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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被捆成犬奴妻子才會解除催眠 (1-4)作者:bling(ta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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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07: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只有我被捆成犬奴妻子才會解除催眠】1-4
作者:bling(tasis)
2025/01/19發表於:第一會所
字數:22417
1
我和妻子玩脫了!
我是典型的成功人士,事業有成,妻子年輕貌美,關係和睦美滿。
也正因如此,飽暖思淫慾,我與妻子就想著尋找刺激,找一些更有趣的玩法,增加情趣。
很快,我們就選中了催眠,並且很快學出了效果。應用在對方身上,增加了不少樂子。
但一次相互催眠後,我們玩脫了。
「老公,我們做不了愛了,這怎麼辦啊?」妻子淚眼汪汪,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我看著軟趴趴的陰莖,和她干如沙漠的粉嫩陰戶,不由苦笑。
為了放大對方慾望,我們互相催眠,設定了不能自慰。
這本來沒什麼,但錯就錯在兩條同時起了作用。
我與妻子都身體自由時,身體無論怎麼刺激,都不會產生感覺。
而當妻子被捆綁束縛時,我才能產生慾望。
但她的陰戶與我的陰莖感官相互影響,只有當被塞住時,我才會勃起。 這就產生了一個悖論,因為妻子沒有感覺,所以假陽具只是碰個洞口,她就疼得打滾。
我心疼妻子,試了幾次無果,只能放棄。
硬又硬不起來,還被限制手淫。
看著誘人的妻子,只能望批嘆息。
妻子的興奮倒比較方便,她把我五花大綁,就開始變得粉嫩動情。
可也同樣出現了問題,只有我戴上貞操鎖,被金屬捆住陰莖時,她的陰道才會開始濕潤。
但也因為催眠,妻子無論手淫。無論怎麼操作,都無法給動情的自己增加一點快感。
她長的小巧,又是小家碧玉,容易害羞的類型。
可好幾回,也被逼到滿眼慾火,對著被鎖住的雞雞又抓又咬。抓耳撓腮,卻又無可奈何。
本來好端端的增加情趣,玩來玩去反而變得了毀滅情趣。
我和妻子相互抱著,腦子裡慾望已經爆棚,身體卻靜悄悄地毫無感覺。 妻子很是委屈:「老公,以後我們該怎麼辦啊?」
陰道是直通女人心靈的道路,長期不做愛也不行。
眼看短時間內無法解除暗示,我冥思苦想好幾天,才有個了主意:「我們弄個情趣玩具。」
妻子歪著頭,很可愛地疑惑:「不是用不了情趣玩具?」
只有一方被捆住,另一方才能產生慾望。
而自己又被禁止自慰與手淫,所以家裡玩具齊全,卻無一個能用。
我有些捉摸不定,但仔細想想沒什麼疏漏,便鎮定道:「找一個自己運作的情趣玩具。」
「還有這種高科技?」妻子更疑惑了,但見到我鎮定自若,還是選擇了相信。 次日,我找到了小劉。
小劉才進公司,為人踏實能幹,被我提拔作為助理培養。
而且他長相不錯,身高體壯,年輕沒有女朋友,進公司時體檢一個毛病都沒有。
我找到小劉,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你願不願意幫個忙,願意的話晚上到家裡。」
「不願意的話,我可以催眠你,忘記這段記憶,往後一切照舊。」
小劉很震驚,原來催眠這玩意竟然是真的!
他驚訝之後,很善良地詢問:「卡哥,嫂子願意嗎?」
我回答:「如果她不願意,我也催眠你,忘掉這段記憶。」
和小說動漫不一樣,現實普通人聽到有艷遇,不會那麼如狼似虎。
一哆嗦是爽,之後要擦的屁股可就多了。
何況這還不會哆嗦呢。
但小劉抱著我有知遇之恩,還是答應了。
晚上,我把小劉帶回家,跟妻子說了:「這就是自動情趣道具。」
妻子更震驚,又羞又惱,就想把我們打出去。
我讓小劉先出去,拉著妻子好心安慰:「不用擔心,只是讓他代操作,這段記憶可以催眠刪除的。」
我很放心,有了催眠術,每個人的心靈都可以摘出來,捏成自己喜歡的形狀。 小劉只是來幫忙,並不會做愛。在我心中,這就是一個肉做的機器人,和按摩棒沒什麼區別。
妻子說到最後,估計也是日積月累的慾望,才臉頰紅紅的答應了。
但她還是詢問:「我舒服了,那你呢?」
我搖搖頭:「不用擔心,你快樂我也快樂。」
很快,妻子和小劉開始行動。
我與妻子平時也玩bdsm,家裡什麼道具都有。
於是小劉笨手笨腳,和妻子把我一層層捆綁。
束縛得越多,對方情慾越高。我試過只是戴上鎖,用道具給妻子高潮,效果甚微。
而我被全身束縛,妻子才會開始色心爆棚。
但那時的我已經無法動彈,她用我的身體找樂子,也只是被當成自慰和手淫。 所以為了妻子,我被全副武裝。
妻子先給我我穿上黑色緊身衣,全身被壓得喘不過氣。
拳頭被捏成拳頭,用膠布一圈圈纏繞,直到無法張開。
腳掌也被捆住,在身後用繩子對角與拳頭捆住,成一個漂亮的X 型。 緊接著四肢被摺疊,塞入前端有軟墊的橡膠套。
很快我就只能趴在地上,脖子被戴上項圈,像狗一樣看著高高在上的人。 小劉很不好意思,摸著腦袋,手足無措:「卡哥,真的可以嗎?」
我身體毫無感覺,淡然點頭:「沒問題。」
妻子不由俏笑:「人家都說狗眼看人低,你這狗眼怎麼還是高。」
說的沒錯,我雖然趴在地上,變成了一條犬奴。
可掌握著催眠術的我,依然是這場遊戲的主導者。
身份,並不因高度的變化而變化。
我身體沒有感覺,但腦子還是因為即將到來的遊戲變得興奮,開口說:「開始吧。」
能夠看得出,妻子因為看到我被束縛,身體上的枷鎖打開,開始源源不斷產生慾望。
她呼吸急促,眼神也開始拉絲。皮膚變成粉嫩的白,透著充滿生命力的誘惑。 若不是動情,害羞的她,怎麼會在這場合開玩笑?
妻子變得主動,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掏出貞操鎖。
咔嚓!
當我的陰莖被鎖在金屬里,妻子的陰戶也如湧泉般,透出一股股水潤。 在燈的照耀下,散發著妖異誘惑的淫靡光澤。
「伊伊姐,您……您躺下吧。」小劉咽了口唾沫,把妻子放倒在床上。 妻子剛開始還是羞澀,臉頰紅紅。但身體里一波接一波的慾望傳來,將思維打散。
剛開始她還蓋上被子,遮住大半個身體。像做手術一樣,只露出陰戶那一小部分。
但隨著小劉的動作,她也一點點放開自己。
小劉很有分寸,戴上醫用手套,如武器大師般用上了各式按摩棒,撥開妻子的軟肉,不斷進出,刮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水。
當震動棒放在陰蒂上的剎那,妻子被送上了久違的高潮。
她放浪形骸的淫叫,死死抓著床單,被子也不知道甩到哪去。
嬌嫩白皙的肉體,在燈光下如海浪般翻滾,慾望噴洒在小小的臥室,將一切都打回最原始的獸慾。
騷浪的胴體不斷高潮,嬌叫從不停歇,真是一個頂級尤物。
如此刺激的一幕,還是讓我的情緒翻滾,也跟著呼吸急促。
望著妻子水靈靈的陰戶,充血凸出的陰蒂和乳頭,以及那迷離的眼神,我發現自己硬了。
大概是因為妻子的陰戶被按摩棒塞住,算是被束縛住,所以我的陰莖也終於解鎖,開始勃起。
好消息是按照我被鎖住→妻子被堵住陰戶的順序,我們的陰部都能解鎖。 壞消息是妻子的浪叫一波接一波高潮,而貞操鎖卻不容置疑地擋住了我的抬頭。
我感覺胯下疼痛,陰莖脹滿了整個貞操鎖,龜頭被死死勒住,紫紅色的肉甚至爆出縫隙。
可這一切終歸只是徒勞,我只是一條趴在地上的犬奴。
看著床上男女進行著隱秘的遊戲,卻無可奈何地趴著,當一個軟弱無能的寵物。
終於,妻子在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後,結束了這場單方面的性愛。
我能看到,小劉的褲子鼓囊囊,顯然也勃起了。
只能說妻子真是一個尤物,把床單都濕透,讓兩個男人為她如痴如醉。 小劉告辭後,妻子趕緊把我解開。
「呀,老公,你的雞雞怎麼成這樣!」妻子看著我的陰莖被貞操鎖壓出一條條印子,十分心疼。
我輕笑:「沒關係,你高興就好。」
妻子幾個月的性慾一次性滿足,她很高興:「老公,那我也讓你舒服舒服。」 說著,她就跪下,要給我口交。
妻子是那種比較傳統,內斂害羞的類型,做不來口交這種事。
可見今天的事,她確實滿意。
可玩弄一陣,我的陰莖卻硬不起來。明明剛才還如怒龍般,在貞操鎖里咆哮想要戰鬥。
一被放出,又變成軟綿綿的小蟲子。
我苦笑:「需要你封住陰道,我才能硬起來。」
妻子啊了一聲,有些遺憾:「這樣啊……那我塞根棒棒,再給你口交……」 床上全是濕漉漉的按摩棒,她找到剛才比較爽的一根,就要塞進去。 可才碰到陰道口,妻子就痛呼一聲:「哎喲!我……我乾了。」
我扒開妻子的腿,看到那粉嫩小巧的陰戶,已經褪去隱秘的水潤。
在我被解除束縛後,妻子的腦子還在興奮,可身體卻強制摒棄所有性慾,冷靜了下來。
明明按摩棒上的水漬還在,妻子的陰道卻已經乾了。
她的陰戶十分緊緻,過去還能性愛的時候,我無論用過多少次,都會忍不住感慨。
可現在,這緊緻的陰戶,反而成為了限制相愛之人的屏障。
我不由苦笑:「還是算了,你也累了,休息吧。」
妻子是愛我的,今晚高潮過無數次,身體已經軟成一根麵條。
而且身上還沾著汗水與淫水,雖然她體質特異,香香甜甜很好聞。但女人愛乾淨,還是希望第一時間去清洗。
這樣的她,沒有選擇結束愉快的晚上,還是想讓我也共同快樂一下。 除了愛,找不到別的原因。
我也因為心疼妻子,才壓抑著慾望。
反正今天的實驗成功了,我們的快樂還在後頭呢。
妻子有些失落,她是真的想與我同歡共樂。互相交換些體液與心情,在身體上烙刻對方痕跡。
但現實擺在面前,雙方的身體都沒有慾望,且也都勞累。
只能乖巧點頭:「好吧。」
2
小劉是個聰明的孩子,沒有發生任何么蛾子。
之後我又讓他來過幾次,依然賓主盡歡。
我被束縛住四肢,項圈拉出鏈條,捆在床頭櫃前。
看著面前床板搖晃,隱秘浪叫不斷。卻也只能像寵物狗般,被迫接受一切。 為了喚起妻子的性慾,我總是戴著貞操鎖。而也只有被鳥籠束縛時,我才能夠勃起。當結束遊戲,剛才還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陰莖,又會乖乖聽從催眠暗示,變得軟趴趴。
妻子也沉浸在歡樂的遊戲里,被小劉一次次送上高潮。
小劉這個沒摸過女人手的小男生,也被這尤物訓練成花間高手。
無論靠不靠道具,都能把妻子推上高峰。
第五次後,妻子臉頰紅潤,把小劉送走,然後解開我的束縛。
她伸開雙手:「老公抱抱。」
我微微一笑,遊戲始終是遊戲,妻子心中也只有我一個。
哪怕我被束縛成犬奴,那也只是為了配合這場遊戲,而扮演的一個小小角色。 甚至不需要等表演結束,我只要表達出任意不滿,就能強行中止。
這份安全感不止來自催眠,還有社會地位、財富、個人膽略……
最好的催眠APP ,就是手機里九位數的存款。
這場遊戲里,小劉不過是一個肉做的機器人,地位並不比濕潤的按摩棒高。 而最大受益人,顯然是妻子。
她一聲驚呼,被我公主抱起,放到床上。
我撫摸著她的長髮,戲弄著後頸,偶爾捏一捏耳垂。
妻子是絕對的尤物,身上的性感帶很多。每次撫摸這些地方,她都會身體一僵,隨後白嫩的皮膚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當再次抬頭,就能看到拉絲的眼神,和聽到嚶嚀的鼻音。
可這回,妻子身體一僵,等了一會,才遲了半拍,含情脈脈望著我:「老公,如果催眠一直解除不了怎麼辦。」
這點我倒有信心:「不會的。」
我和妻子確實玩脫了,都催眠讓對方成為自己性奴,且不能自己解除,且不能再對對方催眠。
這就導致進入一個死循環,哪怕雙方都想結束,卻沒有那個能力。
兩人都想成為主人,卻都變成了奴隸。
不過我不是很擔心,可以再學一點催眠,看看如何繞過這個死循環。 我和妻子是相愛的,這不過是中間發生的有趣插曲。相信到老的那天,回想起來玩情趣遊戲時翻的車,還有捂嘴偷笑。
妻子把頭埋在我懷裡,似乎有些不太自然:「以後總讓那個小劉來嗎?還是感覺怪怪的。」
我撫摸著妻子冰涼的背後,被問題干擾,也沒察覺她的體溫沒有上升,缺失了過往一摸就軟的媚態。
我想了想:「確實,我也感覺怪怪的。」
小劉作為人形按摩棒,但畢竟還是個外人。
看著妻子被另一個男人玩弄,自己只能作為寵物犬旁觀。
說絕對自信,心中沒有一絲雜念,也是假的。
我說:「那我催眠小劉忘掉這段記憶?」
妻子抿著嘴唇,還是堅定點頭。
我感覺她的腿有些夾緊,然後又頹然鬆開。
那是在懷念今晚的情趣遊戲,但身體沒感覺,陷入了失望。
我有些心疼,便道:「反正要刪除他記憶,最後玩一回。我也想想還有什麼辦法,找一個對大家都好的方案。」
妻子眼神有些複雜,但沒有拒絕。
她翻起身,撥弄了幾下我的陰莖:「老公,也不能總讓我舒服,你也爽爽吧。」
妻子作為這場遊戲里的最大受益者,還是希望讓我也能快樂地參與其中。 我一直沒有發泄,性慾極其強烈。
被妻子撥弄時,甚至能感覺血液在陽具里咆哮,卻沒有一滴能多餘地存在裡頭。
我的陰莖依然軟軟的,遺憾聳了聳肩:「沒關係,你高興我就滿足了。」 妻子突然道:「老公,你去嫖吧。」
她說這話時,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眼中明明是抗拒,語氣卻很堅定。 我欣慰地笑,摸了摸她腦袋:「傻孩子,我是不會出軌的。」
妻子的意見被否決,遺憾之餘,也長長鬆了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她突然問:「那小劉呢?」
我搖搖頭:「他只是一個情趣道具,馬上就要被刪除記憶了。」
妻子這才放心。
次日,我在辦公室,把小劉叫來:「總讓你參與我和妻子的房事,還是感覺不太妥當,你有什麼想法?」
我很放心,一是因為催眠術,二是因為我是他上級,三是因為小劉人品好,也聰明能幹,值得託付。
小劉認認真真思考:「嗯……其實第一次和最後一次,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卡哥您和嫂子的心態變了,那麼我倒不建議就這樣結束,反而應該把環節優化一下,繼續執行。」
我能看出來,他確實是個認真負責的好孩子,眼中帶著的情慾並不多,是真想為我和妻子考慮。
妻子如此尤物,對她不動心,那就不是男人了。
以後有機會,還是得多提攜。反正要刪除記憶,中間這場就當幻夢吧。 我問:「為什麼不能中止?」
小劉繼續:「我是外人,而且只是幫卡哥您做事。如果就此中斷,留下一個不完美的尾巴。我沒有影響,反而您和嫂子心中有芥蒂。長此以往不出事還好,一旦有矛盾就都會提起這事,反而容易引發更大的問題。」
我來了興趣:「哦?所以你說如何解決?」
小劉道:「需要卡哥與伊伊姐調整心態,把發生的事當遊戲就是。國外不就是嘛,男男女女大混操,最後拍拍屁股走人,什麼影響都沒有。至於怎麼做,我就不知道了……」
我啞然失笑,這個沒摸過女人手,卻摸過女人屄的孩子,看av竟也能看出心得。
不過他的話確實有道理,在一陣思索後,我開口:「用催眠術,強行加上暗示。」
小劉頓時來了興趣:「好啊!」
我問:「你覺得怎麼暗示比較好?」
小劉認真思索:「把卡哥您催眠成淫妻綠帽奴,不但能更好接受,還能樂在其中。至於伊伊姐更簡單,把我看成您就是了。」
雖然這個建議聽起來很糟糕,但我卻不擔心。
小劉需要我教,才能知道如何暗示與催眠。所以如何喚醒,如何種下觸發點,都在我掌控之中。
在安全區間內,我並不介意玩一些特殊遊戲。
於是在手把手教育下,小劉很快就學會了催眠。
但他也學得很糟糕。
「……你是一個綠帽奴,最喜歡看著妻子與別人性愛,你不會有任何芥蒂,並且樂在其中。你不想結束這樣的遊戲,你會傾盡全力配合……這樣可以嗎?」 小劉說完,很忐忑地望著我。
我嘆了口氣:「就這樣吧。」
小劉只會簡單的引導,種的暗示也一團糟,根本找不到邊界。
哪怕一個催眠愛好者,都會很快察覺到不對勁,從而立即解除。
我只能不斷暗示自己:「這場遊戲里,我要扮演一個綠帽性奴,我樂在其中,我喜歡這種遊戲……」
之前的催眠效果還在,我不能自我催眠。
但多念叨幾次,希望能產生點效果吧。
到了家裡,妻子也被催眠了一番。
在小劉去廁所後,妻子哭笑不得對我說:「你教的催眠?也太不到家了。他連催眠術的精準都不懂,說什麼『把我看成卡哥』,哈哈哈,『我』是誰?」 我聳聳肩:「沒辦法,反正最後一次,你就好好享受吧。」
妻子眼神閃爍了一下,笑靨如花:「好。」
今晚,我被束縛在真空床里。
妻子把我脖子上套項圈,穿戴全套緊身衣,四肢摺疊,塞到K9服里。和之前有點區別的是,妻子還給我插了個肛塞。
沒有性慾,肛門被拓寬後只有火辣辣的刺痛,我算是明白了女人被肛交的感覺。
缺了前列腺一個器官,願意開發後庭的,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愛。 然後妻子給我嘴裡塞入絲襪,堵上帶呼吸管的口球,鼻子也用膠帶貼住。 封入真空床,立起來,抽干空氣。
我四肢短小,就這樣被掛在半空,活像一個犬奴標本。
「嗚嗚嗚!」我喊了幾聲,口球其實不太能限制說話,但有真空床加持,那是一個完整詞都吐不出。
妻子很滿意,撥弄著我的乳頭:「你要被封在這裡一輩子,終生不得放出哦。只能眼睜睜看著我和其他男人做愛,連絕望地掙扎都做不到。」
我突然湧上一股恐懼,這是首次在情趣遊戲中,失去所有控制。
真空床並不是堅不可破,只要指甲摳出一個孔就能獲救。
可我的手掌腳掌都被膠布纏繞,只能握著拳頭,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我的鼻子被膠布封住,口球上的呼吸管只和外頭聯通,連向真空床內吹氣自救的可能也沒了。
妻子只要不理我,我就是一塊被掛在半空的肉塊。除了無助的顫抖,什麼也做不到。
「呵呵。」她嫣然一笑,又揉了揉我的乳頭,可惜身體沒有情慾,所以只傳遞來普通的觸覺。
我只有眼珠子能動,看到了她泛起水光的下體。
陰莖被塞入貞操鎖後,妻子的情慾也起來了。
我鬆了口氣,放下了心。
妻子終究是愛我的,無非是說一些愛侶之間的情話。
我就算被掛在半空,只能用短短的四肢顫抖。
也依然是這場遊戲的主宰者,這個家中地位最高的人。
很快,小劉開始了最後一次操作。
他已經被訓練得很熟練,把妻子送上一波接一波高潮。
隱秘的氣息在屋子裡迴蕩,女人的浪叫,男人的鼻息,和我無助的顫抖揉合在一起。
小劉霸道地把妻子按在床上,粗暴地分開雙腿,手指把陰蒂玩得充血飽滿。 妻子舒服地顫抖,臉上滿是高興。
看著她那幸福的臉,我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牴觸。
為什麼讓妻子高興的是外人,而不是我?
這思緒一出,頓時讓我興奮的心冷靜了半截。
我其實也喜歡BDSM,若說這場遊戲完全是為了妻子,沒有一點是為了自己性癖,那也是假的。
感覺到想偏了,這最後一舞,沒必要敗壞心緒。
我又想到小劉說的,如果這事不完美收官,最後肯定會留下芥蒂。
不如讓妻子好好舒服完,事後暗示解除了,再催眠消除影響就是。
於是我開始默念:「我是綠帽奴,我喜歡看妻子與別人性愛,我不配與妻子交媾,我不想結束淫妻遊戲,我樂在其中……」
念了幾遍,我還真重新調動了情緒,再度興奮起來。
而因為妻子陰道里塞了東西,我的陰莖也得以解放,硬邦邦抬頭。
可惜也只能在貞操鎖里窩裡橫,在金屬與真空床雙重壓制下,再充血也小小一坨。
我再看向妻子,她也樂在其中,大概也在自我暗示,好好享受這場遊戲吧。 終於,在暈過去幾次後,妻子擺手讓停止了。
她臉頰紅紅,全身散發著誘人氣息。坐在濕透的床單上,宛若一尊出浴的聖母,光彩照人。
小劉依舊告辭:「伊伊姐,那我先回去了。」
妻子猶豫片刻,終於在對方即將出門時叫住了:「等等,姐姐教你點東西。」 小劉有些意想不到,但還是聽話回來。
妻子拉住他:「把我抱到床上。」
小劉照做,笨手笨腳把她抱到床上。
妻子拉著對方躺下,小劉一個激靈就要跳起來,紅著臉:「伊伊姐,這樣不好,大哥……」
妻子笑道:「又沒讓你做什麼。記住,想要女人心裡有你,光捅到花心裡沒用。還得事後抱一會,說些好話,她才會記你一輩子。」
說著,她拉著小劉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
小劉很生澀,明明之前能把妻子玩得天花亂墜,又是戳陰道又是摳G 點。 可摸女人後背,反而緊張起來。
但有嫂子的命令,他也只能照辦。
在手觸摸到柔順的長髮,冰涼的耳垂,細嫩的脖頸和光潔的後背時,妻子嚶嚀一聲,舒坦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當她再次抬眸,眼神已經拉絲,充滿了情慾與誘惑。
小劉害怕:「伊伊姐……」
妻子輕輕搖頭:「別說話,繼續。」
我心中一驚,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上次和妻子溫存,因為我的束縛解除,她的身體其實毫無知覺。
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七分真,三分假。真的是她對我真心的愛,假的是她毫無感覺,卻強行假裝出快樂。
就如為了愛人,許多女子都願意假裝高潮。
而這次,同樣是溫存,因為我還被緊緊包裹在真空床里,妻子的身體充滿慾望。
對方束縛得越結實,另一方慾望越強烈!
此時妻子才高潮結束,卻身體又開始變成粉紅色,下體也一度濕潤。 小劉猶豫道:「伊伊姐,要不結束了吧?」
妻子抬起頭,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再摸一會,姐姐給你個獎勵。」 我心中咯噔一下,一個恐怖的念頭升起。
該不會小劉的催眠真的生效,妻子把他當成了我,真的愛上了他吧! 我家財萬貫,有社會地位,有漂亮妻子,還有催眠術,是標準的成功人士。 可這樣的成功人士,現在被封印在真空床里,連一個完整的詞彙都說不出。 對方如果願意,可以把我無限期地囚禁。無論是當成性奴還是標本裝飾,我都沒有拒絕的權力。
而主人若厭倦,只要一片小小的膠布,封住呼吸孔,我就會一命嗚呼。 但我更不希望的是,妻子真的被催眠沉淪,把別人看作我。
我喜歡玩奴役遊戲,卻不想被鳩占鵲巢!
恐懼在我心中蔓延,我極度想結束這場遊戲。
可妻子還在與小劉溫存,擺出一副小女兒姿態,要多溫婉有多宛如,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全然忘了旁邊還有可憐的丈夫,只能眼睜睜,絕望地看著這一切。
終於,妻子結束了溫存,讓小劉等著,自己走到我身邊。
她摸了摸我乳頭,依然毫無感覺。
隨即又摸了摸貞操鎖,感受到裡面泵跳的血液,笑道:「老公,你很興奮嘛。」
我自然興奮,她只要陰道里塞著東西,我的陰莖就能解鎖勃起。
妻子下體濕答答的,抽出一個跳蛋。
眨眼間,我的陰莖就開始萎靡。龜頭本來嵌在鳥籠的鋼鐵縫隙中,這一拉開,頓時一陣疼痛。
妻子和我貼在一起,詢問道:「親愛的,你說過,這就是一場遊戲,他只是一個按摩棒。但按摩棒也要充電,也要洗乾淨保養。」
她頓了頓,繼續道:「這是最後一次,我想給他一個獎勵,讓他也舒服一回。反正玩都玩了,大家都有個好念想。」
不行!
當然不行!
我的妻子,怎麼能給別的男人爽!
使用小劉時,他是人形按摩棒。可現在,他就變成一個男人,一個能與我競爭的敵人!
自然不行,妻子絕不能做那種事,那是出軌!
妻子輕輕在我口球上親了一口:「你怎麼想?同意就嗯一聲,不同意就兩聲。哦對了,我也準備讓你舒服一下。」
讓我舒服?
妻子做了什麼準備?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
若小劉的催眠有效,那對我的催眠也自然不會失敗。
我既然產生了抗拒的念頭,那「淫妻綠帽奴」的暗示,自然失敗了。 既然如此,那妻子也不可能將小劉看作我。她之前能在毫無感覺的情況下,含情脈脈對我。
現在也能在情慾加持下,表現成對小劉感興趣。
我長長舒了口氣,發出聲音:「嗯!」
所以,自己嚇自己。
我和妻子依然正常,什麼都沒變化。
也是,小劉的催眠是我教的,怎麼可能翻車呢?
我不是綠帽奴,同理,妻子也不會把小劉看作我。
三人都在一場遊戲里,都希望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妻子笑了笑:「好,聽你的。」
說完,她扭動著身姿,走到小劉身邊,附耳輕聲:「脫褲子。」
小劉嚇了一跳:「伊伊姐,嫂子,這樣不好……」
妻子莞爾一笑,曼妙的身體自信打開:「聽話,姐姐讓你也舒服一下。」 她毫不遮掩,與以往羞澀內斂天壤之別。
這副姿態,妻子只在我面前表現過。
只有在戀人跟前,她才會落落大方,展示身體每一寸美妙。
我有些感動,為了遊戲的完美收官,妻子也豁了出去。
很快,小劉被褪下褲子,露出硬如鋼鐵的肉棒。紫紅色龜頭已經吐出前列腺液,濕溜溜地塗滿表面。
妻子抓住猙獰的陽具,眼神一瞬間恍惚。
我有些心疼,她也很久沒摸過真正的陰莖了吧?
只有妻子陰道被束縛時,我才能堅硬。
而想要往體內塞東西,又需要我戴上貞操鎖……
許久以來,妻子每次觸摸,都只能碰到我軟趴趴的雞雞。
看著小劉那蓬勃,嗷嗷待哺的陰莖,我不禁有些自慚形穢。
明明自己的也不小,可只能在鳥籠里窩裡橫。別說征服妻子,就是在她手中自豪地跳動也做不到。
但與此同時,我也有些興奮。
既然妻子與我的感情無虞,那就真滿足了自我暗示,此時此刻就如淫妻綠帽奴一樣,興奮地看著這場淫戲。
啵!
妻子親了一口小劉的肉棒,而我興奮顫抖,金屬籠碰了一下軟趴趴的龜頭。 巨大的差距讓我有被劣化,被奴役的墮落感。
我無法勃起,但心情卻萬分激昂。
妻子又舔了一口小劉的巨龍,努力把嘴張到最大,才努力將其送入口中。 她咕嘰咕嘰地吮吸,讓小劉這個小男生不禁舒服嘆息:「伊伊姐,你真棒……」
妻子甜甜一笑,眼裡滿是自豪。
我見過那種笑容。
我公司瀕臨倒閉,一貧如洗。妻子毅然決然,把我拉到民政局結婚,告訴我不用管小家,只管拼大家。
當公司轉危為安,我買了價值百萬的鑽戒,送給她操持家庭,不離不棄的回報。
當時她的臉上,也是這種驕傲與自豪的笑。
而現在,妻子的嘴裡塞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表達出了同樣的喜悅。 我有些感動,她還是那麼善良。哪怕對方只是一個即將被刪除記憶,被當作人肉按摩棒的工具。
妻子還是如此溫柔體貼,給他送上最後的關愛。
想到這,我不禁有些羞愧。
讓小劉參與付出那麼多,我卻什麼也沒給他。什麼未來提攜,也都是空口畫餅罷了。
咕嘰咕嘰。
妻子大口吞著陰莖,拔出透氣的間隙,我能看到口水與前列腺液融合,拉出長長的絲。
我記得她以前不喜歡這股味道,覺得用吃飯的地方親撒尿的地方,讓人害臊,又不衛生。
可現在,妻子臉頰紅彤彤,全身因為我被束縛而興奮。
大口吮吸陰莖,還能通過小劉表情的變化,不斷改變攻擊方式。
那勾人的眼神,似乎也越來越動情。
小劉終於受不了攻擊,低吼道:「伊伊姐,我要出來了……」
妻子以前給我口過屈指可數幾次,艱難地挨到最後,都會用紙巾接住精液。 可這回,她卻一反常態,眼中帶著迫切,把陰莖塞到喉嚨深處。
柔軟的喉嚨頂著龜頭,舌頭無師自通地舔舐系帶,嘴唇還吮吸著根部。 「射我嘴裡。」
誘人場景加感官刺激,小劉終於受不了,死死握著螓首,把精液全部送入喉嚨。
妻子有些不適應,白濁的液體從嘴角噴洒出來。
我以為她會嫌棄擦掉,沒想到卻深處舌頭,充滿魅惑地把精液全舔進去。 哪個男人受得起這種勾引?
我全身血液沸騰,若是過去,早就硬如鋼鐵,豁出去也要把妻子操個痛快。 可一切激情與美好,都不屬於我。
我被四肢摺疊,死死禁錮在真空床里,無法動彈。
就連陰莖,也可悲因為對方沒被束縛,而軟成小小的一點。
貞操鎖仿佛也在嘲笑,哪怕沒有它,我也是個無助的男人。
相比起來,小劉的待遇就好多了。
他被全套服侍,妻子貪婪地吮吸,把他陰莖里全部精液都嗦了個乾淨。 然後又細緻地舔了一遍,確定肉棒乾淨如洗,才肯放開。
我很疑惑,妻子一直是小家碧玉和大家閨秀的完美結合,對口交很排斥。 尤其是精液,更是不可能吞一點。
可現在妻子的媚眼如絲,似乎還意猶未盡,回味著剛才的馥郁,實在是有些奇怪。
「嗚!」我哼了一聲,感覺嘴裡酥酥麻麻,從舌頭到喉嚨,都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舒坦。
原本難受的口球與絲襪,也一下變得柔和多了。
我甚至主動吮吸了一口,才突然反應過來。
原來如此!
我嘴裡塞著口球,妻子的感官相互影響,所以嘴裡也充滿了慾望!
情慾讓她忽略了對口交的排斥,還讓吞吃精液變得輕而易舉,甚至還喜歡上了那股味道。
不愧是妻子,真聰明!
我感到高興,甚至忽略了心底一閃而過的疑慮。
妻子給我帶口球,就是為了這一刻?
這是為我準備的,還是為小劉準備的?
亦或是……都一樣?
小劉血氣方剛,又碰上如此勾人的妻子。剛射的一發跟吐口水似的,肉棒立馬又硬了起來。
妻子前面已經高潮過幾次,身體也有些軟。
但靠著因我被束縛,而被動產生的情慾,還是開口:「你最後幫姐姐個忙。」 小劉食髓知味,眼睛在妻子身上挪不開,夢遊般道:「伊伊姐您說。」 我因為身體沒有慾望,腦子裡的情慾很快平息。
在恢復理智後,我也深感今晚確實刺激,賓主盡歡。
只是有些遺憾,我已經很久沒有洩慾,依然憋得慌。
但看著事情已經走到盡頭,小劉馬上就要離開。
「嗯!」我咬著口球,儘可能大聲地悶哼。
妻子聞言轉頭,走過來摸了摸我胯下,不由笑道:「小傢伙,怎麼流那麼多水。」
貞操鎖的孔縫裡,不斷滴著前列腺液。
可見我的興奮程度之高。
我也更加肯定思路,請小劉來滿足我的淫妻綠帽癖,確實有些辛苦。 不如在最後關頭,給他點補償。
「嗯,嗯!」真空床讓我無法動彈,可一點擺動還是可以的。
我努力挺起胯,發出沒用的悶哼,與妻子溝通。
妻子與我心有靈犀,只是一眼,就明白過來:「你說,讓小劉和我做?」 我眼珠往下看。
妻子摸了摸濕漉漉的陰部,把淫水拍我臉上:「你說,讓我最後舒服一次?」 我眼珠子往旁邊掃動。
妻子順著視線,看到床上的玩具,笑道:「你是說,他只是一根按摩棒?」 我嗯了一聲。
我還被束縛著,妻子的情慾還在上升。
反正也口交了,做一次就那麼回事。
況且,小劉只是一根按摩棒,一個工具人。
用工具快樂,再正常不過。
這已經是最後一回了,妻子痛痛快快高潮,小劉得到獎勵。
而我,也能滿足剛增加的綠帽性癖。
三全其美。
妻子眼神有一瞬間變得複雜,她轉過頭,看到小劉的剎那,那股柔情又滿溢出來。
她夢囈般問:「你確定嗎?」
我嗯了一聲。
妻子露出笑容,轉頭對小劉道:「來,親愛的,姐姐帶你玩真的。」 我心中有那麼一瞬間不大舒服,妻子怎麼跟別的男人說親愛的。
但下一瞬間又釋然了。
我會不舒服,不正是因為催眠無效?
妻子和她的閨蜜、家人、親戚,也常用親愛的稱呼。
也沒什麼大不了嘛。
我鬆了口氣,覺得找補的不錯,也放下心來。
只可惜,接下來只有妻子和小劉爽,她的陰道被塞著,我的陰莖能勃起,卻也只能無能狂怒……
可接下來,妻子按下遙控,打開了我後庭里的肛塞。
肛塞震動、抽插,不斷刺激腸道和前列腺。
我不由苦笑,傻姑娘,你忘了我沒有情慾?
那震動的肛塞,只會讓我感到腹部脹痛,痒痒麻麻的難受。
也在此時,妻子對小劉道:「我和你做愛,但有一個要求。」
小劉不假思索:「什麼要求?」
妻子拿出一根同款肛塞:「把這東西塞我後面,再幫我捆起來。」
她莞爾一笑:「我要讓你大哥,也舒服舒服。」
3
小劉把肛塞放入妻子菊花,下一瞬間,我突然身體一個堅挺,不由悶哼出聲。 剛才還帶來脹痛,讓後庭難受的震動棒,一下就變成了快感輸送器。 我感覺從肛門到結腸,都變得無比敏感,劇烈的刺激源源不斷傳到腦子。 在我以為要被燒壞時,前列腺液受到攻擊。
小小的器官在肛塞的擠壓下,爆發出了洪荒偉力。
我已經幾個月沒有發泄,身體沒有感覺,但性慾可不會減少。
前列腺被刺激,我整個人都弓了起來,腦子裡一片空白,此時此刻腦中只有快樂。
劇烈的刺激下,我只是一瞬間就射了。
軟趴趴的陰莖不斷吐出精液,與其說射精,不如說是流精。
因為真空床壓榨了所有空間,白濁的液體也被擠壓在尿道里,流速緩慢。 這無疑讓我極大延長了高潮的時間,毀滅的快感從脊髓傳到腦子,被迫慢慢品味。
劇烈的刺激讓我本能掙扎,摺疊的短小四肢不斷抽搐。
可這些舉動都是徒勞,真空床里的標本,只能無可奈何地被送上一波波高潮。 將一切醜態,毫無遮掩地暴露人前。
肛塞不斷激活前列腺,給這個數個月沒有觸發的器官,提供源源不斷的活力。 而妻子的裝備還在繼續。
小劉將她手臂背在身後,用繩子做了一個後手縛。
然後將妻子的雙腿摺疊,大小腿捆在一起。
我立即感覺到犬奴套裝中的手腳,變得酥酥麻麻。
原本只是公式化的束縛,立即變得有情趣得多。
我能感受到緊緻的乳膠,沒有餘地的膠布。各種各樣的裝置,讓我無法動彈,主動被迫參與情慾的廝殺。
而當一個項圈戴在妻子細嫩的脖頸上時,我感覺整個人都火熱起來,無窮無盡的慾望湧上心頭。
仿佛此時此刻,真空床里的性奴,才終於變成全盛姿態。
這個時候的我,才是真的我。
劇烈的情慾,讓我能徹底享受後庭傳來的刺激。
尿道里緩慢的流精,也能夠被享受,發出快樂的悶哼。
我顫抖著,高興著。
這一刻,我才感覺到這場遊戲多麼快樂,多麼有趣。
我甚至有那麼些衝動,或許當一個淫妻綠帽奴也不錯。
至少可以享受這種完美的性愛,不用陰莖的性愛。
我軟趴趴的陰莖,終於在妻子被裝扮成母狗性奴後,硬了起來。
小劉喘著粗氣,將又長又粗的陰莖,插入妻子陰道。
「好滿……」妻子太懂男人了,明明她一聲嬌喘,就能讓別人提不動褲子。 可這一聲好滿,卻讓小劉幹勁十足。
妻子就是這種,最能勾起征服慾望的女人。
她欲拒還迎,美目中的愛欲能點燃大海:「好脹……親愛的,你,你好厲害。奴,奴家被玩壞了!」
妻子發出嚶嚀哭腔,可雙腿卻打得更開。
陰戶閃爍著淫靡的水光,表達主人此時此刻心情有多歡愉。
妻子確實要被玩壞了,今晚已經高潮過無數次。
可她還是希望繼續,為了自己,也為了我。
我的陰莖終於勃起,在貞操鎖里膨脹如鋼鐵,再次玩起窩裡橫。
「嗚!」我發出痛苦又快樂的悶哼。
後庭的肛塞不斷刺激前列腺,讓我不受控制地流精。
而陰莖勃起,讓貞操鎖真空床里狹小的空間,更加捉襟見肘。
被壓榨過一次的尿道,再次受到巨大外力擠壓。
精液仿佛變成漿糊,粘稠艱難地流出,帶了十倍拉長的高潮。
液體每往前挪動一毫米,都會讓我全身哆嗦,快樂的意識被送到九霄雲外。 「伊伊姐,我,我要射了!」小劉高呼。
他的陰莖如巨龍,狠狠插入柔弱細嫩的岩壁。
每一次抽插,都帶出泉水噴涌般的淫水。
兩個人的戰場已經變成湖海,快樂濺得滿地都是。
妻子眼神迷離,親昵地看著他:「射給我,都給我。」
小劉按著被摺疊捆綁,無力抗衡的美腿,發出低沉嘶吼:「都給你!」 他射精了,巨量的漿液灌入不設防的陰道。
妻子一聲驚呼後,發出愉悅的呻吟。
如果不是她的手臂被束縛在身後,恐怕此時會用盡全力抱住小劉,在他身上劃出愛的抓痕。
與小劉豪情大方的灌溉不同,我的精液還在被擠壓,極其艱難地緩慢滴落。 我流精比他早,且因為直接刺激前列腺,精液從來沒斷過。
可這一前一後,竟然精液的數量還不如小劉。
當巨大的龜頭,啵地一聲拔出。
妻子顫抖著,陰道里流出汩汩白濁,將濕透的床單污染得更加厲害。 可妻子媚眼如絲,被捆住四肢,慵懶地倒在精液和愛液池裡,享受著最後的餘韻。
我還在意醉情迷,可心底已經湧出一股遺憾。
結束了,妻子和我的歡愉都結束了。
這場淫戲,要在此畫上句點。
妻子的菊花還在無意識收縮,吞著後庭的肛塞。
我盼望著時間能久一些,讓我再多高潮幾次。
就看妻子什麼時候恢復精神,把我放下來。
我已經做好準備,這次一定要好好溫存……
「嗚!」妻子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我努力轉動眼球,可被束縛在真空床里,角度差一點就什麼也看不到。 待調整實現,我瞳孔一縮,心臟被抽掉半拍。
小劉抓起口球,不由分說地塞入妻子嘴裡。
妻子眼中透著驚恐,試圖躲避。
可她一個高潮過數十次,還被捆成肉玩具的女子,怎麼敵得過健壯男生的力氣?
小劉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妻子嘴巴給封住。
接著他把妻子抱了起來,健壯的臂彎就像拿一個飛機杯,輕輕鬆鬆。 「嗚嗚嗚!」妻子不斷搖頭,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小劉笑道:「你說什麼?伊伊姐,我們再來一次。」
他聽不懂,我和妻子羈絆頗深,瞬間就明白。
妻子在說,已經做過一次,不能再做了!
小劉也不知是聽不懂,還是故意聽不懂:「我才射了兩發,伊伊姐今晚至少……我也不用那麼公平,來十次就行。」
妻子不斷搖頭,美眸中閃著淚光。
可小劉卻已經把她如玩具般,放到自己堅硬如鐵的陰莖上。
巨大的鐵杵貫穿了妻子,她抬起頭,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
聲音高亢,我能聽出有恐懼,有悲傷,也有興奮與滿足!
「嗚嗚嗚!」妻子還在發出含糊的聲音。
她身體顫抖,手臂想要抓住小劉。但顯示在外頭,卻仿佛是把乳房挺到對方臉上。
小劉恍然,抓起奶子,吸吮了起來。
我突然感覺胸口發癢,原本沒有感覺到乳頭,現在變得酥酥麻麻。
沒有別的情趣道具,只是真空床與緊身衣緊縛,就讓胸部一陣火熱。 原來之前妻子玩弄我乳頭,她是這種感覺。
而現在妻子顯然沒那麼好興致,她能接受主動邀請的情愛,卻不能接受強行交媾。
她擺動著雙腿,試圖將自己抽離。
可一個雙腿被摺疊捆綁,沒法起身,坐在男人陰莖上的玩物。
又有什麼資格奪回控制權呢?
小劉還以為妻子想要自己動,不由玩心大發,只是扶著對方腰肢,享受著坐上來自己動的快樂。
妻子含糊地呻吟,讓我也心急如焚。
我也憋悶地呼喚,試圖中止這場遊戲。
可前面我被強制高潮流精,就已經在不斷呻吟。
小劉怎麼會注意旁邊一個標本,所發出的奇怪聲音?
這一剎,我感到劇烈的恐懼。
這場遊戲,好像偏離了原有軌道。
我和妻子兩個絕對的主宰者,現在都被捆成性奴肉塊,只能在外部刺激下,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我們除了顫抖和呻吟,什麼操作都做不出,什麼反對都說不出。
只能悶哼著,永恆無助地快樂下去。
我引以為傲的事業,妻子引無數人折腰的美貌。
此時此刻,都化作水中泡影,起不到絲毫作用。
場中最弱勢的那位,一個人肉按摩棒,卑微的工具人。
卻掌握住局勢,翻身性奴做主人。
他掌握住了我與妻子的命脈,成為了至高無上的王。
「嗚嗚嗚!」我發出悲傷的悶哼,憋屈地試圖阻止。
可小劉不語,只是一味地抽插。
我的陰莖脹痛,精液不受控制地被壓榨而出。
我不情不願地高潮,有些分不清是因為肛塞還是因為看到妻子被干。 我的心臟如樹根般交錯虯結,在焦慮中遺忘了另一件事。
只是口塞的話,很難阻止說話。
4
一次又一次高潮後,妻子被插得人仰馬翻,先一步暈倒。
而我也在緩慢憋悶的流精中,昏死過去。
當我醒來,妻子赤身裸體,與我大被同眠,抱在一起。
「小劉……沒越界?」大起大落後,我長長鬆了口氣。
我沒看錯人,小劉還是那個優秀的年輕男生。
他或許是因為受誘惑,也可能是因為確實沒說清楚,才在允許外,和妻子大戰三百回合。
和小劉沒有越界,沒有妄圖控制我們,讓我們淪為奴隸。
也是,現代社會到處是攝像頭,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交際網。
一個普通人,怎麼會冒著巨大風險,只是為了那三兩次哆嗦?
我握著妻子的手,對小劉竟然沒有怨意,反而還有些感激。
這孩子真不錯,滿足了我與妻子的願望。
若沒有他參與,恐怕我與妻子的禁慾生活,還要持續許久許久。
當然,最感激的還是妻子。
也許是感受到我的緊握,妻子醒來,睜開柔和的大眼睛,可愛地看著我:「親愛的,你醒了?」
我深深抱住她,仿佛要將她揉入心裡:「你還愛我嗎?」
妻子一怔,隨即傻笑:「傻瓜,我只愛你。」
我長長舒了口氣,果然我們並沒有被催眠。
一個親手教出來的初學者,怎麼可能催眠成功呢?
我深情望著妻子:「謝謝你。」
妻子溫柔地笑:「肉麻,我也舒服了,該謝謝你才是。」
她笑罵,可眼底的歡愉表示,還是十分受用。
我問了一下後來情況,小劉在狠狠玩了一通後,見我們都暈倒,於是一一解開,洗乾淨。
「他還做了衛生,床單都洗了晾了。孩子人挺好的。」妻子說著,眉眼裡帶著一絲遺憾。
是啊遺憾,快樂已經結束,我與妻子已經玩夠了,是時候結束了。
一會去公司,就可以把小劉的記憶刪除。
這幾次歡愉就像一場夢,就要消散於雲間。
可那觸感還留在身上,讓人食髓知味。
我鬼使神差道:「你別說,我暗示自己是綠帽奴,昨晚還挺刺激,也不多想了。」
其實我還是有多想,只是這句話說出來,仿佛就能甩鍋給催眠。
硬不起來是催眠的鍋,希望老婆與別的男人做愛,更是催眠的鍋。
與關係緊密的我倆,毫無瓜葛。
妻子也立即道:「我也……我也去公司吧。」
她吞了半句話,臉頰紅撲撲。
我沒有追問,但明白妻子的意思。
她心中只有我,沒有別人。
想到這,我不由更緊抱住妻子,赤裸的身體相互摩擦。
可惜,我軟如蟲,她干如沙。
可能全天下只有我倆,有如此純潔的愛了。
洗漱後,我和妻子都到了公司。
員工也都認識妻子,紛紛討好般奉承,歡迎老闆娘蒞臨檢查。
我和妻子進入辦公室,沒多會小劉也到了。
說明來意了,對方很乾脆:「一切聽大哥大嫂的,我已經占夠便宜了,不應該繼續打擾你們生活。」
我有些心軟,這件事如果從遊戲的角度出發,小劉才是吃虧那個。
為了給工具人補貼,我決定在刪除記憶後,給他幾天假:「刪除記憶會讓思維混亂幾天,沒大事,你帶薪休假半個月。」
小劉很感激:「謝謝卡哥!」
我剛準備刪除,員工玲玲就沖了進來:「老闆,哇,老闆娘也在,郎才女貌,真般配。」
我哭笑不得:「別拍馬屁,有事就說。」
玲玲道:「這次甲方改了行程,半個月後就要過來考察。項目需要提前,兩周內必須完成。」
「嘶。」我皺了皺眉頭,這是一筆大單子,絕不能放棄。
原本一個月後的日程,生生提了半個月。
最大的問題在於,小劉年輕有動力,深度參與了這個項目。
他如果要休假,項目就黃了。
玲玲出去後,我眉頭緊鎖:「記憶刪不成了。」
至少這半個月內,需要小劉奮戰在第一線。
小劉拍著胸脯:「大哥大嫂,事情我不會說出半個字!」
「呼。」妻子不易察覺地吐了半口氣,也點頭,「小劉人不錯。」
我也這麼想,小劉不是那種見色忘義,嘴巴沒門的人。
「行。」事到如今,我也只能點頭,「那你先繼續做項目,我會額外補償你。」
我有錢,也有幾分名氣。指縫裡隨便漏點啥,就足夠小劉受用的了。 「補償……」我念著這個詞,突然有些意動。
既然人肉按摩棒,半個月後才消除記憶。
是不是還能再用半個月?
我聽到旁邊有布料摩擦聲,但轉過頭,卻發現一切如常。
妻子神情不變,也是,身體沒感覺,再摩擦又有什麼用?
等小劉出去後,我拉開抽屜,壞笑:「要不玩玩?」
我的辦公室很大,寬闊的書桌下能藏人。
過去一切正常時,就經常和妻子在這裡玩情趣遊戲。
妻子臉頰紅紅,輕微點頭:「好。」
我先試了試給妻子塞東西,但她很快皺起眉頭,發出痛呼。
我有些無奈,只能給自己戴上鳥籠。
還沒做別的,就感覺妻子下體有點水光。
我摸了摸,還真濕潤了,驚奇道:「老婆,我戴上貞操鎖,你就濕了。是不是可以不靠人肉按摩棒,我就能讓你舒服舒服。」
之前之所以我和妻子沒法互幫,就是因為在催眠暗示下,沒束縛到一定程度,是不會產生感覺。
但這回我只是戴上貞操鎖,妻子就有些濕潤。
是不是暗示了,我們的催眠在逐漸衰退?
相信用不了太久,就可以恢復正常的性愛,不用再借外力了。
妻子也驚奇,但很快就失落。
她只是微微濕潤,最細小的震動棒勉強能塞,但卻只能難受得皺眉。 同理,妻子陰道塞了東西,我也只是陰莖稍微發麻,沒有一絲勃起的感覺。 我遺憾道:「可惜,不過趨勢是是好的。」
妻子點頭。
我倆都頓了頓,最後還是我道:「真人肉按摩棒還能再用半個月,別浪費了。」
妻子也如夢囈般:「是啊,半個月後,就沒機會了。」
很快,小劉被叫到辦公室。
他沒料到事情還有後續:「大哥大嫂,還繼續玩?可是你們不是因為有芥蒂,才中止遊戲麼?」
我和妻子有些羞赧,說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也因為這件事處理得比較好,所以可以平穩落地。
既然還能放縱半個月,我和妻子異口同聲道:「你繼續催眠我們。」 我與妻子對視一眼,都不由心虛。
小劉的催眠是真不管用,但又有什麼問題呢?
只要淫蕩的行為可以甩鍋給催眠,自己不惹塵埃,就足夠了。
很快,遊戲開始。
我被七根皮帶,從臂膀、胸口、小臂、大腿,一直束縛到小腿,腳踝,腳掌。 全身被捆成一根,連腳趾也被細繩與腳踝相連,這是徹底失去了移動能力。 緊接著,我嘴裡被塞入了深喉口塞,頓時被噎得無比難受,眼淚直流。 我猜想沒有被催眠影響的女人,被插嘴時就是這種感覺。
緊接著,妻子在我的肛門口,塞了一根帶連杆的按摩棒。
按摩棒只撐開了菊花,沒有慾望讓我充滿了刺痛感,很是難受。
妻子沒管我的呻吟,在我臉上蒙上帶有螢幕的眼罩。
說起來這產品還是我們公司產的,原本是用於床上打遊戲,沒想到變成了床上情趣遊戲。
最後,二人合力,把我塞進辦公室的會客沙發。
沒有人知道,這沙發底下竟然有空隙,能放下一個人。
之前我在這裡塞過妻子,沒想到這回變成了自己。
唰!
我眼前一亮,螢幕連接到了辦公室攝像頭。
總裁辦公室不可能有攝像頭,這也是為了我倆情趣安裝。
只可惜幾個月來,我和妻子只能相互哀嘆,沒法在對方身上獲得一點快樂。 現在我被裝備成性玩具,不禁有些感激小劉。
若不是有這個好用的工具人,我和妻子將繼續苦哈哈。
「你是淫妻綠帽奴,你最喜歡妻子和別人做愛,你不捨得與妻子性交,你是卑微的性奴,你不想結束遊戲,你想永遠被人玩弄……」小劉的聲音傳來。 我苦笑,他的催眠還是一如既往的爛,壓根沒有作用。
但既然開始遊戲,我也沒必要自己膈應自己。
不如多念幾遍,儘快入戲。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在心中默念:「我是淫妻綠帽奴……」
「嗚!」我默念著,剛進入狀態,突然後庭一疼。
前列腺被猛然頂住,雞雞立刻湧出一灘先走汁。
通過螢幕,我看到妻子咯咯一笑,坐在沙發上。
我終於明白,後庭的連杆連著哪裡了。
連杆通過輪組,與沙發的底部相連。
當有人坐上來,壓力就會通過連杆,傳遞到肛塞。
坐的人越沉,肛塞進入身體也越多,把前列腺頂得越厲害。
我現在沒有慾望,這冷不丁被穿刺,頓時疼得身體冒汗,手腳忍不住抽搐。 可皮帶緊緊束縛,沙發又把我死死包裹。
除了讓上頭的妻子微微搖擺,什麼也做不到。
而這時,小劉也開始打扮妻子。
妻子手臂在身後豎直束縛,這個姿勢漂亮自然,能讓女性的脊背挺直,胸口也挺起,像炫耀一樣露出乳房,很是美麗。
普通人很難做到這種姿勢,哪怕做也堅持不了多久。
妻子很輕鬆便完成,確實天賦異稟。
緊接著,小劉又把妻子的雙腿摺疊捆好,腳指頭拉出細繩,綁在手腕上。 這樣妻子就只能用膝蓋跪著,想坐在小腿上休息都辦不到。
隨著妻子被捆綁,我身上的皮帶也仿佛變得柔軟。
束縛不再痛苦,帶給我們雙方情趣與快樂。
但還來不及享受,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
我們三都嚇了一跳,但只有我什麼也辦不到,像個被封印的木乃伊,無助地躺在棺槨中。
妻子眼中寫滿恐懼,低聲驚呼:「快藏起來!」
小劉左顧右盼,最後一看寬闊的辦公桌,趕緊像玩具一樣提起妻子,塞到下方。
當他坐下,門口已經被打開。
玲玲探出頭:「咦,老闆呢?」
小劉擦了把汗:「哦,他有事出去了。」
我鬆了口氣,這玲玲鬼靈精怪,時常會不聽允許就推門。
但她業務能力還行,也不至於因為這點小錯就開除。
玲玲又左顧右盼:「老闆娘呢?」
小劉道:「她……也出去了。」
我突然感覺胸口一麻,乳頭酸酸痒痒。
那辦公桌的死角下,妻子被玩弄了一下乳頭!
我也分不清,到底是小劉好色,揉搓了一把。
還是因為妻子被調動起情慾,在他在腳上摩擦乳頭?
玲玲見老闆老闆娘都不在,興沖沖跑進來:「嘿,那就好!」
只聽撲通一下,她一屁股跳到沙發上。
小劉瞪大了眼,伸手想阻止,可已經晚了。
我也瞪大了眼,一個人猛然跳上沙發,巨大的衝擊沉重壓下了底部。 重力轉換為肛塞的動能,以不可阻擋之勢,沖入了我的直腸。
我甚至能聽到體內咚的一聲,腸道被狠狠摩擦,巨大的腫脹感傳來,擊垮了我的神經。
而前列腺液仿佛被子彈擊中一般,爆發出了閃電般的知覺。
若一切正常,這或許會很爽。
可我沒有情慾,或者說有一點情慾,可妻子肛門裡沒塞東西,我的後庭還未解鎖。
這一下直接把我乾得挺直了腰,全身緊繃。如果不是深喉口塞擋住了所有,恐怕這就得哀嚎得口吐白沫。
玲玲挪動一下屁股,還把高跟鞋脫掉,全身壓在沙發上。
她高興無比:「老闆這沙發就是高級,聽說大幾十萬呢。喲還有按摩功能。」 沙發下的機關是挺高級,多餘的重力勢能會被儲存,驅動連杆前後蠕動。 等能量耗光,才會停下來。
我本來就被捅得頭暈眼花,這女孩全身重量壓上,頓時讓肛塞不斷進出,讓我更是憋屈鬱悶。
連杆的蠕動,我的顫抖,隔著厚厚的沙發墊子,只能傳遞出一丁點感覺。 玲玲還以為這是按摩,躺得更加歡樂。
她眨了眨眼:「你不會舉報我吧?」
小劉目瞪口呆,哪裡還要舉報,老闆老闆娘都看著呢。
玲玲又道:「我用消息賄賂你,你不許舉報我偷坐沙發。嚯你還用老闆的椅子書桌,告發我們也是同罪!」
我只想說,你死罪!
那肛塞不斷進出,玲玲你再坐一會,就死罪變凌遲了。
可我無可奈何,只能逆來順受。
哪怕此刻我的視角最高,在全屋的頂點,屹立天空。
可此刻我卻最卑微,被當成一個肉墊子,可以隨意使用。
員工可以任意凌辱,我卻無可奈何。
但痛苦還是讓我記恨,等出去後,一定先開除玲玲!
啪!
小劉的筆掉到桌下,他撿起來。
「嗚!」我發出一聲舒爽的悲鳴,後庭的肛塞突然變得和藹可親起來。 肛門不再火辣辣的疼,而是帶著被強行突破,無法阻止的快感。
直腸壁變得柔軟濕潤,貪婪地吞吃著肛塞,把褶皺每一處細微的感覺,事無巨細地傳遞大腦。
而前列腺,此刻已經變成了快樂的大本營。
源源不斷的刺激,如閃電般蔓延全身。
我全身發麻,已經被這個指頭大小的器官控制,再也無法思考。
是妻子!
小劉以撿東西為掩護,給妻子的肛門塞進了按摩棒!
我一時有些恍惚,我與妻子的羈絆,竟然如此之深,無法動搖。
哪怕視角里看不到她,也能感受到彼此器官傳來的聯繫。
後庭不斷被穿插,我的陰莖還是軟綿綿的,卻開始不斷滴水,流出大量前列腺液。
很快,在一陣顫抖後,我高潮了。
陰莖軟綿綿的,精液卻汩汩流出。
我的大哆嗦變成了無數個小顫抖,翻著白眼,咬著口球。
在員工的屁股下,悄無聲息迎來一個又一個高峰。
貞操鎖是金屬質地,是硬的。
正常情況沒有影響,可當玲玲坐在身上,那股壓力正好把貞操鎖往下壓。 這股壓力從前面頂住了前列腺,小小的腺體被肛塞撞擊,卻因為後方絕路,吃下了所有震擊。
在這種強烈刺激下,我被迫接受最無助的攻擊,全身被束縛,每一次都打到最深的弱點。
劇烈的快感讓我迷失,我甚至改變了念頭。
這玲玲也不錯,知道怎麼讓我最大限度地爽。
出去後,還是給她嘉獎吧。
玲玲見小劉撿東西,不由詢問:「書桌下面有東西嗎?」
小劉嚇了一跳,趕忙擺手:「沒有沒有。」
玲玲狐疑,想起身去看:「你害怕什麼?」
小劉趕緊道:「你還是多坐一會沙發吧,待會老闆回來你就沒機會了。」 我無可奈何,老闆就躺在員工的屁股下,慘絕人寰地被玩弄。
玲玲一想也是,抱著腿坐著:「我還是和你說吧。」
她一副八卦模樣:「老闆和老闆娘,在這裡做愛哦。」
小劉嚇了一跳:「你說什麼?」
玲玲擺擺手:「瞧你嚇的,之前就有人說,公司能聽到哭聲。我思來想去,不可能是鬼,一定是老闆和老闆娘在啪啪啪,說不定還是刺激遊戲。」
我這才後知後覺,原來自以為隱秘,卻還是被人察覺。
果然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有解不開的束縛……
小劉鬆了口氣,笑容有些玩味。
老闆和老闆娘,確實在這裡玩刺激遊戲呢。
我突然感覺,下體的陰莖硬了一下。
通過攝像頭看到,小劉並沒有伸手像桌下,也沒什麼大動作。
我突然意識到,他在用腳趾,玩弄我妻子的陰戶!
那寶貴的,粉嫩的,令人垂涎的,高高在上的陰唇,竟然成了小小員工的玩物。
我有些不高興,沒說要做愛,小劉怎麼能……
但很快,我又釋懷了。
腳趾玩弄和手指玩弄,又有什麼區別呢?
況且,昨晚的事都做了,今天再讓小劉參與,不也做好了做愛的預期麼? 只是我倆既要又要,想套狼,又捨不得孩子。
想通後,我繼續默念「我是個綠帽奴」。
玩都玩了,還自我設限做什麼?
我無能為力,只能躺在另一個員工的屁股下,感受一點點硬起來的陰莖。 反正妻子是愛我的,被腳趾玩弄陰戶,也是無奈之舉。
只是我忘了,穿著鞋可插不進陰戶。
而想要露出腳指頭,就需要拖鞋,脫襪子。
小劉沒有大動作,又是誰用嘴,一點點幫他脫掉鞋襪,舔乾淨腳趾,再用陰唇包裹住腳趾呢?
玲玲站起身感慨:「老闆娘那麼漂亮,我是老闆,我也這麼玩。」
她拍了拍寬厚的書桌:「你看著桌下,隨便塞個人。往那裡一跪,就可以呼哧呼哧。」
玲玲拋出一個懂得都懂的表情,嘴巴粗俗地做著吮吸的動作。
小劉哭笑不得:「老闆娘不是那種人。」
我突然感覺,嘴裡難受的深喉口塞,變得柔軟許多。
舌頭底下生出許多津液,整個嘴巴都變得酥麻。
這一刻,我突然不排斥口交,也不排斥嘴巴里塞進大東西。
攝像頭裡看到,小劉麵皮微微抽了一下。
毫無意外,妻子在書桌底下,在吮吸他的陰莖!
玲玲竊笑:「老闆娘看著清純,但清純又不是沒性慾。說不準她此時就跪在老闆面前,吮吸他的大屌呢。」
我口舌生津,不由咽了口唾沫,苦笑。
妻子確實跪在別人面前,卻不是我。
她的腳趾被綁在手腕上,無法坐在小腿上休息。
此時此刻,妻子就難受地跪在小劉面前,用嘴拉開他的褲鏈,將探出頭的巨龍吞入口中。
她姿勢不舒服,可在情慾催動下,視眼前的陰莖為瑰寶。
把所有的身心,都奉獻了出去。
我的嘴巴越輕鬆,就表示妻子越認真。
我的喉嚨也放鬆,深喉口塞如若無物。
那就表明妻子在用盡全力,把小劉的陰莖金屬塞入深處。如果可以,她或許會想把睪丸也吞進去,來滿足身體強行產生的慾火。
小劉表情有些僵硬,手緊緊抓在扶手上道:「老闆和老闆娘不在一起,你說的不會發生……」
玲玲嘻嘻一笑:「那說不準老闆娘也去獵艷,看上了別的男人。你知道嗎,女人真喜歡上男人,自己再難過,也要讓對方快樂。」
因為沙發上的客人站起,能量耗盡,我後庭的肛塞停止了移動。
隨著強行高潮的減弱,我心頭不由浮出一絲恐懼。
妻子會不會喜歡上別人?
她以前從來不會口交,哪怕是我,也本能厭惡與嫌棄。
可現在……妻子卻吸得津津入味。
到底是因為我戴著口塞,她也被迫喜歡上了口交。
還是因為她想通過口交,來緩解我的壓力?
我迷茫地躺在黑暗之中,無助的包裹,讓我的思緒更加混亂。
小劉輕輕搖頭:「老闆和老闆娘,都是那種為了對方,願意付出一切的人。」 他說的真心實意。
玲玲也知道自己說錯話,擺擺手:「當我沒說哈,我只是口嗨。老闆和老闆娘郎才女貌,不關我這種妖魔鬼怪的事。」
她撲通一下,又摔到沙發上。
肛塞再次開始穿插,快感把我的迷茫擊碎。
我突然領悟過來,是啊,妻子肯定是愛我的,毋庸置疑。
在她肛門裡還沒插東西時,肛塞在我體內來回,只能帶來痛苦。
女性沒有前列腺,這就是她們肛交的感覺。
妻子願意為了我,而開發肛門,後庭插上震動棒。
不就是想讓我獲得快感,在這場綠帽奴遊戲中,找到屬於自己的高潮嗎? 否則,她只需要迎合,讓小劉一次又一次玩弄,痛痛快快享受即可。 何必繞那麼大一圈,來讓我聯動出快樂呢?
我啞然失笑,還是想多了。
這場遊戲,三方都是贏家。
PS. 唔,理論上有後續,先發出來試試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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