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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網戀又翻車了 (30-42)作者:頭腦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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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9:21: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三十章:我是小魚的男朋友
余暮側頭看著主駕上一臉愉悅的男人,感覺有點不對,「你怎麼對去我家的路線這麼熟悉?」
薛謹禾毫不遲疑地回答,「我記憶力好,出發前搜過去你家的路線了。」
「哦。」
余暮回身,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但是又實在追蹤不到溯源。
算了,不過是家裡多一個人住。
車停在小區的入口處,因為薛謹禾非常有心機地重新換了輛沒有錄入車牌的車,所以門禁並沒有識別到住戶車輛。
保安例行下來登記陌生車輛,走近主駕車窗。
余暮下意識攏了攏頭上的兜帽,把手裡的戶主信息卡和門禁卡一股腦扔到薛謹禾的腿上,「你和他說。」
薛謹禾不接茬,把東西重新塞回她手裡,語氣閒閒的,「我又不是這裡的戶主,保安會懷疑我是偷來的。」
余暮心急想要反駁他,但是車窗已經降下來了。
窗外保安微微躬身看來,語氣客敬,「您好,外來訪客需要先聯繫戶主後登記車輛信息。」
薛謹禾不出聲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余暮額頭汗都冒出來了,看著保安一直躬身站在那心急如焚,最終還是鼓起氣拉下了帽子,把手裡的信息卡遞了過去,「你、你好!我是18棟的住戶,開的不是錄入車,這是我的信息卡和門禁卡。」
保安根據信息卡上的戶主證件核對樣貌,余暮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的時候,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臟聲在「砰砰」作響。
他會不會露出奇怪的眼神,會不會看過來的時候多停頓一秒。
然而,保安只是在她臉上象徵性地滑過一瞬,隨後自然地收回視線。
核對好信息後笑著把證件又遞還給她,「好的,原來是18棟的戶主,我在這工作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您呢,不好意思剛才沒認出來,您本人真漂亮。」
啊。
余暮愣住了,幾乎是僵直地接過東西,下意識給予回應,「謝、謝謝。」
其實她從小到大,沒少聽外人誇她長得好看,但是這一聲卻是這幾年的第一次。
她雖然知道自己臉上傷的不是特別重,但是傷痕就像一道刺一樣扎在她的心裡,痕跡是抹不掉的。
不同於薛謹禾在纏綿時候一直咬著她的耳畔誇她美。
別人隨口無狀的一句「你很漂亮」,總讓她有種好像這道刺從來沒有扎過的錯覺,讓她恍惚。
門禁應聲開啟,車窗重新被關上,一直在留意她神色變化的薛謹禾眸色暗流涌動,裝作未察地開口,「寶寶,18棟往哪開?」
余暮回過神,給他指了方向。
車緩緩駛進小區。
看著車背影的保安回到值班室,拿出手機打開微信領取了一個備註「17棟 薛總」的好友的轉帳。
旁邊的組員又探出八卦的頭,「我靠,陳哥你幹啥了薛總給你轉這麼多錢?」
陳哥收回手機,推開他湊上來的頭,「不該問的別多問,你以後見到17棟戶主就當不認識他知道嗎,別把他當我們業主。」
「啊,為什麼?」
「別問為什麼,反正你干好了薛總虧待不了你。」
他回憶起昨天薛謹禾臨走前和自己交代的事情,又是一陣唏噓。
怪不得以前總見他站在18棟門口抽煙,原來是喜歡人家。
大佬追妻就是和別人不一樣啊,哎。
不過……
想到今天第一次見到的18棟戶主,有些不理解為什麼薛總說她不太愛見到生人,確實很漂亮啊。
雖然右眼下有一大塊傷疤,但是看著顏色淺淡,雖然讓人有些惋惜,但是並不怎麼影響她的美貌。
絕對是平日見到了要感慨一句的美女。
只是他們作為保安,如果不是被提前授意,是絕對不會主動對戶主說這種誇讚容貌略沒分寸的話的。
……
指紋門鎖「叮咚」開啟,薛謹禾攔住余暮推門的動作,「寶寶,給我也錄一個指紋。」
余暮神色微滯:「啊,這沒必要吧。」
他又待不了多久。
薛謹禾慢條斯理地論理,「有必要啊,我白住你家總要給你做點事吧,平時幫你拿拿快遞,出去跑跑腿,總不能每次回來都麻煩你幫我開門吧。」
「好吧。」
余暮又被他說服了,生澀地在螢幕上找添加指紋的操作介面。
太久沒用了,有些忘記怎麼操作了。
「我來。」
薛謹禾直接大掌覆在她的手上,帶著她在螢幕上點著選項。
余暮這次腦子轉得快,「你會的話自己點就好了,幹嘛非要拉著我的手。」
薛謹禾唇角弧度漸深,嗓音里笑意懶悠悠的,「我離不開你,不行嗎?」
余暮又被他一句話整的耳根通紅,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擺弄。
螢幕畫面停在指紋錄用階段,薛謹禾攏著她的手放平,掌心朝上,「好了,輪到你了。」
余暮不解,「什麼?」
「我錄指紋,到你牽著我了。」
余暮:「……」
怎麼有人能這麼不要臉!
薛謹禾堵在門口,拽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你不幫我錄我就不放你進去。」
真是夠了!
余暮軟綿綿地瞪了他一眼,憤憤地抓著他的手扯直食指,按到掃描口上,最後的流程快而簡潔。
薛謹禾順勢拉著她想要收回的手十指相扣,「謝謝寶寶。」
「小余?」王阿姨聽到門口的動靜走近玄關處,試探性地開口。
「王阿姨。」余暮聽到聲音,慌張抬眼看去。
她都忘記了,這個點王阿姨會上門。
她下意識想要抽回被薛謹禾緊纏的手,卻被他錮的嚴實,掙扎了幾下掙脫不出他的掌心,放棄地任他牽著。
余暮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下意識像那種被老師逮到早戀的學生一樣,就是感覺,不管是被王阿姨看到自己,還是看到自己和薛謹禾,都讓她有點不習慣。
看清門口的兩人時,王阿姨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不知道是看到平時連房門都不願意出的僱主從外面回來讓她震驚,還是她身邊跟了個極為親昵的男人更讓她愕然。
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內心的判斷,「這……這位是?」
「這是來……」
余暮想要說這是來借住的朋友,結果下一秒就被身邊的男人出聲打斷了。
「我是小魚的男朋友。」
「原來您就是王阿姨,感謝您替我照顧小魚這麼久。」
第三十一章:藍調時刻
得到一段「帶薪休假」的王阿姨,離開的時候還一臉恍惚。
主臥內,余暮忍不住開口,「你為什麼讓王阿姨這段時間都不要來,她不來誰打掃衛生,我們吃什麼呀?」
然而她並沒有得到他的回應。
薛謹禾沒有說話。
自他進入這個房間起,他就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渴切和慾望。
這個空間裡的各個角落都是她的氣息和這些年來的痕跡,一想到自己終於從窺竊的視角進入了她隱藏深久的世界裡——
尤其是親眼看到自己曾經給她買的東西也侵占了這個空間的角落,他的脊背、頭皮、甚至血液都在戰慄。
聽到她的發問,背對著她的薛謹禾垂下眼皮,極力控制著眼中的狂熱。
還能為什麼,好不容易能和她在一起,他要杜絕任何一絲打擾到她們的可能性存在。
轉過身的時候,他的神色已經恢復如常。
沒有回答她前一個問題,自然地把她摟到懷中順勢坐到床上,「這些都交給老公。」
余暮向他投去了一個明顯不信的眼光。
薛謹禾低笑出聲,頭埋在她的頸側深嗅著她髮絲的清香。
她和他昨晚用的都是酒店裡的洗髮水,和記憶中讓他輾轉回憶的那抹香味截然不同。
但是又怎樣呢。
他執著的從來又不是什麼香氣。
……
余暮以為自己會很不適應家裡多了一個人的存在,但是一下午過去她覺得還好。
可能是薛謹禾也不給她不適應的空隙,他簡直像個人型掛件,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拴在她的身上。
她看劇的時候他要從身後抱著她和她一起看,她看小說的時候他要抱著她幫她拿著手機翻頁,她玩遊戲的時候他非要加入……然後抱著她一起玩。
她每次想要推開他,他的吻就堵上來了。
嗯,美名其曰「處男情結」的「無法戒斷效應」
被他整的完全沒有心思去考慮一些別的東西了,只是每次都下意識拿起手機看微信後聽到薛謹禾的聲音在身邊響起的時候,會有一種類似「次元壁」打破的恍惚。
強硬地推開想要跟著自己進廁所的男人,余暮坐在馬桶上,終於有了喘息的時間。
很複雜的感覺。
戀愛都是這樣的嗎?
她還沒來得及理清腦子裡繁雜的思緒,門外就傳來了不急不緩地敲門聲,男人的聲音緊跟著出現,「寶寶,你已經進去2分鐘23秒了,不會掉廁所里了吧,放老公進去。」
余暮:「……」
好煩啊……她應該這麼想。
薛謹禾靠在衛生間門口的牆壁上等著裡面傳來動靜。
他想要一直和她緊密不分是一方面,不給她胡思亂想的空隙時間也是一方面。
想著她被自己煩得一臉鬱悶的樣子,他低笑出聲。
浴室門從裡面被打開,薛謹禾抬眼看去,發現少女完全沒有自己預料之中氣鼓鼓的模樣,看向他時有些若有所思。
薛謹禾眉心動了動,不動聲色地自然把她摟在懷裡。
「餓了沒,老公給你做飯。」
他竟然真的會做飯。
余暮看著桌子上賣相極好的三菜一湯,將信將疑地伸出筷子夾了一塊魚肉,送到嘴裡的時候真的被驚艷到了。
魚肉是被提前挑過刺,煎過的表面金黃酥爛,湯汁勾芡後十分入味,而且沒有她討厭的魚腥味。
要不是他做飯的時候非要讓她轉移窩點,待在廚房門口玩遊戲,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偷偷點外賣了。
因為他真的就像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
余暮毫不吝嗇地對他點頭,又吃了一口,眼睛眯眯的,因為嘴裡包著東西有些含糊不清,「好次,你竟然曾的會做飯。」
薛謹禾笑眯眯的看著她,「好吃多吃點。」
本來是不會的,學了大半年。
他還知道她喜歡吃什麼,稍微調查一下王阿姨平時買菜的風格就知道了。
比如王阿姨幾乎從來不買蔥,買也只買去腥的大蔥,說明她吃菜不愛加蔥。
看著余暮吃他做的飯,那種滿足感難以言喻,薛謹禾眉眼越發柔軟,她吃東西的時候腮幫子鼓鼓的,吃到好吃的東西眼睛亮晶晶的,像一隻松鼠。
他的小魚可愛死了。
薛謹禾抬手用指腹抹去她嘴角沾染到的湯汁,非常自然地放到唇邊吮盡,煞有其事地砸了兩下嘴,「我是不是糖放多了,怎麼感覺太甜了點?」
余暮又夾了一塊放到嘴裡嚼巴嚼吧,眼神中有點茫然,「沒有啊,不甜。」
抬眼和他意有所指的深邃目光對上,她登時明白過來,瞬間臉紅透了,「那你別吃了!」
又惹惱了。
薛謹禾勉強止住笑意,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夾菜,不慌不忙地說,「你多吃點就行。」
他有別的吃。
飯後,想要分攤洗碗工作的余暮被推出了廚房按在了沙發上,洗好的水果擺放在了面前。
薛謹禾把打開了影視軟體的iPad塞到她手裡,捏了捏她柔軟的後頸,溫笑著懶悠悠地,「你以前怎麼玩的現在就怎麼玩,總不能老公來了還讓你多幹活吧。」
余暮被他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整的懵懵的,呆楞看著廚房裡正在戴手套的男人。
她以前也不在客廳玩啊,從來都只在臥室裡面窩著。
此時剛過日落,今日一直沒有被余暮拉上窗簾的落地窗外露著黃昏的色彩,溫暖的橙色與濃郁的藍交迭纏亂。
余暮還保持著被薛謹禾擺弄的窩靠在沙發靠椅上的姿勢,順著全景落地窗看著外面濃郁的色彩失神。
從前不管黑夜還是白天她都隔離著與外面的界限,如此稀疏平常的日落景象她都不記得多久沒有看過了。
她想起來這應該就是是網傳很火的「藍調時刻」。
果然很好看。
原來炙熱不是紅色的代言詞,相比於烈焰帶給她的冰冷,向來陰冷的藍色看起來卻很溫暖。
她好像與這片天空在共享著所有的情緒,原本繁雜理不清的思緒好像都被這溫柔的藍色穩穩托住了。
落日與夜色同時出現在天空的分割景象,好像在對她說:
愉悅和傷痕是可以並存的。
或許靈魂黯然失色的空白里,也會在某個角落裡留下短暫幸福的痕跡。
第三十二章:怪老公把寶寶玩的這麼騷?
「我不要!」
余暮抱緊自己的iPad蜷縮在沙發里,「我不出去、唔。」
猝不及防被往嘴裡塞了個剝好的葡萄,余暮鼓著臉嚼了兩下,甜膩的汁水在嘴裡綻開,卻仍然瞪著眼睛看向那個男人,一臉防禦狀態。
薛謹禾被她這副像貓一樣警戒的模樣逗得心裡都溫軟起來,目光停注在她身上,開口的語調都帶著笑意,「那老公沒衣服換,怎麼辦?」
「你自己一個人去買不就好了。」余暮冷漠地轉過臉,順便扭著屁股從他懷裡往旁邊挪了挪。
反正別再想讓她出門了!!
薛謹禾攬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發力,把試圖逃脫的小魚又抓了回來按在自己懷裡,「我就想讓你陪我去。」
「那你別去了。」
這一身穿到過年吧!
薛謹禾親了親她的臉,語氣閒散又意有所指,「行啊,那不去了。」
突然這麼好說話?
余暮將信將疑地側頭看向他,圓溜溜的眼睛中充滿了「你又在耍什麼花樣」的意思,剛想開口就被他炙熱的呼吸堵住了嘴。
他的吻總是和他表現出來的溫柔隨意不同,強勢地把舌頭伸到她的領地逼她勾纏,又凶又狠。
每次一個吻下來,都能徹底打亂她的呼吸和理智。
最後含著她嬌嫩的唇瓣狠吮了一口,「啵」出一聲響後,薛謹禾終於放過了她。
額頭相抵的時候,看著她羽睫狠顫,微啟著紅潤的嫩唇呼吸急促的樣子,沒忍住又湊了上去吻得更凶了。
余暮被他吻的暈頭轉向的,已經全然把剛才不好的預感徹底拋之腦後了。
不過她晚上就想起來了。
因為——
……
「你怎麼不穿衣服!」
坐在電競椅上聽到浴室動靜的余暮下意識抬頭看去,然後被浴室里走出來一絲不掛的男人驚到,第一眼就看到那個還在蟄伏的凶獸垂落在胯間,還沒有甦醒就足夠讓她看一眼就穴疼。
慌張地撇開頭捂起眼睛,羞憤地嬌斥。
薛謹禾拿著一條和周身氣質極為不符合的嫩黃色毛巾隨意地擦了擦身體上的水珠,語氣無辜,「我沒衣服換啊。」
原來在這等著她呢!
余暮咬牙切齒,「你去次臥。」
「那你直接殺了我吧嗯?」薛謹禾就這樣赤裸著走上前,雙手伸到她的腋下微微發力把她從電競椅上提了起來,像抱小孩一樣把她抱在了懷裡,「全身上下都被寶寶用過了,人都是你的,還害羞什麼?」
余暮只穿了一條卡通睡裙,小腿袒露在外面,被他抱起來的一瞬間被那個熱乎乎軟彈的觸感掃過一瞬。
非常明顯地感覺到腿邊的氣息霎時滾燙了起來,然後剛才那個軟綿的觸感直生生硬挺起來,抵在她的小腿肚。
她全身都僵硬了,摟著他的脖子語氣奶凶的,「你就不能管管它嗎!!」
薛謹禾貼著她的脖頸親昵,聲音低啞撩人,「管什麼,它被你碰一下就硬,管不住。」
他勾著她一條腿微微發力,把懷裡的人從托著屁股抱轉手擺弄成了面對面勾腿抱,抓著她的兩條腿纏在了自己的腰後。
余暮目光被迫直直和他沉暗露骨的視線對上。
她幾乎是瞬間就被這個炙熱的目光給燙到,不自然地別開頭,就是不看他。
薛謹禾輕笑一聲,輕而易舉用一邊精實的小臂托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還能輕鬆地鉗住她的下頜,強硬地掰正她的臉直面自己,然後壓了上去。
余暮艱難地勾著他的脖子承受著他的吻,軟在他的懷裡無助的呼吸。
這個姿勢她身上的睡裙都被勾動上來堆積在胯部,細嫩的臀肉被淺黃色的純棉內褲包裹,半隱半現地被他結實的力度按在胯骨處。
那個如燒熱般棍子似的存在就氣勢洶洶地抵在她的穴口,隔著內褲都能感受到它的熱氣。
男人挺了挺窄胯,碾著柔嫩的阜肉挑逗似的頂了頂,語氣曖昧喑啞,「寶寶,只有你能管住它,你替老公管管。」
「啊、」
輕而易舉就被勾出了昨夜被那根性器貫滿帶動的回憶,余暮不受控地低叫一聲,穴心一酸,一股黏膩涌了出來。
她登時腦子空白,臉燒的滾燙,不敢相信自己這麼容易就能被挑逗出感覺。
想到他總是喜歡咬著她的耳朵叫她「騷寶寶」,余暮心裡羞憤的不行,臉上強裝鎮定。
緊纏在他腰後的腿繃著力想要抬起屁股遠離他的性器,試圖讓他不要發現自己的異樣。
薛謹禾就這麼垂著眸看著她瘋狂想要欲蓋彌彰的可愛模樣,眼裡的寵溺快要溢出來了。
在她緊抬著屁股哆嗦著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啞笑了一聲,另一隻手覆在她的屁股上狠重發力往下按。
濕軟的穴硬生被按在了性器上,力道大到雞巴頭都隔著內褲都微微嵌進了屄口。
「唔啊、」
余暮直接被這一下撞的四肢都酸軟了,和嬌嫩相比格外粗糲的內褲磨在穴肉,帶出刺激的戰慄,快感順著尾椎骨往全身竄。
她勾著他的力度登時鬆懈,在身體快要軟下去的時候被他輕鬆地提抱了起來。
雞巴頂著濕潤的布料,隨著動作在屄口蹭磨。
小屄渴切地縮絞了兩下,穴心又湧出了一大股騷水。
被布料上染濕的熱乎乎淫水攏了一頭,薛謹禾粗喘一聲,感受著龜頭被她淺淺嘬吸的快感,慢條斯理地揉著她的臀肉,啞聲調笑,「寶寶,小屄這麼騷,怎麼不好好管管?」
「是不是也是被老公的雞巴碰一下就濕,老公替你管管好不好?」
余暮屏住呼吸,被他兩句話勾的穴口又湧出一絲暖流,羞憤欲死,勾在他腰後的雙腿破罐子破摔地收緊,嬌嚶著咕噥,「嗚都怪你。」
薛謹禾被她勾的受不了,嬌膩的嗓音里透著媚態,簡直是想要他的命。
軟濕的穴肉含著頭部吮吸的力度更深,隔著濕黏的內褲直絞著他的馬眼嘬,魂都要被她嘬沒了。
他呼吸沉重,挺著腰胯在她的穴口狠磨了兩下解饞,頂的余暮咬著唇嚶嚶嗚嗚地嬌吟,嫩臉上都是羞臊。
薛謹禾如墨的眼底翻騰著洶湧的欲色,聲音徹底沙啞,揉著她屁股的力度加重,小穴緊貼在自己的雞巴上被擠壓玩弄。
「寶寶怪老公什麼?」
「是怪老公把寶寶玩的這麼騷?還是怪老公沒有直接插進寶寶的小屄里給寶寶止癢?」
第三十三章:合該全部給她
聽了他半年多的騷話余暮還是習慣不了,顫著臀把頭埋在他的頸窩咬著唇不說話。
薛謹禾把她放到床上,拿了兩個枕頭墊在她上半身後面,單腿跪坐在她胯間,摸上濕透了的內褲檔部。
單薄的小內褲被淫水浸得極濕,濕透地緊貼在小屄上,把姣好可愛的肉阜弧度全都勾勒了出來,隔著濕半透明的布料還能看清肉丘泛著的嫩粉色。
余暮被他滾燙的視線看的局促不安,曲著腿想要併攏膝蓋。
被男人的大掌按住了腿,薛謹禾在她大腿根的軟肉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低啞中帶著微微命令的語調,「打開。」
余暮的腿根都抽顫了兩下,不痛不癢的力度,但是極為羞恥,他這種語氣總讓她想到以前視頻里被他支配的淫亂。
隔著手機她都拒絕不了他了,面對面更是乖順。
眸中氤氳著霧氣,咬著唇打開了腿。
薛謹禾黑眸幽沉,曲著長指隔著濕膩的布料在嬌嫩的肉縫裡滑動,把少女的腿根摸的簌簌打顫。
余暮分著腿靠在床頭,咬著唇任他摸弄,臉紅的幾欲滴血。
不疾不徐地把濕透了的內褲撥弄到了一邊,中指勾著在屄口摩挲,薛謹禾視線緊凝在她紅透的嫩臉上,「喜歡被老公摸小屄嗎?」
余暮被他的視線灼到,逃避似的閉上雙眸,囁嚅著發出音節就是不肯連成句子,「嗯、啊……」
薛謹禾也不急,指腹緩緩上移落在微微鼓起的陰蒂上,隔著包皮揉按著小核,「這裡是什麼,寶寶知道嗎?」
余暮被他揉的渾身發軟,屄口咕嚕著又吐出一口淫液,不自覺地睜眼水蒙蒙地看著他,乖巧地磕磕巴巴回答,「……陰蒂。」
好乖。
薛謹禾心緒涌動,眼底的濃郁快要洇出墨水,附身在她的濕紅的眼角狠嘬了一口。
手下曲起雙指精準地掐住了那個鼓脹,流利地從花苞里剝出發硬的嫩芽,捏著硬核在指腹中揉搓,叄兩下就把小核逗得發硬腫脹。
最敏感的部位被拿捏,全身的感官都成倍增加,余暮瑟縮在他身下渾身顫抖,「嗚……輕點……啊……」
「這裡是寶寶的騷核,寶寶再說一次,這是什麼?」
余暮咬著唇不肯跟著他說,被男人含住唇瓣狠吮了幾下,滾燙的舌頭強勢地侵略進她的口腔重重地攪動,洶湧地像是想要徹底打開她嚴實的嘴。
被他吻的氣喘吁吁,嘴巴發麻微啟著喘息,還沒緩過神,陰蒂又被男人拽著猛搓了起來,持續不斷地尖銳快感從身下傳來,余暮渾身激顫,嗚嗚呀呀地嬌喘。
「別、啊……太刺激了……嗚嗚……」
薛謹禾不肯放過她,指節翻抖的同時炙熱的氣息扑打在她耳畔,「什麼太刺激了,說出來寶寶,說出來老公就輕點。」
陰蒂上的脹爽感像一根緊繃的弦不斷被撥動,余暮嗚咽著服軟,「騷、騷核……嗚嗚……騷核太刺激了,老公輕點……嗚啊……」
薛謹禾愛戀地又親了親她的唇角,語氣溫柔,「寶寶好乖。」
手下不斷變換著角度,按著小核揉抖幾下後又掐著搓捏兩下,翻動地疾快,玩的屄口一股一股往外滲水。
快感逐漸堆積彙集,余暮小腹狠狠地收縮繃緊,細腰抽顫著往上抬,在快要到達頂端的時候卻重重地墜了下來。
按弄在陰蒂上的力度突然鬆懈了下來,高潮寸止的感覺快要把她逼瘋了,余暮眼角掛著淚水,可憐兮兮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薛謹禾輕笑,手下不急不緩地在充硬的陰蒂上輕摸,向來被喂得極好的少女哪能滿足於這逗弄似的撫弄,帶著哭腔撒嬌,「嗚想要……老公……」
拿捏住軟肋的男人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想要什麼,喜不喜歡被老公摸小屄?想要什麼自己說出來寶寶。」
余暮被他吊的不上不下,理智和羞澀都崩斷了,扭著嫩臀主動想要去湊他的指腹,「喜歡被老公玩小屄……想要老公……嗚嗚……」
出聲的一瞬間那個能挑撥她所有感官的手就又重覆了上來,掐著哆嗦的小核狠狠往外扯了一下,變換著力度和角度地揉搓抖弄,沒兩下就把她送上了頂端。
「啊、啊……」她舒爽地叫出聲,大股的淫水從緊閉的屄口泄了出來,不自覺地合併收緊了雙腿,緊緊夾著他的手抖著屁股。
薛謹禾的掌心被她夾著緊貼在整個穴面,清楚地感受到高潮中嫩肉的抽顫,顫的他心裡癢的發麻,雞巴漲的要死。
強硬地掰開她的腿,附身下去貼著劇烈抽搐地屄口親了一下,惹得她又哼唧著顫了兩下,屄口又翕動著溢出水漬,打濕了他的唇瓣。
他側身從拉開床頭櫃最下面一層,裡面裝著以前出現在他們視頻畫面里的各種玩具,隨意地從裡面拿出了兩個,垂眸看著床上迷濛著淚眸,面色潮紅的少女,慢條斯理道:
「還記得老公之前說過什麼嗎?」
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少女像一隻躊躇的小獸,不解地抬頭看向他。
這單純茫然的模樣簡直是要命的可口,恨不得讓人把她咬爛了全吞進肚子裡。
薛謹禾眼底猩紅,神色卻保持著如常,不看身下猙獰挺立的性器的話,模樣倒是斯文儒雅。
語氣慢悠悠的,說出來的話卻直白赤裸地讓人面紅耳赤,
「我說過,我要親手把玩具塞到小魚的騷屄里,按住小魚掙扎的腿,任你怎麼哭叫都不拿開,讓你爽的一直在高潮中顫抖抽搐。」
他說過的騷話太多,余暮其實不記得這一句了,但是光是聽他這麼說,穴心就密密麻麻地泛起瘙癢,止不住的騷水從穴心湧出。
這種感覺讓她無比羞恥,內心深處又在渴望著那個源頭。
薛謹禾對她身體的反應了如指掌,光是看到她圓潤的腳趾不自覺地蜷縮,就知道她其實是想要他這麼對她的。
她想要什麼,他都合該不盡餘力地給她,不止是他想,而是他必須。
他的小魚啊,不管是性愛還是靈魂,就必須和他匹配,天生就該如此,他們是最完美的契合。
第三十四章:還要
薛謹禾長指撥弄了下高潮後沒多久又緊閉起來的粉潤陰唇,握著一個粉色的軟棒抵在微不可查的小屄口上。
抽屜里的每一個玩具余暮都被他支配著用過,曾經許多次對著手機袒露著雙腿玩弄給他看。
可是面對面被他這樣抵著自己,想到等下要出現的畫面,余暮不可控地放輕呼吸,閉合嚴實的屄口縮了縮,一股淫水又吐嚕了出來。
薛謹禾啞聲笑了一下,「還沒插進去小屄就饞了,這根假雞巴還沒老公一半粗,能不能喂飽寶寶?」
他握著底部在她水淋淋的穴口研磨了兩下,騷水很快就沾濕了按摩棒的柱身,他話語調笑,卻透著寵溺,「寶寶真棒,騷水流這麼多,都不用擔心會玩壞你。」
圓潤的硬棒緩緩沒入小穴,兩片濕嫩的陰瓣含著假雞巴頭一翕一動,一副艱難往裡吞吐的模樣。
身下湧上的飽脹感漸漸填滿了穴壁的酥癢,余暮嬌喘了兩聲,「啊……」
矽膠的質感和真人的性器還是略有不同的,尤其是這根假雞巴上設計了轉珠,插進來的時候撐開腔壁,龜頭下的幾圈轉珠就嚴絲合縫地卡在穴內的褶皺內。
棒身越插越深,轉珠就研磨著穴壁內的軟肉和敏感點,余暮身體顫的厲害,酥麻的癢脹感在下體流竄,呼吸不紊。
明明,這個玩具之前自己也用過很多次,但是被他拿著插入進來,怎麼感覺完全不一樣……
薛謹禾看著她戰慄著舒服極了的樣子,心下又有點吃味發酸,「這麼細的假雞巴就能讓寶寶爽了?」
說著手腕發力,整根假雞巴都插進了小穴的最深處。
「唔——」好深、好脹。
余暮美眸睜大,還沒緩過來體內的棒身就抽動了起來。
薛謹禾自然是對自己給她買的每一個玩具的操作功能都了如指掌,打開轉珠的運轉,握著按摩棒擠在小穴里抽插地疾猛。
堅硬溫潤的凸起旋轉運動著在穴內的敏感點上狠碾,跟著他抽動的動作大面積磨過屄腔內每一條褶皺和軟肉。
「啊……啊……好癢……好酸……嗚……」
余暮無力地靠在床頭,渾身發軟,嬌吟聲連綿起伏,被他打開的雙腿不自覺地抖動著,下意識想要併攏。
不行了……嗚嗚……
她腰肢不斷打顫,兩個渾圓白嫩的乳兔隨著動作不斷波動著乳顫,兩顆發硬的粉嫩奶頭立在乳尖上輕輕顫抖著,在薛謹禾的視線里活潑跳躍,看的他手癢,嘴也干。
語氣低啞命令,「自己把腿抱好,要是把腿並上了老公就把寶寶的腿操的再也合不攏。」
余暮淚眼模糊,乖巧地把手托在腿窩抱好雙腿,唇邊不斷溢出嬌膩的吟喘。
薛謹禾呼吸沉重,把按摩棒調成了自動伸縮振動的模式,曲起腿跪在她的腿心,膝蓋抵著插在她穴內的按摩棒,兩個大掌正好一邊一個覆在嬌嫩的乳團上,攥著細嫩的乳肉在掌中揉捏。
「啊……啊……輕點老公……嗚……」
敏感的乳肉在他手下不斷變形,又爽又脹,余暮艱難地抱著腿,這個姿勢只能全然承受著屄腔內的衝擊,不知道他調整了什麼模式,只感覺插在最深處的按摩棒震動的無比劇烈。
伸縮的柱頭肆意地在她的最深處抽插,仿真龜頭下的珠子精準地抵在最敏感的騷肉上滾動碾磨。
「啊、不行……太刺激了……啊、停一下……」
「停了還怎麼讓你爽?!」
薛謹禾咬著牙根看她爽的失神的樣子,抵著按摩棒的膝蓋又往裡擠了擠,俯身狠叼住挺立的兩顆紅櫻,唇舌恣意地在香膩的乳肉上吮裹,粗糲的舌尖覆著奶頭重舔。
胸口的嘬砸聲、腿心微微的震動聲和穴內被攪弄出的水漬聲,齊齊充斥著這個充滿了少女氣息的房間。
「嗚嗯……啊啊……」余暮受不住身上身下的雙重刺激,哭喘著擺動腰肢想要逃離這尖銳的快感,惹來的卻是男人更狠戾的裹吸舔咬。
加熱的陰莖在蜜穴深處連震帶插又攪的,她感覺自己屄腔都被刺激地極其酸麻,劇烈的快感在全身遊走,余暮眼淚湧出眼眶,兩條腿被他錮得緊,只能抖著臀身下泄出一波一波的騷水。
沒一會她已經被迫高潮了四五次,屄腔內劇烈地抽顫噴水,床單上濕淋淋的都是她這一會噴出來的騷水,匯聚了一片堆積在了她屁股壓下去的床壑里。
「不要了……嗚嗚受不了了……嗚啊——」
快感幾乎讓她如臨窒息,余暮搖著頭啜泣吟叫,幾乎哭的快要哽氣,然而沒有薛謹禾的遙控,按摩棒完全不顧慮她的感受,就著她不斷高潮的小屄仍然盡職盡責地伸縮震顫著。
真就是貫徹「任她怎麼哭叫都不拿開,讓她爽的一直在高潮中顫抖抽搐。」
哭叫之間粉潤的唇大張著,無法吞咽的津液不斷從唇角溢出,就在余暮覺得自己腦子空白下一秒就要暈厥過去的時候,體內的震動停了下來。
她還游離在崩潰邊緣緩不過神,合不攏的唇瓣就被男人含住。
薛謹禾吻她的動作像一頭餓瘋的野獸,霸道地把粗糲的舌頭擠進她的口腔,勾掃著每一個角落,貪婪地吞咽著她的津液。
就連唇邊淌出來流到脖子的水漬都被他含吮著全都舔了一遍。
男人健碩滾燙的軀體沉沉地壓著她,灼熱的氣息包裹著她整個腦袋,余暮暈暈乎乎,被他這個存在感極強的吻微微拉回了意識崩潰的界限。
這個吻結束的時候她還有點沒回過神,酸麻的唇一時沒併攏,不自覺地伸著粉嫩舌尖急促地喘著氣,像一隻喘不過氣的小獸。
一雙淚眸忽閃迷濛地看著面前目光暗沉的男人,他的額頭抵在她的額上,一雙濃郁的黑眸帶著野獸兇狠的掠奪。
他的視線比扑打在她臉上的鼻息還要灼熱。
幾乎是瞬間就燙到了她的心底,余暮也不知道那一瞬間自己在想什麼,聲線嬌噥帶著顫音,像極了撒嬌,「還要……」
薛謹禾心口劇震,緊凝著她的目光露骨中帶著急切的期待,「還要什麼……寶寶?」
遵從內心的少女抬起無力的胳膊摟住他的脖頸,軟軟地發聲,「還要親親、唔——」
薛謹禾粗喘一聲,幾乎是在她出聲的一瞬間就吻了上去,近乎瘋狂地咬著她的舌尖廝磨,全然丟棄了一切偽裝。
第三十五章:要老公的雞巴插進來
這個吻剛開始的兇狠程度簡直讓余暮感覺整個嘴巴都在被他啃噬,舌根和唇瓣都被他狠嘬的脹疼,後來薛謹禾微微抽離,淺輒般含著她的唇瓣輕吮了幾下,再深入的時候一反常態的溫柔。
銜著她的唇瓣輕輕的舔吮,舌頭輕柔地在她的口腔內掃磨,勾著她的舌尖繾綣地含吸,比起他之前的掠奪,這個吻簡直快要讓余暮溺斃。
腦子都被他吻的暈暈乎乎的,之前一直被他取笑親了那麼多次都不會換氣,這次竟然慢慢地被他刻意帶動著掌握了呼吸的頻率,少女被他輕柔的舌尖勾的發麻,心裡漫起從未有過的不知名情緒。
好想要……好喜歡……
勾著他脖子的胳膊微微收力,余暮第一次開始回應他的吻,生澀地學他含著他的下唇舔咬,又去勾他的舌頭,更像一隻胡亂啃咬的小狗。
薛謹禾在她主動探出嫩舌的時候就僵住了動作,原本闔著的眼皮猛地掀起,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眼睫緊閉著簌簌顫抖,目光灼熱的像跳動燃燒的火星,眼底濃重的情戀沒有一絲一毫的掩飾。
看似巍然不動地任她勾著自己生澀地攪纏,實則心底翻滾著驚濤駭浪。
余暮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沒有動作了,她還想要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有些急切地含著他的舌頭亂舔,「唔……」
下一秒風浪狂暴地席捲而來,男人的大掌覆在她的腦後按著她貼緊自己,近乎虔誠地喂給她自己的舌頭,知道她想要什麼樣的親吻,裹著她的唇瓣克制地含弄,更像是哺喂。
余暮身子幾乎快要軟成一灘,被喂的很飽,心理上的。
這種被整顆心臟被飽滿的情緒填滿的感覺……她不記得多久沒有過了。
兩人就這樣黏黏糊糊的親吻了半個多小時,薛謹禾胯下忍耐的性器近乎爆炸,慾念瘋狂在他的骨血里流竄,他卻仍然溫柔地托著她的下巴,毫無保留地滿足她一切慾望。
漸漸的余暮就不滿足親吻了,全然忘記剛才自己在密集的高潮中迭浮多麼無助,腿心原本就濕淋淋的,現在更是黏糊的發癢。
空虛感從心口轉移到了逼穴,兩人交纏的唇瓣間漸漸溢出她嬌膩的哼唧。
薛謹禾最後勾著她的舌尖吮了一口,抵住她的額頭凝視著她,眼神中的柔情暗蘊明顯,「寶寶想要了?」
余暮不好意思承認,被他的目光灼的不自然,勾著他的頭黏黏糊糊地蹭著他的下巴,雙腿交迭著摩挲,嚶嚶哼哼的不說話。
腿根被大掌掐著分開,堅硬的龜頭抵在她濕漉的屄口,碩燙的氣息直撲柔嫩的腿心,余暮被燙的更空虛了,屄腔內的酥癢幾乎要把她逼瘋了。想看更多好書就到:y ehua5 .c om
扭著屁股想要去含那個能夠給予自己快感的東西,卻被男人掐著腰不許動彈。
余暮委屈地直哼哼,「要……要……好癢……」
薛謹禾被她扭的幾乎快要忍不住直接捅進去,依舊強忍著緊凝著她潮紅的臉,眼眸深暗,「哪裡癢?寶寶說出來。」
他扶著陰莖根部在她饑渴翕動的小嘴游離,雞巴頭蹭的小穴里湧出來的水越來越多,整個棒身都快被淋濕了就是不肯給她痛快,和剛才無條件滿足她的縱容模樣判若兩人。
余暮被他吊的不行,眼角的淚珠搖搖欲墜,聲音嬌弱,「小屄癢……」
薛謹禾低喘一聲,「小屄癢怎麼辦,老公撓撓就好了?」
說完挺著龜頭在屄口上狠磨了兩下,力道重的好像真的誠心幫她撓癢,卻是讓余暮穴心更癢了,急的自己都伸手想要去抓著陰莖往小屄里塞。
「要……要插進來……老公……」
薛謹禾太陽穴突突跳,仍然繃著勁非要把她逼到最後一步,聲音嘶喑地厲害,「要什麼插進來,嗯?是不是要老公的手?」
他故意抽開性器,伸出指節捅進濕軟的小穴里裝模作樣的勾捅了兩下。
「啊、啊……」余暮被這兩下攪地眼淚奪眶而出,勾著他的胳膊都顫了兩下。
解癢了,但是不夠嗚嗚……
想要更粗的……更深的……更重的……
緊繃的羞澀被他硬拽著扯斷,余暮哭腔中帶著顫音,「要老公的雞巴插進來……嗚嗚……好癢……」
小魚好乖。
薛謹禾喟嘆一聲吻上她濕紅的眼角,扶著雞巴對著收縮的小屄口直直捅了進去。
「啊……」
「嗯……」
肉棒直貫最深處的那一刻,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低喘,嬌膩的呻吟和低悶的哼喘一同響起。
感受著空虛的穴壁被粗燙的粗物撐擠得嚴絲合縫,柱身上滾燙的青筋熨貼著腔壁每一條褶皺,余暮被這一下肏的腰肢亂顫,滿足地眯眯眼。
還沒從這熨貼中安然片刻,下一秒擠在穴心深處的肉棒就劇烈地抽插了起來。
薛謹禾早就忍的一直在臨界點瀕臨瘋狂,被濕熱緊窄的小穴裹著縮絞了兩下徹底湮沒了他的理智。
按著她的腿大開著就狂擺起了腰胯,沒有繁雜的姿勢和技巧,次次深進深出,每一次都直搗她嬌嫩的宮腔口,碾著緊窄的小口狠磨一下後快速抽離出去,下一次又以更深更重的力度狠狠搗回來。
「啊、啊……輕點——太脹了唔啊——」
余暮被他壓在床頭狠肏,溢出的快感全都蔓延到了全身經脈,艱難地闔著眸承受著粗硬在自己的小屄里捅搗。
薛謹禾眼角赤紅,「寶寶小屄這麼饞,輕點喂的飽嗎?!」
他狂甩腰臀,雞巴猶如打樁機一般在濕爛的逼穴里快速抽頂,寬厚的身軀把嬌小的少女抵在床頭一角狂肏,華麗厚重的歐式大床都被因他劇烈的動作撞的咯吱咯吱響。
尺寸駭人的肉棒擠滿了極不匹配的小穴,原本鮮紅的蚌肉被撐的泛白,又因他拍打的頻率肏的一片殷紅。
尤其是他每次抽插都恨不得把囊袋都擠進去,旺盛的恥毛每次都緊貼在少女嬌嫩的肉阜上狠磨,沒一會就把嬌嫩的穴口磨的一片潮紅。
屄腔內被乾的又脹又酸,屄口又被磨的又癢又麻,余暮被刺激的不行,含著哭腔不斷抽噎,穴肉劇烈地收攣著。
薛謹禾被她夾的全身神經都在戰慄,挺動著精窄的腰胯瘋狂聳動。
要不是余暮身後墊著枕頭抵在床頭,幾乎都快要被這重猛又快頻的動作給撞飛出去。
第三十六章:要老公的雞巴肏寶寶的子宮
余暮艱難地扶著他緊繃的肩脊,指節摳在他的肌肉上泛白,嬌小的身體都被他堅硬滾燙的軀體傾壓著被他按著往上撅著承受疾猛的撞擊,兩條細腿在他的掌下痙攣著狠抖。
看著最愛的人在身下因自己眉眼中透露春情,白嫩的臉上泛著歡愉的潮紅,嬌唇輕啟著不斷溢出媚態的顫叫。
薛謹禾沉著雙眸,濃郁的眸色中暗潮湧動,壓著她腰胯幾乎快甩出殘影。
「唔……寶寶……這麼肏爽不爽?小屄還癢不癢?」
余暮被他撞的哭腔破碎,穴肉絞著粗碩的陰莖痙攣,宮腔被他撞擊地不斷噴出黏燙的潮液,「嗚啊——爽、嗚嗚……輕點……老公——」
他的肏干越來越凶,乾脆把她從靠著床頭扯到身下,抬起她細嫩的雙腿抗在肩頭,整個硬實的上半身把她幾乎對摺壓在身下,窄腰狂甩,繃著胯臀狠幹著身下的少女。
「小屄這麼騷怎麼輕點?聽到小屄里咕嘰咕嘰的水聲了沒,嗯……它可沒讓老公輕點、唔——」
屄心深處湧出的淫水都被他粗碩的性器堵在緊窄的腔道內,雞巴堵在小屄里連捅帶攪的,頂的小屄淫爛的水聲噗呲作響。
和密集的「啪啪」聲纏綿在一起,聽的余暮嫩臉上全是羞恥的酡紅,眼中含著濕潤哭的可憐被他肏干。
布滿猙獰青筋的柱身狠磨著嬌嫩敏感的腔壁,小穴收緊著劇烈蠕動,孿絞的薛謹禾心中欲氣越深,叩著格外緊窄的宮口一次又一次地狠撞。
她夾的太緊了,小嘴緊閉著死守,龜頭每次嵌進去一點宮腔口,就被巨大的吸力嘬吮地頭皮發麻,然後狼狽地抽出一截後更深地攻掠。
薛謹禾咬著後牙,眼底猩紅,揉著她紅腫充血的陰蒂語氣粗啞命令,「把子宮打開讓老公進去。」
他力道一次比一次狠重,健碩的身軀整個壓在她顫抖嬌軟的身上,手下掐著她發硬的騷核猛重揉搓,壓著她發狠了似的打樁,一副要把她徹底肏開的架勢。
「啊……啊……不行……要被捅穿了嗚嗚……」
尖銳密集的快感洶湧撲席,余暮的神經都在緊繃綻顫,哽著氣不斷哭繞,想搖著屁股逃離,卻被這個姿勢困的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她像是被他釘死在床上,只能被壓著承受他越來越沉重的搗干,脆弱的宮口被動地挨著他目的明確的肏頂。
原本緊緻的宮腔被粗碩的雞巴頭撞的越來越濕爛乖軟,薛謹禾被她絞的尾椎發麻,抽插的力度越來越重。
在快要破腔而入的時候,卻感受到身下的少女嬌體越來越緊張,可憐地緊繃著身體抽噎。
他低低粗喘壓下肆掠的凶意,額頭的青筋突突賁張,從肩膀上放下她兩條腿,大掌覆在她兩瓣顫抖的臀肉上安撫似的揉捏。
俯身含住她合不攏的櫻唇,啞聲哄,「寶寶,感受到了沒有……」
壓抑著放緩動作,挺動著窄腰抵在她幼嫩的子宮口研磨,聲音帶著蠱惑,「小子宮咬著老公的雞巴一縮一縮的,一搗就噴一股騷水,想不想要老公肏進去?」
從劇烈的撞擊中微微緩衝,余暮身體仍然在一陣陣地打顫,雙眼被淚水淹沒,迷濛著抽噎。
屄腔深處被滾燙的粗碩碾地發酸發脹,戳的子宮小嘴酸麻不堪,聽著他的騷話縮絞地更加用力。
昨天晚上被他肏子宮的感覺歷歷在目,屄腔深處隱約深處瘙癢,她嗚咽,被他哄的暈頭轉向,「嗚……要……」
「寶寶自己說,要老公的雞巴肏寶寶的子宮。」
余暮被他磨的受不了,上一秒還氣勢洶洶恨不得劈開她的陰莖此刻挑弄似的在逼心研磨,弄的她快被屄腔內的癢意逼瘋了。
思緒早就被那根性器攪亂地渾渾噩噩的,只像鸚鵡學舌般顫著音著嬌噥,「要……要老公肏寶寶的子宮……」
她話音剛落,早就等著她這一刻的入侵物就兇猛地抵著嬌軟翕動的宮口,又狠又重地肏了進去!
「啊——」
進入的那一刻順便被送至高潮,原本鬆懈的身體瞬間繃緊,劇顫著抽孿起來。
好酸、好脹、好撐。
好爽。
「嗚嗚……」宮腔死絞著入侵的龜頭收縮,身體完全被撐開了。
薛謹禾溫柔地喊含著她的耳垂在唇瓣間廝磨,身下挺貫的動作卻極度狠戾,腰腹疾速聳動著往下鑿,堅硬的龜頭在窄小的子宮裡捅頂,分明的稜角抵著宮腔壁狠狠地碾磨。
余暮淚水糊滿了臉蛋,全身的感官感覺都強烈了數倍,蕊心被撞地無比脹軟,小腹都被抽插的酸刺,劇烈的快感簡直快要淹沒她的神智。
「啊、啊——太、深——重、嗚……輕——」
全身都被肏的激烈綻顫,她慣性伸出右手捂著像是要馬上被捅穿的肚子,哭叫聲被他撞的破碎,泣咽著艱難連成句子,「嗚嗚……要頂破了……啊——」
男人溫熱的大掌覆在她的粗糲的手背上,被燒傷過的右手觸覺更加敏感,她被刺激的一震,下意識想要收回手,被他不容置喙的力度按著,隔著她的手一起摸著她的肚皮,一同感受著肚皮下隨著男人頂貫的動作不斷起伏的凸起。
「不會破的寶寶,唔……你看,不是吃的很歡嗎?」
他低頭叼住她若隱若現的舌尖,重嘬了兩下後貼著她汗濕的病嬌嘶啞出聲,「嗯……騷子宮縮的好緊,絞的老公好爽……寶寶爽不爽?」
肏的渾渾噩噩的少女張著唇,被勾出來的粉嫩舌尖宕機般露在外面,含糊抽噎,「嗯,嗯——爽……啊……」
薛謹禾被她這副被肏成小傻子的樣子刺激到,緊凝著她的眸子像被烈焰火燎過,眼底透著猩紅的火光,鎖著她的目光兇狠地像一頭正在掠食的野獸。
低吼一聲掐著她抖的厲害的屁股把她翻了過來,柱身上賁勃猙獰的青筋磨著嬌嫩的穴壁,龜頭楞柱卡在嬌嫩的子宮腔壁里硬生生碾轉了一圈。
「啊嗚……嗚嗚嗯……啊……」
余暮被這一下直接磨到了頂端,癱軟地趴在床上抱緊枕頭,兩條腿狠狠抽搐,翹挺的臀肉哆嗦地劇顫,腿心噴濺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浸濕了一大片床單。
「嗯……乖寶……太緊了……」薛謹禾卡在她逼縫的囊袋狠狠抽縮了兩下,差點被她絞的精關失守。
滾燙的騷水從穴芯噴濺出來,被雞巴堵的嚴嚴實實的全部彙集在腔道內,陰莖像是被泡在一個滾熱柔軟的濕濡套子裡,周身緊裹著的軟肉還在貪婪地吮吸蠕絞著。
薛謹禾壓在她的後背,從後面抱住她恨不得把揉進身體里。
輕吮著她耳後的肌膚,情難自禁地沉嘆,「乖寶寶……怎麼這麼多騷水,老公的雞巴都快被泡爛了……」
第三十七章:都會自己吃老公雞巴了
滾燙堅硬的身軀全然籠罩著她,余暮腦子裡還沒從高潮中回過神,就被他攏著肩膀拉了起來。
全身已然被肏的泛紅,她全身發軟,小穴里還含著粗碩的性器,隨著他的動作,雙腿顫顫巍巍地跪在床上坐不穩。
兩人還結合的性處濕漉漉的被之前鑿出的白沫堆積,余暮哼哼唧唧的軟嚶,無力地任他擺弄自己。
男人結實的小臂從後面穿過她的腋下勾抱著她,堅硬的胸膛抵在她的後背給她借力。
少女被他擺弄成跪坐的姿勢,肩膀靠在他的胸口,腰臀都繃出了曖昧的曲線弧度,動作間敏感的腔壁被性器磨的渾身都在顫抖。
她急急地喘著氣,濕紅的眼尾掛著淚珠,舒展著眉眼享受著酥麻的快感。
早就被肏透的穴肉一直含著性器無意識地蠕縮,嘴裡一直嬌氣的嚶嚀,還沒喘上幾口氣身下就湧來了狂風暴雨。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
火燒般的粗棍在穴內猛烈地抽插,快得只能看清殘影,結實的腹肌密集地拍打在臀尖,白嫩的臀肉都被撞地泛出劇烈的肉波,沒一會就被拍擊的一片通紅。
淫水不斷隨著他抽插的動作噴涌四濺,打濕了薛謹禾的整個胯腿,又被他撞擊帶著浸濕她的臀肉,兩人的肉體黏黏糊糊的碰撞。
穴里攪動的噗呲聲和肉體不斷撞擊拍出的水漬聲曖昧結合。
薛謹禾緊箍著她的肩臂,從後面抱著她垂頭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腰胯迅猛地往上貫。
這個姿勢插的極深,她絞的緊,雞巴每次抽出時都帶出一點緊裹著的媚肉,隨後又兇猛地抬腰頂塞進去,次次搗進她的子宮裡狠肏,速度快到驚人。
「啊、嗚……不要了……啊啊……」余暮被肏地受不了,哭叫著用手去推後面的身體,哭的近乎哽氣。
下一秒伸過去的兩個手卻被男人全部錮迭在了一起,徹底失去了抵禦的手段,被他肏的哭叫聲都顫昂起伏。
跪在床上的腿徹底失力,每次要癱坐下去的時候就被男人的腰胯重猛地頂了上來,隨後又墜落下去夾著粗燙的肉棒坐的更深,像極了自己主動起伏著腰臀去吞吐他的性器。
「寶寶好乖、都會自己吃老公的雞巴了,吃的爽不爽?」
像是享受她的「主動」,薛謹禾鬆開環住她肩膀的手臂,從她的小腹伸過去按住她硬腫出頭的陰蒂,腰臀緊繃著疾速地往上貫頂的同時狠揉著她的騷核。
「啊啊……不行了——不、不要……不要揉、啊啊……要、要……」
要出來了——
余暮被肏的語無倫次,細腰顫挺著狂抖。
薛謹禾插在她穴里的性器被她顫縮收攣,爽的他頭皮發麻,耳畔的喘息聲滾燙粗重,「嗯……一會不要一會要的、寶寶到底要不要?邊肏邊揉騷核爽不爽?!」
捻著她陰蒂刮蹭的力度加重,薛謹禾拽著她的胳膊控制住她扭動的身體,頂撞的動作越來越重,搗的蜜穴汁水亂綻,穴肉都被肏的軟爛濕淫。
「嗚嗚……爽——」
滅頂的快感簡直要淹沒她的思緒,余暮眼前一黑,早就被逼到絕境的少女在吐出最後一個音節的時候聲調陡然變音。
尖叫著翻白眼,身下噴濺的和發大水一樣,仰頭癱軟在了男人的懷裡,破碎地只能從嗓子裡擠出幾聲凌亂的喘吟。
「嗯唔……」
薛謹禾後腰酥麻一緊,胳膊的力度微微鬆懈,抱著懷裡的人趴倒在床上,最後按著她狠肏了十幾下,恥骨緊壓著她柔嫩的臀,雞巴抵在宮腔最深處噴射出濃稠的精液,直灌滿嫩窄的子宮。
……
薛謹禾就像吃不飽的餓狼似的,吸取了前一晚把她肏暈了的教訓,總是吊著她的弦在她快要崩潰的時候放緩動作,親著哄著把她的神智拽回來,然後繼續按著她狠肏。
余暮感覺自己就像海上經受狂風巨浪的船,顛簸搖晃在海面上受風暴的侵襲,每次下一秒感覺要被海浪吞噬的時候,就會有一陣妖風托著她又在海上浮沉。
她心軟總是妥協答應「再來一次」,然後又被騙。
關鍵是這男人皮太厚了,她發狠的咬、摳、打,他都和痛感缺失一樣只會按著她頂撞地更兇猛,把她惹惱了後再哄,親親抱抱又誘著余暮答應再來一次,周而復始。
終於在天蒙蒙亮的時候,余暮哭著說再騙她明天就去睡次臥,薛謹禾放過了她,抱著強撐不住昏睡過去的少女進了浴室細心清洗上藥。
主臥的床上已經被兩人的體液浸濕的一片狼藉,薛謹禾輕柔地把余暮放到了次臥床上,擁著她饜足地一同入眠。
……
第二天睡到快下午余暮才醒。
不同於前一天背對著被攬入懷裡的姿勢,今天余暮一睜眼就直面著裸露的胸膛,一時間還有些恍惚。
腰後的手臂緊緊錮著自己,男人平穩灼熱的鼻息扑打在她的頭頂,像只饜足的野獸懷裡攏著儲備好的獵物。
余暮抬頭看著他的略顯柔和的睡顏,腦子裡莫名浮現這個形容,覺得自己不是平白亂想的,回想昨日的瘋狂她還臉熱,感覺自己完全就像他的儲備糧。
她終於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引狼入室了。
小穴里沒有火辣感和撕痛,猜測他給自己上了藥,余暮對怨氣略略消散了些,想要掙脫他的懷抱起身,然後又發現自己的穴里塞著他的東西,融化的藥水順著交合處流了出來。
感受到細微的動靜,蟄伏在穴內的性器勃起的很快,滿滿地撐開她的穴壁,滾燙又粗硬,存在感極強。
余暮看著明顯還沒醒雞巴就先硬的男人,咬了咬牙,想到了在網上看到的惡毒詞語。
公狗!
他就是一條公狗!!
一條隨時隨地發情的公狗!!!
越想越氣,余暮抬手拍在了男人的臉上。
驚醒的男人一瞬間周身的氣勢緊繃,猛地睜眼如鷹隼般迸發出凌厲的光芒,那張對著余暮一貫溫柔的臉危險到了極致,像一把隨時準備出鞘的利刃。
不過只是一瞬間,在感受到懷裡的嬌軟時那凌硬的線條頓時柔和下來,冷冽的眸色像被暖意融化了瞬間化水。
余暮的心剛收縮了一下,幾乎是眨了個眼的功夫就看到男人神色恢復如常,懶散地闔上眼皮,握著她還落在自己臉上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也不知道哪裡又惹惱了她,反正抓著她的手又在臉上打了兩下,語氣惺忪,「寶寶,我錯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他就知道錯哪了?
余暮狐疑地看著他,剛剛畏縮了一下的膽子又開始蠢蠢欲動,「啪啪」又在他臉上拍了幾下,打得男人冷白的皮膚都開始泛紅。
「起床!把你的東西拿出去!!」
第三十八章:老公的雞巴是我的按摩棒
他的手臂還搭在她的腰上,已然亢奮的性器滿滿當當的塞在她的穴里,撐的她脹死了。
余暮扭著腰想要把穴里的入侵物擠出去,卻被柱身上賁張的筋脈和龜頭稜角磨的難受,隨著性器越脹越粗的擠壓延伸快感。
「嗯……」
小腹越縮越緊,她弓著腰,一開始還只是想把東西抽出去,慢慢的就被磨的變了性質,抱著他的脖子抽出一截又扭了下去。
薛謹禾被她扭的尾椎發麻,卻就這麼撐著頭任她抱著自己套弄,目光深暗,滿足感快要充斥他的血脈。
「唔嗯……」
粗燙性器堵在她的小穴里難得乖順,翹立的弧度直直抵在她的敏感點上,光是小幅度搖著屁股刮蹭那一處就讓余暮爽的顫抖。
越來越多的水意從腔壁里滲出,原本的液化的藥膏被淫水稀釋的越來越淺淡,沾染在兩人的交合處洇濕一片。
大掌攏在她爽的震顫的臀肉上輕輕揉捏,薛謹禾唇角輕勾,側頭親了親埋在自己頸側的嫩臉,「把老公當按摩棒了,嗯?」
他滾燙的鼻息扑打在她的耳畔有些癢,正是自得其樂的時候,少女眉頭輕蹙,似乎是很不滿意他兀自打擾她,抬手捂住他那張總是喜歡說騷話的嘴,「你不要說話。」
那雙帶著明顯笑意的眸子對著她眨了眨,示意自己不再說話。
兩人相對而擁的姿勢有些難發力,余暮嚶嗚一聲,把男人推倒在了床上,整個人都爬到了他的身上伏著,鼓脹赤裸的乳肉緊貼著他的胸肌,扶著他結實的胳膊,扭著腰臀上下套弄起來。
「啊……嗯啊……」
酥癢的穴壁被滾燙的肉棒熨貼著摩挲,粗碩的筋脈刮蹭著腔道內每一條褶皺,硬燙的龜頭被刻意擺弄著往最敏感的軟肉上蹭。
好舒服。
她側頭埋在男人的肩口,還能聽到他因為忍耐而不斷吞咽口水的喉結滾動聲。
心裡不禁惡劣的想,哼,輪到你難受了吧。
薛謹禾感受著細嫩的乳肉貼在自己的胸肌上,硬挺的奶頭隨著動作在自己的胸口磨蹭,喘息越發急促,「寶寶,這麼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重重的?」
「不要。」
肩窩處傳來她悶悶的聲音。
他沒忍住抬手摟住她的腰,「真的不要?不要老公肏寶寶的騷點?不要老公撞的小屄一縮一縮的往外噴水?」
小穴在聽到他說完的那一刻絞著陰莖狠縮了一下,咕嘟一口吐出一股騷水。
余暮耳根通紅,再一次因為自己的身體反應在他面前抬不起頭。
嗚嗚丟人……
薛謹禾感受到她態度的鬆動,試探性地擺了擺腰胯,龜頭碾著她的軟肉狠颳了兩下,刺激的穴肉情不自禁地收攣。
「寶寶,小屄和老公說想要。」
余暮確實有點難耐,自己擺弄固然有不一樣的滋味,但是被他喂慣了大魚大肉,偶爾吃一口小菜很快就想著要那種極致的滋味。
想要。
又有些賭氣。
難道沒有他自己就不能舒服了嗎。
這麼想著,直接支起身體狠狠把那根性器坐到了底,「啊——」
穴心深處被粗大的陰莖徹底撐開,龜頭嵌在昨晚被肏開現在又合併緊實的宮腔口。
「嗯啊……啊……」
女上位姿勢真的太深了,小腹都鼓了起來,像是直接頂到了胃裡,股極致的飽脹感瞬間讓她腰肢打擺。
「唔……」薛謹禾被她這一下坐的難耐極致,仰起頭下頜線緊繃,喉結不斷滾動,極力壓抑著衝動。
余暮微微適應了後就搖著屁股坐在他的胯上擺弄,感受著粗長在自己的穴內攪動,碾著深處的蕊心磨動。
眯著眼,臉上都是舒適的媚態,「啊……嗯……好舒服……」
漸漸的她細弱的呻吟有些變調,磨著胯部打旋搖擺的動作急促起來,小腹收抽的有些酸脹,小屄咬著那根粗物,貪婪的翕動著想要更多。
明明很舒服了,就是感覺少點什麼,龜頭越碾宮腔口逼心就越空虛,好像怎麼都無法緩解那種酥癢。
「嗚嗚……唔啊……啊……」
薛謹禾感受著她緊裹著自己雞巴的屄肉越來越滑,絞著自己蠕動的頻率越來越胡亂,就知道她想要怎麼樣。
抓住空隙的他抬手覆在她亂晃的奶子上,細細揉捏著,聲線刻意壓低帶著引誘,「看來光憑寶寶自己喂不飽小屄啊,小屄是不是很癢?老公可以把小屄喂飽,要不要?」
余暮早就被那股抓心撓肝的癢意折磨瘋了,又實在不好意思,聲音低的幾乎氣音,「要……」
男人驀地坐起了身,抬胯間狠狠頂了上去,陰莖兇悍地直頂進宮腔內。
「啊啊……」余暮在他靠過來的那一刻就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身下含著的粗長狠戾地在逼內直進直出,瞬間清空了她所有難以疏解的癢意,腿心被肏出的汁水順著他囊袋上的褶皺往下堆積。
薛謹禾忍了很久,抓住機會抱著她發狠往上狠頂,肏的緊閉的陰唇都在往外翻。
大手攏著她凌亂的後腦勺緊扣著,炙熱的吻落在她的臉側,呼吸沉重,「小魚,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什麼都是你的。」
「我的雞巴就是小魚的按摩棒,存在的意義就是讓你爽,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唔……不要和老公難為情,好不好?」
余暮心裡泛起異樣的感覺,心跳震動的仿佛快要跳出來,不知道怎麼回應,只是摟著他的脖子短促的喘吟,「啊嗯……啊、啊……」
粗碩的肉棍從身下一下一下地往上貫穿,次次碾著酸脹的敏感點往宮腔內撞,龜頭在敏感生嫩的子宮直進直出,雞巴頭下的稜角磨著腔口的軟肉深進深出,恨不得要把她肏爛。
薛謹禾非要從她嘴裡得到一句應肯,眼底燒的猩紅,揉著她的臀往自己雞巴上按的同時,抬腰朝逼心狠撞。
力度大的床都在震動,陷進去的床墊慣性向上彈,帶動著每一次雞巴的深入都更狠重。
穴肉被肏的顫顫巍巍裹著雞巴狠嘬,宮腔服服帖帖地任他進出,薛謹禾越發亢奮,「說話!說老公的雞巴就是你的按摩棒。」
余暮被肏的頭暈目眩,身下泛濫著泄洪,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拍來,拍的她理智完全失散,「啊、啊——老公的雞巴是我的按摩棒——」
說出口的一瞬間全身的細胞瞬間沸騰膨脹,像是炸開般一瞬間顱內和小屄同時達到高潮,跪撐在他胯骨兩側的腿都在狂抖,身下噗呲噗呲往外濺潮水。
「乖寶……」薛謹禾緊緊含住她顫抖的唇,闔著眸在她緊絞的屄腔內狠抽了幾十下,悶哼一聲射出精液,「我愛你。」
第三十九章:青春啊
國際A班最近出了件奇事,性格乖戾不學無術的薛少爺這段時間好像……改邪歸正了?
從前一個禮拜見不到幾次,見到了也只能看見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人,現在課課不缺勤就算了,還似乎開始學習了?
這些外人眼裡似是而非的變化,薛謹禾的前桌是感受最深的。
你敢信,上次連桌子帶人把他掀翻的人現在竟然心平氣和地問他下一節什麼課?
「藝……藝術鑑賞。」
對面的少年耷著眼皮沉默了一會,而後拿起搭在課椅後背的外套轉身,「幫我給老師請個假,隨便什麼理由都行。」
少年修長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班裡,那男同學還懵著,身邊的同桌先忍不住開口了,「哎,這少爺什麼情況,這一個禮拜竟然就逃這一次課?」
男同學回過神,臉色就皺的難看,一臉生無可戀,「我怎麼知道,他怎麼現在逃課還要人幫他請假啊,等會上課的時候我說他名字班裡人不是炸了,我以後在老師和同學眼裡的形象都毀了嗚嗚。」
「我是哪裡又得罪他了嗎??」
同桌拍了拍他的肩,一臉你好自為之的表情,「加油,不幫他開口被他知道了你更倒霉。」
……
尖子班的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上一節下課後余暮就和同桌結伴去了操場,前段時間學校換了新的草皮,兩個少女坐在塑膠跑道內側的草坪上閒聊。
不遠處的樹葉在一旁颯颯作響,風吹的少女高翹的馬尾和鬢間的碎發都在晃動。
「小魚,你今天放學了還要去心理室做志願者嗎?」
余暮自然地壓下被她的動作帶的往上扯的裙擺,語氣輕柔,「要去的。」
其實她不用每天都去,但是她知道有人每天會來。
少女眼睫微垂,不知道在想什麼。
崔聽然遺憾地嘆了口氣,「那你又不能陪我去逛街啦,該死的心理室把你的時間全部分走了,討厭嗚嗚嗚。」
聞言余暮笑了笑,摸了摸她靠過來的頭,一雙眼彎成月牙的形狀,「嗯……明天可以嗎?明天放假我有空。」
「好啊好啊。」崔聽然抱著旁邊的少女黏糊,頭埋在她的頸窩蹭了蹭,「你好香啊小魚,你用的什麼洗髮水?」
不遠處傳來體育老師的哨聲,余暮拉著旁邊的女生站起身,「回頭我發連結給你,要上課啦。」
貴族學校的體育課注重學生的體質鍛鍊和興趣發展,做完幾套熱身運動後余暮去了提前選好的網球課程場地。
比起馬術和皮划艇那種比較麻煩的運動,她還是喜歡這種可以偷偷划水的項目。
余暮和崔聽然往網球場走,在走近場地時看到旁邊的休息椅上坐著個人時愣了一瞬,按理說上課時間所有報備使用的場地都會清空,不應該會有閒雜人在才對。
那人懶散地後仰靠在椅子上,兩條被黑色褲子包裹的修直長腿交迭著搭在前面的單凳上,黑色相間的棒球服外套蓋著臉看不清容貌,似乎是在淺憩。
她還在猶豫要不要上前去和那個男生溝通一下,旁邊的崔聽然已經有些著急地拉著她想要往另一個方向走,「小魚,我們和別人擠一個地方吧,不要去那邊了。」
「啊,為什麼?」
「你不知道嗎!」
似乎是出聲的那一秒意識到自己聲音有些大,怕驚動了那邊大名鼎鼎的學校魔頭,崔聽然連忙又壓低聲線,湊到少女耳邊,「那是薛謹禾啊,我們學校校規這麼嚴格,還有誰敢在上課時間出現在外面的,而且還不穿校服。」
「他脾氣很差的,家裡又是我們學校的投資方,老師都不敢管他,我爸還說讓我最好能和他交上朋友,我才不呢,還是別給自己惹麻煩了。」
余暮其實沒怎麼聽清她刻意壓低後有些扭曲的氣音,但是聽清了最後一句話,瞭然地「哦」了一聲。
她最不喜歡的事就是麻煩了,於是乖巧地跟著同桌轉身去了另一個網球場。
她離去後,那邊原本應該在睡覺的少年拉下了蒙在臉上的外套,袖口捲起的小臂線條緊繃,細碎黑髮下的眉眼透著煩躁,戾氣橫生地看了眼拉著余暮頭也不回往另一邊走的女生。
心中鬱氣躁動的時候下意識從口袋裡掏出煙盒拿出了一根煙點燃,在煙霧飄渺的一瞬間又頓住了動作,分明的指骨曲起把點燃的細煙折搓成了一團,硬生生用指腹揉滅了火光。
從另一邊口袋裡掏出一塊薄荷糖扔到嘴裡,硬糖被後槽牙咬的咯吱咯吱響。
「嘖。」
……
放學後,余暮把崔聽然送到了學校門口,揮手和車子裡的同桌告別後走到了學校前面的奶茶店。
「你好,要一杯茉莉初雪奶茶,加糖,加珍珠。」
店員略帶歉意,「不好意思,珍珠用完了還在煮,需要等大概十分鐘可以嗎?」
余暮微怔,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表。
周五課後的心理室志願開放時間是6:00,現在已經5:45了,其實就算等了這十分鐘也堪堪能趕上,但是她想提前去。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她不想和那個人撞上面。
可是奶茶不加珍珠真的很沒有靈魂……
少女兀自在心裡糾結了一會,最後抬頭朝店員淺笑了一下,「謝謝你,我先不需要了。」
說完余暮就準備離開,轉身的時候迎面撞上了後面上前的人,她腳下一個趔趄,在快要摔倒的時候一股強硬的力道拽在了她的胳膊上,把她拉穩了腳步。
「謝謝……」
她下意識看向來人,卻發現對方比自己高很多,正視的話只能看到他被黑白外套包裹的灰色衛衣領口。
「沒事,小心一點。」低磁的聲線在頭頂響起。
余暮抬頭看去,少年戴著口罩和帽子,只能看清他喉結漂亮的弧度上下滑動了一下,以及微微垂眸看來時那雙略顯幽深的視線。
她沒仔細打量那道意味不明的視線,因為呼吸間從這身熟悉的黑白棒球服推測出了他的身份。
是網球場的那個人,聽然口中的大麻煩!
於是她也沒聽出來那道聲線的不自然,以及僵硬下隱晦的熟悉感。
余暮慌張地撇開視線退開腳步,「謝謝你拉我一把,我先走了,再……拜拜。」
還是別再見了,她最討厭麻煩了。
薛謹禾繃緊嘴角弧度看著少女避之不及離開的背影,有些煩躁地拉下口罩,剛剛碰到她的一瞬間不自覺憋著氣,搞得他有點缺氧了都。
深喘了兩口氣平復呼吸後,他轉身看向奶茶店的店員,「剛剛她要什麼?」
「茉莉初雪奶茶,但是因為那個美女要加珍珠,我們店珍珠目前用完了還沒煮好所以……」
店員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少年已經頭也不回的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邊朝另一個方向小跑離去,
他還有些不解,旁邊的女同事已經偷笑著一副「看穿了」的表情感嘆,「哎呀,青春啊~」
「什麼意思?」
「死直男,」女店員毫不收斂地翻了個大白眼,「前面兩公里不是還有一家我們品牌的分店嗎?」
第四十章:奶茶和薄荷糖
余暮氣鼓鼓地坐在心理室隔牆的後面,看著手腕上的表跳到時間6:05,更生氣了。
那個人怎麼回事!
她為了他放棄了最愛喝的珍珠奶茶,他竟然還遲到!
下次他再求她摸他手……
不對。
下次他再求她對他做心理學上的行為性撫慰動作,她一定會拒絕!
心理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著急的「哐當」一聲讓坐在牆後看不見外面景象的余暮嚇了一跳。
男生略顯急促的喘息聲傳到耳中才微微放鬆了下來。
明知道他看不見自己,余暮還是有些生氣地抱起了胸,「你遲到了。
薛謹禾跑的有些急,後背都被汗浸濕了。
煩死了,都提前在手機上下單了,以為去了就能拿到,誰知道那家門店一堆人排隊,硬生生又等了一會才拿到奶茶。
他隨手脫下外套甩到了一邊的檯面上,略微平復了下呼吸,流利地道歉,「對不起。」
道歉倒是快。
余暮哼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準備讓他先坐下來,就聽到對面傳來細微包裝袋窸窣的聲音,然後,隔牆上的小門裡被推進來一杯已經插好吸管的奶茶。
熟悉的包裝上印著熟悉的系列周邊圖案。
她鬼使神差地看向杯壁上貼好的點單信息,上面赫然註明著「全糖、加珍珠」。
她怔然,心口微微懸起,「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喝這個?」
另一邊傳來男生似乎有些漫不經心的聲音,「我不知道啊,我買的時候前面那個人這麼點的我就要了杯一樣的。」
聞言,余暮略鬆了口氣,不自覺皺起的眉眼舒展開,語氣鬆懈了些,「謝謝你,你怎麼想起來給我買奶茶?」
她伸手想要接過奶茶,那隻拿著奶茶的手卻往回抽了抽手,緊接著另一隻空蕩的手伸了進來,掌心朝上大剌剌地伸到她面前。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開口問道,「我的東西呢?」
「什麼東西?」
「糖吃完了,你說今天給我帶新的。」
哦對。
前天他來這裡之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身煙味濃郁的她隔著牆都能聞到。
「抽這麼多煙對身體不好。」
那天他不知道是不是一次性抽了太多煙,聲音沙啞的有些晦澀,「煙味刺激肺腔的時候可以讓人忘記很多糟心事。」
余暮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這種頹喪到有些自厭的語調,她微滯後從口袋裡掏出了半盒沒吃完的糖遞給他,「我不開心的時候喜歡吃這個糖,這個糖的薄荷味很沖,雖然不能刺激肺腔,但是可以刺激……嗯,口腔和鼻腔,你覺得有用的話可以吃完了自己多買點,煙還是少抽比較好。」
「……多大人了愛吃糖。」他嘴上嫌棄著,接過糖的動作倒是利索,停頓了兩秒似乎是在打量糖盒包裝,「全是英文誰看的懂?」
「哎呀,你不會拍照搜圖嗎?」
「不會,我山頂洞人,反正吃完了找你要。」
「……行吧。」
這無賴……
余暮想起來了,她前天才給過他,雖然那一盒被她吃掉了一半但是裡面還有很多的,半盒夠她吃半個月了,誰知道他昨天就吵吵著找她要新的。
當時她沒帶,就和他說今天再給他。
從校服口袋裡掏出一盒準備好的薄荷糖塞到那隻空蕩的掌心裡,低聲咕噥,「原來你給我買奶茶就是惦記我的糖。」
另一隻手中的力度鬆懈,她成功拿到奶茶送到嘴邊吸溜了一口,滿足的眯眯眼,心情頗好,「你不給我買奶茶我也會給你帶糖的呀。」
少女愉悅的聲音軟綿綿的,語調有些拖長,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全糖的奶茶,嗓音甜如浸蜜,甚至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薛謹禾輕嗤一聲,接過糖後懶散地往後背椅上靠去,撕開包裝往嘴裡丟了一個,清涼的薄荷味充斥著口腔,略微壓抑下他舌根的癢意。
糖塊破碎的咯吱聲和他慢悠悠的聲音一同響起,「禮尚往來。」
行吧,想起他第一次來這裡時的無禮,也算他有長進了。
今天的余暮看在他給自己買奶茶的份上,還是沒有拒絕他「行為性撫慰」的請求捏。
第四十一章:不准在外面胡來
余暮還是被薛謹禾拽出了門。
那能怎麼辦,雞巴塞在穴里,不同意就抱著她狠肏,她想要拒絕的話全都被他搗碎了。
主駕的男人餘光鎖在一旁面無表情的少女臉上,試探性地摸上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果不其然被氣鼓鼓的小魚甩開了。
哼。
余暮撇開臉不看他。
還說是她的按摩棒,哪有按摩棒關不掉的??
果然男人床上說的話都不能信!
車停在蘇市最頂級的商城停車場內,余暮還在做最後的掙扎,拽著副駕的門不願意出去,被男人直接兩手一提像抱小孩似的大步往電梯走。
旁邊的路人都往兩人方向瞥來視線,余暮帽子下的臉漲的通紅,卻硬要梗著脖子賭氣不肯開口。
終於在進入電梯後進來一個大人用同樣的姿勢抱著小孩站在他們身邊的時候,實在忍不下去了。
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咬牙切齒,「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薛謹禾充耳不聞,托著她屁股的手還往上提了提,反而轉頭看向身旁抱著小孩的那個男人,「公共場合小孩容易亂跑,還是抱著比較安全,對吧?」
男人心裡頭莫名其妙的,不過見薛謹禾兩人身上都是一身價值不菲的名牌,顯然也是有眼力見的,笑呵呵應和,「是啊是啊,在外面還是要把自己家的孩子看好,丟了可不行。」
余暮身體猛地一僵,整張臉紅的快冒煙了,被寬大的帽子掩蓋著埋在薛謹禾的肩窩,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就說不願意出門!
尤其是和E人!!!!
中間那對父子先下了電梯,空間裡只剩餘暮和薛謹禾兩人,余暮猛地在他的懷裡掙紮起來,「薛謹禾!再不放我下來你晚上一個人睡次臥!」
薛謹禾順著她的動作把她放了下來,臉上還有些遺憾,「算給你找到拿捏老公的辦法了。」
電梯在樓層停下,薛謹禾習慣性牽她的手往前走,余暮還在生他氣,甩開他伸過來的手兀自往前走。
薛謹禾眉梢微挑,對她敢一個人獨自走的舉動有些樂見其成,就這麼不急不慢地跟在她身後。
余暮其實從邁出去第一步就開始後悔了,總感覺有一些似有若無的視線往自己身上看,她知道這只是錯覺,但就是感覺走的每一步都如芒刺在背。
於是走了沒兩步又回頭碎步挪到男人身邊,但仍然憋著氣沒說話。
而後一隻大掌覆裹住她漸漸無處安放的手。
他的手指強硬地插進她的指縫屈指緊扣,寬厚而溫熱的觸感像是帶了電流,將她的手包裹在內。
指尖顫了顫,余暮垂下眼,溫吞地回握住他的手。
十指相扣間,她感覺到握著自己手掌的力道更重了,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一拍-
明明是給他買衣服,結果莫名其妙地就被男人拉著進了女裝區。
她雖然一直在物質上都不缺什麼,但是從來對這些奢侈品沒什麼物慾,有些發愣地坐在貴賓區的沙發看著深色著裝的男人站在一堆鮮艷的女裝里挑選的背影。
這種感覺有些熟悉,高中的時候她也經常這麼陪同桌出來購物,她在外面比較內向,更多時候陪她逛街其實只能做個擺設作用。
但是記憶里那個女生總是樂此不疲地拉著她,興致勃勃地在她身上比划著新品的搭配,然後把她夸的天花亂墜。
之前刻意逃避的高中畫面猝不及防在腦中浮現,余暮垂迭放在膝蓋上的手緊了緊。
少女之間的親密互動和學校夏日的悶熱空氣仿佛歷歷在目。
聽然……
她都沒和她說過一句告別就消失的杳無音訊,她應該很怪她吧。
一直分神關注著她的薛謹禾注意到她神色的恍惚,接過導購員推薦的一件粉色小香風的長袖連衣裙,不動聲色的走到她旁邊,「試一下這個寶寶。」
余暮回神搖了搖頭,「我平時又不出門,在家又不用穿這些衣服。」
男人跪蹲在她面前,「穿給我看,好不好?」
最後還是被哄著進了VIP試衣間。
脫衣服的時候,余暮看著鏡子裡滿身的痕跡臉燒的通紅,慌亂地撇開視線給自己套上裙子。
她雖然骨架小,但是有料,該長肉的地方一絲不少,這種適合清秀身材的裙子給她穿,一些部位的布料被撐的滿滿當當,後背的拉鏈得拽著點才能拉上。
余暮胳膊繞後去夠拉鏈,卡著有點難動作。
像這種奢侈品店是有準備侍應的導購員的,但是她不習慣被人看裸,就讓人留在外面了。
其實只要她出一聲人家就會非常周到的把她服務好,但是不說她身上的疤痕,就是這一後背曖昧的紅印她就不敢讓別人看到。
試了幾次都沒拉上,余暮喘了口氣,準備把衣服脫下來出去就說穿不了。
手剛放到肩口處,就聽到外面由遠及近傳來沉穩的腳步聲。
余暮驚慌地摟著衣服轉身看去,看到是薛謹禾從換衣室的玄關走近,頓時鬆了一口氣瞪他,軟聲埋怨,「你選的什麼衣服,我都拉不上。」
她捂著胸口的力度鬆懈了些,被胸口撐滿的領口微微掉了下來,露出白嫩的乳溝和上面這兩天被某匹餓狼啃出來的痕跡。
薛謹禾本來就是猜到她估計遇到什麼困難又不好意思指使人才進來的,乍然看到這麼養眼的畫面還是眸色深暗了些。
余暮沒有注意到他漸沉的目光,看他進來後也不急了,撇著頭還想再試試能不能拉上拉鏈。
「是不是我胖了啊?」
她有些委屈,實在是——
明明就是她的尺碼,怎麼會穿不上,其他的她不在乎,但是實在接受不了自己因為胖了所以穿不上衣服這個原因嗚嗚。
一隻大掌猝不及防落在她被衣裙緊身勾勒出的臀部線條,順著開裂的衣裙布料探了進去,指尖陷在細嫩的臀肉里輕揉了下。
余暮慌忙後退,兇惡地看向那個手不安分的男人,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壓低聲音薄嗔,「你幹嘛!」
「不准在外面胡來!!」
像炸了毛的小奶貓似的。
薛謹禾輕笑,一手勾過她扭著想要遠離自己的細腰,另一隻手若無其事地摸上後腰的拉鏈,俊臉故作無辜,「幫你拉拉鏈啊,你以為我要幹嘛?」
第四十二章:情慾是他對她最不值一提的慾望
余暮翻眼輕哼了一聲,轉身背對他,「你最好是,快點幫我拉上啦。」
小裙子的拉鏈從後肩領一直到臀部上方,余暮只堪堪拉了叄分之一到腰窩,腰肢柔軟纖細盈盈一握,稱的臀肉更堅挺渾圓,光潔的腰背敞在空氣中線條窈窕玲瓏,白皙的肌膚上還遍布著深淺不一的吻痕和齒印。
薛謹禾從後面貫入的時候喜歡抱著她親她的脊背,情深時牙根癢的厲害就忍不住含著她香嫩的肌膚在齒間廝磨。
明明咬的時候都壓抑著收著力度,但是每次都還是惹的她抖的厲害。
回想起她在自己身下渾身泛紅軟嚶發顫的樣子,薛謹禾呼吸漸粗。
一直等不到他動作的余暮不解地回頭,猝不及防和他晦暗的目光對上,心中警鈴大作,下意識想要遠離這個危險源,還沒後退一步就被他扯到了懷裡,兩人齊齊倒坐在了試衣間的沙發上。
余暮被他大腿緊繃的肌肉硌的疼,掙扎著想要逃離,卻被他按著起不了身。
男人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動。」
她後知後覺感受到那道抵在自己臀縫間的堅硬觸感,臉色一片漲紅,「你、你!」
想到外面還有人,她壓低聲線咬牙切齒,「你、你是公狗嗎?怎麼在哪都發情!」
「對,是寶寶的公狗。」薛謹禾毫不艱澀地對她說這種話,按著她往自己身上壓,沉醉地貼著她的肌膚舔吻,「寶寶,你好香。」
濕熱的吻落在余暮的肩胛骨上,惹得她不自覺一陣戰慄,咬著唇努力克制著自己不發出吟哼,手向後推拒著他的動作,「你別……別亂來。」
「嗯,不亂來,就揉揉。」男人大掌從後背大開的裂縫中伸了進去,往前摸到她鼓脹的胸口,粗礪的指腹輕掃過她的乳尖。
「嗯……」余暮一雙眼驟然濕漉,敏感嬌嫩的乳頭瞬間硬挺了起來。
薛謹禾輕笑,「小奶頭都硬了寶寶。」
余暮唇都被自己咬的泛白,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往外吐,被他逼的只敢從唇邊擠出細碎的氣音,「還不是你弄的……」
「別咬自己。」薛謹禾雖然看不到她的正臉,卻十分了解她,抬起另一手按在她的唇瓣上,強硬地把大拇指擠進她的齒縫,「咬我。」
咬就咬!
余暮憤憤的咬了下去,同一時間乳尖上驟然綻放一陣尖銳的刺脹。
薛謹禾掐著嫩硬的乳尖扯搓,指尖扣著微不可查的乳控狠按了下去。
她沒聽到他被自己咬出痛叫,倒是自己被這一下刺激的全身都軟了,無力地癱軟在他懷裡,嘴裡堵著他指頭悶哼出聲,「唔嗯—」
薛謹禾捏著她的乳肉,指縫夾著她硬挺的乳尖重揉著奶子,揉的懷裡的嬌人含著他的手指不斷小聲喘息。
他頂了頂胯,灼熱的隆起就卡在余暮的臀上,隔著衣服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碩硬的亢奮,抵的她渾身酥麻。
「寶寶,幫老公把褲腰帶解開。」
不是說就揉揉嗎!
余暮眼睫狠顫,眸光全濕了,「不要……別在這、回去再……」
原本覆在胸口的大掌逐漸下移,薛謹禾的手落在她的腿心,她的內褲中間已經洇濕了一片,他聲音沉啞,「可是小屄濕了。」
長指撥開濕潤的內褲抵在穴縫直直插了進去,感受著屄肉一瞬間纏上來的熱情,薛謹禾喉結滾了滾,「真不要嗎寶寶?不難受?」
入侵的異物感讓余暮瞬間渾身緊繃,垂落在身側的手無助地抓著他的褲子,小腹酸的厲害,但是一想到這是在外面,她就接受不了。
余暮聲音帶起了哭腔,「外面還有人……可能會有別的顧客過來……」
薛謹禾含住她紅的幾近滴血的耳垂,緩緩轉動著指節輕磨著她嬌嫩的穴壁,輕嘆,「沒有人,我讓人清空了。」
他哪裡捨得讓她受委屈,今天出行的所有地點都是他提前規劃好的,這家店來之前就被他包場了,現在這片店鋪區域只有心照不宣避在角落的工作人員。
「真……真的?」余暮還有些不信,但小穴被他磨的酥癢,夾緊了腿聲音發顫。
「真的,我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你嗎?」
他又插進了一根手指,兩個指頭撐滿了緊縮的穴肉,指腹壓著蠕動的內壁慢攪細撐,按著穴腔里那塊明顯軟滑的嫩肉扣碾。
他雖然總是不正經,但確實不會拿這種事哄騙她。
余暮哼哼著嚶吟,被他扣的小腹酸軟,原本靠在他腹部的腰不自覺地挺出了漂亮的弧度,原本就敞開的衣裙掉落下來,鬆散地掛在她的臂彎處,胸口袒露出大片春光。
精神鬆懈下來後,絞著他手指的窄穴蠕縮地更劇烈了,腔壁內的騷水越滲越多,隨著他攪動的動作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薛謹禾聽的呼吸沉重,原本放在她口中的手落在她的手臂上,扯著把她拉倒在了沙發上,傾身壓了上去,對著她微張顫動的櫻唇狠狠吻了上去。
余暮被他吻的雙眸霧氣蒙蒙,迷迷糊糊中看到他手放在褲腰帶上準備解扣,神智微微拉回了一些,呼吸更加紊亂了,「不要!不做……」
他做起來沒完沒了的,一次沒有一個小時都結束不了,這麼長時間就算沒人進來,出去的時候人家都能猜到他們在裡面幹什麼了,她不要丟這個臉嗚嗚。
薛謹禾知道她在想什麼,硬生生截住往外掏雞巴的動作,粗喘了兩口氣,俯下身重新把手指插進濕膩的小屄里,聲音啞的厲害。
「好,不做,讓寶寶舒服。」
他強忍緊繃的聲線反而讓余暮有些不忍,主動摟上他的脖子送上香吻,討好似的舔了舔他輕抿的薄唇,忍著羞澀開口,「回去……回去隨便你怎麼做。」
男人被她軟糯引誘的聲音勾的雞巴更疼了,不可遏制地叼住她送上門的嫩舌狠嘬,把少女吻的直軟在自己的懷裡無助的喘息,才貼著她的濕紅的眼角親了親,語氣輕嘆,「傻小魚。」
情慾是他對她最不值一提的慾望。
余暮還陷在那個濃烈的吻中意識不清,迷迷糊糊地剛想問他嘆什麼氣,下一秒就被小屄里劇綻的刺激感轉移了全部注意。
「啊……啊……」
叩在她腿心的手腕疾速翻動著,指尖抵著騷點不斷聳頂著,余暮唇邊不斷溢出難耐的騷喘,被尖銳的快感刺激的腰肢不斷地打著顫擺。
然而她的腰往哪擺,他的手就跟著往哪搗,絲毫不給她喘息的空間,余暮嗚咽著挺腰想要逃離,卻被他的大掌掐著腰往手上按,被迫迎合著他猛重的搗干頻率。
穴心裡的騷水被搗頂地一股一股往外泄,「噗呲噗呲」的水聲在緊閉的試衣間裡傳盪,余暮也不敢叫的太大聲,緊閉著美眸低叫,「啊嗯……要……要……啊……要噴了……不要……」
她不要噴在這裡,打濕了沙發別人看到了肯定知道是什麼。
男人仿若她肚子裡的蛔蟲,聽著她破碎的喘叫領會到她的意思,抽出手扯著她的腿分開,俯身就含住了她狠顫的小屄,舌尖繃緊了插進她濕爛的穴內,勾著狠絞的穴肉舔頂的同時裹著屄口用力地嘬吸了一口—
「啊——」
尖銳的如同觸電般的電流從尾椎骨瞬穿全身,余暮腦子一片空白,雙腿不自覺地勾在胯間的頭上緊夾,絞著男人舌頭的逼穴狠狠地痙攣,大股大股的潮液噴了出來,盡被他覆著舌面卷進了嘴裡。
余暮癱軟在沙發上,失神地喘著氣,高潮的餘韻逐漸平息,看著薛謹禾從她的胯間支起身,目光幽深地直直和她對視,喉結滾動著吞下滿嘴的淫水,
「騷水全進了老公的嘴裡,滿意嗎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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