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海更深 (1-17)作者：Sou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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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海更深
作者：SourK
（一）見一面吧
「江徊，我明天不過去了哦。有點事情要處理，已經和你媽媽說過了。」
按下發送，秦晴把手機往旁邊一扔，仰倒在床上。
明天…想到明天，秦晴頭疼，心臟卻抑制不住得越跳越快。
從幾個小時前收到那條短訊開始，她整個人就不在狀態了。
秦晴戀愛的經驗很少很少，可以說零。要把網調的故事拿出來聊聊，那還真是挺…引人入勝。
認識得人夠多，就很難再把某一位當作唯一的精神寄託，反覆沉淪了。
而秦晴心裡，一直藏著一個，忘不掉的大混蛋。
她跟沉誠認識在兩年前，基本不約線下的她，那次居然碰到了一個跟自己只隔了叄條街的男人。
男人經驗豐富非常，手黑，心更黑。不過人和人的吸引總是這樣的吧，沒有緣由的，講不清道理的，秦晴全身心地迷戀上了他。而他呢，好像從沒表現過一絲一毫多餘的情緒，仿佛一台機器。如果不是他在秦晴身上留下的痕跡總是好久好久都淡不下去，她真的會懷疑這個男人是否實際存在。
兩個人的關係持續了半年，最後沉誠因為被外派海外項目，離開在了一個盛夏。分別前最後一次見面，帶著口球的秦晴哭得一塌糊塗，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口水，幾乎糊了她整張小臉。男人用力一拽鏈子，秦晴猛得抬起上半身，接著就感知到一隻粗糲的大手撫去了自己臉上亂七八糟的液體，無限溫柔。
「別哭了。」
秦晴卻頭一次違抗得如此徹底，淚腺仿佛失禁。嘴裡嗚嗚嗚得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為什麼會這麼傷心呢，她不知道。
最後被沉誠全數射進去的那一瞬間，還在高潮里恍惚發抖著的她好像聽到了一句話。
「如果我回來的時候，你身邊還沒有人…試試在一起吧。」
秦晴怔住，世界一下安靜了。
先前稀里糊塗帶著口球沒問清楚的話，現在好像也不是那麼必要了。
她想問問他，你愛我嗎？又覺得愛太可笑了，改口問了一句，你喜歡過我嗎？
那次之後男人居然真的人間蒸發一般，毫無消息。
先前那條短訊，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回來了，見一面吧。明晚九點W酒店露台。」
過去的時間裡秦晴認識了不少人，也同樣有很多人離開。可當她看到文字的那一秒，就相信一定會是他。
（二）乳夾
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焦躁了一整天，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八點。想穿的衣服早就挑好了在床上擺著，硬是緊張地拖延到了現在。
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把睡裙給扒了。
其實在沉誠離開的日子裡，秦晴自覺也不缺替代品和調味劑，說起來好像也並沒有深陷其中每天上演苦情戲。
只是久久會找上門來的空虛，讓秦晴絕望地明白，她的身體忘不掉他。
她被他開發得很徹底。
拋棄得也很輕易。
盯著床上的情趣內衣發了會呆，八點十分的鬧鐘響了，秦晴才如夢初醒。
決定了，穿什麼情趣內衣啊，沒意思。
翻出沉誠給她買的乳夾，輕輕戴上。
反正要穿大衣，天冷冷，裹緊緊，誰怕誰。
速戰速決化了個戰鬥妝。
秦晴長得真的很漂亮。說她妖艷可是又蓋不住那股純情，五官精緻而搭在一張臉上又足夠舒服大氣。
平日裡秦晴很少化妝，重要場合倒是會塗塗抹抹兩把，以示尊重。
八點半的鬧鐘又響了，吵得她頭昏。
天，不會真的要遲到吧。
好在從下樓叫車到一路上綠燈暢通無阻，好像老天都在幫她。
秦晴坐在出租后座看著窗外笑了笑，又立馬收住。
瞎想什麼啊，不會是真的有在期待，當年那個不值錢的承諾吧？
電梯里，秦晴打了個寒顫。
明明一進大堂就被暖氣從頭到腳包裹住了，估計是下車那幾秒凍到了吧。大衣透風，誰叫她裡面還光著。
樓層到了，秦晴才意識到自己從未有過這麼混亂又劇烈的心跳。也不是沒約人見過面，怎麼搞得這麼沒出息。
站在天台入口四處望了望，秦晴發現，怎麼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啊。
這時旁邊服務生走過來，「女士不好意思，今天露台被客人包場了，您喝東西的話跟我來這邊室內座位。」
秦晴都沒聽進去他的後半句，目光完全被露台盡頭那一個大大的發著光的marryme吸引了。
只不過好像，她差點誤闖了別人的求婚典禮？
（三）委屈
寒風噼里啪啦打在秦晴臉上，凍得她渾身一抖，把大衣又裹緊了一點。
不知道是真的太冷，還是想藏好真空的秘密。
幾度瑟縮，加之一路上兩隻乳夾不停歇的玩弄，這副身體此刻已經敏感到了極點。
大冬天的還搞什麼戶外露台求婚，神經病啊。腹誹幾句，準備轉身跟著服務生往回走。
沉誠耍她？不至於吧。他應該也不知道今天露台bar正好不對外開放。這麼想著，剛邁開腳，秦晴就聽見那邊傳來一陣男男女女的歡呼，裡面夾雜著一個名字，沉誠。
因為有些距離，聲音傳過來不大不小。
卻正好足夠被她聽到。
秦晴傻在原地，腦袋宕機。
很難捋清楚當下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
現在距離約定見面的時間也過了十來分鐘，按秦晴記憶里沉誠的性子，問罪電話早應該打過來了才對。
哆哆嗦嗦再掏出手機，沒有任何新訊息。
今天，沉誠，在這求婚？
還邀請她過來「見證」？
似乎真的不太對。
秦晴又往外走了幾步，徹底站在了同個平台上。
被舉著香檳的好友們簇擁在中間的那對情侶，男主真的就是沉誠。
笑得好標準，好燦爛，卻讓秦晴如墜冰窟。
數秒的震驚很快過去，秦晴抽了抽嘴角。又不是偶遇自己談婚論嫁的男朋友跟別人求婚這種八卦戲碼，反正注目禮也送到了，自己還留在這多搞笑。
沉誠這個人，是真的有病。
走之前秦晴最後抬眼望向那對璧人，卻看見，被沉誠擁在懷裡的女生，透過溫暖朦朧的花瓣燭光和燈帶，把視線落在了秦晴身上。
微微勾唇一笑，隨即就把目光轉回身旁的沉誠。
秦晴搞不懂到底是在幹什麼，為什麼自己傻傻出現在這裡，像個笑話。
對，像個笑話。有人想看她的笑話。
沉誠似乎都沒有注意到她的出現，而那個女人最後的目光卻讓秦晴渾身一顫。
跟服務生問了最近的盥洗室，逃一樣離開了這個現場。
狠潑了幾把冰水上臉，也顧不得睫毛膏會不會花。
今晚這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一切發生得太快，這會慢慢緩過來的秦晴才反應過來，不管是誰把她騙到了今天的求婚現場，至少有一件事情是真的，沉誠回國了，他還要結婚了。
大概是時候放下了，說白了自己連個前女友都算不上，在這傷感個什麼勁呢。
被拋棄的小狗要有小狗的自覺，不是嗎。
可生理反應騙不過人。
心臟像被狠狠攥著一般急劇收縮，甩不掉的耳鳴也讓秦晴瀕臨崩潰。
靠在洗手池牆邊站也站不穩，腿軟得就快滑下去。
這次是真的離開了，那些讓她無數次輾轉難耐無數次回味的感覺和知覺，終於要跟著曾經被迫輪番嘗遍了的失敗、悲哀和眼淚，一起塵封在這個冬天了。
努力撐著身體站直，收拾收拾自己準備慢慢離開。
萬一那邊已經結束，說不定還要相遇在樓下大堂。更尷尬，更丟人，她才不要。
正要再洗把手，秦晴忽然發覺，自己好像…流水了。
今天的大衣里除了乳夾，就是她的珍珠丁字褲了。
還真是做足了無用的準備。
撩開風衣伸進去摸了一把，果然，一片濕漉漉。
大概只是剛才遠遠瞥見他眉眼的那會兒，自己就開始發情了吧。真沒出息，秦晴恨不得掐死自己這個敏感又多汁的身體。
抽了兩張紙把自己收拾乾淨，想了想又把乳夾摘了放進包里。
鬆開的那一瞬間讓秦晴又爽又痛得一下子叫出了聲。
兩顆小奶頭腫得發紅，又可憐又可愛。
可憐此刻沒人愛。
忍不住了，秦晴伸手狠狠揉了揉饞得惹人蹂躪的嫩白乳肉，溢出一聲甜膩的呻吟，摻著先前的哭腔餘韻，把盥洗室的空氣都騷得又暖了幾分。
好想要。
先前的委屈不甘好像全都可以忘掉，現在渾身熱得只想被用力填滿。
要最用力的，最滿的，塞進最深處的那種喔。
秦晴好委屈。
怎麼都這麼屈辱這麼不順了，還不能速速來根大雞巴操操她，安慰一下啊。
睫毛上掛著淚，不上不下的邊緣高潮操控著秦晴不斷從粉紅小嘴裡漫出嬌吟。
神智回籠，想起自己還是應該先跑為快。
秦晴扣好風衣，跺了兩下腳，來不及清理地上那灘水漬了。
（四）秒回
秦晴扣好風衣，跺了兩下腳，來不及清理地上那灘水漬了。
剛出酒店大門，又被迎面冰刀狠狠把人都刮清醒了好幾分。
這個冬天，好像確實過分了一點。
摸出手機準備叫個車，秦晴那雙犯賤的手又先點開了訊息介面。
「我回來了，見一面吧……」
秦晴深吸一口氣，恨意快要穿過螢幕隔空灼燒到男人身上了。
退回到列表想要把這條垃圾訊息刪除，突然看見另一條未點掉的小藍點點。
是江徊。
「那老師你忙。」
「我這周日都在家有空，那周日過來上課嗎？」
周五晚上的回覆，現在才看見。
秦晴幾個月前在花道課上認識了江徊媽媽，兩人同一期開班，座位鄰得近，自然課上課下聊得多了便開始熟絡。
秦晴英語很好，尤其口語，十叄四歲那會因為媽媽工作的關係跟著去了國外生活了幾年，叄年前又回到了國內。
江徊媽媽很信眼緣的一個人，越相處對秦晴的喜愛也越深。
於是國慶節的時候和秦晴約出來吃飯，還順手帶了江徊。
順不順手就不確定了，大概是早就想好讓他倆認識認識。
「晴晴，江徊他馬上要高一了，從小就是只對理科東西感興趣，外文落得有點多。一直也在找各種家教給他，應試倒是補得馬馬虎虎了，可就是不喜歡開口對話。那這樣口語怎麼行呀？」
語氣里聽得出絲絲恨鐵不成鋼，面上還是帶著笑的。
阿姨很溫柔，這段時間把她當女兒也幫她當朋友。聽得出阿姨的意思，第一反應也並沒有排斥。
秦晴眼神放在江徊身上定了定。
碎碎的劉海，堪堪蓋過眉毛上半邊。皮膚遺傳媽媽白得有點過曝了，加兩顆淺淺的小梨渦。
眼睛亮亮的，就是沒太敢抬頭跟秦晴對視，這一頓飯總是看了一眼又低下去玩手機，再摸摸面前的水杯。
秦晴莞爾一笑，「那…我來挑戰挑戰？」
看著面前女孩甜甜的笑眼，江徊媽媽開心得不行，「哎呀晴晴你真好！反正啊，也不用太正式，江徊他平時住校，周末回家。看你周末都什麼時候空，就著你的時間來。」
又拍了下身邊的兒子，「江徊，還不快謝謝人家秦晴姐姐，答應給你當小老師呢！」
江徊抬了抬眼睛，深邃又溫柔的目光搭到女孩臉上。
帶著點小羞澀小侷促，開口的聲音卻明亮悅耳的好聽，「謝謝，秦…老師。」
秦晴笑了，這個弟弟，有點意思。
這邊江徊馬上收到媽媽一記白眼，「讓你叫姐姐啊，真是的。」
「哎呀也沒差幾歲，說不定弟弟看我顯小呢。」
秦晴微微低頭咬著菠蘿冰的吸管，話是答阿姨的，雙眼卻一直盯著面前的男生。
從來沒接觸過年下的秦晴，突然覺得接下來的生活可能會變得有點點好玩。
被沉誠突然宣告回國弄得魂不守舍，錯過了回復江徊昨天晚上就回過來的短訊。
明天……
其實自己明天也沒什麼事，只不過今晚上的大drama事件此刻已經抽乾了渾身的力氣。
好想在家睡死啊，手機關機，誰都不要來煩我。
這麼想著，秦晴準備回復江徊那條短訊。
一邊敲鍵盤一邊掃著江徊發來的那幾個字。
這幾個月基本每周都會見，到家裡教他口語。江徊媽媽也又帶倆人出來喝過咖啡吃過飯。
秦晴自覺已經把這個彆扭的小男孩看了個半透。
他那兩句話，看似平平淡淡掀不起一絲波瀾。其實好像……他有點想見自己？
很少自作多情的秦晴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希望這次不要是她想太多。
把打好的幾個字刪除，又重新回了一句過去。
「我忙完了，明天一天都有空。」
發送完馬上切換到打車軟體，凍死她了，只想趕緊回家。
地址還沒輸進去，新訊息就進來了。
「早上行嗎？」
秒回啊，有點意思。
（五）射了滿手
周日早上八點。
生生被硬醒的江徊半靠在床頭，神情又難耐又尷尬。
昨晚秦晴回了自己的短訊，答應了今天早上就過來上課。
自己知道秦晴習慣性熬夜的，基本白天都是睡過去廢掉了。
可是昨晚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地就跟秦晴約了早上，腦子清醒下來之後有點後悔。
她會不會討厭自己啊…沒眼力見的，小弟弟。
秦晴沒說具體幾點會到家裡，江徊也不敢再在床上賴著了。
洗漱完畢把書房簡單收了收，走到樓下客廳準備沖杯咖啡。
想到她平時基本都睡到中午才醒，那今天早餐估計也來不及吃吧。
正要發個訊息問問要不要給秦晴弄點簡單的吃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聲音甜甜的，微微喘著氣。
「我到了江徊，你起來了嗎？」
聲線透過話筒傳出來，跟往常面對面的比起來有些許失真。
「我……」
「嗯？你還在睡嗎？我專門定了鬧鐘爬起來哎。」
江徊連一句「我起來了」都沒說完，電話那頭的秦晴應該想不到他語塞的罪魁禍首會是運動褲里突然跳了跳的那根雞巴。
晨勃還沒下去，又來一擊。
江徊用手按了按，有點無措。
怎麼因為秦晴一句話，就又硬了那麼多。
「沒有…我起了。給你弄點吃的嗎？」
「喔…沒事不用。我沒吃早餐的習慣，我到了喝杯茶就行。」
秦晴剛準備掛，那頭聲音又來了。
「那你來了直接摁密碼，我媽今天不在家，沒泡茶，我去給你泡一點。」
光速泡了壺花茶，就遁進了衛生間。
還這麼明顯，她來了看到可怎麼辦。
沒什麼經驗的江徊看著褲襠里形狀曖昧的突起，急得臉都有點紅。
是應該念念心經讓它冷下去還是得擼射出來才行啊？
褲腰往下一褪，漲熱的性器彈出來，被江徊拿右手握住。
門口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透過來，秦晴在換鞋。
「江徊？」
秦晴沒看到人，以為他還在廚房泡茶。
往廚房走的那幾步先路過了江徊在的衛生間。
穿著小熊毛毛鞋的腳步聲和他的喘聲就隔著一道門。
「嗯……呃…」
他射了。
滿手都是。
神智回籠，江徊慌得趕緊清理自己，也忘了先應秦晴一句。
「你在衛生間啊？那我先去書房等你啦？」
秦晴聽到了水聲。
「……好，我待會把茶拿過去。」
秦晴幾乎就在門外聽著他自慰…這個想法對此時依然有點半懵不懂的江徊來說還是太致命了。呼吸加速頭皮發麻，臉漲得更紅了一點。
「阿姨今天怎麼不在家？這還挺早的。」
「跟她閨蜜開車去附近玩了，昨天白天就出去了。」
秦晴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坐著，雙手圈著茶杯，抬頭看著站在身邊的江徊。
「噢…」不知道想到什麼事，她笑了笑，「怎麼今天約我白天來？」
江徊愣住，抓了抓頭髮。
「那個，我……」
「你下午晚上是不是有事要出去？那今天早點結束。」
沒等他答話，秦晴就自顧自翻開本子。
「今天想聊點什麼？隨便，簡單的開始。」
江徊有點害羞，因為自己莫名其妙的小心思。
又有點憋屈，她怎麼亂以為自己。
「我今天一天都空，跟你說了。」聲音帶著點委屈，不情不願。
秦晴笑了，短訊里他是說過自己全天有空，她沒忘。
逗逗他，誰叫他老是什麼都不肯說。
（六）比夢裡還要騷
江徊看著她的笑，突然就來氣了。
合著在這等著呢，就愛看自己的窘迫樣是吧，這女的。
「反正今天我沒事，你…練到你有事就走吧！」
不甘示弱。
秦晴也不逗他了，清清嗓子，身體稍微坐直。
「剛開學適應得過來嗎？」秦晴側過頭看著他，微微帶笑，好像真的就是個溫柔知心姐姐。
江徊從起床就不自在，又被她意外耳聞了一場擼射，現在看著秦晴就坐在自己面前笑，半邊身子都麻了。
「就那樣…」江徊頓了話頭，猜想秦晴應該是問自己覺得英語課進度如何跟不跟得上，才不會是關心他的校園新生活，「英語還好吧，沒覺得很吃力，上節課老師還誇我挺有語感…」
江徊不是這種自誇性格的人，可是沒來由的就突然想在她面前證明什麼。
秦晴聽了挺開心，「看來是跟我聊多了，起點作用。」
說完話鋒一轉，便道：「那要不今天你自己安排？作業多嗎？」
江徊以為她要走，完全沒想到的狀況，一下有點急，還上手拉了她胳膊，「你有事嗎？要去哪？」
秦晴低頭看著江徊著急又侷促的大手。修長、麥色，又不會很弱雞的失去美感。骨骼分明，青筋誘人。
濕了，突然好想被打，用這雙手。
秦晴以前很少會因為自己不分時刻不分場合的發情害羞或是尷尬，慾望上頭的瞬間只會放任自己想要被填滿的念頭在身體里肆意遊走，這種時候只要看見男人只會情不自禁馬上跪下伺候好他的雞巴。
而今天面對江徊，說不出哪裡怪怪的。
雖然秦晴只吃過年上，從不碰弟弟。
如果是江徊這樣的……她好像是可以的。
只不過先認識的他媽媽，才認識他，還是口語家教這種角色。
看她沒答話，眼神定定落在自己手上。
江徊突然明白了什麼，觸電一樣鬆開。
是不是逾矩了。
還處在隱秘情潮中的秦晴，張口嗓音都變軟好幾度，「我不走，我就是昨晚太累了，你又大早上把我約過來……頭好疼，我去沙發或者客房還是哪裡躺一下。」
昨晚太累了……聞言江徊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
「別睡沙發，不舒服。客房最近也沒換床品，你…就在我房間睡吧。」
說完臉又燒紅了，江徊卻不自知。
秦晴看在眼裡，只覺他今天有點過分可愛了。
本來不打算上他床，自己習慣裸睡，加上剛才雙腿間還濕漉漉，就這麼上了他的床，怕是騷味叄天叄夜都難散掉。
想到江徊今天好幾次委屈的眼神，她又不忍心再拒絕他了。
脫了衣服窩進他的被子裡，全身上下只留一條小內褲。穿跟沒穿也沒差，輕飄飄幾根線，多餘布料一絲也沒。
上床之前還假矜持，鑽進來之後下意識地就把臉埋進江徊被子裡了。
好喜歡。
清新不難聞，又帶著一股淡淡的獨屬於青春男生的荷爾蒙體味。
此時此刻的江徊在家裡走來走去，坐立難安。
好像他才是到訪的客人，女主人毫無戒備睡得正香。
走著走著就走到自己房門前了。
江徊記得剛才是自己帶上的門，怎麼現在又開了？
不敢湊太近，下體居然又起了反應。
最近真的，好像一下子精蟲上腦了，江徊有點煩躁。
真說起來，最近是多近呢，好像就是從認識秦晴開始。
一陣異樣的叫聲傳來，江徊以為是秦晴頭疼得厲害了要喊他，手剛準備推開門，他才意識到那好像是女人的呻吟。
右手已經再次駕輕就熟地握上性器，眼睛忍不住的往裡瞄。
秦晴背對門口躺著，幸好，不然剛才就要發現自己了。
甜膩的呻吟一聲一聲砸進江徊的大腦，手上動作也跟著不自覺地加快。
他看見秦晴把被子堆在胸前，白嫩的後背露著，後腰到小腿都被他的被子裹著。
房間的遮光窗簾沒有拉完，陽光打在她身上，好像一幅畫。
江徊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
和呻吟喘息一起控制江徊身體的還有她的蠕動。
圓圓的肩頭輕微晃動。是秦晴在用右手揉捏空虛的奶子，食指還在欲求不滿地撥弄著小乳頭。
腿心夾著江徊的被子，不斷揉蹭。
往前雙腿繃直交纏在一起，小穴夾緊，騷水打濕了腫腫的肉蒂，更打濕了江徊每天用來睡覺的被子。
往後又把屁股撅起來，騰出手抓著被子在臀瓣上又磨又蹭。
「嗯……爸爸……打我…我要……插進來嘛…」
想像著下一秒就會有人從身後掐著脖子對自己又打又操，慾望幾乎一瞬間躥上頂峰，無法收手。
也根本顧不得自己現在到底躺在哪張床上發騷。
「要爸爸…要吃……不要玩我了…進來好不好……」
好餓，好饞。
手指被用力塞在自己嘴裡，一邊含弄一邊求著大雞巴操她。
身下小穴此刻也餓得發狠了，穴口不由自主的張大，仿佛缺氧瀕死邊緣，貝肉不住地收縮。
她在自己的床上發情，嘴裡居然還喊著爸爸……
江徊已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他又做夢了。
眼前的秦晴比自己夢裡還要騷，還要賤。
手上動作快得都出了殘影，卻還是硬著，不想射。
在聽到床上女孩第叄次嬌滴滴喊爸爸的時候，江徊推開門走了進去。
繞到她面前的床邊，秦晴才注意到有人進來了，如夢初醒。
身下動作停了，小嘴卻還張著，一直在喘。
操，好騷。
江徊就站在她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褲子褪到臀部，粗漲的肉棒被前精潤得亮晶晶，再往前一點就能打在她臉上。
秦晴咽了咽口水，目光從肉棒上移到江徊面無表情的那張臉。
雞巴抖了抖，出賣了江徊強裝的鎮定。
「秦老師，你在幹什麼？」
（七）崩壞
「秦老師，你在幹什麼？」
秦晴張了張嘴，喉嚨卻發不出聲音。
配上快要高潮又被生生打斷無法被滿足的饑渴表情，像個討要精液潤嗓子的痴女。
「嗯………呃…」
秦晴直勾勾地看著江徊，眼睛微微眯起。她不回答。
「大白天的，你在我床上自慰？」
江徊就是個初嘗情慾滋味的稚嫩男高，根本不知道當下該說什麼才聽起來比較對味。
什麼自慰…秦晴合上眼皮翻了個沉默的白眼。
一句話瞬間成功讓她剛剛還在沸騰著的性慾冷卻叄個點。
可是她才不要。
昨晚真空出門看戲已經折騰得自己要到不到半死不活，回到家裡又因為大腦太亂也沒什麼精神再去釋放。
現在江徊這根漂亮乾淨，看樣子還沒被任何人吃過的雞巴就在自己嘴邊，她沒道理掀被子走人。
「不想自慰。想被操。」
江徊瞳孔震了震。
「頭疼還沒好，小逼又癢了，」秦晴把臉往前湊了湊，
雙唇就快要貼上那根熱騰騰的肉棒，「救救我，好不好？」
聞言雞巴又跳了跳，打在秦晴酒窩上。
不肯說話是吧，明明下身誠實得要死。
秦晴張口含住龜頭，定在那不動了。
大眼睛眨巴眨巴盯著江徊。
她居然…用嘴巴含著他那裡。
有什麼「嘭」地在腦中炸開，情節發展得有點超乎江徊的想像了。
柔嫩濕滑的嘴唇內壁包裹著龜頭，不需要任何動作，已經如炸彈引線一般燒起了熊熊快感。
江徊眉頭微皺，整個人像被扔在海中央，飄乎乎得已經辨不出今夕何夕。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讓她松嘴，怎麼可以這樣呢。
更強烈的念頭又站出來，叫囂著快讓這女人含深點。
「我……你…」
被慾望綁上刑場，說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麼，還是不要什麼。
秦晴吐出被她含得濕淋淋的前端，嗔怪地看了江徊一眼。
就這麼突然離了她溫暖的口腔，復又回到涼絲絲的空氣里。
他難受。想讓她再多吃一吃，說不出口。
「太高了，吃不到呀…你低一點……」
話音沒落就見江徊膝蓋彎了彎，往下一蹲。
秦晴張著嘴巴等著，於是就又這麼送了進去。
微抬起上半身，想要深深含到底。
慢慢含到底部，被毛毛搔了搔嘴，心滿意足地往回退。
退到只剩龜頭留在嘴裡的時候，她又抬眼看向江徊。
什麼表情，好好奇。
是不是又怕我吐出來。
仿佛猜到她要如何戲弄自己，江徊左手摸上秦晴的後腦，緊接著右手也撫上來，溫柔點到即止，突然一個用力，把她的小腦袋往自己下腹一帶。
「呃啊……」
「嗯………」
兩人同時哼出了聲。
江徊想不到自己這麼快就能對她的含弄上癮，像沾了毒藥。
秦晴也意外他居然會來這麼粗暴的一下。
突然被頂得很深，說不難受是假的，下意識想嘔。
喉嚨深處收縮著，卻給這根悸動的陰莖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
被刺激出了一點點淚水，可還是乖乖任他往裡插著。
好可憐。
相處到現在明明看她皺個眉頭自己都要立馬反思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對。
怎麼現在，她都被自己插哭了，江徊卻根本不想停下來。
眼睛一閉一睜，一滴圓滾滾的淚水落下來，滑過緋紅臉頰，融進江徊的枕頭裡。
「江徊，」她終於吐出又漲了一圈的他的雞巴，「下面的小嘴…更舒服……你要不要試一下…」
她怎麼敢的…用最楚楚可憐的這張臉說著淫蕩無比的這句話。
江徊聽得見腦內有根神經就這麼崩壞了。
要操她的，操死她。
就試一下嗎？怎麼可能。
要操得她哭哭啼啼，心甘情願栽進自己手裡。
心裡這麼想著，無意識地將下一句脫口而出：「操你，操到你忘掉別人，只待在我這裡。」
看著秦晴露出些許吃驚的小臉，手背溫柔地蹭了上去。
「好不好？」
（八）偏心
秦晴愣住了。
原以為兩個人的較量毫無疑問自己會是狠狠拿捏對方的那一個，可剛剛江徊這一句話，就這樣把她的心鑿開了一個洞。
手背還停在她臉上，沒有挪開。
秦晴湊上去蹭了又蹭，好像在跟主人撒嬌的小貓。
心裡明明軟得一塌糊塗，嘴上卻還是一如既往地不饒人。
秦晴朝他笑，喃喃道：「真的可以滿足我嗎？真的可以嗎？」
江徊害羞了。
熱度從臉頰蔓延到耳朵甚至侵略了暈暈乎乎的整顆腦袋。
像在火里滾了滾的毛栗子。
剛才看著她發騷，毫無防備，如此熟練，他都快要以為兩人其實已經親密了無數次。
狠話就這麼下意識地放出來，操得她只有自己一個人。
能做到嗎？
她一定經歷過很多男人吧。
不過只是賞賜一般舔了舔自己那根東西，居然就妄想自己能操服她了。
江徊有點慌亂了，手也一下從秦晴臉上彈開。
怕了嗎？秦晴蹙了蹙眉，小表情轉瞬即逝。
沉迷於屈服，被控制。秦晴深知自己最極致的性快感往往完整於此。
如果是別的男人，剛才這個反應已經被她打了不及格。
不對，以往的男人，不會這樣對她。
可是江徊在性愛上就好似一張白紙，難道不是這樣才更有意思嗎？
從來乖乖臣服於dom足下的秦晴，頭一次生出了調教一個男人的興趣。
上手抓了抓江徊的性器，秦晴從被子裡坐起來。
沒了遮擋的上半身一下子跳進了江徊眼睛裡，幾乎快要過呼吸。
她發情的聲音嬌滴滴的，偏又那樣喊著爸爸，讓江徊差點把她當成沒熟透的小女孩。
嬌滴滴沒錯，可這副身體看起來，熟透了。
眼前的兩隻奶又圓又挺，乳暈很淺，頂上的兩顆小櫻桃因為從暖融融的被子裡突然暴露，顫顫巍巍在發抖。
好大，好漂亮。看上去又軟又彈，好像裡面裝滿了奶水，扎破一個小孔就能一股股滋出來。乳肉下緣的弧度更是說不出的性感。
江徊很少被身邊兄弟拉著分享黃片，自己幾乎也不怎麼看。
今天之前從不覺得自己會是奶控。
這不怪他，這一雙奶子，誰看了都得醉。
「回答我啊…真的可以嗎？」她歪著頭，又問了這句話。
秦晴手上動作加快，從馬眼勾了勾前精，抹回根部，又再整根擼了一遍又一遍。
強忍著噴射的衝動，江徊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了。
推了秦晴的肩膀把她摁回床上，自己也一個翻身跨上床。雙腿卡在秦晴腰部，用力箍住。兩隻大掌就這麼無師自通地揉上了他肖想已久的乳房。
未經人事的少年總是誘人，方方面面。
秦晴能感覺得到他每次張開手指的下一個瞬間總是忍不住的痴狂又熱烈，而很快又像擔心她被自己揉痛了一樣將力度一絲一絲回收。
樂此不疲。
她好受用。
「不要……嗯……」一邊檀口微張伸著小舌頭泄出淫叫，同時又不停地把乳肉往江徊手掌心裡送。
聽她喊不要，江徊手上動作停下，卻不忘掐著兩顆紅腫的小乳頭。
「不要了嗎？」浸在情慾里的嗓音比往常多了幾分嘶啞。
都說認真工作中的男人最性感，秦晴此刻深以為然。
差點被他迷得就要脫口應一句還要，鎮定一秒馬上找回了下一節劇本。
「下面餓了……它說不要你了，你偏心……」
（九）扇奶
「下面餓了……它說不要你了，你偏心……」
被從沒見識過的騷浪狠狠衝擊著杏仁核，江徊閉上眼睛，深呼吸。
怎麼都掩蓋不住比嬰孩摸起鼓槌胡敲亂打還要惱人的雜亂心跳。
長長吐息後睜開眼睛，深深望進身下女孩的瞳仁。
她就這麼毫無防備地向自己綻開，潮紅和粉嫩不斷研磨調和才配染上這張小臉。
她太會了，一下更甚一下地襯托出自己在她面前的蠢笨。
這種認知令江徊慍怒，開發她的不是自己，眼下卻還要被她輕易掌控，他不想忍。
兩指插進秦晴嘴裡，開始反制。
「不要這麼騷，你能不能聽？」
暫時封住只會讓他發狂的這張嘴，便以為給自己贏回了那麼一點時機。
口水止不住地從嘴角外溢，流進秦晴的鎖骨窩裡。
「你說下面這張嘴餓了，我就得馬上喂你？」
江徊像變了一個人，秦晴一邊乖乖吃著他手指，一邊被這幾句話刺激得忍不住夾了夾小穴。
沒放過她任何小動作，江徊挑了挑眉。挪了挪身子看向她說饞得不行了的那張嘴。
「好像是餓了…逼口一扇一扇地在動呢……」江徊痴笑，臉快貼上去，說話間的熱氣渡進穴口，勾得秦晴要發瘋。
趁著手指從嘴裡拿出的空隙，秦晴又叫道：「你別玩我…天涼涼，裡面好冷，要你放進去……」
江徊笑了，自己雖說沒有實戰經驗，卻也不至於被她這幾句胡話騙到。
懶得揭穿她，剛才還塞在口裡的兩指慢悠悠撫上穴口。
滑嫩至極，天生適合當雞巴套子的饅頭逼。
手指滑上滑下，就是不會插進洞裡。
不願露怯，硬生生把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小心臟壓回去。
秦晴最愛肉棒插入之前在穴口摩擦的環節，雖然現在江徊用的是手指，她也已經滿足得快要升天。
淫叫就沒停下來過，江徊突然想再聽她喊爸爸，然而等了半天，都再沒動靜。
有意懲罰一般，撤下手指換上肉棒，殊不知秦晴有多滿意這個賞賜。
秦晴有些意外的，想不到江徊並沒有猴急地插進來，而是這樣一步一步踩在她的性癖上把自己送上頂端。
好幾次差點就要吸進去，卻還是叄過家門而不入。
「想趁我不注意偷偷含進去？」聲音沒有溫度，聽著有點生氣。
她越騷，他越煩躁。
「啪」地一下扇上她的奶，帶著怒意。
秦晴這下是真的吃驚了，嬌罵還未出口，身體已經更快做出了反應。
屁股不停搖晃著，小腿也交纏勾在江徊後腰把他緊緊鎖住。
江徊猜不到自己這一掌扇開了她的高潮開關，正要握住乳肉安撫。
「不夠用力……再來幾下好不好…」
秦晴咬著唇，臉轉向一邊，企圖用髮絲蓋住自己的嬌羞。
江徊不是她以前接觸過的那些dom，這些祈求對著他真的有點難說出口。
沒給她緩衝的時間，兩邊奶子都被江徊發狠扇了個夠。
雖然是第一次，角度、力度怎麼都那麼…到位。怎麼會只是第一次……
江徊低著頭惡狠狠地盯著被他扇紅的奶肉，突然下巴被一根手指柔柔地挑起來。
「江徊……你是第一次嗎？」
不知道她是在夸自己天賦異稟還是有哪裡做得不到位，擔心這張嘴下一秒說出什麼讓自己害怕的話，江徊沒頭沒腦的就吻了上去。
秦晴舌頭的妖嬈程度比起這具身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先前只是用手探了探，此刻真正唇舌相貼起來感受到的滑膩更甚。
江徊察覺得到小舌如游魚一般壞心眼得一直想躲，用力捉住，狠狠一吸，看她還逃。
舌根都被吸麻了，秦晴上手胡亂拍著他的背，想要他鬆口。
江徊不肯。只是鬆開她的舌頭，慢慢描磨著上下兩張唇。
第一次見面看她咬著菠蘿冰的吸管，自己是不是就有了糟糕的想法？
牙齒輕輕咬了咬秦晴的下唇，果然是想像中的肉嘟嘟。
秦晴吃痛哼唧出聲，小腳丫在江徊屁股上踢來踢去。
江徊這才終於肯放開她。
臉埋進她的頸側，嘴唇吻上鎖骨，粗聲喘著氣。
「我是不是很差勁，姐姐……」
「……還會給我機會的，對不對？」
怎麼會突然犯規喊她姐姐，秦晴人都傻住。
（十）不會說話了對不對
怎麼會突然犯規喊她姐姐，秦晴人都傻住。
沒有得到秦晴的回應，江徊腦袋還是死死埋著，像一頭受傷小狼。
「江徊……」
「在。」
「冷………」
一室春情，溫度明明已經被烘得很高。更不用說江徊還趴在她身上，少年渾身的血肉都在沸騰。
可江徊此刻哪有什麼辨別能力，急匆匆就想扯過旁邊被子給她裹裹好。
手撐著床抬起腰，下身聳動，依然漲熱的性器不小心擦過還在不停吐水的穴口。
突然想起秦晴先前那句胡話，她說裡面冷，要他放進去……
小騙子。
剛摸到被角的手收回來，扶住根部頂著穴口又開始蹭弄。
秦晴舒服得一抖一抖發顫，緊緊咬著下唇，手指也作亂地不停拈弄乳尖。
「別咬。要破了。」
江徊喜歡看她迷離痴狂的高潮臉，可也不想她弄痛自己任何一寸皮膚。
上一秒才聽話鬆開牙齒，下一秒就泄出更磨人的呻吟。
鶯啼燕囀，迷得江徊差點就懟著逼口射出來。
用力忍下，慢悠悠開口：「還沒操進去，已經這樣了？」
聽到這話的秦晴斜睨他一眼，「你這小孩兒騷話怎麼一套一套的啊…」
「誰在我床上喊爸爸，我就是跟誰學的。」
話音沒落，肉棒就頂進了又軟又濕的逼口。
「啊……啊啊啊…」
秦晴平日自慰不喜歡插入式，每次只是夾著被子就能把自己玩到噴。
已經記不清上一次有熱熱硬硬的東西插進來是什麼時候了。
嫩穴天生就緊，再加上很久無人到訪，此刻狠狠纏著江徊的雞巴，比處子穴更上頭。
「操。」
江徊想像不到原來做愛的滋味是這樣的，比起自己用手擼過的那幾次，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別夾。」
要不是江徊耐力異於同齡人，插進去的那一秒就忍不住喂給她了。
秦晴急著辯白，聲音軟乎乎嬌滴滴，「沒夾……我都沒用力……」
兩條小嫩腿鬆鬆掛在江徊身上，說不清是心理上被自己的「學生」江徊操了的這個認知令到她無比緊張又痴狂，還是生理上終於嘗到了傳說中的男高鑽石雞帶來的瀕死快感更勝一籌，秦晴第一次呆呆傻傻的躺著任操，玩不起哪怕一點點小花招。
「小騙子。」
「裡面這麼暖，為了騙雞巴吃還說冷？」
頂弄了十幾下的江徊停下來，慢慢把雞巴推進能到的最深處。
「我冷……就讓我這麼呆著好不好。」
說完，龜頭抵在深處還附和似的跳了一跳，在宮口危險試探。
「江徊江徊……」
從來沒有過只被操了十幾下就想繳械投降，秦晴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怎麼了。
「在，」江徊屈起手指颳了刮她的小臉蛋，「說話，要什麼？」
「江徊……」又是一聲嬌喘。
「寶貝被操得不會說話了對不對？」
秦晴羞得要命，兩隻手捂住發燙的雙頰。
「嗯？不說話嗎？」
江徊把手移到乳尖，打著圈。
「還要就點頭，不要了就搖頭。」
他的聲音好溫柔，可怎麼又像最狠厲的詛咒。
察覺到插在深處的性器正被江徊一點一點往外撤出去，秦晴急得快哭了，雙手抱住他的脖子，試圖把他往回拽。
江徊被她饑渴的樣子逗笑了，借著力低頭就吻上她嘴唇。
時間點掐得太過巧妙，雞巴正好整根退出只留了龜頭淺淺插在穴口。
親上她的那一瞬間雞巴也用力盡根沒入。
藏著愛意的性愛總是濕漉漉的容易讓人上癮。
秦晴過往的幾場性事往往都是作為賞賜和安慰發生在調教和鞭打過後，更不會有人在進入她的那一刻如此虔誠地吻住她，像江徊這樣。
「……江徊……」
帶著嗚咽的哭腔，沒有先前聽起來那麼淫蕩。
江徊的心臟卻疼得快爆開，他知道自己真的完了。
秦晴就在唇舌交纏間被她送上了高潮。
甬道一波一波停不下來地用力收縮，狠了心要把囊袋裡所有精液都榨出來，吃進花壺裡，一滴不剩。
秦晴對他的精液有多渴望，江徊就有多不想射。
越挫越勇，還在堅持著。
右手橫放在她的小腹上，想要摸出自己頂進去時候的形狀，更不想錯過秦晴高潮中任何一絲誘人的顫動。
「不行了…不行了嗚嗚。」高潮來勢洶洶，沒打算放過她。接二連叄的潮噴，秦晴知道自己愛噴水可也從沒誇張到這程度。
交合處糊著一圈圈白漿，這女人真的被操透了。
兩人的水液浸得江徊大腿都濕漉漉，擔心她身下濕得厲害，江徊抽出雞巴，手伸向秦晴臀肉摸了一把。
……何止，床墊都快濕透了。
揉揉小屁股，想叫她翻個身，太濕了，肯定黏膩得難受。
「別走……還要……」秦晴被乾得暈暈乎乎摸不透江徊的動作，只感覺得到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花穴突然又空了。
「讓你趴著。」
秦晴剛把屁股撅好，江徊就操進來了。
真是無師自通。
這個姿勢插得夠深，秦晴還把屁股翹得那麼高。
江徊沉迷次次插到花芯最深處，再貼著甬壁一點一點往外退出。
龜頭也狠心拔出來，每次「啵」的一聲聽得他頭皮發麻。
臀浪晃得眼熱，張開手掌就揉上去。
秦晴覺得自己真要被玩死了，叫床聲聽起來都有點跑調。
「喜歡從後面操？叫這麼騷。」
江徊用力箍著她的臀側，一絲一毫離開他的不確定性都不允許有。其實已經緊得要死了，從後入開始秦晴就一直在用力夾著，雞巴每次退出來的時候甚至都有點疼。
「好喜歡……好喜歡…你……啊啊啊……你不要……」
江徊發了狠，頂得她靈魂都要出竅。
「喜歡我？」
「喜歡……喜歡你操我……」
果然自作多情了。
今天下了這張床她還願意搭理自己，都是燒高香了。
「乖，那就一直操你，只操你。」
嘴上順著秦晴答她話，如果能夠永遠看見她在自己身下被操到失神的樣子，他做什麼都願意，做她一個人的性玩具又如何。
雞巴卻遠沒有嘴巴那麼溫柔。
盡根沒入之後還要一下一下用力往裡鑿，帶著把她今天操死在床上的決心。
「絞得這麼緊，逼里沒雞巴時候你都怎麼辦。」
呸，假設什麼假設，腦補了一下就把自己酸得不行了。
被江徊看破自己的淫蕩，秦晴爽得渾身一抖，又到了。
穴肉被江徊越操越騷，一陣猛過一陣地咬死這根肉棒。
看到秦晴被自己干到瀕死缺氧，大口大口喘著氣，猛烈的射意湧上來。
「射進去……」
感覺得到江徊快射了，秦晴趕緊求他不要拔出來。
「不行，換一個，想被射在哪裡？」
「……裡面…要你射裡面…」
想不到都爽成這樣了江徊還挺有原則，秦晴不高興了，小屁股不停搖著，無聲反抗。
江徊不理她，把她翻了個個，陰莖也在裡面狠狠轉了一圈。
「你討厭！啊啊啊……」別把秦晴爽死。
繼續用力抽插了二十幾下，江徊扇了扇還在不停勾引自己的那對奶。
「射胸上好不好？把乳尖都糊住。」
光是想想就又要噴了，反正內射他也不肯，秦晴點點頭，「是爸爸的小精壺……想射哪裡都…都可以……」
聞言江徊猛得把雞巴抽出來，精液一秒沒耽誤直接射向那對騷奶子。
低頭看了看乳暈上掛著的濃白精液，秦晴笑了笑，「真准。」
江徊用手指狠狠颳了一把就往她嘴裡喂，看著秦晴輕車熟路把手指都順便舔乾淨的樣子，他更氣了。
「好吃麼，還不謝謝爸爸。」
只見秦晴爬起來直接含住那根還沒完全疲軟下去的肉棒，仔仔細細清理得好乾凈。
又是之前勾引自己操她的那個表情，歪著頭笑得很甜，江徊聽到她輕輕地說：「……謝謝爸爸。」
（十一）弄髒
微信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這麼巧在這場稀里糊塗的性事結束之時。
響了四五聲江徊好像才聽見，還是秦晴踢了踢他的腿把他叫醒。
他好像在夢裡。
秦晴真的乖乖的在自己身下高潮了，還被哄著叫了爸爸。
秦晴手機進門的時候隨手放客廳了，所以一定是有人打來找江徊。
「哦…媽，沒幹嘛，秦…秦老師來了，我在房間學習，手機放外邊了沒聽見。」
江徊他媽打來說中午飯後他們往回開，就告訴他一聲，讓他自己解決午餐。
電話掛了，房間內恢復了詭異的安靜。
「我……」
「你……」
兩人一同開口，秦晴又踢了他一下，「你先說。」
江徊撓撓頭，發現自己還裸著，尷尬得先把內褲套起來。
「沒什麼…就是…」穿好內褲站到地板上，撿起地上的衣服，他又小聲開口：「……你餓不餓？」
還惦記著她沒吃早餐這事呢。
「我本來就不吃早餐的，才這個點一般也不餓，」秦晴抬頭看了看時鐘，才十點剛過，「…不過今天好像有點……」說完舔了舔嘴唇。
江徊太陽穴一跳，以為她還要再來。
「想什麼呢，做愛消耗大啊，真餓了。」
又逗到他了，真有意思。
江徊轉身去衛生間拿了紙巾過來，想要給她清理。秦晴沒讓，還是直接洗洗最好，就這麼光著下床走進了浴室。
江徊就這麼拿著抽紙站在床側，傻得像個雕像。
是不是發瘋了啊，都沒和她告過白甚至多余的話都沒怎麼聊過，怎麼就在自己家裡乾了個地覆天翻。
站了會決定不想了，知道想不通。扯下床單準備換一套，收好一團放在手裡的時候，又猶豫了，江徊盯著上面皺皺巴巴的水漬，身下又有抬頭的趨勢。
鼻子輕輕往前湊，剛要聞上去，就被秦晴打斷了，她叫江徊給她把衣服送進去。
應了一聲好，低頭看向還被自己緊緊攥著的床單。
好像應該放進洗衣機的。
天人交戰一番，卻是拉開衣櫃扔了進去。
拿著秦晴的衣服站在浴室門前，並不是毛玻璃，此時因為霧氣蒸騰卻也看得朦朦朧朧。
「我從上面給你遞過來？還是放這你開門拿？」江徊從旁邊拉過來乾淨的置物筐。
不用幾秒思考的時間，聽見他的聲音秦晴就打開了門。
「…這麼扭捏啊……做都做過了。」
剛被自己飽餐一頓的雪白酮體又跳進視線里。她還沒擦乾，水滴掛得全身哪哪都是，尤其乳尖，要落不落。
看著江徊呆愣在那，抱著她的衣服過來卻正正擋在了下腹位置，秦晴又笑了。
她不多說話，伸手就想夠她的衣服。
奶子因為上半身微微前傾跟著晃動，全被江徊看進眼裡。
用力把衣服扯著沒讓她拿走，抬眼深深看向秦晴的臉，瞳仁里像誰扔了把火。
下一秒把衣服往身後筐里一扔，抱著秦晴就頂在了牆上。
「你慾望怎麼這麼強哦……」
是秦晴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的劇情，卻非要裝得好像很震驚。
性器已經漲了個八九成，抵在秦晴肚子上，熱熱的。
江徊不回她，悶頭捏著她兩個騷奶頭。
秦晴咬著唇死死憋著，明明爽得不行，可不想老是那麼快在他面前投降。
「別咬嘴巴。不想叫也別咬。」
就做過一次，怎麼會好像已經摸透她。
乳尖被玩得硬挺，江徊力度還不小，秦晴又疼又癢。
「想不想吃……吃一下好不好……」
聞言江徊耳朵「噌」地躥紅，手上也停下了動作。
被揉得正舒服怎麼可以突然停手，秦晴控制不住嗚咽出聲，胸也往前又晃又蹭。
「你好騷，」聽起來像質問，「為什麼這麼騷？誰教你的。」
認真的語氣好像小朋友指著《我們愛科學》上面看不懂的內容問媽媽。
秦晴動了動嘴巴卻想不到如何回答，沒出聲。
江徊又開口道：「我不喜歡。」
她聽懂了。
抬手把他的頭微微扶正，兩個人對視。
他聽到秦晴撒嬌一樣開口：「不要生氣好不好，以後都是你的，別人看不到。」
姐姐只是嘴甜，姐姐心裡到底有沒有你呢。秦晴也辨不出眼下自己這句話藏著幾分真心，只是看著他現在的樣子，莫名就想這樣保證。
出乎秦晴意料的，江徊反應並不大，或者可以說，沒什麼反應。
像只泡在悲傷罐子裡幾天幾夜才被撈出來的大狗狗。
「我都……我們都……你怎麼就可以跟我做。」
還是先前在房間裡的那個問題困住他。
他都沒跟她說過喜歡，兩人也沒有任何鋪墊，就這麼上床了，在單純男高的世界裡，有點不符合規矩。
江徊此刻雞巴硬得要死，心卻又軟又漲。
「……不喜歡的話，下次不做了，嗯？」秦晴被他弄得也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開口安慰。
「不要。不跟我做，你會跟別人做。」
江徊喪喪的語調里終於聽出點起伏，他著急。
秦晴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或許還是小孩子想一出是一出。
其實他除了年齡哪裡小。秦晴不矮，江徊還比她高出一個頭，下身那根東西，應該也有十六七，還又硬又粗，微微翹。怎麼看都是個……大極品。
秦晴一隻手從他脖子摸到尾椎骨，一隻手伸向雞巴。
軟軟的嗓音落在江徊耳邊，「難受嗎？幫你弄出來好不好。」猶如塞壬勾人。
她看起來多乖啊，像幼兒園老師在哄小孩子。
江徊卻搖搖頭，拂開她的手。
再多碰兩下又想射了。
他把秦晴轉過去，扶著肉棒在臀縫裡滑來滑去。
「怎麼辦，是不是白洗了……又要被我弄髒了。」
（十二）撒嬌
這個姿勢其實秦晴不是太舒服，身後男人壓得很緊，她只能兩隻手摺在胸前，撐著牆。
屁股往後拱了拱江徊，讓他松一松，自己把兩隻胳膊往上伸著，搭在高處。
江徊順勢後退離開了秦晴一步，怔怔看著她。
她好像被人使壞釘在了牆上，或者說這就是懲罰縱慾之人的十字架，兩隻嫩白細滑的胳膊就那麼伸著，指尖還輕輕交叉拉在一起，渾然天成的色情。
從肩到背再到腰，線條流暢性感得像幅名畫。
小屁股因為江徊突然的冷落急得一晃一晃，仔細還能看見因為發情開始慢慢腫脹的一線天。
兩條腿站得很直，適合被他掰開架在肩膀上，也適合併起來給他做腿交。
……
秦晴說的沒錯，自己慾望怎麼突然這麼強了。
終於她等不及了，發出小貓一樣的叫聲，回頭輕輕瞪了江淮一眼。
眼睛濕潤潤的，好像在氣他又好像沒有。
明明知道他不會這麼放過自己的，會操進來的。可就是饞了，不知該怪他動作慢，還是怪自己性癮越來越瘋狂。
臀肉搖得江徊心亂，一巴掌就拍了上去。
「嗯啊……」
毫不意外地哼叫出聲。
扇完又上手揉了揉，嫩到他想咬一口。
「喜歡被打？」江徊突然出聲，「好像很喜歡我粗暴對你。」
秦晴覺得自己頭有點暈暈，這真是江徊嗎，在自己面前一直純情懵懂的樣子，怎麼好像突然開竅了。
「你插進來，我告訴你…」
討價還價。
江徊清楚自己有很多辦法很多時間慢慢陪她玩，玩到她老老實實主動乖乖回答。
可是她又讓他操她，他確實很想操她。
性器在水淋淋的洞口揉弄了幾下，不費力地頂了進去。
小穴又恢復了最開始接納他那時候的緊緻，吸得他又爽又難受。
浴室里不斷響著秦晴騷盪嬌媚的叫床聲和彼此交合處摩擦的漬漬聲。
江徊還沒有全根沒入，頻率也不是很快，就這麼慢慢磨著秦晴。
秦晴鬼使神差地想到了曾經在沉誠身下，他的懲罰。
「插進來，全部插進來好不好……我會聽話……」
一句話讓江徊酥麻不已，雞巴瞬時又漲大了一圈，一跳一跳刮著發騷的內壁，嫩肉也不停收縮，把莖身緊緊圈住。
秦晴這下確定了江徊居然帶點s潛質，心下暗喜，擺腰搖臀更歡了。
雞巴捅到了最深處，花心貪吃地吸吮著他的龜頭，江徊覺得自己要瘋。
斜入直出盡根插入狠狠搗了幾十下，秦晴也快憋不出了，浪叫一聲比一聲高，大門外都快能聽得見她在發騷。
被操得腿軟，江徊看出她快站不直了，調整了姿勢抱著讓她舒服點。
看著她軟在自己懷裡，被乾得快要神智不清卻還是緊緊吸住自己，像小朋友護著自己最心愛的玩具。江徊一下就心軟了，甚至想停下來吻吻她、抱抱她。可下一秒侵占欲也被她此刻的媚態猛烈激發，自己明明只有姐姐，也只想干姐姐，為什麼姐姐好像並不是非我不可。
江徊親親她的耳朵，身下卻愈發用力。
「……是不是又要撒嬌纏著我射裡面？」
一陣高潮襲來，秦晴幾乎小死一回。
饜足過後便肆無忌憚開始嘴硬：「誰要跟你撒嬌……愛射不射，射給別人我都不管。」
聽得江徊氣往頭頂沖，直接上手狠狠箍住她脖子。
「好好說話。」
秦晴嗚嗚嗚得像失足被捕的小獸，而她也不是第一次被掐了，瀕死的恐懼帶給她更大的快感，江徊不知道。
江徊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問她：「我射進去…你是不是得吃藥？」
秦晴的優思明停了有一段時間了，可她不想讓江徊知道。
頓了頓沒有馬上回答，才又開口：「……我那個…我有在吃長期的藥，沒有關係……」
江徊心臟一陣鈍痛，可還是笑著回她：「你騙我，小騙子。」
江徊總是這樣，嘴上越溫柔的時候，下身便越駭人。
次次釘入最深處，操開了宮口。
秦晴渾身嫩肉也條件反射似的發顫，小屁股還不忘發力夾緊江徊那根雞巴。
肉棒傳來一陣一陣酥麻，花心也射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澆在腫脹的龜頭上。
江徊突然最後快速衝刺抽插了十幾下，實在忍不住了，用了點力往外拔出來。
小穴是真咬得很緊，離開穴口那一瞬間的聲音聽得兩人臉熱。
江徊手上還沒任何動作，秦晴就乖乖蹲下了。
嘴巴聽話地直接往前吃上雞巴，濃熱的性慾氣味燒得她腦袋發懵。
根本忍不到在她嘴裡再多來幾次抽插，又急又濃的白精箭一樣射進秦晴暖暖的小口腔。
吃到了。
看著秦晴媚眼半閉，喉嚨一動一動，江徊知道，她吞下去了。
抱起被操得矯軟無力的她，江徊只覺整顆心漲得好滿。
極上快感過後整個人仍在一抖一抖，被乾得紅腫不堪的兩片唇肉也還微顫著，水流不完。
秦晴頭髮亂著，粉頰邊幾縷髮絲被香汗粘住。
整個人說不出的嬌淫。
散著暖意的手颳了刮她的小鼻頭，後又吻上了她的唇。
廝磨半晌，只聽一句呢喃：「還說不撒嬌？小嬌氣包。」
（十三）真是你
這回是真收拾乾淨了，分針又快要轉過了一圈。
秦晴更餓了，可她打算走。
畢竟……真是無法預知也無法形容的一天，說來教學，單詞沒張口說一個，倒是把人家房間浴室都噴了個濕漉漉。
還總擔心著他那隨時會回家的媽，秦晴現下清醒過來真覺得太要命了，睡了個未成年，自己跟人家媽媽還是朋友……
雖然吧，這未成年，確實過分可口。
……
江徊在廚房叮呤咣啷，聽著是給她來頓大餐的架勢。其實正懊悔自己怎麼就只會一些最最基礎的果腹用家常菜，關鍵時刻露不出這一手。
不知道這邊秦晴已經整理好衣服拿上包，晃到門口了。
真就看著江徊在裡面切菜的背影偷偷溜走，實在太不地道，好像那什麼，拔屌無情。
於是咳了一聲往廚房走，站定在他身後。
江徊一回頭看著她差雙鞋就能出門了，臉瞬時黑了幾個度。
「吃飯嗎，我…我做點面。」
秦晴微微仰頭看著他，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
雖然自己認真算起來也就只跟沉誠有過那什麼，可江徊對她來說，還是有點乾淨了。
也許現在還不想承認，今天的一切可能可以推翻之前的體驗。
自己或許害了江徊，這念頭閃現出來好多次。
狠下心，覺得還是真的不可以。床上發起瘋來誰沒留下過幾句諾言，真要記一輩子那還得了。
蹩腳的藉口，說朋友心情不好約她吃午飯，就不留下了。
江徊比她以往認知里要聰明、成熟得多。
眼皮塌下來，聲音悶悶的，也沒有多留她。
秦晴還在糾結什麼樣的方式說出來既溫和又能起到作用，這邊江徊已經先開口。
「回去之後，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
先發制人把秦晴給弄懵了，傻乎乎地回他：「怎麼會，我還要陪你練口語啊……」
「我不是說這個……」江徊畢竟還只是個高中生，藏不住，「除了過來上課，你就不會再理我了嗎？」
秦晴尷尬地拍拍他肩膀，說道：「精力……還是要放在學習上，平時少想一點那什麼…畢竟還小。」
說完自己都想轉身就跑，勾引人家把人家拉下水，現在語重心長勸人江徊禁慾？
雙頰浮上不正常的紅暈，江徊也看出她的局促不安。
轉過身去低頭擺弄他的菜板，好像真就不在意了，讓她趕緊找朋友吃飯，別餓著了。還有就是，他找她，她不能裝沒看見。
秦晴還能說點什麼呢，嗯嗯嗯了幾聲趕緊回到玄關穿鞋離開。
……
走到花園裡她才驚覺自己的可笑，在人家弟弟面前像什麼樣子，做起愛來天不怕地不怕求人家內射，下了床簡直尷尬逃竄。
拍拍臉，深呼吸幾口，看著白氣散在空中，她決定走一步看一步，現在動什麼腦子都是白想，該失控的世界線，一樣逃不過失控。
……
什麼好友飯局也是假的，秦晴打上了車一路回到家，腦子都還沒完全轉過來。
真是夠混亂夠刺激的一個周末啊。
跟江徊廝混一上午，都快忘了求婚現場也就發生在前一晚。
檢查了一下手機，果然沒有來自那個號碼的新訊息。
癱在床上像個扎破的了氣球，直到肚子真的頂不住了叫起來，秦晴才拿起手機開始挑選外賣。
等送達的時候翻了翻沒來得及看的消息通知，才發現明天得去趟學校拿份文件。
……
一覺睡到自然醒。
昨天吃完午飯看看書看看劇，天很快也就黑了。這兩天累到了，秦晴迷迷糊糊合上眼睛就這麼睡死了過去。
眯著眼睛看了看手機，秦晴臥室的遮光窗簾真是一絲光都透不進來，還黑得宛如深夜，眼前的螢幕光刺得她快瞎了。
江徊半夜兩點給她發了個消息，但是又撤回了。
秦晴看著這條撤回通知，突然覺得頭挺痛，看來還是沒睡夠。
又在床上滾了半天，才下定決心一躍而起，簡單收了收拾往學校去。
快畢業了已經沒什麼課，挺久沒來都快弄混了幾幢樓的方位，更何況秦晴還是個嚴重路痴。繞錯了好幾條路才轉到要去的辦公室，取了文件便又沒什麼事乾了，漫無目的亂逛逛到了學校超市。拿了袋芝士酸奶插上吸著慢悠悠往大門走。
剛結束一段實習最近沒什麼事做，整天挺閒的。秦晴好朋友不多，大家也各忙各的，一時還真不知道去做點什麼。
無聊滑著手機突然就想到江徊了，興許是她今天心情還算可以，點開對話框準備回復一下他。
「怎麼大半夜的不睡覺，有什麼事？」
莫名地腦袋裡就浮現了江徊下了床的樣子。
怎麼說在學校里也是收穫目光無數的陽光向上好少年，為什麼到她這了總有種委屈的狗狗樣。
反正上了床是挺生猛的，夠反差。秦晴心裡這麼想，都不知道自己彎了嘴角。
快走到學校門口，一輛suv進了她的視野。
有點眼熟。
不會……就是沉誠的吧，秦晴也不記得他車牌號，只是心裡直覺怪怪的。
還在疑惑，馬路對面朝這輛車走來一個男人，不用猜了，這不是沉誠是誰？
雙腳像灌了鉛，搞不清自己是想上前說話還是想低頭逃跑。
沉誠也像沒看見她一樣，上了車。
只不過剛要啟動就停住了手，他好像，看見了秦晴。
……
這邊秦晴已經扭頭準備避之大吉，哪想到聽見身後有人喊她名字，沒過兩秒一隻手就抓上了她手臂。
秦晴嚇一跳，她其實真沒做好碰面準備，也不知道說什麼，尤其剛經歷了那場……
「真是你？」沉誠聲音一如既往低沉，不過此刻確實聽得出驚喜，當然還有小跑追上來的微喘。
看樣子還真的是偶遇，老天老天你怎麼會這樣子。
心裡不情不願，轉過身子的時候卻也已經調整好表情。
「沉誠？你…回國了？」
兩個人都是一頓。
秦晴滿腦子都是他把她約去露台的那條短訊。
沉誠想的是自己回國了確實沒有告訴她，現在不知該怎麼回答。
輕咳了一聲，「對，剛回來。」
（十四）帶刺
兩人就這樣站在路邊，雖然不是雨天，初冬的寒意還是一絲一絲往衣服里滲。先前秦晴一直慢慢走著路，便沒發覺，現在停下來了還是冷得微微握緊了手。
沉誠心也細，小動作沒逃過他眼睛，和以前相處的時候一樣。
「車上說吧。」回頭指了指。
想要虛攬著她走過去，最終還是放下了手。
開了暖氣。
秦晴坐在副駕，扭頭看著窗外。
兩片唇好似被抹上一點點膠水，沒有黏死，卻也很難張開。
沉誠也挺反常的就這麼安靜坐著，手指也沒在方向盤上慢慢敲著，像他以前習慣的那樣。
在人群中掃到她的時候，完完全全的驚喜，只想著快點下車叫住她，別的什麼也沒想，等真把人弄上車，才發現自己衝動了。
車裡也沒放歌，時間就在這個小空間裡流動。車外年輕人走來走去，聲音隔著車窗飄進來一些，窸窸窣窣。
就在秦晴數到了第五個留著齊劉海的女生時，身旁男人開了口。
「過得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大四了？」
話在嘴邊滾了半天，最後也只從喉嚨里「嗯」了一聲，不知道在回答什麼。
沉誠失笑，想起從前。
最初見面的那次，她也是這樣。答非所問，雲里霧裡。
「好好回答。」是他給的第一次機會。
而秦晴彼時還沒摸透這男人，安靜著，沒給出他要聽的回應。
秦晴坐在床邊，男人起身站在她面前，微微彎了腰。
食指屈起就頂在下顎。用了力，秦晴很疼。
眼前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壓迫感一直很強，從網上交流開始。
秦晴本該在他施捨第二次機會的時候乖乖說話，可自己被他的動作震住了，一點點害怕，更多點點的喜歡。
她喜歡。
秦晴從小性格內向，不善與人交際，對不喜歡的事物總帶著很強的破壞欲。
可慢慢地她才發現，自己其實好像很沉迷被掌控，尤其是在沉誠面前。
可沉誠讀心術沒那麼強，看她居然還敢不回答，沒再多等，用力捏上了兩側下頜骨。
小嘴被迫張開。秦晴疼得嗚嗚叫。
「我聽話，我聽…」含糊不清。
……
此刻在車內看著秦晴又是這副樣子，他思緒飄得有點遠。
他不覺得秦晴是忘了，在他面前的那些規矩和條條框框。
她就是單純的不想玩了，這才是她的回答。
人很奇怪，秦晴在心裡慢慢想。
在露台看到那一幕的時候恨不得直接衝上前去質問為什麼耍我，平靜過後卻是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甚至昨天還在糾結這來路不明的訊息到底出自誰之手，今天人就在眼前了，也失了探究的慾望。
「我來旁邊銀行辦點事，沒想到能看到你。」
嗯，不是刻意製造的偶遇，她也不會自作多情往這上面想，可他就非要解釋一下撇清自己。
沉誠沒想這麼多，他大概只是不知道說什麼了卻又怕她下一秒拉開門就下車。自己好像不再能掌控她了，這種感覺令他害怕。
「不用解釋，你也不至於天天來這蹲我製造偶遇。」聲音帶著點不屑，他卻還聽出了委屈。
還是小朋友，渾身帶刺，是他喜歡的樣子。
（十五）遲到珍惜
空氣凝固了幾秒。
話出口了秦晴才後知後覺現在居然敢這麼跟沉誠說話了，雖然這就是本來的她，別彆扭扭。
轉念又在因為沉誠沒有馬上接話而惴惴不安，估計挺生氣的吧，不知道又要怎麼弄自己。
而沉誠心裡在笑。她不知道。
「明天開始確實想蹲了。」低沉厚重的嗓音讓這幾個字聽起來甚至不太像在開玩笑，秦晴扭頭，原來他嘴角是微微彎著的。
秦晴心裡煩躁，這算什麼啊？說這些有的沒的有意義嗎，逗她好玩？未婚妻不夠他玩的？
心裡火氣上來了，看向他的眼神也變兇狠，眉毛還微微擰著。
怎麼看起來好像在罵自己？沉誠避開她眼神，低下頭，笑了笑。從前沒怎麼見過這樣的秦晴，在自己面前能這麼鮮活。
人類的第八宗罪就應該加上遲到珍惜。
輕易被自己拿捏的那些日子裡，他有過想去了解她更多的那份心嗎？
那段關係嚴謹點甚至談不上ds，自己沒有讓她變得更完整，也沒有向她展露過那個最最真實的、只有自己了解的，自己。
如今怎麼敢又開始奢求她給自己更多？
兩人之間暗流涌動，卻也風平浪靜。
「別說沒用的，這不像你。」
沉誠打住了。
又看見秦晴小嘴一張一張，「所以找我到底幹什麼？念舊嘮嗑還是想兌現當年承諾了？」
沒想那麼咄咄逼人，可是真的忍不住。
昨晚延時的委屈又排山倒海翻滾而來，可是還得撐住，因為真的很想聽他說什麼，怎麼說。
「所以呢，你有人了嗎？」
牛逼，真牛逼。
失望透頂，側過身就要拉車門。沒給她機會，沉誠摁下門鎖。
「不是剛求婚嗎，收斂點吧。」
沉誠愣住了，「你說什麼？」
「不是邀請我去了嗎，也算是半個見證人了，就是沒當面打上招呼。」
秦晴看得出沉誠真的意料之外，也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那條短訊可能不是他發的。
可就是咽不下那口氣，對你未婚妻撒的火，既然她不在你就代受吧。
沉誠腦子此刻比秦晴亂得多，什麼邀請？她昨晚出現了？
捋了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沉誠不太敢相信自己也有被人耍的一天。
上周末被家裡急召回國，理由是前陣子介紹認識的父親世交的小女兒哭著喊著要他回國，不然就要尋死。
兩人加上微信的這麼短短一段時間，沉誠就回了她不到十句話，而那邊火熱得好像兩個人馬上就要結婚了。
正好項目也在一周前收尾，於是便退掉了飛到周邊小島的假期提前回國了，但對那個女的，他滿腦子只想的是應付，應付應付就過去了。
回來之後和她先是不得已單獨見了一次，兩家父母又在周五安排上了飯局。
雖然人不多，可都是長輩，喝到最後是真的有點發懵了。
記得好像離開之前自己去了趟洗手間，沒有帶手機。
「……什麼邀請？你收到信息還是電話了嗎？」
看來他還真是無辜的，秦晴默然。
「短訊，我刪掉了。」
「什麼號碼？原來的號碼我沒有換掉。」
「不是你的。」秦晴心亂，莫名其妙。自己難道是多有殺傷力的角色嗎，至於專挑自己下手演這一齣戲。
沉誠明白了。
那女人估計趁他手機鎖上屏之前翻到了秦晴的號碼，又用自己的手機發出了邀約。
離譜。
當晚分開之後她又給沉誠發來微信，說明晚最好的朋友過生日他一定要來，不然……又是那個不然，沉誠要被她折磨瘋了。
如果不是看得出她心理有些疾病，容易極端，連微信位自己也不會施捨給她。
加了第一天就說過了自己有喜歡的人，在國內，也架不住她的自助式戀愛。
打算好了周日正式跟父母說清楚這個事，他跟這人不合適，更不會有什麼可能。
周六他便赴約了。
誰知道到了現場會是這麼荒唐。
自導自演弄了一場求婚？
也不知道她找的演員還是一幫真朋友，神經兮兮，一副看著他們戀愛長跑終成眷屬的樣子，好像還和沉誠很熟，名字叫得熱絡。
到了現場沉誠轉身就想走，誰知道這瘋子直接刀片放手腕威脅他敢走她就敢劃。
想了一想還是妥協了。條件交換，陪她走好今天這個過場，她會恢復正常從朋友開始做起，不再胡亂騷擾他。雖然沉誠聽不出有幾分真實性，可想到這場鬧劇會更方便他和父母說清、結束這個事，也就假笑著過完了那晚。
可是他怎麼忘了想過，既然她主動提出願意退一步了，又為什麼要弄出這個莫名其妙的求婚？給誰看？
……
長舒幾口氣，一五一十的慢慢說給秦晴聽，竟覺得自己好像就差下跪了，在家裡老婆面前。
「可她到底為什麼會知道我？還能在你手機上一下就找到我號碼？」
沉誠咳了一聲，臉上微微發紅，「……號碼是因為，給你的備註一直是doggy.」
「她怎麼猜到你的，我真的不知道。剛才沒有說的是……第一天我就和她強調過了，我有喜歡的人。」
秦晴腦子漲得有點疼，這什麼荒誕的八點檔狗血劇，完了彩蛋居然還是沉誠說他喜歡她。
自己期待過那麼久的答案，居然在這種情形下聽到。
「她就是個瘋子……我知道這麼說可能不太禮貌但是真的，我忍不了了。也是看著長輩的面子才答應認識一下誰知道能夠出格成這樣。」
秦晴笑了，出格嗎，我們以前做的事要是讓長輩知道了不也挺出格的。
「你聽我說，我有我的辦法會徹底、乾淨的結束這個破事。」沉誠聲音聽起來比往常急，這不像他。「還有就是，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呢。
對不起放任那位瘋子騷擾了她，對不起讓她看到自己的假求婚受了傷，還是現在才肯施捨的那句喜歡？
「沒聯繫過我，你人間蒸發了。」
秦晴知道自己一點都不酷，這時候糾結這個豈不是讓男人拿捏住自己的軟肋嗎。
可是好委屈。
眼淚就快要掉下來。
沒想到今天會突然剖白這麼多苦苦掩藏著的自我，沉誠一時間也沉默。
「……離開之前，確實沒有想到會這麼想你。試圖弄清楚自己感情的日子裡，又不敢找你。連續半個月幾乎每天做夢都是你。我很痛苦，想到你會不會因我幼稚地消失而承受一絲絲痛苦，我更痛苦。」
「戒斷很痛苦，可是也值得。」
她聲音平平的，沒有什麼起伏，同此刻這顆心一樣。
「原來你也會說不敢啊，從前真的沒想像過。」
還在說話，也不看他，就呆呆望著前方。
暖風吹得人有點缺氧。
秦晴用手抹了抹剛那滴眼淚落下的印子，扭頭看著沉誠。
「還是謝謝你願意告訴我，」眼神落在沉誠臉上很用力，好像這個人就快要化成煙霧散去。自己真的愛過他嗎，真的明白什麼是愛嗎。那些被他強制到幾乎暈厥過去的瞬間，所有的那些，真的是因為愛嗎？「可是怎麼辦呢，我叫了別人爸爸。」
秦晴知道自己今天早已把棋面走爛，不管說出口的是什麼，都不是最優解，都一定會後悔。
只是突然真的弄不清，以前的那些依賴，那些好像在萬花筒鏡里一樣模模糊糊的愛戀，到底有幾分是真實的。
以為被雞巴頂到自己這顆心的時候，愛情發生了。
她好天真。
沉誠沒有再說話。或許真的軟弱了許多，秦晴心想。
不過幸好，不然無論他再說什麼，她都已經沒了思考和回應的精力。
身子越過他面前摁開了門鎖。
一直到下了車，沒再聽到一句話。
（十六）難耐
說不清是誰贏更大，兩個人輸得都有點丟臉罷了。
沒再去管那輛suv有沒有開離原地，秦晴想到江徊的短訊，拿出了手機。
居然沒有回。
意外之餘也送了一口氣，也不是沒有擔心過如果他給了自己更多的情感反饋，又該怎麼去接納。
……
網上訂了菜，剛進家門正好送到。
秦晴對做飯挺有天賦，跟著媽媽在國外生活的那段時間也學會了不少菜式。只是回了國一人住著總是發懶，加上一個人的飯量又小，做一道不過癮做多了又沒人吃。
像按下加速器，得知沉誠回國不過就是周五的事。也就過去兩天，已經把一系列劇情都經歷快進到解開心結了。
慶祝一下生活終於可以回到正軌，本來還以為會化成一到雨天就抹不掉存在感的風濕痛。
其實也說不太清是否真的變輕鬆了，習慣性掩藏情緒的後果就是連自己都猜不透自己的心。
漂亮的carbonara擺盤成功，拿過手機想要拍個照。
來自江徊的未讀消息。
心跳莫名有點加快，甜甜酸酸，好像剛才手抖加多了的番茄醬。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姐姐。」
支支吾吾那麼久只是為了問她這個嗎？
拍了照坐下開吃，還是給江徊回了個電話過去，午休時間，應該沒在上課。
響了幾聲才接，聽起來鬧哄哄的，男男女女的聲音你一句我一句。
江徊告訴她最後一節課拖堂了下課晚，現在才剛到食堂吃飯。
秦晴一聽，也就不想打擾他了，而且彼此聲音都聽不太清，自己獨享美食的心情都要被折損一點點。
江徊不肯，連說了好幾句不不不，生怕下一秒電話就被她無情掛斷。
「……誒江徊你去哪啊？吃好了？這麼快……」
一陣收盤子的聲音，跟部隊操練似的那麼快，電話那頭終於又歸復安靜。
「你……你不吃了啊…我聽見了。」
「不餓。」就回了兩個字，好像在賭氣。
秦晴也有點生氣，「上了一上午課了就隨便吃兩口哪行啊，你還要不要長身體了。」語氣真就像在訓家裡不懂事的小弟弟。
「和你說話。」
秦晴語塞，不知道怎麼接。
不敢太作，自己在秦晴面前，還是沒什麼鬧脾氣的底氣。
「那個…你有沒有不舒服？」江徊擔心自己會不會太用力或是沒經驗弄得她哪裡疼了痛了的，「哦然後就是……我後來上網查了一下，最後拔出來射也不是那麼安全，也有可能射進去一點……我…我不知道，對不起。」
秦晴聽完在那頭笑了笑，「笨蛋。」
「姐姐沒有不舒服，不用擔心。」
很快又像反應過來什麼一樣，聲音急匆匆：「喂……你在哪兒呀？在學校里說什麼射不射的，膽子這麼大……」
可愛死了，秦晴。
「我在宿舍，床上，室友都聽見我打電話了。」
「……你就騙我吧你，明明一直在走路。」
學壞了這個江徊。
「哦……旁邊沒人，我走到操場去了，」頓了頓又說，「……放心吧。」不知道這句放心到底指的是什麼，是兩人發生過的關係嗎。
秦晴像讀懂了他突然的低沉，停了幾秒才又說話：「不要傷心了好不好？我和你說對不起。」
被拋棄的小狗，渾身濕漉漉，可就呆在被扔下的位置，不願意走。
他沒答話。
秦晴又問，「半夜找我就是擔心我不舒服嗎？」
不是的，不只是的。
可是該怎麼說，才不像個變態。
晚上找換洗睡衣的時候看見了白天被扔進衣櫃里的那團床單。
可以告訴她嗎？幻想著品嘗過就忘不掉的那具身體，身下墊著的是那張床單，到了叄點鐘都沒法好好睡去。
又射上去了。上面還有她愛液的痕跡，現在被一團濃精覆蓋著，好像兩人再次交合。
最終還是沒有說，不想當秦晴眼裡只會對著她發情的小狗。
「就是失眠了……睡…睡不著……」
秦晴打斷他道：「想我了？」
一邊跟江徊說著話一邊慢條斯理的一根一根挑著吃，眼前這盤意面已經半涼。
抬了下屁股，順便在椅子上蹭了蹭。餓感是否會轉移？食慾快消失了，可另一張嘴……
「想我了是不是，你怎麼不說話呀……」
聲音壓小了，語調卻變得甜膩膩，尾音拉得那麼長，江徊身體過電。
「想你不需要用說的，用乾的好不好。」
話音未落，聽見江徊身邊好像走過幾個人，對話都模模糊糊傳進了聽筒里，操，好刺激。
受不了了，推開盤子就走到沙發上躺下。
毯子夾在腿根中間，呻吟聲沒忍住一樣流了出來。
「你怎麼這麼壞……旁邊還有同學在……嗯…」
沒預料到秦晴因為他一句話就開始發騷，江徊被撩得下腹也一陣發緊。
呼吸粗重，帶著難耐。
（十七）只喂給我
「我看姐姐很享受被聽到的樣子……」
「才沒……沒有…」只是這麼磨了幾下逼，面上已經一片潮紅。聽筒里還是江徊明知故問的戲弄，男高中生抑制不住的粗喘也好像春藥，燒得秦晴整個人醉醺醺。
想要了。
分明離開他家那時還下定了決心除了教學不再和他有更多不該的牽扯，才過去了多久又半推半就地再次迷失。或者說，就沒有真心想過抵抗。
「想被你操了，好想。你…你要是不上學了多好，每天都能吃到了……」
秦晴不再掩飾。直白勾引起來江徊怎麼可能配做她對手，牽著鼻子走。
「發騷了是不是？每天都要人插進去給你止癢才行。」
想起秦晴在自己床上自慰的模樣。
「老公……」上了頭的秦晴根本不會管江徊比她小几歲，又爸爸又老公的，怎麼騷怎麼來。
可江徊就沒她這麼自然了，上回在床上哄她叫爸爸已經是事後連自己偷偷回想都覺得臉熱的出格。
看江徊不應她，秦晴又急得哼哼幾聲。
喉嚨一滾一滾，心跳帶得聲音都顫抖，忍了幾秒還是壓不住，「你老公要上學，怎麼辦，喂不了你。」
已經高潮邊緣的秦晴聽不出異樣，全身發著顫，不自知的罪魁禍首。
「老公，老公。嗚嗚嗚。」
知道她又是在那頭自己玩了個爽，江徊氣結。
「聽到老公說什麼了麼，騷逼。」聲音壓得很低。
秦晴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真像被弄哭了一樣委屈。「老公，老公平時在學校，操不了寶寶……」
操。
雞巴把校服褲頂得老高，江徊只能一邊用手微擋著一邊繞進了操場邊的灌木叢。
誰知道秦晴還沒發完騷，又一句傳來：「……可是，可是寶寶沒有老公會死的，偷偷溜進學校找你那個好不好……」
「哪個？」被她勾得要了命，騷貨還要裝純，她怎麼那麼會。
「那個……就是把那個放進寶寶的小…小……裡面。」
邊說邊用手指摸著穴口，濕嫩得讓她好幾次不小心都要撥開滑進去。
除了真雞巴，她一直不喜歡異物插進去。
「聽不懂。哪個？放進哪裡？」
這樣的江徊讓秦晴喜歡得要死。自己在沙發上扭成一條不小心被拍上岸的小魚，奄奄一息。江徊穿著一身校服好學生的模樣，又一句一句接著她發的騷。
「肉…肉棒，在小逼里……」
太滑了，頂端指節插進了穴口。
一陣比之前都大的呻吟持續了好久，江徊能猜到她一定是又做了什麼，可又看不到她到底做了什麼。
食髓知味，一節怎麼夠。
又把手指往裡送。
呻吟里除了終於撫慰到穴肉的舒爽，更多的是不滿。
不喜歡手指，只想吃雞巴。
「告訴老公，你在幹什麼。」
江徊也隔著校褲摸出肉棒的形狀，握在手裡，想像著是秦晴跪在腳邊等待他的釋放。
「不喜歡……嗚嗚……老公雞巴粗粗的，我不要吃手指，不要……」嘴上哼著不要，逼里卻捅進了第二根手指。
原來是自己插進去了。
江徊聽到那句不喜歡還以為在說自己，敏感到瞬間雞巴都軟下來那麼一點點，誰知後一句直接惹得他比之前還硬，翹得還高。
隔著褲子使勁揉了龜頭，溢出悶哼，「難受死了，頂著運動褲。」
聽到江徊鬆口承認自己也被她勾得不上不下，快感不亞於真的和他做愛。
「手指拿出來，不許插了。」一點都不溫柔。
秦晴沒理他，手指還在淺淺插著，雖然和雞巴操進來的感覺差遠了，止止渴還是夠的。
「聽不見我說話？」
「想要…要老公用肉棒打逼口，打得它張開然後操進來……啊……」
真的把自己插美了，完全沒管他在說什麼。
「逼上全是水，雞巴拍上去吧唧吧唧響是不是？」
江徊一句話讓她腦海閃現那天跟他做愛的細節，不得不說江徊雖然沒有經驗，可就是所有動作想法都這麼對她胃口。
手機開著免提放在旁邊，騰出一隻手揉捏著兩邊乳肉。
聽到秦晴叫得更騷了一點，江徊以為她是被手指越操越爽了，生氣她的不聽話，繼續低聲道：「手指從你逼里拿出來，最後給你叄秒鐘。」
「不要……不要，除非換老公肉棒進來，不然不……不拔出來……」
沒人比江徊更想現在就把肉莖插進她緊窄多汁的嫩穴，把她操到痙攣發顫、失聲哭叫。
沒開過葷，一來就碰上秦晴這種恨不得天天對著他發騷發浪的寶貝，江徊能多忍一秒都是在破紀錄。
「吸得老公快射了，咬那麼緊。」江徊閉著眼睛大口喘著氣，感受著身下性器在校褲里不住地跳動，好淫亂。
兩隻奶都揉紅了，可就是沒有江徊揉弄自己的那種感覺。難受到開始小聲啜泣，手指也用力捏扯著奶尖，試圖通過短暫痛感彌補缺失的快感。
「騷逼，一爽了就不應我話是不是？」江徊想看她此刻淫浪的樣子想得快發瘋，「反正嘴巴也不聽話，射滿它，物盡其用，嗯？」
「老公不要射在內褲上，浪費…」
前精已經把內褲打濕，無處紓解的慾望漲得江徊眼眶都發紅。
「寶貝要我射在哪裡？全部射進寶貝後穴好不好，也不會懷孕。」饞她身體每一處，饞她的一切，可江徊不敢相信自己會說出這句話。
聽到江徊說要操自己後面還要射進去……雙腿條件反射一樣夾緊，直接高潮了。
「老公……老公…嗚嗚嗚，操我……」
高潮餘韻未消，整個人像被拋上拋下，除了哭喊著求操也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寶寶高潮了是不是？不乖，老公都還忍著沒有射。」
聽他說還沒射，秦晴急匆匆睜開眼拿過手機，對準身下拍了一張照片，傳過去。
「不許射……江徊…你看微信…」
江徊聽話點開對話框，只看了一眼就把手機扣胸前，心快從嗓子眼跳出來。
秦晴因為手抖，長按了拍攝鍵，發過去的是幾秒鐘的視頻。
剛剛高潮後的小逼又紅又腫，唇肉飽脹，還掛著亮晶晶的騷水。逼口還在小幅度的微微扇合，紅嫩的穴肉像捉迷藏一樣，上一秒還看得見，下一秒就躲起來。
江徊已經把內褲褪下，握緊雞巴不停擼弄著。
另一隻手還把手機扣著，好像有什麼噬人心智的魔鬼會從螢幕里跳出來，把他吸得魂飛魄散一乾二淨。
耳機里秦晴嬌滴滴的聲音傳來：「江徊……答應我精液只會喂進我身體里好不好，不要你給別人……」
對著她可以說出不好不要不可以嗎？江徊做不到。
「只喂給你，喂飽你，寶寶就吃不下別人了好不好，你也答應老公。」
手機翻過來，盯著螢幕上那剛剛為他高潮過，還正餓著的小穴，手上動作不斷加快，龜頭充血漲到了極點。
他在等她回答。
「答應老公…只有老公可以……」
她還沒說完「射進逼里」，就聽見那邊江徊悶哼幾聲，說出了同樣幾個字，「只有老公可以射進你逼里。」
又濃又多的白漿糊在江徊手機螢幕上，視頻暫停的位置正好是逼口微張的瞬間，真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把精液吃進深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