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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外傳:審判 (完)作者:淋浴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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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09: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淫女外傳:審判】(完)
作者:淋浴堂
2025/01/18 發布於 sis001
字數:11970
事情發生的時候,小淫娃還以為是一次表演。
她原本是沒有多少心機的人,就是感到了憋悶,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她很快也就舒緩過來了,因此在日本人開的居酒屋裡飲了兩杯——「好舒服啊!」她放肆地在異國小酒吧里大喊大叫起來。這樣的不知檢點,讓開店的丈夫妻子從帘子後面偷偷望了望她,被自己嚇到的傢伙,嘿嘿笑著,從兜里摸了摸票子——這個國家的『紙幣』是這種塑料質地的東西,讓平日摳摳搜搜的她每次掏錢都提心弔膽,怕一不小心兩張粘在一起了遞給對方,丟了錢。
她是個女生,不能太大大咧咧,此刻要是一不小心打飽嗝,會嚇到顧客,影響了同胞生意。所以她就這麼滾著爬著一般逃出來了,都沒聽到老闆鞠躬的那句「歡迎下次再來」。
現在我們很清楚小淫娃那一天的行蹤,是拜訴訟材料記錄所賜,好事者為她叫屈,正義者卻提醒大眾:此人的行蹤隨便拿出一天都可以看到很多的不檢點,小錯積累多了,所謂三次小過便等於一次大過,三次小便過就等於一次大便了。
她在涼風裡腳步有些搖晃,這又是她的一項過錯,然後學貓叫一般趴在人家關了門的專門店窗口,趴著看陳列,尤其是用各種顏色的濃縮咖啡鋁膠囊殼兒擺成的藝術畫——路過的人證明,她一面看一面讚揚「搜噶搜噶」。當時月亮升起來了,是一個滿月的日子,所以大概是七八點吧,後來證明這個具體的時間很重要。
墨爾本的CBD坐落在雅拉河邊,多數廉價旅館是在CBD的西面,漫威體育場附近,那邊交通更便利一些。而CBD的東側是劇院區,公主劇場也好,女皇劇院也好,都在這一邊。所以小淫娃在當天是犯了什麼糊塗才會走錯方向呢?據她自己的陳述,在尋找方向的時候(旅店的前台囑咐過她,如果找不到回來的路,就抬頭尋找漫威劇場的明亮大廣告牌好了),她靠在電線桿上稍作休息,然後看到一場話劇的廣告——就這麼刷貼在電線桿上。她對著上面的字辨認,是女王還是什麼……她費了半天勁,想把廣告撕下來。就在這時候,身邊有好心人遞給她一張海報,並好心告訴她,順著這邊路一直走就到了。隨後似乎好心人把她當做顧客,一路帶著她到劇院的,可是事後找不到她當晚的人證了,八點鐘開場的表演,她大概到場晚了,在前台沒有看到人檢票,她坐在門口椅子上打盹,直到有人喊她,她就順著聲音順手推開門進去了——這又是她的一樁錯處。
***
事情發生後,她需要找一個律師。跟旅店前台要了兩包洗衣粉,她一面抱怨洗衣機壞了,烘乾太慢,一面順帶問:哪裡可以有便宜的律師雇?前台只好打電話給旅行社詢問,護照相關的問題,或許還可以免費諮詢,可是涉及到可能出庭,諮詢都是要按小時的。
在等待回復的期間,旅店前台小哥用自己親身經歷安慰來自亞洲的同胞:他說當幾次輸錯密碼後,銀行卡被ATM吞了,他找銀行的前台詢問,感受到了墨爾本人的熱情,對方一再保證第二天等開鎖拿到卡後會將卡寄給旅行社,於是他安心地繼續旅行——一直到今天還在旅行——每天去銀行,回答都還是一樣的,需要等到明天,主管拿鑰匙打開ATM機的鎖,不論是哪一位前台接待,面帶微笑的神態,平緩的語氣都是那麼令人繼續安心。
她沉默不語。她遇到的是類似的情況,雖然收到了訴訟凍結了所有的帳戶,可是又現場發給了她基本生活補助金——現在她的情況就是,手裡有一把塑料鈔票,用光了也可以定期去領,可以免費在廉價旅館住下去,可以用鈔票在這棟樓里換取售貨機的商品,可是,不能離開這個城市。
法律是公平的,在她沒有請到律師之前,訴訟不會開始。公權力不會碾壓一個手無寸鐵的人。但是她請到律師後,不論這個律師的素質如何,只要她有了律師,審判都會進行。
前台小哥暗示不要找太廉價的律師,好一點的律師會幫助訴訟者先申訴獲得臨時勞工證,這樣他們至少可以去CBD北邊打工——比如墨爾本大學。可是她擔心法院那邊臨時會傳喚她,被缺席宣判就得不償失了。偏偏塑料鈔票是不能乘車的,她只能選擇距離法院在可以接受的半小時腳程之內活動。到維多利亞市場買買東西就是她雙腳的極限——上周她買了整整一包列印紙加一盒BIC牌廉價原子筆,氣喘吁吁拎回來。從教堂路過時免費獲得了一本雙語經書,可以當字典湊活使用。於是她準備自己試著寫申訴材料——了,於是人設是平時能不動就選擇躺著的她,謝絕了同胞的好意。
事後證明,這是她最大的錯。
(1)
《圖蘭朵——來自中國的公主》
這本應該是第二頁,第一頁上應該寫我的名字——桐島梨乃和申訴理由。但是上一次K——姑且只能用他的簡寫——暗示我,在正式訴訟前,我應該隱去自己的名字,以免干擾陪審團,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並不喜歡用「小淫娃」的英文——SLUT,it is such a misleading word——我喜歡這個稱呼寫成日語漢字的樣子——「痴女」,但心理上不能把這兩個字跟英語S開頭這個聯繫起來。K建議我,要不然用bimbo?我在聖經里找不到這個詞,反問他,用聖經里有的Harlot這個詞不行嗎?K沉默了很久,說,harlot是指妓女這個職業。其實,我也曾當過妓女啦……但最後我還是接受了建議。K以過來人的經驗說,不要在材料中出現太容易誤導陪審團的詞彙。因為目前,我依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什麼樣的罪名被起訴的(所以我只能把第一頁完全留白暫時空出來)。如果我的自稱用了妓女這樣的詞,就可能被對方藉機定成賣淫罪。我其實也可以接受發音「びんぼう」——bimbo,外國人聽了這個詞或許反應過來的是胸大無腦的美女子,而我們的同胞,聽到這個詞,第一反應卻是——貧窮——了。這兩樣,都恰好是我目前的狀況。好好好,那麼以後簡寫的B,就是這份材料里小淫娃自己的自稱了。
B在上個月的某一天裡,誤入了一家劇院,當時在上演的是改編自據說經典的《圖蘭朵》的話劇——當然這個信息是B直到最後才知道的。
B對劇院當時的空座只剩下最後一排這件事很失望,從這裡看,正好頭頂遮住了一半的幕布,連懸掛的標題都看不到。
這時候B看到劇院的兩側有很大的柱子,柱子是中空的,其實是通往二層的樓梯。她想到二樓看一看,還有沒有更好的空座。
來到了二樓,這裡的空座也只剩下最後一排,而且視野比起一樓還要糟糕,居高臨下,只能看到大大的標題——後來明白那不是標題,是作為背景的夜總會的名字。
身邊也剛剛好有一個人就坐,大概是跟她一樣晚進場的。
波斯王子正要被處死——她身邊的身邊那位好心人給身邊的那個人做了最簡單的解釋。
赤裸裸的白種人叉開腿站在台中央,戴著只露出眼睛和嘴的黑色皮頭套,正在被黃種女人用一把鋒利的剃刀刮掉陰毛——這是B往舞台上看的第一幕場景,她驚呆了。
如此強烈的視覺衝擊,讓B努力坐直了腰,她想要融入劇情,但是在戲院的二樓上往下望,只能看到一片明晃晃的舞台,聽不清楚聲音。
碰巧這時,二樓最前排的一群人站了起來,排著隊離開了。看著一行人包裹在黑衣里,一臉怒氣,戴面紗穿長裙的似乎是個貴人?B往前望,第一排完全空了。於是她離了座,在兩側腳底昏黃小引路燈幫助下,一點點從最後一排沿著傾斜的坡道,滑到了最前面的一排,她不確信這些人是一起去上廁所了,還是離開不再回來了。所以她手扶著欄杆,挑選了最靠過道的位置,而且屁股只小心地坐了半張椅子——
第一排位置嚴重地傾斜,從這裡可以直接望到舞台兩側的提詞器,這一場戲,也就在B的努力下,變得栩栩如生了。
***
池上美穗手攥著王子那根長長的東西,她隨便拉了拉,驚訝都到了這時候,這東西還是變得軟綿綿的。刮鬍泡沫濕漉漉順著手往下滑,扒拉,地上又多了一灘黑白相間的東西。
「你不是高材生麼?為什麼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回答錯?」美穗把剃刀拿到眼前,做出一刀割喉的手勢。
王子的臉凝固在驚愕的表情中,慢慢躺下。
美穗毫不留戀,她踩著高跟鞋,晃動著紅色漁網襪包裹的大長腿,就這麼一步一步走開了。頭頂有燈光在搖晃著,像是忽然抽掉了生命,好幾個霓虹的字都開始一扇一扇,然後熄滅了。
(2)
B被幾個持械保安一路帶著走。
此時她的酒完全醒了。包包被人搶走了,兩隻手空空不知道該不該抱緊自己,高跟鞋在打哆嗦,一搖晃被保安緊緊抓住肩頭,差點把她提起來。
B與保安一行人往裡走,正好有幾個人慌慌張張跑出來,她不知道這個世界怎麼忽然就亂了起來。亂了,全都亂套了。
她被帶到了休息室,金髮的貴人正在等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讓B恍惚了好一陣。
「你不需要裝作不認識我的表情,我就是阿廖沙,他的弟弟。也是在阿拉斯加冰天雪地里調教過你的亞梨莎公主。」
保安把收繳的日本國護照遞給了沙特王子,對方輕蔑地對照了一下照片。
B覺得必須開口辯解些什麼。但是王子站了起來,用一種冰刀划過冰面,切出一道深深痕跡的尖銳寒冷聲線說:「你不要表示出驚訝或者噁心,上一次這樣看低我的記者,已經被我切成八塊了。」
但是B即使嚇得發不出聲音,還是努力搖頭。這時候她注意到,王子走路時發出清脆的磕磕聲,他和她一樣,都穿著高跟鞋。
保安把金屬的項圈扣在B的脖子上,拉扯到了她的頭髮,很疼。
「淫蕩的女人。」阿廖沙一個字一個字讀出刻在銀色金屬圈上的幾個字。這就是奴隸的標誌。
B的兩條胳膊被粗魯地扭到身後,用黑色手銬緊緊鎖死。她現在以奇怪的姿勢昂著胸。
阿廖沙弄了弄金色卷髮,他的頭髮很長,可以紮成馬尾辮,他的眼珠很藍,藍得透明,一點都不像是他國家的人。B努力把下巴壓低一點,仔細看他——金髮是那種劣質染髮水的色彩,發質也根本不像人類的毛髮,更像是化纖——毫無疑問的冒牌扮裝。
保安脫掉了B的長褲,露出絲襪,粗暴扯下,然後用黑色的皮帶一圈一圈,把兩條腿捆在一起。
「逃跑?想都別想了。」不過關的cosplayer,下巴上還能看到沒刮乾淨的鬍子茬。B在心裡鄙視對方的妝容,然而對方卻笑了。B看著他笑著,慢慢繞到了後面,因為脖子不能轉動,B看不到他了。
「你別著急敘舊,我還沒把妝補好。」背後的聲音像是給她判了死緩。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又重新出現在她眼前,B很驚訝,他戴上了假睫毛。
亞莉莎用柔和的女聲說,「久等了,寶貝兒」——嚇得B險些小便失禁。現在她相信這個王子對她說的話了。
亞莉莎慢慢退後,背著手,漸漸整個人出現在B的眼裡:黑色的齊耳短髮,弔帶背心,花格子百褶裙,下半身是一雙很長很長很長的白色靴子,就像是褲襪一樣,靴口還有弔帶掛著,吊在裙擺裡面。
亞莉莎?阿廖沙?B的分辨能力喪失了,語言也變得貧乏,她還是從此就用A來稱呼他吧。
***
A是一個很美的女裝男人,他的臉型不像人妖,沒有那種刻意的不和感,尤其是他的鼻子很小,臥蠶卻很大,東方審美的角度,這樣接近銀盤的臉型,其實是很張揚的——但是日本畫冊上的女主角們,小小的眉毛襯托的臉龐圓盈,與他恰恰相似。
B偷偷瞄他的胸,毫無疑問,是平的。平胸的女生也很多,她們都有非常好的腋窩形狀,B發現A也是一樣的,看到這樣的腋窩晃動會讓好色的人不由的聯想到兩腿之間同樣黑黝黝的神秘的,如果不是被緊緊捆住,現在舌頭又被拉扯出來,B沒準會咽一口口水。
保安們檢查過她的口腔,知道她沒有隱藏東西。既然被暫時放過,B也不再擔心自己的安危了,她開始欣賞面前的佳人。
女裝大佬很瘦,腿根看不到贅肉,B猜他一定有跟著音樂跳女生健身操的習慣,或許也學過芭蕾舞,足尖點地,一條腿隨著提臀慢慢上舉——任何好身材都是要苦工打磨,男的也是女的也是。
現在B有些慌張了,A走上前,再次湊過來看她,這張臉精緻得不像話,就算是下巴上滿是胡茬子,也不會讓人覺得丑,反而有一種奇怪的想法——原來女孩子長了鬍子也是很漂亮的。
A是天生的女人,B在心裡警鐘大作。這個詞帶著血腥一般的危險。「圖蘭朵!」她忽然想到了劇院裡演的這齣戲名:蒙古大汗的女兒,熱情又殘暴,向她求歡的男人如果無法回答出她提的問題,就會被割下生殖器,留在大漠中活活曬成人干。
圖蘭朵是天生的女人,她眉宇間帶著與生俱來的對男人的憎恨。
但是A不僅是天生的女人,他更是個男人,他對女人,尤其是淫蕩的女人,不只是鄙夷排斥,更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情愫。
B努力抬起頭,否則閃著光的金屬項圈就要卡住她的喉嚨了。A伸出細長的手指,用指甲敲了敲冷冰冰的金屬,模模糊糊,倒映出他扭曲的表情。
此時A在仔細觀察著東方女子那肥嘟嘟的下巴——有點細膩有點圓潤。因為一直挺著脖子,細汗順著她脖子往下流,有幾顆痣,有一點點雀斑的痕跡——或許是卸妝太急,也可能是酒後有些過敏。
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現在需要有人來負責,付出代價。
「你還記得,當初在阿拉斯加雪地里,你是怎麼求饒的嗎?」A開口問道,B皺了皺眉,然後就是突然一怔。
她後背的汗一直流到了衣服里——這一刻,她希望這些歹徒能把她的上衣也一起脫掉。
「咯咯咯」,A發出一串不屬於這個性別的銀鈴般笑聲,原地轉了個圈,讓裙子裙擺飛起來開了一朵花。然後他背著手,幾步顛到沙發上,拿起來翻了一半的劇本。
===
嘎吱,嘎吱~~
一臉痴呆,女子被飄飛的雪花迷了眼,她們故意往上風口走去,冷颼颼的冰渣就這麼絲毫不憐香惜玉地擊打著她的小腹、她的臉龐、她的乳頭。
黑細皮帶勒得她全身腫脹,血液膨脹,而零下的寒風,卻又凍得她皮膚緊縮,就像是一個全身光滑泛光的玩偶。
公主在後面,他在莫斯科長大,回到雪地里,在低溫下讓大腦緩和,讓雪霜在肩頭開花,反而令他安心。
「走到前面的小樹林去!」公主下令,他懶得揮動鞭子了,前面的母馬木訥地移動著一雙前蹄,咔嚓、嘎吱。
在雪地中行走,本該穿上防滑雪鞋——如一對兒網球拍一樣的寬大護具,或者是踩著滑雪板,手握雪杆。只是,雪鞋走路多了,鞋底會踩出很大的一坨冰——就像滾雪球那樣,必須抬腳磕掉。而滑雪板在沒有鏟過的路上更是隨時會插陷在白雪掩埋的枯枝之間。但公主此刻卻不需要操心這些,他安心坐在雪橇中,裹著厚厚的羽絨服,貂皮小帽還陪著黑紗擋住不識趣想來親近的雪花。
雪橇很小,但裝備一應俱全,腳邊還放著一隻午餐籃子——乾麵包、香奶酪、楓樹蜜汁湯盛在保溫杯里。公主的腳縮在雪地長靴里,他喜歡這樣的女靴式樣:水染虎紋,底是耐髒的黑色。
而此刻,母馬又被雪花鋪面迷了眼,她奮力甩頭,馬尾辮晃了晃。小心翼翼把左手抬起來,黑色漆皮超長靴一點點拔出來,屁股撅高,兩條後腿努力蹬地維持平衡,然後把左手往前面插過去——咔嚓,嘎吱。
這是專門選給她的芭蕾長靴,根是長長的金屬,尖頭帶刃,插入深深的雪地里,手奮力撐住,居然還會不自覺地抖上幾下——是鋒利的靴根插碎了雪底的殘冰。顫抖的胳膊讓她不由自主晃起來,結果,乳頭刮在雪地上,冰冷感舔來,讓她下身瞬間想要釋放。好在該準備的都給她準備好了——肛門塞在零下如同凍得固定在體內一般。下身也有紙尿布包裹著,她是一匹專業的母馬,在盡職盡責拉著雪橇。
咔嚓,咔嚓,嘎吱。前面是一段坡路,她膝蓋開始發抖了,整個乳峰都貼在了雪地上,凍得她急忙仰頭,手撐——公主很滿意看到母馬在努力,她提起手,用寬大的皮革板子在她屁股上招呼了兩下,給她打氣助威。
兩隻前腳上穿著芭蕾超長靴,母馬的後腿卻暴露在空氣里:肥肥的屁股,長長大腿肌肉繃直、凍得通紅。後腳是改裝的鷹爪及膝靴,為的是前進中不滑落。因為跟防滑雪鞋是一樣的結構,這讓母馬只能往前走,不能後退一步。——而這也是為何公主敢讓她前肢穿著帶刀刃鞋跟的靴子了。他很得意這麼輕易就拿捏了這個不安分的女人。
空氣中傳來香氣,是公主擰開了保溫杯,在吃午餐。母馬感到又累又餓,而且……她不知道還要走多久。這條路越來越深了,小樹林走過了,又繞進冰湖……她感到疲累,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崩潰了。別忘了一人一馬一雪橇這麼在新下的大雪中行走……這麼走是沒有辦法回到起點的,她們必須原路返回——當她被虐得崩潰,求饒後,公主才會允許她遠路爬著返回。
所以……她覺得,自己不能無謂地堅持下去了,不能倔強到最後才求饒,那樣的話,是爬不回去的……公主會用板子打得她屁尿崩流,她會一路哭著鼻涕眼淚都在臉上凍成冰,而惡魔公主只會喝著茶,跺著腳哈哈笑。她不能那樣心理上恥辱了還要身體上受第二重摺磨,因為受不了第二重摺磨而再次求饒更會讓心理上的恥辱加倍。何苦呢……或許她應該合計一下,是不是還有體力爬回去,在差不多的時候……就求饒吧。
(3)
O進入這個房間,猶豫了一下,還是抬頭望向空中懸掛著的裸體。
有些東西是歲月磨不走的,比如她眼眉間的英氣。昔日五官俊秀輪廓硬朗的臉,只有一點點尖下巴能跟小家碧玉沾點聯繫。此時的O已經不再是剛猛女硬漢了,可是她忍不住朝受害者分去的一抹眼神,依舊透著犀利。
B確實很慘,她兩條胳膊被生生拽到空中,手綁在一起,用繩子吊到天花板上。皮束腰勒得很緊,把胸托著,大大的乳房圓鼓鼓,就像是兩隻蒙古包。而她的下身完全是裸露著的,陰部三角區,陰毛就像是兩片黑草地,肥沃的草,左邊的倒往右邊,右側的朝左側傾倒。蒙古包、黑草地、還有一眼泉水,只是瞥了一眼,O便明白,這個女人會令男人女人都如此著迷的原因了。
A朝O招了招手,不敢猶豫,昔日動作女明星就這麼乖乖爬過去——她從一進門就保持著這個姿勢。
一直挨到了主人腳邊,O才停下,並且順著A的指示,把臉埋下去,俊俏筆直的鼻子靠在A的長靴靴面上,貪婪的聞著。
「我昨晚才上了油,香不香?」好皮革都要勤打理。O深深呼吸,緩緩喘氣,讓茉莉花的香氣充滿自己的胸肺——她已經不再如幾年前那樣抗拒了,甚至不再會因此覺得恥辱。用這種方式朝這雙皮靴敬禮,原本只是主人用來提醒自己身份的,畢竟這雙原本是自己的靴子——曾陪伴自己幾番潛入敵營的戰友,最終也隨自己落入敵手。
行過了主奴之禮,O整個人靠著A的腳坐在地上。她全身都穿著黑色的皮裝,尤其是一雙漆皮質地的及臀過膝長靴,就這麼很淑女的擺成S形側靠地,這個姿勢讓她的臀部展示得一清二楚。O不敢跟主人太親近,她選擇用額頭頂住白色靴的膝蓋位置,這樣她的嘴不會刮傷皮靴的皮革面。
其實O一進來,B就無法把視線挪開,尤其是她的嘴,印象太深了。
O的嘴……就是O形的,一隻金屬圓筒。她落入敵手時太剛強了,歹徒揚言要一顆一顆拔掉她的尖牙,直到她求饒才停手——她竟然忍住了,最後居然一顆都不剩。作為懲罰,當她最終屈服後,敵人將一隻金屬筒插進她口中,這麼永久固定。隨著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可以看見紅紅的舌頭在一點一點挪。
也許是為了給B展示不聽話的下場,A拍拍O的頭髮,讓她仰頭,然後用一根手指伸到洞裡,撥弄起她的舌頭來。O順從地用舌頭追逐著主人的手指,就像是在親吻,就像是在跳圓舞曲。A的兩根指頭一起捏住了她,O便舔了出來,舌頭尖奮力伸到洞外,像是在偷看世界。
O的反應讓A很滿意,他用手撥弄著O的鼻子,這讓女人瞬間流出眼淚來,原來這個鼻子兩個孔都是被刀割開過的,傷口癒合了,卻永遠留下了最敏感的裂縫——當鼻鉤掛上後,裂縫被切開,卡住,O會疼得昏死。A一面安撫著O,一面嘲笑她道:如果早幾天投降,你何必這麼狼狽。
一身的傷被一處一處剝開,O無法再堅挺,她再次趴在地上求饒,主人抬腳踩了踩她的腦袋,接受了,並且再次把腳遞到她跟前,讓她聞。看著她把鼻子貼上去貪婪呼吸的樣子,吊在半空的B覺得,或許O在後悔,如果她的牙沒有被拔光,如果她的嘴不是永久地安上了這個金屬筒,或許她也能像一個普通的女子那樣,恭敬地親吻主人的靴子吧。
與他們兩個不同,被懸吊著的B,下身是光溜溜的,歹徒似乎對她的下半身沒有任何興趣,這麼吊只是為了她的乳房繼續充血多一些。
憑什麼!B在抗議。不能因為她雙腳離地就不給她穿鞋吧。
這麼愛美的A,很難讓B不懷疑——其實就是個女孩子。或許是吃錯了激素長了鬍子吧。
A拍了拍O的後背,讓她爬近一些,O繼續保持著雙腿S形坐地,鑽到了A的裙子下面。然後,公主慢慢撩起了裙襬,露出白色的膠皮內褲,O發出了哦哦的興奮呻吟。A笑了,他的手伸到裙子裡,摸到大腿兩側,解開了扣子。當內褲變成一片雪白的膠皮落在地上,那截長長的東西也就彈了出來,A穩穩扶住O的頭,其實不需要他,O自己調整著臉,讓那根東西緩緩插進了O的金屬圓口中。
A的男根並不粗,但是很硬,O努力用圓孔做支點,讓那個東西在她舌頭上摩擦起來。沒有了牙齒和嘴唇的O,無法再給予主人最溫柔的服務了,她左右搖晃著舌頭,替主人清除著污垢,然後把舌頭放平,頭往前慢慢移動,讓陰莖進入得更深。「嗚呼嗚呼」,O下意識地發出奇怪的聲音,大概是呼吸受阻吧。「呼哧呼哧」口水慢慢浸沒了口腔,溫暖的水讓A有了一種被超值服務的感受——他也想不到捉獲的這個間諜有這麼多身體潛力可開發。「木呼木呼」,明明沒有牙齒,金屬管壁被口水浸潤,也讓陰莖的血管有被肉體包圍一般。A抓住了O 的頭,粘液射進洞口,灌滿了口腔,從O的鼻孔涌了出來,女人大力咳嗽,卻被主人再次摟住腦袋,他的體驗還沒有結束——就像是男人戴著套子完成了射精一樣,在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中,陰莖被溫暖,被陪伴,獲得了超棒的存在感。
B一直在觀察著他們,直到這一刻,她好奇的心才真正死了。
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歹徒已經給她的乳房戴上了一對兒大大的耳環。
施華洛世奇的兩顆大大的水晶,突然就成了吊燈,懸掛在她的胸口。
乳頭上的刺痛很突然,也自這一瞬,她徹底醒了。
***
「什麼東西在晚上開始,而在黎明死去?」
「是夜襲的敢死隊。」
「什麼東西紅如火,暖如火,又非火?」
「是核反應堆。」
「是什麼東西冷起來如冰,燒起來卻如火?」
「是『圖蘭朵』行動要空襲的烏克蘭核電站。」
她一下子醒過來了。睜大眼望著天花板,光影這麼一點點移動,窗外很吵,一大早貨櫃就在後巷卸貨了,墨爾本的廉價旅館區,廉價是有原因的。
她爬起來洗漱,昨晚寫了一晚的申訴材料,依然無頭緒。然後她去餐廳,免費的早餐在供應,但是只有第一杯咖啡是免費的……她現在很需要咖啡。
找到了一個律師,但是開庭的申訴還沒有交。現在兜里的塑料票票已經不多了,雖然可以繼續要,但是要跟失業者一起排長隊在同一個窗口領——她其實應該減少拋頭露面的機會的,畢竟已經努力到了這一步了,雖然程序流程卡在這裡,但急也沒有用。
只要能拿到銀行的帳單,按照帳單把現在的住址找到,再重新把簽證補上,她就可以離開了,獲得真正的自由。
她知道這些很麻煩,經濟犯罪的流程很長,據說有的涉嫌洗錢的,拖了整整三年,最後判刑兩年半,已經不需要再坐牢了。
她依然不知道法院以什麼罪名找自己的麻煩,但她很清楚,自己犯的是什麼罪。
很對不起那個女人。
可是,柳兒也是為了王子而甘願獻身被圖蘭朵殺害的,不是麼?
就當作,那個女人,是柳兒吧。
(4)
小淫娃漸漸習慣了在地上爬行。
他們給她戴上了可愛的粉色兔兔耳朵,是受腦電波控制的,害羞了就一扭一扭。
長長的皮手套,長長的過膝皮靴終於穿上了,這也終於解釋了她一直以來的疑惑。
她閉上眼,幻想著那個換上女裝的亞莉莎,四下偷看沒有人,然後慢慢地蹲下來——雙手撐在地上,背平直,一雙很長很長的白色靴子,吧嗒——跪在地上。百褶裙的裙擺耷拉著,裙子下面,有一小根不應該存在的東西,還有一個小坨坨,就像一隻燈籠,在那裡晃啊晃。
瘋狗阿,原來這才是你這裡的皮靴全都是過膝的原因——這些都是你自己穿著爬過的。
小淫娃睜開眼,詭異地一笑,她開心地挪了兩步,大大的乳環掛著鈴鐺,叮鈴鈴地響。沒人搭理她,沒有人可以來分享她的重大發現,歹徒們已經習慣放著她自己練習爬行了。
有一天夜裡,這幾個人甚至帶著她出門,坐車到了河邊,帶著她沿河一路爬。眼罩蒙住了雙眼,只有夜風裡嗖嗖開過的汽車聲。小淫娃有些想知道,自己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會不會是塗了螢光的那種黑色,乍一看恍恍惚惚,等到車燈一照,瞬間露餡。
最興奮是等到眼罩被摘掉,她才發現自己穿的是一雙很長很長的白皮靴,就是阿廖沙王子這個變態平時穿的——想想一次一次在車燈照射下,她撅著屁股,兩條白長腿那麼肆無忌憚地爬著。
瘋狗真是個有趣的異裝癖,或許換個相遇的方式,我們可以成為朋友,一起玩耍一起泡妞。
就是……不知道這些人什麼時候會處決自己……
小淫娃並不是真正的胸大無腦,她是個痴女,她會在別人調教她的過程中享受興奮,但這不代表她是一條下賤的命不值錢的動物。做母狗也是可以做得有尊嚴的,而做人的,反過來可以有骨氣的又有幾個呢?
她其實很明白,那個女人跟自己交換身份……說明事關重大,而這種爛好人的同情,讓她知道現在也沒有跟歹徒說破——你們抓錯人了。
吉人自有天相,之前一次一次死裡逃生,小淫娃知道某個混蛋一定會在最後救自己的。那,這一次,由她來下這個地獄,總好過原主。
她呢,做了一個夢,夢見逃走的女人在努力寫申訴材料,這是因為一個很無奈的失誤:小淫娃的美國簽證過期了,需要重新激活旅遊授權,可是自己的材料修改過(對日本方面的說法她是在加拿大讀書……),尤其是忘了……交信用卡帳單。一旦在澳大利亞刷卡就會被鎖吧,說不準被當作詐騙。拿走了自己的護照,說明那個女人和自己長得很像吧,那她應該可以找到辦法的。
她又爬了一圈,越來越熟練,下一周的演出自己就要上台了。這個劇場把《圖蘭朵》改成了現代版,男人看上了SM女王想要霸占,被女王一個一個割了雞雞。一對兒夫婦打抱不平,男的要挑戰女王,結果呢,女王輸了。女王不甘心,綁架了妻子,強姦了她,又拿妻子性命要挾丈夫。妻子為了丈夫的名聲而自殺了。丈夫憤怒地質問圖蘭朵女王為何如此殘暴,然後吻著她,跟她上床,用姿勢豐富的性交體驗感化了殘暴的魔女。
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歌聲中,幕布落下。
這是原本演出的大結局。
阿廖沙那個瘋狗,撕毀了這個劇本,要論罪懲罰女王。於是他改寫了原著,把圖蘭朵變成了一條母狗,被丈夫和妻子的幽靈一起虐。小淫娃這麼努力地排練,就是為了給大眾一個負責的演出效果。
至於新版的大結局……
還沒寫,瘋狗還沒想出來該怎麼結局。
他把腳翹到由加利的頭上,讓女僕趴在地上當成墊腳凳子。當他不穿女裝的時候,這些姿勢就顯得猥瑣了。
浴袍這麼扎著,腿毛都看著噁心。
「你以為我想?」他怒瞪著小淫娃。「我需要回到男人的衣服里才能體會到作為男人怎麼懲罰女王才痛快。」
瘋狗用腳趾頭扒拉著由加利的長髮,這讓女僕很疼,她永遠張大的嘴裡,流出來唾液,滴滴答答。O形的金屬管在她口中忍不住嗚嗚嗚。
「你又哭什麼!」瘋狗把她的腦袋踩住,讓她伸舌頭把自己流的唾液舔乾淨。
金屬管口裡伸出一小截舌頭,一點點地擦著,但隨著嗚嗚嗚,口水反而流出來更多。
O的頭髮披散,現在的她絲毫看不出來當初的英姿了。小淫娃為她感到憋屈,一起被調教的時候,O總是比自己更能忍住疼痛,這一定曾是一個心志強大的女人,她應該站在山巔,而不是跪在谷底。
「你有必要這麼虐待她嗎?她都放棄抵抗了。」一不小心嘟囔出來,小淫娃想,玩嘍,要挨揍了。
「我是在找創作感覺。」瘋狗居然認真回答了她。他有奇怪的感覺,這個姑娘和以前不太一樣。她曾經也是帶有這種靈魂深處的倔強,就算被虐得一臉痴呆,依然會藏著一點小心思。但是現在,他看著她一面享受著虐待,一面躲藏,居然有點看不透——你到底在藏著什麼?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的好奇,他下意識地跟她說了實話。
「按原版不就好了,非要瞎折騰改。」不順竿子得寸進尺就不叫小淫娃了。
瘋狗樂了,「啥原版?」
在地上爬累了的小淫娃乾脆手撐著頭,兩個膝蓋頂著地,靴子翹到空中。瘋狗看了看,覺得她現在不是狗,更像是只貓。
你真的不知道?你怎麼考的公務員?
「普契尼根本就沒寫完《圖蘭朵》,他寫到柳兒被殺後就自己得病死掉了。所有後面的劇情都是後來的人續寫的,實話實話,也並不比我強多少。」
哦,那就是西洋人的《紅樓夢》咯。小淫娃想著,直到面前的毯子上啪啪挨了兩鞭子。她才發現因為好奇自己下意識往前蹭,已經爬到人家面前了,在瘋狗冷酷的眼神中,她只好老實往後退,然後規規矩矩又爬了一圈。
爬吧,當她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的時候,就先做一條狗好了。而不知該怎麼做好狗的時候,就只能再爬一爬。
哎,我的讀者們……我想你們或許會覺得,以小淫娃的痴女資質,以她的秘密身份,一定可以力挽狂瀾,一定可以讓瘋狗阿廖沙迷戀上她而棄暗投明。甚至幻想阿廖沙會跟她一起成為沒羞沒臊的狗姐妹。而至於,被軍火販子追趕的。不知真實姓名的女調查員也可以脫身毫無疑義的法律官司,順利過境,將情報傳遞給組織。
是嗎?
可是啊……
就如曹雪芹寫不完《紅樓夢》,就如卡夫卡寫不完《城堡》,就如普契尼和阿廖沙都寫不完《圖蘭朵》——我也寫不完這一篇《審判》。
寫得完的,能在大結局中接受讀者歡呼的,都是騙人的故事。
至於寫不完的——不論卡舒吉事件也好、布查慘案也好、加沙屠殺也好、昔日香港也好、今日美國也好,……寫不完的——,才是真正殘忍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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