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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染染 (番外篇 20-21)作者: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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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29: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十章
傍晚5點半,金通大廈頂樓,總裁辦公室。
「嗯~!主人,啊~~~!求...求您了....額~~~!讓....讓我來吧。」
窗外太陽的餘暉變成了血紅色,撒滿了西方的天空,此刻的白染趴在辦公桌上,脖子上還套著那記載著她今天所受恥辱的項圈。
不過對於她本人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哪怕早上被金大器帶著在大庭廣眾之下爬行,也無所謂了。
因為這一天從痛苦中開始,到現在也還是在痛苦中,不知道會不會在痛苦中結束。
只是現在白染所承受的痛苦並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不知道金大器是怎麼想的,從回到辦公室開始到現在,幾乎是整整一天的時間了。
這個男人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樣,沒能忍住玩弄自己的身體,可以說從某種角度上來看,這確實讓白染得償所願。
可也正是因為這樣,在肉慾的地獄裡,白染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更加難熬。
此刻她雙手緊緊的扒著面前的辦公桌,一雙藕臂伸的筆直,但那白皙的上身卻繼續埋在了桌面之下,只有那渾圓、挺翹且充滿彈性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而在他的身後,金大器那肥碩的身軀蹲在那裡,嘴角扯著猙獰的笑意,手中整握著一根按摩棒,用那告訴抖動的頭部,在白染的兩腿之間輕輕的按壓著。
快感從兩腿之間如海浪一般向四肢百骸席捲著,很快當感受到小腹中那積壓了一天的負重感即將泄出去的時候,白染無法控制的開口說出了前面的那番話。
只是金大器這一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每當白染感覺自己要高潮的時候,要享受那即將讓自己身體無比愉悅的瞬間時,金大器就會放棄對自己身體的刺激。
然後再無盡的失望和無助中,高潮的感覺一點點的消散,最終在無奈中白染變得失魂落魄、手足無措。
一次又一次的用那不解和迷茫的眼神看著金大器,當然,這一次也不例外,感受著那從自己陰蒂上拿開的按摩棒。
白染忍不住轉身看向金大器,這一次她終於忍不住了,輕聲的開口說道:「主人...,為...為什麼?」
說話的同時,因為身體已經被金大器折磨了一天的白染,最終癱軟在了腳下的木質地板上。
金大器聞言瞥了一眼怕軟弱無助的女人,並沒有開口解答,只是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名貴手錶,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肚子有點餓了。
這想法剛出現,便聽到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跪坐在那裡的白染聞聲,第一時間的反應便是往狗窩爬,然後找面具把自己的臉蓋上。
今天一天了,金大器的辦公室偶爾會被敲響,雖然大多數時間都是宋果來送文件讓男人簽子。
但是哪怕面對自己的小姨子,甚至和自己一樣同樣出軌了這個男人,但是白染還是想保留自己心中最後的矜持,不想讓宋果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進來!」
不過金大器可不會管白染的想法,只是看著白染嗤笑一聲,然後轉頭冷冷的對門外說道。
果然,這次進來的還是宋果,此刻她手裡提著的是兩個裝滿東西的塑料袋,透明的塑料布下,裝滿了看起來是打包好的吃的東西。
「爸爸!!~」
俏麗的臉頰一進來便甜甜的叫出了聲,只是那碩大的雙眼中帶著玩味的神色瞟了一眼正往狗窩爬的白染。
之後宋果沒說什麼,只是笑意盈盈的來到了金大器的身邊,將手中打包好的飯食放在桌子上,然後再次回頭對金大器說道:
「爸爸,餓了吧?趕緊去隔壁吧,等一下我們一起吃飯。」
金大器聞言只是沉思了一下,然後便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辦公室,只留下了白染和宋果。
只是這姑嫂兩人獨處期間的開始,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有宋果在那裡忙碌著,只見她先是從角落裡拿出了一個三腳架,找了個位置放好,然後將一個數位相機掏出來調試了幾下後放在了架子上。
做好了這些準備後,她又從金大器的辦公桌下拿出來了一個盆子放在桌子上,最後宋果把兩包食物中較小的那一包打開,將裡面的飯菜放在了盆子裡,用手攪拌了一下,最後這才放在了相機拍攝的鏡頭前。
做完了這些之後,宋果這才來到了白染的面前,她嘴角的笑意還是那麼甜,雙手抱著自己光滑的膝蓋,柔聲的對自己的嫂子說道:
「嫂子,一天沒吃飯餓了吧?東西我給你準備好了,該怎麼吃才能讓人滿意,咱們和爸爸認識這麼久了,你應該能知道,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如果你做好了呢?我相信爸爸會獎勵你的,如果做不好,你會承受什麼我不說你也能猜到。」
「反正無外乎就是今天這樣的事情,不過如果是我的話,我是無所謂的,就是不知道嫂子你有沒有膽子在經歷一次今天的事情呢?」
說完之後,宋果調皮的捂著自己的小肚子,然後怪叫一聲說到:「哎呀!好餓啊,我去和爸爸吃飯了哦。」
話音落下,白染「嘻嘻嘻」的笑了幾聲,然後便轉頭拎著辦公桌上,那份大一點的外賣包裝,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霎那間這寬敞的辦公室里就只剩下白染一個人了,面對那個男人又給自己拋出的難題,好在女人也不是一個笨蛋。
其實這個「題」的答案,從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中,金大器就已經給出了答案,無論是帶著項圈被他牽著去公共場所,亦或是之後再辦公室里的那種痛苦的玩弄,甚至到現在讓自己不上不下的這種玩法都在說明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在金大器的視角里,就是一隻必須聽從主人命令的狗,他讓你幹什麼,自己就得必須幹什麼,只有他才能決定自己有什麼感覺。
所以哪怕是吃飯,自己也要扮演出一隻狗用什麼辦法吃飯,想到這裡,白染不由得看了一眼那裝著自己飯食的盆子。
不鏽鋼的邊緣下,一個骨頭的logo更加確認了白染心中的答案,畢竟人吃飯的盆子是不可能有這種標誌的,只有狗盆才會這樣。
罷了,反正更過分的事情都已經做了,現在就是像狗一樣吃飯而已,這對於現在已經骯髒不堪的自己來說,已經是無足輕重的事情了。
白染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臣服金大器的本能反應已經開始在悄然中形成了。
纖細的四肢撐著白染那曼妙的軀體,一步步的往狗盆那裡趴著,飯食濃香的味道,隨著距離越近,女人越能聞到。
已經被折磨了一天,精神與肉體極為疲憊的白染,在聞到飯食的味道後,體內的胃開始本能的發出信號提醒主人進食。
白染爬行的腳步更快了,徑直來到了狗盆旁邊,想要伸手用手抓取,不過那纖細的手臂最終只是停留在了半空中。
僅有的清醒讓白染神情麻木的轉頭看了一眼遠處的攝像機,最終伴隨著兩行清淚從眼眶中洶湧而出,她這才放下了自己的手臂,然後低頭用嘴直接去咬狗盆里金大器給自己準備的吃的。
「啊嗚~!」
哪怕是扮演一隻母狗,白染也儘可能的保持著那骨子裡的優雅,這不止是她丈夫宋傑喜歡的,也是她能被金大器看重的原因。
噴香的飯食在嘴裡,驚喜的咀嚼著,直到差不多了,便一口一口的咽下去,哪怕是扮演一條母狗,她也秉持著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原則。
一口一口的吃、一口一口的咽,花了20多分鐘,一盆拌好的飯菜,便被白染吃完了,甚至剩下的最後那點,她也一點點的,像一條貪食的狗一般都舔舐乾淨了。
吃完飯,肚子上傳來了沉甸甸的飽腹欲,讓白染無所事事,將最後一口飯咽下去,她挺起自己的上身跪在那裡,有些茫然的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攝像機。
半晌之後,無所事事的白染,最終還是爬回了自己的狗窩,躺在那裡蜷縮著身體,宛如一隻在家裡等待主人上班歸來的狗狗。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直到驀然間,辦公室的房門打開,金大器那肥碩的身影,從門外出現。
微微閉合的雙眼在聽到門開的聲音響起後睜開,看到那讓自己又懼又怕、又愛又恨的身影,白染的眼神一時間無比的複雜。
半晌之後,她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決然,然後撐著自己的身體,一步步的向著金大器爬了過去。
白皙的臉頰貼著那粗布似的西褲,輕輕的磨蹭著,很顯然此刻的女人,已經徹底進入了一條母狗的角色,一切行為與出發點都與一隻狗沒什麼區別。
而金大器這一天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把白染調教成對自己臣服的母狗。
若是正常情況下,把一個女人調教成母狗,一天的時間是根本不夠的,不過好在得益於之前長時間的調教,已經在白染身上打了足夠的基礎。
所以哪怕是突然對白染做這麼過分的事,這個女人也是沒有什麼像樣的反抗,就這麼順其自然的順從了,並且心甘情願的做的比金大器預期的還要出色。
不過這對於金大器來說,只是完成今天預定的兩個目標中的一個,而她之所以不止一次把白染弄到馬上高潮後卻又瞬間停止,也是在為自己的第二個目標做準備。
所以,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走到了辦公桌旁,將自己放在那裡放了一天的牽引繩拿起來,重新用卡扣扣在了白染脖頸的項圈上。
「走吧,下班了,該回家了,染狗兒。」
白染聞言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任由金大器牽著自己從早上來時的路走了回去,當然她早在金大器的默許下把面具重新戴上了。
本來白染以為自己還會被金大器帶著在一樓大廳轉一圈,不過事實證明白染還是想多了,金大器牽著白染搭乘總裁專用電梯徑直回到了地下一樓。
電梯門再次打開,又面具給了自己勇氣,所以白染特意抬頭了一瞬間,但是這一眼也足夠她看到門外的場景並非是一樓大廳,這讓她不由得鬆了口氣。
好在專用梯距離金大器的專屬停車位也不遠,所以很快兩人便來到了男人的那輛奔馳大G旁邊。
先解開了白染項圈上的牽引繩,然後一把拽住白染屁股上的肛塞,慢慢的將其拔出來,隨著白染猛然張口發出了一聲嬌啼,這才自顧自的去了自己車的駕駛位,只是臨走之前,他終於良心發現對白染說道:
「行了,快點上車吧,騷屄。」
因為已經過了下班時間,所以地下車庫的基本上都沒什麼車了,所以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這空曠的空間裡迴響著。
聽到這話的白染頓時也明白,男人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讓自己不用爬了,所以將脖子上掛著的牽引繩提仔手中,然後猛地站了起來。
也許是爬了一天的原因,再加上那堵著自己屁眼的肛塞剛剛離開自己的身體,所以一時不適應的白染,當重新站起來的時候根本無法站穩,猛地晃動了一陣後,試探著走了幾步這才終於穩下來。
畢竟身上沒穿幾件衣服,所以穩住了自己的身體後,她趕忙繞過汽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鑽了進去。
坐上車之後的白染劇烈的喘息著,而一旁的金大器,這時候也終於對女人展露出了揶揄的笑容,打量了一眼她後笑著說道:
「怎麼樣當一天母狗感覺好玩麼?」
雙手捧著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牽引繩,白染思慮了一陣之後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反駁,而是低垂著眼眸輕聲的說到:
「染狗兒無所謂好玩不好玩,只要主人您開心了,那染狗兒就是開心的。主人讓染狗兒做什麼,染狗兒就做什麼。」
很顯然相對於一味的順從,白染的這個回答讓金大器很滿意,從口袋裡掏出雪茄掐頭去尾剪掉後點燃,抽了一口之後指了指白染身上的項圈說道:
「行,到底是律師,就是聰明,這也是為什麼宋果那麼順從我,但我仍舊還是喜歡玩你的原因,摘了吧,該當人了。」
得到了金大器的允許,白染默默的將自己脖子上的項圈摘掉了,在金大器眼光的示意下,扔到了後面。
屁眼還有些火辣辣的疼,脖子上的負重也卸掉,所以白染還在努力適應著,坐在那裡也不停的微微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金大器也注意到了白染的動作,但是對此他沒有任何要求,只是嗤笑一聲後,便啟動車子快速的離開了地下車庫,奔著他家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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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多分鐘,那輛奔馳大G帶著白染來到了金大器的別墅。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公司出來之後,金大器變得好說話了,甚至白染說想要把衣服穿上,男人都沒有拒絕。
重新把那套紅色的OL套裝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種溫暖的感覺,讓暴露了一天的白染有些恍然,感覺自己終於像個人了。
一陣強烈的推背感襲來,正在胡思亂想的白染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跟著金大器已經到了他家了。
沒用男人吩咐,看著金大器的手指夾著雪茄下車後,白染將身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後也跟著下了車。
兩人走進了別墅里,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所以白染沒有什麼拘束感,甚至進屋之後,剛換好脫鞋便輕聲地向金大器請示道:
「主人,我能去洗個澡麼?一會我好服侍您。」
若是往常,進門之後哪怕私下裡,白染都不會直接稱呼自己,要不是叫自己名字,要不就是叫金總,只有被自己肏的忘乎所以之後,她才會叫自己主人、爸爸、老公什麼的。
所以當今天剛一回家就聽到白染這麼叫自己的時候,金大器還有些不適應了,不過也只是呆愣了片刻之後,便點點頭說道:
「行啊,反正這裡你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去唄。」
衝著男人展顏一笑後,白染便買著小碎步近乎是小跑著的走上了樓,看著女人消失的背影,金大器也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也徑直走上了二樓。
進入自己的臥室,男人便火急火燎的將自己身上的西裝都脫掉,全身上下只掛著一件三角內褲,然後坐在床上,上身靠著床頭雙手捧著手機,在那裡看著孟思晴給自己發來的誘惑視頻,嘴角也浮現出了一抹猥瑣而又得意的笑容。
大約過了20多分鐘,主臥自帶的浴室里那嘩啦啦的水聲終於停止了,本來金大器以為女人洗完了,但是抬頭一看卻發現白染只是探出了個腦袋,在那裡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兩人四目相對了片刻之後,女人才鼓足勇氣說道:
「主人,您...您進來一起洗吧,畢竟...畢竟今天您要...要給我配種的,洗洗、乾淨點,這樣能避免細菌,對...對咱們得孩子發育好,您說呢?」
見女人想的這麼細緻,金大器的眉頭一挑,連孟思晴對手機發騷自己扣屄的視頻也不看了,直接扔到了一遍,然後笑著下地跟著白染走進了浴室。
兩人來到了淋雨的碰頭之下,白染先蹲下來慢慢的把金大器腰胯上的內褲扒下來,用熱水把男人呢的身體淋濕後,一雙纖弱無骨的小手打上沐浴露,一點點的、仔細的輕柔的搓弄著男人肥碩的身軀,將泡沫打滿之後再用水將身上的泡沫都沖乾淨。
當然,這些都是身體上的,並不是重要的,最主要的事男人胯下的那根今晚會抵著自己子宮射精,然後讓自己受孕的大雞巴,這才是白染清洗的重點。
沐浴露洗乾淨了金大器胯下那茂密的雜草,小手又借著淋雨的水把男人的龜頭、包皮還有粗長繃著青筋還有血管的肉杆子也都弄乾凈了。
當然了,這些都是淺層清洗,只見白染髮現男人的雞巴變得濕漉漉的之後,便輕輕的蹲下來,然後雙膝跪在潔白的地瓷磚上,宛如朝聖者一般,看著那豎在自己面前的雞巴,張開紅潤的小嘴,十分熟練的開始給金大器口交。
「咕嘰...咕嘰...咕嘰~~~!」
縮緊了自己兩側粉嫩的塞肉,儘可能的大力吸吮著金大器的龜頭,同時舌頭也把男人在自己嘴裡的雞巴也舔了個乾乾淨淨。
儘可能的往前探出自己的腦袋,讓大雞巴更深的進入自己嘴裡,經過上次情趣室的身後,現在白染在這種姿勢下,能輕易的把男人三分之二的雞巴吞入口中。
知道唾液又很強的殺菌作用,所以白染儘可能的讓自己的口水塗滿男人的雞巴,做著最後的清理凈化工作。
主動而又熱情的白染讓金大器非常滿意,看著胯下正在盡心盡力服侍自己的女人,男人也不由得張開厚厚的嘴唇發出了一聲嘆息。
雖然今天一天自己主要都是在挑逗白染,但是實際上金大器胯下的那根大雞巴已經硬了好多次了。
所以感覺到有些無法抑制的金大器,趕忙扶著白染的腦袋把自己的幾把從女人嘴裡抽出來,然後抓著她纖細的胳膊拽起來。
大手牽著白染粉嫩的臉頰,讓她抬頭看著自己,獰笑著說道:「騷屄,小嘴這麼騷,下面都淌湯了吧?是不是很想被我肏。」
迷離的雙眼注視著男人醜陋的臉龐,但是此刻白染卻絲毫不覺得厭惡,反而覺得眼前這個自己曾經十分討厭的男人,是那麼的有男子氣概,那麼的有力到,那婚後的氣息和灼熱的體溫,讓自己在頭暈目眩中下意識的想要臣服與他,心甘情願的被他征伐踐踏。
「嗯~!主人,剛剛我進來洗澡的時候,下面就已經濕透了,不信您看。」
白染答應了一聲之後,在金大器滿是驚喜的目光中,悄悄的抬起了一條白皙的大長腿。
金大器自然不會讓女人的主動吊在地上,所以他也慢慢的蹲下來,看著女人那徹底張開的胯下,外翻的大陰唇中間,那粉嫩的小陰唇不停的蠕動著,每次蠕動都有一股清冽的淫水,伴隨著從身上滑落的洗澡水一起向著地面墜去。
一雙大手伸出把那充血的大陰唇掰開到更大,更多清冽的淫水從那粉嫩的小陰唇洶湧而出,感受著嫩屄里的空虛和瘙癢,更是忍不住開口對金大器哀求道:
「主人,求您了,別...啊!!別玩了,快...快用您那偉大的大雞巴,嗯!!快來肏染奴兒的小騷屄咦~~~~!」
驀然間,金大器那粗壯的手指借著那洶湧的淫水直接捅進了白染的嫩屄里,因為是排卵期的緣故,嫩逼穴內的溫度比平時要高一點,但緊實度比之前還要大,想來應該是這兩個月沒有開墾的緣故吧。
感受著那滿是褶皺的嫩肉包裹著自己的手指,已經憋了一天的金大器也忍不住了,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後站起來。
微微下蹲讓自己的腰胯壓低一點,白染此刻見狀也十分配合,纖細的小手繞到自己的身後,扶著胯下那根碩大的雞巴,讓雞蛋大的龜頭對準了自己的小陰唇。
感受到那龜頭的馬眼抵在了自己的屄口,白染決定不再被動享受,而是主動出擊,肥碩的屁股猛地往下一坐。
就曠了兩個月的身子,在這一刻突然感覺到一個堅硬而又蠻橫的重錘,擠開了自己身下的嫩肉,在那瘋狂分泌了一天的淫水潤滑下,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這一瞬間,那龜頭進入自己體內後,給身體帶來的擴充拉扯讓白染第一時間感覺到疼痛,但緊隨而來的則是脹滿的充實感,以及那空洞被填滿的幸福感。
「啊~~~~哈~~~~~」
紅潤的嘴唇張開,期盼了一天的性愛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滿足,那粉嫩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翹起了一抹笑意。
那絕美的表情配上如花兒綻放般美麗的表情,金大器這一刻感覺今天這一天的折騰都值了,大手緊緊的摟住了女人纖細的腰肢,然後慢慢的挺腰送胯。
碩大的雞巴一點點的消失在了白染那久曠的嫩屄,堅硬的龜頭分開那緊緊痴纏在一起的嫩肉,然後任其死死的絞揉著自己的雞巴。
當那如攻城錘一樣的龜頭狠狠的撞在子宮頸上的時候,那嬌軟的嫩肉仿佛認出了自己在外游弋多年的主人歸來,都沒用金大器怎麼頂撞,便自覺地張開了那緊閉的門戶。
感受著那從自己龜頭上划過的子宮頸,金大器也驚嘆這神奇的變化,只是面對那敞開的門戶,在興高采烈的歡迎自己,男人也不會退縮。
腰胯進一步的發力,金大器的龜頭就這樣回到了這自己無數次進入過的子宮中,一想到一會將自己的精液射進這裡,然後白染會再次懷上自己的孩子,一時間胯下的雞巴頓時變得血脈暴漲,這也讓他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女人嫩屄上那滿是縱橫紋路的褶皺。
感受著自己子宮內闖入的碩大龜頭,幾乎把自己的子宮都給填滿了,這種強大的脹滿感,讓白染那迷離的雙眼頓時不由自主的泛白,紅潤的嘴唇大大的張開,口水不由自主的流淌出來,白皙嬌嫩的軀體在這一刻居然就這麼高潮了。
感受著那將自己雞巴死死嘓住的嫩肉不停的抽搐,今天不知道驚訝了多少次的金大器,不由得再次驚訝了起來,他也不敢相信白染這騷屄只是被自己插入居然就高潮了。
可事實就是這樣發生了,金大器不相信也得相信,雖然這男人是畜生了點,不過在和女人肏屄時該有的紳士還是有的。
「呼呼呼呼~~~!」
他就那樣靜靜地盡根沒入等待著女人高潮的消散,直到感覺那趴在自己肩膀上女人的喘息急促中帶著平緩,他這才開口調侃道:
「騷屄,怎麼這樣就高潮了?」
「主...主人!」
聽到金大器的提問,剛剛從失神中清醒的白染,嬌弱的叫了一聲,然後雙手扶著金大器的肩膀,抬頭與男人對視著說道:
「主人,還...還不是怪你呢,玩...玩了奴兒一天了...嗯!~!~奴兒...奴兒早就...忍的太辛苦了,所以...啊!!!所以您一插,啊!!!奴兒就....啊,高潮了。」
「嘿嘿嘿!」
聽到白染的解釋,金大器得意的笑了幾聲,微微俯身捧著白染那挺翹的屁股,感受到身下傳來力道,女人也配合著往上一條,借著短暫的懸空,進自己的兩條腿盤在了男人那肥碩的豬腰上。
「走!去床上,他媽的,這騷屄表現的這麼好,我得好好施展施展,讓你再給我懷個孩子,到時候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此刻白染的眼裡和心裡都是眼前這個男人,至於丈夫宋傑,對於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所以當聽到男人的話之後,白染也一展笑顏,看著金大器柔聲的說道:
「主人,啊!!!,您...啊!!您快點...嗯!奴兒...啊!奴兒等不及了!啊!!!快點...啊!肏死您的染奴,嘶!!!給染奴...啊,給染奴配種啊!!!受精...嗯!!染奴,一定會好好養胎,嗯,給您生個啊!!!給主人生個大胖小子。」
「哈哈哈哈!」
在白染宛如深情告白聲中,金大器抱著她來到了床上,將腳上的脫鞋甩掉,用膝蓋跪趴到了床上。
先俯身將白染壓到了身下,然後掰開自己腰上的雙腿,將其扛在自己的肩膀,看著女人又胸前的乳頭上掛著的金色乳環。
昏暗的燈光下,金色的乳環綻放著熠熠光輝,被其吸引了視線的金大器,伸手捏著乳黃輕輕的一扯。
「啊!!!」
身下脹滿的快感配合著胸前傳來的撕扯感,讓白染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待胸前的疼痛緩和了一陣之後,她這才用迷離的雙眼看著身上的男人說道:
「您幹嗎啊?!主人!」
雖然女人說著是表達抗議和不滿,但是那語氣和表情分明是在對男人撒嬌。
而金大器見狀也是在嘴角扯起那抹猙獰和玩味,再次扯了扯女人胸前的乳環,讓白染再次嬌哼一聲說道:
「怎麼的?騷屄,我給你弄得這個東西,就是這麼玩的,你不爽麼?」
女人聞言懦糯的低下頭點了點,見此情形金大器大手伸出在女人那一對豐碩的奶子上重重的抓揉了起來。
而奇妙的變化也在這一刻產生了,明明剛剛被金大器扯過乳頭,感覺疼痛無比的白染,卻在這一刻在男人的抓揉下感覺都了一種怪異的快感。
「爽....嗯!!主人,是染奴兒錯了,好爽!!!再也...染奴兒再也不敢反駁主人了,主人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都是對的。」
滿意的答覆讓金大器重新開始肏干,畢竟今後的時間多的是,花樣也隨便自己玩,今天真正要緊的還是給白染下種。
想到這裡,金大器嘿嘿一下,將那雙潔白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低頭看著女人小腹上那被自己紋繪的字體,頓時他感覺自己充滿了動力。
肥碩的腰胯在猛地開始挺聳,碩大的雞巴沾滿了白染嫩屄里分泌出來的乳白色黏液,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下,進進出出間泛起了殘影。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在金大器近乎瘋狂的肏干下,整個房間很快便只剩下兩人下體的撞擊聲,還有白染尖那近乎發泄般的尖銳叫聲。
也許是想到身下的女人會再次懷上自己的孩子,也許是今天積攢了一天的慾望,也有可能是這一周的時間沒碰女人。
所以很快的,金大器感覺自己的第一發馬上就要來了,腰眼上傳來的酸麻感,也提醒著金大器,這一刻無比舒爽的他再次忍不住開始犯最賤的毛病。
「騷屄,爽麼?被我肏的啥感覺,說出來。」
「啊!!!爽!!!!」
以前總要抗爭一下才會滿足男人癖好的白染,今天沒有絲毫猶豫,挺著自己的大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同時,她開口近乎尖叫著的說道:
「爽!,主人...啊!主人肏的...啊!!肏的奴兒好爽啊!」
「主人的雞巴...啊!!!又粗又長...啊!!!奴兒...啊啊!!!奴兒的騷屄...啊!!!奴兒的子宮啊!!!都被主人填滿了。」
「染奴兒...服了...啊!!以後...啊!!以後再也不...不反抗主人了...啊!!主人讓...啊!!讓奴兒幹啥...啊!!奴兒就幹啥。」
白染的話進一步刺激了男人的射意,躺在床上被金大器壓在身下,她也感受到了那在自己子宮裡不停跳動的大龜頭。
知道男人馬上就要射精的白染,在那如狂風暴雨的快感刺激下,一雙柔嫩的小手伸到身下抓著金大器那滿是贅肉的屁股,拚命的往自己胯下按,幫助男人插得更深,同時她也不停的開口對金大器說道:
「主...啊!!主人要射了麼?」
「快...奴兒...啊!奴兒感覺到了...啊!!奴兒...被主人肏的...啊!!要排卵了....啊!!」
「快...快子啊奴兒的騷屄里射...射精吧!!奴兒...要被主人受精....要給主人生孩子,嗯!!生個和主人一樣有大雞巴的兒子。」
「求...求求主人了啊!!!!來了...奴兒來了...奴兒要排卵了啊!!!主人快射...快抵著子公射...啊!!!給奴兒配種...給染奴受精。」
在白染急促的催促聲中,金大器終於忍不住了,咬著自己滿是贅肉的腮幫子,上身壓下來,一雙大手死死的抓住白染胸前那不停蹦跳的一對大奶子,然後狠狠的肏了幾下後,便徑直把自己全部的大雞巴插入了女人的嫩屄里。
就這樣,那雞蛋大的龜頭貼著女人的子宮壁,將自己胯下陰囊里,積攢了一周的精液,盡數射進了白染的子宮裡。
灼熱滾燙的精液猛然充斥著自己的子宮,將白染裸身在外一天,吸收進入自己體內所有的寒冷和不安全部驅逐乾淨。
而白染也能感覺到,在那灼熱的熨燙下,自己的身體正在為男人悄然改變著,和男人一起到來的高潮,讓白染全身緊繃的顫抖著,子宮傳來的強烈吸力,把那白灼的精液死死的鎖在自己的子宮裡。
這種心情激盪的感覺,讓白染睜開迷離的雙眼,看著這個趴在自己身上,讓自己無法動彈一絲一毫的,正在給自己配種受精的男人,同時也喘息著說道:
「啊!!!主人...啊!!主人的精液...好燙...我...我能感覺到...啊!!主人的精液...已經...啊!!已經抓到了奴兒的卵子,我們...啊!!我們又要有寶寶了,嗯!!奴兒又要有主人的寶寶了,奴兒好高興。」
夜晚悄然降臨,這還只是第一次,感受著那還不停往自己體內灌注的精液,白染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並不是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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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個月以後,白染家裡。
宋傑看著嬰兒床上的孩子,總是感覺這孩子的眉眼之間和自己的差別很大,其實他知道怎麼回事。
不過當心中的衝動即將衝破封印之際,他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在那裡收拾自己的白染,此刻自己的妻子正拿著眉筆給自己精心雕琢那纖細的柳眉。
隨著最後一筆完事,白染輕輕的放下了自己的化妝品,然後默然的起身,看著那在嬰兒床邊看著孩子的男人,眼中閃現出一抹莫名的糾結。
只是片刻之後,那種神色就消失了,白染款款而來,在自己的丈夫面前,抬手幫宋傑整理好了衣領,然後輕聲的說道:
「老公,出門在外不要擔心家裡,我會照顧好小器的。」
孩子名字叫宋小器,這代表著什麼宋傑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他更知道,這個孩子其實是叫金小器的,只是他對白染實在割捨不下,兩人現在也沒有離婚,有些事情知道就知道了,就這樣就好,沒有必要在節外生枝了。
所以沉默了片刻之後,宋傑點了點頭,然後在白染的護送下轉身離開,繼續踏上了出差之行。
等家裡只剩下白染一個人之後,那放在梳妝檯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的白染看到螢幕上「金大器」那三個字,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第二十一章
11個月以後,某天.傍晚4點左右,白染家裡。
十月懷胎之後,金大器的孩子終於出生了,而且經過細心的哺育,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孩子很健康,幾次檢查都沒有任何毛病,當然白染的老公宋傑,還以為這是他的孩子,對此遠在外地工作了幾個月的他,中間也特意抽出了一段時間,請假跑回來照顧了白染幾天。
中間有幾次夫妻兩人趁著孩子睡著的間隙,也曾經在那裡幻想著未來照顧孩子的甜蜜日常,雖然憧憬的畫面都很溫馨,也讓宋傑非常期待,但是他卻沒注意到,自己妻子的眉眼間充滿了惆悵。
可以說丈夫在家的每一天,對於白染來說都有些度日如年,可是她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默默忍受著,不過還好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
在白染的影響和保證下,真以為家裡沒有什麼事的宋傑,只在家待了兩天多一點,就回外地繼續出差了。
宋傑是白天走的,金大器中午就來了,當時她還在坐月子,所以那幾天男人也沒怎麼折騰她,甚至之後的一段日子裡,他只是每天都幫白染一起照顧他們的孩子。
可以說,這段日子,讓白染對於金大器的態度,也從原來最初見到時候的厭惡到後來被攻略的麻木,以及被攻略後的身體上的臣服,到最後也就是現在,因為兩人孩子的出生,導致現在白染身心全方面的對於金大器產生了歸屬感。
雖然金大器這段時間表現的很好,但也僅限於白天,當夜幕降臨,這個無女不歡的男人便會讓白染有些無奈。
在月子還有最後幾天的時候,正是宋果的排卵期,那個讓自己「討厭」的男人,沒辦法碰白染,便開始馬不停蹄的開啟了造人活動。
為了不妨礙他們倆的瘋狂交媾,白染也不得不把主臥的空間讓出來,她自己帶著孩子來到副臥暫時居住,這樣既方便她就近照顧孩子,也可以防止半夜孩子哭了的時候,她能及時起來給孩子喂奶。
終於7天以讓宋果受精為目的瘋狂肏屄活動結束了,一直以來大姨媽非常準時的宋果,至少到今天為止,她的月事還沒來,現在來看懷孕的幾率很大。
為了確認是否會懷孕,白天的時候金大器帶著宋果去醫院檢查了,只留下白染一個人在家裡患得患失了。
月子今天也終於結束了,這段時間白染的恢復遠超她自己的想像,因為是自然生產,所以產後的半個月時間裡,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陰道在下意識的抽搐和蠕動,這是產後恢復的自然現象,而這幾天這種現象幾乎沒有了,很顯然這是徹底康復後的徵兆。
下午2點半,金大器回來了,宋果沒有跟回來,剛剛把孩子哄好的白染,聽到門外傳來的開門聲後,變推開副臥門贏了上去。
詢問得到的結果是,樣品已經採集了,正在化驗要等一兩天才能有結果,初步檢查上,醫生說懷了的可能性有點大,而這個消息也讓白染產生了危機感。
雖然白染最終沒說什麼,但是她那憂慮的眼神和充滿惆悵的表情,卻沒逃過金大器的眼神,看著重新回副臥二區白染的背影,男人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嘭~!」
副臥門關上的聲音有些大,對此金大器到沒在意,只是最好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容,然後大大方方的在沙發上坐下,把上衣口袋裡的手機掏出來。
解鎖之後果然不出所料,微信有一條未讀消息提示,是自己的合作夥伴發過來的,點開一看上面的內容也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我給他假期了,剛上車,啥時候到你自己估計哦!別忘了答應我的視頻啊!」
嘴角的那抹獰笑更明顯了,金大器雙手捧著手機輸入了「OK」兩個字,然後變將手機扔到了茶几上,然後變默默地回主臥去了。
畢竟在宋果的小騷屄里奮戰耕耘了連續七天,對於金大器來說雖然問題不大,但也挺累了,所以趁著晚上正戲到來之前還是補充一下精力才重要。
就這樣一個下午過去了,4點多到了的時候,金大器也已經睡了一個多小時了,當他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感覺現在的自己神清氣爽,狀態也十分完美。
打開了睡前關好的房門,往外看了看還是睡前的模樣,沒有任何變化,對面的副臥門也是關著的,但是裡面傳來了白染的輕哼聲,聽起來像是正哄孩子睡覺。
小心翼翼的擰開門鎖然後推門而入,掃視一眼後發現果然和自己想的沒差,白染正抱著自己的兒子坐在床邊哼著搖籃曲哄孩子睡覺。
他的闖入也讓白染有些意外,不過她卻沒有動作,只是展顏一笑後,便繼續低頭哄孩子睡覺。
見此情形金大器也不在意,只是儘可能的不發出一絲聲音來到了床邊,在白染身旁坐下,粗壯的手臂抬起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低頭看著女人那豐碩胸口前,在襁褓中已經沉睡的自己的孩子。
「哎呀!真好看,像他媽一樣白白凈凈的,又他媽的像我一樣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太可愛了。」
聽著在自己耳邊輕聲的評價自己的兒子,白染此刻也很高興,只是女人本能的感覺到高興,甚至那因為產後稍顯豐腴的嬌軀也輕輕的往男人的懷裡靠去。
感受著溫香軟玉的女人如發情的母貓一般在自己懷裡輕輕的扭動著軀體,金大器嘿嘿一笑,在白染耳邊繼續開口說道:
「騷屄,咋了?又發騷了?」
抱著懷裡那屬於自己和金大器的孩子,時隔一個月的白染,白染再次聽到了那讓自己沒有尊嚴,但是卻很刺激的辱罵,這一次她並沒有像以前一樣裝作沒聽到,反而眼中滿是米粒的抬頭看向了這個讓自己為他生了一個兒子的男人,認真的點點頭承認了。
孩子已經徹底睡著了,金大器見狀把女人孩子裡的孩子抱過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旁邊的嬰兒床上,然後這才重新回到床上坐著。
剛剛也說過,產後的白染恢復的很快,不止是小腹內的騷屄和子宮恢復原狀,就連身材也沒有絲毫的臃腫,甚至那曾經脹到和西瓜差不多大肚子上,也恢復到了曾經的平坦,甚至上面都沒有留下哪怕一絲一毫的壬辰紋。
當然這也不是說白染一點都沒變,胸前的奶子和那寬肥的臀胯,都比以前大了不少,攬著那纖細的腰肢,金大器打量著懷裡的女人。
因為要隨時奶孩子,所以這段時間在家的白染,她的穿著一直都很簡單,身上除了一件對開襟的薄紗睡衣外,就只有裡面穿著的一件三角內褲了。
平時奶孩子的時候,甚至都不用解腰帶,只要把胸前的衣襟往兩邊一扒拉,就能把那白皙、碩大而又渾圓的奶子暴露在外。
當然這也方便了此刻金大器,男人的大手抬起來從開叉到小腹上方的深V插入,抓住了一團根本抓不住的奶子,只是輕柔的一捏,變感覺一大股和水相似的液體,從自己掌心那略顯堅硬的乳頭裡噴涌而出。
雖然感覺有些詫異,但是金大器也知道,那是什麼,趕忙把手抽出來放到面前一看,那濃厚的純白色母乳掛滿了自己的掌心,他也不由得驚嘆道:
「我去,你這騷屄,這麼多奶啊?咱兒子喝得完麼?」
白染聞言那雙不安的小手抬起,輕輕的撫摸著男人寬厚而又肥碩的胸膛,臉頰上滿是羞澀的紅暈,先是搖搖頭小聲的說道:
「喝不完,主人,騷屄的奶子太多了,小主人根本喝不完,現在染奴兒的奶子,天天漲的,好難受啊,主人,求您幫幫染奴兒吧!」
對於現在的白染來說,那些她曾經羞於啟齒的話,已經可以說得上是信手拈來了,所謂的「主人」、「騷屄」、「奴兒」這種沒有人格和尊嚴的話,在她看來就和日常稱呼「老公」、「老婆」、「人家」沒什麼區別。
這無疑也是金大器想要的效果,所以當聽到白染的話音落下之後,一雙大手猛地抬起,抓住女人胸前那根本隱藏不住的碩大狠狠的抓肉了一把。
「嚶~~~~~!」
一陣帶著黏膩感的嗔叫聲中,白染身上那件水泡胸前處,很快就被金大器從裡面擠出來的奶水給打濕了。
不過那點奶水對於白染那碩大的奶子來說,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感受著胸前的沉墜感雖然還是很大,但至少比之前少了一點,這一點對於白染來說還是很明顯的,她眼中帶著輕鬆的長舒一口氣,本來還打算想要求男人再擠一點出來,卻聽到頭頂金大器對自己說:
「行,暫時就這樣吧,晚點吃完飯再幫你弄。」
雖然現在還不夠,但是白染知道男人有自己的主意,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意志而改變,所以雖然感覺胸前還是很沉很沉,但她只是默默的點點頭。
只是當金大器起身之後,即將走出房間的時候,白染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輕輕的叫了一聲,打斷了男人馬上要出去的背影,在對方詢問的目光中,白染這才開口輕聲的說道:
「主人,日子到了,染奴兒的身體已經養好了,主人想做什麼的話,染奴兒...隨時都陪您。」
金大器聞言只是木屋表情的點點頭,然後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此刻已經是快5點了,自己要等的觀眾也快到了,所以金大器嘿嘿一下,拍了拍自己肥碩的肚子說道:
「差不多了,趕緊做飯去吧。」
白染聞言看了看孩子,確定睡著了之後,她這才幽幽的起身,對金大器點點頭,然後跟著男人一起離開了副臥去廚房做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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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旅客,您本次乘坐的班車已到終點站,輕整理好您的個人物品,有秩序的下車......。」
看著車窗外兩邊那熟悉的景色,我早就將我唯一的隨身物品,一個公文包提在了自己手中,然後跟著人流下車。
出了汽車站,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報出了我家的地址,司機師傅便載著我一路往家走。
看著外面飛馳而過的車水馬龍,離開家一個多星期的我,不由得開始想念我的兒子,都說剛出生的小孩長得快,也不知道一個星期了,孩子長成什麼樣了?
一想到這裡,明明乘坐的計程車跑的也不算慢,但是我的心卻不由得期待車跑的快點,甚至還想如果自己能飛就好了,可以馬上回家看到自己可愛的兒子。
當計程車停在自己家樓下的那一刻,早就掃碼付完錢的我,便迫不及待的和司機師傅道了個別,然後快速的跑進了自己家的小區。
又回到了我家所在的那棟樓,此刻正是鄰居家老人們飯後散步遛彎的時候,來回碰見了不少熟悉的大爺大媽,也許是想到即將和妻兒見面的原因,所以我也熱情的和他們打著招呼。
在一起住了很多年了,這些大爺大媽自然認識我,以前平日裡見面的時候,面對我的招呼倒也不會當做看不到,反而會笑呵呵的和我嘮家常。
不過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當他們看到我的那一刻,仿佛見到了瘟疫病一樣,急匆匆的躲開了我。
這一幕,我的內心不由得一沉,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家樓下的劉大媽正和她的同伴走出來,她們邊走還邊說:
「哎呀!還好咱們趕緊出來了,下午的時候,我就看見有人...。」
劉大媽的話還沒說完,便見到她旁邊的同伴趕忙開口制止,而她這時候也注意到了我,短暫的尷尬了不到一秒後,便哈哈一笑開口對我說道:
「哎呀,小宋回來了,真是好久不見。」
見此情形我有些尷尬的點點頭,就在我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劉大媽則繼續跟我說道:「哎呀,小宋,算算日子,小染該出月子了,劉大媽就不耽誤你們夫妻團聚了,趕緊回家看看去吧,啊!」
說完劉大媽便逃也似的跑開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台階上有些無助的站在那裡,看著劉大媽和她的同伴竊竊私語的背影。
一時間我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裡變得更加不安了,想到這裡我趕忙轉身鑽進樓道里,然後進入電梯,快步了按下了我家所在的樓層。
當電梯門打開,我從裡面走出來,站在自家門口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些緊張,甚至有點恐懼,剛剛走進小區後經歷的一切,都說明此刻我的家裡發生了什麼我預料不到的變化,所以一時間明明眼前的門,代表的是我家,但是我卻有些不敢打開這扇我十分熟悉的房門。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裡到底還是我家,最終我還是拿出鑰匙擰開了門鎖,只是當門打開後,我並沒有像以前一樣進屋就大聲喊叫染染。
小心翼翼的從我打開的縫隙中鑽進去,只是第一眼便看到了讓我心頭為之震撼,甚至有些痛苦的畫面。
腳下的地墊上充滿了灰塵,很顯然這說明經常有人在我家進進出出,之前染染在坐月子,所以正常情況下家裡的地墊不會這麼髒的。
更何況,此刻在地墊的邊緣,正擺著一雙非常高檔的男士皮鞋,我又怎麼可能看不見。
幾乎是本能的,我一瞬間便蹲下來仔細的查看著這雙男士皮鞋,因為我總感覺他很熟悉,果然很快我便辨認出來這雙鞋就是金大器的。
他在我家?難道是來糾纏染染的?當我這麼想著剛要衝進屋裡去救我的愛妻時,就聽到從陽台方向傳來了讓我熟悉的聲音:
「主...主人!嗯!剛剛...是不是有人...開門。」
那溫柔的傾訴我聽過很多次,那是只有過往每次和染染做愛結束後,她趴在我懷裡和我說話時才用的語氣。
只是他叫主人?我沒聽錯吧?那個我記憶力在法庭上揮斥方遒,痛述罪犯的冷麵律師會叫別人主人?難道就算她叫的話,也不應該叫我麼?
此刻還感覺有些不真實的我,就那麼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其實剛剛有一瞬間我很想往陽台方向衝過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想到金大器和白染如果真有什麼的話,那我該用什麼態度面對我的妻子?
所以,在那一刻,我慫了,是的,一個男人,我在最需要證明自己男人尊嚴的那一刻我慫了,因為當我一想到在染染面對我時,那決絕而又充滿愧疚的目光,一想到和染染走進民政局簽署離婚協議的畫面,一想到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我,或者沒有了染染的陪伴長大後,那種孤獨的身影,我真的慫了。
默默地抬頭看了一眼玄關前的落地鏡,此刻裡面的我,早已經不復剛剛滿身歡欣愉悅的氣質,取而代之的就像是一個失去了魂魄的行屍走獸。
「嗯~!別他媽扯淡了,騷屄,這會誰能來?你肯定聽錯了。」
渾厚而又低沉的聲音,雖然有些陌生,但是我卻沒有忘記,果然時金大器的聲音,而且她還叫染染騷屄?那可都是我從來都不捨得對染染說的話啊!
「嗯~!好吧,可能真的是奴兒幻聽了。嗯!!來吧,主人,胸口還好漲呢,咱們繼續。」
「嘿嘿嘿,你個騷貨,行吧,再讓我嘓兩口就不能再多了,要不然一會咱兒子睡醒了,該沒吃的了。」
「嗯~!放心吧,主人,之前...啊!之前思晴檢查的時候啊!!說了啊!!我...奴兒的乳腺嗯~~!別咬,啊!!奴兒的乳腺很密集啊!!也很發達。」
「您...您吃多少啊!!奴兒一會都能分泌啊!滿,啊!!咱...咱們的...咱們的寶寶不...不缺奶水的啊!!主人...主人,別..輕點咬。」
陽台方向金大器和染染的對話非常清晰的傳入了我的耳朵里,這一刻我體內僅有的一點意識都沒有了,若不是我本來想給染染個驚喜,所以才突然回家的,誰能想到能聽到這種對話。
原來我一直將其視為己出的孩子,居然是白染和金大器生的兒子,也就是說,那個被我想了很久,以為自己後繼有人的孩子,居然在血緣上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了一年前,我從外地回來之後,為什麼休息的那兩天晚上,染染都要纏著我做愛,原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為金大器懷孕生子的打算了麼?
雙手在這一刻猛地緊緊的攥進了掌心,雖然指甲不長,但是刺痛感還是很清晰,身體上的疼痛也能讓我保持著「理智」。
「啊~~~~~~!」
默然見,金大器那粗重而又綿長的嘆息聲響起,仿佛是在三伏天喝下一大口涼水一般,滿是舒服的個感覺。
「到底是我看中的精盆哈!這母乳又香又甜,還他媽的多,剛吃完飯隨餐漱口,真他媽的過癮。你現在也舒服了吧?胸前不那麼沉了,是不是?」
「嗯~!這...這幾天主人沒給奴兒吸奶,奴兒漲的疼死了。今天主人給奴兒吸完,奴兒感覺舒服多了,好輕鬆的,謝謝主人。」
陽台那邊,金大器的話音落下之後,染染是什麼表情的我不知道,但是她說話時的語氣我卻能聽出來,甚至能在腦海里想像出她說話是,臉上那幸福而又甜蜜的笑意。
這一刻我感覺我的內心仿佛被白染的五根纖纖玉指緊緊地抓住,扭曲著、疼痛著,我很想就這樣轉身逃出這個充滿了我們無數甜蜜回憶的家,哪怕被裡面的兩個人發現我也不在乎。
但不知為什麼,這一刻我仿佛腳下被人定了釘子一般,牢牢地站在玄關門廊處,繼續聽著裡面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行了!吃飽喝足了,我領你四處溜達溜達。」
金大器的聲音再次響起,而白染會拒絕麼?就在我思考著的時候,染染的聲音響起了。
「好!」
簡單而又清脆的答應著,仿佛這是理所應當,也是她必須要做的事情一樣。
聽到這個聲音後,我也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不安全了,他們隨時可能會來門口方向,到時候必然會發現我的存在。
意識到這一點,我第一時間的反應並不是像剛才想到那樣轉身離開家,而是左右打量了一番,一眼便看向了那平日裡放著我和染染外衣的衣櫃。
幾乎是手忙腳亂的打開衣櫃,然後鑽進去瞬間把門關上,這個衣櫃很大,平日裡放著的都是我和染染的風衣,還有冬季穿的羽絨服,所以藏我一個人問題也不大。
當我把衣櫃門關上後才發現,此刻我所在的衣櫃門口的地板上有一雙明顯的灰土形成的腳印,我剛剛從外面回來,匆忙間沒來得及換鞋留下的。
只是我現在沒時間去處理那個痕跡了,因為我能聽到沉重的腳步聲,與之相隨的還有一陣我形容不明白的聲音,我也想不到那是怎麼才會發出的聲音。
雖然我不想太快的知道答案,但是有時候事實往往卻不以人的意志出現,大概過了兩分鐘之後,蜷縮在衣櫃里的我,便通過柵欄門的間隙看到了玄關門廊處有兩個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其中一個是金大器,他渾身赤裸,身體上下只有以一件三角內褲,就算沒看到他的臉,僅憑那肥碩的肚子,還有胸口和大腿上茂密的毛髮,我也能一眼就認出來。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真正讓我感覺到詫異,不,讓我感覺到絕望的是,我終於知道伴隨著腳步聲一起出現的聲音是什麼了。
此刻在金大器的身旁,白染四肢著地在地上爬行著,雖然她背對著我,但是作為染染的丈夫,而且還是結婚這麼多年的夫妻,若是認不出自己老婆的背影,那我也不配當她的丈夫了。
曾經那代表著法律正義的高冷律師,此刻就在我的面前,在這個代表著我和她愛情見證的小家裡,正像一隻狗一樣四肢著地的爬著,柔順的長髮自然的垂落在腦袋兩邊。
我就那麼默默地看著,那被頭髮遮擋的項圈,以及從濃密的髮絲中間露出來的卡扣上,正掛著一根牽引繩,牽引繩的另一頭就連結在了金大器的手中。
白染跪趴在地上,像一隻小狗被主人牽出去遛一樣牽者,這讓我看不到白染的表情,在我想來應該滿是屈辱和痛苦。
直到現在,哪怕親眼看到這樣的話,我也認為染染肯定有什麼把柄被金大器抓在手裡,所以才不得不這樣。
不過下一秒,讓我更加痛苦的畫面,就這樣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出現了,當金大器猛然停下腳步的時候,我的染染也第一時間注意到了身旁男人的舉動,停止了爬行,就那麼靜靜地在金大器的腳邊停下來,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媽的,奶喝多了,想尿了。」周然健,金大器突如其來的說道。
在衣櫃里的我,根本沒有注意金大器那個王八蛋說話時的表情,就那麼站在衣櫃里一動不動的盯著我面前跪趴在冰涼地面上的染染。
而她聽到了男人的話之後,那潔白到泛著神聖光暈的美背突然顫抖了一下,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得更加確信我自己心中,剛剛關於染染是被脅迫的想法。
然後就在下一秒,之間染染的雙臂微微發力,然後扶著金大器那滿是毛髮的大腿,像是小狗扒著主人的大腿,祈求寵愛撫摸一樣的直起了上身。
這只是第一步,而這也只是一個開始,只見接下來,白染在我詫異的目光中,用自己的雙手輕輕地、小心翼翼的把金大器肥碩腰胯上那僅剩的三角內褲扒了下來。
沒有了內褲的保護,那哪怕沒有硬起來,都和我陰莖差不多大小的大雞巴就這樣垂落下去,粗長還有點軟的肉杆子,在我眼裡看起來是那麼的噁心。
本來我以為染染應該也有和我一樣的感覺,但事實證明我錯了,我和外面的兩人距離很近,隨著染染的姿勢不再是跪趴,所以此刻我也終於能看到了我這位愛妻的表情。
當她看到金大器胯下的那根大雞巴的時候,眼中沒有任何鄙夷和厭惡,而是興奮和渴望,當我讀懂了染染眼裡的表情時,我是不相信的。
可染染的雙眼一直就被那隨意微微擺動的雞巴牢牢的吸引著,雙眼中的神情從始至終沒有任何變化,儘管我不願意相信,但那就是事實。
她不是討厭金大器麼?不是應該和我一起找這個男人的把柄和犯罪證據麼?不是應該拒絕和厭惡的麼?不是應該恨之入骨的麼?那痴迷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一瞬間這些問題在我破碎的內心中縈繞著,我心中仿佛知道了什麼,但是卻又不願意相信,這一刻我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痛苦的漩渦,想要逃離卻又想更多的看下去,然後在更痛苦的漩渦中越陷越深。
而就在這樣的心情中,躲在裡面的我,神經逐漸變得麻木,看著染染在我這個丈夫的面前,表演接下來如何侍奉這個曾經讓我們夫妻兩人恨之入骨的男人。
纖細的左臂托在自己的乳房下沿,因為懷孕而大了一號的奶子,在小臂托舉著下沿後變得更高了,而染染的另一隻手則悄然的伸到了男人的胯下,纖細的手指握住那粗壯的大雞巴後,表情充滿了解脫和喜悅,然後慢慢的將其拿起來後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當那跟粗大的雞巴搭在了白染的一對大奶子中間後,白染那跪在地上的膝蓋往前蹭了兩步,距離的拉近保證了男人的雞巴可以被女人的雙乳夾住而不會掉落後,白染這才收回了自己握著雞吧的手,然後改成雙手托著自己胸前碩大的奶子,再次往男人的胯下跪趴過去。
直到那紅到有點發黑的鬼頭,在那白嫩的乳房上越翹越高,最終幾乎馬上就要抵在了染染的下巴上。
是要乳交麼?不像啊,剛剛金大器不是說想尿尿了麼?這會硬起來對男人的生殖器不好吧?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染染要幹什麼的時候,外面的白染終於動了。
小心翼翼的低下頭,張開了紅潤的小嘴,將那雞蛋大的鬼頭正中間的馬眼包裹起來,然後變縮緊了那略帶嬰兒肥的臉頰,開始如吸吮吸管一般吸了起來。
「啊~~~!嘶~~~~!」
沒過一會,金大器那帶著暢快的呻吟聲想起,而與此同時,這麼近的距離,我也終於能聽到,從染染身上發出的「咕噥...咕噥」的聲音,這明顯是她在吞咽什麼東西。
再結合之前的疑問,這一刻我終於反映了過來,原來金大器是讓白染當他的尿盆,而我的妻子,我的染染居然也沒反對,就那麼張嘴含著金大器的馬眼,把他尿出來的尿一口一口的給喝下去了。
「呵!~~!!!」
回家這麼久,染染終於「當著我的面」開口了,就宛如喝了一大口她最喜歡的奶茶之後發出的呻吟,但實際上她卻喝了一個不屬於她的男人的尿。
再這樣的視覺刺激下,我的胃開始瘋狂的翻湧,此刻我真的很想吐,但是他們倆就在外面,為了染染的自尊,我沒有辦法必須得忍著。
「呵~~~!嘶~~~!舒服,這尿尿的真爽啊,嘿嘿嘿。」
一潑騷尿全都尿進了白染的嘴裡,金大器的臉上滿是得意,看著跪在自己胯下,把嘴裡的最後一口尿咽下去後的白染,他突然發現眼前這個白皙的身體上似乎少了什麼。
片刻之後,金大器的眼中一亮,面對著這顯得楚楚可憐的他人之妻,頤氣指使的命令道:「騷屄,在這等著,我去給你拿點東西。」
白染聞言抬手用自己的指尖將嘴角處,剛剛溢出的男人的尿水收集起來塞進嘴裡,然後才乖巧的點點頭,目送金大器晃蕩著胯下那剛剛尿完的大雞巴往屋子裡走去。
而她不直到的是,此刻在她的身後,她的丈夫,也就是我,就躲在衣櫃里看著這一切。
本來我以為金大器走了之後,她會趁這個機會放鬆一下自己的身體,可沒想到的是,她就乖巧的坐在那裡,就像是一個等著主人去便利店買東西,坐在店家門口的小狗一樣,乖巧而又溫順。
甚至從始至終,她都看著他們剛剛來的方向,我在衣櫃里,也能勉強看到染染的半張臉,此刻她的表情是那麼的恬靜而又溫柔。
也許是筆直的跪著有些累了,可就算這樣她也沒有變換別的姿勢,而是像日本人那樣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一隻手臂悄然抱在胸前,纖纖玉手搭在另一隻胳膊上,靜靜的望著剛剛離開的金大器,嘴角和臉頰上還有一點點期待。
「噠噠噠噠...。」
一陣急促而又沉重的腳步聲響起,我知道那是金大器去而復返,我還沒看到男人的身影,但是白染臉上那明顯的歡欣和幸福卻是清晰可見。
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過反正人家的尿都喝了,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事情,此刻我的心情已經麻木了,只覺得這個我愛的女人仿佛被人奪舍了一般,她再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女人了。
「來,躺下!」
金大器出現了,而且先於他本人出現的是他的聲音,當那肥碩的身影隨著碎步而來泛起全身肉浪之際,白染早已經按照男人的吩咐,乖巧的躺在了地上。
這一刻我終於在這次回家後,第一次從正面見到了染染,只是當我看到了那曾經被我視為珍寶的身體後,心中頓時覺得還不如不見的好。
那豐碩而又挺拔的乳房,因為懷孕哺乳後大了不少,但也明顯比以前軟了很多,充滿奶水的雙乳因為此刻她在躺著,所以也不像以前那樣高聳的像兩座山峰,現在更像是兩團裝滿水的巨大水袋。
當然這種變化並不是說我的染染雙乳沒以前那樣完美,而是此刻她胸前的這對奶子對她來說,不再是裝潢和襯托染染的完美,而是讓她多了很多更重要、更實際的意義。
只是...若不是左側乳房上那在我眼中清晰可見的字的話,就更好了。
「の肉便器」
白皙的乳肉上,這四個字雖然很小,但是我此刻和染染的距離太近了,是那麼的清晰可見。
所以,染染,你現在已經墮落到這種程度了麼?居然願意讓金大器給你打上這麼恥辱的標記,幾乎是一瞬間,我的雙眼變的模糊,滾燙的淚水從我的眼角中湧出無聲的在我臉上滑落。
怪不得之前我在家照顧她,每當要給孩子喂奶的時候,染染總會把我往外趕,嘴上跟我說是不想讓我看到她的胸,當時我以為她只是出於女人的矜持。
現在想來,那不過是我自己的腦補而已,她真正不想讓我看到的,是左側乳房上的這些字罷了。
可是悲劇往往都不是單獨降臨的,他就像是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不停地拍打著你本就脆弱的內心,那產後徹底恢復平坦的小腹上,原本被她自己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陰毛徹底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同樣是一行小字。
「金大器專用精盆」
哈!天吶,白染啊,白染,你還是我認識的染染麼?你到底在想什麼?讓人家在你的肚子上紋這麼噁心的字?當紋身筆在你的小肚子上刻下這幾個字的時候,你究竟在想什麼?有沒有想過有一天這行字被我發現後,你該怎麼辦?
此刻我很想衝出去把這些問題對著這對狗男女喊出來,但是當試著動的時候卻發現,此刻我不止無法做出任何行動,甚至我胯下的陰莖,也在不知不覺中硬了起來。
可悲麼?當然可悲,簡直太可悲了,看著被自己最討厭的男人,隨意褻玩和侮辱自己最愛的妻子,這一刻我卻什麼也不想做,甚至胯下的雞吧都硬起來了。
這說明什麼?說明我當一個綠毛王八都能當出感覺來,這種事情仔細想想,還真他嗎的好笑呢?哈哈哈哈。
在心裡無聲的無能狂笑聲中,我的淚水更多的從眼眶裡流出。
我的眼神從始至終都在染染身上,我的內心也在悲慘中掙扎著,從始至終都沒發現,在外面的金大器,一邊看著躺在自己身下女人的身上,那被自己留下的痕跡,心中滿是無限的得意和滿足時,悄然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衣櫃。
作為今天發生一切的始作俑者,看著白染身旁那由灰塵組成的明顯的腳印,他怎麼能不知道此刻面前的衣櫃里有誰呢?
「這邊的奶頭已經沒事了吧?」
收回自己的目光後,金大器低聲的詢問著,同時還有一隻大手捏住白染右側的乳頭往高處扯了一下。
「嗯~~!」
被男人這樣對待,白染沒有喊疼,或者說,現在的她早就適應了被金大器這樣對待,聽到男人的話之後,只是請哼一聲便點點頭表示沒問題了。
「那就好!嘿嘿,要不是因為奶孩子,這玩意我都不想讓你摘下來。」
衣櫃里,我看著金大器滿臉猙獰的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便從手心裡拿出了一個金色的吊墜,看起來像是耳環一樣的東西。
然後記下來他打開「耳環」的弔扣,然後一手捏著弔扣,一手再次捏起了染染的乳頭,最終將弔扣從女人的乳頭中間穿了過去,最後再把弔扣的扣子給扣上。
剛剛我還以為白染會很疼,但是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乳頭,過程中我明顯的發現,乳頭上有一個很大的洞,原來她早就讓金大器給她的乳頭穿了孔了。
「好~!」
「小母狗,真乖,起來吧,撅著。」
默然見,兩人的對話把我從沉思中驚醒,我看著外面的染染,在金大器的要求下,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又恢復成了剛剛的模樣。
纖細的四肢撐著下面的地瓷磚,那因為生產後更加豐碩和渾圓的翹臀,在染染的可以挺慫下,顯得又高又大。
看著染染擺出的姿勢,金大器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下一秒仿佛變魔術一樣,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條長長,毛茸茸的尾巴,而在尾巴的其中一頭,則是一個亮晶晶的,像是水晶形狀的橡膠頭。
作為一個男人,也許對於某些特殊的性癖了解的卻是很少很少,但我知道的再少,在看到金大器手中的這條尾巴也知道它是幹嘛的。
果然下一秒,金大器低頭掰開了染染那一側豐潤的臀瓣,然後將那水晶型的橡膠頭塞了進去。
「啊~~~~!!!Haaaaa~~~!」
銷魂而又漫長的呻吟聲,我看著四肢跪趴在地上的染染,臉上沒有任何的痛苦和不適,相反的浮現出了一抹仿佛久旱逢甘霖的暢快和舒爽。
被那麼大的一個東西塞進屁眼裡不應該是很痛苦的麼?這一刻我甚至把我自己代入到染染的感受力,卻怎麼也無法理解她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表情。
肛塞插入之後很順利,抓著尾巴稍微往外拔了拔,沒有任何要掉出來的跡象,在白染的輕哼聲中,金大器滿意的點點頭。
隨著男人起身後,兩人之間距離拉開,金大器似乎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然後就那樣重新的站了起來,而她腳下的白染,在適應了屁眼的突然擴張後,只是輕輕的嘆了一聲,然後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對著金大器扭了扭屁股。
潔白的尾巴隨著肥碩豐潤的圓臀扭動,也在白染的兩腿中間擺了擺去的,就好像真的是一條小狗正在沖主人搖頭擺尾撒嬌一樣。
大腳抬起在白皙挺巧的屁股上蹬了一腳,白染有些吃痛的請哼了一聲,身體只是塌了一下後,又馬上翹的更高了,臉上的痴迷和眼中的迷離也變得更加濃郁了。
「啪~!」
金大器寬大的手掌在空中畫了一個弧線後,重重的拍在了白染的屁股上,聲音清脆也很響亮,我在柜子里能看到一陣肉浪漣漪中,白染仿佛被手法高潮的按摩師傅伺候到極致舒爽時才會有的表情。
天吶,誰能救救我,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這些!
在內心的吶喊聲中,我的手卻違背了我的本意,悄然無聲,甚至我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情況下,鑽進了我的褲襠,試圖撫平我胯下搞搞翹起的雞吧。
「受不了了吧?騷屄!」
這時候金大器突然又開口了,既像是對著身下的染染,又像是對著柜子里的我說道。
聞聽此言的我一動也不敢動,只是安靜的躲在柜子里,而在他身下跪趴著的染染,這時候那白皙粉嫩的嬌軀卻猛然抖了一下,一秒鐘過後她的聲音才悄然而出:
「嗯!主人,奴兒的騷屄都已經受不了了。快牽著您的小母狗回屋吧,奴兒的騷屄太想要主人的大雞巴了,好麼?主人爸爸。」
我痛苦的閉上了雙眼,甚至此刻還想找東西刺破我的耳膜,好不去聽這些從著我不認識的妻子的口中說出的淫詞浪語。
「哈哈哈,走,媽的,今晚你要是能睡著我跟你姓,媽的,肏不死你。」
「好好好,主人,奴兒已經忍了好幾個月了,您今晚隨便肏染奴的騷屄,把您的小母狗肏死才好呢!嘻嘻嘻!」
「哼,我可捨不得啊,我還得讓你再給我生一個孩子,一直生,生到你不能生為止,咋麼樣?小騷逼,願不願意啊?」
「嘻嘻,我就知道主人心裡有我,您的小母狗當然願意啊,從今往後啊,染奴子宮裡的卵子啊,都是主人的,只有主人才配給奴兒受精呢?」
「啊!?這樣好麼?你家姓宋的那個綠毛王八呢?他怎麼辦?你是他老婆啊,你不給他生一個,他們老宋家可就絕後了!」
「絕後就絕後唄,染奴是主人的小母狗,和他宋傑有什麼關係啊!再說了,主人,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麼?」
「草,媽的,還是你這個騷屄懂事,來,上床,咱們先恢復性鍛鍊,等過段時間你大姨媽正常了,排卵日,爺再給你下種,讓你受精懷孕。」
「好的,主人,染奴隨時都等著主人的精液射進奴兒騷屄的子宮裡。」
.......。
「哦!~~主人的大雞巴...終於又進來了啊!!!」
「嘿嘿嘿,騷屄,想很久了吧?」
「嗯!主人,從6個月開始到現在,奴兒的騷屄都已經快4個月沒被您肏了,想死您這跟大雞巴了,快動動,快動動,爺,主人,爸爸,裡面好癢啊!」
......。
「媽的,要高潮噴水了吧?來,趴你倆的結婚照上,他媽的,一會你高潮噴水了,直接滋你倆的結婚照上,行不?」
「啊!!!!行~~~!!!行~~~!!主人...您說怎麼玩?啊!!!就怎麼玩啊!!!主人,只要...啊!!只要您願意肏我...啊!!!您讓我...啊!!讓我做什麼啊...!!我都做啊!!!!」
......。
「主人!!~~~您...啊!!!您怎麼...還不射啊!!!奴兒...染奴...受不了了,又...又要來了。」
「他媽的,你叫喚啥,這才哪到哪,趕緊夾緊了,婚紗照就快被你的淫水泡爛了,趕緊的,再肏幾下,一會你尿出來,就能把婚紗照沖爛了。」
......。
臥室方向,白染和金大器的淫詞浪語從始至終都不曾停歇,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從染染的叫聲中我聽出來,金大器還是沒有要射的意思。
這個家我真的暫時不能待了,還是趕緊出去躲躲吧,等一會金大器走了我再回來。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襠,褲子的裡面內褲里滿是黏膩和濕滑,只是聽著臥室里傳來的做愛,不,應該叫肏屄的聲音,我剛剛就給自己擼射了已發。
呵呵,說出去誰信啊?一個男人,聽著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肏屄,然後自己給自己擼射了,這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麼?還是說,我真他媽的有綠帽癖?
不,我絕對不承認我有這種癖好,我要先出去,我要冷靜一下,我要好好考慮考慮,怎麼才能把染染搶回來。
只是...我能麼?不,不管能不能,我自己一定要相信自己能,我要裝作今天根本什麼也沒發生才行,我要給染染機會,然後在暗中一點點的想辦法,把染染搶回來。
此刻我就這樣自己把自己給PUA了,然後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櫃門,然後逃也似的離開了我的家。
樓下,我出去的時候,遠處廣場的大爺大媽們還在那裡鍛鍊身體,他們有沒有看到我我不知道,只是看著他們三三兩兩的在那裡竊竊私語著,我總認為他們在談論我的事情。
不過我不能被他們所影響,我必須要相信自己有能力把染染搶回來,畢竟上學的時候是我經過千難萬險,把染染追到手的,既然有第一次,為什麼不會有第二次,而且我還是有經驗的,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這一刻,我的內心無比的自信,默默的深吸一口氣,然後變匆匆的離開了小區。
只是接下來要去哪裡?我不知道,望著遠方的晚霞,血色的天際和灰色的雲彩給我的內心,帶來了一種悽慘和陰霾。
隨著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紛亂的馬路上,剛剛心裡的自信頓時消散於無,剩下的,只有對未來的迷茫,以及能否將我的愛妻身心奪回的期盼。
只是,會在什麼時候得償所願?會不會得償所願?
想到這裡,我的內心更加迷茫了,甚至這樣的日子會不會有盡頭,也變得不確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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