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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 (3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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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54: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32-33)第三十二章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陽光已經照到了大床上,明亮晃眼,看著自己和老徐都是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彼此的身體還交纏在一起,我臉頰一陣發燙,趕緊把老徐橫抱在我乳房上的手臂抽開,用最快的速度跳下床跑進了衛生間。
沒多久老徐也醒了,洗漱的時候我問他今天有什麼安排,他說本來是跟李教授去打高爾夫球的,發生了昨晚那件事,這是不可能的了,就逛逛商場購物吧。
即便是簡簡單單的出門購物,老徐也精心替我準備好了一套衣物,看到他從旅行箱裡把一副黑色吊襪帶連同絲襪一起扔在床上,我紅著臉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嬌羞地說:「你呀,這腦子裡一天到晚都想些什麼啊?」
「好身材當然要用性感的內衣來陪襯。」老徐笑著說,他在浴室的鏡子前刮著鬍鬚,一邊提醒我,「對了,內褲穿在吊襪帶外面,你懂的。」
弔帶襪相對於連褲襪更方便自不用說,尤其是把內褲穿在吊襪帶外面,可不僅僅是上衛生間方便而已,老徐是真正懂得享受情趣的人,為我準備的這一整套內衣包括了一副黑色的蕾絲乳罩、黑色的吊襪帶、黑絲的蕾絲邊大腿襪、黑色的蕾絲全透丁字褲。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答應他穿上這些東西,好像這一件件薄薄的蕾絲天生就有種魔力在吸引著我,維多利亞的秘密- 愛美的女性對這個品牌應該沒有什麼免疫力吧。
在裡面穿上這些性感的東西之後,外面只是穿了一條款式簡潔的襯衫裙,無袖的設計,短到屁股下沿,從上到下只有四粒紐扣,隨便解開任何一粒,都會讓我中門打開,春光外泄。
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裡面那個成熟嫵媚的女人,誰能想到她平日裡是站在講台上教書育人的教師呢?這種身份的強烈反差竟然讓我有種莫名的刺激。
老徐打賭我不敢將這一身穿出門,但是他估算錯了這是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有很多東西是我不需要顧忌的,比如我不用擔心會遇到熟人,也沒有人會知道我的身份是什麼,而且在跟老徐有了實質的性關係之後,我的羞恥心進一步淡化了,在這個知曉我和兒子亂倫秘密的男人面前,我還有什麼是不敢幹的?
我甚至做得更徹底,把黑色胸罩留在了床上,襯衫裙里赤裸的雙乳毫無拘束地晃蕩著,這一下可讓老徐驚訝得張大嘴巴,半天都合不攏。
「這樣豈不是瘋狂得更徹底?」我嬌笑著,邁著輕快的步伐從老徐面前走過,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老徐穿了一身便服,背著一隻雙肩包,我們第一站直奔中環。
來香港想買的無非是化妝品和包包,時裝對我的吸引力並不是很大。
要買包包當然要去中環置地廣場,LV、PRADA 、GUCCI 都是我喜愛的牌子,一站就能逛完三家專賣店,省時又省心。
買化妝品就要去尖沙咀的海港城了,全港化妝品品牌最全的商場,甚至一些不出名的韓國牌子也在這裡開有專櫃。
既然來了香港,不管是不是真的要購物,銅鑼灣的時代廣場還是要去逛一逛的,畢竟這是香港的一個標誌,每年除夕夜這裡的新年倒數已經成了一道景觀,而且這裡還有崇光SOGO,日系的品牌較多,總之女人到了銅鑼灣,基本就是扎進這一間連著一間的店鋪出不來了。
這大半天下來,我們差不多把香港知名的各大商場逛了個遍,等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了,把這半天購物的戰利品堆在床上,聞著包裝袋那清新的香味,任何女人都會精神愉悅,心花怒放吧,其實我購物還是有節制的,只買了一個打了折的GUCCI 的包包,花了不到4000塊,老徐想送我一個LV的手袋,兩萬多塊,我拒絕了,但是後來那一堆化妝品加起來不到5000塊,我就欣然地讓他買了單,男人總是要面子,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被拒絕是很傷自尊的。
從回到酒店房間開始,老徐就在一直低頭看著他的手機,手指點來點去,忙個不停,我跟他說話也好像不聞不問,這在以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說一句他能回個三五句,從來不會冷落了我。
「在看什麼呢?」我好奇地湊過去看他的手機螢幕。
老徐微微一笑,爽快地給我看了他的手機,原來這大半天來他跟在我後面一直拍我,拍了整整200 多張照片,我這才發現,在自己全副身心投入到購物當中時,有不少男性路人也在對我投入極大的興趣。
有趁我彎腰跟櫃檯里的售貨員交談的時候,在我身後偷拍我的,有故意低頭繫鞋帶,然後從下往上偷窺我裙里的春光的,還有故意靠近我找機會跟我身體接觸的,這些男人的猥瑣行徑都被老徐暗中拍了下來。
「被那麼多好色的男人關注,是不是很有滿足感?」老徐笑呵呵地說。
「變態,你也不提醒我,你還自己也偷拍。」我假裝生氣地把手機扔回給老徐。
「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我只是在記錄人生百態。」老徐嘴角一抿,低頭翻了翻手機相冊,然後翻到一張照片又遞到我眼前。
我仔細一看,原來這是我搭步行電梯的時候,老徐故意落後幾級台階,用手機在拍我的裙底,由於角度取得恰到好處,堪堪拍到了我露底的春光,修長的大腿上露出的吊襪帶和黑色長筒襪根,兩瓣渾圓雪白的臀瓣之間是一條細小的黑色丁字褲,已經完全沒入了股溝中間,勒得緊緊的。
這好像是在時代廣場那會,當時可是人潮擁擠啊。
「啊喲……原來你才是最大的變態,商場那麼多人也敢這樣拍,就不怕邊上的人把你抓起來?」因為只是拍到了我的半身,而且又是背面,我也就沒有特別介意。
「我那么小心,誰會發現,再說了就算髮現了,我倆是一起的,人家頂多也就認為我們是在追求小刺激而已。」老徐又翻看了一會手機相冊,才戀戀不捨地收起了手機。
「我才不承認跟你認識呢,讓警察把你當色魔抓起來。」
「你就那麼殘忍,你捨得啊?」老徐拉住了我的手,輕輕一扯就把我拉到了他的懷裡。
我扭捏了一下,也並不想掙脫,老徐順勢低頭吻著我的耳根,雙手也開始不老實地撫摸著我豐滿的臀部。
「唔……大白天的……別……」我輕輕喘息了一下,搖了搖頭。
老徐又在我臉頰上親了幾下,也不再繼續騷擾我,鬆開我走到窗戶前往外張望了幾下,回頭問:「累了?要不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再看看下午能不能找些節目?」
「還好,女人逛街購物是種享受,哪裡會累。」我看著床上那一堆包裝袋笑了。
「也對,在香港每一分鐘都寶貴呢,可不能浪費在睡覺上。」
「嗯,你拿主意吧,我都可以。」
於是,我們又一次走出了酒店。
在酒店的餐廳簡單吃了些東西,老徐在門口叫上一輛計程車,告訴了司機一個地址,我也不關心他要去的地方是哪裡,反正在香港就那麼一天半天,過一分鐘就少一分鐘了。
上了車沒多久我就有點犯困,靠在老徐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等老徐把我叫醒的時候,我發現計程車停在一個看起來相當偏僻的地方,像是一座並不熱鬧的公園門口。
計程車開走以後,我和老徐走進了公園。
「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我估計就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都不一定找得到這裡吧?」我左右顧盼,公園冷冷清清,一個人影都沒有。
「以前我來香港做講座,租過這裡的場地,就是圖它清凈啊。」老徐聳聳肩。
我們順著正對著大門的一條林蔭道往公園深處走去。
雖然地處偏避,人跡罕至,但這公園該有的都有,綠化做得很好,滿目的鬱鬱蔥蔥,放眼看去都是成片的綠樹和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花帶,小道上居然也是乾乾淨淨的,看不到半點垃圾,跟內地對比起來反差很大。
走出百米左右總算見到了一個穿著橙色反光衣的中年婦女,是個清潔工人,蹬著一部三輪垃圾車朝公園大門駛去,見到我們兩人她似乎有點意外,特意朝我們看了幾眼。
我挽住了老徐的手臂,身體輕輕倚靠著他,看起來像是一對情侶,我朝女清潔工微微笑了笑,她也笑了,然後頭也不回地騎遠了。
經過一座人工湖的時候,老徐看見從湖中間穿過去的路連接著一座涼亭,建議到裡面休息一下,我正好也走得有些累了,走進涼亭,老徐貼心地替我把石凳擦得乾乾淨淨,我一屁股坐了上去。
周圍沒別人,我也毫無顧忌地將雙腳的高跟鞋脫了下來,讓穿著黑絲的腳丫透透氣。
人工湖裡建造了形狀各異的假山,從大路經過只能看到涼亭的頂端,形成了一個隱秘的私人空間,顯得十分清靜,平時在這裡看看書什麼的應該很不錯。
我背靠著圍欄,微微閉著雙眼,讓自己的身心放鬆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應該是睡了過去,直到大腿上一陣酥癢,我才睜開了雙眼,發現老徐挨著我坐著,我身上的裙子下擺已經撩到了大腿根部,老徐的一隻手一邊撫摸著我的黑絲大腿,一隻手在翻看著自己的手機。
「嘖……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被人看到怎麼辦。」我拍了一下老徐的手背,把裙擺放了下來。
「哪有人。」老徐嬉皮笑臉地說,戀戀不捨地伸手在我小腿上來回撫摸了幾下。
「還鬧,我是不是睡著了?」我抬腿作勢要踢他。
「有一小會吧,我看你有點累,就沒打擾你。」
「這地方太安靜了,容易讓人犯困,你在看啥呢?」我眼角瞥了一眼老徐的手機螢幕,還是那些今天逛街時偷拍我的照片。
老徐笑笑,沒回答,我伸手去拿他的手機,一邊說:「我也看看,剛才還沒仔細看過呢,你都拍了些什麼東西啊。」
老徐毫不介意,把手機交給我,他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腰身,在涼亭里慢慢踱著步,我則低頭認真地看著他手機里那些照片。
近兩百張的照片幾乎記錄了整個早上我的一舉一動,因為並不知道老徐在偷拍,我沒有刻意去擺什麼拍照甫士(pose),大部分都是很自然的生活狀態,照片中的我還是很顯氣質的,風姿綽約,有別於平日裡嚴肅古板的工作狀態,儼然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老徐更多的還是拍那些偷窺我的,偷拍我的男人的窘態,我看著其中的一張,那是我在化妝品櫃檯嚮導購員諮詢,讓她替我選擇適合自己護膚品的類型,因為櫃檯有點高,我不得不往前屈著身體,好讓導購員看清楚我臉部的皮膚狀態,因為這種姿勢我的裙擺往上縮了一大截,而這個時候有個穿著襯衫西褲,文質彬彬的男子居然在我身後蹲了下來故意繫鞋帶,但他的視線卻在一個極為適合的角度朝我裙子下面窺看著,我當時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偷窺了,但是在我身後不遠處的老徐卻用手機把這一幕拍了下來。
更誇張的一張是我在購物間隙坐在商場大堂的椅子上休息,一隻手拿著飲料啜著吸管,一隻手拿著剛買的化妝品盒子在看,一個穿著寬大的格子襯衫的中年男人站在我身邊,手裡拿著一本雜誌裝作在看,視線卻在居高臨下往我的胸口偷瞄著,我裡面可是沒戴乳罩的,他看到了多少?而他的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褲襠隆起的那個位置,在做什麼可想而知。
「唉喲……也太明目張胆了吧。」我抬眼看了看老徐,他聳了聳肩。
像這種類型的照片數都數不清了,我想到自己一個早上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偷窺過,心裡既懊惱又無奈。
翻到後面我都懶得一張張細看了,反正都是那樣,都怪自己購物的時候太投入,身體的戒備如同虛設,讓這些別有用心的男人占了便宜也是活該,我自嘲地想著,換個角度想,被男人關注證明自己的身材還是有吸引力的嘛。
「偷看我的男人可恨,你這個在後面偷拍的更可恨。」我忿忿不平地說道。
「我把照片里的你用馬賽克處理一下,估計可以出一個專輯,就叫《香港商場色狼百態》。」老徐呵呵直笑。
「出你的大頭鬼,全刪掉。」我嘟起嘴唇。
一聽到我要刪照片,老徐嚇得一個箭步衝到我身前,一把將手機搶了過去。
「使不得,使不得,這是珍貴的一手資料啊,狗仔隊都拍不到這麼精彩的照片,刪掉多可惜,放心好了,這些照片都是你背面或者側面,偶爾兩三張正面的也是看不清楚樣貌。」
「杜麗看到怎麼辦?她是肯定能認出我的。」我不得不假設會有這種情況發生,自己丈夫的手機里一大堆偷拍她閨蜜的照片,她會聯想到什麼?
「我的手機有加密,她看不到。」一提到杜麗,老徐就有點百無聊賴的樣子。
氣氛有點尷尬,我站起身來走到涼亭邊上看著湖裡的浮萍。
一雙大手搭在了我的雙肩上,老徐走過來挨在我身後,在我耳根輕吻了一下。
我癢得縮了縮肩膀,微側著臉看了看他,輕聲說:「幹嘛呀。」
「沒什麼,就是想親你一下,看見那麼多男人占你便宜,我吃醋了。」老徐的手搭在了我的柳腰上。
「你還好意思說哩?」我扭腰掙脫了他,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戳了一下他的鼻子。
老徐也不躲閃,任憑我的手指抵在他筆挺的鼻尖上。
「但是換個角度想,當你知道自己吸引了那麼多男人,心裡想必也是樂開了花吧?」老徐壞笑著說。
「哪有。」
「我說真的,純粹是想了解一下女人的心理,你跟我說實話,我又不會跟別人說。」老徐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我猶豫了一下,考慮著是否要向老徐袒露自己的真實心態。
「應該大部分女人都在意自己是否吸引異性吧,但是像男人這種赤裸裸的表現方式,我說不好,既欣喜又反感吧,總之說不清楚。」跟老徐滾過床單之後,我對他幾乎有點不設防了。
「那欣喜多點還是反感多點?」
「我不知道啊,這個問題一定要有一個明確的答案麼?」
「有個辦法可以知道?」
「什麼辦法?」
「你把內褲脫了。」
「啊。」
我總算是明白老徐為什麼讓我把內褲穿在吊襪帶外邊了,原來一開始他就計劃著,讓我在某個時刻輕易地就能將內褲脫下來,他就是喜歡玩這種冒險的遊戲,就像讓我晚裙下真空著去參加李教授的生日晚宴。
「快點!」老徐幾乎是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不要。」
「又沒人。」
「那也不行。」
我從老徐的身邊躲開,他跟上來糾纏,我們就在涼亭里轉著圈。
「你不敢脫,是因為這會你的內褲已經濕透了,看著那些照片,看著男人偷窺你的身體。」
「才沒有。」 「色狼雖然猥瑣,但是被這些男人意淫,也是一種滿足,不是嗎?」
「你才是最大的色狼。」
「我承認我是啊,但是你不敢面對真實的自己啊,你不敢承認自己身體的反應啊。」老徐停止了追逐,站在原地看著我。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面對著老徐這種質問的語氣,我有點手腳無措,我幾乎忘記了他擁有心理學博士的學位,這種拷問心理的手段不就是他駕輕就熟的嗎。
「你就是不敢。」老徐往前躬著身,笑眯眯地說。
這大半天下來,換乘各種交通工具,從地鐵到雙層旅遊巴士到有軌電車,在銅鑼灣繁華的鬧市,在中環人流如潮的商場,如同照片里記錄的那樣,我的身體被無數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肆意掃視著,多多少少讓我那女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再加上老徐添油加醋地說些葷話,我體內的雌性荷爾蒙更是像森林大火一樣恣意燃燒著。
就算被老徐說中了,那又怎樣?我心裡暗想,我只不過是一個有著正常生理反應的女人。
「是誰早上出門還逞強來著,連胸罩都不戴,這會怎麼認慫了?」老徐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朝我揚起下巴。
「脫就脫,你以為我不敢哪?」看著老徐那挑釁的表情,我不服氣地哼了一聲,左右看了一下,周圍沒有別人,我彎下腰,雙手伸進裙子的下擺,用最快的速度脫下了內褲。
我想不到自己這輩子敢做這麼大膽的事情,在公園裡把身上穿著的內褲脫下來,我甚至感覺到了薄薄的絲織物從下體剝離時已經是濕噠噠的了。
我看著老徐那驚訝的表情,我像個勝利者一般把那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在他面前揚了揚。
老徐突然伸手一抓,從我手上把丁字褲搶了過去,我驚呼一聲,剛想搶回來,他就把我的內褲放在自己鼻端深深吸氣,我能想像得到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氣味,幸虧四周無人,我用高跟鞋輕輕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小聲地罵:「噁心。」
「可不是嘛,這味道可真騷得噁心。」老徐笑著往邊上跳了跳,躲開了我的第二次踢腿。
「你還說,你還說。」我追上去粉拳一頓輕捶,老徐又再一次逃開了。
老徐跑,我在後面追,穿著高跟鞋自然是追他不上,他也不跑遠,故意逗著我,像極了兩個頑皮的小孩,當我停止追逐,呆呆地看著眉開眼笑的老徐,居然又回想起初戀時的點滴,那時候也是這樣無拘無束,沒有煩惱地享受著二人世界的快樂。
「怎麼了,累了?」老徐看我站著不動,慢慢地走回我身前低頭看著我。
「沒,想起了一些東西。」我臉微微一紅,躲開了他的視線,朝一旁輕步走開,一邊回頭問:「這公園都沒人來,我們來這幹嘛?」
「放鬆一下,呼吸新鮮空氣。」老徐高舉雙手伸展了一下腰身。
我又繼續向他索要著我那條丁字褲,但是老徐死活不肯還給我,三番兩次之後我只好作罷,來到香港才兩天,我就第二次裙下真空了,走路的時候大腿內側隱約摩擦著敏感的部位,我雖有些不適卻也只好強自鎮定。
我倆並肩漫步在林蔭小道上,在遠離市中心的郊區,空氣品質是真的不錯,仿佛都能聞到那泥土的清新氣息了。
一路上都沒再遇到一個人,走著走著,來到一個岔路口,一邊是往設施更完善的園區,有各種健身的器具,一邊是一條蜿蜒的小土路,直達遠處的一個小山坡,小山坡約莫十五層樓房那麼高,依稀可以看到環山的土路扶搖直上。
「很久沒有爬山登高了,走。」老徐觀察了一下,領頭大步朝小山坡走去。
「不要了吧,我穿著高跟鞋呢。」我站著沒有動。
「來呀,沒事,都是這種平坦的硬泥路,待會要是你爬不動了,我背你。」老徐回頭揮了揮手,依舊往前走去。
我猶豫了一下,只好無奈地跟在了他的身後,不過他說的也沒錯,硬泥路並不坎坷,甚至有點像壓過的柏油路,穿著高跟鞋也不會覺得吃力。
走走停停,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我們才登上了坡頂,我已經很久沒有步行過這麼遠的距離了,小腿有點酸軟,老徐細心地扶住了我,直到我緩過氣來,才發現這上面空氣更加清新,目及之處儘是一片翠綠,耳邊還傳來陣陣鳥啼,久居大城市中心,這番景色哪能見到。
我深深吸了口氣,高高伸展著雙臂,一陣陣的山風吹起了我的裙子,緊緊貼著我身體的曲線。
老徐從身後環住我的纖腰,我身子微微一顫,卻也沒有太多的抗拒,畢竟有了肉體關係之實,而我也久沒有被成熟男子如此深情地摟抱了。
我們站在草坡的頂端居高臨下俯視四周,一片小樹林環繞著草坡,蜿蜒直達坡頂的土路從林間穿過直達遠方,遠處依稀可見幾間農舍,好像還能看到屋頂飄著炊煙,想不到在香港也能看到這樣的田園景色,我的心情頓時舒緩下來,說不出的愜意,往後靠著老徐那健壯寬厚的胸膛,竟然有幾分陶醉了。
我還在享受著這安靜美好的時刻,老徐的手卻突然不老實地在我身上游移起來,而且是速度奇快地解開了我襯衫裙上方的兩粒紐扣,我驚叫一聲,忙用手去遮掩,卻又被他解開了下方的兩粒紐扣,然後他不由分說地把我的雙手抓住反扭到了身後。
坡頂風很大,紐扣全開的襯衫裙被風吹得完全敞開了,裡面除了一副吊襪帶和大腿襪,我已經是完全真空了,色迷迷的風肆無忌憚地在我赤裸的身體上拂過,尤其是最敏感的私處,像是被一雙溫柔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
「啊……你瘋了啊……」我嚇得扭動著腰肢,想轉身往老徐的懷裡躲。
老徐蠻橫地控制著我的雙手,把我的身體又一次轉向草坡下方,讓我的身體暴露在空曠的野外,這是一種很……怪異的感覺,雖然有著強烈的羞恥感,但我看見自己那對豐滿的乳房毫無遮蔽地享受著清新的空氣時,又有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這不同於穿比基尼,儘管比基尼也相當暴露,實際上就遮住乳暈大一圈的位置,上次我穿比基尼還是樂樂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跟杜麗穿著比基尼在三亞的海灘上戲水,那已經是在我戶外穿得最暴露的一次。
但此刻可是隱私部位全裸啊,在這種無遮無掩的野外,會不會有人恰好用望遠鏡在遠處……我這麼想著,羞恥之餘居然又隱隱有些興奮,看吧看吧,平時在講台上嚴肅端莊的女教師,卻在野外如此不知廉恥地袒露自己的身體。
兩隻乳房像剛蒸出來的包子一樣白生生的,脹鼓鼓的像是裝滿了奶水,在胸前顛巍巍地晃蕩,我的陰戶一陣抽搐,禁不住夾緊了自己的大腿,我這是怎麼了,來到香港以後,整個人都變得放蕩起來。
「你說,會不會有人看到?」老徐在我耳邊慢條斯理地說。
「我……我怎麼知道……你想讓別人看到?」我的聲音顫抖著。
「這麼性感的身體,就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有更多人欣賞不是很好嗎?」老徐撩起我隨風飄起的裙擺,在我身後輕輕拍打著我豐滿渾圓的翹臀。
「那怎麼行,徐哥,快放手,真的會被人看到的。」我的身體扭來扭去,但是我知道不管我怎麼躲閃,袒露的部位還是無法隱藏。
「你又叫我徐哥,這個稱呼太生硬了。」
「那你快放開我呀,國……國洪……」
「據我所知,這附近有很多觀鳥愛好者,經常用望遠鏡在觀察鳥類的活動,他們裝備的可都是高倍數的高清望遠鏡喲。」老徐還是不緊不慢地說,絲毫沒有鬆開我的意思。
聽他這樣一講,我頓時慌張起來,之前還是猜測著有可能被人看到,現在從老徐嘴裡說出來有觀鳥愛好者在用高倍望遠鏡做觀測,那幾乎是一定會看清楚我那裸露的身體啊。
我開始更大幅度地扭動腰身,然而老徐實在是太高大太健壯,我氣喘吁吁地嬌嗔著:「快放開我呀,我生氣了。」
「別生氣,別生氣,你想像一下,一個觀鳥愛好者在望遠鏡里發現這樣一對又白又挺的大奶子,會是怎樣的反應,驚喜?興奮?會不會直接就一邊看著你的奶子,一邊自己打飛機?」老徐似乎也興奮得呼吸聲都變重了。
「我真生氣了!」我大聲喊。
老徐被我一吼鎮住了,下意識鬆開了控制我的雙手,我趕緊轉身面對著他,讓背部朝外,臉紅紅地扣著襯衫裙的紐扣,剛扣上一粒,老徐就一手攬著我的纖腰,一手伸進我的衫裙前襟,抓住我一邊乳房用力揉捏起來。
「別……嗯……不行……」我嬌喘著。
胸前這對飽滿的乳房在戶外明亮的光線之下顯得尤為白皙,甚至都能看到皮膚下淡淡的青色血管,老徐用手揉捏還覺得不過癮,索性把臉埋在了我雙峰之間,又吸又舔的,他臉上那稀疏的胡茬子扎得我嬌嫩的肌膚又酥又麻。
我躲閃著,整個上身後仰著幾乎快失去平衡了,老徐一隻手抄著我細軟的腰肢,一隻手掀起了我短短的襯衫裙,沒有穿內褲的臀部也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氣中。
「呀……別鬧……待會來人怎麼辦……嗯……別鬧呀……」我扭動著豐腴的肥臀,一邊慌張地左右張望著,真的害怕這會兒有人爬上坡頂來。
「這郊區公園,人影都沒一個,你怕啥。」老徐滿不在乎地嘟囔著,雙手齊下,擠壓著我飽滿的臀瓣,手指饒有興趣地勾住我身上穿的吊襪帶拉扯著,順著吊襪帶往下撫摸著拉到大腿中部的長筒襪,當他的手再次回到我臀部時,一隻手順著臀溝滑向我的兩腿之間,往前微微一戳就頂在了我柔軟的兩片蜜唇之間。
「啊……別……」敏感的隱秘處被入侵,我本能地扭著臀想擺脫他的手指。
我再往後仰就幾乎要摔倒了,為了保持身體平衡,我的雙手只能勾住老徐的後頸,這會我已經被他的上下夾擊撩弄得氣喘吁吁,襯衫裙又一次完全敞開了,雪白的雙乳毫無遮掩,被他的嘴舔弄得乳頭硬硬的翹了起來。
「嗯……嗯……嗯……」我微微嬌喘著,身體已經軟了下來,感覺渾身無力,臉頰布滿潮紅火燙火燙的。
「晶晶,你實在是太誘人了,我想在這裡干你,好不好?」老徐興奮異常,也不管雜草地上滿是泥巴,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地,死命壓在了我身上。
「不行,不要,來人怎麼辦,我們回酒店吧。」我聲音都顫抖起來,在荒郊野外而且是露天的環境下做愛,這是我從來不敢想像的。
身下的草地柔軟但冰冷,我赤裸的臀部被雜草扎得又酥又癢,老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拉下了自己的褲帶,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了屁股下面,我看到他小腹下那濃密的陰毛下高高聳立的陽具,硬得簡直不像人類的器官,暗紅色的龜頭猙獰地朝我怒視著。
他心急火燎地在雙肩包里翻找著什麼東西。
一陣撕扯塑料的聲音過後,一隻透明的保險套很快將他的陽具罩住了,這根又粗又長的肉棒隨即消失在我的兩腿之間,噗哧一聲有力地插進了我的陰唇之間,滑到了最深的地方。
「我操……」老徐長長地舒了口氣,整個身軀都壓在我身上,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陰道怎麼就變得這麼濕滑了,在這樣的環境下,在這樣倉促的動作下,幾乎帶有點強迫的性質,竟然還如此輕易地將男人那粗大的東西完全容納了進去。
「啊……別……」我用力搖晃了幾下腦袋,這抗議壓根就沒有用,我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我這輩子想都不敢想,自己會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一個男人在野外做愛,不對,應該稱之為交媾,因為這簡直跟動物一樣。
「刺不刺激,我早就想試一下在野外做愛的滋味了,是不是很刺激?」老徐悶聲說,趴在我身上瘋狂地抽插著。
「你……簡直就是野獸……」我沒好氣地輕斥著。
「對,我們現在都是野獸,蒼天為被,大地做床,這是最原始的性愛。」我的雙腿無力地耷拉在老徐的身體兩側,雙腳的高跟鞋早就蹬掉了,被老徐的大腿抵住,我的雙腿張開的角度很大,讓老徐的陽具插入得更加徹底。
即使是空曠的郊野,我也能聽到性器交合處那刺耳的水聲,在這種環境下顯得更加淫靡。
老徐雙手捧住了我豐滿的雙乳,往中間用力地推擠著,讓我那滾圓的球體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他貪婪地左右輪流吸啜著我翹起的乳頭,在嬌嫩的乳暈周圍轉著圈舔來舔去。
我的身體本能地興奮起來,小腹升起的慾火越來越旺,已經蓋過了野外做愛的恐慌,在這樣的公共場所,雖然人跡罕至,但是又好像有人隨時會來,緊張感和戶外性愛的刺激感交雜在一起,讓我的身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敏感。
我感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像是快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一樣,就快喘不過氣來了,腦袋一片空白。
老徐和我一樣,甚至比我更亢奮,他的陽具用力深頂了數十下,雙手突然抓住我雙腿的膝彎高舉過頭,我的臀部幾乎都離開了地面,兩條修長的黑絲腿在空中撲騰著,我只感覺陰唇像是完全綻開的石榴花一樣,分開得極為徹底,被老徐的陽具插得開開的。
「啊……不行了……太深了……」我迷亂地失聲喊叫著。
高潮在沒有預兆之下來到了,從小腹擴散到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像爬滿了螞蟻,又癢又麻,整個人都失去了知覺。
「啊……」我嬌聲呻吟著,雙手死死地捏住了老徐的肩膀。
老徐的高潮比我晚來大約十秒,他屁股有力地撅動了幾下,我隔著薄薄的保險套都能感覺到那根肉棒的火燙,一陣一陣地抽搐,直到他無力地癱軟在我身上。
我這時才發現自己腋下、頸根、乳溝都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或者二者兼有,老徐也是如此,滿頭大汗在呼呼喘著粗氣。
還來不及細細回味性愛的潮韻,我就急著催促老徐從我身上挪開,我的腿上和屁股上都是細細的草屑,襯衫裙也沾了些許泥土,髒兮兮的,更難堪的是兩腿中間那嫩肥的蜜唇之間,濕成一片。
老徐整理好自己的褲子,一手遞給我紙巾,一手用一隻塑料袋裝好盛滿精液的保險套,我簡單地清理了一下下身,紙巾幾乎全濕透了,我紅著臉把髒了的紙團扔進塑料袋裡,狼狽地找到蹬掉的高跟鞋穿上。
我站起身的時候,老徐跟在我身後替我輕輕拍著身上的草屑,我的心跳還是很快,還沒有從野外性愛的緊張感和興奮感里恢復,我抬頭看著老徐,老徐也正好在看著我,四目相對,我對這個剛在野地里跟我做愛的男人真是又恨又愛,臉一下子又紅了。
「剛才要是來人了咋辦,你……你膽子簡直太大了。」我梳理著自己凌亂的秀髮。
「這種郊區公園,也就是政府的公益設施,做做樣子的,哪有人會來,我當然考慮過的。」老徐輕鬆地笑了笑。
整理好東西,我們沒有在坡頂逗留,趕緊回頭往下走去。
剛下到坡底,迎面就走來了幾個人,一共三男兩女,看穿著打扮像是大學生,或扛著攝影器材,或背著巨大的背包,有說有笑地從我們身邊經過,我下意識往老徐的身上靠了靠,心虛地扯著自己的裙擺。
身後傳來已經走出老遠的幾個學生的對話,依稀可以聽見說的是粵語:「穿得這麼性感來爬山,好奇怪啊。」「那女的身材真好,長腿黑絲。」
「你看……如果晚十分鐘……」我暗暗用力掐了一下老徐大腿。
想起剛才跟老徐在坡頂的草地上激情的場景,不知道幾個學生會不會發現什麼異樣,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趕緊加快了腳步。
經過坡底的小樹林,身後的老徐把我叫住了。
「晶晶,等一下,看看這裡。」
「看什麼呀?」我停下腳步轉身一看,老徐正往小樹林裡鑽。
「你過來看嘛,可有趣了,來啊。」老徐的身影消失在樹林邊緣。
「什麼呀,這樹林髒兮兮的,別進去了。」
「就一小會,快嘛。」老徐的聲音從樹林裡遠遠地傳來,我猶豫了一下,從他走進去的位置也鑽進了樹林裡。
樹林裡光線稍微有些昏暗,我看見老徐高大的身影就在我前面不遠晃動著,其實樹林裡還好,地上的植被不是很厚,也沒有雜亂的灌木之類的,撲鼻而來的是一陣陣潮濕的氣息。
我們大約往樹林裡走了將近二十米,回頭看時,已經看不到原先那條土路的位置了。
老徐停下了腳步,左右張望幾下,背靠著一棵大樹,解開了褲腰帶,他把褲子連同內褲脫到小腿處,用手指指自己的襠部,示意我低頭去看,只見他兩腿中間那根黝黑鋥亮的肉棒竟然已經高高翹起,直挺挺地朝天聳立,我驚呼一聲,然後下意識地用手遮住了自己合不攏的嘴巴,真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十分鐘前才剛射了那麼一大灘濃精。
「你說的有趣的東西,就是你這玩意啊?」我沒好氣地雙手叉腰看著他。
「有趣啊,高軍和樂樂有沒有我這麼厲害,嗯?」老徐洋洋得意地問。
「噁心,瞧你那臭美的樣子。」我轉臉望向別處,卻還是忍不住偷偷地用眼角的餘光瞥著那巨無霸。
「晶晶,幫幫我。」老徐突然拉著我,按著我的肩膀往下壓。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圖,但我猶豫著,雖然跟他有了那種關係,但除了丈夫和兒子,我還從未替別的男人用嘴做過這種事,哪怕是丈夫,我們結婚十五年了,我替他口交的次數也是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
「唔……不要……」我本能地搖了搖頭。
「晶晶,我求你了,這是我一直想實現的夢想。」
「我不喜歡這樣。」
「不喜歡用嘴,還是不喜歡用嘴替我做?」
「不喜歡用嘴。」在我們拉拉扯扯地僵持不下時,老徐腿間那東西兀自不停晃蕩,向我示威般堅挺著。
「我敢說你替樂樂用嘴弄過。」老徐語調一變,滿含怨意。
「有,但不經常……怎麼又……說好不提樂樂的。」
「我也不想提呀,但你老是厚此薄彼,我心裡可不舒服了。」我心裡暗暗想,樂樂是我親生兒子,我疼他是天經地義的,跟你能一樣麼,但這話可不能對老徐說,看著他不依不饒的糾纏,我也想不出個好辦法,難道真的要用嘴替他弄一次?
我的視線故作不經意地掃了掃老徐胯下那直挺挺的大傢伙,他該不會是吃了什麼藥了吧?這個年齡段的男人能夠保持勃起這麼持久,真是不可思議啊,反正比我們家高軍可是強多了,想起丈夫在我反覆挑逗之下還是一副軟趴趴的狀態,對比老徐,可真是天壤之別啊。
男人這如箭在弦的狀態,不發泄出來是不會罷休的,我咬了咬嘴唇,蹲下來伸手握住了老徐那熱乎乎的肉棒。
入手之處,又粗又硬的物事有如烙鐵一般火燙。
老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雖然我不是用嘴,但纖細嫩滑的手指套弄之下,也讓他十分受用。
「啊喲,你這小兄弟咋就這麼不老實呢?」我嫵媚地朝老徐微微一笑,把長長的秀髮往腦後用力甩了甩。
老徐靠著樹幹,低頭往我因為俯身而敞開的領口裡窺視,兩隻白花花的乳房正隨著我手上的動作有節奏地晃動著,老徐發出幾聲粗重的喘息聲,「面對你這樣性感的女教師,有哪根雞巴能安分得下來。」
聽老徐說得如此粗俗,我有些難為情,把臉轉向一邊,只管讓手保持著力度和節奏。
儘管沒有看,但是手上傳來的感覺卻是真實而強烈的,老徐那話兒膨脹得幾乎有點誇張,我纖長的手指都快握持不住了,還在有節奏地收縮律動著,滾燙滾燙地烙著我的掌心。
換做是兒子,差不多就這麼兩分鐘,在我的手指套弄下,他就要繳械投降了,但是老徐卻始終保持著戰鬥狀態,直到我手指都有些發酸了,他還是沒有發射的徵兆。
「晶晶,求你了,用嘴給我弄一下,好難受。」老徐伸手撫摸著我的秀髮。
我沉默著,換了另一隻手繼續套弄。
「不行,射不出來。」老徐發出痛苦的呻吟。
「你別老想……老想著我的……我的嘴呀。」已經輪換雙手套弄了將近十分鐘,還不能讓老徐泄身,我也是挺沮喪的。
「就一次吧,哪怕就放進去一下。」老徐彎腰用手扳著我的後腦,想把我的臉往他的腿間湊近。
雖然小樹林還算茂密,隱蔽性也還好,但這畢竟是戶外,萬一真的有人臨時想找地方方便闖進來,撞見我和老徐正在做的事情,那該是多麼丟臉啊,想到這個,我又開始擔心剛才在路上遇到的幾個大學生,說不準他們什麼時候就回頭了呢。
怎麼樣用最快的速度讓老徐釋放出來,是我目前面對的最大難題,因為老徐的性子我是了解的,認定了某樣東西,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眼見是拗不過老徐了,我心裡暗暗嘆了口氣,也罷,只要跟他有了這種關係,這一步遲早是要走的,早一天晚一天給他,又有什麼區別,我的手指快速套弄了幾下,就想換上自己的櫻桃小嘴去含那蟒蛇一樣的東西。
這時候老徐的身體卻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猛地一把將我拉起,也不脫我的襯衫裙,只把裙擺往上一撩,露出我雪白的蜜桃臀,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扶住樹幹,剛調整好身體的平衡,老徐那熱乎乎的陽具就順著我的臀溝滑下來,略帶著一種由上往上的角度插進了我濕滑的陰道里。
由於十來分鐘前剛有過一次性交,加上我替老徐手淫的時候,自己也頗為興奮,陰道里的濕滑程度遠超我想像,讓老徐的插入到抽送變得十分順暢,哧溜一聲就插了個盡根而入,然後那聽起來都叫人難為情的摩擦聲響了起來。
粗大的龜頭又一次有力地頂到我的宮頸,我緊閉的牙關里忍不住溢出了一聲愉悅的呻吟:「啊……」
但我幾乎是馬上就意識到了他沒戴套,剛慌張地轉頭去提醒他:「你沒戴套……」
也就那麼短短的幾秒時間裡,還不等我做出任何動作,老徐就開始了在我體內的抽搐,我感覺到熱流澆灌著我那敏感的壺口,老徐第一次在我體內射了精。
怎麼會那麼多,那麼洶湧,一股股地噴射進來,像是要灌滿我那狹窄的蜜穴。
「啊……你故意的……」我生氣地推開仍舊死死貼在我身後的老徐。
一切都為時已晚,我清楚自己那規律的生理期,今天不是個安全的日子。
老徐還沉浸在無套內射的暢快感中,呼呼地喘著粗氣,我無瑕繼續埋怨和責怪他,趕緊就地蹲了下來,像小解一樣,感覺老徐射進去的精液緩緩地從陰道里流了出來。
「晶晶,對不起啊,我太衝動了。」老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莽撞,趕緊從小包里拿出紙巾遞給我。
看著他自己的褲子都來不及整理就先來照顧我,我的不快也消減了許多,反而有些許感動,一邊接過紙巾一邊看著他那已經疲軟下來,吊在胯下的男根,即便是在這種狀態,它也顯得很大條,我臉紅了紅,故作嫌棄地說:「你還是先收拾好自己吧,惡不噁心。」
老徐聞言低頭一看,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趕緊悉悉索索地拉起褲子穿好。
我也清理好了自己的私處,老徐早就拎著清潔袋等候著了,袋子裡是剛才在坡頂那次使用過的紙巾,我把黏糊糊的紙巾往袋裡一扔,也不去看老徐,轉身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裙子,一邊攏著亂糟糟的長髮一邊朝樹林外邊走去,老徐屁顛屁顛地跟在我身後。
回市區的計程車上,我甚至都有點擔心,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情慾氣味會不會被司機聞到,我緊緊併攏著雙腿,但腿間的火熱依舊強烈,我仿佛感覺老徐殘存的精液混合著我豐富的愛液一起淌了出來,透過裙子滲到了皮革座椅上。
車子朝市區飛馳,我還以為自己上車就會睡著,結果卻毫無睡意,兩個人拿著手機各自在把玩著。
我的微信彈出來一條信息,老徐發的,我疑惑地看了一眼就坐在身邊的他,點開了信息,是一張圖片。
這是剛才在公園的那個山坡頂上,我和老徐激情過後,我背身爬起來的那一瞬間,身上的裙子還卷積在腰間,豐滿雪白的肥臀幾乎占據了整個畫面,股溝下沿那擠壓出來的一小塊三角狀的鼓起,像翻開的河蚌,中間粉嫩粉嫩的一抹紅色,泛著一層油亮油亮的晶體,在戶外那種明亮的光線之下,照片拍得異常的清晰,我甚至看到了圍繞著私處那一圈淡淡的恥毛。
我臉一下子就紅了,這個老徐,什麼時候都不忘記偷拍。
「你也太變態了,什麼都拍,快刪掉。」我看著前座的司機,不好對老徐發聲抗議,只好在微信里用文字發了過去。
「又看不到臉,怕什麼?」老徐回了信息。
因為有司機在場,我們只能用文字交流著。
「你看看你,這麼性感的一個美少婦,如果我不在場,指不定這個計程車司機會不會把你拉到荒郊野外去。」老徐似乎對這種文字遊戲越來越感興趣,尺度越來越大。
「你以為都像你呀,變態。」我邊打字邊朝老徐撇了撇嘴角。
「你看看這個司機,滿臉的油光,臉上還冒了這麼多痘,一定是很久沒碰過女人了。」
「你要是落在他手裡,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一定是的,剛才上車的時候,我就看見他一直盯著你的大腿和屁股看,還特意下車幫你開車門,還不是找機會揩一下油。」
「你說他要是在荒郊野外找個樹林,把你綁起來,該怎麼辦啊?」
老徐自顧自地發了一大串信息,我沒有回,手指在手機螢幕上滑來滑去,看著老徐那幸災樂禍的表情,我決定狠狠地反擊一下。
我看了計程車司機一眼,是個四十多將近五十歲的大叔,體態肥胖,安全帶幾乎都勒不住他那鼓起的大肚腩。
換做平時,這樣的男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在我的性幻想場景里,但是此刻如此近距離的面對著他,加上老徐添油加醋給我構思出那種情節,我反而有點莫名的興奮。
我又轉臉看了看老徐,他也在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不用綁我啊,只要他樂意,就讓他把我載到荒郊野外去,停在小樹林裡,然後我把裙子解開讓他看我的裸體,他要是憋不住了,我就在計程車引擎蓋上替他口,你看他那模樣,我猜他那下面也是髒兮兮的,臭烘烘的,但我不介意。」我飛快地打著字,往老徐的微信上一發,然後微笑著看著他,他低頭看完這段文字,呼吸聲突然變得粗重起來。
「你都不肯替我口,卻肯替一個素不相識的的士司機口?」我仿佛看到了老徐從文字里透出來的濃濃恨意。
「那怎麼了,人家一天開十幾個小時的車養家餬口,多不容易啊,我這不是慰勞一下人家嗎,說不定我還……」
「嗯?還怎麼?」
「說不定他表現好,我還讓他的那根東西進到我的身體里來,就在這計程車的后座上,多刺激。」
文字的挑逗遊戲還在繼續,老徐卻明顯已經沉不住氣了,看著司機並沒有在留意后座,他把手伸進我的裙子下面,在我的大腿內側捏了一把,也許是他帶著深深的醋意,手勁有點大,我吃痛得哼了一聲。
計程車司機微微側了側腦袋。
「頭在車窗上撞了一下。」我解釋著,一邊狠狠地瞪了老徐一眼。
「不好意思,我開慢點。」司機不疑有他,把車速放緩了下來。
「我就不信你敢這麼放蕩。」老徐的文字在繼續。
「你試試看?」我毫不示弱。
「師傅……」老徐攀住前座的頭枕,把身體往前湊了湊。
我嚇得趕緊抓住了他的手臂。
……
我和老徐是晚上9 點回到深圳的,從口岸過關打車回到我們家小區已經快10點了,計程車停在距離小區兩百米外,路燈壞了,在樹底下的陰影里黑漆漆的,老徐戀戀不捨地摟著我親了又親。
「唔……好啦……好啦……唔……」我的拉杆箱扔在一邊,背靠著樹幹,半推半就地雙手勾著老徐的脖子。
「捨不得你,怎麼辦?」老徐在我耳邊低聲呢喃。
「又不是見不著了,趕緊回家吧,杜麗在家裡等著你呢。」我提到杜麗,心裡暗自咯噔一下,好像香港之行只是一場夢,如今剛剛從夢裡醒來。
「我才不在乎她等不等著。」老徐嘆了嘆氣。
「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回去吧,一會讓熟人看見了不好。」我輕輕推開老徐,抓住了拉杆箱的提手。
馬路外面一輛車子經過,車燈掃了過來,幸虧有樹擋著,我們的身影很好地隱蔽在陰影里。
「那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嗯?你說。」
「今晚……別和樂樂……你知道我想說什麼。」老徐本來已經往後退準備離開了,說到這句話他又猛地折返回來,一把將我緊緊摟住。
我感覺他的呼吸聲變得粗重而急促,雙手從後面掀起了我的裙子,伸進去摸著我被褲襪緊緊包裹著的豐臀,用力地捏著我圓滾滾的臀肉。
「別……大馬路上……」我的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上,雙手推著他的胸膛。
老徐沒有退讓,反而開始用手解著我襯衫的紐扣,最上面的一粒崩開了,露出我裡面的白色文胸,高聳的雙峰因為激動而急劇起伏著。
「你瘋了,這裡……別這樣……國洪……讓人看見我臉往哪放啊……求你了,這是我家附近,熟人那麼多。」我幾乎是用雙手在拍打著老徐的手臂。
「晶晶,讓我再親一下你的寶貝,就一下,我就走。」老徐用一種哀求的語氣說道。
如果再這樣跟他糾纏下去,不知道要再耗多少時間,還不如快刀斬亂麻,速戰速決。
「真拿你沒辦法,你可要說到做到,快點……」我鬆開了抵抗的雙手。
老徐再解開我一粒襯衫紐扣,把我的文胸往上一抹,36D 的雙乳不受束縛地彈了出來,晃悠悠地暴露在夜晚的空氣中,我羞紅了臉,緊張地朝四周張望著,生怕這會有行人經過,老徐雙手扶著我的後腰,把臉埋在了我深邃的雙峰之間,他張開嘴,在我左右兩邊的乳頭上輪流吸吮著。
「嗯……嗯……」我本能地嬌喘了兩聲,又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老徐的嘴在我的雙乳上流連忘返地飽嘗了將近兩分鐘,乳頭上都沾滿了他黏糊糊的口水,我甚至都感覺到自己起了某種生理上的反應,乳頭已然微微翹起,趕緊推開了他。
「好啦好啦,再這樣下去,我可是要生氣了。」我像教訓不聽話的學生一樣輕斥著他,雙手整理好凌亂的襯衫。
「答應我,記得今晚別……」老徐這次終於倒退了幾步,退到離我幾米遠的地方。
走出了樹下的陰影,我看清了他臉上的表情,一臉的憂鬱。
「我知道了。」我拉著拉杆箱轉身朝小區門口走去,回頭朝老徐揮了揮手,叮囑著:「趕緊回去吧,路上小心點。」
老徐也沖我揮了揮手,我們各自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第三十三章
已經過了晚上10點半,小區里靜悄悄的,除了偶爾出現的流浪貓從路上橫穿過來竄進花圃里,我腳上的高跟鞋那細尖的鞋跟踏在水泥路面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
站在單元樓下我習慣性地朝三樓望去,兒子的房間亮著燈,我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並不是因為放下了什麼,而是因為回到家裡才讓我有種無法形容的安全感。
我加快了腳步,恨不得插上翅膀馬上就飛到家門口。
剛走上幾級樓梯,我就發現在樓道里高跟鞋的聲音顯得更刺耳了,印象中我從未在這麼晚的時候回到家,鄰居們想必都已經休息了吧,我咂了咂舌,屈腿摘掉了雙腳的高跟鞋,穿著肉色絲襪的腳踩在水泥地上還是有些涼,幸虧我有一雙大長腿,一步兩級樓梯,很快就到了三樓家門口。
鑰匙剛插進防盜門的鎖眼,裡面那扇實木門就打開了,兒子一臉喜悅地站在門口,看著我一手拉著拉杆箱,一手拎著雙高跟鞋,他愣了一下,隨即接過我手中的拉杆箱,湊上來親了我一口。
防盜門還是半開著的,我嚇得趕緊推了推兒子,隨手帶上了防盜門。
「幹嘛這麼凶?」兒子被我突兀的動作弄得有點不快。
「門沒關,鄰居看到。」我一邊解釋著一邊把高跟鞋往鞋架上一放,雙手勾住了兒子的脖子,送上了我的香唇。
兒子這才釋懷,嘟起的嘴巴也放鬆下來,把拉杆箱放開,雙手環住了我的纖腰,熱烈地回應著我的親吻。
但是就在十分鐘前,在小區的門口,我和老徐也是這般纏綿地親吻,我頓時湧起一絲愧疚,甚至有種強烈的羞恥感,這種羞恥感比第一次出軌子陽還要強烈上千倍上萬倍。
我捧著兒子的臉仔細地端詳,像是分別了整整一個世紀,看著兒子那清秀俊美的五官,儘管嘴唇上已經長出一圈細細的絨毛,但還是顯得稚氣未脫。
「媽媽,我好想你。」兒子呆呆地注視著我。
「寶貝,媽媽也想你。」我在兒子的嘴唇上又重重地親了幾口。
母子倆就這樣站在門口緊緊摟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
我聽得見兒子喉間吞咽口水的聲音,聽得見他逐漸加快的呼吸聲。
他的雙手掀起我的裙子,急切而熟練地從我褲襪的襪腰伸進來,抓住我豐滿的臀瓣,捏著那柔軟肥美的兩坨肉球。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髒。
「讓媽媽先去洗個澡。」我說。
「不好。」兒子的一隻手滑向前面,伸進我的內褲里,摸著我那茂密的陰毛。
「坐了幾個小時的車,髒兮兮的。」我往後縮著臀。
「我不嫌棄。」兒子的手固執地伸到了我毛髮的下方,抵在那溫熱的開口處。
他輕輕一頂,手指哧溜一聲滑入肥厚的蜜唇,刺入那狹窄的通道。
「啊……」我嬌喘起來。
「媽媽,你都已經濕了。」兒子在我耳根笑道。
我剛反應過來,心想糟了,但這只是我自己心虛,兒子畢竟對男女之事了解甚淺,他以為母親跟他這短短几分鐘的親熱就已經進入了狀態。
「還不是因為你,小壞蛋。」我臉上一熱,把腦袋埋在兒子的肩膀上,任憑兒子的手指在我的蜜穴里撩動,他加入了兩根手指,塞得滿滿的,放肆地在十四年前自己出生的地方探索著。
我風騷地扭動著自己的屁股,不住地喘息著,母子做這種事本身就是一劑超強的催情藥,一下子就能讓已經失守的女人陷入情慾的漩渦當中,無法自拔。
我突然有種莫名其妙的衝動。
我跪在了兒子的身前,雙手扒拉著他的居家短褲,連同內褲一起褪到膝彎,伸手一把握住兒子那已經微微抬頭的命根子,擼了幾下,它頓時從半醒的狀態中翹了起來。
我不假思索地張嘴含住了兒子的雞巴。
「唔……唔……唔……」我的腦袋有節奏地一前一後擺動著,嘴裡像含著一根超級美味的冰激凌,區別在於這根冰激凌是火燙火燙的。
兒子胯間那種男性特有的雄性氣息直衝鼻端,那麼濃烈,又腥又騷,我想起了兒子第一次遺精時換下來的內褲,也是這般散發著濃郁的氣味。
「噢,媽媽……」兒子興奮得雙手按在我的頭上,把我原本盤得端莊整潔的髮髻弄得散落開來。
我的手從後面扶住兒子的屁股蛋兒,修長的手指從他的股溝滑下去,伸到前面輕輕擠壓著兒子那圓滾滾的陰囊,我每擠壓一次,兒子的陰莖就有力地向上翹立一次。
滾燙的肉棒在我的嘴裡越來越粗,越來越長,幾乎已經頂到了我的咽喉,讓我有種反胃的感覺,我乾嘔了兩聲,好像呼吸都被兒子的肉棒完全阻斷了。
「媽媽,我想看你的大咪咪。」兒子像是很艱難才能吐出一句話。
我的嘴塞著兒子的陽具,不能發聲,只能點了點頭,雙手快速地解開了自己襯衫的紐扣,把下擺從裙腰裡扯出來,衣襟敞開著,我把文胸朝下一抹,蕾絲文胸縮成了一條細帶子,碩大的豐乳像熟透了的木瓜一樣彈了出來,沉甸甸地掛在胸前。
兒子看著這對讓他朝思暮想的寶貝,低下身子,一隻手托著我的乳房往上顛了顛,像是在掂量它的重量,又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夾住我翹立的乳頭,手指捻動著,我的乳頭一下子敏感地硬了起來。
因為要彎著腰來摸我的奶子,兒子的這種姿勢顯得很彆扭,於是他往後慢慢倒退著,想退到客廳的沙發那裡,我捨不得讓兒子的陰莖離開我的口腔,只好跟著兒子往前一步一步跪著爬行。
短短的五六米距離,給兒子的口交一直沒有中斷,我的膝蓋火辣辣的,紅了一大片。
兒子終於摔坐在了沙發上,舒舒服服地岔開了雙腿,我跪在他的雙腿之間,雙手往前扶著兒子的腰,臉部幾乎完全貼在了他的胯間,隨著一上一下的套弄,我的腦袋有節奏地上下起伏著。
「噢……舒服……我的好媽媽……」兒子依舊用手捻動著我的乳頭,手指還有規律地順著我的乳暈繞著圈。
「兒子的火腿腸真棒,好好吃啊。」我抽空吐齣兒子的雞巴,抬頭嫵媚地看了兒子一眼,兩眼含春,像是快要滴出水來了。
「好吃就使勁吃,吃多點。」兒子被我誇得有點飄飄然起來,挺了挺小腹,讓自己的肉棒往我嘴裡頂得更深。
「啊……好粗……唔……唔……」嘴裡含著兒子的陰莖,讓我慾火難耐,在吮吸肉棒的同時,我的右手滑到了自己的雙腿中間,伸進褲襪和內褲裡面,用手指輕輕愛撫著自己的陰唇,那道縫隙之間已經是濕膩不堪,陰蒂因興奮而充血凸在陰唇外邊,我輕輕用手指搓弄著這粒敏感的「小豆豆」。
兒子應該已經快到臨界點了,整個上半身後仰著陷進了沙發的靠背里,雙手按住我的腦袋用力往下按,同時自己向上挺著胯,像是把我的嘴當做陰道一樣抽插著。
我感覺就快喘不過氣來了,嘴裡那根粗大的陽具時不時地頂到了我咽喉的位置,我收緊了口腔,舌尖轉動著舔弄著兒子的龜頭,像雨刷一樣快速掃著嘴裡這個大雞蛋。
「我的天哪,媽媽,你的嘴好厲害。」兒子喘著粗氣悶聲嘶吼。
他幾乎是抵著我的上顎射的精,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在我口腔里強有力地連續收縮了幾下,我的舌頭被粗大的陽具壓住,讓我條件反射地乾嘔起來,差一點就把兒子射在嘴裡的精液咽了下去。
我趕緊吐齣兒子已經疲軟下來的雞巴,捂著嘴奔到茶几旁邊,迅速地從抽紙盒裡抽出幾張紙巾,低頭連嘔帶吐地將黏糊糊的精液吐在了紙巾上,濃濃的一大灘。
我是有著輕微的潔癖的,若不是寶貝兒子,我也壓根不會把從男人的生殖器里射出來的東西含在嘴裡,乾嘔幾下之後,我的眼淚都快淌出來了。
兒子從來都沒見過我如此失態,趕緊上來把手搭在我的肩頭。
「媽媽,你沒事吧?」他關切地問道。
我搖了搖頭,「沒事,都怪你的那東西太重口味了,差點把媽媽嗆到了。」兒子手裡又扯了幾張紙巾,我接過來把眼淚擦了擦,雙手把凌亂的頭髮梳理了一下。
一進門就給兒子口交,這是不是有點太瘋狂了,我伸手撫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左右搖晃了一下腦袋,似乎要把自己從這種迷亂的狀態里拽出來。
「謝謝媽媽。」兒子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我呀,真是前世欠了你的。」我用手指在兒子額頭上輕輕一點,拖著拉杆箱朝臥室走去。
剛走進臥室把燈打開,我就愣住了,在我和丈夫那張大床上鋪滿了我的各種內衣褲,各種款式各種顏色的絲襪,整整齊齊地列著方隊。
我扭頭看著跟在身後的兒子,他壞笑著遞給我一個小本子。
「你這是要造反哪?」我疑惑地看著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是兒子那清秀工整的字跡。
黛安芬(黑色蕾絲兩套,黑色聚攏兩套,白色蕾絲一套,粉色聚攏一套)
華歌爾(米色蕾絲一套,紫羅蘭半杯一套,水藍色蕾絲一套,黑色聚攏一套)
維多利亞的秘密(玫紅色細弔帶全透明蕾絲一套,黑色全透明丁字褲兩條,白色蕾絲丁字褲兩條)
褲襪(肉色5 雙,開襠2 雙,黑色5 雙,開襠2 雙,咖啡色3 雙,煙灰色2雙,)
長筒襪(黑色2 雙,肉色2 雙)
這本子上記錄的跟鋪在床上的內衣一一對應,像是倉庫的庫存明細表,我所有的貼身內衣,被兒子全部從衣櫥里翻了出來。
「你這個小變態,你該不會是用這些……」我快步走到床邊,俯身檢查著我的內衣,我沒有把後半句說完,兒子可是有過用我的內衣絲襪自慰的前科。
「沒有沒有,我可不敢,我就是拿出來替媽媽清點一下,我可是把手洗乾淨才碰你這些東西的哦。」兒子應該猜到了我指的是什麼,連忙搖晃著雙手否認著。
內衣全都整潔乾淨,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兒子倒還老實,我離開幾天,他也沒有拿我的內衣來發泄。
「算你老實,還不把這些全放回去,擺整齊點,擺亂了可沒有你好果子吃哦。」我故意嚇唬著兒子,把拉杆箱放在房間角落裡,走到床邊準備換下身上的衫裙去洗澡。
兒子開始一件一件內衣往衣櫥里放,眼睛卻賊溜溜地往我身上轉悠,我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在兒子面前我也能坦然地寬衣解帶了,而且還脫得風情萬種。
襯衫的紐扣一粒一粒解開,白色的半杯式文胸在本就豐滿的乳房中間擠出一道誇張的深溝,半抹酥白的乳球半露著,在燈光下白得幾乎有點晃眼,我邊解扣子邊扭著腰,像跳著某種不知名的舞步。
襯衫、文胸、短裙逐件逐件褪下以後,我的身上只剩下肉色的褲襪和內褲,堆在椅子上的文胸不小心滑落到地板上,我彎腰去撿,被肉絲裹著的肥美圓臀高高翹起,讓從後方偷看我的兒子又是一陣躁動,忍不住放下了手頭的「工作」走到我身後,挺著胯隔著褲子,用他下面那個地方頂了頂我的肥臀。
「呀,討厭,專心幹活。」我用撿起的文胸輕輕在兒子的手上鞭打了一下。
「我是想專心幹活啊,可是誰叫你誘惑我呢。」兒子指了指褲襠支起的帳篷。
「我哪裡誘惑你了,管好自己的小弟弟,讓它老實點。」我斜眼瞥了瞥兒子的腿間,微微一笑。
兒子將我抱著轉了個身,變成面對面,他把臉湊了上來,就勢想親我,我邊笑邊往後仰著頭,欲拒還迎,兒子又努力把脖子伸得老長,以我的身高若是想不讓他得逞,他是無論如何也親不到我的,看著兒子那傻乎乎的可愛模樣,我靜止不動,他的嘴唇重重壓了上來。
「唔……」我伸展玉臂勾著他的脖子。
兒子的舌頭撬開了我的嘴唇,伸進我的嘴裡,跟我的舌尖糾纏在一起,母子倆盡情交換著彼此的唾液,足足親了兩三分鐘。
「好啦好啦,還讓不讓媽媽去洗澡了?」我的臉因為興奮而布滿了紅潮。
「我來幫你脫。」兒子的手伸向我的肉色褲襪鬆緊襪口,往下從我的臀部抹了下去。
我雙腿左右擺動著,配合著兒子,褲襪從右腳先脫了出去,然後我抬起左腳,兒子輕輕一拉,薄薄的肉色透明褲襪就到了他的手中。
他把褲襪揉成一團,放到鼻端深深吸了幾口氣。
「傻瓜,穿了一天了,髒呢。」我伸手去搶,兒子卻不依,拿著褲襪轉身跑開了。
「我就喜歡媽媽褲襪這股騷味。」他笑著往臥室外跑。
「你拿回來,我要洗呀。」我知道追上去也沒用,氣鼓鼓地嘟著嘴,看著兒子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待會我幫你洗。」兒子的聲音從他的房間傳來。
「小變態。」我無可奈何地拿了換洗內褲進浴室洗澡去了。
蓮蓬頭噴出的熱水溫度比平常高,是我故意調的,好像這樣就可以把香港之行的各種痕跡清洗乾淨,這是幾天來我第一次有時間靜下來思考,和老徐就這樣跨越了最後的底線,仿佛一切都發生得很自然,這樣也好,給我和兒子這種關係加上了一把保密的鎖,老徐對我如此迷戀,一定會很好地替我保守這個秘密,至於我們彼此結束現有的婚姻關係,然後結合在一起,這有點不切實際,走一步是一步吧。
唯一能夠看得清楚的是兒子對我的愛,是純凈不帶一絲雜質的,我微微嘆了口氣,寶貝兒子,你可千萬別怪媽媽,不管媽媽做任何事情,最愛的也還是你,我在心裡自言自語著。
我用力地用沐浴球在身上擦著,直到熱水器里的水都漸漸變涼了,我才趕緊把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
裹著浴巾回到臥室的時候,兒子早已經躺在床上玩手機了。
「不早了啊,明天不是休學典禮嗎,差不多要睡覺了。」我瞪了他一眼,把他丟在身旁的肉色褲襪一把搶了過來。
等我把所有的髒衣服都洗乾淨了,這已經是晚上快11點40了,我提著甩乾的衣服走到陽台去晾,兒子還在抱著手機按來按去。
「你現在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啊,我把衣服晾好回來,你還沒去睡覺,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推開陽台的門,轉頭兇巴巴地對兒子說道。
兒子發出了一聲含含糊糊的鼻音。
晚上的空氣很清新,站在陽台上吹著自然風,整個人都感覺很愜意,我莫名地心情就愉悅起來,輕聲哼著劉若英的《很愛很愛你》,把洗乾淨的衣服晾到晾衣架上。
臥室的燈突然黑了。
「樂樂,怎麼了?」光線一下子暗下來讓我很不適應,但是對面樓和小區里的路燈都還亮著,顯然不是停電了。
一雙手從後面突然把我抱住,我嚇了一跳,手裡拿著準備晾曬的文胸脫手掉回了桶里。
我很快反應過來了,是兒子那熟悉的體味,他把臉貼在我的頸後,往我耳根呵了口熱氣。
「別鬧了……嗯……你乖嘛……」實際上我很喜歡兒子這樣跟我調情,更像熱戀中的情侶,一下子就能讓我身體軟下來。
「媽媽,我愛你。」兒子溫柔的聲音簡直要把我融化了。
「我也愛你,寶貝。」我酥聲回應著兒子。
「叫老公。」「嗯,老公。」兒子親著我的耳垂,癢滋滋的,我把頭轉回去,在黑暗中找到兒子的嘴唇親了親。
「你乖啦,讓媽媽把衣服晾好,已經很晚了,好不好?」我捏著兒子的手心。
兒子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回答了我,他抓住我圍在胸口的浴巾一扯,浴巾之下我的身體一絲不掛,一下子暴露在夜晚的空氣中。
「啊……」我下意識地伸手護住腿間的隱私部位,「你瘋了啊。」「媽媽,我太想你了,這兩天腦子裡都是你的影子。」兒子的雙手胡亂地在我身上到處遊走。
「這在陽台上,別人會看到。」我彎腰去撿地上的浴巾。
「媽媽,別怕,你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嗎,我生日的時候你做我的新娘,那晚上也是這樣,也是在陽台上,我好懷念那晚上。」兒子阻止了我,搶過我的浴巾把它遠遠地扔回了臥室,他在我耳邊深情地呢喃,更熱烈地親吻著我。
兒子勾起了我的記憶,是啊,做兒子的新娘,那晚上我穿著婚紗,把自己的身體毫無保留地獻給了兒子,每一個細節每一幅畫面像電影一樣在我腦海里浮現,兒子第一次把他那青澀的雞巴插進媽媽的陰道里,又是第一次把童貞的精液射進媽媽的子宮裡。
啊,回憶讓我興奮起來了,像火山爆發,我的慾望像岩漿一樣蔓延到全身每一個細胞。
「我當然記得,媽媽當然記得。」我激動得語調仿佛都帶著哭腔。
「屋裡沒燈,別人看不清我們家陽台的。」那晚上兒子也說過同樣的話。
「你好壞,壞死了。」我膩在兒子的懷裡,雙手輕輕捶打著兒子的胸膛。
自己母親像小女友一樣小鳥依人,還嗲聲嗲氣地撒著嬌,哪個青春期的少年受得了?兒子推著我往陽台外面走,雙手在後面托著我那微微顛動著的臀肉,直到把我推靠在陽台欄杆上。
我轉身看了一下四周,大部分的住戶家裡都沒亮燈,應該早就休息了,樓下只有路燈亮著微弱的光。
兒子在我身前蹲了下去,把我一條雪白的大腿扛在肩膀上,雙手繼續撫摸著我豐滿渾圓的翹臀,他的腦袋埋在了我的雙腿中間,溫熱的嘴唇貼緊了我的陰戶。
母親一回到家就用嘴替他服務了一次,如今兒子是要回報母親嗎?
我雙手撐住了欄杆,兒子的舌尖輕輕往我的陰唇中間上下一掃,我身體頓時像被電擊了一樣,仿佛整個下肢都失去了知覺,丈夫極少會替我口交,偶爾為之也是一筆帶過,如今舔著自己最隱私部位的可是兒子啊。
「癢啊,兒子。」我按住兒子的腦袋,手指漫無目的地抓亂了他的頭髮。
兒子發出斷斷續續的鼻音,像一隻嗷嗷待脯的小狗,一直拱著我肥實的陰阜,舌尖早已撬開兩片嬌嫩的肉唇長驅直入,時而上下,時而左右,在我狹窄的肉洞裡轉動。
我的支撐腿哆嗦了一下,腳上穿著的是一雙水晶高跟涼拖,幾乎就滑了出去。
「壞蛋,從哪學來的?」我低聲嬌喘著。
兒子雙手把我圓滾滾的屁股捏得像變形的皮球,把我的身體用力往他臉上按,舌尖開始舔著我凸出來的陰蒂頭,陰唇已經像石榴花一樣被逗弄得翻開了,一張一合像是要把兒子的舌頭往裡吸。
我的小腹越來越熱,有種憋尿的快感,又酸又麻,擴散到整個下肢,我極力往前挺著腰,想讓兒子的嘴更貼近自己,與此同時陰道深處湧出了一股熱流。
兒子站起身來,近距離地朝我注視著,我看到他的嘴唇上晶亮晶亮的,也不知道是他的口水還是我陰道里分泌出來的愛液,他像剛吃完冰棍一樣舔了舔嘴唇。
他雙手托著我碩大肥實的雙乳,輕輕顛了顛,讓兩個球體有力地晃蕩幾下。
「兒子……」我已經完全淪陷了,只求兒子給我一個解脫。
兒子默不作聲,把自己的短褲往下擼到膝蓋下面,幾乎有點粗魯地把我轉身推向陽台欄杆,我自動自覺地雙手撐住了欄杆,有點不顧羞恥地向後撅起了屁股。
熱乎乎的粗肉棒順著我的股溝頂進來,蠻橫地分開兩片濕漉漉的肉唇,噗哧一下插進了我的陰道深處。
「啊……」我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生怕呻吟聲會不受控制地跑出來。
兒子雙手扶住母親的柳腰,用力往下壓,讓母親柔軟的身體彎成一道拱橋。
我陰道深處的那種癢頓時像掏耳朵一樣,被挖耳勺準確地頂中了那個點,酥酥的,麻麻的,頂得我雙腿發軟。
耳邊傳來兒子那粗重的呼吸聲,急促而有節奏,就像在做著一項激烈的運動。
我簡直有種怪異而錯亂的想法,感覺自己的陰道就像一條狹長的隧道,短時間內有無數列高速動車呼嘯而過,又感覺自己的陰道更像一口剛開始投入開採的油井,鑽井機正在開足馬力快速往復地做著活塞運動。
兒子的肉棒插得太深了,陰道深處的花蕊突然被連續頂了幾下,我啊地一聲叫出來,左腿再也支撐不住了,腳上的高跟涼拖一滑,甩了出去,正好打在晾衣服的桶上,發出一聲刺耳的響聲,嚇了我一跳。
「哎,唐晶,是你嗎?」旁邊陽台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像化石一樣僵住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喲,是程姐啊,我在晾衣服呢。」慌張地伸手按住了兒子的腰,阻止他繼續抽送,一邊調整著自己的語調。
我們這小區年代已久,每棟三個單元,每個單元兩戶,除了靠外側的兩戶,其餘中間的四戶是兩兩相靠,陽台之間只有一牆之隔,這是教育系統小區,跟我們家緊挨著的是市教育局招生辦主任老李,說話的是他愛人程慧。
陽台雖然隔得近,但是因為各自裝著防盜網,想看見對方陽台的情況也是不可能的,再加上我們家陽台種著各種盆栽,起著極佳的遮蔽效果。
「你咋這麼晚還沒休息啊?」我的心還是懸在半空中,畢竟自己現在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更要命的是寶貝兒子那硬邦邦的命根子還插在我的陰道里呢。
兒子靜靜地在身後抱著我,沒有抽送,只是雙手從我的腋下伸過來抓住了我兩隻乳房,像打球一樣顛來顛去。
「這不正接著一個老同事的電話呢,屋裡信號不好,我只好走到陽台來,你在正好,待會我問你個事,我先把這個電話打完。」程慧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過來。
「噢,那好吧,我先把衣服晾一下,你好了叫我。」我往前躬了躬身子,雙手的手肘支在陽台欄杆上,我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我身後等待著的兒子,不用細看我也知道他此刻極度不滿。
我輕聲笑了笑,風騷地扭了扭屁股,兒子頓時明白了我的暗示,原先抵在我的陰唇外面等待著的雞巴用力往裡一頂,哧溜一聲插到了盡頭。
「嗯……」我極力壓抑著興奮的聲音,腦袋朝後仰了仰,一頭秀髮在空中飄散開來。
旁邊的陽台上還能隱約聽到程慧講電話的聲音,有一句沒一句地隔著陽台飄過來。
今晚月朗星稀,雖然屋子裡關了燈,但是月光還是亮堂堂地從遮陽棚上透了進來,我下意識地往後縮著身子,想躲在陰影里,但是兒子有力的抽送卻把我一次次地頂到前面。
我的半個身子暴露在皎潔的月光下,赤裸的肌膚白得刺眼,跟周圍的黑暗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所幸這種老式的居民樓中間隔著偌大一片綠化帶,彼此間也不太容易看清楚對面樓的動靜。
我雙手支著陽台欄杆,每次身體的前傾就讓我那對懸垂著的巨乳碰到粗糙的水泥石板,嬌嫩的乳頭被蹭得又酥又癢。
「媽媽,我最喜歡從後面弄你了,看著你這細細的腰肢和翹翹的大屁股,真是誘惑。」兒子在後面邊使勁頂著我,一邊喘著粗氣悶聲地湊在我耳邊說道。
「別……別說話。」我轉身伸手捂住了兒子的嘴。
隔壁陽台上程慧的聲音低了下去,幾乎聽不見了,我有點心虛,擔心是不是她聽到了什麼,右手緊張地捏了捏兒子的屁股,兒子趕緊停下了動作。
母子倆像做賊一樣靜靜地在黑暗中等待著。
程慧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原來她剛才只是進了一趟屋,她的電話還未結束,邊說邊笑了幾聲。
兒子不等我的指示,挺著胯又往我陰道里頂了進來,粗大的龜頭狠狠地抵在我子宮頸上。
「啊……」我失聲叫了出來,又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兒子像是不滿意自己的節奏被打斷,變本加厲地用力抽送著,我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壁被肉棒摩擦得發燙。
我把手指塞進嘴裡死死咬著,因為我擔心稍微一放鬆,我就會不顧一切地大聲呻吟出來。
偏偏這時程慧那一邊已經打完了電話,聲音遠遠傳過來:「唐晶,跟你說個事。」我叫苦不迭,又一次拍拍兒子的屁股,然而這一次兒子沒有停下動作,估計這種節奏已經讓他極不耐煩。
「唐晶?」程慧繼續追問著。
「哎,我在……啊……」我張嘴吐出幾個字又趕緊捂住嘴巴。
我慌亂地使勁捏著兒子的大腿,又轉過臉去對他搖晃著腦袋,兒子狠狠插了十數下才停了下來。
「程姐,你說,我剛才沒注意。」我暗暗鬆了口氣,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從我的陰道里流了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
「我們家有個侄兒,下個學期轉學到你們學校,你看能不能安排到你的那個班,平時照顧著點。」程慧像是為了讓我聽清楚,走到她家陽台挨著我們家那堵牆的牆角跟我說話。
「這個問題不大,李哥打個招呼,安排去哪個班還不容易麼。」我雙手支著陽台欄杆,以一種不甚舒適的姿勢站著,兒子的陽具就這樣插在我的陰道里。
我內心暗自詫異著,自己何時變得這麼騷浪了,雖說以前也有過跟兒子在自家陽台做愛的先例,但是一邊做一邊跟鄰居交談,這幾乎已經超出我的心理底線了。
我有點猶豫,往前直起身子,想讓兒子的東西從我體內滑出來,兒子看出了我的意圖,雙手牢牢抓住我的纖腰,把自己的命根子又往裡頂得更深了。
「啊……」這一頂讓我猝不及防。
「怎麼了?」程慧顯然聽到了我的呻吟。
「沒事,衣架掉地上了。」我一動也不敢動,幸虧兒子只是把陽具頂進陰道深處,並沒有繼續抽送。
「噢,你看你幫我們的忙,我們也沒什麼好答謝的,年年你都評先進,也不用咱家老李給你做點工作。」程慧並未起疑。
「程姐,看你見外的,咱們鄰里鄰居的都十幾年了,這點小事情,還談什麼答謝。」
「總歸是個人情嘛,對了,你們家樂樂明年是不是該升高中了?」
「嗯。」我的腰有點酸了,扭著屁股想緩解一下,誰知道兒子誤會了我的動作,以為我暗示他可以繼續了,開始緩慢地在我體內抽送起來。
我剛想提醒他,但轉念一想,這停停走走的節奏已經讓兒子不高興了,也不願意再影響他的興致,就沒再阻止,我雙手撐著欄杆,把屁股往上又翹高了一些,讓兒子插得更舒服一些。
「那這樣吧,我們實驗中學的高中部也算全市排名第二,讓老李說一聲,樂樂高中轉到我們學校來。」程慧是市實驗中學的老師,她們學校的高考重本升學率一直名列前茅。
「如果可以,那可真是太好了。」這個意外的消息讓我興奮得聲音都高了幾個分貝。
「都一個系統的,老李這點小事還是能搞得定的,你們家樂樂那麼聰明乖巧,以後清華北大,還不是隨便他挑的。」「哪裡,熊孩子越來越不聽話了。」我邊說邊轉臉看著身後的兒子,噗哧一笑。
兒子可是把程慧的話字字聽在耳里,見我故意說他壞話,他用力朝我的陰道里狠命插了起來,好幾下碰到了我的子宮頸,我趕緊捂住了嘴,用力搖晃著腦袋。
他的胯部撞擊著我的屁股,啪啪聲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顯得有點大聲了,程慧如果聽見了,有心往這方面想,她一定會想到這是什麼聲音。
「知道錯了吧?」兒子在我耳根小聲說道。
「我錯了,乖兒子,別鬧了。」我求饒似的壓低聲音說。
「叫老公。」「好老公,老婆錯了。」我羞紅了臉。
兒子輕聲一笑,這才放緩了動作。
接下來的時間,兒子連續抽插十來下之後會停下來,讓我緩口氣說一句話,說完話他又開始狠命地抽插,如此循環,做愛半點沒有耽誤,我跟程慧的對話卻也沒有中斷。
又閒聊了一會,程慧看時間不早了,道了晚安回屋去了。
我長長舒了口氣,轉過臉看著兒子,因為我們距離挨得近,還是能看得見彼此臉上的表情,他一臉的壞笑。
「小壞蛋,你倒是會耍滑頭。」我壓低聲音笑罵道。
「媽媽,在別人面前干你,好刺激呀,你說呢?」兒子放肆地說著,同時往我陰道里用力頂了幾下。
「啊……你壞蛋……」我一隻手扶住陽台欄杆,一隻手反轉過去使勁捏了捏兒子的屁股。
兒子突然急促地抽搐了起來,抖著屁股射了出來。
這是我始料未及的,因為以兒子平常的持久力,一般能堅持個十分鐘是不成問題的,那正好是我獲取高潮的時間點,現在我就像剛剛要衝上快感的浪尖,就一下子摔了下來。
我不甘心地扭動著屁股,想最後汲取一下兒子陽具的餘威,但是兒子的東西已經疲軟了下來,從我的陰道里滑了出去,他趴在我的背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累壞了吧,叫你節制點就是不聽,別把身體累垮了。」我雖然略感失落,但是還是愛憐地伸手撫著兒子的臉龐,用溫柔的語氣安慰著他。
兒子的身上全是汗水,貼在我身上黏糊糊的。
「去沖一下,都是汗,快去。」我柔聲說,把兒子往屋子裡推了推。
這會兒月光已經快把整個陽台都照到了,我身上也是薄薄的一層汗珠,在月光的照射下,一絲不掛的胴體那雪白的肌膚晶瑩透亮,我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像貓一樣跑回臥室把門掩上了。
兒子很快就從浴室里回來了,赤裸著上身,下身僅著內褲,發育期的孩子身子長得飛快,已經接近成年人的體型了,肩膀也漸漸顯得寬厚,倒三角的線條初現雛形。
他一邊用浴巾擦著身上的水滴,一邊用一種征服者的眼神盯著我,看著母親那剛剛臣服於他的裸身,他想必是很有滿足感。
儘管自己的裸體已經被兒子看過無數遍了,但今晚我卻莫名的有點害羞,紅著臉用睡裙遮住隱私部位從兒子身邊快速朝衛生間走去。
擦身而過時,兒子反手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
「呀,討厭。」我嬌嗔著。
跟兒子怎麼就變得像老夫老妻一樣的了,完全把高軍這個正牌老公拋到爪哇國去了。
我在浴室里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對著洗手池前面的鏡子抹著晚霜,看著眼角那兩道細微的魚尾紋,我皺了皺眉頭,歲月不饒人啊,哪怕鏡子裡的女人依然容貌嬌美、俏麗依舊。
跟老徐不一樣,下午被他射進去之後,一回到酒店我就迫不及待地洗了個澡,徹徹底底把自己洗個一乾二淨,用淋浴頭反覆沖洗著自己的陰道,兒子的待遇自然不同,我只是簡單把身上的汗水衝掉,至於兒子射進去的精液,我甚至沒做處理,就讓他的這幾千萬個子孫在媽媽的陰道里呆一宿吧。
我擦乾身上的水滴,換上真絲小睡裙,回到臥室看見兒子已經在床上躺好了,自然而然地占據了父親的那一半邊床位。
「樂樂,媽媽可沒讓你今晚睡這裡哦。」我站在床頭櫃邊上打開手袋,掏出一盒毓婷,撕開錫箔紙。
「這張床又大又軟,睡得舒服。」兒子雙手枕在腦後。
「規矩要遵守,總不能連爸爸的半邊床你也要霸占了去。」我把一片毓婷放進嘴裡,用溫開水送服下去。
「媽媽你在吃什麼藥?」兒子故意扯開話題。
我猶豫了一下,轉念一想兒子都這麼大個人了,而且這種話題以前也不是沒跟他談過,於是淡淡地說:「避孕藥。」
「是因為剛才我射進去了嗎?」
「是啦,老是不記得戴套。」我想起了今天可不單只是兒子一個人射了進來,心虛地轉過身迴避著兒子的視線。
「可是戴套不舒服啊。」
「你就知道自己舒服。」
「難道女人覺得隔著一層橡膠會舒服?」
「嘖,吃藥有副作用,呆瓜。」我也顧不上去管兒子今晚是不是跟我睡了,母子倆談論避孕的問題有點尷尬,我抖開空調被,躺上了床。
兒子像八爪魚一樣把手臂和大腿架到了我的身上。
「睡覺就睡覺,規矩點,不然我把你趕回你房間去了。」我沒好氣地說道。
兒子這才老老實實地躺回了他的那一側。
我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自己的手機,從晚上回到家就一直沒閒過,這會一看螢幕上掛了一堆微信的信息,有學校的工作群,教師內部交流群,老徐給我發了將近10條信息,他的消息我是設置了免打擾的,這樣就不會在螢幕上彈出信息框了。
「晶晶,剛到家,馬上想你了。」
「滿腦子裡都是你。」
「剛洗完澡,你人哪去了,怎麼不回信息?」
「你該不會是和樂樂……」
「電話也不接,你忘記今晚答應過我什麼了嗎?」
「都快兩個小時了,總有時間回我一個信息吧。」
「我倒是想睡下去,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憋得慌。」
看著老徐那一堆信息,我下意識側過身子,讓手機螢幕背向身畔的兒子,我原本預料到他會給我發信息的,但是跟兒子卿卿我我大半天,倒把他給忘記了,不知道他又該怎麼胡思亂想了。
「亂想什麼呢,我離開兩天,回來一大堆事情,又是洗澡又是洗衣服,還要準備明天學校的休學典禮,手機我放在抽屜里忘記看了,你別多心了。」我趕緊給他回了條信息。
「真的?我還以為你忙著跟兒子親熱呢。」老徐馬上就回復了。
「你想太多了,趕緊休息吧,都累了。」我無意跟他糾纏,這個時間點杜麗肯定是在家裡的。
「樂樂兩天沒見你,就不想你?」
「想歸想啊,一來我事情多,二來是真的累。」我打完一段信息發送之後,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兒子,催促他趕緊睡覺。
「你有想我嗎?」
「有的。」
「怎麼想的?想我那又粗又長的雞巴了?」老徐的信息突然變得大膽露骨。
「噁心,你在微信里打這些東西,萬一讓杜麗看到怎麼辦?」儘管我沒有多大興致跟老徐閒聊,但是這條信息還是讓我腦海里浮現出一幅畫面,在香港那家五星級酒店房間裡,第一次跟老徐做愛時,被他那根巨無霸搗得死去活來的,單從生理角度上講,老徐的確更能滿足我的性慾。
想著這些色色的東西,我不禁臉蛋有些發燙,畢竟兒子就在身邊,讓我有些羞躁,我斜靠在支起的枕頭上,在被子下用腳踢了踢兒子,趕緊睡覺,我說。
「跟你說過了我的手機是加密的,再說了,聊天記錄我每天都刪掉。」老徐的回答讓我略為心安一些,雖說杜麗自己也有出軌,但她和老徐畢竟是夫妻。
我不敢想杜麗發現丈夫出軌的對象是自己閨蜜,她該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以後能打電話就打電話吧,少留這些文字上的信息。」我還是再一次跟老徐強調著。
「好吧,我以後注意。」
「我真的要休息了,明天休學典禮,一大堆事情。」發送完最後一條信息,我關了手機螢幕,抬眼一看,兒子瞪著大眼注視著我。
「幹嘛?」我心虛地把手機往床頭櫃一放。
「這麼晚了跟誰聊天呢,打字噼里啪啦一大堆。」兒子的手在被子下摸著我的大腿。
「學校的工作群,明天休學典禮,跟領導和其他老師談事情呢。」我掩飾著。
「終於放假了。」一想到明天就放假了,兒子高興起來,腦子裡哪還會去想其他事情。
「是啊,放假了,你們這些毛孩子可開心了?」我關掉臥室的燈,只留下一盞床頭的小夜燈。
我低著頭雙手按壓著太陽穴,想舒緩一下自己的腦部神經,正按得舒服,雙眼就快閉上之際,一樣物事伸到了我眼前。
赫然就是丈夫送給我的那根電動陽具,我記得自己把它藏在了衣櫥的最下方,裝在一個空的鞋盒裡,敢情兒子趁我出門兩天,把我的衣櫥翻了個底朝天啊。
「哎呀……你……」我趕緊伸手去搶。
兒子眼疾手快,很快就把手抽了回去,緊跟著跳下了床。
「你還給我,你這個……」我氣急敗壞地跟著追了下去,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用什麼詞來形容兒子,我連鞋子都顧不上穿了,打著赤腳在房間裡追著兒子上躥下跳。
結果可想而知,跟以往他拿了我的貼身內衣一樣,母子之間的追逐戰我永遠都是輸的一方,而且已經很晚了,我總不能在跑來跑去的影響樓下的住戶吧。
我放棄了追逐,泄氣地坐在床邊,看著離我三五米遠的兒子,他手裡握著那根粗長的橡膠棒,讓我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讓我鑽進去。
「還給媽媽。」我有氣無力地說。
「為什麼媽媽會有這種東西啊?」兒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手裡的電動陽具。
我並不想騙他說這是別的什麼東西,也騙不了現在青春期的孩子,網絡那麼發達,他隨便搜索就能知道這是什麼。
「女人的東西,小孩子懂什麼。」我氣鼓鼓地說。
「我百度了,這叫電動仿真陰莖,是女人自慰用的。」兒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還專門去百度了,你這個……流氓。」我雙手掩著臉,往後仰面躺在床上。
「是啊,可是媽媽明明有我了啊,怎麼還會需要這個東西,難道說我一直都不能滿足你嗎?」兒子的語氣像審問一樣。
「不是啦,那是以前媽媽還沒和你那個的時候,爸爸不是經常出海嗎,一去就是兩三個月,那媽媽會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啊,所以爸爸就送了這個東西給我,當他出海的時候,媽媽就可以用它來解決那方面的需求了。」聽到兒子在質疑自己的性能力,我趕緊又坐了起來,解釋了一大通。
「這東西能跟真人的比嗎?」
「當然比不了,這就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具。」
「但是它很粗也很長啊,好像比我的還要大很多。」兒子對著電動陽具上下左右檢視著。
我又好氣又好笑,不過被兒子發現情趣玩具的尷尬氣氛已經消失了。
「傻不傻,你還專門去對比了。」我穿上拖鞋,也不再去搶兒子手裡的東西,走到浴室里沖洗了一下雙腳。
回到臥室的時候,兒子躺回了床上,我也上了床,故作平靜地躺下去閉上了雙眼,還沒過一分鐘,兒子又湊了上來,貼在我的耳邊問:「媽媽,這個東西是怎麼用的?」
「問來幹嘛,你又用不上。」我眼皮都不抬,淡淡地說道。
「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怎麼用的。」
「自己去看說明書去。」
「說明書不夠貼切,沒有真人示範。」
「你想得美。」磨了半天,原來兒子是想看我示範使用這個情趣玩具,雖然跟兒子都已經有過無數次的歡愛,彼此間也已經像一對夫妻一樣,但我畢竟還有著母親的矜持,再說了,在兒子面前表演自慰,他該不會把我看成放蕩的壞女人吧。
「媽媽,我想看。」兒子又開始使出他軟磨硬泡的伎倆。
「不行,哪有媽媽在兒子面前做這種事的。」我態度很堅決。
「可我們連愛都做過了,跟普通的母子怎麼能一樣呢。」
「那……也不行,」
「媽媽,好媽媽。」
「不行。」
「就一次嘛,好不好?」
「nonono」
「那我今晚睡不著覺。」
「你這是耍賴皮啊?」
不管我怎麼拒絕,兒子都不肯放棄,像是卯足了勁兒要達到目的不可,我的心理防線漸漸地有些鬆懈了,實際上是覺得香港之行跟老徐的出軌有些愧對兒子,尤其是想到在公園裡跟老徐的野合,做過那麼瘋狂的事情,怎麼就不能對心愛的寶貝兒子有求必應呢,兒子那麼愛我,他要我做任何事情都不過分啊。
「你腦子怎麼老想著這些色色的東西啊。」我擰著兒子的耳朵。
兒子乖巧得很,輕易就聽得出來,母親已經妥協了。
「媽媽,我們利用這個情趣玩具來玩個小遊戲,好不好?」兒子興奮地趴在我胸前,用手指在我高聳的胸脯上划著圈。
「嗯?你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我好奇地問道。
「當你用這個東西自娛自樂的時候,你會想著什麼?」
「以前就是想著跟你爸爸做愛,現在當然就是想著跟你做愛呀。」
「這會不會太單調了?」
「還好吧,反正解決了生理需求就好了。」
兒子一直沒有說到正題,反倒是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看著我疑惑的神情,兒子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往我身上壓了上來,輕輕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待會你用這個玩具自慰,幻想著是跟我在做愛。」兒子的聲音像是在催眠一樣輕輕柔柔的。
「嗯……」我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爸爸出門之後,媽媽和我又可以盡情地享受性愛的樂趣了,所以在這張床上,我們很激情。」
「嗯。」我微微閉上雙眼。
「但是,我們都沒有想到,這時候有一個人在門外偷偷觀看著這一切。」兒子繼續不疾不徐地說著故事。
「哦?是誰呀?」
「你猜猜,覺得會是誰呢?」
「該不會是你爸突然回來了吧,把我們母子倆捉姦在床了?」我睜開眼,看著趴在我身上的兒子。
兒子搖了搖頭,把電動陽具拿出來,從我的睡裙V 字領口伸了進來,這根仿真陰莖實在太過逼真,連莖幹上的皺褶和青筋都清晰可見,兒子把它插進了我的乳溝中間,來回抽動著。
「唔……壞蛋……」我嬌羞地輕斥著他,把假陽具從乳溝里拔了出來。
「如果是爸爸,那豈不是個巨大的災難,這個劇情就沒法往下演了,提示一下,這個人經常上我們家來玩。」兒子依舊賣著關子。
「是誰呀?」我隱隱約約猜到了兒子說的是誰,但是不能由我的嘴裡把這個名字說出來。
「子陽。」果不其然,兒子終於忍不住了。
「啊……」我故作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劇情是這樣的,待會媽媽你用這個玩具自慰,那就算作是我跟你在做愛,正當我們激情的時候,子陽在門外偷看,這時候我就扮演子陽,他走進來威脅我們,說要把我們的事情告訴別人,我求他不要這樣做,於是他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要和媽媽你做愛,迫於無奈之下……」兒子一口氣把故事情節說了出來,末尾故意留下一個懸念,但是不用猜也知道,接下去會是怎樣的結果。
「你的意思是這個東西是你。」我晃了晃手裡的電動陽具。「我用這東西自慰就好比跟你在做愛,然後你扮演的子陽推門進來,發現我們母子倆在做愛,於是威脅我們要曝光,除非讓他也加入,迫於無奈我們只能接受,於是我就跟你們兩個人一起做愛?」我把兒子設計的劇情又重新複述了一次,兒子肯定地點了點頭,顯然他對自己的編劇水平相當滿意。
子陽,這個名字已經從我的生活中淡去有些時日了,如果不是今晚兒子再次提起來,我甚至以為他就這樣徹底地消失了。
「為什麼是子陽呢?」我感覺自己心撲通撲通地跳著。
「因為只有他的出現是最合理的。」兒子並沒有察覺到我的緊張。
「子陽是你的同學呢,這感覺怪怪的。」
「怎麼了,我記得以前你是很欣賞他的啊,老是拿他來當我的榜樣,要我向他學習呢。」
「那並不是……並不是……」我更緊張了,是不是兒子早已察覺到什麼了?
「就是虛構的情節而已,看你緊張的。」
「這不會是你平時心裡的想法吧?」我忐忑地問道。
「怎麼說呢?」兒子歪著腦袋想了一小會,「雖然在網上看到一些文章,說到自己的媽媽跟同學發生過什麼什麼故事,看起來也會有點興奮,但是也僅僅是停留在意淫的階段,現實里我是接受不了自己媽媽跟別人那個的,更何況是自己同學。」這壞小子,在網上看的都是什麼東西啊,聽兒子這樣一說,我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以後再慢慢跟他算帳。
「所以你就把文章里看到的情節放到角色扮演里來,你呀,越來越壞了。」
我暗暗掐了一下兒子的大腿。
「啊喲,這是我和媽媽之間的小遊戲而已啦。」兒子吃痛之下,忍不住叫喚了一聲。
「好變態,跟自己同學……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了。」我羞紅了臉。
「從發現這個情趣玩具開始,我就在構思這個故事情節,雖然有點變態,但是也很刺激啊,不是嗎?」兒子一邊說一邊開始在我身上胡亂摸著。
「刺激你的頭。」我把兒子從身上掀了下去,剛支起身子,卻發現自己的兩腿之間早已濕了一片,原來在聽著兒子設計的情色故事同時,我的身體竟然也……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小腹有些酸脹,我剛坐起來又軟綿綿地摔回床上。
「那這就開始了,我出去準備咯。」兒子顯得迫不及待,麻利地溜下床,走出臥室把門輕輕帶上了。
「哎……你……」我甚至來不及反對,就被兒子獨自留在臥室里準備開始今晚的劇情。
沒事的吧,兒子也只是貪玩而已,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我又發了一小會呆,然後才開始用濕巾把電動陽具仔細清潔了幾遍,拿出一隻保險套像套在真人陰莖上一樣,把橡膠棒的主幹部分嚴嚴實實地箍實了,由於假體的尺寸很大,保險套竟然展開到了極限的長度。
看著躍躍欲試的假陽具,戴上保險套以後跟真人的就沒什麼區別了,我臉微微一紅,看了一眼臥室門,門虛掩著,兒子應該在門外老老實實地扮演著他的角色。
我把小夜燈的光線調到了最暗,撩起了自己的睡裙下擺,屈起了修長的玉腿,幾乎已經記不住上一次自慰是什麼時候了,和我習慣的方式一樣,我一隻手愛撫著自己的乳房,一隻手放在兩腿中間,先是在自己茂密的陰毛上來回摸了幾下,接著深深吸了口氣,用手指上下來回摩擦著自己的陰唇,也許是剛做過愛,陰唇一下子敏感地張開了,把手指吞了進去,溫熱的穴口濕噠噠的一片。
我呻吟了一下,手指勾上來找到了自己的陰蒂,順時針方向轉著圈,搓弄著這粒小豆豆,陰蒂的敏感程度更高,才轉兩圈就勃起變硬了,一股酥麻的感覺從我小腹竄了上來。
「啊……」我忍不住嬌喘起來,緊緊咬住了下唇。
為了讓自己更快進入狀態,我需要一個刺激的性幻想畫面,根據設計好的劇情,我是在家裡跟兒子偷情做愛,然後被兒子的同學兼死黨撞破。
虛構的情節在我腦子裡慢慢滾動,丈夫終於又一次出海去了,他前腳剛出門,兒子後腳就鑽進了母親的臥室,因為父親這次在家裡呆的時間比較長,兒子已經兩個星期沒有機會跟母親做愛了,他很饑渴,甚至等不到父親坐上接他的車子。
我在窗前看著樓下綠化帶旁停著的一輛商務車,那是來接丈夫去港口的,丈夫剛剛走出單元樓,兒子已經急切地從後面把我抱住了,你爸還在樓下呢,我擔心地說,兒子才不管那麼多,直接就把我的居家短裙扒掉了。
我裡面穿著性感的黑色內衣,這是特意為兒子準備的,因為我知道今天丈夫一離家,兒子就會像餓了很久的野獸一樣撲上來。
……
我放任自己的想像力肆意奔跑著,劇情愈演愈熱,我的身體已經在自己的雙手愛撫下進入了狀態,渾身就像著了火一樣,火燙火燙的。
我的陰道全濕了,手指上全是黏糊糊的液體,我扯了幾張紙巾擦乾淨手指,拿起了放在一邊的電動陽具,張開雙腿將粗大的橡膠棒對準了自己的穴口,仿真的龜頭才輕輕一碰陰唇,我全身就一陣哆嗦,我上下來回用龜頭蹭著兩片肉唇,剛往裡頂了一小段,陰唇就主動將龜頭吞了進去。
我的腰肢像水蛇一樣扭動起來,雙腿已經張開到了最大的限度,身上的睡裙肩帶不知何時也滑落下來,皺巴巴地在腰間卷積成一團,豐滿雪白的雙乳毫無遮掩地袒露著,在昏黃的小夜燈下,像羊脂一樣刺眼的白,因為被反覆來回的愛撫,兩粒乳頭已經硬硬地翹立著,幾乎有種脹痛的感覺。
我再也等不及了,握著電動陽具的右手輕輕往裡一送,噗哧的一聲,粗大的橡膠棒順滑地沒入了陰唇之間,只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
「啊……」我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門外的兒子應該聽得清清楚楚。
果然,臥室門被輕輕推開一道縫,按照劇情,子陽這時候正透過這道縫窺看著,而臥室的床上,樂樂跟母親正在瘋狂做愛,看到自己平時暗戀著的唐阿姨脫去了高雅端莊的面具,成熟性感的身體被兒子肆無忌憚地占有著,子陽應該會嫉妒得發狂。
我打開了電動陽具的開關,也許是檔位調得太高了,電動馬達嗡嗡的聲音十分刺耳,震動的頻率也很大,我的陰道里一下子有這樣一個大傢伙跳動起來,讓我有點猝不及防,一種酥麻酸軟的滋味從陰道深處傳出來直到陰唇,更要命的是設計者在假體的上方附帶了一個小刺棒,插進去的時候,這個小刺棒正好頂在陰蒂上,隨著震動同時刺激著陰蒂。
我從未體驗過陰道被插入的時候,陰蒂也同時被愛撫著,新奇的體驗讓我爽得不行,幾乎都忘記了這是在跟兒子玩著角色扮演,只想全身心地感受情趣玩具帶來的快感。
「啊……樂樂……不要……」我還是意識到了今晚的真正目的,朝臥室門口招了招手,示意兒子可以進場了。
砰地一聲,臥室門用力打開了。
「樂樂,唐阿姨,你們在幹什麼?」兒子略顯浮誇的演技讓我有點忍俊不禁。
「啊,子陽,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配合著劇情,扯著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按照常理,如果兩個人做愛的時候被別人撞破,男人的東西多半會從女人的身體里滑出去的,然而我卻捨不得放棄情趣玩具帶給我的雙重快感,還任由著它在我體內跳動。
「我是來找樂樂的,想不到你們母子在做這麼羞恥的事情。」兒子走到床邊,一把掀開我身上的薄被,看到母親雙腿中間還插著那根假陽具,只露著小半截在外面。
第一次看見女人用仿真陽具自慰,他看得呆住了。
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被兒子這樣注視著,讓我本能地夾緊了大腿,把身體背轉過去。
「別看,討厭。」我嬌嗔著,戀戀不捨地拔出了情趣玩具,原本被填塞滿的蜜穴頓時感到一陣空虛。
「子陽,你聽我解釋。」兒子開始分飾兩角,這會他爬上床抱住我,對著空氣說道。
「解釋什麼,我要告訴高叔叔去。」兒子又從床上跳到地板上,轉回到子陽的角色。
「不要,千萬不要,如果你這樣做,會毀了我們這個家,毀了樂樂,毀了阿姨的。」我適時地加入進去,就像大學時期排練話劇一樣。
「想讓我保守這個秘密也行,除非……」兒子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除非什麼?」
「除非讓我也加入進去,唐阿姨這麼漂亮,身材這麼性感,我早就對她垂涎三尺了。」兒子說這句台詞的時候讓我的心咯噔的一下,這是他隨機想到的對白,還是他心裡本就懷疑好友暗戀自己的母親?
「不可以,不可以碰我媽媽。」兒子又開始扮演自己的戲份。
「那就等著所有人都知道你們母子做的醜事吧。」兒子用子陽的身份威脅著說。
「媽媽,怎麼辦?」兒子抱緊我,臉上慌張的表情演得極為到位。
「樂樂,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們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這個家就全完了。」
照這樣演下去,我和兒子飾演的「子陽」做愛,這場戲就該結束了,剛才情趣玩具剛把我送上快感的浪尖就被迫中斷了,此刻我被挑起的慾火卻還在轟烈燃燒著,我的小腹脹脹的,酸酸的,更多的是陰道深處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有種撓不到的癢。
我伸手去摸兒子的褲襠,沉浸在角色當中的他早已經蓄勢待發,硬梆梆的肉棒把短褲撐起一個大帳篷。
「子陽,阿姨答應你,但你要發誓替我和樂樂保守這個秘密。」
「那當然,樂樂也真是的,好東西應該共享嘛。」兒子爬上了床,抓住我的雙手,重重地壓在了我身上。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姿態來迎合兒子,因為從劇情上講,他此刻的身份是「子陽」,是兒子的同學,這感覺幾乎有點詭異,我跟子陽那早已划上句號的性愛往事,如今卻以兒子肉身的形式復甦了。
我記起了第一次跟子陽做愛的片段,那是我第一次出軌,我以為自己忘記了,但是現在又一幕幕無比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兒子,你知道你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嗎?我在心裡大聲吶喊著。
「子陽,不要,不要這樣。」我被錯亂的角色搞得有點神魂顛倒了。
「唐阿姨,你好美啊,我早就喜歡你了。」兒子還在投入地扮演著自己的好友,把我的雙手強迫性地按在枕頭上方,他發瘋似的在我臉頰、嘴唇、耳根、頸項胡亂親吻著。
「啊……不要……不要……我是你好朋友的媽媽呀。」我配合著兒子的表演,卻發現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投入進去了。
兒子掀起我的睡裙,看著自己母親光溜溜的裸體,雪白的肌膚顯得那麼純潔無暇,如今卻要被自己的好朋友玷污了,豐滿圓潤的乳房、微微有點贅肉的小腹、渾圓肥美的翹臀,修長筆直的玉腿,無一不散發出成熟女人的性感,然而這一切都將成為別人的玩物。
兒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興奮,難道他樂於享受此刻自己扮演的角色?
「樂樂,好好學著點,看我是如何讓你媽媽爽到高潮的。」兒子對著一個不存在的自己說著話。
他雙手將我雪白的美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腦袋埋進了我雙腿中間,這是今晚的第二次,他的嘴唇重重地覆蓋在我飽滿的陰阜上,我的隱秘之地今晚已經經歷過無數次挑逗,仿佛永遠都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濕成什麼樣子我幾乎不敢想像。
兒子的舌尖撩弄著我的陰蒂,從我的角度看,這是子陽,我軟弱地呻吟了一下,那個健壯的少年,我腦海里跳出一張臉,被他這樣舔著,只需幾秒就能讓我失控吧?從兒子的角度看,也是子陽,他以自己好朋友的身份愛撫著母親。
「樂樂,別看,快出去。」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句對白,我不應該如此深入到劇情的細節中去。
如果在現實里,被兒子的同學脅迫著發生關係,我肯定不希望兒子在場,而兒子也不可能就這樣軟弱地看著自己同學污辱母親,他那麼愛我,必定會奮不顧身地跟同學搏鬥,拼了命也要保住母親的清白,然而這只是一次虛構的角色扮演,所有的劇情都不該那麼較真。
「就讓樂樂看著吧,唐阿姨,讓他學習學習也好。」兒子抬頭朝我壞笑著,又低頭繼續舔著我肥美的陰唇。
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陰唇完全翻開了,粉色的嫩肉像綻放的石榴花,兒子的舌尖輕輕地在陰蒂上轉圈,我很癢,確切地說不是那種皮膚表層的癢,而是深入到感官神經的癢,癢得我整個人虛脫了一般。
「不要……嗯……不要……」我無力地用雙手推按著兒子的腦袋。
我的雙腿緊緊地併攏起來,但是陰蒂傳來的快感又讓我情不自禁地把腿張開,如此反覆著。
我已經顧不上什麼劇情,什麼被兒子的同學脅迫,我主動抓住自己的兩隻乳房,不停地揉捏起來,直到乳房酸脹得像要爆裂一樣,乳頭翹了起來,硬的生疼,連乳暈都好像大了一圈顏色也變得更深了。
「唐阿姨,你怎麼就自娛自樂起來了,讓樂樂來幫你吧。」兒子從床頭拿起電動陰莖,把開關打開,把嗡嗡直轉的陰莖頭頂在我的乳頭上。
兒子要登場了嗎?看著母親在床上被同學挑逗得就快淪陷了,他忍不住了嗎?
兒子用震動著的假陰莖刺激著我兩隻乳頭,時不時還把粗大的莖幹插進我深深的乳溝里,上下抽插,黝黑的假陰莖在兩隻雪白的乳房中間顯得格外刺眼。
我忍不住幻想著這樣的一幅畫面,子陽趴在我的雙腿中間替我口交,而兒子騎在我的身上,用勃起的陽具玩弄著我的乳房,大床上的三個人交疊在一起。
「啊……受不了……你們這兩個壞孩子……」我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這畫面太過淫靡。
兒子也被這劇情刺激得血脈僨張,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內褲,喘著粗氣把早已硬得如同鋼釺一般的雞巴插進了我的陰戶。
「唐阿姨,我來干你了。」他低吼著,雙手舉著我的兩條玉腿,讓我的臀部微微懸空,這使得他的肉棒插得很深,每一次都探到花蕊深處。
兒子丟在一旁的電動陽具在我耳邊嗡嗡作響,我撿了起來,用它繼續刺激自己的乳頭。
兒子突然將陽具抽離了出去,我疑惑地看著他,但是很快就被他翻轉身體,變成了跪爬著的姿勢。
我以為他是要換成後入式,結果他伸出手指在我陰唇來回摩擦了幾下,然後兩根手指探入了我的陰道里,像是蘸了一大把愛液,隨後他又把手指抽出來,往後遊走著將黏糊糊的愛液抹在了我的菊門上。
肛周敏感地收縮了一下,我剛意識到兒子的意圖,他已經從我手上把電動陽具搶了過去。
「樂樂……不要……」我轉身想推開兒子,但是他壓著我的腰,我動彈不得,手臂只是在空中揮舞了幾下。
菊門被急劇撐開,一根棍棒狀的東西插了進來,有著陰道愛液的潤滑,這一切只不過用了短短几秒,異物入體讓我本能地收縮著肛門括約肌,卻也讓粗大的假陰莖滑入得更深了。
「唐阿姨,你的兩個小穴都美不可言啊。」兒子沉浸在虛構的劇情里。
我雙腿酸軟,一下子整個人趴在了床上,菊門的電動陽具在最高檔震動著。
兒子很快又將我翻轉過來變成仰躺的姿勢,抓著我的腳踝把我的雙腿往胸口推,臀部一離開床面,他就把自己的陰莖從正面插入了我的陰道。
原來這就是他最終想要達到的目的,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讓母親,讓自己體驗到了3P的感受。
劇情根本不重要了,我的意識已經逐漸模糊,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
兒子的陰莖大力抽動發出的啪啪聲,電動陽具發出的嗡嗡聲,此起彼伏。
我用力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擠壓,以緩解乳頭傳來的酸脹感,巨大的球體上印出了清晰的手指印。
電動陽具像高速運行的鑽頭,在我的肛門裡震動著,前面是兒子那粗壯有力的肉棒在陰道里高抽深插,讓我有種跟兩個男人同時做愛的錯覺。
不對,不是錯覺,這感覺分明如此真實,前面是兒子,後面是子陽,也不對,前面是兒子扮演的「子陽」,後面是假陰莖扮演的「兒子」。
天哪,我的思維一片空白,腦子裡亂作一團,只有身體上的快感是真實的,兩個荷爾蒙分泌過盛的青春期少年,把我這個正處於虎狼之年的成熟女人送上了慾望的巔峰。
羞恥感和刺激感交雜在一起,我扭動著身體,雙手撲騰著抓住床單死命地拉扯著。
「兒子,不要……快拔出去……不行了……」我迷亂地叫喊著,陰道里失禁一般噴出了一股熱乎乎的液體。
兒子迅速地抽離了自己的陽具,噗的一聲像紅酒拔去了瓶塞,他扶著因充血而過分脹紅的肉棒來回搓弄幾下,連續射出三股熱乎乎的精液,白濁的粘液把我光滑的肚皮染得一塌糊塗。
我像八爪魚一樣扭動著腰身,感覺屁股底下的床單黏糊糊的濕了一大灘。
肛門裡的電動陽具還在固執地跳動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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