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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博士的後宮之路 (85)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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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20: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85、博士與娜塔莉婭的快樂「傑作」【早露調教】
《娜塔莉婭的「傑作」」》
時間已經是年底了。
娜塔莉婭·安德烈耶維娜·羅斯托娃仔仔細細地打理著身上的那一身禮服,努力平復著有些緊張的呼吸,望向車窗上映照出的那秋日中有些蕭索的街景,心情沉重地看著兩邊的建築正不斷地後退。聖駿堡的街道並不比切爾諾伯格繁華多少,濃厚的只有屬於帝國首都的肅穆感,壓得她幾乎有些喘不過氣。雖然一言不發,但是望著周圍烏薩斯移動城市那幾乎一成不變的街道,娜塔莉婭的內心卻並不像四周的鋼鐵那般冰涼。
「回到聖駿堡可有什麼想法嗎,娜塔莎?」
從副駕駛的座位轉過身,看向那個身材粗壯、帶著兜帽的男人,她抿了抿嘴唇,動了動耳朵,又向著窗外望了望:「是……熟悉的街景,讓我想起以前曾經與父親一同來到首都的情景。只是,時過境遷……」
她還記得,在那一場慶祝第十一次烏卡戰爭凱旋的宴會上,自己與這個男人第一次相見。那個時候,自己是羅斯托夫公爵的長女與繼承人,而他是第一突擊集團軍的少校。
「故地重遊,對我來說也無非是這樣。天空陰沉得總是像要飛雪,看起來就跟揮之不去的鋼鐵穹頂差不多。若非因為商業上的合作需要再拜訪葉戈羅夫將軍,我並不想再回到這裡……話說回來,我們都是因為想要得到什麼東西,才再次造訪此地的罷。」男人穩穩噹噹地轉過了街頭的一個彎,筆直地駕駛車輛向前開去。
「曾經我天真地以為,如果我想要得到什麼,就是可以得到的。現在我已經知道,即使大部分東西確實如此,但有些東西是不行的。那是只靠我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獲得的東西……」
「所以我會陪著你。」
——而此時,男人的身份是羅德島的博士,而自己則是早露幹員。聽著那令人安心的沉穩嗓音,娜塔莉婭點了點頭,然後再一次看向了窗外。雖然街道看上去十分嚴整,但街頭的人並不多,大多保持著冷淡的緘默,行色匆匆。只是,其中依然能看到帶著煙火氣息的幸福人家:一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母親正抱著孩子,而懷抱中的孩子則拉著年輕父親的衣角,探出手想要買下一邊攤販籠子裡的鴿子;
一個中年父親將他年幼的孩子舉到頭頂,讓他看著街頭奔流不息的車輛,和他的孩子一起開心地笑著;一邊的上班族正匆匆忙忙地夾著公文包趕路,卻也不忘為自己的女兒提著那看起來有些沉重的書包,而他的女兒則蹦蹦跳跳地跟著快步前進的父親;一個看起來剛剛上了小學的孩子在街上一手牽著母親,另一手拿著剛剛吃了幾口的烤麵包,踮起腳尖似乎是想要讓母親也吃一口,那年輕的母親臉上都是笑容,卻連忙擺手,推回去讓孩子自己吃……
娜塔莉婭掩蓋不住眼中的艷羨,然後試圖在自己的回憶中捕捉與家人們相處的滴滴點點的幸福時光,卻最終撲了個空,什麼都沒有想到。那為數不多的能想到的與父母相關的記憶,也並不讓她感到多麼輕鬆愉悅——
「媽媽,為什麼我們每天只能吃兩頓飯呀,不是說爸爸是切爾諾伯格的大貴族嘛!能不能讓他給我們弄來好吃的……」
「媽媽,爸爸什麼時候會給我們寫信呀?」
「媽媽,父親……不會來接我們了,對嗎?」
「為什麼……現在才來,父親大人……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是多麼想要見您最後一面啊……?!就這麼擔心您所謂的名望嗎?!」
「我是娜塔莉婭·安德烈耶維娜·羅斯托娃,來自切爾諾伯格的羅斯托夫伯爵家,父親是……」
「我的父親是羅斯托夫伯爵。各位同胞都流淌著高貴之血,所以不當在切爾諾伯格此時的艱難中互相戕害,而那些沒有高貴血脈之人,卻是例外……」
……
因為母親是平民,父親是貴族,所以註定沒有完整的童年。
因為是貴族之嗣的身份,所以註定被禮儀所束縛,沒有無慮的青年。
因為突如其來的天災與人禍,所以註定要蒙受苦惱,在被害與加害的罪孽中受苦。
只是,娜塔莉婭的人生,也並不全然是灰暗。坐在身邊這個看起來很嚴肅正經卻又總是十分可靠的男人,為過去的時光增添了不少色彩——
「永遠不要忘記你是什麼人和出身,因為這個世界不會忘記。你需要做的,就是把你內心的塊壘化為前進的動力和自己的武裝。」
「因為我們每個人都要活下去。無論如何,一定要讓自己活下去。」
「無論內心被什麼樣的厭惡情緒和作嘔場面填滿,人也要背負著這一切,往前看、向前走。」
「……你再這樣下去,我想我可控制不了自己。」
「這把裁紙刀,我收下了,希望你永遠不會再有想要用它的時間。」
「《第十一次烏卡戰爭親歷記》?啊,這本書確實是我寫的,只是烏薩斯軍方『幫忙』修改了不少,那些用詞很滑稽的部分就是了。」
「哈哈……沒想到你慾望這麼強啊,是上癮了嗎?不是?那剛才是誰這麼主動的?」
……
想得有些入神,娜塔莉婭不禁露出了微笑。而當她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街邊高聳的鋼鐵建築已經消失,車窗前街道的盡頭是一棟裝修得十分典雅的宅院。這個時候,她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再一次來到了命運的十字路口。在駕駛座的男人為車輛熄火的時候,娜塔莉婭一邊輕輕地平復著呼吸,一邊對著自己在車窗上並不清晰的輪廓,小心翼翼地整理著面容。然後,她摸了摸脖頸前那銅色的吊墜,確保自己在母親去世、被父親接回貴族宅邸後收到的第一個生日禮物還在那裡,才發現那個男人已經為自己拉開了車門。
「請吧。」
「……謝謝。」
她慢慢地下車,神色複雜地望著眼前的這棟宅院,這是他的父親在聖駿堡購置的產業,也是切爾諾伯格事件後羅斯托夫家族所剩不多的資產。而羅德島的博士,只是靜靜地牽住了她的手,走在她的前面:「不用害怕,我會陪著你。」
「……嗯。」
在獲救之後,娜塔莉婭以為父親已經永遠留在了切爾諾伯格,但是後來才從博士的口中得知,自己的父親已經在天災開始前離開了城市。只是自己在羅德島的生活安定下來之後,不斷地向著家中所有產業的地址不斷寫信,卻從來沒有得到過回信。雖然嘴上說著或許父親已經以為自己葬身於天災中,已經忘了自己,但是娜塔莉婭還是為他找好了藉口——一定是需要處理切城事件後的家族事務,太過繁忙了吧。若不是博士依靠著自己在烏薩斯的關係網,以洽談生意的名義讓父親空出了時間,估計自己一時半會兒還不能與他重逢呢,這一點一定要好好感謝博士……
在娜塔莉婭任由自己的思緒飄蕩的時候,博士已經牽著她的手,走進了宅邸的房間內。在面帶著驚訝的女僕恭謹地拉開門後,她便看見自己的父親,安德烈.羅斯托夫伯爵正坐在客廳沙發的主座上。年余未見,娜塔莉婭還是能認出,父親已經變了不少,此時的他正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面色沉重,手中握著一把手杖,看起來帶上幾分憔悴。
「……父親。」
娜塔莉婭呼喚了一聲,然後便小心翼翼地撇開了視線,打量著四周。這間宅邸裝潢並不算典雅,四處都雕刻鑲嵌得讓人有些審美疲勞的黃金與珠寶,無數叫不出名字的畫作懸掛在牆頭,價格昂貴的家具有些混亂地陳列於大廳中,除了電話之外幾乎看不到多少現代化的電子產品,與她印象中的那乾淨整潔的模樣倒是差了不少。
「娜塔莎。」
還沒有等年輕的烏薩斯女孩調整好情緒,羅斯托夫伯爵就用那有些嚴厲的聲音喚道。久違地聽到父親的聲音,娜塔莉婭渾身上下都微微顫抖了一下,手忙腳亂地整理了一下額前垂落的亂髮,稍稍猶豫了一下,便選擇坐到了沙發邊,按照從前的禮儀,向著自己的父親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父親,我回來了。」
然後,她便再也忍耐不住內心思念的情感,不管在沙發另一邊沉默地坐下的博士,也不顧什麼貴族的禮儀,抬眼端詳著父親的面孔,內心複雜的思緒還是讓娜塔莉婭險些落下眼淚:「終於,終於重新見到您了,切爾諾伯格事件結束後這一年多來,我,我……」
為了掩蓋自己因為情緒激動的失態,娜塔莉婭顧左右而言他,正想著是問候父親的身體情況,還是訴說自己的思念之情的時候,羅斯托夫伯爵卻冷冷地開口了:
「沒有事情,我又怎麼會因為兒女私情而見你?」
父親的話讓娜塔莉婭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沫,剛剛在心裡打好腹稿的話也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只是羅斯托夫伯爵卻絲毫沒有耽擱的意思,直接將視線對上了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繼續說道:
「羅德島的博士,老夫十分感謝您這段時間對小女的關照。經過切城之變,如今正是家族需要她的時刻。」
那嚴厲的中年人說出的每個詞,娜塔莉婭都能聽懂,但是一下子仍然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搖曳著頭頂的耳朵,呆滯地讓那些音節飄入耳中。
「本家迫切地需要繼承人以安定人心,您將娜塔莎送回的高義之舉實屬雪中送炭,她將以繼承人的身份為我們兩方的合作發光發熱。今後,按照我們先前達成的商業合作協議,但凡羅德島在烏薩斯境內有意願拓展業務,老夫也必傾囊相助。」
送回……?
娜塔莉婭明白,因為沒有其他的子嗣,自己很早就被確立為父親的繼承人,也是他作為得意的傑作。不過,在切城的悲劇後,自己成為了羅德島的「早露幹員」,也曾以為羅斯托夫家族的鎖鏈永遠地在自己身上消失了。而現在,久別重逢,父親卻只急切地希望自己重新回歸家族,繼續去當他的繼承人?
她有些惶恐地抬頭,難以置信地望向自己的父親,只是羅斯托夫伯爵卻緊握著手杖,那古井無波的臉上卻只有審視物品一般的神情;她又扭頭望向博士,想要向他求證,那個男人便巍巍地點了點頭,隨後輕輕地嘆了口氣。
「為什麼?我,我現在已經是羅德島的幹員,又怎麼可以輕易……」在短暫的驚愕之後,娜塔莉亞有些焦急地準備起來。
「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你需要立刻回歸家族的懷抱,娜塔莎。」羅斯托夫伯爵毫不留情地打斷了自己女兒的話語,「不要去管羅德島的事情。你動作遲一天,羅斯托夫家便一日無繼承人,覬覦家業的小人也便多一個發難的藉口。長久下去,本已在切城事件中損失慘重的本家必然再次元氣大傷,再無翻身之日。」
說完這句話,羅斯托夫伯爵便直接從沙發上長身而起,緊握著手杖,預備著朝自己的房間走去。然而邁開了兩步後才發現,他的女兒並沒有跟上來。
「怎麼,娜塔莎,有意見嗎?」他低聲呵斥道。
「……所以,父親願意見我,不是因為關心我,而是為了讓我重新成為繼承人……如果不是如此,您根本不會再見我一面,對嗎?」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娜塔莉婭,沒頭沒尾地問出了這句話。
「當然,作為繼承人,你是老夫最完美的傑作。」羅斯托夫伯爵倒也沒有半點含糊的意思,用手杖用力地敲了一下地面,乾脆而冰冷地做出了回答,同時又冷冷地補上了一句,「別浪費時間,老夫需要儘快重新向各位同僚們介紹你,需要帶你重新熟悉家族事務,也需要安排你的婚姻大事」
「……在切城事件之後,您一年多都沒有聯繫我,哪怕我寫了那麼多的信也沒有一次迴音,難道您根本不擔心我的安危嗎?」她又不著邊際地冒出了一句。
「切城毀滅,家族動盪,老夫根本沒有時間擔心,現在的你也沒有時間耽誤,所以,儘快。」
羅斯托夫伯爵眉毛一皺,臉上的皺紋堆積起來,隱隱顯示出憤怒的模樣。只是他卻沒料到,自己還未發怒,他的長女卻突然如爆發般地抬高了音調,用以前從未見過的聲音怒吼道:
「儘快什麼……?您這也算是父親嗎?如果就這麼死在了切爾諾伯格,您是不是也不會為我流下一滴眼淚,不會來看我一眼?從前便是這樣,母親孤獨撫養我的時候您不在,母親去世的時候您不在,我在切爾諾伯格掙扎求生的時候您不在,只有需要一個繼承人的時候您才出現……如果這一次不是為了讓我回來繼續做您的繼承人,您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會再見我?」
內心奔涌的憤怒升騰到極致,娜塔莉婭卻露出了詭異的笑,驀地站起,瞳色不同的雙眼中積蓄已久的淚水傾瀉般地從白皙的臉上滾滾流落,仿佛是在譏諷她這一年余里對於父親的思念完全是自作多情:「害怕我影響您的聲譽,拋下母親一個人將我撫養長大的是您,現在讓我回來繼續當這繼承人的也是您?切城事件後一年多都不給我回信的人是您,再一次見面後連一句關愛的話語都不願意說的人也是您?重新見面不是為了關愛自己的孩子,而是為了與博士洽談商業合作、為了把我重新當做這個家族的繼承人,成為政治聯姻的犧牲品?您真的就是這麼冷血的人,不把我當成您的孩子,反倒把我當成家族中爭權奪利的工具?!」
「……你到底想說什麼,娜塔莎。」羅斯托夫伯爵看著自己的女兒,眉頭皺得更緊了。
「如今的我已經是羅德島的早露幹員,我是不會回到羅斯托夫家族的,您可以盡情指定您喜歡的人作為繼承人。這樣糟糕透頂、盤剝民眾的冷血貴族家庭為何非要與我有什麼關係?」娜塔莉婭轉過了身,悲愴地做出了宣言,「為什麼就一定要讓我去當這家族的繼承人?就因為我是您的長女嗎?」
「你擁有優秀的才能,擔任過第四中學的學生會長,小小年紀便能穿梭於各類外交場合,是老夫最為出色的傑作。不選你做繼承人,又有誰有資格?」面對自己女兒的話語,皺著眉頭的老貴族卻面不改色,給出了她完全沒有想到的答案。
「……我是不會回來的。」只是,娜塔莉婭依舊雙手抱胸,刻意轉過了身,不去看自己的父親,「我已經在羅德島就職,作為幹員腳踏實地工作,為什麼要回到這個家族受罪?您有您的家族,這麼大的家,但是沒有人愛回這個家,因為這裡是沒完沒了的權謀殺戮與壓迫剝削,還滿是您這樣的冷血之人,想想都令人作嘔;而我,到處都是家:在羅德島我明白,只要踏實肯干,在哪裡幫助大家,哪裡就是我的家。誰想要這樣的貴族家庭,就讓他來做您的繼承人吧,誰在這個位置都一樣!在與苦難不期而遇後,我不會重新被拘束在名為傑作的畫框中,我將從過去的鎖鏈中解脫,我將選擇成為自己!」
「胡言亂語,你和那些平民們搞得什麼學生自治團已經廝混得太久,是時候結束這場遊戲了。羅斯托夫家族的大事,老夫不會讓你這麼胡來。」
羅斯托夫伯爵面色一愣,便直接抬起手來,準備上前把自己的女兒拉走;娜塔莉婭則無畏地與自己的父親對上了雙眼,直面這名老貴族的怒火。而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在旁邊靜靜地看完了全程的博士卻慢慢地起身,在娜塔莉婭的驚訝的目光中站在了她的身前,皮笑肉不笑地對她的父親說道:「讓伯爵閣下見笑了。今日我們已經進行了坦率的交談,充分交換了意見,增進了雙方的了解。只是,如您所見,您的孩子對於是否回歸羅斯托夫家這件事持保留態度,為了避免今後的不愉快,不如三思而後行。」
娜塔莉婭驚訝得張開了口,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覺得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身影,就好像是一堵高牆,將自己與那個被喚作父親的男人之間的牽絆阻隔開來,將自己最為害怕的事情擋在了另一面。
而在對面的那個精通外交話術的老貴族,自然也明白了這番話是什麼意思——拒絕。他剛想要發作,然而那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卻只是輕輕地將手搭在了腰間那柄長劍的劍柄上,輕輕一拔,滿帶著暗紅色紋路的劍鋒便在空氣中閃過冰冷的光芒,一股帝王般的威壓從他的身上迸發而出。羅斯托夫伯爵只感覺自己在面對一隻來自遠古的洪荒野獸,那由絕對的實力帶來的壓迫感甚至讓這個見多識廣的老貴族雙腿開始微微地打顫,大氣也不敢喘,只能依靠著拄在地上的手杖,才不至於失去平衡。
「……是。」在有些害怕地挪開視線後,羅斯托夫伯爵才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那麼,羅德島可敬的博士,這段時間,小女便交給您照顧了。只是,不知老夫與貴司之間的商業合作協議……」
「協議?我不記得與伯爵閣下簽署過相關的書面合同呀。沒有簽過的紙就是廁所的屎,伯爵閣下不會這都不明白吧?」
那粗壯的男人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如夢初醒的老貴族才突然想起,他們先前的協議都是通過電話溝通達成的。只是現在看起來,這位羅德島的博士,已經改變了主意。
「那麼,對於本司早露幹員為您造成的困擾,我衷心地表示抱歉。今天的會談就先到這裡吧,若是日後有機會,我們再上門叨擾。祝您平安順心,伯爵閣下。」
不知不覺中,娜塔莉婭已經輕輕地牽起了男人的手,十指緊緊地扣在了一起,然後在他的帶領下,不再多話,也並未再看她的父親一眼,便轉身離去。
「啪嗒」——
在她的身後,是華貴的手杖滑落地面時,清脆的響動。
「迪蒙博士,我……」
我們前腳剛離開羅斯托夫伯爵的宅邸,早露——娜塔莉婭,便有些為難地對我開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只是,汽車啟動時的鳴響,打斷了她的話語。我一邊檢查著四周的路況,一邊側眼望去:娜塔莉婭臉上的神情依舊有些複雜,但是娜塔莉婭還是小心翼翼地捧起脖頸前那銅色的吊墜——那是她的父親送給她的,曾經的生日禮物,一直以來都被這個烏薩斯少女小心翼翼地隨身珍藏。
「娜塔莎,這樣大好的機會不要。如果我不認識你,我一定會覺得你傻。」緩緩轉動方向盤,讓車輛駛入一邊的道路,我輕輕地笑了笑,「在烏薩斯,小小的公司經理職務就已經是無數普通人一輩子都觸碰不到的天花板,普通的八等文官職位則會讓無數人搶破腦袋。如今作為貴族,羅斯托夫伯爵的爵位等著你去繼承,你居然不願意去?」
開玩笑一般的話語,卻讓娜塔莉婭微微地晃了晃頭,看著後視鏡上慢慢遠去的宅院,自顧自地說道:「迪蒙博士……您還不了解我嗎?我並沒有什麼振興家族之類遠大的志向和抱負,對功名利祿也沒有什麼興趣,本來也與什麼貴族、什麼權力不搭邊,僅僅只是因為父親的要求才成為所謂的爵位繼承人……在切爾諾伯格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後,對我來說,所謂貴族的體面,已經最無所謂的東西了。
那幾乎要將我的生命奪取的經歷讓我明白,無論人生如何漫長,終歸是要死的。死了之後,那些貴族的榮譽、貴族的財富,又有什麼意義呢?與其像父親那樣為了這些東西夙興夜寐、勾心鬥角、冷血無情,一輩子不得安生,最後也不得好死,猶如把頭伸到畫框里,被掐住脖子,將腳懸掛在半空中,成為所謂的『傑作』;倒不如,踏踏實實地站在堅實的地面上……我不想再將餘生浪費在追求父親所渴望的那些貴族的財富和名譽上,不想自己的人生再被拘束在父親為我設計好的畫框中,不想自己僅僅被當做羅斯托夫伯爵的『傑作』……」
說到這裡,她的身體就像是終於從長久的緊繃中放鬆下來了一樣,慢慢地靠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耳朵也耷拉下來:「我只想好好地陪伴著重要的人,如果有家人的話,那就是天倫之樂……但是我的母親已經過世,而父親那個樣子,家庭已經註定與我無緣了。沒有家人,就只有和重要的人在一起,作為朋友的凜冬和真理她們……唔,那,那個,迪蒙博士也算……」
說到這裡,烏薩斯少女白嫩的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地浮起了紅暈,隨後才有些為難地繼續說道:「這樣的人生,或許並不圓滿,但比繼續回到羅斯托夫家做繼承人或需要好很多……只是,我的任性,卻讓羅德島與父親之間的合作協議……」
「這一點,你倒是不用擔心……這一次來聖駿堡,主要的合作對象是葉戈羅夫將軍,第一突擊集團軍的那位司令,這在軍方里位高權重的老狐狸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而相比起已經家道中落的羅斯托夫伯爵,與我有幾分交情又手握軍權的他顯然是更好的合作對象。」
回想著數日前重新見到自己昔日的老上級後談合作條件時的勾心鬥角,我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因為我心裡清楚,娜塔莉婭說的,並不算是什麼任性——相比起作為「羅德島的博士」的我,或者羅斯托夫伯爵這種終日為了權謀利益而幾乎蒙蔽雙眼的人,主動放棄了這一切的她或許才是活得更輕鬆的那個。
「但是……娜塔莎。」
保持著在外面不用親昵的稱呼叫她的默契,我在沉默了許久之後,才終於開口呼喚她:「人有的時候,還是要有一些追求啊。現在這個世界這麼艱難,沒有一些追求,人是支撐不下去的。」
「有關自己該做的事,有關未來,有關我自己,我還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想得越多,不明白的就越多……不過,我還年輕,我還有思考的時間,是這樣吧,迪蒙博士?」
說罷,娜塔莉婭對我輕輕地笑了一下。而我也只好不置可否,有些意味深長地側過視線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望著眼前聖駿堡那不斷延伸的道路:「哈哈……多少真心話是能夠坦率地說出來的呢?如果這麼想能讓你心裡好受一點的話,倒也不錯……只是,在這個世界上,僅僅只是活下去,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奢望。為了活下去,很多時候我們都身不由己啊。對於即將到來的人生抉擇,又有多少人,能夠躲開呢?又有多少人,能有思考的時間呢?」
我的一席話語,讓烏薩斯少女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她沉默良久,最後也只能在眼前車窗的玻璃上對我露出一個苦笑,車內的氣氛也猶如凝固般變得沉重。直到車輛停在一處交通信號燈前,看著地平線盡頭那漸漸昏沉下來的天空,我才像是要緩解氣氛般地將手從方向盤上挪開,輕輕地拍了兩下:「好了,現在就先不要思考這些事情了。繁忙的一日即將結束,就讓我們都稍微放鬆一下吧。」
「嗯……」
交通信號燈很快就重新閃爍著綠色的光,重新發動的車輛在寬敞的街道上行駛,將烏薩斯帝國首都道路邊無數如金屬般堅硬冰冷的建築留在了身後,又重新駛入一片新的鋼鐵森林中。
在聖駿堡隱藏身份,四處洽談的一日伴隨著落日的來臨而結束。駕駛著臨時借調來的車輛回到了下榻的彼得羅沙尼酒店,與同樣隱藏著身份前來此地的其他外勤幹員打了個招呼,我便與娜塔莉婭一同到餐廳共進晚餐。
位於市中心,距離皇帝的宮殿僅有數公里,有著古樸建築風格的豪華酒店內金碧輝煌,寬廣的餐廳內閃耀的吊燈燈光散發著淡淡的橙色光芒,華貴的地毯從入口處延伸到視線的盡頭。衣冠楚楚的先生與女士們來去匆匆,時不時低聲交頭接耳幾句,又被室內播放的悠揚古典樂所覆蓋。只是對我而言,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像是毫無現實意義的美景,在我的眼前走馬燈般地迴旋展示著。從走進餐廳禮貌地點好了餐食,再到環顧四周來往的人流,一種陌生的感覺始終填滿著我的內心。雖說還未飲酒,但這朦朧的感覺卻已經讓我感到了醉意。
而能夠給予我真實感的,則是眼前的娜塔莉婭。換下了那一身制服,此時的她穿著一身潔白的晚禮裙。在餐廳溫暖的燈光下,年輕的烏薩斯女孩散發著一種與她的年齡不符的美麗,紅色的禮帽好似公主的冠冕,與頭頂的耳朵融為一體;猶如銀子般閃亮的齊腰秀髮帶著幾分捲曲,整整齊齊地垂落在身後,肌膚純白得猶如烏薩斯冬季降下的那溫柔卻嚴酷的落雪,一紅一藍的異色瞳在微蹙的柳葉眉下閃著柔和的光彩。筆挺的鼻子仿佛展現著烏薩斯之鷹的驕傲,淡粉色的薄唇卻在可愛中透露著屬於貴族少女的溫婉之情。將視線往下,那已經成熟的身材通過露肩的白色晚禮裙展現得淋漓盡致,被金色的項鍊與銅色的吊墜所包裹的脖頸與胸口上整齊的潔白相互映襯,引得經過的男性回首窺視;苗條的腰身被長裙束縛得盈盈一握,長長的裙擺則掩蓋著修長的雙腿。
我並不想像她的父親那般將眼前的烏薩斯少女當做畫框中的傑作,但是她典雅美麗的模樣,卻真的讓她猶如從畫中走出一般。若非被白色的長手套所包裹的雙手正十分優雅地落在鋪著白桌布的桌面上,恐怕我真的會為她而傾倒。
「啊……迪蒙博士。」娜塔莉婭用清澈的聲音將我呼喚回現實,「這套衣服……也曾經是我在第四中學的開學典禮上致辭時的打扮。今日出發時有些匆忙,不過還是想詢問,這套衣服,怎麼樣呢?」
「嗯……很合適你,非常美麗。」
不知道怎麼回事,在外交場合進退自如的我,卻在她面前有些舌頭打結,只能用這般直率的稱讚來作為回答。
「又是這一句呢……」娜塔莉婭抿了抿嘴唇,卻還是露出了微笑,「但是,我還是很開心,謝謝你。」
「嗯……」
雖說因為深處這般典雅的場合,我們的舉止都有所拘束,但是與她在一起,卻給我以一種奇妙的感覺。在通明的燈火下,羅宋湯顯得濃稠通紅、作為前菜的沙拉翠綠可人、作為主食的香嫩肉排唧唧冒油、飯後甜點的冰激凌則在冰涼中將濃濃的奶味填滿口腔。當然,作為晚餐自然也少不了酒——高烈度的伏特加並不適合這等場合,我們還是點好了帶著甜味的葡萄酒。
在舒緩的古典樂與透亮的燈光環繞中,我舉起酒杯,與努力維持著大人模樣的娜塔莉亞輕輕碰杯,然後凝望著彼此,一飲而盡。
「你到可以喝酒的年齡了嗎?」在輕輕地將高腳杯放回桌面後,我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按照烏薩斯帝國的法律,年滿十六歲即可合法地飲酒。所以……我沒有問題。」
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因為,內心有些不好意思,娜塔莉婭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醉紅。
「那麼……就讓我們盡情地享受今晚吧。」
烏薩斯少女動了動耳朵,向我微微點頭,隨後便繼續著這頓並不算簡約的晚餐。觥籌交錯間,四目相對的兩人相視一笑。待到餚核既盡、侍者收拾了桌面,我們便一同起身,預備著返回房間休憩。
邁出步伐,我們一同走出了餐廳。
華貴而厚重的紅色地毯鋪滿了整條走廊,在橘色燈光的照耀下延伸到視線的盡頭。踩在木製的地板上,兩個人的腳步發出有些深沉的悶響。雖然彼得羅沙尼酒店的其他地域依舊熱鬧,但是客房所在樓層的走廊卻只有一種厚重的安靜,只有夜晚還在窗外呼嘯的風聲還在維持著這片寂靜中唯一的響動。
曾經的自己以某位將軍部下的形式來到聖駿堡,一窺烏薩斯那些貴族晦暗的名利場;而現在自己又以羅德島領袖之一的身份與作為伴侶的前烏薩斯貴族小姐在豪華酒店裡一起漫步,一種難以明說的不可思議感就這麼湧上了我的心頭:
「時代變了啊……」
「嗯……」
對於烏薩斯這片與過去有著諸多糾葛的土地,不只是娜塔莉婭,我也有著一種百味雜陳的懷念之情。這份惆悵,讓我聽著沉重的腳步聲慨嘆著昔日的時光;而她也緊緊地用手捏著從餐廳中帶出來的紅蘋果,不言不語——直到兩人來到預定的房間前。
用房卡打開有些厚重的木質房門,點亮屋內透亮的燈光,房間典雅的裝扮便出現在眼前。遠處是映照著烏薩斯首都夜景的落地窗,猶如洋蔥般一層層排布的帷帳懸於兩側;房間的一邊是紅木材質的寬大辦公桌,已經排布著我隨身攜帶的辦公終端,而另一邊則是占據了房間大半的雙人床,白凈的床單正整整齊齊地覆蓋在柔軟的床榻上,一邊的床頭櫃則不知為何擺放著幾隻漂亮的白色毛絨小熊。我緩緩走到寬大的落地窗前,望著屋外聖駿堡那一棟棟毫無感情的金屬建築與烏黑到無星無月的天空,慢慢地將厚重的窗簾拉上,再將房門合上鎖好,一切的晦暗就這麼被隔斷在了房間之外。
「嘎吱……」
一聲清脆的響動讓我回過頭,才發現娜塔莉婭將鮮紅的蘋果放到嘴邊,輕輕地咬了一口。清爽的甜味讓烏薩斯少女微蹙的眉頭舒緩了幾分,然後又有些吃驚地向上一揚——她發現床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禮物盒,正被漂亮的絲帶緊緊地綁好。
「迪蒙博士,這,這是……」
「嗯……還記得你跟我之前說過的,烏薩斯貴族圈子內有些特別的癖好嗎?」
我的話語讓她晃了晃耳朵,白皙的臉頰上頓時紅潤了起來。很明顯,娜塔莉婭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她惴惴不安地問道:「難道說,是上次提到過的……」
「沒錯。今天出發前,發現酒店居然能提供與那相關的道具,就嘗試著預定了一點。怎麼樣呢,娜塔莎,要不要嘗試一下?如果不願意的話就算了,我打電話託人送回去。」
微微活動了一下咽喉,將那塊清脆的蘋果咽下,看起來有些緊張的娜塔莉婭卻沒有拒絕,反倒似乎還帶著幾分期待似地,向我點了點頭。
「好……就知道你不會拒絕的。那麼,準備完成之後,我會過五分鐘在回來哦,敬請期待吧。」
在房間內透亮的燈光下,我向眼前曾經的烏薩斯貴族少女露出了深切的笑意。
等到迪蒙博士笑著離開房間後,我忍不住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雖說自己已經習慣了面對生活中的種種不易與困難,但是這樣的場景還是第一次見。我的雙手被藍色的絲繩反綁在了身後,雙眼被蒙上一層黑色的眼罩,只咬了一口的蘋果滾落到床邊,眼前只剩下一片什麼都看不清的黑暗。遙想起來,自己曾經確實與迪蒙博士說過烏薩斯貴族圈中流行的各種施虐與受虐的嗜好。然而沒有想到,他卻將其記了下來,並且邀請我做著同樣的遊戲——只是,我的內心卻意外地步排斥這一切,反倒對即將到來的這種沒有體驗過的事務感到一陣期待,再聯想到自己在過去與他做愛時的樣子,臉就不禁變得越來越熱起來了。
「啊,為什麼,我會變得,這麼期待……」
迪蒙博士的性技十分卓越,每一次都能讓我感受到極致的快感。並且,他會在做完之後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腦袋,這種能夠依賴某個人的感覺也讓我感到十分的眷戀。只是,在害羞與溫存之外,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回憶起自己在於昔日貴族交際圈中那些互稱先生女士的少爺小姐們交談時,他們提到的那些貴族間那些完全不正常的做愛方式,有些甚至到了僅僅只是傾聽就能讓人感到髮指的地步。
「我在想什麼啊……」
然後,在不知不覺中,看著每一次做愛時迪蒙博士那愉快地喘息的表情,我便不由得將自己對於他的傾慕,轉換成了一種期冀,一種希望他能夠在對我的溫柔之外,展現內心深處色慾的期冀。伴隨著這種期冀的逐漸加深,與過去所聽到的那些閒言碎語相結合,我在與他做愛時想像的內容也越來越具體——期望著迪蒙博士能將粗壯的身軀用力地壓在我的身上,用近乎強姦的方式插入;期望著他能夠用皮鞭來抽打我的身軀,在淫樂中審訊自己昔日犯下的罪孽;期望他能夠用那黑色的火焰焚燒我的肌膚,於高溫中狂熱地渴求自己的肉體……這各種各樣的想像交織在一起,卻讓我得以將對他的感情和對凜冬與真理她們的感情所區分,那是一種夾帶著慾望的、強烈的傾慕感,一種積累著各種各樣的回憶之後、希望留在他身邊的眷戀感。
「五分鐘,差不多要來了吧……」
迪蒙博士也差不多要回來了。想到這一點,我趕忙停止了自己猶如脫韁野馬般的想像,在一陣心有餘悸中平復著呼吸。視野中看不見的黑暗讓我感到一陣不安,只能想像著那個自己時刻可以依靠的男人的身姿,讓心情慢慢地緩和下來。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開門的響動。
「啊……迪蒙博士,是你嗎……?」
對著走進房間的人,我象徵性地出聲詢問。按理來說,除去我們兩個之外,不應該有其他人能夠持有房卡,進入到這個房間——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沒有聽到那深沉的聲音作為回答,耳邊迴蕩的,只有野獸般的呼吸聲。
「迪蒙博士……?」
再一次的呼喚,卻依舊沒有得到回答,屋內迴蕩的,只有那沉悶的呼吸聲。那像是動物一樣的吐息,讓我不禁想像著,悍猛的獵犬進入房間內,將我的身體啃食殆盡的場面——只是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將門徹底鎖上的插銷聲便輕微地響了起來。如果是獵犬闖入的話,想必是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的。而就如同要印證我的猜想一樣,屋內很快又響起了厚重的鞋底與地面的摩擦的聲音。
啪嗒,啪嗒——
「迪蒙博士……是你嗎?」我有些畏縮地問道,「博士……?」
雙手在身後被絲帶所綁縛而無法行動,視線也因為被眼罩遮蓋而消失,我內心的恐慌伴隨著腳步聲與呼吸聲的靠近而被放大,被那沉重呼吸的主人所舔舐、所侵犯、所掠取的想像就像是在牆壁上蔓延的藤蔓,開始爬滿我的想像。我想要從那惡劣的場景中逃走,身體卻像是被釘住了一樣無法動彈,只能發出無助的哀鳴:
「不、不要,不要侵犯我……迪蒙博士,救救我,快救救我——!」
「……娜塔莎。」
就在下一刻,拚命扭動著身軀的我,被從身後緊緊地按住了身體,那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你在想什麼呢?」
「啊……我,那個……」
一陣安心的感覺從內心湧起,卻讓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將自己剛才在慌亂中所想像的事情說出口。不過,身後的男人卻仿佛已經猜到了一切,輕輕地笑了一下,從身後在我耳邊低語道:「本來只是向著嚇嚇你的,看來效果十分卓越嘛。」
「我,唔,稍微,有一點害怕……」努力驅散內心的後怕,我心有餘悸地說道,「那個,剛才那陣野獸般的氣息,到底是……」
「嗯?想著之後會發生的種種事情,就懷著野獸的心境向你走來……僅此而已。你不會,在想一些不該想的東西吧?」那個男人自嘲般地笑了笑,然後在我的耳邊說道,「好了,既然已經知道是我的話……那麼就讓我們開始辦正事吧,娜塔申卡。」
聽到這個稱呼,我的全身都不由得微微地顫動了一下——
這是屬於愛人之間獨有的稱呼,也標誌著我和他的這個美妙夜晚的開始。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話,而娜塔莉婭也似乎已經理解了我接下來要做什麼,那美艷的身體不再扭動,而是十分順從地跪坐在床邊,等待著我的動作。我自然不會客氣,讓手直接開始伸進那抹胸的晚禮裙中,揉弄著她飽滿的乳房,同時還將手探進長長的裙擺下,開始隔著那層內褲按揉她最為重要的器官。
「嗯,啊啊……」
人在失去一處感官時,其他的感官往往會變得更加敏感。此時此刻,被蒙住了雙眼的烏薩斯少女便是這樣。那嬌艷的身體因為被雙手被捆綁而變得緊張,再加上被我的雙手用力地揉捏著身體各處敏感的肌膚,她能夠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我雙手粗野地拂過每一寸柔軟的動作,身體就像是過敏般地做出反應,沒有被拘束的嫩唇也不由得被內心的慾望驅動,向我發出與貴族身份完全不符的下流請求:
「迪蒙博士……啊,啊啊……我,已經……那裡,下面,很難受……」
「哦?」
「想要……好想要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快點,插進我的小穴……唔,唔啊啊,這樣摸著胸部,呼,呼啊啊……」
抬起了耳朵,小小的尾巴微微搖晃,肩膀上下顫抖著,娜塔莉婭重複著慌亂而又甜美的呼吸。因為遮住了眼睛的緣故,這美麗的身體比以往的任何時刻都要敏感許多。在潔白的裙擺之下,那黏糊糊的下流汁液已經從潔白的蕾絲邊內褲中溢出,順著潔白綿軟的大腿流淌而下。而面對著這一切,我卻強忍著內心幾乎要爆裂的慾望,只是像挑逗一樣輕輕地揉捏著那對豐滿到讓人垂涎三尺的乳房,撩動著烏薩斯少女的慾望。這一招很快就有了效果,饑渴難耐的瘙癢感,催動著跪坐在床上的娜塔莉婭拋開自己的尊嚴,向我渴求著:
「迪蒙博士……啊,呼……求求你,我的下面,好難受,好想要滿足……」
「嗯。告訴我,想讓我怎麼滿足你。」我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拍了拍她的屁股,在啪啪的聲音後,留下淺淺的紅印,還有一聲嬌艷的哀鳴:
「啊哦……想要,想要迪蒙博士的大陰莖,狠狠地插到我的陰道里,然後用力地干我,讓我高潮……」
蒙著雙眼的烏薩斯少女,忘卻了昔日貴族的尊嚴,向依戀的我說出了淫亂的願望。那陣反差帶來的強烈興奮讓我吞了一口唾沫,扯下了長褲的拉鏈:
「現在,感受到了嗎?」
一邊說著,我一邊用性器貼著那粉色的縱向褶皺開始磨蹭起來。從蜜洞深處溢出來的愛液塗滿了正在磨蹭那片柔軟的肉棒,在吊燈下反射著柔和的燈光。十分興奮的陰莖向上翹了起來,像是壓迫般地磨蹭著敏感的愛蒂,前端被那柔軟的肉芽所磨蹭。
「唔,啊啊……碰到了,好舒服……呀啊,啊啊,想要,想要快點被插進來,快點被干,嗯啊啊……」
「哈哈……」雖然像是這樣從後面摩擦也相當不錯,但是這個時候我也沒有了這麼做的餘裕,只想著回應娜塔莉婭的願望,「那麼,娜塔申卡,我的愛人,接下來就給你,你想要的東西。」
「啊,嗯……是,請盡情地插進來,使用我的身體感受快感吧,迪蒙博士……」
似乎還擔心後入的姿勢不方便我插入,被反綁著雙手的她俯下上半身,稍微翹起了屁股,猶如雪球般小小的尾巴與飽滿的臀部在我眼前晃動著,勾引我儘快將性器插進去。至於那平常緊緊關閉的縱向褶皺,也已經在興奮中自然而然地敞開,此時看上去就像是稍微張開的嘴唇一樣。向著那誘人的嘴唇,我把龜頭慢慢頂了上去,接著緩緩插入——
「呼,啊啊……進來了……唔……?」感受到僅僅將前端埋進去就停下了動作的我,娜塔莉婭在迷惑中竭力地想要回過頭,「迪蒙博士……?」
雖然她的視線被眼罩所阻隔,但是想要傳達的意思卻通過這句話清晰地傳到了我的耳邊。當然,我刻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反問道:「怎麼了,親愛的?」
對我的話語,烏薩斯少女聲音中的困惑更加強烈了:「嗯,那,那個,迪蒙博士又粗又大的雄偉肉棒……還,還沒有插到我的身體里嗎?」
「嗯……看起來你很想被我插進來嘛。那我該怎麼做呢?」抱著欺負一下這隻小熊的想法,我壞笑了一下,「啊……現在是娜塔申卡展現出一副下流的樣子,想要我插進去吧?那麼,我就不動了,你可以按照你喜歡的方式來哦?」
「啊,啊啊……是,我知道了……請讓淫亂的我,這麼做吧……」
在淺淺的插入後就這麼被吊著胃口,已經被點燃了慾火的娜塔莉婭只能拚命搖晃著屁股與小尾巴,用這種方式展現著想要被我的性器插進去的願望。在得出現在的我不會主動進攻的結論後,雙手被反綁、雙眼被蒙蔽的烏薩斯少女努力活動著那被華麗的晚禮裙所包裹的苗條柳腰,將裙下圓潤飽滿的屁股向我頂了過來,讓肉棒慢慢地埋沒進入其中,同時將深處積累的蜜汁從結合的部位擠了出來。
「呼,啊,啊啊,終於,插進來了,插進深處了……嗯唔,啊啊,好滿足……」
如果是對坐或是騎乘之類的體位,大概只需要將腰部沉下來就可以了。但是如果從後面做的話,就完全不是這樣了,娜塔莉婭用盡全力頂著屁股,才讓我的陰莖直到根部為止全部插了進去,頂到了那柔軟的子宮口。隨後,她努力活動起練習過舞蹈的細腰,緩緩地讓綿軟的臀部向上抬起,意圖做出抽插的動作。只是,華麗優雅的晚禮服,卻處處束縛著她的身體,那伴隨著腰部的動作飄動的裙擺也妨礙著她的動作:
「呼,啊啊……後面,裙子被扯到了……呀啊,啊嗯,不對,還想要,還想要插入到更深處的地方……唔唔……」
雖然看起來我粗大的生殖器給她帶來了舒服的快感,但是娜塔莉婭的口中卻漏出了難耐的吐息。雖然有過不少與我的性愛經驗,但是因為經常是我占據主導地位,所以她的腰身並沒有想像中那樣靈活,顯得青澀而笨拙,與以往不同的動作讓烏薩斯少女辛苦地喘息著。那份著急就體現在了她的腰部,由晚禮裙所約束的苗條雖然在努力地動著,卻沒有多少搖晃的感覺,而這樣絲毫不順暢的動作自然帶來不了多少快感,急得她搖晃著那毛茸茸的小尾巴。儘管如此,娜塔莉婭還是在我的胯下努力地活動著,想要獲得更進一步的快感……
「娜塔申卡。」我輕聲地呼喚了她。
「啊,是……」
「看來你真的很想要做呢,所以現在開始就讓我來開始吧。」在說話的同時,我終於伸出雙手,按住了她的腰身。
「誒,但,不是說要我來做……呼啊,啊啊,啊啊啊……!」
還等不及她將話說完,我就用力地開始動起了腰。雖然速度並不快,但是力度卻極其猛烈,將肉棒像攻城錘那般猛地從後面頂入身體的深處,慢慢地退出來,再用力地頂入。腰部與娜塔莉婭豐潤的屁股撞擊,發出有節奏的啪啪響聲,化作了我深沉話語的伴奏:
「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干你,那麼現在就讓我來好好寵愛你,可以吧?」
「啊,啊,啊啊,但是,我來,嗯啊啊……」她還沒有說出完整的話語,就被我猛烈將肉棒頂入的動作所帶來的快感打斷,化作嬌艷的呻吟,「嗯啊啊,迪蒙博士……嗯啊啊,等一下,這麼動起來,啊嗚,啊啊啊,不行……」
「不行?既然你不想要,我也只好停下來咯。」
這麼壞笑地說著,我當即慢慢停下了腰間的動作。雖然如此,但是娜塔莉婭蜜穴的裡面十分狹窄,緊緻的肉壁不斷地擠壓著我的肉棒。即便愛液已經濕潤到流淌出來的地步,但身體卻還是像要趕出這突然進入的異物一般,不斷地收縮著褶皺。即便不活動腰部,也足以讓我感受到舒爽的快感——但是顯然,這對於她來說遠遠不夠:
「誒,不行,想要,好想要做……嗯啊,啊啊……」
「那麼,回答我吧,親愛的。」一邊說著,我一邊讓自己左手的手臂放在了她綿軟的屁股,緊緊地按住了那身材曲線完美的身體,接著又朝著柔軟的臀肉把自己的腰部壓了上去,「被我這麼壓著做,舒服,還是不舒服?」
「噫唔,這樣……嗯啊啊,這樣的問題……呀啊啊——!」
眼看她還有幾分猶豫,我沒有多話,就這麼把重量壓了上去,讓陰莖的前端像是要碰到最深處一般地頂了上去。面對著與方才的抽插完全不同的強烈刺激,娜塔莉婭口中顫抖地發出了陣陣淫糜的呻吟,身體慢慢鬆軟,仿佛意識隨時都會在朦朧的快感中沉淪,我不得不用力拍了拍她那下流的大屁股,捏住了雪球般的小尾巴:
「娜塔申卡,回答呢?」
「唔,噫啊,啊啊……我,啊啊……好舒服,迪蒙博士的大肉棒,乾得我好舒服……」似乎是因為經歷了內心的掙扎,選擇將自己的身體交付給慾望的烏薩斯少女,在一瞬間的猶豫之後,毫不顧忌地向我傾吐著內心的想法,「所謂貴族的體面,已經最無所謂的東西了……唔嗯,現在只要和迪蒙博士做愛就好,嗯啊,只要,嗯唔,被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好好寵愛就好啊啊——!」
「好!很有精神!接下來我就要讓你爽上天!」
在娜塔莉婭求歡的瞬間,我就一口氣將生殖器貫穿到了最深處,以愛液作為潤滑劑,陰莖摩擦著炙熱的肉壁,龜頭猛烈衝擊著最深處的柔軟。每次肉棒與內壁摩擦的時候,每次龜頭被褶皺拉扯的時候,每次頂到子宮口的時候,烏薩斯少女都會發出嬌艷的喘息,渴望著過去一直被壓抑在內心深處的快樂,在我每一次插入的時候都能享受到讓身體滿足的喜悅。
「嗯,嗯啊啊,啊啊,迪蒙博士,好厲害,乾得我好舒服,啊嗯,啊啊……!」
舊日羅斯托夫伯爵最洋洋得意的「傑作」,往昔第四中學最萬人憧憬的學生會長,此時在我的胯下發出放浪的歡叫,嬌艷地喘息著。為了讓娜塔莉婭的嬌聲更加妖艷,更加淫亂,更加興奮,我將左手按在她的腰跨處抓住她被綁縛在身後的手腕,右手則用力地抓住了激烈搖晃的巨乳,一邊揉捏著一邊用指尖逗弄著粉色的乳頭。正是因為看不見,正是因為被綁縛著,正是因為被我的手觸碰而感到吃驚,烏薩斯少女被強烈的刺激所帶來的性快感愈發高漲,口中的呻吟聲也變得更加淫亂。
在我幾乎要將那飽滿的乳房捏壞的激烈力度下,娜塔莉婭長長的銀白色秀髮凌亂著,渾身的汗液在肌膚與晚禮服的縫隙間飛散著,口中停不下來地發出聲聲與高貴出身完全無關的浪叫。在性交中近乎受虐的地位所帶來的的刺激與自己在無意識中說出的下流話語讓她的身體有了極強的反應,淫亂濕潤的肉穴緊緊纏住了我激烈猛乾的肉棒,在炙熱的媚肉中用力地攪拌著慾望,讓我在不知不覺中接近了慾望的界限:
「呼,真爽啊……娜塔申卡,我要射到你的裡面,給我好好收下來……!」
「嗯,啊啊……」面對著在她身後盡情地享受快感而全身顫抖的我,烏薩斯少女用淫糜的顫音回答著,「啊嗯,啊啊,請,請盡情,盡情地操我,把精液射到我的裡面,讓我懷上小寶寶……呀嗯,做愛,做愛好棒,啊啊……!」
即便是雙手被綁縛,雙眼被蒙蔽,被我在身後用近乎強暴般的動作後入,娜塔莉婭卻依舊沉浸在這受虐的遊戲中,那蕩婦般的話語與過去在她體內射精時的快感,也刺激著我的身體。為了向著這個淫亂的女孩子注入我積攢到現在的慾望,我賣力地挺動著腰跨,激烈地抽插著,儘管烏薩斯少女的身體因為性快感而盡情地扭動著,但我還是一手按著她的身體抓著被束縛的手腕,一手用力揉捏著那誘人的大奶子,把陰莖朝著最深處插入,在接下來的瞬間——
「啊,啊啊,下面,變得好大,身體被填滿了……嗯啊啊——!」
我對著這個曾經的貴族少女,如今的在我身邊的愛人,盡情地傾斜著白濁的慾望。混沌的精液直接朝著孕育後代的子宮裡噴涌而出,灌滿了這隻小熊的肉穴。在我享受地射精的同時,娜塔莉婭也在那溫暖的感覺中登上高潮,雙眼與雙手都被束縛的她小穴變得格外敏感,在絕頂的快感中發出了格外大的嬌聲,在安靜的房間內迴響著,肉壁也緊緊地纏住了我的下身,壓榨著每一滴優質的精子。
「呼,呼呼,真是舒服啊……」
在烏薩斯少女絕頂後的喘息中,把濃稠的精漿全部注入她體內的我也愉悅地揚起了身體,輕輕地吐息著。不久,除去呼吸聲之外的聲音都慢慢地消失了,我們就這麼保持著身體連接在一起的姿勢,在凌亂的衣衫中一同躺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哈,啊,啊啊……被迪蒙博士,射了好多出來……一定,會懷孕的,會懷上小寶寶……」
讓曾經驕傲的貴族女孩、現在的羅德島普通幹員懷孕嗎……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實現,但這好像是個不錯的主義呢。而似乎正映襯著娜塔莉婭的語言一樣,她的身體正接受著我在體內注射出來的種汁,緊緊纏繞著生殖器的肉壺,正吞咽著向著最深處的子宮遊動的精子。
在這寧靜的房間中,我們就這麼完成了交配的動作。
「唔,迪蒙博士……在我的身體里,射了好多……」
高潮後還有些陶醉的娜塔莉婭,擺了擺頭頂的耳朵,在床上微微活動著身體。因為雙眼與雙手依舊被束縛著,所以她只能蠕動著身體,慢慢地靠在我的身上。而我一時間也沒有為她解綁的想法,於是就隨意地撩開那凌亂的晚禮裙,揉弄著那具柔軟的身體:
「怎麼了,你不願意?」
「不……如果是你的話,我很願意……而且,被射在裡面的感覺,很舒服……嗯,嗯嗯……」
「哈哈……」
看著眼前這個曾經的貴族少女這副衣衫不整、毫無反抗能力的淫亂樣子,我的胸口又感到了一陣瘙癢,變得想要更進一步地欺負她。我一貫喜歡在床上的交歡中掌握主導權,而回望過去與娜塔莉婭做愛時的經歷,我則愈發確定,她內心渴望、身上也散發著一種想讓人盡情欺負的氣質。想到這裡,我的襠部又一次感到了一股熱流,剛剛才從溢著濃稠體液的小穴中拔出來的肉棒依舊朝天挺立著。感受著跨間精液與愛液混在一起那黏糊糊的感覺,一陣讓自己興奮的想法便在突然間用上了我的心頭,讓我不由得叫著身邊的烏薩斯少女:
「娜塔申卡。」
「……是……?」
「來,為我清掃口交吧。將那裡弄乾凈,也是愛人的義務哦?」
聽到我的話語之後,娜塔莉婭的身體活動了兩下,可以想像她那異色的眼瞳一定已經在眼罩下瞪得圓圓的了。但是,被反綁著雙手的她還是慢慢地坐到床上,在雙眼被緊緊遮住的情況下,努力保持著平衡,然後向我的方向抬起了頭:
「請,請吧……」
這話就像是性慾的信號槍一樣,讓我直接挺腰,將那根混雜著愛液與精液,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粗大的肉棒頂到了這個昔日的貴族少女眼前。感受到了那碩大的性器所附帶的熱量與氣味,她敏感地晃了晃耳朵,慢慢地伸出舌頭舔了舔龜頭,接著以此為開端慢慢地將腦袋靠近,輕吻著前端。一邊舔舐著前端的污濁,她一邊輕輕地吮了起來,還用鼻子猛吸著空氣中精液濃烈的氣味——看起來已經對著充滿性慾的味道感到上癮了,娜塔莉婭的舌頭在口中活動著,發出啪嗒啪嗒的響動,在舔舐著汁液吸取的同時活動著咽喉,看上去就像是在優雅的貴族小姐品嘗著用最新鮮的牛奶製作的冰淇淋一樣。只是此時,在她面前的是我堅硬的男根,而舔食著的則是白濁的精液。
「剛剛,唔,還在,唔唔,用力干我的大肉棒……」一邊興奮地喘息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已經發育得成熟的美人一邊喃喃著淫語,「精液,唔嗯,好濃,好多……」
那根已經經受過各種訓練的下流舌頭正一點點、一滴滴地舔舐著我的精液,來回在根部、系帶與前端處遊走著,讓我感到了十足的舒暢。只是這份舒暢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娜塔莉婭熟練的動作就已經把白濁的精液舔完了大半。正當我尋思著如何讓這清掃口交繼續下去的時候——
「哈嗚,更多……啾,唔唔……」
「……哦哦……」
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娜塔莉婭就已經主動將那美麗的容顏前傾,用柔軟的嘴唇含住了我的下身,就像是要逼出尿道里的精液一樣用力吮吸著,讓我發出了愉悅的聲音。而這聲音則讓烏薩斯少女更加感到激勵,更加賣力地將精液從尿道口吸吮上來,然後活動著喉嚨,把我的種子全部吞下肚。直到將殘存的精液全部都吸取完畢後,她才如釋重負地呼出了一口氣——在那條遮眼布的下面,大概是滿足的表情吧,我忍不住想著。
「唔,嗯……迪蒙博士,打掃完成了……」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似乎還擔心我並沒有對這樣的回答感到滿意,娜塔莉婭張開了嘴,向我展示著口中那絲絲的黏液。而並沒有清掃口交就這樣結束感到滿意的我,忍不住低聲對她說道:
「雖然打掃已經結束了,但我的下面還很難受呢……娜塔申卡,幫我處理一下吧。」
「嗯,嗯嗯……請用我的嘴巴以口交的方式做到最後,然後盡情地射精……!」
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她似乎比我還要興奮,一邊用力地向我點了點頭,一邊用臉頰磨蹭著我的性器。本來只是想要繼續體驗這份快感,但是沒有想到這樣淫亂的話語會從這箇舊日的貴族小姐口中說出來,面對著眼睛被眼罩蒙起來的娜塔莉婭,我臉上的笑意已經隱藏不住。隨後,在我微微翹起嘴角的時候,用舌頭舔去了嘴角的唾液的烏薩斯少女湊上前,開始用嘴唇重新吮吸著肉棒的前端,將上面殘存的汁液全數吸入口中。胯下傳來的舒服感覺讓我想到,娜塔莉婭用舌頭口交的技術出奇的好。雖然嘗試過有些委婉地詢問過她,但回答卻也只是普通地侍奉而已。不過仔細想想,大概是她自己練習過了吧——
「唔,唔哈啊……奇怪的,感覺,唔,啾……」
「嗯?」一邊享受著昔日貴族少女的口交,我一邊在舒爽的喘息聲中詢問著,「奇怪的感覺是什麼?」
「因為看不見……所以,能清晰地感受到迪蒙博士肉棒的形狀……啊啊,這麼大,這麼粗,怎能不讓人沉醉其中……唔,嗯嗯……」
在認真回答了我之後,娜塔莉婭翹著耳朵,停下了話語,轉而專注地開始順著凸起的血管從前端向上舔弄,像是要掛住龜頭一般快速刺激著,將那敏感的前端含在口中,開始了執拗的責難。順著龜頭舔舐,讓舌尖鑽進尿道口,最後用力吮吸前端,這顯得過於熟絡的動作讓我感慨這個女孩天賦異稟的同時,口中也發出了愉快的聲音,忍不住用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臉頰。似乎是感受到了我身體的顫抖與呼吸的凌亂,娜塔莉婭的興奮感也被調動了起來,不斷加快著嘴上的動作。雙眼被蒙住、雙手被反綁的烏薩斯少女得以將全數的精力集中於嘴唇與舌頭的服侍,讓我已經沒有了遊刃有餘的境地,全身都因為快感造成的痙攣而微微顫抖,眼前也感到一片暈眩,預示著臨界點的再次到來,讓我主動催促著:
「快點……激烈一些,讓我射精……」
「嗯,是……精液,濃濃的精液……!」
聽到我命令般的話語,娜塔莉婭再次興奮地將肉棒深深含入口中,在吮吸中激烈地進行著口交。一邊親吻著根莖,一邊在吮吸的同時活動著嘴唇,烏薩斯少女本應只用來品嘗甜點的舌頭此時正纏繞在我的陰莖上,像是要盡情享用般地活動,小嘴也伴隨著腦袋前後搖晃的動作而擼動著——我決定不再這麼被動,而是開始了反擊:
「娜塔申卡……」
一邊忍耐著快感,我一邊用愛稱呼喚著眼前的少女,然後伸出了手觸碰到她的弱點——頭頂那對圓圓的耳朵,就這麼用手指按壓著耳洞上的柔軟。
「唔,唔唔……唔啊啊,啾,唔啊——!」
耳朵敏感的神經被我的手指用力按撫著,讓娜塔莉婭含住我下身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下流的唾液聲漸漸變大,她用唇舌將毫無間隙的刺激反饋在我的身上。望著眼前,那個曾經切爾諾伯格的明珠、驕傲的貴族少女用力地為我口交,這樣平時絕對想像不到的羞恥畫面,我的射精慾望瞬間高漲了起來,在快感超越極限的同時,身體大幅度地顫動著:
「哦唔,真爽……要射了……」
「唔,啊啊,耳朵……嗯啊,請在我的嘴裡射出來,精液,唔唔……!」
像是要讓我在射精的瞬間感受到極致的快感,娜塔莉婭用力地吮吸著尿道口,用舌頭鑽進其中,並用力地攪拌著。在這個瞬間……
「噢噢噢噢噢——!」
我暢快地一聲長吟,肉棒在娜塔莉婭的口中脈動了一下,接著就將慾望的粘稠釋放出來。因為射精的快感,我的腰部向後仰去。只是在性器離開她嘴巴的瞬間,烏薩斯少女卻用力地將身體靠了上來,緊緊地吸住我的下身:「不,唔,行,要全部,唔唔,射在我的嘴裡……!」
像是要將自己的臉埋進我的腰間一般,娜塔莉婭用口腔接受著我的精液。我的陰莖一次又一次地脈動、噴射著精液,直到暫時再也射不出來一滴的時候,這貪婪的小熊才終於讓嘴巴從我的性器邊離開。隨後,咽喉輕輕地活動著,烏薩斯少女慢慢咽下了我在她口中釋放的種汁,即便是嘴角殘存的白濁她也沒有放過,而是用舌頭輕輕地將其舔掉。
「哈,哈啊……精液的味道……唔,哈啊,腦袋裡,暈乎乎的……明明很苦,但又很好吃……」
娜塔莉婭在有些呆滯的氛圍中嘟囔著,而射精後的我則在眼前感受到了一陣漂浮般的感覺,仿佛只要稍稍鬆懈身體就會自動垮塌。在這雲霧般的夢幻中,我抬起了有些仿佛有些虛浮的手,將眼前烏薩斯少女身上那遮蔽雙目的眼罩與慢慢解開。而終於將那對漂亮的異色瞳展現在我眼前的她,似乎突然發現了什麼:
「啊……還有一點,正在漏出來……」
對著道口處漏出來的點滴精液,娜塔莉婭就像是要給予最後一擊一樣,大口地用力吮吸著,然後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同時,被這突然襲擊的快感所衝擊的我身體也感到一陣酥軟,只能慢慢地坐到床榻上——不得不說,這隻小熊在性交後餘韻中的突襲讓我感受到了什麼才叫極致的快感,在那個瞬間我甚至感覺自己的膝蓋都有些使不上力氣。
「哦,唔,真是。」看著滿臉都是陶醉的烏薩斯少女,我緩緩地平復著自己的呼吸,輕輕地撫摸著她柔軟的肌膚,撫平那華麗晚禮服上的褶皺,「要去洗個澡嗎?」
「嗯,嗯。那個……」
上下打量著我的身體,娜塔莉婭的話語中有些吞吐。意識到她想要說些什麼的我回答到:「你先進去吧。」
她向我微微地頷首,隨後便慢慢起身,拖著被注滿了精液後在高潮中迷亂的身體,搖搖晃晃地向著浴室走去。當然,我內心的慾火,還沒有熄滅——
寬衣解帶的聲音從浴室內傳來,在等待一陣之後,嗡嗡的水聲便響了起來。稍微活動了一下四肢,待到神智重新明晰之後,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掛上了笑容:這不是再好好欺負娜塔莉婭的好機會嗎?
想到這裡,我便手腳麻利的將身上這一套已經像是累贅的衣物直接脫下,然後飛快地衝到浴室門邊,毫無紳士風度地直接推門而入。在潔白光滑的瓷磚所鋪設的浴室內,坐在寬大的浴缸中,曾經的貴族小姐正用溫暖的熱水清洗著自己宛如牛奶般潔白光滑的肌膚——看到我的闖入,她吃了一驚:「唔。迪蒙博士……那個,不要突然闖進來啊……」
「嗯?我剛才只是讓你先進來,可沒有說我不會進來哦?」
言畢,我就這麼直接進到了浴缸中。男性堅實的體重與身形讓溫暖的水上漲了不少,浸沒在了兩人的胸口。隨後,我直接抱住了還有些慌亂的娜塔莉婭的身體,盡情地在被溫水包裹的舒爽中,撫摸她嫩滑的肌膚,想著重新激起她的情慾後,再同赴巫山……
「迪蒙博士……那個。」就在我握住她那對飽滿的巨乳,享受著棉花團般的觸感時,烏薩斯少女卻先一步開口了,「要,要再做一次嗎?」
「嗯?你,怎麼這麼主動呀。」聽著她的請求,我忍不住調笑道。
「剛,剛才在我的身體里射出來這麼多的精液,還玩弄著我的耳朵,現在下面感覺瘙癢難耐……」說到這裡,娜塔莉婭抱住了自己的身體,「所以……請對我,負起責任。」
面對著展現出如此氣勢的她,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做出回答——負起責任這樣的話,一般來說都是交往的男女談到結婚時的話。沒想到,娜塔莉婭居然將其用在了性愛這方面,這還真是做夢都想不到的……當我還在思考這些的時候,她已經慢慢地從溫水中起身,然後跨坐在了我的身上。面對眼前這樣白嫩性感的玉體,我的下身早已重整旗鼓完畢,堅挺地重新挺立了起來,娜塔莉婭就這麼在陰莖上慢慢沉下了腰部,伴隨著浴缸內的一陣下流的水聲,肉棒埋進了她發育成熟的身體內,向著狹窄的深處重新推開肉壁慢慢前進著。
「啊,唔……迪蒙博士的肉棒……嗯啊,好粗,直接這麼插到我的身體里,好舒服……」
在性器齊根插入,於最深處互相親吻之後,烏薩斯少女露出了煽情的笑容,然後在這樣保持著連結的情況下靠向我的身體,把雙唇重疊:「唔,啾……請讓我,變成大人,讓我忘掉,一切的煩惱……」
似乎是為了緩解內心的塊壘,仿佛是要釋放身體的慾望,她搖曳著耳朵,熱烈地親吻著我的嘴唇,用舌頭甜美地掃過每一寸的柔軟,我也只能用吻技回應著這份情慾,讓舌頭互相纏繞,好似宴會廳中一場別樣的舞會。在漫長的成人濕吻結束,雙唇分離之後,娜塔莉婭向我露出了愉悅的微笑,接著慢慢地開始活動起了身體,用自己的蜜肉磨蹭著我胯下的硬物。
「嗯,啊,嗯嗯……」在安靜的浴室內,迴蕩著高雅的前貴族少女淫亂的甜美喘息聲,「唔,嗯,果然,啊嗚……這樣,好舒服……」
「嗯?所以你還是喜歡在上面嗎?」我忍不住問道。
「不,不是……能看到,你的臉,啊嗯,感覺非常的安心……」
望見我的臉後會感到安心嗎,看來這就是她願意綻放出微笑的理由呢——大概是因為在看不見的狀況下做了之後才意識到這一點吧。想到這裡,感受著下半身傳來的那份快感,我一邊雙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臀部,一邊捏了捏毛茸茸的小尾巴,嘻嘻地笑到:「難道說,剛才那種做法不喜歡嗎?」
「唔……那,那是,那個……呀啊啊——!」
看著烏薩斯吞吞吐吐的樣子,我直接將雙手覆蓋在她的乳房上,然後輕輕地捏住了前端,聽著她因為快感而忍不住的淫叫:「呀啊啊,胸部,捏住前端……嗯啊啊,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啊……會,回答,會好好回答的,這就回答……嗯啊啊,我這就,回答,呀嗯嗯……!」
「不回答其實也可以哦。」我對著她輕鬆地笑了笑。
「不行……嗯啊啊,被迪蒙博士蒙住眼睛從後面干,啊啊,喜歡……和其他的時候,唔啊啊,能感受到大肉棒從不一樣的角度,嗯啊,摩擦……呼啊,啊啊,還會因為,被看到尾巴,還有屁股,唔嗯……雖然看不到,但是,啊啊……!」
「哦……全部都覺得很舒服嗎?」
沒有想到僅僅是愛撫胸部就能達到這麼好的效果,我按耐不住地追問著。娜塔莉婭的耳根在瞬間變得通紅,但還是用力地向我點了點頭。
「真是的……娜塔申卡真是個淫亂的壞孩子。」我用力地捏住了她挺立起來的粉嫩乳頭,讓烏薩斯少女發出大聲的嬌喘,「對於這樣淫亂的壞孩子,有必要好好調教一下呢。而且,這麼大的奶子從剛剛開始就這麼用力地搖晃著,拚命展現自己的存在,這副下流的樣子不讓我摸,是不是有點苛責了?」
「嗯,啊啊……下流,我,很下流……」
「當然,真是又淫亂又下流又色情呢。」看著滿臉通紅的娜塔莉婭,我不禁在喘息中補充著,「看看你自己在我的身上動著腰部的樣子,乳頭被玩弄時喘息的樣子,全部都是下流的樣子——!」
「呼,啊,啊啊……這樣,唔啊啊,啊啊……!」
緊緊地用手指捏住乳頭之後,眼前這成熟的身體大幅度地向後仰起。因為汗液的關係,我的手指從乳頭上滑落,隨後那對巨乳又開始激烈地伴隨著娜塔莉婭在我身上起伏腰部的動作激烈地搖晃著,讓我忍不住直接湊上嘴開始吮吸起挺立的乳頭。她因為性交的刺激而不斷地發出喘息聲,但依舊渴求著身體帶來的快感而繼續活動著腰身。那秘境呈現出一陣黏糊糊的濃稠狀態,媚肉柔軟到了讓我意想不到的程度;而每一次腰部上下活動的時候,我的性器都會被肉壁緊緊地纏住,眼前被我吮吸的酥胸大幅度地搖晃,可以說沒有比現在這副模樣更加色情的身姿——
「啊,啊啊……迪蒙博士……我就是下流的孩子……我非常的,淫亂,因為,啊啊,做愛好舒服……又大又粗的肉棒,在身體里抽插,喜歡……胸部被緊緊地吸著,好喜歡……!耳朵被撫摸著,真喜歡……!屁股被捏著的感覺,太喜歡了……!把精液都射到身體里灌滿子宮的感覺,最喜歡了——!!」
伴隨著聲聲的浪語,昔日的貴族女孩已經化身為貪婪地渴求著性快感的小淫娃,激烈地沉下腰部撞擊我的跨間。配合著她腰身下落的動作,我也用力地向上頂著肉棒,彼此貪圖著快樂,互相給予著快感。而連續的一輪輪快感讓身體趕到的愉悅,讓我們更加激烈地渴求著彼此,一步步逼近絕頂的兩人在劇烈的吐息間將身體合二為一。
「唔啊啊啊……!」
——過於激烈的動作,讓肉棒脫離到了外面。而慌忙地抓住了脫落的肉棒之後,娜塔莉婭再一次將其引導到了自己的花瓣處,再一次沉下了腰部:「呀啊,啊啊……迪蒙博士,要在裡面,大肉棒要在我的身體里……啊啊,射出來,把精液全部射到我的子宮裡……嗯啊啊,要來了,來了啊啊啊啊阿——!」
在溫暖的熱水中,她緊緊地抱住了我。在我回抱過去的那一刻,烏薩斯少女體內緊緻的肉穴開始緊縮,揮灑出潮水般的愛液,我也順勢直接解放自己的慾望,將精液向著她陰道的最深處注入著。一次又一次地,互相靠在一起的身體顫抖著,在顫抖中的兩人則陶醉般地重疊著雙唇。
「唔,啾……射出來了,精液……灌滿了子宮……喜歡,好喜歡……」
「呼,真棒啊……」
身體與心靈都得到了愉悅,我們就這麼保持著結合在一起的姿勢,在包裹全身的溫暖中,不斷地親吻著。
「親愛的,能向我展現出這樣的姿態……我還真是榮幸啊。」
酒店房間內的燈光已經關上,窗簾外微弱的燈光照亮了柔軟的大床。在保存著體溫的被窩中,我與盡情歡愛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烏薩斯少女將身體緊緊地靠在一起,那柔軟的觸感讓我的身體舒緩地放鬆了下來。
「啊……那個,迪蒙博士能開心就好。」
看著面色微紅,向我微笑的娜塔莉婭,按耐不住好奇心的我,忍不住開口道:「以前……有喜歡過你的人嗎?」
「嗯……以前,擔任學生會長的時候,有很多人給我送過告白信,還有不斷騷擾我的人……不過,因為父親的要求,我全部拒絕了。」回憶著自己的過去,烏薩斯少女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無奈,「只是那都已經過去了……迪蒙博士對這些感興趣嗎?」
「哈哈……因為男人可憐的一點自尊而已。」
如果娜塔莉婭昔日的追求者看到現在她正躺在我身邊的樣子,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呢——當我思考著這一幕的時候,似乎是剛才性交時的情趣遊戲有些用力過猛,她的身體已經癱軟了下來,只能依偎般地靠在我的身上,「迪蒙博士……那個,我像是逃避現實一樣,沉浸在這樣的事情里,真的可以嗎……?」
異色的紅藍雙瞳仰望著我,期待著答案。我也只好笑笑,撫摸著她的腦袋:「自然,我們不能沉湎於享樂而耽誤了工作,然而生活也並非緊繃的弓弦,理應適當地放鬆。你不是說,想要與重要的人在一起嗎?還是說,你覺得我差那麼一點?」
「啊,不,不是……作為一名女性,我最喜歡迪蒙博士了……!」就像是生怕我產生誤解一樣,烏薩斯少女匆匆忙忙地辯解著,「迪蒙博士的身上,有著那種特別吸引我的,男性的成熟氣息……甚至,我也想要變成像這樣成熟的大人,想必這樣就能好好處理自己心裡的那些感情……」
「不,不要成為像我這樣的人,不要被『大人』這樣畫框束縛。」
我對著有些疑惑的娜塔莉婭搖了搖頭,輕輕地抱住了她柔軟的身體,臉上的笑意帶上了幾分苦澀,說話的語氣也變得鄭重起來:
「要成為你自己的『傑作』,娜塔莉婭。」
或許這便是年輕的好處吧,她還有不少餘下的時間來達成這一目標。
——輕輕地撫摸著靠在我身上的烏薩斯少女的腦袋,讓對於未來緊張不安的她放寬心的同時,我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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