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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與寵物犬的性福生活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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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09: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chapter:14.汪夫]
1月13日 星期五
還有一周就是他們的的結婚周年紀念日,她已經偷偷在做準備。
她對一飛現在的心理很了解,他肯定想要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看她被蛋黃肏,但是要多點花樣,要綠得他發慌,才是他想要的。蛋黃已經是他們小家庭的一份子,只要大家都快樂,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不知道一飛會送自己什麼呢?自己現在每天都過的很幸福,面色紅潤有光澤,好像沒什麼想要的,只要繼續這麼幸福下去就好了。
寒流過去了,今天還算暖和,客廳和臥室都開著空調。
她裡面穿著開檔牛仔褲,外面套著羽絨服,晚上他們要活動一下,然後上床交合在一起。
一家三口正在吃晚飯。
「哆哆哆 ~ 」有人敲門,除了房東沒有人會來敲他們的門。
她把羽絨服拉起來,遮住脖子上戴的項圈,一飛起身去開門。
「陳阿姨。」
「一飛,在吃晚飯吶。」
「剛開始吃,陳阿姨你一起吃點嗎?」
「不用,我吃好了,招娣得手藝真好啊,做得真好吃,一飛你福氣啊!」
「娶到招娣,我肯定是有福氣的。」
「哦,有人給我兩張電影票,我又不要看電影的,就來拿過來給你們,你們小夫妻倆去看吧。」
「噢,好,謝謝阿姨。」
「那你們慢慢吃,我回去了。」
「阿姨再見。」
「再見、再見。」
「什麼電影?給我看看。」她從一飛手裡接過電影票,《金剛》明天晚上的場次。
「還是情侶雅座,房東專門去給我們買的吧。」她說。
「她買電影票幹什麼?」
「感謝我給大黃吹毛唄,還弄飯給她吃。再有就是那天我回來後蛋黃髮狗瘋,叫的可響了,她一隻老母狗,肯定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好久沒去過電影院了,就去看看吧。」
飯後,一家三口就出去溜馬路了。
走到人少的地方,她就把藏在羽絨服帽子裡的狗繩拿出來,讓他牽著。他左手牽著她的狗鏈,右手牽著蛋黃的狗鏈,把公狗、母狗一起溜。
她很喜歡這種感覺,被愛人掌控的感覺讓她很有歸屬感。她對著一飛笑,他手裡牽著兩條狗繩,表情也很開心。蛋黃抬眼看著他們,尾巴也搖的很愉快。一家子都很開心。
這是她第二次以母狗的身份出街,她現在對狗的視線很敏感,她想知道有沒有其它公狗,注意到她這隻正在發情的母狗。
「招娣,尿尿。」一飛停下對她下了命令。
他們現在專挑犄角旮旯走,他們沿著一條小河邊走,這裡有一處蘆葦灘,馬路對面的視線都被蘆葦擋住了。
人當然是不能隨地大小便的,但母狗可以。
她往四周看看,這裡地勢低洼,沒人能看到,她撩起羽絨服蹲下,露出開襠褲內的屁股蛋,噗嗤噗嗤的尿了起來,撒尿的聲音清晰可聞。下賤的感覺充斥她的內心,她現在的行為就是一隻母狗啊。
她蹲下撒尿時,蛋黃來舔她的臉,她張開嘴讓它舔她的舌頭,狗粗糙的舌苔刮過她的舌頭,它充滿狗味的鼻息衝進她的鼻腔,她把它噴出的氣息吸進肺里,好上頭。
「翹起屁股,讓蛋黃給你舔乾淨。」
她聽話的半蹲著翹起屁股,蛋黃溫暖的舌頭就舔了上來,她的快感也來了。好想在這裡被蛋黃肏啊,性衝動讓她有了不理智的想法。
她覺得讓蛋黃多舔一會的話,她都要高潮了,狗舌頭是能鑽到屄里的。她濕漉漉的屄很冷,還一直在流著屄水,它溫暖的舌頭實在舒服極了。
「汪 ~ 汪 ~ 」
蛋黃突然對著旁邊橋的方向叫了起來,她馬上整理衣服,把自己的狗繩收回來藏在兜帽里。
橋上車水馬龍,但橋下一片漆黑,她不知道那裡有什麼,蛋黃又為什麼叫,有流浪漢睡在橋下?有人在那裡販毒?
有蛋黃和一飛在,她並不害怕,但也不打算過去冒險。
「我們回去吧。」她說。
「嗯。」一飛同意。
他們離開河邊,繞了個彎,上了橋,橋並不算高,他們走在橋上時,看到一對男女牽著一隻黃狗從橋下走出來。
同類!這是她的第一感覺。
那對男女走出來後東張西望,然後轉頭看到了橋上的他們。不是一男一女,是兩個女人,一個女人短髮,打扮十分中性,讓她第一眼看錯了,而體態分明是個女人。
「是兩條母狗。」她對一飛說。
暴露狂愛去的地方容易遇到暴露狂,而母狗想要在野外找個合適的地方放飛自我,就容易遇到其它的母狗。好地方也是一種資源,而資源總是稀缺的,會引發競爭。
在野外與野獸交配,這才是最正宗的玩法啊,讓她沒想到的是,居然是兩條母狗,這公狗吃得消嗎?
「呵呵,這隻公狗好艷福啊,大部分男人都比不上它。」一飛說。
她用手肘頂了一下他的腰眼,「你還享受了姐妹花呢。」
「我哪有,我沒肏過賠錢貨,你別聽信她的挑撥離間。」
「沒肏過那總親過摸過吧,她的初吻和第一次口交給了你,總沒錯吧!」
「所以後來不就倒霉了嘛!她不像你,旺夫!娶了你,日子越來越好過了。」
「哼。」算他過關。
回到家,她好好的擦了蛋黃的腿腳,一會它還要上床的呢。
夫妻倆在衛生間簡單洗漱之後,她在客廳脫了羽絨服,露出裡面的弔帶開檔褲,就和蛋黃在客廳里追逐起來,這是她們之間的求偶遊戲。少了這一步,就感覺有點不完整。
蛋黃咬住了她的狗繩,她抓著自己的狗繩和它拔河,快要力竭時,她托著它跑進了早已開好空調的臥室里,在床上她被它抓住了。被它咬著頭髮來撕扯幾個來回後,她心甘情願的撅起屁股,等待野獸的征服與占有。
一飛關了房門,脫褲子上床。
蛋黃的雞巴進入她的屄,就開始暴肏,他在邊上坐下,一隻手玩她的奶子,一隻手去揉她的陰蒂。
在他和蛋黃的合作中,她呻吟著來了第一次高潮。
蛋黃趴在她身上不動了,一飛收回揉她陰蒂的手。
他手伸到她面前給她看,他的手沾滿了狗精液,他的婚戒上也有狗精液,她張開嘴把他手上的狗精液舔乾淨,然後把他戴婚戒的手指含進嘴裡當雞巴吮吸。
「老公,舔我的狗屄,求求你。」她說。
======
一飛躺著從她身下鑽進去,他的雞巴立馬被她吃進嘴裡,溫暖的嘴巴帶給他舒爽的快感。
他拿了個枕頭靠在自己的頭下,高度就正好使嘴巴湊到她們的結合處。
面前,招娣的屄現在嚴絲合縫的,蛋黃只有一小段細長的陰莖根部露在外面與之相連。
她的屄毛已經濕透了,那是蛋黃鎖住她前流出的精液,他對這味道已經十分熟悉。
他的鼻子上面就蛋黃的毛茸茸的陰囊,它一陣陣的收縮著,每縮一下,他老婆的屄里就多一股狗精液。
他雙手把招娣的兩個奶子撥弄到兩側,玩弄她的兩個奶頭,舌頭舔他的陰蒂,她馬上就顧不上吃雞巴了,趴在他身上呻吟起來。
感受到她的身體慢慢開始漸漸繃緊起來,他用指甲掐她的兩個奶頭,她疼的叫起來,在要高潮的時候,她是喜歡疼的,受虐癖。
他在她身下,看到她的屄慢慢裂開一些了,蛋黃的紅色腺球已經露了一點出來。她的屄因為高潮開始在蠕動,把紅色的腺球一下吞進去,一下又放出來一些,像是一張吞吐的嘴。
他賣力的舔她的陰蒂,她來了更強烈的高潮。
蛋黃的毛蛋就貼在他的鼻子上,狗毛瘙著他的鼻子,狗騷味衝進他大腦。
她壓在他身上的身子劇烈顫抖,他能感受到她的高潮有多爽。
她高潮後,又把他的雞巴吃進嘴裡,他的舌頭有些酸了,舔不動了。他躺在枕頭上歇會,蛋黃的子孫袋卻不放過他,在他鼻子上蹭來蹭去,細小的狗毛颳得他痒痒的。
她賣力地吃著他的雞巴,讓他很爽,受強烈的情慾影響,把它的子孫袋吸進嘴裡舔起來,一種虐心的快感充斥心頭,雞巴更加堅挺了。當他的嘴離開她的屄,而下巴貼上她的屄,雞巴卻更硬了,她一定知道他在幹嘛。
橫豎只是在自己老婆面前丟臉,這會他已經管不了了。
他感到嘴裡的毛蛋一陣收縮,又一批精子進入了他老婆的屄里,他通過口舌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陰囊里經脈的移動。
他在給蛋黃的陰囊做按摩,使它可以將更多的精子填滿他老婆的屄。虐心的感覺和老婆的口交,讓他的雞巴鐵硬,大腿緊繃,爽的腳趾頭都撐開,她感受到了,加重了吞吐的力道,太爽了,他再也忍不住,在她的嘴裡爆發了出來。
她的嘴吸干雞巴里殘留的精液後離開了雞巴。
「吧嗒吧嗒。」口舌相交的聲音,他知道她正在把他的精液喂給蛋黃吃。
他吐出蛋黃的毛蛋,把頭下的枕頭移走,聽著老婆和狗濕吻的聲音,躺著休息。
「老公,它要出來了。」
「出來就出來唄。」他已經開始有點沒皮沒臉了。
「嘿嘿嘿,那你可接好了,多吃點蛋黃的精液壯陽啊。」
她有了一套相互壯陽的理論,就是蛋黃吃他的精液壯陽,他吃蛋黃的精液壯陽,陽氣在他和蛋黃間循環卻不損失。
自從上次和她一起給蛋黃口交後,他有點無所謂了。狗雞巴和精液,肯定比市面上的大部分壯陽產品更有效吧,至少比起藥肯定無害。
他想了一下,狗雞巴拔出來,精液噼里啪啦落在臉上的感覺還是有點接受不了,於是他從她的胯下鑽出來,把嘴貼近在她們的交合處,蛋黃的腺球已經出來一半了,他舔了舔嘴唇等著這激動人心的一刻。
有精液從招娣的屄縫裡流出來了,他湊上去吸食。
「啵 ~ 」蛋黃的球出來了,她鬆開了蛋黃的項圈,它抬起一條腿踩在她的屁股上一拔,整條雞巴都出來了。
他馬上用嘴印上她的屄,把她噴涌而出的屄水和狗精液的混合液體一口口咽下。
他覺得,狗精液真的不難吃,比較稀還有點鐵的味道,尤其是在自己老婆的屄裡面泡過的狗精液,更有別樣的魅力,那是他老婆被狗征服的證據。
她的屁股盤子很大,因為各種體液,讓好多黑色的狗毛粘在上面,看上去騷極了。
吃了狗精液,他的雞巴已經再次堅挺起來,他對準她被蛋黃的精液泡成了39攝氏度的狗屄肏了進去,十分溫暖、濕潤,就是有點寬鬆了。
他插入後,有狗精液被他的龜頭溝掛出來,他的雞巴完全泡在了蛋黃的精液里,讓他心理十分刺激。滿嘴狗精液的味道,讓他覺得他們夫妻倆一起被蛋黃給糟踐了。
一條粗糙的狗舌頭出現在了他們的交合處,甚至他的屁眼都被它舔到了,讓他很上頭。
他的雙手用力撐在她的大屁股上,右腿跨過她的身體,用腳把她的頭踩在床上,他也要征服,把被蛋黃占有後的老婆奪回來。
「騷母狗,我肏死你個騷母狗。」
臥室里只剩下啪啪的肏屄聲。
「噢 ~ ,爽,騷母狗,你的屄好爽,我和蛋黃都喜歡肏你的狗屄。」他肏著狗屄,蛋蛋在被狗舌頭舔,爽!
「狗屄也好爽,狗屄喜歡被你們肏。」
「射精了,我要射精了。」
招娣的頭被他踩著,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他會意,把一股股精液灌進了她的屄里,一家三口的遺傳物質在他的屄里匯合在一起。
「啵 ~ 」他拔出軟掉的雞巴。
蛋黃立即過來舔屄,還不忘順帶舔幾下他的雞巴,狗舌頭舔射精後的雞巴實在太敏感了,他推開它的狗嘴。
「老公,幫我翻個身,我動不了了。」
他把她翻倒,讓她朝天躺在床上,蛋黃還在用舌頭舔進她的屄里吃精液,又引起了她的呻吟,他從她的弔帶牛仔褲里,掏出她的兩個大奶舔了起來。
有了蛋黃,做愛後都不需要去清洗了,給你舔的乾乾淨淨的。關了燈,夫妻倆軟軟的躺在床上,蛋黃則睡在招娣床側的狗窩裡。
這樣的性愛實在太爽太刺激了。
「今天不是安全期吧?」他問。
「不是,以後別問了,都射屄里。」
「那懷上怎麼辦?」
「懷上就給你生唄。蛋黃的雞巴就像高壓水槍,你射精進來之前,它的精子都已經跑到子宮裡了。如果這樣還能懷上,就說明這個孩子是個了不得的,我肯定得生下來啊。」
「嘿嘿,你這麼一說,聽著還有點道理。」
「那當然。」
======
周六,一飛還要上班。
上午,招娣帶著蛋黃又來到昨天的橋下面,她要看看這裡有什麼。
這是一片待開發的地,舊房子已經拆掉了,還沒建設,長滿了雜草,橋下的橋洞一邊是堵死的。
橋洞地上有幾個秸稈垛,上面鋪了幾層塑料桌布,她猜測她們和狗在這裡野合。單身的半老徐娘養大狗當老公,年輕的姑娘在車來車往的橋下與狗野合,還是城裡人會玩啊。
下午,她在客廳里如母狗一般趴在地上,抖動著肥臀勾引蛋黃,挨了幾次打之後,它趴在沙發上一副我才不上當的樣子,她覺得它開始明白什麼時候才能占有她。
閒得無聊,她走到衛生間裡,在門背後躲著。
「蛋黃!」她叫了一聲。
蛋黃跑進來,由於門邊就是洗手台,它轉了一圈沒看到她,又跑出去了。
『吧嗒吧嗒』狗爪子磨地的腳步聲,它在滿屋子找她。
腳步聲跑遠了,她又叫了一聲:「蛋黃。」
它又跑進衛生間來轉了一圈,又跑出去找她。
「嘿嘿嘿嘿~」她在門背後輕聲偷笑。
晚上,夫妻二人撇下蛋黃去電影院看電影。
電影最精彩的部分,當然是金剛從三隻霸王龍口中救下女主的部分,她緊張的看完這段,把一飛得手臂都捏疼了,養大狗的女人手勁都不小。
最悲情的部分當然是金剛被飛機機關槍射死,從帝國大廈掉落的鏡頭,把她都看哭了。
出了電影院,她依舊意難平。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就知道那個演戲的婊子不是好東西,遇上了壞女人,就算是金剛都會被剋死的。你以後一定要離其他女人遠遠的,知道嗎?」
「知道、知道,家有賢妻,夫不遭橫禍,有你在我會越來越旺。」
「那是,我汪夫的,汪 ~ 汪 ~ 」
[chapter:15.賠錢貨]
1月16日 星期一
放寒假了,招娣也放假了。
早晨,她是被蛋黃叫醒的,它跳上了床,站在她的被子上舔它的臉,這可比什麼鬧鐘都管用。
她躲來躲去都沒躲掉,索性張開她的嘴,讓它的舌頭伸進嘴裡舔。
剛醒來腦子還有點迷糊,她雙手摸它的嘴唇,狗嘴上的肉軟軟的特別好摸。漸漸的腦中就只剩下和它口舌相交的感官刺激了,什麼都不想。
「騷母狗,一大早的就發騷。」
一飛的聲音在耳邊傳來,他的身體靠過來,一隻奶子落在他手中,被他把玩。大清早就被家裡的兩個雄性圍繞著,這樣的早晨她覺得十分美好。
一飛去上班,她帶著蛋黃去附近一家飯館裡幫廚,打零工。洗菜、切菜的,錢雖然不多但占用的時間也不多,至少能把伙食費掙出來,也不用和蛋黃分開,廚房後門外可以讓它曬太陽的。
傍晚買了菜回家,她在小區門衛收到了她讓婆婆寄過來的快遞,她的嫁衣。她要在紀念日穿上這套喜服和蛋黃玩,應該能把一飛綠得非常有感覺,這就是她送給他的禮物。
一飛下班時拿回個黑色塑料袋,神秘兮兮的就往臥室里去了,她看到很高興,大家都在為紀念日做準備呀。
雖然她總是被玩的那個,但被愛人玩難道不開心嗎?
晚上吃晚飯,她用微波爐加熱了啤酒端給他,他連乾了兩塊紅燒肉,吃的流油,轉頭喂了個雞頭給蛋黃,它咬的咔嚓咔嚓,看他們十分享受她做的食物,讓她覺得內心很滿足。
她穿著開襠褲,戴著狗項圈,她現在很喜歡被一飛戴上項圈、狗鏈的感覺,那是被他們同時宣示所有權的象徵,她是他們的。
室外傳來『噠噠噠噠』的高跟鞋踩地的聲音,好似一個正在虐待地面的虐待狂,一聽就是個騷娘們,還有『嘩嘩』行李箱拖地的聲音。
聲音傳到樓梯位置,沒有停止,而是繼續往裡進來,樓梯下就他們和房東兩家,應該是找房東的吧,她想。
「哆哆哆。」敲門聲響起。
「汪 ~ 汪 ~ 」蛋黃走到門口,叫了起來
「蛋黃,小聲。」一飛說。
「汪 ~ 汪 ~ 」蛋黃變輕聲的叫,不擾民,還很可愛。
她會心一笑,這都是她的教育成果啊。
當她穿上了開襠褲之後,不是迫不得已,她不會再對蛋黃髮號施令了,那不符合她母狗的身份,所以這時都是一飛在命令蛋黃了。
她拉起羽絨服,把項圈藏起來,並整理一下衣服,防止屁股蛋露出來。
「蛋黃,坐下。」一飛去開門,問:「誰啊?」
「我。」
「如男?你怎麼來了?」他打開門吃驚地問。
「一飛,快幫我把箱子拎進去,冷死我了,你們怎麼還養狗了?招娣不是怕狗嗎?」
她緊張地站起來了,如男怎麼會直接過來了,都不通知一聲,她把羽絨服往下拉,遮住屁股蛋。
「招娣。」如果不是犯了錯或有求於她,如男一般是不肯叫她姐姐的。
「如男,你過來幹什麼呀?」她已經把不開心寫在臉上了,她覺得幸福她的生活到此為止了。
「找工作實習啊,不是快畢業了嘛。不開心啦?打擾你啦?」
「那你怎麼找到這裡的啊?」
「我給你寄手機,你不是發地址給我的嘛,我就直接來了。一飛幫我把風衣掛起來,別沾上狗毛啊,這狗真黑。」
「來前說一聲嘛,床也沒給你鋪。」
「鋪什麼床啊,我就睡你們中間。哎呀,我餓死了,我要吃了。」
一飛拿著如男遞過來的米黃色呢絨風衣,拎著行李箱進入次臥小房間。
如男169cm的身高還穿著過膝高跟皮靴,就比招娣高出快一個頭了。
她畫著淡妝,描了眉塗了口紅,本身就漂亮,再加會化妝,清瘦的臉看上去都有點妖冶了。
她身上穿著紅圍巾、白羊絨衫、黑皮裙、黑絲襪,這一身打扮加上好身材,比地鐵上看到的那些白領更勝幾分。
如男坐在餐桌前,端起一飛的飯碗就吃了起來。她唯一不如別人的,就是腦子是壞的,就像豪車裝了拖拉機的發動機,也能開,坐著也舒服,就是感覺不對勁兒。
招娣向後挪了幾步,回臥室去了。
「哎,你怎麼不吃了?」如男問。
她沒理她,回臥室把開襠褲換了,項圈摘了,在次臥看到一飛在收拾房間。
「先吃飯吧,快涼了,一會再收拾。」她說。
「好。」
一飛重新盛了碗飯,坐下吃,方形餐桌的一面是靠牆放的,三個人坐倒正好。
「離過年沒幾天了,怎麼不年後再找工作啊?」她問。
蛋黃對新來的人類很感興趣,湊過去想要聞如男。
「啊嗷 ~ 」它被如男踢了一腳,前胸被鞋跟撞到了。
「Ping ~ 」她氣得狠狠一拍桌子,把如男和一飛嚇了一跳。
「你踢它幹什麼?」她站起來,指著如男的鼻子大聲質問。
「它的毛要蹭到我身上了。」
「它是黑狗,你的鞋子、襪子也是黑的,蹭到又怎麼樣,又人沒請你來。」
「我還不如一條狗了,那我走行了吧。」如男把筷子拍在碗上,起身要走。
「別別別,吃飯,食不語、食不語,吃完飯再說。」一飛起身把她們按回座位,又當起了和事佬。
蛋黃不敢靠近如男了,招娣把它的狗食都裝進食盆讓它吃。
飯後,她接到了媽媽的電話,問她如男來了沒,要看好她...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次臥比較小,有一張1.2m的床,本來上面堆著雜物的,夫妻倆把房間收拾出來,鋪好了床。
如男就在屋裡轉,大小姐不會做飯也不幹家務,十指不沾陽春水。
收拾完,她很不耐煩地和一飛出門遛狗。
「哎 ~ 」她不停嘆氣。
「來都來了,總不能往外趕。她走了可不一定會回家,到時候要找她都找不著了。」
「肯定不能讓她走啊,就是心裡不開心。」
「她心裡還是有你這個姐姐的,不然怎麼會寄手機給你呢?對不對?她就是這個死樣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
「哎 ~,那蛋黃晚上睡哪?」
「就睡我們房間。」
「會不會不好?」
「她來了難道我們就不做愛了嗎?小點聲就好了。」
「出問題可都賴你。」她有點開心起來了。
「行了,我專業背鍋的。」
他們在草地上和蛋黃玩飛盤,直到它跑不動了才回家。
回到家裡,她只覺大事不好,因為如男在用電腦,瀏覽器收藏里可是有不少東西。
「呦,回來啦,我一直以為你們是兩個老古董呢,沒想到你們玩的很潮啊。換妻啊!群交啊!啊~ 」
「你這樣隨便翻別人的東西,不禮貌。」她義正詞嚴,心理卻竊喜,還好沒翻到她愛看的獸交啊,不然完蛋了,得虧自己沒有存收藏夾的習慣。
「哎~ ,我只想想看看招聘信息,誰能想到一打開瀏覽器出來那麼多東西,啊?招娣,你平時教訓我要自尊、自愛的話呢?再說一遍聽聽看,我都有點忘記了。」
她撞了一飛一下。
「都是我喜歡看,和招娣沒關係,別鬧了,洗腳睡覺吧。」一飛說。
「你就知道護著她。」如男說。
「我也護著你的,走走,我教你怎麼開水龍頭。」一飛摟著如男的腰把她推進衛生間。
看在他幫她說話的份上,他趁機摟賠錢貨腰的事就不計較了。
她給蛋黃洗了腳、刷了牙,去泡了兩個熱水袋,給如男送去一個,老房子保溫不好,開空調效果不如熱水袋好。
如男接過熱水袋,連句謝謝都不會說。
等她洗好上床,看到一飛坐在被窩裡,笑盈盈地看著她。
「心情這麼好,揩到油了?」她問一飛。
「沒有,她想投懷送抱,被我嚴詞拒絕,並狠狠批評教育了她。」
她點點他額頭上的傷疤。
「別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再和她勾三搭四,等我生完兩個兒子就閹了你。」
「要生完兩個兒子再閹啊?」
「是啊,我不要傳宗接代嗎?生完了你就沒用了,閹了你,我就用蛋黃的狗雞巴就好了。」
「那就來生吧。」他翻開被子,露出堅挺的雞巴。他脖子上已經印了如男的口紅印,卻尤不自知。
招娣把門鎖上,換上開襠褲,你背著老娘搞小動作,老娘就要騎在你頭上綠你。
夫妻倆和蛋黃的性愛靜悄悄的,生怕被如男聽到什麼動靜,心理卻刺激的很。
蛋黃的雞巴快要離開她的屄時,一飛想要從她身下出來。她死死地抱著他,讓狗精液濺了他一臉,然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他臉上,用狗精液給他洗了把臉。
做了些過分的事,她就原諒他了,在他還沒發現脖子上的口紅印前,她給他擦掉了。
體液是被排出身體的慾望,她是這麼覺得的,口水是食慾、精液是性慾、尿是排洩慾。
她喝過好幾次一飛的尿,太咸了,人吃鹽多,尿是鹹的發苦,和海水一般。蛋黃的尿是什麼味道?畢竟它吃鹽非常少。
最擔心的事沒發生,她還是可以和一飛、蛋黃交合在一起,接收他們的體液,這讓她對如男的牴觸心理就降低了些,來都來了還能怎麼辦。
她早上起來洗衣服,如男的衣服最難洗,都是好料,需要手洗。
如男的內衣非常性感,蕾絲的拎在手裡非常輕,奶罩和丁字褲加在一起也沒有她的一條內褲重,這丁字褲穿著不勒嗎?
她把電腦瀏覽記錄清一下,確定如男不會看到任何獸交有關的信息,至於一飛看的夫妻交友的就隨便了,反正已經被發現了,而且確實不關她的事,她理直氣壯。
早上九點半,要去飯店幫廚了,如男睡得才起床,她把一飛的鑰匙給了如男,她才帶著蛋黃出門。有如男在家,她覺得把蛋黃帶在身邊,比放家裡更安全些。
======
如男來了後,她就要多買一個人的菜了。
一家四口在吃晚飯時,她和如男坐對面,一飛坐中間,蛋黃還是一如既往的蹲在她的左手邊。
蛋黃和如男很不對付,如男怕它弄髒衣服,它怕她踹它,互有防備心理。
「你用手喂它,髒不髒?」如男問。
「它吃的東西都是我喂的,我每天都給它刷牙,怎麼會髒?」她覺得如男大驚小怪的,蛋黃的口水吃起來都沒有異味,不懂就亂噴。
「你怎麼不裝食盆里給它吃?」
「我一邊吃一邊喂它,就是和它分享食物。我讓你在桌上吃,和讓你端回房間吃一樣嗎?」
「它是狗啊。」
「狗也是我小家庭里的一員,你來之前,它就坐在你現在的位置上吃。」
「一飛,我有條內褲找不到了,是不是你拿了?」如男在她這裡討了沒趣,轉頭問一飛。
「你又要搞事情,我拿你內褲幹什麼,我又不能穿。」
「誰知道你個變態會拿來幹什麼,除了你還有誰會拿,你讓我搜身。」說著如男就要伸手去拽一飛的口袋。
「神經病,你看... ...」一飛一掏如男拽的那個口袋,還真掏出一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
一飛把丁字褲扔給如男,不理她。
「喜歡的話,我今晚脫下來的直接給你啊,熱乎的更好玩。」
他們倆默默扒飯,沒人搭理如男,越搭理她,她越來勁。
「哆哆哆。」敲門聲。
應該是房東,蛋黃沒有叫,說明它對這腳步聲很熟悉。
一飛起身開門。
「一飛,有人給我幾個獼猴桃,這東西我吃不了,拿來給你們吃,你們小年輕牙口好。」
「謝謝,陳阿姨,老是吃你的東西,我們都不好意思了。」
「哎呀,客氣什麼,你們也幫我不少忙。呦,這個小姑娘好漂亮啊,是誰啊?」
「阿姨你好,我是李如男,招娣的親妹妹。」如男一臉乖巧的起身和房東打招呼。
「哎呦,這麼高,這麼漂亮啊!一飛和我說過你漂亮,沒想到這麼漂亮啊!像模特兒一樣。招娣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兒子在美國加州大學讀書,馬上就回來了,你和他見見。」
「說過,說過。」
「真是又漂亮又可愛,肯定還和招娣一樣的賢惠,一個媽教出來的差不了。」
如男露出甜美的笑臉。
「我不打擾你們吃飯了,我走了,等我兒子回來你們見見。」
「好的,阿姨再見。」
「再見、再見。」
「什麼相親啊?你怎麼沒和我說過啊?」重新坐下後如男問她。
她在桌下踢了一飛一腳,他惹的禍。
「她家經濟也一般,供她兒子上學花了不少,有點配不上你。」他開始打圓場。
「招娣沒有嘴嗎?什麼話都要你代她說。」
飯後,她給蛋黃的食盆裝上狗食。
如男吃完,碗筷往桌上一放,去用電腦了,沒一點教養。
蛋黃的食盆就在電腦桌旁,如男靠近了,它就掀開嘴唇,發出護食的威脅聲。
如男沒理它,它就繼續吃了。
等蛋黃吃好,一飛洗了碗,他們出門遛狗了。
「等賠錢貨和陳阿姨的兒子相親後,我們就要準備搬家了,這裡呆不下去了。」她說。
「如男演技還是有的,一時半會穿不了幫。」
「都怪你,沒事你去和房東說起賠錢貨幹什麼,房東人挺好的,對我們也不錯,這麼坑她合適嗎。」
「她問起我就說了呀,事情可能沒那麼糟,走一步看一步吧。」
「哎 ~ 」
他們回家後,如男已經洗好,躺在被窩裡玩手機了,她的房門還開著。
招娣給蛋黃洗好腳、刷好牙,衛生間裡一飛正在洗。
她看到盆子裡如男換下的紅色奶罩、丁字褲,十分顯眼。
「玩了沒有啊?」她問一飛。
「馬上洗完了。」
「我是問你,有沒有玩她的丁字褲。」
「我玩那東西幹啥呀,褲衩子還能比人好玩嗎?」
「那你要去玩人嗎?」
「我玩你都玩不過來,你快點洗,洗好我要玩你。」
「一飛,幫我泡個熱水袋,我腳冷。」如男在她房間喊。
「哎 ~,家裡來了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士。」
她洗好,從一飛手裡接過熱水袋,給如男送去。
「你一來就把衣服都丟給我洗,你在學校里怎麼洗的?」她問如男。
「我男朋友洗的啊。」
「你有男朋友?」
「有啊,陳俊,我讓他給你寄手機的啊。」
陳俊,她還真有印象,快遞盒子上寄件人確實是陳俊,賠錢貨沒在瞎編,確實有這個人。
她在床上坐下來,把腳伸進被窩裡暖腳,她要問問清楚。
「一飛,一飛,你過來。」她把他叫過來。
「什麼事?」他在門口問。
「你坐下,聽她說。」
他光腳穿著拖鞋,見狀也上了床,把腳伸被窩裡取暖。
「陳俊,這個男朋友你處多久了?」她開始發問。
「兩年啦,一飛給我捏捏腳。」
「那他幫你洗內衣褲多久了?」
「兩年啦。」
「他是在哪洗的啊?」
「男生宿舍呀。」
「他在男生宿舍洗你的內衣,還在男生宿舍晾乾,然後再給你送過來?」
「是啊。」
「你不覺得這有點羞辱他嗎?」
「怎麼會?整個男生宿舍的人都羨慕他呢,大家都羨慕的事,怎麼會是羞辱?」
好吧,思維不在一條線上,她承認如男說的有其合理性,男生宿舍里的大學生,和發情的公狗也差不了多少。
「那這些個名牌衣服、化妝品、手機怎麼來的,陳俊知道嗎?」
「知道啊。」
「那他不管你嗎?」
「他憑什麼管我?他又買不起給我,難道還不許我自己掙嗎?就是因為他知道了,還要和我在一起,我才和他確定關係的。」
招娣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反駁。
「那你為什麼不找個能承擔得起你生活的人做男朋友呢?」
「哈哈,真幼稚,有錢人都是找門當戶對的,我這種出身的女人,就是玩物而已。還結婚!」如男一臉的不屑。
「之前有個富二代不是對你蠻好的嗎?」
「開始是蠻好的,我也想和他好,做他老婆啊,可是後來他玩膩了呀,他把我叫去他們家分手,說給我一萬塊分手費。我想至少還有些錢嘛,我就拿好了呀。然後他的爸爸就出現了,給我看他偷拍的我拿錢的視頻。然後父子倆就把我輪了,錢還被他們拿走了,還說如果我再糾纏,就報警告我賣淫、勒索,讓我坐牢。這就是你說的,對我好的富二代。」
小小的臥室里氣氛有點凝重,連蹲一旁的蛋黃都不敢大聲喘氣,她是根本想不到如男會有這樣的經歷。
「嚯 ~ 」如男深嘆了口氣,繼續說:「後來我聽說他訂婚了,是個歐洲留學回來的千金,在歐洲被黑的、白的、黃的搞了個遍,可再爛人家也是公主,家裡有產業。後來我就和陳俊好了,不管我怎樣,他都喜歡我。我得找個真正愛我的人,再去掙有錢人的錢,不是幻想草雞變鳳凰,最後被有錢人玩出一身病,卻什麼都沒有。」
「那你就和他好好過唄,只要和愛的人在一起,打工生活也可以很幸福嘛。」
「哼!李招娣,這世上你最沒資格教訓我。大家都是女兒,憑什麼家產全歸你,我連個窩都沒有,除了這張臉、這付身子我一無所有。我不和你搶一飛、搶家產,我用我自己的身子掙錢還要被你教育,你想逼死我?」
招娣被懟的啞口無言,本來想批判一下如男作風浪蕩,結果自己被批判了。
「好了,火氣不要那麼大,大腿要不要捏。」一飛對如男說。
「要,大腿根也要捏。」如男對他拋了個媚眼。
「我是說你自身條件這麼好,很容易找到好工作,白領、模特、空姐什麼的,花錢稍微節制一點,也可以把日子過好啊。」
「你可真幼稚,你覺得漂亮的白領,老闆、客戶要睡她,她能拒絕?當模特,客戶要陪酒陪睡,她能拒絕?賣保險的女人,客戶要睡她,她能拒絕?她們還是雞,只不過不公開賣而已。但凡是通過身材樣貌得到的好處,最都要在床上還。」
招娣沒法反駁,這個世界是這樣的,說起來是不好聽,但如男這樣的人,生存能力才更強吧。
「嗯,伸進來摸。」如男呻吟著,在床上扭起來。
這是摸到屄上了?她生氣的掀開被子,一飛的手就捏在如男的膝蓋上方,她又被耍了。
「走,睡覺了。」她假裝沒事發生,起身對一飛說。
「你先去睡,把一飛留下,給我按按背。」如男說。
她看向一飛。
「你先去,我馬上就來。」一飛說。
「哼!」偷腥的貓。
她上了床,過了五分鐘,一飛回來了,她也懶得問他乾了什麼,反正五分鐘不夠他肏屄的就行了。
關了燈。
「如男的男朋友陳俊也是個綠帽。」她說。
「各有各的活法,你別管那麼多。三樓那個開摩的的,每天接送他老婆去KTV做小姐呢,人家不也過的好好的。」
「你想和如男他們換妻嗎?你們兩個正好互相戴綠帽。」
「不想,蛋黃不同意它的母狗被別人肏的,卵蛋都給他咬下來。」
「真的不想?」
「不想,他雞巴還能比蛋黃大嘛。」
一飛的回答合乎她的心意,她在他臉上嘬了一口,說起來不合邏輯,但她就覺得小家庭里是乾淨的,外面的人都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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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男的化妝品在桌子上鋪開了一堆,她根本看不懂哪個怎麼用的。她的護膚品就是一飛、蛋黃的精液和大寶SOD蜜。
「你有男朋友了麼,就不要和房東兒子相親了。」她站在小房間門口,對正在化妝的如男說。
「再看吧,你以為歐美留學的能有幾個好貨色?那裡可比我們亂好多呢。唉 ~ ,陳俊過了年過來和我一起找工作,我們姐妹倆來玩換妻吧。」
「誰要和你換妻,我可從來沒有過一飛以外的男人。」
「哼!誰還不知道你呀,只要霸王硬上弓,你一會就軟得像趟水。我跟你說,我家陳俊人如其名,俊得很呢,是一飛那種糙男人比不了的。」
「那你就不要盯著我家糙男人了。」
「是我要盯著他嗎?他都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剝了,這你都看不出來嗎?有空去醫院看看眼科。」
「哆哆哆。」
招娣開門一看,房東帶了個男生,應該是她兒子。
「姐,我是朱茂林,李如男在嗎?」房東的兒子主動打招呼。
長得倒也蠻高大的,長相也還行,就是臉上有點坑坑窪窪的,青春期痘痘長多了。
「如男。」她叫了一聲。
「等等。」如男大概是在收尾。
當如男走出房間時,招娣看到朱茂林的眼神,知道他要上鉤了,怎麼男人都是這個鬼樣子。
「兒子,你帶如男去喝喝茶看看電影,年輕人在一起聊聊。」房東在旁敲邊鼓。
再怎麼樣看不慣如男的作風,她也不可能當面拆如男的台。管不了,各人自求多福,她還是帶蛋黃去飯店打零工,掙點伙食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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