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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博士的後宮之路 (86)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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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20: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86、燭騎士把博士邀請回家居然是為了……?【燭騎士純愛】
《日輪與燭影》
燭騎士:薇薇安娜.德羅斯特,卡西米爾大騎士領特錦賽的明星選手,以優雅的源石技藝、出眾的戰鬥技巧與令人艷羨的生活風格著稱,曾在特錦賽期間與臨光交手。在大騎士領的陰謀逐漸散盡、特錦賽也行將結束的背景下,卻指名與羅德島的博士見一面。那麼,理由是什麼?
卡西米爾的特錦賽已經落下了帷幕,那位猶如太陽般明亮的耀騎士,在卡西米爾黑暗的長夜中,用自己的意志,點亮了一顆溫暖的太陽。
卡瓦萊利亞基,大騎士領,在合併了昔日作為首都的克拉沙瓦後,成為了整個國家最為龐大的移動城市。雖說名為騎士的城市,但這裡是名副其實的商業之城。在高聳的城牆之上,城區的表面全部由高聳的摩天大樓覆蓋。若是站在高空俯視,夜晚的大騎士領會帶著一種別樣的氣息——在太陽的餘暉消失在大地的盡頭,雙月還未來得及給城市披上銀色的輕紗前,無數的霓虹燈便亮了起來。稍微靠近一些,射燈猶如一道道神殿的巨柱,街燈仿若無邊無涯的爬山虎,將金屬色的建築外牆塗滿眼花繚亂的光污染。走在街頭,來來往往的人潮滿是鼎沸的歡鬧,街頭來來往往的車輛發出聲聲轟鳴,將繁榮扭曲成美好的夢幻。
剖開美麗繁榮的金玉,大騎士領的敗絮便深切地映入人們的眼帘。汗水構築的工廠寫滿了監督欺壓勞工的故事,見不得光的地下競技場滿是黑色的鮮血,商業聯合會的董事們在投機倒把中用無形的大手操縱著經濟的運轉,監正會與國民院則猶如泥塑的神像一般陳列在政權的核心。而如果沒有發生大停電的話,那麼夜晚的城市則更顯得混亂與無序。商業寡頭們在為他們打造的娛樂會所中縱情聲色,勞苦了一天的職工在上下班的公共運輸上倒頭就睡,好不容易賺到一點錢的工人或是底層騎士則將賺來的收入一半用來朝自己灌滿劣質的烈酒,一半砸到賭博般的騎士競技娛樂中,在聽到賭輸的消息後將晚飯全部嘔吐在陰沉的小巷裡,為城市地下的垃圾堆添磚加瓦。
商業聯合會的大樓位於市中心,猶如一把打開保險柜的鑰匙,直插雲霄,那不仰望便無法窺視的樓頂仿佛要離人們而去,一扇扇窗戶就如同帶著冷眼的微笑,似乎自以為大有深意,盯著街頭來來往往的人們。在夜晚的彌紅燈光下,這裡的一切仿佛都那樣井然有序,正入商業聯合會對於經濟的統治一樣,滴水不漏——雖然這座城市裡的所有人都清楚,就在前不久的特錦賽期間,整座城市發生了一次駭人聽聞的大停電。
在這喧鬧的世界裡,除去腳步聲之外,偶爾才能聽到幾句職員們低沉的交談聲。而很顯然,在那些秉持著緘默與保密原則的職工里,不包括我與眼前這位商業聯合會的發言人。
「感謝貴司在特錦賽期間與聯合會的合作。」
對我而言,商業聯合會的各位發言人行事風格各異,能做到這個位置的人行事基本滴水不漏。看起來為人處世還有幾分猶豫不決的馬科維茨姑且不論,眼前的這位帶著眼鏡的麥基先生便是他們當中的代表,他穿著一身開領的西裝,身材挺拔,看起來也頗有幾分一表人才的樣子。
「承蒙謬讚,不過是做了一點微小的工作而已。話說回來,幾年前,我也曾造訪大騎士領呢。如今這裡商業發達,交通便利,環境整潔,還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雖說自己昔日造訪的方式和現在有些不同就是了……想到這裡,我努力將臉上的笑容堆在一起,「相比起這些,我很好奇,並不是負責與羅德島對接的馬科維茨先生,而是您邀請我前來拜訪,不知是何要事?」
「有一位尊貴的女士希望會見『羅德島的博士』,而我是她的對接人,自然要負責引薦。」
話語間,我們已經來到了商業聯合會大樓前的廣場。大停電期間造成的損耗已經被修復,此時這片金屬色的開闊空間正充滿了傾瀉而下的閃爍燈光,在夜空下將一切事物都拉出一條長長的影子。雖然已經是夜晚,但是燈火通明的總部大樓卻絲毫沒有安靜下來的意思,穿著千篇一律工作裝的職員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好似繁忙的蟻群。
看似灑滿騎士競技的光鮮,但或許大騎士領本身就是一處暗藏著利益的蟻穴而已……
「麥基先生,您好。還有羅德島的博士,您好。」
一個突兀,卻好似百靈鳥般柔和的聲音打斷了我內心的感慨。抬頭望去,便發現聲音的主人是一名披著罩袍的艾拉菲亞女性。她的頭頂有著一對華麗的雙角,猶如華美的冠冕,似乎想要張揚地展現主人的高貴;然而她的相貌,卻又被白色的罩袍所籠罩了大半,只剩下一對小巧的耳朵。在閃亮的燈光所投射下的陰影中,這位女士的面容隱約可見,淡金色的秀髮好似流淌的麥浪,柔順地披散在心形臉頰的兩側,裝點著那清秀的面容,挺拔的鼻樑烘托著小巧的鼻翼,淺藍色的明亮雙眼滿是淡然優雅的神色,猶如一汪幽深的池水,小巧而不施粉黛紅唇帶著一種憂悒的美感和性感。在卡西米爾騎士紋章的罩袍之下,她窈窕的身姿在燈光下顯得十分迷人,修長的身軀如在清影中起舞的蝴蝶,好似盛放的金盞花。婀娜的身軀讓身後的臀部顯得圓潤微翹,在性感中帶著幾分可愛;胸前的曲線豐潤飽滿,在黑色的裙裝下猶如兩片黑色的雲,撩引著人們的視線。除去那一柄更像是飾物而非武器的細劍外,艾拉菲亞女人的手中還捧著一根短短的蠟燭,亮色的火焰熱烈地燃燒著,卻在四周街燈的光芒中只留下一片燭影。也正是這根蠟燭,讓我確信了她的身份。
「幸會,薇薇安娜.德羅斯特女士。或者,該稱呼您為燭騎士閣下嗎?」
她是瑪嘉烈晉級道路上的對手,卻也是一名優雅的騎士。如果說瑪嘉烈的戰鬥是千陽綻放般的武士,那麼她則是城堡燭光下的舞者。當然,更吸引人眼球的,則是這位燭騎士數不盡的傳言——
「請叫我薇薇安娜便好,『神秘騎士』閣下。」
艾拉菲亞女人頷首,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向我伸出了手。而我只能一齊啞然而笑——在瑪莉婭那場近乎絕境般的比賽中,我和她的姐姐猶如流星般殺入賽場,並輕鬆擊敗了腐敗騎士與凋零騎士。耀騎士的稱號再次響徹大騎士領,而與她一同進場、一身黑衣又在先前履歷不明的我,則被各路媒體冠以了「神秘騎士」的「封號」,與耀騎士一同變作吸引眼球的大字標題與周邊商品,帶來數不盡的流量。當然,我在之後並沒有繼續參加特錦賽,所以「與耀騎士一同出現的神秘騎士」這樣的噱頭自然也被記者和編輯們拋開,轉而尋找下一條能引人矚目的新聞頭版,觀眾們也漸漸淡忘了我的存在……不過很明顯,有人記住了我的所作所為。
「那麼,薇薇安娜女士,很榮幸您可以記住我,您與瑪嘉烈的比賽十分精彩,令人永生難忘。」我也微微躬身,禮貌地握著這位燭騎士的指尖,向她施了一禮,隨後謹慎地低聲道,「不知您特意約見我,可是有要事相商?」
「不,沒有什麼要事……只是對您本人有些興趣而已。不知可否稱呼您為『迪蒙博士』?」沒有想到的是,薇薇安娜說出了我完全意想不到的話語。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後,她向我微微一笑:「如不嫌棄的話,可否於今晚到府上一聚?」
面對這位優雅美人的邀約,我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榮幸之至,那便允許我上門叨擾了。」
「兩位可敬的先生與女士是第一次見面吧,作為引薦人的我也感到十分幸運……」
一邊的麥基臉上在轉瞬間露出了有些複雜的神色,卻又瞬間恢復了發言人所特有的那種恭謹的模樣。我向他點頭示意,但薇薇安娜卻好似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有些出神地望著廣場邊緣的方向。
在聯合會大樓廣場邊緣的陰暗角落裡,一個穿著破爛衣衫的中年庫蘭塔男人正蹲坐在角落裡。他雙目無神地望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潮,雙手眼中看不出幾分活人的生氣,秋日的涼意讓他臉頰與雙手都凍得發紅,身上的衣物有了不少破洞,還打著好幾個補丁。在他的眼前,是一個崩開了一角的瓷碗,碗中隨意地丟著幾個最低面值的卡西米爾硬幣,來來往往的員工卻也只是來去匆匆,鮮有人停下來給這個乞丐一點施捨。
而就在不遠處的長椅邊,看起來是完成了工作的幾個職員湊在一起。他們手中端著廉價的速溶咖啡,對著躲在陰影中的乞丐指指點點,不知道是將他的出身還是衣著當做勞累一天後愉快的談資。一陣秋風拂過,那乞丐被凍得直縮脖子,而另一邊的那幾個西裝革履的職員則忍耐不住臉上的嗤笑與鄙薄。而就在這時,路邊有著幾個衣著華麗的中年人路過,看起來是商業聯合會中的高層董事。看起來今天才賺了大錢的幾個人本來有說有笑,但是在看到陰影中坐著的那個乞丐,就有些厭惡地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匆匆地邁步離開。
那乞丐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無神的眼睛閃爍了一下,快速將眼前的碗端到了懷裡,一枚金屬色的隱蔽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他見狀連忙撿起硬幣放回碗里,然後警覺地看向四周,就好似身邊的那些職員會搶走他的硬幣似的。然後,他眼神一黯,沒有說話,便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商業聯合會輝煌的大樓,預備著起身。
「德羅斯特女士。」
看著那位高雅的女子正出神地望著廣場邊緣,一邊的麥基十分謹慎地提醒了一聲,然後順著她視線的方向看了過去。還沒有等他說些什麼,薇薇安娜便向著我笑了一下,然後歉意地朝麥基搖了搖頭,便邁著款款步伐,走向了那邊的乞丐。眼見此情此景的麥基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一直這樣嗎?」我沉沉地問了一句。
「……是。德羅斯特女士有著自己的行事準則,身為對接人的我不應妄加評論。」
「嚯,這樣啊……」
兩人十分默契地不再言語。遠處,優雅的艾拉菲亞女人將懷中的兩張面值不菲的鈔票塞到乞丐的碗里,那男人的雙眼便直勾勾地盯著拿在他手中的紙幣,隨後便急匆匆地飛奔而去。薇薇安娜對這急切的舉止倒也不氣惱,只是緩緩地轉過頭,走回到我們的身邊。在我身邊的麥基搶先開了口:
「您真是一位善良的人,想必那位可憐人一定會感激您的吧。」
「只是一點綿薄之力。」艾拉菲亞女人有些感傷地抬起頭,低聲道,「看著街邊的可憐人,實在無法狠心不去幫忙。那點錢對我而言不足為道,但是卻能夠讓他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都能吃上麵包吧……」
「恕我冒犯,女士,或許他並沒有用您的熱心去買麵包呢。」
薇薇安娜有些驚訝地望向我,而我則面無表情地抬手指向了街道的另一邊——那個乞丐已經急不可耐地穿過馬路,沖向了街角的一家賣酒的小店。片刻之後,他便滿臉潤紅地提著兩瓶廉價的烈酒走出了店面,還不忘擰開其中一瓶往自己的嘴裡灌了一口。那位與瑪嘉烈對陣後落敗也未曾扼腕的燭騎士,此時卻有些悲涼地搖了搖頭,合上了淡藍色的雙眼;一邊的麥基見狀,也只能默默地嘆息。
一陣冷風吹過。「撲」的一聲,燭騎士手中的蠟燭熄滅了,只剩下白色的燭淚。
「……失禮了。」薇薇安娜才睜開眼,向我頷首,「既然有言在先,便請迪蒙博士前來一聚吧。請不用著急,車已經準備好了。」
話音才落,一輛黑色的流線型轎車便已經停在了路邊,是啟程的時候了。
「謝謝您,麥基先生,祝您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啊,嗯。這是我的職責。」不知為何,那位幹練的商業聯合會發言人此時卻有些惆悵地望著那輛黑色的轎車,半刻之後才反應過來,「也,也祝您有一個美好的夜晚……德羅斯特女士。」
說罷,他邁著沉重的步履轉身離開,那背影似乎充滿了一種難以言表的落寞感。不過,我並沒有更多的時間關心這位發言人,而是跟著燭騎士的步伐,邁進了她準備的轎車。
大概是因為剛才的這一件小事罷,在行駛的轎車上,那優雅的燭騎士凝視著車窗外的光影,一言不發。坐在后座的另一邊,我一邊看著她纖細的影子,一邊思慮著她希望我登門拜訪究竟有何貴事,同時思索著她在特錦賽期間與瑪嘉烈對決時的言行與舉止——如果說,瑪嘉烈.臨光是懷揣著理想、高歌著詩詞的猛士,那麼薇薇安娜.德羅斯特便是一面念著歌賦、一面在起舞中揮劍的詩人;拋開在決賽中狹路相逢的血騎士,她們兩人的對決無疑是最為精彩的一場。
回憶著這一切,很快,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車輛便緩緩駛進了一片在市區內被修剪過的叢林所環繞的一處宅院,有些幽深的氣氛甚至讓我感覺自己來到了移動城市外的森林。穿過宅院中的小道,轎車最終地停在了一處造型彷如萊塔尼亞古老城堡的宅邸前,這座看起來屬於中古時期的建築與大騎士領周圍的過度現代化氣息格格不入。
負責開車的男僕十分謙卑為這座城堡的女主人打開了車門,然後才是我這一邊。剛剛下車,薇薇安娜手中的蠟燭便重新開始燃燒,微弱的燭火在在沒有霓虹燈閃爍的城堡下顯得有些幽深——雖然燭騎士最為引以為傲的裝點是她手中燃燒的蠟燭,但是名為松露林城堡的豪華宅院卻被溫潤的溪水與挺拔的森木所包圍,讓我感覺自己仿佛穿梭到了與卡瓦萊利亞基截然不同的另一個世界。
而在夜色的燈光下,城堡女主人那一頭微卷的淡金色長髮如波浪般從罩袍下傾斜而下,簡練嬌小的身段吸引著我的視線。淡藍色的雙眼微睜,顯示出微風拂柳般的婀娜,又如林中淡霧般的朦朧,叫我不禁對這渾然天成的美景感到一陣陶醉,直到薇薇安娜輕輕地上前,向我頷首,用輕柔的口氣開口道:
「歡迎造訪松露林城堡,迪蒙博士。」
說罷,左手端著燭台的她便將右手伸向了我。而就像是被什麼驅使著一樣,我並未向最初見面時握住她的指尖,而是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背,然後向著手指處彎腰俯身,象徵性地以唇吻了一下,然後慢慢地起身。這有些突兀卻不失禮貌地吻手禮,讓燭騎士那還覆蓋著幾分陰雲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失禮了。突然拜訪,多有叨擾,薇薇安娜女士。」
我也向她露出了微笑。雖然只是短短几秒的解除,但是我卻能感受到,眼前這個艾拉菲亞女人的手帶著一種特有的體溫與溫柔,散發著一陣淡雅的清香,好似綻放的鮮花一般叫人陶醉。會客的禮儀已然結束,我便跟在薇薇安娜的身後,慢慢地邁向了宛如城堡的宅邸大門,已經先一步站在門邊的男僕緩緩推開大門,兩人便一前一後地走了進去。
宅邸內的裝點顯得十分華貴,甚至可以說能夠重新定義上流社會對奢華的品鑑標準。屋頂懸著散發著暗黃色燈光的吊燈,一邊的牆壁上卻滿是明亮的燭台,叫人感覺好似走錯了時空。木製的現代家具造型古典,配合著典雅的地毯,顯示出燭騎士的氣派與典雅,叫我不得不感嘆,這個艾拉菲亞女人確實懂得如何享受生活。沿著長廊來到客廳,薇薇安娜向我回首道:
「時間正是飯點,請容我為您接風洗塵吧。」
既然這座松露林城堡的女主人邀請,我自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看起來已經有些上年紀、臉上滿是皺紋的男僕耐心地將一道道菜點盛上來。雖說各大報紙的傳言中燭騎士的生活甚是奢華,不過這頓招待客人的晚飯倒是沒有預想中那樣豪華——樸素的奶油蘑菇湯作為前菜,然後主菜是一道煎好的牛排與簡單的烤魚,還有素燒西藍花與蔬菜沙拉作為陪襯,再加上精緻的巧克力蛋糕與佐餐的葡萄酒,便已經是紅木餐桌上的全部。
眼見餐食已經齊備,酒杯已經盛滿一半,薇薇安娜向著那位有些年邁的男僕看了一眼,他便十分自覺地躬身退下,離開之餘還不忘將餐廳的燈光關掉。這樣一來,這隻剩下兩個人的屋內,便只有燭騎士放在桌上的那一柄蠟燭,還在默默地燃燒著。
「多謝您的款待,女士。」
我舉起高腳杯,向眼前這位城堡的女主人敬酒。而她則微微地點了點頭,慢慢地舉杯,用宛如金盞花綻放般優雅的動作,輕輕地與我碰了碰。雖說還沒有飲酒,但是薇薇安娜白皙的面容在燭光的映照下,已然有了幾分淺紅——隨後,一貫沒有浪費食物習慣的我便放開肚量開始吃飯,時不時與眼前的艾拉菲亞美人碰杯飲酒;被我吃飯的氣量所感染,高雅的燭騎士被激起了食慾,放下小口咀嚼的矜持,盡情地享用這頓晚飯。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這頓十分愉悅的晚飯結束得有些快,飯菜將盡,只剩下那年代有些久遠的紅酒瓶還剩下了不少瓊漿。而在微弱的燭光下,薇薇安娜默默地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輕聲地問我道:
「迪蒙博士,不知可與耀騎士是舊識?」
「舊識……談不上。比起與薇薇安娜女士這般秉燭夜談,我與瑪嘉烈認識的經歷……更像是你和她的相識——只是那並非騎士競技的賽場,而是遍地昏黃的沙場。」
原本,我並不打算將這樣的過去隨意吐露於人。只是,面對眼前在躍動的燭影下舉杯的燭騎士,我卻覺得,可以將那並不算遙遠的往事告訴她。
「不知女士可否記得,瑪嘉烈曾是最為年輕的特錦賽冠軍,卻為人所構陷,流浪於大地?那流放的理由,自然不是大家所聽聞的所謂感染者,而是因為她曾為反對商業聯合會的國民陣線而戰。」
隨後,在我的口述中,那一場短暫而慘厲的烏卡戰爭,一點點地呈現在薇薇安娜的眼前:春醒雷暴、突擊集團軍、避戰的征戰騎士、沉默不語的國民院與監正會、起義的國民陣線、烏薩斯將軍的雄圖,以及,那個在舊日的城牆之下,孤身一人面對數萬大軍依舊昂首挺立、猶如太陽般的騎士。
「……短暫的國民陣線政權反對壟斷整個國家的商業聯合會、反對征戰騎士們把持的監正會、反對與卡西米爾有世仇的烏薩斯。而因理想為它而戰的瑪嘉烈,那份崇高又如何能容於這樣的國家?」
「但是您救下了她,讓她得以離開卡西米爾,哪怕彼時兩位是敵非友。」燭騎士放下了手中依舊盛滿了一半的酒杯,深沉地說道。
「是啊……諷刺嗎?一個奪得特錦賽冠軍的大騎士,一個為了故鄉而戰的勇士,一個不畏苦暗、人性的光芒足以照亮大地的崇高者,最後竟被自己的故國所遺棄;更加諷刺的是,救下她的,是一個為卡西米爾的世仇所效力的僱傭兵——在那之後,經歷了流放的旅途後,她加入了羅德島,繼續用那太陽般耀眼的光芒守護著他人。再之後,便是我們與她重歸卡西米爾的故事了。」
說到這裡,我嗤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想要自嘲,還是嘲笑這片孕育不公的大地。隨後,講完了一個很長的故事,感到有些口乾舌燥的我,直接舉起高腳杯,將微甜的紅酒一飲而盡。
「我先前好奇,究竟是何等人物,才能讓驕傲的耀騎士奉之為主。我想,在聽完兩位的故事之後,我已經明白了,為什麼您有資格讓她追隨您,為什麼她的光輝會如此耀眼。」回味著我講述的故事,薇薇安娜頷首,由衷地感慨道,「因為兩位的高義,雖然形式不同,卻又如此相像。」
我只能苦笑了一下,然後用桌上的餐巾紙擦了擦嘴:「不……我,並非什麼高義之人。彼時做的,不過是自己力所能及之事;此時做的,也無非只能守護自己想要守護之人……又豈能比得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於苦暗中逆天而行的瑪嘉烈?」
「力所能及……嗎。」
說到這裡,燭騎士淺藍色的雙眼中的那份澄澈,混沌了幾分,那一對巨大的雙角也在燭光的映照下,於牆上斑駁出幾道黑色的暗影:「世間的可憐人甚多,善良註定無法觸及每一個人,就如窮人無數,哪怕我傾盡家財,也不能保證人人飽腹。我曾以為,至少理應幫助眼前之人。只是今日之事……」
想必她說的,便是今日在商業聯合會大樓下遇到的那個乞丐吧——滿懷善意的施捨,卻被視作理所應當;本應被當做購買麵包的善款,卻被用來買醉。聯想至此,薇薇安娜的只能搖了搖頭,嘆息道:「天無二日,卡西米爾只有耀騎士一個太陽……瑪嘉烈,她想要的,是改變卡西米爾、改變世界的大義。或許唯有這樣才是真正的善良,才可以拯救更多的人;而我的所謂善良,所謂小義,不過是對於內心的一點自我滿足罷了……」
言畢,她舉起酒杯,飲下苦澀的一口紅酒。而我卻為自己倒滿一杯,舉杯道:「那麼我要發問了:薇薇安娜女士,你在救助那乞丐時,可曾想過出位沽名?」
「不……」沒有怎麼伶牙俐齒的艾拉菲亞女人,輕輕地搖了搖頭,「只是看到可憐人,實在無法狠下心不力所能及地幫助她……並沒有想得那麼多。」
「那麼,我便認為,你做了正確的事情。」
似乎是因為談話已經到了筋節處,似乎是酒精的作用開始發酵,我已經不再那麼重視禮節,直接痛快地將紅酒一飲而盡:「拯救蒼生者、不畏苦暗者,心懷天下,胸有大義,固然崇高,固然偉大,固然猶如太陽般光芒萬丈。然而,世間之人若不明燭火之小義,又何以明大義?」
我抬起頭,長嘆了一聲,像是在勸解這位燭騎士,又像是對自己無奈地傾訴:「有一位心懷信念的騎士站了出來,我們卻嘲她愚蠢。可真要是沒有騎士心懷信念,我們卻又去責備時代。若是這片大地上,人人都明善良、明小義,大義便自然而至。若人人點燃燭火,黑夜便如大騎士領般亮如白晝,又何必需要照亮大地、宛如太陽的崇高者?」
說到這裡,我忍不住望著眼前,餐桌邊的燭台上,那搖曳的燭火:「聽說薇薇安娜女士非常喜歡詩集?」
「……偶有所學,偶有所好,賣弄了。」
「那麼,想必您也對文學感興趣罷。我有一言,是我最為敬仰的一位炎國文學家所作,還請靜聽——」
我清了清嗓子,用擲地有聲的聲音,吟誦道:
「願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裡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後如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倘若有了炬火,出了太陽,我們自然心悅誠服的消失,不但毫無不平,而且還要隨喜讚美這炬火或太陽;因為他照了人類,連我都在內!」
「且看這裡罷——小小的燭火,亦能在長夜的黑暗中,照亮你我。」
長夜已至。松露林城堡內,由燭騎士薇薇安娜.德羅斯特點亮的燭火,正用柔和的光芒,將廳堂染滿太陽般的金色。
在那之後。
言語的相交雖不如刀劍那般來得真切,但彼此間的真誠卻在燭火的照耀下展露無疑。解開了燭騎士內心的塊壘,我講述著自己遍歷諸國時的往事,她傾訴著自己於競技場中的對決,這頓晚飯也便在放鬆的氛圍中漸漸結束。正好飽肚的餐點分量,恰到好處紅酒度數,讓我的身體有些發熱;而薇薇安娜的面龐,也多了幾縷抹不去的嫩紅。
「別這麼苦著個臉了,來喝一杯吧,女士。」聊天正到興頭上,我不禁想到了這幾日在大小報紙上看到的所謂頭版新聞,「媒體與報紙傳言有云:燭騎士的城堡中有著數百位年輕男僕,沐浴時會用紅酒,書架上滿是珍貴的詩人手稿。如今看來,皆不過是記者的謠傳罷了。為了吸引眼球,這幫媒體總是見著風是得雨,生造些無中生有的東西,有些傳聞就跑得比誰都快,只想著弄個大新聞。」
說到這裡,我不禁啞然失笑——絕大多數人都沉醉於這種一眼看過去便是假新聞與胡言亂語的報道,並為之痴狂,以至於奉之為聖經。而真正判斷大勢、影響時局的內容,卻無人問津。
「數百位年輕男僕……我並無如此嗜好;沐浴時用紅酒,身體恐會黏黏糊糊吧。不過,說起詩歌……我倒是,有一首偏愛之詩,想在此刻贈予您。」
此時餚核既盡之時。不知道為何,一說到詩歌,這位燭騎士就不再想要談論那些沉重的話題,慢慢地起身,用宛如銀鈴般的聲音,輕輕地吟誦道:
「我願意是激流,是山裡的小河,在崎嶇的路上、岩石上經過……」
「只要我的愛人,是一條小魚,在我的浪花中,快樂地游來游去——這是來自萊塔尼亞的詩,薇薇安娜女士。」男女禮節也好,欲擒故縱也罷,接過她念的這一首詩,我也同樣站起身,輕輕地向後一步,「您似乎有些醉了,不知是否願意讓我代勞,傳喚您的男僕前來?」
只是,薇薇安娜卻微微頷首,然後邁著金蓮玉步,慢慢地向我走來:「不……不需要。不如說,我今晚已經讓他們放假了。迪蒙博士……既然您這麼急切,那麼今晚,男僕的職責可否交給您代勞?敝舍雖寒酸,但騰出房間綽綽有餘。」
身體本能的警戒想要生出一萬個理由讓我拒絕,但是面對這麼一位艾拉菲亞美女的邀請,我原本用作推脫的禮節還未寫完腹稿,就被撕得粉碎,服從般地向她點了點頭——看來,今晚自己是走不出這松露林城堡了。
明明只是一瓶度數不算很高的紅酒,但時刻保持著優雅與冷靜的燭騎士就像是精神被侵蝕了一般,在恍惚的眼神中慢慢地上前,牽住了我的手:「那麼,男僕先生……能否請你,護送我回房間呢?」
一般而言,男性有如酒精,一點慾火便會燃燒;而女性則更類似燭火,在朦朧的光點中一點點挑起情慾。而在我的眼前,薇薇安娜便猶如那燭火,在舉手投足間不經意就已然撩動起了我內心的思緒,溫吞的話語與緋紅的臉頰刺激起了一股原始的慾望。猶如小鹿般滋潤的眼神,華麗的大角下包裹嚴實下依舊曲線優美的身段,讓我只能竭力地用理智來壓抑著那不能自己的慾火,輕聲地回答道: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於是,我便這麼跟著這個艾拉菲亞美女穿過重重疊疊的走廊,走進了她的閨房。進了房門,眼前華麗的裝飾便向著我的雙眼撲來——雕刻著金盞花的檀香木雙人床上整整齊齊地鋪著潔白的床單與蠶絲質感的被子,床頭柜上的牆壁上懸掛著散華騎士團的徽章,遠處黑色的落地窗簾懸掛著一片稠密的褶皺,將屋內的一切與屋外隔絕開來。燭騎士輕輕地抬手,肉色壁燈內的蠟燭便撲哧一下地開始熱烈地燃燒起來,投下一片片渺然的燭影。同時,這間屋子也並不缺少現代化家私,床頭對面的牆壁上便懸著一台液晶電視,床頭柜上則是復古造型的電話,而天花板上的送氣口正將中央空調源源不斷的暖風送進房間,拂去秋日的絲絲寒意。看著一同走進屋內的我,薇薇安娜輕輕地笑了笑:
「一日的繁忙,讓我亦有些倦怠。請卸下這繁重的護具,然後為我按摩吧。」
「當然。多有冒犯了,我的女士。」
暫時扮演著男僕的角色,得到燭騎士的應允,我輕輕地將食指附在她那猶如盔甲般的黑色長裙上。先是將那純白如頭紗的罩袍慢慢地摘下,露出這個艾拉菲亞美人那猶如流蘇般的淡金色長髮,然後一點點在她的指引下解開束腰的繫繩,慢慢地鬆開這緊身的裙裝。直到最後,在我的面前,薇薇安娜全身僅餘一層寬鬆的絲質罩衫,遮掩著凹凸有致的身材——臉色微紅的她並未含羞,而是慢慢地將自己趴在床上,努力不讓那對大角頂到我的身體,等待著我為她按摩。
我輕輕地呼出一口氣,隨後慢慢地開始試著按揉她的肩部也腰部。稍微有些用力的動作讓優雅的燭騎士發出一聲動聽的嚶嚀,隨後便讓我下手輕一些,我於是便放鬆了幾分力度,按照她的要求,直到力度合適為止。雖然努力想要將動作焦聚在按摩這件自己並沒有多少經驗的事情上,但是透過那一層薄薄的絲質罩衫,我的雙手能夠十分清晰地觸摸到薇薇安娜身體的柔軟與光滑,讓我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而在按摩到了腰身的時候,我只能在強行安定下來的心跳中,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我的女士,不知下面……」
「嗯……請吧。我的身體……此時便交給你了。」
這句話所附帶的潛台詞,讓我的理性猶如決堤般開始崩塌。即便已經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但在騎士競技場上宛如詩與花之化身的燭騎士,此時正任由我的雙手擺布,這興奮所帶來的那原始的衝動已經即將衝破慾望的閘門,叫大腦已經將近一片空白的我恨不得猶如剝洋蔥一般將眼前的這一層輕紗褪去,只能用劇烈的喘息來維持著自己的理性。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已經觸碰到了薇薇安娜那豐滿凸起的臀部。罩衫下專門設計的小洞展露出小小的尾巴,而那蜜桃般的臀部則富有彈性、綿密柔軟,讓我的手不禁在此地停留了許久。不過最終,我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忍受著眼前的誘惑,任由思想馳騁,接著讓雙手做著按摩的動作。
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的不對勁,眼前這個艾拉菲亞美女卻依舊不為所動,平靜地趴在床榻上,愜意地合著眼睛。她該暴露的線條全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的眼前,彰顯著優美身形與柔滑肌膚的魅力。這個女人,該纖細的地方纖細,該凸起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彰顯著存在,窈窕的身材將胸前的豐滿烘托得更加迷人,渾圓翹起的桃臀在我的眼前不經意地搖晃,凹凸有致的身材散發著萬千的風情。而那柔軟身體上的遮蓋物,也不過一層薄薄的輕紗——此時此刻,我甚至能隱約看清薇薇安娜胸前那對豐碩飽滿的水蜜桃,淺紅色的粉頂點綴著櫻桃的紅色,幾乎將罩衫撐起了完滿的弧度,分外誘人;還有她在緊身的束腰下塑造得十分精緻的小腹,緊緊地收縮著;再往下,則是一片濕潤的金盞花叢,以淺淺的粉紅色作為土壤,微微幾根猶如髮絲般的淡金色細絲點綴其中,仿佛還滴落著新鮮欲滴的花蜜,等待著垂涎三尺的蜜蜂上前採摘那寶貴的香花。
「……您真的,很能忍呢。」就在我按摩的動作漸漸慢下來的時候,薇薇安娜終於睜開淡藍色的雙眼,輕語道。
「以普遍理性而論,我們往往認為男性會是主動發起進攻的那一方……但我不是。我一般是防守的一方,並且總是像法……不,總是快速地投降,我的女士。」對上了那有些慵懶的視線,我微微地笑了笑,在回答中依舊不忘自己此時身為男僕的角色。
「那麼,就讓我來先攻吧……作為幫我按摩的回報,要做您想做的事情麼?」她慢慢地翻過身,抬眼打量著我,「不如說,您的定力,真是遠遠超乎了我的預料。」
什麼嘛,原來這女人已經做好準備了啊……想到這裡,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那麼,我們需要按照順序來麼,我的女士?」
「嗯……請吧,我的男僕。今晚,可以對我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哦。」
在得到應允之後,我慢慢地拉起這位燭騎士的身體,輕輕地環抱起來。接著,不知道誰先主動,我們慢慢地輕吻起來——
「嗯……」
甜美的鼻音響起,僅僅只是寬衣解帶時偶爾觸碰到了肌膚,薇薇安娜便像是很癢般地蜷縮著身體。有著一對高貴的巨角,她在臥榻上的活動並不方便,而那一身白嫩的肌膚則讓我剛才便有的征服欲越發旺盛起來,想要盡情地占有眼前這朵美麗的金盞花,隨後便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全身上下的肌膚。而我的動作卻讓優雅的燭騎士感到了幾分屬於女性的本能,她一邊用露出了幾分羞澀的眼神打量著我,一邊落落大方用手覆蓋在自己的身體上。
「我的女士,雖說此時我是您的男僕……不過這可不行啊。」
雖說此時我還沉浸在男僕的角色之中,不過一副即將捕食的肉食動物模樣,還是在無形之中扭轉了兩人的身份與立場。薇薇安娜只是輕輕地向我笑道:「既然如此,那麼允許你肆意妄為一下也未嘗不可。」
雖然是這麼說,但她還是一副像是要引誘我推倒的樣子,遮蓋住了自己的胸口,卻掩蓋不了那輕薄的內襯下,雪白的肌膚。在人前優雅自信的燭騎士,此時綻放出了屬於女性的含羞,把自己惹人憐愛的樣子展現在我的面前,叫我不禁低聲誇讚道:「說出這樣的話,我的女士,很是犯規啊。」
「不如說,就如春花期待著雨露的滋潤,我正期待著這一切呀。在對上那一首詩的時候,我的燭焰便已經被傾慕的風兒吹動了呢。」
也就是說,她早已經做好了相應的期待麼……不知道為何,此時的我反倒感覺自己冷靜下來不少,只是輕輕地將薇薇安娜橫抱在懷中,在她小小的耳邊沉聲道:「你真的不在意麼,我的女士,因為我並不是瑪嘉烈那般溫暖的太陽。」
「金盞花嚮往光明,卻不必化為如日中天的烈陽……您小小的螢火能夠點亮我的身心,那我自然也當回以溫暖的燭光。」
用有些隱晦的語言向我傾訴著內心的感情,薇薇安娜慢慢將臉湊了上來。為了兩人之間的親吻,她湊近我的面頰,靠近了雙唇,輕輕地吻了上來,隨後就猶如啜飲著甘甜的雨露一樣,渴求著我的嘴唇。我們之間的親吻並不激烈,僅僅只是配合著對方的動作,愉悅地將雙唇重合,輕輕地吮吸著,然後感受著對方與自己的存在,漸漸地將本無牽絆的心靈一點點糾纏在一起。慢慢地,伴隨著呼吸變得急促,優雅的燭騎士也有些難以按捺內心的跳動,好似催促般地觸碰著我的手背,在我的懷抱中輕輕地呼吸著。
「呵呵……這種感覺,並不差呢。而且,我的男僕先生,您似乎已經急切地做好準備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移動,觸碰著我襠部那已經變硬的東西,「從剛剛開始,便觸碰著我的大腿呢。變得這麼大……忍耐得很辛苦罷?」
「美麗的花朵總是叫人憐惜——女士優先,哪怕內心已經急切萬分,這一點我姑且還是想要遵守的。」我輕輕地平復著燥熱的呼吸,回答道。
「那麼……就在今夜,請不用在意,就讓我將身心都託付給您吧。」
像是要打消那份不安一般,我們在不知不覺中把臉靠近,然後再一次親吻。不同於前一回的淺嘗輒止,這一次是屬於情人間深切而激情的舌吻。我們唇齒交纏,溫潤地將用舌頭滋潤著彼此的口腔內側……出乎我的預料,那個高潔優雅的燭騎士就像是在回應我的期待一樣,比我更加熱情地期待著深吻,主動將舌頭伸進我的口中,用小巧而溫暖的舌尖,生澀卻又努力撫摸般地滑過我的嘴唇。我也並沒有顯示出更進一步的著急,而是主動吮吸著她伸進來的舌頭。伴隨著濃厚的呼吸,嘴唇數次分開又合上,薇薇安娜儘量地深處舌頭吮吸我的嘴唇,顯示出一種十分可愛的努力模樣。於是,我便托起了她的臉,慢慢地伸出舌頭。艾拉菲亞女人並沒有一絲抵抗的意思,反而慢慢張開口接收了我,讓我將舌頭滑入她的口中。粘膜處柔軟的彈性傳到我的舌尖,嘴邊發出輕微的噗呲響動——大概是覺得親吻時發出的聲音有些淫糜的吧,嬌貴優雅的燭騎士臉紅了起來;而我就像是想要進一步欣賞她的這副模樣般,將口腔中的聲音弄得更響,不斷有噗呲噗呲的聲音從兩人嘴唇的重合處傳出來。在長時間的親吻之後,在戰鬥中也能悠然自得的薇薇安娜終於喘不過氣似地分開了嘴唇,張開口輕輕地呼吸著換氣,那灼熱的吐息吹拂著我的面頰:
「呼……身體,有些發熱了呢。」
「那麼,讓我確認一下吧。」我一邊說著,一邊慢慢伸出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肩膀,然後是性感的鎖骨。那光滑的肌膚吸引著我的手指,用彈力將其包裹。
「嗯……請吧,我的男僕先生。」短暫的躊躇之後,高貴的燭騎士微微一笑,把身體放鬆下來,將視線投向了我,「讓我感受一下,你按摩的巧手。」
我點了點頭,然後輕輕地吻了吻她白皙的臉龐。稍稍觸碰了一下那對華麗的角,接著從鎖骨的下方開始,我的手慢慢地挪向了那一處膨脹的胸前,柔軟且不失彈力的觸感向我的手中傳來。隨後,我用雙手輕輕地伸進那薄如蟬翼的輕紗中,握住了那突出的雙峰,指尖處傳來艾拉菲亞女人緊張的心跳——不得不說,在緊身的長裙包裹下,她有著極其豐滿的尺寸,那蔓延開來的柔軟幾近淹沒我的手指,讓我不禁緊了緊手指,稍微施加了幾分力度。
「啊……嗯,啊……」
那是不習慣刺激般地,唇齒間露出的小小呻吟。在騎士競技的賽場上,即便是武勇如瑪嘉烈,亦不曾讓燭騎士呻吟,但此時的她卻像是被我捧在手心的金盞花,等待著更進一步的愛憐。隨後,我將薇薇安娜的雙峰捧在手上,輕微地顫動起來——輕柔的刺激讓她發出了低聲的呻吟,以此宣洩內心難以明說的快感;只是這份快感,卻已經十分明顯地體現在了胸前那可愛的粉紅凸起之上,也體現在我在內心深處蔓延開來的躁動。
「嗯,唔……請,繼續吧。我感到舒服了。」輕輕地調整著吐息,優雅的艾拉菲亞美女用眼神鼓動著我,「男僕先生的手法,很精妙呢。」
「不精妙如何好好服侍我的女士呢?」
將手的力度保持著一個溫柔的幅度,薇薇安娜也像是將身體全然託付給我一般地放鬆,猶如享受著愛撫般地合上了雙眼,臉上展露出淡淡的淺笑。這副模樣,刺激著我內心更進一步索求的慾望,在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之後,我將食指張開,試圖將那對飽滿完全緊握在手中;燭騎士那靈巧的身體因為這刺激而小幅度地震動了一下,我卻並未就這麼止步,而是用指尖輕輕地觸摸著凸起,讓她的口中抑制不住地發出輕聲的嬌喘。在這絕妙的音樂里,我的雙手便輕巧地開始畫起了圓圈,揉捏著雙乳慢慢地轉動起來,同時稍稍地將其托起,將嫩滑的乳肉擠壓,感受著胸前凸起的豆粒對於手心摩擦的觸感。
「嗯,啊啊……這樣的感覺,稍微,嗯……」
如此的動作,叫薇薇安娜忍不住輕聲的嬌息,也讓我慢慢停下了動作,轉而用手包裹著雙乳,柔和地撫摸著:「看起來刺激有些過頭。需要停下來嗎,我的女士。」
「不……請千萬不要停下來。」她用指尖輕撫著我的手,用這種形式將期待的心情傳遞給我,表示自己沒有關係,「不如說,我反倒期待著,更進一步的觸摸……比如說,這裡。」
說罷,她抬手觸碰著自己挺拔的翹臀,然後稍稍扭動了一下腰部。意識到這是什麼意思的我,內心的興奮便猶如燃燒的野火,難以遏制地將手伸向了這朵嬌貴的金盞花。用強烈的舌吻表達著自己的慾望,在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的燭騎士送來的擁抱中,懷揣著愉悅而興奮的心情,在那一層絲質罩衫之下,我的手掌輕撫著小腹、脊背、大腿,就這麼直到腳跟,用指尖遊走了一次之後,才慢慢地伸向雙腿之間,孕育這朵金盞花的土壤。隨後,我的手指便隔著那一層白色的蕾絲內褲,不斷摩擦著縫隙的位置。
「嗯,嗯啊……」
薇薇安娜很癢似地發出了呻吟,身體因為這更進一步的刺激而顫抖。與此同時,我的指尖傳來了蕾絲內褲那種極其高級的絲綢觸感,同時感受到了柔軟而溫暖的芬芳草地氣息。自然而然地,我用手指開始順著蜜裂的位置慢慢不斷上下摩擦,很快就讓絲綢的面料上浮現出了濕潤的氣息,隱隱顯現出肉縫的形狀。依託著自己豐富的經驗,我很快就摸到了那顆微微凸起的小紅豆,用手指輕輕地捏了一下。
「嗯啊……那裡是,那個,唔……」
「嗯?我的女士,這裡是什麼呢?」面對著嬌喘出生的薇薇安娜,我明知故問地對她笑道。
「嗯啊,那裡,嗯……」
即便是在騎士競技中最為焦灼的時候,燭騎士也未曾有過如此劇烈的喘息。而原因便是,此時她的內褲正因為身體感受到的性快感,沾染上情慾的潮水。清晰地了解到這一點,我直接順著裂口的縱向,以指尖刺激著陰蒂的附近。喘不過氣來的甜美呻吟在我的耳邊迴響,但我並不著急剝落最為最後防線的內褲,看光這個艾拉菲亞美女的一切,而是讓她盡情地集中於我的手指為她帶來的快感——
「啊,嗯嗯……」
伴隨著手指的撫摸,身體內溢出的花蜜也越來越充沛,全然浸潤了由高檔的絲綢所編織的內褲,貼著陰戶顯現出入口的形狀。眼見時機成熟,我就讓手指從內褲的邊緣深入,感受著被布料所包裹著的熱氣。薇薇安娜女性的部位又溫暖又濕潤,那是她的身體感到愉悅的證據——不過我並未滿足於此,而是將手指粘上那一處縫隙,撫摸著已經濡濕的柔軟,讓入口處黏稠的秘肉伴隨著指尖的舞動變化著形狀;同時,另一隻手的手指也放在了敏感的陰蒂處,輕輕地愛撫著。
「呼,呼啊,啊嗯……身體,幾乎要麻痹了呢。男僕先生,還真是厲害呢,呵呵……」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就這樣輕易地被我拿下了,燭騎士的臉上露出了有些困擾的神情。我不動聲色地反問道:「那麼,我的女士,需要再激烈一些嗎?」
「唔,呼……你的手指,就和有魔力差不多。明明這麼溫柔,卻又這麼叫人著急……」說到這裡,薇薇安娜向我露出了甜美的微笑,「沒關係,請繼續吧……就請讓我見識一下,你還有多少能耐。」
「遵命,我的女士。」
她那帶著愉悅的回答意味著,即便是動作再激烈一些也沒有問題。所以,我開始讓指尖與敏感處摩擦的速度加快,同時還孜孜不倦地陰蒂邊上撫摸著。兩面進攻的刺激,讓燭騎士的口中發出了甜美的呻吟聲,那困擾的神情也逐漸被快感所取代。為了讓她能夠更快地沉浸在愛欲之中,我用指尖塗抹著濕潤的蜜汁,潤滑著指尖,慢慢地深入了雙腿間那緊閉的狹窄入口。
「唔……」
伴隨著深入的動作,燭騎士微微蹙了蹙眉。我便關心道:「感覺如何,女士?」
「嗯,稍微……有些嚇了一跳,很大呢,你的手指……」
「之後還會有更大的東西進去呢。現在,只是預先讓你了解一下。」我對著眼前的艾拉菲亞美女輕輕地笑了一下。
「……是……那麼,拜託你了,男僕先生……唔唔……」
快感與忍耐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化作模糊不清的鼻音。我慢慢地將手指深入,終於將第一關節全部插了進去,感受到了薇薇安娜體內那溫暖的嫩肉,褶皺中包含的觸感與熱量,以及那黏稠的刺激感,就像是在肌膚上燃燒的蠟燭一般,點燃了我渾身的慾望。而仿佛是覺得這還不夠一樣,燭騎士用那本應端著燭台的手,十分鄭重地隔著長褲,在我跨部撐起的帳篷處撫摸著:「變得這麼膨脹了嗎……真厲害啊。」
「呼……其實已經要屈從於慾望了呢,不過……」
我還沒有來得及將接下來的話語說完,薇薇安娜便輕輕地用手指擋住了我的嘴唇,微笑道:「我也已經,有些期待了呢,男僕先生……就用你的身體作為燃料,將這個夜晚的溫暖點燃,深深地映照在我的心中……怎麼樣?一切都,拜託你了。」
那淡藍色的瞳孔與甜美的聲音,都映照著眼前這個艾拉菲亞麗人最真摯的心境。既然她已經做好了覺悟,我自然也不需要再故作矜持了:「那麼,就請讓我讓您感到極盡的舒服吧,我的女士。」
言畢,我從已經沾濕的內褲下抽出手指,輕輕地吻了吻她柔軟的嘴唇;而她則向我點了點頭,這是已經準備完成的信號。隨後,薇薇安娜便這麼鄭重地仰臥在床邊,解開身上那一件形同虛設的罩衫的帶子。伴隨著繫繩的緩緩鬆脫,絲綢材質的布料漸漸從身上一點一分地滑落,將燭騎士美麗的胴體全然展現在我的眼前。最為引人注目的,則是胸前那一對十分漂亮的雙乳,泛著粉色的雪白有著優美的半圓形,幾乎能瞬間讓任何雄性感到痴狂;與此同時,已經濕透的白色蕾絲內褲下擺也伴隨著手指順著修長的雙腿脫落。雪白的雙腿根部健康地生著淡淡的水草,那粉紅色的肉縫則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展現在我的視線下,呈現出一種與端著燭台佇立於戰場上的燭騎士完全不同的一種美麗。
「很漂亮呢,我的女士。」
我自然也不能落於人後,熟練地將身上的衣物剝開,在薇薇安娜地面前毫無保留地展現著自己經受過鍛鍊的軀體,隨後在她打量著我身體的視線中舉起了自己胯下那已經蓄勢待發的塵根,緩緩觸碰著那已經充分濕潤的泉眼。一邊用手指愛撫著陰蒂,我一邊將身體壓在眼前這個艾拉菲亞美女的身上,活動著腰部讓前端與濕潤的嫩肉相觸碰。
「嗯……」像是痛苦,又像是陶醉,薇薇安娜口中發出了輕聲的嚶嚀。為了讓她提前適應,我在那粉嫩的鮑魚處上下活動著星期的前端,刺激著這美艷的胴體不斷地溢出濕潤的愛液;再用手指打開那粉紅色的粘膜向內望去,屬於女性的生殖器官帶著複雜的形狀,擠出滴滴點點的濕潤愛液,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著淡淡的光。緊接著,我一手撫摸上了燭騎士修長的大腿,將其緊抱懷中,然後將愛撫著蜜豆的另一手握住了她的另一隻手。自然而然地,想要依靠著什麼的這個艾拉菲亞美女回握住了我。
「您……很擅長安撫女性呢。」她將十指相扣,低聲道,「我見過無數輕浮的男人,相處得越久,姿態就越令人作嘔……而儘管相識不久,但能夠像現在這樣委身於令人尊敬的您,是我的榮幸。」
「……不,這是我的榮幸,我的女士。」
確信了眼前的燭騎士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我再也按耐不住想要快些收下她的慾望了。薇薇安娜輕輕地咬著下唇,顯示出幾分堅強,準備迎接人生中第一次的樣子,讓她就像是手心的金盞花,變得更加惹人憐愛了——借用著手指打開了泉眼處的入口,我的前端慢慢地挺入進去,粉色的嫩肉將下身那黑紅色的部分一點點地吞入身體內。
「嗯,啊,啊啊……」破處的疼痛,刺激著眼前的艾拉菲亞女人收縮著泉路中的褶皺,但微微蹙眉的她卻抬起頭,用有些濕潤的淺藍色雙眼殷切地望著我,「請,繼續……」
「那麼,容我失禮了。」
我撫摸著薇薇安娜因為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臉頰,在得到了點頭的回應後繼續用力將腰部挺近,一點點擠開被牢固的嫩肉所構築的牆壁,從濕潤的通道中漸漸突圍,隨後被潮濕而又溫暖的感覺所包裹。在慢慢地進入到中間的時刻,緊緻地收縮的感覺達到了極限——幾乎可以確信,那便是這位猶如高嶺之花的女性守護至今的貞潔。我輕輕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從被緊緊壓迫的部分抽出幾分,接著用盡全力一口氣貫穿到底——
「嗯,嗯啊……!」
一聲亢奮的哀鳴後,我的陰莖得以齊根插入到最深處,鮮紅的血跡從兩人相連的部分流淌而出,好似滴落著色彩的玫瑰。微微地眨了眨帶著水霧的雙眼,被我所占有的燭騎士嘴角浮現出一絲愉悅的笑意,握緊了我的手:
「嗯……原來,男女情事,是這樣的感覺……呵呵,總覺得有些奇怪呢,明明並沒有相處日久的歲月,卻能夠對一個人產生激烈的感情……」
「呼,或許這就是緣分……那麼,就讓我們的緣分,更加緊密地結合在一起罷。」
不僅僅是身體,在心靈上也感受到眼前這個艾拉菲亞美女對我傾慕之意,讓我感到了一種能夠將內心的孔洞填滿的充實感。與她的纖纖玉手緊握的力度相呼應的,是雙腿間的花腔內緊緊包裹的觸感。那滿滿地束縛的感覺,甚至讓我感到了幾分疼痛,但在疼痛之上,滿帶著海葵般褶皺的肉壁卻在身體的溫暖間,給予我的性器連續不斷的刺激與快感。僅僅是將陰莖插入其中,就像是被激活了一般不斷蠕動的蜜肉便為我帶來一點一點上升的快感,也促使著我追求更進一步的快樂——抱著薇薇安娜柔軟的大腿,我慢慢地將自己那根沾滿了蜜水的兇器抽出,翻出了帶著粉紅色嫩肉的褶皺,接著再慢慢地插入其中。
「唔,嗯,啊……動,起來,嗯……」
破瓜的痛楚,令燭騎士小巧的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儘管如此,她的蜜穴就像是不願意放走我的肉棒一般,緊緊地包裹著不肯離開,甚至把前端的傘狀突起死死地絞了起來,帶來一陣陣難以置信的快感,仿佛象徵著這個艾拉菲亞女人雀躍的心潮。我的性慾隨之高漲起來,開始緩慢卻用力地活動起腰部,不斷地把自己的生殖器貫穿到薇薇安娜的身體內。伴隨著抽插的動作,腰部的運動也伴隨著不斷湧出的花蜜而變得順暢,白色泡沫伴隨著帶著粘性的潤滑從兩人性器官的結合處溢出。
「嗯,啊,嗯嗯……!」
伴隨著身體對於性交的逐漸適應,勝過任何一次騎士競技的傷痛正慢慢地遠離這位高貴的燭騎士。我將臉部靠近,然後將手放在她胸前的櫻桃與推薦的紅豆處愛撫著。每當我晃動腰部插入,薇薇安娜苗條的身體都會跟隨著搖晃,我的指尖也自然而然地刺激著她的敏感處。她的聲音因為我帶來的刺激而混雜上了幾分妖艷,神情也漸漸變得恍惚起來。與此同時,包裹著男根的褶皺也慢慢不再像先前那樣勒緊,而是慢慢地變得寬鬆,化作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包裹般的快感。
「嗯,啊啊……很舒服,請無需……吝惜,啊啊……!」
初經人事的燭騎士自然不是久經沙場的我的對手,在愛撫與抽送的動作間慢慢地被破處之痛以外的感覺所浸染。以指相撫,薇薇安娜顫動不已;以根相插,她便抬起臀部,像是主動索求著我一般搖動著身體。迎接著她從前未知的快感,這種程度的刺激很快就將眼前的這個艾拉菲亞美女送上了絕頂的高潮:
「嗯,啊……這樣的感覺……呀啊,要來了……嗯嗯,身體,要壞掉……啊啊……!」
因為亢奮而無法在保持那優雅矜持的模樣,我配合著已經完全進入狀態的薇薇安娜,深深地把自己的性器插入,然後再用力拔出到入口附近,同時連續刺激著那紅豆的表皮,用指尖輕撫腿間的芳草地。這完整的動作,在瞬間讓高貴的燭騎士發出了即便是在競技場中也未曾聽聞的哀鳴:
「呀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這亢奮床叫的,是小穴猛然的緊縮。我的下身收到了強烈的刺激,在這個瞬間也頓時到達了忍耐的極限,直接放開了緊繃的精關,在她的身體里大幅度地顫動著將壓抑到現在的慾望一口氣爆發出來,好似直取要害的一柄利劍。噗呲!噗呲!——隨著肉棒的每一次脈動,薇薇安娜的身體都會極大幅度地向後仰去,但我深深插入的下半身卻還在不斷顫動,一點不剩地在她的體內傾注著生命的精華,那暢快的感覺叫我忍不住長吟著:「哦……」
「啊,呼,唔……」
在高潮的絕頂後,眼前的艾拉菲亞美女就這麼一邊微微起伏胸前的豐滿呼吸著,一邊愜意地合上了雙眼。而我也任由身體,俯在她的身上,感受著這溫暖的身體帶來的柔軟。
屋內的燭光搖曳著晃蕩的燭影,在閃爍中遮掩了縱情的男女歡愛後的痕跡。
「失禮了,迪蒙博士,請容我先去沐浴。」
很是出乎我的預料,即便才被我奪走了初夜,那稱呼也標誌著交合時的男僕扮演也已經告一段落,但薇薇安娜依舊在恢復神智後慢慢起身,落落大方地向我施了一禮。我輕輕地呼出一口氣,沉聲問道:「那麼,可否請問,我應當如何?」
「……不必擔心,由我先行準備便好。」
燭騎士一邊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著,一邊對我輕鬆地笑了笑。我就這麼正對著她淡藍色的眼瞳,直到這艾拉菲亞女人慢慢地引著我離開她的閨房,走進了對門的一處房間——走進門後,可以看見這裡是一處簡單的洗衣房,擺設著幾台現代化的洗衣機,與大理石的地面與牆壁透露的那一股仿古的氣息相映成趣。而在更深處,則是隔著一層玻璃窗的浴室,隱隱可以看見裡面的裝修甚是闊綽,毫不讓人懷疑這裡是屬於某位高貴之人的私人浴場的事實。
薇薇安娜頷首,示意我稍等片刻,自便就好,隨後便婀娜著身體,慢慢步入了浴室。我坐在洗衣房內的軟座上,隨意地打開一邊的小冰箱,拉開了一罐啤酒,在清涼的口感中愜意地揣測著,之後又會和這位燭騎士發生什麼美好的事情。而很快,浴室內便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好似一根根芒刺,可以透過浴室的玻璃窗傳達到我的身體,刺激我的耳膜,喚醒一陣陣生理的自然反應。雖然已經與那位女士共赴巫山,不過此時身體卻在這樣特殊的氣氛下感到難以言喻的興奮。
正當我還在思考著這一切的時候,薇薇安娜便拉開了浴室門,探出帶著濕潤髮絲的腦袋,用微微甜美的聲音呼喚著我:「現在已經可以了,請進吧。」
「嗯……」
她那雙白凈的手臂正放在門上,而順著那一雙白凈,透過浴室的門縫,可以隱約瞧見這個女人細膩奶嫩的胴體。雖然因為浴室的水霧朦朧而看得不太真切,但反倒增添了不少誘惑的神秘。再加上那一雙在優雅中仿佛帶著媚笑的眼神,就像是把我的魂勾了去一般,讓我感覺墜入了雲里霧裡一般,心臟的跳動也難以遏制地變得劇烈起來,內心原始的慾望也開始躁動,甚至讓我忘卻了眼前這個艾拉菲亞女人的呼喚,而是有些怔怔地窺視著她若隱若現的胴體,直到薇薇安娜再次呼喚了一聲,我才慢慢起身,向著浴室那更大的誘惑一步步走去,半途中似乎還能看到她嘴角的笑意,卻不知道是何種原因了。
將衣物褪下,走進浴室,便得以窺見高貴矜持的燭騎士那誘人的玉體。那雙大角閃爍著健康而高貴的顏色,她淡金色的頭髮在簡單的沖洗後變得蓬鬆,透著微紅的臉頰也十分白凈,兩隻胳膊猶如鮮嫩的藕節,苗條的身體儼然流露出屬於知書達理的成熟女性的風韻,很是引人矚目。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薇薇安娜輕輕地拉住了我的手,牽著往浴池邊走去——她的身體正散發著淡淡的沐浴乳芬芳,以及一股屬於女性特有的肉慾的芬芳。在嫩白的肌膚上,胸前那對飽滿而鮮美的酥胸伴隨著輕盈的步伐而微微晃動,好似兩隻上下翻飛的白鴿子,朦朧地顯露在那裡,挑撥著我的眼球,遊走不開的魅惑里讓我順從著內心的慾望,將視線停留在了那裡。
「方才只是勉強清洗身體,現在,請隨我一同入浴吧。」
「啊,啊啊……」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線,薇薇安娜愉悅地翹起了嘴角,帶著我來到了浴池邊。此時的浴室內還瀰漫著她沖涼後的芳香味道,水霧亦沒有散盡,鼻腔間充滿了一種散發著肉慾的清香。恍惚間,我仿佛看見了眼前這個艾拉菲亞女人身體在水霧中游弋的曼妙場面,讓我的大腦也顯得有些暈眩起來。直到燭騎士微笑著拉著我的手,一同將身體浸泡在浴池裡時,那蒸騰的熱水才讓我的思緒稍稍回過了神。
這間浴室與鋪滿白瓷磚的現代化浴室截然不同,更像是古老帝國的貴族建造的浴場。闊敞的大理石浴池被注入溫潤的熱水,一邊的牆面滿是圓柱與石雕,照明則是用這位燭騎士最為喜歡的蠟燭,讓我感覺自己埋進了一座古典的聖殿——然而事實是,這裡此時已經變成了兩人男女混浴的桃色春房,正萌生著一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氣息。
「不得不說……你還真是誘人呢,薇薇安娜。」
在溫暖的水中,在明亮的燭光下,我們的身體靠得很近,話語間的遣詞造句也變得像物理上的距離一樣隨意起來。
「現在才向我坦誠嗎?還以為你會更加坦率一些呢。」
面色變得更加紅潤的艾拉菲亞美女淡淡地微笑著,伸開手撫摸起我那有些凌亂的短髮。她的身體傳來十分好聞的氣息,並且手指撫摸頭髮時輕柔的觸感也讓我感覺到了一陣舒適的放鬆。不過很快,她就察覺到了什麼:
「那根東西……又碰到了呢。難道說,就這麼興奮嗎?」
「那是自然。不如說……」我一邊說著,一邊抬了抬肩膀,盪起一陣陣水波,「看到你這麼美麗的姿態還不興奮起來異性戀男人,多少生理或者心理上有些不正常吧?」
「呵呵……其實,我也一直在忍耐哦?」她在我的耳邊,輕聲地喃語道。
「嗯……」
將這句話理解為了誘惑的我,慢慢地用手摟住了薇薇安娜苗條的身體,用手輕輕地滑過頭頂那對漂亮的大角,然後順著腰部的曲線上下撫摸,同時側過臉欣賞著她浸泡在溫水中的身體,好似在鑑賞一件藝術品。雖然臉上依舊泛著潤紅,身體也因為這灼熱的視線而微微顫抖,不過她卻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而是盡情伸展了身體,任由我的手心滑過雪白柔軟的修長大腿,又輕輕地掠過雙腿間的聖所。微妙的刺激感,讓薇薇安娜輕輕地搖晃了一下身體,把頭扭向了另一邊;我就這麼輕輕地拍了拍她纖細的肩膀,她就重新將腦袋轉了過來,滿懷期待地望向了我。
「那麼,就讓我們稍微做一些準備吧。」
這麼說著的同時,燭騎士那雙拔劍持燭的手慢慢地張開來,落落大方地向我做出了同意的信號。於是,我伸出手指,從胸前的飽滿處觸碰著她。在柔軟的觸感傳遞到指尖的同時,薇薇安娜也小聲地喘息起來,苗條的身體在水中小幅地地顫動,在激盪起水波的同時,也讓我的手指毫無阻礙地陷入了那片柔軟之中。比起四周的溫水,這個美麗的人身體上傳達出的體溫更能夠讓我的指尖感到舒服。於是,我慢慢地將手指伸向了她股間的蜜裂,順著拿到粉紅色的縫隙上下撫摸著。雖然如今還算是這位燭騎士的初夜,不過已經體會過性交快感的她體內還是重新變得濕潤起來。我不禁在微笑中溫和地對她說:
「如果能就這麼感到舒服的話,我也會很高興的呢。」
「唔,嗯……」注意到了我的笑容,薇薇安娜輕輕地頷首道,「我很期待喲。」
並沒有屬於年輕少女的那種羞赧,卻也沒有那種令人驚嘆的老練,即便是在這種時候,金盞花般的優雅依舊是描述薇薇安娜的最佳詞彙。而她的措辭,再加上微微夾緊的大腿根部,卻暗含著希望讓我的動作更進一步的意思——所以,我慢慢地加快了手指在她的跨間上下揉動的速度。那動作讓這個艾拉菲亞美女的腰背微微向後仰去,口中發出甜絲絲的床叫聲。這反應卻也讓我更加興奮,帶著想要更多地欣賞她這副嫵媚姿態的想法,我直接將食指與中指插入了自己方才品嘗過的秘境。在那個瞬間,直接接觸體內的指尖傳來了炙熱的體溫,同時身體內的黏稠感也逐漸擴散開來,全然是一副熱乎乎地濕透的樣子。就這樣,我用自己熟絡的技巧開始活動起了手指,愛撫著這個美麗可愛的艾拉菲亞女人——
「嗯……啊,嗯啊……哈啊……」
慢慢地變得有些迷離的薇薇安娜,口中不斷呼出香甜的氣息。為了讓她更有感覺,我便在那一處蜜穴的下方用手指畫著圈,然後慢慢挪動到那一處小小的入口——這裡是我剛才盡情征服的地方。不過正當我的手指準備再一次深入的時候,眼前的燭騎士卻對我眨了眨燭光般的雙眼,然後拉住了我的手,放在了她纖細的腰身處。
「嗯……了解了。」
面對著這個紅著臉,話都有些說不完整的含羞美人,我有些圓滑地作了回答,然後注視著她有些可愛的臉頰,接著單手環抱住身體,讓手指張開為球狀貼在了胸口,揉捏著那柔軟的酥胸,在火熱的視線中慢慢地上下搖晃著,蕩漾起一陣陣水波。就在我滿意地揉捏著那對柔軟的同時,薇薇安娜私處的蜜汁在一瞬間開始變得多了起來,讓我另一隻手的指尖也輕易地感受到了一股黏稠的觸感。儘管依舊儘可能地保持著優雅的姿勢,但是在我上下夾攻的愛撫與熱烈如火的視線中,即便是燭騎士也像是普通的女性一樣,展露出了羞赧的神情,為她增添了幾分可愛的氣息。用沉浸在溫水中的手慢慢地觸摸那小小的前端,我微笑地問道:「請向我坦誠吧,感覺如何?」
「……唔,有點……辛苦。」
在稍微皺了一下眉之後,薇薇安娜選擇了一個頗有些精妙的回答。不過這句話卻完全能夠被我理解為,她渴望我帶來更進一步的快感來緩解這微妙的苦悶。所以,我便輕輕地對著她的脖頸呼出一口熱風,隨後以舌頭舔上了胸前的那一顆漂亮的粉紅。
「嗯,嗯呀……」
這一招似乎正中這個艾拉菲亞美女的下懷,她臉上流露出十分享受的樣子,口中還發出了小小的呻吟聲。這副頗為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期待著更進一步地欺負她的場面,將視線向下轉向了她屬於女性的部分。只是我卻沒有想到,薇薇安娜卻似乎領悟了我的想法一般,慢慢地從溫水中起身,坐到了浴池的邊緣,接著慢慢地打開了雙腿,向我展示著她的那裡,擺出一副挑逗的樣子。儘管如此,她還是因為內心的羞恥,臉頰變得一片通紅,口中輕聲地嗚咽著:
「唔……」
「做得很好呢,真是太叫人把持不住了。」
愉悅地誇讚了一句,我就像是狩獵的鯊魚一般,湊到了薇薇安娜的雙腿之間。完美閉合的肉縫在沐浴後已經見不到先前歡愛的痕跡,此時正慢慢溢出了便於愛撫的蜜汁。為了用嘴舔舐那一處入口,我用雙手慢慢地將她修長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大概是因為這裡是最為羞恥的部位吧,燭騎士口中的嚶嚀聲稍稍提高了一些,卻直接向我傳達了她內心隱藏的歡快感。與此同時,眼前這副誘人的光景,也讓我不自覺地咽下了一口唾沫——左右打開的泉眼深處,已經被開發過的粉色肉壁在燭光下展現出漂亮的顏色;已經濕潤的通路,閃爍著妖艷的神采。雖說是已經盡情馳騁過一次的地方,但是一想到這裡是燭騎士絕對不允許其他人看見的私處,僅僅是這麼低頭凝望著,屬於男性的占有欲就無窮無盡的滿溢了出來。
「嗯,真是絕妙的名器啊。」
一邊說著,我一邊禁不住靠近了身體,慢慢地將距離縮短到了說話便能感受到氣息的距離。伴隨著有些羞恥的呼吸,薇薇安娜羞恥的聲音帶著幾分抖顫:
「唔,啊,迪蒙博士……你到底,見過多少……」
「很多。但是猶如金盞花一般美麗的,還是第一次見。」
感受著燭騎士纖細的雙手慢慢地放到雙肩處的觸感,我一邊有些巧妙地周旋了過去,一邊再一次對著那泉眼伸出了手指,在到達那一處花園後慢慢地插入了禁區。伴隨著一陣比溫水還要躁動的熱量,小穴的內腔緊緊地擠壓著我的手指,將其牢牢地包裹了起來。愉悅地笑了一笑,我慢慢地拉出手指,又猛地強勢插入。
「不……啊,啊嗯,嗯嗯……」
與甜美的聲音一起,薇薇安娜的身體猛地向後仰去,但我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摟住了她的腰身,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繼續用手指抽插著。伴隨著一點一點的運動,那裡也開始變得潤滑起來,包裹著手指的嫩肉正不斷地緊縮,並且相當淫糜地擠出一陣陣花蜜,看起來她確實很有感覺。很快,這感覺就慢慢地開始侵蝕燭騎士引以為傲的優雅,伴隨著我手指運動帶起來的一陣咕嘰響動,她身體不斷地開始扭捏,花腔內湧出的愛液在不斷地增加,將我的手指沾潤得閃閃發光。
「看起來,你很中意這樣呢,薇薇安娜,」我一邊在周圍運動著手指,讓嫩肉不斷地收縮著,一邊笑道,「一副這麼有感覺的樣子。」
「哈,啊……這種事情,唔嗯……」
雖然並沒有親口承認,但是此時這十分妖艷的聲音與反應,卻完完全全地將她暴露了。執著於想要欣賞燭騎士比先前更加淫糜的姿態,我慢慢地從她的身體內拔出手指——
「唔……結,結束了嗎?」稍稍吐出幾口有些慌亂的氣息,眼神迷離的艾拉菲亞美女向下望著我。那濕潤的雙眼與聲音,儼然是一副渴求著更多的樣子。
「不是哦,而是讓你更加有感覺……就像是這樣!」
說罷,我便用手指將她的肉縫左右分開,然後直接將臉湊了上去。有些慌亂的薇薇安娜發出一陣驚呼,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按住我的腦袋,但是這抵抗最終卻毫無意義,我十分順利地用嘴唇觸碰到了她那粉紅色的秘所,剛剛被我的手指盡情地愛撫的地方此時已經滿滿溢出了帶著體香味的的愛液,我不由得感慨道:
「呼……這裡真的很香呢。」
「誒……唔,這樣的動作有點粗暴……唔,嗯啊,請不要看……」因為這樣的姿勢實在是讓她過於害臊,薇薇安娜本能地用那雙纖細的手壓住了我的腦袋。
「稍微粗暴一些,才能讓你感到舒服呢。」
我笑了笑,一邊想像著眼前這個艾拉菲亞美女連耳朵都紅遍的樣子,一邊竭力品嘗著那誘人的蜜汁。伴隨著舌頭的活動,她的纖細的身體不斷地顫動著,從中溢出了令人呼吸急促的甜美氣息。伴隨著快感的升騰,薇薇安娜逐漸忘卻了被我舔著小穴姿勢的羞恥,比起方才更加渴求著快感,身體也不自覺地湊了上來。見此,我將舌頭直接插入了她的身體之中,開始舔舐著內側。舒暢的感覺瞬間擊倒了在競技場上也優雅地挺立的燭騎士,讓她的身體向後仰去,身體內溢出的花蜜變得愈發不可收拾起來。我則在這樣的過程中慢慢地放下內心的躁動,像是用舌尖愛撫,又像是品嘗,享用著薇薇安娜溫暖而嬌嫩的花穴。只是,無論舌頭捲起多少次,接踵而來的蜜汁卻是怎麼舔也舔不完,連綿不絕地從泉眼中湧現而出。很快,我還沒有著急,這個艾拉菲亞美女卻先躁動了起來:
「嗯,啊,啊啊……舌頭,不要……唔,更多……已經,濕透了呢……嗯嗯……」
視線稍微往上抬,看見了燭騎士淡藍色的雙眼中懇求一般的眼神。不過,我卻很清楚,屬於她的矜持讓她並沒有說出主動的話語。所以這種時候,自然是由身為男性的我提出來:
「差不多了呢,薇薇安娜,能邀請你與我同赴巫山嗎?」
「啊,嗯……好,我接受這可敬的邀請……」
面對著我的台詞,薇薇安娜很是遷就般地點了點頭,讓我有些忍俊不禁:「呼……謝謝了,我可愛的女士。」
不過,就當我強有力地抱住她的身體,就這麼準備一起躺在浴池邊的大理石地板上的時候,她卻輕輕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正當我疑惑的時候,燭騎士那靈巧的身軀便已經騎到了我的身上。隨後,輕輕地一推,我就順應著她的力度,直接躺在了浴池邊那散發著熱氣的地面上。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薇薇安娜已經掰開了自己的雙腿,讓她的胴體全數展露在我的眼前。隨後,變得通紅的臉頰與濕潤的眼睛,就像是期待著接下來的歡愉一般,將身體靠了上來。順著她的動作望去,撐開的雙腿中間那道泉眼正泛著滴滴點點的水光,從濕潤的裂縫中擠出白濁的蜜汁,沿著大腿慢慢地流淌而下。
「呼,呼呼……」
大概是這樣主動的動作實在是有些困難吧,眼前這今夜才初經人事的艾拉菲亞美女正為自己的猶豫而感到焦急,扭扭捏捏地晃動著腰部,口中滿是香甜的吐息。為了緩解她的緊張,被騎在身下的我反倒只能一邊笑著,一邊伸出手指描畫著那一處裂縫。只是用手指稍微打開一點,便從那中間溢出了大量的蜜汁。雖說這一回不算是初體驗,不過也就才第二次做這樣的事情,想必對這位燭騎士也是不小的負擔吧——只是,她內心的情慾最終還是壓到了身體的緊張,睜大了眼睛望著我的股間,用蔥根般的柔荑輕輕地觸碰著我那沖天而立的硬物:「好,好像比之前還要大了呢。」
「是嗎……那應該說,那位燭騎士能夠邀請我共浴,變得更加興奮了,十分很期待呢。」
在水霧繚繞的浴室里,這樣的話鼓勵著她輕輕地吸了一口氣,隨後向我點點頭,然後就像是要適應我的肉棒一般,如對吐司麵包塗抹著蜂蜜,輕輕地上下搖晃著腰部,磨蹭著鐵鑄般的性器。先前的愛撫在這個時候起到了作用,薇薇安娜僅僅是做著這樣素股的動作,口中就忍不住發出了聲聲的嬌喘。隨後,燥熱難耐的慾望讓她下定了決心,慢慢地用手握著那根硬物,貼著自己的小穴慢慢地塞了進去。伴隨著緩緩施加的重力,從薇薇安娜發出水聲的花徑中溢出了白濁的蜜汁。
「嗯,啊,啊啊……進來,了……」
一點一點地沉下身體,露出溫潤的柔肉交纏的聲音,還沒有完全適應性交這種行為的燭騎士用花腔內的褶皺緊緊地包裹住了我的下身,儘管如此,她還是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混雜著幾分疼痛的快樂行為,口中的喘息聲也在辛苦中夾雜了屬於女性的嫵媚。為了更快地進入到最深處,我扶住了這個艾拉菲亞美女的腰肢,然後慢慢地挺起了腰部,向著她的最深處自下而上地插了進去,這動作讓她沉沉地嬌吟著:
「唔,哦……好,大……」
「大才舒服呢,不是嗎?」我笑著反問道。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薇薇安娜溫暖的小穴正緊緊地將我的陰莖包容在內,榨取一般地緊緊纏繞著。若非自己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估計此時已經在這柔軟中瞬間繳械了吧。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將多餘的快感擠走,我左手抱住了薇薇安娜的腰肢,右手捏住了她飽滿的酥胸,用五指包裹著那誘人的果實,愛撫著尖端粉紅色的凸起,來回地按摩著,同時開始上下來回活動起了腰部。伴隨著我的動作,優雅的燭騎士口中一下子便忍耐不住地傳來了急促的嬌喘聲,這百靈鳥唱歌般美妙的伴奏,讓我手中揉捏的那柔軟的胸部變得更加可口。於是,一邊揉弄著,我一邊摘起了前端稍硬的桃色凸起。
「嗯啊,嗯嗯……那裡,嗯啊……」
瞬間,薇薇安娜的身體反射般地在我的身上彈跳了一下,吸引著我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讓前端凸起的乳頭更加了有了一種鬆脆的觸感,與乳肉柔軟的觸感交織在一起,叫人慾罷不能。與此同時,我的下身也十分有技巧地向上挺動著,配合著胸部的愛撫,讓這朵美麗的金盞花接連不斷地灑出甜美的花蜜,將我的下身滿滿地浸濕。在接連不斷的小高潮中,她不自覺地抬升起了腰身,將體內的那根東西的杆部稍稍退了出來;我卻不以不撓地直接向上挺近腰部,花蜜從結合處縫隙溢出的下流水聲與薇薇安娜的床叫聲齊鳴,激起一陣陣的快感,順著兩人緊密貼合的性器沖向腦髓。眼前這個艾拉菲亞美女已經陷入了迷亂,開始在我的身上主動地上下活動著嬌軀;而我也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慾望,配合著她的動作挺動著腰身——
「呀嗯,啊,啊啊……迪蒙博士的……好,好強大,唔,咕……啊啊,感覺,好舒服,嗯啊啊,唔……!」
結合處的水聲越發激情,我一把拉下那嬌艷的身體,對著薇薇安娜那半開的嘴唇就直接吻了上去,舌與舌緊緊地纏繞在了一起。即將到達界限的預感讓我加快了腰間的動作,再加上眼前那個優雅的燭騎士此時在我的眼前一副享受被男性生殖器插入的樣子,那迷戀的表情和口中動聽的床叫聲,讓我不禁低吼道:
「那麼,要一口氣拿下你了。」
「嗯,嗯,啊,啊……來吧,請拿下我,更深入一些……嗯,啊啊……!」
那雙濕潤的淡藍色眼睛深深地望著我,努力地在我身上晃動著腰部,讓我也自然而然地從下往上開始配合著這樣的動作把跨間向上頂,儘可能地將性器深深地插入進去。伴隨著大量蜜液的溢出,加上浴室內濃重的水汽,將結合的位置沾濕。薇薇安娜此時已經快樂地向後弓起了脊背,發出一陣陣的嬌喘,持續地換著不同角度坐到我的生殖器上,我也如千斤頂般迅猛而激烈地強力向上頂胯,在動作間配合著肉體相撞的啪啪聲,體液飛濺的水聲也從結合處響起,將交合時的淫液灑落到四周。
「嗯,啊,嗯啊,啊啊,好激烈……就是這種感覺,嗯啊,不行了,太舒服了,好厲害……啊啊……!」
「哦呼,真爽啊——!」
與那水聲相呼應的,是百靈鳥般動聽的歡叫與經歷劇烈運動後深沉的喘息。我的陰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到最深處,將前端撞到子宮內,就像是要叩開那一處大門似的。淫糜的水聲傳遍了整個房間,到處都是動物般的雄性與雌性的刺激性氣味,與沐浴乳的香氣混合在一起,讓人頭暈目眩。每一次的插入,都會發出熱水溢出般的響動,與身體相撞的聲音混合,變成激烈的高調。一股觸電般的麻痹感集中在了我的背部,催動著慾望集中在了膨脹的下半身,眼前的視野因為浴室的水霧與性交的快感變得一片空白,只剩下包裹住插入進去的小穴的觸感,交歡的兩人彼此的感覺成為了對方的全部——
「嗯,啊,嗯啊,啊啊,來了……這樣的感覺,已,已經……要來了,嗯,啊啊,啊啊啊——!」
「嗯……一起來吧,薇薇安娜!」
即便是在騎士競技場上,燭騎士估計也從未發出過這般混雜著哀求的叫聲吧。與此同時,騎在我身上的她,小穴正緊緊地吸附著我的下半身,像是要將我體內的東西全部榨取出來一般地一下子緊縮起來。頓時,我也放鬆了自己的身體,猶如將什麼東西釋放一樣,把慾望全部解放了出來。而就在肉棒在大幅度跳動、釋放著精液的時候,薇薇安娜的體內又再一次緊縮起來,似乎是希望壓榨出我體內更多的精華。不知道多少次,不知道多久,我一直在這個艾拉菲亞美女的身體內釋放著種汁,而她也不斷地從體內揮灑出濃稠的愛液,直到那騎在我身上的嬌軀感到一陣酥軟,完全滿足後俯在了我的身上。
「呼,啊啊……真厲害呢,迪蒙博士,這麼炙熱的東西,全部都釋放到了我的身體里……」纖細的身體還在顫動著,薇薇安娜用有些呆滯的目光看著我,嘴裡喃喃道。
「哈,哈哈……失禮了呢。」
在滿足地射精之後,我一邊喘著氣,一邊慢慢地在騎士般騎在我身上的燭騎士身下活動著身體,把自己的那根東西慢慢地拔了出來。「啵」的一聲,伴隨著被抽出來的赤黑色陰莖,柔軟的身體內被帶出了滿溢著白濁的精液。
雖然是今天晚上的第二次了,不過看起來自己還是精力充沛呢……看著這個倒在我胸口處,慌亂地呼吸的艾拉菲亞美女,我愜意地合上眼,撫摸著她那對漂亮的角,還有柔滑的淡金色髮絲。
「呵呵……現在的我,就好像是讀到一本新的詩集一樣,非常開心呢。」小心翼翼地讓那雙角避開我的身體,薇薇安娜將臉頰靠在了我的胸口,低聲道。
「嗯……我也是呢,能和你像這樣交換心意,確實是一件非常愉悅的事情。」
果然比起言語,還是身體上的交流更能讓人產生共鳴。而身體上的交流不僅僅局限於競技場上的廝殺,也包括了現在這般親密的結合……感受著眼前這小小的燭火帶給我的溫暖,我不禁這麼想著。
「那麼……既然能感到愉悅的話,請吻我吧。」
突然仰起臉望向我,眼前的艾拉菲亞美女用帶著濕潤的眼神渴求著。
「當然,我很願意。」
兩人默契地合上眼,緩緩將嘴唇靠近,在溫熱的水霧中迷戀地吻著對方的唇,將舌頭貪婪地交纏在一起,感受著對方口中的氣息……
這一次的沐浴持續了很久。而即便匆匆清洗了身體,回到了那典雅幽深的閨房之後,我與燭騎士也像是食髓知味般地交纏在一起。明明還是她的初夜,但是薇薇安娜在羞澀中異常的大膽,與我縱情地顛鸞倒鳳,直到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之後,已經不想再耗費精力折騰的兩個人才肩並肩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在被窩中緊緊地靠在一起。
「呵呵……」
「怎麼了?」聽著身邊那百靈鳥一般的笑聲,我忍不住轉過頭。
「意外的開心呢。」
薇薇安娜將身體靠了過來,抱住了我的肩膀。看著她秀美而又帶著幾分羞澀的笑容,我忍不住撫摸著她那雙包養得十分美麗的大角,然後是淡金色的柔順髮絲。撫摸到小巧的鼻子時,這個艾拉菲亞美女有些高興地撒嬌起來,將臉頰在我的手上蹭了蹭。
「很久很久……在大騎士領,我接觸的人,大多被這座城市的銅臭氣息所浸沒。只是,迪蒙博士,你卻有些不一樣……這樣的氣息,總感覺自己已經沉溺其中了呢。」
「哈哈……這算是我應該為之自豪的事情嗎?」我笑了笑,有些用力地將她抱在了懷裡,吻了吻眼前燭騎士的前額。
「唔……我想,理應是的。」
她張開雙臂,緊緊地回抱著我,給予了肯定的答覆。就像是奇蹟一樣,兩個情投意合的人一邊赤裸著擁抱,一邊慢慢地傾訴,讓由衷的發自內心的感情糾纏在一起,任由深夜的時間慢慢地流走。
第二日的清晨。
大半個晚上的纏綿悱惻讓我的睡眠十分安逸,燃燒了許久的心靈也稍稍平靜了下來。雖然與燭騎士之間發生了許多的事情,不過昨夜之事對我來說卻好似一場朝露的夢幻——畢竟那位優雅的薇薇安娜又怎麼會與我偷歡呢?紅酒報上松露林城堡內有五百名男僕的傳言,似乎也與自己的所見所聞不相符合……
我睜開了惺忪的睡顏,預備慢慢地驅散身上的睡意。只是在我睜開眼的瞬間,窗外明媚的日光就照進了這有些幽深的閨房,溫暖的光線帶著一種別樣的柔情,也引誘著我發現了身邊那個睡美人,有些呆滯地低頭望去——
就如昨晚那個激情的夜一般,薇薇安娜此時正不著片縷地睡在我的身邊,身上與我蓋著同一床厚實的被子。因為那一雙對於活動而言有些限制的大角,她的睡眠用得是趴姿,那曼妙的身材被床褥所掩蓋著,卻又因為呼吸時身體的起伏時不時展露出幾分誘人的嫩白色,甚至能隱隱地看到胸前飽滿的那對粉紅色的凸起,在清晨的陽光下閃爍著光潔的色彩。眼前的畫面即便不加掩飾,也是一位誘人的艾拉菲亞美女入睡的美景,好似經過裝點的藝術品,讓人感覺窺探到這一幕並不是一種褻瀆,反倒是一種獨特的欣賞。
雖說我的酒量尚可,昨夜也並未酣醉,只是那一瓶紅酒依舊讓此時剛剛甦醒的我感到一陣沉重的躁熱,再加上身邊薇薇安娜這誘人的姿態,還有昨夜那美妙的回憶,在腦中構築出強烈的性幻想,讓我本沒有什麼精神的股間在瞬間變得梆硬,恨不得直接射了腹中那團炙熱的慾火。
「嗯……」
似乎是我的動作驚擾了這位睡美人,她慢慢地睜開了淡藍色的雙眼,望向了已經坐起身的我。眼神中先是一驚,然後便十分優雅地向我打了招呼:
「早上好,迪蒙博士,感謝你給我帶來的愉快的夜晚。」
言畢,帶著幾分慵懶的氣息,她趴著慢慢向前,將腦袋枕在了我的大腿上,帶了柔軟而又輕巧的重量,小心翼翼地讓那雙大角避開身體,接著軟綿綿地抬眼望向了我。這樣直白地透露的信息所帶來的刺激,幾乎在瞬間就要喚醒我那原始的衝動,擊垮我的理智。不過,我還是強壓著內心的衝動,轉而只是開始一邊輕輕地摸著這個艾拉菲亞美女的那一雙大角——順帶一提,對於不少族群來說,撫摸頭上的角已經是極其親昵的舉止,如果不是家人、友人或是情人的話,便是近乎於性騷擾般的行為——一邊輕輕地用指尖划過她挺拔的背部,用溫柔的動作掩蓋自己內心的野獸。
「呵呵……真是對女士溫柔的男人呢。」
她輕輕地笑了笑,像是溫順的雌鹿一般享受著這溫柔的愛撫,猶如撒嬌般用臉頰磨蹭著我的大腿,接著仿佛要品嘗我的氣息一般,輕輕地吸了一口氣。緊接著,薇薇安娜便留意到了我股間的膨脹與堅硬——那裡已經因為她溫潤的面頰與柔軟的髮絲所帶來的觸感,而變得比剛才還要精神許多。發現了這一點,這個女人便像是要惡作劇一般,用臉頰輕輕地磨蹭了一下,那柔滑的觸感帶來的刺激,讓我的腰身忍不住顫動了一下。
「你有些主動呢,薇薇安娜。」這麼說著的同時,我的指尖慢慢地滑動到了她圓潤的臀部,開始感受著那綿軟的觸感。
「這裡,已經變得這麼硬了啊。」她似乎並不討厭我的撫摸,反倒更進一步,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我股間的那根硬物。
「雖說不想將責任推卸給女士,不過原因是你呀。」
我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看著我的樣子,優雅的燭騎士只是微笑著,然後慢慢地將身體靠了上來,用自己的柔軟與溫柔包裹著那象徵著生殖與性交的硬物,伸出手上下撫摸著那堅硬如鋼鐵的陰莖。隨後,她慢慢地用嘴唇親吻住了那仿佛還帶著昨夜粘稠的赤黑色男根,在唾液帶來的濕潤中順著棍身慢慢地用舌頭舔舐起來,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哦……」
我忍不住愜意地發出了呻吟聲。如果被外人知道特錦賽的人氣選手,優雅美麗的燭騎士薇薇安娜.德羅斯特正舔著我的生殖器,估計會有不少粉絲十分樂意上門將我大卸八塊——不過此時,我完全可以暢快地享受著這個艾拉菲亞美女在清早為我準備的口交服務。雖然看起來是第一次為男人做這種事情,不過對於新鮮感的渴望與刺激相結合,她看起來也十分愉悅地用舌頭緩慢而溫情地上下舔著我的下身,仿佛這不是口交侍奉,而是男女間甜蜜的親吻。
「嗯,嗯……怎麼樣?」
一邊說著,薇薇安娜一邊慢慢地將嘴唇挪到了前端,開始舔弄著前端,接著慢慢地張開口,輕輕地將其含進了嘴裡,舔舐著堅硬的肉杆。
「唔,當然……很熟練呢,薇薇安娜。」我不禁稱讚道。
「男女情事引人入勝,讀詩閱文間不禁自學幾分……獻醜了。」
根本不是什麼獻醜啊……看著眼前低語的這個纖細的美人侍奉的動作與煽情的眼神,我的前端忍不住擠出了一點被慾望驅使的先走液。那帶著腥臭的味道與強烈的氣味似乎刺激了她舌頭上的味蕾,讓這個女人睜大了雙眼,接著就像是沉醉其中一樣,開始像啜飲著什麼飲品般,輕輕地吮吸起了我的下身,然後以小幅度的動作延展著舌頭,為前端塗抹上一層層又濕又滑又溫熱的唾液。薇薇安娜時而像手捧燭火一般托起我那碩大的睪丸,時而像是手執細劍一般緊握粗壯的棍身,時而又如舒緩吐息般將灼熱的氣息傾注而下,以舌頭髮起進攻,反覆舔著前端處的尿道口,用舌頭捲走溢出的汁水。
「嗯,唔……嗯嗯……」嬌貴的燭騎士,此時正賣力地用口腔服侍我的陰莖,將她炙熱的情慾表現在激情的動作間,時不時咽下濕潤的唾液,同時將男性生殖器的濃烈氣味一齊咽下。
「哦,真舒服……」
感受著那輕輕合攏嘴唇的動作所帶來的快感的,我的腰部忍不住顫動了一下,那根硬物在持續不斷的侍奉下,血液的流動也愈發猛烈,將慾望堆積在膨脹的體積上,讓小巧的口腔被填滿的艾拉菲亞美女睜大了淡金色的雙眼——
「原諒我的粗魯,女士……」
被那慾望驅使著,我直接用手抓住了她的那對華麗的大角,然後用力地往下按了下去,同時向上活動著腰身,上下夾攻般地將性器深深地插入。在抽送中幾乎被那硬物捅到咽喉的薇薇安娜呼吸變得急促,雙目大大地瞪圓,卻因為我的動作而不得不盡請接收著口中被填滿的那炙熱的苦澀氣息。
「唔,唔唔……!」
嗚咽的聲音像是想要抗議,又像是想要呻吟,從咽喉到鼻腔中都充滿了我的味道,燭騎士也失去了那份悠然自得,強烈的動作讓她的身體也因為強烈的刺激而抖顫。直到我忍不住身體的慾望,在她的口中盡情注射著早晨第一發的新鮮精液,將白濁的粘稠灌滿了小巧的口腔,才慢慢地將熱烈的下身退了出來,愜意地呼出一口氣。
「迪蒙博士……沒想到,你也會有這麼粗暴的一面。」一邊接過我遞過來的手帕,薇薇安娜一邊活動了一下咽喉,似乎是想要將那濃稠的種汁咽下腹。不過,她的呼吸中,似乎都帶上了精液濃烈的氣味,幾乎能將人的理性灼燒殆盡的氣味。
「回應女士的願望是我的職責。如果你不希望如此的話……」我輕輕地向她頷首,「非常抱歉。」
「這樣嗎……」
微微地開合著粉嫩的嘴唇,用嘴唇舔了一下唇邊的殘精與唾液,燭騎士像是初綻的金盞花一般,對我微笑了一下:「那麼,我要說,你喚醒了我的慾望……希望,你能好好將其滿足呢。」
——我當即就撲了上去,壓倒了眼前這個誘人的美女,直接將那根還帶著唾液的肉棒插入了她的陰道,開始盡情地抽插起來。薇薇安娜的呻吟聲就像是音樂廳中迴蕩的交響樂,卻讓她的身體沉浸在由快感帶來的緊繃之中。光潔無暇的完美腰身,因為男性那巨大的尺寸而不斷地扭動著,溢出劇烈運動後灑落的汗水,讓微微潤紅的肌膚帶上了幾分香艷的氣息。那滿帶著海葵般褶皺的肉壁,催動著我在小穴中全力地抽送,同時還俯下身,用嘴唇用力地吻上了那馴鹿般溫順地纏繞上來的小舌。這近乎強暴般的性愛讓優雅的燭騎士體會到了從未想像過的快感,雙腿緊緊地纏住了我的腰身,享受著這粗野的快感。
「薇薇安娜,要射在你的裡面了哦。」很快就不想再忍耐下去的我,低聲對胯下的艾拉菲亞美女宣告著。
「嗯……嗯啊,嗯嗯……!」
這極端快速的動作並不影響被閃電般的快感所纏繞的燭騎士,被我巨大的陰莖自上而下寵幸的她已經撒出了幾乎將床單全數浸濕的花蜜,在接連不斷的小高潮中甚至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淫語回應我的慾望,只能用簡單的呻吟表達自己的快樂,好似在絕境中放聲高歌的百靈鳥,婉轉哀鳴。那淡金色的長髮,被渴求著快感的身體壓住;那形狀優美的雙乳,被我的大手揉搓著,被我的嘴唇吮吸著;那修長而纖細的雙腿,被慾望驅動著緊緊夾住了我的腰身;那明亮的雙眼,此時已然失去了澄澈,只剩下慾望的渾濁。
「唔,射了……!」
伴隨著我用力地一插,灼熱的濃漿再一次注入了薇薇安娜的小穴。這火熱的觸感,讓她雙眼圓凳,口中的床叫凝固為張開的嘴唇,而慾望則化作高潮中溢出的蜜水。直到感受著我的慾望注入完畢之後,這個艾拉菲亞美女才微微地眨了眨眼,甜蜜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嗯,迪蒙博士,啾……你,真的好棒……」
慾望得到了宣洩,天也已經大亮。在浴室簡單地淋浴之後,兩人重新換上了衣服。似乎是因為方才的纏綿悱惻,穿著那一身裙裝的薇薇安娜走起路來一副飄飄欲仙的樣子,卻又為她帶上了幾分誘人的氣息。站在床邊,身上仿佛還能聞到那股鮮花般的清香,夾帶著朦朧肉慾的氣息,仿佛能夠勾出忍的魂魄,叫人情不自禁地將靈魂交給她。
「雖說有些遲了,不過還是向你問好吧。早安,薇薇安娜女士。」我理了理那一身衣服的褶皺,向眼前的燭騎士施了一禮。
「不必在意,請將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吧。」她莞爾一笑,「我去叫人準備早餐。」
說罷,她就像是優雅的貴族女性一般,飄似地走出了門——不過昨夜,薇薇安娜確實向我坦誠了,她是某位萊塔尼亞高塔貴族風流後留下的子嗣,有這種感覺到也不奇怪了——在這位燭騎士的身上,我能嗅到她對我的好,這種好有些微妙,既帶著詩歌中少女愛戀般的含蓄迷離,又有著屬於成人世界的熱情奔放,混合在一起的感覺可以說叫人神魂顛倒。
我很快就梳洗完成,在前來的男僕帶領下來到了餐廳。
「是……麥基先生,感謝您的關心,我現在感覺非常好,就不勞煩您再費心了。」
在我來到餐廳的時候,薇薇安娜似乎正好接完一通電話,優雅地招呼我用餐。典雅的房間內,餐桌上已然預備好了現做的烤吐司、攤開的炒雞蛋與帶著濃郁香味的咖啡,吸引著人的食慾。我自然不會怎麼挑選,在點頭示意之後便直接將眼前的食物消滅乾淨,操勞一夜後有些萎靡的精神也重新振作起來;而薇薇安娜卻只是微笑,仿佛在經過昨夜與清晨的滋潤後也胃口打開一般,在細嚼慢咽的秀氣中一點點品完了這一頓不算複雜的早餐。
用完了早餐,兩人便緩緩起身,一同來到了松露林城堡的露台上。薇薇安娜的手中依舊端著那華貴的燭台,只是那根蠟燭卻並沒有在燃燒。直到來到被種下的青蔥草木所籠罩的露台上後,我才算意識到原因——
炙熱而耀眼的日光灑在我們的身上,遠方的地平線上的太陽已經冒出了頭,正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溫暖灑向大地。在陽光的點綴下,那燭台上的蠟燭也像是被點著了一般,閃爍著淡金色的光芒,好似一朵盛開的金盞花。
「長夜已畢,陽光終將來臨……不是嗎?」我對著薇薇安娜笑了笑。
「是啊。」
燭騎士舉起了她手中的燭台,合上了雙眼,沐浴在耀光之中。
「無論夜有多長,太陽還是會升起,光明還是會到來。而長夜中的人,需要的是用自己的燭火照亮黑暗,然後……」
「等待,並心懷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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