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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癢難耐 (43-44)作者:風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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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11: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心癢難耐】(43-44)
作者:風士
轉發18看書
四十三章
「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
「吃飯了嗎?我買了你喜歡的酸辣粉。」
「你回來吧,房子你住,但可以聽我說幾句嗎?」
看到對面傳來的訊息,蘇鳶央還是抵不住對方的誠意,拉著行李回家了。 才不是因為他隔一段時間就傳訊息,她被他打動了,是因為電話響得她心煩。
雖然這麼想,她卻沒想要關了鈴聲,反而每次有訊息通知,就拿起電話撇一眼。
鑰匙剛插進出,大門就從裡面被打開了。
才不過半天,他好像變憔悴了。
蘇鳶央看著胡宥時頹廢的模樣,寸頭上髮絲好像也不復直挺,顯得萎靡。線條分明的五官,顴骨突出,眉毛修長濃密,外觀硬朗。
卻在看見到她時,下垂的嘴角上揚,露出兩顆小虎牙。原本無神的眼瞳又照進了光,漆黑的眸中多出點點星光。
「寶貝,你回來了!」他想伸手抱住她,卻又怕被拒絕,又收回了手,可憐巴巴地站在原地。
那樣子蘇鳶央看得心都軟了,但還是板著臉問:「你沒換衣服?今天不用上班嗎?」
「不用,請假了。」胡宥時還穿著昨晚喝酒的衣服,已經皺得起褶,他還沒換下來。
本想著如果蘇鳶央回來要趕他走,他也不用狼狽地換衣服。所以如果她不提這事,他也不打算主動提醒她。
蘇鳶央沒再說話,搬著行李要跨過門檻,他連忙接過行李,一把就搬了進來:「你去哪了?」
「你都管不好自己,還管我?」她賭氣地從他手裡搶回行李。
胡宥時怕她搬重物會弄傷,一下又拿了回來,直接搬回房間。
走出來時,她看也沒看他,坐下吃他買的酸辣粉,剛才在姐姐家的菜都太清淡,她沒吃多少,現在被那香辣引得嘴饞。
氣還是氣的,但食物無罪,不能浪費。
看她無隙無仇地吃自己買的東西,他就知道她其實消了火,只是臉子過不去,便屁顛屁顛地坐到她對面。
「昨晚我也是被店長拉了過去,迫不得己才會跟他們一起去,可我都沒有喝酒。」
蘇鳶央把口裡的紅薯粉咽了下去,想起那張照片,就來氣了。
「這些你都說過了,那女的呢?她坐這麼近,明顯是對你有意思,你都不知道?」
就只是因為要拍照才靠得近一點,但這話胡宥時沒說出口,他知道她現在需要的是承諾和安慰。
「現在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你不要氣壞。」
他看她嘴巴都辣紅了,給她拿了飲料後順勢坐到她旁邊:「下次生氣趕我走就是了,不要委屈自己。」
她聞言,轉過臉瞪了他一眼:「還有下次?」
「那為了以防下次再犯錯,麻煩女朋友大人幫忙看看,還有哪個女生需要遠離。」
胡宥時打開電話相簿,放到她面前。
她平常都不查他電話,心裡也有些好奇,但又不想被他發現,便在低頭吃粉的時候,裝不經意地看了一眼。
相簿里滿屏都是她,不然就是工作的資料,這下心裡的鬱悶一掃而空,只剩下甜蜜。
「我又沒說要看,這種事情你自己看著辦。」蘇鳶央話是這麼說,但語氣放軟,看了他一眼繼續低頭吃粉。
他也聽出態度的轉變,順著哄她:「我就是沒眼力才會惹你生氣。你說甚麼樣的女生要注意?」
她沒回應。
「送早餐的女生?」
「來探我班的女生?」
「刻意和我選一樣選修課的女生?」
蘇鳶央越聽越不對勁,這不都是她追求他時耍的手段嗎?
抬頭一看,就看到他似笑非笑的,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揶揄了。
「胡宥時!你還笑我!」她也顧不上剛夾起來的紅薯粉,惱羞得放下筷子,雙手交叉放在胸口,轉過身背著他。
胡宥時看著她可愛的動作,忍不住笑了出來。
聽到他的輕笑聲,蘇鳶央轉了回來,眼框泛淚。
「你還笑!本來一起住是想和你有多一點相處的時間,結果你都早出晚歸⋯⋯」
「每天起牀,你都還在睡,我要睡的時候你才回來,反而比同居前還少了時間交流⋯⋯」
她說著說著就哽咽起來,胡宥時伸手拍拍她,她還是很難過,不領情地用肩膀撥開他的手。
他無奈地說:「這不是想買車載你嗎?夏天的時候,你坐摩托都不能穿喜歡的短裙,又要被太陽曬,冬天又要吹風。」
蘇鳶央也知道他是為自己著想才會決定存錢買車。
可是她每天回來都只有自己一個,那種寂寞加上他和同事出去喝酒的照片,導致她沒有安全感,患得患失的。
「坐不坐車都無所謂,我就是喜歡你,想見你才會決定一起住。」
「我們都已經好久沒有愛愛,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她終於說出心底話,情緒也跟著崩潰了。
胡宥時聽到她最後一句話,嘴角都快要繃不住,緊緊抱住她,任她輕捶在背上。
「不哭,以後我編少一點班,你想穿短裙就坐巴士,等存夠錢再買車,好不好?」
她埋在他胸口,淚水都把他的衣服沾濕,幸好哭聲越來越小。
他放輕聲音,似誘哄著她:「乖,哭完就把東西先吃完。吃飽後,你想要的都補給你⋯⋯」
————————
「蘇老師,校長找你。」
蘇睿剛回到自己的座位,就被叫了過去。
她心情好,也沒多想甚麼。那天送李沈恆回去時,蘇鳶央已經跟男朋友和好,傳了訊息給她就走了。
所以這個周末,兩人如他所願地一起度過。可他剛發病就鬧著要出去,所以回家後又有點發熱,周日也就沒有出門。
儘管如此,兩人在家放鬆,反而更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變得更親密。 校長見她來了,招了招手,讓她坐在對面。
他平日為人和善,現在也笑眯眯的,很容易就讓人卸下心防:「蘇老師,最近考試周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職責所在,為了學生好。」
蘇睿有點受寵若驚,平日和校長雖有交流,但現在特地叫她來,就是聽這種慰問的說話,她還真不信。
他沖了杯茶給她:「這段時段有人陪伴也挺好的⋯⋯」這句話頗有深意。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有家長看到你和男生同居,出門又穿得清涼,怕對小孩有不好的形影響,所以就向我問了一句。」
蘇睿想起之前那個在校門前無理取鬧的家長。
她平日都有注意形象,就只有那一次穿了露背的裙子,被家長看到,說自己暴露。
想是那家長經上次的事後,心生不忿,才投訴到校長這。
「我知道這是你的私事,也沒有要干擾你下班自由的意思。只是那家長說得嚴重,我就了解一下情況。」
校長把話說得客氣,但也不改要追究的意思。
她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事,便把事實直說:「那是我男朋友,現在沒有同居,只是偶爾去看望一下。」
想了想,自己這個月以來,就前天去了李沈恆家,那家長可能是住在附近,才會發現。
「至於穿著,平常出門我也有注意形象,上次也有和那位家長解釋了,之後會多加註意。」
都過了這麼久,那家長還來找碴,她很是不滿,只是在校長面前沒表現出來。
「這些年你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裡,我相信蘇老師的為人。但那家長說話不太好聽,事情不解決,就⋯⋯糾纏不休⋯⋯」
校長想起那家長就頭痛,不但大嗓門,說話用詞又不太文雅,動不動就把事情聯想到更壞的地步。
又說了一句:
「你注意一下,不要被她看到就行。」
自己沒做錯事情,卻要因為一個投訴而要注意自己的私生活,交往也要遮遮掩掩,難不成以後去他家都要像做賊一樣,周圍沒見人才能去嗎?
蘇睿平常都很能耐著氣,但聽到校長想讓她退一步,息事寧人。
她火氣就上來了,這不就讓那個家長以為惡人就能作威作福,顛倒黑白。 「校長,這樣做不太合適,我去我交往對象的家,我們都是正常交往,難道還得顧及別人的目光?」
「再說同居也不是一件違德叛道的事,對小孩能有甚麼影響?」
校長知道她說的是對的,但那家長是不是輕易就罷休的人,便勸說一句: 「就是怕家長把事情鬧大,對你影響不好,壞了你的名聲。你說那學生都快畢業了,就忍一下吧,等考完下次期末考試就可以。」
不等她回應,又說:「都快到上課時間了,你先回去吧。」
他夾在中間也很難做呀⋯⋯
四十四章 兔兔可愛
校長早上的一番話,影響了蘇睿一整天的心情。
他說得沒錯,其實才不過半年的時間,忍一忍就過去了。
她也知道和這種人鬧,只會消耗自己的精神,但她實在不能忍受那家長的霸道,總要人讓著她。
李沈恆來接她下班,發現她情緒不對,開了音響,播她喜歡的歌。
她猝不及防說了句:「今天去我家吧。」
他不解地問:「怎麼了?」
「有個家長住在你家附近,之前就被她說過一次,今天她向校長投訴,說我同居。」
「校長叫我注意一下。」
說起這件事,她就心煩。
李沈恆聽得緊皺眉頭,有些人確實比較傳統,接受不了未婚同居。
但他們又沒有同居,那人只憑自己見過幾次,便斷定了自己想的就是事實,還誣捏人,就太刻薄了。
雖然他也生氣,但還是理性地分析:「確實要注意一下,就算我們是清白的,可也耐不住謠言。」
「這樣和她硬碰硬,她沒多大的損失,事情鬧大了,反而對你不好。」 蘇睿嘆了口氣:「這我都知道,所以才煩心。」
縱使她想堅守自己的立場,但學校也不會站在她這邊
除非她能放棄這份工作,不然就要向現實低頭。
回到家後她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做甚麼都好像提不起興趣。
他放下筆電,湊到她臉前:「怎麼才能讓你開心?」
蘇睿生氣歸生氣,在和他傾訴過後,沒打算執著下去,也不想把工作的情緒也帶回家。只是那點鬱悶不知不覺浮到臉上。
但見他要討好自己,突然想起買了很久的一樣東西。
「如果可以看看小兔子就好了。」
他想起那兩隻娃娃,她那天走的時候趕時間都沒拿回去:「上次夾的娃娃?」
她搖搖頭:「你先閉上眼睛。」
他乖巧地閉上眼,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
以防他中途睜眼,她拿了一條絲巾遮住他的眼。
感覺到她在自己頭上和腰上搗弄甚麼,一個東西箍在自己頭上,他大概知道她在做甚麼了,笑了笑,隨她替自己裝扮。
蘇睿看著他頭上毛絨綁的兔耳朵,白色兔尾在黑色西褲上格外突出,那尾巴圓圓的,落在臀上有點性感。
有點⋯⋯想欺負他。
她偷偷拍了照片,才幫他解開絲巾。
李沈恆睜開眼,見她笑得眼睛都彎起來,看來已經把剛才的事都拋在腦後。 他透過電視的反射,看到自己身上羞恥的打扮,耳尖霎時紅了起來。但為了討她開心,決定再忍一下。
渾圓的屁股襯得短小的尾巴又誘人又可愛,看得她眼睛都直了:「可以摸一下嗎?」
他輕輕嗯了一聲。
她也不客氣,直接上手就摸。
兔尾巴毛茸茸,鬆鬆軟軟的,她愛不惜手玩弄了好久。
可憐李沈恆要側過身,把尾巴露出來,姿勢撩人得有點難為情。
察覺到他泛紅的耳尖,她不舍地收回手,轉移陣地,摸了摸兔耳,看著他稱讚了一句:「兔兔可愛。」
「我?可愛?」他的眼神變得有點危險。
她沒在怕的,笑嘻嘻地捏了捏他的臉:「很可愛呀。」
知道他不捨得對自己做甚麼,她恃著他的喜愛,又再說一遍。
而且可愛又不是貶義,惹人愛不好嗎?
李沈恆把她逼得抵住沙發,抿著嘴皺著臉,裝成一副兇狠樣:「這樣還可愛嗎?」
她還是第一次看他這個樣子,有點像裝凶的小奶狗,不,是小奶兔,有點威嚇性,但也只是一點點。
見他這麼認真,她也不好辜負他的努力,便搖著頭說:「不可愛了。」 他這才放鬆臉上的肌肉,想著也差不多了,便脫下頭上的東西,把兔耳發箍放在她頭上:「這才叫可愛。」
每每聽到稱讚,蘇睿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她下意識想脫下發箍。
他卻捉住她的雙手:「別脫,這樣好看。」
「別盯著看。」她羞得低下頭,垂著眼眸,不敢看他。
被他捉在臉的兩側的雙手輕輕握成拳,小手不經意地賣了個萌,那耳朵在她頭上也很契合,就像兔子化成精在撩撥他。
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在臉上徘徊,她尷尬得舔了舔嘴唇。
看到她伸出小小的粉舌,轉眼又收了回去,李沈恆眼眸一沈,親了親她濕潤的嘴唇:「今天可以嗎?」
其實她玩弄他的尾巴時,看到他背著她,頭微側看她時,心裡痒痒的,下面就已經開始濕了。
他這麼說正中下懷,蘇睿卻不表現出來,反而提出條件:「脫下這個⋯⋯再做。」
見她沒有第一時間反對,他就知道她打甚麼主意,沒有聽她的。
「再戴一下再脫。」
不待她反對,低下頭細細地蹭摩她的唇瓣,他勾出她的軟舌,小舌剛探出,就被他兩片薄唇就給含住輕吮。
她舌尖都被吸得連帶腦袋都開始發麻,耐不住他軟磨硬泡,不知不覺就順了他意,反對的話都忘在腦後。
她穿的黑色百褶長裙被撩到大腿上,露出光滑的皮膚。
察覺到一隻手被放開,她卻已經忘了頭上的發箍,主動地解開他的襯衣的紐扣。
他摩挲著她的大腿,看著她用一隻手笨拙地替自己解衣,身下越發燥熱。 蘇睿何嘗不心急,只是一隻手被他攥著,她再急也沒用。
他見她手上動作越發急躁,便放開她的手,自己脫下褲子。動作急切,一下子連帶纏在腰上的尾巴也拽了下來。
看到那白軟的小球,李沈恆心生一計:「喜歡這個尾巴?」
不知道他在打她的主意,蘇睿專心解襯衫,毫無防備說:「喜歡。」 他的襯衫被她拉扯到臂上,這時有甚麼毛毛的在她腿間磨蹭,她癢得把腿夾起來。
「不是喜歡嗎?」他看著她,意味深長地問。
她那點力怎比得上有在做健身的他,底下那白色兔尾還在一下一下地,輕輕地掃到敏感的腿根。
「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她推著他的手,癢得要逃避他。
他也就逗她一下,見她要逃,一把拉住了她,她一下坐到他身上。
李沈恆不再浪費時間,一手托著她的臀部,另一手滑進她下面,用手指插了幾下。
裡面已經足夠濕軟,都不需要再做甚麼,一張一合地夾住他的手指。 他正想著從銀包拿出安全套,她就已經從沙發上拿了一個。
她剛才拿東西的時候,就想讓他戴著耳朵和尾巴做,只是沒想到這耳朵竟回到她身上。
不過幾下,蘇睿已經打開包裝遞了給他:「快點⋯⋯」一雙媚眼盯著他。 李沈恆覺得喉嚨發乾,呑了口水,就戴了上去,在穴口蹭了幾下,被手指勾出的愛液隨著動作塗在性器上。
「這麼急性子?」他緩慢地磨開穴口,然後托著她的臀往下壓,腰上不費力,性器便往裡挺進。
溫熱的穴肉熱情地立馬就吸著他,怕一下子入得深會傷了她,他忍著慾望,慢慢把把他往下壓。
雖說她坐在他手上,但莖首進入的感覺太明顯,喉間溢出一聲低吟。她咬著唇,不敢再跟著他的速度,於是自己硬撐著減慢速度。
女上姿勢沒了他的輔助,這動作就很吃力。
莖身才進了一小截,她腿上就開始累,有點吃不消地哼叫:「好脹⋯⋯好累⋯⋯再慢點⋯⋯」
他也憋難受,性器硬得脹痛。明明已經遷就她的承受力,慢慢插入,但她比想像中更敏感,每下去一點,她就緊夾一下。
李沈恆停下動作,分出一隻手,揉了揉陰蒂紓緩她的不適:「真受不了?」 其實她也沒那麼難受,就是怕太刺激,自己會失態。
看著他的眼神,身下又被他弄得舒服,吐了一股愛液,她也不忍欺瞞他:「就是有點累。」
「信我,坐在我手上。」蘇睿乖巧地坐在他手上,這次沒留著力。
感覺到手上的重量,才知道她剛才為甚麼會累。他把她往上抬了點,又往下壓幾分。
穴肉一下被擠開,穴道被性器塞滿,她一時被插得頭腦發昏,話都說不上來了。
幾次下來,性器直達深處,就已經頂到底了,那被完全塞滿的快感,讓她措不及防就叫了出來。
他感覺已經進到穴道的盡頭,便緩下來,托著她淺淺地操弄。
蘇睿這才緩過氣,臉上潮紅,不滿地拍他的手臂:「太深了⋯⋯你就欺負我。」
李沈恆弄了幾下,才無奈地放了手:「你自己來。」
剛才突如其來的快感真把她嚇怕了,她這下也顧不得害羞,寧願自己動,也不敢讓他亂來。
他的手扶著她的腰,敞開的襯衫就垂在臂間,寬闊的肩膀、性感的鎖骨、結實的胸膛和腹肌都袒露在眼前。
她就受不了他的身體,尤其是腹部那肌肉,每次看上一眼,都讓她心動不已。
蘇睿自己抬著臀,又慢慢坐下去,嘴裡哼哼唧唧的,顯然舒服得很,指尖還能分神沿著他的人魚線挪動。
他卻忍得難受,性器在穴里跳動了一下,想主人定住上面的小口,自己闖進去大展身手。
她每次都只抬起一點點,又動得慢。雖是整根都埋在裡面,被穴肉緊緊包裹,卻不如大開大合地抽插有快感。
不過十來下,她已經動累了,坐在他身上,前後緩慢搖動,喉間發出小貓般的嚶嚶聲。
李沈恆看她張著紅唇,眼神迷離,似乎樂在其中。
沉著氣,把她的白襯衫解開,襯衫雖柔滑,卻也不如他手下的肌膚軟滑。 他揉著雪乳,隨著她的節奏不時捏住上面的尖尖,又用嘴銜住輕咬,增加她的快感。
底下的小口因為他的小動作而吸咬著性器,他忍不住微微動腰,在她坐下來向上頂,力度不重,只能暫時止渴。
動了幾下,蘇睿心裡也滿足了,可總覺得差了點東西,不及他做的時候爽快,便攤在他身上不動:「我累了。」
他早已被她不輕不重的動作弄得耐心盡失,頸上青筋都凸顯,沒多說話,只是再次把她捧起,把粗挺的性器抽了大半出來,然後自己挺著腰,重重地插到底。
「哼嗯⋯⋯」聲音被撞得破碎,斷斷續續地傳出來:「太⋯⋯粗了⋯⋯好撐⋯⋯」
聽到她的聲音,李沈恆也沒慢下來,反而越發兇狠,捏著她的臀肉,軟白的臀肉都被捏得變形,留下紅印。
她頭上一對耳朵隨著動作顫動,眼框濕紅,活生生一隻兔子。
他看得眼熱,喘著氣進得越來越快,只問一句:「不舒服?」
洶湧的快感像海浪不斷拍打過來,她被撞聲音都在顫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腰被他掐住,無法制止他的動作:「嗚⋯⋯沒有⋯⋯慢、慢些⋯⋯」 穴肉卻不似主人,吸著性器,迫切地把他都吃了進去,又吐出愛液好讓他進得更通暢。
「那就行。」李沈恆看著那對耳朵,沒慢下來,想測驗那耳朵甚麼時候才會掉下來。
感覺到那股快感快要到了,她帶著哭腔求饒:「嗚⋯⋯輕一點」
她被弄得腿軟,整個人都不由自己作主,只能摟住他的脖子,準備迎接滅頂的快感。
「不行,受不了⋯⋯」頭重得往後仰,她看著天花板,上面的電燈晃動著,眼神都已經不知飄到哪去,底下也一縮一緊。
「受得了的。」李沈恆看她說著拒絕的話,面上卻艷若桃花,緩了下來,按住她的腰,狠狠地往上頂去。
這下,她被插得眼前朦朧,也沒來得及哼一聲,腹部就抽搐著泄了。 李沈恆享受著被穴肉緊密的呑吐,感覺自己也快到了,便緩下來,輕柔地吻住她。
愛液不斷地被抽出來,又被他撞回去,動作快得愛液都來不及流走,就被擠得濺到周圍,也沾濕了他的腹部。
「看,水都流到這裡。」他帶著她的手撫上人魚線,凹陷處果然水光閃閃。 她這時也顧不上羞恥,剛剛才泄了一次,腦海浮浮沉沉的。他插得再快再重,她都不能做出反應,只能任他擺布。
待她回神,想說些甚麼的時候,他又再次快速抽送起來。
忍過一次的性器比剛才更粗硬,穴肉卻因為操開而變得軟熱,他操弄幾下,覺得姿勢不方便。
把她壓在地毯上,蘇睿見他換了姿勢,像是要再來一輪,急得說:「不要了⋯⋯」
那聲音軟軟的,不像阻止他,反倒像是在引誘他。
李沈恆也沒聽勸,把她的腿折起來,在穴口上來回磨蹭,性器熾熱得讓她想要躲避。
她才要動作,他就緊緊固定她的細腰,握著性器,擠了進來,然後俯在她身上用力一撞。
蘇睿捉住他的手臂,沒忍著住呻吟。他悶哼一聲,腰部沒停地挺動著。 剛才雖入得深,他卻不好使力,現下他無所顧忌地快速抽插著,軟肉又配合地在他進入時吸附到更深處。
肉體的碰撞聲幾乎沒有中斷,連同她的嬌吟在房間迴蕩。
射精的快意再次湧上來,他看著她說:「叫我就放過你。」
蘇睿真的受不了這源源不絕的快感,喚了他一聲:「⋯⋯沈恆⋯⋯」 他應了一聲,抱住她,身上的襯衫已被汗水沾濕,貼在背上。
他重插幾下,終究沒忍住從尾椎爬上的快感,低喘著吻住她的唇,才把性器深深埋在裡面,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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