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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計劃 (19完)作者:寇老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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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09: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NTR計劃】(19完)
作者:寇老仲
2025/03/10 發布於 sis001
字數:12680
第十九章 最後的贏家?(真結局)
艾茉莉站在客廳中央,雙臂環抱在胸前,眉頭微皺,目光中透著一貫的嚴厲和不容置疑的正氣。
「事情終於圓滿解決了……」
她的語氣平靜中帶著一絲尖銳,每一個字都如同敲打在人心上的警鐘,仿佛她是這場鬧劇中唯一的仲裁者。
她的目光掃過司徒弘和鳳姿,語氣中帶著濃重的諷刺:
「秦守那渣男再也沒有把柄威脅你們兩位了。」
站在一旁的鳳姿低著頭,仿佛一副受教的模樣,眼神卻若有若無地瞥向司徒弘,嘴角掛著一抹極淡的笑意。
司徒弘則面色複雜,他的手指輕輕叩著沙發扶手,目光閃躲,似乎不敢正視艾茉莉的眼睛。
艾茉莉的話鋒一轉,聲音更加冷冽:
「我的丈夫,以及他的小三,鳳姿。」
這句話如同一把尖刀直刺司徒弘的心,他的身體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勉強擠出一抹笑容,似乎試圖掩飾內心的動搖。
鳳姿的臉上帶著一抹無辜的笑容,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表示自己完全沒有惡意。
然而,她那雙微微上揚的眼角卻泄露了真實的情緒,眼底深處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嘲弄,像是在隱晦地諷刺艾茉莉那表里不一的模樣。
艾茉莉依舊站得筆直,語氣尖銳:
「就是辛苦我要犧牲一點色相迷惑那混小子,然後才能趁虛而入銷毀那些視頻以及照片。」
她的語調冷峻,一如既往地端著「正義魔人」的架勢。
鳳姿低下頭,嘴角微微勾起,心中卻掀起了一股輕蔑的笑意。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兩天前螢幕上的畫面——
艾茉莉的臉在情慾徹底吞噬理智的支配下變得無比淫靡,阿黑顏展露無遺。
淚水、涎液肆意交織,順著下巴滴落,微張的嘴角抽搐著,伴隨著喘息與不成調的呻吟。
她那平日裡冷若冰霜的臉龐此刻已完全扭曲,眼神渙散,宛如沉淪於泥潭的可憐人,既可笑又可憐,卻無端令人興奮。
(嘖嘖,看看這副經典的樣子吧!誰能想到平時端莊自持、嚴肅刻板的天才學姐,會在床上露出如此猥褻不堪的一面?嘴裡還時不時蹦出些下賤的詞,完全是一副發情母狗的模樣。現在居然還敢站在這裡一臉正經地對我說教,真是讓人想笑。)
鳳姿擡起頭,目光微微游離,卻在不經意間掃向艾茉莉的臉,嘴角掛著幾乎讓人難以察覺的冷笑。
她的表情無辜而從容,但腦海中的畫面卻不斷重現:
那天夜裡,艾茉莉的表情徹底失控,整張臉被慾望塗滿,扭曲到幾乎看不出往日的端莊。
緊閉的雙眼時而抽搐般地顫抖,淚水從眼角滑落,渲染出一種既羞恥又沉淪的表情。
她張大的嘴巴微微抽動,舌頭無力地舔過乾裂的嘴唇,涎液順著嘴角流下,勾出一條亮晶晶的線。
喉嚨里時不時發出沙啞的呻吟,帶著破碎的語調,一字一句地喘息出:
「你好棒……再肏我一次……別停……」
聲音甜膩得讓人心顫,像是刻意討好的呢喃,又夾雜著對滿足的極度渴求。
每一個音節都像刀子一樣戳破了她平日裡偽裝的冷漠。
那種完全放下尊嚴的浪蕩模樣,仿佛只為迎合對方的存在,而她臉上那被慾望支配的扭曲快感,更是一種令人難以移開視線的墮落美感。
艾茉莉的聲音依舊冰冷而高高在上:
「鳳姿,妳知錯了嗎?」
鳳姿的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捻著衣角,表面上像是愧疚和不安,實則心中在暗笑。
(真是好笑,她知道我們看到了她那副阿黑顏的樣子嗎?如果知道的話,應該羞得無地自容吧?她這張嘴,教訓人時不覺得累嗎?)
她腦海中那副畫面愈發清晰,仿佛還能聽到艾茉莉那尖銳的呻吟和羞恥的叫喊聲。
而此刻,這個在螢幕中如同娼婦般的女人,竟然擺出一副義正辭嚴的模樣站在面前,真是讓人忍不住想笑。
司徒弘坐在沙發上,目光沉靜,像是被這場對峙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鳳姿卻輕輕勾起唇角,低聲說了一句:
「學姐說得對,我們確實要反思。」
語氣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敷衍。
她的眼神再度飄向艾茉莉,腦海中的記憶與眼前正義凜然的模樣形成強烈反差,讓她覺得既好笑又荒謬。
鳳姿的目光再次掠過艾茉莉,那張嚴肅冷峻的臉龐在她眼中已完全變了模樣,取而代之的是兩天前螢幕中那副徹底崩潰的阿黑顏。
滑稽而醜陋的表情,夾雜著涎液、淚水和汗水,仿佛揭開了「正義魔人」面具下的真實一面。
(多麼諷刺啊,她的每一句指責,每一個『義正辭嚴』的姿態,都像是在為她的醜態做註解…)
鳳姿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動了一下,藏不住的輕蔑和期待在眼底一閃而過。
她在心裡冷笑著:
(什麼時候還能再看到艾茉莉露出那副阿黑顏呢?什麼時候再讓她那張表情管理失控的臉,充斥著羞恥和慾望的痕跡,徹底打碎她的「正義魔人」形象?)
其實,事情的原本樣貌,更加荒唐和惡毒。
大學時代,艾茉莉是公認的「天才學姐」,光芒四射,而鳳姿不過是個平凡無奇的女生,始終活在艾茉莉的陰影之下。
無論是成績、才華,甚至於男性的目光,鳳姿從未能與她抗衡。 這種暗無天日的對比讓鳳姿深感不甘,甚至變成了一種難以抹去的心結。
後來,出來社會後鳳姿為了報復,主動接近了艾茉莉的丈夫—— 司徒弘。
起初,這只是一次簡單的試探,卻意外發現了司徒弘內心深處的黑暗慾望——
他有著深深的「淫妻癖好」,渴望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他人占有,被羞辱,甚至在這過程中得到快感。
這一發現讓鳳姿覺得無比可笑,也讓她找到了一條絕妙的復仇之路。
她決定順水推舟,利用這一點策劃了一場徹底擊潰艾茉莉的陰謀。 鳳姿的心中充滿了復仇的快感,每一個細節都經過精心策劃。 她不僅想要讓艾茉莉淪為別人的玩物,還要讓司徒弘徹底沉迷於這種病態的快感中,親眼目睹自己「完美妻子」的崩塌,最終撕碎他們那副虛假的幸福外殼,徹底摧毀他們的生活。
「既然你一直高高在上,就讓我把你拉下來,讓所有人看看,『天才學姐』究竟是什麼樣子。」
鳳姿曾經在鏡子前冷笑著自語,那目光中帶著得意的陰冷,如同一位將獵物逼入死角的獵人。
於是,這場精心設計的淫妻戲碼開始了。
(要讓她最厭惡的人征服她,讓她最親近的人欣賞她的墮落,這才是最完美的復仇。)
鳳姿深知自己無法單獨完成這個計劃,於是她找來了一個「幫手」——
秦守。
選擇秦守,不只是因為他和她有著長期的炮友關係,更是因為他是這場戲中最合適的「演員」。
一來,鳳姿早就對秦守那套玩弄女人的本事了如指掌,深知他在床上的技藝足以讓任何女人沉淪;二來,艾茉莉從大學時期就對秦守的為人深惡痛絕,認為他無恥、下流、噁心,正是這樣的反差才讓鳳姿覺得有趣——
讓艾茉莉被她最討厭的男人征服,豈不是再合適不過?
當鳳姿向秦守提出這個計劃時,他的反應也在她的預料之中。 「什麼?艾學姐?」
秦守挑起眉頭,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
「那個總是板著臉罵我的女人?她會願意跟我上床?」
鳳姿只是輕輕一笑,眼中透出一抹陰冷的光芒:
「放心,她會的。女人的自尊和理智,在真正的快感面前,不堪一擊。」
秦守顯然被她的話點燃了興趣,他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問: 「說說妳的計劃,我保證玩得她徹底離不開我。」
於是,鳳姿將自己的計劃詳細地講述了一遍,每一步都充滿了精心設計的陷阱:
如何利用司徒弘的淫妻癖好將他引入局中;如何通過攝像頭記錄下艾茉莉的屈辱,以此作為後續的威脅;以及如何一步步瓦解艾茉莉的心理防線,讓她從抗拒到接受,最終徹底沉淪在秦守的掌控之下。
「這不僅僅是為了玩弄她,更是為了毀掉她的一切。」
鳳姿的話語中透著徹骨的冰冷。
秦守聽完,臉上的笑容愈發猥瑣,仿佛已經看到艾茉莉被他征服的模樣。
他拍了拍鳳姿的肩膀,語氣輕佻地說道:
「放心吧,艾學姐交給我,我保證讓她離不開我的大雞巴,如果真的事成我還會給妳一筆錢答謝妳,因為我想肏這個女人很久了…」
鳳姿點了點頭,眼神中卻多了一抹警惕,她明白,像秦守這樣的男人並不可靠,但她並不在乎,只要計劃能夠順利實施,其他的一切都可以被拋在腦後。
就這樣,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悄然展開,每一個環節都在鳳姿的掌控之中,而艾茉莉,正一步步被拖入這張由仇恨與慾望編織的網中。
當初談判時的那一刻,鳳姿差點就被艾茉莉以報警的方式反將一軍。
她本以為自己設計的計策天衣無縫,卻沒想到艾茉莉的聰明與強勢遠超她的預料。
那一瞬間,鳳姿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明白了如果繼續硬碰硬,自己只會被打得措手不及。
(果然是天才學姐,不能硬來。)
於是,鳳姿迅速啟動了B計劃。
她在艾茉莉面前故作驚慌失措,淚眼婆娑地訴說自己如何與司徒弘偷情,又如何「無辜」地被秦守偷拍,並被他威脅參與這場荒唐的鬧劇。
「學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我只是被逼無奈啊……」
鳳姿的聲音顫抖,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仿佛她真的是一位可憐的受害者。
艾茉莉原本銳利的目光漸漸柔和下來,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認真思索著鳳姿的處境。
鳳姿捕捉到她眼神中的動搖,暗自冷笑,繼續加碼:
「學姐,妳一向聰明果斷,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有妳能幫我了……拜託妳!」
面對鳳姿的「懇求」,艾茉莉果然上鉤了。
作為一貫的「正義魔人」,她將這一切視為一次懲治惡人的機會,堅定地認為自己有能力解決這場混亂。
「放心吧,我會處理好這一切。」
艾茉莉的語氣冷靜而自信,仿佛她是掌控全局的人,而鳳姿只不過是她需要拯救的一個受害者。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決策,早已落入鳳姿的算計之中。
鳳姿巧妙地將艾茉莉引入了他們早已編好的劇本,並讓她在「知情」的情況下以為自己是主動出擊,實際上卻是在按照計劃一步步走向深淵。
(妳以為自己在掌控局勢?不,學姐,妳不過是我手中的棋子。) 當秦守正式登場時,艾茉莉原本自信滿滿,認為自己可以通過壓制這個男人的氣焰來掌控局勢。
可是,事情卻開始跑偏了。
秦守並不是輕易能被壓制的人,他以高超的技巧和精準的挑逗不斷擊潰艾茉莉的心理防線。
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艾茉莉的防備漸漸鬆懈。
起初她還試圖用強硬的態度反擊,但在他的步步進逼下,她逐漸迷失了方向。
而真正讓她淪陷的,是秦守絕倫的性能力和在床上的技藝。 每一次挑逗都像是火星落入乾柴,每一個吻都點燃她的慾望。 她的身體逐漸背叛了她的意志,在一次次的交合中,她無法抗拒地沉淪了。
「啊啊啊……大肉棒老公……不要……不要……啊啊啊!」 她的掙扎聲、喘息聲,最終都化為了令人羞恥的呻吟。
艾茉莉徹底敗給了自己的身體,被秦守肏得失去了自我,甚至露出了她從未想像過的阿黑顏。
鳳姿在螢幕後冷眼旁觀,嘴角掛著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看著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天才學姐」,在她的計劃中一步步淪陷,成為別人掌控的玩物,內心充滿了快意。
(艾茉莉啊,妳從一開始就輸了。這場戲碼,我才是導演,而妳,不過是個AV女優罷了。)
最終,艾茉莉完全失去了最初的意志和驕傲,被玩弄到連羞恥都拋到了腦後,只剩下對秦守無盡的服從和依賴。
而這一切,正是鳳姿和司徒弘的「合作成果」。
(她的所有掙扎、崩潰、阿黑顏,都是我親手導演的。我真想看看,當她意識到這一切時,會是一副什麼表情。)
想到這裡,鳳姿忍不住勾起唇角,目光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艾茉莉身上,眼中充滿了輕蔑和冷笑,仿佛在欣賞一件得意的藝術品。
而似乎艾茉莉卻毫無察覺,她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義憤中,一字一句地控訴著鳳姿和司徒弘的「無恥行徑」,卻不知道自己早已成為他們共同編織的慾望網中的獵物,一步步被引向深淵,毫無反抗之力。
鳳姿低垂著眼帘,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仿佛是在回應艾茉莉的訓斥。
然而,她的聲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和冷嘲,溫柔的語氣中滿是虛偽和諷刺,像是在為這場精心編排的荒誕戲劇畫下一個譏笑的句點。
「是啊,學姐,您說得都對。我們一定會深刻反思的。」 鳳姿的語調軟得仿佛滴著蜜,可那雙眼睛裡卻沒有絲毫悔意,反而閃過一抹得意和輕視的光芒。
這時,司徒弘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螢幕,是公司來的電話,於是拿起手機走向陽台,邊接聽邊關上了陽台的門。
屋內的氣氛隨著他的離開變得凝滯起來。
艾茉莉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司徒弘的背影,直到他徹底消失在視線中,才緩緩地移向身旁的鳳姿。
「妳還有跟我丈夫在一起吧?」
艾茉莉突如其來的直問讓鳳姿心頭一顫,笑容瞬間僵住。 她愣了片刻,眼神中掠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便恢復了冷靜。 她擡起頭,望著艾茉莉,努力掩飾內心的波動。
「學姐,妳說什麼呢?」
鳳姿依然保持著那副無辜的模樣,語氣輕柔,試圖用一種輕描淡寫的方式化解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
「妳明白我的意思。」
艾茉莉沒有被她的假象迷惑,目光直直地盯著她,語氣中帶著一絲咄咄逼人的冷意。那雙眼睛仿佛要將鳳姿整個人看穿。
鳳姿頓時覺得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抓緊了自己的衣角,臉上的笑容顯得越發僵硬。
(她怎麼會突然問這個?難道她發現了什麼?不,不可能!) 「學姐,妳太敏感了。我怎麼可能還跟司徒學長在一起呢?」 鳳姿努力維持著表面上的鎮定,語氣中透著些許委屈和無辜,但內心卻在飛快地思索著應對之策。
艾茉莉沒有立刻回應,只是依舊盯著她,那種冷冷的注視仿佛要逼鳳姿自己開口承認。
兩人之間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我只是不想傷害妳。」
鳳姿終於開口,語氣中透著一絲疲憊和低聲下氣的意味,但眼底的那抹狡黠卻沒有消散。
「不想傷害我?」
艾茉莉冷笑一聲,微微靠近鳳姿,低聲說道:
「鳳姿,我不是笨蛋,妳最好想清楚,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鳳姿感到心臟驟然一緊,她知道,眼前的艾茉莉遠沒有她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容易對付。
而此刻,陽台外的司徒弘還在通話,這種隨時可能被打斷的緊張感讓鳳姿覺得如芒在背。
鳳姿的喉嚨像是被無形的手緊緊掐住,所有的藉口在艾茉莉的冷眼中都變得蒼白無力。
她低下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默默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
然而,在這幅低眉順眼的偽裝下,她的內心卻如同一片燃燒的火海,憤怒與怨恨交織,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吞噬。
(艾茉莉,妳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以為自己永遠掌控一切。可惜啊,妳的驕傲和清高早已被我踩在腳下。)
她擡起頭,正準備再編造一些說辭,卻被艾茉莉的一句話徹底打斷。
「而且,我還知道,你們一起看了我和秦守肏逼的視頻。」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鳳姿的胸口。
她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僵硬,臉上偽裝的柔弱也徹底崩塌。 她的嘴唇微微張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艾茉莉的語氣平靜得可怕,仿佛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但那目光中透出的冷冽,卻像是鋒利的刀刃,直刺鳳姿的心臟。
「如何?」
艾茉莉微微向前傾身,眼神中透著一抹戲謔和嘲弄。
「看得刺激嗎?」
鳳姿的身體微微一顫,雙手下意識地抓緊了沙發的邊緣,試圖用力壓制住自己的情緒。
但那份羞愧、憤怒和驚慌,卻在她的臉上顯露無遺。
(她怎麼會知道?!難道……司徒弘泄露了?)
鳳姿的腦海中迅速翻湧著各種可能性,心跳如擂鼓般加快,連呼吸都變得紊亂起來。
然而,她又迅速冷靜下來,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學姐,妳誤會了……我們……」
她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試圖為自己辯解,但聲音卻帶著一絲顫抖,顯得蒼白無力。
艾茉莉冷笑一聲,沒有再給她辯解的機會。
「別裝了,鳳姿。你們背地裡做了什麼,我心裡清楚得很。」 (該死,她到底知道多少?)
鳳姿的臉色一片鐵青,眼神中流露出壓抑的憤怒和不甘。 她的手緊緊攥著衣角,指甲幾乎陷入掌心,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看起來平靜,但內心卻早已翻江倒海。
然而,鳳姿並不知道,真正掌控全局的並非她和司徒弘,而是她面前的艾茉莉。
事情的真相其實並非鳳姿以為的那樣。
艾茉莉一直知道自己的丈夫司徒弘有「淫妻癖好」。
那是她偶然間發現的秘密。
某一天,她無意間在司徒弘的電腦里發現了他們夫妻閨房生活的視頻,而那些視頻不僅被存儲下來,還上傳到了一些隱秘的網站,與同樣有這種癖好的陌生人分享。
(你啊,真是夠變態的。)
當時的艾茉莉並未發作,而是平靜地選擇了閉口不言,暗中觀察,試圖看清丈夫的真實面目。
更何況,艾茉莉比任何人都了解司徒弘。
他是個膽小又懦弱的男人,雖然有黑暗的癖好,但絕不可能在清醒或醉酒的情況下做出任何傷害別人的事。
所以,當鳳姿說司徒弘借醉侵犯了她時,艾茉莉第一時間便知道,這是一個局。
鳳姿的介入以及秦守的出現,更讓艾茉莉確定了這一點。 秦守一向是她最厭惡的人,從大學時代便如此。
如今這個男人突然捲入她和司徒弘的生活,她很清楚,這絕不是巧合。
但艾茉莉並未選擇直接戳穿,而是冷靜地順水推舟,配合著這場荒唐的戲碼繼續下去。
她要的,不僅是拆穿這場陰謀,更要徹底成全司徒弘。
如果說這場戲碼中有什麼是真實的,那便是艾茉莉的淪陷。 艾茉莉原以為自己可以從容地應對這一切,像過去無數次解決問題那樣,將所有局面掌控在手中。
可她低估了秦守的高超手段,以及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 秦守用他的語言、他的觸碰、他的技巧,一次次擊潰了艾茉莉的心理防線,將她從一個冷靜、驕傲的「天才學姐」變成了一個身體誠實、情慾失控的女人。
她被肏服了,阿黑顏也是真的。
每一次秦守將她推向高潮時,那種身心俱疲的愉悅和釋放,讓她漸漸意識到,這場戲碼中,她不再只是一個參與者,而是一個徹底的犧牲者。
(明明是我在掌控局面……為什麼最後……)
艾茉莉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那些令她羞恥又迷醉的畫面。 那些阿黑顏的瞬間,那些被操得失去理智的時刻,清晰地印刻在她的記憶深處,無法抹去。
(不,沒關係。只要老公得到他想要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艾茉莉告訴自己,犧牲自我,只是為了成全丈夫的癖好。 這是她能給出的,最冷靜的解釋。
這句話像一層薄薄的屏障,試圖掩蓋住她內心深處那片隱藏的空虛和矛盾。
然而,那層屏障很快就被慾望的洪流衝垮了。
教訓完司徒弘與鳳姿後,艾茉莉並沒有如往常般回家,而是徑直去了秦守家。
與之前不同,這一次,她是主動來的。
秦守並沒有打電話召喚她,沒有強迫,也沒有威脅。這一切,完全是她自己的選擇。
她站在秦守家的門前,夜色將她的輪廓勾勒得格外清冷。 輕輕擡起手,指關節敲在門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那敲門聲里,既有一絲小心翼翼,又透露著某種難以掩飾的急切,仿佛她早已在心裡反覆演練過無數次,甚至不容自己再多猶豫一秒。
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艾茉莉微微仰起頭,目光與秦守相接。 她的雙眼平日裡總是自信且冷靜,如同不容冒犯的高嶺之花,但此刻,卻籠罩著一層羞澀與隱秘的期待。
那目光中似乎藏著難以言說的矛盾與掙扎,然而更多的,是一種深埋心底的渴望。她的嘴唇微微抿著,卻又似乎想要開口,喉嚨里哽咽出了一絲無聲的請求。
不多時,房間內便傳出一陣急促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淫靡聲響: 「啊…啊……啊啊……」
「啪!啪!啪!」
秦守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貫穿著艾茉莉早已濕潤不堪的肉穴,每一下撞擊都充滿了野性與侵略性,撞得她整個人前後搖擺,幾乎無法保持平衡。
她的身體像被調教好的樂器,每一下衝刺都讓她發出帶著破碎哭腔的呻吟,聲線高低起伏,染上了難以掩飾的歡愉。
她的雙手緊緊攥住床單,指尖泛白,卻依然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隨著每一次衝擊而向前傾倒。
床單已被揉得凌亂不堪,仿佛見證了她此刻的無助與沉淪。 下半身伴隨著衝刺的節奏不斷抖動,臀肉隨著撞擊發出「啪嗒」的聲音,空氣中充滿了濕潤而淫靡的氣味。
艾茉莉的臉早已漲紅,淚水與汗水交織,嘴裡卻一刻不停地斷斷續續喊著:
「啊……大肉棒老公……別停……肏得我……肏得更深……」 聲音里混雜著羞恥的絕望與難以自拔的快感,徹底與她平日的冷艷形象剝離,墮落到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
「輕點……大肉棒……老公的大肉棒……太猛了……」
艾茉莉的聲音斷斷續續,語調中透著幾分哀求,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掩飾的迷亂與縱情。
那如泣如訴的嬌嗔夾雜著急促的喘息,像是在竭力祈求憐憫,又像是在無聲地催促著更深的侵入。
然而,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話語——
翹起的臀部隨著節奏高高搖擺,主動迎合著身後的每一次撞擊,每一寸肌膚似乎都在渴求更多的衝擊。
秦守站在她身後,冷笑著俯視著這具飽滿的身體。
他的雙手牢牢抓住她那圓潤而富有彈性的臀部,粗糙的手掌深深掐入肌膚,留下了一道道指印。
他的動作沒有絲毫憐惜,每一下都帶著侵略的力道,仿佛要徹底將她占為己有。
「這就受不了了?」
秦守低聲嗤笑,語氣中透著一種不可一世的占有欲與嘲弄。 「妳這賤貨,不是最喜歡大肉棒的嗎?」
艾茉莉卻無法反駁,身體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在他的掌控下顫抖、抽搐,臀部的擺動越來越急切。
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小腹不由自主地痙攣,她的雙手死死抓住床頭,指尖發白,牙關緊咬卻壓抑不住溢出的呻吟:
「啊……好深……再進去一點……」
那嬌軟的聲音與她平日的冷艷自持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更加激發了秦守的占有欲。
他粗重地喘息著,腰身猛地一挺,將整根肉棒深深地埋入艾茉莉濕熱緊緻的深處,再次迫使她尖叫出聲,整個房間都迴蕩著淫靡的聲響和肉體碰撞的聲音。
空氣中瀰漫著汗水與情慾的氣息,仿佛在見證一個驕傲女人徹底墮落為服從本能的玩物。
他的動作愈發狂野,肉棒如同一根炙熱的鐵棒,在艾茉莉的體內狂肆掠奪。
「哦……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艾茉莉的呻吟聲斷斷續續,仿佛每一個字都被快感撕裂後勉強拼湊而成。
她的身體隨著每一次高頻的衝撞而微微顫抖,肌肉緊繃卻又無力抗拒,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艷自持。
肉穴深處傳來的酥麻與灼熱仿佛一波波熾熱的電流,從下腹向全身蔓延,將她徹底拉入情慾的深淵。
她的四肢無力地俯臥在床上,柔軟的身體幾乎陷入床墊,姿勢既屈辱又無助。
臀部高高撅起,那緊緻的線條與圓潤的弧度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無比淫靡,像一隻被徹底馴服的母狗,靜靜等待著主人的寵愛與凌虐。
她的臉側貼著凌亂的床單,汗水與涎液混雜,目光迷離,嘴角微張,不成調的喘息與呻吟不斷溢出。
秦守站在她身後,俯視著這具嬌軟的身體,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 他雙手掐住她纖細的腰,牢牢控制著她的動作,指尖用力得幾乎要嵌入她的肌膚。
「這副樣子還真是適合你啊,小艾母狗……」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占有欲,伴隨著腰部有力的挺動,肉棒再次狠狠地撞入那濕潤而緊緻的深處。
「啊……秦守……不要……太深了……」
艾茉莉嘶啞地叫出聲,聲音中夾雜著哭腔與喘息。
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那深深的侵入,臀部隨著節奏不斷搖擺,肉穴緊緊包裹住他的每一寸,渴求著更深、更猛烈的衝擊。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情慾氣息,肉體碰撞的聲響清晰而淫靡。艾茉莉的呻吟、喘息,交織著羞恥的低語,將整個房間染成了墮落與慾望的漩渦。
身後的肉棒每一次深插,都帶來震撼的快感,讓她再也無法保持一絲矜持。
秦守低頭看著艾茉莉的模樣,眼中閃爍著濃濃的得意和戲謔,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語氣中透著輕蔑與嘲弄:
「小艾母狗,妳真是沒教養啊,居然敢把我珍藏的視頻和照片刪除了?」
他加重了每一個字,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掌控權被侵犯,卻又無比享受此刻對她的徹底占有。
「還以為妳不回來了,結果呢?妳還是自己送上門了。小艾母狗,老實說,是不是忘不了我的大肉棒?」
他說完,用力一挺腰,將肉棒更深地頂入艾茉莉的體內,逼她給出一個答案。
艾茉莉沒有回答,喘息著、呻吟著,臉頰因羞恥和情慾而染上一片緋紅。
她的身體背叛了她所有的驕傲和矜持,雙腿不自覺地向後分得更開,臀部高高翹起,迎接著秦守每一次的衝撞。
每一下都直擊她的深處,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將她徹底征服。 (是的,我承認,我離不開了。)
她在心中默念,卻始終不肯說出口。那是她最後的倔強,而身體的誠實卻早已將她的抗拒徹底摧毀。
秦守低笑一聲,聲音低沉而蠱惑,像是在挑逗著她僅存的一絲理智:
「小艾母狗,這才對嘛,用妳的身體好好回答我就行了。」 艾茉莉依舊沒有回應,只是不斷地喘息,身體隨著他的衝撞微微顫抖,連手指都緊緊抓著床單,試圖找到一絲支撐,卻最終只能將自己完全交付。
「這是當然的……」
她終於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沙啞與壓抑,卻依舊透著倔強。 「我的身體雖然墮落了,但我的智商還在。」
她擡起頭,回眸用微微濕潤的眼眸看著他,仿佛在做出某種決絕的宣言:
「你既然已經得到了我,就不能再對別的女人使壞了。」 她的語氣漸漸低沉,但卻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
「你只能肏我,糟蹋我……」
秦守聽到這句話時,動作停了一下,隨即大笑出聲,雙手捏住她柔軟的臀肉,手指深深陷入她的肌膚中,仿佛要將她嵌入骨血般占有。
「小艾母狗,妳這是在主動請求我當妳的專屬大肉棒?」 秦守粗暴地將艾茉莉拽得更近,動作愈發狂野,每一下的撞擊都像是在狠狠地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他的狂笑聲迴蕩在房間中,帶著一種病態的滿足和徹底的掌控感: 「妳可真淘氣啊,小艾母狗,居然敢刪掉我的視頻?不過沒關係,我今天就把妳拍下來,然後發給妳老公司徒弘觀賞,看他會不會因此更愛妳。」
艾茉莉聽到這句話,閉上眼,眉頭微微蹙起,嘴唇卻抿得緊緊的,像是在忍耐著,或者說是默認了秦守的這份狂妄。
她的喘息聲隨著他的撞擊逐漸高漲,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的動作。
(真遺憾,我老公早就已經有視頻了……)
她在心中暗自嘲諷,卻沒有說出口。
這是她最後的底線,也是她對這場荒唐關係最後的一點掌控。 艾茉莉的思緒開始飄遠,沉浸在一片複雜的情感漩渦中: (為什麼我還不離婚呢?明明司徒弘是個變態。)
(因為他沒有了我,什麼也辦不成啊……)
她想起丈夫在家庭和事業中對自己的依賴,心中帶著一抹淡淡的無奈,卻並不怨恨。
(秦守你這個廢物也一樣,說到底,跟我老公是一個級別的廢材……)
(既然都發展到這種關係了,我就順便也照顧你了吧……) 她的嘴角微微揚起,帶著一絲苦澀的自嘲。
(呵呵,話是這麼說,但其實我早就被這個渣男給征服了……再也離不開了。)
(今天會主動找上門,就是最好的證明。)
她的喘息愈發急促,身體在快感中不由自主地顫抖。她不再抗拒,而是將自己徹底交付給這段禁忌的關係。
可即使沉淪,她依舊保有清醒和自知:
(無論如何,這個計劃最後的結果還是好的……)
艾茉莉在心中列出這一切的結論:
她不僅擁有深愛的溫柔丈夫,還得到了一個能提供極致性愛的情人,而這一切,都是在司徒弘的默許和理解下達成的。
而她,也為司徒弘準備了一位情人——
鳳姿。
這是她「照顧」丈夫的方式,亦是她對這場關係的完美布局。 (我永遠都是那個顧及周到、情感豐富且能力極強的好妻子……) 她這樣想著,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仿佛勝券在握。心中那股得意的念頭逐漸膨脹,仿佛無論情境如何,她始終是站在頂端的掌控者。
(不管是司徒弘,還是秦守,男人永遠無法戰勝我。因為我,永遠都是那個強悍的全能天才——艾茉莉。)
腦海中浮現出這般自信的念頭時,她仿佛找回了一絲屬於自己的尊嚴,然而,她的身體卻完全背叛了這份驕傲。
秦守的肉棒像鐵棍般不停地貫穿著她,每一下都狠狠撞擊在她的最深處,帶著無可抗拒的霸道與野性。
床板發出「吱呀吱呀」的呻吟聲,與肉體碰撞的「啪嗒」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首淫靡的樂章。
艾茉莉的身體被徹底肏得翻天覆地,腰肢彎曲成一道優美而屈辱的弧線,仿佛一張被壓彎的弓,等待著箭矢的下一次衝刺。
「啊……啊啊……不行了……太深了!」
她的呻吟中帶著顫抖的哭腔,聲音已然沙啞,卻依舊毫無節制地從她的喉嚨中溢出。
那股灼熱的快感如潮水般席捲而來,讓她的每一根神經都繃緊又崩塌。
她的指尖緊抓著床單,指節發白,雙腿早已無力地顫抖,緊緻的肉穴不自覺地收縮著,仿佛在渴求著更深的侵占。
儘管心中仍抱有那一絲自以為是的優越感,艾茉莉的身體卻早已背叛了她的理智,完全臣服於原始的慾望,毫無保留地墮落下去。每一次衝撞都像在摧毀她的驕傲,卻又令她從中找到另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她的呻吟聲從斷斷續續到放縱嘶喊,像是撕裂了自尊的最後一道防線,而她的腦海中依舊試圖用「掌控」來為自己辯護。
(秦守只是滿足了他的征服欲,而我……我只是借他的手解放了我的身體,同時滿足了我丈夫的癖好。最終,贏家還是我——艾茉莉。)
艾茉莉的嘴角浮現出一抹近乎傲慢的微笑,哪怕臉龐因歡愉而扭曲,這抹笑意依舊令人無法忽視。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眼前的情境,回歸到那個高高在上的天才學姐形象,似乎正在俯視著兩位男人的滑稽爭鬥,堅信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而在艾茉莉的身後,秦守用力貫穿著這具嬌嫩的身體,嘴角揚起一絲嘲弄的弧度。他的動作越來越狂暴,像是在徹底宣告對她的占有。看著她一邊扭動迎合,一邊假裝鎮定的模樣,他的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愉悅感。
(這個女人……即使在這樣屈辱的境地,居然還在裝模作樣。可她的身體,早就誠實地回應著我的每一下。她是屬於我的,是我征服的。)
兩人各自沉浸在自己構建的勝利幻象中,卻都沒有注意到此刻的房間內,隱約瀰漫著一種難以言說的荒誕與諷刺。艾茉莉以為自己利用了秦守,同時滿足了自己與丈夫的慾望;秦守則篤定自己已然徹底征服了這個不可一世的天才女人。
而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是將慾望玩弄於掌心的艾茉莉,還是沉迷於征服欲中的秦守? 抑或,這一切不過是慾望和人性的遊戲中,雙方都甘願沉淪的結果?
答案,似乎並不重要了。
只剩下這夜色之下的交織與喘息,將一切化作一場永無止境的、無法逃離的情慾循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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