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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的榮耀 (1-2)作者:紫雨天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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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28: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榮耀也總有燃盡之時,天下無人不知卡爾曼皇室盛大的葬禮,但對於帝國的某些人來說那不過是皇室掩埋自己的笑話罷了。
曾幾何時蒼藍帝國的皇女和她的追隨者們也有過指點江山激昂頓挫的時代,但如今時過境遷,傲骨不群寡言無畏的蒼藍帝國王女,兼帝國神聖騎士團團長尤斯卡蒂娜·卡爾曼,和她那矜持的精通術法的女僕長瑞蓓爾,來自東瀛的溫柔恬靜的姬武士夜刀神宵,鐵荊棘王國教會的修女蘭德琳都在一場事關皇權的血腥政變後已無處可尋……
也或許,僅僅只是無人會想到王女究竟被藏到哪裡……
諸位忠貞的追隨者或在自家的莊園裡安享晚年或死於陰謀家和舊王黨們的報復中,其中不乏可以動搖蒼藍帝國統治根基的大人物,唯獨身為政變中心人物之一的皇女卻無聲無息地消失了,仿佛就這樣人間蒸發了一般不知所蹤……直到不久之後有遠方的旅者在山間某個妓院隱秘的山洞中找到了容貌像她以及一些相貌身形同樣令人生疑的女人。至此對於民眾而言,皇女的故事永遠終結於荒誕不經的桃紅色的街頭巷議,這亦成為了帝國教廷津津樂道的桃紅色的流言蜚語之一;但對於尤斯卡蒂娜·卡爾曼而言,她在最荒誕不經的謠言里也沒有想像過的悲劇的終幕才剛剛開始……
黑漆漆的一片,當王女又一次徒勞的睜眼時,眼罩回應她的仍舊只有一片黑暗,一如她暗無天日的人生一樣黑暗。王女的櫻唇被口枷撐開,沒有尊嚴的像狗一樣流著口水,連說話的權利也被剝奪,只有鼻子能聞到一股腥臭的氣味混合著汗液味道撲鼻而來不禁讓人作嘔…
王女艱難地挪動幾下身軀,鎖住腰間的石洞和以往一樣堅不可摧,紋絲不動,反而硌得腰肢隱隱作痛。石洞將王女赤裸的嬌軀像吊橋一樣懸掛在牆壁上,上下半身夾在石牆兩邊,冷漠地把傲骨不群,沉默寡言的蒼藍帝國王女做成了可笑的壁尻肉便器。
王女雙腿被鎖在地上的鐐銬強行分開到一個極度羞恥的角度固定住了身體,使得女性最為隱私部位完全暴露在外毫無遮攔可言。而且仔細觀察的話還能看到皮膚表面覆蓋著一層白色液體,散發的刺鼻氣味令人頭暈目眩噁心反胃難受到了極點…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到底在哪?第幾天了?為什麼?啊……不要啊,又有人來了……不要插我陰道……插嘴也不可以……啊啊啊啊
正當王女準備弄清楚狀況的時候,耳邊傳來腳步聲,聽起來數量還不少,一陣硬幣落入鐵桶的聲音後便是來自陌生人粗暴的抽插,往往是上下都插………這種被當作器具一樣毫無尊嚴的使用、凌虐的感覺,王女太熟悉了,這是把自己當妓女使用了,往往還能聽見嫖客討論上面好用,還是下面好用。有嫖客說下面緊,陰道深,一插進去,這婊子陰道就自動擠過來了,抽插幾次像要把人擠到雲端。也有嫖客說上面軟,嘴巴濕潤又溫暖,還能享受深喉的快感,光是草到這張極品的臉蛋,就讓人爽得要飄起了一樣。
周圍的呻吟聲響起,這時王女才注意到原來不止自己一個人被抓起來了,看樣子大家都被集中到了同一個地方…怪不得會覺得熟悉…光是聽聲音王女就能想像到一個個滿身汗臭的下層階級男子走進屋子裡,蹲撫摸自己和同伴們的屁股,投完幣,插進來又操出去,同時嘴裡發出嘿嘿嘿痴漢般的笑聲,實在是噁心極了!
皇女那粉嫩的喉管在堅挺的異物搗入下顫抖著,隨著淫亂的水聲,仿佛每次呼吸都在引起咳嗽般激烈顫動著。當男人肉棒的尖端探入喉穴底部,擠壓在那因過於膨大而近乎變成一道單薄的肉膜的食道,強烈的反胃感令皇女嬌軀不由自主向後仰起纖細優美的天鵝頸,玲瓏的玉峰劇烈起伏搖晃,兩抹櫻紅迅速蔓延開來,染透了那張原本雪白嬌嫩的小臉上增添了幾分別樣誘惑氣息,簡直是給男人先天加攻速聖體。身前的男人見了這景象毫無意外地更興奮了,大喘著粗氣,滿臉通紅,抽插得更賣力了,也讓皇女喉管的蠕動變得更加頻繁且急促,給身下佳人帶來痙攣地掙扎與反抗。
只是這微不足道的抵抗根本無法阻擋接下來發生的悲劇上演,反而給施虐者帶來更強烈的征服的快感。隨著更加激烈的衝擊,皇女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空洞起來,整個人像個破布娃娃,只剩下本能驅使著她做出吞咽的動作,還未來得及咽下的唾液則從嘴角流淌而下,沿著精緻的下巴滴落在豐盈飽滿的山丘之間形成一條晶瑩剔透的水線,折射出誘人光彩,這畫面極為美麗動人讓人恨不得立刻將其占為己有永遠珍藏起來獨自欣賞把玩一番。男人們都被眼前美景深深吸引住了眼球再也挪不開半寸距離,在王女的位置排隊的人是最多的。
終於伴隨著一聲飽含滿足意味的低吼聲,男性達到了高潮巔峰。早已迫不及待等待許久的男人將滾燙濃稠精華傾瀉而出,注入進皇女體內,直至濃漿溢出皇女的嘴角鼻孔眼角為止。可憐的皇女就這麼被迫品嘗著來自底層異性的苦澀滋味,忍受極端屈辱依舊不得解脫,還要承受更多惡意嘲弄侮辱排擠羞辱種種令人難以忍受折磨手段不一而足,都是為了摧毀其精神防線讓她徹底淪為奴隸工具不再有任何反抗心思存在…而這樣的待遇並不局限於女王一人,包括女僕長在內所有女性成員也都遭受著相同折磨經歷了一遍...
在皇女被口爆的同時,女僕長瑞蓓爾也到了極限。
"噗嗚…噗啾……嗯唔……"
女僕長瑞蓓爾在皇女右邊的位置,隨著她的腦袋被用力按住,男人的腰際一陣顫抖。
龜頭膨脹又縮緊,濃腥的精液幾乎以立刻填滿美人的口腔為目標猛烈地噴發,讓瑞蓓爾那一雙秀美的眸子無法自抑地上翻到只漏出眼白,不想窒息就只能拚命吞咽精液。
"咕嗯……咕嗯……"
女僕長濕潤鮮紅的櫻唇因劇烈吮吸而微微扭曲變形,濁液從唇角溢出滑落,伴隨著一聲聲呻吟而愈發水潤媚人;清冷高傲的碧藍眼眸此刻半閉半睜,因為強行深喉而窒息痛苦萬分。
努力吞咽著濁精的她最後還是沒法將全部的精液咽下,隨著男人最後的幾次挺動,再一口氣抽出肉棒,她乾咳著:"哈啊……哈啊……"
但就在此時,另一根新的肉根立刻補位,兇狠地塞入她嘴中。
而比起前者來更加直接、更加毫不憐惜、宛如完全當做使用道具的粗暴姦淫!
"齁噗!?咕嗚……咕噗……咕唔……!?"
即便放在整片大陸,這些堪稱頂級的美貌佳人亦可謂眾星捧月,理應引得諸多追求愛慕。
只不過如今的她們竟然在這裡,像個低賤婊子一般被任意玩弄著。
王女感到陣陣窒息。你們到底是誰?誰是幕後主使?難道說是敵國的同夥嗎?怎麼把自己抓到這兒的?這是哪?
沒有人回答王女的疑問,那些混蛋只是專注於她們光滑細膩富有彈性的肌膚享受著這片刻歡愉時光…隨著手指滑過灌入媚藥的股溝,產生的酥麻電流竄遍全身,刺激著每一寸神經末梢,令這些極品美人們忍不住發出低聲哀鳴,隨後又被更加激烈的輪暴攪亂思考,在這黑暗中唯一的感官只剩下性愛帶來的快感,其餘均消失不見……
要了解這一切,讓我們把時間回到一切的開始。
清晨的陽光灑在王都的白石街道上,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輝。城門緩緩開啟,伴隨著號角聲的響起,由白銀與金絲編織成的旗幟迎風飄揚。
尤斯卡蒂娜王女騎在純白色的戰馬上,她那聖潔的白銀軟甲在陽光下閃爍著珍珠般的光澤。銀白色的胸甲完美勾勒出她優雅的曲線,腰間金絲勾勒的花紋宛如流水,銀葉戰裙下的過膝高跟長靴映襯著她高貴的氣質。秘銀軟甲的設計既保護要害,又不失女性的柔美,更突出了她作為戰士的英姿。
"王女殿下萬歲!"人群爆發出熱烈的歡呼。
尤斯卡蒂娜微微揚起下巴,紅寶石的眼眸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她淡金色的長髮隨風飄揚,發梢還帶著荒漠的風沙氣息。她身後是整齊列隊魚貫而入的銀甲騎士團,盔甲上布滿戰鬥的痕跡,卻絲毫不減他們的威嚴。
"我親愛的子民們,"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大漠蠻族的威脅已經被清除,從今往後,邊境將重獲安寧!"
歡呼聲更加熱烈,鮮花如雨點般撒向凱旋的隊伍。尤斯卡蒂娜嘴角微揚,手中的銀槍在陽光下閃耀。
凱旋的慶祝到黃昏才結束。王女尤斯卡蒂娜緩步走進她的私人寢宮,冷若冰霜。
厚重的橡木門在身後輕輕關上,隔絕了外界的喧囂。終於,她可以卸下那副完美無缺的外表,展現真實的自己。
"殿下,讓我來幫您。"貼身侍女瑞蓓爾輕聲說道,戴著冰蠶白絲手套雙手為王女解開鎧甲的束腰。
隨著銀白色的鎧甲片片落地,尤斯卡蒂娜那被貼身軟甲包裹的嬌軀逐漸顯露。過膝長靴也被脫下,肉色連身絲襪緊貼肌膚,勾勒出王女筆挺的腿部曲線。然而,這美麗的畫面卻被一道道細密的紅痕所打破。
"呃…"當最後一片胸甲被取下時,尤斯卡蒂娜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莉莉安心疼地看著自己的主人。只見王女雪白的肌膚上,一條條荊棘般的刺鏈緊緊纏繞,在柔軟的軀體上交錯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這些刺鏈從王女有若斧削的香肩膀蜿蜒而下,從腋下穿過豐滿的雪白胸部,纏繞腰間,最後沒入下體那精緻的銀質貞操帶中。
"殿下,您又……"瑞蓓爾欲言又止。
尤斯卡蒂娜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是唯一能讓我保持清醒的方法。戰場上的殺戮和長期的禁慾,如果不這樣做,我恐怕會瘋掉。"
尤斯卡蒂娜站在鏡子前,凝視著自己的倒影,還有倒映在鏡子中自己的畫像。鏡中的她仿佛分裂成兩個截然不同的形象,一個是民眾心目中的聖潔騎士,另一個則是隱藏在鎧甲之下的真實自我。
在她背後的畫像中,尤斯卡蒂娜是一位令人敬仰的存在。她的金髮在微風中飄揚,如同日光般燦爛。貼身的肉色底衣勾勒出她優美的身線,而覆蓋其上的白色鎧甲既彰顯了她的威嚴,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王女手握銀白色的聖劍,長發迎風飛舞,劍柄上鑲嵌的寶石閃爍著神聖的光芒。每當她凱旋而歸,民眾們都會被這位集美貌與力量於一身的女神所鼓舞。
"多麼完美啊…"尤斯卡蒂娜輕聲自語,眼中卻閃過一絲苦澀。
然而,當鎧甲卸下,真實的尤斯卡蒂娜卻是另一番景象。鏡子中,赤裸的王女肌膚若雪,細密的荊棘鎖鏈如蛇般纏繞全身。
"嘶…"她輕輕撫過胸前,鎖鏈恰到好處地纏住了她挺立的乳頭。長期的緊縛和刺痛讓這敏感的部位始終保持著充血狀態,帶來持續的快感與痛楚。
這種酷刑在王國通常是對犯下不貞、淫亂之罪的蕩婦的處罰。
王女撫摸著鏡面,悲哀的淺淺苦笑,如今自己可不就是卑下的妓女蕩婦麼?
她的目光下移,落在那嚴絲合縫的貞操帶上。銀質的外殼下隱藏著精密的電極和震動裝置。這是王國科技與魔法的結晶,既是懲罰的工具,也是她唯一的慰藉。
戰爭期間性慾無法舒緩,王女只能通過這樣的自虐來緩解。
她緩緩轉身,讓侍女幫她解開那些刺鏈。每解開一道,都會帶來一陣刺痛,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解脫感。
"啊……"當最後一根刺鏈被取下時,尤斯卡蒂娜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然而,就在這時,她的目光落在了鏡子裡的自己身上。那具布滿紅痕的身體,那個象徵著禁慾的貞操帶,都在無聲地訴說著她內心的鬥爭。
"瑞蓓爾,"王女突然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為我裝扮吧……還是和以前一樣,娼婦的裝扮。"
「是,殿下。」看到王女這個樣子,瑞蓓爾大為心疼,憐惜地嘆了口氣,但還是選擇執行命令。
瑞蓓爾捧出一套妓女的衣服,熟練地為為王女換裝。
瑞蓓爾從隱秘的衣櫃中取出那套特製的妓女服飾。這套衣服由宮裝改版而來,保留了高貴的外表,卻又淫靡無比。
白色的宮裝外衣輕柔地覆在尤斯卡蒂娜身上。妓女是不配穿內衣的,半透明的外衣面料若隱若現地展示著她曼妙的身姿,還有胸前的殷紅蓓蕾。領口大膽地開到胸前,露出王女一片雪白的肌膚和那若隱若現的荊棘鎖鏈痕跡。
"殿下,請抬腳。"瑞蓓爾輕聲說道,為王女穿上那雙7厘米高的水晶魚嘴高跟鞋。
尤斯卡蒂娜坐在床邊,順從地抬起腳,任由侍女為她穿戴。透明的鞋跟反射著柔和的光芒,襯托出她纖細的腳踝。肉色絲襪包裹著她修長的雙腿,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妙的光澤。
"瑞蓓爾,"尤斯卡蒂娜突然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羞澀,"上次的…那個…還留著嗎?"
瑞蓓爾明白王女的暗示,從暗格中取出一個小瓶子。她輕輕打開,將裡面粘稠的濁液塗抹在尤斯卡蒂娜裹著絲襪的腳上。
"啊…"王女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王女的一雙嫩足本就是她身上最嬌嫩最敏感的地方,卻被散發著男性骯髒氣息的精液肆意侮辱,光是那微微濕潤粘稠的觸感就讓她全身一顫。
瑞蓓爾為王女描眉打鬢,塗上妖嬈風塵氣息十足的口紅。當最後一筆妝容完成時,鏡中的尤斯卡蒂娜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濃妝艷抹,妖嬈嫵媚,哪裡還有半分聖潔王女的影子?
「還是那家娼館嗎?」瑞蓓爾問。
王女點了點頭。
於是瑞蓓爾用黑紗眼罩蒙上王女的眼,將王女縴手反銬至腰後,又鎖上腳鐐,戴上項圈,牽著王女踏入傳送陣,來到熟悉的娼館。
當天夜裡,王都最大的妓院舉辦了熱鬧的地下拍賣會,拍賣花魁「白玫瑰」當夜的侍奉權。
據人們後來的回憶,雖然花魁出場的時候蒙著眼,看不真切外貌,但誰也不會懷疑,那是一位絕色的美人,個別嫖客甚至信誓旦旦地聲稱她的身材不比公認的帝國第一美人,傳奇的王女尤斯卡蒂娜差。儘管隨後這幾個傢伙就被王女的粉絲們揍了個鼻青臉腫。
"歡迎回來,我們的'白玫瑰',準備好被拍賣了嗎?"一個沙啞的男聲響起,那是這家秘密娼館的老闆,聲音中透著興奮。雖然不知道這個美女的身份,不知道她為什麼來做娼妓,但是對於這樣一顆天上掉下來的搖錢樹,作為妓院老闆他沒有理由拒絕,發揮一切手段榨乾這顆搖錢樹的價值才是最重要的。
被人牽上拍賣台,尤斯卡蒂娜無法看見,但她能感覺到周圍人灼熱的目光。她的手被反銬在腰後,腳上的鐐銬隨著她的每一步發出細微的聲響。項圈上的鈴鐺輕輕作響,宣告著她的到來。
"今晚的拍賣會馬上開始,"老闆低聲說,"你準備好了嗎,我的小搖錢樹……呃不,我是說,小寶貝?"
尤斯卡蒂娜輕輕點頭,喉嚨因為緊張而發緊。
"各位尊貴的客人,今晚我們有一位特殊的'商品',"老闆的聲音充滿誘惑,"她是我們的花魁,一朵性感的白玫瑰,輪到她出台的日子可不多見哦。今晚,誰能贏得她一夜的侍奉權呢?先到先得!出價高的排在最前面!"
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歡呼!
競價聲此起彼伏。
"一百金幣!"
"三百!"
"五百金幣!"
價格不斷攀升,尤斯卡蒂娜感到一陣眩暈。她知道,這些人中可能有她的臣民,甚至是她手下的騎士。但此刻,她只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商品"。
天知道黑心的老闆把自己的侍奉權賣了多少份,王女只知道當天晚上,自己的房間門外排起了長龍。
女僕長垂手站在門外,心痛地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人流,背後是殿下被操乾的響亮水聲。作為女僕長,她必須履行職責,維持這場荒誕的秩序。
房間內,三個男人正在肆意索取著他們的"商品"。尤斯卡蒂娜的身體被完全打開,承受著來自不同方向的侵犯。潮濕的水聲、肉體的碰撞聲和壓抑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首淫靡的樂章。
"唔…啊…"王女的聲音支離破碎,她的理智在快感的浪潮中逐漸消散。這具被詛咒的身體早已背叛了她,在慾望的高潮中沉淪。
門外,焦躁的人群排成長龍。等待的男人們看著手中的"使用券",眼中燃燒著慾望的火焰。
門內,四五個沒能等到的人找到了替代的發泄方式。他們圍在王女身邊,將滾燙的慾望遞到她被荊棘手銬束縛的雙手中。尤斯卡蒂娜機械地活動著手腕,任由他們在她芊芊素手中馳騁。
還有幾個男人扛起王女的美腿,用灼熱的慾望摩擦著她裹著連絲褲襪的雙腿和足心。絲襪的光滑觸感和大腿的柔軟讓他們欲罷不能。
"這雙腿…真是絕品…"男人們喘息著,將白濁灑在了那雙完美的腿上。
瑞蓓爾聽著門內此起彼伏的聲響,回想起王女曾經的榮光。誰能想到,兩個時辰前,那個榮耀凱旋的殿下,此刻被當成最低等的性奴隸一樣使用。
"殿下…"她輕聲呢喃,"這真的是您想要的嗎?"
第二波客人迫不及待地擁入。他們將癱軟的王女抱起,擺出一個全新的姿勢。尤斯卡蒂娜被翻轉過來,以騎乘跪坐的姿勢迎接新一輪的入侵。男人們扶著她的腰,引導她緩慢下沉。那膨脹的慾望一點點沒入她早已泥濘的花園。
"唔......"她的喉嚨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王女年幼時討伐魔物時受到了詛咒,雖然最終將魔物擊殺,但身體卻永遠被性慾淹沒。王女從此不得不用荊棘刺鏈來讓自己的身體保持清醒。能撐到現在,已經是王女的意志超乎凡人了。
一股炙熱從後方襲來,填補了她體內最深處的空虛。前後夾擊帶來的快感讓王女幾乎崩潰,她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縮,想要榨取更多的歡愉。菊穴也在不經意間變得更加緊緻,讓侵入其中的陽物愈發堅硬。
"真是個天生的淫娃啊......"身後的男人讚嘆著,發出愉悅的喘息。
尤斯卡蒂娜咬緊牙關,試圖保持最後的尊嚴。但在肉體碰撞的節奏中,她的意志逐漸瓦解。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防線瀕臨崩潰,但她的內心深處仍存有一絲執著。
"不能...我不能就這樣沉淪..."這是她最後一個清醒的念頭。
"啊...哈...不...不要..."無法抑制的呻吟最終衝破了她緊咬的牙關,王女終究沒能壓抑住自己艷麗的悲鳴。
男人的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的意識模糊一分,體內的慾望像是火山噴發般難以控制。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件供人玩弄的性玩具,而非那個受人尊敬的王女。
房間內的溫度不斷攀升,空氣中瀰漫著情慾的味道,又一個客人在她嘴裡射精,骯髒的味道讓她一陣窒息,尤斯卡蒂娜在這慾望的漩渦中越陷越深,無所適從。
就在這時,一個柔軟的嘴唇吻住了她。
那是一雙滿懷關切的如水雙瞳。
不能只讓殿下一個人受辱。
如果這是殿下的選擇,我也要,和殿下一樣,承受男人們的淫辱……殿下,請讓我為您分擔壓力吧。
瑞蓓爾的吻來得突然,卻又溫柔似水。她輕輕抱住幾乎要被玩壞的尤斯卡蒂娜,柔軟的唇瓣輕輕觸碰著王女臉上的淚痕。
"殿下..."她輕聲呢喃,雙手輕輕環抱著那具傷痕累累的身體。
「瑞蓓兒……」王女迷迷糊糊地呢喃著。
"讓我為您分擔一些吧。"瑞蓓爾溫柔地說著,將自己獻祭般地呈現在眾人面前。她毫不猶豫地褪去全部衣物,白玉般的軀體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在場的男人們一時竟被這突如其來的香艷畫面驚呆了。瑞蓓爾那完美的身段讓人移不開視線。
當然,隨後精蟲上腦的男人們提著屌圍了上來,大美人買一送一這樣的好事哪有不要的道理。尤其是瑞蓓兒胸圍比起王女的標緻尺寸,還要大上兩圈,只是臀部稍顯不足。
兩位美人相擁在一起,雪白的肌膚相互輝映。瑞蓓爾的柔情撫慰著尤斯卡蒂娜破碎的心靈,兩對挺翹的乳峰交疊摩擦在一起,帶來羞澀的快感浪潮。
"殿下...讓我們一起面對。"瑞蓓爾在她耳邊輕語,同時承受著來自周圍的侵犯。
王女只感到溫熱的氣息拂過自己的唇瓣。侍女柔軟的舌尖輕輕探入,細膩地撬開王女的唇瓣,將王女口中的黏濁細心清掃,替王女咽下這噁心的液體。
"唔......"尤斯卡蒂娜在朦朧中微微張唇,迎合著這份溫柔的侵占。
檀口中溢出的絲絲甜膩呻吟,黑髮少女的香舌靈巧地侵入王女口中,與之纏繞共舞。尤斯卡蒂娜意亂情迷中伸出舌尖,與瑞蓓爾默契地糾纏在一起。
"嗯......啊......"瑞蓓爾時而輕咬王女的唇瓣,時而用舌尖挑逗對方的上顎,惹得王女呻吟連連。
那份背德的快感讓兩人都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仿佛忘記了自己所在的處境,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和壓抑的呻吟在房間裡迴蕩。
兩位佳人唇舌交纏,津液交換的聲音讓男人們血脈賁張,乾得更歡了。
一個混混兒模樣的男人大跨了一步,雙腿分開,站在兩位麗人的面前。
男人粗糙的手插入尤斯卡蒂娜那被打濕的絢爛金髮中。他強迫王女抬起頭,膨大充血的猙獰陽具戳著王女那粉嫩的俏臉。
腥臭的氣味撲面而來。
「婊子,給我舔!」男人命令道。
王女正想去舔,瑞蓓爾突然搶過來。她不顧一切地吻上那猙獰的頂端,柔軟的唇瓣輕觸著那可怖的存在。
「請讓我來吧。」
男人剛想拒絕,可是瑞蓓兒已經吻了上去。瑞蓓兒敏感的舌尖在整個冠狀溝周圍遊走,讓男人一陣舒服,拒絕的話就沒有說出口。
瑞蓓爾沒有伺候過男人,但為了陛下,她發揮自己謀士的才智,竭盡全力地伺候這個小混混兒。
瑞蓓兒小巧的舌尖靈活地在冠狀溝周圍打著圈,時不時地戳刺到系帶內壁的嫩肉上,將其中的黏液都勾引出來。
她用力地吸吮著龜頭的頂端,舌尖則專攻包皮與冠狀溝之間的每一寸敏感帶,不斷重複著品嘗的過程。
"咕啾~咕啾~"
漸漸地,烏髮的侍女長開始嘗試用舌尖輕輕摩擦著馬眼的位置,每一次上下來回的過程中都不忘記刺激一下冠狀溝。
侍女長就這樣輕輕舔了一遍整根肉棒,然後開始一前一後地上下搖晃腦袋,以一種舒適的節奏吞吐起來。
她張開小嘴,將整個肉棒都含入嘴中,直到感覺到頂到了喉嚨為止,然後慢慢退出來。
"滋嚕嚕嚕~~~"
就這樣,在不斷重複著的吸吮吞吐的過程中,作為通曉音律的才女,瑞蓓兒越發熟練地操控著男人的肉棒,就像是在演奏一首樂曲一樣。
瑞蓓爾細窄的喉管被男人的龜頭撐開到最大限度,那粉嫩的軟肉一陣陣顫抖著。
"咕嗯……咕嗯……"
作為王女最信賴的貼身侍女長,瑞蓓兒本身也是絕美的美人,在平常,那些達官貴人都休想碰她一根手指頭。如今,卻將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了一個底層混混兒。
不,是一群混混兒。
第一個射完後第二個混混兒又插進來。
一個又一個。
射吧,射吧,射進我的身體里就不會為難殿下了。
「呃……」強忍著被男人們深喉的痛苦,侍女長為這突如其來的入侵者獻上淫靡的迎合。
"哈啊……哈啊……"
又一個男人忍不住射了出來。這個小混混兒是最健壯的,也是最粗暴的。
他的大手猛地發力,將瑞蓓兒的臻首狠狠壓在自己胯下,同時下體也是猛地向上一挺!頓時,粗壯的肉棒便是擠開了少女緊緻的喉管,然後猛然深刺到底!前所未有的窒息快感瞬間席捲了瑞蓓兒腦海,然而不等她艱難地適應這份擠壓,男人卻已然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瑞蓓爾那一雙秀美的眸子被干到上翻,忍不住湧出淚花。她驚恐地想要逃離,卻被混混兒猛地按住腦袋,肉棒好似沒有限制一般在少女嬌嫩的喉穴里肆意衝撞著,每一次插入都是直擊最深處,不斷刺激著她食道深處脆弱敏感的軟肉。
驟然爆發的刺激感令其喉穴猛然縮緊,原本湧入的空氣全被擠出,整個氣管都仿佛被塞滿一般只能被迫吸入夾雜著滿滿雌香的粘稠津液。
緊緻至極的真空吸力再加上喉管本能蠕動的包裹感令男人不禁舒爽地長嘆一口氣,短暫的休息而後是更粗暴得來回狂暴抽插!每次插入都會強行擠入少女窄縮的喉管,霸道的力度會讓她下意識地更加縮緊通道試圖阻擋異物入侵。
可這無疑是徒勞的,除了愈發加劇男人的快感以外再無作用。在一陣暴風般的抽插之後,興奮到極致的龜頭死死頂在了食道壁上,緊接著,隨著男人虎軀一震,一股濃濁腥臭的滾燙精液便是瞬間洶湧而出。
量大到過分的精液如同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噴進少女的食道並順流而下,進入胃袋。
大股精液也是在重力的作用下伴隨著空氣猛然灌入她口中。強烈的刺激促使少女瞳孔劇烈收縮,整個嬌軀都爆發出一陣陣激烈的痙攣,雙手不由自主地扶上了男人的腿。
此時侍女長的眼中已是泛起大量淚水,幾乎要將眼眶溢滿,一張小臉也是憋得通紅無比,好像隨時都會爆炸一樣。侍女長乾咳著,從鼻腔到嘴巴,再到喉嚨,所有的縫隙中都在向外溢出白色的渾濁液體,而下方的床面則是早已被浸濕了一大片,瀰漫著一股濃郁到刺鼻的精液氣味。
"嗚…咕嗯……呀啊!"
就像是玩偶壞掉的聲音一樣,少女跪趴著,發出一連串無奈的悲鳴聲,隨即又是一大團黏膩的液體從嘴角泄出。男人這才像是看夠笑話一樣終於鬆開了手,而她也是如獲新生般迫不及待地把那根還硬挺著的肉棒吐了出來,同時不顧一切地咳嗽著,大口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因為窒息而失去活動能力的纖細玉指好不容易才得以恢復工作,幫助可憐的小臉疏解因長時間充血而產生的漲疼。口穴與喉道亦是如此,粘稠的精液被不斷地嘔出,卻又迅速被新的液體所淹沒,反覆之下,短短的食道與氣管竟是被賽得滿滿當當,堵的簡直令人呼吸困難。
當那仿佛永無止境般的深喉爆射結束後,少女的雙眸已是變得黯淡無光,精緻的面容也徹底化作了恥辱的阿黑顏,充分滿足了男人們的虛榮心。
"第…第五波客人……終於好了。"
稍事休息的王女恢復了一點理智,卻看到侍女長悲慘的樣子,心碎如絞。
她一把抱住瑞蓓兒:
「瑞蓓兒,你在做什麼?你不該來的!」
「能為……殿下分憂就好。」瑞蓓兒吐著白濁,無力地回答道,但聲音中透出無悔。
尤卡斯蒂娜太明白自己這個平素沉默寡言的侍女長是個多麼驕傲的女孩兒了,除對自己以外,瑞蓓兒沒有服從過任何人。在以天才魔法師的身份從帝國魔法學院畢業的瑞蓓兒,從那時起從來沒給任何搭訕她的王公貴族一點好臉色。兩人的關係早已超越了主僕,情同姐妹。
「這是只屬於我的苦難……跟你沒有關係的啊,你這個笨蛋。」王女用手指擦去瑞蓓兒嘴角的白濁,淚水卻忍不住滴到瑞蓓兒臉上。
那一夜,她們互相依偎,十指相扣,共同承受著命運給予的考驗,直到黎明的第一縷光芒穿透窗簾。
嫖客散去,兩人為對方洗好身子,穿回衣服。
「殿下這次這麼急,是為了蘭德琳姐姐的緣故嗎?」
「是的,出征的路上我得到了線報,蘭德琳妹妹的下落有線索了,在鐵荊棘王國。」
在以前,王女也有性慾難耐的時候,但沒有像現在這麼急過,凱旋的當天晚上就把自己送進妓院。
果然這次這麼急,是因為殿下要趕著排除完性慾後,去救兩人失散數年的好姐妹,教會聖女蘭德琳姐姐。
「要出征嗎?」瑞蓓兒問。
「不用了,這次救人是特殊行動,鬧出動靜反而不好,我們幾個高手潛入突擊就夠了,越隱秘越好,關鍵是迅速,打他個措手不及。記得叫上夜刀神宵。」
夜刀神 宵,來自東瀛的姬武士,也是三人的好夥伴。人們只知她是來自神秘東方島國的強大武士,平日裡溫柔賢惠,待人和善,武器是一柄薙刀,在戰場上又宛如鬼神一般,是她們的好夥伴。
回城之前,王女就去信調她回王都,算算時間,她應該到了。
第二章
「要出征嗎?」瑞蓓兒問。
「不用了,這次救人是特殊行動,鬧出動靜反而不好,我們幾個高手潛入突擊就夠了,越隱秘越好,關鍵是迅速,打他個措手不及。記得叫上夜刀神宵。」
夜刀神 宵,來自東瀛的姬武士,也是三人的好夥伴。人們只知她是來自神秘東方島國的強大武士,平日裡溫柔賢惠,待人和善,武器是一柄薙刀,在戰場上又宛如鬼神一般。
回城之前,王女就去信調她回王都,算算時間,她應該到了。
北境邊陲,紛飛的雪花在冰冷的夜色中靜靜飄落。這裡的妓院沒有王都那麼繁華,但客人也不少。妓院的木製樓閣散發著溫暖的燈光,紙窗透出曖昧的人影。屋內薰香裊裊,驅散了寒氣。
幾個男人粗暴地扯開一個美貌女子身上的東瀛武士服。精緻的絲織物在他們粗糙的手中發出撕裂的聲響。夜刀神宵的皮膚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瑩白的光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這胸可真是極品啊。"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粗聲說道,手掌在夜刀神宵光滑的肌膚上肆意遊走,貪婪地撫摸著她曼妙的身軀。
女子被壓在床榻上,眼神迷離。她的長髮散亂地鋪在錦被上,如同潑墨般烏黑。男人們的手掌在她身上遊走,粗糙的繭子刮擦著她嬌嫩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紅痕。
"啊…客官…要乾死奴家了…"絲滑的紫紋紅底東瀛武士服披散,軟弱的求饒只會更加激發男人的獸慾。她的眼神越發迷離,沉醉在情慾中。
女子嬌喘連連,胸口劇烈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讓那對豐滿的玉峰顫動不已,晃得男人們眼花繚亂。
"這身子可真是極品。"一個肌肉壯實的男人粗聲說道,手掌在美人光滑的背部肆意遊走。那雙粗糙的大手摩擦著她柔嫩的肌膚,帶來陣陣戰慄。
"嗯…啊…請溫柔一點…"夜刀神宵咬著下唇,眼神逐漸迷離。紫紅色的臀瓣在男人們的揉捏下變得愈發滾燙,一陣陣酥麻感直衝腦門。
"騷貨還裝什麼矜持。"另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頭髮,將火熱的陽物堵進女子的小口。美人發出一聲輕呼,臉頰染上一抹緋紅。
男人們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粗暴地揉捏著她的柔軟雙峰。美女的呼吸愈發急促,胸口隨著喘息劇烈起伏。那對玉峰被蹂躪得通紅,乳尖挺立得像兩顆成熟的櫻桃。
"呃啊啊…不要…"女子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只是讓男人們更加興奮。她的眼神變得恍惚,仿佛已經沉醉在情慾的漩渦中。
男人的手掌順著她的腰線一路向下,探入那隱秘的花園。夜刀神宵的身體猛地繃緊,一聲甜膩的呻吟從唇間溢出。
"這裡已經這麼濕了啊。"男人們戲謔地笑著,陽物一衝到底,在花瓣間肆意翻攪。美女的身體無助地扭動著,卻無法逃脫他們的掌控。
"不…不要了…會死的…"美女的聲音支離破碎,眼角滲出晶瑩的淚水。她的胸口劇烈起伏,香汗淋漓的身子不住顫抖,腳下的木屐掉落一隻。
就在此時,夜刀神宵的手腕上傳來一陣魔法波動。她垂眸看了一眼,晶瑩剔透的玉鐲中浮現出一行血紅色的文字。
美女的眼神變了顏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怎麼了,美人?"一個男人湊上來,想要親吻她的臉頰。美女嫵媚一笑,聲音甜美動人:"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們該上路了。"
下一刻,男人的脖子已經被無形的力量扭斷,瞪大著眼睛倒了下去。
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感到一股冰寒刺骨的力量穿透了胸膛,死亡甚至比疼痛來得更快。
美女已經站了起來,赤裸的身體在燭火下顯得格外妖嬈,披散的長髮無風自動。她輕輕抬手,暗紫色的刀光回鞘,剩下的男人們便全都倒在了血泊中。
她從容地整理著衣衫,完全看不出之前被男人們按在身下求饒的樣子,目光掃過地上的屍體,完全沒有因為屠殺剛才還和自己進行魚水之歡的男人們而感到一絲波動。
夜刀神宵坐到梳妝檯前,對著銅鏡整理著公主切髮髻。
"這種日子真是無聊呢,全是些愚蠢的男人,也只有下面那話兒還算讓人滿意。"她自言自語道,"不過,看著他們臨死前那舒爽的表情,你們黃泉路上該沒有遺憾了。"
收拾完畢,她推開窗戶,縱身一躍。黑暗中,她的身影如同夜色般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只留下滿室的狼藉和幾具冰冷的屍體,無聲地見證著這一夜發生的一切。
雪花依然在靜靜飄落,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夜刀神宵——這個以殺戮為樂的神秘女子,原本在日輪之國就有花魁的名號,除了男人的肉棒外沒什麼喜歡的東西,但她的真實身份永遠是個謎,而那副柔弱的外表,不過是掩蓋利刃的鞘而已。
帝國王宮的金碧輝煌大廳內,尤斯卡蒂娜站在落地窗前,陽光將她高挑的身影鍍上一層金色。她身著銀白色的戰袍,解下腰間佩戴著象徵王權的金色佩劍。
"弟弟,國家的事務我已經全部交代完了,還有不清楚的嗎?。"她轉面身將配劍交給站在大廳另一邊的年輕男子,聲音溫和。
年輕的王子殿下蘭斯微笑著鞠躬:"姐姐放心,我一定會妥善處理每一件政務。"他那雙稚嫩可愛的藍色眼睛閃爍著,看起來是那麼的純真。
小時候,瘦弱的蘭斯不幸被強大的魔物攻擊。為了救幼弟,尤斯卡蒂娜艱難的戰勝了魔物,自己卻被留下了詛咒。
蘭斯在姐姐面前總是表現得很愧疚。
"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蘭德琳,在這期間,國家就交給你了,你對外宣布我在戰場上受了傷,閉關靜養。"尤斯卡蒂娜摸摸弟弟的頭,輕聲叮囑。
蘭斯擁抱姐姐,一副關切的深情:"姐姐保重,我一定不會辜負姐姐的信任,等著姐姐回來。"
「抱歉,我希望你別被重擔壓垮。」對於將繁重的國務交給這個瘦弱的孩子,姐姐說了聲抱歉,這孩子本該和普通孩子一樣有個無憂無慮的童年的,自己是不是沒有盡到做姐姐的職責,尤斯卡蒂娜有點內疚。
臨走前,弟弟給姐姐斟酒告別,王女笑著給懂事的弟弟換了杯葡萄汁,語氣充滿了憐愛。
「你還小,不能喝酒哦,心意姐姐領了。」
說完尤斯卡蒂娜一飲而盡。
確認尤斯卡蒂娜走遠後,蘭斯女性化氣質的臉上偽善面具瞬間褪去。他猛地將手中的水晶杯摔碎,玻璃碎片和葡萄汁在大理石地面上迸濺出清脆的聲響。
「殿下息怒。」一位黑袍兜帽人不知何時來到這裡,身形藏在陰影里,聲線低沉如鐵石,口音像是鐵荊棘王國的人。
「你說的是真的嗎?姐姐昨晚去做了那些事情?」
「千真萬確。殿下不是已經去妓院盤問過了嗎?」
"該死的姐姐!"他低聲咒罵,"寧可去妓院,居然連這種享受的機會都不給我。"蘭斯陰冷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絲令人不寒而慄的慾望。
姐姐的完美胴體一直是蘭斯的幻想對象。
「殿下不必動怒,您現在已經大權在握,還有什麼比這更棒呢?」
聽了黑袍人這句勸,蘭斯心情好多了。姐姐平時對他管束很嚴,教他不要奢侈,不可縱慾,所以蘭斯長這麼大一直沒得到找女人的機會。
「哼,姐姐總把我當小孩子。鐵先生,把你們進獻的那幾個美女找過來。」如今終於沒人管我了,蘭斯越想越高興,吩咐黑衣人把鐵荊棘王國進獻的幾個美女找過來,他垂涎好久了。
黑衣人領命,剛要走,蘭斯突然想起什麼,叫住他:
「鐵先生,你們陛下許諾給我的東西,不會食言吧?」大權在握的感覺雖然美好,可姐姐一回來就化為泡影了。
「當然,我們陛下從不食言。陛下一直認為,蒼藍人民應該有一位真正有才華的明君。」
「那當然,還是你們識貨。我們國家的民眾都被灌了迷藥了,把姐姐當成他們的神像一樣崇拜。」蘭斯洋洋得意。
看著這個得意的年輕人,在無法察覺的角度,黑衣人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意。
「殿下說的是。」
鐵荊棘王國首都。
一座高大輝煌的哥德式尖頂建築矗立在首都中央廣場。建築宛如一柄直指蒼穹的利劍,渾身散發著令人敬畏的神聖氣息。尖頂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刃,將天空劈開,仿佛要將神明的旨意釘在這片土地上。
建築的每一塊石磚都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榮光。哥德式的尖拱窗如同無數雙審視世間的眼睛,透過彩繪玻璃折射出斑駁的光影。牆面上繁複的浮雕訴說著教會昔日的威嚴:聖徒、天使、魔鬼交織在一起,訴說著善惡的永恆對決。
曾經,這裡是鐵荊棘王國神聖的審判庭。審判長身著華麗的聖袍,手持法槌,在正義的天平下審判罪人。每一個踏入此地的人都會感到靈魂在顫抖,仿佛站在上帝的注視之下。
然而,隨著新國王巴拿巴斯的上台,一切都變了。在權力鬥爭中,教會被打為反動組織,昔日神聖的修女們淪為任人蹂躪的罪娼。這座曾經莊嚴肅穆的建築,如今被國王指定為她們用身體贖罪的地方。
室內,曾經莊嚴的審判庭已面目全非。原本懸掛著十字架的牆壁,如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性器具。精美的大理石地板上,照見教會修女們受刑的淫賤裸體,訴說著無數的歡愉與屈辱。
戴著精緻遮眼面具的貴族們三三兩兩地聚集在這裡。面具後的眼睛閃爍著獵食者的光芒,牽著著被凌辱的娼婦們。這些曾經高貴的修女,如今只是任人玩弄的罪奴。
她們跪在地上,身上穿著破爛的修女服。所剩無幾的布料上滿是污穢的痕跡,仿佛象徵著她們被剝奪的尊嚴。有的修女已經麻木,有的則依然帶著一絲微弱的反抗。
有些戴著面具的貴族走上中央大殿,仰望最高的那名女性。
台階最高處是審判席,上面有一具大十字架。
這裡是最高裁決法官蘭德琳聖女宣判的地方,過去,審判官就站在莊嚴的十字架前,法槌落在審判台上,宣讀神聖的判詞。
如此十字架上掛的是一名氣質高貴的修女。穹頂的陽光照耀著她的臉頰,仿佛在撫摸一件神聖的藝術品。
十字架上的女性比所有的修女加起來都美。
"來,用你的身體贖罪吧。"系在修女聖潔腳踝下的大鐵牌上寫著這樣的文字,末尾還寫著她以前的身份——「荊棘聖女 蘭德琳。
聖女的暗紅色長髮如瀑布般垂落,髮絲間隱約可見那張威嚴聖潔的面容。緊閉的雙眼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昏迷中的眉頭因腳踝上鐵牌的重量而微微蹙起。那張臉龐宛如大理石神像,即便在昏迷中依然保持著高貴的氣質。
她赤裸的身體宛如玉石般雕刻出完美的曲線。豐滿的雙乳高高聳立,乳尖因寒冷而挺立。纖細的腰肢向下延伸,勾勒出臀部優美的曲線。修長的雙腿因為玉足下懸掛著沉重的鐵牌而併攏,,上面刻著褻瀆的文字。
戴著面具的貴族們站在十字架下,仰望著這具完美的胴體。從他們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聖女雙腿之間掛著晶瑩「露珠」的聖潔之處。有人發出低沉的笑聲,有人則貪婪地舔著嘴唇。
陽光透過彩繪玻璃灑落在聖女身上,為她鍍上一層神聖的光暈。然而這神聖的光芒卻更顯她此刻的悽美與無助。
昏迷中的蘭德琳,意識飄回那個莊嚴的時刻。那時的她,身著審判官的長袍,站在鐵荊棘王國最高審判廳的台階之上。
纖細的腰肢被審判官的長袍勾勒出優美的曲線,修長的身材昳麗動人。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份凜然於世間的氣質。仿佛天上的星辰,高貴而不可褻瀆。
她站在高台之上,目光掃過下方的將士們。聲音清亮而莊嚴:
"將士們——漫長的戰爭,如今已畫上句號。讓我們恭祝國家的統一與和平的到來。"
這場持續多年的內戰,終於在鐵血的國王和聖女的不懈努力下,讓這個鬆散的鐵荊棘王國迎來了統一。
蘭德琳的目光變得凌厲:"今天,是我們審判戰爭罪犯的日子。"
台下的眾人仰望著這位紅髮的聖女,心中充滿崇敬。她不僅擁有傾城的容貌,更重要的是那份不染塵埃的氣質。僅僅是遠遠望著她,就能感受到一種神聖的威嚴。
兩百多名戰犯被審判,祭奠犧牲的亡魂。他們戴著鐐銬,垂頭喪氣,
他們大多是高級軍官和領主,在戰爭中犯下了燒殺淫掠、屠戮無辜平民的罪行。
瑪莉卡站在高聳的演講台上,她的聲音宏亮而莊嚴,每一個被她點到名字的罪犯都面如死灰。
忽然,她的話語戛然而止。修長的手指堪堪撐在演講台的邊緣,纖細的身體微微下沉。她垂下頭,額前的髮絲遮住了那張蒼白的面龐。
台下的觀眾席一陣小小的騷動。然而聖女很快抬起頭,重新恢復了那份凜然的站姿。她的目光如利劍般掃過台下,仿佛要將所有的疑慮都斬斷。
只有站在最近的人,才能聽見一種極其微妙的異響。那聲音宛如水聲,又似乎是某種液體被攪拌的聲音。粘稠的液體,被某種堅硬的物體一進一出地捅穿,發出令人難以名狀的奇妙聲響。
國王巴拿巴斯的心腹大將站在蘭德琳身後,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嘲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聖女殿下,別讓我提醒你——要是暴露了的話,有麻煩的可是你們教會那邊?"
這個身形高大的壯漢身形粗曠,戰場上有鐵血屠夫之稱。右手緩緩移動,握著那根本是象徵蘭德琳聖女身份的權杖。權杖,昔日的神聖象徵,如今已淪為施虐的工具。
蘭德琳被演講台遮住的下半身,金紅色的法官服被國王肆意地掀開,攤在一旁。她的修長雙腿呈內八字分開,筆直而纖細。光滑的肌膚被股間流出的蜜汁沾濕,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噗哧,噗哧——
權杖的紅寶石一端,插入蘭德琳的體內,聖女幽閉的菊穴被無情地撐開,形成一個小小的圓,轉動進出。那被打磨成正多面體的寶石稜角,每一次剮蹭過腸壁和肛肉,都令這位聖女不由得顫抖,發出黏膩的水聲。
蘭德琳緊咬下唇,試圖抑制自己的呻吟。然而,身體的敏感與羞恥,讓她無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反應。每一次權杖的深入,都像是對她尊嚴的又一次踐踏。
審判仍在繼續。蘭德琳站在高台上,艱難地維持著威嚴的姿態。然而,只有她知道,在那莊嚴的法袍之下,她的下半身正經歷著怎樣的折磨。
被紅髮掩蓋的眉心處,細密汗珠之下,一道符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時隱時現。這個符文是國王控制她的枷鎖,讓她無法反抗,只能任由他肆意玩弄。每當符文閃爍,她的身體就會變得異常敏感,仿佛每一寸肌膚都成了最敏感的地帶。
屠夫的動作越發粗暴。權杖在她的體內不斷深入,每一次進出都帶來撕裂般的痛楚。粗糙的寶石表面剮蹭著她的腸壁,帶來難以言喻的刺激。她的雙腿微微發抖,濕漉漉的淫液從腿間流到腳踝,卻不得不強撐著站立。粘液打濕了國王的手,屠夫懲罰性的拍打著蘭德琳聖潔的屁股,將她白皙的肉體當成抹布擦乾右手。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時的她,作為神聖法官和聖女,堅信統一的鐵荊棘王國能帶來秩序與繁榮。她支持新任國王的征服,因為在她看來,只有統一的國家才能抵禦外敵,為下層人民提供保護。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她逐漸看清了巴拿巴斯的本質。他的統治不僅暴虐,更是野心勃勃。對下層百姓毫無憐憫,實施著極為殘酷的鎮壓政策,甚至還有人體實驗。
國王和教會的分歧越來越大。她曾多次糾正國王的暴政,卻換來對方的不滿。終於,在一場屠夫執行的政變中,教會和自己被這個殘暴無情的國王徹底劫持,而自己,被當作戰利品賞賜給了屠夫。
此刻的聖女,只能咬緊牙關,承受著身體與心靈的雙重摺磨。權杖在她體內不斷攪動,每一次進出都讓她的身體顫抖。眉心的符文閃爍得更加頻繁,仿佛在嘲笑她的無能為力。
漫長的審判下,終於最後一名戰爭罪犯被宣判完畢,蘭德琳雙手撐在審判台上,大汗淋漓,鬆了一口氣。
屠夫緩緩轉向蘭德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還有你,和你的教會。"
蘭德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你明明答應我的,我聽你的話,就放過我的姐妹們!"
屠夫冷冷地看著她:"你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說著,他抬起手,眉心的符文立刻閃爍起來。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著蘭德琳的身體,迫使她站在高台中央。
在符文的控制下,蘭德琳的表情驚恐而憤怒,但聲音無法控制地從喉嚨中擠出,她朗聲道:"很抱歉,我,鐵荊……棘教會的聖女……蘭德琳,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我承認……自己和教會犯下了叛國罪。我,以聖女的名義,判決我和我的教會所有女性都打入……娼籍,終生作為罪娼贖罪!"
蘭德琳極力抵抗著,聲音斷斷續續。
一篇譁然
屠夫的聲音帶著嘲弄從上方傳來:"現在,脫掉你的衣服,戴上這個。"他舉起一個巨大的項圈,那尺寸顯然是為動物準備的。
蘭德琳說完那些話,她的膝蓋不聽指揮地跪倒在地上。
她顫抖著手指,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先是金紅色的法官長袍滑落在地,露出裡面潔白的肌膚。她的身體在陽光下閃爍著珍珠般的光澤。
蘭德琳豐滿的雙乳在空氣中微微顫動,乳尖因羞恥和寒冷而挺立。修長的雙腿跪倒,赤足筆直而優美,如同上好的象牙。
她伸手接過那個巨大的項圈,金屬的冰冷觸感讓她打了個寒顫。聖女解開項圈,輕輕地撩起頭髮,如同天鵝般優雅,將它套上自己的脖頸。鮮紅的項圈扣在修長的頸項,顯得格外刺眼。
台下的民眾中,有人發出驚呼,有人不知所措,有人低聲啜泣。個別忠於教會的信徒想要站出來,卻被國王的士兵用長矛逼退,恐懼的氣氛壓倒了他們。
……
不知過了多久,蘭德琳被下身的感覺喚醒。
她難受地動起身體,卻被四肢傳來的鈍痛徹底喚醒。
耳畔的喧囂讓蘭德琳回到了現實。
但蘭德琳寧願不要醒過來的好。
戴著面具的貴族們用手扣弄她的下體,聽到聖女無助的嗚嗚悲泣聲,笑成歡樂的海洋。
等待她的凌辱還有很多。
……
鐵荊棘王國的審判廳外,陰冷的石牆投下深深的陰影。尤斯卡蒂娜、夜刀神霄和瑞蓓爾三人藏在一處陰暗的角落,目光如鷹般銳利地掃視著建築周圍。
"我們必須以最隱蔽的方式進入。"尤斯卡蒂娜低聲說,她的目光掃過夜刀神霄,"你對這種場合最熟悉。"
夜刀神霄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貴族們最喜歡帶性奴入場。我們需要完美地扮演作他們一員就好。"
夜刀神霄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扮演娼婦需要極高的技巧,每一個細節都不能露出破綻。"她撩了撩頭髮,拋出一記媚眼:
「客官,您喜歡嗎?我和瑞蓓兒妹妹給您暖床可好?」夜刀神霄聲線酥麻入骨,像極了站街拉客的妓女。
尤斯卡蒂娜突然開口:"我來扮演性奴。"
夜刀神霄挑了挑眉:"您?"
「殿下!」瑞蓓兒驚呼。
"沒錯。"王女的眼神堅定,像一個領袖一樣做決斷,"你經常出入這種場合,對這種偽裝最為熟悉,你扮演主人把我們帶進去最合適不過了。你來教我們如何完美地扮演。"
回到下榻的旅館,夜刀神霄開始傳授她的"技巧"。
"首先,姿態。"她示範著走路的方式,"性奴需要既順從又充滿誘惑。"她的身體微微搖擺,步伐輕柔而有節奏,"臀部要有輕微的搖擺,眼神要迷離而順從。"
尤斯卡蒂娜模仿著,瑞蓓爾在一旁仔細觀察。
"呼吸也很重要。"夜刀神霄繼續,"略微急促,帶著一絲隱忍的慾望。"她輕輕喘息,聲音如絲綢般柔軟。
王女和瑞蓓爾跟隨著練習,每一個動作都極其認真。
"語言是關鍵。"夜刀神霄的聲音低沉,"要用最卑微的語氣,仿佛隨時準備取悅主人。"
"全裸,土下座跪地。頭部觸地。"她的聲音冰冷而不容置疑。
尤斯卡蒂娜和瑞蓓爾對視一眼,緩緩褪去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的衣物。她們的肌膚在昏暗的光線中泛著瑩白的光澤,每一寸肌膚都仿佛在訴說著緊張與羞恥。
兩人緩緩跪下,身體呈現出一個極其屈辱的姿態。頭部觸地,臀部高高翹起,雙腿分開,完全暴露在夜刀神霄的視線中。
"現在,重複我的話。"夜刀神霄冷冷地說。
"請為我選擇最性感的情趣服裝。"
猶豫了一下,尤斯卡蒂娜率先開口,聲音微微顫抖:"請為我選擇最性感的情趣服裝。"
"請為我選擇最性感的情趣服裝。"
瑞蓓爾緊隨其後,聲音更加羞澀:"請為我穿上最淫蕩的絲襪高跟。"
夜刀神霄的眼神如刀,掃過她們赤裸的身體。"繼續。請為我鎖上最羞恥的貞操鎖。"
"請為我鎖上最羞恥的貞操鎖。"尤斯卡蒂娜咬著下唇,聲音越發低沉。
"請用最下流的語言羞辱我。"
"請用最下流的語言羞辱我。"瑞蓓爾的聲音已經帶著一絲顫抖。
兩人的身體在這屈辱的姿態中微微顫抖,仿佛隨時可能崩潰。夜刀神霄冷冷地注視著她們,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語氣太生澀了。"夜刀神霄搖了搖頭,"這樣可不行。"她站起身,緩緩踱步到兩人面前。"重複我的話。要帶著渴求,帶著嫵媚,帶著羞恥,帶著無盡的慾望。"
尤斯卡蒂娜深吸一口氣,聲音輕顫:"請、請為我選擇最性感的情趣服裝…"
"不對。"夜刀神霄冷冷打斷,"聲音要更加甜膩,更加誘人。像是在乞求,像是在渴望。"
瑞蓓爾試著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媚意:"請…請為我穿上最淫蕩的絲襪高跟…"她的聲音越發低沉,帶著難以言喻的羞恥。
"繼續。"夜刀神霄的聲音仿佛帶著冰霜。
尤斯卡蒂娜咬著下唇,聲音顫抖:"請為我鎖上最羞恥的貞操鎖…"她的臉頰因羞恥而泛紅。
瑞蓓爾緊隨其後:"請用最下流的語言羞辱我…"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哭腔。
夜刀神霄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嚴酷:"繼續。"
尤斯卡蒂娜深吸一口氣,聲音顫抖:"請…請用最殘酷的手段虐待我…"她的臉頰因羞恥而泛紅,身體微微發抖。
"聲音太弱了。真正的調教師可不像我一樣溫柔。"夜刀神霄冷冷地說,"要更加渴求,更加放蕩。"
瑞蓓爾咬著下唇,聲音帶著哭腔:
"請…請用最激烈的方式姦淫我…"她的聲音越發低沉,帶著難以言喻的羞恥。
"繼續。"
"請把肉棒插進我喉嚨的最深處…"尤斯卡蒂娜的身體因羞恥而微微顫抖。
瑞蓓爾緊隨其後,加入這羞恥的大合唱:"請把精液射進我菊穴的最深處…"
夜刀神霄突然抬手打了王女一巴掌。
王女捂住臉,被打的愣住了,瑞蓓爾驚呼,尤斯卡蒂娜半邊臉發燙:
「為什麼?」
夜刀神霄笑笑,手指勾起王女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吻只是短暫的唇齒糾纏,耳光卻能讓你好看的臉火辣辣的腫一上午,回味起來就不自覺夾腿,哪個更能代表主人的愛不言而喻了吧。」
王女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訓練的一部分,於是擺出溫順馴服的姿勢謝恩:
「謝謝主人。」
「很好,小蒂娜學的真快。繼續訓練吧。」夜刀神霄滿意地笑了。
整整一夜,夜刀神霄嚴格的訓練著她們。兩人不斷重複著這些羞恥的話語。她們的膝蓋因長跪而發紅,身體因緊張而顫抖。
三天後。
朝陽初升,審判廳內的光線透過彩繪玻璃窗灑落進來,在大理石地面上映出斑駁的色彩,恢弘的建築將內部的淫穢掩蓋。
莊嚴肅穆的氛圍中,衛兵為一位新來的貴客開門。
一陣輕盈的木屐撞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響引來了所有貴族的注目。
夜刀神霄優雅地步入審判廳,她身著一襲以淡紫為基調的和服,柔滑的淺紫色布料蔓延著優美的紋路,宛若晨曦初露時的霞光流轉,靈動而神秘。上半身的交領短袖和服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處,袖口處鑲著的淡粉與墨紫紋飾,猶如櫻花飄落時掠過夜空的淡影。她纖細的腰肢被一條精緻的紫黑色綢緞腰封緊緊束住,腰封上繁複的紋路富有層次感,幾縷金色垂帶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
來往的達官顯貴都見多識廣,但如此冷艷性感的女性還是讓他們呆了一瞬。
這位神秘女性的眉如遠山,彎彎淺淺,仿佛春風拂過留下的柔影,勾勒出一份恰到好處的柔美。那雙眸子更是攝人心魄,細長而微微上挑,眼尾處透著一絲淡淡的凌厲,在那紫水晶般的瞳仁里柔化為一汪深潭,仿佛能窺探人的靈魂深處,瞳中流轉的光華仿佛閃爍著微弱的電芒,帶著不可捉摸的威嚴與神秘。
她的肌膚白皙得如同上等瓷器,光滑而細膩,毫無瑕疵,微微的光暈落在她臉上時,肌理間仿佛有星光隱隱浮動。鼻樑精緻挺秀,線條柔和而自然,幾乎是精雕細琢的藝術品。而她的唇,則是如櫻花般淡粉色,微微抿起,像是春日初綻的花瓣,嬌嫩欲滴,卻又帶著一抹難以接近的冷艷。
夜刀神霄的裙擺經過巧妙裁剪呈現不規則的形態,前短後長的設計露出她那雙筆直修長的玉腿,更添幾分靈動與大膽。一雙漆黑如墨的絲襪包裹著她的雙腿,與紫色和服相得益彰,黑與紫的碰撞迸發出誘惑與神秘的火花。纖細的小腿被絲襪緊緊包裹,在光線下泛著淡淡的肉色。她腳下踩著一雙高跟木屐,食趾和拇趾處用鮮紅的鞋帶系住,雖然木屐底部頗高,但她的步伐依舊穩健筆挺,仿佛天生的女王般自信從容。
她的秀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烏黑髮絲間隱隱泛著紫色光暈,恰似午夜星輝灑落其中。一條精緻的髮帶隨意地挽起幾縷碎發,額前的劉海修飾著她那張完美的瓷器般的臉龐,為她增添了幾分俏皮與神秘。這樣的裝扮,讓她宛如神話中掌控雷霆的女武神,既有著超脫塵世的冷艷與殺伐果斷,又透著難以掩飾的柔美與誘惑。
在她身後,兩個身材極其完美的女奴赤裸著身體,戴著精緻的黑色眼罩和口球,雙手雙腳都被鐵鏈限制,正跟隨著她的步伐緩緩爬行。她們的身體白皙如玉,曲線玲瓏,每一個身體部位都充滿了誘惑力。夜刀神霄手中握著兩條鎖鏈,鎖鏈的另一端連接著女奴們頸上的項圈,隨著她們的步伐發出悅耳的碰撞聲。
等到女人走上樓梯,審判廳內的貴族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那位客人是誰?黑欲館的女性客人本來就少,還是那麼光彩奪目的女人,兩個女奴也是極品,看裝束像是東瀛打扮。」
就像貴族們總是用馬車和昂貴的衣服彰顯身份高低,黑欲館的達官顯貴們都是用自己女奴的美貌程度彰顯財力和地位。這麼美的女奴,她們的主人一定是大人物。
有消息靈通人士說:"這位應該就是遠道而來的東瀛幻櫻社社長嗎。聽說幻櫻社是東瀛首屈一指的大財團,居然也遠道而來參加女奴競技大會,果然名不虛傳。"
"聽說幻櫻社訓練出的女奴在東瀛可是極負盛名,這次社長竟然親自帶著兩個極品來參加女奴競技大賽,想必是對蘭德琳聖女志在必得啊。"另一位貴族饒有興致地評論道。
黑欲館近日舉辦女奴競技大賽,來參賽的外國貴賓很多,因為大賽的舉辦人屠夫宣布,冠軍的獎品是蘭德琳——鐵荊棘王國曾經的聖女。
"嘖嘖,就憑這兩個女奴的氣質,恐怕已經甩開其他參賽者好幾條街了。"一位女伯爵用扇子掩面,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夜刀神霄走到哪,哪裡就成為視線的焦點。她的美,不單單是一種視覺上的盛宴,更是一種氣質上的無形壓迫。冷艷與神秘交織,柔美與強大並存,仿佛她本該降臨在神話中,成為世人仰望的女神,僅僅是目光對視的一瞬,便讓人不敢直視。
似乎對周圍的議論充耳不聞,她保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走向貴賓席。她的出現,讓這個往日莊嚴肅穆的審判廳平添了幾分異域風情和神秘色彩。貴族們的目光追隨著她的身影,既被她高貴優雅的氣質所吸引,又對即將開始的女奴競技大賽充滿了期待。
審判廳內的氣氛逐漸變得微妙起來,貴族們的目光在夜刀神霄與她身後的兩位女奴之間來回遊移,直到她關上雅間的門。
有人讚嘆她的氣質,有人驚嘆於女奴的完美身材,更有人已經開始暗暗計算起這次比賽的勝算。而夜刀神霄始終保持著從容不迫的姿態,仿佛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關上門,夜刀神霄從容的神色一下垮了下來,她往寬大的靠椅上大大咧咧一坐,嘴裡已經開罵了。
「他奶奶的,一群肥豬,沒見過美女是不是?這雙木屐真不合腳,老娘差點穿幫。」
王女摘下眼罩和口球,叮囑她:
「注意點形象,你的身份是遠道而來的幻櫻財團女社長,小心有人監視。」
夜刀神霄撇撇嘴,收斂了姿勢:
「是是是,殿下說的是。咋們好像過於高調了,我就不該把身份設置的那麼高的,太引人注目。我還要整天繃著個臉裝相,真羨慕你們啊,眼罩口球一戴就可以了。」
剛摘下眼罩口球的瑞蓓爾不樂意了:「哼,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要不我和你換?」
對於從小受人追捧的天才魔法師少女來說,脫光了衣服眾目睽睽之下爬實在是太難堪了。
「嘻嘻,瑞蓓爾妹妹還是那麼矜持啊。」夜刀神霄打趣道。
看著親密地拌嘴的兩人,王女忍不住笑笑:「好了好了,你倆都做得不錯,尤其是是你,霄姐姐,連我也忍不住佩服你,你這張臉是天生的冰冷女王氣質,剛才那氣勢,連我也被你震住了。」
「前提是別開口,一開口氣質就沒了。」瑞蓓爾插嘴。
夜刀神霄瞪了一眼瑞蓓爾,笑道:「噫,殿下也取笑我,奴家的身子有一半時間泡在妓院服侍男人呢,哪來的女王氣質。」
王女忍不住想,霄姐姐什麼都好,就是性癮太強了,是個十足的痴女,有時候強到令人頭疼的地步。
打趣完了,三人開始商量正事了。
王女道:「霄姐姐,這一路上,你看到了蘭德琳嗎?」
夜刀神霄點點頭:「看到了,在那個大十字架上吊著,好像昏迷著。這群畜生,這是擺明了羞辱她,讓她看著自己親手發展壯大的教會被他們拆解,教會的姐妹們被按在身下凌辱,最終連她自己的身體也被人肆意玩弄。」
瑞蓓爾掩住口:「天哪,蘭德琳姐姐那麼高傲的一個人,怎麼受得了這個,這比殺了她還痛苦。」
王女問:「有把握帶著她闖出去嗎?」
夜刀神霄回憶一路上的守衛布置,搖搖頭:
「不行,守衛太嚴密了,而且我能感覺到,暗處隱藏著幾個強者的氣息,他們是暗哨。蘭德琳好像被下了什麼咒術,一直昏迷著,我們三個背著她的話很難闖出去。」
局勢艱難,但還在王女的意料之中:
「鐵荊棘王國的巴拿巴斯我也有所耳聞,是個狠辣的國王,殘暴,無情,又狡詐,以鐵腕手段統一了國內交戰的各邦國,不是個可以被輕易打發的角色。我聽說這間場館被他交給了他的愛將屠夫管理。這裡在辦女奴競技大賽,為了招攬外賓,擴大王國的影響力。我想我們可以扮作參賽的女奴,贏得戰利品,名正言順的離開。」
瑞蓓爾和夜刀神霄都點點頭,大家開始商討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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