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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杯變成媽媽了 (07-08) 作者:I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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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59: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飛機杯變成媽媽了】
作者:I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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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母貓
我是被老媽吵醒的,一大早,我還在睡夢中,就聽見老媽在客廳打電話,聲音徑直穿透門板響在耳邊,語氣激動,跟吵架似的。
等我打著哈欠走出房間,電話也剛好打完,只看見老媽站在餐桌邊,側看成峰的胸脯快速鼓動,眉頭緊蹙著,嬌艷的小嘴微微噘起,臉上猶自掛著怒意。
可沒等我發出疑問,老媽先將視線轉了過來:「起來了?自己去廚房端飯。」
餐桌上,母子倆一起吃著早餐。
我偷偷看了眼對面的老媽,見她臉上怒意已消,才小心翼翼問道:「媽,剛才怎麼了?」
「沒事,又是推銷電話。」
楊儀敏喝了口牛奶,淡定回道。
「接個推銷電話這麼大火啊?」
「兒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推銷電話有多傻逼…」
提起這個楊儀敏又有些來氣,她忍不住罵了一句,倒也沒有繼續在兒子面前爆粗,而是揮了揮小手:「…惹急了老娘,老娘就一定往死里噴!」
說來也奇怪,醜人說髒話會被人罵素質低下,美人偶爾爆句粗口,卻讓人覺得這是真性情,感覺到一種反差萌。
我裝作不經意的在老媽臉上掃了幾眼。
「兒子待會媽媽去一趟醫院。」
「你又生病了!?」
我看了看面前的碗筷,感到有些不妙。
不料下一秒就被老媽實錘:「對,一會兒你洗碗啊!」
我無奈地應了聲「好」,隨即又覺得不對:「什麼病啊?不用我陪你去?」
都要去醫院了,老媽這回的病大機率是真的,但擱在以前她一定會拉上自己陪同,哪可能獨自去看病?
卻見老媽臉上露出幾分扭捏,不自然的回道:「就…女人的一些病。」
「哦!」
我恍然大悟:「婦科病!」
怪不得老媽不要陪同,涉及到隱私部位,帶個兒子確實怪怪的。
不過一想到隱私,我就不禁回憶起昨晚使用飛機杯的快感,心裡一盪,眼神不自覺瞟向老媽的俏臉,又在逐漸眯起的杏眼注視下悄悄挪開。
楊儀敏用吃人般的目光盯了兒子半天,端起碗里的熱牛奶一飲而盡,沒好氣道:「洗了碗就去寫作業!」
「知——道——了!」
我嘆了口氣,拉長嗓音答應道。
又是被安排的一天啊!
我有些鬱悶的想道。眼角余光中老媽起身走向門口,我抬起頭看著那個婦人俯身換鞋時被牛仔褲箍成的一輪滿月,突然嘴角一勾:「對了,媽。」
等老媽轉身朝我看過來,我接著道:「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這句話一問出來,楊儀敏臉上瞬間湧起一股肉眼可見的慌亂:「沒…沒有啊。」 她眼神飄忽不定,不敢再跟兒子對視,做賊心虛似的低頭拍起了褲腿,好像上面沾了什麼髒東西,短髮披散下來遮住俏臉,傳出一道貌似平靜的聲音:「你聽到什麼了?」 她對昨晚的記憶有些模糊了,腦中唯有密集到令她癲狂的劇烈快感清晰存留,也依稀有一些當時自己被刺激到大喊大叫的印象…難道一間客廳兩扇門都隔不住她的叫聲?她叫得有那麼高嗎?
一想到那些尖叫被兒子聽到,她就臊得想鑽進地縫裡去。
看著老媽強裝鎮定的模樣,我臉上半是苦惱,半是調笑:「好像樓下有隻母貓在發情,啊嗚啊嗚的,吵得人睡也睡不著。」
楊儀敏小手一顫,猛攥了一把褲腿又立馬鬆開,低著頭勉強回道:「母貓嘛…這個季節也不少見。」
「媽,你說…」
我臉上笑意越來越盛,我還不肯放過老媽,乘勝追擊道:「母貓發情的時候,叫聲那麼慘,它是難受呢…還是舒服啊?」
楊儀敏保持著低頭彎腰的姿勢,卡住了似的,凝噎半晌才回了一句,聲若蚊蠅:「…不知道。」
說完,她迅速轉身,頭髮甩動間露出一截與下巴相連的脖頸,顏色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逃也似的出了家門。
嘭!
防盜門重重撞回來,發出一聲巨響,關門的人明顯有些用力過度。
我慢條斯理的吃著剩下的早飯,兩眼有意無意瞟向閉緊的防盜門,臉上掛著笑,腦中還殘留著老媽落荒而逃的背影。
印象里,我還從未見老媽有過這種窘迫的時刻,與過去或顰或笑、或凌人或嬌俏的模樣截然不同,有意思極了。
吃完之後,我站起身,有條不紊得收拾起餐桌。
「啊嗚…啊嗚…」
我繼續學著貓叫,兩邊嘴角越咧越大,露出一副淫蕩的笑容。
……
「從檢驗報告上看,你的身體非常健康…」
「陰道內有一些性行為的痕跡,但算不上粗暴,子宮頸管下口也沒有被擴張的表現…」
「你所說的被暴力性交的感覺,可能是近期壓力比較大產生的幻覺…」
「我的建議是,多休息,放鬆心態避免過度勞累緊張,少看情色刺激類的東西,內褲不要太緊…或者去精神科做個進一步的檢查。」
楊儀敏呆呆的站在醫院門口,神情有些恍惚,手裡拎著一個塑料袋,裡面是一本沒寫幾行字的病例本,和兩個白色藥瓶。
她本就不太相信醫院能查出什麼東西,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過來看看,但當結果真的如她料想一般擺在面前時,她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迷茫。
婦科檢查一切正常,精神科的大夫也說她是壓力太大產生了幻覺,只給她開了一瓶舒緩壓力的藥片。
但那究竟是不是幻覺,她能不知道嗎?
她只是默默接受了醫學無法解決她的問題這個事實,然後回到婦科,又開了一瓶長效避孕藥。
雖然摸不到精液,但那種被內射的感覺太過真實,還是讓她心裡有些打鼓。
儘管不願承認,可她已經做好被那根雞巴長期操弄的準備。
楊儀敏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翻滾的苦澀,來到地下車庫停車的地方。
……
家中,我坐在書桌前,眼睛盯著一道數學題,腦子裡卻全是老媽的呻吟,直到現在我才確定我從網上買的飛機杯真的連結了媽媽的陰道。
昨天,在浴室里用飛機杯聽到有呻吟聲,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聽,沒有想到是真的,而且是媽媽的呻吟聲。
明明早上的時候,我才是主動調戲的那個人,結果到現在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竟也是我被腦中充斥的旖念攪得神煩意亂,愣是一道題沒做出來。
『要不,導一發再寫?』
『不行!現在導了,晚上怎麼辦?』
為了身體健康,我之前給自己定下了每天只打一次飛機的規矩。
『不導也是浪費時間,現在發泄是為了更好的學習!』
這個理由倒有些說服力,我動搖了。
『不行!要節制,要健康,要未來!』
我咬了咬牙,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到題目上。
半小時後。
「去他媽的健康!」
我一把推開面前的習題冊,起身走到衣櫃前,沒有絲毫猶豫,拉開櫃門翻找出裹在衣物里的飛機杯。
儘管已經使用過不止一次,但每次拿起飛機杯,我的手掌還是會不由自主的顫抖,好像能透過衣服感受到那股詭異的溫暖觸感。
衣服一層層剝開,露出一截熟悉的暗紅色,我抓起棒狀的杯身,看向我心心念念的艷紅色小孔。
視線落到杯口的一瞬間,我愣住了。
飛機杯整體顏色沒什麼變化,尺寸也跟之前一樣。只是昨天晚上還是正圓形狀的杯口,竟好像一夜之間往上長了一截,變成了上下長、中間窄的橢圓形,原本直溜的杯身也跟著拱起一段,形成一個明顯的急坡。
艷紅色嫩肉的面積憑空增長了一大塊,使得原來位於中心的小孔,此刻到了正下方。小孔下面隆起兩道柔軟的肉條,順著杯口邊緣向上延伸,越往上便越寬大,最後像兩張肉片似的將整片嫩肉拱衛起來。頂端兩張肉片的連接處,有一個微不可見的凸起,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正待生長。
這是?
我驚疑不定得舉起飛機杯,湊到眼前仔細打量。
有過先前飛機杯一夜變化的經歷洗禮,我現在倒也不怎麼害怕,心裡更多的是好奇,想要探究清楚現在的飛機杯跟過去有什麼不同,以及再次產生變化的原因。
我抬手捏住肉片,手指輕輕捻動一陣,又往外扯了一下,隨即鬆開手。
跟杯口其他部分一樣,兩張肉片也呈艷紅色,手感溫暖柔嫩,和真人身上長出的肉似的,摸起來還挺舒服,就是彈性差了些,拽不太動。
舒適的手感讓我起了玩心,我用掌心對準杯口按了上去,壓住兩片軟肉,用力搓弄起來。
原本直徑不到三公分的杯口,此時有了小半個手掌大,倒是比原先多了不少玩法。肉片在掌心的揉動下不斷蜷起變形,下面的嫩肉也受到壓迫開始蠕動,不一會兒,就有絲絲淫液從正下方的小孔中滲出。
車上,坐在駕駛位的楊儀敏雙手捂著小腹,死死抿住嘴唇,臉上寫滿了驚慌。
這該死的感覺竟然不只在晚上出現,白天也不放過她…
而且不同於前面兩次,她感覺此次下體受到的刺激面大了不少,不知道這又代表了什麼…
最要命的是,她現在不在家裡,在醫院的停車位上,要她在公共場合面前暴露淫態,簡直比殺了她都覺得難受。(車輛的玻璃是裡面看得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
楊儀敏現在臉上白一陣紅一陣,表情明顯不對勁了。
嘴邊叫出一聲軟糯的驚呼:「啊!」
這一聲叫得楊儀敏有些猝不及防,小臉「騰」一下就紅了。
家中,我豎起手掌,以掌作刀壓著杯口上下來回搓動,正玩得不亦樂乎。
兩張肉片軟軟的貼在掌緣兩側,隨著搓弄不斷甩動。小孔中淫液潺潺,被掌刀帶起,將整片艷紅色嫩肉染得一片水光,在摩擦中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響。
我玩得起興,力氣越用越大,嫩肉被蹂躪到有些變形,不多時,中間一個黑洞洞的小孔不情不願的露了出來,在掌刀的搓動下若隱若現,被我一眼看見。
「嗯?」
我停下手掌,湊到跟前,好奇得伸出兩根指頭按住嫩肉,輕輕用力上下一分,使得小孔再次暴露出來。
「怎麼又來個洞?」
如果說之前的小孔是被幾塊嫩肉擠出的一道縫隙,那這個新出現的孔洞則更像是長在肉上的,更加細微,也更加隱蔽,讓人難以洞見。
我用手指戳了戳新的孔洞,惹來一陣應激般的收縮。
「這麼小,好像插不進去啊…」
我想了想自己雞巴的尺寸,感覺要放進去有點不切實際,隨即伸出食指沾了些淫水,朝著孔洞懟了過去。
剛剛探進去一點指尖,整片嫩肉便仿佛受到莫大的刺激,瘋狂收縮顫動起來,小洞更是直接縮成了一個黑點,瞬間將我的指頭擠了出來。
我皺起眉頭,看了看指尖,不甘心的再度用食指抵住孔洞。
這次我不顧小洞的激烈反抗,狠命得一邊用力一邊旋轉,硬生生擠進去一個指節,便發現又鑽不動了,繼續使勁,也只會帶著外面劇烈顫動的嫩肉一齊下陷,不能寸進。 「好像太乾了…」
我拔出指頭,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指腹。
我發覺孔洞中雖然也算潮濕,但根本達不到另一個小孔能夠分泌淫液的潤滑程度,之前手指沾上的淫水,也因其過於緊緻,在入口處便被刮出大半,只能帶進去一小部分。 不過這也算不上什麼難題。
我將食指再次裹滿淫液,故技重施擠進孔洞,等到鑽不動時,就拔出來重新做些潤滑,然後再插回去…
反覆幾次,指頭便越捅越深,終於在第五次嘗試時,將整根食指插進了孔洞之中。 細小的孔洞被迫吞下它本不能容納的異物,瘋狂得擠壓收縮也無濟於事,外面整片艷色嫩肉已經痙攣著繃成一塊僵硬的肌肉,仿佛正承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
「這也太緊了吧!」
我感覺指頭被勒得生疼,我上下左右挑動了幾下,整條腔道跟著變形,沒有發現多餘的空間。
我又試著抽動手指,雖然也會拽出一截粉嫩的腔肉,好在裡面已經有了不少淫液,總體還算順暢,於是便放心的大幅抽插起來。
食指甫一抽動,外面的嫩肉頓時活過來一般,跟著開始劇烈蠕動,下面的小孔一張一縮,像在呼吸似的,看得我頗覺有趣。
就這麼插了十來下,突然,一股巨大的壓力從指尖傳來。
我心中一驚,食指順著壓力就往外退。
「嗤!」
指頭拔出孔洞的一瞬間,一股透明水柱緊跟著激射而出,將我劈頭蓋臉澆了個通透。 車裡,楊儀敏正在一連串的慘叫,她身下的藍色牛仔褲顏色驟然變深,一團濕跡順著大腿內側從襠部擴散開來,轉眼便將屁股下面的座椅也浸得濕潤。
「嗚嗚嗚!!!」
楊儀敏語無倫次的「嗚」了半天,直到一股淡淡的尿騷味鑽進鼻孔,楊儀敏羞憤欲絕,捂著臉大哭起來。
我呆愣著一動不動,直到一滴水珠在睫毛尖端滴落,絲絲震顫從眼部傳來,我才回過神,看著還有些許液體淌出的孔洞,嘴巴微微張開,輕聲發出一句感慨:「臥槽…」 原來這個小洞也能噴水,就是噴得太猛了點…
我拽起衣服下擺,直接用睡衣將仍在滴水的腦袋擦乾——反正大半個上身都被澆濕了,等會兒換一件就是。
剛剛擦完,我忽然感覺有些不對。
我把下擺重新拽到鼻尖,輕輕聞了聞:「怎麼有股騷味?」
又將視線挪到腳邊,那裡有幾滴方才濺落的液體,掉在地上固定成圓弧狀,在淺灰色地磚的襯托下顯出一絲極淡的黃色。
「這他媽的不會是尿吧!?」
我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我想了一陣,掏出手機上網搜了一張女性陰部結構圖,對照著研究起來。
「這裡是陰道口…」
我手指指向原先的肉孔。
「這兩片是小陰唇?」
手指繞著兩張肉片劃了個圈。
「那這個就是…尿孔!」
我瞪著雙眼,滿臉不可思議,隨即感到一陣噁心。
我居然被尿噴了一臉!
我恨恨的對著艷色嫩肉甩了兩巴掌,將其打得一陣猛顫,然後趕快跑到衛生間洗了把臉,脫掉濕透的上衣,順手給飛機杯也沖了沖水,把上面殘留的尿液沖刷乾淨。
等回到臥室坐下後,我舉起飛機杯再度端詳起來。
我剛才想到一個問題。
飛機杯在照著人的陰部生長,那既然外面長了這麼多,裡面會不會也產生了相應的變化?
一邊思考,我一邊伸出食指抵住陰道口開始發力,相比於之前捅插尿道的艱難,本來也算緊湊的陰道就顯得簡單許多,沒有遇到什麼有效的抵抗,進入非常順利。
我將整根手指插進陰道,往上一摳,裡面空間果然多出一截,又在前壁上摸索一陣,終於找到一塊硬幣大小、手感粗糙的硬肉。
「這就是G點?」
我心中驀地湧起一股興奮,我早就對書中女性這個一摳就噴水,仿佛神奇按鈕一般的區域感興趣了,此刻得償所願,立馬迫不及待的彈動手指,在那塊疑似G點的硬肉上使勁摳弄起來。
食指在陰道中快速伸展彈起,內部傳出的壓力擠得尿孔忽隱忽現,但無論我如何努力,除了下面滲出的淫液多了一點,肉穴始終沒有一絲噴潮的跡象。
是我找錯位置了嗎?還是說飛機杯沒有潮噴的功能?
不應該啊,那麼一大泡尿都噴得出來,沒道理幾股陰精就把它難住了。
一定是我還不夠努力!
我腦海浮現一張李佳琦挑眉的嘲諷表情,手上動作愈發賣力。
食指累了換中指,右手累了換左手,一直輪換到兩隻手全都酸軟了,我將右手中指無名指一起插進去,無力的在那塊硬肉上揉弄了一陣,忽然感覺有了變化。
我頓時精神一振,我仿佛找到了竅門,兩根手指時而輕柔,時而用力的在那片位置揉動按壓,硬肉也終於作出回應,逐漸鼓脹膨大,腔道中淫液的分泌越來越急,漸漸將手背染至一片濕滑。
車上,楊儀敏一手捂嘴,一手依舊按在小腹,腦袋低垂,一縷縷捲曲的短髮後面,臉上的暈紅愈發濃郁。
她感覺體內的手指忽然變得溫柔起來,不再粗暴得摳弄陰道,先前的疼痛也化作一種奇異的快感,似乎直躥進了膀胱,生成一股憋脹的尿意。
這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讓她產生一種濃濃的危機感,剛才尿濕的牛仔褲還緊貼在大腿上,如果再失禁一次,恐怕她整條褲子都要濕透了。
但和過去幾次一樣,她的下體仿佛變成了任人把玩的器具,要她痛她便痛,要她爽她便也只能爽,無從抗拒,更無法逃避。
很快,危險的預兆就變作現實。
手指的動作再度變得粗魯,奇怪的是,暴力的扣動不再使她鈍痛,反而隨著一次次猛烈的擠壓迸發出爆炸般的快感,令她的小穴不住的收縮。
「嗯!」
楊儀敏沒忍住發出一聲悶哼,她明顯感覺到一股愛液隨著小穴收縮被擠了出來,將本就濕透的內褲染得更加膩滑,下體仿佛泡在了冰涼的液體中。
車輛內視鏡里映著一個垂頭閉目的嬌俏佳人,紅潤的臉蛋,用力到筋肉分明的嫩手,濕淋淋的下身,以及時不時傳出的清淺低哼。
這時又傳來一聲飽含情慾的悶哼。
「嗯…嗯嗯…唔!」
楊儀敏口中低哼不停發出,死死抿住的小嘴在張開換了口氣後便再也無法閉合,一聲聲吟叫被掌心捂回口腔,形成一道道沉悶的嗚咽。
手指的摳動越來越兇狠,似乎整隻手掌都在發力,浪潮一般的炸裂快感在下體爆發,讓她的臀胯不自覺的向前聳動,掩在小腹的左手猛地滑落按住身側的座椅,手指攥緊布制的坐墊,撐住她的上身不往後倒。
「唔唔…啊…啊啊!」
小腹猛烈地收縮,濕成深色的牛仔褲包裹的肉臀逐漸抬高,一隻手臂已經無法支撐她的身體,捂在嘴上的小手也不得不落下,撐到身子的另一側,口中的嗚咽登時得到釋放,變作無法抑制的淫叫。
手指不知疲倦的瘋狂扣動,小穴里的愛液竟也好似無窮無盡,每一次擠壓必然會伴隨一大股淫汁的噴涌,抬起的下身中央,兩條大腿叉開的牛仔褲中心位置,一滴一滴的液體滲了出來,隨著越發反弓的身子,與臀部連成一線,好像裡面藏了一口永不止歇的泉眼,正往外汩汩冒水。
及至噴薄的尿意再也無法忍耐,楊儀敏瞪大雙眼,整個人在車裡反弓到幾乎快要站起來,肉臀猛地一顫,一股激流與大量的淫汁同時從下體的兩個孔洞噴射而出,將襠部的牛仔褲衝出一個明顯的凸起。
「啊!!!」
一聲高亢的悲鳴從她大張的嘴巴里吼了出來。
不停抽搐的襠部,楊儀敏的耳朵還能聽到自己「嗤嗤」的水流激射的聲音,淅淅瀝瀝的水珠連成一串,從高高抬起的屁股下面滲出來,滴落到車廂里,發出一聲輕微的「啪嗒」聲——不知不覺中,車裡竟已經聚起一攤淺淺的水窪。
女人已經癱靠回座位,面上遍布紅暈,眼神也迷離無神。
車輛里,女人現在是紅撲撲的臉蛋,剛想起身從後備箱裡拿自己準備好的一套衣服,一些殘留的液體順著濕了大半的褲腿流出來,滴落地面形成一團團深色的水漬。
因為自從自己會莫名其妙的高潮,楊儀敏就在車裡準備好了一套衣服,防止自己出醜。
只是走出沒兩步,楊儀敏突然又一次捂住小腹,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她堅持著向前邁步,行動卻逐漸艱難,兩條腿變得外八,仿佛中間插進了一個硬物,硌得她無法合攏雙腿。
怪異的姿勢加上幾乎濕透的下身,楊儀敏用一隻手捂住嘴巴,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淚水卻止不住的從紅腫的眼眶裡溢出。
就這樣一步一步往回挪動,眼看著快要走到後備箱後面,她卻腰腹一挺,發出一聲無法遏抑的悶叫:「唔唔!」
她急忙騰出一隻手扶住車身,叉著腿在原地抖起了臀胯,一連串低沉的悶哼自掌縫裡鑽出來,一團濕跡再次從襠部擴散開,將已經半乾的牛仔褲重新染成深色。
幸好現在沒有,不然楊儀敏真的沒臉見人了。
……
我長舒一口氣,拔出變得疲軟的雞巴。
短暫的賢者時間裡,我看著肉穴中流出的一縷精液,忽然產生一絲明悟。
飛機杯再度變化的原因,會不會與自己的精液有關?
我射進去的精液每天早上都會消失不見,是不是都被飛機杯吃掉了?
所謂的自潔,其實只是被吸收了?
感覺自己猜到了某種真相,我心裡一陣激動,繼續發散思維:這是不是意味著,只要我繼續在裡面射精,飛機杯還會接著生長?
下一次會長出什麼來?
陰蒂?大陰唇?
嗯…理論上會長出一個完整的女性下陰才對…
就在這時,我猛然間想到一個問題:每個女人的下陰都不一樣,飛機杯是照著誰的陰部長的!?
問題的答案似乎隱藏著某種巨大的恐怖,讓我心中湧起一股驚悸,卻又忍住繼續思考。
我大腦越轉越快,心跳越來越急,突然,一張白色的小紙浮現腦海。
那是飛機杯的說明書,上面印著一行小字:【使用方法:將心儀之人的陰部分泌物塗抹至飛機杯表面,靜置一晚。】
「心儀之人…心儀之人…」
我兩眼放空,嘴裡喃喃不斷。
為什麼說明書里要強調心儀之人?
為什麼不能隨便找個女人,把她的分泌物抹上去?
心儀之人是什麼?是我真正想要操的女人!
如果抹了別人的分泌物,是不是意味著飛機杯就會變成別人的陰部!?
那麼,最後的問題來了:我當初是抹了誰的分泌物來著?
答案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我內心是極度驚懼的,但下一秒,就變成了一股無法抑制的狂喜。
「這真是老媽的陰部?」
我端起飛機杯仔細觀察,瞪大的眼睛裡閃爍著莫名的光。
「這是老媽的小穴?老媽的陰唇?老媽的尿孔?」
「這是老媽的逼!」
我興奮到幾乎流出淚來,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操到了老媽的肉穴。
我想跳起來歡呼,想在地上打滾,想要拉開窗戶高聲長嘯,以發泄胸中激盪不休的亢奮。
我禁不住狠狠親了一口飛機杯,沒有計較上面的各種液體,嘴唇貼著杯口猛嘬一下,使得艷色嫩肉一陣蠕動,下面的小穴一張一縮,吐出一口混雜著精液的淫汁。
放在過去,這一幕不會使我多想,但此刻卻讓我瞬間愣住了,一道閃電劈過腦海,將萬般情緒劈成一片空白。
過去幾天的疑惑一個個冒出來,被一條絲線串到一起。
臥室里的空氣清新劑,紅腫的雙眼,睡裙上的灰白水漬,以及,昨天夜裡仿佛與我呼應的浪叫。
「有沒有一種可能,飛機杯不只是長得跟老媽的逼一樣,還有別的功效…」
我眯起眼睛,正待繼續思考,被突然響起的防盜門驟然驚醒。
我慌亂的藏起飛機杯,疾步走出房間,準備打個招呼,卻在看清老媽的模樣後,瞳孔猛地一縮。
只見老媽雙眼紅腫,霞燦滿頰,頭髮凌亂不堪,出去穿著的牛仔褲,變成了一套黑色的休閒裝,原本裝藥的袋子裡面裝了一條牛仔褲,從露出在外面的褲腳可以想到,袋子裡的牛仔褲從上至下幾乎濕透,只剩兩條小腿外側還能看出一些本來的天藍色。
她表情呆滯,一進門就扶住鞋櫃開始喘氣,一副體力透支的樣子。
「媽?你這是?」
我閉了下眼,斂去目中的異樣,露出一個關心的表情。
「沒事…我去洗澡…」
楊儀敏啞著嗓子回了一句,對兒子裸露的上身視而不見,蹬掉兩隻鞋子,將手中的塑料袋放到鞋柜上,從里抽出濕透的牛仔褲,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衛生間。
關門,脫掉外套,走進浴室,再關門,脫下內衣,打開淋浴,她好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按部就班的做著步驟。
直至她等待熱水時感到一陣乏力,一屁股坐到了馬桶上,家中的熟悉與安心才徒然將她包裹,一股委屈驀地湧上心頭,令她忍不住又低聲抽泣起來。
自那一夜開始,她這幾天哭的次數比過去一年加起來還要多。
她自問不是個脆弱的人,但最近遭遇的一系列事件實在超出了她的心理極限,除了哭,她沒有任何辦法發泄,她甚至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人。
也許有一天她會慢慢習慣,不再將其視為壓力,但一想到那樣的結果,她就愈發的不安。
那樣的她,還是她嗎?
……
我回到房間,掐著表等了十分鐘,拿出飛機杯走向衛生間。
「驗證的方法,其實也很簡單…」
我低聲自語了一句,臉上掛著一絲詭異的笑,輕輕按下門把手。
家裡的衛生間做了乾濕分離,洗漱台與洗衣機在外間,浴室和馬桶在裡間,二者中間隔著一道不算厚實的牆壁,牆壁右下角是一扇刻著花紋的磨砂玻璃門。
玻璃門的隔音效果自然無法比擬木門,我剛走進衛生間,就聽到浴室中傳出的陣陣嗚咽。
哭聲忽高忽低,間或夾雜著幾聲抽泣,令我心底湧起一股自責與悔恨混雜的複雜情緒,但這情緒只一閃而過,很快被洶湧的慾念淹沒,再也尋不到一絲蹤跡。
「媽,別哭了…」
我無聲喃喃著,舉起飛機杯對準再度昂揚的雞巴,狠狠套了進去。
浴室中哭聲頓止,轉而變成一聲驚叫——我用自己的方式,止住了老媽的抽泣。 飛機杯中尚存一些沒有干透的淫水,還有我先前射出的精液,使我無需潤滑,直接大力操幹起來。
老媽的叫聲從壓抑的低哼,漸漸化作妖嬈的吟叫,隨著我的抽插抑揚頓挫,節奏分毫不差。
我不敢離浴室太近,害怕門上映出我的身影,但不妨礙我忽地改變節奏,時不時還將雞巴突然拔出,將門那邊的呻吟也打得散亂。
清晰的淫聲傳入耳畔,獲知真相的我不再去試驗什麼,專心享受起老媽的肉穴,淫汁四濺中,我的雞巴再次脹大,伴著漸趨高亢的短促浪叫越干越狠。
浪叫愈發尖銳激揚,在達到極點後戛然而止,只餘聲聲粗重的喘息。
我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最後看了眼浴室,同來時一樣,悄悄退了出去。
……
臥室里,我坐在書桌前,眼睛盯著習題冊,右臂支在桌面,指間夾著一支筆,正在手指的挑弄下歡快得跳動。
我做了一整頁的題目,才聽到衛生間門打開的聲音。
我探頭向外看去,見老媽換了身前兩天穿過的睡衣,大概是忘了拿更換的衣物,隨手在衣簍里淘弄了兩件。
看了看老媽仍顯虛浮的腳步,我收回打量的視線,重新聚焦在面前的習題上,嘴角卻漸漸勾起一個弧度。
「小狗怎麼叫?汪,汪,汪!」
「小雞怎麼叫?嘰,嘰,嘰!」
我嘴裡輕聲唱著幼稚的兒歌,手上動作不停,筆桿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劃出一道道殘影。
「小鴨怎麼叫?嘎,嘎,嘎!」
唱完這句,我突然頓了一下,臉上的淫笑不再遮掩:「母貓怎麼叫?」
「啊…啊…不要!」
聲音尖細,極盡情慾,將老媽的呻吟模仿出個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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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真相
天氣連著熱了幾天,終於上午來了場雷陣雨,久違的涼風透過紗窗吹進來,帶起楊儀敏額角幾縷濕潤的髮絲。
「所以,你的叫聲是因為發病了?」
我夾了筷子菜送到嘴裡,低著頭,另一隻手在手機螢幕上戳來戳去。
「嗯。」
楊儀敏回了一聲,鋪滿水光的眸子往前瞥了下:「你幹嘛呢?」
「哦,幾個同學,瞎聊天。」
「嗯。」
母子倆繼續吃著午飯,我沒問是什麼病,楊儀敏也沒有解釋的意思,沉默中透著一股奇怪的默契。
吃了一陣,我按下鎖屏鍵,剛抬起頭,和老媽的視線撞到一起。
「你(我)…」
二人嘴裡同時蹦出一個字,又一起止住。
「你先說。」
我盯著老媽秀挺的鼻樑看了看,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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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2/28 上午11:43 飛機杯變成媽媽了-第八章 真相-Ihh-長篇連載-八叉書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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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儀敏猶豫了幾秒,說:「以後可能還會犯病,你…聽到聲音別大驚小怪。」
「還是個長期病啊?」
「也說不準…」
我「哦」一聲,吃了一大口米飯,結果噎到嗓子眼,急得直搗胸口,等老媽慌慌張張接過一杯水來,我才猛灌一口,將其順下去。
我長舒一口氣,眼淚汪汪向老媽道謝,卻見那張臉上的關心與急切已化作戲謔。 「誰跟你搶啊?」
剛說完一句,楊儀敏自己都沒繃住,「噗」的笑出了聲,俏臉恰如夏花盛綻,明艷的不可方物。
我看著老媽,不知怎麼的跟著笑起來,越笑越大聲,前俯後仰。
良久,我擦了擦眼角,冷不丁問了句:「難受嗎?」
「什麼?」
「那個病。」我怕沒解釋清似的,補了一句:「你的聲音,聽起來…」我舉起右手,在臉側胡亂得繞了幾圈,像在形容什麼。
楊儀敏低頭扒了一口飯,咽下去才抬起臉,兩隻眼睛彎成月牙,臥蠶上亮晶晶的:「不錯嘛!曉得關心人了!」
作為獎勵,老媽破天荒的沒讓我刷鍋,我也順水推舟回了臥室。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刷了會手機,我放下手機伸了個懶腰,盯著天花板發起呆來。 我忽然回想起,先前在衛生間發生的一幕。
從我獲知真相起,已經過去五天。這五天時間裡,我除了每晚到老媽的臥房外,隔著木門來一發,更期待的是那個嬌俏的婦人固定在每天上午,走進浴室洗澡的時候。
畢竟木門隔音太好,跟玻璃門相比,刺激度不可同日而語,如同隔靴搔癢。
值得一提的是,興許是上次外出被玩得太狠有了陰影,現在門都不出,每天就呆在家裡。
而有了母親大人的居家陪伴,我自然只能乖乖發奮學習,過的比在學校還苦——起碼老師監督你學習的時候,不會在一旁翹著二郎腿刷劇。
我心中有怨,當操弄飛機杯也不足以發泄的時候,就憋出幾個更壞的點子。
浴室中水聲嘩嘩,玻璃門上映出一團輪廓都看不大清的模糊人影,站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在等待什麼,直到門外的我伸出舌頭,繞著飛機杯杯口上的艷色嫩肉打起了圈,人影才活過來似的,開始微微晃動。
多次驗證之後我發現,比起手指,舌頭能更快使老媽進入狀態,而我在知曉真相後,對上面的尿孔也沒了排斥,甚至覺得老媽尿在我嘴裡更加刺激。
當然,小股尚可,大泡不行。
我可真變態啊!
我心想,卻在淫液湧出後一秒也沒有多等,迫不及待地將雞巴捅進小穴,聆聽起門那邊抑揚頓挫的淺唱。
婉轉的吟叫無視玻璃門的阻隔清晰傳出,雞巴與飛機杯交合處的「嘰嘰」聲也被掩蓋,浴室中的嘩嘩水聲亦似乎有了節奏,隨著我的操弄一輕一重響在耳邊。
不同於往日的是,我在叫聲即將達到頂點時突然停了下來,將衛生間門猛地拉開,伴著一聲極為突兀的開門聲,我沖浴室里的人影叫道:「媽?」
扭動的人影瞬間僵住,叫聲頓止。
我嘴角擒著一絲壞笑,故意發出重重的腳步聲走到浴室門前,敲了敲玻璃,話語間充滿了關心:「你怎麼了?」
說著,我開始快速套弄飛機杯。
人影不安地蠕動起來,在玻璃門上映出一團不斷變化的毛邊輪廓,極力抑制的急促呼吸從門縫裡鑽出來,一道細長的陰影忽然抬起,按到頂部稍小一圈的圓形輪廓上。
我感受到穴中媚肉的纏繞,暗暗一笑,手上加了些力道,繼續問道:「媽?」
這一次,我用掌心握住門把手,緩緩下壓。
裡面的人影頓時繃不住了,跑到門邊一把抓住門把:「沒…嗯…沒事。」
人影跑動時,兩座山峰晃動的影子跟著跳躍,讓我呼吸一窒,但我很快反應過來:「我聽到你在叫…」
「我…啊…沒事!」
楊儀敏的聲音已經帶上一絲哭腔:「你先出去!」
我緊貼住門,不放過任何一絲漏出的淫聲,我緩緩鬆開門把手,又問了一句:「你確定嗎?」
與關切的語氣相反,是手上愈發用力拔插的飛機杯,我甚至懷疑老媽能聽到近在咫尺的抽插聲,但即將爆發的我已是顧不得那許多。
「出去!」
老媽「哈」了好幾口氣,發出一聲真正意義上的哭叫。
我回了句「好吧」,慢慢退至衛生間門口,按住門板使勁一推,接著盯住玻璃上的豐腴人影,開始最後的衝刺。
聽到木門閉合的聲音,緊繃的肉穴驟然一松,又在我狂暴地抽插下再度變緊,老媽卻像是受到了驚嚇,除了偶爾一聲悶哼,只余粗重的喘息傳出。
及至我精關一松,將體液射進肉穴深處,老媽也終於禁不住長吟一聲,抽搐著癱靠到門上。
一團軟肉貼到玻璃上,從一點陰影迅速擴散成一個碩大的圓盤,中心有個疑似肉粒的凸起,顏色明顯更深一些,突兀地頂在最前端,壓出一圈黑色的縫隙。
午後的時光總是漫長而折磨,尤其今天老媽不知怎麼的,劇都不看了,目光頻頻落在我的臉上,看得我心裡發毛,總覺得是不是自己暴露了什麼。
「我臉上長東西了?」
我忍不住了:「老看我幹嘛?」
楊儀敏秀眉一挑,回了句莫名其妙的話:「聽說多吃豬頭肉可以養顏。」
「什麼意思?」
「我試試多看兩眼有沒有一樣的效果。」
我:…
說不上是誰起的頭,母子倆都喜歡用「豬」來形容對方,以至於這個詞失去了大部分攻擊力,變得更像是兩人間獨有的小情趣。
楊儀敏看著低下頭繼續學習的兒子,接著發散思緒。
她一直在尋找身體異狀的規律,試圖總結出某種定則,來最大限度的降低其對自己生活的影響。
目前看來,怪病,嗯,她決定暫且這麼稱呼它。
這怪病發作似乎分為兩種情況,一種是她在外面時,另一種則是在家中。
第一種情況因為遭遇太少,缺乏一定量的實際經歷而無法總結,而她也絕不願意再體驗哪怕一次,所以先不去管它。
至於在家裡時…
楊儀敏又瞟了眼兒子,她剛剛在心中歸納這些天發病的經歷時,突然發現一個不可思議的巧合——
她每次犯病,兒子都不在身邊。
這麼說可能有點無端傷害到兒子,她思考片刻,換了一個更精鍊的說法:怪病只在她獨處時發作。
哪怕是今天上午…
楊儀敏臉色一紅,不自然地撓撓鼻頭,穩定了一下思緒,接著想道:上午洗澡犯病時,兒子雖說離她很近,但隔著一道門,也勉強可以算作她獨自處在一個封閉的空間內… 所以,關鍵還是在兒子身上?
還是說,這單純只是一個巧合?
楊儀敏皺起眉頭,視線落在兒子臉上,細細打量,直把我盯得身子都扭動起來,難受到不行,我把筆一扔,站起來:「不寫了!」
「幹嘛去?」
楊儀敏「嘖」了一聲,不滿道。
「尿!」
我言簡意賅。
晚上。
我躺在床上,盯著手機掐算時間,眼看差不多了,我準備起身去拿藏起的飛機杯時,老媽抱著一床薄被推門而入。
我看著那個婦人走到跟前,將淡粉色的被子扔到床上,眼睛瞪得像銅鈴:「老媽,你這是幹嘛?」
「往裡!」
楊儀敏脫掉拖鞋,抬起一隻嫩白的小腳,將我踹到一邊,蠻橫地擠上床鋪,對著兒子「嘿嘿」一笑:「最近在看恐怖片,一個人睡有點害怕。」
……
幾天後。
我站在臥室門口,雙手抱臂肩靠門套,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個柔腴的背影。
老媽正在炒菜,動作輕快,嘴裡不知哼著什麼調子,腰肢不時跟著節拍扭動兩下,看得出她心情不錯。
但我的心情非常糟糕。
我今天夢遺了。
這些精液本該是灌溉在飛機杯的肉穴中,用來促進它生長的養分,現在卻白白浪費掉了,我很心痛。
老媽每晚都借著看恐怖片的名義,跟我擠到一張床上…雖說我的床不小,睡兩個人綽綽有餘,但有老媽在旁,我便沒有了自瀆的機會。
別說用飛機杯了,就連回到從前,看看小說打手槍都成了奢望。
至於說什麼趁老媽睡著占便宜…呵呵,我不敢。
這位可不是話本里的溫柔美母,若是被發現,我不死也得脫層皮——物理意義上的皮。
老母貓炸起毛來,是真會撓人的。
我盯著老媽搖晃的肉臀,越看越覺得它在挑釁,終於深吸一口氣,最後狠狠剜了一眼,走回臥室取出封存數日的飛機杯。
飛機杯依舊如新,似乎永遠不會改變。
說來也奇怪,自它第一次生長到現在,已經灌進去不下十發精液,遠超過頭兩天,卻始終沒再發生變化。
不知是再次生長所需的精液量太大,還是有什麼別的觸發條件。
我搖搖頭,看向飛機杯的杯口,眯起雙眼。
艷紅色嫩肉堆擠在一起,令人銷魂的穴縫正在其中。我操起書桌上的一支中性筆,對準肉穴,猶豫再三,又放下手。
算了,那畢竟是我媽。
就這麼捅進去,一定疼壞了。
之前不知道時怎麼玩弄都沒有負擔,如今卻是下不去手了。
我探出頭,看向對擦肩而過的危機渾然不覺的老媽。她口中哼唱的歌曲好像到了高潮,腰肢扭動得愈發歡快,臀肉隨著腳步輕點一顫一顫。
我看得愈加不爽,我掂了掂手中的飛機杯,又心生一計。
我雙手把住杯身,伸出兩根拇指掰住杯口處的艷色嫩肉,強迫中間的尿孔露出來。 在老媽腰杆逐漸僵直之際,我兩片嘴唇合攏,撅成一個黑洞,貼住尿孔狠狠一嘬。 「啊!」
楊儀敏發出一聲驚叫,身子明顯地抽了一下,她捂住小腹,驚慌地呼喊起來:「兒子!兒子!」
我斂起嘴角的壞笑,把飛機杯藏到上衣里,一隻手捂住肚子,慢悠悠走出房間:「怎麼了?」
「沒…沒事了。」
兒子過來以後,身體的異樣果然消失了,楊儀敏鬆了一口氣,吩咐道:「你在這陪我站一會兒。」
「我要上廁所!」
我像模像樣地揉了揉肚子。
「憋著!」
楊儀敏看了眼兒子,苦口婆心道:「你是個十八歲的大人了,不能連一點粑粑都兜不住。」
不是,這玩意兒跟歲數有關係?
我被老媽的神奇邏輯驚呆了,差點忘了我此刻還在「腹痛」,險些穿幫。
我定了定神,理智地沒去接話,而是走到老媽身邊,湊到她的脖頸前聞了聞:「幾天沒洗澡了?都臭了。」
「怎麼可能?」
楊儀敏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兔子,立即作出反駁:「這幾天涼快,我都沒出汗…」 聲音越來越小,到後面已經幾不可聞,她低頭在身上聞了兩下,最後小聲問道:「真有味了?」
「嗯…」
我深深地點了點頭,隨後「嘶」了一聲,轉身朝衛生間沖了過去,嘴裡大喊著:「不行了,要出來了!」
「喂!你別…」
楊儀敏伸手抓了個空,氣得直罵「死豬」。
但兒子還是跑進衛生間關上了門,她看著驟然空蕩的家中,心頭忽地湧起一股不安。 我坐到馬桶上,先放了幾個響屁,接著拿出懷裡的飛機杯,舔了舔嘴唇,對準尿孔就是一嘬。
『看你憋不憋得住!』
無視顫動收縮的嫩肉,我強行扒開黑洞洞的小孔,又嘬一口。
嘭!
衛生間門被狠狠推開,撞到牆壁發出一聲巨響。
緊接著,一道人影貼到浴室的玻璃門上,老媽急迫的聲音傳了進來:「你完了沒有?我要上廁所!」
「我才剛坐下。」
我慢條斯理地回了一句,撅起嘴巴又是一口。
「唔!」
老媽發出一聲尖細的哼叫,快速敲擊起玻璃:「你先起來,我憋不住了!」
「哪有拉一半就起來的?」
我暗暗發笑,貼住尿孔猛地一吸,這一次,我感覺有溫熱的水流鑽進了嘴巴,只出來一小股,便被猛然縮緊的肉孔夾斷。
「咿!」
老媽的聲音聽起來快要哭了:「你快點!我要尿了!」
話剛說一半,我就看見門把手開始向下傾斜——老媽竟打算不管不顧,要直接開門進來了!
我瞬間驚出一頭冷汗,好在坐便離門很近,伸手就能夠到,我擰住門鎖,低頭將嘴裡的液體吐進馬桶,連忙回道:「等等!我馬上!」
說完,我鼓起最後的力氣,對著尿孔大力一吸。
吸到中途,我突然有了某種預感,隨即翻轉飛機杯,使其朝下對準馬桶,幾乎同時,伴隨著門外老媽一聲長長的悲鳴,一道淺黃色水柱滋了出來,噴射在馬桶內壁,濺起無數水花。
淅淅瀝瀝的聲響,經久而息。
等到我藏好飛機杯走出來,只看見老媽俯趴在洗漱台上,渾圓的肉臀高高翹起,睡褲一片深色的濕漬,從襠部一直蔓延到兩條大腿內側。
「出來了?」
老媽抬起頭,露出一雙泛紅的眼眶,語氣卻變得極為平靜。
「嗯。」
我不知該說什麼,只點了點頭。
「我去洗澡。」
老媽扔下一句話,逕自走進浴室。
我借著洗手的功夫,順便漱了漱口,隨後用力關上衛生間的門,卻在取出懷中的飛機杯後發起了呆。
一雙泛紅的眼睛在腦海中不斷盤旋,內里包含的情緒讓我不敢與之對視。
我忽然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過分。
連續幾天的禁慾生活,似乎將沉淪慾海中的我往上拽了一把。
但我的雞巴明明已經硬到發痛,方才聽到老媽尖銳的悲鳴時,我差一點直接就射了! 久違的煩躁令我倍感煎熬,我四處掃視周遭的一切,眼神卻沒有焦點,直到視線落到手中的飛機杯上,一股莫名的憤怒自胸口噴涌而出。
『是你的錯!』
我抬頭看向浴室內的人影。
『全部都怪你!』
我咬著牙,手指探進肉穴用力地摳挖幾下,等穴中略微濕滑,便用堅挺的雞巴一插到底。
初入時有些疼痛,但很快熟悉的舒爽便將下身包裹,浴室中的痛呼也變成婉轉的嗚咽縈繞在耳邊。
也許是不太純粹的慾火令我此次異常持久,又或許是那具曠了幾日的成熟肉體性慾勃發,到我將精液灌進肉穴時,老媽竟然高潮了足足三次。
以至於我看到老媽走出衛生間時,那張小臉上還掛著兩團無法消散的暈紅。
但接下來,那個婦人頂著滿是情慾的臉蛋所說出的一番話,卻讓我大吃一驚。
甚至有些惶恐。
老媽坐到我身邊,大致講述了自己發病時的特點,並展露出她對怪病的一些總結,最終點出了我是避免病發的關鍵。
楊儀敏的意思很明確,希望兒子能理解她的某些行為,並儘量作出配合。
可這些話落到我耳朵里,卻在我心中掀起驚濤。
我難以置信,一直默不作聲的老媽,居然悄悄的將這所謂的病症總結出了規律!乃至已經把矛頭對準了我!
某種程度上說,我已經暴露了。
若不是有母子關係這層天然帶有信任的身份存在,我恐怕已不能安靜地坐在這裡,享受家庭的靜好。
「我知道了,媽。」
聲音有些顫抖,但已是我極力控制的結果。
翌日,天空還未破曉,凌晨的微光中星空還仍可望見,楊儀敏頂著整夜沒睡的萎靡狀態,做了份豐富的愛心早餐,雖然現在時間尚早,還是把兒子從床上拖了起來,就算沒有睡好,新鮮的早餐總比熱過得好吃吧,況且睡覺的時間可以重新安排,早飯涼了就真的涼了。
我無奈睡眼朦朧的走進衛生間,挽起睡衣袖口把毛巾燙進臉盆里的熱水,浸泡滾燙後,擰乾拿起將熱乎的毛巾蓋在臉上,格外的舒適提神。洗過臉後,長舒了一口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圈周圍有一層淺淺的黑暈,又這麼早起來。
「睡褲穿好!像什麼樣子?」剛出衛生間,就聽見媽媽嚴肅的提醒。
「媽媽,晨勃很正常的,我也控制不了它」我聽言便低頭一看,原來是因為晨勃加上睡褲有些小彈性不夠,褲襠頂起高聳的柱峰,連帶著褲帶被頂開,幾根陰毛從裡面跑出來,讓媽媽看見了。
「不會調整?」
「知道了!」轉了轉褶皺的睡褲,只能委屈雞巴歪著根筋。
坐上餐桌,今天楊儀敏做了兩片烤麵包,空氣炸鍋丸子和水煮餃子,味道雖然普通,但是兒子裝作一副吃到珍饈美味一樣狼吞虎咽,果不其然,媽媽的眼神都變得溫柔了。 「兒子,媽媽等會去趟醫院,上午你在家裡把後四張測試題做了,還有幾篇英語課文翻譯和詩詞賦閱讀,中午之前做完,我大概在那個時候回家,聽到了沒。」
「又是這麼多?媽媽」慫下腦袋望向媽媽,眼神中散發出乞求的目光。
「還有近代史」
「媽,你怎麼還加」聽到又多了一科,我臉色瞬間變得著急。「主課已經夠多了」 「我相信你,還是和往常一樣,中午回來檢查,錯題抄錯題本上,記得要認真做。」 「知道了,媽媽。那你去醫院幹什麼。」
「做個全身檢查。」
「檢查?還是婦科病嗎?」我緊張的問道。
「只是單純的健康檢查。」
「呼,好吧」
吃過飯,剛想收拾下碗筷的我,卻被制止住,被趕回房間刷題。我撅起個小嘴,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低喃幾句。
不久後,隨著媽媽離開時帶起門扉碰撞邊框時的聲響,我知道在未來幾個小時里,家裡面沒有任何一個人,只有我自己。
晨起時分,陽光普照,整座城市在金色的光芒下顯得熠熠生輝,秋風高爽,上班日的主線道車輛擁擠,原本限速六十的城市道路,擁擠程度連限速一半的速度都沒達到,雜亂的鳴笛聲此起彼伏,讓楊儀敏本就不清醒的狀態更加的煩躁。
雖然預約檢查的時間,是整個上午,不用擔心遲到與否,可早去早回的道理是個人都知道,等到市醫院時已經九點多了,挂號,排隊,抽血,拍片。雖然抽血報告第一時間拿不到,可其他的檢查報告很快就到了楊儀敏的手上,經過門診醫生多年經驗以及她的初步表現綜合來看,楊儀敏的身體並沒有出現任何異常,甚至比絕大多數人還要健康,各項數值都沒問題。
至於陰部為什麼在沒有性愛的情況下產生快感,在醫生的猜測下可能是局部肌肉敏感導致的,不敢確定,只說有可能,詳細情況得住院臨床分析,做些更全面的檢查才行。提完建議,便讓楊儀敏回家考慮一下,畢竟並且沒有影響到正常生活,且初步判斷不存在惡性漫延的症狀,不著急立馬入院。
「謝謝醫生」收起報告紙,謝過醫生後並沒有多待,臨近午間,楊儀敏走出門診市冷淡地環視四周,走廊外的大廳依然坐著許多前來看病的人,醫護人員時而穿插走過,忙碌著手頭的工作。
翻出手機看了一眼,折騰一上午就得到一句可能?這不是浪費時間嗎。楊儀敏有些不滿,鞋底重重的踏在醫院光滑的地板上,發出「咯咯」的聲音,全身氣壓下沉。
「什麼也沒說明白,就知道住院觀察,現在醫院都是這幅德行?」取下肩上挎著的包包,猛的摔在副駕駛座椅上,仿佛想要將昨晚未釋放堆積在體內的火氣以摔東西的方式發泄出來。
今天的測試題碰巧都是我熟悉拿手的題目,只是英語翻譯稍微耗了些時間,但還是趕在十二點前把媽媽布置的任務完成了,當然裡面不包括近代史那幾節,反正是多出來的,晚一點不會影響進度的。
而且這幾天一直和媽睡在一起,根本沒有用飛機杯的時間,今天媽媽去醫院做檢查,應該沒有那麼快回來吧,反正家裡沒人,況且這麼久都沒有導了,如果不是害怕耽擱時間,媽媽剛離開時,豎起的雞巴就已經在高呼手活運動了。
現在沒了顧慮,只要在媽媽回來之前結束,就沒有問題。
不管了,我打開電腦百度頁收藏,脫下褲子,一隻手翻找著符合自己性癖的片子,另外一隻手溫柔緩慢的擼著自己的雞巴,保持讓它不軟下去的強度套動著,挑選了許久終於選擇了一部由母子的小電影,螢幕里不斷划過的淫靡性愛畫面,刺激著我的大腦皮層,我用手握著雞巴向下圧,整根雞巴向上直豎,龜頭充血呈漲深紅色,明顯的冠狀溝雄赳赳的展現出它旺盛的精力。
房間裡的空氣在電腦揚聲器震出女優那淫蕩騷悅的嬌喘下變得粘稠,原本明亮的陽光被厚重的窗簾遮擋消失在暗沉的氛圍中,一束微弱的光線透過縫隙,讓整個空間變得昏沉且舒靡。
就在我正忘情沉浸在螢幕里那光熒熒的香艷色情畫面時,根本沒有注意到門檐處悄然裂開一道細縫,屋外一個穿著紫色針織毛衣的美韻熟婦正扶著把手,透過門縫偷偷瞄著房間裡發生的事情。
由於中午時分回家,一路上車輛稀疏暢通無阻,沒多久便趕回家樓下,不同於上午走走停停,半小時的路程硬拖長至一個多小時。剛到家,「啊嗯~嗯啊一庫」一絲從客廳深處傳遍開來的女性嬌喘鑽入楊儀敏耳朵,望向兒子的房門,聲音果然是從那個位置傳出來的。
瞬間一股莫名的怒火湧上心頭,自己在外面白折騰整個上午,兒子不好好在家做功課,又在看亂糟糟的黃色電影,布置的作業肯定也沒有完成,不知道什麼為重要?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一番。
還沒來得及脫下鞋子,踩著女士皮鞋快步走到兒子房門前,正當要擰開把手推門進去的時候,下身臨現出一陣詭異的瘙癢,好像被某種灼熱的橢圓球抵住陰阜摩擦,突如而來的奇異快感讓楊儀敏頓時不知所以然,停下了剛準備下壓門把手的動作,前幾天那潮酥意又一次出現,雖說感覺並不強烈,可身下那雙豐盈肉腿還是忍不住扭了扭,被肉脂灌滿的米白色牛仔褲布料緊繃勾勒出一道靚麗的風景。
楊儀敏愣了會兒,還是打開一條淺淺地門縫,隨後圓睜著眼睛,向里探去,瞳孔間閃爍難喻的目光,看見兒子倚在椅子上,一隻手伸進衣擺下面似乎捻弄著乳頭,另外一隻手握著一個詭異的飛機杯對準紅腫龜頭摩擦。
正當楊儀敏看清楚兒子為了擼管而在挑逗情慾時,她的大腦幾乎宕機,因為楊儀敏注意到身下奇怪幻覺摩擦的頻率和兒子摩擦飛機杯的頻率高度吻合,再察覺到他龜頭的形狀,嘗試把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然後得出一個震驚的結論...難道,之前想的都是真的?楊儀敏內心一陣翻湧,繼續小心地眯著門縫往兒子的方向偷窺,實在是不願意相信以前看到的結果,如果陰阜沒有出現酥麻的快感,或者兒子沒有在房間裡手淫自慰。
「要制止嗎?可是...」有些事情一旦猶豫,想要再次鼓起勇氣就會變得非常艱難,就在楊儀敏思考要不要制止兒子自慰時,兒子已經先一步將龜頭對準假陰阜口,破開粘合成一片未綻放的花瓣,朝里擠壓進去。楊儀敏只能看著兒子將他那根龐然巨物懟進飛機杯,身體嬌軟的靠在門後,飽滿的胸脯不停起伏著,臉色更是充血般紅艷。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可是剛剛破開會陰的片段如走馬燈一樣在腦中不斷的閃過,那根碩大粗長的雞巴在楊儀敏腦海里越發清晰。
感受到身體傳來的異樣,兩條飽滿渾圓的肉腿緊緊夾在一起,極力克制著那股慾望蔓延,但腿根敏感的私密處似乎有股熱流慢慢涌動,不覺間蠶食著楊儀敏理智,原本對於兒子自慰行為很是氣憤的心態悄然轉變成感性沉淪的餌料,眸子裡印入兒子消瘦卻健實的體態,只見他手掌抓握住杯身一上一下快速擼動,雞巴根莖分明,碩大的龜頭就像彈力跳珠一樣在陰道里顫動,鬆軟的包皮被肆虐套動,這一幅如同龐貝遺骸的畫面映入楊儀敏眼中好似毒品一樣,讓她難以限制住內心忽然冒出的禁忌情慾。
門內外的空氣中瀰漫了肉體的汗香和荷爾蒙的氣息,氣氛變得一片迷離,前趴在門框上的楊儀敏已然沉浸在被兒子隔空交融所激起的巨大快感之中,她已經預感到再這樣下去,自己馬上就得高潮抽搐,為了不被發現只能忍著緊縮收張的肉體,邁腿慢慢移到客廳里的沙發旁邊,按照最舒適的姿勢躺了下去,在這個距離下,加上房間裡女優的尖鳴嬌喘掩蓋,就算自己發出點細小的嬌息也暴露不了。
外面發生的一切,我全都渾然不知,慶幸著個人獨自在家沒有人監管的生活,帶著愉悅的心情將耳騷的靡靡仙音又調大了幾分,我幽閉雙眼,滿臉享受著此刻恬逸愉適的狀態,調整好絕佳的姿勢,大腿岔開讓卵蛋得到最大程度的鬆弛,抬起屁股,聚集起全身的力氣挺住蜂肌腰不間斷的聳涌,炙熱雄壯的肉根整得推進潺潺濕熱的膣肉穴口,被緊緊裹挾住的大雞巴同入海蛟龍躍進海川大河在一片汪洋里隨性攪動,一瞬間就頂到蜜壺深處裹圈環狀的嬌嫩軟肉,脹紅的龜頭時而擦過宮頸皺肉引起陣陣驚熠,甬道騷肉受著摩擦掀起的刺激快感瘋狂分泌著淫汁粘糊在肉根棒身粉嫩的包皮表層,起到進一步加濕潤滑作用,讓我快速翻動的雙臂更加速率,「太舒服了吧,人生的意義就是打飛機啊」
從楊儀敏的角度看去,自己被兒子壯如炮筒樣的雞巴捅進身體,頓時酥麻銷魂大腦一陣眩暈,龜首肆意的在花徑蜜地里衝撞好像無限發射的火箭頭,每一擊都轟在最薄弱的關鍵部位,酸疼瘙癢各種難以忍受迷幻刺激身體慾望的觸感湧現出來,隨著子宮內膜滲出大量的騷淫蜜液被虛擬雞巴像榨汁機一樣「噗噗」擠壓,整條棉質內褲兜拾住浸濕泡滿盈流而出的靡灘愛液,褲墊下脹起要溢盈的鼓包。
女性和男性不同的一點就是,只要條件允許,女性可以沒有間隙的持續處於高潮階段,加之涌動在身體里的虛幻雞巴可能還是親生兒子的生殖器,更刺激著楊儀敏表面堅毅實則脆弱的內心。她拉下牛仔褲褲鏈,張開檀口朱唇,酥眼纏絲般靠在沙發背上,昂著脖子嚕出舌頭喘氣,一絲冷風從褲鏈縫隙鑽入其中引起淺陣微涼,渾身敏感無比就像進入發情期樣燥熱曖動,拽住針織毛衣衣擺朝上挽,掀開一隻胸罩宛若清洗海綿球一樣全方位的揉捏。
腦海里的思想攪成團,理智和情慾像毛球的兩端交織纏繞在一起,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醜陋的一面,身體竟然控制不住想成為慾望的奴囚,楊儀敏不是這樣的人,歷來都不是淫亂由性的女人。
但是自從被兒子虛幻忍忍吧插入後,那股縈繞在心間好似毒品的感覺一直在腐蝕著她,經過好幾天的壓抑,那份感覺並沒有消失,反而是變成了引燃物堆積在身體里,只要遇到火引子就會瞬間燃起更大的火焰,她想停下,可是碩粗的根狀柱已經在陰道里擴張伸縮,炙熱的圓肉球重搗肆虐著蕊芯馥郁,肌膜嫩壁隨著捅咕的頻率拉伸萎縮,每擊深插進退都會翻起劇烈的激轉蕩漾,情慾泛濫,楊儀敏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刺激,肌膚表面燒起層淺淺的紅暈,全身上下無一不在發情,分開豐腴肉腿,稀疏細軟陰毛從內褲邊緣鑽了出來,手指朝著水包位置淺淺一壓,邊緣四處頓時冒出許多粘稠的淫液沿著大腿根和唇瓣臀縫往下流,米白色的牛仔褲中間印出深色的水漬,逐漸從大腿間漫延開來。
不知所以的我感受到溢出的巨量潤滑液順著肉根滴落,自己的下半身被浸的油光剔透,屁股下黏黏糊糊一片,甚至液體間還產出拉絲的狀態,「太爽了!又滑又緊。」 我感嘆著,不由得手裡套動的速度越發加快,一股如潮水般的射精衝動也跟著出現,經歷了冗長舒靡的刺激,我的射精閾值已經到達了極限,馬眼陣陣酥麻,跨間的睪丸不斷的顫抖收縮,這是即將射精的前兆,我咬緊牙關仰起身體,雙手同時握住杯身重重的往深處直懟,「噗呲噗呲」的氣壓聲交摩捭闔讓抽送的動作變得迅猛。
下一刻,一股滾燙濃稠的渾濁精液從卵袋導入輸精管從馬眼處向外激烈的射去,足足十餘股濃厚白精化成強勁的水柱沖刷在假陰道壁內,瞬間將裡面灌滿,門外的楊儀敏大腦只感到頓空,忍耐著敏感地散發出的酸酥快感,狠的咬住下嘴唇,喉嚨還是止不住發出幽怨攝人的嬌柔怪聲,陰道內壁劇烈蠕動收縮,體內肆意噴射亂竄的精液讓她回想到分娩時期的幸福,下身玉體緊接著開始抽搐痙攣。
就此母子二人同時被充滿激爽的性高潮洗禮,紛紛癱躺在各自的位置上喘著粗氣。 隨著「啵」的一聲拔出木塞似的雞巴,飛機杯裡面汩汩流出大量腥糜黏膩的混合液體滴在地板上,兒子見狀頓感不妙,趕忙抽出衛生紙擦拭,可無論怎麼擦,始終有一層水漬擦不凈,只能用洗潔劑和拖把來處理才行了。
起身緩了緩有些鬆軟無力但神清氣爽的身體,吊著已經軟趴在跨間的雞巴打開門,一扭頭就看見翹著二郎腿挺腰端坐在沙發的母親,神情陰冷嚴怒,看到此場景兒子心底一沉,「媽媽生氣了?她肯定因為我在手淫,所以才成這樣的,怎麼辦!」
「媽...」兒子試探性的朝著楊儀敏的方向喊了一句,只見媽媽抬頭朝衛生間的方向撇了撇眼睛。應該是讓自己先去處理乾淨,兒子不敢多想,甚至沒多逗留一下就落逃進衛生間。
「媽媽的眼神太嚇人了,臉蛋好像都氣紅了」殊不知,楊儀敏是因為聽見兒子腳底踏在房間內木地板上的腳步聲,才從癱躺的姿勢立馬轉成挺腰直背的模樣,深吸一口氣稍微壓下額頭,翹起大腿夾住中間濕潤布料的水漬,強行撐住醉離的狀態讓自己看起來不會那麼不堪,好在兒子並沒有太過注意,許是平日裡自己過於嚴肅的教育,心裡受有擔心的情緒。
趁著兒子在衛生間裡搗鼓,楊儀敏慌張的起身轉頭想要離開,可是潮韻時間還沒散去雙腿酥麻,起身時差點摔倒在地,幸好捂住了嘴巴沒有發出聲音,不然被兒子察覺發現就糟糕了,在回臥室的路上雙腿仿佛灌了鉛樣沉重,又好似飄雪樣輕浮,踏著踉蹌的步伐終於趕在兒子出衛生間前逃了回去。
往下拉去牛仔褲褲帶,厚美肥潤的屁股從裡面彈了出來搖擺個不停,抬起玉腿美足踮起腳脫掉褲子,再起身挎下就差融合黏糊在一起的絲質棉內褲,包裹在其中早已油膩反光的肥屄陰唇瞬間大開展現,把內褲揉成團丟到牛仔褲的位置,反手脫下毛衣,解開胸罩扣子,呈現出一副精雕細琢的完美軀體。
但是隨後她又想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換了身乾淨的居家服後,走出房間。正好撞見拖完地準備去衛生間洗拖把的兒子,隨後楊儀敏看著兒子淡然道:「把飛機杯交出來。」
我一臉懵的看著媽媽,飛機杯?什麼飛機杯?此刻我的內心慌張的一批,糟糕,被發現了,本來媽媽已經懷疑我了,現在還被抓了現行,完了啊,沒救了。
但是看著媽媽臉色變得越來越黑,我還是咬牙說道沒有。
接著媽媽邁著小碎步來到了廚房,拿出了擀麵杖,面無表情的對著我說道:「王小偉,給你三秒的時間,自己把飛機杯拿出來,不然後果自負。」
看著媽媽這幅摸樣我還想再賭一次,賭媽媽不會真的打我。
「一」
「二」
「三」
楊儀敏看著跪在地上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兒子,先是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平靜的客廳響起「啪」的一聲。
我捂著左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媽媽。
接著又聽到了媽媽的聲音,雙手抱頭。
我身體下意識的聽從了媽媽的命令,雙手抱頭。
「砰!」
「啊!」
我剛用雙手抱住頭,媽媽舉過身後的擀麵杖就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肩膀上。直接把跪在地上的我砸倒在地上
「起來!跪好!」媽媽又用雙手抓住擀麵杖一端,舉過身後。
「媽媽,對不起,我錯了,您」
我倒在地上,忍受著肩膀陣陣劇痛,繼續乞求著。
「我叫你跪好!」媽媽厲聲打斷了我。
我不敢不聽她的話。
我又重新跪在媽媽面前,雙手抱頭。
「砰!」
又是一聲,直接砸在了我的手上,強大的力道,透過手臂直傳腦袋上。腦袋裡清晰地聽到了「嗡」的一聲,我又倒在了地上。
因為第二次木棍敲擊聲真的很大。
「繼續!」媽媽依舊中氣十足地喝到!
再次倒在地上的我,在她透過我手臂,砸到我腦袋的一瞬間,我心就已經仿佛死了一般。
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知道我不交出飛機杯的行為徹底惹怒了媽媽,因為原本媽媽就因為爸爸出軌沒地方撒,去醫院檢查又沒有檢查出問題,一直被我用飛機杯騷擾,所以現在的我也是罪有應得。
「媽媽,我錯了,我這就把飛機杯拿出來。」我趴在地上,略帶哭腔地說著。
「不起來是吧?」
媽媽見我沒聽她的話,直接又一棍砸在了我的背上!
「哼唔!」
我氣一悶,背上又是一陣火熱的疼痛。
「砰??」
接下來,媽媽沒有再說話,直接就是連綿不斷地用木棍狠狠砸在我身上。
由於我蜷縮在地上,所以有時候粗長的木棍會砸到地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漸漸的,我的身上各處都出現了血跡,可能是這木棍本身就稜角不平,而媽媽握住木棍地手也早就鮮血淋漓了。顯然,她的雙手也不好受。
但最不好受的是我!那麼粗大的木棍,一棍下來,我直接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 更何況,媽媽每一次都是奮力一擊,高高舉過身後用盡全力地砸下來!
「砰!」又是一聲,媽媽這次砸在了我的腿上。
「啊!」
這次我明顯感覺小腿骨頭好像碎了。
媽媽似乎找到了出氣的機會,一棍接著一棍,可能覺得這樣還不解氣,抬起穿著拖鞋的小腳丫往我身上踹,直到媽媽打累了,才停下。
等到媽媽把這半個月的氣撒後,媽媽也恢復成了平時笑屁可愛的摸樣,而我此刻也快吸氣多呼氣少了。
把手中的擀麵杖扔到了一邊,看到被打的全身是血的兒子,趕忙對著我說道,兒子你還好嗎?都是媽媽的不對,你說句話啊,不要嚇媽媽啊。
聽到媽媽語氣變得溫柔,我才睜開眼睛,用著快要斷氣的語氣說道:「媽……對……對不起……是我的……不對……飛機杯……飛機杯就在……在我的衣櫃里……還有……媽媽幫我叫
一下救護車……」
說完,我就暈了過去,剛剛的媽媽堪比光州格鬥大賽,真的就是一秒九棍,抬腳有力度,甩棍有角度,執法有溫度,棍棍有態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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