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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杯變成媽媽了 (01-04) 作者:I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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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58: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飛機杯變成媽媽了】
作者:I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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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開端
夜晚,電腦螢幕的光亮照亮著少年的臉龐,而從少年的眼睛裡可以看到電腦里的內容,上面赫然是一個買飛機的網頁。
第二天下午,我從同學家里回來了,興奮的跑回家裡,我看著在家門口快遞櫃里放著的長方形包裹。
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下了一口氣。
我拿出快遞櫃里的包裹,打開門,急匆匆的回到自己房間裡,背包隨便一扔,接著把長方形包裹,放到我寫作業的桌子上,我開快遞,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純白色的包裝盒,盒子上沒有任何商標或圖案,只有深黑色的五個大字排成一豎:仿真飛機杯。
「臥槽!」
我頓時驚呼出聲,猛地把盒子藏到懷中,做賊般四處掃了幾眼才反應過來,家裡父母都不在,只有我一個人。
「好傢夥,這要是被老爹老媽看見,我就死定了!」
不對啊,我自己早早回來了,我這個反應真的是自己嚇自己……啊哈哈哈。
我看了看時間,快到老媽下班回家的點了。
當務之急,是趕快把飛機杯藏起來,不然在家裡被發現,我可就洗不清了!
正想著,一陣鑰匙戳進門鎖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頓時一驚,身體驟然爆發出從未有過的速度,將盒子塞到被子下面,人也順勢躺到床上。
剛閉上眼睛,便聽到外面防盜門開合的聲音,一道明媚的嗓音傳來:「兒子,你幹嘛呢?」
我佯作不覺,只暗暗調整呼吸,撫平心跳。
誰知嗓音的主人直接邁步走進我的臥室,接著一股劇痛從耳根處傳來:「你是豬嗎?還在睡覺!」
「哎呦別拽了別拽了!要裂了!」
我捂著耳朵坐起身,無奈的睜開眼,看向眼前嬌俏的面容。
用嬌俏來形容一個36歲的婦人其實不太合適,但放在我的媽媽楊怡敏身上卻並不違和,「永遠十八歲」這種女人們每年都許的願望,似乎只實現在了她的臉上。
「老媽,你就是這麼對待離家半年好不容易回到家的兒子的?」
我有些無語,我在一所封閉式的私立高中讀書,平日裡都是住校,只有長假才能邁出校門,而今天是我剛放暑假一個禮拜。
換句話說,我才回來家裡七天,老媽對我的態度,已經從第一天的恨不得親手喂飯,到現在的看著就煩了。
「我看起來很老嗎!?」楊儀敏的關注點明顯偏了。
很好,這很女人。
「不老!」我連忙討好道:「就您這張臉,說是我姐也毫無破綻!」
楊儀敏滿意的點點頭。
我趁機轉移話題:「媽,今晚上吃什麼?」
「昨天的麵條還剩了些,熱一下就能吃。」
「啊?你這也太敷衍了吧!」我怒道。
楊儀敏拍了拍我的頭:「乖!後天你爸就回來了,到時候再做好吃的!」
我的老爸叫王荃彬,是個工作狂,常年在外出差,這十幾年裡回家的次數跟我一年回家的次數有的一拼,因為老爸是干工程的,要一直在外面跑。
但爹媽的夫妻感情一直很好。這句老爸叫的也沒毛病,王荃彬和楊儀敏兩口子是典型的老夫少妻,聽說當年老媽剛滿十八歲就被老王搞大了肚子,我的姥爺揚言要弄死當初還是個社會閒散人員的王荃彬,是老媽舉著剪刀逼著家裡人同意的這門親事,好在現如今一家人感情和睦,老王也給家裡人拼出了個不錯的生活條件,當年鬧得沸沸揚揚的醜聞已經成了長輩們口中的佳話。
「老公是老公,兒子就不是兒子了?」我佯怒道,我其實也對許久不見的父親甚是想念。
楊儀敏笑嘻嘻抬起手臂鉤住我的脖子,好兄弟似的晃了晃,調侃道:「你們都是我最愛的人,但我前幾天剛給你做過菜,現在技能正在冷卻~」
換作往常,我早就推開老媽,順便嘲諷一句「懶就說懶,別找藉口」了,但此時我卻大腦一片空白,呆呆感受著臉頰處傳來的柔軟肉感,在搖晃中體會著這個年紀的婦人所獨有的豐腴。
時間沒有在楊儀敏的臉上做文章,但卻實打實的讓她的身體熟透了,沉甸甸的胸脯與肉感十足的臀兒是這些年唯一的痕跡。
所以她平日裡只穿寬鬆的T恤和牛仔褲,幾乎不會碰修身類的服飾,那種能夠勾勒出身材的裝扮配上她少女感十足的臉蛋,會讓人看著很彆扭,或者說,反差。
她不喜歡那些異樣的目光。
就在我漲紅著臉,氣息逐漸沉重之時,楊儀敏終於發現了我的異常。
她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奇地眨了眨兩隻眼睛:「幹嘛?你害羞了?」
我也猛地反應過來,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楊儀敏放生大笑:「哈哈哈!看你的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說著就掏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朝我的臉照過來,邊照邊笑:「哎呦!兒子成年咯,曉得害羞嘍!」
我自然左躲右閃,堅決不肯讓自己的臉進入鏡頭,楊儀敏則喊著「拍一張,就拍一張嘛!」,胳膊勾著我的腦袋,身體跟著擺動,絲毫不顧洶湧的乳浪會對兒子造成怎樣的衝擊。
二人笑鬧半晌,最終以手機中傳出的一聲「咔嚓」作為結局。
螢幕定格的照片里,楊儀敏高仰著頭,笑眼彎彎,精緻的瓊鼻下面,有兩排貝齒從嘴唇邊緣探出,臉上明媚的笑意幾乎要漫出螢幕,反觀我則挺著一張臭臉,又因為臉紅太過顯出幾分滑稽。
「趕緊起床啊!」
楊儀敏滿意的保存了照片,扔下一句話後便起身離開,準備做飯。
我則揉了揉凌亂的頭髮,悄悄扶了一把早已硬起的小兄弟,有些自責,又有些留戀,甚至覺得有些刺激。
萬般情緒匯總,最後化作一句低聲咒罵:「都怪媽媽太誘人了!」
若不是胖子上學期帶了滿滿一部手機的色情小說,帶著整個宿舍走上了打飛機的不歸路,我怎麼會對親媽產生這種大逆不道的感覺?
我王志偉以前可是個純潔的青少年來著!
想著想著,我眼睛不自覺又瞟向了母親的背影,簡單的白色T恤下面,寬鬆牛仔褲都幾乎遮掩不住的那抹渾圓一扭一扭,惹人無限遐思。
「呸!想什麼呢!那可是你媽!」
我暗罵自己一句,狠狠擰了一把大腿,終於將注意力移開。
這時,被子下面一道白色進入我的視野。
「草!差點忘了這個!」
我快速將白色包裝盒拿出來,走到客廳看不到的臥室角落,盯住「仿生飛機杯」幾個字,有些蛋疼。
我本打算將包裝袋和盒子直接扔到樓下垃圾桶,沒料到老媽回來這麼早,現在下樓又肯定會被問東問西,盒子也不好藏,被發現就完蛋了。
想到這裡,我乾脆打開盒子,看看做工怎麼樣。
「這是?」
我看著從紙盒中抽出來的膠棒,陷入了沉思。
膠棒整體呈肉色,兩指粗細,長有十公分,周身光滑不見一絲褶皺,拋去尺
寸不談,看外形倒也像個劣質的飛機杯,但是,這玩意兒中間沒窟窿啊!
真就是一個棒子!
「這我媽是飛機杯?」
我一陣無語,接著從紙盒中拿出一張說明書。
【使用方法:將心儀之人的陰部分泌物塗抹至飛機杯表面,靜置一晚。】
沒了。
這說明書也太簡略了!
而且神神叨叨不知所謂,靜置一晚能怎樣?能變個窟窿出來嗎?
「我要真信了這狗屁說明書,我就是個傻逼!」
我將膠棒和說明書一股腦塞回紙盒,又將紙盒藏好後拿出手機,打開購物軟體,準備和商家好好掰扯,結果發現這個店鋪下家了,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從生活費里摳搜出來的500大洋啊。
我此刻真的是欲哭無淚。
我躺到床上,扯著被子蓋住下半身,打開手機,點進了胖子推薦的一個成人小說網站。
不得不說胖子在這方面有些天賦,這網站的小說資源極其豐富,還按照不同的性癖對小說進行了分類。
「洗了澡再上床!髒死了!」
老媽不合時宜的嘮叨自門口傳了過來,每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被打斷都會有些煩躁,我也不例外,不耐煩回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去洗嘛!」
說著順帶往過一瞅,這一瞅,眼睛便拔不出來了。
只見楊儀敏套著一身薄薄的睡裙,淺色內衣包裹的美好輪廓勾勒出完美的形狀,凸顯在睡裙表面,燈光照射下,兩條豐腴的大腿在其中若隱若現,成熟的肉體在這一刻顯露出致命的誘惑,盤起的頭髮讓那張小臉更顯精緻,臉上一雙杏眼盯著我,露出幾分不滿。 宜嗔宜喜的少女面容搭配一副熟透了的肉體,一種極致的反差感撲面而來,讓我心裡好像有螞蟻在爬,下午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危險思想再度浮現。
「切!等我洗完你立馬就洗啊!」
楊儀敏扔下一句話,自顧自走進衛生間。
我喘息一陣,仿佛下了某種決心似的,手指顫顫巍巍打開網頁上的分類,點中了「禁忌之戀」。
…………
===========
第二章 試驗
衛生間裡,我光著身子站在衣簍前,手裡緊攥一根肉色的膠棒,面露糾結。
老媽喊我去洗澡,我便關了手機,卻不知出於什麼心理,鬼使神差般將這所謂的『仿真飛機杯』一同偷偷帶了進來。
如今我站在這裡已經十多分鐘,天人交戰良久,卻始終無法下定決心。
但有些事情,在我將東西帶進衛生間的時候就已經註定。
終於,我動了,兩隻手伸到衣簍中翻找起來,再收回來時,手中多了幾條女式內褲。 家中待洗的衣物都會放置在衣簍中,而老媽楊儀敏向來好吃懶…不拘小節,通常要攢好幾天的衣服才洗一次,且內衣外套混放一起,美曰其名:節約資源。
不管是節約水資源還是空間資源,反正現在是方便了我。
米白色的絲質內褲從我的指腹間穿過,滑溜溜的,不知被老媽的屁股撐開繃緊時又是什麼觸感。
『將心儀之人的陰部分泌物塗抹至飛機杯表面,靜置一晚。』說明書上是這麼寫的。 我沒什麼心儀之人,非要說有,也只是被胖子帶進情色之路後才悄悄具象化的幾個意淫對象。
但『陰部分泌物』這種涉及女性隱私的玩意兒,對我一個普通高中生著實是個難題。所以,家裡這個對我從不設防的女人就成了最好的試驗目標。
畢竟我也清楚,所謂的飛機杯大機率只是一個惡劣的玩笑,不值得花費太大的心思去驗證,因為店鋪都已經跑路了,想到這裡我就想哭,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對不起老媽…我只是好奇…」
低喃聲中,我將手裡的內褲翻轉過來,露出底部中心一塊塊發白的印跡——那是成熟女性特有的留痕,也是我這個身為兒子本不該觸碰的禁忌。
「就試一下…不會被發現的…就試一下…」
我用手指沾上清水,再輕輕點到內褲中央,看著水珠被慢慢吸盡,反覆幾次,直到那些發白泛黃的斑塊逐漸濕潤,重新變得滑膩。
『這就是從媽媽陰道里流出來的東西…』
我捻了捻指頭,盯住兩指間拉出的一條晶瑩細線。一股若有似無的淫靡味道漸漸發散,強烈的刺激讓我心臟撲撲直跳,不知何時挺立的雞巴脹到發痛,好像隨時都會爆發。 就在這時,衛生間門被敲響了。
「洗個澡這麼慢!快點出來吃西瓜了!」
老媽催促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哎!」
我一個激靈,忙不迭答應一聲,用已經濕潤的內褲將膠棒胡亂包裹起來,塞進衣服堆里。
再進入浴室匆匆沖了個澡,才甩著濕淋淋的頭髮走出衛生間。
「頭也不擦乾,小心感冒!」
老媽坐在客廳的餐桌邊,見我出來,吐出幾粒西瓜子,皺眉道。
只是嘴裡說著關心的話,手上捧著的西瓜卻一刻不停,徑直往口中送去。
「夏天,涼快。」我解釋了一句,看到盤中所剩無幾的西瓜瓣,無語道:「你都不給我留點!」「誰叫你這麼慢!」老媽三兩下吃掉手中的西瓜,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胸前的峰巒驟然凸起,看的我眼睛有些發直。
「吃完記得收拾乾淨,我去睡覺了~」
老媽指了指餐桌上的狼藉,站起身,臨走前還趁兒子不注意,將手上沾染的西瓜汁抹到我臉上。
「喂!」我大聲怒斥,卻見老媽頭也不回走向臥室,只能無奈大喊:「楊儀敏!你個懶豬!」「嘻嘻!」
回應我的只有老媽的一聲偷笑。
我搖搖頭,這便是我們家的相處模式,明明一家三口從年齡上看好像三代人一樣,卻在這個仿佛永遠也長不大的媽媽的潤滑下,相處的毫無隔閡。
在外人看來,這是讓人艷羨的家庭關係,但對我來說,卻是苦楊儀敏久矣。無我,從小被欺負大,又不敢真箇反抗,只能將怨氣咽進肚子。
洗凈盤子,西瓜皮扔進垃圾桶,又將弄亂的餐桌整理好,我剛坐下準備休息,突然想起衣簍中的事物。
我偷偷瞥了眼老媽臥室早已關上的房門,走進衛生間,取出被內褲包裹的膠棒。 膠棒除了外表染上些許晶瑩,跟先前沒什麼區別。
「我也真是傻逼,居然會信這個。」我自嘲的咧了咧嘴。
慾望上頭時不管不顧,此刻慾望消褪,先前的行為便讓我感到有些難堪。
一半是對自己居然真的照著說明書乾了的羞惱,一半是對母親的貼身衣物做出這種事的愧疚。
打定主意明天就扔掉飛機杯之後,我把它重新塞進包裝盒,藏到了衣櫃中。
夜裡,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只能打開手機,猶豫了好半天,又一次點開『禁忌之戀』的色情小說,導了兩發才安然入眠。
隔著不遠的另一間臥房內,幾件內衣散落在床邊,老媽楊儀敏四仰八叉,沒什麼睡相的發出輕輕的鼾聲。薄睡裙下,兩團軟肉在重力的作用下分攤在胸口兩側,隨著鼾聲一起一伏。下身稀疏的黑色叢林中,依稀能看到兩瓣肉嘟嘟的陰唇之間,有一個緊緊閉合的艷紅色小孔,猛地一縮。
……
第二天。
我尚在美夢之中,便被推門而入的老媽驚醒。
「起床起床!趕緊的!」
我一臉懵逼的睜開眼:「怎麼了?」
「陪我去逛街!」
「逛街…」我用了足足一分鐘才反應過來:「我逛個屁的街啊!」昨天我看小說看到半夜三點,本打算今天睡個懶覺來著。
「大早上不讓人睡覺,好好的逛什麼街?」
「明天你爸就回來了,我不得買幾身漂亮衣服?」老媽用嫌棄的目光斜斜瞥向我:「而且現在都八點鐘了。」「才八點!我——!」
我還想辯駁兩句,卻見老媽已經走了過來,一副準備掀被子的模樣。
「別!我起,這就起!」我一臉訕笑的把老媽哄出去,才鬆了口氣。
開玩笑,被子下面還藏著我昨天用過的兩團衛生紙,要是被翻出來,我還怎麼活? 八點半,滿臉睏倦的我被老媽拽著出了門,一路上還能聽見我怨氣十足的質問:「你今天不上班?」
「哦,請假了。」
「上班這麼嚴肅的事情怎麼能隨便請假?」
「我樂意!」
「為什麼不叫你那幾個閨蜜陪你逛?」
「有點早,人家說不定還睡著呢。」
我:???
「幹什麼?」楊儀敏睨了兒子一眼:「陪老娘這個大美女逛街委屈你了?」可以自稱老娘,但不能被叫老媽。嗯…這也很女人。
老實說,跟楊儀敏逛街不是一件辛苦的差事,畢竟她穿的衣服就那麼幾種,T恤,牛仔褲,最多再加個長款薄襯衫和闊腿褲,而她又要求衣物寬鬆舒適有質感,滿足所有條件的女裝就那麼幾家,所以通常她只逛幾個固定的牌子。
而且老媽的顏值頗高,走在街上回頭率滿滿,我嘴上抱怨,心裡也是有些飄的——不是誰都有這麼漂亮的媽媽的!
但今天不太一樣。
我驚訝的看著老媽拿起一件黑色弔帶連衣裙:「媽,你要穿裙子?」楊儀敏臉色也有些泛紅,嘴卻很硬:「怎麼?我不能穿裙子嗎?」「倒也不是,只是從沒見你穿過…」 「哼哼!」楊儀敏撇起嘴唇:「明天給你爸一個驚喜!」接著小手一揮:「讓我眼前一亮!」嘴上這麼說,她的身體卻誠實的站在原地,只是拿著裙子不斷比劃,遲遲不敢去試衣服。
直到一個導購員走到跟前,連哄帶勸得把她推進試衣間,我才確定,老媽這次是真的準備換個風格。
這讓我不禁期待起來。
從我記事起,老媽似乎就一直是夏天短袖牛仔褲,冬天棉襖羽絨服,雷打不動。為此,我老早就吐槽過老媽的衣品,卻被報以一頓母愛之拳,時至今日我依然記得那頓毒打,不曾想今天僅僅是因為老爸出差回來…嗯?好像哪裡不太對…
我這個兒子,不會是抱養的吧!?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一道弱弱的聲音從試衣間裡傳了出來:「那個…有沒有大一號的?」導購及時回應道:「不好意思,這款裙子斷碼了,這就是最後一件。」
「但我覺得這件太小了,要不算了…」
導購當然不希望眼前的業績飛掉,開口勸道:「您可以出來照照鏡子,裡面空間太小,視覺效果是有偏差的。」
我也想見識一下老媽穿裙子的模樣,一同勸道:「是啊,你出來看看唄!」「嗯…」裡面安靜了十來秒,隨著布簾晃動,一道倩影鑽了出來。
總是掛著明媚笑容的臉上此時滿滿的羞意,一抹粉紅從臉頰蔓延至耳根,修長的脖頸下面,白皙的鎖骨清晰可見,再往下幾厘米,卻驟然拔起一座高峰,中間幾乎沒有過渡,突兀的甚至讓人感到有些窒息,到了腰腹又猛地收回,顯出盈盈小腰,緊接著便是一輪圓潤如滿月的臀兒,將裙子的下半部分狠狠撐開,導致本來及膝的裙擺堪堪遮到大腿,變成了類似包臀裙的款式。
我早就看得呆了,我從未想過已經看了十幾年的老媽只是換了身衣服,變化居然大的讓我認不出來。
一旁的導購也愣了一瞬,但到底經驗豐富,馬上回過神來,暗暗驚嘆眼前女人的身材之餘,又一時有些語塞。
沒進試衣間之前,她還以為這兩人是一對小情侶,現在卻有點拿不准了,這種熟透了的豐滿韻味,可不是小年輕能擁有的。
但就憑那張臉,說是母子又極有可能得罪人…幾秒鐘後,導購心裡找到一個完美的答案:「女士的身材真是太好了!您弟弟都看呆了!」楊儀敏聽到這話,眉眼彎了起來,也不解釋,笑盈盈看向一臉呆滯的兒子。
我也終於清醒過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楊儀敏走到一面大鏡子前,緩緩轉了一圈,又偏頭向兒子問道:「真有那麼好看?」我忙不迭點頭:「好看!我從沒見你這麼漂亮過!」楊儀敏回過頭,對著鏡子拽了拽領口,遮住露出的一截乳溝,含著胸低聲道:「但我還是覺得小了點。」
身邊的導購暗自撇了撇嘴:『當然小了,弔帶裙都快被你穿成情趣內衣了…』
但嘴上卻說道:「這個尺碼正襯您的身材,再大一碼可就沒這個氣質了。」接下來便是一整套標準的銷售話術,話里話外的誇讚讓楊儀敏不斷綻露笑顏,加上兒子在一旁跟風吹捧,她思慮良久,還是決定買下這件裙子:『大不了以後只在家穿給老公看!』「行了,打包吧!」
說完,她走向更衣室,準備換回原來的衣物。
我見狀,忙道:「媽,別換了,就穿這身吧!」我還沒看夠呢!
楊儀敏掃了眼不遠處,有幾名男客人不知何時駐足停留,飽含異樣的視線不斷落在她的身上,讓她脖頸泛起一片雞皮疙瘩。
她果斷拒絕道:「不行!」
「那讓我拍張照發個朋友圈,記錄一下我美麗的母親!」說著,我掏出手機對準老媽。
「噗嗤!」
楊儀敏被兒子誇張的表現逗得莞爾一笑,而這一幕也恰好被我拍攝了下來。
我直接點了保存。
拍完照便將手機裝回兜里,跟著換回衣服的老媽繼續閒逛。
可惜老媽後面只是又買了兩件T恤,讓本以為能飽眼福的我大失所望。
更絕望的是,買完衣服後,老媽帶著我走進一家美髮店。
「你還要做頭髮!?」
我崩潰了,女人做頭髮,三小時起步。
這得等到幾點啊!
楊儀敏露出狡黠的笑:「你以為我為什麼要這麼早出門?」「媽,要不您做著,我先回?」我忽閃著眼睛,希望老媽能做個人。
「敢跑打斷你的腿!」
楊儀敏舉起粉拳,惡狠狠回了一句,接著展顏笑道:「乖乖等著啊,一會兒幫我參考參考哪個髮型更好看!」我生無可戀地坐到店裡的沙發上,痛苦的拿出手機,看了眼所剩不多的電量,更痛苦了——昨晚上看小說看到太晚,忘記充電了。
我拿出手機,看著照片中老媽在笑時略微彎下的腰肢,胸前仿佛吊著重物的驚人弧度,以及因此而顯露的一截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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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果實的名字叫禁忌
防盜門外,一對男女拌嘴的聲音由遠及近。
「都下午兩點了!你知不知道我等的有多無聊?」男聲聽起來年紀不大,語氣中帶著三分疲累,三分怨忿,和四分的無可奈何。
「你還好意思說啊!叫你來幫我參謀髮型,結果睡得跟頭死豬一樣!」女聲聽著倒是元氣滿滿,與先前男聲中蘊含的情緒完全不同。
「喂!我能大早上陪你出門已經很夠意思了好不好?」
「身為兒子能陪媽媽逛街我真是謝謝你了!」
防盜門從外面被打開,楊儀敏和我一前一後走進屋裡。
「我不管,為了等你肚子都餓扁了,必須給我做頓好的犒勞一下!」我扶著牆一邊換鞋,一邊嘟囔道。
「哎呀點個外賣湊合吃一吃得了。」
聽聞這話,我兩眼一瞪:「喂!我等你等到下午兩點,你知不知唔——!」眼見話題又要繞回去,楊儀敏直接伸手捏住了兒子的嘴巴,腦袋湊到我跟前,臉對臉一個字一個字說道:「閉,嘴!」
淡淡的香甜從老媽口中呼出,撲散在我的鼻尖,一縷微微捲曲的發梢戳中了我的臉,讓我有些刺癢。
老媽的新髮型做得很不錯,美髮師將原來的披肩直發修得更短了些,又用卷髮棒固定好造型,燙了一個看似凌亂卻十分凸顯美感的微卷短髮。這讓她原本少女感十足的臉蛋又平添了幾分誘惑,猛地看上去,還有點像日本女星石原里美。
近距離的對視中,我率先敗下陣來,眼神不自覺地往旁邊挪開。
我突然發現,自己居然無法正視那張已經看了十多年的臉。
發梢依舊戳在臉上,卻一路癢到了心裡。
「行吧…外賣就外賣…」
老媽鬆開我的嘴後,我如是說道。
……
美髮店的沙發並不舒服,上午的小憩沒有為我補充太多體力,反倒渾身酸疼。
午飯過後,我和老媽便回到各自床上開始補眠,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醒來的我在一片漆黑中摸到手機,點亮螢幕才發現居然已經晚上九點。
「老媽竟然沒有叫我?」
我有些詫異,起身來到老媽的臥房門口。
臥室門開著,裡面窗簾沒有拉嚴,有束月光透過縫隙鑽了進來,朦朧中能看到一個人影,正四肢平攤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酣睡。
我兩眼一眯,露出一絲危險的目光。
好你個楊儀敏,嘴上說的漂亮,結果比我還能睡!
平常飽受欺壓的我起了反抗的心思,躡手躡腳走到床邊,取出兜里的手機,對準老媽的臉就是一個七連拍。
『這下留足了證據,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叫我豬!』咔嚓!咔嚓!
伴隨著一道道快門聲,閃爍的強光打在楊儀敏的臉上,使她的表情逐漸扭曲,五官緊緊皺到一起。
「王志偉!」
她睜開眼高喊一聲,探手狠狠一抓,卻抓了個空。
早有預判的我及時避開老媽的魔爪,舉著手機大聲嘲笑:「懶豬!起床啦!」「你死定了!」
楊儀敏一骨碌翻身下了床,拖鞋都不穿,直接朝兒子撲了過去。
我見狀不妙,一溜煙跑回臥室,關門,反鎖,一氣呵成,留下門外暴躁的母獅子無能狂怒。
沒再理會老媽的叫罵和威脅,我坐回床上舉起手機,開始欣賞自己的戰利品。
照片彈出的瞬間,我滿臉的得意僵住了。
剛才房間太暗,相機取景框里更是漆黑,使我無法找准角度,索性將手機舉高了些,把老媽的上半身都囊括了進去,此時看照片才發現,床上的老媽似乎沒有穿胸衣!
照片中,那張精緻的小臉在閃光燈的照射下,好像一樽女神的石膏像,白的發光。緊閉的雙眼迥異於往常的靈動,顯露出難得一見的幽靜氣質。紅嫩的嘴唇微微張開,讓人有種吻上去狠狠吸吮的衝動。修長的脖頸下面,胸口因為重量分攤開來的軟肉,被睡裙緊緊裹住,勾勒出兩道飽滿的輪廓,輪廓中央,有兩顆清晰可見、櫻桃般大小的凸起,仿佛具有某種魔力一般,將我的視線牢牢釘在了上面。
『老媽的…乳頭…』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
不知過了多久,我深吸一口氣,手指微顫著划過螢幕,調出下一張照片,良久的賞味後,又一張,再一張…
幾張照片像幻燈片一樣,一幀一幀顯示出老媽從熟睡到清醒的模樣。
眉峰從平緩到斜聳,雙眼從閉闔到半睜,手臂慢慢抬起,兩座山峰受到牽引,也從沉睡中甦醒,開始顯露洶湧的本質。唯有兩粒凸起不曾改變,如同世間亘古存在的真理,吸引著我的目光,讓我呼吸愈發沉重,直至變成喘息。
到最後一張時,老媽的眼睛已經完全睜開,一條手臂支撐著身體微微前傾,另一條已經抬至半空,五指勾成爪狀,正向著鏡頭抓來。胸口被壓迫的軟肉擠到一起,使得原本平滑的睡裙表面拽出幾條褶皺,本該凸顯的真理消失不見了。
一股強烈的躁意湧上我心頭,我急不可耐地用兩根手指將照片放大,再放大,像一個受到魔鬼蠱惑的重症病人,急切地尋找著能夠愈緩病痛的良藥。終於在一條褶皺形成的陰影中,找到了那兩粒看似是藥,卻更像毒品的凸起。
於是整個世界再一次安靜了。
「篤篤篤。」
房門被離去又返回的老媽敲響。
「你要不要吃晚飯?」老媽憊懶的聲音自門外響起:「睡了一下午,一點都不餓。」 「我也不吃了。」
我抬起頭,露出一雙微微泛紅的眼睛。我語氣很淡的回了一句,甚至沒有放下手中的手機,與昨天衛生間裡的驚慌截然不同。
聽著門外的腳步聲遠去後,我跳下床,緩緩走到衣櫃前,在一堆疊好的衣服下面抽出一個白色包裝盒。
包裝盒打開,裡面的物什讓我瞳孔一縮。
只見昨日還是一副劣質塑膠樣的飛機杯,現在看上去竟像是一個真的人體器官。 杯身長了一點,大概有十二公分;粗細倒是沒什麼變化,依舊是兩指寬,不到三公分的樣子。曾經肉色的杯身變得暗紅,被無數血管一樣的青色筋絡爬滿,使得原本光滑的表面變得便於抓握。杯口處,一圈艷紅色像是嫩肉一樣的物質擠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沒有口徑的小孔。
我感到有點噁心,又有點莫名的刺激。
我抓起飛機杯,溫暖而詭異的觸感讓我手背上的汗毛直直豎起。
『好像真的抓著一塊肉。』
我用力握了握手掌,從略微下陷的杯身上感受了一下飛機杯柔軟又不失韌性的手感,旋即看向杯口處的小孔。
……
躺回床上的楊儀敏百無聊賴,取出手機打了個視頻電話。
「老公,明天想吃什麼好吃的?」
楊儀敏用食指轉圈把玩著一縷發梢,聲音中透露著雀躍。
「斯哈,什麼都行,你做的我都愛吃。」
視頻中的男人看著有些滄桑,短髮蓋在深刻的抬頭紋上,一張方正的國字臉滿面紅光,正是我的老爸王荃彬。
「不行,你得挑幾樣告訴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該做什麼。」
「斯哈……那就…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斯哈……燒花鴨……燒雛雞……燒子
鵝…」
「誒!你擱這兒練貫口呢!」
楊儀敏皺了皺瓊鼻,不滿道,也沒有聽到視頻里男人時不時傳出來不對勁的聲音。 「哈哈!」王荃彬看著被逗得氣呼呼的老婆不禁笑出聲,笑著笑著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怎麼,睏了?」
「嗯,年紀大了,一到晚上就犯困。」
「不許睡!先看看我,有什麼不一樣?」楊儀敏眨巴著眼睛,手指上挑弄的發梢悄悄舉高了些。
「哦?換髮型了?」
「好不好看?特意為你換的!」
「斯哈……好看好看!」王荃彬奉承兩句,又打了個哈欠。
「哼,真敷衍!」楊儀敏輕輕皺起眉頭,眼神中卻露出一絲心疼:「老公,睏了就睡吧。」
「嗯好,老婆晚安。」
王荃彬努力睜著睏倦的雙眼,嘴角微微翹起,臉帶溫柔笑著跟老婆作了道別。
「晚安~ 」
王荃彬看著自己老婆掛了視頻電話,雙手用力的嗯了嗯身下的女人,接著就是全是一陣哆嗦………………
掛斷視頻後,楊儀敏哼著小調跳下床,打開衣櫃看了看今天剛買的黑色弔帶裙,又舉起手機貼住嘴巴發了條語音,語氣羞澀又甜膩:「老公啊,明天晚上,我還有一個驚喜要給你。」
看到消息發送成功,她臉上泛起一陣熱意,已經想像到了明晚老公獸性大發,將自己按在床上的模樣,久曠的下體也適時傳來酸澀,仿佛在回應主人的期待。
「唔!」
就在這時,她的陰道驟然一緊,好像被人用手在外面狠狠攥了一把,裡面的嫩肉被壓迫到一起,內壁之間互相摩擦的鈍痛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奇異的痛感來去皆快,像是某種幻覺。
楊儀敏看了看下身,臉上熱意更盛,輕輕拍了下小腹,啐道:「你個不知羞的,這麼迫不及待嗎?」
畢竟從剩下孩子到現在已經好久沒有做愛了,自己老公又是一直在外面跑工程………… 她只當是對明晚的期待讓身體起了反應,根本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直到下體突然傳來被異物侵入的感覺,一連串的雞皮疙瘩從會陰一路躥到了頭皮,她才後知後覺地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呀!」驚叫過後,她強忍下體的不適,快步走到門口關上房門,這才急忙撩起睡裙,彎腰看向自己的陰部。
略微鼓起的陰阜被一從柔順的毛髮覆蓋,露出兩瓣肥嘟嘟水汪汪的粉嫩大陰唇在,一粒像黃豆大小的粉寶石粉嫩陰蒂被包裹在裡面,只探出一點頭部。
再往下的部分,被她高高隆起的胸部擋住了。
「嘶!」
異物侵入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她用牙齒咬住下唇,連忙調整姿勢。
後背靠到門上,弓起身子,兩條腿大叉開,用雙手扯住陰唇,使整個陰部暴露在燈光下,楊儀敏做出一個極其不雅的造型,終於看到了被小陰唇拱衛在中間的一片艷紅色嫩肉。
艷紅色靠下的位置,許久未被使用的陰道口依舊緊閉,只有周邊的嫩肉微微顫動,好像也在忍耐著什麼。
『什麼都沒有,怎麼會…』
她眉頭緊皺,不解的看著自己與往常一樣,貌似沒什麼變化的嫩穴,有些驚懼的想道。
下體被不知什麼東西一寸一寸生生擠進來,乾澀的陰道口摩得生疼,種種感覺清晰的叫她顫慄,可眼前毫無變化的陰部又像在告訴她,一切都是錯覺。
突然,感知中的異物沒有一點徵兆的彎曲摳弄起來,讓她整個人都抽了一下,忍不住發出一聲沉重的鼻音:「嗯!」
異物在小穴中肆意摳挖挑弄,時不時還會旋轉一圈,改變角度,像是在探索某個未知的洞穴,嘗試著要用雙腳丈量遍每個角落。
楊儀敏驚恐地瞪大雙眼:對她來說,這種感覺雖然不太熟悉,卻也絕不陌生。
她跟老公王荃彬在一起時,曾經感受過!
這是,手指!
那個鑽進小穴的異物,是一根手指!
但即使她覺得體內已經被攪得天翻地覆,眼前的下陰卻依舊如故,除了她自己在應激之下主動往回收縮的小穴,再沒有別的變化產生。
現實與感知的割裂,讓楊儀敏仿佛神經都錯亂了,她用手緊緊捂住下體,試圖擋住那根看不見的指頭,卻發現只是徒勞。
甚至從手掌上傳來的真切觸感也在提醒她,她真正的嫩穴仍然緊閉,沒有什麼手指,更沒有什麼摳弄,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她的臆想。
她迷茫了,好像大腦陷入了宕機,直到那根虛幻的手指從小穴中抽離,她才驚覺過來。
捂在下體的手掌上好像落了什麼東西,楊儀敏抬起手看了看:一片濕滑的液體不知何時染上掌心,在燈光下一閃一閃。
『這是,我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對一根虛假的指頭動情。
下一刻,她臉色一白,身體猛地反弓,嘴巴大張,一聲慘叫在臥房中響起。
……
我將飛機杯湊到眼前,仔細打量著裡面的景色。
三根手指插在孔洞中,用力撐開,將原本只有細微縫隙的小孔擴張成一個直徑三公分的窟窿。
飛機杯在此時顯露出絕佳的彈性,原本只有兩指粗細的杯口即使被撐到變形,仍沒有一絲破裂的徵兆。
「簡直…神奇…」
我的視線穿過洞口,在不斷蠕動顫抖的淡粉色內壁上停留一陣,隨即抽出手指。 指頭抽離的瞬間,杯口一下子彈了回去,艷紅色仿佛嫩肉一樣的不知名物質迅速收縮,將黑洞洞的窟窿填滿,轉眼間便恢復成原來的小孔模樣。
「真緊啊…」
我活動著被勒得酸疼的手指,看到上面亮晶晶的液體,猶豫了一下,伸出舌頭舔了舔:「嗯…沒什麼味道。」
剛才用一根指頭摸索飛機杯內部的時候,我就發現,隨著我的摳弄,裡面竟會產生反應,內壁也會滲出一些透明的液體,滑膩粘稠,像極了小說中女性發情時下體流出的東西。
當時的我還試圖去尋找傳說中的G 點,可惜飛機杯似乎只有一條直進直出的通道,並沒有什麼陰道前壁後壁之類的區域,讓我遺憾之餘又鬆了口氣。
『到底只是一個飛機杯,不是真的變成了女人的陰道。』但即便如此,能夠根據刺激自動分泌淫液,也足以讓人驚嘆,更何況它是以那麼匪夷所思的方式,從一個塑膠製品變成眼前的『真•仿真飛機杯』的。
我當然也明白這其中頗多詭異,但此刻的我不願多想,被老媽照片勾起的慾火,燒的我下身脹痛無比,現在滿腦子都是把雞巴塞進那個艷紅色的孔洞中狠狠套弄,再將精液噴射到最深處的想法。
但是,好像還差點什麼…
我眯起眼睛,盯著小孔外沿那一小圈被淫液染濕的光亮,回想一番小說中的場景,慢慢將嘴巴湊了上去。
還不夠濕。
……
楊儀敏趴在地板上喘著粗氣,擦掉鼻尖冒出的冷汗,剛剛從下體仿佛被撕裂的痛楚中緩過來,又感覺到兩瓣柔軟貼到了小穴上。
下一秒,一條毒蛇般靈活的異物探了出來,開始在小穴周邊游梭,每刮過一處,就有一股淡淡的癢意產生,順著陰道鑽進深處。
「啊!」
她驚呼一聲,整個人觸電一般往回一縮,又在輕柔的快感下逐漸舒緩。
兩種極端的感覺轉變太快,痛苦的餘韻盡數化作快感,使她產生一種方才的痛也很舒爽的錯覺。
「嗯…啊…」
楊儀敏小聲呻吟著,毒蛇的刮弄似乎在逐漸熟練,整條陰道漸漸被癢意充滿,深處的子宮也開始微微脹痛。
先前的劇痛一瞬間摧毀了她的防禦,讓此時的她連抑制叫聲都做不到,更顧不上從地上爬起,就那麼匍匐著,呻吟著。慢慢的,她的臀部開始隨著毒蛇的節奏輕輕晃動。 癢…
成熟肉體積壓許久的情慾在這一刻被引動,她腰腹不自覺地漸漸用力,渾圓的臀部越抬越高,最終形成一個母狗跪趴的羞恥姿勢。
好癢啊…
子宮在震顫,陰道在抽搐,一股涼意自小穴中漫出,化作一條小溪,向下划過陰蒂,落到陰阜的毛髮上。
「唔!」
毒蛇開始不滿足於簡單的刮弄,抵在小穴口上划起了圈,惹得兩瓣肉臀用力的夾了下,碩大的臀瓣像河蚌似的往回一合,中間一朵粉紅色的肉菊迅速收縮再膨脹,煞是美麗。
楊儀敏喘息著抬起頭,微卷短髮的遮掩下,一雙迷離的杏眼水霧漸濃,似乎在渴求什麼。
幫幫我…
像是聽到了她的呼喚,毒蛇划過最後一圈,抵到腔口不再亂動,一陣收縮蓄力,最後竟變成一個圓柱狀的東西,緩慢但堅決的擠了進去。
頓時,楊儀敏感覺整條陰道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積攢許久的快感化作一道閃電,狠狠劈中了子宮。
「呃呃呃!!!」
她的身子僵直了足足五秒,小腹猛地收縮,帶動臀胯大幅度的抽搐,屁股上的肉跟著瘋狂甩動,好像下一秒就要甩脫骨頭,飛撞到牆上去。
可惜短了點…
高潮的一瞬間,楊儀敏心中居然閃過這樣的念頭。
另一邊,我喘了兩口氣,收回被突然縮緊的內壁擠到有些發木的舌頭,抹了把嘴唇周圍的液體,看著一片泥濘的嫩肉,臉上露出恣意的笑。
我脫去內褲,露出一根十三公分的細長雞巴,龜頭輕輕抵到入口。
「不行!」
楊儀敏驟然驚醒,小穴上傳來的熟悉觸感,讓她瞬間意識到那是什麼,剛剛還遍布紅暈的臉上血色盡褪,一雙眼睛布滿驚恐。
「這個不行!」
她慌亂的用手擋住下體,想為自己設置一個屏障,卻只摸到滿手的滑膩。
我用手指挑起一些液體抹到龜頭上,直到龜頭表面變得一樣濕滑,我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角度,接著右手猛地發力,將飛機杯徑直套到了底。
「啊——!」
分隔兩個房間的母子二人同時叫出了聲。
一個聲音飽含舒暢,另一個則充斥著恐懼和痛苦,以及一絲絲難以察覺的愉悅。 「嘶——!好爽!」
我感覺雞巴好像進到了一個溫暖的肉壺,四周軟肉一般不斷蠕動的內壁將我的雞巴緊緊裹住,不分前後左右做著按摩,龜頭仿佛頂住了一張小嘴,將馬眼含住的同時又堅決地將其攔在面前。
再看此時的飛機杯,杯身被撐得明顯漲大了一圈,透過表面,隱約能看到一點雞巴的輪廓。杯身頂部有些變形,像是被裡面想要掙扎鑽出的怪物撞出了一個鼓包,使得那一處暗紅色稍稍變淺,帶上了一絲透明——這是只有十二公分長的飛機杯,將我的雞巴全部吞下的代價。
我緩了片刻,開始嘗試套弄飛機杯,裡面的軟肉頓時活了過來,無數小手將雞巴纏繞箍緊,想要限制我的抽動。
但我哪能在此時停下,手上力道隨之加大,裡面吸的愈緊,我愈是用力拔插。
漸漸的,內壁分泌的淫液越來越多,隨著飛機杯的起落,發出「嘰嘰」的聲響。 「哈!嘶!哈!嘶!」
從未有過的酸爽一陣陣湧上來,讓我頭皮發麻,喘氣聲在這一刻變成了指揮的號子,讓飛機杯跟著節奏不斷起落。
軟肉的纏繞似乎放鬆了一些,不再有先前的阻力,肉壺裡的淫水卻越插越多,被不停進出的雞巴帶了出來,將我的陰毛打濕,又在連續的撞擊和摩擦下變得粘稠,慢慢泛出白色。
「媽…媽媽!」
我仰頭閉上眼,腦海中老媽的形象走馬觀花一般閃過,一顰,一笑,一雙挺拔的兇器,一對要命的凸起…與此刻直竄頭頂的快感交纏在一起,逐漸染上一層艷紅。
名為背德的種子不知何時被種下,在此刻長成參天大樹,腦海中的形象漸漸模糊,快感卻愈發清晰,隱約中,樹梢上好像結出一顆果實。
「媽媽…媽媽!」
手上動作還在加速,淫水的分泌逐漸跟不上抽插的速度,掛在雞巴上形成一道道白漿,杯口重重拍打在小腹上,發出沉悶的拍擊聲,又在遠離時拉出一根根粘稠的白絲。 口中的呢喃與快感交織在一起,仿佛產生了某種聯繫,化成一根繩索,將我絞住,不斷收緊,再收緊,像在逼迫我吼出那一聲深埋在心底的呼喊。
「媽!」
龜頭在尖端不斷碰撞,飛機杯被頂得一鼓一鼓,在變形和恢復之間反覆拉扯,裡面的小嘴被撞得越來越軟,阻礙雞巴前進的力量也越來越弱。
我猛地睜開通紅的雙眼,爽到扭曲的臉上,痛苦與掙扎一閃而過,嘴唇翕動片刻,終於承認了心底的慾望:「我想操你!」「我要操你!」
名為禁忌的果實被一口吞下。
「操你!操你!操你!」
道德的枷鎖一夕掙脫,慾望便洪水一般淹沒心智。
我狀若瘋魔,舞動的右手幾乎揮出殘影,根根到底的雞巴狠狠戳到盡頭,在杯身表面頂出一個個大包,仿佛要將飛機杯整個操穿。
一股尿意從雞巴傳來,我不管不顧,反而拔插得愈發賣力,再次漲大一圈的龜頭將內壁的軟肉颳得瘋狂亂顫,一雙雙小手又一次纏繞上來,層層疊疊、密不透風的將雞巴完全包裹,使我的抽動逐漸艱難,卻愈加舒爽。
直至整個內壁變成一塊僵硬的肌肉,夾得雞巴再也無法抽動分毫,盡頭處小嘴驀地一張,吐出一股熱燙的液體澆到龜頭,我一個激靈,悶吼一聲,終於將精液盡數射進肉壺深處。
靈魂出竅般的快感散去,我癱倒在床上,任由還裹著雞巴的飛機杯直直立在小腹。 感受著依舊緊湊的肉壺一縮一縮,仿佛在吸吮殘精的韻動,我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媽,你的逼真爽。」
另一間臥房內,楊儀敏仍舊跪趴在地上,睡裙被汗水打濕,貼在身上顯露出曼妙的曲線,額頭捱著地板,眼睛被凌亂的短髮藏了起來,微張的嘴唇邊緣,口水拉成絲淌到地面,整個人陷入呆滯一般一動不動。
若不是時不時的抽搐一下,還以為她是具死去多時的屍體。
過了許久,楊儀敏抬起頭,用滿是牙印的手掌撐住地面,撥開頭髮露出一雙哭得紅腫的眼睛。
她無力的站起身,剛剛扶住疼到麻木的膝蓋,準備走回床上,小穴中半軟的雞巴突然跳了一下。
「不…不要…」
楊儀敏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恐懼的淚水再度在眼眶中打轉:「不要了!」雞巴像是沒有聽到她的哀求,慢慢膨脹變硬,又一次塞滿她的腔道,自顧自操弄起來。
甫一抽動,便瞬間暴烈,龜頭熟練的擠開層層疊疊的媚肉,狠狠撞擊到花心,帶來比先前更加強烈的刺激。
楊儀敏兩腿一軟,重新跪倒在地,裙擺落在地板上,被一攤滑膩的液體染濕。
「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
剛剛高潮的小穴無比敏感,尚未冷卻的腔道還在顫抖,便被堅硬的雞巴再次無情貫穿。
「啊…求求…啊啊啊…停…啊啊…救…啊啊啊……」劇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向她襲來,讓她甚至來不及捂住嘴巴,一連串悲鳴如泣如訴,響徹整間臥室。漸漸的,悲鳴化作歡愉的吟唱,最後變成無法抑制的浪叫。
「操你!操你!」
雞巴在肉壺中翻飛,一團團白濁混著剛才的精液被帶出小孔,又在急驟的拍擊中被夯實,將我的陰毛浸成一縷一縷。
我嘴裡呼喊著母親的稱謂,左手持飛機杯不斷拔插,淫液四濺中,雞巴刮過內壁的酸爽與心中那個嬌俏的形象慢慢重合。
我眼前仿佛出現一個婦人的虛影,正在我的身下哀婉承歡,包裹雞巴的飛機杯也似乎真的變成了老媽的肉穴,在我的撞擊下發出「啪啪」的聲響,隨著抽送不斷顫動。
恍惚間,我好像聽到了老媽的呻吟,如夢如幻,似乎在遠處,又近在耳邊。
「啊…啊…啊啊…」
楊儀敏口中發出無意義的浪叫,被一波一波的快感衝擊得無法思考。
她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屁股下意識的一拱一拱,仿佛身後真的有個男人在瘋狂撞擊她的下身,將她不斷送上浪潮的尖端。
下午新換的髮型被汗水打濕,在甩動中變得凌亂不堪,再不復先前的美感。
一對被重力拽成圓潤條狀的肥嫩乳房,跟著節奏一晃一晃,透過幾乎已經半透明的睡裙,晃作一片澎湃的虛影。
偶爾還能看到,那兩粒脹大變硬的凸起,滑過睡裙表面,劃出一道道扭曲的線條。 夜,才剛剛開始。
===========
第四章 恐懼
我從沒睡得這麼舒服過。
若不是厚實窗簾都擋不住的陽光照得眼帘都成了明黃色,我覺得自己還能再睡上個把小時。
不過這時候睜開眼,也已經感覺不到一絲疲累。
「唔——哈!」
睡醒之後伸個美美的懶腰,絕對是人生最幸福的時刻之一!我想道。
接著,我落下的手掌碰到一個溫暖的棒狀物。
我低頭一看,飛機杯頂著一張邪異的外表進入我的視線。
我猛然想起昨夜的瘋狂。
肉壁的纏繞,小嘴的吮吸,四濺的淫液,蝕骨的快感。
繼而一陣恐懼湧上心頭。
我一把掀開被子,看到像蟲子一樣軟趴趴耷拉在肚皮上的雞巴,重重鬆了口
氣:『還好,小兄弟還健在。』
我拿起飛機杯,這才觀察起這個昨夜使我著魔,今天又感到後怕的罪魁禍首。
依舊是暗紅色爬滿青色筋絡的杯身,艷紅色堆擠成一條縫隙的小孔,長度和直徑也都沒有變化,跟剛從包裝盒裡拿出來一樣。
「精液呢?我那麼幾大泡精液呢?」
雖然到最後已經不知道射了幾發,但至少前面兩次射精我還是有記憶的,按理說就算飛機杯質量夠好,沒被我操到變形,各種液體混干後的痕跡總該留下幾分。可眼前的飛機杯雖然長相噁心,卻又確實稱得上一句潔凈如新,小孔周邊連一絲污跡都沒有。
看到這裡,我心中突然浮現一個詞彙。
「自潔?」
這不科學的一幕讓我狠狠打了個寒顫,再度看向身下貌似安好的雞巴。
我不放心的來回擺弄小兄弟,仔細感受著每一寸變化,確定一切正常後才又放鬆下來:「嗯…好像確實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
這時,仿佛被擺弄喚醒的下身突然傳來一陣刺癢,我齜牙咧嘴撓了半天,抬起手一看,指甲縫裡塞滿了白屑。
我撇開大腿瞧了瞧,才發現整個襠部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膜狀物,中間有幾處被我摳得破損,邊緣還散落著一片細小的灰白色碎屑。
早已干透的膜粘在身上,將皮膚繃得發緊,灰白色的痕跡一路向下,一直蔓延到屁股。
我挪開屁股,又看見床上大團大團的泛白水漬,像戰士的勳章一樣彰顯著昨夜的輝煌戰績。
「小東西,水還挺多…」
我瞅了眼一旁的飛機杯,接著嘴巴一撇,嘬起了牙花子:「這下得洗床單了,可別被老媽看見…」
說到老媽,我這才忽然想起:怎麼上午又沒來叫我起床?
莫非是我沒有聽到?
我抬起頭,看向自昨夜就反鎖起來沒有打開的房門,臉上露出一絲慶幸:「沒聽到就沒聽到吧,大不了被訓一頓,這些東西可不能被看見。」
我鬼鬼祟祟鑽出臥室,手裡抱著團成一團的床單,一路潛行,像個敵後特務似的朝衛生間挪去。
經過老媽的房間時,小心翼翼瞄了一眼,沒看著人,卻聞到一股空氣清新劑的味道,才驚覺自己臥室里一定充斥著異味,於是腳下更急,想著完事趕緊回去開窗通風。
『不過,老媽為什麼要在房間裡噴空氣清新劑?』
沒有多想,我一路小跑到衛生間,隔著門卻聽到了洗衣機的嗡鳴聲,心裡咯噔一下。 『完蛋了,老媽在洗衣服,現在進去要被撞個正著!』
但不洗也不行啊!又不能鋪回去,也不能先藏起來再鋪一條新的,一定會被問的! ——我的床單只有現在這條是自己斥巨資買的灰藍色,其他的都是老媽買的嫩粉色…用老媽的話講,是「你一年才躺幾回?我當然要挑自己喜歡的顏色布置家裡!」
色差太大了,一眼沒。
我看了看手中的床單,將顯露水漬的那部分往裡裹了裹,一咬牙,推門走進衛生間,一進去就看見老媽正站在洗衣機前,露出一個背影。
不知為什麼,她沒有穿平日裡最愛穿的睡裙,反而換了一身春秋季的上下兩件式薄睡衣,昨天剛做的頭髮也糺結在一起,有一種被汗水打濕成一綹一綹又干透後的糟亂。 「咳!」
我輕咳一聲,沖老媽打招呼道:「媽…」
「媽」字剛出口,我心裡一盪,仿佛又回到了昨晚我紅著眼瘋狂拔插飛機杯的時候,眼神不自覺地瞟向老媽的臀部。
『想什麼呢!』
我暗罵自己一句,深吸口氣,屏住心神,極力裝作自然的重新說道:「媽,這麼巧你也來洗衣服啊?」
說完就想扇自己兩個耳光,巧個嘚兒啊!衣服平常都放衣簍的!
卻見老媽沒聽到似的,呆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猶豫兩秒,往前湊了幾步,又找了個話題:「你這個髮型得打理啊,不能這麼放著不管。」
老媽依舊愣在原地,仿佛被什麼東西懾走了心神,我卻在這時從她身上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經常聞到的體香,而是某種液體在狹小空間裡沉浸良久又慢慢乾涸後散發出的異味。
不臭,但很濃。
濃到讓我的小腹一陣發熱,下體開始蠢蠢欲動。
『什麼時候啊,凈想這些事!』
我咬了咬舌尖,壓下體內的躁動,又看了眼老媽,忍不住探出頭越過她的肩膀,朝她的臉上看去。
只見老媽頂著一雙濃濃的黑眼圈,兩隻眼睛又紅又腫,臥蠶像兩條肉蟲似的掛在下邊,眼神一片空洞,像是在發獃。
「媽?」
我一臉疑惑的問道。
老媽這時才反應過來,被突然出現在面前的臉嚇了一跳,肩膀一聳,發出一聲軟軟的驚叫:「啊!」
「啊…我在想事情。」老媽解釋道。
「哦,我來洗床單。」我舉了舉手中的布球。
「嗯,我也剛洗,你自己放進去吧。」
「你眼睛怎麼了?通宵看劇了?」
老媽跟個小女生一樣,愛看腦殘偶像劇,經常把自己看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有此疑問當屬正常。
「…我去洗澡了。」不料老媽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沉默一陣後逕自走進了浴室。 『大中午的洗什麼澡?』
我滿腹疑竇,轉而一陣竊喜。
沒有被罵,也沒被盤問,床單安全抵達目的地!
看著一如既往對我沒有防備的老媽關上浴室門,我強行忍耐住偷窺的慾望,將洗衣機暫停後揭開蓋子,發現裡面的衣物果然才剛剛洗上。
床單,被套,幾件早就放在衣簍里待洗的衣服,還有那件老媽昨天還穿在身上的睡裙。
許是因為重量最輕,睡裙還飄在水面沒有完全沉下去,正被一堆泡沫圍在中間打轉。 露出來的一截乾燥表面上,有幾團水漬印在上面,中心淺,邊緣深,顏色灰白。 我愣了一下,先前的種種疑問串在一起,心底仿佛有個驚人的想法掙扎著想要浮上來,但又好像缺點什麼,讓我始終抓不到關鍵。
這種感覺攪得我心煩意亂,索性把床單扔了進去,看著睡裙被慢慢壓到水下,煩躁才漸漸消散。
『要趕快回去開窗戶了!』
……
浴室里,楊儀敏把花灑開到最大,仰著頭迎接直衝而下的水流,像是要衝掉滿腦子的胡思亂想。
無數水珠順著玉頸滑下去,在淺淺的鎖骨停留片刻,被高聳的峰巒截住,在一點嫣紅處化作一道瀑布。零星的漏網之魚繼續向南,經過腰肢,將粘滿小腹的污跡沖刷洗凈,繼而染濕陰阜處雜亂不堪的毛髮,使其重新變得柔順。
一些不再暴躁的水流從陰唇滑過,落到了緊閉的腔口上,像支溫柔的手指那樣輕輕撫摸了一下小穴,整片艷紅色嫩肉應激似的往回猛地一縮,讓楊儀敏跟著抽搐了一下。 這時,她才仿佛被驚醒似的,垂下腦袋錯開水流,彎腰扶牆,險些溺死一般大口喘息起來。
眼睛一陣酸脹,不知是淚腺又在工作,還是被水滴濺進了眼瞼。
楊儀敏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只記得醒來後臥室里的狼藉一片,下身乾澀疼痛,和被汗水和愛液浸到發硬的睡裙。
身體的疲痛與內心的恐懼不必額外去記,因為現在也依舊清晰。
夜裡的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幻覺嗎?
可那銷魂蝕骨的快感是真實,流淌滿地的愛液是真實,積壓許久的慾望被滿足…也是真實。
是臆想嗎?
可腔道被瘋狂抽插,花心被不停撞擊,仿佛靈魂都要被貫穿的顫慄是怎麼來的? 從未體會過的感覺,也能靠臆想得來嗎?
但是,她又碰不到。
不只手碰不到,小穴也碰不到。
甚至在明顯感覺到,那根雞巴顫動著將體液射進她體內,變得不再勃起之後,她伸出手指滑進穴中摸索一番,再拿出來時,也聞不到一絲腥味。
她被一根雞巴操弄了整整一夜,卻連它的精液都觸碰不到。
這一切該怎麼解釋?
誰能告訴她答案?
幻覺?臆想?虛假?真實?
無數問題在她的大腦中盤旋,未知的恐懼讓她害怕到渾身顫抖。
她從鬼怪想到邪術,甚至一路想到了外星人,卻除了愈發驚懼之外一無所獲。
她手腳發麻,她呼吸困難,她臉龐脹木,她眼前發黑。
忽然,她大腦一陣眩暈,似乎被無法排解的情緒積攢到了某個閾值。
暈眩過後,她的身體更加疲累,心中的恐懼卻消失不見,仿佛自一開始就不曾存在。 她一定是生病了。最後她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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