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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 (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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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5-27)
第二十五章
電影院裡的廣播解釋了停電的原因是因為保險絲跳閘了,檢修需要大約五分鐘。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直勾勾地瞪著身邊用手捂住臉頰的這個男人,儘管從接到神秘人電話之後我就一直在絞盡腦汁地想在杜麗的那間單人宿舍里,還有誰能夠自由地進出。
我懷疑過杜麗,但回想她白天的言談,我陪她一起去買新車的每一個細節,杜麗不是一個心機深藏不露的女人,如果偷拍我跟兒子做愛照片的人是她,她的表情和神態一定不會那麼自然。
許家豪當然有最大的嫌疑,他有杜麗的宿舍鑰匙也在情理之中,但是電話里那怪異又陌生的聲音又推翻了我的想法,甚至學校的宿舍管理員也是我的懷疑對象,但同樣的,聲音對不上號。
現在所有的猜測都是錯誤的,先入為主以聲音來判斷神秘人的身份讓我走進了死胡同,然而面前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是我的懷疑對象,我的思緒複雜而混亂,剛才甩出去的一記耳光發泄過後,接踵而來的是尷尬和難堪。
「徐哥,怎麼會是你。」我只感覺自己的臉頰熱得發燙,恨不得地上找條縫鑽進去。
「晶晶……這個……嘿嘿……」徐國洪在座椅里坐直了身子,一邊整理著身上的衣服一邊不自然地乾笑著。
身邊坐著的畢竟是閨蜜的老公,想起剛才停電之前發生的一切,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此時我發現自己羞愧多於屈辱,跟兒子亂倫這事……我轉過臉不去看徐國洪,一隻手托著臉頰呆呆地看著腳邊的地板。
影院尚未恢復供電,在應急燈的光線下,我和徐國洪都有點不自在,所以雙方就此沉默下來,這時候我亂成一團的思緒逐漸清晰起來,徐國洪能在杜麗那間小宿舍里拍到我跟兒子亂倫的艷照,那就意味著他知道或者懷疑自己妻子有外遇了,本想上去捉姦卻誤打誤撞遇到我跟兒子在那裡幽會。
但假如是這樣,為什麼他還給杜麗買了車子呢?這當中有什麼隱情?而且電話里那聲音明明不是徐國洪的聲音,一連串的疑問再次將我腦袋塞滿了。 這個時候影院的供電恢復了,應急燈自動滅掉了,電影繼續放映,周圍的光線暗下來的時候,我下意識地轉頭去看了徐國洪一眼,發現他這時候也朝我看過來,我趕緊將視線轉向了電影螢幕。
「晶晶,我知道這一切有點混亂,但是我們可以好好談一下嗎?」徐國洪終於忍不住了。
「杜麗知道嗎?」不知道為什麼,我嘴裡自然就冒出了這個問題,難道我最擔心是會是這個?
「這你放心,她不知道。」我跟杜麗相識近十年,自從我丈夫戒了賭進了航運公司工作之後,我們兩對夫婦關係很好,時不時會出來一起吃飯,丈夫跟徐國洪偶爾也會出去喝喝酒什麼的,平時去醫院看病,也都是找徐國洪幫忙,省事省心還快捷方便。
像早些年公公來深圳小住的時候不小心摔斷了腿,在徐國洪的醫院裡住院一個多月,徐國洪給安排的單人病房,上上下下打點一切,丈夫是很感激他的,而私底下我跟徐國洪關係也不錯,他給我的印象一直是成熟穩重,事業成功,以前丈夫沉迷賭博那會我是無比羨慕杜麗的,到前些時候知道杜麗有外遇以後,我還一度因為自己幫著隱瞞而覺得愧對徐國洪了。
最初的尷尬過後,我和徐國洪都漸漸地恢復了平靜,畢竟認識那麼多年了,從另一個角度想,知道我跟兒子亂倫的是徐國洪,這總比一個陌生的外人要好,被人在暗處威脅著,就像隨時爆炸的定時炸彈,那滋味簡直比死還難受,想到這裡,我心頭的大石頭也放下一大半了。
「其實你跟樂樂的事……」徐國洪剛開始說就被我打斷了。
「別說這個。」我咬著嘴唇。
「你先讓我說完,我想說我能夠理解你的苦衷。」徐國洪又自顧自地往下說著。
「雖然這種事情並不能公開化地放到桌面上來討論,但是在中國很多單親家庭,母親跟兒子一起生活的,這種事情很容易發生,國外很多性學學家都非正式地討論過這種問題……」
徐國洪頓了頓,仿佛在等待我的反應,但要我跟一個男人討論母子亂倫這種話題,而且這男人還是我閨蜜的老公,我實在是沒有勇氣,更何況我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面,被徐國洪偷窺到我跟兒子亂倫是已經發生的事實,羞恥和難堪之後,我該考慮的是徐國洪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腦子裡本來開始清晰的思路這會又開始有點混亂,我皺了皺眉頭,依舊沉默著。
「像你們家這種情況,高軍常年在外,基本上跟單親家庭沒多大區別,你們家樂樂又正是青春期發育的時候,性好奇性強烈,別怪我直接啊,像你這樣的女人,容貌氣質身材都那麼出色,樂樂迷戀上自己母親也是再正常不過了,照我看來是樂樂主動吧?」徐國洪的語調不疾不徐,就像一個正在給病人治療的心理醫生。
「嗯……」我毫無頭緒地應著,應該說是我縱容了兒子的偷窺,又在打了一個多月的擦邊球之後,半推半就地默許兒子跟我越過了雷池。
「這可真沒想到啊,平時看樂樂斯斯文文,聰明乖巧,學習成績優秀,我就想這孩子以後上重點大學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終究也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晶晶你的魅力可謂少男熟男全通吃啊。」
「什麼跟什麼呀,樂樂跟所有剛步入青春期的孩子不都一樣嗎,我就是不想他在外面犯錯誤,以他的天分,前程自然是一片光明的。」聽徐國洪誇獎樂樂,我心裡禁不住一陣滿足。
「我也相信你做出了你最好的選擇,樂樂總會長大成人,你所做的就是讓他順順利利渡過躁動的青春期,等他考上大學,會結識女朋友,那時候你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對不對?」徐國洪用一種安撫的語氣繼續說著,說實話,有那麼一瞬間我仿佛覺得壓力一下子減少了很多。
「你不覺得我下流嗎?」我轉臉看著徐國洪。
「不會,怎麼會呢,充其量我也只是覺得,這是你母愛極端化的表現而已罷了。」徐國洪一邊說一邊朝我這邊靠近了身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沒有躲開,他把手輕輕地放在了我光滑的大腿上。
我的視線直直對著電影螢幕,但絲毫沒什麼心思去看電影的內容,徐國洪的手越來越過分,慢慢地滑向我裙筒裡面。
「徐哥……別這樣……」我緊張地把他的手按住了,但對於一個掌握著我跟兒子亂倫證據的男人,我又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徐國洪可不是子陽,也不是樂樂,小毛孩可能猜不透女人的心理,但一個閱歷豐富的男人此時自然能輕易地看穿我的心思。
「晶晶,你知道嗎,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被你的美貌和氣質吸引了,那是杜麗第一次帶你到我們家吃飯,你相信嗎?那天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一清二楚,那天你穿粉色連衣裙,把你高挑修長的身段襯托得太完美了,我就想著,是不是上海女人天生就有那麼一種高貴優雅的氣質呢。」
「啊……」徐國洪的直白讓我頗為意外,我以為平常他對我的照顧是因為杜麗的關係,是出於禮貌,我不是一個遲鈍的女人,如果徐國洪對我是這種男女之間的感情,我怎麼會一點都察覺不到,這難道是他隱藏得太好?
「我是個要求很高的男人,跟杜麗的結合是一種錯誤,是一種無奈,你這樣的女人才是我心目中理想妻子的典範,美麗賢惠。」
「可我跟自己的兒子……」我把後半句話壓在喉嚨里沒說出來,再一次提起跟兒子這種有失倫常的事情讓我有點不自然。
「那是你為兒子做出的犧牲,在我看來,這不算什麼,高軍那麼多年一直都在外面跑船,他以前的劣跡我也知道的,但是你也沒在外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我說得直接點,平時學校里不缺乏向你獻殷勤的狂蜂浪蝶吧,那些領導那些男同事,對你有意思的一定不在少數。」
「你以為很了解我啊?」我想起了子陽,儘管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但是結婚十幾年來第一次的出軌卻是真真實實的。
「我輔修心理學的,看人還是有八分准吧,女人本性壞不壞,是良家還是淫婦,我們認識也有快十年了吧,我還會看錯?」
我沉默著,從某個角度上說,我算是本分的女人吧,維持著不如意的婚姻那麼多年了,也沒走過半點歪路,只是到了今年,我怎麼就變壞了,我下意識地用手撫摸著發燙的臉頰,這種羞愧並不是來自現在大腿中間這雙細膩的大手,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抗拒。
「晶晶,這麼多年了,我第一次覺得有機會讓我夢想成真,毫不誇張,你是我夢寐以求的女神啊。」徐國洪的情緒仿佛提了起來,伸手往我的後腰一抄,把我朝他的懷裡拉了過去,歪著腦袋把嘴唇湊到了我的耳根親了起來。
「徐哥,別這樣,真的,讓杜麗知道可怎麼辦。」我慌亂地往後縮著身子,想搬出杜麗來壓制一下徐國洪。
「她怎麼會知道,再說了,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到那間小宿舍里去,我事先可沒想到拍到的是你跟樂樂。」徐國洪憤憤說道。 「那你還給杜麗買了新車?」我忍不住把百思不解的疑問拋了出來。 「給她買新車,是因為我知道自己有機會得到你,如果不是因為她,我怎麼有這個機會,那是我賞給她的,反正就算以後離婚,這車也得公平分割,我不吃虧啊。」
「啊,你要離婚?」
「可能吧,以前是為了孩子,現在茵茵考上大學就要去上海念書了,我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徐國洪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對我發起了攻勢,雙手在下面摸著我的大腿內側,嘴唇在我的臉頰上來回蹭著,不是那種粗魯的輕薄,倒像是情人間溫柔的愛撫。
我的抗拒不強硬是因為有把柄捏在他手裡,再回想剛才停電之前,除了最後那一步,身體哪個地方沒被他碰過,連女性最神聖的地方都被他的舌尖肆意地戲耍過了,我還有什麼堅守的底線呢。
「杜麗跟她的學生搞上你早知道了吧,我也算對你不錯了,這麼多年來,算是老朋友了,你倒是對得起我。」徐國洪抱怨般說道。
「我……這種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呀。」回想這些年來,找徐國洪辦事他是真的沒二話,我神使鬼差地在後面添上一句:「對不住了,徐哥。」 徐國洪笑了,他知道這是最佳的時機,右手往我的裙筒里再深入了一些,摸著我的大腿內側往上一下子按在了我赤裸的陰阜上。
「啊……」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國洪的心理攻勢弄得被動了,愧疚的心理讓我忘記了反抗,徐國洪的手指得寸進尺地撩開了我豐滿的陰唇,我腦子裡一團亂麻,把臉轉向一邊不敢面對他,更難堪的是剛才被跳蛋刺激的濕漬還沒消退。 這會兒徐國洪的手指哧溜一下就滑進了我的陰道里,如果說剛才是被陌生人侵犯是無可奈何,如今卻是明明白白知道,撩弄自己蜜壺的是認識多年的熟人,還是閨蜜的老公,難堪之餘羞恥感也在逐漸減退。
這時候我想起來了,好多年前我的春夢裡是出現過徐國洪的,那會兒正是我跟丈夫鬧離婚鬧得最厲害的時候,具體的場景已經記不清楚了,大致是跟他纏纏綿綿的曖昧吧,醒來之後羞得我無地自容,好長一段時間都迴避著徐國洪。 如今這一切是真真切切的發生了,我伸手按住了徐國洪的手,使勁往外抽,一邊把大腿緊緊併攏著,但徐國洪這東北大塊頭哪是這麼容易擺脫的,反倒又讓他再加入一根手指,中指和食指齊齊沒入我的陰道深處。
「徐哥……嗯……不行……」我在座椅上扭動著身體。
「樂樂也是這樣挑逗他媽媽的吧?」徐國洪壓低著聲音。
「沒有……才沒有……別說這個……」
「晶晶,你的身體不會說謊,37歲的女人,我知道的,兒子的需求你可以滿足,但你自己的需求呢?那種毛頭小伙真的能讓你滿意嗎?」
「別說了,求求你……」
和剛才被不明身份的神秘人施暴不同,或許是我跟徐國洪真的認識太長時間了,足足近十年,仔細想想來深圳十多年,我身邊還真沒有關係這麼近的其他異性朋友,先不說我有沒有把柄捏在他手裡,以我對徐國洪一貫的好印象,假如一開始沒和子陽出軌,拋開杜麗那方面的因素,如果徐國洪主動引誘我,我是否會拒絕?
「還記得你跟杜麗到醫院來體檢的時候嗎?那次意外,你知道我的反應的,知道從後面頂在你這裡的是我膨脹的東西,你也有感覺的,對不對?」徐國洪邊說邊用力在我的陰唇上按了幾下,像是一種強調。
我想起了那次體檢,腦海里湧現出徐國洪替我檢查乳房的場景,還有最後從檢查床上意外滑倒,他那硬硬的下身隔著一層內褲頂著我陰戶的感覺。 「不要說了……嗯……」我的臉頰一陣發燙。
「我一直後悔啊,當時真應該把你的內褲扒下來,直接從後面插進去,你不覺得刺激嗎?杜麗就在隔壁房間,你卻跟她老公在造愛,趴在檢查床上被男醫生肏,是不是很爽?」徐國洪的言語越來越放肆了。
「徐哥……這樣不行……」
「但是你的身體在說可以。」
「才沒有……嗯……不要……」
「你難道感覺不到,我的兩根手指已經全濕透了?」
徐國洪並沒有誇大事實,我的身體久已沒有被經驗豐富的成年男性愛撫,就連丈夫這次回來也是被動地敷衍著我,跟樂樂做愛也一直是我占據著主導,加上平時在學校里也是處於絕對的權威地位,這讓我的潛意識裡期待感受一下男人的強勢。
徐國洪雖沒有兇惡地威脅,但他的動作是絕對霸道而不容抗拒的,他知道自己的手指在女人的陰道里該怎麼活動才能讓她感覺舒服,我陰道里傳來一陣陣酥癢,男人的手指輕觸著我的陰道內壁,當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小腹,雙腿緩緩張開的時候,一股熱乎乎的泉涌澆在了我肥嫩的陰唇上,徐國洪輕聲笑了,我羞愧地閉上了雙眼。
耳邊是電影里的人物對話和背景音樂,我在漆黑的電影院裡被徐國洪肆意挑逗著,沒過多久身下的座椅皮墊就濕了一大灘。
「你的絲襪呢?」徐國洪問。
「手袋裡。」我軟綿綿地回答著。
「拿給我。」
我機械地摸索著自己的手袋,伸進去找到卷作一團的連褲襪,徐國洪把它從我手裡拿了過去,我歪著腦袋看著他想做什麼,只見他把連褲襪調整了一下,似乎是用襠部的位置包住了他的手指,再一次把手指連同連褲襪一起插進了我的陰道里。
「不要……」我驚呼一聲,感覺絲襪那織物的輕微磨擦讓我陰唇一陣酥癢。 徐國洪連續用手指在我的陰道里抽插了幾下,包著手指的連褲襪迅速地被我的蜜液浸濕了,他把手指抽出來放到自己的鼻端深深嗅了幾下。
「這氣味真騷。」徐國洪下流地笑了笑。
我羞紅了臉,伸手去搶他手裡的連褲襪,他把手藏到了身後,順勢用另一隻手摟著我的腰利用自己強壯的身體把我壓在了座椅靠背上。
貴賓席的座椅是足夠寬大的,我斜著身子被徐國洪重重地壓在身下,第一感覺是他那種健壯,跟深圳街頭見慣的南方男人有明顯的不同,肌肉結實堅硬,我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了。
徐國洪飛快地解著我襯衫的鈕扣,剛鬆開頂端的兩顆扣子,我那因激動而劇烈起伏的雙峰就跳了出來,兩粒嬌嫩的乳頭已經微微翹起來,徐國洪再一次張嘴把我右邊的蓓蕾含在嘴裡吸吮著,顯得急切又衝動。
「晶晶,上次體檢的時候摸了你這對寶貝以後,我就無時不刻在想著把她們含在嘴裡盡情享受,樂樂平時是不是也經常這樣吃你的奶頭?」徐國洪舔著我的乳頭同時,偶爾冒出一句話。
「沒有……樂樂才沒有這麼壞,啊……別吸……」我掙扎著用手推著徐國洪的胸膛,但是哪裡推得動半分。
「又大又白,軟中又帶著彈手的挺翹,哪個男人不想埋在你的乳房中間吸個飽。」
我又使出吃奶的勁推了徐國洪幾下,最終還是徒勞無功,隨著他嘴唇一緊一松地啜著,我只覺得乳房在漸漸起著本能的變化,越來越膨脹,從乳頭傳來的酥癢又一直延伸到我球體的每一條神經。
「嗯……不要……嗯……不要……」我的聲音越來越小,身體軟綿綿的根本不聽我使喚,從徐國洪身上散發出來的薄荷香味一陣一陣地鑽進我的鼻孔,熏得我精神恍惚,有點像醉酒,頭暈暈的但意識卻是清晰的。
徐國洪的手牽著我的右手,引導著我往下摸到了他的褲襠位置,我下意識地縮了一下手,但徐國洪固執又堅決地把我的手拉進了他的拉鏈開口處,他的內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掉了,裡面熱乎乎的一條大傢伙,又硬又粗,我的手被強迫著握住了它,這尺寸是真的很誇張,一隻手還只握著它一半都不到。 「比起高軍,我的傢伙怎麼樣?」徐國洪洋洋得意地問。
我沉默著,不想把答案告訴他,雖然丈夫的尺寸也足夠在激情之際深入到我的花蕊,但必須承認,跟徐國洪的比較起來,還有些差距,它會不會直接插進我的子宮裡去了?我剛冒起這種想法就不由得臉上一熱,怎麼會在這時候想這種東西,我無力地搖晃著腦袋。
徐國洪像是教學一樣牽著我的手套弄著他的肉棒,這熱乎乎的龐然大物讓我思緒大亂,只能機械性地讓手指在他的肉棒上來來回回滑動著,但那滾燙的溫度從我的掌心一直傳輸到了我神經的每一處角落。
過了兩三分鐘,徐國洪的呼吸聲變得粗重起來,他一隻手往下把我的兩條大腿架了起來,讓我的腿彎掛在座椅的扶手上。
「徐哥……我們不能……我老公剛回來,這樣不行,求求你了。」我知道徐國洪已經忍耐不住了,但我還是想做最後的努力,丈夫跟徐國洪平時關係算得上哥們,每次出海回來,肯定要找徐國洪出來喝酒吃飯,他在徐國洪心目中應該有一定的分量吧,不是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嗎?
「我知道他回來了,星期一不是又得出遠門嗎,還預約了帶人上我那去體檢呢,那怎麼了,高軍在外面不是也有亂搞嗎?」
我提到丈夫,徐國洪迫切的動作暫時緩了緩。
「你怎麼知道?」
「你不是這麼天真吧?晶晶,你想想高軍每次出海到過多少地方,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別的我不多說,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總之我只能說這樣一句,高軍美國法國英國妞都嘗過了。」
「你瞎說。」
「高軍每次出海回來找我喝酒,喝得差不多了就會跟我吹噓他出海的戰績,我會瞎說?」徐國洪說完把褲子往下褪到了膝蓋的位置,趁著我還在發愣的當兒趴在了我的肚子上,一隻手托著他那粗大的肉棒找尋著我的聖的入口。 「等等……」我的腦子裡閃過一絲念頭,雙手死命地護住門戶大開的女性隱秘,徐國洪已經箭在弦上,抓住我的雙手就想用強,我又趕緊補上一句,「如果這樣得到我的身體,你覺得有滿足感嗎?你不是說我是你夢寐以求的女神嗎?」 「我發誓,這麼多年我無時不刻想著得到你的人,以前還不知道杜麗偷人的事情,我是礙於她礙於高軍的原因,把這種想法壓在心裡,現在我什麼都不在乎了,我就想實現我這個夢想。」
「那你為什麼不試著追求我呢?讓我心甘情願投進你的懷抱不是更好嗎?」我不知道自己的緩兵之計是否能打動徐國洪,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了。 「你是說我有這樣的機會?」徐國洪猶豫了一下。
「其實我跟高軍鬧離婚那幾年,我一直都很羨慕杜麗,老公事業有成,成熟穩重,學歷又高……」
「這麼說,你對我的感覺一直都不錯?」
「那當然,但是你是我閨蜜的老公啊,我怎麼能有別的想法呢。」
「現在又有什麼區別呢?」
「區別大了,杜麗有婚外情,你說我丈夫也在外面有過很多女人,我們都是受害者不是嗎?」
徐國洪沉默了一下,在黑暗中輕聲笑了笑,慢慢地坐在了我身邊的座椅里,一邊把自己的褲子抽起來一邊歪著腦袋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我知道自己的計策已經成功了一半,也沒有躲閃,只是故作嬌羞地用手指在他的嘴唇上輕輕一按。 「急色鬼,我又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那狐媚的聲音讓自己也禁不住一陣顫抖。
「要多久才能追得到你這個賢妻良母啊?不使點手段,可能嗎?」徐國洪穿好了褲子,一隻手環住我的後腰,一隻手撩開我襯衫的兩襟,用手指輕輕在我右邊那隻挺翹的乳頭上轉著圈。
「我老公這次帶學員出海實習,又要跟船開新航線,起碼要半年十個月,你有的是時間追我,嗯?」我故意把徐國洪的手拿開了,把襯衫兩襟掩了起來,逗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躁動不安。
「半年那麼長,我可等不及。」徐國洪又把手轉移到了我露在短裙外雪白的大腿上。
「那要看你表現咯,說不定,一個星期就把我打動了呢,到時候……」 「你這樣的極品女人,到時候我一定把你一整天都囚禁在家裡,衣服也不讓你穿,除了吃飯就是跟你在床上做愛。」
「那麼誇張,你身體可以嘛?」我計策成功,心情不由得開朗起來,今晚第一次笑了起來。
「到時候你等著瞧。」
我害怕節外生枝,趕緊整理好了自己的衫裙,往電影螢幕上瞟了幾眼,已經播了一半了,我根本不知道在演些什麼。
「這電影好無聊。」我試探性地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徐國洪。
「的確很無聊。」
「那我們……走了吧?」我伸手拿起了自己的手袋。
「等等,晶晶,我可不是個傻冒,魚翅暫時吃不到,但小甜點總得來一點點吧?」徐國洪按住了我拿著手袋的手,頗具深意地笑了笑。
「那你要怎麼樣嘛?」我故作鎮靜地問,但心裡七上八下的。
「時間還早,我們去玩個小遊戲,來吧。」徐國洪牽著我的手站了起來。 第二十六章
我跟徐國洪一前一後的離開了貴賓席,這時候離電影散場大約還有二十分鐘吧,看著走在我面前的徐國洪那高大的背影,他1 米89的身高比我丈夫高了11厘
米,對比還是很明顯的。
我1 米70的個頭穿高跟鞋就幾乎跟丈夫齊頭高了,但是在徐國洪面前卻要矮了半個頭,而且看得出來他平時有做健身,寬肩窄腰的標準倒三角,這點跟丈夫比起來確實要賞心悅目。
這讓我想起了早些年學校舉行新年舞會,學校里的男老師里找不到一個能搭配我身高的舞伴,正好杜麗帶了徐國洪來參加,開玩笑地說把老公借給我用,那晚上我跟徐國洪跳了好幾支舞,恐怕那也是我跟他身體接觸得最近的一次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起這個,正想得入神,徐國洪在門口停下了腳步,我差點撞在了他背上,我啊的一聲趕緊收住了腳步,腳上的高跟鞋細跟在瓷磚地板上篤篤響了幾聲,他轉身疑惑地看著我,門廊里光線要亮得多,被他這樣注視著讓我很不自然。
「我去一下洗手間。」我的臉莫名其妙地紅了起來,趕緊朝門邊的洗手間走去。
「那我大門口等吧。」徐國洪沒有發現我的窘態,徑直走下了樓梯。 貴賓席專用的洗手間空無一人,站在洗手池前面我往前躬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頭栗色的長髮因為剛才的糾纏變得亂糟糟的,黑暗中我只是隨意梳理了一下,此刻看起來效果並不理想。
我嘆了嘆氣,把長發往腦後盤了一個簡單的髮髻,這樣的我看起來顯得要高雅莊重一些,身上的襯衫也有些凌亂,但是我可不敢就在這裡完全解開來整理。 於是我拎著手袋走進最裡面的小隔間裡把門閂上了,封閉的小空間讓我找到了一絲安全感,我把襯衫鈕扣全部打開,兩隻雪白豐滿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來晃蕩了幾下。
或許是心理作用吧,我總覺得徐國洪的口水還沾在乳頭上甚至兩個球體周圍都是,趕緊拿出紙巾仔細把乳房來來回回擦了幾次,把襯衫重新整齊地穿好以後下擺塞進黑色半身裙的裙腰裡,裙筒里涼颼颼的。
這時我才想起來,連褲襪還在徐國洪手裡,本來就沒有穿內褲,豐腴修長的一雙美腿光溜溜的更是沒有安全感,我暗暗叫苦不迭,也想不出什麼對策,我走出小隔間再次來到鏡子前,把開司米薄背心的兩襟往中間拉了拉遮住真絲襯衫下若隱若現的乳頭。
我的臉頰還是熱得發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紅撲撲的,比塗了腮紅還要嫵媚,我從手袋裡拿出小梳妝盒,用粉刷在臉頰和鼻頭上輕輕刷了幾下,女人天性就是這樣,不管處於什麼樣的窘境,容顏也容不得半點馬虎。
我下到電影院大廳的時候,發現這裡快擠滿了人,基本上都是來看9 點黃金檔的情侶,我下意識地用把手袋往胸前移了移遮住高聳的雙峰,低著頭從大廳邊緣走出了大門,徐國洪就站在門口一直朝大廳里張望著,看到我出來他笑了笑,視線一直在我裸腿上梭巡著。
「你是不是在找這個?」他的右手插在褲兜里,我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把手抽了出來把握成拳頭的手在我眼前悄悄張開,是我那捲做一團的肉色連褲襪。 我伸手想去拿,他又飛快的把手放回了褲兜里。
「髒了,都是水。」他說。
我臉紅了,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問:「你還想要怎麼樣?」
「別急,待會你就知道了,我先去取車,你在路口等我吧。」徐國洪往電影院地下停車場的出口指了指。
看著徐國洪的背影消失在停車場入口,我穿過電影院前擺賣小吃的一排攤點走向徐國洪約定等候的地方。
晚上出門的時候穿著絲襪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此刻裸著雙腿,發現裙子比我想像中的要短,剛到大腿中段,風稍微大點下擺就要飄起來,害得我尷尬地時不時用手壓著裙擺,感覺一起風,就順著我的大腿往裙筒里吹,打在裸臀上涼颼颼的。
我這樣的成熟婦人,屁股本來就很豐滿,兩瓣臀肉更是沉甸甸的,隨著我走路時扭動的姿勢,晃悠悠地顛動著,裙子的面料又很順貼,沒有穿內褲的臀形清清楚楚的印了出來,迎面遇到幾個年輕小伙,從我身邊經過以後還不時地回頭看著我的屁股,我趕緊加快腳步走到了人行道的一棵樹下,在枝葉的陰影里仿佛安全了很多。
大約過了五分鐘,一輛掛著軍牌的獵豹越野車開到電影院的停車場出口停住了,徐國洪從下了車窗的駕駛席探出頭來左右張望著,我趕緊從樹下走了出去,幾個小快步繞到副駕駛的那一側,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怎麼,怕遇到熟人啊?」徐國洪一邊打著方向盤把車子轉上主車道一邊看了我一眼。
我轉頭望著車窗外,沒有吭聲。
「瞎緊張了吧,誰知道你裙子裡什麼都沒穿呢?」
「你還說,把褲襪還我。」
「這可不行,我要留著紀念呢,而且我還不打算洗了,就讓那氣味留在上面吧。」徐國洪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噁心,讓杜麗發現了,你吃不了兜著走。」我腦里胡亂想著,杜麗在發現自己老公收藏著一雙連褲襪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作為一個成熟女人,她肯定知道絲襪上遺留著的氣味是怎麼來的。
徐國洪的嘴角輕微上揚了一下,略帶感慨地說:「杜麗能是這麼細心的女人嗎?她自己每天換下來放在洗衣籃里的絲襪比你這雙還要騷,可想而知她每天在學校里跟那學生是怎麼亂搞的。」
我皺了皺眉頭,杜麗怎麼會愚蠢到這樣的地步,但是我也能理解,我們都是年齡相仿的女人,身體的慾望有時候真是無法控制,像我第一次出軌的時候,子陽打開了我壓抑許久的需求之門,家裡還有樂樂這個小色鬼,那些日子我經常一天下來內褲跟絲襪都是濕濕的,但是杜麗也太不小心了,染了情慾氣味的貼身衣物怎麼能隨便留在洗衣籃里呢。
「你就是憑這個猜測杜麗有外遇的?」我轉過臉來看著徐國洪。
「不完全是,只能說這點為我的懷疑提供了佐證吧,其實很簡單,我讓公安局的一個哥們隨便查了一下,杜麗的身份證在郊區的幾間酒店有過登記記錄,都是下午四點至七點,但是一開始我並不知道她是跟自己的學生。」
「實際上……」我聽著徐國洪語氣有點酸,就想緩和一下有點尷尬的氣氛,「這個學生今年六月高考完就畢業了,杜麗跟他只不過是逢場作戲,這從一開始她就看得很清楚了。」
「有什麼所謂呢,現在我也看開了,不過是各自行樂,反正這段婚姻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但你剛才說到離婚?」我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問著。
「應該吧,你不知道我對杜麗的厭惡的程度,許多年了,想離婚並不是因為她的外遇。」
「那你有沒有想過,杜麗的外遇也許不單單是她的錯誤,她經常向我訴苦說你對她越來越冷淡了,她也懷疑你有外遇,所以我還是覺得你們是沒有好好溝通吧。」
「我有外遇?她不是找了私人偵探來調查我嗎,結果查出什麼東西沒有,我對她厭惡不是因為我有別的女人,是因為她給不了我所需要的那種妻子的感覺,這些是沒辦法改變的。」徐國洪不屑地翹了翹嘴角。
「作為你們共同的朋友,差不多有十年了,我還是不希望看到你們離婚。」 徐國洪哈地笑出聲來,朝我略有深意地看了看,然後一本正經地說:「現在離婚不離婚,我還真不是很關心了,因為你不是答應了嗎?」
「答應什麼?」我疑惑地注視著他。
「答應讓我追求你啊,其實不離婚也沒什麼問題,但是我只想說,我可以不惜離婚來堂堂正正追求你,你呢?現在還會想著跟高軍離婚嗎?」
徐國洪的語調不像是開玩笑,反而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的東西你也知道不現實的,現在不說這些了好不好?」我微微嘆了嘆氣,把臉又轉向了車窗外。
原以為我跟丈夫的婚姻正在復甦,從他爭取內勤領導職位開始,讓我看到了丈夫為挽救我們的婚姻所做的努力,但是剛才徐國洪提到了丈夫每次出航都會去找女人,又想起這次丈夫回家在性事上的力不從心,讓我像是一下子掉進了冰窖里。
「冰封三日,非一日之寒。」徐國洪慢悠悠地說著。
「什麼?」我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我是說,每對婚姻亮紅燈的夫婦,他們之間的問題都不是一天兩天突然冒出來的,我知道高軍在積極往公司內勤部門調,但你真覺得他就算不再跑船出遠門,你們之間的問題就真解決了?」
「我只知道,兩夫妻只要有很多時間共處,坐下來好好溝通,沒什麼問題是不可以解決的。」我嘴上很硬,只是不想在徐國洪面前示弱。
「我覺得,像你這樣的女人,不應該對婚姻生活要求這麼低。」徐國洪顯然沒有放棄攻心的戰術。
「到了我們這種年齡的女人,是不會想再去改變,因為我們沒有重新開始的本錢。」
「我以為你只是選擇性的失明,原來你對自己還沒自信?這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
「上海女人都很現實,不會去想一些飄忽不定的東西。」
「假設,假設啊,我跟杜麗離婚,你也跟高軍離婚,我們在一起的可能也是飄忽不定的?」徐國洪把車速放慢了很多,看得出他也在認真思考著什麼東西。 我用眼角瞟了一下徐國洪,看見他除了時不時掃一眼前方的路面情況,其他時間都在看著我,像是非要等到我的答案才罷休。
「要我直接點嗎,我不覺得你會在離婚以後會跟一個同樣離了婚,還跟兒子有過亂倫關係的女人重新組織家庭咯。」我咬著嘴唇,話一說完我長長地舒出一口大氣,原來在徐國洪的面前,正視自己跟兒子的不倫關係並不是一件艱難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顧慮的是這個。」徐國洪微微一笑,「晶晶,你認真想想,等樂樂到了念大學的年齡,你還會跟他保持這種關係嗎?」
「肯定不會,他會結識同齡的女孩子,會有自己的女朋友,會有正常人一樣的感情生活,我會告訴他,在他最躁動的青春期,他的母親只是他人生路軌上的一支潤滑劑。」
「那不就行了,我不在乎你跟兒子有過這段關係。」
「你?」我迴轉身子正視著徐國洪,像是第一天認識他,「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接受這個,你說你可以,但我是不會相信的。」
「那在電影院裡你所說的,允許我追求你,只是敷衍的一句話而已?」徐國洪吱的一聲急剎把車子靠路邊停住了。
由於慣性,我的身體朝前沖了一下又被安全帶攔住了,我頓時意識到自己讓情緒帶動,說話太直接了,幾乎忘記了我跟兒子亂倫的證據還牢牢捏在徐國洪手裡,於是我故意用手摸著額頭,用一種柔弱但又嬌嗲的聲音埋怨道:「你這是幹嘛啊,嚇我一跳。」
徐國洪愣了一下,又趕緊伸手扶住了我的肩膀,緊張地問:「你沒事吧?」 「我受不了驚嚇,一嚇我就頭犯暈,你看你怎麼就一根筋,我答應讓你追求我,是不想壞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好印象,如果剛才在電影院裡你真要用強,我也攔你不住,但是你只不過是用卑鄙的手段欺負了一個弱女子,你難道會有滿足感嗎?再說了,兩情相悅並不一定要有實質的婚姻來證明什麼,哪怕我們各自都不離婚,不是嗎?」為了安撫徐國洪,我一口氣說了一大通。
「有時候,真不了解你們女人,說到男女關係,說男人不負責,懦弱的也是你們,說男人太認真,給大家壓力的也是你們。」徐國洪往座椅靠背上重重地靠了回去。
「我也沒說沒有機會,那不是要看以後發展嗎,暫時來說我們都有需要顧慮的東西,你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剛才說玩什么小遊戲?」我看他情緒還沒平靜下去,自己主動提起了他剛才說的小遊戲,又指了指汽車中控台的時間,21點15分。
「你一定會喜歡的。」果然一提到小遊戲,徐國洪又一下子精神起來,從座椅上傾過身子來想親我,我有短短的幾秒鐘猶豫,結果讓他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壓了一下。
「別鬧了,這是大街上。」我把臉轉向了窗外的人行道,越野車貼著深色窗膜,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
徐國洪沒有再糾纏,把車子發動起來繼續往前駛去。
這一路上徐國洪都沒再怎麼說話,只顧著把車開得飛快,我也樂得把身體縮在寬大的座椅里調整著自己的情緒,想到兒子今晚去同學家玩,不知道他現在是在做些什麼,估計抱著遊戲機在玩的不亦樂乎吧,懵懂青澀的少年怎麼會知道自己母親如今正處於什麼樣的窘境中呢。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以為兒子會給我發些想我之類的簡訊,但手機螢幕上沒有新信息和未接電話的提示,我微微嘆了嘆氣,把手機重新放回手袋裡,看著車窗外的街景,路線我是熟悉的。
「這是……去你們醫院?」我疑惑地看著徐國洪。
徐國洪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果然在10分鐘以後車子開進了他工作的醫院,在停車場的角落裡停住了,周五的晚上,停車場裡還是停滿了車子,估計是前來探視病人的。
徐國洪先下了車,見我還在車上猶豫著遲遲不肯下去,他轉到副駕駛的車窗邊上低頭看著我。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在這裡誰會認識你啊,倒是你越扭捏越是讓人起疑了。」
「你就不擔心你的同事會跟杜麗說?」我還是有點擔憂。
「這晚上黑燈瞎火的,誰來注意這個,再說隔三差五就有女的找我走關係看病,不單是我,全院主任級別以上的男醫生都會這樣,你想多了。」
徐國洪轉身站到了通向辦公大樓的樓梯邊上,一隻手插在褲兜里一隻手用食指勾住車鑰匙的金屬環扣繞著圈。
我拎起手袋推開車門把右腿伸了出去,越野車底盤比較高,我的高跟鞋鞋尖輕輕點著地面,整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完全露了出來,我看見徐國洪在呆呆地注視著我的玉腿,下了車我把沉重的車門用力甩上了。
徐國洪遙控鎖了車,轉身走上了通向辦公大樓的樓梯,我落後他兩三米的距離跟了上去。
徐國洪用鑰匙開門走進了體檢中心,前些時候體檢我跟杜麗來過的,來到這地方激起了我的回憶,徐國洪替我檢查乳房的情形和發生的那段小插曲又浮現在我腦海里,徐國洪走在前面一路開著路燈,時不時回頭看我一眼,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著那次體檢,我輕輕撫著自己微微發燙的臉頰。
來到徐國洪的辦公室,他讓我在門口等著,自己走進去打開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本書,走回來把書遞給我,我不用仔細去看也知道這是一本高中一年級的語文課本,看著徐國洪那狡黠的笑容,我隱約知道了他想要和我玩的小遊戲是什麼了。
他帶著我繼續的往樓上走,經過上次體檢的三樓並未停留直接上了四樓,這一層比下面幾層的面積要小很多,只有三個房間,徐國洪打開了角落裡的其中一個,他伸手在門邊的牆上按下電燈開關,我站在門口往裡看了看,房間約三十平米,一面牆上是黑板,一張講台下面整整齊齊擺了三列六排的桌椅,這是一間小教室。
徐國洪微躬著身優雅地做了個請的手勢,我機械式地走進了房間,徐國洪把房間門關上了。
「上課時間到了,唐老師。」徐國洪朝講台努了努嘴,然後自己坐在了第一排正中的座位上。
處於這樣的一個環境里,因為職業關係,我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的不適應,只不過是教室的擺設不一樣,我的學生也換成了一個中年男人,但很顯然徐國洪並不是真的要聽我講高一的語文課,我低頭看了看手裡這本邊角已經磨損但還保存得很新很乾凈的語文課本,扉頁里寫著徐茵兩個字,這是徐國洪夫婦的獨生女。 「這怎麼上,你就是要我給你講課啊?」我把手袋放在了靠牆的第一排桌子上。
「就跟平時你在學校里上課一樣啊,我就是想看看,像你這樣既漂亮又有氣質的女老師,站在講台上會散發出什麼樣的魅力,說真的,我經常想像你給學生講課的樣子,甚至我羨慕你那些學生,每天都能欣賞到唐老師這麼一道美麗的風景。」
徐國洪雙手交握著放在面前的課桌上,腰板挺得筆直,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女人都是喜歡被人追捧的,徐國洪一番讚美讓我禁不住有點飄飄然,但很快我又恢復了常態。
「你少給我灌迷湯了,你喜歡聽女老師講課,幹麼不叫杜麗給你上課?」我白了他一眼。
「杜麗怎麼能跟你比呢,我要是她的學生,上課絕對是睡大覺那種。」 看著徐國洪那一本正經損著杜麗的表情,我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一邊用手掩著嘴角一邊嗔道:「有你這麼詆毀自己老婆的嗎。」
「唐晶老師就不一樣了,漂亮、身材好、會打扮、氣質上佳,這樣的老師講課,怎麼會打瞌睡呢。」
「好了好了,你這嘴皮子這麼滑,平常沒少勾搭醫院裡的護士吧。」 「這個真沒有,我在醫院工作了二十幾年,對護士真的無愛,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護士制服的。」徐國洪攤開雙手搖晃著做委屈狀。
「不信。」
「不信?有時間你可以打聽一下,我徐國洪在醫院裡真沒半點緋聞,半點沒有。」
跟徐國洪調侃了一會,一開始的那種略帶緊張的情緒慢慢散去了,更何況徐國洪這樣的男人也不招人厭,反正被人利用我跟兒子亂倫的照片威脅,換做是外人,此刻我早就貞潔不保了,徐國洪或者不能算君子,但也絕對不是小人,他如果承諾不用強,那起碼不會違背我的意願,差不多十年的朋友,我多少還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
「時間真不早了,我要講哪一課?」我看見教室黑板上方掛著一個電子鐘,時間是晚上9 點40了。
「就講《與妻書》吧,我喜歡這篇。」徐國洪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講台。 這篇課文正好上個星期我剛給班上的學生教過,所以手上就算沒有教案,我也能輕輕鬆鬆把整篇課文從頭到尾詳盡地講述出來。
就跟每天在學校里做的那樣,我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手裡拿著課本,腳上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自信地敲出一連串悅耳的腳步聲,我站到了那張講台的後面。
「同學們,現在我們上課,這節課我們一起來學習林覺民的《與妻書》,請大家將課本翻到第45頁。」
看到我如此乾脆,沒有半分扭捏,徐國洪在座位上微笑著輕輕拍了拍手掌。 「這篇課文實際上是一封信,是林覺民寫給妻子的一封遺書,所以又被稱作《絕筆書》,是林覺民在廣州起義前三天,懷著對革命必勝的信念,以必死的決心,給妻子陳意映寫的訣別信。」
「林覺民,字意洞,號抖飛,福建閩侯人,十九歲結婚,二十歲留學日本,參加了孫中山先生的同盟會……」
我在講台上保持著優雅的站姿,一手拿著課本,一手以纖細的食指跟著自己說話的節奏和課文的內容輕輕揮動著,開始還有一點點的不自然,現在我已經完全回到自己的職業角色中去了,就算這只是徐國洪策劃的一個小遊戲,我扮演的也是生活中真實的自己。
「徐同學,請問廣州起義發生於哪一年哪一天呀?」我朝徐國洪輕輕的笑了笑。
「1911年4 月27日。」
「正確,看來徐同學課前預習做得非常好,大家要向他學習。」我正要接著往下說,看見徐國洪高高地舉起了右手。
「徐同學你有什麼問題要問嗎?」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徐國洪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本正經地說道:「請問唐老師,今天您穿內褲了嗎?」
我想不到他會突然問這種問題,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伸手撫弄著耳邊的一絲亂髮,「怎麼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cut !晶晶你要配合點,時間不多了。」徐國洪指了指自己的手錶。 「你又要使壞。」
「你就配合我一下啊,又不會少塊肉,上完課就回家行不?」徐國洪雙手合十做出懇求的樣子。
我心想徐國洪說的也在理,再說在電影院裡發生的那些都到了那種程度了,還有什麼是更難堪的呢,我暗暗在講台後面用高跟鞋跟在地板上跺了幾下,咬了咬嘴唇,心想豁出去了,這樣耗著不知道被徐國洪拖到什麼時候。
「沒有穿,老師不喜歡穿內褲。」我示威性地對徐國洪白了一眼。
「那老師有沒有戴胸罩?」徐國洪涎著臉滿足地笑了。
「也沒有,天氣太熱了,不戴涼快點,你真是個問題學生,我們可以繼續講課了嗎?」
我低頭看著手上的課本,也不等徐國洪贊不贊成,自顧自地往下說:「1911年4 月27日,林覺民參加廣州起義失敗,壯烈犧牲,是黃花崗七十二烈士之一,
他的《與妻書》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絕筆書》,這封信里滿含著他對妻子至真至誠的強烈感情,既流露著對妻子愛情的不渝又重申了自己決意為國赴難的決心,傳誦至今,真切感人。」
「我們來看看《與妻書》里一些平實又讓人感動的語句,大家看……」我抬頭朝講台下看了看徐國洪,一下子頓住了,只見他正在三下兩下把自己的上衣扒掉了,露出了精壯的上身,寬闊的肩膀和胸前那兩塊凸起的胸肌赫然入目。 「汝憶否?四五年前某夕,吾嘗語曰,與使吾先死也,無寧汝先我而死。汝初聞言而怒,後經吾婉解,雖不謂吾言為是,而亦無詞相答。」
「吾之意蓋謂以汝之弱,必不能禁失吾之悲,吾先死留苦與汝,吾心不忍,故寧請汝先死,吾擔悲也。」
我低下頭不敢去看他,只管飛快地念著課文。
「這段話的意思是,你還記得不?四五年前的一個晚上,我曾經對你說,與其讓我先死,不如讓你先死。你剛聽這話就很生氣,後來經過我委婉的解釋,你雖然不說我的話是對的,但也無話可答。我的意思是說憑你的瘦弱身體,一定經受不住失去我的悲痛,我先死,把痛苦留給你,我內心不忍,所以寧願希望你先死,讓我來承擔悲痛吧。」
耳邊不斷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從課本上方偷偷看去,徐國洪已經把身上的衣褲盡數脫去了,此刻只穿著一條cK的男士平角內褲,內褲本身設計得很貼身,
他的兩腿中間那裡脹鼓鼓地凸起來一大塊。
「唐老師,天氣那麼熱,又沒有空調,不介意吧?」徐國洪雙手叉著腰,笑呵呵地說。
「你愛怎麼樣,我能管得著啊?」我索性把課本放了下來。
「難道你不熱嗎,來吧,讓我們坦誠相對,您也脫了吧。」
「我不要。」我低著頭,但還是忍不住想偷偷看一看徐國洪的身體,畢竟現實里我沒有見過身材如此高大健壯的男性裸體,1 米89的身高的確看起來線條很
修長,比例也很好,最讓人受不了的他小腹上還有清晰的六條腹肌。
「晶晶,別浪費時間了吧,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相互配合,我滿足了你的要求,現在該輪到你來滿足一下我了吧?」
「可這……我不脫。」
「剛才在電影院裡我摸也摸遍了,舔了舔遍了,你還扭捏什麼呢,來,我想看一看,我心目中的女神,那完美的身體曲線,知道我為什麼要健身保持自己的體型嗎?那是因為我不想變成高軍那樣的臃腫中年男人,跟你站在一起簡直太煞風景了,讓我看看,我請求你,這個夢我做了足足六年了。」
徐國洪的聲音一下子充滿了磁性,又變成了那種心理醫生一樣的語調,除非他的演技太高超,如果不是,他的言語間,我聽起來是誠摯發自內心的。 「你咋這麼壞,明明說是上課的。」我站在講台後面,腦子裡有點空白。 「對啊,性感女教師,裸體授業,沒有比這個更賞心悅目的了,唐老師,你擁有這樣一副豐滿高挑的身材,就沒有幻想過這樣一幕?你一絲不掛地袒露著自己線條優美的胴體,豐滿翹立的雙乳,平坦結實的小腹,渾圓飽滿的臀部,雪白修長的美腿,完全展現在你的學生面前,你會看到他們興奮的發著紅光的雙眼,仿佛恨不得用眼神把你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撫摸個遍。」
這是我曾經在腦海里閃過的幻想嗎?在自己學生面前袒露自己性感的身體,我不記得了,但從徐國洪這樣一個成熟男子嘴裡說出來,我禁不住有點興奮。 「快點兒,晶晶,我知道你心裡也想的,你這具飽含春色的肉體早就躍躍欲試,要把春光釋放出來,你把自己的美麗禁錮得太久了太久了。」徐國洪依舊在念著魔咒一般慫恿著我。
「好了好了,鬼念符一樣。」我撫摸著自己熱得發燙的臉頰。
「要我來伺候你嗎?」徐國洪聽到我妥協了,站到了座椅之間的通道里。 「不要,你別過走來,就在原地別動,還有把你的手機上交,只許看不許偷拍。」我伸出右手攤開掌心。
「不過去我怎麼給你手機呢?」徐國洪笑了。
「那拿過來。」
「放心,晶晶,我手裡的籌碼比你的裸體重得多,我如果真要胡來,現在也不會跟你在這裡玩遊戲了。」徐國洪大步走上來把手機往我手裡一塞,果然又規規矩矩地走回座位坐下了。
徐國洪指的是什麼我自然心知肚明,母子亂倫的那張照片公布出去,無異於一枚重磅炸彈,一念至此,我想自己再無半點迴旋餘地,索性豁出去了。 「這地方要是來人了怎麼辦?」我擔憂地看了看教室的大門,窗戶倒是被厚厚的天鵝絨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的。
「這是示教室,給醫院見習生上課的地方,只有我有鑰匙。」徐國洪抱著手肘注視著我。
我在講台上猶豫了大約半分鐘,然後把身體轉過去面對著黑板,開司米薄背心脫下了,襯衫一共就四粒鈕扣,就算我再磨蹭也終歸要解完的,最後一粒紐扣鬆開的時候,我又猶豫了幾秒才深深吸了口大氣,襯衫滑了下來,我雪白光滑的上半身露了出來,在教室里那明亮的燈光下,晶瑩剔透的雪白肌膚上像灑了一層露珠。
我一動不動地注視著眼前的黑板,我知道徐國洪的視線一定在我線條優美的裸背上梭巡。
「裙子。」徐國洪的指令簡單而明確。
再除掉這條裙子我就要一絲不掛地裸露在他的面前了,儘管羞愧難當,但是我沒有其他的選擇,我越是磨蹭越是預計不到接下來他將要做些什麼,已經很晚了,也許兒子已經回到家裡了,想到兒子就讓我對那一張母子亂倫的照片有種難言的痛,如果我能好好控制一下自己跟兒子雙方的慾望,就不會陷入現在這種困境。
對不起,樂樂,我在心裡默念著,兒子專屬的性感身體已經被別的男人玷污了。
我的手放在後腰上,找到了裙子的拉鏈,緊咬著嘴唇閉上雙眼往下一拉,只感覺下身一涼,裙子順著大腿滑到了腳踝處卷積成一團,我屈起右腿從裙子裡跨了出來,然後是左腿。
「站出來,講台擋住了。」徐國洪的聲音顯得很興奮,他知道我身上的衣裙已經完全解除了。
我雙手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裡,只是機械式地往旁邊跨出去一步,從講台後面走了出去,這時候呈現在徐國洪面前的是一具成熟女性的背影,高高盤起的髮髻讓我的粉頸顯得高貴大方,圓潤的肩膀自然地垂落下來,一整片毫無瑕疵的雪白美背像灑落的銀河一般柔順。
纖細的柳腰盈盈可握,更是襯出我那豐滿滾圓的臀部,臀瓣中間那深深的股縫清晰可見,豐腴修長的美腿緊緊併攏著,中間一道縫隙都沒有,腳上的黑色紅底高跟鞋跟白皙的腳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拉長了的小腿圓潤的線條。 「唐老師,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你能幫我看一看嗎?」徐國洪在身後故意裝作虛弱的樣子。
我在心裡已經暗暗罵了徐國洪幾十遍色狼,但出於他和我,杜麗和我,他和杜麗這種微妙的三角關係,我對他始終拉不下臉來,而對於在一個頗有男子漢魅力的成熟男醫生面前袒露裸體我又感到一種新奇的興奮。
儘管這種感覺瞬間即逝,我有點驚訝了,隨後我很快就明白了,這是對丈夫在外尋花問柳的一種潛意識的報復,你和別的女人胡搞,我就讓你的哥們欣賞一下你美艷妻子的性感胴體。
我再一次深呼吸,極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然後迅速轉過身來朝徐國洪走了過去。
徐國洪估計也沒料到我會這麼爽快地就滿足了他的要求,坐在座位上張大了嘴巴,瞪大的雙眼眼珠子像是快要掉出來一樣,看著我走路的時候那一貫的優雅步伐。
盤在腦後的髮髻本來讓我顯得嚴肅端莊,然而跟我赤裸身體又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我胸前那對36D 的豐乳隨著快步的顛簸上下急劇晃蕩著,再往下雪白的小
腹下面是茂密的黑色倒三角,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沒有絲毫遮掩。
「讓老師看看,哪裡不舒服?」我走到徐國洪的座位前俯下身子,一對雪白的豐乳在他眼皮下有力地搖晃了幾下。
「這裡!」徐國洪喘著粗氣,把下身的內褲用力往下一拉。
我啊的一聲驚叫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映入眼帘的是徐國洪那已經翹立起來的巨無霸,我下意識地轉身跑開了,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響亮地敲擊著,跑動的時候兩瓣臀肉強烈地顫動著,這激起了徐國洪強烈的慾望,他從座位里跳起來幾個大步就追上了我,攔腰把我抱了起來,一根熱乎乎的東西在我屁股中間擦來擦去。
「徐哥,不要,這樣好下流。」我扭動著腰身。
「晶晶,你這樣的尤物簡直要讓男人瘋狂。」徐國洪抱著我走回座位上坐下了,讓我坐在了他那長滿腿毛的毛絨絨的大腿上,我的身高此刻在他面前沒有半分優勢,顯得那麼嬌小。
「徐哥,時間不早了,遊戲就玩到這吧,好嗎?」我轉臉看著黑板,不敢去看徐國洪那充滿情慾的雙眼。
徐國洪沒有回答,一隻手摟著我的纖腰,一隻手在我的兩條大腿上來回撫摸著,他的臉往我的胸前湊著,我伸手想擋也擋不住,他的腦袋固執地從我的腋下穿了過來張嘴就含住了我左邊的乳頭。
電影院裡的一幕再次上演了,但這一次是在燈光通明的房間裡,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徐國洪看得清清楚楚的。
乳頭上一松一緊的吸吮讓我一陣陣地酥麻,我縮著肩膀,一隻手無力地推著徐國洪的臉頰,哪裡能讓磐石一樣強壯的東北壯漢移動分毫,兩隻乳頭不出片刻就沾滿了他滑漉漉的口水。
「晶晶別怪我,你實在太迷人了。」徐國洪的嘴唇順著我的粉頸親上來,想找尋我的櫻唇,我轉過臉去把嘴唇抿得緊緊的。
他原本摟著我纖腰的右手從後面移上來把我的臉蛋往他那邊轉,一邊再一次將嘴唇湊了上來。
「晶晶,親一下,就一下。」他的嘴唇在我的臉頰上亂蹭。
我被他瘋狂的舉動驚呆了,從沒有哪個男人對我這麼狂熱,這偽裝不來的,子陽跟樂樂都沒有這麼痴迷,熱戀時高軍也沒有,現在更不會有,我忍不住心軟了下來,看著這個東北男人此刻流露出來的深情,我微微仰著臉,把櫻唇送了上去,他厚實的嘴唇包住了我的兩片嫩紅。
「唔……」
我閉上了雙眼,感覺到徐國洪的舌尖在急切地想找尋進來的路徑,我微微張開了嘴唇,兩條熱乎乎的舌頭在我嘴裡交纏在一起。
他感覺到我防線的鬆懈,一直在我大腿上摸來摸去的左手托住我右腿的小腿肚輕輕往上抬了抬,我沒有抗拒,配合著他把右腿擱在了課桌上,原本緊閉著的雙腿此刻門戶大開,徐國洪的手順著我的膝蓋揉了幾下又迅速從大腿內側摸了上來,寬厚的手掌按住了我飽滿的陰阜,用手指惡作劇般輕輕撩逗著我茂密雜亂的陰毛。
長長的濕吻讓我們都喘不過氣來了,當我們的嘴唇分開的時候,徐國洪深情地朝我注視著,我羞紅了臉,低下了頭,這一低頭卻正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手指在我兩腿間的動作,陰唇已經被他微微撩開,敏感的陰蒂凸在外面又紅又大,他的食指和中指併攏著緩緩往裡一送,直到完全陷了進去。
「啊……」我腦袋往後一仰,牙齒緊緊咬著嘴唇,他的手指在輕輕觸著我的陰道內壁,輕車熟路地往上勾起來,很容易就找到我的那粒小豆豆,我全身像觸電了一樣,擱在課桌上的右腿滑了一下,腳上的高跟鞋鬆脫下來掉到了地板上。 陰道里一陣接一陣的酥癢,只感覺像失禁了一樣,我肥熟的臀肉在徐國洪的大腿上難受地挪來挪去,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在我嬌嫩的陰唇上流過,順著我大腿內側染在了徐國洪的大腿上。
「徐哥,別……別再摸了……」我的聲音顫抖著。
「晶晶,乾脆就給了我吧?」徐國洪喘著粗氣,顯然他也是情緒高漲,但居然還記著剛才給我的承諾。
儘管被這個成熟的男醫生挑逗得情迷意亂,但是我的理智還未完全消失,丈夫、兒子,甚至杜麗的面孔輪番在我腦海里滑過,為人妻母的我此刻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愛撫挑逗,一下子感到羞愧萬分,我下意識地夾緊了大腿,按住了還在我陰道里滑動的那隻手。
「徐哥,給我點時間,我還沒做好準備,好嗎?」我按住了徐國洪的手。 徐國洪輕輕嘆息了一聲,緊抱著我的手鬆開了。
他的守信讓我一陣感動,當我抽離他的懷抱的時候,眼角掃了一眼他雙腿中間的男性象徵,儘管被我拒絕了,但升起的情慾怎能輕易減退,粗大的肉棒還在一下一下地上下晃動著。
我咬了咬牙,在他面前蹲了下來,伸手握住了他的陽具。
「晶晶……」徐國洪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噓……」我示意他不要說話,右手開始有規律地套弄起來。
本來就處於臨界狀態的陽具被我柔軟的手掌呵護著,一下子就膨脹得非常誇張,我開始不敢正視他的寶貝,隨著套弄幅度的加大,我又忍不住偷偷觀察著這根雄偉的長矛,它是真真實實的長,在我手裡明顯比跟我有過關係的幾個男人都要超出一大截。
想著或許有一天,這根巨無霸也會進入我的身體把我征服,我羞紅了臉,心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不敢再胡思亂想,只顧低著頭加快了手指的節奏。 還不到三分鐘,徐國洪的身體急劇地顫抖起來,他伸出雙手握住了我豐滿碩大的翹乳用力擠壓著。
「晶晶,好舒服,你的手太會弄了,要射了。」徐國洪粗著嗓子低吼著。 我的手指又連續轉動了十數次,粗大的肉棒前端那暗紅色的龜頭完全翻了出來,前端微張的眼睛就像一張猙獰的小嘴,徐國洪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拉起身來,緊跟著托著我的屁股把我按倒在課桌上,我以為他要反悔,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只是把我的大腿往肩膀上一抗,雖然擺出了插入的姿勢,但他的陽具並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他把龜頭頂在我烏黑的陰毛叢里摩擦了幾下,噗嗤幾聲把白濁的精液射在了我的陰毛上,還有兩三滴零散的白點濺在了我微微張開的陰唇中間。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徐國洪俯下身在我的嘴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我躺在課桌上一動也不動,今晚的一劫總算是躲過了,在輕輕舒了口氣的同時,我又開始為接下來的日子感到迷惘了。
徐國洪把我送到小區樓下的時候是晚上10點40分了,或許是依舊擔心照片的問題,我幾次把手放在車門把手上都下不定決心推開這扇車門,我擔心這一離開,明天整個世界就變了。
「你放心,這個秘密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的,但是同樣的,對你我也不會放棄。」徐國洪看出了我的憂慮。
「謝謝你,徐哥。」我感激地輕輕在他握著方向盤的右手上拍了拍。 剛要推開車門,徐國洪抓住了我的左手,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小區里靜悄悄的沒有半個人影,我轉過身來飛快地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輕輕掙開了他的手下了車。
站在樓梯口我朝車子揮了揮手,獵豹越野車輕輕滑行著轉出了小區的大門。 一邊走著樓梯我一邊掏出手機查看,還是沒有未接簡訊和電話,我禁不住有點失落,原以為丈夫剛剛離家,母子倆分開也有幾個小時了,他一定會很想我才對。
家門口的防盜門還是關得嚴嚴實實的,我再次看了看時間,馬上就要11點了,樂樂還沒回來,明明交代了他11點之前要回家的。
但我也暗自慶幸,假如樂樂在家裡,按他的習慣,我一進門一定被他糾纏幾分鐘才肯放手,毛手毛腳自然不在話下了,當他發現自己母親胸前凸著點,裙子裡又沒穿內褲,真不知道會怎麼想。
一進門我就拿起客廳的電話撥了兒子的手機,響了好長時間他才接起來。 「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出門的時候我怎麼跟你說的?」我擺出母親的權威劈頭就訓起兒子來。
「我現在就在公交車站,但是很久都等不到車而已,那麼凶幹什麼?」兒子委屈地嘀咕著。
我意識到自己有點過分了,今晚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讓我有點心煩意亂,自己的身體剛被別的男人玷污過,我居然把情緒發泄在兒子頭上。
「對不起,樂樂,媽媽不該對你發脾氣,但你要知道,媽媽是擔心你,這麼晚了別等公交車了,身上還有錢嗎?快點搭計程車回來吧,或者到了小區門口給媽媽電話,媽媽下去付錢。」
「我這就想搭計程車回家去呢,剛才您給我的一百塊還有七十多塊呢,足夠了。」
「那麼乖啊,待會回家媽媽好好獎勵你。」
「怎麼獎勵啊?」
「你說呢,爸爸不是去廣州了嗎,今晚上媽媽整個人都是你的。」
「太棒了,媽媽,我截到計程車了,您等著我哦。」兒子在電話里興奮地說道,我可以想像得到他雀躍歡呼的樣子。
「嗯,路上小心。」
放下電話我就趕緊進浴室洗澡去了,在蓮蓬頭下溫水盡情地把我的身體沖洗著,洗去了幾個小時里徐國洪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
或許是出於對兒子的愧疚,我回到臥室以後精心的打扮著自己,半濕半乾的長發慵懶地披散在肩膀上,往臉上撲了一層淡淡的腮紅,白嫩的臉蛋透著一抹紅潮,讓我俏麗的面容更添嫵媚。
在衣櫥前的穿衣鏡前我久久地佇立著,看著鏡子裡這具成熟女人充滿肉感的胴體,剛沐浴過的皮膚像嬰兒一樣嬌嫩,胸前那高聳的雙峰驕傲地翹立著,兩粒小櫻桃此刻透著迷人的嫣紅,嬌艷欲滴,我側了側身,纖細的柳腰往下是渾圓挺翹的屁股,圓弧狀的曲線往下一直延伸到豐腴的大腿,這強烈的S 型線條足以讓男人們瘋狂。
我換上了一條下擺短到屁股下方的蕾絲小睡裙,前面只鬆鬆垮垮地系了條小腰帶,深V 的領口處,中間一條仿佛深不見底的乳溝,鴨梨一樣的豐乳像是快要從領口掙脫束縛跳出來了,堪堪遮到大腿根部的燕尾式蕾絲裙邊,隨著雙腿的動作,烏黑茂密的森林地帶就會時隱時現。
晚上的幾個小時沒讓徐國洪真正占了我的身子,但他留下的痕跡是多少次淋浴都洗不掉的,儘管這讓我感到羞愧萬分,但很久已沒有被經驗豐富的成熟男人挑逗愛撫,我身體里潛藏著的那種騷浪仿佛在今晚被喚醒了。
我為兒子穿上了一雙超薄的肉色開襠褲襪,像等待歸家的丈夫一樣期盼著兒子快一點回到家裡,躺在臥室的大床上,我擺出一副淫蕩的姿勢,想著今晚上又會和兒子變換著不同的花樣盡情做愛,我的雙腿中間已經開始濕了。
兒子,快點回家,媽媽想死你了。
第二十七章
這床是出奇的大,並排躺七八個成年人都不成問題,床褥又特別的軟,人躺在上面就像掉進了棉花堆里,說不出的舒服。
我閉著眼,仿佛置身於雲端,身子輕飄飄的,時不時吹來一陣微風從我的腳底一直掠過我的整個身體最後在臉蛋上輕輕摩挲著,我忍不住微微張開了櫻唇,從齒縫裡溢出一串愉悅的喘息聲。
這感覺是如此熟悉,一個成熟女人在性愛的圍城裡禁錮了多年以後,慾望終於找到了出口,就像野馬脫韁一般無法停止下來,我覺得自己已經墮落了,身體有著這種明顯動情的反應,我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丈夫,甚至也不是現在跟我關係最親密的兒子。
我恍惚的意識里只想到了一件白色的長大褂,這成熟的男醫生好討厭呀,他的手指怎會如此溫柔,明明是一張不甚舒適的檢查床,卻讓我感覺像躺在一張水墊飄在大海里隨波微微搖晃,十分愜意。
男醫生正在細緻地給我做著身體檢查,雙手從我高聳的雙峰一直揉到平坦的小腹,每掠過一寸肌膚就讓我禁不住一陣戰慄,他的手划過了我三角區那茂密的黑森林,輕輕地把我兩條修長的腿架到了檢查床兩邊的托架上。
他用一種崇拜的眼神掃視著自己面前這具熟女特有的豐滿肉體,然後這張稜角分明的臉慢慢地往下移到了我毫無遮掩的兩腿正中,他肆無忌憚地窺視著我的私處,我幾乎要放聲呼喊起來,護士都跑到哪去了?這男醫生接來下會做什麼? 我下意識地想把大腿併攏起來,但是馬上就被一雙大手牢牢按住了,緊接著一條軟綿綿的東西覆在了我隆起的陰阜上,涼颼颼的,這難道是?男醫生的舌頭熟練地撩開了我豐滿誘人的兩片肉唇,又癢又酥的感覺讓我又一次強烈地戰慄起來,這是哪門子的婦科檢查啊?
但是我們潛意識裡都隱隱地期盼著在做婦科檢查的時候遇到一位英俊的男醫生,不是嗎?
下體傳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實在忍不住了,水蛇一樣的纖腰扭動起來,但已經探入體內的那根舌頭卻怎麼也無法擺脫,在我的秘徑里左右刮蹭著,我條件反射地收縮著壁腔,一股暖暖的潮濕涌了出來,瞬間就把這根靈巧的舌頭淹沒了。
「徐哥……嗯……不可以……」我懶洋洋地呻吟著。
回應我的是一雙大手,用力地把我兩隻豐滿高聳的乳房搓弄著,那細膩的手指還不停地捏著頂端的兩粒圓圓的葡萄。
乳頭傳來的些許輕微疼痛讓我猛然睜開了雙眼,映入眼帘的哪裡是徐國洪,是兒子那充滿稚氣的白凈臉蛋。
昨夜激情過後,我就把兒子早早趕回自己房間去睡了,畢竟我自己也累了,要是讓他逗留在我的臥室里,不知道要折騰到凌晨幾點。
「啊……小壞蛋……怎麼又溜進來了。」我的臉上一熱,自己還做著跟徐國洪這個成熟男醫生纏綿的春夢,原來身體上的反應卻來自於現實里寶貝兒子的挑逗,一念至此,羞得我只想找條縫鑽進去。
我歪著腦袋看了看床邊,還保留著昨夜跟兒子酣戰過後一片狼藉的戰場,皺巴巴的開襠連褲襪上一灘灘凝固的硬塊,地板上左一團右一團的紙巾,一雙用來助性的黑色魚嘴細跟高跟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從我腳上飛出去的,唯一留在身上的蕾絲小睡裙方才已經被兒子掀到腋窩的位置。
這小傢伙正趴在我的兩腿中間,有滋有味地替他媽媽口交呢,怪不得我的生理反應那麼強烈。
兒子往上抬了抬身子,趴在我的肚子上,一隻手握著我左邊的乳房輕輕揉來揉去。
「媽媽,剛才您是不是在喊誰的名字?」兒子臉上流露著一絲疑慮。 我心裡咯噔一下,暗暗叫苦,自己怎麼會這麼傻,做著春夢把徐國洪的名字差點都叫出來了。
我趕緊伸出雙臂攬住兒子的頸項,用嘴唇把兒子的嘴封住了,深情地親吻了幾下,又伸出右手摸索著從兒子的小腹下面探進他的內褲里,握著了他那根硬邦邦的傢伙,晨勃加上愛撫母親的身體讓他的男性象徵出奇的堅挺。
「瞎說,一大早媽媽被你這個小壞蛋弄得神魂顛倒的,還能叫誰的名字,我叫帥(徐)哥,可不就是叫你這個小壞蛋嗎?誰有我家的樂樂帥?」
兒子本來就單純,加上我這樣稱讚,他又笑呵呵地縮下身去打算替我繼續口交。
「好了,小帥哥,媽媽已經被你舔得濕透了。」我伸手按住了剛把嘴唇貼在我陰唇上的兒子。
「舒服嗎?」兒子用舌尖輕輕撩了撩我那道水淋淋的縫隙。
「好舒服,媽媽想了。」我擔心兒子還會聯想到剛才我的失語,趕緊把他誘惑到正戲上來。
我扭著柳腰,翻身跪在床上把豐滿渾圓的翹臀高高抬起,我肉感的身段本來對兒子的誘惑力就很大,加上擺出這樣一副等著他進入的淫蕩姿勢,兒子哪裡還按捺得住,匆匆忙忙地把內褲往下一拉,趴在我的屁股上用力一頂,晨勃的年輕陽具果然強壯,一下子插進了我濕漉漉的陰道深處。
「啊……」我忍不住仰起頭,直到這深深的一擊帶來的快感瀰漫到到我的全身每一個細胞。
「樂樂,好老公,你好強,頂到人家了。」我騷浪地叫喚著,一邊轉過臉來嬌羞地看著兒子,兩頰的紅暈讓我的女人味更加濃郁,面對著騷得入骨的美艷母親,兒子忍不住低下頭在我的臉蛋上瘋狂地親吻著,下身的抽插更加有力,連續幾次地撞擊到我的花蕊深處,讓我全身禁不住地戰慄起來。
「媽媽,我最喜歡用這個姿勢跟您做了,看著您這又大又圓的屁股,太興奮了。」兒子扶著我的腰的雙手移到了我的翹臀上,張開手指使勁捏著我顫動著的臀肉。
「小壞蛋……腦子裡盡想著這些……嗯……哎呀……嗯……壞東西……」兒子情緒十分高漲,抽插的幅度也很大,撞擊得我話都說不連貫了。
「難道您不喜歡嗎?」
「喜……喜歡……啊……這樣插得好深……」
因為快感加劇,我左右搖著頭,一頭長髮披散著遮住了我的臉,最後我不得不把臉貼在了鬆軟的枕頭上,看不到周圍的環境,卻清晰的感覺到兒子那粗大的陽具在自己桃源洞裡一進一出攪起一波波浪潮。
在兒子的攻勢再一次達到頂峰的時候,我腦海里閃現了一下徐國洪那條更加粗更加長的陽具,還沒等我詳細幻想一下,一陣熱浪從我兩腿中間噴涌而出,我趕緊抬起腦袋反手把兒子的頭髮抓住了。
這突兀的動作仿佛弄疼了兒子,他張嘴叫了一下,但是我很快就把他的臉往下壓著,讓我們的嘴唇親密地貼合在了一起,一邊貪婪地親吻著一邊感受著高潮將我包圍的快感。
兒子的高潮比我來得稍晚一些,他是摟著我的腰把我壓在床單上,讓我平趴著,這樣我那深深的股溝輔助著兩片肥厚的陰唇緊緊夾著他的陽具,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直噴我的陰道深處,連續射了四波,噴在宮頸上刺激得我直打哆嗦。 「小壞蛋,又射進去這麼多。」我轉身幸福地把兒子緊緊摟在了懷裡。 母子倆在床上相擁休息了幾分鐘,我看了看床頭柜上的鬧鐘,差十分鐘就早上八點。
「起來洗澡吧,你不是說今天跟子陽他們去植物園採集什麼標本嗎?」我把手臂從兒子的環抱中掙脫出來。
「時間還早呢。」兒子摟著我不放手。
「媽媽要起來做早餐啊,一大早就做運動,你肚子不餓啊,媽媽的肚子可是餓壞了。」我邊說邊從床頭柜上的抽紙盒裡抽了幾張紙巾,低頭擦拭著自己的私處。
兒子看見我在清理身體,一骨碌爬起身子,也伸手扯了幾張紙巾。
「媽媽,我來幫您。」兒子把紙巾覆在了我的陰戶上。
「哎,別鬧。」我臉一熱,趕緊把大腿併攏了,不想讓兒子看見剛才的激烈運動把他媽媽弄得下面濕膩不堪。
「沒鬧,媽媽您躺著讓我來。」兒子執拗地要把我的大腿搬開。
我知道兒子是出於對母親的關心,他的乖巧也讓我一陣感動,我微笑著在兒子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往後躺在軟軟的枕頭上,順從地把大腿張開了。 兒子用紙巾細緻地在我的陰唇上來回的摩擦著,我忍不住又是一陣低低的呻吟,話說回頭,這還是第一次,男人在跟我做完愛以後體貼地替我清理身體,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我微微閉上了雙眼,陰戶的一陣陣酥癢讓我說不出的舒服,仿佛睡意又涌了上來,慢慢地我感覺陰戶涼颼颼的,兩片潮濕的肉唇竟然又緩緩張開了,我睜眼一看,兒子又把我一條大腿扛在肩膀上,低頭用舌尖在舔我的陰唇。
「樂樂……你又使壞……」我軟弱無力地伸手推了推兒子的臉。
「這樣更乾淨嘛。」兒子壞笑著。
被兒子舔了幾分鐘,我小腹又開始緩緩升起了一團火,不行,不能太縱容他了,昨晚回到家就做了兩次,今早又做了一次,連續的做愛總是會傷到兒子的元氣的,尤其是他還在長身體的發育階段。
「好了好了,還說替媽媽清理,我看是越來越髒。」我坐起身子把兒子拽了起來。
「哪裡會髒,媽媽這裡流出來的水兒味道可香了。」兒子不依不饒地膩在我身上,一根手指頭在我小腹下捲曲的毛髮中間轉來轉去。
「香你的頭,還不趕快把床鋪整理一下,看你做的好事。」我跳下了床,扯了幾張紙巾扔給兒子,看著皺巴巴的床單上那一小灘水漬,我臉一下子紅了,把小睡裙放下來遮住了自己豐滿肉感的身體,一邊束著頭髮一邊走出了臥室。 兒子今天是去植物園為興趣班的課外作業採集標本,做好早餐以後他又在餐桌上毛手毛腳地糾纏了我好一會,最後是子陽他們打來電話催了以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送他出門的時候我千叮萬囑讓他小心安全,聽著他的腳步聲消失在樓道里我才微笑著關上了門。
靠在門板上,我下意識地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纖細的柳腰,往後又按了按挺翹的豐臀,觸手之處是那麼富有彈性,再低頭看看自己那高聳的雙峰,把針織短袖衫胸口撐得圓滾滾的,這一切都處於女人最成熟最誘人的階段,也難怪兒子對我的身體這麼迷戀。
我雙手掩著臉頰,美滋滋的開始了家庭主婦一天的家務工作。
洗碗、洗衣服、換洗床單、拖地板,把這一大堆活全做完以後已經是快中午的時候了,我累得半躺著靠在沙發上休息,遠遠地聽見手機在臥室里響,我十分不情願地起身去拿起來接聽,是杜麗的電話。
「晶晶,先跟你打個招呼,待會我們家老徐要是打電話問你,你就說我們學校今天組織部分老師要到鄉鎮中學交流,知道不?」原來是要我給她打掩護。 「你膽子也太大了,周末徐哥不是在家裡嗎,憋兩天都不行啊?」雖然明知徐國洪已經知道妻子出軌,我卻不方便跟杜麗明說。
「下個月就高考了,你知道的嘛,要珍惜每一次機會哦。」杜麗在電話那一頭輕聲地笑。
「真是受不了,如膠似漆的,別假戲成真了,到時候看你怎麼收場。」我想了想,又語帶雙關地說:「整天把老公丟在一邊,小心他跟別人跑了,正教授醫師,事業有成的男人,搶手著呢。」
「就他呀,你要的話拿去,哈哈哈……好了,我趕時間呢,記住啊,老徐打你電話,你照我剛才教你地說。」
杜麗扔下一連串嬌笑把電話掛掉了,我呆呆地看著手機螢幕,半響才回過神來,躺在床上忍不住想像著杜麗跟子豪偷歡時的場景,有個年輕充滿活力的情人真是好啊。
雖然我也有兒子這個小情人,但是很多地方他都還太稚嫩了,像子豪那種高三男生,懂得的東西一定不少,要不然杜麗也不會如此沉迷其中,回想起在杜麗的小宿舍里撞破他們偷情的那一次,籃球隊長那壯實的腰身仿佛又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我的兩腿中間像是有一群螞蟻爬過一般又癢又麻,我伸手撫著自己的臉頰,早已火燙火燙的了。
幸虧已經快到吃午飯的時候了,沒有多餘的時間讓我繼續胡思亂想,樂樂說想吃我親手包的餃子,我圍上圍裙,在廚房裡忙乎起來,剛包好五六十個的量又聽見手機在響。
我一邊把粘著麵粉沫的雙手在圍裙上擦拭著一邊走回臥室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兒子的電話,這小皇帝該不會是貪玩又不回來吃午飯了吧,那可白白浪費了我花心思包了好幾種花樣的餃子。
「唐阿姨!」電話那一端傳來急促的聲音,我聽得出是兒子平常玩在一起的三個夥伴之一小輝,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了起來。
「小輝,怎麼是你?」
「唐阿姨,樂樂和子陽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你快說啊。」我手裡的電話差點滑落下來。
「我們從植物園出來的時候,一輛汽車衝上人行道,子陽把樂樂推開,兩個人都被撞到了。」
我腦袋一陣眩暈,趕緊一隻手扶住了床頭櫃。
「樂樂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我連聲追問著。
「急救車已經來了,樂樂和子陽都送往醫大第一附屬醫院了,我和小軍搭著計程車也正在去醫院途中。」
「我馬上到。」我匆匆掛下電話,也來不及換衣服,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一路念叨著,樂樂,寶貝兒子,你千萬不要有事,小跑著下了樓梯取車就往醫院趕去。
一路上我把車子開得飛快,幸虧是周末,路上的車比平常少很多,當我飛速駛進醫院停車場的時候,醫院的保安略帶不滿地盯著我看了好幾眼。
「晶晶,晶晶,晶晶。」我下了車心急火燎地往急診室趕,一開始都沒意識到有人在叫我,直到他連喊了幾聲,我才猛然頓足轉眼去看。
徐國洪從停車場小跑著跟了上來,我這才想起,這是他工作的醫院。 「看你神情恍惚的,啥事啊?」
「樂樂被車撞了。」我丟下一句話又轉身繼續走向急診樓。
「啊,那趕緊,我也去看看。」徐國洪幾個大步趕在了我的面前。
走進急診樓大廳,徐國洪直接走到護士站,詢問剛才急救車送來的交通事故的小孩在哪個診室,護士自然是認得他的,馬上就給他查到了。
「三號急救室,這邊。」徐國洪對醫院環境很熟悉,領著我穿過一大群等候的家屬直接從醫生通道進了急救走廊。
遠遠看見小軍和小輝坐在急救室門口的長椅上,看見我進來,兩個孩子都站了起來,正好這時候急救室的門也打開了,三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小張,孩子怎麼樣?」徐國洪迎面就問其中一位醫生。
「沒有生命危險,一個右手骨折,一個右腿骨折,右手多處軟組織挫傷,頭部有過一定程度的碰撞,問題不大,具體要看片子出來,您認識傷者?」 「朋友的小孩,沒事就好,你多留點心啊,我改天請你吃飯。」徐國洪拍了拍那個醫生的肩膀,又轉身沖我露出一絲微笑。
「孩子沒大事,放心吧,我帶你進去看看。」
我剛跟醫生說我是孩子的母親,那醫生就很輕鬆地安慰我,說徐國洪是他的老師,有他在,讓我不用擔心。
我道了謝後,趕緊跟著徐國洪走進了急救室,護士則把小輝和小軍攔在了門外。
急救室里兩張病床,子陽在靠外面的一張,右手已經包了起來,看見我進來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又朝我點了點頭,接著就把腦袋垂了下來。
我來不及細想,趕緊走到裡面那張病床,樂樂傷得要更重一些,右腿和右手都包了起來,頸部也裝上了固定的保護套。
「樂樂,你嚇死媽媽了。」我在兒子的病床前俯下身子,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龐,一路上趕來我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直到此刻,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淚從眼眶滑落下來。
「媽媽,我沒事,您別擔心。」兒子看見我哭了,鼻子也抽動了幾下,但是卻沒掉下眼淚。
「還說沒事,你看你包成這樣。」
「像不像木乃伊?」兒子居然還能說笑。
「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我用手指輕輕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
「媽媽,幸虧子陽反應快,把我推開,要不然就真的不堪設想了。」樂樂探著頭朝旁邊病床上的子陽看了看,用還能活動的左手對子陽豎起了大拇指。 我遲疑了幾秒,但馬上又想通了,唐晶,人家可是把你寶貝兒子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了,你還想怎樣。
「子陽,傷得怎麼樣,疼嗎?」我轉身來到子陽的床前,溫柔的聲音讓子陽一陣意外。
「我沒事,不疼。」他的表情是驚喜的,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看著我傻傻地笑。
短短的一瞬間,我想起了很多,想起了面前這個少年在酒店裡把我從受辱的邊緣救出,想起了無數的夜晚在QQ上跟我親密無間的「天涯」,又想起了我禁錮已久的情慾被這個少年第一次打開的那些片段,一時間感慨良多,所有的陰霾都在此刻一掃而空了。
「難為你了,謝謝你。」我一語雙關地說,我知道子陽一定明白的,果然在聽我說出這句話時,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種釋然的表情,再一次微笑起來。 徐國洪一直在邊上看著當值醫生的救治記錄,這時候他輕輕用手指點了點我的肩膀,我轉臉看著他,他輕鬆地笑了笑。
「我看了醫生的記錄,沒大礙,就是要住院觀察幾天,右腿骨折就是需要花些時間恢復,不會留下後遺症,至於頭部受過碰撞,我待會去看看樂樂的片子,初步觀察,沒什麼大問題。」
「太謝謝你了,徐哥。」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
「份內事,我去幫他們辦住院手續,你陪著孩子。」徐國洪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轉身往外走去。
樂樂跟子陽似乎沒被剛才的交通事故嚇壞,已經在七嘴八舌地閒聊起來,倒是我不住地暗呼萬幸,一邊給兩個孩子倒水一邊微微搖著頭,現在的孩子,真的是天塌下來都不怕啊。
「媽媽,口渴了。」樂樂說了一會似乎覺得口乾了,水杯就在他左手邊的床頭柜上,卻要我拿水杯去喂他。
「看你還話多,就不能安靜點好好休息啊?」我起身拿起水杯俯身送到兒子嘴邊。
兒子一邊小口小口的喝水,一邊用活動自如的左手按在我高聳的胸脯上輕輕捏了捏,我身體顫抖了一下,馬上又反應過來,子陽就在我身後,只得任憑兒子繼續用手指抓著我的乳房玩弄,這小壞蛋還故意用兩根指頭隔著衣服捏著我的乳頭轉動。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無計可施,直到兒子把水喝完。
「媽媽,好多了。」兒子狡黠地笑了。
我轉過身,子陽的視線是朝著天花板的,我問他要不要喝水,他笑著搖了搖頭。
還不到十五分鐘,徐國洪又回來了,手裡拿著幾份住院手續單。
「都辦好了,孩子們在急診觀察室觀察一個晚上就轉到病房去,我給他們安排了一個雙人間,安靜一點。」
「你看,又耽誤你時間了,你本來還有事的吧,周末也到醫院來。」我接過住院單走到病房窗戶前翻看著,這裡的光線要亮一些。
徐國洪沒有回話,我顧著看住院單據,也沒在意,過了一會兒,房間裡靜悄悄的沒人說話,我意識到了什麼,抬眼看了看,兒子、子陽、徐國洪都在注視著我。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接到電話就心急火燎地往醫院趕,身上還穿著在家裡穿的衣服,上身是一件粉紅色的針織短袖衫,很貼身的那種,下身是一條剛到大腿中段的黑色打底絲褲,在窗戶前光線折射得恰到好處。
我那雙42吋的長腿更顯得豐腴修長。沒戴文胸的豐乳把針織衫高高撐起,底下也沒穿內褲,打底絲褲緊緊地包著我豐滿渾圓的翹臀,更要命的是兩腿間那個位置,絲褲襠部清晰地印出我隆起的陰部,一個脹鼓鼓的三角形。
我臉上一熱,又不好意思轉身,只得任憑他們三人欣賞,狹小的病房裡,一個是我婚後第一次出軌的情人,一個是跟我有著不倫關係的兒子,一個是正在想方設法追求我的成熟男醫生,我這具成熟女人的肉感身體,在他們灼熱的眼神掃射下春色盡露,我仿佛感覺自己身上誘人的體香正在病房裡漸漸瀰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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