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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君惜取少年時 (第六章) 作者: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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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0:59: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勸君惜取少年時】
作者:三天
2023-8-27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六章
「電……電話……有電話」
紀穎渝一邊掙扎,一邊看向不遠處堆放著的手機。張碩鵬一開始以為是緩兵之計,但等他抬頭,確實發現最上面的手機螢幕亮了起來。
在這個午夜三點的小房間裡,所有人都能肆無忌憚的原因,是因為他們把這裡當成了一個封閉的,可以宣洩慾望的,沒有道德和法律規則約束的叢林世界,也使得張碩鵬這種依靠蠻力的壯碩體育生能夠占據了場內最被覬覦的清純少女。 可是此時此刻撥入的電話,就像打通了異世界和現實的通道,一下子讓張碩鵬愣了下,清醒了不少。
李景洲也愣了下,午夜三點時刻,竟然還有人給紀穎渝打電話,是怎麼一回事,是舍友?是輔導員?還是她事前通知了誰?
在場所有人也被這個午夜撥入的電話打斷,陷入安靜和沉默中,各自也在思考著同樣的問題。看到沒有人動,作為剛剛發起沒收手機行動的主導人,李景洲只能自己站起身,走向手機堆。
他一眼看到了來電上的名字,「楊明皓」這個名字他很熟悉,因為從盯上紀穎渝的第一眼起,他也就留意到了紀穎渝身旁那個形影不離的看起來老實木訥的大一新生,也私底下查過兩個人的關係,只是反饋回來的消息都說,紀穎渝確實是單身狀態,這個男生只是她的高中同學。
但這個時間,這個巧合的關頭,還能給她打來電話的,真的只是普通同學嗎? 李景洲皺起眉頭,看向了紀穎渝。作為場內的帶頭大哥,李景洲的臉色變化也讓張碩鵬有點不安起來,原本還靠體型優勢壓著紀穎渝的他,也下意識鬆開了這種暴力壓制。
感覺到背後一松,原本被恐懼、憤怒和羞恥激得眼淚都要出來的紀穎渝,立刻不顧一切的用盡全身殘餘的力氣,掙脫開了身後的張碩鵬,連跑帶爬的衝到了手機堆邊,一把抓起自己的手機,按下接聽鍵
聽到對面傳來幾聲喂後,紀穎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哪怕被過量的酒精,啜泣而使得喉嚨的聲音變得黏連,她也用盡全身力氣朝著話筒處喊出
「體委,我……」
可是下一秒,背後傳來了張碩鵬和其他師兄更大的不滿,他們大聲喊著接電話要接受大冒險和脫衣服,巨大的嚷嚷聲蓋過了紀穎渝的聲音
紀穎渝深呼吸了一口氣,嘗試讓自己的心跳降下來,然後努力想嘗試說出完整的求救信息,就在她一句話要說出口的時候,下一秒,她感覺原本握緊了希望的手忽然一陣漏空的感覺,再一握,卻發現什麼都握不到了。
她驚訝的抬起頭,卻發現自己的手機已經被薛採薇師姐拿在了手裡。她曾經敬愛的師姐,現在變成奪走了她最後希望的人。
薛採薇臉上露出一種複雜的表情,她看向手機上被掛掉來電的男生名字,再看向紀穎渝,眼神里先是透出戲謔和嘲笑,但下一秒,她眼神中的不屑里卻透出一種生氣,一種似乎莫名的煩躁讓她再看了眼手機的名字,又看了眼牆上的時間,冷笑了一聲
「看來是師妹的小舔狗的電話」
「這麼晚了還打了這麼多個電話,還發了信息,嘖嘖」
薛採薇似乎為了羞辱和刺激身下的紀穎渝,還要故意把手機高高舉起,把名字展示給所有人看
「大家要不要看看,說不定是師妹偷偷交的男朋友,師兄們就別惦記了」 這句話還是很有煽動性的,要知道紀穎渝在學生會裡素來是被當做單身的存在,而她自己也從來沒有承認過有男朋友這回事,所以才有那麼多前赴後繼獻殷勤的師兄,哪怕紀穎渝沒有收受過任何師兄的禮物,但這些師兄們投入的感情也是實實在在的,假如真的被認定單身只是一個人設,那就等於是在欺騙大家感情了。
所以這句話一出,在場的師兄們「蹭」的一下火氣就上來了,原本剛剛看著張碩鵬對紀穎渝的欺負,還有著幾分憐憫的心情,也一下子消失殆盡。
「不是……不是……」
紀穎渝在經歷了剛剛那屈辱的懲罰後,眼淚已經要忍不住了,現在更是委屈得說不出話來,帶著哭腔的喘著氣,但她殘存的理智告訴她,假如現在否定掉楊明皓的身份,可能會給這個晚上帶來更大的不安全,所以她只是掙扎著嘗試否認,但終究聲音還是慢慢低下去……
「那師妹,是不是要接受懲罰,接了電話,就得脫去一件衣服?」
薛採薇笑吟吟的看向身下的少女。
紀穎渝一愣,才想起,剛剛自己接了的這個電話,不但沒有求救成功,反而還給自己加了個懲罰,她心裡瞬間一緊,看向自己身上,自己就只有一條裙子,一件T恤,和兩件貼身的內衣,而其中一件已經是搖搖欲墜了……
她咬緊牙關,想要死命不從,然而當她看向場內其他人求助時,卻發現場內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更加冷漠,甚至有些對她慢吞吞的節奏的不耐煩。她再次將眼神投到了李景洲師兄的身上,雖然她內心並不喜歡這個師兄,但在今晚這樣的環境下,看起來還有點底線在的李師兄,已經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李景洲看到少女看向自己那已經不是楚楚可憐,而是透出幾分絕望的眼神。他其實發自內心不想因為少女再違背一次規則,加上現在這個大冒險,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吃虧的地方,在場哪個男的,能抵擋得住紀穎渝再脫一件衣服的誘惑呢。
要知道紀穎渝平常是保守得不能再保守的性格,連裙子都是今晚第一次穿,平日裡只願意穿著長褲和寬鬆的上衣,來儘可能掩蓋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多少師兄都在深夜的夢中,幻想過這個白玉般清澈無瑕的少女,在褪下衣物後那白皙如月的肌膚,尖挺如筍的椒乳,未被任何男人沾染過的稚嫩純潔的胴體,該是多麼的美妙和惹人狂暴……而如今,只差多一步兩步,今晚大家就有機會去將無數個夜晚的春夢化為現實,好好的去看一看師妹那從未向外人展露過的完美曲線和冰肌玉膚。
但另一方面,李景洲和在座這些短視的師兄不同。這些人都是指望能在這個晚上,利用難得的機會將紀穎渝吃干抹凈,但李景洲很清楚,法律的界限橫亘在所有人中間,只要紀穎渝還有意識,只要她不同意,今晚也就頂多只能揩揩油。 但年齡多長兩歲的李景洲,其實看得更遠,對他來說,今晚假如只是揩個油,那就沒有什麼意義了,他內心更希望的是未來能有一天能真正拿下紀穎渝,成為第一個能在這個冰清玉潔的少女身上留下印記的男人,尤其自從他剛剛聽到紀穎渝親口承認自己還是處女之後,那種熊熊燃燒的征服欲就再也壓不下去了。 他內心默默嘆了口氣,頂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強行站起來,但他也不打算直接頂撞薛採薇,而是嘗試扔出個方案
「要不……讓她再抽個大冒險?大冒險和脫衣服二選一」
「憑什麼,別人都是說脫就脫,她就有特權,還是師兄真的看上師妹了,也想成為師妹備胎的一個?」
對李景洲竟然站起來維護紀穎渝,薛採薇這次不但沒有給面子,反而還頂撞起來。
但面對這兩個人的對峙,臉上顯現出不安的,反而是紀穎渝。紀穎渝的性格里,有過強的同理心,使得她一直將別人的尷尬,當做是自己的尷尬,別人的難堪,當做是自己的難堪。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因為自己的緣故,師兄和師姐起了爭執,她更加覺得是自己的問題,渾身的不舒服又不自在。看到薛採薇毫不讓步的姿態,和今晚因為自己兩次被師弟師妹頂嘴難堪的李景洲,紀穎渝終於還是屈服於內心的愧疚和不安,囁嚅著低聲說道
「我……我脫……」
聲音雖然很小,但在安靜的房間裡,卻像一根針掉落的聲音一樣清晰,所有人內心的火也都再一次燃燒起來。
紀穎渝沒有再抬頭去看在場所有人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她只是內心感到一陣深深的悲哀和懊惱,悲哀的是,原來大學生活、社團,包括平日裡看起來那些溫文爾雅、一身正氣的師兄師姐,在私底下竟然是另外一副完全相反的面孔,懊惱的是,好學生的勝負欲讓自己選擇在晚會裡強行要嶄露頭角,然後又不得不,最後到這個房間的遊戲,一步步的淪陷。
紀穎渝扶著身旁的椅子,慢慢站起身,並不想在這群師兄師姐面前做出脫下內衣的難堪動作,她踉蹌了幾步後,扶著牆走進了邊上的衛生間,把門關上。 門一關上,她把臉俯到洗臉盆上,淚水就忍不住從眼角往外湧出,她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厭惡和噁心,慢慢地將自己已經被張碩鵬解開的胸罩,從衣服內取了下來,放在了邊上的衣架上,然後用手接住冷水洗了下臉,來讓已經被酒精折磨得天旋地轉的大腦恢復一下意識。
意識到楊明皓還沒睡之後,她內心湧現出第二個希望,就是儘快在師兄師姐們的眼皮底下奪回手機,告知楊明皓來解救自己。
她想起曾經那個在KTV的夜晚,雖然那晚拯救了兩個人的是紀穎渝自己偷偷撥通的報警電話,但也是多得楊明皓寧死不屈的抱住黑社會大哥的大腿,為她贏得時間,兩個人打出了一個完美的配合。
她慢慢握緊拳頭,在這個夜晚,她自己也要想辦法,不能輕易放棄,要嘗試找到機會,再一次和楊明皓一起打出最好的配合。
想到這裡,她重新拉開了洗手間的門。
而在她進去的這段時間裡,李景洲整個人也鬆弛了下來,或者說,他甚至覺得剛剛薛採薇是在和自己演一場戲,一場讓少女難堪和主動去脫衣的戲。 所以當紀穎渝自己提出去衛生間脫衣後,薛採薇也立刻放下剛剛對著師兄咄咄逼人的態度,而轉回那個笑顏如花的嫵媚少女,撒嬌般的朝師兄挑了挑眉,就推著李景洲坐回原來的位置上了。
但李景洲眼角的餘光發現,薛採薇並沒有把紀穎渝的手機放回原處,反而還拿起來朝著裡面輸了一行什麼信息,並按下了發送鍵。
他內心的情緒變得更加複雜,一方面是慨嘆不知道今晚在這些師兄師姐的配合下,自己原本想獨享的紀穎渝還要吃多少虧,另一方面是自己的肉棒其實也在蠢蠢欲動,人還是免不了有占小便宜的衝動,萬一自己也能藉機占到點,倒也是不虧,甚至有幾分值得期待。
就在他還在想著這些的時候,卻發現周圍的氣氛起了微妙的變化。
他看向衛生間門口,發現虛弱的紀穎渝已經拉開門,重新走了出來。就這一瞬間,他也意識到周圍的人的情緒變化原因所在了。
一般這個年齡段的少女,都喜歡用更寬鬆的罩杯來掩蓋發育的不足,所謂殼大肉小,一旦脫掉內衣和胸墊,原本僅有的曲線也會瞬間坍塌。
但紀穎渝卻出乎大家的意料,取下了內衣的她,白色的T恤蓋在她的胸口上,不但沒有坍縮,甚至看起來比剛才的形狀還要完美誘人。失去了保護的處女玉峰,不但沒有絲毫下墜,反而顯出了尖端微微翹立的優美曲線,而襯托得整個乳型飽滿堅挺,尤其是紀穎渝本身肩膀和手臂就偏纖薄,從肋部到腰間都顯得瘦削,就更襯顯這對盈盈一握美乳的優美精緻。
閱女無數的李景洲一下子就能認出來,這是最完美的水滴胸型,底小但隆起的幅度大,下半球更為圓潤豐滿,而乳尖微微上翹,假如俯身後入的姿勢,那種被衝擊時搖搖欲墜的晃動感最為刺激視覺。
其他男生雖然沒有對乳型的認知,但在他們眼裡,這也是最符合他們想像中的紀師妹的身材,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偏偏是這種盈盈一握,尖挺玲瓏,惹人憐愛的感覺,最為符合紀穎渝那種弱質纖纖,清澈雅致的氣質。
戴著圓框眼鏡的紀師妹,就該是這麼一對精緻玲瓏但不失飽滿的美乳,只靠想像著白色T恤下的嬌挺和柔軟,再配上師妹那清純但楚楚可憐的氣質,就足以逼出每一個男人內心最原始的慾望。
骨架小卻有肉,才是女神級的身材配置。
看到大家都顧著看紀穎渝的胸口,一下子忘了下一步要做什麼,薛採薇清了清喉嚨,咳了兩聲後,繼續用她那聽起來人畜無害的甜美嗓音說道
「既然師妹遵守規則,接受了懲罰,那遊戲就要繼續了」
紀穎渝閃避著所有人對自己胸口注視和聚焦的目光,腳步還是有些踉蹌地,走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慢慢坐了下來。她的姿勢比剛才要更加蜷縮,雙手環抱在胸口,來擋住可能凸點的風險,也避免師兄們再繼續把眼神聚焦在自己胸前。 她嘗試再深呼吸幾口氣,讓自己意識更清醒一些,來應對接下來要繼續的遊戲。
不得不說,假如只是論動腦子和反應能力,高考失手來到這所學校的紀穎渝,實力還是遠遠在這些師兄師姐們之上的。只要她集中注意力,要想通過遊戲的方式來讓她落敗受罰是很難的。
但紀穎渝也感覺到一絲不安的是,現在場內,與其說大家在認真玩遊戲避免落敗,反而看起來更像是大家在爭先恐後的故意輸掉遊戲,來爭取機會和身邊的異性玩起各種大尺度的大冒險。
例如薛採薇師姐左右兩邊的男生,就不斷輸掉遊戲,然後去抽取大冒險的紙條。紙條里大冒險措施尺度也大得讓人咋舌。
例如師兄要把手伸到師姐的裙內,保持兩分鐘。雖然看不到裙子裡面發生了什麼,但從師姐愈發潮紅的臉色,和努力壓抑住的哼聲,大家也能腦補出師兄一定在師姐的兩腿間,嘗試用手指各種翻雲覆雨了。
還有一次,和紀穎渝同為大一新生的師妹,抽中要將身旁兩個師兄的肉棒模擬為摩托車把手,扮演開車和剎停的樣子,當兩個師兄站起身,挺著雄赳赳的肉棒,從兩側分別靠近到師妹的臉頰邊,而盤坐在地上的師妹只能閉上眼睛,難為情的伸出兩隻手,在兩側隔著內褲抓住師兄的肉棒,讓兩個師兄同時發出的兩聲舒爽的嘆氣聲,那種畫面已經和拍AV無異了。
等到再下一輪,薛採薇身旁的師兄再次輸掉後,抽到的大冒險措施已經升級到要隔著衣服舔身旁異性的乳頭。師兄不待薛採薇反應過來,便將她按在沙發上,伸出舌頭隔著學生會的T恤,就咬緊含住了薛採薇的乳尖。
但這次似乎是師兄過於猴急,動作過於粗暴,使得薛採薇吃痛了,她並沒有像之前那一輪那麼順從,反而有點不耐煩的將胸口的師兄往外推了下,讓師兄從她身上滾落了下來。哪怕是這樣,因為胸口被口水打濕,在場所有人一下子都看到了薛採薇那清晰可見的凸起的美妙乳頭。
薛採薇從旁邊抽了一張紙,一邊擦拭胸口的口水痕跡,臉上也露出了一股慍色,一邊用眼神掃視著場內那些咽口水的男生。當她眼光落在了紀穎渝身上,看到紀穎渝還是環抱著手臂護住胸口,呆呆看著自己的時候。
似乎有一股無名怒火,從薛採薇的心底里升了起來,她強行壓制住那股說不清的不悅和火氣,起身大聲說道
「我要換遊戲」
「這……」李景洲遲疑了一下,難道薛採薇也受不了今晚的尺度,想要中止嗎
沒想到薛採薇臉上的生氣,很快又換成那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她微笑著說道
「我們把逛三園,改成喊7吧,但碰到7不能喊過,要站起來」
李景洲有點摸不著頭腦,換個遊戲能怎麼樣?大家不是該輸還是輸,該怎麼懲罰還是怎麼懲罰,盯上你的師兄不還是會搶著輸。
但等新的遊戲一開始後,李景洲立刻意識到,這次改遊戲,是衝著紀穎渝去的!
喊7比起逛三園,唯一增加的難度,就是需要碰到7,7的倍數,7結尾的數字,都需要站起來。但偏偏就是這個簡單的改動,卻影響到了紀穎渝。 因為脫掉了內衣,對紀穎渝這種纖瘦但胸型豐滿的身材來說,失去了內衣的固定作用,使得她每次站起來都是一陣讓旁人眩暈的乳搖和晃動,甚至連凸點都變得更加明顯。這種帶著明顯性挑逗意味的身體動作,對於生性保守的紀穎渝來說是極度羞恥的。
所以等到要紀穎渝站起來的時候,她遲疑了幾秒,想緩慢的起身,結果隔壁的人已經往下繼續喊了。
紀穎渝又一次輸了。
這個落敗來得太快,連紀穎渝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直到她再次迎上了薛採薇的目光,才知道這一輪,不只是師兄在針對自己,連師姐也加入了這個行列。聯想到剛才的一系列大冒險的尺度之大,她看向面前的紙堆,眼中已經不只是一張張白紙,而是能把自己吞噬掉的黑洞。
群體心理學裡有個理論,就是個體一旦落入到群體之中,就很容易被群體的衝動、無理性和反社會所感染,而會失去自己的判斷力。
此時此刻的紀穎渝就處在這樣的狀態中,當她再一次輸掉遊戲的時候,竟然也沒有再像前幾次那樣的去抵抗,而是開始變得順從,默默伸出了自己的手,顫顫巍巍從大冒險的紙堆中,抽出了一張懲罰。
她甚至放棄了自己先看一眼的掙扎,而是和其他人一樣,默默在地上攤開,上面寫著
「假如你右邊是位男性,請拉開他褲子的拉鏈,再幫他拉上,假如是位女性,對她的裙子拉鏈做同樣的動作」
紀穎渝露出了疑惑的眼神,她還沒有理解這個懲罰的難點是什麼,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抽到了一個尺度很小的好籤,但她身旁的謝文峰師兄看到這個懲罰後,卻一下子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了。
謝文峰意識到一個紀穎渝忽略掉的細節,就是剛剛的大冒險里,他已經把長褲里的內褲先脫掉了,也就是現在只要一拉開他的拉鏈,他那毫無遮擋的肉棒,就會和紀穎渝的青蔥小手直接觸碰到。
趁紀穎渝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直接站起了身。
這個夜晚,紀穎渝覺得自己想做了個很長的夢,其實在謝文峰的內心裡,也是同樣的感受。
謝文峰其實在同屆的師兄里,混得並不算出彩。名片上印著的「副總裁」,看似很唬人,但其實是金融機構里一個最普通常見的頭銜,厲害一些的,三十不到就混到這一職級了,像謝文峰這種,都快四十了才爬到這一層,已經算非常尷尬了。
越是在職場上不得意的人,就越會把眼光投向更簡單的地方,就好比你出了新手村發現只有被怪虐的份,就會想著再回新手村虐新手。
所以謝文峰迷上了各種各樣的返校經驗分享活動,雖然在公司不得志,但回頭學校還是被前呼後擁的大師兄,在不懂外面職場森嚴等級的師弟師妹眼裡,這個副總裁師兄,就是最成功的的大師兄,巴結好這個大師兄,將來一定會有更大的收益。
尤其在一些師妹眼中,把自己覺得並不值錢的青春和美色,能換來師兄真金實銀的交換,是一筆一本萬利的買賣。
某種程度上,謝文峰和這些師妹間,都各自覺得自己賺了,而對方是傻子。 但這並不妨礙,謝文峰借著這次公司贊助校慶的機會,在公司里求爺爺告奶奶的,換取到了代表公司出席的機會,也讓他可以名正言順開始又一輪新的狩獵。 只是這次不需要他東張西望,當他一進到場內,眼光就落在了紀穎渝身上。 紀穎渝就是有這樣特殊,雖然不管從外貌到身材都不是頂尖,但只要她站在那裡,你就很容易將她和周圍的其他女生區分開,而眼神再也無法從她身上挪開。 尤其人越到中年,就越迷戀年少而不得的東西,有著一張清純初戀臉的紀穎渝,只需一眼就會讓你想起所有的青春疼痛文學裡的女主,就像回憶青春時那個清晰又模糊的影子,讓每個中年人立刻開始心頭髮緊。
雖然紀穎渝全程都是幕後人員,但並不妨礙她每次哪怕只是短暫的露臉,都吸引到坐在贊助席上的謝文峰,甚至謝文峰發現,坐在自己邊上的其他贊助商代表的中年人,也會有同樣的反應。
紀穎渝這種文藝校花的氣質和外貌,實在是太殺這些中年人了。
所以伴隨著晚會結束,他毫不心疼的掏了慶功的錢。只為有機會能再多看紀穎渝兩眼,再到謝文峰第一次主動邀請這麼多人上自己家裡來,再到今晚一個比一次尺度大的遊戲,讓他不僅有機會近距離接觸少女,甚至能直接上手,每一次的尺度進展,對他來說都是做夢般的驚喜,以至於現在,少女上半身真空坐在自己邊上,在他看來,起碼原本應該是紀穎渝男友才配有的待遇,現在他卻和場內這麼多男性一起共享,這一切都如夢般不現實。
而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更加是讓他激動萬分,身旁的少女,竟然要用她嬌柔白膩的小手,來觸碰自己的生殖器官!
看著師兄已經站起了身,紀穎渝知道不管大冒險里有什麼坑,也只能先硬著頭皮上了。雖然總感覺男生的這個位置觸碰起來很羞恥,但隔著一層褲子似乎也還好。
因為側坐著會略微夠不著,紀穎渝改成跪坐的形式,一邊手按在鋪在大腿的裙擺上,另一邊手慢慢朝前伸出去,當定位到謝師兄的拉鏈扣後,她略微把臉側向一邊,並不想直接對視師兄褲鏈後的畫面。
這時候謝文峰也將手從褲袋伸進去,在已經沒有內褲的保護下,用手擋住自己陽具和褲鏈間的位置,避免少女拉鏈的時候太狠把自己的皮肉扯傷。
隨著拉鏈緩緩被拉下,一種熟悉但讓紀穎渝覺得犯噁心的味道傳了過來,紀穎渝眉頭微微一皺,忍不住側回臉看,一看她才發現,謝師兄的長褲內,竟然沒有穿內褲,從已經拉開的角度,已經能夠微微看到裡面那青筋猙獰的形狀。 紀穎渝這才想起,剛剛的大冒險里,謝師兄確實已經把內褲脫了,這樣一來,自己就等於是給對方除去下半身最後一層掩護,要直面對方的生殖器官。想到這裡,她的動作停了下來,但這個停頓,立刻讓周圍看熱鬧的其他師兄師姐發出了不滿的聲音,催促她快一點。
紀穎渝在一片嚷嚷聲中,只能咬緊牙關,她把原本按在大腿裙擺上的另一隻手,也舉了起來,用手背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到謝文峰師兄微微往後退了下,她也沒多想,跪坐的她,整個人微微朝前傾,一邊手擋住眼睛,繼續伸出另一邊手拉住拉鏈往下拉。 但在另一個角度的謝文峰看來,這是一個讓他記住了很多年的絕美畫面。 他一低頭,就看見少女的蔥白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褲襠上摸索定位,而隨著他一點點往後退,少女不得不整個人往前傾,這使得少女T恤的領口也慢慢朝前滑落,在柔和的燈光下,從少女清秀的鎖骨開始,一點點往下,那片白得驚心動魄的雪肌玉膚也裸露得越來越多,直到他看到輕微隆起的乳峰邊緣。
紀穎渝平日用衣服遮擋起來的那部分皮膚,比他想像中還要幼滑和白皙,有種形容這種皮膚的貼切叫法,那就是「牛奶肌」,潔白細膩的膚質看起來既像是牛奶一般香滑白皙,又像嬰兒肌膚一樣吹彈可破。
但更讓謝文峰覺得激動的是,隨著紀穎渝俯身前傾的幅度越來越大,露出的部分從乳峰邊緣的曲線開始沿著山勢繼續攀岩,在他的視野中,已經形成了一段倒U型的深溝,深溝兩側是少女那愈加白嫩水潤的肌膚。
而他只需要上半身往前微微一探,側一側頭,就能從直視少女香滑乳溝的視角,轉為窺探她完整的酥胸嫩乳,渾圓的乳球在少女前傾時墜成了尖筍形,優美尖挺的胸型曲線宛如一座翹立的乳峰,神秘誘人的頂端雖然沒有辦法被完整的看到,但雪白耀眼的中心,已經能看到少女那一點淡色的乳暈邊緣,以及那一點點若隱若現、含羞初綻、小巧可愛的的乳尖。
謝文峰也是閱女無數,從不相信那種加過濾鏡的粉色乳頭,紀穎渝這種接近於膚色般乾淨但不失粉嫩的顏色,已經是他見過的最可遇不可求的完美狀態。 隨著少女上半身因為缺乏支撐而微微的搖擺,這對視野中弱質纖纖、凝脂質感的少女美乳還在微微的搖擺晃動,展現著它驚人的嬌嫩和柔軟。
比起完全的袒露,這種若隱若現的偷窺感給人帶來的刺激是更加猛烈的,尤其是心理上那種若即若離,差一點就能看到全部,但又怕被發現的罪惡和緊張感,讓謝文峰覺得自己的肉棒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硬度和彈力。
似乎察覺到那種鼓鼓脹脹的感覺越來越強,紀穎渝感覺到一陣疑惑,當她將謝文峰的褲鏈快要拉到底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微微將手背挪開一點,就這一瞬間,她抬頭髮現謝師兄正用一種快要噴出火來的眼神緊緊盯著自己的胸口,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走光了。
她下意識立刻放下遮擋眼睛的手背,捂住自己的胸口,但也就在這一瞬間,謝文峰也放棄隔著褲袋捂住自己的肉棒,而讓它整根從褲鏈被拉開的間隙中釋放出來,一下子彈到了紀穎渝的手上。
這是紀穎渝第一次真正接觸到男性的生殖器官,她完全想像不到,那擊打在自己手指上的東西,竟然是如此的堅硬,甚至不像是普通的人體組織,而像是另外一個世界誕生的怪物一樣,帶著溫度且堅硬,卻又有一種肉體的彈性。 但更讓她恐懼的是,彈跳出來的肉棒,上面那如同蘑菇傘面一樣巨大發紫的猙獰頭部,中間的那道縫隙正在往外湧出一絲透明的液體,散發著一種難聞積垢的腥臭味,正殺氣騰騰的對著她的面部。
她覺得胃部一陣翻湧,顧不得發出什麼叫聲,直接踉蹌著站了起來,衝到了衛生間,在臉盆前發出了乾嘔的聲音。
而在衛生間外,一片安靜中,謝文峰慢慢的將褲鏈重新拉上,回味著就剛剛那一瞬間,自己肉棒和少女的青蔥纖細的手指接觸的完美觸感,以及視野中少女晃動的幼嫩滑膩的美乳,還有直接用龜頭正對著少女,差點要在她臉上噴薄而出給她來一次洗臉顏射的刺激感。
等到紀穎渝乾嘔完回到位置上的時候,大家都很默契的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繼續讓遊戲往下走,避免刺激到少女的回想,讓她半途退出。
但紀穎渝經歷了這噁心的一幕後,眼角餘光已經開始檢索起自己的手機,就在這個時候,一件讓她覺得驚恐和不安的事情發生了,她發現自己原本是放在手機堆最上方的手機,已經不在那裡了。
她的眼神迅速轉移回來,看向其他人的位置,想找尋自己手機的蹤跡,但就在這個時候,她發現所有人的看著自己。
糟了,又走神了……
紀穎渝又一次輸掉了遊戲。
手機的消失,讓她開始心亂如麻,原本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抵抗情緒和念頭,又開始慢慢被瓦解,尤其在那幾杯果酒的後勁越來越足的情況下,雖然她已經在衛生間用冷水洗過了兩次臉,但還是覺得臉上滾燙滾燙的感覺,一種暈眩感止不住的往腦袋轉。
旁邊的人似乎也抓住了少女的弱點,每次只要紀穎渝輸掉,他們就會先把果酒倒好,放在少女面前,那種酒精的刺激性氣味,總會讓紀穎渝在一陣反胃後,在大家的催促中,不受控制地將手伸向大冒險的紙堆。
這次抽到的一張,對紀穎渝來說,依然是既害怕,又慶幸,慶幸的是從紙面上看不出很離譜的尺度,害怕的是她不知道這個懲罰又會被這些暗藏心思的師兄師姐玩出什麼花樣。上面寫著的是
「躺在地上,由場內選出一位異性,在你身上做伏地挺身」
紀穎渝皺起眉頭,先是慶幸,這是選出異性,而不是直接指定自己邊上的謝文峰,比起謝師兄那種中年的油膩感,她更願意將希望寄托在,截止目前對自己都很有分寸感的李師兄身上。所以當她求助的眼神落在李景洲身上時,李景洲自然是英雄氣概上頭,剛要站起身來接過這個懲罰。
但這一瞬間,薛採薇卻按住了李景洲。
薛採薇因為脫掉了褲子,現在下半身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蕾絲內褲,露出了她作為藝術生引以為傲的那雙雪白有肉感的大長腿。
她和李景洲都同時坐在地上,她將自己的長腿抬起,壓在了李景洲盤坐著的大腿上,用一種調戲的眼神看著李景洲。
「師兄,你上一輪大冒險,還沒陪我完成呢」
紀穎渝疑惑地看向李景洲,這才意識到,原來在剛剛自己進衛生間乾嘔的時候,他們已經又開了一輪,這一輪里薛採薇輸掉了。而且當從薛採薇那傳過來的大冒險紙條時,才知道為什麼他們剛剛還沒懲罰,因為上面寫著的是
「將一件物品從你的領口放進去,選中場內一位異性,一起鎖在衛生間裡,直到物品被取出」
很顯然,薛師姐選了李師兄陪她一起完成這個大冒險。而從在場眾人的目光中,透出的都是艷羨的眼神。因為大家都知道,現在薛採薇上半身內衣已經脫掉,下半身也只剩一件薄薄的內褲,玩這種身體內取物的遊戲,可有太多可以揩油的地方了。
李景洲的表情顯出了幾分掙扎,從男人的角度,他其實是兩個都想要,和紀穎渝來個小尺度的伏地挺身,再和薛採薇來個大尺度的衣內取物,今晚對他來說也足夠了。
可是薛採薇似乎不打算給他猶豫的機會,一邊拿腳跟輕輕磨蹭著李景洲的褲襠位置,一邊升高了音調說道
「師兄該不會是嫌棄我變師姐了,只鍾愛小師妹吧,師兄當年帶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哦」
李景洲這才想起,當年薛採薇剛進學生會的時候,自己作為大師兄,看到這個藝術系出來,有著極佳身材曲線和比例,而且有著一種獨特的純欲氣質的師妹,確實也動過歪心思,給她發過不少荒唐話,為了追求她也做過不少難以啟齒的事情。如今薛採薇這幾句話里,看似是埋怨和玩笑,其實也是一種威脅,搞不好她隨便抖點過往自己追求她的事情出來,自己在紀穎渝心中溫文爾雅、正人君子的形象就要破滅了。
想到這裡,李景洲內心也有幾分慌亂,額頭上滲汗,但他面上還是保持著鎮定和正派,沒有直接回應薛採薇的話,而是說道
「我們按規則來吧,抽到什麼就罰什麼,誰都不能改規則,不能就沒法玩下去了」
「那師兄,我們就去執行我們的大冒險吧」薛採薇嫵媚的笑著,收起腿,挽著李景洲的胳膊站了起來,便扯著他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李景洲還想回頭看幾眼紀穎渝,但感覺到身旁的薛採薇拽緊了自己的手臂,用她那對沒有內衣間隔的柔軟美乳正在磨蹭著自己的手臂和側背,一種發自男人本能的渴望,讓他放棄了回看紀穎渝的念頭,而是打算先把送到嘴邊的美肉吃下去再說。
「師兄,你還沒選把什麼放到我的衣服里呢……你說放一小塊肥皂好不好,滑滑的,讓你抓不住」薛採薇把頭往李景洲的肩上也倚了過去,只是在進入衛生間前最後一秒,她還是向地上的紀穎渝投去了一個帶著怨恨而惡毒的目光。 隨著衛生間的門「嘭」的關上後,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回到紀穎渝身上。
因為大冒險懲罰上是說,場內選出一名異性,也就意味著所有人都是機會均等的,謝文峰剛剛才嘗過甜頭,自然躍躍欲試,但紀穎渝看到他那油膩猥瑣的表情,立刻嚇得往邊上躲了躲。而就在這個時候,紀穎渝感覺到地上一團陰影越來越大。
張碩鵬再次站了起身。
原本還有幾個躍躍欲試的師兄,看到這個場內塊頭最大最結實的體育生站起來後,立刻都默默坐下了,謝文峰抬頭看了看這個師弟的身形,也選擇埋下了頭。 紀穎渝恐慌的看著張碩鵬師兄慢慢向自己走來,從他全身上下僅剩的一條內褲里,已經能夠看到那凸出來的雄偉茁壯聳立的形狀,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那股騰騰殺氣。
假如法律和道德暫時失去了威懾力,那麼在這樣一個宛如原始叢林的環境里,一定是實力最強大的狩獵者,擁有對獵物的支配權,而身為獵物本身是沒有選擇的權利的,其他狩獵者也只能看這個頭號狩獵者的臉色。在很多年後的那個夜晚裡,紀穎渝會再一次明白這個道理。
只是在這個當下,紀穎渝已經失去了思考這一切的能力,看到宛如鐵塔般雄壯高大身形的張碩鵬越走越近,在他身體陰影籠罩下的紀穎渝,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也在不受控制地變得僵直,那是恐懼下的自然反應。
張碩鵬看到坐在地上害怕得快要蜷縮成一團的白衣少女,反而有種獸性的愉悅在內心慢慢洋溢起來,精力旺盛又有幾分暴力心理的他,有時候也喜歡和自己的女友玩假裝強暴的遊戲,當狠狠撕裂女友的情趣內衣和絲襪,再來暴力插入的戲碼,每次都能給他帶來額外的快感。
所以紀穎渝看起來越驚慌,像個受傷的稚幼小動物一樣楚楚可憐,就越激發起他內心那種病態的侵犯欲和凌辱欲。他彎下腰,直接從兩側抓住少女的纖薄的肩膀,微微往外一提,少女的上半身就被輕鬆地提到了微微懸空,然後被他提拎到了旁邊軟綿綿的地毯上,那是客廳中間茶几被挪走後空出來的一塊地方,也是眾人圍坐著的中心,如今這裡看起來,則更像是他要對紀穎渝用刑的行刑場,還能接受圍了一圈的其他師兄師姐的圍觀。
紀穎渝想掙扎,但她幼細的胳膊和張碩鵬那壯碩的肌肉比起來,那種如同鐵鉗般死死壓制住她肩膀的力氣,使得她的掙扎反而更像是在給自己脆弱的身體徒增痛苦。
隨著紀穎渝上半身被張碩鵬強行按壓在地毯上後,張碩鵬沒有給她更多掙扎的機會,而是直接雙手按壓在她肩膀兩側的地面上,開始了他粗暴的伏地挺身。 對他這種體育生來說,哪怕是貼地的伏地挺身,做上五六十個也是輕輕鬆鬆,何況身下躺著個少女的情況下,與其說是在做伏地挺身,不如說更像是一種姿勢模擬和情趣挑逗,不管節奏、高度還是速度,對他來說都是可以輕鬆把握的。 但對此刻處在他身下的紀穎渝來說,則完全是另一種心情和體驗。她的身體已經由剛剛因為恐懼而變得僵直,轉化為另一種自然反應,那就是面對著幾乎要壓在自己身上的龐大身軀,對比之下她顯得嬌小的身軀已經開始發抖和顫慄起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顫抖著舉起一邊手臂,嘗試擋住衣服下已經真空的胸口,另一邊手則掩在裙子上,護住了身上最為要害的位置。
可是即使是這樣,當張碩鵬一個俯身壓下來的時候,紀穎渝還是能夠感受得到那種對身體的強大衝擊力。張碩鵬壯碩的胸肌肉貼肉的壓在她的手臂上時,就像一塊堅硬的石頭壓下來,讓她感覺自己纖弱的手臂都要被壓碎掉。
唯一能起到減震緩壓作用的,是手臂下護住的兩團軟肉,可是即便是這樣,紀穎渝仍然感覺張碩鵬的每一次下壓,都有一種可怕的力量在往自己身體里鑽,讓自己無處躲藏。
更讓她覺得難受的是,仿佛是為了增加這種調戲的感覺,張碩鵬的每一次下壓,都會將臉貼得尤其的近,散發著濃厚雄性氣味的溫熱鼻息,帶著水汽就這樣近距離的散發在她的面前,讓她覺得快要窒息了,只能側過頭讓臉頰貼在地毯上,不去直視張碩鵬。
但這樣一來,她潤澤嬌小的耳朵就暴露在了張碩鵬的面前,伴隨著一陣濕熱的氣息鑽進了自己的耳道里,掠過裡面細密的小小絨毛,仿佛鑽進去一種酥酥痒痒,似癢似彈的感覺,讓紀穎渝覺得身體一下子就被一種既想發顫又想發軟的感覺包圍。
就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聽見衛生間裡傳來了兩聲連著的,充滿壓抑卻音調變高的呻吟聲
「呵……嗯……嗯」
謝文峰房子的衛生間的門是磨砂玻璃,在外面能隱約看見裡面的身影,眾人忍不住看過去,發現一個仿佛是薛採薇的身影正被從裡面被壓在門上,雖然看不清兩個人在做什麼,但任何人都能想像得到,李師兄的手此刻肯定正在薛採薇的衣服里各種探索,一不小心觸及到了採薇身上的敏感點。
聲音是一種極為有效的催情藥,對男女而言都是,它似乎能直達人大腦的神經,只輕輕的一聲,就足以引爆潛藏在基因里最為原始的動物渴望。
就像紀穎渝此刻,耳道里還在被濕熱的雄性氣息所撩撥著,這兩聲來自薛採薇的呻吟聲,也同樣激起了她的某種本能,讓她下意識夾緊了雙腿。
但被這聲音刺激得更為明顯的,則是她身體上方的張碩鵬師兄。
原本這個姿勢對張碩鵬來說就足夠刺激了,如今來自衛生間的一聲聲呻吟,仿佛更加是氣氛的助燃劑一樣,撩撥著他的大腦神經,迅速激發起了他無窮的想像力。
在他腦海的畫面里,自己已經不只是在紀穎渝身上做著伏地挺身,而是狂暴的將這個清冷驕傲的小師妹按壓在床上,雖然身下將雙手極力抵在胸前的掙扎和抵抗,但他強裝的手臂只輕輕一抓握住少女的兩邊手腕,然後用力朝上一掰,少女的手腕便被死死扣緊在了頭頂上,而胸前門戶大開。
而他只需用剩下那邊手,將少女的白色T恤向上拉起,少女那對被緊緊拘束保護的柔美處女峰,便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他面前,飽滿而又尖挺,膚白如雪,兩點粉嫩嫣紅,配合著少女那精緻恬靜的面容,在每一個男人眼裡都是宛如藝術品般完美和渴望呵護。
但他最喜愛的,就是成為這種無暇藝術品的第一個把玩者,留下自己最為粗糙暴力的痕跡,作為占用者的勝利標誌。他會選擇最為暴力的方式去大力的柔弱,上下左右的拋弄和抓捏著這對盈盈一握而手感完美的赤裸美乳,手口並用,去啃咬,去吸吮,去想盡辦法折磨那稚嫩的乳頭……
紀穎渝察覺到張碩鵬身上正在慢慢發生的變化,原本在伏地挺身過程中,他每一次下壓,粗壯的生殖器都會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正好壓在了紀穎渝的手背上。但伴隨著衛生間傳來那種急促而高亢的呻吟聲後,張碩鵬似乎也受到了某種刺激,紀穎渝感覺到他每次下壓噴洒在自己耳邊的呼吸聲也變得越來越粗重,就像是一頭野獸在自己耳邊喘息一樣。
而她手背也能感覺到,張碩鵬每次壓下來後的那種觸感,從開始還有些微的柔軟,變得愈加的堅實發硬,甚至能感受到末端那種棱溝狀的形狀和觸感。尤其張碩鵬並非在正正經經的做著標準的上下俯臥和撐起,而動作上每次壓下時帶著一點前沖,使得他的生殖器前端就像一個碩大的子彈頭,每次都狠狠在自己的手背上摩擦和撞擊,擦過自己手背上凸起的淡青色血管。
感覺到自己似乎在利用手背在為他提供著某種摩擦的快感,紀穎渝下意識將手往邊上放下,去嘗試抓住地毯,而不讓身體在張碩鵬的摩擦撞擊下有所晃動。 但手一離開按住的裙擺,下一秒她就後悔了。
失去了一層手背的阻擋,張碩鵬那粗壯堅硬的生殖器,和紀穎渝的雙腿中間位置,就只剩薄薄的三層布料,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擋的作用。剛剛張碩鵬在紀穎渝手背上的摩擦更像是一種佯攻,迫使紀穎渝移開手後,才是發起真正的主攻。 張碩鵬在不被人察覺的情況下,微微調整了下姿勢,使得他的肉棒前端,真正對準了紀穎渝大腿根部的終點,下腹的恥骨狹谷間那神聖隱秘的中心,然後在再下一次俯身的時候,狠狠朝著少女的蜜壺位置發起衝擊。
就在那一瞬間,紀穎渝睜大了眼睛,感覺到了一種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異樣感覺從下體傳來。下一秒她才意識到,是因為身前的師兄,正在用他近乎赤裸裸的陰莖,直接衝撞著自己小腹那狹窄的敏感帶。
她立刻想再伸回手去阻擋,可是張碩鵬已經不給她這個機會了,張碩鵬利用自己核心力量強的優勢,將身體壓得很低,加上連續快速的衝撞,根本不讓紀穎渝再把手挪回來遮擋。
伴隨著張碩鵬那碩大的龜頭像巨大的攻城槌一樣,一下又一下的頂撞在自己下體的凸起地帶,那布滿敏感神經的少女蜜唇,紀穎渝先是感覺到一種官能上的奇妙觸感,接下來又立刻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作為平日被公認的德才兼備,保守矜持的優等生,她的內心是從來沒有想像過自己身上最為羞恥隱秘的部位,要被其他異性所觸碰到。但現在竟然就在這樣公眾的場合,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下,師兄以一種近乎性交的姿勢,讓兩個人的性器官這樣緊密的接觸,自己甚至能隔著薄薄的布料,從那種衝撞磨碾的觸感中,感覺出師兄生殖器頂端的形狀……
這種被圍觀,被注視,被當眾凌辱的恥辱感,像是有螞蟻在啃咬著她內心的那份高傲和廉恥心,讓她感覺到整個人有種絕望的窒息感。
她想嘗試用身體組織起抵抗,想要用後背向上挪起些許來避開這正面的性器衝撞,可是被酒精侵蝕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做出如此有效的響應,而繃緊的注意力反而讓她更容易感受到那種下體傳來的異樣感覺,尤其師兄生殖器那種形狀鮮明而帶著溫度的觸感,更加強烈地衝擊著她的官能。
「嗚……」
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紀穎渝在張碩鵬連續而粗暴的衝撞中,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哭聲還是舒服還是掙扎的聲音。
場上的所有人,都被這陣天籟之音激起了一身的疙瘩和電流般的愉悅刺激 要知道雖然衛生間裡的哼叫和呻吟一次比一次高昂,讓人忍不住想像裡面發生的畫面,可是再怎麼比較,最刺激的還是眼前的活春宮。
幾個小時前還在舞台上幹練指揮著的白衣導演少女,如今卻像受傷無助的小動物一樣,整個被壓制在野獸般的張碩鵬身下,兩個人的身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更讓人感覺到刺激的是,張碩鵬現在近乎整個人都壓在了紀穎渝的身上,原本是上下的伏地挺身,現在看起來更像是性交般的前後姿勢。所有人都能清晰看到,張碩鵬那快要漲破內褲的巨大陰莖,正一下一下用力地撞擊在平躺著的白衣少女雙腿中央。
甚至因為張碩鵬的衝擊力過大,使得紀穎渝原本端莊的百褶裙,也在一下一下的撞擊中不斷被往上帶起,裸露出了少女大截雪白幼滑的大腿肌膚。
而的紀穎渝在每一次的衝撞下,臉色都會變得愈加的紅潤,瞳孔甚至略微上翻,修長筆直的美腿看起來已經繃緊,秀美的腳趾也夾成了一個繃緊的形狀,可以看得出她在強行用意志去極力忍住來自身體最為自然、本能的愉悅反應。 但伴隨著這聲帶著一點呻吟意味的聲音傳出,讓眾人意識到看起來再清純保守,宛如沒有任何人間慾望的優等生少女,原來也是會被情慾所折磨,發出如此動人誘惑的音調。
這樣的聲音,這樣的畫面,放在一個平日矜持高冷,清純內斂的少女身上,那是多麼反差而刺激的事情。
最能享受這種刺激感覺的,還是張碩鵬。
當別人都只能聽和看的時候,他是如此真實的感受著,將紀穎渝徹底壓在身下的感覺,不管少女剛剛看起來如何的端莊和純潔,當她被壓在身下的時候,對男人來說就只化為一種僅剩的念頭,占有她,享用她,玩弄她,玷污她。而越是原本看起來清麗高傲的少女,在這種時刻轉化為的無助和馴服,但又有著不甘心的小掙扎,這種自然的反應是最為增加情趣和征服欲的。
而紀穎渝的身體和表情,則很好的做到了這種配合。伴隨著張碩鵬每一下對著少女下體敏感帶的衝撞,厚重的鼻息噴在她精靈般小巧的耳尖上,少女的身體就會緊繃一下,讓張碩鵬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少女正在努力克制著那種來自本能的刺激和快感。
可是身體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從張碩鵬的角度看下去,紀穎渝的臉色愈加的紅潤,不知道是因為過於克制帶來的愉悅轉化,還是因為感覺到有種被強暴的屈辱帶來的難受,紀穎渝的眼眶也變紅了,雖然沒有哭出聲,但大顆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從少女側頭的方向,滴落在了地毯上。
可是少女的淚水並沒有激起張碩鵬的惻隱之心,反而進一步引發他的獸性,對他來說,這更像是一種把少女肏哭了的表情,極大地增強了他的成就感。 這刺激他有了一個更大膽的念頭。
趁著少女在流淚的時候,身體的抵抗能力變得衰弱,張碩鵬轉為單手撐地,迅速用另一邊騰出的手,抓住紀穎渝原本放在自己胸口的細幼的手臂,然後強行將紀穎渝的手臂挪開到她身側,然後一個猛俯身,讓自己的胸肌徹底和少女的胸口貼合在了一起。
這個夜晚,張碩鵬的眼神其實沒有離開過紀穎渝,但要麼流連在百褶裙下那若隱若現的雪白美腿,要麼就盯著少女摘掉內衣後每次站起來都晃蕩的胸口,但要說更加有性誘惑的,還是那對被藏起來卻無時無刻不在展現它彈性和飽滿的美乳。
如果說下體的衝撞還隔著三層布料,現在的胸口的快速摩擦,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張碩鵬已經能清晰感受到紀穎渝胸口兩團既堅挺又柔軟的粉嫩感,更要命的是伴隨著摩擦而急劇聳立起來的峰頂蓓蕾,張碩鵬原本壯碩的胸肌就讓他敏感的乳頭也朝下凸起,和紀穎渝微微聳立的乳尖一摩擦,那種美好的觸感讓張碩鵬自己都抑制不住發出一聲呻吟聲。
這種尖對尖的廝摩,給紀穎渝帶來的刺激也更甚,加上酒精對理智的壓制,讓紀穎渝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失去控制,每個敏感的部位都在不受控制的昂揚起來,毫無保留地要向外人展示著少女正在努力要克制的本能衝動。紀穎渝覺得眼前仿佛是一道道炸開的閃電,讓她的瞳孔在慢慢失焦,發散,只剩一陣陣貫穿身體的愉悅電流,從被衝撞的下體,從被侵犯廝摩的翹立乳尖,散發到全身去,讓每一道神經都在先繃緊,等待著一起崩斷的時刻來臨。
張碩鵬的神經其實也同樣在崩斷的邊緣。
他感覺到身下少女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和高昂,再次低頭看向紀穎渝那完美清純的面容,少女那副清秀的絲框眼鏡,原本是作為優等生優越和驕傲的象徵,如今鏡片卻因為少女愈加炙熱的鼻息和不斷溢出的淚水,而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卻更顯出一種梨花帶雨的可憐氣質。疊加著她那因為面對著厭惡師兄所展現出的那恥辱、不屈的表情,卻又因為無法抑制的身體反應而愈加發散失焦的瞳孔,紅潤的臉頰,這種若即若離,要到未到的表情,構成了一副最為絕美的畫面,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渴望在一個女神臉上看到的複雜表情,帶給男人最要命的誘惑力。 一邊看著這樣一張臉,一邊繼續用自己的身體頂撞著少女的美妙下體,帶來的心理刺激是十倍疊加的,在張碩鵬的腦海里,自己已經不再是隔著布料在撞擊著少女的狹窄貞潔的穴口,而是堅硬粗大的陰莖已經深深插入少女狹小緊窄的穴道內,龜頭的尖端在少女體內攪動著,引來少女穴壁一陣收縮的吮吸感,在清澀柔嫩幼滑的穴道和自己丑陋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濕漉漉的抽插中,少女的穴道在不斷的收緊,身體愈加的緊繃……
張碩鵬也分不清想像和真實的區別,因為在他的肉體感受中,紀穎渝修長雪白的雙腿也夾得越來越緊,那種身體不斷緊繃卻不斷顫慄的感覺,就像下一秒就要被自己撞擊出了高潮一樣。可是如果說紀穎渝還在努力克制,張碩鵬則已經完全無法抑制住自己身體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龜頭隔著布料和少女下體的摩擦,甚至比直接插入的快感還要強烈,光滑的布料和少女下體那種清晰的凸起觸感,讓他的馬眼一陣陣的酥麻。
「啊啊啊!」
他忍不住咆哮了一聲,再也不強行撐住身體,而是整個人朝著紀穎渝身上狠狠壓了下去,他長滿黑毛的粗壯大腿也狠狠地夾緊紀穎渝裸露在百褶裙外雪白長腿,整個肉棒似乎用盡力氣往上頂,想要刺穿少女的百褶裙直達花蕊,雙手也緊緊夾住少女雙肩。伴隨著張碩鵬渾身繃緊後,隔著內褲死死頂住紀穎渝的小腹凸起,他感覺到那種快感就像午夜夢中找到廁所後一陣舒爽的徹底宣洩和釋放,在一下下抑制不住的噴射後,褲襠里一陣溫熱濕透黏糊的感覺,讓他爽得渾身直哆嗦。
紀穎渝後來甚至都不記得在伏地挺身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道是酒精的緣故,還是身體的某種保護機能,強行將她認為的這段最為恥辱、痛苦的記憶給抹掉了大部分。因為在地毯上的那一刻里,她覺得自己和被師兄強暴了沒有差別,她已經不想再玩任何遊戲,也不想再逗留在這個地方,她的內心只剩懊惱,自責,以及希望時光可以倒流到幾個小時前,她一定會拒絕這個慶功宴,倒流到幾個月前,她一定不會選擇加入這個組織……
所以她只是隱約記得,採薇師姐的大冒險已經結束,洗手間的門被打開,張碩鵬師兄捂著襠部進去了,而不知道是誰把早已哭到眼淚都要幹掉的自己扶起來到一邊沙發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沙發上過了多久,才重新恢復了意識。
可是當她的記憶再次接上的時候,她卻發現遊戲還在繼續。
張碩鵬師兄早已從衛生間裡出來了,估計換下了那件已經濕透沾滿骯髒精液的內褲,還是穿回了外面的褲子。而薛採薇學姐在努力用上半身的T恤遮擋住自己的胯部,讓人不得不聯想,剛剛在衛生間裡她和李景洲師兄遊戲的激烈程度,是不是早已讓少女的內褲被打濕。
這個夜晚,還沒有結束,還不能放棄。
雖然內心早已被折磨得千瘡百孔,沒有了一絲力氣,但似乎潛藏在骨子裡的不願意同流合污的那份堅持,或是內心深處的某種純凈的力量,讓紀穎渝內心還守護著一股抵抗的火焰,她不能讓自己的清白繼續在這個夜晚化作愉悅他人的祭品。
似乎大家也覺得剛剛的玩法,相對於紀穎渝的保守性格來說確實有點過分了,所以此刻她側躺蜷縮在沙發上的時候,其他人也沒有過來打擾,只是繼續他們愈發誇張和大尺度的玩法。所以紀穎渝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她知道一旦確認她清醒了,很可能就會被拉回遊戲裡。
她用微微睜開的眼睛,嘗試在地上檢索,作為學霸始終比常人聰穎幾分的她想到,隨著真心話大冒險的推進,場內大部分人身上都只剩一兩件衣服了,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藏得住東西,不管是誰拿走了她的手機,也都只能放在地上。 果然這一看,就被她找到了,薛採薇學姐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抱枕,開始的時候紀穎渝也沒留意到抱枕的異常,但遊戲過程中人來來往往,你推我拉的,讓抱枕出現了一點移位,露出了一個小小的手機螢幕的尖角。
是自己的手機。
一旦知道手機在哪後,紀穎渝內心又重新開始充盈起了希望。雖然離楊明皓上次電話過來已經過去了快一個小時,換做一般人,她會喪失掉希望,但對方是楊明皓。只要想到這個名字,想到那個看起來質樸無華的少年,身上卻有一種讓人覺得可以信賴和倚賴的力量。
可是知道了在哪,和想拿回來,是兩回事。想要把手機要回來,紀穎渝思考了一下,還是得從採薇學姐那先把手機取回來,然後衝進洗手間鎖上門,發出求救信息。
但下一步就是一個抉擇,硬搶還是所謂的智取,其實紀穎渝心裡清楚,直接去搶手機過來,是最直接了當,不會有意外的辦法,而且今晚她完全有理由發脾氣,有理由拒絕大家任何要求,就是要立刻拿手機,立刻回宿舍。但她內心掙扎了一下,還是不願意選擇前者。因為她臉皮實在是過於薄,在大家還在一片和洽的玩樂氣氛中,她實在做不出衝過去搶走一個東西,引起所有人的關注、震驚和不滿,甚至可能會引發衝突,她內心還是希望能用一個柔和的方式去解決,例如再回到遊戲中,在參與過程中找到能靠近師姐的方法。
明明看到了最合理的選項,卻受性格限制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多年後紀穎渝還會要再吃一次這樣的虧。
所以當紀穎渝選擇了所謂的智取後,她就不得不睜開眼睛,裝作醒來而且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主動坐回自己原來的位置上,默默加入回去遊戲。 但一旦有了確定的目標和想法,紀穎渝就從一整晚那種驚慌、分心和不知所措的狀態里扭轉回來,再次找回那個冷靜且清醒的自己,雖然身體還是因為酒精的侵襲而顯得疲弱無力,但一旦紀穎渝在注意力上保持集中,以她的智商,在場沒有任何遊戲能抓得住她。
所以即使接下來又再換了次遊戲,紀穎渝依然沒有輸過一次,而一邊玩著遊戲,她也一邊靜靜盯著薛採薇的方向,只要找到她離開位置大冒險的機會,自己就能想辦法衝過去拿走手機。
剩下的大冒險措施也都是些摸來摸去,肉體接觸的玩法,但經歷過剛剛張碩鵬趴在她身上釋放的遭遇,在極度的恐懼、厭惡、憤怒和絕望後,紀穎渝倒也能平靜的看待面前的這一切,而不被這些因素所影響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讓她感到慶幸的是,本來能選的大冒險措施就有限,只要她不輸,其他人一直輸,最終放在那裡可以抽的紙條還是會逐漸減少的。
只剩下三張。她很有把握自己疲弱的身軀和還算半清醒的意識,撐過三輪是沒有問題的,想到這裡,她甚至是一整晚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可以鬆一口氣。 又一輪結束了,剩兩張……
可世事無常,永遠壞就壞在,當你覺得就差那麼一點點,勝利就在眼前的時候,卻總會出現一個之前沒想到的意外。
當遊戲到了紀穎渝這裡,她再輕鬆答出,又過了一關之後,她略帶放鬆的看向邊上,等著謝文峰師兄答完繼續往下走的時候,謝文峰卻像失憶和走神了一樣,一聲不吭,也看著她。
下一秒,場內傳來了薛採薇的聲音
「謝師兄沒反應,輸了呢」
謝文峰聽到這句話,似乎才反應過來,但他一點沒有輸掉遊戲的驚訝,反而從嘴角到眼神,都透出一種愉悅和滿足的表情,然後看向中央僅剩的兩張大冒險措施紙條。
紀穎渝驚恐地睜大著雙眼,看著謝師兄從中間抽了一張,然後慢慢攤開。 紙條上字跡和內容的熟悉感,讓她一度以為是抽到一張出現過的大冒險懲罰,待謝師兄一字一句念出來後,她才意識到,確實是差不多的內容
「和你左手邊的異性一起鎖在儲物間,往異性領口放進去一件物品,直到物品取出才可出來」
而直到這一秒,她也終於意識到,這一張紙條也好,上一個類似懲罰也好,一定都是謝師兄自己放進去的,因為只有他最清楚自己家裡有什麼房間。這一整晚,從謝師兄在她邊上坐下來,到每個看似突兀卻總能執行下去的懲罰,都是一個局,謝師兄在他想要抽到的紙條上做好了記號,使得每次都可以抽中想抽中的,一點點把少女帶進深淵。
而在場的這些師兄師姐,看似是在玩遊戲,又有多少是在用這樣的方法,一點點達到滿足自己慾望的需求。而只有自己這麼天真,以為是真的在玩一場遊戲,大家都是迫不得已,都是命運隨機。
此時此刻她真的感覺到內心一陣對學生會,對這些師兄師姐,甚至是對人性的絕望。她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衝到採薇師姐那裡,把手機拿回來,發出求救信號。
可是已經晚了。
似乎預判到她的掙扎,在她想要朝著儲物間相反方向起身的時候,薛採薇已經早一步站起來,念叨著「師妹趕緊執行完這個大冒險,我們今晚就結束了」,一邊扯住紀穎渝的手臂,將剛起身還站不穩的紀穎渝,踉蹌著歪了幾步後,便被薛採薇整個推進去了客廳邊上的儲物間。
紀穎渝只是意識恢復了幾分,整個身體都還在無法自控的醉酒狀態,而謝文峰早已先一步進去了儲物間,隨著紀穎渝一被推進來,謝文峰就伸出手抓住紀穎渝的兩邊手臂,固定不讓少女掙扎。
而仿佛真的為了完整執行完這個大冒險措施,又或者是帶著某種報復性的心理,薛採薇從邊上調酒的冰桶里,抓起了一把冰塊,扯開紀穎渝的白色T恤領口就往裡面撒下去。
聽見少女發出一聲受驚的叫聲後,薛採薇並不理會,而是啪的一下將儲物間的門關上。然後輕輕一扭上面的鑰匙,便從外面將房門鎖上。
薛採薇鎖上後,便將鑰匙拔了下來,往空中一甩,鑰匙劃了一道拋物線掉落在了李景洲的懷裡,薛採薇挑起了嘴角,冷笑著看著李景洲
「怎麼樣,李師兄要英雄救美嗎」
李景洲剛要站起身,但猶豫了半秒,他又坐了下來。
就在今晚,帶謝文峰上台認識紀穎渝之前,他才剛和謝文峰談好,謝師兄會給他一個實習的機會。作為大四老餅而且還沒找到工作的他,這是一個極為難得的機會。只要把握住了,實習轉正能在謝師兄所在的金融機構留下來,以後自己就可以繼續扮演現在成功師兄的人設,也能繼續源源不絕的去獵取更多懵懂的小師妹。比起這樣的將來,此時此刻讓心愛的紀師妹被占點便宜,吃點虧,又好像算不得什麼。
想到這裡,他還是忍住了,坐在位置上,聽著儲藏間裡傳出來的,微弱的拳頭敲打門板的聲音,他只能閉上眼睛,幻想著自己變成和紀穎渝一起被鎖在儲藏間裡的謝師兄……
而真正的謝師兄,現在又是怎樣的感受呢。
這個儲藏間的懲罰,確實是謝文峰想出來的,他也提前在紙條上做了信號,雖然一度擔心別人抽中,但後來運氣還是眷顧了他,雖然關在衛生間那張被薛採薇抽了,但最後時刻他還是把儲藏間這張抽到手,能用這個狹窄的空間,來好好享受一下面前這個惦記了一整晚的,有著書卷氣息,卻如同瓷娃娃般精緻的少女。 儲藏間非常狹窄,幾乎算是從客廳邊上的一扇門裡鑿出來的一個空間一樣,剛好容下兩個面對面的人,但還是得貼身站著,而邊上擺滿了各種金屬掛件,則限制了兩個人的動彈。
謝文峰最先感覺到的,是一陣撲鼻而來的香氣。
他已經許久沒有聞到這種香氣,這麼多年來,不管經歷過多少少女,他都始終迷醉在著這股香氣。那是一種說不清的,淡淡的,清甜的,但似乎又潛藏著絲縷惹人發狂的肉體誘惑的氣息。
那是少女身上獨有的體香,是面前這個少女還是貨真價實處女的最真實的證據。
比起香氣的刺激,更加讓他心跳加速的,是那種來自於肉體的廝摩。比起剛才張碩鵬要費盡力氣才能觸碰到少女的胸口,現在的他則直接能感受得到那種驚人的彈力和堅實的美妙觸感。
紀穎渝也意識到這種胸口貼近的危險,她的一邊手還在用力敲打著身後的門板,另一邊手則舉起來護在自己和謝文峰之間,嘗試像剛才那樣,去阻擋住自己T恤下那毫無保護的美乳和面前男人的直接接觸。
謝文峰知道時間有限,拖延久了會有變數,便趁著紀穎渝兩邊手都被占用無法抵擋的間隙,自己的雙手已經沿著少女的腰間摸了過去。
「師妹,讓我找找冰塊落到哪了」
一邊朝著紀穎渝的耳邊說話吹氣,謝文峰一邊用自己粗糙的雙手度量著少女嬌小柔美的纖腰。沒等紀穎渝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少女塞在百褶裙里的T恤下擺微微一提,然後迅速探入到少女裸露的腰間雪膚上。
少女發出一聲驚呼,立刻將原本還在錘門的手收了回來,按在腰間師兄的手臂上,想要推開這野蠻的侵犯行為。
可是在這樣狹窄的空間裡,紀穎渝的掙扎和抵抗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謝文峰的一雙大手繼續朝著少女的後背摸去,感受著少女肌膚那驚人的幼滑凝脂的觸感,還有那微涼的溫度,使得就像摸在一塊最完美溫潤的美玉上。
而紀穎渝原本有幾分瘦削的身形,更加使得游弋撫摸的過程中,還能感受到那種來自於骨骼構造的曲線。
比起肉感飽滿的少女,其實紀穎渝這種瘦而不柴的身形,摸起來更加有質感,讓謝文峰能清晰感覺到盈盈一握的腰間,還有少女後背那清晰的凹凸感。 他的雙手從腰間一直游弋到紀穎渝的後背上,然後突然兵分兩路。
一路是直接往上,撫摸到少女那微微凸起而顯得後背尤其性感精緻的蝴蝶骨,而往下的一路,則是下探到少女臀部深溝的起點。少女那原本筆直的後背,從這裡開始蜿蜒凸起了一段美妙的弧度,少女兩瓣富有彈性的翹臀,夾住了一道誘人的縫隙,而這裡就是縫隙的起點,沿著這個內凹向下彈,就能感覺到那種驚人的夾力和兩側緊繃光滑的肌膚。
這個位置極其敏感,又讓人感到羞恥,意識到謝師兄在嘗試從這裡往下要去侵犯自己的臀部後,紀穎渝驚慌的把另一邊護著胸口的手也放了下來,也伸到了後面,想用兩邊手一起組織師兄的手掌和手指再往下探。
可是這個就像張碩鵬剛剛用過的佯攻方式一樣,少女顧後失前,當她反手去身後嘗試阻止謝師兄的左手時,謝師兄原本還在摩挲著少女後背蝴蝶骨的右手,卻一下子選擇繞前。
「好像不在後面……冰塊是不是掉到前面去了」
謝文峰一邊繼續在紀穎渝耳邊呢喃著,右手已經迫不及待地從後面沿著少女的腋下,轉移到了按在少女的肋骨上,下一秒,他整個手掌直接往上,從下往上整個手掌托住了少女的美乳。就在那一瞬間,一種要命的嫩滑和驚人的綿軟彈性,瞬間充滿謝文峰的掌心。
那裡的皮膚仿佛和少女身上其他肌膚都不一樣,手感太細膩太幼滑了,此時此刻他終於知道什麼叫滑不留手。尤其紀穎渝的水滴乳型下乳飽滿,乳尖上翹,從下往上的姿勢最能體會到那種充盈掌心的飽滿感,在他的抓握中,少女因為受驚,整個乳峰都微微顫慄起來,增加了那種沉墜的晃蕩感,仿佛在手中托舉著一團柔軟顫慄的肉球,那種質感真的絕了。
謝文峰毫不猶豫的撥出自己的食指,攀上了少女那毫無保護的嬌嫩乳尖,雖然在黑暗中他看不到他看不到少女的乳頭是如何的玉潤嬌媚,但只憑指尖的手感,他也能感受得出那是一顆嬌小稚嫩的蓓蕾,在他指尖左右的撩撥中,乳尖周圍細小的疙瘩飛快的浮現起來,帶動著蓓蕾慢慢的變硬聳立。
他不得不承認,像紀穎渝這種比盈盈一握要剛好飽滿多一些,一手無法握住的乳型,卻是手感最好的,兼具了彈性、堅挺和柔軟,卻又每一寸曲線都剛好貼合著手掌,讓掌心無時無刻不在感受著少女肌膚絲質般的潤滑。
假如不是面前的少女已經將手從背後抽回來,開始用力的捶打和推開他,擔心造成不可控的後果,他甚至忍不住想要用力去抓握一下這一團如此堅實卻又柔軟的美乳。
兩個人就像情侶在玩著身體捉迷藏的遊戲一樣,當紀穎渝的手回到胸口抵擋的時候,謝文峰又將手從少女的胸口抽出,開始往下移。
「也許是掉到裙子裡了……」
他的手從T恤里抽出,向下沿著少女光滑的百褶裙,一直往下摸到那誘惑了他一整晚的雪白大腿上。少女大腿的肌膚是同樣的光滑,但卻是另外一種質感,那種光滑少了幾分綿軟,卻更像是瓷器一般的瑩潤,摸上去同樣的滑不留手。謝文峰的手先是停留在大腿的側邊,進而又繼續向後,從裙底探入,往少女那圓潤的臀峰摸去。
當少女的手再次往下嘗試去推開往自己臀部上摸的手掌時,卻發現,原來身前男人的意圖,並不只是撫摸這麼簡單。
紀穎渝感覺到自己的身前男人的大手繞到了自己大腿的下側,然後忽然抓緊自己大腿,用力往上一抬,原本嘗試緊閉的雙腿就這樣被掰開了,一邊腿被抬到了半空中。
「可能被你夾住了……讓它掉下來才行……」
但下一秒,紀穎渝發現謝文峰原本還在自己後腰上的那隻手已經脫離,空氣中傳來一陣熟悉的腥臭味,再下一秒,一種熟悉的異樣而難受的感覺,再一次從紀穎渝的下腹傳來,只是這次,形狀更清晰,甚至能感覺到溫度……
謝文峰已經快速拉開自己的拉鏈,把裡面已經沒有內褲遮擋的肉棒重新釋放出來,然後不等少女反應,就用這樣宛如性交的姿勢,將紀穎渝的一邊腿抬起,整個人壓到門板上,而用自己肉棒的龜頭,朝著少女雙腿中央緊窄的秘處再次發起了衝撞。
這是今晚的第二次。在這個夜晚以前,純潔高傲的紀穎渝,甚至不允許其他人眼光朝自己下半身過多的停留,但在這個夜晚裡,她連續被兩個自己所極度厭惡的男性,用生殖器直接向自己的下體發起這樣的肉對肉的撞擊,那種仿佛要將她整顆心都撕裂的恥辱感,就像整個人被扔進了地獄一般,滋生出無窮的絕望。 尤其是比起剛剛張碩鵬那隔著三層布料的觸感,如今謝文峰和她之間,只隔了一層少女的內褲,使得紀穎渝幾乎能清晰感受到那種堅硬的力度、燙人的灼熱以及如同蘑菇傘般的形狀,讓她一下子回想起在拉拉鏈那個懲罰中,所看到的那根醜陋而噁心的東西。
「不可以……不可以……」
她一邊喘著氣,努力抵禦這來自身體深處微妙的感覺,一種說不清是愉悅還是疼痛,還是酸軟的感覺,不斷地從被廝摩撞擊的下體處散發到四肢,一邊嘗試要用言語和行動去拒絕身前的男人,那愈加深入的侵犯,她甚至都能感覺到那鮮明的頭部形狀,已經隔著內褲快陷入到自己那敏感的中央了,那裡已經被擠壓得朝裡面內凹,微微張開……
她努力嘗試壓抑顫抖的哭腔,一邊喊著放開自己,一邊舉著雙臂握拳用力地捶打著身前的師兄,但發現毫無作用……
下一秒,她放棄了捶打,閉上眼睛,將一邊手舉起在兩人中間的空氣中,她估算出一個大概的空間位置,然後使出了她這輩子最大的力氣,朝著預設好的弧線將手甩出……
「啪」
一聲巨大而響亮的巴掌,那種衝擊力甚至在謝文峰沒有任何預料和防禦的情況下,將他的臉扇到側向了一邊。
趁著謝文峰愣神鬆開自己的瞬間,紀穎渝迅速轉身對著儲藏室的門板,用盡所有的力氣,開始急促而用力的敲打著門板,一邊敲一邊發出尖銳的哭叫聲,她感覺到回過神來的謝文峰,正再次從後面朝著她頂上來,她的臀部已經再次感受到那股炙熱的形狀……
不過很快,一切都結束了,門被打開了。
外面的人,聽到這猛烈的動靜,終究還是膽怯了,擔心鬧得太過了,選擇讓李景洲打開了儲藏室的門。
紀穎渝不顧著外面所有人的目光,不等門完全打開,就直接往外快步衝出,越過李景洲,越過薛採薇,越過所有站起來的師兄師姐,朝著衛生間的方向奔去 在快步的行進中,她甚至沒有發現,因為冰塊在上衣的融化,讓她胸口的T恤也被打濕了,兩顆形狀清晰的凸點,在T恤下清晰可見,甚至因為被刺激得聳立,在略顯透明的布料下能窺視到那種粉潤的色澤,讓周圍一圈的師兄看得口乾舌燥。
她最終還是踉踉蹌蹌衝進到了衛生間,甚至害怕外面會有其他人要衝進來,她把門鎖上後,整個人才徹底癱軟下來,坐在地上,眼淚就止不住的往外涌。 但她很清楚知道,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就在剛剛越過李景洲的時候,他給她手裡塞了她的手機,現在這部救命的手機就握在她手中,她的雙手不斷的顫抖,但她還是努力死死握住手機,向著那個她早已能背下的電話號碼,一個字一個字的敲入「體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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