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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肉慾人生 (1-13)作者:躺平肥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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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2:44: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快穿之肉慾人生
作者:躺平肥宅
(一)霸凌者1
希煙今天下班晚了,她一如往常在樓下便利店隨便買了些東西應付。這只是一如往常十分平淡的一天,她如果知道會遭遇到什麼事情,她絕對會什麼都不要躲得遠遠的,離開這座城市,甚至這個國家。
可將來的她說這些已經什麼都來不及了。等她清醒過來時,已經被綁在了漆黑的房間裡,窗簾緊緊地拉著,分不出外面白天還是黑夜。
她掙扎著要起來,卻發現雙手被拷住綁在了床頭,是的,她現在正躺在一張大床上。希煙心裡十分慌張,她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明明拎著購物袋準備回家,然後發生了什麼?哦對了,她想起來了,那時候在拐角處突然竄出來一雙手,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再然後的事她就不記得了。
看這樣子,她絕對是被綁架了,那雙手和力道肯定屬於成年男人的。想到這裡,希煙徹底害怕起來,結合現在這樣場景,那人無緣無故綁架她還能是想做什麼?她並不是涉世未深的女孩。
也許是希煙造成的動靜太大,突然門被推開了,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屋裡光線暗淡,再加上背光,希煙看不清他的模樣,只能看清他身體的輪廓,即使這樣,希煙也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朝她走過來的男人身形高大,身高要接近一米九了,壓迫感十足。
「你是誰?你想要什麼?」
希煙深吸一口氣,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硬碰硬絕對行不通。
男人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在床邊停下了腳步,希煙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實現投在自己的臉上,這是一種極其冒犯和失禮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隻可以輕易碾死的蟲子。希煙幾乎一瞬間就皺起眉頭,但逼自己壓了下來,她擺著討好的笑臉說:「我家裡很有錢的,你儘管說要求,我也不會報警……」
話說到一半希煙就痛叫起來,因為眼前的男人突然扯住她的頭髮,將她的整個臉拽得往上仰。
「你真是一點沒變啊。」
男人莫名其妙說了這樣一句話。希煙的頭皮被扯得生疼,掙扎間額頭撞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力道瞬間加大,希煙眼角被逼出了淚。幸好沒過一會兒他就鬆開了手,甚至從衣服里掏出紙巾擦拭開始擦拭雙手。
希煙跌回床上,她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儘管心裡再生氣,她也不敢發泄出來。她注意到了剛才男人說的那句話,似乎是看到了希望。她在腦子裡搜刮可能對得上號的人,卻沒有結果。這麼多年來她的身邊的人幾乎都走得差不多了,沒有人會犯罪來對她做這種事。
趙俞欽看著她不斷變換的表情,突然發出一陣冷笑:「想不起來我是誰,對不對?」
他伸手朝希煙的臉扇過去,他根本沒打算收住力道,希煙的臉被打偏過去,左臉火辣辣地疼痛,她忍不住說道:「……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行不行?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啊!」
她話還沒說完,又挨了一巴掌。下一秒巨大的陰影壓了過來,希煙只有雙手被束縛著,不停撲騰著雙腿掙扎,然後輕而易舉被壓制住了。趙俞欽整個人跨坐在她的身上,雙手緊緊掐住她的脖子。
「我讓你當狗,你願意不願意?」
希煙清楚聽見他這樣說,她徹底控住不住暴脾氣,因為男人的態度十分明確,和解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你這是在犯罪!放開呃……」
脖子上的雙手還在收緊,漸漸希煙感受到呼吸困難,她的頭被頂著撞在床頭。
意識開始模糊,不知道多長時間,趙俞欽終於放過了希煙,她的頭歪在一邊劇烈咳嗽起來,好不容易緩過來一口氣,正渾身虛脫躺在床上,下一秒又被男人拽了起來。
「你那些小跟班呢?」
「什、什麼?」
希煙大腦隱約還有些缺氧,不明所以。
「給你跑腿的蠢貨們。」趙俞欽說著說著笑了起來,「玩膩了,都不要你了?」
發燙的臉頰被他撫摸著,只是那手指十分粗糙,颳得希煙臉蛋更加疼痛,她想那地方肯定已經破皮,甚至可能還滲血了。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她咬牙。
「不知道算了,你就記住以後你是我狗就行了。」
趙俞欽漫不經心地說完,便伸手撕扯希煙的衣服。
希煙被嚇了一跳,即使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不,你別這樣……」她拚命扭動身子想躲避男人的大手,可是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可以給你很多錢,你放過我吧!」
她穿的是單薄的裙子,直接嘩地一聲從中撕開,露出裡面的肌膚。
希煙用力踹身上的男人也無濟於事,他很輕易便用腿壓住了她的下半身。下身動彈不得,雙手還被綁在床頭,希煙根本無計可施。
裙子被撕成碎片扔到地板上,希煙狠狠閉著眼睛,直到她察覺到男人的雙手繞到了她的身後,要解開她的文胸,她才控住不住,朝他破口大罵。
唯一的遮擋也被拽掉了,胸前兩團雪白的乳房跳了出來,形狀十分飽滿漂亮。耳邊充斥著各種難聽的詛咒,趙俞欽陰冷的眼睛看著她,狠狠在亂跳的乳房上打了一巴掌。接著嬌嫩的凸點被捏在手指里,希煙發出一聲尖叫。
「臭變態,你媽的禽獸!」
兩個小乳頭都被掐的紅腫起來,鼓鼓的乳肉上不一會兒就布滿指痕,可見用力有多大。希煙還在尖著嗓子吵鬧,因為如此被動的局面,恐怕只有這樣能找回她徹底消失的自尊。可是她不知道這樣徹底激怒了這個人。
趙俞欽毫不留力甩了她一巴掌,這一下比之前的都要重,希煙直接被扇懵了,凌亂的長髮因為慣性蓋在了她的臉上。
「閉嘴。」
他將她的臉擺正,她嘗到口腔里的鐵腥味,她的嘴角破了,緩慢往下流出鮮紅的血液。她的視線有些模糊,再次看清的就是那雙像毒蛇的眼眸,這次他們靠的格外近,她看清了那雙眼睛裡含滿仇恨,她覺得熟悉,卻死活想不起來。
「既然當狗就要有狗的樣子,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怎麼做吧?」
(二)霸凌者2
他這樣一說,希煙就突然想起來了,畢竟這麼多年,她早就不能想當初一樣想做什麼事就做什麼了。
她終於在記憶深處挖掘出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那段她不以為然,肆意妄為的時光。
「是你啊,賤種。」
「砰!」
趙俞欽拽著希煙的頭髮,將她的頭朝床頭撞過去,她現在整個頭都是痛的,卻顧不上這些。
「原來是你,呵呵,你竟然沒死!」
他們兩人的恩怨發生在中學時代,希煙霸凌了同年級的趙俞欽整整三年,當時趙俞欽是私生子的身份在學校人盡皆知,希煙多次找小姐妹圍堵趙俞欽。那時候的少年剛被從外面找回來,轉學到這所陌生的學校,又因為特殊的身份,幾乎是人人可欺的境地。
只是其他人礙於家族面子不好明面上做得多過分,但希煙可不一樣,她當時的男朋友是趙俞欽的哥哥,趙家名正言順的大少爺,有這樣一層關係,她自然肆無忌憚,各種欺負打壓趙俞欽。全學校都知道,二班的趙俞欽在給校花希煙當狗。
最後為了討好男朋友,更是在一次外出研學的時候,將趙俞欽從山上推了下來。這件事只有那位大少爺知道,最後不知道他是怎麼擺平的,希煙一點事兒也沒有,只是不久後兩人便分手了,趙俞欽也消失了蹤影,後來希煙一度以為他肯定是摔死了。
偶爾想起來希煙確實會後悔,她覺得自己當初真是豬腦上頭了。只是多年後兩人以這樣的局面再次見面,希煙那點愧疚一點兒都不存在了。
「你想起來了。」
趙俞欽一邊陳述一邊將她的頭狠狠撞過去,語氣底下壓抑著濃濃的仇恨,動作兇狠。
希煙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的上半身赤裸,頭髮凌亂,額角似乎也被磕破了,總之臉上熱熱的,應該是流血了。
「呃…呃……」
她只能發出氣音,痛得險些暈過去。最後似乎是趙俞欽累了,或者是他也不想真的變成殺人犯,總之他終於停下了動作,希煙渾身無力倒在床上。
「你哭什麼?」男人將她遮臉的頭髮撩撥開,諷刺地朝她說道。
希煙緊緊閉著眼,不肯開口說話。趙俞欽冷笑一聲,直接就著這個姿勢扣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提起來。
「既然不想說話,那就好好憋住。」
希煙身體虛弱,根本反抗不了一點兒,只能在男人手裡像木偶娃娃一樣被他任意擺布。她的膝蓋虛跪在床上,只能靠著腰上那隻手才能維持平衡。她感受到自己短短的安全褲被粗暴地拔下,心裡清楚自己今天躲不過這一遭了。
可是一想到背後那個男人是曾經骯髒的存在,只能狼狽倒在地上被毒打的私生子,她心裡接受不了。就算這人不說,她也會緊緊咬住牙關,絕不發出一點聲音。
內褲下一秒也跟著褪去,希煙身體顫抖了一瞬,她感受到背後的呼吸聲突然加重,其中還帶著興奮。
趙俞欽一隻手禁錮她的腰往下壓,她的臀部被迫高高翹起來,另一隻手則抓住她的一邊臀瓣揉捏。他的動作相較於之前輕了不少,但讓希煙越發地難以忍受。
滾燙的手不斷將那邊揉搓成各種形狀,往外掰的時候粉嫩的菊穴若隱若現,它因為突然暴露在空氣中,不停緊縮著。接著男人的大手朝著它扇了一下,希煙立馬將頭埋得更深,沉重的悶哼淹沒在被單中。
她的下身沒有毛,十分乾淨,最隱私的陰穴也被趙俞欽摸了個透底。他的手指有繭,揉搓陰唇的動作也十分粗糙,最後靈活地將陰唇往外掰開,在更私密的部位戳插起來。
希煙緊緊皺著眉頭,她從小到大玩得瘋,在高中便破了處,這麼多年來更是不可能斷過男朋友,身體早就十分熟悉性愛,即使是對方完全粗暴的動作,她竟然也能得趣。
果然,她有一股不妙的感覺,下一秒趙俞欽整個人壓過來,將她埋著的頭拽起來,另一隻手將什麼東西抹到她的臉上。
「你流水了,你看。」
她閉著眼不搭理,結果男人掐住她的下巴,強行將手指伸進她的嘴裡。希煙猝不及防被他得逞了,濕漉漉的手指不停在她的嘴裡攪拌,腥甜的氣息布滿她的口腔。她想狠狠地咬下去,但下顎被控制住了,只好張著嘴巴被對方猥褻。手指纏上了舌頭,力道讓她的舌根生疼,但也無可奈何,津液從嘴角流了下來。
「我讓你看呢,」趙俞欽聲音陰森,「把眼睛睜開。」
希煙終於不想再繼續裝死下去了,她搖晃著腦袋,從牙縫裡擠出來聲音:「放開、滾……!」
「要操就趕緊,強姦犯,傻逼!」
她話音剛落,頭就被重重撞了一下,視線重新模糊。
「這可是你說的。」
趙俞欽說完便鬆開了手,直起身解褲子。然後他將腰帶系在希煙雙腳上,金屬的質地立馬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幾道痕跡。現在希煙徹底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她渾身赤裸,本來她就沒辦法逃脫,現在這舉動完全是男人的惡趣味。
他上身還穿的整整齊齊,褲子沒有被完全卸下,只露出灰色內褲邊邊,前面鼓著大包。他將那東西掏了出來,分量驚人的性器貼在希煙的股縫上,紫紅充血的玩意兒在對比下越發猙獰,還在往外冒熱氣。
他雙手將挺翹的臀部使勁往外掰開,性器抵住嬌嫩的陰穴,他笑了一聲說:「……我要進去了。」
說完他便往前挺腰,性器直接插了進去。希煙的下身雖然流了不少水,內里很濕潤,但男人的根部還十分乾澀,進入並不輕鬆,甚至不斷傳來撕裂的疼痛。一直到臀肉觸碰到了對方的恥毛,她緊繃的肌肉才鬆懈下來,嘴巴微張往外呼氣,身上也不知不覺出了一層薄汗。
結果還沒等她適應,趙俞欽就用力撞了一下,她發出一聲輕呼,趕忙咬緊牙關。
(三)霸凌者3
對方的動作疾風驟雨般砸下來,希煙被撞得身體一聳一聳,她赤裸的胸部跟著上下搖晃,隨即被大手抓住。趙俞欽動作沒有絲毫憐惜,一邊頂跨操著小穴,一邊蹂躪著女人的乳房。從她的角度看過去,能看見他突著青筋的手,紅腫的乳頭有時被夾在指縫裡,有時被掐住,頂端已然熟紅一片,仿佛要滴血。
趙俞欽直著腰操了一段時間,然後彎下腰虛貼在希煙的後背,熾熱的喘息聲盡數打在她的脖頸。她的額頭確實被蹭破了,有一層凝固的血跡,髮絲因為出汗凌亂地黏在臉邊。趙俞欽看見她的嘴巴在微微嗡動,好像在說些什麼,於是他將頭靠近過去,結果聽見對方一直在罵他。
他被氣笑了:「你說得對,我就是在強姦。」
一陣天翻地覆,希煙整個人被轉了過來,正面向上面對著趙俞欽。男人的輪廓在昏暗的房間裡依舊不太清晰,但希煙就是能感受到對方投過來的惡意眼神。因為動作他的性器剛才拔了出來,粗大的根部布滿了晶瑩的液體,兩人身下的床單也濕了,都是從希煙身體里搗鼓出來的淫水。
趙俞欽握著它在她的小腹摩擦,將那片徹底染髒,他說:「而且我不會只強姦你這一回兒,我要讓你永遠擺脫不了我。」
腳上的束縛被解開了,希煙被擺成了雙腿張開的姿勢,他抹了她小穴上的液體,就著蓄勢待發的性器上下擼了幾下,便對著穴口重新插進去。
希煙的腿根顫抖,她雖然經驗豐富,但歷代男人都是溫柔體貼的類型,根本受不了趙俞欽的粗暴。她的眉毛緊緊皺著,臉色潮紅,壓制不出的喘息聲不斷被頂撞出來。趙俞欽從再次進入溫暖緊濕的穴道里,就懶得管她了。內里像無數個小嘴一樣的吮吸爽得他頭皮發麻,再加上身下的人是希煙,身體和心理雙重快感,他簡直是將希煙當成了情趣玩具。
希煙亂撲騰的腳不小心踢到了他,趙俞欽的眼眸一冷,拍拍她的臀部,然後抓在手上往性器上套。希煙眼不見心不煩,不去看他,即使眼角被逼出了淚花,飽滿的下唇咬出深深的牙印。趙俞欽看她這個樣子,嗤笑一聲。
「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裝什麼純情……」
肉體的撞擊聲充斥整個房間,他一邊動作一邊說道:「逼都鬆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了。」
希煙生氣煩躁,伸腿踹在了他的腹部,她罵:「嫌松你就滾!傻逼玩意兒!」
身下撞擊的力度驟然加劇,希煙還沒合上嘴,猝不及防被逼出一道呻吟,帶著疼痛和爽快。
「看來你還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
他不知道拿出了什麼東西,直到一道刺眼的光線照過來,希煙才看清楚他正拿著手機,對著自己錄像。
「啊啊你幹什麼?!」她開始劇烈掙紮起來,不過無濟於事,嬌弱無力的身子被牢牢壓制著。
攝像頭的白光照在她的身上,先是對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拍了十幾秒,然後便開始對著她的上半身和臉錄。
「不准拍……」
她搖晃著腦袋,還把長發甩到臉上,想遮住自己。她突然迸發出來的力氣不算小,趙俞欽一隻手拿著手機,險些壓不住,於是他乾脆停了動作,性器埋在深處。他另一隻手掐住希煙的脖子,將手機懟到她的臉上拍。
強烈的光線讓希煙的眼睛睜不開,她又呼吸困難,她想她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的狼狽和難看,因為她咽不下去的津液從嘴角流到了耳邊,生理淚水控制不住布了滿臉。她的頭髮還亂糟糟的,哪裡還有幾個小時前的精英白領模樣兒,簡直像個瘋子。
這時候她突然想起來這一幕很熟悉,在記憶深處,她似乎也帶著人將別人堵在拐角,她讓他們暴打了一頓,然後又讓五六個大漢按住,她就是這樣跨坐在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少年身上,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罵各種侮辱的詞。至於更多的,她想不起來了,因為她從來不把這些小插曲放著心上。現在她依舊這樣,她的內里從來都沒有改變,走上社會的這麼多年,她只是學會如何偽裝而已。
趙俞欽的狀態有點不對,他的眼睛充滿了血絲,猩紅一片,看起來十分恐怖。同時他的嘴巴微張,和鼻孔一起往外呼出滾燙的氣息,發出「嗬嗬」的聲音。
他的手指不斷收緊,狠狠盯著身下的女人,看著她越來越痛苦的表情,他控制不住興奮起來,埋在陰道里的那玩意兒越發堅硬。
突然他重重喘氣,放開了手。他拔出性器跨坐在希煙的胸上,將頂端對準了她的臉。
希煙張著嘴呼吸,倒是方便了趙俞欽。粘稠的白精射在她的臉上,一股一股地量十分多,等他射完,她的嘴唇上,舌頭上到處都是。
求生的慾望,希煙猛地掙脫開來,跪在床上往外咳嗽,她咳得臉紅脖子粗,差點上不來氣。精液混著口水被她吐得到處都是。
那邊的趙俞欽早就用床單將性器上上下下擦乾淨,重新放進了內褲里。他撫平弄皺的襯衫,他顯然十分滿意希煙現在這樣骯髒的樣子,不禁拿出手機又拍了幾張照片。快門和閃光燈不斷傳來,但希煙早就沒了力氣,她身體虛脫的躺在床上,連躲閃都做不出。
趙俞欽悠哉走到床邊,拽起她的頭髮,將她還沾著白濁的臉蛋徹底露出來。他拍拍她的臉:「沒死吧?我還沒玩夠呢。」
「……我還有很長的時間和你好好玩。」
希煙昏迷過去前,聽見他這樣說著。
……
再次醒來時,希煙發現自己躺在花園的木椅上。她穿著陌生的衣服,四周安安靜靜沒有一個人。她立馬低頭尋找著什麼,看到身旁放著的包,她趕忙從裡面掏出手機一看,顯示的是第二天下午。信息欄里彈跳出來上司和同事的詢問,她的手指往下滑沒有再發現其他的消息了,她鬆了一口氣。
她現在的男朋友叫顧宣,是一個富二代,她現在輕鬆的工作都是因為他才找來的。顧宣的父母是有名有姓的富商,家族十分有錢,但也保留著上一代人的傳統思想。希煙花了幾年時間才追求到了顧宣,為此徹底將之前雜七雜八的圈子斷得一乾二淨,甚至還花大錢去國外偷偷補了處女膜。她將自己偽造成賢惠有上進的好女人,毫無破綻。
想到昨晚的事情,希煙狠狠咬牙。可惡,她明明將從前的一切都切割了,她馬上就可以嫁入豪門當自己的富太太了。
(四)霸凌者4
結果現在,一直按照她的計劃行走的時光,就這樣被那個雜種給攪亂了。
希煙捏住手機的手指泛白,已經這樣了,她改變不了什麼,她不可能讓顧宣知道這件事,所以自然不能去報警。可是就這樣當做無事發生她又氣不過,她狠狠照著椅子錘了幾下,無能狂怒,又把自己痛得不輕。
手指很痛,手腕處的疼痛也無法忽視,她上身穿著陌生的長袖襯衫,將袖子擼起來能明顯看見凌亂的勒痕,青紫一片。她彎腰看了看腳腕處也是一樣,衣服領口的紐扣鬆鬆散散沒有被系好,她一低頭就能隱約看見自己沒穿胸衣的雪峰上斑駁的痕跡,她更生氣了,隨即而來的是濃濃的恥辱。那雜種一定是故意的!希煙感覺現在身上的衣服
都無比骯髒,她趕忙拎起包,拉緊衣服,往公寓樓方向跑去。最重要的原因,是今晚顧宣就會出差回來,她不能讓他察覺到任何不對。
回到兩人同居的公寓,希煙第一時間進了浴室洗澡,她的身上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留下來的牙印,熱水澆上去很不舒服。私處更是紅腫了,雖然穴口依舊是一道細縫,但邊緣包括整個陰唇都是熟紅的顏色,一看就知道不久前經歷過什麼。
希煙從頭到腳將身子洗了一遍,然後出門去藥店買膏藥。她將不久前身上的那套衣服裝袋子裡扔垃圾桶了。
晚上她做了一桌子菜,安靜等著顧宣回家。顧宣一打開門就是這樣一幅溫馨的畫面,心裡十分溫暖。
「煙煙。」他將東西放到過廊,換了鞋,上前給希煙一個愛的擁抱。他說:「這麼晚了,你不必總是等我。」
希煙看著他有些心疼的眼神,對他笑了笑,她特意挽了個休閒的低馬尾,耳邊搭著碎發,眉眼彎彎嘴唇微抿的時候整個人充滿溫柔的氣質,就像青澀校園時光里的女神形象。她知道顧宣喜歡這樣性格的女人,所以這幾年來她一直這個樣子。
顧宣在她嘴唇上輕啄一口,然後親了親她的額頭。下一秒他看見她額角的傷口,驚訝:「這兒是怎麼弄的?」
希煙「啊」了一聲,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她說:「不小心摔倒磕到的,不過我已經消過毒了。」
男人嘆了一口氣,朝她鼻尖颳了刮,囑咐她平日裡他不在身邊,自己小心點。兩人抱在一起膩歪了一會兒便去吃飯了。
因為希煙提前給他發過信息,所以他並沒有在外面飯館湊合。他平日忙碌,並沒有像大部分富二代染上不良的嗜好,畢業後就在自家公司幫襯父母,自己也有上進心,每次出差談生意少則十幾天,多則一兩月。這次也是這樣,今晚希煙做得都是他喜歡的菜,兩人不時嘮兩句,氛圍十分溫馨愜意,顧宣還喝了點酒。
不知不覺間,兩人就親在了一起。顧宣將希煙壓在牆上,低著頭含著她的嘴唇輕輕吸吮。兩人的呼吸聲交纏在一塊兒,不分彼我。
顧宣的親吻十分纏綿和熾熱,手指插進了她柔順的髮絲里。希煙自然不會拒絕他,乖乖張著小嘴讓他進來,於是靈活滾燙的舌頭長驅而入。兩人口水交換不斷發出嘖嘖聲,希煙甚至能品出他剛才喝的紅酒味。
他們一邊親一邊往主臥走,中途希煙往後退了退,發出一聲抗拒的聲音,顧宣立馬放開她,捧著她的臉問怎麼了。
希煙細細地喘氣:「餐桌……」
顧宣聲音沙啞:「明天我收拾。」
他說完便迫不及待又低頭叼住她的嘴唇,兩人就這樣到了臥室,跌倒在床上。血氣方剛的情侶,還都嘗過了性愛的滋味,自然避免不了擦槍走火。希煙被按在懷裡,腹部有堅硬在頂著她,存在感十足。
在男人手指移到她的衣服處時,她扭頭躲開熱情的吻,喊著他的名字:「顧、顧宣。」
「……我最近工作忙,有些累。」
顧宣停了動作,雖然有些失落,但也不再繼續下去。他們又親吻了一會兒才分開。
「好,」他說,「你好好睡覺。我去收拾外面。」
希煙拚命點頭,看著顧宣硬著下半身離開,他的眼尾處還染著情慾的紅暈。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她才鬆了一口氣,迅速給自己換上長袖長褲睡衣,鑽進了被窩裡,屋裡開了空調,溫度適宜,她這樣並不覺得熱。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多長時間,她才感覺到身邊有人躺下。顧宣收拾完外面,又去沖了半個小時的涼水澡,才將身體冷靜下來。他特意等身上的涼氣都消散掉,才鑽進了被窩,躺在希煙身邊。他動作輕緩地在她臉頰落下一吻,抱著她閉上了眼睛。
沒過幾天顧宣回到了公司上班,晚上正常下班後回家。因為他和希煙白天都要工作,所以晚上兩人都是在外面吃完飯後再回家,簡簡單單洗漱完就躺在床上,即使什麼都不做也很溫馨。
希煙身上的痕跡每天按時抹膏藥,消失得很快,所以顧宣再次和她親熱時她沒有拒絕。
時間已經入夜,厚厚的深色窗簾拉著,臥室里沒有開大燈,只留著一盞床頭燈,昏黃曖昧的光線照著房間,和床上糾纏的人影。
希煙長發散亂鋪在床上,胳膊圈住顧宣的脖子,他一邊吻她,一邊衝刺著下身。兩人已經做了充足的前戲,都十分情動,他埋在她深處的東西興奮無比,她也一直分泌著粘液,濕濕嗒嗒染髒了兩人的私處,還有很多順著股縫流下去,但因為床上有兩人事先鋪好的毛毯,並沒有弄髒床單。
他另一個手掌揉著希煙的腿根,性器抽出來一半根部再戳進去,發出噗噗的水聲,每次都能準確地撞在深處的敏感點上,希煙修長的腿繞在他的腰上,腳趾都舒服地蜷縮起來。她輕輕在他耳邊呻吟,發出好聽的嬌喘。
「煙煙……」
顧宣喊著她的名字,然後和她舌吻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她,喘著粗氣,蒙上一層濕潤的眼睛深情地盯著她。他的雙手握在她的腰側,開始大開大合乾了起來。
「嗯…啊……!」
希煙徹底沉浸在顧宣給她帶來的快感下,赤裸的身體泛著晶瑩剔透的粉色,嘴巴張著,被操得不斷發出破碎的斷音。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幾乎沒紅過臉。顧宣家境良好,從小就按繼承人的要求培養,為人處世和性格方面自不必多說,日常都是遷就希煙,而希煙維持著自己美好的人設。長時間相處下來,養條寵物都有感情了,更不用說活生生的人。顧宣尊重她,愛護她,性生活這方面也是十分受她喜愛,她甚至有時候產生過一輩子都裝成這樣了的想法。所以在顧宣趴她耳邊問她的時候,她絲毫沒猶豫就答應了。
顧宣和她說:「煙煙,咱們今年就結婚吧?」
希煙暗想,她可終於等到這句話了,不枉她一直以來勤勤懇懇。嫁入豪門不再遙不可及,她簡直感激流涕,狠狠點頭。
男人也是肉眼可見的高興,抱住她,操幹著一邊低頭親她。等結束的時候,希煙身上已經遍布了無數個吻痕,連小腿上都不放過,顧宣做愛時就跟貓一樣,閒不住地到處親親舔舔。
(五)霸凌者5
結婚的事很多,更何況是顧宣這種家庭,更是麻煩。但他讓希煙不用操心,所有東西他去安排。
希煙就這樣白天去公司摸魚,晚上回家擺爛,偶爾履行一下作為未婚妻的義務,日子過得滋潤無比。她向來心大,已經將之間的那件事拋到腦後,她覺得自己的生活重新走上正軌了,卻不知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
一個平常的下班後,希煙拎著包走在回家路上,手機上卻收到了陌生的信息。她隨手點進去,靈魂都要嚇飛了,對方發過來了幾張照片,都是她的裸身照,其中幾張明顯是從視頻里截出來的,讓人一看就浮想翩翩。
希煙瞬間按滅手機螢幕,她很清楚對方什麼意思,或者說她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其實後來她有去找小區物業調監控,但屢屢不成功,這個小區位於黃金地段,裡面住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家,而趙俞欽能神不知鬼不覺將她綁走,說明他的背景一定非常強。曾經那個人見人嫌的私生子,變成現在這樣,希煙突然想到了前一段時間趙氏企業上過熱搜,好像是易主了之類的敏感話題,很快就被壓了下來,她睜大眼睛,對自己的猜測感到不可思議。
手機又響了幾聲,她調低了亮度拿起來看。對方給她發過來了地址,讓她這周六晚上九點過去,除此之外沒有說其他的了,仿佛已經料定了希煙不會拒絕。
她咬牙,她想著趙俞欽已經報復回來了,為什麼還要纏著她不放。可是她根本奈何不了,就算她剛才的猜測是錯誤的,她也不想拿自己的前途冒險。深深吸了一口,她還是決定去赴約了。
當天希煙找了個藉口騙過顧宣,打車來到了酒店,按照房間號到了門口,她伸手敲了敲門,沒等一會兒門就從裡面打開,她直接被拽了進去。
屋裡漆黑一片,她被拉進去壓在門上,門隨著動作「啪」地一聲給關上了,借著剛才轉瞬即逝照進屋子的光線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正是趙俞欽。
「你會不會輕點?!」
希煙狠狠皺眉,後背被撞得生疼。她一把推開趙俞欽,不耐煩地說,「我今天來,咱們好好說清楚,曾經確實是我做錯了,我給你道歉。」
趙俞欽被推開,他站在原地沒有動彈,靜靜地注視著她。
她繼續說道:「現在咱們都是成年人了,何必拘泥於過去呢?你看你現在過得也挺好的……」
她叭叭叭說了一大堆,口水都說乾了,對面的男人依舊一動不動站在那裡。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趙俞欽終於說話了,他說:「你的道歉呢?」
「……」
希煙不情不願地瞥了男人一眼,沒辦法,她內心深處對這個人的鄙視一時半會兒根本改不掉,「對不起,行了吧?」
「你把照片和視頻刪了,我也不會報警。過去我不明辨是非,也是被別人哄騙了才會去欺負你。」
「誰哄騙的,趙紀景?」
這個名字響起來的時候,希煙還愣了一瞬。主要是她已經很久沒聽到過這個名字了。
趙俞欽看著她恍惚的樣子,嗤笑道:「真是個蠢女人。」
希煙回過神,瞪了他一眼:「和你沒關係。」
「我名義上的哥哥,什麼時候和我沒關係了?你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嗎?」
兩人之間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住了,希煙欺騙不了自己,她確實挺想知道的。趙紀景算是驚艷了她整個學生時代的男神,當初被甩也增添了她對他求而不得的思緒,可以說是白月光的存在了。
趙俞欽說:「他死了。」
「不可能。」希煙立馬反駁。
「呵呵,我管你信不信。趙家現在已經是我的了,你當初跟趙紀景不就看中了他的錢?跟顧家那個顧少爺不也是這樣?這麼多年,你一如既往的虛偽蠢笨,真是讓人很不爽。」
現在他說的話已經很冒犯了,希煙氣得渾身顫抖,轉身毫不猶豫開門就要離開。但趙俞欽動作更快更大,將她一整個人壓在門上。
「所以你現在裝什麼?」他壓低的聲線有些顫抖,就像惡魔低語一樣在她耳邊響起,「你跟誰不都一樣,臭婊子。」
「滾!沒教養的死東西!」希煙扯著嗓子罵,「我跟誰也不跟你,我出去賣也不跟你!」
「這可是你說的。」
趙俞欽冷冷地拋下一句,希煙心裡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拽住她的頭髮,她痛呼一聲,還看見那人另一隻空餘的手打開了房門。走廊的暖光瞬間照了進來,但希煙此刻心裡已經充滿了慌張。
「你幹什麼?!」
男人將她從門口扯出來,一路朝著電梯方向拉去。進了電梯他在電子屏上確認了樓層。
「你要帶我去哪兒?」
進了電梯他便鬆開了手,希煙讓自己強行冷靜下來。
趙俞欽陰沉著臉,並不和她說話,剛才她看見了男人是輸了指紋電梯才動的,這說明這個酒店的某些樓層是需要權限才能到達。這讓希煙更害怕了,她簡直無能狂怒。
很快電梯就停了,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希煙便沖了出去,不管怎樣,她絕對不要跟在趙俞欽身邊!
出去的路裝修和之前樓層差不多,但明顯更加奢華,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毯,踩在上面沒有任何聲音。而在前方立著一扇高高的大門,邊框上鑲著各種鑽石珍寶,看著希煙忍不住吐槽鋪張浪費。
但她現在也來不及思考太多了,因為只有一扇門,她便用力將它推開。這一整層竟然都用來修建成了極具奢華的大廳,希煙從沒想過,在繁華現代的城市裡,竟然還隱藏著這樣一個俱樂部,建在如此的黃金地帶,可見背景有多大。
希煙的闖入並沒有引起裡面人的注意,她站在門口根本不敢進去,她身旁就交迭著一對男女,他們略帶不滿地看了她一眼,純粹也是因為她沒有關門。
她正前方就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沙發上,腳邊趴著帶項圈的女孩。這樣的配對希煙一眼望過去多的數不清,充斥著各種鞭子的抽打聲。有些角落圍了很多人,時不時發出歡呼聲音,似乎是有人在炫耀自己新調教出來的小狗,希煙還看見剛才有一群人抱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其中幾個人離開之前扭頭對她噁心地笑了笑,不一會兒他們那邊就傳來女人高昂的尖叫聲。
各種淫穢混亂的聲音亂七八糟充斥著希煙的腦子,聽得她面紅耳赤,她以為自己就挺浪的,結果和這裡相比就是小菜一碟。裡面的人有的戴面具有的不戴面具,但無一例外都毫無保留釋放著最原始的慾望。她報警想都不敢想,只想趕緊離開這裡,但是有人從後面推了她一把,她身形不穩直接摔了進去。
(六)霸凌者6
希煙不知道現在外面幾點了,可能已經到了後半夜,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非常疲憊。
「……呃、咳咳!」
她表情痛苦,嘴裡的東西彈跳了幾下,將濃稠的精液射了進來。希煙原本就吃的非常勉強,是被男人強硬壓在胯下的,碩大的頂端使勁抵著她的嗓子,絲毫不顧她是否能承受得住。
她原本還有一絲反抗的動靜,不知什麼時候徹底沒了動作,或許也意識到了她無力改變。
趙俞欽釋放完,就將東西從她嘴裡掏了出來,帶出來不少口水和精液。接著他抬高希煙的下巴,不讓她低下頭。
希煙眼睛迷離,還愣愣地張著嘴巴,她的嘴角已經破皮,臉頰紅腫,上面印著明顯的手指印。趙俞欽心情愉快地用手指挑逗著她殷紅的舌頭,攪拌著裡面的精液,還有不少因為他的動作從嘴角流下去。
趙俞欽深邃的眼睛看著她:「別浪費了,咽下去吧。」
「咕嚕」一聲,希煙十分聽話,因為他並沒有把手指抽出來,所以希煙還含著它。
「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把手指也舔乾淨。」
就像是小孩吃磨牙棒一樣,希煙滾燙的舌頭纏繞上去,動作之間帶著她沒有意識到的小心討好。
趙俞欽滿意了,他輕輕拍拍她的臉頰,讓她坐上來。原本他是坐在沙發上的,而希煙跪在他的腿間,現在聽見男人的話,她慢慢挪動身子,雖然動作緩慢,但還是照做了。
她一扭頭就能看見外面的風景,並沒有窗簾任何的遮擋,這裡是酒店最高層,最好配置的套房,客廳有一片視野極好的落地窗,繁華的不夜城一覽無餘。這是她跪在地上求趙俞欽,才被他帶來了這裡。笑話,伺候一個人和被十幾個人輪姦,她還是拎得清,另一種是能出人命的程度,面對這些權貴人家,玩死一個人就像吃飯一樣簡單。
希煙來時候穿的衣服現在就像破布一樣掛在她的身上,她抬腿跨坐在趙俞欽腰上,腿間早已濕潤一片,隨著打開的動作還牽出幾道銀絲。中間的小穴經過前幾輪早就被操開了,張著細小的縫隙,所以就著這樣的姿勢,很容易便將重新硬了的性器吃了進去。
一下子坐到了底,兩人都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趙俞欽扶著她沒有行動,希煙怎麼不知道他的意思?她已經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她的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開始上下自己動了起來。
她的小穴早就泛濫成災,交合處不斷發出「噗噗」的水漬聲,動作並不激烈,甚至帶上了見鬼的纏綿,果然現在的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希煙知道現在她沒底牌了,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合奸,到時候報警了也能被對方反咬一口。
緊濕的甬道吸吮著性器的各個地方,給趙俞欽帶來頭皮發麻的快感,他低頭在希煙晃動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痛得她一激靈。接著趙俞欽重新掌握了掌控權,他的動作不知比希煙快了多少倍,每次都頂在敏感點上,再重重抽出來。她的身體在他粗暴動作下越來越能得趣,坐下來時,腫脹嬌嫩的陰唇砸在布料上,也能引起她的顫抖。
「嗯…嗯……」
不知多少下,希煙突然叫聲變大,「啊——要、要到了……」
她往上挺腰,性器抽了出來,她的腹部和大腿根不斷痙攣,一邊尖叫一邊從陰道不斷噴出液體,全部澆在趙俞欽的襯衫上。
身體的顫抖還沒停下,趙俞欽就拉著她的腰對準性器按下,本來就還在高潮中,敏感點又被狠狠撞擊,希煙叫聲驟然變大。
「啊啊,停下……!」
趙俞欽帶著笑,動作越來越激烈,他喘著氣問:「爽嗎?」
「嗯呃…啊…爽、爽……」
希煙到處亂晃的乳房也被男人含進嘴裡,咬著乳頭磨牙。她甬道里沒噴出來的液體被鼓搗了出來,每次抽出時都淅淅瀝瀝流下來,像失禁一樣的感覺讓她感到別樣的快感。
每次滾燙的液體澆在龜頭上,性器都會越發腫脹,趙俞欽皺著眉,不斷發出性感的喘氣,眼底也充滿著濃郁的情慾。就這樣操乾了百十下,他射進了希煙的身體里。
下了計程車,希煙腳步虛浮地走在小路邊,幸虧這裡在市中心,即使是現在凌晨三點,路上依舊有人,不害怕會遇上什麼危險。
希煙裡面的衣服只能勉強蔽體,外面披著一看就是男款的外套。她這個樣子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剛才在計程車上司機的眼神就讓希煙十分噁心,現在不遠處就有結伴的人對著她竊竊私語。她一把將包砸了過去,大聲罵道:「看什麼看?!」
幾個人趕忙躲開,他們看瘋子一樣看了她一眼,繞路趕緊離開了。希煙瞪著他們一直到消失,才過去撿包。
回家是不可能回的,希煙另外找了酒店,打算好好收拾自己。她路過藥店買了避孕藥,在路邊就趕緊就著礦泉水給吃了。到酒店後她強行提起精神洗澡,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才一頭栽進被窩裡睡了過去。
這次以後趙俞欽默認了兩人之間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希煙不接受也要接受,她能做的只有在事後偽裝好,不讓顧宣知道。
可是兩人朝夕相處,顧宣怎麼可能不會察覺到?但他並不知道具體是因為什麼,只知道希煙對他不似之前那樣,變得冷淡了很多。
隔幾天就要面對趙俞欽那個陰晴不定的傢伙,每次見面時希煙都向他哀求過不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但趙俞欽做起愛來根本不聽她的,甚至還會嘲諷她,有次她忍無可忍打了他一下,她發誓她沒有用一點兒力,但趙俞欽瞬間冷了臉。他一生氣就會這樣,一句話也不說,就在她身上用蠻力。事後希煙身上的痕跡比平時還要恐怖,有些咬痕還出血了,氣得她將酒店裡的東西都摔到了地上。
顧宣腦袋被蓋上了厚厚的綠帽子,但他還沒發現。在一個夜晚又被希煙拒絕後,他終於心裡有些慌張,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希煙吻了吻他,咬唇說:「沒有的事兒,只是我工作太累了,最近不想做……」
顧宣眼神晦暗,希煙在他名下的子公司里上班,都是他打好招呼的,他也不知道是信了沒信,總之是輕輕「嗯」了一聲,手掌撫著她的後背。希煙提心弔膽的,害怕他突然將手伸進去,她真想和顧宣分房睡,但這絕對會引起懷疑,萬萬不可。
但索性顧宣什麼也沒做,他溫柔地說:「你不想做就不做。」
(七)霸凌者7
希煙低估了顧宣,也許是這麼多年來平等的相處,讓她忽視了眼前人的身份,覺得可以隨意糊弄。
下班回到家,她進門看見顧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男人身上還穿著白天的西服,只是頭髮有些凌亂。
屋裡沒有開大燈,只有房頂埋著的一圈小燈亮著,陰影讓希煙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覺得空氣有些凝固。
顧宣不知道坐在這裡了多久,他聽見希煙回來了,扭頭看過來,他問:「怎麼這麼晚回來?」
「下班和同事聚了聚。」
「是嗎?」
「嗯。」希煙掩飾掉眼底的心虛,她將外套和包包脫下放好,轉移話題道,「你呢?吃飯沒有?」
「先不說這些。」他朝著桌子的方向示意,她順著視線看過去,發現桌上放著一個文件夾,「打開看看吧。」
希煙動作微頓,笑了一下想緩解兩人之間莫名其妙的氛圍。
「什麼東西啊?搞這麼嚴肅。」
她覺得今晚的顧宣實在奇怪,和平時完全不一樣,更像是,她第一次見到顧宣的時候他給她的感受,高不可攀,只是一個眼神看過來就清楚得知道雙方的差距,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走過去動作僵硬打開文件夾,裡面的東西讓她拿都拿不穩,厚厚的幾十張照片砸到了地上,仙女散花似得全部鋪開在地上,讓希煙徹底沒了尊嚴。
她哭著要給顧宣道歉。顧宣嘆了一口氣,他說:「都先撿起來吧。別哭了。」
哆哆嗦嗦地將照片全部堆到一塊兒,一眼掃過去的內容讓她羞恥,她還在其中看到了幾張自己上學時候的照片。她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布滿了臉頰。顧宣靠在沙發上,靜靜看著她,並沒有希煙想像中的失態。希煙不相信這麼長時間的愛意他不會對她心軟,她想朝他身上撲過去撒嬌乞求,卻輕易被他躲開了。
「顧宣,我也是被迫的。」
顧宣的語氣如他現在一樣冷漠,他說:「你還以為,發生了這種事我還會原諒你嗎?我們還能和之前一樣嗎?」
「煙煙,你總把我當傻子騙,從前這樣現在也這樣。我以為這麼多年你確實改變了,你確實愛上我了,可是這也是你在騙我,你隱藏得真好。」他諷刺地笑了一下,帶著苦澀,不知道是在嘲諷誰。
希煙搖頭,哽咽地拒絕,她不承認:「不是這樣的……」
「現在了,你還要繼續騙我。」顧宣說,「給雙方都留點臉面吧,別把事情鬧得太難看。」
他掰開希煙拉著他手臂的手,站起身撫平衣服上的褶皺。
「我的行李下午讓助理拿走了,等在這裡只是想當面給你說一下。」他扭頭看希煙,曾經英俊好看的眼睛裡染上了其他情緒,往日的溫存不復存在,「七年,你也挺累的,給你的東西還是你的,就當是…養了幾年的寵物。」
他說完便走了,門口傳來關門聲。希煙心裡徹底清楚兩人分手了,沒可能了。
精緻的房子裡安安靜靜,再沒有第二個人的聲音,希煙視線移到了地上那攤照片身上,上面的主人公除了她還有另一個人。
她怒不可遏,劃開手機找到電話號碼撥了過去。趙俞欽剛接通電話,就聽見對面的怒罵聲,他艱難地在一連串c語言中讀取到了有用的消息,於是幸災樂禍道:「活該。」
「不是我做的,別冤枉我。」他看戲一樣。
希煙根本不信:「不是你還能是誰?我明明都答應了你所有要求……」
趙俞欽懶洋洋打斷她的話,他說:「你自己蠢蛋,真以為所有人跟你一樣?還是你覺得自己的魅力就這麼大?」
「……」希煙又生氣地掛斷了電話,她看著四周到處熟悉的樣子,沒有任何改變,似乎另一個人只是去上班了,而不是不再回來。在一起的時候顧宣出手大方,每月都會給她零花錢,各種節日會給她送禮物。給她留下的這個房子也能值個幾千萬,希煙已經有錢了,但她不知足,她不想放任顧宣就這樣離開,她不甘心。
於是她開始給顧宣打電話,但根本打不通,想了想她又開始騷擾顧宣公司里的助理,助理倒是接了電話,但支支吾吾的什麼有用的消息都說不出來。
她心裡的預兆越發強烈,顧宣顯然是動真格了,真的不要她了。她發現沒了女朋友的這層關係,在社會上她連顧宣的面都見不到,一切又回到了她還沒有追到他的時候,甚至比那時候更糟,因為之前在大學校園裡,她還能通過課表堵到他。
希煙的工作並沒有被辭退,雖然不似曾經的輕鬆,但也沒有人刁難她,只是落差感讓她自己受不了,就覺得公司里有人在針對她。她和趙俞欽的關係也依舊這樣不近不遠,她就這樣又度過了幾個月,這些天來她沒有再見過顧宣一眼,已經打算放棄了,畢竟她現在還年輕貌美,手裡也有點錢,未來還有無限可能。
她久違地重新拒絕了趙俞欽。電話還在接通中,她冷冷地說:「你再聯繫我我就報警。」
趙俞欽懶得和她廢話,直接掛了電話。希煙以為他放過了自己,結果還是她太天真了,第二天她就收到了電話,原來一夜之間她的各種不雅照片流傳在了公司,現在正是上班的時間,一開電腦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幾個相熟的同事紛紛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了,讓她先別去公司。
當時希煙正要去地下室開車,收到消息哪還有臉去上班,握住手機的手不斷發抖,她直接給趙俞欽撥去了電話,幾乎下一秒就被接通了。
「你真狠。」她說。
「我這個人言而有信而已,只是想讓你認清楚自己是哪種貨色。」
「那你現在滿意了嗎?」
「沒滿意呢。你讓我再多操幾頓,沒準就滿意了。」
希煙到這個時候已經冷靜下來了,她皮笑肉不笑道:「傻逼,回去操你媽去吧。哦對了,你媽早就死了,有人生沒人養的雜種。」
她說完立馬按斷通話,一邊搭電梯一邊在手機上買票,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她訂好飛機票,公寓里的東西太多,她便只拿了值錢和重要的,很快整理了兩個行李箱出來,衣服和其他大件她全部留在了屋子裡,反正可以重新買。
(八)霸凌者8
希煙收拾完約了車,打算離開之際收到了同事那邊的消息,告訴她流露出來的照片已經全部被銷毀了,希煙感到有些疑惑,她給經理打電話時旁敲側擊地問了幾句,經理看在她是前老闆娘的份上隱晦地透露她是上邊的人,還要求他們都簽了合同,不許在外面散播。
希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顧宣,不是他還能是誰?她不信他對她的感情說沒有就沒有,這個發現讓她重新有了希望。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擺脫趙俞欽,她想了想,還是打算去別的地方避避風頭,然後再考慮如何偷偷回來。
結果計劃還沒開始就飛速結束了,希煙還沒走出小區就再次被迷暈,醒來時又來到了她和趙俞欽首次相見的那個房子裡。
她是活生生被痛醒了,睜開眼就是那張恨得她牙痒痒的臉。
「啊啊趙俞欽!!」
她一低頭就看見男人猙獰的性器反覆在她的下身抽插,她的身子這次被吊了起來,雙腿被紅繩綁在腰側,她根本動彈不得,每次掙扎時都會讓自己的身體晃動起來,這會讓她更加難受。
趙俞欽非常愛看她現在這個樣子,見她醒了變得更加亢奮。他們在的這個房間是趙俞欽專門裝修出來的,放著各種情趣玩具和刑具,看得希煙越發心驚膽戰。關鍵是趙俞欽用在她身上,是一點兒也留情,短短一個小時她的身上就布滿了痕跡,雖然只是看著嚴重,但希煙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她根本受不了。
在趙俞欽面前丟臉次數多了,她豁出去的臉皮也變厚了,所以幾乎是清醒後看清楚了自己的現狀,她就立馬唉聲下氣給他求饒,並沒有用。那傢伙還給她打了乳釘,簡直要疼死了,鮮血從傷口流出來,一直滑到她的腹部。她意識不清醒,一直在小聲啜泣著。私處的小穴也被折磨得不成樣子,陰蒂充血腫大可憐巴巴地露在外面,中間的小口合攏不上,隨著呼吸起伏收縮時能看見內腔的嫩肉。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才終於被放了下來,她記得自己後來被抱著去洗澡了,之後就暈了過去。
希煙覺得自己被趙俞欽囚禁了,那天她在空空蕩蕩的房間裡醒了,並沒有發現趙俞欽,他並不住在這裡,卻把她關在這裡。希煙知道她現在還在自家的小區里,只是根本出不去。大門鎖著,其他的窗戶都安裝著特殊材質的玻璃,只能透一點光,分辨不出外面的景象,也根本不能打開。
她的手機等通訊設備都消失了蹤影,但行李還在,冰箱裡也有新鮮的菜,這完全就是囚禁的架勢。趙俞欽一周會來兩三次,後來似乎公司上越發忙碌,來的次數也減少了。剛開始希煙會冷戰,一晚上不搭理他,漸漸地她好像想通了,放下了,開始對他露出笑臉了。
在床上她的話也多了起來,趙俞欽喜歡玩各種各樣的花招,這樣下來兩人的性愛終於不再每次都搞得像強姦。但氣氛似乎還是不太美妙。比如有次希煙問他,要關她到什麼時候,這樣以後還要怎樣娶老婆。趙俞欽回她,那到時候恐怕就玩膩她了,要把她送到俱樂部里。
希煙問他,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放過彼此不好嗎。
趙俞欽嗤笑一聲,拋下一句她管不著,就翻身重新壓到她的身上。
乍一下子過這種沒網的生活,希煙閒得要發霉了,她讓趙俞欽給她帶點書看,要了一堆狗血沒營養的言情小說看。她看的津津有味,裡面男主因為愛而不得將小白兔女主綁到孤島的別墅上,兩人虐身虐心,最終修成正果。而她和趙俞欽,恐怕只有她自己在被虐身虐心,那傢伙爽快著呢。
她看得多了,覺得自己更像是裡面的惡毒反派,前半生做盡惡事,現在這就是她的報應。下一秒她將嘴裡的瓜子皮吐了出來,去他媽的報應。老子才不是炮灰。
趙俞欽早就離開了,她跑進臥室翻出了藏起來的備用手機,這是她早幾個星期從他身上順過來的,一直等到現在才敢用。趙俞欽不是粗心大意的人,但希煙也顧不上什麼陰謀,只想好好抓住這次機會。
她在這座城市無依無靠,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顧宣,當初為了和他在一起她煞費苦心,號碼記得清清楚楚。她撥了過去,因為是私人號碼對方接通了。希煙立馬哭得撕心裂肺,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真情實意。
「顧宣,嗚嗚我被綁架了。」
她撿著重要的內容說給顧宣聽,對方顯然也對她現在的處境很驚訝,沒掛電話聽她說。
「你知道你現在在哪兒嗎?」
「不知道,我、我只知道我還在家這邊的小區里。」
對方用黑科技定位到號碼的位置,很快希煙便被救了出去。一切順利得不可思議,總之回過神來她已經坐在了顧宣的車上,攏共一個小時都沒有。她果然還在小區里,就在她家旁邊的單元樓。
顧宣坐在她旁邊,他腿上放著筆記本,正戴著眼鏡處理工作。他們都坐在後排,希煙時不時偷看他一眼。
他問:「需要幫你報警嗎?」
希煙當然想讓趙俞欽付出代價,但一想到他極端偏執的性子還是膽怯了。他有權有勢,她實在一點都惹不起。隨便找個替罪羊脫罪後,到時候她就麻煩了。顧宣見她這樣,也沒多說什麼,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希煙從他投過來的眼神中可以讀出她應該下車了的信息。
她咬牙,擠出幾滴眼淚:「我今晚就要坐車離開這個地方了。」
顧宣說:「祝你一切順利。」
「我們可以一起吃個飯嗎?」
「不可以。」
「……顧宣,我對不起你,我知道錯了。」希煙可憐巴巴地說著,她確實憔悴了不少,原本的盛氣凌人也沒了,「我沒想到你還願意幫我,我真的很感激。就當是散夥飯,這次以後我不會再來打擾你的生活。」
(九)霸凌者9
顧宣抿著唇沒說話,希煙見有戲,說得那叫一個感動肺腑,搬出了之前兩人在一起的美好回憶。他聽著聽著突然道:「是啊,當初我也沒想到你會出軌。」
真是哪壺不提提哪壺,希煙尷尬不已。最終顧宣還是答應了和她吃飯,兩人選了一個曾經去過的那家餐廳。
物是人非,當時來的是甜蜜的情侶,現在他們各懷鬼胎,桌子上擺著的都是愛吃的菜,也只是偶爾動下筷子。
希煙要了酒,但顧宣只是淺淺喝了一點兒,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分怪異,偶爾顧宣會突然朝希煙的方向看過來,眼裡充斥著濃郁的情緒,讓她膽戰心驚,還以為自己的計劃暴露了。但索性什麼事也沒發生,就這樣他們吃了大概兩個多小時的飯,已經夜裡十點多鐘了,希煙喝掉杯子裡最後一口飲料,走到顧宣身邊推推他,在他耳邊小聲喊著他的名字。
沒有反應,希煙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她拿著顧宣的手機去結完帳,便帶著他去了附近的酒店。她氣喘吁吁地將一米八的大個子丟到床上,便上手去拔衣服,另一隻手已經將手機調到了相機模式。沒辦法,她本來就打算離開了,但一見到顧宣就又沒出息地改變了主意,她想她其實並沒有多喜歡他,只是覺得這樣優質的男人在眼皮子底下溜走實在可惜。
也正是這個人是顧宣,她才敢這樣做,這個人一向正人君子,光明磊落,事後恐怕也不會對她多狠。而且她覺得他還愛著她,要不然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幫她,只是他心裡過不了那道坎,不承認罷了。那她就幫他一把,希煙想著她要拍照片從他父母那邊入手,他們這樣的家庭最看重名聲,不會讓這樣的醜聞流出去讓人嚼舌根,她要和顧宣結婚,婚後日久生情,她就不信自己不能挽回顧宣的心。
結果她的手機剛舉起來,就被一把打飛了。希煙眼睜睜看著昏迷的男人一瞬間睜開眼,凌厲的目光直接鎖住了她,他毫不留情揮手將手機打飛,那東西掉在地板上,發出劇烈的響聲。
希煙嬌弱的身子倒在地上,顧宣居從床上站了起來,顯然十分生氣,還帶著失望,他說:「你竟然真敢做這種事。」
「我…我……」
她嘴唇嗡動,想要解釋。可是她看見了他眼裡的鄙夷,瞬間卡殼了。顧宣何曾這樣看過她?連當初分手都是體面的。她正思考如何開脫,結果有人從外面進來了。希煙對響起的腳步聲很熟悉,這是幾個月來做夢都會夢見的。果不其然正是趙俞欽,進來後看見屋裡的景象,他笑著說:「煙煙,你怎麼跑這裡了?」
希煙渾身顫抖地被他抱在懷裡,她抬著頭不可置信地看顧宣:「為什麼要這樣做?」
顧宣說:「從你給我酒里下手腳時,就該想到這樣的結局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他要離開,趙俞欽喊住了他,他說:「要一起來嗎?」
「不了,你們玩。」
他走了,連頭都不回一下,他明明知道將她留在這裡會遭遇什麼,但他就是毫無留戀地離開了。
趙俞欽親親希煙的臉蛋,他說:「別看了,人都沒影了。」
「我不信,我不信!」她不信顧宣如此冷血,但事實就是這樣。
「呵呵,」趙俞欽異常興奮和愉快,「你只有我了,你現在要做的是好好取悅我,才能保證以後不會過得很慘。」
希煙打他:「我不要跟你……」
「那怎麼辦呢?你又逃不掉。什麼時候玩膩了,我就把你殺了。然後你就帶著被我操爛的身體,去地獄裡找你的趙紀景去哈哈哈。」
「你個瘋子!」
趙俞欽撕掉她的衣服,將她的雙腿大大打開按到胸前,他直接掏出性器對準一覽無餘的小穴捅了進去。希煙疼得尖叫,下身帶出了紅血絲,就像是處子血一樣粘在性器上面,趙俞欽看著感覺十分諷刺。他瘋狂的操干很快就讓希煙分泌出了不少液體,於是每次衝刺進入的更加深,希煙漸漸聲音變了調。
頭髮被拽起來,希煙被強迫看著兩人的交合處,每次那傢伙都全根抽出來,紫紅的本體上粘著紅白相間的液體,然後再用力插進去,扁扁的腹部都能隱約瞧見輪廓。內腔的肉反覆被撞開,深處的凸點都快被頂爛了。
傳來的感覺又痛又爽,她的水流得更多了,開始迎合趙俞欽。他自然也發現了,罵了一聲騷貨。
希煙也覺得自己賤,她甚至往上挺腰,雙手撫摸著身體。趙俞欽咬在了她的胸上,含住她的乳肉,傷口已經長好,漂亮的乳環被叼住拽來拽去,她十分敏感,嘴裡發出各種呻吟。
趙俞欽抓住她的腿操了半個小時,然後將精液射在了她的肚子上。希煙無力的身子被他翻到後面,他掰開挺翹的臀部,合不上的穴口沾著精液,他把液體往上面緊閉的地方抹。希煙嚇得渾身一抖,慌張地往前爬。
「你你……」
男人把她拉回來,舔舔嘴唇:「這裡還沒被插過吧?」
「不,我不要,求你了。」
她的淫液抹在後庭上面,她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用手指按壓那處,太噁心了,她簡直想吐。很快他便把手指塞了進去,跟著希煙的眼淚流了下來:「我不要,嗚嗚……」
趙俞欽壓著耐心給她擴張,雖不粗暴,但帶著刻不容緩,插在後面的手指變成了兩根三根,見差不多了他便抽出手指,握住性器抵在上面。粉嫩的菊穴泛著晶瑩的水漬,小嘴一張一合似乎在歡迎,希煙又開始劇烈掙扎,吵得趙俞欽心煩,他在她屁股上打了好幾巴掌,然後便按住她的腰猛地挺腰,全根沒入。
希煙瞪大眼睛,呼吸都停止了。後面撕裂的疼痛讓她的肌肉繃緊,趙俞欽停下動作,雙手在她的身體遊走,陰蒂被撥開反覆玩弄,希煙的身體重新放鬆下來,後穴不再緊緊咬住動彈不得。他按住她的腰,性器原本只能緩慢插動,後來越來越順暢。
動作變得激烈,肉體的「啪啪」聲充斥著整個房間,希煙後穴第一次被插,可憐兮兮的張著小縫吐水,並沒有得到憐惜。她大張著腿跪在床上,低頭就能看見性器不斷在裡面進進出出,交合處打出了沫,腸液順著大腿往下滑。
「呃嗯…啊……」
她張著嘴亂叫,突然腿根劇烈顫抖,陰穴顫顫巍巍噴出幾股液體。趙俞欽插著後穴的速度不減反增,壓著她不讓動彈,她的叫聲越來越大,淫水不斷噴出來,就像尿了一樣,身下的床單全部濕透,甚至飽和出現了積水。
在不斷高潮中趙俞欽釋放在了她的後穴里,滾燙濃稠的精液湧出來,將她的下身染得亂七八糟。
後來希煙才知道趙俞欽和顧宣認識,趙家和顧家曾經是合作夥伴,只是近幾代關係才漸漸淡了下來,到了顧宣這一代更是只剩點頭之交。但現在兩家是徹底不來往了,希煙偶然從趙俞欽嘴裡聽說顧宣搶了他好幾筆投資,當初趙俞欽剛接手董事長的職位,地位並不牢固,顧宣的舉動火上澆油,讓他丟失不少人心,花了一年半載才緩回來。
顧宣接了父母的職,帶著顧氏繼續發揚光大,趙俞欽也毫不相讓,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他們有仇。
希煙被養在趙俞欽身邊,她有次在電視上看見了顧宣訂婚的消息,求了趙俞欽好幾夜他才答應帶著她去參加顧宣的訂婚宴。
當天來了很多人,有些是希煙在手機上見過的大明星,有些是有錢的公司老總。她像是臭老鼠一樣躲在人群裡面,盯著台上挽著手的兩個人。她的眼神陰冷地將那個女人打量了遍,然後驚恐地發現,她在那個女人身上找不到任何的相同點。那個人身上沒有任何地方和她相似,她落落大方,她擁有溫柔又堅強的氣質,顧宣低頭看她的眼神亮晶晶,他們郎才女貌,情投意合,站在聚光燈下享受著所有人的祝福。
顧宣的視線移到了下面,希煙趕忙低下頭,掩飾住臉上的淚水,她早已經淚流滿面,她最後灰溜溜地走了。
自從這天以後,希煙就安分了,她乖巧地待在趙俞欽身邊,再沒有逃走的想法。有時候她還會討好這個男人,他回來晚了,或者哪天沒來,她就會胡思亂想。趙俞欽的能力十分出色,趙家的大部分財產都落到了他的手上。
越是這樣希煙就越不安,甚至失眠睡不著覺,於是她用了手段懷上了趙俞欽的孩子,但這個男人太殘忍了,他竟然敢讓她打掉?!他說他根本不會娶她,讓她死了這條心。希煙不想打掉孩子,但她的孩子一出生就見不得人。某天晚上,希煙離開毫無生氣的「家」,她走到了天台上,外面下著傾盆大雨,灰濛暗沉的天空壓在她心上。
她給肚子裡的孩子帶不來幸福生活,她將成為他一生的恥辱。穿著裙子的單薄身影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墜入夜色,希煙看世間的最後一眼,就是瘋狂追上來,驚恐地要拉住她的趙俞欽。
(十)亂倫1
郁文的爸爸醉酒猝死了,第二天他依舊背著書包去上學。小地方到處是人脈關係,消息也傳得快,郁弘偉的死訊一夜之間街坊鄰居們全知道了。
男孩穿著不合身的校服,帆布包斜挎在腰間,任何人都能感受到他難言的愉悅心情,行走間每一根髮絲都在跳動。
途經擺著攤販的小路,一個賣早飯的大媽拉住他,她身形臃腫,頭髮稀疏,一張口就是泛黃的牙齒。她拉住郁文:「哎,你媽呢?」
「我媽去上班了。」
「你爹真死了?」
郁文點點頭。周圍人都將頭伸過來看熱鬧,生意都不做了,看見郁文這個樣子他們笑成一團。
最開始那個大媽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以後可要機靈點啊,別讓你媽帶著家產跟野男人跑了。」
郁文甩掉她的手,那人手上的油都弄髒了他的衣服。他瞪了他們好幾眼,便繞了過去朝學校方向跑去。
在這個年代已經沒了「寡婦」的概念,但在落後貧窮的小地方,大家的文化水平和思想都是落後的。希煙在他們眼裡就成了寡婦,還帶著郁文這個拖油瓶。她成為了街口大爺大媽茶餘飯後的笑談,在提到哪家媳婦了總不可避免被拿出來當反面教材,他們說郁弘偉真是可憐啊,死後家裡的東西都歸那個臭狐狸精了,郁文也是慘,恐怕往後就沒好日子過了。
希煙原本沒有工作,郁弘偉不讓她去上班,但現在他死了,她便重新走出家門,但因為風評差,人們都不願意用她,處處碰壁。
即使是這樣,希煙還是覺得她變幸福了,曾經她害怕的家現在是她唯一覺得溫暖的地方。郁弘偉死了,這明明是件好事,對她和郁文來說都是這樣。
希煙找到一份工作,在小餐館裡端盤子,一個月是四百塊錢。她在不大的空間裡走來走去,不少色眯眯的眼神黏在她身上,她個子矮,還不到一米六,卻有著一副好面孔和身子。她的腰十分纖細,越發襯得胸大屁股翹,生完孩子後還進行過二次發育,若走的步調快了,她豐滿的胸脯就會晃動,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布料頂破。
和希煙這副讓人噴鼻血的身材相反,她的性格柔弱靦腆,留著黑色長髮,瘦小的臉蛋笑起來還有梨渦,她本來就才28歲,模樣看起來更是顯小。但她並不常笑,也不敢和人長時間對視。別人罵她狐狸精,騷,就是因為她長得確實漂亮,比報紙上的明星都好看。
那些人冒犯的目光她怎麼感受不到?但她不敢,這是她好不容易有的經濟來源。其實她完全可以獨自去其他地方,只是她若走了,那些討債的人不會放過郁文。
背後有人貼上來,朝她屁股捏了一把,希煙緊緊咬住唇,猥褻她的人是這個飯店的老闆。雖然噁心的觸感很快拿走了,但還是被進來的人看見。
重重的書包朝老闆砸過來,郁文非常憤怒,他已經上初中,怎麼可能不懂這些事情。他衝過來一拳砸到老闆的臉上,老闆的鼻樑被撞歪,流出兩條鼻血。
他們廝打起來,屋裡一片狼藉,希煙在拉架的時候也被打到好幾下,郁文簡直目眥欲裂,最後還是希煙賠錢了。
回家後郁文一臉悲傷地和她說,他不想讀書了。但希煙根本不同意,讀書是他們這種人唯一改命的機會。最後兩人各退一步,當時抓的不嚴,郁文便一邊打童工一邊上學,但希煙也不能再回那個地方上班,最後只好做一些日結的手工活。
家裡的積蓄供得起郁文上學,每月賺到的錢都拿來還債。即使外面都在看笑話,但他們兩個關起門來過日子,倒也穩定下來,轉眼間就這樣度過了四年時間。
床邊的窗簾沒有拉緊,幽藍的月光擠進來,在地面上投出人影。人影在奇怪地起伏,同時發出曖昧的聲響。
少年略長的頭髮耷拉在眼前,他抿著唇細細喘息,低垂的眼眸盯著身下的人。他時不時會把遮眼的劉海甩開,露出泛著汗珠的額頭,有時也會突然停下動作,眉頭蹙起,喉嚨里發出難耐的悶聲。
這樣的場景如果被別人發現,那他們就會幾輩子被人戳脊梁骨吐唾沫。因為郁文是希煙的兒子,但他現在卻跪在她的腿間,大刺刺露著粗硬的物什玩弄她。
「嗯…」
他修長的手指握住底下的玩意兒,上下擼動時發出黏黏糊糊的聲音,頂端往外溢出液體。他擼了幾十下但始終泄不出來,眼角泛紅。
「……好難受,弄不出來……」
身下的人對一切毫無所知,她的上衣被解開,露出粉色的胸罩,褲子也被脫掉了,其他更多的郁文則不敢。
性器硬得發疼,郁文沒辦法,他拉過希煙垂在床邊的手,他親親她的手指,小聲嘟囔:「煙煙,你幫幫我。只用這樣就好。」
說著他就將她的手壓到了他的性器上,希煙的手很小,根本握不住,卻能給郁文帶來翻倍的快感。他低頭看著猙獰的東西被她抓在手裡,就興奮得無以復加。
他將小手夾在中間帶著擼,另一隻手反覆撫摸她的腰側。情濃的時候他忍不住攀到她胸上,隔著一層布料揉捏。希煙睡得不安生,她面色潮紅,總感覺身體被壓著,呼吸不暢。
郁文呼吸愈加粗重,擼的速度也加快了,握住希煙胸部的力道不受控制加重,希煙紅著臉皺眉,嘴裡發出模糊的聲音。隨後郁文悶哼一聲,他卸了力,彎腰虛俯在希煙身上喘氣,熾熱濕潤的呼吸噴洒在脖頸上。他眼睛一直看著希煙,她眼角有了濕意,嘴唇微張,郁文湊上前小心翼翼舔她的嘴角,然後整個含在嘴裡親。
他吃得滋滋作響,還想將舌頭伸進去,但希煙無意識地在抗拒,他最終還是沒做。用紙巾將手上衣服上的精液擦乾淨,他又將希煙的衣服穿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他最後親了親她的臉頰離開房間了。
郁文第一次清楚意識到他對他的母親產生了親情以外的情感,是在初三他首次夢遺的時候。別人都是在夢裡和女神顛鸞倒鳳,而他的夢裡是熟悉的希煙,那次醒來他就哭了,根本不敢面對她。但有些路走錯了便會一發不可控制,比如郁文在夢裡放任了自己一次,之後就變得次次無法壓抑,比如他從前只敢深夜蜻蜓點水偷吻,現在卻敢拉著她的手自慰。人的慾望無窮無盡,永遠無法滿足。
他的媽媽那麼好,他想,希煙那麼好,她就算是現在也很年輕,他從小到大都被她保護得好好的,他能愛上她無可厚非。郁文還把一切都歸咎於基因的錯,郁弘偉那個死人的基因遺傳給了他,他不受控制,從生下來就註定和郁弘偉是一樣的爛人。
(十一)亂倫2
「小文,等一下!」
拎上書包,郁文要離開時被喊住了。叫住他的是兼職店裡的陳嫂,她擦擦手,從裡面拎著一袋東西出來:「把這些拎回家。」
郁文低頭看了一眼,裡面是沒賣完的滷肉和其他熟食,他趕忙擺手:「陳嫂,我不能要。」
「你還和我客氣什麼?」陳嫂上了年紀,笑起來臉上都是皺紋,「回去放冰箱裡,你和煙兒能吃好幾天。今天是你生日,當然要吃頓好的。」
郁文不好再拒絕,他單肩背著書包拎著東西走在回家的路上,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都不記得了。他不在意這些,不會放在心上,但是希煙幫他記得清清楚楚,所以她早就準備了一桌子菜在家等著郁文回來。一進門她就給他了個大大的擁抱,郁文被熟悉的香氣撲了個滿懷,心神蕩漾,他回抱過去:「煙煙。」
這個稱呼是非常奇怪的,它就不應該出現,但希煙並沒有意識到異常,或者說,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習慣郁文這樣稱呼她。她生他的時候,自己就還是個小孩,後來郁弘偉不允許她隨意出門,她一年半載都接觸不到其他的異性,所以在養育男孩子這方面全是她自己瞎琢磨出來的,看著眼前比自己高一個頭,乾乾淨淨的少年,她覺得她養得不錯。
接過郁文手上的袋子,希煙十分感動,她打算第二天去和陳嫂道謝,那是為數不多對他們保有善心的鄰居。郁文把東西放下,被希煙推著在飯桌上坐下,桌子上提前擺好了熱騰騰的飯菜。「啪」地一聲,頭頂的燈光被暗滅了。只有月亮從外面灑進來昏暗的光線,即使是這樣,郁文還是一眼就看見了希煙。
在這黑暗裡,他熾熱的目光不再掩飾,他看著她一邊笑一邊從凳子上拿出蛋糕,小心翼翼擺在桌子中央,上面插著的三根蠟燭燃著小火苗,桌子兩邊距離不大,再加上希煙一直往前傾身子,所以兩人靠得很近,郁文能看見她圓潤的杏眼裡映射出的火光。
她說:「小文,祝你生日快樂。」
郁文喉結滾動,輕輕「嗯」了一聲,閉上眼睛許願後,他吹滅了蠟燭。他們開始吃飯,蛋糕只吃了一半左右,其中一大部分還是希煙吃的,郁文不讓她晚上吃太多,不知什麼時候,希煙就習慣了聽他的安排,因為她覺得自己沒多少見識,做什麼事都沒郁文腦子靈光。郁文明天要上學,希煙也要去上班,所以晚上他們還要早早休息,希煙習慣睡前喝水,很快就睡了過去。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郁文來到她的房間,他坐在床邊附身和她接吻。他剛才吃飯的時候看著希煙就硬了,他簡直踏馬禽獸不如,他一邊辱罵自己一邊叼住希煙的小嘴親。她的上半身被抱了起來,靈活的手指解開她睡衣上的紐扣,滾燙的吻落在她的下巴,脖子,鎖骨。
「煙煙,」他說,「都是你的錯。」
他的手在她身上撫摸,細膩的觸覺讓他愛不釋手,希煙沒有意識,她的頭歪在一邊,柔順的長髮垂在肩上。郁文看著看著害怕起來,他覺得她美好得不屬於這裡,這裡充滿惡意,而她像天使。他緊緊抱住她,聽她的心跳,感受她的體溫,他突然用力扣住女人的後腦勺,重新親上她的嘴唇,舌頭長驅而入。
希煙被迫張著嘴唇,郁文舔掉她從嘴角溢出來的津液,纏繞著和她交換口水。這是他第一次和希煙深吻,和之前淺嘗輒止完全不一樣,他翻身跪在床上,將硬邦邦的下身掏出來。
「……哈、唔……」
性器怒張,他蹭著希煙的身體,呼吸急促面色潮紅。他控制不住要做的再過分一點,轉眼間希煙的褲子就被卸去了,性器頂著她的私處,從開始的摩擦變成了頂撞,力道越來越大,郁文一邊喘息一邊喊著希煙的名字。
希煙內褲上的布料漸漸濕潤,每次撞上去都會發出黏糊的聲音,她感覺不舒服要合攏雙腿,但嘗試無果,內衣在掙扎中被弄開了,兩團柔軟碩大的乳房掙脫了束縛,瞬間像兔子一樣彈跳出來。郁文眼睛都看直了,兩顆乳頭是爛熟的粉紅,他喉嚨里發出一聲呻吟,猛地低頭含住,手握住了另一邊,根本握不住,乳肉從指縫裡溢出來。
好大好香,郁文忍不住想。他深深將頭埋進去。希煙痛苦推了他一把,他差點當場泄出來,幸好她沒有醒,郁文盯著她看,眼底的慾望就要化為實質。突然他嘴唇微啟,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
「煙煙,今天我好高興,但我還想要一件禮物。」
沒關係,他會好好愛希煙,彌補曾經她受到的傷害。他父親不好好珍惜她,而他會好好愛她,這筆債理應落到他的頭上。
「……你這麼愛我,你也不會拒絕我。」
他溫柔地說著,手往下勾住身下人的內褲邊邊,一用力就拽了下來。內褲也被脫掉了,希煙赤身裸體,她的雙腿被抬起來,私處徹底暴露出來,郁文迫不及待把腦袋湊了上去舔,鼻子埋在裡面滿腦子都是希煙的味道。
舌頭舔舐著陰唇,然後將它剝開含住陰蒂吸吮,希煙發出破碎的顫音,雙腿夾住郁文的腦袋,她以為自己在做夢,雙手去推他。一陣幽香傳來,郁文嘗到了她體內流出來的東西,於是舔得越發激動,希煙顫抖著身子,私處噴出一小股液體,染濕他的半張臉。
「嗚…不要……」
她咬著嘴唇小聲啜泣。
郁文神情亢奮,她也是想要他的,不然也不會流這麼多水。舔舔嘴唇,他口腔都是腥甜的味道,性器硬邦邦抵上去時,溫熱的液體從眼角滑下,很快就遍布了全臉。他長長的劉海耷拉下來,眼裡只能看見希煙。
「……對不起。」
他聲音充滿情慾的嘶啞,還有哽咽,一邊說著一邊挺腰。他的東西很大,等頂端塞進去時他們都氣喘吁吁,希煙陷在睡夢裡很難受,臉邊的頭髮都被眼淚洇濕了。穴口被撐得透明,一層層嫩肉緊緊纏上來,夾得郁文又疼又爽。
希煙感受到疼痛,她撲騰雙腿踹到了郁文的腹部,少年停下動作安撫她的身體,然後繼續緩慢而堅定插進去。只是她抗拒地太用力,小臉皺在一塊兒,掙扎時候不知撞到了哪裡,她發出一聲痛呼,晃著腦袋睫毛顫抖。郁文第一時間發現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的東西徹底插進了希煙的身體,嚴絲合縫。
意識到什麼,他的身體一瞬間興奮到極點,彈跳幾下竟然直接射了出來,他一把捂住希煙的眼睛。
「啊啊——」
希煙清醒過來就感受到這一切,她驚恐地大聲尖叫。
(十二)亂倫3
她渾身赤裸被壓在身下,雙腿間插著男人的東西,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夢,希煙驚恐害怕,一雙大手捂住她的眼睛,她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拚命掙扎。郁文咬牙拔出性器,將她一整個人反面,大量精液從被撐開的小穴流出來,他的速度很快,希煙什麼也沒看清被迫趴在床上,郁文拽過被子蒙住她的頭。
希煙的聲音變得悶悶的,郁文壓在她身上「噗嗤」一聲再次將性器捅進去,希煙的哭喊聲驟然加大。郁文聽見她一直在喊救命,非常心疼,但他根本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他不斷親吻她白皙的後背,來表達自己沒有惡意,但希煙非常抗拒,他每次抽出去再頂進來,希煙的身體就會隨之顫抖,深處的敏感點被反覆碾壓,瘋狂的快感傳遍全身。
她的呼救聲早已經變調了,聽著又媚又嬌,淫水甚至多到一直流到了小腿彎。郁文伸手抹了一手濕潤,於是非常高興地附在希煙的後背,滾燙的吻接連落在她的肩膀。希煙痛恨自己,但不得不承認她的身子非常渴望性愛,原本她以為自己在做春夢的時候,下面就已經濕了。她能感受到強姦她的是一個年輕男子,拚命在腦海里搜刮可能對上號的人,但她的腦子也一片漿糊,被撞得只能不斷發出呻吟聲。
「嗯啊……哈……」
兩人的交合處一片狼藉,剛才的精液弄出來沾得到處都是,希煙身子軟軟的,被郁文抱在懷裡操干,他將蓋住她的被子拿開了,捂住她眼睛將頭湊過去和她親嘴。清醒的小嘴親起來和之前完全不一樣,郁文用力吸吮她的舌頭,彼此呼吸交纏。希煙失神片刻,然後突然朝他舌頭上一咬,他「嘶」地抽氣,繼續按著她的頭舌吻。
希煙覺得剛才一閃而過的聲音有些熟悉,但很快就沒空想其他的了。對方纏綿的舌頭纏住她,下身又開始劇烈抽動起來,耳邊充斥羞恥的水聲和撞擊聲,還有床板搖晃的吱吱聲音。希煙知道她就在自己家,底下是自己的床,這個人是偷偷潛進來的,在接吻的間隙里她拚命喊著「小文小文」,想把隔壁屋的人喊醒,她不知道,壓在她身上的就是郁文。
郁文一把將她抱起來,借著體重她一下子坐在性器上,粗大的玩意兒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不要,嗚嗚出去……」
她感覺下一秒自己的肚子就要被捅穿了,害怕得胡亂哭喊。
郁文埋在她肩膀,鼻尖是她的香味,他的雙手抓住她上下晃動的大胸,瘋狂往上頂腰。兩團乳房他根本抓不住,在手裡玩弄捏成各種形狀。希煙的身體軟成一灘水,自從她老公死後這幾年,她就一直沒被疼愛過,所以她的身子違背了她的意願,非常享受這些快感,甚至嬌嫩敏感的乳頭被擰著,她都能感受到快樂。
她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洗澡時連撫摸都會害羞的地方被撐大,那個東西非常猙獰,她看著都心驚膽戰,卻被小穴一下子整根吃掉,對方的恥毛「啪」一聲撞到她的屁股,動作激烈到甚至濺出了水花。
小穴熟紅一片,陰唇往外翻著,陰蒂腫大,上面到處都沾著白色的濁液。
她徹底被操開了,渾身都變成了粉色,眼睛濕潤,額頭上粘著碎發,後背的薄汗被少年細密地舔舐掉。
「嗯……嗯……」
沉浸在慾望中,她一下一下叫著。
「……好、好舒服……嗯啊……」
挺翹圓潤的屁股一聳一聳地,開始迎合背後人的動作。郁文將手抽回來,他抓上她的屁股,希煙人小小的,肉都長到了該長的地方,郁文簡直愛不釋手。他掰著她肉乎乎的屁股,不斷往性器上套,希煙被撞得身形不穩,只好撅著屁股,身體往前傾手臂撐在床上。她的餘光能看見自己的兩團乳房跟著大幅度晃動,然後掃到了床邊的某處,她整個人一瞬間僵住,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情慾褪得乾乾淨淨。
原來人在極度震驚和絕望中真的會失聲,希煙只覺得大腦空白,她的臉慘白一片,她多麼希望自己看錯了,但地上的衣服和另一雙鞋子她認得清清楚楚。時間在她腦子裡呈現幾倍的慢速度流逝,現實里只過去幾秒,她驟然爆發出巨大力量,狠狠掙脫開背後的人。
她顫抖雙腿爬下床,摔倒在地上,她不敢抬頭看那個人,長發鋪蓋在臉上,嘴裡發出悲傷到極點的泣音,整個人就像女鬼。
「郁文…郁文!」
已經這樣,郁文他就破罐子破摔了。他的下身還硬著呢,毫無廉恥心地跨步過去,他一把抱住希煙,強硬按住她的頭親嘴。
「啊啊啊——!!」
她用盡全力掙扎,郁文的舌頭和嘴唇都被咬出傷口,鮮血一直流到下巴滴到身上。每當他換氣的時候都能聽見希煙悽慘的哭聲,眼淚都蹭到了他臉上,他說:「煙煙,沒事。」
希煙一直在哭,沉浸在悲傷之中聽不見郁文的話,她哭訴著說:「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郁文湊上前:「一切都不會變,煙煙。我會照顧你一輩子,我們去其他地方生活,沒人知道我們身份。」
希煙一巴掌甩到他臉上:「我可是你親媽!」
嘴角的血流得更多了,口腔也充滿鐵腥味,他的頭髮被希煙拽起來,她要將他扯開,但透過清冷的月光看見郁文這個樣子後,手上再使不上力氣,她垂下手只能捂著臉窩囊地哭。即使是這樣她也捨不得,她活得真窩囊,一生都在被姓郁的這一家捉弄,從沒有哪一刻她如此清晰認識到,郁文是郁弘偉的兒子,郁弘偉平日關著她,打她,拿錢出去賭博,鬼混,他的兒子又會好到哪裡去?!
郁文十分了解希煙,他知道她心軟了,雖然她情緒狀態不佳,但也不願放過這次機會,他害怕就這樣結束掉往後他們就沒有可能了。
「煙煙……」
「不准這樣叫我!」
郁文不聽她的,將身子湊過去,希煙見狀趕忙起身逃跑,還沒走幾步就被少年追上。郁文一把將她推到窗戶上,一邊親她的側臉和脖頸一邊表白說他愛她,是對情人的那種愛。
希煙罵他是變態,白眼狼。郁文握住下身塞進她的股縫,說話的聲音帶著愛意和情慾。
「都怨你,誰讓你不會帶孩子。」他嗓音沙啞,在她耳邊輕輕地笑。他對她的身體已經非常熟悉,雞蛋大小的前端對準了穴口就要狠狠插進去。希煙瞪大雙眼,呼吸都暫停了,老舊的居民樓隔音非常不好,她不敢再亂叫,驚恐的情緒讓她本能開始找任何可以防備的東西,她突然在窗邊摸索到了什麼,不顧一切朝身後人砸去。
「嘭」地一下,伴隨著清脆的破裂聲,玻璃花盆分崩瓦解,希煙眼前一片血紅,等回過神來時,郁文已經倒在地上了。
(十三)亂倫4
希煙坐在凳子上,她盯著病床上沉睡的人發獃。郁文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柔順的頭髮被剃掉一塊兒,閉著眼睡覺的模樣很是乖順。
一個人走了過來,希煙並沒有發現,直到肩膀被輕輕拍了一下,她才回過神來。
「燁華,你來了。」
已經三天了,郁文遲遲不醒來,希煙面色憔悴,她勉強打起精神和李燁寧打招呼道。
桌子上放的飯早就涼透了,她一口都沒吃。李燁華明顯很不贊同,他說:「你一直守在這裡不是事,應該回去好好休息。」
希煙搖搖頭:「我睡不著。」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她眼睛又濕潤了,李燁華坐到她身邊,她扭頭去看他,頭髮垂在胸前,她的嘴唇都是自己咬的牙印,淚珠從睫毛上垂落下來,她說,「要是小文醒不過來的話……我就…我就……」
她小聲哭泣起來,李燁華心疼極了,伸出胳膊想把她抱進懷裡,停頓了幾秒,他最後還是只在她的後背拍了拍。
「放心吧,醫生都檢查過了,小文不會有事的。」
「嗯。」希煙用力點頭,他拿著紙巾要給她擦眼淚,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失態的樣子不禁覺得丟臉,趕忙接過紙巾:「我自己來就好。燁華,這幾天一直在麻煩你,真的很感謝。」
想到那天晚上滿臉是血臉色蒼白的郁文,她都一陣後怕。慌亂之中她撥打了好幾通電話,大半夜的只有李燁華接通了,他是希煙之前上班一家店鋪老闆的兒子,比希煙小兩歲,去年剛從部隊退伍回來。他接受過高等教育,為人正直,和希煙也年齡相近,所以兩人關係走得很近,甚至都對彼此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當然這些是李燁華說給她聽的,她並不相信,她覺得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麼值得認可的優點。
那天晚上正好他在和朋友們聚餐喝酒,大半夜還沒有回家睡覺,所以才能接住希煙的電話,他們連夜將郁文送進醫院,醫療費住院費都是他幫忙墊的。至於郁文為何會受傷,希煙說謊話隱瞞了所有人。郁文又昏迷了一天才醒了過來,他在傍晚睜開眼,希煙正趴在床邊睡著了,晚霞照在病床和她的身上,鍍上一層溫暖的金光。
頭劇烈疼痛,身上也酸痛,他小心翼翼不想吵醒希煙,但希煙即使睡著也精神緊繃,一點小動靜都能把她驚醒。她睜開眼看見郁文醒了欣喜若狂,連忙問他有哪裡不舒服,還去喊了醫生過來。醫生拿著病例問了他幾個問題,郁文不說話,只是時不時點頭回應,眼睛一直看著希煙,傷勢並沒有太嚴重,只是需要靜養,希煙鬆了一口氣,然後她便離開了病房。郁文看見她走了,趕忙起身要跟過去,但被疼痛逼了回去。
希煙走出醫院,她先回家收拾了東西,很快就重新出來,將門鎖好下了樓梯,天快黑了,她隨便找了個旅館,晚上有人給她打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她接通後聽見對面傳來郁文的聲音,立馬就掛斷了。接下來又打進來好幾個,她都沒有接通,過了一會兒手機又響了,她生氣拿過來一看愣住了,上面顯示是李燁華,她接了電話。
「煙煙,你在哪?」
希煙抿唇:「我在家裡。」
「……我現在就在你家門口。」李燁華說,「你最近狀態很不好,我擔心你就過來了。」
「我沒事,不用這麼麻煩你……」
「不是麻煩。」
李燁華害怕希煙會出事,態度非常堅決。她推辭不過只好將自己位置告訴他,很快男人就趕了過來。房間很小,除去衛生間後只剩一張大床,兩人坐在床邊聊天,李燁華神情複雜地看著她,欲言又止。
「你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嗎?」
希煙眼睛躲閃,不想面對那雙堅毅坦誠的眼睛,她雙手緊張糾結地交纏在一塊兒,李燁華見狀嘆了口氣,他揉揉她的頭頂,這次終於沒有猶豫地將她摟在懷裡,希煙身子僵硬但沒有躲避,甚至心裡升起了陌生的感覺,耳邊是加快的心跳聲,撲通撲通地分不清是她還是李燁華。希煙沒有推開他,這讓他非常高興,手臂不斷收縮緊緊抱住她,將彼此的溫度傳遞給對方。
「煙煙。」
他驚喜地低頭看了希煙一眼,想親親她的額頭,但俯視這個角度讓他一眼看見了希煙脖子後面的痕跡,他雖然沒經歷過這些,二十多年來女朋友都沒交過,但他到底是個男人,知道那是什麼。希煙察覺到他頓住的動作,順著視線落到自己身上,突然她面色緊張,一把推開他後拉緊衣服,她忘了她現在身上到處都是那個白眼狼留下的痕跡,沒一個星期消除不了。
最近她又消瘦了,下巴尖尖得越發襯得惹人憐。李燁華很快就反應過來,瞬間充滿怒火,拳頭在身側緊緊握住,但是他不想嚇到希煙,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誰幹的?」三個字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
他非常信任希煙,所以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別人強迫了她,看著心愛的人這個樣子,他痛恨自己無能,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讓她受這麼大的委屈。希煙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結果下一秒又被他拉回來抱住,男人的氣息將她包圍住,給她帶來莫大的安全感,眼淚也從眼眶滑落下來。
李燁華拍著她的後背安撫:「我在這裡煙煙,不用害怕,告訴我是誰,我給你報仇。」
說到後面兩個字,他的語氣陰森無比,帶著滔天的怒火,希煙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根本沒辦法將真相告訴他,只能一邊哽咽一邊搖頭。李燁華很不可思議,他捧起希煙的臉頰,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還沒有他巴掌大。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不信任我?」
李燁華盯著她看了很長時間,既然她不告訴他,那他自己找,他在腦海里將所有人都回憶了個遍,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眼睛微眯,他問:「是討債的人嗎?」
「不是的…燁華…你不要問了……」
李燁華親了親她額頭,然後緊緊將她抱進懷裡:「煙煙,你不要害怕。」
除了討債的那群亡命之徒,他想不到其他人了,他家在這裡算是有錢的,還是退伍回來的軍人,聲望很高,所以沒人會沒眼力見去欺負希煙,畢竟李燁華對她有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想了非常多,將腦海里的旮旯角落全部搜颳了一遍,莫名地他突然想到了醫院裡躺著的郁文,想到了那晚希煙哭著給他打來的一通電話。
他想到了不省人事倒在她房間裡的少年,當時她是怎麼給他說的呢?哦對了,她說郁文不小心摔倒磕住了腦袋,當時情況緊急,他並沒有多想,但那可是大半夜。不,不行,這個方向是絕對錯誤的,他讓自己不要再繼續想下去了,但根本控制不住,越思考越會發現更多破綻。
為什麼今天郁文醒過來了,她反而不回家,為什麼明明是受害者,她卻不告訴他。郁文出事那天白天他還在店裡見到希煙,他敢保證當時她還好好的,他們在討論給郁文買什麼樣的蛋糕,而郁文住院後,希煙一直守在醫院,一步都不肯離開……
「……」他嘴唇顫抖,他和希煙說,「不是不敢,是不能說出來對不對?」
他了解希煙,希煙又何嘗看不透他,她知道他猜到了,只是顛覆了三觀,根本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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