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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遠方來客重置版 (61-62)作者:沉默之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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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06: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極品家丁遠方來客重置版】(61-62)
作者:沉默之餘
2024年12月1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61)出雲破菊
分章出現了點問題,本來是想一章寫完肖太后的戲碼,高估了自己的描寫能力,人物內心的變化還有劇情鋪墊實在是寫不完,想刪也不能刪,都是及其重要的過渡,再這麼拖下去就和蕭府之亂大結局一樣太長了,所以決定把這一章分兩部分,上半部分是人物衝突,下半部分是肉戲。
友情提示,本章沒有配圖,下一章儘快。
安碧如,現如今使節團最忌憚的存在,她本是林三後宮中第一個出軌的女人,但如今卻成為了唯一一個讓使節團束手無策的存在。其他後宮佳麗,或因慾望或因恐懼,總能找到突破口,可安碧如卻如一隻滑不留手的狐狸,外表魅惑妖嬈,內心卻深沉如海,步步為營。
當初,巴克利曾自信滿滿,認為憑藉郝大郝應的床上功夫足以讓安碧如臣服,使其成為使節團操控大華的橋樑。一開始也確實如他所料那樣,安碧如被捲入了情慾的旋渦露出了些許破綻,可就在巴克利準備進一步行動時,她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展開反擊——囚禁郝應,用蠱術威逼郝大,硬生生將使節團隱藏在暗處的計劃扯到檯面上。
這一系列事件不僅讓使節團措手不及,更是徹底暴露了他們的野心,使其他女子產生了警惕。通過後宮控制大華的計劃被迫擱置,他們只能被迫啟用更為漫長的「融合計劃」。
每每想到這裡巴克利就後悔不已,當初不如把魔眼用到這狐狸精身上,畢竟那位寧夫人基本不問世事,不理睬她都可以。
「安夫人,您怎麼一大早過來我這裡了?」巴克利面對眼前盈盈笑意的安碧如,瞬間困意全無,挺直身子擺出幾分恭敬。
「都快晌午了,還說早?」安碧如掩嘴輕笑,語氣柔和卻帶著幾分揶揄,「我看你和香君都沒去用飯,心想你們昨晚是不是太累了,特意命人準備了一些滋補的湯羹。趁熱喝了吧,可別浪費了我的一片心意。」說著,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瓷碗,熱氣裊裊,藥香隱隱傳來。
巴克利目光落在那湯碗上,心頭卻警鈴大作,他擠出一絲微笑,「多謝安夫人惦記,只是我現在不太餓,等香君回來我們一起享用吧。」他心裡明白,安碧如這位夫人,可不是普通人。她精通蠱術,手段層出不窮,這碗湯羹里究竟是什麼,他可不敢輕易嘗試。
「喲,這話的意思,是怕我下毒嗎?」安碧如眉梢輕挑,半真半假地調侃道。
「不敢不敢,夫人您誤會了,我只是剛起床,確實沒什麼胃口。」巴克利忙擺手。
安碧如低低笑了一聲,腰肢微扭,蓮步輕移到桌邊。她隨意沾了一滴湯汁,送到唇邊輕輕一嘗,眼波流轉間拋了個媚眼。
「放心吧,這湯里用的可全是滋補的藥材,哪裡會有什麼毒?」「安夫人……」巴克利滿臉苦笑,知道再裝下去也沒用,只得開門見山,「我實在不明白,在下哪裡做得不周到,讓您不高興了?您直說,我一定改。」「呵呵,巴少爺嚴重了。」安碧如將湯碗放下,慢條斯理地收回手,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寒意,「您是林府的貴客,府上上下無不敬著你,隨隨便便帶著隨從上門,說住就住。我那師侄香君,自小體弱多病,之前在門裡可是被我們捧在手心裡寵著的,你們怎麼捨得那麼折磨她,也不管她的身子骨抗不抗的住。」巴克利的心一沉,才意識到自己最近召郝常入府,私下調教李香君的事情恐怕早已全落在這位夫人眼裡。
「安夫人,您誤會了。我之前已經引薦郝應給寧仙子了,郝大走後我缺點得力的下人,這才讓他進府伺候。至於我和香君之間……」他硬著頭皮補充,「這真的是兩情相悅,夫妻間的樂事罷了。」
「閨房樂事是嗎?」安碧如冷笑一聲,毫不掩飾眼中的嘲弄。「我那師侄,就是這麼被你哄騙當的『肉身菩薩』吧?怎麼,一個人還不夠,下一步是不是要把我師姐也拉下水?」
巴克利心頭一顫,額間滲出一層冷汗。他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努力維持鎮定,昨夜的事,她竟然知道了!
那一場意外後,幾人試圖哄騙寧雨昔接受調教,雖然最終未能如願,但誰能想到安夫人竟在事後便找上門來。
「夫人,您誤會了,我對寧仙子只有師徒之情,從沒有不軌之心。」巴克利硬著頭皮辯解。
「師徒?哈哈,在床上傾囊相授是吧!」安碧如語氣一冷,笑意漸斂。
「這次是對我師姐,下一次,是不是連我都不放過?」「不敢啊夫人,跟我讓郝大貼身侍奉您一樣,我也想為寧仙子略盡薄力」「不敢?不敢你還敢如此放肆!我師姐需要你『略盡薄力』?你這是在替她撫慰寂寞,還是在羞辱她!」「安碧如見這小子居然借著師姐的意思調侃自己不守婦道,眼神瞬間凌厲如刀。
「夫人您誤會了,我對寧仙子與您,一直都是敬意有加,絕無半點逾越之舉!」巴克利拚命解釋,他察覺到屋內一股若有若無的壓迫感,四周的氣氛越來越沉重。
「逾越?呵呵。」安碧如嗤笑一聲,「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想想,你對我師姐究竟都乾了些什麼。」
「我沒……」巴克利還想強辯,卻突然感覺胸口一緊,仿佛有無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心臟。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他忍不住捂住胸口,踉蹌著靠在門框上,臉色瞬間慘白。
「再好好想清楚,若是不說實話,你恐怕還得嘗嘗這『挖心之痛』。」安碧如緩緩逼近,那嬌媚的容顏在巴克利眼中似乎變得猙獰起來。
「這……這怎麼回事?」巴克利痛得冷汗直流,眼中滿是驚恐與疑惑,明明已經防著她了,沒有碰過那碗湯,怎麼還會如此?
「哈哈,你倒是聰明,竟然沒喝那碗湯。」安碧如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
「不過察覺的太晚了,你剛一出門,已經就中了我的噬心蠱了。」巴克利面色驟變,才意識到剛才那股直衝鼻息的異香。
「你……」
「本來,我還想再觀察幾天,看看你們究竟還能玩出什麼花樣。」安碧如的臉上徹底沒了嫵媚的笑容,冷若寒霜。「但你們實在太得寸進尺了!我師姐貴為聖坊武宗之首,豈是你們這些人可以隨意戲弄的嗎?」「說不出話了嗎?我幫你回憶回憶,要不要你先解釋一下什麼是『摩羅之眼』。」安碧如伸指勾起了巴克利的下巴。
果然,她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巴克利渾身一震,心中叫苦不迭。之前郝大給過他一些暗示,這也讓巴克利對安碧如很是忌憚,暫停了一切對她的行動,豈知道這次被堵到了家門口。
巴克利心頭糾結萬分,要不要把這個家族的秘密告訴安碧如?如果不說,眼前這位「女魔頭」分分鐘就能要了他的命,可要是說了,安碧如再告訴寧雨昔,若是摩羅之眼的效果不夠強,那寧雨昔必將他千刀萬剮!
巴克利的頭皮漸漸發麻,冷汗一滴滴從額頭滑下。
正當氣氛劍拔弩張,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入屋內。安碧如眼神微微一動,她手掌一收,巴克利立刻感到那種如同被人握住心臟的劇痛消失了,整個人如釋重負,胸口一松,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沒喘兩口,房門就被打開了「安師叔,您怎麼來了?」香君一進門,便看到安碧如和臉色發白的巴克利,眉頭不由得皺起,她剛剛打坐結束,怎麼一回來就看到這個場景。
「你們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安碧如轉過身來,眉宇間的寒意瞬間收斂起來,笑意盈盈地看著香君,「只是看到你們遲遲沒用飯,我便過來看看。香君,你可真是讓師叔操心啊。」
香君依舊有些疑惑,但見安碧如神色如常,便點了點頭,解釋道:「我今早去清修打坐了,沒來得及用早飯,倒是勞煩師叔挂念了。」安碧如見香君已然到場,心中不欲再撕破臉皮,便緩和了語氣說道:「沒事就好,巴克利已經在林府住了這麼久,師姐也同意了你們的婚事,平日裡你們有空,也多來找我們聊聊天,我們這些當長輩的,也想了解了解你們的想法嘛。」說到這裡,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巴克利,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安碧如離開後,香君皺眉看向巴克利,見他臉色蒼白,額上還掛著冷汗。
「巴克利,你這色胚是不是剛才對安師叔不敬了。挨她收拾了吧。」「哪敢啊,我這是被她嚇的還不輕呢。」巴克利回過神來,苦笑了一聲。
「我平日裡在府上躲他還來不及的,哪知道她一大清早來堵我的門。」「我一直很你說,安師叔不是善茬,不要覺得她接受了郝大的貼身侍奉就覺得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上一次師叔專門找過我,雖說聊的我的事情,但她話里話外可都指向你!」
巴克利這才意識到這位安夫人早就盯上他了,這件事情絕不會就這樣結束的,安碧如剛才的話很明白,是要他去找她把事情說清楚。
林府之內的計劃遠沒有他想像的順利,現在看來要對寧雨昔下手,必須先解決安碧如這個難題,誰知道這噬心蠱什麼時候發作。
姑且不論巴克利接下來一段日子在林府憂心忡忡的過日子,另一邊他的小弟巴卡倫,可是掰著手指頭數著日子,一天天的盼望著自己生日的到來,那即是大華太后獻出菊穴之日。
終於,休沐的日子來臨,巴卡倫在天宮院內早早的用過晚膳,搬出一個皮箱開始收拾東西。
首先翻出一對玻璃制的碗狀容器,這是他為肖青璇特意製作的吸奶器,除了幫助肖青璇緩解漲奶的痛苦之外,更是為了收集大華國母的乳汁,供自己一人慢慢享用。
接下來他又接著拿出了幾個瓶瓶罐罐。瓶子中裝著的是今晚要用到的香薰和熱油,這些東西混合使用可以讓肖青璇逐漸喪失理智,更快的情動,隨後他又裝進一瓶蛤蜊油,極具潤滑效果的蛤蜊油可以讓今晚的破菊行動更加順利。
然後他的目光又落在了一串白玉製成的珠子上,玉串從大到小排列在一根細繩上,小的如櫻桃般大小,而大的則如雞蛋般。珠子表面光滑如鏡,溫潤細膩,這可不是用來帶的,是用來塞的。
暢想著肖青璇在自己的鞭撻下或哀鳴慟哭,或掙扎呻吟,高貴的母上大人終將褪下一切防護任自己耕耘!他的下身就忍不住支楞起小帳篷,強忍著激動走出了天工院根據之前的安排,太后肖青璇今夜會避開宮中耳目,特意來到霓裳宮休沐,而霓裳宮一到晚上,宮中的侍女全都自覺迴避至外院,偌大的宮殿只留給秦仙兒一人,用以掩護她與黑奴私下偷歡。今晚肖青璇選擇在這裡就寢,這意味著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今晚情到濃時,莫說撅了這太后的後庭,說不定能來一場「聯歡」,那宮中最尊貴的兩個女人,就將任憑他們主僕三人戲弄把玩。
腦海中各種淫治的畫面此起彼伏,巴卡倫越想越興奮,腳下也加快了步伐,沒過多久,他便來到了霓裳宮的門前。
門口的侍衛看了他一眼,並未多言,自覺地向一旁讓開道路。巴卡倫徑直走過霓裳宮的青石板小路,穿過一道精緻的走廊,來到了霓裳宮的主殿前。
霓裳宮的大門口掛著幾盞宮燈,燈光暗淡發紅,映照在宮門之上,顯得格外朦朧而曖昧。這樣昏暗的紅燈讓巴卡倫不禁生出一種錯覺——這裡不像太后的寢宮,倒更像是某個偏僻巷子裡深夜營業的妓館。
貌似從結果上來說沒什麼區別,無論是高高在上的太后,還是那煙花巷中拋頭露面的女子,脫了衣服都是一樣的。想著這些,巴卡倫拍了拍自己的臉,大步邁進宮門。
與外頭昏暗的燈光不同,霓裳宮內的大廳燈火通明,金碧輝煌巴卡倫緩緩步入中堂,目光在宮殿中來回巡視,尋找著其他人的身影。
「呦,帶的東西可不少,看來今夜肖姐姐有福享了。」一聲嬌笑將巴卡倫的視線拉回了中廳,一個妖嬈的身影從公主榻上扭直了腰身。
秦仙兒!
她原來應該是臥在榻上,所以巴卡倫才沒注意,此時見她竟不似平常那一身雍容華貴的艷麗紅裙,反而僅披一件白色的薄紗,似乎剛剛沐浴過,散開的秀髮掛著水珠,未施粉黛的俏臉沒了平日的艷麗,反而多了一份出水芙蓉般的淡雅,配上那妖治的笑容更添一絲反差的誘惑。
「巴卡倫拜見霓裳公主。」巴卡倫放下皮箱單膝跪地,做出了一副恭敬的樣子,但他偷偷抬眼,視線不由自主地從秦仙兒的開襟領口掃過,只見那薄紗下的乳峰半露豐滿誘人,這分明是沒有穿任何內衣的模樣。
「行了行了,都到了這裡就別扯那些繁文縟節了。」秦仙兒聲音嫵媚,毫無公主的端莊,「來來,大侄子,讓我看看你帶的箱子裡都有什麼寶貝?」「這……仙兒公主,這裡頭是我特意為乾媽準備的東西,實在不便示人。」巴卡倫可不願中了秦仙兒的套,把箱子裡的東西拿出來免不了要被她奚落一番,今晚他的目標是肖青璇,可沒時間跟這個騷狐狸在這裡浪費。
秦仙兒見他不肯答應,撇了撇嘴,似乎也不以為意,只是帶著幾分挑逗地說道:「哎呦,真是有奶便是娘,記得不久前你這小色鬼還誘我參加那羞人的晚會,也讓你占了後面的便宜,如今倒是看不上本宮了?」「仙兒殿下今晚我與乾媽早已約定,實在抽不開身,不如明晚,容我好好伺候殿下?」
巴卡倫心知她是在故意挑釁,但他也不甘示弱,微微挺直了腰杆,毫不避諱地上下打量著秦仙兒那誘人的曲線。
「哈哈,少來了!」秦仙兒笑得前仰後合,絲毫不顧自己敞開的衣襟,露出大半的春光,「本宮已經嘗過黑狗的滋味,你那小雞仔實在入不了我的眼。」說完,她還特意挑釁地瞥了一眼巴卡倫的下身,滿是不屑。
該死的臭婊子!巴卡倫心中暗罵,巴家的人天生天賦異稟,他的那一處在同齡人中一向頗為自傲,可面對那郝家兄弟的巨物對比,難免顯得有些相形見絀。
「那真是恭喜殿下好胃口啊,」巴卡倫冷笑著,毫不客氣地回敬,「不過狗肉吃多了容易上火,殿下上茅房時可要注意,別漏了。」「你……你個小兔崽子!」秦仙兒臉色一變,眼中怒意微露,顯然聽出了巴卡倫是在嘲諷她被那郝家兄弟玩弄得菊花受損。
「罷了罷了,反正今晚也不是我收拾你,滾過去吧,肖姐姐在樓上房裡等你很久了!」
「謝殿下。」巴卡倫起身向後面的樓梯走去。走到一半時,他突然回頭問道:
「殿下,怎麼沒見郝大郝應來伺候你啊?」
「多管閒事!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別漏了!」秦仙兒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巴卡倫聽得莫名其妙,但他也懶得追問,聳聳肩繼續往上走。
來到二樓,他穿過最里側的通道,走到盡頭處的一扇門前,這正是他與肖青璇初歡的地方,今晚這扇門依然是虛掩著的。
「吱——」的一聲,房門被緩緩推開,屋內一片昏暗,僅有桌子上一盞宮燈發出昏黃的光線,隱約照亮了屋裡的擺設與家具。
「乾媽……乾媽?」巴卡倫輕聲喚了兩聲,見沒有回應,他將手中的皮箱放到桌子上打開,取出熏爐點燃,香薰隨著火光燃起,緩緩飄散出一股幽幽的甜香。
借著微弱的光線,巴卡倫將目光轉向床的方向,抹黑靠近,透過半透明的帷幔,他隱約看到床上一個美麗的身影正側臥而眠。
美人背對著他蓋著被子,雖然看不清面容,但那優美的曲線依然讓巴卡倫心中一動。
「乾媽,您醒著嗎?」
屋內依然一片寂靜,但巴卡倫耳邊傳來了愈發急促的呼吸聲。
見肖青璇在這裝睡,巴卡倫索性直接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飛身越上了床,呲溜一下子就鑽進了被子裡,貼上了一具溫暖的肉體。
「呀!」肖青璇也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這麼直接,身子冷不丁捲縮了一下,隨後才緩緩放鬆。
「乾媽,你這不是沒睡著嗎?」巴卡倫手腳並用的摟住眼前的嬌軀,唯一有點可惜的是,他以為被窩下的肉體應該是全裸的,現在從觸感上判斷肖青璇應該穿著睡袍。
「上來就動手動腳,誰讓你伸爪子的!」知道演不下去的肖青璇扭動身軀掙脫開了巴卡倫的魔掌「乾媽,今晚不是你要替我慶生嗎?」「慶生?我是說給你準備一份厚禮,但你一直沒說要什麼,如今夜闖本宮的寢室,還上了床榻,成何體統!」肖青璇轉過身體,二人面對面的躺著。
責備的話語全然沒有怪罪的語氣,反而多了一絲調戲的味道。巴卡倫感受到肖青璇灼熱的呼吸輕輕拂過臉頰,昏暗中一對明眸略帶渴望的望著他,微微敞開的領口內露出一抹動人的雪白,襯得她整個人顯得愈發嫵媚與撩人。
「我要的禮物,不就是乾媽你嗎!」秀色在前,巴卡倫早已忘乎所以,一頭埋進肖青璇那飽滿的雙峰之間,整張臉貼在她溫暖而柔軟的胸口上,感受著驚人的彈性與溫度。他的雙手毫不客氣地握住她的雙乳用力地揉搓。
肖青璇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她正在哺乳期,本來胸部就因為含奶而顯得格外巨大而飽滿,此刻在巴卡倫粗暴的揉搓下,雙峰被緊緊壓在掌心中,指節深深陷入那雪白的乳肉之中,仿佛在用力地擠壓著她的乳汁,胸前的漲痛感愈發強烈,卻又被那刺激帶來的快感所侵蝕,整個人忍不住繃緊了身體。
「嗯……撒手啊……你這……」肖青璇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她的手反而攬住了巴卡倫的後背,一邊叫罵一邊用力的把義子的頭往自己胸里塞。
豪乳鋪面,巴卡倫順勢撕開肖青璇的衣領,一邊用力揉捏著她的乳房,一邊張開嘴咬住了她的一邊乳尖,舌頭在那敏感的紅豆上打著圈,再用牙齒輕咬住,被撕咬的乳尖瞬間立了起來,在他的口中如奶嘴一般。
「啊……你……別這樣……哦哦……」肖青璇的呼吸變得急促,她沒想到巴卡倫這麼霸道,平時至少還裝一下,今天上來就主攻她敏感的乳尖,乳房被如此粗暴的對待,難以抑制的暗爽感湧上心頭。
巴卡倫地吮吸著,突然他睜大了眼睛,嘴裡湧入了一股溫熱的液體,帶著甜甜的奶香味。
「嗯……你……啊!!」肖青璇突然感到胸部傳來一陣輕微的舒緩感,乳汁竟然在他的吸吮下被吸了出來,那種奇妙的刺激和釋放的感覺讓她渾身一顫,喉嚨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輕吟。
「乾媽,看來陛下最近食欲不振啊,做臣子的這就幫陛下打掃飯碗。」巴卡倫抬起頭,唇邊還掛著一絲乳汁,他舔了舔嘴唇,言語中充滿著挑逗與得意。
「你你這個小混蛋,居然敢非議聖上!」這等粗鄙的言語聽的肖青璇臉色漲得通紅,這小子不僅妄論聖上,還把她的乳汁當做剩飯。
她作勢起身要教訓這小子,誰知道巴卡倫早有準備,他緊緊握住肖青璇的雙峰,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捏!柔軟沉甸的乳肉在他的手指間瞬間變形,他的動作粗暴而直接,仿佛要把奶子捏爆一樣。
「啊——!」肖青璇發出了一聲吃痛的叫喊,胸前傳來的劇烈疼痛和刺激讓她忍不住微微仰起頭,臉上瞬間湧上一抹緋紅,一瞬間溫熱的液體猛然從她的乳頭噴射而出,形成了兩股細細的奶流,筆直地從她的乳尖噴向空中。
她居然被捏的噴奶了!
巴卡倫見狀迅速湊上前,將嘴張開,任憑那兩股奶流呲入他的口中,喉結滾動著將乳汁盡數吞咽下去。
「乾媽,以後陛下吃不完的都交給我吧,都是你的孩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正好我帶了專用的擠奶器,以後可以好好幫你『清理』」巴卡倫的聲音中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滿足與興奮,高高在上的大華太后在自己的蹂躪下噴奶,征服欲和占有欲油然而生。
肖青璇的臉頰因羞恥和疼痛而緋紅一片,她氣喘吁吁地盯著身前的男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乳汁在巴卡倫的擠壓和吸吮下源源不斷地噴洒,帶著一種無法控制的快感和羞恥,讓她的身體緊繃,那種被迫釋放的感覺,一瞬間讓肖青璇甚至生出了一種荒謬的錯覺——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一頭任人榨取的奶牛。
「虧我還一直以為你缺乏母愛,你這是對母親的態度?把我當奶牛對待,還惦記著我的身子。」肖青璇喃喃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隱隱的縱容。
「乾媽,我無時無刻不想著你的身子,你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寸肌膚。我想在皇宮的每個角落都留下和你交纏的痕跡—侍女遍地的御花園,垂簾而坐的鳳閣,甚至是群臣畢至的朝會之上!撕開你的衣服,盡情的享用你的肉體」巴卡倫直愣愣的盯著肖青璇,眼中透露出止不住的狂熱和貪婪,他不想再裝了,他今夜就要徹底的征服這個女人。
「你……早就應該聽仙兒的了,你就是一個滿腦子儘是淫邪想法的色批子。」這番話聽的肖青璇面紅耳赤,她心中難以抑制地升起一抹異樣的快感,巴卡倫的話語仿佛在她心中點燃了一團火焰,在龍椅之上、群臣面前被操弄的畫面讓她腦海中一片混亂。那種違背身份的羞恥與禁忌的幻想如同電流一般穿透她的全身,讓她渾身微微發顫,竟生出了一絲不該有的期待和渴望。
「仙兒殿下心裡的淫邪想法可不比我少。乾媽,說了這麼久了,該讓我拆禮物了吧!」巴卡倫嘿嘿一笑,突然摟上了肖青璇的後背,一點點向下撫摸挪蹭,穿過纖細的腰肢,毫不客氣地覆上那對圓潤的臀部。
前面只是開胃小菜,美母的後庭才是今晚的重點。
「怎麼這麼心急啊。」肖青璇目光中閃過一絲異色,原地一翻身掙脫開了巴卡倫的懷抱,玉手托腮看著對方,她此時已經穩住了呼吸,控制住了情慾。
「我還沒說要給你呢,這麼毛手毛腳,小混蛋不走正道。」「我也可以先走正道啊,再另闢蹊徑!」巴卡倫又靠了上去。
「你也不嫌髒!」
「乾媽渾身上下都是香的!」
「油嘴滑舌!」肖青璇擰了一下巴卡倫的耳朵,似乎覺得不解氣緊跟著說道:
「可不能便宜了你,本宮問你些事情,回答的好了賞你點甜頭,回答的不好……」
「乾媽你問,我知無不言!」
「呵呵,卡倫,我認你做義子,你入朝為官面面俱到,但很多人還是覺得你是異族,其心不純。」
「乾媽,我是完全效忠於你的。」不等肖青璇問完巴卡倫搶著答道。
「那本宮問你,若是今後兩國交戰,你該如何自處。」肖青璇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這……」巴卡倫語氣一頓。
「怎麼……回答不上來了嗎?」
「不是……乾媽,法蘭西是不可能和大華開戰的,合作共贏是永遠的基調,法蘭西皇帝多次獻上敬意……」看到肖青璇臉色逐漸凝固,巴卡倫最後一咬牙。
「我肯定是站在乾媽你這邊!為大華效力!」美色在前,巴卡倫豁出去了。
「說得好,本宮還以為你會和稀泥,關於法蘭西的敬意,本宮還是詫異,一個遠在海外的國家居然對大華如此友好,甚至有點卑躬屈膝,這是為何。」肖青璇滿意的點點頭。
「自然是因為大華國力昌盛,四海之內威名遠揚。」「但是本宮畢竟是一國之母,莫名的好處不可不防啊,本宮是相信你的,但是……你的那些同僚,近來坊間傳聞可不太好啊。」肖青璇意有所指。
「乾媽,這是言從何處啊?」巴卡倫此時才意識到肖青璇的這些問題似乎是有備而來。
「你的那些兄弟長輩跟你一樣都是色鬼,來了京城沒少拈花惹草,不過最後他們的目標,似乎都在針對某個人,你了解過嗎?」無形的氣場從肖青璇身上撒發出來,籠罩了巴卡倫的全身。似乎象一張無形的大口一樣。
「這……兒臣……我久居宮內,哥哥們的事情不太了解,他們都是初次來京城,應該不存在什麼針對誰啊。」巴卡倫冷汗都下來了,不自禁的用了敬詞。
「哦是嗎?你的哥哥沒和你說嗎?使節團最近和蕭家可是走的很近啊。」「沒……沒聽說啊……興許只是因為聊得來,乾媽您不也下旨要促進兩國商業合作嗎?」巴卡倫性慾全無,他感覺到肖青璇似乎發現了什麼。
「也對,看來坊前傳聞也不靠譜,居然說什麼使節團圖謀不軌,妄圖用色誘控制大華高層,本宮那不省心的相公就是他們的主要目標,這不是謠傳嗎!」肖青璇自說自話,末了還瞟了一眼巴卡倫。
「對對,一定是有心人企圖挑撥兩國關心,兒臣確定使節團絕無二心!」巴卡倫心虛的回答道。
「那本宮就放心了,你的回答我很滿意,來嘛……」肖青璇話音一轉,伸出妙曼的長腿搭到了巴卡倫的身上。
「乾媽,您這是……」巴卡倫的小弟弟剛才被嚇的都縮回去了。
「問完了,你的回答我很滿意,本宮決定,隨了你的願!」「乾媽您,知道我想要什麼……」巴卡倫此刻大腦一片混亂,有點分不清這位太后的聖意,今晚到底要幹什麼。
「呵呵,你自己送的東西怎麼忘了……菊花啊!」肖青璇用腳趾點了點巴卡倫的屁股,一臉玩味。
「您真同意……」巴卡倫咽了口口水,看到肖青璇一臉嬌媚,陳思片刻,最終慾望還是戰勝了心裡的不安,起身靠了上去。
誰知道肖青璇突然玉腿一攬將他絆倒上,玉手一抵他的後頸讓他跪趴在床上。
「也不知道為什麼你會有這種奇怪的喜好,真的不覺得疼嗎?」肖青璇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戲謔,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物。
巴卡倫還沒弄明白她話中的含義,突然感覺到她的手指在後背上迅速點了幾下,瞬間一股酥麻感從背部沿著脊柱迅速擴散開來,仿佛電流般穿透了他的全身。
他試圖轉動身體,但卻發現四肢仿佛失去了力氣,根本無法動彈,只能僵硬地保持著跪趴在床上的姿勢。
「乾媽,您……您這是……」巴卡倫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完全禁錮住,他努力想要掙脫,但身體卻像是完全不聽使喚,只能微微轉動頭部。
「別亂動,本宮只是點了你的穴位罷了。免得你一會兒亂來,我可不想讓你把好戲給弄砸了。」肖青璇語氣中滿是嘲弄。
好戲??什麼意思??巴卡倫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就被擺弄起來,肖青璇將他的大腿分開,腰肢下壓,又用枕頭墊高前者的腦袋,讓巴卡倫撅起屁股趴在床上。
「嘖嘖,你的『菊花』可不如畫里的好看啊,本宮還是第一次這個角度看男人的後面」。肖青璇悠悠的聲音從巴卡倫的身後傳來,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站在他的身後打量著他的屁股。
「乾媽,母后!!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快放了我!」他的後庭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一種莫名的恐懼充斥著巴卡倫的內心,那是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沒有誤會,菊花嗎?不就是旱道,仙兒都跟我說了,有些男人就喜歡被人弄菊花,你是我最忠心的孩子,我自然要滿足你。」「不是,我沒這個意思,那就是一幅畫!乾媽饒命!!」肖青璇的話讓巴卡倫如墜地獄,他能感覺到女人的手指在他的臀部輕輕划過,順著他的臀縫一路滑到他垂下的陰囊上,輕輕捏了一下,然後又向前滑動,順著他已經有些挺立的肉棒上直抵龜頭,還捏了捏。
「怎麼會呢?你看你不是很興奮嗎!姿勢也標準,對了,仙兒還給了我一樣東西!」肖青璇全程輕浮的語氣讓巴卡倫如坐針氈,他戒指餘光掃到肖青璇打開了一個盒子,從裡頭拿出了—拿出了一根碩大的白玉陽具!!
「別別,乾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啊別!」那陽具的尺寸都快趕上黑人了,要是被這東西捅進去,自己今後上茅房都費勁。
這時候巴卡倫才意識到來之前秦仙兒在樓下那意味深長的問候,這兩個女人早就串通好了,今夜不是他來征服乾媽的後庭,是他的菊花不保啊。
「別害羞,我儘量輕一點……」肖青璇撫摸著白玉陽具,仿佛撫摸著一柄寶劍。
「這東西真能插進去?嗯……」
「乾媽你等一下,可能有誤會,會死人的!」巴卡倫感受到白玉龜頭在自己的臀縫處來回刮蹭,那個尺寸,捅進來會出人命的。「「沒辦法啊,我的好兒子對我這麼忠心,我怎麼好拒絕他的請求呢,畢竟他可是在和自己的故國之間選擇了大華啊。」
「乾媽我……我,我有話說,關於使節團的事情……」巴卡倫馬上想到之前肖青璇問他的問題,那哪是提問啊,那是挖坑讓他往裡跳,這位太后怕不是早就摸清了使節團的底細,來試他呢。
「哦,什麼事情之後再說吧,我得先把禮物賞賜給你。」白玉龜頭已經抵住了巴卡倫的菊花,蓄勢待發,肖青璇不願意被任何事情打擾眼前這場「遊戲」。
「乾媽我……」巴卡倫還想狡辯,但他的嘴張了張,最終化作一聲嘆息。
「乾媽你……你摸點油,這樣捅進去真的會死人了,我求您饒命,我箱子裡頭有牡蠣油。」巴卡倫意識到這種時候再說什麼也沒用了,肖青璇明顯已經清楚了他們底下的小動作,丟了初菊只是肉體的折磨,若是不能讓太后出了這口惡氣,那後面可就是丟命啊!
「哈哈,你還準備的挺全!」肖青璇被巴卡倫擺爛的語氣逗笑了,手上一松轉頭打開了巴卡倫的皮箱。
「這都是給我準備的吧,精油牡蠣油,這個玻璃器皿是幹什麼?」肖青璇一陣翻找,最終捧著兩串珍珠疑惑道:「這個是……呵呵好你個小子。」肖青璇畢竟是大家出身,白玉陽具還是秦仙兒給她的,如今這大小不一的珠子可是讓她開了眼界。
「乾媽你想懲罰我隨時可以,何必設計騙我來這裡呢?」巴卡倫只有一陣苦笑。
「你們法蘭西人不就是愛用計謀嗎?總是想些有的沒的。」肖青璇將蛤蜊油塗抹在陽具上,又把剩下一些倒在了巴卡倫的菊部。
「您果然什麼都知道了,我這還……乾媽不管您聽到些什麼消息,我是真的忠心於您啊!」
肖青璇冷哼一聲陽具再次頂進了男人的臀溝。
「就是因為你那僅剩的一點作用,現在我只是用這個捅你,若是連忠心都沒了,就是拿劍了,說!你都知道些什麼?」
「乾媽,我真的知道的不多我————啊!!」巴卡倫話音未落,肖青璇玉手一伸,陽具狠狠的捅了進去。
巴卡倫的聲音在這昏暗的寢殿里戛然而止,他的身體瞬間繃緊,一陣劇烈的撕裂感從下身傳來,白玉陽具無情地突破了他的後庭。
量誰也想不到,巴卡倫不是第一個插林三女人的人,但卻是第一個被插的。
正常人肛交初菊都是一點點適應,從龜頭開始慢慢深入,但是肖青璇明顯帶著火呢,居然將半個陽具都塞進去,牡蠣油都不管用啊!巨大的尺寸仿佛將巴卡倫的身體撕裂一般,疼痛如同潮水般襲來,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啊啊——啊啊!!」他的的聲帶帶著顫抖,喉嚨間發出痛苦的叫喊,整個人因為那股撕裂的痛感而不住地顫抖,手指緊緊抓住了床單,想要藉此分擔身體的疼痛,眼中滿是淚光。
「開心嗎?自己想要的菊花,你怎麼不說話了。」肖青璇居高臨下地看著跪趴在床上的巴卡倫,她還有點意外,這陽具捅起來居然如此費力,她運轉真氣本想一下子都塞進去,沒想到只進了一半,不過她也沒了留情,再次用力往前推。
「啊啊停下——要——死了!」巨大的異物在巴卡倫的體內帶來一股難以忍受的脹痛,讓巴卡倫幾乎要昏厥過去,感覺到陽具的再度深入,咬牙憋出了幾句話。
「這不是你喜歡的嗎,怎麼才一半就受不了了?」可能是巴卡倫顫抖的身體讓肖青璇心生憐憫,她停止了手上的推進,轉而輕輕旋轉陽具。
「乾媽……求您———饒了我……哦哦—」巴卡倫的聲音斷斷續續,疼痛讓他整個身體都因緊繃而抽搐。他從來沒有想像過,自己會有一天以這樣的姿勢被人占有。
「饒了你?你何錯之有啊?」肖青璇旋轉著退出了陽具。
「呼呼我—啊!!我不該騙您,我……我知道使節團呼,使節團有意針對林府的女人,想謀取更多的利益,但是……但是與我無關,我是真的想學習大華的技術,然後被您的風采吸引啊!」陽具的退出讓巴卡倫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雖然後庭還是火辣辣的疼,但至少可以說出完整的話。
「呵呵,與你無關,被本宮吸引,你還真敢說!」肖青璇再次推入陽具,看著巴卡倫倒吸冷氣,輕蔑一笑。
「你們法蘭西人總是自以為是,以為誰也發現不了,實際上都是夜郎自大。」「是的呼,我們都是跳樑小丑……太后……我真是……看在我一直為朝廷做事……饒命……」他疼得眼珠翻白,整個身子因劇烈的疼痛而不停地顫抖,聲音中透著一種無法掩飾的哀求。
「饒了你?讓你為朝廷做事那是給你機會,否則你還有命在?」肖青璇語氣冰冷,但看到巴卡倫哀嚎的樣子心中也不免產生了幾分複雜的情緒。
她心裡清楚,巴卡倫這些年來確實為朝廷做了不少事。在工部,他主導了農用器械的改良,使得大華的農業效率有了顯著提升;在外事方面,他也為朝廷成功平衡了大批來華的外邦勢力,盡力維護了朝廷的利益。
最重要的是,他身為朝廷公認的「太后黨」的旗幟,始終堅定地站在她的立場上,制衡了那些前朝遺老,為她爭取了話語權。這些功勞,她自然看在眼裡。
想到這裡,她的手上不由自主地鬆了些力道,目光中的寒意也稍稍緩和了幾分。
「呼呼,都是太后賞臉……我確實貪圖您的身體,但我我從未想過背叛,我我……一直都把您當做母親。」感受到肖青璇的手軟,巴卡倫立馬抓住機會表忠心,親情牌打出來。
「你也配!本宮要讓你明白,你的命運從來都掌握在本宮的手中……嗯?你……」肖青璇正在這來回抽動陽具,突然發現巴卡倫倒懸的肉蟲居然挺了起來。
「你不會真的覺得很舒服吧?」肖青璇詫異道。
「我……」巴卡倫沉默不語,之前被暴力開肛確實火辣辣的疼,但是現在疼勁過去了,尤其是肖青璇插的沒有那麼深了,反而夾雜著一絲屈辱的快感。
男人先天的生理結構允許他們前列腺高潮,這點是女人沒有的。
「你不是忠心嗎,告訴本宮,使節團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法蘭西人究竟在打什麼主意?」肖青璇看著眼前挺立的肉棒,突然生出了一絲惡趣味,一把握了上去。
「啊啊……嗯,我知道的就這些了……我們意圖嗯,用肉體來控制住大華的高層,男女皆有哦哦。」巴卡倫哆哆嗦嗦的開口道。
「還有什麼,不要等我問,自己交代!肖青璇一面用陽具捅咕男人的菊花,一邊玉手上下活動,擼動著著那根熟悉的肉棒。
「啊啊慢點哦哦主要就是這些……蕭府,蕭府的三個女人已經被拿下了,他們一直想降服安夫人和寧夫人,但是沒有成功。」此時巴卡倫只感覺自己前後都被人掌握,肉棒被擼動的快感和菊花被侵占的痛楚交織在一起,讓他的大腦一片混亂,現在他感覺他才更像乳牛一般,被女主人蠻橫的榨取精液,連姿勢都很相似。
「就憑你們這幾個角色?降服她們?」肖青璇突然加快了擼動肉棒的速度,令巴卡倫嚎叫連連。
「如果你們真的成功了,又能怎麼樣?你們不會真以為靠一些床上功夫就能讓這些女子屈服吧。」肖青璇冷冷地問道,聲音中滿是輕蔑。
巴卡倫臉色蒼白,呼吸急促。他知道到了這個時候,任何隱瞞都可能引來更加嚴酷的懲罰。於是,他不得不低下頭,將那隱藏許久的秘密一口氣吐露出來:
「懷孕!我們的計劃是讓她們懷上法蘭西的血脈。這樣一來,幾年之後,大華的上層就會開始出現更多與法蘭西有聯繫的血統,我們的影響力也會隨之增長。」肖青璇聽到這裡,眼神陡然一驚,瞬間明白了這一計劃背後的真正目的,如果真的有大量法蘭西人的血脈在大華延續下去,那麼幾年、幾十年後,這股勢力將會變得不可忽視,到那時,大華究竟是由華人掌權,還是被這些法蘭西人影響,誰又能說得清?
「民族融合……這就是你們的真正目的。」肖青璇不是尋常女子,立馬意識到所謂的「融合」絕不僅僅是簡單的血脈延續,更是外來勢力想要蠶食大華的陰謀。
她想起了仙兒曾經的提醒,那些男人總是想方設法讓她懷孕,每次都毫無節制,幸虧她事先有準備,否則二胎都該有了。
「你們還真是敢想,居然覺得用這種愚蠢的手段可以動搖大華的根本?」「太后……我只是這個計劃的一個小棋子,真的沒有啊啊……」巴卡倫話還沒說突然發出一陣舒爽的哼唧,他的身體突然一陣顫抖,一股白漿從他的馬眼激射出來,賤的床單到處都是。
快感痛楚以及恐懼彷徨的多重刺激下,巴卡倫就這樣被肖青璇擼射了。
「呼哈~ 呼哈!」心裡憔悴的巴卡倫再也撐不住了,渾身一軟栽倒在床上,這種強硬的擼管方式仿佛是把他的精液榨出來一樣,身體都被抽空了,再加上菊門被破,此刻如同一隻死狗半昏了過去。
肖青璇冷冷地看了巴卡倫一眼,緩緩抽出白玉陽具,看到前端沾染上了些許污穢之物,她眉頭微皺,帶著一絲厭惡將陽具隨意地丟在了床腳。
今夜的這齣戲是早就和秦仙兒商量好的了,巴卡倫知情不報,更是背著自己和使節團互通有無,謀劃出民族融合這等大逆不道的計策,相比於爆菊就算是殺了他也不為過。
但真的要殺了他嗎?這樣就能解決問題嗎?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一連串複雜的念頭。法蘭西在大華的友好政策是她力排眾議、一力促成的,這不僅是為了國家間的利益,更是她在朝堂上展示自己權威的象徵。這份政策帶來了利益也帶來了少壯派官員的支持,她依靠這一批年輕人得以和老成持重的閣老們抗衡。如果她現在殺了巴卡倫,等於自己砍掉了自己豎起的旗幟——她的威信將遭到重創。
肖青璇將巴卡倫蹬到了床角,依靠在床邊閉目養神,這幾年的朝堂生涯也讓她成熟不少,她爭的不僅是自己的權力,她更是要為自己的孩子掃平障礙,讓大華的皇帝能夠穩坐江山。
以往有林三在的時候,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擔憂,但現在,雖然幾個女人不說,但她們心裡都冒出了同一個可怕的念頭,那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可能回不來了!
林暄得國不正,有林三壓著還好,若是讓滿朝文武知道林三已經死了,那這皇帝的位置,她的孩子還做的穩嗎?
必須儘快統一朝堂的力量,削弱那些前朝遺老的影響,讓她的孩子能夠順利繼承大統。如今驅狼吞虎是最好的手段,雖然與法蘭西合作會帶來一定的危險,但眼下,她需要藉助這些外來勢力來打壓那些反對她的老派大臣。更重要的是,她對法蘭西人的計謀瞭然於心,如果能夠將計就計,將他們徹底控制在手中,甚至反過來讓他們成為林氏王朝的忠實擁躉,那無疑是最理想的結局。
肖青璇的呼吸逐漸加重,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床上昏睡中的巴卡倫。雖然內心對這個年輕人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但她也不得不承認,利用他的確是眼下最有效的手段,她不是一個善於玩弄權謀的人,可是形勢已經逼得她別無選擇。尤其是秦仙兒和安碧如的話還縈繞在她的腦海之中——曾經,她為了一個男人可以捨生忘死;而如今,這個男人已經離去,她又為他們的孩子而活,但或許,在這之前,她也應該為自己而活。
一種荒謬的感覺湧上心頭,那是她從未設想過的道路,但眼下,卻似乎是唯一可行的選擇。她的目光落在秦仙兒給她的那個木盒上。盒子裡,不僅有白玉陽具,還有另一件物品。
她顫抖著伸出手,緩緩打開木盒,取出了一個泛著金屬光澤的小尖錐。那尖錐雞蛋大小,底座鑲嵌著一顆紅寶石,寶石散發出妖艷的光芒,映照出肖青璇深沉的面容。
(62)太后綻菊
不知過了多久,巴卡倫緩緩睜開雙眼,一陣頭暈目眩讓他的視線難以聚焦,懵了很久意識才逐漸聚攏。首先感覺到的就是從身體深處傳來的虛弱感,如同被抽乾了最後一絲力氣。
隨後,後庭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腦海中湧現出零散而混亂的記憶——白玉陽具,肖青璇的問罪和自己的交代。他的心臟驟然緊縮,一股後怕與恐懼直衝腦海,他猛然坐了起來。
急促的動作讓疼痛加劇,菊花那股尖銳的痛感讓他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由自主地再次癱倒下去。
他好像能動彈了,之前被肖青璇點了穴位動彈不得,而現在至少可以控制自己的四肢了。
「你睡得可夠久的。」就在巴卡倫還在床上磨蹭的時候,一道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響起。
太后!太后就在他旁邊!
巴卡倫驚惶之下,顧不得疼痛迅速從床上翻身而下,跪倒在床邊。
「太后,我我,我罪該萬死……」他冷汗直流,說話哆哆嗦嗦的,他已經泄露了太多不該說的秘密,這些秘密不僅會給他,也會給整個使節團帶來災難。
「你可沒有一萬條命,你們的人加在一起也不夠!」肖青璇斜倚在軟榻上,眉眼間透著幾分慵懶和玩味。她的目光落在巴卡倫顫抖的背影上,嘴角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笑意。
「巴卡倫,本宮最後問你一遍,你的屁股到底是坐在哪一邊。」「我永遠站在太后這邊的,絕不敢違逆您的意思,只求太后寬恕。」巴卡倫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那你覺得該如何處置法蘭西使節團呢?」
「使節團的圖謀屬實是大逆不道,罪該萬死,但請太后看在我們為大華做出的貢獻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斗膽求您網開一面,給他們一個效忠的機會,整個使節團,甚至是法蘭西都應該臣服在您的裙下。」巴卡倫的話沒有絲毫猶豫,語氣中甚至帶著些許急切。
對他來說,眼下唯一的目標就是保命,不惜放棄一切。
他心裡很清楚,在政治的漩渦之中,個人的忠誠和生死都是微不足道的,只要能夠保住自己的命,那麼放棄使節團甚至背叛法蘭西都是再正常不過的選擇。
巴頓家族的人都是識時務的,會明白這時候該如何抉擇。
肖青璇滿意地點了點頭,淡淡說道:「起來吧。」看到巴卡倫呲牙咧嘴的站起來,肖青璇繼續說道:「你是聰明人,以你的過錯,早就應該滿門抄斬,但本宮留你,還有用。」她的目光變得凌厲起來,繼續說道:「你要繼續在朝堂之上和那些老臣撕咬,至於那什麼融合計劃,依然按照原本的旨意推進,但切記,以後使節團的所有行動都需要向本宮彙報,去跟你的同伴們說清楚,今後他們的主子變了,若有違抗——片甲不留!」
肖青璇說到最後一句,聲音驟然低沉,一股凌然的殺意從她的身上迸發而出,雖不強烈,但卻異常純粹。
「罪臣聽命!」巴卡倫連忙再次跪倒在地,磕頭謝恩。他的額頭貼在地面上,心跳如擂鼓一般,他知道,今晚這一關他終於過去了,劫後餘生的感覺讓他雙腿發軟,積攢已久的壓力在這一刻徹底釋放,馬眼都忍不住又滲出幾綹精液。
「嗯……卡倫,話說你剛才一直叫本宮太后,可是生分了不少啊,怎麼……不認我這乾娘了!」肖青璇將白皙光滑的腳掌輕輕踩在巴卡倫的腦袋上。
熏爐青煙裊裊,莫名的香氣早已充斥著整個房間,燈光昏暗,令肖青璇的調戲顯得愈發朦朧。
「太……母后……不是乾媽,我怎麼敢忘呢,我是怕惹您生氣,一直不敢叫您,我永遠都是您的兒子。」巴卡倫伏在地上,聲音中透著一絲顫抖和不安,他以為肖青璇還在試探他,敲打他。
「我的乖兒子,今天是你的生日不是嗎?你想要的禮物……」「我不想!!乾媽您就饒了我了,我之前豬油蒙了心冒犯了您,今後絕對不敢提這些事情了,那只是一副畫作而已,真的!」巴卡倫臉色煞白,他以為剛才的爆菊沒讓肖青璇解氣,還想再捅他一回,連忙求饒。
面對巴卡倫的不解風情,肖青璇不由得挑了挑眉毛,繼續用腳掌在巴卡倫的頭髮上輕輕摩挲,帶著一種既高高在上又挑逗的味道。
「怎麼現在開始反悔了?晚了,起來!」
巴卡倫的心瞬間沉了下去,他知道無論自己再說什麼,都無法改變肖青璇的決定。相比於死亡,眼前的屈辱和痛苦似乎也就不再那麼可怕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從地上撐起身體。
「我……乾媽您輕點。」巴卡倫的聲音裡帶著無奈和認命,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準備趴在床上。
嗯?
剛一抬頭,一個渾圓的大屁股突兀的出現在眼前,巴卡倫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呢,揉揉眼睛再看,肖青璇此刻正趴在床上撅起翹臀,擺出他剛才被爆菊時候的姿勢。
「來啊卡倫,來拆你的『禮物』吧……」肖青璇擺過頭說道,屁股還應景的扭了扭。
巴卡倫真的覺得自己還在夢裡,可是後庭傳來的刺痛告訴他這就是現實。
眼前的一幕正是他日夜所想的,女人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身體彎成一條誘人的弧線,黑金紗袍從腰間自然分開,後領覆蓋在雪白的臀部上輕輕垂落,像一扇半掩的帘子,隨著她的臀部輕扭,那帘子也隨之輕擺,若有若無地揭示著臀部的輪廓和白嫩的大腿。
「乾媽……這是為什麼?」巴卡倫只覺得口乾舌燥,虛弱的身體也來了反應,肉蟲一點點漲大。
「為什麼……你不必知道」肖青璇喃喃自語道。
她的腦海中閃過了過往的畫面,一路獨自走來,突然命運打開了一扇門,有了那個男人的陪伴,她的世界充滿了溫暖與依靠。
然而隨著畫面的轉動,男人的身影逐漸模糊,只剩下冷冷清清的宮牆,孩子的到來仿佛是一抹安慰,但很快,她發現母親的角色更多的是無盡的犧牲與付出,皇宮的威嚴與森冷逐漸占據了她的生活,一刻不停地提醒著她的身份與責任。
她的自由,她的愛,她的心,都被一點一點地吞噬在那深不見底的宮闈之中。
畫面最終定格在一個昏暗的空間,四周是寂靜無聲的黑暗,只有她孤身一人佇立其中。
這就是肖青璇最終的覺悟,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她必須邁出一步,拋下那所有束縛她的枷鎖,那些世俗的挂念,她要告別過去!用一次徹底的放縱!
巴卡倫有點摸不著頭腦,文化的差異令他接受不了這樣曲折的現實,剛才就要砍他腦袋的女人,畫面一轉就這樣趴在自己面前。
他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太年輕了,女人的心思他把握不住。
「磨蹭什麼呢?」肖青璇收斂了情緒,側眸看向身後,眼角帶著些許嬌媚的笑意,似是在催促著某人去探索紗下的迷人風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巴卡倫再一次明白了這句詩的意思,他顫顫巍巍的伸出雙手,指尖觸碰到裙邊的一角。
他一點一點地掀起裙擺,布料如絲綢般滑過肌膚,白潤的大腿帶著恰到好處的豐潤,繼續上撩裙擺,渾圓的臀部漸漸展露在他的眼前。肖青璇有意提臀,展現出令人目眩的弧度。
巴卡倫的喉嚨不自覺地收緊,他的心中掠過這樣一個念頭—太后下面可能什麼都沒穿!
他心如擂鼓,手指不由得用力一揚,將裙擺完全掀開。
「這是!!」
一瞬間巴卡倫的大腦仿佛完全空白了,目光所及之處,儘是無邊的誘惑——肖青璇果然什麼也沒穿!白嫩的臀部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他的面前,圓潤的雙臀如同上好的美玉閃著柔和的光澤,那優美的弧度在燭光中顯得愈加誘人。
然而最令他大腦充血的是那一抹艷麗紅色——在渾圓的臀瓣之間,竟鑲嵌著一顆耀眼的紅寶石!
「怎麼樣,喜歡嗎?」肖青璇的聲音輕柔而挑逗,帶著一抹無法掩飾的嫵媚,似乎很滿意對方石化的樣子。
這是她臨時起意塞進去的,其實和巴卡倫正常做也沒什麼問題,畢竟和自己的義子也不是第一次偷歡,但這麼多年她都自持身份從未出格,這一次肖青璇想要來點不一樣的,放肆的迎接自己的慾望。
巴卡倫的手緩緩落在那顆鑲嵌的紅寶石上,指尖輕輕地摩挲著寶石的表面,這顆寶石,正是他曾經送給肖青璇的肛塞,只是當時他從未想到,肖青璇會如此大膽地將它親自戴上。
「你別壓!!有點漲……愣著幹什麼,快拔出來……」小小的肛塞已經帶給肖青璇從未有過的奇妙體驗,漲的她身體發軟。
巴卡倫的靈魂仿佛被那寶石吸走了一樣,肖青璇嬌羞的聲音拉他回了現實,他終於意識到,這個女人真的要將初菊交給他。
他單手輕輕地扣住了那顆寶石,緩緩地開始向外拉動「啊啊哦……」肖青璇不由得緊緊抓住了床單。
伴隨著『啵兒』的一聲,肖青璇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她深深地埋下頭,雙頰泛起一抹紅暈。
「乾媽,你的後面真美啊。」隨著肛塞的拔出,粉嫩的雛菊含苞待放,巴卡倫發出由衷地讚美。
「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又髒又丑!你快點啊啊!」肖青璇此時才明白巴卡倫之前的心情,被人用這個姿勢打量著最骯髒的私處,任何一個人都會感覺到羞愧,她本想讓巴卡倫快點插進來,但是對方卻直接抱住她的臀瓣,把臉塞進了臀峰之間。
「你你哪裡哦哦……不能舔啊啊!」濕熱的觸感便從後庭傳來。巴卡倫的舌頭划過她的菊穴,細緻地探尋每一處褶皺。
一向養尊處優的太后那受過這個,最髒的私處被男人舔舐,尤其是巴卡倫一邊舔一邊還用舌尖往裡鑽,不斷地引起她身體的顫慄。
「乾媽,你後面都是香的。」
「早知道不答應你了,凈會折磨人,別玩了,快。」肖青璇現在只想快點結束這種令人難堪的局面,誰知巴卡倫竟然有這麼多花樣。
「我的太后啊,現在可不能就這麼進去。」巴卡倫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臀瓣,「像您剛才那樣乾的話,會疼得受不了的,需要潤滑才行。」說罷他起身取來自己的皮箱,翻出了另一瓶蛤蜊油傾倒在肖青璇的菊部。
「乾媽放鬆啊,我先幫你開肛。」巴卡倫不是沒想過就直接懟進去,畢竟自己剛才就被如此粗暴的對待過,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
但是現在勢比人強,已經不是自己征服這個女人的時候了,是自己在侍奉這個女人,肖青璇前面說了那麼多政治外交之類的作用,唯獨沒有提最關鍵的一點—女人的身體需要慰籍,床上的技巧或許不能讓她徹底屈服,但卻可以在她心中留下不可忽視的位置,讓她在某個層面上依賴他。
今晚的重點已經不再是滿足他的慾望了,而是要讓肖青璇感受到真正的快樂。
他將小指頭懟進了眼前的菊穴。
「嘶嘶……」肖青璇再次體會到異物入侵的感覺,菊道不由自主地縮緊,不時發出幾聲哼鳴。
借著潤滑的油液,小拇指很快齊根深入,抽插之間將潤滑液塗滿整個肉壁。
感覺到小拇指暢通無阻之後,巴卡倫又換成了無名指,緊接著是中指食指,每一次更換肖青璇的身體都在緊張與適應之間反覆。到最後巴卡倫嘗試使用兩根手指,就在指尖剛進入菊洞的時候,肖青璇再次悶哼一聲,屁股無力的顫抖著。
「你你……你是不是故意在這……」陡然增加的腫脹感令肖青璇十分難受,兩根手指仿佛兩座大山壓迫著她。
「再忍忍。」手指在她的體內緩慢地打著圈,確認她的後庭逐漸放鬆並適應了他的動作後,巴卡倫才緩緩地將手抽出。
「呼呼,行了吧,你快進來……」肖青璇的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這種被人擺布的局面讓她的聲音中透出了一絲憤怒。
「乾媽,別著急啊,要不要玩一點不一樣的。」巴卡倫本來都把牡蠣油摸到肉棒上了,一低頭看到了皮箱裡的一件東西。
他伸手從皮箱裡拿出了一串玉珠,上面的珠子大小不一,他抓住珠串兩端勒進了肖青璇臀縫之中,上下滑動,附上油光的珠子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不行!你快拿開!」肖青璇立刻繃緊了身體,玉珠的摩擦讓她很快意識到了巴卡倫的意圖。
「很舒服的,乾媽你要相信我。」見肖青璇嘴上拒絕身體不動,巴卡倫會心一笑,他發現玉珠上不僅有油光,還有絲絲污漬,那是從肖青璇大腿根部帶出來的白沫,菊穴持續受到刺激,她的肉穴也早就流出汩汩淫水,把下體潤得黏滑無比。
之前肖青璇可以以勢壓人,但到了床上,女人先天的生理結構令她經受不住男人的把玩。
「乾媽……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啊!」巴卡倫將他的大腿外翻,形成一個外八字,這樣可以更大程度的抻開菊洞。
這種羞恥的姿勢讓肖青璇一陣慌亂,為了保持平衡她只能雙手撐在床上。
不行,要阻止他……可是都已經這樣了,任他所為也並無所謂……不行!我是太后,豈可讓他如此淫辱……可是今晚不就是放縱一把嗎?
就在肖青璇猶豫不決的時候,巴卡倫趁機夾起最小的一顆玉珠,小心翼翼地塞進了她的菊穴。
肖青璇輕顫一下,這顆珠子沒有她想像的那麼難受,也就遂了巴卡倫的意思,但緊接著第二顆珠子已經快有櫻桃粗細了,惹的她輕吟了兩聲。
隨著第三顆珠子懟進屁穴,肖青璇的翹臀開始顫動起來,此時的寬度已經快趕上來之前的兩根手指了,她大口呼吸了兩次,才把這顆珠子『吞』了下去。
「別別,停一下……」下一顆珠子已經塞進去一半了,肖青璇的語氣已經帶上了求饒的味道。
「乾媽,就剩兩顆了,有始有終!」巴卡倫已經來了興致,又往肖青璇的菊花上倒了點油,先是用手指在菊門四周輕撫摸,待到肖青璇放鬆了肛門。突然用力蠻橫的把第四顆珠子全塞了進去。
「啊嗷!!你你……混小子……」陡然增加的腫脹感讓肖青璇不由得低呼一聲,身體一軟直接撲倒在床上。她的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試圖藉此對抗後庭的擴張感。
「還爽嗎?」巴卡倫嘻嘻笑著,眼中帶著一絲得意。他的手中還有顆最大的玉珠,大小几乎接近雞蛋。想著先讓太后休息一會兒。
這種身體被玩弄的感覺令肖青璇很不爽,只見她銀牙緊咬,上半身重新撐了起來,想著怎麼教訓一下不聽話的義子。
正巧,肖青璇此刻是四肢撐床,她一低頭剛好可以透過身下的空隙看到後面的巴卡倫,他半挺的肉棒就耷拉在床邊。
巴卡倫此時還沉浸在淫辱肖青璇的快樂之中,完全沒注意一隻芊芊玉手從身下掏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肉棒,用力一撅。
巴卡倫的慘叫聲在房間裡迴蕩,聽得肖青璇心中一陣暢快,連後庭的腫脹感似乎也在這刻得到了緩解,她抬起下巴,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你要再敢胡來,我就拔了你這根害人的東西。」她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乾媽你這就……」把柄被擒,巴卡倫氣的牙根痒痒,下了床被你拿捏,上了床還被你拿捏,那我不白把你搞上床了嗎!
他握住了垂在外頭的珠串,猛地用力攪動起來。
「!!!哦!哦哦……啊!」肖青璇完全沒有防備,身體狠狠的抽搐一下,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猝不及防。珠串與普通的陽具不同,每顆獨立的珠子在攪動中相互轉動,帶來的刺激感完全是她從未體驗過的。珠子與珠子之間還夾帶著細微的縫隙,那些縫隙在運動中偶爾夾起她的內壁,產生了一種又痛又酥的觸感。
「停下,我命令啊命你哦哦……停下!」肖青璇再次狠掐對方的肉棒,誰知巴卡倫也不服軟,手上愈發來勁。
珠串旋轉帶來的摩擦感不斷刺激著肖青璇後庭的褶皺,令她的身體拱起來緩解那種愈發強烈的快感。
就在這僵持之間,肖青璇深吸了一口氣,驀然發力,原本撐在床上的大腿用力一伸,直接架起搭在了巴卡倫的雙肩!修長的雙腿牢牢夾住後者的腦袋。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巴卡倫一愣,而下一秒他便感到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肖青璇腰肢一扭,輕盈的身姿宛如飛燕還巢般在空中翻轉。
剪刀腳!
巴卡倫一個旱地拔蔥,身體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重重的摔倒在床上。
一瞬間他腦冒金星,仿佛一串串玉珠在他眼前旋轉,腦漿子都快甩出來了。
「哼哼,知道痛了吧,看你還敢不敢奚落調戲本宮!」肖青璇得意地說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嘲弄。此刻二人平躺在床上頭腳相接,形成一個標準的側臥69姿勢。她矯健的大腿依然牢牢夾緊巴卡倫的頭顱,一邊說著她的手也沒有停下,像搖旗杆一樣晃動著巴卡倫肉棒。
「干……乾媽饒命,呼呼我呼吸不了了,我錯了我錯了,放開我吧!」巴卡倫哪經歷過這個,他胡亂拍打著肖青璇的翹臀,試圖掙脫她的「鐵腿」束縛,語氣可憐的求饒道。
「你今天求饒的次數有點多啊。」肖青璇語氣調侃,但看對方脖子都憋紅了,一時心軟鬆開了大腿。
得以正常呼吸的巴卡倫大口喘著粗氣,良久才平復道:「呼……乾媽你這一招哪學的啊?真厲害!」
「哼!本宮闖蕩江湖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把那東西拔出去!」「我拔我拔……」巴卡倫用手撐開了肖青璇的大腿,把頭湊了上去。
「磨蹭什麼呢你啊……哦嘶~ 啊啊撒嘴……」肖青璇的聲音猛地提高,尾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她一時沒注意被分開了大腿,沒想到巴卡倫居然一口親上了她的陰阜,用力吮吸起來,那種突如其來的熱度和濕潤讓她的身體一僵。
不怪巴卡倫偷襲,他本來真想去把玉珠拔了的,但誰知道一抬頭,肖青璇飽滿的玉蛤就在眼前,濕潤的陰毛貼在肌膚上,隱約可見粉嫩的輪廓,伴隨著後庭刺激流出涓涓細流,這誰能忍得住啊。
他用舌頭先將她陰穴周圍的皮肉全部舔了一遍,然後再吮吸小肉蒂。
「哦哦啊……別別啊啊!!」剛才玉珠入肛本就讓她情動,如今陰屄被攻擊肖青璇雖然想阻止,但身體的本能卻在擁抱這股快感。
肖青璇被舔的麻癢難耐,餘光一掃,巴卡倫的肉棒就在自己手邊,此刻的她也顧不上別的了,檀口一張,把那隻肉蟲吸進了嘴裡。
「嗯嗯……」這回輪到巴卡倫腰肢發麻了,知道這是肖青璇的反擊,往常乾媽就算幫他口交也都是溫柔的舔弄,哪像今天這樣上來就一口含住,緊縮的喉管一陣蠕動,壓迫著他的命根子,誓要把他吸干。
巴卡倫也來了勝負欲,鎖緊精關,將整張臉埋在乾媽的腿間,儘可能地伸出舌頭擠進她的陰道,在深處來回攪動。
「呵~ 呼……」肖青璇這邊也較上勁了,玉手直接握住了巴卡倫的兩顆蛋蛋,開始在掌心裡盤核桃。
兩人之間的較量愈發激烈,帷幕低垂,身體的糾纏與心理的抗爭交織往復,仿佛一幅旖旎禁忌的畫卷;龍床高置,思維與生殖兩種器官的激烈對撞,猶如一張淫靡放蕩的陰陽圖。
時間流逝,巴卡倫感覺到嘴裡的淫液愈發的粘稠,鼻尖嗅到了一絲淡淡的騷味,他知道這是女人高潮的前兆,他意識到需要加一把力了。
想到還有四顆玉珠嵌在肖青璇的菊道中,他伸手握住了露在外頭的玉串。
「乾媽,給你來點刺激的!」巴卡倫抬頭說道。
肖青璇還在那邊和肉棒較勁呢,一時沒反應過來巴卡倫要幹什麼。
說時遲那時快,巴卡倫扯著玉串往外一扯,四顆晶瑩的玉珠眨眼間就從女人的肛門裡被抽了出來。
肖青璇的腰肢猛然一拱,嬌軀在床上極速彈了一下,後庭猶如強制排泄般的刺激令她的大腦短暫失神。
「啊啊~ 我……哦哦我要哦哦……」
眼瞅著肖青璇無助的躺在床,巴卡倫的手指迅速插進了前面的陰道,指尖一扭一扣!
菊花的快感還未消失,玉穴就再次失守,疊加而來的刺激衝垮了肖青璇的防線,她的陰道突然收縮,強烈的衝動從她的小腹向四面炸開,曲起的雙腿痙攣一樣劇烈顫抖,唯有嘶吼才能發泄這股慾望!
「啊啊啊——————」
大華太后肖青璇,再拿下首盤的勝利後,自認為可以拿捏巴卡倫,誰知大意輕敵,在床上的交鋒中先丟了高潮!
肖青璇張長著嘴巴喘氣,她雙眼迷離的望著天花板,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回憶起自己剛才的行徑,居然和男人在床上比試。
肖青璇自認不像秦仙兒那樣開放,但剛才荒唐的淫戲份還是讓她不禁懷疑。
(難道自己本性是一個孟浪的女子?)
「乾媽,想先進那個?」輪不到她多想,巴卡倫早已直起身子,扶著被淫水沾濕的肉棒盯著她的下身,紅潤的龜頭早已蓄勢待發。
該來的終究會來,肖青璇緊咬著嘴唇,不再說話,扭頭趴在了床上,屁股高高撅了起來。
巴卡倫用雙手狠狠的掐住兩團臀肉朝兩邊一拉,經過之前的肛塞,手指還有玉珠的開拓,臀峰間那朵嬌嫩的菊花早已不在緊閉,窄小的菊洞猶如一張微開的小嘴,其間的嫩紅軟肉若隱若現。
「乾媽一會往後坐你的大屁股,這樣會順利些!」巴卡倫龜頭懟上微微蠕動的褶皺,語氣中難掩興奮之情。
「少廢話,要進來就快點……嗯!!」話音未落,肖青璇借著男人的拖拽往後一用力,火熱的異物捅開了菊洞外層的褶皺,擠開了緊縮的肌肉直入她的後庭。
不是冰冷的肛塞,也不似玉珠的硌摞,是火熱的,真實的,男人的肉棒!就這樣進入了她的身體,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壓迫令肖青璇忍不住叫了出來。
大華太后在義子的生日那天將自己的菊花當做禮物獻了出去,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好緊啊!」驚人的火燙和緊窄令巴卡倫揚頭呼喊,一場暢快的肛交最重要的就是開頭,他稍微頓了一下,再次推動腰肢。
「不行啊……太漲了哦哦……停啊啊!」菊道的前段經過道具的開墾其實沒有那麼疼痛,更多的是腫脹感,但是再往前就是從未開發的處女地了,肉棒的突入令肖青璇直吸冷氣,她感覺到自己的肛門被撕裂了。
「忍一忍!咱們慢慢來」巴卡倫輕撫這女人的脊背,上面早已遍布香汗,肖青璇菊穴的緊湊超乎他的想像,一次很難攻占下來。
他摁住前者的屁股,開始緩緩地拔出肉棒,待到菊口箍住他的冠狀溝,他快速的將牡蠣油倒在肉棒上面,再次插了進去,這個過程中肖青璇免不了哼唧起來,這種類似於排泄的感覺令她尷尬中夾雜著快感。
肖青璇的身體逐漸顫抖,肉棒的每一次推入都比上一次更深,腫脹和撕裂感相互交織,構建出奇妙的節奏感,而最終又會匯聚成無法無法抑制的快感。
幾個來回之後,肉棒已經能插進去四分之三了,巴卡倫感覺到肖青璇已經適應了他的肉棒,身體不在緊繃,她的哼唧聲中也帶上了些許舒暢。
「要全進去了。」
肖青璇還沒反應,巴卡倫用盡全力一頂屁股,整根肉棒沒根而入。
「啊哦!!啊啊——」,酸麻腫脹,伴隨著強烈的撕裂感占據了肖青璇的大腦,她的身體仿佛被肉棒釘在床上一般扭動,唯有聲嘶力竭的尖叫才能對抗身體的刺激。
巴卡倫緊緊抱住肖青璇的身體,肉棒全部塞進去後他才感受到了菊花的緊縮,那種令人窒息的包裹感差點夾的他射出來,這樣抱了兩分鐘,等到肖青璇的身體顫抖減弱了不少,他才繼續聳動肉棒。
「哦哦乾媽你屁眼好舒服,在死死的夾著我的……」「脹死了,我真是瘋了居然讓你這小子哦啊啊!別……」撕裂感漸漸消散,除了令人不適的腫脹感之外,那股異樣的刺激更是讓她瘙癢難耐。
可她的意見沒人採納,肉棒緩緩抽出,隨後再次頂了進來,直腸內褶皺被一次次頂開變形。
「嗯嗯……嗯哼……呼呼!」隨著抽動速度的加快,肖青璇的呻吟逐漸放肆,她將臉埋到了枕頭裡。
她的內心現在很彷徨,不是因為丟掉了初菊,而是因為她發現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明明這次肛交只是對自己過往的告別,她並不期待這次另類的性愛,甚至於說後庭的腫脹感依然讓很不舒服。
但隨著菊花內肉棒的抽送,越來越強烈的麻癢酥爽代替了之前的不適,她的身體愈發的燥熱,她有預感,自己的身體馬上就會應該高潮!
她是一個被別人干屁眼都會爽的女人!
巴卡倫看不出肖青璇的想法,但他可以感受到美母身體的變化,肉體泛起的粉紅,逐漸扭動的翹臀,還有肛道內輕輕蠕動的肉壁,無不昭示眼前女人正漸入佳境。
「乾媽,很舒服吧,被干屁眼很爽吧!」巴卡倫掐緊肖青璇的腰肢,由慢到快,由輕到重,肉棒肆意在美母的屁穴里馳騁。
「啊哦哦我……天~ 為什會哦哦是這種哦啊……啊啊……好怪啊!!」隨著男人動作的又快又猛,肖青璇有點語無倫次了,她只感覺那根肉棒在她的體內無限制的膨脹,不只是占據她的屁眼,更是要擠爛她的身體,搗碎她的大腦。
「乾媽你適應的好快,根本不像是第一次肛交,真是天生的屁眼套子。」巴卡倫驚奇的發現,肖青璇的屁股居然配合著他的抽動上下扭動,一個女人在居然第一次肛交就能適應的這麼快,她的媚態也激發了男人的野性。
「哦啊你太快啊啊……要哦哦感覺要壞了哦哦!」巴卡倫突然的快速抽搐激起肖青璇忘乎所以的嚎叫,肛道的快感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她沒有想到屁眼被插是這麼舒服的事情,禁忌的肉體關係,變態般的嘗試,還有自我的放縱!多重快感如洪水決堤般不可阻擋,引爆了她的身體。
巴卡倫突然從身後抱起了肖青璇,將她的身體板直起來,兩手從她的腋下伸到前胸,用力捏住了那對上下甩動的肥碩乳球。
感覺到巴卡倫正在輕舔她耳朵,肖青璇頭一歪深情的和自己的義子吻在一起,靈巧的舌頭相互交織,傾訴著彼此的心意。
就這樣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沒一會兒巴卡倫就覺得有點體力不支了,他感覺到肖青璇的屁股夾的越來越緊,屁股聳動的也越來越快,她的雙手後伸兜住了自己的屁股,根本不想讓自己跑一樣。
「嗯嗯——哈呼!」巴卡倫突然張嘴大喘兩口,小腹往前一撞,死死貼在肖青璇身上,伴隨著一聲低吼,他積攢了一周的濃精全部激射到了肖青璇菊花深處。
被灌腸的感覺也惹的肖青璇高呼幾聲,高潮讓二人精疲力盡,近乎同時前後倒去,巴卡倫仰頭躺在床邊喘息,身前的肖青璇依然趴在床上,布滿紅印的大屁股高高翹起,原來緊湊的菊花此刻開了一個小洞,白濁的粘液緩緩流出。
「大華太后的後庭是我開苞的!」巴卡倫忍不住在心中狂呼,莫名的自豪感充斥著他的內心,一炷香之前他差點就被肖青璇砍了腦袋,而此刻他的精液卻灌進了女人的腸道。
「什麼林三智勇雙全?還不是連自己女人的屁眼都守不住!」這個念頭讓巴卡倫的胸膛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滿足感,他已經開始暢想接下來的畫面,乾媽在明知道種族融合的前提下還願意和他上床,這是否意味著她願意懷上異族的種呢?
腦海中浮現出乾媽在高潮受孕時的模樣,那種矜持與放蕩交織的畫面令他血脈僨張,腿間的小弟弟不由得再度昂揚起來。
巴卡倫正得意地盤算著一會兒用什麼姿勢,卻冷不防感到一股寒意順著後頸蔓延開來,他抬起頭,正對上一道凌厲的目光。
只見肖青璇眯起的鳳眼正緊緊的盯著他。
「乾媽您……」巴卡倫咽了咽口水,臉上的得意神色瞬間僵住,他感覺自己正面對著一隻野獸。
「剛才挺威風的啊,居然敢不聽我的話。」肖青璇的聲音冷冷地響起,她雙手撐在床上,優雅而緩慢地爬向巴卡倫,那動作就像一隻健壯的母豹子正緩緩逼近獵物。
「不是乾媽……我看你也沒拒絕啊!」巴卡倫慌張往後磨蹭,可惜他身後就是牆,只能眼睜睜看著肖青璇騎到他的身前。
「那你就覺的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呵,你精力還挺好,這麼快就硬了。」肖青璇語氣中盡顯譏諷,看向了巴卡倫逐漸升起的小旗杆。
「你果然是吃了什麼藥,今晚來果然沒安什麼好心!」肖青璇瞥到肉棒上面殘留的污,皺了皺眉頭,臉上透著一絲嫌棄的神色,她隨手拿起一塊綢布,動作乾脆利落地將肉棒裹了起來,用力揉搓。
「乾媽,我這不是……不是為了伺候您舒服嗎?」巴卡倫試圖辯解,但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心虛,然而肖青璇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揉搓的力道讓他疼得呲牙咧嘴,感覺自己的包皮都快被扯下來。
「那我是不是還得賞你啊!」肖青璇仔細的將肉棒的表面擦拭乾凈,尤其是從她菊花裡帶出來的些許髒污,待到肉棒的表皮都被她摩紅了她才停下來。
「不敢……您懲處我吧~ 嘶!!」巴卡倫疼的眼淚都流下來了,心想乾媽你這哪是要賞賜啊!
「既然你認罪,我就得好好罰你,罰你什麼呢?你不是非要吃藥嗎?我就罰你今晚要一直硬著,硬到我滿意為止!」
肖青璇的神情既不像她當太后時那般母儀天下,也不似私底下林家主母的溫潤大氣。此刻她眉眼如絲,吐氣如蘭,眼中只剩下那根紅彤彤的肉棒,巴卡倫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壓抑不住的饑渴感。
肖青璇餓了!
剛才暢快淋漓的初菊體驗徹底打開了她身體的閥門,肛道高潮固然舒爽,但她前面的肉屄可是好久沒有男人光顧了,禁忌的快感打破了她身為國母的精神枷鎖。
母親?太后?妻子?主母?她有很多種身份,但此刻,她只是一個壓抑了太久的女人,正毫不掩飾地展現出自己的慾望—對肉體的慾望!
肖青璇突然轉身,倒跨在了巴卡倫的腰間,圓潤的肥臀就懟在他的眼前,濕潤無比的花蕊嫩穴位已然吸住了義子的龜頭。
「準備好了嗎?」肖青璇一甩頸間青絲,偏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巴卡倫,那眼神似乎不是在看一個人。
「我……噗!!」巴卡倫話沒說完,一股衝擊砸的他舌頭都吐出來了。
肖青璇腰肢擺扭,雪股猛然下沉,豐滿緊翹的臀瓣重重的砸在巴卡倫的肚子,翻起層層肉浪。
「嗯嗯~ 嘶哦哦!!就是這個……呼!!」伴隨著肖青璇舒爽的呼聲,她的花道將肉棒全部吃下,深深頂到了底,花心宮口緊緊的嗦住龜頭。
她適應了一會兒那久違的充實感,豐臀還左右磨蹭了一下,似乎是為了讓火熱填滿她的全部空隙,隨後腰身抬起,將肉棒近乎全部抽離,隨後再次猛地一坐,將肉棒整根納入一片濕滑之中。
「唔——」巴卡倫被砸的長呼一口氣,他現在也沒有搞清狀況,但下身洶湧而來的快感令他沒空思考,肖青璇在緩慢的蹲起幾個回合之後開始快速的吞吐著肉棒,柔軟的花徑不似菊道壓迫感那麼足,但勝在濕潤粘稠,肉棒仿佛置身一片汪洋,可以清晰的感受肉壁的凸起和褶皺正包裹著肉棒,反覆摩擦。
「嗯嗯—慢點哦哦~ 乾媽慢點!」巴卡倫發誓這是他第一次讓女人慢一點。
可回應他的只有肖青璇沉重的呼吸聲以及抖動的更加劇烈的肥臀。
這女人是把他當假陽具了嗎?!如此具有侵略性的性行為讓巴卡倫覺得自己是一個發洩慾望的器物,雖說身份地位懸殊,但是……巴卡倫眼中凶光一閃,他再一次用力抓住了眼前上下搖擺的豐臀,臀肉從指尖擠了出來,仿佛要掐爆臀瓣一般,他腰馬合一,猛然一頂!
「啊……」陡然而至的深入令肖青璇嬌喝一聲,她扭頭撇了巴卡倫一眼,留下一個挑釁的微笑,身形再次跳動起來。
巴卡倫也毫不示弱,隨著肖青璇的起伏挺動腰肢,二人的交合處早已一片水漬,花心流出的淫液混合著菊洞甩出來的白濁淌滿了巴卡倫的肚皮,偏偏他們誰也不服誰,一時之間屋內迴蕩著沉重且富有節奏感的啪啪聲。
約莫半柱香的功夫,肖青璇感到有點吃力了,持續的蹲起令她有點腿酸腰軟,抬臀的速度也慢下來了,巴卡倫瞅准勝利的時機,咬牙耕耘。
「嘶啊……你怎麼這麼有勁啊~ 」肖青璇突然身體後靠,手臂後撐,嬌軀斜坐在了巴卡倫的身上,抵住了巴卡倫的挺腰。
「呼呼~ 乾媽下旨,卡倫肯定要全力以赴,不然豈不是被您看扁了!」巴卡倫喘氣道,他的腰也酸了,以他的身子骨,能頂起高挑豐滿的肖青璇實屬不易。
「……你一口一個乾媽,你不會真的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對自己的親娘也嗯……好像更硬了……」
「乾媽不也是,在自己兒子身上搖的厲害!」巴卡倫說還不解氣,伸手摟向肖青璇的前胸,揉搓著兩顆柔軟的奶子。
「呵~ 伶牙俐齒,真是個小冤家,讓當娘教訓教訓你!」肖青璇一曲腿,將身體半數重量壓到了巴卡倫的小腹處,玉蛤再次吞下整根肉棒,腰肢輕扭,圓潤微微磨蹭。
巴卡倫見狀又想挺動腰身,但此刻肖青璇的大屁股壓的他動彈不得,交合的主動權落入了對方手裡。
肖青璇慢慢適應著這種磨蹭的感覺,一邊輕聲嬌喘,一邊逐漸加快扭擺的幅度,磨盤一般大小的圓臀借著淫水和精液的順滑越滑越快,來回打轉。
「我去哦哦哦!」巴卡倫被攪得四肢一陣輕顫,他的肉棒筆直的插入肉穴,如同搖杆一般被帶著晃動,肖青璇有功夫底子,腰肢輕柔靈活,不是簡單的前後摩擦,而是畫出一道橢圓弧線,角度刁鑽而且頻率極快。
如果說先前巴卡倫是覺得自己插入了一片汪洋,那現在就是汪洋里掀起漩渦了!
「怎麼樣,還聽不聽話了!」看著巴卡倫抽搐的樣子,肖青璇微微一笑,這一招脫胎於仙坊身法之一的『燕子轉身』,是她在林三的死纏爛打之下才學會的,每次都能磨的林大人慾仙欲死,收拾一個外邦小鬼自然不在話下。
「哦哦哦……嘶哦哦啊不行!!」巴卡倫的雙腿開始在床單上磨蹭。
「聽不聽話了!」
「聽聽……都聽—嗯吶!!」柔軟的肉壁從四面八方擠壓著,摩擦著巴卡倫的肉棒,隨著他一聲悶哼,腰眼一松,精液再次從馬眼噴射出來,填滿了肖青璇的子宮。
肖青璇微微仰起頭,感受到腹部那一陣熾熱的填滿感,那是生命的澆灌,她的身形如風中柳枝般輕擺了幾下,伴隨著一聲輕吟,小腹抽搐不已,花宮深處的陰精狂涌,再一次攀上了慾望的高峰。
肖青璇休息了片刻,緩緩提臀,隨著啵的一聲,一股股精液混合著淫水從她的私處噴溢而出,沁潤了巴卡倫那根萎靡不振的肉棒。
正所謂百鍊鋼也敵不過繞指柔啊!剛才還暢想要干爆肖青璇的巴卡倫,這才第二個回合就敗在乾媽的雪臀下。
巴卡倫就像被拎出水面的胖頭魚一般,大口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著,他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稍稍平復,卻忽然嗅到一股濕熱的氣息從上方襲來。
他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睜開眼睛,映入視線的,是一幅讓人窒息的畫面——肖青璇已經抬起身子,緩緩跨坐在他的臉上,飽滿的臀部如同兩輪彎月,雙腿間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花園泥濘不堪,溫熱黏膩的液體正點點滴落在他的臉頰上,帶著一絲腥鹹的氣息。
「舔乾淨!」肖青璇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她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意,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的義子。
巴卡倫咽了咽口水,他別無選擇,再次閉上眼睛,張開嘴含了上去。
「嘶……呼!」感受到義子的舌頭在自己體內捲動,肖青璇順勢坐到前者臉上,仰著頭髮出一連串的滿足的輕喘,享受著巴卡倫無聲的侍奉。
夜已深,屋內的燭光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變得黯淡,但房間裡的春光依舊未歇。
就在此時,屋外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靠近了房門,她側耳貼近,試圖捕捉屋內的動靜。
不過厚重的木門似乎隔絕了大部分聲音,聽了一會兒她就略顯不甘地退開幾步,左右看了看,輕手輕腳地溜進了隔壁的一間屋子,房內的燭光將她的身影映在牆上,修長的身形與嬌媚的面容交相輝映。是霓裳公主秦仙兒。
幾日前,肖青璇曾找她商討如何敲打巴卡倫,秦仙兒一邊捂嘴偷笑,一邊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敲打是對付那些老臣的,為了讓他們收斂點,至於巴卡倫這個不聽話的小鬼,就得用更強硬的手段,不如來一場「反爆」,讓他親身體會到被壓制的滋味,讓他知道誰才是主子。
對於這樣的計劃,秦仙兒本是抱著一份打趣的態度,但今日,她越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決定一探究竟,看看肖青璇能做到什麼樣子。
秦仙兒輕輕關上房門,快步走到牆邊熟練地摸索著,指尖在牆壁上一處不起眼的地方輕輕一按。伴隨著「咔噠」一聲輕響,一個銅錢大小的小孔緩緩顯現,洞剛一開,低喘伴隨著壓抑的呢喃就傳了出來。
秦仙兒眨了眨眼,臉頰泛起一絲緋紅,這個秘密的孔洞正對著隔壁的床,她湊近小洞,燭光搖曳,隱約可見帷幕後交織的身影,一個身影躺在床上,另一個身影正在騎在她的胯間聳動。
「肖姐姐果然還是按捺不住啊。」秦仙兒吶吶自語,她能理解久旱逢甘露的渴望,畢竟之前她可是一次叫了倆。
床上的身影突然變換了姿勢,騎在上方的那人突然直起身子,雙手抓住床上躺著的人的腳踝,用力將其高舉並向兩側拉開,下半身斜著狠狠砸下去,猛烈的力道讓床邊的帷幔也跟著晃動「好激烈啊!」秦仙兒輕輕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自己的經歷,男人是如何用類似的姿勢深深刺入她的身體,釋放他們的暴力慾望的。
郝大就喜歡這樣,而郝應更喜歡將她的身體摺疊起來,讓她的膝蓋貼到胸前,像玩弄玩偶一般蹂躪她。
就在這時,床邊的帷幔隨著激烈的動作被震開了一角,清晰的畫面拉回了秦仙兒的思緒,白皙的肌膚,飛舞的青絲,還有上下抖動的乳球……等等,乳球?!
秦仙兒的目光凝滯了一瞬,隨後猛地睜大了眼睛,她定睛看著那挺直腰身、奮力動作的身影,那是一個女人——熟悉的金鳳玉簪、嬌艷的面容、妙曼的身姿,她再熟悉不過。
肖青璇!
眼前的春景根本不是巴卡倫在肖青璇身上衝刺,反而是她的肖姐姐正在壓榨她的義子!
「肖姐姐……怎麼會變成這樣?」秦仙兒一時間愣住了,她無法將眼前動作大膽、面帶淫態的女子與記憶中那位沉穩端莊的肖青璇重合起來。
她的師姐,一向高貴冷艷的大華太后,甚至在床笫之事上也顯得含蓄克制。
如今,這樣的姿態,這樣的神情,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
「……看了姐姐也是壓抑了許久啊……算了,她開心就好!」良久,她嘆了一口氣,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她其實最怕肖青璇頂不住巴卡倫的攻勢,像蕭家那幾個賤貨一樣落了身份,如今看來,是她想多了。
她搖了搖頭,關上了眼前的小洞,扭頭離開了屋子,今晚就別打擾肖姐姐的興致了。
巴卡倫根本想不到自己的窘態被人盡收眼底,他現在腦海中只有一個荒唐的念頭—他被操了?
被一個女人艹了!
此刻他的乾媽,大華太后肖青璇正用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姿勢操弄著他,修長的雙腿牢牢壓住他的身體,纖細的腰肢靈巧地扭動著,柔軟的陰穴一下下的套弄著他的命根子。
舒服嗎?很舒服,自己還不用動,但是這個感覺怎麼形容呢?就像你費盡心思的接近一個女人,終於有一天爬進女人的被窩,以為可以為所欲為,但誰知道美人狡黠一笑,身形如美女蛇一般纏住了他,碾壓著他的精神!
他才是獵物!伴隨著下身無以倫比的快感,巴卡倫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上一輪他肉棒已經疲軟了,但肖青璇竟然直接從他的箱子裡翻出了那些藥丸,蠻橫的全塞進他的嘴裡,隨後完全不顧他肉棒上的污穢直接含了上去。
他是被生生口硬的!
「這就不行了?」肖青璇放下巴卡倫的雙腿,身體前傾撐在後者的前胸,看著身下那張無助的面孔,得意的嘲諷道。
「嗯啊——」巴卡倫話到嘴邊就只剩下胡亂哼唧了。
肖青璇嫵媚一笑,附身壓到了巴卡倫的身前,將自己的軟彈的雙峰覆上後者的臉龐。
「不行就說話,小孩子還在長身體,來喝點娘的奶水!」略顯溫柔的調侃擊穿了巴卡倫最後的防線—他最討厭被人說小!
他大吼一聲,用力摟住了肖青璇的腰肢,用盡全力就地一翻!
伴隨著肖青璇的輕呼,二人的身形倒轉,攻守呼喚,巴卡倫壓到了她的身上。
看著喘著粗氣的男人,那漲紅的臉頰,猙獰的目光,肖青璇不禁心中一軟,這般百折不撓奮力一搏的姿態,和那個男人還有點像。
「小冤家……」肖青璇伸出雙手,溫柔的捧住巴卡倫的臉蛋「拿出點氣勢來,為娘就喜歡男子漢,來,插死娘親!」說話間抬起屁股,白蟒一般的大腿纏上了對方的腰肢。
「我要操爛你—個—騷—屄!!」熱血衝上了巴卡倫的腦子,他懶得顧及這個女人的身份,他只想操爆這個女人!
他握緊龜頭下壓,懟到了女人胯間的菊花,腰肢用力一懟,肉棒瞬間整根沒入了肖青璇的屁穴。
哪怕之前經過開墾,這般粗暴的齊根沒入還是激的肖青璇悶哼一聲,熟悉的腫脹感再次襲來。
巴卡倫略微調整了姿勢,適應了下那令人瘋狂的腫脹感,隨後開始瘋狂的抽送,仿佛不要命般往裡砸去。
「哈哈啊,小冤家著哦著急了啊啊,好大力哦哦~ 好漲哦哦……」肖青璇被這般狂弄乾的意亂神迷,強忍著如潮的快感調侃著。
「乾死你的騷婊子,被弄屁眼也這麼爽的母狗!」巴卡倫竭盡全力的抽動著,他知道他撐不了多久,但他不管,他就要所有的慾望都發泄在這個女人身上。
「大膽嗯嗯~ 我可是啊啊大華太后哦哦,你的娘親你怎麼哦哦哦太神啊啊~敢如此嘶……如此下作啊~ 」肖青璇可完全沒有被侮辱的惱怒,反而玩弄起自己的乳尖,讓自己的身體更加興奮!
「騷太后,婊子媽!讓自己的兒子姦淫還嘴硬!屁眼夾的還這麼緊!」「你~ 啊啊我嗯……對啊呼~ 我是騷婊子,半……半夜勾引……勾引乾兒子來草我哦哦!用力啊!!」肖青璇此時也喪失了理智,本能的居然把手伸到自己的蜜穴口,兩指熟練的撐開粉嫩的肉唇,找到了早已挺立的小揉肉珠,用力摁了上去。
見乾媽都自摸起來了,巴卡倫暴虐之氣更甚,他餘光一掃,撇到了床角的一個事物。
那是之前肖青璇拿出來的假陽具,爆他菊的假陽具!
他一把抄起來那根陽具,對準肖青璇掰開的肉屄,「騷婊子試試大的!」陽具噗的一聲頂開了肖青璇的肉壁!」啊啊——!!我哦哦……」突如其來的襲擊逼的肖青璇身體一跳,她從沒有試過雙龍入洞,前後貫通的極致快感令她難以自制,彎起腰無助的抓緊巴卡倫的肩膀。
巴卡倫雙管齊下,一邊更加猛烈的占據肖青璇的菊花,一邊將陽具懟到她的花心深處,用力的攪和起來。
你之前不是喜歡磨我嗎,換我來磨磨你!
肖青璇呲哇亂叫起來,久違的被征服的快感涌過她的全身,從顱頂到腳趾每一寸肌膚仿佛都在激烈的顫抖。
她的身體如同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急劇積蓄的快感正醞釀著高潮,她有預感,這將是足以顛覆她理智的一次高潮!
「啊啊……嗚呼……啊哈啊哈……呼嗚嗚!!」攀上巔峰一瞬間,肖青璇瘋狂搖擺著頭顱。她哽咽著,哭喊著,肆無忌憚的發泄著自己的情慾,那是對新生的憧憬,亦是對過往的告別。
巴卡倫也早已到了極限,伴隨著肖青璇菊洞內的劇烈收縮,他低吼一聲,將精液揮灑了出去。
這還沒完,只見他拔出了肉穴內的假陽具,將射了一半的雞巴又塞回呲著淫水的花心,將半數精液再次射入肖青璇的子宮。
這一場激烈的交合,仿佛將巴卡倫的靈魂一同抽離,他的肉棒被緊緊包裹著,溫熱的暖流沖刷著龜頭。
隨著最後一哆嗦,他的身體徹底放鬆了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喉嚨間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低嘆,隨後整個身子向後一倒,癱軟地躺在了床上。
房間裡一時雲散雨歇,只剩下零星的喘息聲。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獨特的氣息,那是汗液與淫水交織的味道,充斥著每一個角落,暗示著這裡曾經的狂熱。
「呼呼……起來啊,今晚還沒過去呢,繼續!」過了許久,肖青璇強撐著精疲力盡的嬌軀,不服輸的叫囂著。
她用腳瞪了蹬床邊的巴卡倫,回應她的只有輕微的呼吸聲,爬起來一看,巴卡倫早已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
「小鬼還是不太行,呼呼!」她也不打算再折騰他了。畢竟今晚確實有些過火,甚至連她自己都有些疲憊。肖青璇坐到床邊輕輕喘息著,目光若有所思,似乎在回憶剛才的瘋狂,又或者是在思索些什麼。
良久,她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看自己,泥濘的肌膚與黏膩的觸感讓她微微蹙眉。她順手拿起一件披肩,往浴室走去。
推開浴室的門,濕潤的空氣撲面而來,肖青璇本打算直接淋浴,卻無意間瞥見了門口那一面巨大的全身鏡。
她的腳步一頓,抬眼看向鏡子中的自己,隨後向浴室內走去,但很快,她緩緩轉過身子,重新走回鏡子前站定。
鏡子中的她,似乎有一點陌生,平日裡端莊冷艷的太后形象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被情慾與歡愉包裹著的女人。
潔白的嬌軀此刻泛著一層淡淡的玫瑰紅色,脖頸與胸口上遍布深淺不一的吻痕。
下體處,那一片本該純凈聖潔的私處,如今卻是黃白交雜,污穢不堪。粘稠的液體從兩個洞口緩緩流出,沿著內側的大腿蜿蜒而下,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小片濕痕。
「這……這就現在我嗎?這般模樣……」肖青璇愣愣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突然自嘲的一笑,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湧上心頭。
就是這種感覺啊!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解放與沉淪,她看著自己被蹂躪過的身體,那些吻痕、爪印、殘留的污穢,全都在訴說著剛才的瘋狂。
後悔嗎?更多是深入骨髓的滿足吧肖青璇閉上了眼睛,手指滑過肌膚上的紅印,男人的氣息仿佛縈繞在上面,那是肉慾的印記。她的身體已經被喚醒了,作為女人最隱秘的渴望,隱藏在虛偽外表下的另一個自己。
雖然有點離經叛道,但肖青璇還是走出了這一步,她將那個男人藏進了內心的最深處,從今往後她不再是那個被規則束縛的肖青璇,她要運用一切手段,扞衛自己的權利。
就從承認自己的慾望開始!
肖青璇轉身走向浴室,扭開花灑,溫熱的水流從頭頂傾瀉而下,淋濕了她的青絲,也一點點沖刷著身上的痕跡,水珠沿著她的肌膚滑落,帶走了那些污穢的殘留。
但能帶走她心底那無以言表的漣漪嗎?
誰也不知道,正如此刻誰也不知道,肖青璇的淚水正奪眶而出,與水流融為一體,無聲的滴落在地上,和流淌下來的精液污濁混合在一起,流出了排水口。
【待續】
PS:總算寫完了,這一片肖青璇的獨角戲,上下兩篇加在一起3w來字,都趕上蕭府之亂大結局了,那可是三個人啊!可見我對太后的所用筆墨之多。
為了能表現出肖太后的心路歷程還有女人強勢的一面,這場大戲加了很多花活,也是一種全新的嘗試吧,正好巴卡倫的條件也適合寫大車碾小馬,也希望我的描寫帶給肖青璇這個角色新的解讀。
言歸正傳,隨著皇宮的落幕,咱們的主線已經非常清晰了,剩下就也就剩安碧如和寧雨昔的戲份了,而這之後也會走向完結,我一直說這部小說的結尾並不是真的結局,更像是一種承上啟下的章節,結局之後很多情節會更合理的展開,所以我也在糾結接下來怎麼寫,是直接推主線呢,還說寫點別處發生的艷欲呢?
我也希望各位讀者能給我更多的建議,如果肖青璇的戲份各位覺得還可以,請不吝自己的點贊收藏,畢竟這是肖太后的初菊表演啊,配圖也是非常高質量的一期!也多多給我留言評論,畢竟主線雖然確定,但是京城四處也同樣發生了各類趣事。
感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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