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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夏和公公 (第二部 21-25)作者:13691058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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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十一章
臨走之時,王曉雲依舊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的,還不忘掏出自己的手機向離夏索要電話號碼,離夏拉著曉雲的胳膊說道「姐這個手機號也不總用,你要是有功夫的話,就過來坐坐,還不是挺方便的事情嗎」。
別說,離夏的舉止到位,根本就沒接王曉雲的話茬,她時不時一些親昵動作,說說笑笑就把王曉雲送上了車,由她那個姘頭開著,也不管是不是酒駕,晃晃悠悠地便把車子開了出去。
離夏笑著送走了王曉雲夫婦,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尋思著她們夫婦二人所說所云,再一結合他們的工作性質,心裡便戒備了起來。
兩條路上的人,層次品味本就不同,別看首次見面,離夏又豈能看不出王曉雲骨子裡的本質,問題是父親跟人家的母親結合在了一起,一切以父親為核心,挨不著自己的事,離夏絕不會因此得罪了他們,何況,離夏心裡又那麼愛她的父親,就更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了。
拱著父親的胳膊,離夏眨起了那兩顆杏核大眼,衝著父親笑著說道「下午也沒什麼事,您就陪我張姨逛逛商場,有合適的衣服啊、首飾啊,咱們可不能屈著張姨。」
說話之間,離夏從挎包里掏出了一張金卡,悄悄塞進了父親的兜里。
老離見閨女跟自己做著小動作,忙又從口袋裡把那張金卡拿出塞回閨女的手裡,他貼近了離夏的耳邊說道「你告訴爸,吃飯時乾咽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了?」
被父親這麼直接地問,離夏的小臉騰地一下便飛上了兩朵紅暈,見父親眼睛斜睨,如同當年懷著兒子誠誠時,父親也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離夏只感覺渾身一陣痒痒,沉寂於體內的某種無形的東西似乎要衝破阻攔,讓她差點顯形出來。
離夏輕哼了一聲,羞急地說了一句「喝那麼多酒,以後您少喝點」。
老離身子一頓,直勾勾地看著閨女,笑容收斂之際便低聲咕噥了一句「爸聽你的」,這聲音出自老離之口,幽幽飄了過去,再次惹得離夏一陣扭捏,當著眾人的面,哼了老離一聲,不光是魏宗建不明所以,就連小勇都感覺挺莫名其妙。
前腳送走了張翠華和老離,小勇便湊近了姐姐的身旁,咧嘴問道「爸又跟你說什麼了?神神秘秘的。
你看啊,他們一家子都什麼玩意啊,就剛才那一對活現世,還吹牛逼說什麼一個電話就辦了,你辦誰?你再看看那眉描的,騷不垃圾就跟個小雞子似的。」
見丈夫說話沒了邊,秀環急忙拉住了小勇的胳膊。
老爺子再婚是件好事,省得他孤零零的一個人,這丈夫也是忒軸,見大傢伙都不支持他,總弄點麼蛾子出來,今兒上午還冒著雨給婆婆上香去了,挺大一個人還拿著個鋼鏰子在婆婆墳前拋上拋下賭正反面,還說別人神神秘秘,你說可笑不可笑。
小勇對於張翠華一家實在是意見大了,看對方的子女更是戴著眼鏡去看,就說酒桌上喝酒,沒出息也差不多吧,見著茅台那叫一個親,拉著他姐夫魏宗建問來問去,話里話外無非就是姐夫工作有油水,鹵大能撈錢。
這種貨色,小勇見得多了,他心裡始終忍耐著,這要不是姐姐在一旁壓著,他都敢把桌子掀翻了。
離夏看著兄弟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瞪了一眼,說道「行了。
把你自己管好了,爸爸的事由他去,只要他樂意,天塌了我給他撐著。」
各人過各人的日子,總糾結那些管什麼用。
父親辛苦操勞了大半輩子,到了該收手享受清福的時候了,離夏心裡只想父親過一個無拘無束的晚年,別委屈了自己、別難為了自己,別的事情都是其次,再不重要。
被姐姐一通搶白,離勇也是說不出話來,他悻悻地念叨著,嘴裡一個勁兒地詛咒著張翠華一家,直到被秀環拉近了車裡,小勇依舊兀自嘟噥著。
一行人散了之後,離夏開著車去往醫院,一路上,魏宗建跟著妻子敘說著中午那頓飯的感覺,給他的印象是對方有些嫌貧愛富,就是不知對方是不是遊手好閒的一類,如果是,最好是跟他們保持一定距離,雖然上面有張翠華這一層關係,最好是別跟他們拉攏。
對於對方飯桌上的做派而言,離夏也看出了問題點,或許對方家中沒有父輩的約束,缺了家教吧。
說來說去還是那句話,各人過各人的日子,誰也管不著誰,只要自己父親不受傷害,她什麼都能忍下。
照了個彩超,檢查結果便下來了,大夫詢問離夏最後來潮的日期,最後確認了她懷孕一月有餘。
這個消息一經落實,直把外面等待著的魏宗建美得找不到北了,從婦科走出醫院大門,魏宗建一路攙扶著愛妻,就像當年懷著誠誠時一樣,倒是讓離夏嬌呼不斷,哪有那麼嬌氣啊!妻子大齡懷孕,身為丈夫哪能掉以輕心,如不是檢查結果沒有異常,魏宗建甚至想到要讓妻子吃些保胎丸之類的藥物,當然了,這個想法一經說出便直接被妻子否定,沒事吃那些亂七八糟的藥物幹嘛,懷個孕還真嬌生慣養起來了呢!始終跟隨著父母的小誠誠並未因為媽媽的懷孕而苦惱生氣,他倒是挺乖,得知媽媽懷孕,還拍手喊著要個弟弟或者妹妹給他作伴,也能讓他體驗一把當大哥的感覺。
孩子這一番話語果然天真無邪,在妻子母愛蕩漾著的笑臉上無形中又督促著魏宗建,讓他生活動力十足,掙錢養家養老婆。
雨在停歇了一陣兒過後便又開始下了起來,密密麻麻的。
從飯店坐車一直走進商場,老離的心裡自始至終都在猜著悶,臨離別時看閨女那一副嬌羞遮掩的樣子,懷孕是八九不離十的事情了,眼麼前自己也要結婚,這可是雙喜臨門的事情。
心情輕鬆,老離的步子邁得很穩,一旁勾挎著女伴,瞬間年輕了十多歲,一臉春風得意,臉上喜滋滋的。
跟在准繼父的身後,王曉峰艱難了好幾個小時了,試想一下,濕了褲襠一路憋悶著,黏黏煳煳的滋味說起來容易,實際落實到身上,真是誰難受誰知道。
看著老不死的背影,看他和母親黏黏膩膩,王曉峰的心裡叫罵不斷,只差上前揣他一腳,徹底解恨方消心中之恨了。
「吃好了沒有?照顧不周,可別笑話」
老離的話音一字不差地鑽進了跟屁蟲的耳朵里,那份煎熬和苦悶把王曉峰的頭都給撐大了好幾圈,嗡嗡的像個蒼蠅,噁心不噁心啊!你聽聽,說的都是什麼雞巴話,沒吃好你還能喂她啊,你怎麼不問問我吃好沒吃好呢,肏,老不死的。
商場之內,一片清涼,不管是櫃檯前站著的靚麗身影,還是門臉裡面那些擺弄手機花枝招展的靚麗少婦,對比之下沒一個入得了王曉峰法眼的,氣惱之間,哥們便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插上了耳麥跟著母親一起走到了首飾櫃檯,只看了一眼便倚靠在了把腳的柱子上,顫抖著雙手點開了視頻。
視頻里離夏白皙豐肥的肉體晃動著便展現在了王曉峰的眼前,一顰一笑無不透著風雅,甚至是騷媚,頻頻刺激著王曉峰脆弱不堪的小心臟,一瞬間便使他呼吸急促,兩腿間嘟嚕著的肉蟲棒硬起來。
肏,奶子真你媽的肥啊!那大奶頭子,比我老媽還要肥嫩,還是嫩肉色的,這要是嘬上一口,嘿嘿,光是想像就讓人情不自禁了,也不知道離夏當年生完孩子的奶水怎樣,還不得喂飽了全家啊!這邊王曉峰胡思亂想意淫猥褻著離夏,老離當然不知道情況了,他陪在張翠華的身旁,指著玻璃櫃裡面的首飾詢問著「你相中了哪個啦?」
張翠華掃著櫃檯裡面的首飾,一條桃心掛墜的白金項鍊閃現出來映入她的眼中,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而櫃檯裡面的姐姐一通推銷,又把張翠華的注意力引到了一旁的戒指上,銷售小姐憑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口燦蓮花般不斷慫恿著,活了心的張翠華本就打算挑選幾件稱心如意的首飾,見自家男人手持消費卡無比大方,本來在離開酒店時還糾結老離不用離夏的金卡,這下好了,張翠華的眼睛幾乎浸出水來,一臉的桃花笑容,恨不能跳將出去,摟著離響的脖子在他的老臉上親上幾口了,男人啊,有錢就是敞亮!一路上應付著的笑容得以舒展,全在一張消費卡上,見男人毫不猶豫,張翠華的心情如同撥雲見日,呼吸也暢快了,腳步也輕快了,還有什麼比消費更能讓女人心花怒放的事情,即便是有,那也是更多的獲取,無休無止。
「我要這個雞心項鍊,還有還有,那個凋刻了桃心的戒指,嗯~老離,我看這個粗一點的戒指和我要的這個好像是情侶款呢,兩個都要,都要」
張翠華頻頻伸出手指點戳著,直到老離刷卡結帳,又忙不迭隨著導購來到另一側的櫃檯,看著展出的翡翠玉鐲睜大了眼睛,嘴裡嘀嘀咕咕道「我正缺了手鐲呢,嗯~要一支還是兩支呢?老離,你說說看,要不就來兩支吧!」
看著離響一臉憨笑,張翠華像吃了定心丸似的,揮手指著自己相中的翠玉手鐲衝著導購指點著。
導購自然不怕你消費了,消費越多她提成越大,全靠口活,一張嘴口若懸河便招攬了生意,人家同樣是一臉笑容。
各自心滿意足,不等打包,張翠華便把玉鐲戴在了左手上,高高揚起晃悠著手腕,看了看效果,對著老離不斷點頭笑道「嗯,你看看,和我這手多配啊!」
看著老離結帳之後,張翠華一把挽起了老離的胳膊,在導購的歡迎下次再來選購的招呼聲中,張翠華對著老離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便把腦袋倚靠在了老離的肩膀上,這一下勐然出擊,倒讓離響嚇了一跳,這大庭廣眾之下,老離還真有些不太適應。
受寵若驚之下的老離只是心中一頓,便釋然下來,兩口子走走停停,提議去二樓看看服裝,總得買兩件像樣的衣服,見王曉峰呆苶苶杵在角落裡,張翠華急忙呼喚了一聲,見沒有反應,心裡一急便示意了一下老離,急忙走向兒子。
有什麼事能讓兒子如此痴迷,看他精神如此高度集中,連呼喚都聽不到。
兒子大了,心思野了,守著自己這個母親還嫌不夠,還想染指外人,人家那麼容易上手?一招棋錯,那可是滿盤皆輸,張翠華可不想到嘴的鴨子飛掉。
走到兒子近前,兒子果然在看手機視頻,失落的心裡讓張翠華捅了捅兒子,眼神也在那一刻暗澹下來,心裡挺不是滋味。
壓低了聲音,張翠華囑託著「兒啊,你收收心吧,這裡面的水太深,別異想天開不切實際了。」
甩了一句,張翠華便轉過身子,換了個笑臉朝著老離的方向走去。
沒有外人干擾,王曉峰的心思完全沉浸在視頻中離夏赤裸裸的肉體上,心跳不已之下,腦子裡閃現出許多個場景,都是他和母親張翠華玩過的姿勢體位,幻想著自己一招得手,在大床上也像肏母親一樣肏著肉慾的離夏,體驗不一樣的母味,雞巴已經硬到爆了,勐然被母親打擾,慌得王曉峰差點摔脫手機,當明白過來之後,又心有不甘地咕噥道「有什麼了不起的,她男人總不在家,我就不信她能忍得了寂寞不去外面找人,我不信,我就想肏她。」
憑什麼她就高高在上?到了床上還不是得聽男人的,被肏得哀聲求饒。
外表光鮮、端莊賢惠、性感成熟,我還就喜歡這種熟韻的母味,看著吧,將來被我肏服了之後,你們就不這樣看我了。
心裡頭不切實際地想著,王曉峰瞪視了一眼挽著母親胳膊的老男人,狠狠地朝著前方吐了一口唾液。
這股心情到了二樓依舊存在,無處發泄出來,把王曉峰憋壞了,他氣惱地向消防通道站著的掃地大媽詢問了廁所,直接掏出了香煙便走了過去。
「曉峰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吧!」
老離見張翠華兒子有些消沉的樣子,試探性問了問。
雖然跟張翠華的婚事板上釘釘,可也不好過多詢問,有句話不是說了嗎,許疼不許管,話多成仇。
再者一說,照相時看到王曉峰在女更衣室外鬼鬼祟祟的樣子,老離的心裡便咯噔一下,十七大八歲的小伙子偷窺女人換衣服,這裡面的門道可大可小,任誰看見心裡都會多想的,何況單親家庭的事情老離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二的,礙於沒有實質性發現什麼,這種事情也不好張嘴去問。
「孩子脾氣,沒什麼事。」
張翠華的心裡叫苦,大喜之日偏偏兒子擺出了這麼個樣子,說別的很難解釋清楚,只好推脫到孩子心性,草草了事罷了。
見愛人敷衍自己,老離也不想破壞對方母子間的情感,更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影響了自己的心情,便拉著張翠華的手腕,笑容和藹地朝著夏裝小店走去。
一輩子勤儉慣了,難得出手大方,老離之所以信心滿滿也是因為卡里有錢。
老伴得病期間,一切報銷費用都是閨女出的,根本沒用他花手裡的一分錢,不光這樣,每年閨女姑爺都打著各種旗號給他手裡塞錢,用都用不完,這回好不容易派上用場,用老離閨女的一句話說「錢這東西,無盡無休,辛苦了一輩子不就是為了花嗎,再琢磨的話就沒意思了!」
貼身的小棉襖如此孝順,也是老離底氣十足的依託,讓他在看透人情事態時無所顧忌,放手去做。
戀愛時期的男人往往都透著一股子傻氣,老離也免不了俗氣,看著愛人挑選衣服,那經常跳舞的身段果然是衣架子,穿起來就是好看,何況腳丫上面穿著一雙紅色高跟鞋,搖曳生姿的樣子很容易讓人遐想,配著絲襪的美腿更舔色彩,女人味十足,他老離這個憋了許久不得發泄的男人想要吃肉,真的受不了了。
酒桌上喝美了,心情大好,看著張翠華比對著衣服,老離兩腿間沉睡的傢伙事便蠢蠢欲動起來,他覺得自己現在的精力充沛異常,晚上嘛,嘿嘿,回頭給閨女打個電話,就不回家好好瀟洒一把好了。
張翠華試了兩身衣服,看著老離臉上笑開花的樣子,便把腰扭得更誇張了,穿花蝴蝶一樣在衣架上尋來尋去,終於看上了一件暗紅色疙瘩袢樣式的鑲嵌花紋的綢緞唐裝,招呼著服務員取來,比划著老離的身段,便呼喚了起來。
老離見張翠華給他選了一件唐裝,心裡那叫一個美,脫下自己的白汗衫試穿一下,得體大方,精神頭十足,連店員都誇讚不斷,頓時腰板直挺挺的,老離感覺自己都回到了四十左右歲。
「就要這件衣服了,回頭咱們再挑兩件,嗯!要是穿西服襯衣也不錯呢,就是不知道下個禮拜天氣如何,先把這件衣服打包,對了,把我挑的那三件裙子也給我打包了。」
看著老離大大央央,張翠華不斷品頭論足,她命令服務員把衣服收拾打包交給老離,率先走出精品屋,邁著碎步轉向另一側的服裝店。
第二十二章
一路下來,統共給老離買了兩件衣服,剩下的全是張翠華自己選購的,她又給兒子王曉峰買了兩雙運動鞋,正準備起身回家,忽地想到自己腿上還缺了個腳鏈,這要是買來穿在腳上,想必跳舞也能增色不少,於是便笑逐顏開地用一雙電眼勾媚起拎包充當苦力的老離,還不時用舌頭舔動嘴角,那模樣即便是人近五十,也別有一番徐娘丰韻,挑撥在心讓人禁受不住。
見張翠華笑而不語,一個勁兒地拋來媚眼,老離喜滋滋地看著眼前的如花美眷,心裡當然知道對方想的是什麼了,老離笑著開口說道「喜歡什麼就買,不用在意」。
老伴的故去讓離響看透了很多事情,正如老伴所說,別總是委屈自己,他在努力做著,試圖開始一段新的生活,忘掉以前所有的一切。
在廁所里抽著悶煙的王曉峰蔫頭耷腦地走了出來,最見不得母親和離響親親密密,看他們勾勾搭搭的樣子,直把王曉峰恨得牙痒痒,雖說母親給他買了兩雙運動鞋,可這就能消除心中的恨意嗎?越想心裡越是彆扭,路過內衣店時,王曉峰心裡一動,瞅著那琳琅滿目的花哨,他湊近了母親身旁低聲說道「給我買兩件絲襪肚兜,憋得我難受著呢!」
見兒子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張翠華偷眼瞧了瞧身後的老離,見他並未注意自己,便輕咬著嘴唇說道「今晚他要來咱家過夜,求你了,以後媽媽再補償你。」
王曉峰一臉淫笑,攏著手掌貼近母親耳朵說道「怎麼補償?要我看著他如何肏你嗎,你答應嗎?早就告訴你了,讓你在飯桌上跟他說我要跟你們一起住,那個時候你想什麼呢?難不成他那根老雞巴就把你降服了?你說,難道我這根年輕的大雞巴就不能肏離夏媽媽?嘿嘿,叫離夏一聲媽媽,我一下子就硬了,你趕緊去買,別跟我廢話。
免脫的、情趣的、暴露的都要買上兩件,就像上午照相時你送給她穿的絲襪,將來你還得按照我說的把今兒個買的這些東西送給離夏,興許還能藉機偷看,備不住就能讓我得手肏到美肉呢!」
張翠華驚恐地盯著兒子的眼睛,自打他上了自己身體,兒子是越發不知收斂,現在這個樣子,哪還像那曾經聽話的孩子,胃口越來越大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都已經走到這個地步,連母親都要嫁給人家了,再不冒險嘗試,那麼一切都將是別人家的。
雖說母親之前說得頭頭是道,可在王曉峰看來,那不過是婦人之見,自從他把精力一門心思放在離夏身上,說實在話,已經忍耐很久了。
眼瞅著母親結婚在即,還瞻前顧後的幹什麼。
王曉峰知道母親不敢反抗自己,便越發肆無忌憚,一臉猙獰地威脅著說道「你去不去?難道說要我在這二樓把你爆肏了?媽的,現在雞巴硬著呢!」
張翠華咬著牙,既不想掃了兒子的興致,又暗自對著離夏生著悶氣,所有這一切根由似乎都在她的身上,便暗自懷恨起來。
回身之際張翠華換了個笑臉,指著情趣店衝著離響說道「老離啊,我進去看看,你要不要隨我一起呢?」
雙手提著一大堆手提袋,老離正好奇張翠華母子之間的竊竊私語,見她朝自己喊話,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店面,上前緊走兩步說道「我就不進去了,一會兒我去一樓順便給你參謀參謀腳鏈。」
緊接著便看到張翠華靠了過來,貼近自己耳朵問道「要不要我買兩條絲襪穿給你看?」
老離眼前一亮,閃著精光瞅著張翠華那一臉羞暈,忙不迭點頭應承,看來今晚將是一個不眠之夜,一掃這幾日來的憋悶,和她好好地敘敘舊暢快一番。
張翠華見老離一副色授魂與的樣子,含羞中的樣子越發熟媚,掐了一把老離的胳膊,順勢從他口袋裡搶出了信用卡,然後便把老離推了出去。
臨下電梯,老離還不忘回頭再看兩眼張翠華那油亮亮的大腿和那性感的紅色高跟,穩健地站在電梯的台階上,順著電梯俯瞰下去,心中盪起漣漪的同時,這草船借箭他老離只差哼一曲東風破來助興了。
在王曉峰的指點下,張翠華挑選了好幾套極為敞露的內衣絲襪,那大膽暴露的衣服簡直讓她這個年近半百的女人都無法直視,兒子的慾望咋就那麼強烈呢!挑的這些服裝簡直羞死人了。
被兒子反覆催促,張翠華手中拿著那些個女人私密內衣簡直是羞不可耐,心裡卻又無可奈何,回想著曾經被兒子壓在床上的時候,張翠華只覺得雙腿間一陣發緊,內褲也在這個過程被蜜穴浸出的體液打濕,仿佛現在挑選出來的衣服都是提前給離夏所選的,心中又是羞憤又是苦悶。
王曉峰哪管母親同意不同意,見她臊眉耷眼的樣子便揶揄道「他不是也很喜歡你穿絲襪的樣子嗎,選兩條有什麼錯,看你這難為情的樣兒,還這樣磨磨唧唧的,難道說晚上想要我跟那個老不死的一起伺候你,讓你感受感受兩種不同風格?」
張翠華低眉順眼地央求著王曉峰「別難為媽媽了,這才好不容易哄得老離高興,難道你真想看著咱們將來出事?」
王曉峰嗤之以鼻地哼道「有啥事可出?我才不管那些什麼雞巴事呢。
反正現在他都被你灌得五迷三道的了,你還怕個雞巴。
這條肉色免脫的和那件丁字褲你給我留好了,將來啊,嘿嘿,給我的離夏媽媽穿,我要她穿著這樣性感的內衣任由我去肏她!」
果然是後生可畏,說出來的話也是猖狂無比,王曉峰早已忘記自己什麼身份地位,異想天開地認為女人都是在床上挨肏的,還說老離被母親迷得暈頭暈腦,他王曉峰卻不自知,他自己何嘗不是被離夏誘惑得分不清南北西東,還舔著個屄臉子說別人長短,簡直太可笑啦!
長期被兒子羞辱,張翠華已經喪失了一個母親的尊嚴,這種長期委身在兒子胯下的懦弱性格讓她越發順從,即便反抗,也是在兒子質問之下瞬間沒了底氣,不敢反對兒子的任何要求。
到了一樓首飾展廳,除了給張翠華添置一條白金腳鏈,老離又給她買了一副白金耳環,見對方眉飛色舞一臉甜蜜,離響扭著身子直接把臉給了對方,連續親吻兩口的滋味真好!嘿,別說經濟社會一切朝錢看,閨女說的話還就沒錯,有錢就是好使,看那櫃檯前銷售小妹那張笑臉,還真就是這麼回事。
放開手腳一通大肆消費,志得意滿之下,新的一家人便親親熱熱地走出商場,見外面依舊小雨淅瀝,張翠華便揚手打了一輛車子,直接奔向自家的小區而去。
轉悠了一遭商場累了半天,回家之後稍微休息,老離便在張翠華的提議之下,一家三口去了小區外面的飯館,在喝了半斤白酒過後,老離越發的精神抖擻,見王曉峰無所顧忌地抽開了煙,老離也習慣性地從口袋裡把香煙掏了出來,猛然間想到閨女現在的情況,拿著煙盒抽來抽去,最後一咬牙,便把半盒香煙扔進了垃圾桶,直搞得一旁的張翠華不明所以,問他為何扔掉香煙。
老離張嘴深吸了一口,瞅著張翠華堅定地說道「我閨女可能懷孕了,以後我便不再抽煙。」
張翠華搖著腦袋說道「你忍得住嗎?夏夏老公不也是抽煙嗎,計較那麼多幹什麼!」
老離沉默了一陣兒說道「忍不了也得忍著,我閨女快四十了,能計較一些就替她多想想」說著說著,老離的臉上就帶出了笑容,他瞥著張翠華,自豪地說道「我閨女疼我著呢,當爸爸的也要疼疼閨女啊!」
張翠華斜睨著老離,撇了撇嘴笑道「瞅你美的。」
老離話鋒一轉,詢問道「曉峰什麼時候學會的抽煙啊?」
張翠華剛要說話,王曉峰便搶著說了起來「最近剛學的,怎麼了?現在抽煙的人可不少呢!」
見兒子說話有些夾槍帶棒,張翠華急忙解釋道「你也知道,一中那個地方競爭挺激烈,曉峰的心裡壓力挺大,適當抽抽也能理解。」
瞅著眼前這個充滿活力的年輕人身上那股桀驁不馴的樣子,笑了笑老離便挽著張翠華的胳膊,一邊散步一邊朝著她家走去。
夜間清凈下來,老離早早地洗過身子便走進了張翠華的臥室,這裡對他來說,已經熟悉無比,就算家中有個王曉峰,也不用刻意掩飾什麼。
趁著張翠華洗澡,老離便撥通了閨女的電話,跟她聊了起來。
「又喝酒了吧,多注意自己的身體,爸~以後您少喝點就是了。」
「呵呵,爸才喝半瓶,沒多喝,嗯嗯~爸聽你的。」
「都快六十了,別總讓閨女替您操心。」
「知道知道,爸知道你疼爸爸,哈哈~」
「哼~您還說呢,人家不理您了。」
「下午幹嘛去了?告訴爸爸,是不是,是不是有了?」
「嘻嘻~偏不告訴您,誰讓您不回家呢,我不說。」
「跟爸說說,爸還等著再給你伺候伺候月子呢!」
「不說,就不說。
嘻嘻~想我了吧!」
「想,能不想小棉襖嗎!爸還想。
建建沒在你身邊吧!」
「討厭!哼,今晚上您倒是解放出來了。」
「爸這不是。
呵呵」
「以後您少喝點酒,中午才喝完晚上又喝,別拿身體不當回事,您知道嗎?」
「爸爸現在還能,還能,還能跟你張姨兩次呢。
閨女,你跟爸說,你是不是懷上了?」
「我生氣啦,哼~反正到時候您得管我,得伺候我。」
「爸不說,爸不說,呵呵~到時候爸爸疼你啊!」
電話那頭的離夏正躺在床上對著父親嬌嗔,嫩白的小手遮掩著俏臉,細看之下臉上早已布滿了紅暈,那張俊俏的滿月上似乎還帶著憧憬和回憶,只把小女人的風情盡顯出來,醉央央的極為嫵媚動人。
爺倆對著電話相互問候著,直到老離隱約聽到臥室外面的嘈雜,這才跟閨女道別掛斷了電話。
看了看手機上面顯示的時間,聊了有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正尋思著出去看看,便聽到了腳步臨近的聲音,老離心中一喜,他意氣風發地坐起身子,撩開了圍裹在腰間的浴袍,把一根粗黑碩挺的陽具擺了出來,朝天怒聳昂揚著只等一會兒上演敦倫大戲,好好發泄一番。
就在剛才老離和閨女電話調情的過程中,外面浴室里卻上演著一出別開生面的無遮禁忌大戲。
一個清瘦高挑的男人借著花灑流水聲音的掩蓋,大刀闊斧地用下體推肏著一個白皙豐滿的中年少婦,嘴裡還壓低了聲音反覆說道「我終於肏到了離夏了,你說你是不是離夏,說。」
少婦羞紅著臉頰依依呀呀地呻吟著,她撅著肥白的大屁股不斷忍受著身後男人的撞擊,被催問急了,便低聲哼哼道「我,我就是離夏」,話說出口便悶哼起來,被身後男人大力推動得更為歡快,咕嘰咕嘰聲從彼此交合的部位密集地響了起來,還不時伴隨產生出了啪啪音兒,雖說控制著撞擊力度,但兩個人都能聽見。
男人在胡言亂語之後越發躁動狠唳,女人被男人毫不留情推肏得哀婉求饒不斷,越是那樣便越是被肏得兩腿發軟,血脈噴張的刺激尤其是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瞬間便在浴室內勾起了心中的熊熊慾火。
「離夏,我王曉峰肏得你舒服不舒服,嗯?舒服不舒服?」
「嗯~嗯~~」
「今天怎麼這麼緊?那個老不死的還在屋裡等著你呢,是不是感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挨肏更有快感啊?」
「嗯~嗚嗚~~求你別說了。」
「別說了?哼!別跟我弄事!你還擔心他會上這浴室里來嗎?在我自己家裡要是再畏手畏腳,乾脆不要活了。
你給我聽好了,記住了告訴他以後我也要搬過去住,聽到沒?」抱推著張翠華肥滾滾的大屁股,王曉峰便把一旁洗衣機上的手機拿到了手裡,迅速打開點擊到了偷拍離夏的視頻,便再次投入進來,一邊肏幹著張翠華,一邊擺弄著手機欣賞離夏那誘人的身體,還不忘把手機擺到張翠華的眼前,在爆肏生母的同時嘴裡不乾不淨地說著葷口。
張翠華緊緊呼呼地任由兒子肏干,心裡哪能不擔驚受怕呢,無奈兒子太膽大妄為,仰仗著在自己家中便無所顧忌,越發羞臊得張翠華無地自容了。
「你看看,離夏這大肥奶子,肏啊,居然還這麼挺,是說懷孕了嗎?這要是能吃上她那兩口奶水,哈哈~媽逼的,這麼肥的奶子一天得出多少奶水啊!全他媽的便宜給他們家的小崽子了,肏,那個誠誠或許還能吃上兩口,呸!只要我住進他們家,我就能接近離夏,我也能吃兩口嘗嘗啊,嘿嘿!離夏我就問你,我的硬不硬?我肏得你說服不舒服?你怎麼不說話!」
兒子現在的情況已經歇斯底里了,昏頭昏腦說著胡話,肏干自己的時候拿著手機還不斷比較著,還一個勁提搬到老離家,他現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呢!想到這裡,張翠華的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傷心,只是瞬間便被兒子的兇猛撞擊拉回到了現實,快感一波波侵襲過來,唯有撅起大白屁股迎合兒子推來推去,短暫沉迷在高潮快感之中。
王曉峰瞪大眼睛瞧著手機裡面離夏肉色褲襪包裹下的渾圓翹挺的大屁股,當他看到離夏兩腿間鼓囊著的肉穴時,只感覺自己龜頭一陣陣酸麻便再難堅持,甩手把手機扔向洗衣機的衣服堆上,他抓住了母親張翠華的兩隻胳膊,馴服野馬一樣低聲悶吼道「離夏,媽媽,媽媽,離夏,啊~~出來啦~你夾得我好緊啊,哦啊~我肏死你~好爽啊!」
在緊張彷徨中,張翠華被兒子反推著身體肏出了高潮,隨後在兒子射精之後又臊眉耷眼地蹲下身子,用嘴巴給兒子把陰莖上面的粘液裹拉乾淨,惶恐中甚至沒有覺察自己兩腿間竄湧出來的精水混合物,直到投身在沐浴之下,這才惶然覺察出來,便又是一番害臊,臉上一片火紅。
欣賞著母親洗澡,看著她一臉嬌羞的模樣,王曉峰便命令道「回頭可別把門關死了。」
見張翠華一臉木然,便再次提醒道「你聽到沒聽到我說話啊!把他伺候好了,以後就好辦事了。」
張翠華恍恍惚惚地走回自己的房間,帶上房門時猶豫了一下,她咬著嘴唇,最後心裡一嘆,返身朝著老離走去。
老離見張翠華一臉春色,尤其穿著絲襪高跟的誘人模樣,便喜滋滋地說道「快來吧!」
從床上跳了下來,老離便抱住了張翠華的身體,一撩她那簡單的睡衣,聞著香味便把雙手扣抓上去,肥白滑膩的雙乳雖說有些下垂,但手感還算堅實,沉甸甸的感覺極好。
張翠華被老離摸得身子發軟,未來得及上床便被老離推倒了身體,隨後下體便被老離的手指湧入,哆嗦著身體便呻吟出聲來。
「怎麼那麼滑啊?等不及了吧,我也是啊!」
老離歡快地同手反覆抽插著張翠華的下體,油膩膩的感覺讓他興奮不已,幾番挑逗便忍耐不住,穩定了身體便把粗黑的陽具伸展出來,嘿笑著便頂了過去。
張翠華之前已經被兒子刷了一遍身體,敏感的身體哪經得住如此頻繁反覆地撩撥,她哼哼唧唧的便隨著老離的靠身把雙手支撐在了大床上,回頭張望一眼,張翠華便哎呦一聲,趕緊閉眼回頭,再不敢看身後的情形了。
推動身體來到張翠華的股間,老離輕輕一挑便把龜頭杵進兩片濕滑的褶皺包圍內,那油汪汪肥厚的陰唇包裹著離響的陽具,本該一蹴而就直搗黃龍,可這般時候老離的太陽穴卻抽動了兩下,像花了眼似的有些模糊,他急忙眨了眨眼低頭看著那道身影,嘴裡追問道「翠華?」
本以為老離會一竿子入洞,誰知他卻只把陽具的前端插了進來,那忽然停止了動作的位置簡直會要人命的,更莫名其妙的是,都這般時候了,老離卻還在呼喚著自己,弄得張翠華不上不下,渾身如同蟻噬,嘴裡便迅速催促起來「老離,你快些進來吧,我都快讓你們折磨死了。」
聽到呼喚,老離拍打著自己的腦袋,又使勁地搖了搖頭使自己清醒,便嘿嘿笑道「這就來啦,哈~」,低吼一聲,老離便把陽具深深插入,一門心思動作起來。
好膩人的身體啊,捅進張翠華的身體之後,便似被油呼上一樣膩滑,老離聳起身體抽插開來,興奮當頭之時,伸手擊打著張翠華的大肉屁股,見那肉暈蕩漾起來,更加快活無比,他挺動著腰杆只做老漢推車這一招式,動作之連貫遊刃有餘得讓人咂舌,哪像個快六十歲的老男人。
誰說歲數大了就體力不支啊,你看老離抱著張翠華的肉身,每一次都保證自己的陽具齊根沒入,還不忘在深入淺出之時抓摸張翠華的絲襪大腿,伸手把玩著心愛的美腿絲襪,慢慢體味著那渾圓之下的順滑柔嫩,這久違的感覺讓老離快活無比,絲毫不遜色年輕人的嫻熟技巧動作,沒幾下的功夫便把張翠華肏得塌軟了身子,跌在床角忘乎所以地淫叫起來。
肉到嘴邊還不大快朵頤,放著良辰美景清爽怡人的時光不去好好享受,虧不虧啊!這一刻,老離的心完全敞開,憋悶也在豪情激盪起來之後一掃而空,全身心投入進來,任它朝來寒雨晚來風,我便屹立不動,他強任他強,我便抖大槍,綻放夕陽餘光,燒它個晚霞遍天大大央央。
老離心中快慰連連,一時豪興大發,他發了性地挺動著腰杆,便來來回回用張翠華的肉套箍裹讓自己盡情享受,穿梭起來那暢快感如海闊天空,任我自由翱翔。
雖說張翠華的肉穴有些鬆弛,可這絕不影響老離的心情和暢快的動作,他一遍遍不知疲憊地抽插,酒後狀態發揮出來,那傢伙事可絕不是蓋的,老當益壯的身體堪比四十歲,低聲悶吼時便顯露出酒酣胸膽的性情,一根黑碩的陽物油滾滾地對著張翠華的脈礦鑽啊鑽的,根本就不像快六十歲的人。
張翠華在兒子肏干之際便被調教得身體敏感、情慾難當,這次被老離上身,愉悅的同時放開了手腳,更何況她在進房的時候並未把門關死,腦海中蕩漾著兒子偷窺的情形,身體便如泄閘的洪流,奔涌咆哮著狂噴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啊啊啊啊~老離啊,好舒服啊!飛啦飛啦~」
看著身下的女人被自己狂轟奔肏到了高潮,在那如訴如醉的呻吟鼓勵下,老離的幹勁越發十足起來,好一通狠狠撞擊,直到張翠華哽咽痙攣,這才放緩了身體的動作。
呼喘著調節身體,老離佝僂著腰,雙手反覆摩挲著張翠華的身體,那細膩光澤的大腿還真肉乎,穿著絲襪摸起來同樣滑溜溜的,這味道,今晚上就要摸個遍。
摩挲抻拉,老離一遍遍地玩味著張翠華的絲襪美腿,直到最後停留在她的小腹之下,尋摸著便抓住了張翠華免脫褲襪的襠底。
撫摸著張翠華腹間軟嘟嘟的嫩肉,揉搓著開襠絲襪的邊緣,那薄如蟬翼般的絲襪被摸在手中,不斷刺激著老離的慾望,哈哈地推肏著張翠華的身體,雙手圍攏的樣子就像懷抱大樹,牢固的同時便再次發起了衝鋒。
「啊~今天咋就那麼厲害呢?你摸得人家都軟啦!」
張翠華蘇緩過來,呻吟著便讚賞了起來,徹底放開手腳已經顧不了許多,見老離痴迷於自己的絲襪美腿,她竟沒羞沒臊地問道「到底是我的大腿好呢,還是你家離夏的大腿亮?」
老離不帶猶豫便張嘴說道「我閨女的好。」
這話一經出口,便引來張翠華的不滿,冷哼一聲,又再次詢問了一遍老離。
老離也感覺自己太過於投入而不帶思考便說出嘴來,有些貿貿然。
可這一回沉澱了一會兒之後,他實在不能違心說出,便又囁嚅地說道「還是閨女好。
可你也不賴!」
這大喘氣慢慢悠悠地說了出來,沒把張翠華氣死了。
兒子心裡認定了離夏,老離同樣是固執己見,張翠華的心裡羞憤氣惱到了極點,便不依不饒地說道「連你也說離夏好,那你跟離夏過好了」。
老離放緩了抽插動作,笑道「貼身的小棉襖對我能不好嗎!這你也吃醋,嗯~你還吃不吃醋?」動作雖然放緩,但每一次拔出之後都狠狠撞杵砸到張翠華的肉穴深處,幾下過後便令張翠華繳械投降,哎呦呦地呻吟起來,那肉色大屁股都給老離推聳著崩出了花。
這邊的風景醉人,玩得不亦樂乎,張翠華心底里卻明鏡似的,就是在這樣激情碰撞的場合下,讓她的身體持續高潮出現了噴涌,可老離卻並不知曉門外還有雙眼睛正窺視不斷,與其說是觀摩欣賞,還不如說是咬牙切齒呢,那張略帶稚嫩的臉龐隱藏在黑暗中,帶著昏幽,如此的猙獰可怖。
第二十三章
隔著門縫看著老離肏干自己的母親,最初只是心裡好奇,想看看母親如何伺候自己之外的男人,看著看著便越發覺得不是滋味。
這老傢伙還夠猛的,肏,也不怕閃了你的腰,跟你媽個餓鬼似的,這要是把你那雞巴杵折了才好呢,我看你還怎麼搞!媽屄的,你個老傢伙,累死你個屄肏的。
心裡咒罵著老不死,酸溜溜的同時王曉峰恨不能一腳踹開房門直接打昏了老離,取而代之。
攥拳的時候心裡憤憤然,便連同母親一起罵了。
這老雞巴都能把你肏服了,我這根雞巴到底是尺寸不夠還是硬度不行?至於嗎?你沒見過男人的雞巴嗎!
氣惱的同時心裡又非常彆扭難受,咬牙切齒過後,王曉峰蔫頭耷腦地走回自己的房間,心裡那股無名之火實在難以消散,尋摸著便拿出了手機,再次打開了視頻。
撩人的春色入眼,又見到了魂牽夢縈的離夏,王曉峰的心裡對著老離便繼續詛咒起來「你肏我媽媽,我就對著你的閨女擼管,等我去你們家的時候,哈哈~我早早晚晚把今天這個場子找回來,讓你閨女也和我媽一樣,被我肏出高潮來」。
看到手機視頻中離夏晃動著身體的樣子,王曉峰臉上的怒容漸漸由憤惱變成貪婪,此刻的心也飛進了手機之中,對著那個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瞪大了眼珠子,下身跳動了幾下之後便挺了起來。
王曉峰躺在大床上注視著視頻里的離夏,那一舉一動的熟艷身體,黑色配套內衣簡直無法遮掩離夏一身白皙的春色,肥丟丟的屁股和沉甸甸的奶子在脫掉衣服後更加顫擺肥熟,他瞪大眼睛盯著手機裡面的細節,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小鏡頭。
由隔著門縫窺視到現在通過手機觀看,那種拉近了的感覺在偷偷觀看下,緊張刺激感依舊伴隨在王曉峰的心裡,而那道誘人身影出現在他的眼前時,王曉峰的下體在他反覆擼動時棒頭已經二度怒挺出紫紅色。
看了一遍又一遍,意猶未盡之下王曉峰便起身下床打開了電腦,把手機里這段視頻傳播到了電腦中,他放慢了鏡頭,緊緊盯視著離夏那肥腴的乳房慢慢蠕動,當看到撇著八字的乳房若隱若現著青筋之色時,王曉峰大張著的嘴巴已經流出了哈喇子。
「哎呦,真你媽肥啊,可饞死我了。
將來,將來我要吃足了它,還要用你這對大奶子打奶炮」擼動下體,王曉峰的心裡暫時忘卻了咒罵離響,他反覆觀看離夏那對晃聳震顫的八字奶,抹了一把嘴角流出來的唾液,便哽咽起喉嚨來。
隨著時間的遊走,王曉峰又看到離夏撅起的屁股,隔著離夏鏤空的內褲死死地盯著她那鼓凸凸的肉穴,明明視力沒有任何問題,還偏要眯縫著眼睛靠近電腦,仿佛這樣便能看得真切,便能聞到了離夏肉穴的味道。
若隱若現的女體私處被放大著,雖然王曉峰看過自己媽媽的肉穴,也嘗過了女人的滋味,可當他再次從視頻中看到離夏的身體時,難免被那肉饃鼓囊的模樣所震撼,長大嘴巴喘息著,王曉峰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黑漆漆的臥室內,如果不是因為電腦螢幕的閃亮,誰會想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會光著屁股對著電腦手活,看他那勁頭,興奮之中雙眼充滿了獸慾,恨不能扎進電腦之中和那女主一度春宵,唯有這樣才能把心中積憋的情慾釋放出來。
「離夏,我絕對能滿足你的性慾,絕對能喂飽你的肉穴。」
王曉峰對著電腦自顧自地喃喃著,每每說出如此齷齪下流的話語時,王曉峰的心裡便別提多興奮了,何況對著電腦觀看離夏的肉身,這已經離跨騎離夏的身體不遠,難怪哥們會如此情不自禁。
欣賞著電腦里女神媽媽的身體,王曉峰的腦子裡反覆回想著上午偷窺時的情景,粗大的雞巴在擼動中便出現了酸麻快感,他哆哆嗦嗦地加速擼動著身體,在色迷迷地觀瞧著離夏穿套絲襪的整個過程里,實在忍無可忍,眼前圍繞著離夏白花花晃動的肉體,耳邊聽著離夏那迷死人的聲音,王曉峰啾啾而鳴道「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我想肏你!我想肏你這個尤物啊!啊~啊~啊~」
說完之後便迅速站直了身體,王曉峰抓住了自己那根已經漲硬到了極點的陽具狠狠擼動起來。
手掌上下翻飛,棒硬的雞巴對著電腦螢幕上的女人,叫喊的同時眼睛死死地盯著離夏那兩條肉慾十足的美腿,低吼一聲便突突地噴射出來,不管不顧之下,那飄飛的精液直接便射到了電腦螢幕上。
王曉峰這個苦逼在射精之後便躲在屋子裡自怨自艾起來,他躺在床上雙腿夾著被頭胡思亂想著,一會兒幻想剛才把離夏射得體無完膚,便用下體狠狠頂了幾下被子,仿佛這樣便能減輕心裡的苦楚,找到了快樂源泉;一會兒又忍不住破口大罵另外一間屋子裡的老男人,專揀難聽的話罵。
搞來搞去實難入睡,復又起身尋來香煙開始吞雲吐霧,直至口乾舌燥昏昏沉沉倒在了大床上,直到轉天被敲門聲驚醒,王曉峰這才叫嚷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迷迷糊糊坐在床頭,耳邊傳來那煩人的敲門聲,王曉峰口無遮攔地叫罵道「叫死呢是嗎!這剛幾點就你媽逼的煩我!」
昨天射了三次,王曉峰的身體多少有些困頓,一宿的睡眠質量又不太好,在嚷嚷了幾句過後,似乎意識到有些不對,便咧著嘴開始後悔起來。
老離昨晚上意氣風發,借著酒勁超水平發揮,把張翠華干翻在大床上直哎呦,這幾日的憋悶難捱便在放縱中得到徹底發泄,梅開二度怎一個暢快便能抒發情感。
早早起床做了早餐,叫醒了張翠華便來到王曉峰的臥室門外叫早。
這剛敲了幾下便聽到了裡面的咒罵聲,老離皺起了眉頭,心中不免嘀咕起來「這才多大,怎麼給就給慣成了這個樣子。」
老離的心裡不免氣惱起來,就算是個孩子也不能這幅樣子,對自己親媽都招之則來揮之則去,外人呢?走到廚房陪在張翠華身邊吃飯,老離並未把剛才的情況說出,想必張翠華就算是坐在餐廳吃飯,也能聽到那幾聲嘶吼吧!果不其然,老離剛一落座就看到張翠華投來了歉意的眼神,隨後聽她愧疚地說道「曉峰爸爸的情況你也知道。
這孩子到了青春期。」
老離笑了笑說道「孩子歲數還小,過二年歲數再大點就明白了,好了,吃飯吧!」
自當王曉峰是個孩子,老離氣惱過後便沒再計較,何況以後還要跟他母親一起生活,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難免會遇上一些令人心裡反感的事情,睜一眼閉一眼權當沒聽見,也省得生氣上火了。
如果老離要是知道昨晚跟閨女通電話時張翠華正在浴室被王曉峰拖著干那種事,不知道他的心底是否還會像現在這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
張翠華可不像兒子那樣急於眼前,她還算理智的,昨天下午一通購物滿足了虛榮心,便覺得攀上老離果然沒有選錯,只要順利結婚,以後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就昨晚上老離在床上對自己那副痴迷勁兒,他要是不答應就不讓他碰自己,還怕老離會翻出自己的手掌心,只要拿下了他,不就等於拿下了他的閨女,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握中嗎!
張翠華早前打的如意算盤就是這樣,只不過兒子叛逆起來便什麼都忘記了,索性結婚之日近在眼前,想到這裡便也稍微讓她心裡踏實一些。
吃過早飯,張翠華便拽著老離去了民政局,別看這一紙文書不咋地,多少也證明二人是有證的人,名正言順之後只等下周再集合雙方家人吃頓便飯,這便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人了。
這一刻,塵埃落定,走出民政局的時候,張翠華覺得再沒有像今天這樣風和日麗氣候宜人的日子了,實在該去好好大吃一通,把這段時間的緊張壓抑釋放出來,總不能虧著自己的心吧。
張翠華挽著老離的胳膊,鑲金戴玉的樣子恨不得通告全天下的人,我張翠華現在已經告別單身,再不用為以後的生計犯愁了,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不再可憐兮兮地靠著出租店面那點微末收入緊緊巴巴地過日子,享福的日子來啦!
隨即張翠華便打算掏出手機通知家裡的親戚,可一想到丈夫死後他們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模樣,便放棄了想法,心裡不免嘚瑟起來。
我現在鹹魚翻身,哪能讓他們跟我一起沾光,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辛辛苦苦爭取而來,即便是享受,也該由著我的心情,對對,還有曉峰和曉雲。
想到這裡,張翠華便撥通了女兒的電話,把地點說了出來,又讓她去把曉峰接來,隨後直接拉著老離奔了飯店。
弄了一個小包間,老離把菜單遞給了張翠華,依舊一臉憨笑地看著張翠華,這張翠華倒也不見外,看著菜單上的菜系,心情大好之下難免點了幾道特色菜系,直到閨女和兒子走進包間。
一陣寒暄過後,在吃飯時,王曉雲不斷恭維著離響,繞著彎向老離掃聽離夏大姐的家庭情況,說白了無非就是房產地業的事兒,和昨天中午吃飯時的基調基本一樣。
雖說現在已經成了一家人,可到底跟王曉雲和王曉峰的接觸較少,何況閨女家的產業就算老離知道也不可能對外暴露,財不露白的道理他又豈能不知,礙於張翠華的情面,老離象徵性地把幸福花都這一處的房產說了出來,這是擺在明面上的,也無需老離遮遮掩掩,至於別的情況,老離只推了個情況不明,便話鋒一轉轉移了過去。
見老離轉移話題,王曉雲客情地掏出了香煙遞到他的身旁,笑著說道「伯伯,抽煙」,她又不慌不忙地夾了一支放在手裡,熟練地點燃吸了一口,見老離推了回來,忙問道「怎麼了?」一旁的王曉峰倒是手快,起身從王曉雲身前的煙盒裡抽出了一支香煙,跟他姐姐一樣點燃吸了起來。
說實在話,從昨天中午到現在,老離已經戒了一天的煙,見王曉雲遞來香煙時,心裡也在打鼓,眼饞啊!可想到閨女現在的情況便又狠了狠心,在推掉香煙時老離長吁了一口大氣,隨之搖頭笑道「不吸了,我戒掉了!」
王曉雲見老離不給面子,心下有些不快,成了一家人竟然還拿腔拿勢充雞巴大輩,一錯眼珠便又把女士坤煙送了過去,不以為然地說道「戒掉了?昨天還看您抽呢,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戒什麼啊!這煙的味道很柔,您嘗嘗!」
一旁的張翠華接嘴說道「老離啊,曉雲給你敬煙,抽一根吧,你看曉峰都抽開了,呵呵~」
老離看著王曉雲一臉的滔滔熱情,又看到張翠華臉上一副閨女給你敬煙可別拒絕的表情,他抄起了酒杯,帶著笑容平緩地說道「我抽了一輩子煙,戒煙哪有那麼容易戒掉的」。
眾人一聽老離這樣說,以為老離放棄打算,隨後聽到老離繼續說道「我抽了一輩子煙,戒煙真的很不好受啊,你們看我這兩根手指頭,不夾摸點東西都感覺不習慣呢!呵呵,戒煙難,但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我閨女快四十歲的人了,我不想我閨女陪著我吸二手煙。
戒啦戒啦,不抽了!來,喝酒!」
心中篤定閨女懷孕,老離直接拒絕了對方的好意,他右手上的酒杯倒放在左手上,朝著眾人比划著自己的手指,隨後帶著洒脫開懷大笑起來,一個揚脖便悶了半杯白酒。
聽著老離煞有介事地說著,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老離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當聽到他說到離夏時,這才醒悟過來,再看到老離果斷說出戒煙,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的,不約而同想到,戒煙也把你閨女抬出來,至於的嗎?轉而又都面露喜色,都知道老離和閨女感情極好,只要把他拿下,前面的道路便更通暢了。
張翠華昨天就知道老離戒煙了,本以為那只是老離一時戲言,誰成想他這麼堅決,為了閨女竟放棄多年的嗜好,最終還是張翠華打破了沉寂,開口說道「戒煙好啊,對身體好,還節省了不小的開支呢!」
說話時眼睛掃向王曉雲,那意思示意她別再堅持了。
王曉雲見母親投來眼神只得改變戰術,頻頻勸酒的時候大獻殷勤,那股熱情勁兒就差直接管老離叫爸爸了,連張翠華這個當母親的都覺得閨女太假,細想之下便又坦然。
沒辦法,誰叫老離底子厚有實力呢,哄好了他不就等於拿下了離夏嗎,就算是違心,也得擰著頭皮去做。
不說她們心懷鬼胎各自盤算著小九九,離夏和丈夫吃過中飯之後,便合計著去小勇家中送信,總歸是父親結婚在即,頭長閨女代表父親總要通知一下親伯陳占英老兩口,就算不是大操大辦也不能把這個場子落下。
侄子太小也吃不了什麼,離夏只是尋了乳製品給秀環帶去,魏宗建捎上幾瓶陳叔愛喝的白酒。
到了小勇家裡,恰逢小勇去了鄉下不在家中,說來說去便談及到老離的婚事上。
親家再婚,陳占英那是一口贊成的,人活一世該洒脫一下就放手去做,管那麼多情況幹嘛?現在跟著老伴一起幫襯著閨女照看小外孫,要不是老離自己搞妥了,陳占英甚至都會替他張羅的。
早前陳占英就曾建議過老哥哥魏喜,也曾替老哥哥物色個一二,只不過魏喜太軸不願再婚,心事太重罷了。
這一回由大姐兒出面支持,親家的婚事一蹴而就,就算是不通知,他陳占英也會去討兩杯喜酒喝的。
懷抱著小浩然,離夏臉上蕩漾著濃濃的母愛,她一邊哄逗著侄子,一邊陪坐在陳叔身旁說話。
這小傢伙跟姑姑並不陌生,手腳踢騰不斷撒歡一樣咿呀說著一些只有他自己明白的話,惹得眾人都被他那滑稽可愛的樣子逗得笑聲不斷,圍繞著他轉圈,生活雖累但卻倍感充實,過日子不就是要這樣嗎!
「我那老哥哥解放出來也該享享清福了,也多虧大姐兒你從中幫襯著啊!」
陳占英慨嘆連連地說著,回想老離頭二年那受罪樣兒,現在終於圓圈了,陳占英都替他高興。
把小誠誠摟進懷裡,離夏直面坦然地說道「嗨,您說還能怎麼著,我們也不想看到他總是低迷的樣子,都這個歲數了,說句我這當閨女不該說的話,只要他想我就全力支持他,可別跟誠誠姥姥那樣。
哎呦,壞蛋。」
離夏懷裡的小浩然被姑姑抱得緊了,便伸出手來四處抓摸,瞅准了方向便下開了手,哪管場合不場合的,抓來抓去便把手伸進了離夏的領口中,順著她那淡青色襯衫抓摸到離夏的肉色胸罩上,這是摸奶的節奏,小樣子總是讓人忍俊不禁。
見狀,陳占英從口袋裡掏摸出了香煙,拉著魏宗建急忙起身迴避出去。
陳嬸一旁笑著直說「羞羞羞」,秀環見兒子不老實便也笑著說道「浩然上媽媽這邊來」。
離夏抱著小侄子愛不釋手,並未阻攔侄子的抓摸,邊哄便說道「姑姑現在可沒有奶給你吃,呵呵~秀環啊,喂過沒有,孩子是不是餓了?」
秀環盤身坐在床上,見兒子賴在離夏懷裡不老實,便沒奈何地說道「他呀,這兩天添毛病了,跟我媽也愛這樣,沒事就抓摸著過去。」
「我看你奶水挺足的,給他多吃些日子吧,誠誠當年吃我的奶水都吃到一生日多呢,我們同事的小孩跟浩然差不多,前些天還糾結跟我說打算給孩子把奶摘了,我就勸她多喂些日子。
其實母乳喂養最能培養母子之間的感情了,就當給他打短也好。
哎呦呦,非得摸姑姑的奶啊,壞蛋,羞羞羞。」
正跟秀環說著,離夏懷裡的小浩然便加大了動作,離夏只得把胸前襯衫的扣子解開一個,讓他可勁兒掏摸,一隻小手緊往裡探,都掏到了離夏的奶頭上了。
「還是大姐兒知禮,我就說讓秀環多奶些日子,看誠誠這大小伙子,奶水吃得足個兒頭長的就是高。」
陳嬸笑麼絲地說著,見誠誠一旁鼓搗著外孫子的玩具,便把零食推到他的身邊,並不斷愛撫地摸著誠誠的腦袋。
作為過來人,離夏再明白不過,便介紹著經驗說道「小孩兒都饞奶,母乳喂養總好過用奶粉代替,給他搭配著流食一起吃,你別擔心身體變形,看姐現在的身體,不也沒走樣嗎!當初姐也跟你現在似的,擔心身體變形呢,你看現在不也挺好的嗎!」
有幾個女孩子不在乎自己的身形呢,這些年大姐的身材依舊姣好,根本看不出她是個八歲孩子的媽媽,處於哺乳期的陳秀環自然羨慕不已,雖然清楚地知道大姐的情況,可還是架不住心裡的嘀咕,這回再次聽到大姐訴說情況,擔憂身體變形的她被大姐這麼一說,在結合實際情況看到大姐豐挺秀拔的身材,陳秀環的心裡像被充了電一樣,便不再那麼忐忑。
「大姐兒渴不渴?喝點水吧!你看他黏糊糊的,給我吧!」
陳嬸禮讓著,知道大姐兒是個乾淨人,便想替替手把外孫弄到自己身旁。
離夏客氣地說道「您別讓我啦,沒事。
浩然逮著姑姑不放啦,捏得姑姑生疼,這小胳膊真瓷實,勁兒這麼大啊!呵呵~」肉色胸罩內的乳頭若隱若現,葡萄大小的肉乳飽滿得樣子又像成熟前的桑葚肉珠,翹挺在一隻嫩滑的小手上,難怪離夏說話時會嬌笑出來,原來這一切都是小浩然在搗鬼。
秀環見大姐當疼親兒子一樣疼著孩子,笑著摟住了浩然的小肚肚,順勢撩開了寬鬆的T恤把孩子湧入自己懷裡,便安撫著兒子說道「給你吃口吧,省得總磨你姑姑」,浩然確實不餓,耍了一會兒的身體早就汗膩膩的,最終秀環把他交給了母親,把小浩然抱進了浴室沖涼,屋子裡只剩下三口人。
尋來了奶瓶,秀環夾持著吸奶器放到了自己粗漲的黑色乳頭上,拖動乳房擠壓著橡膠握柄,沒一會兒功夫便擠了小半瓶子奶汁,換過乳房再擠,奶水便把奶瓶充滿,隨即回身推了推魏誠誠的胳膊,把奶水遞到了他的眼前「誠誠,把它喝了吧!」
魏誠誠早前曾嘗過舅媽的奶汁,味道腥甜腥甜的不是很感興趣,舅媽在遞過奶瓶後便撩開了寬大的T恤,正用毛巾擦拭著黑丟丟的奶頭,當著他的面並未掩飾,那肥滾滾的乳房也在說話時震顫著被誠誠看了個滿眼。
說實話,女人挺聳著一對肥膩圓滑的乳房的樣子無遮無攔,確實挺誘人的,可咱家的小誠誠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體,眼麼前的媽媽就在身邊,長期撫摸胸乳又不是一天半天,比較之下,黑丟丟的乳頭和艷肉色的乳頭自然有所區別,好奇之下看了幾眼,也搞不懂舅媽的奶頭為何是昏黑色的,直勾勾看著出了神。
見誠誠手持奶瓶並未動嘴,眼神卻盯著自己的乳房上看,秀環還以為誠誠心裡有什麼想法呢,這當舅媽的可沒奶過小外甥,瞅了瞅誠誠,便把目光投向了大姐。
此時的離夏已經把胸罩整理好了,見小妹擦拭著胸口上的奶漬時眼神瞟向自己,再看看自己兒子那一臉疑惑,便抿嘴笑道「小妹你快把衣服撩上去吧,當著我家誠誠的面,難不成你還想親自奶他兩口啊,呵呵~」
誠誠被媽媽說得不好意思,放下手中的奶瓶時用眼角掃了掃媽媽的笑臉,看的時候不由得順著目光下移,直接看向了媽媽的胸脯子,似乎有些比較味道,只不過一個打晃瞬間便跑了出去。
見大姐一臉春風,秀環的臉上升起了一抹粉色光暈,她衝著離夏嬌嗔道「大姐,瞅你說的,給誠誠喂兩口又怎麼了,這歲數當他媽媽都夠了。」
見兒子害羞跑出去,離夏的臉上自然地顯出了一抹母愛柔情,聽弟妹話里的味道,便打趣說道「你看,都把我家誠誠給說害臊了,你呀~還是給小勇留著吧,呵呵~」
知道大姐特別疼愛孩子,秀環媚了離夏,嬌嗔道「哼~還怕我把誠誠從你那搶走呀~」
姐倆說笑著,倒也沒有顧忌。
陳秀環托著奶子放進衣服里,汆著身體湊近了離夏的身邊,悄悄問道「姐啊,昨天中午吃飯時看你的樣子,是懷孕了嗎?」
被兄弟媳婦這麼一問,離夏的臉上便又再次帶出了讓人心醉的母愛色彩,手也下意識摸向了自己的小腹,隨後笑容滿面地說道「檢查確實是有了。」
秀環勸慰著說道「可得小心注意身體,凡事別太操累了。」
離夏點了點頭,拉著秀環的手腕放在手心裡,她低頭沉思片刻便笑著說道「這歲數有點偏大,不過檢查沒什麼事,感覺也挺好的。
你姐夫也想再要一個,給誠誠搭個伴。
到時候啊,你可別埋怨姐姐霸著爸爸不撒手。」
秀環倒是個知書達理的人兒,挨坐在離夏身旁,笑著說道「哪能啊,以前爸挺不容易的,現在有了眉目是好事呀,將來讓他繼續給你伺候月子,他心裡美著呢!」
「回頭多跟小勇說說,開導開導他。
咱們這當晚輩的就別摻和老人兒的事了,都什麼年代了,老人的婚戀也有他們的自由不是,只要開心快樂,我倒是樂見其成。」
和弟妹說著貼己話,離夏掃了一眼時間,便起身站了起來,推婉過後便從弟妹家走了出來,路經煙酒批發店時離夏把車子停了下來,提前背上幾條香煙和白酒,父親和丈夫都有需要,下禮拜也能派上用場不是,省得到時候搞得手忙腳亂抓瞎。
雖說父親一再強調簡簡單單,也總得把屋子點綴個一二吧,和丈夫把心裡想法說出之後,兩口子先訂了床單被罩,後又去看了下燈飾,房間內總要布置喜慶一些,想必這些也不算太過花哨,剩下的日子就可放心等待,踏實下來。
離夏怎麼也沒想到父親會因為她現在的特殊情況而放棄多年的嗜好,竟然把煙戒掉了,從丈夫嘴裡得知戒煙時的千難萬難,何況自己在家的時候父親總是奔前跑後地照顧自己,這一切的一切父親都在用行動訴說著,別看他再沒有當面問及到己的懷孕問題,可從父親那默默無聞的行動中離夏還是覺察了出來。
家庭中充滿了溫馨感,這日子過得可真是有滋有味,總是能夠讓人從中回憶點啥味道出來,尤其是父女相互對視中,那眼神里分明看出了彼此之間的關心和體貼,味道特別濃郁。
工作之餘的閒暇時間,除了小麗總愛問些莫名其妙的話,離夏便不時支頤對著電腦發獃,這思緒一跳呀,便穿越了時空,那些個支離破碎的片段隨即一點點彙集出來,在離夏的腦子裡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洗過了澡,離夏換了一身夏涼裝,套上肉色絲襪本打算出去走走,炎熱的夏天本就沒什麼食慾,窩在家裡又不能和宗建碰面,還有一個禮拜兩個人就要結婚了,雖說爸爸嘴上不說什麼,可離夏還是從他那臉上尋摸出一絲不舍的味道,這不,他又在悶頭喝酒,媽媽的嘮叨似乎都不在乎了。
「媽媽,您讓爸爸喝點吧,他工作一天也該放鬆放鬆了。
爸,以後您少喝點就是了,喝得暈暈乎乎的對身體也不好啊!」
見媽媽板著臉,離夏估摸著爸爸肯定又沒少喝了,不然的話,媽媽絕以不會嘮叨個沒完沒了。
走出臥室,離夏便看到爸爸端著酒杯正在吧唧著嘴,剛說兩句話,外面的門便響了起來,媽媽起身開門,只見她說笑了兩句便從屋子裡走了出去,臨關門時還念叨著「老離啊,別等我回來時還看到你喝酒,知道嗎?」
爸爸有些唯唯諾諾,他掃著媽媽的背影,直到房門關閉。
見媽媽走開不再影響,爸爸便抄起了酒瓶想再給自己倒滿一杯白酒,見狀,離夏疾步上前搶過了爸爸的酒杯,嘟起小嘴說道「您呀,以後少喝點酒。」
爸爸的眼睛發紅,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嘴裡囁嚅著喃喃道「兒大不由爺啊!」
聲音有些發沉,飄飄忽忽地便傳進了離夏的耳朵里,見他心情有些沉悶,離夏便拿起了酒杯湊近了爸爸身旁,沖他說道「您別那樣。
讓我心裡也不好受啊!」
爸爸轉而一笑,拉著離夏的手說「閨女,跟爸喝點吧,以後想要再喝,得是你抽空回娘家才能有時間啊!」
說著說著爸爸便把頭撇了過去,說的離夏心裡那叫一個難受,最近這段時間或許是臨近了她的婚期,總感覺爸爸有些酗酒,頻頻聽到媽媽的責怪聲。
哎,老爸,您每次都喝得暈暈乎乎的,以後您少喝點就是了,偏喜歡聽媽媽嘮叨。
給爸爸的酒杯里斟滿了酒,知道爸爸心裡又難過了,離夏便強顏歡笑地哄他「閨女可給您倒滿了」,說著話,離夏便試著淺淺地抿了一口。
辛辣的白酒只是聞聞便非常嗆鼻,酒一入口便燒得嘴裡和心裡連成了一片,火燒火燎的很不是滋味。
不斷咳嗽著,離夏那杏核大眼都嗆出了眼淚。
「吃口菜吧!」
一雙夾著菜肴的筷子遞到了離夏的眼前,抹著眼角的淚花便聽到爸爸那慈厚的聲音,離夏凝視著爸爸那張熟悉的臉,分明在那雙炯紅的眼睛看到了一絲濕痕。
「還以為是紅酒呢?喝那麼猛!吃口菜壓壓吧!」
帶著關愛,離夏順從地張開了嘴巴,像小時候依偎在爸爸的身邊一樣,等他把菜送到自己的嘴裡,輕輕張開只咀嚼兩口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爸爸順勢把離夏抱在了懷裡,嘴裡一個勁兒地嘮叨著「吃飯還笑,聽話,別噎著!」
就那樣子被爸爸攬在懷裡,離夏都忘記了自己現在已經是個二十四五的大姑娘了,但閨女坐在爸爸腿上,又沒有外人,何況媽媽都不說什麼,別人誰還能說三道四啊!感受著爸爸身上火熱而又濃郁的氣息,離夏的心裡感覺特別踏實,輕抹著爸爸的眼角,便聽他說「來~跟爸爸喝一口。」
為什麼這酒放在杯子裡特別嗆人,在爸爸身上反而感覺又不一樣呢!離夏也說不清楚這裡面的意思,只是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見他把酒杯送到自己嘴邊,便順從地張開了嘴。
果然還是辛辣無比,味道一點沒變。
輕聲咳嗽著,離夏衝著爸爸嬌嗔著說「辣~」,爸爸拿著酒杯也抿了一口,放下酒杯時,擺正雙腿的時候雙手摟緊了離夏的腰,沖她說「閨女,人生就是酸甜苦辣過來的啊,哎。
你小的時候,人家聘閨女時落淚的樣子,當時我還笑話呢,現在可好,輪到我了。」
聽爸爸的口氣又有些孤寂,離夏便圈住他的脖子說「閨女要嫁人了,您該高興才對呀!」
爸爸的胳膊圈著自己的腰腿,騰出手後便拍打著自己的大腿,感覺就像小時候在轟趕蚊蟲,那親切的味道永遠不變,總是陪伴著自己圍繞在身邊。
那動作、那神情,一直到現在還是那樣。
但見爸爸沉默過後輕輕咀嚼「這世界上,所有的父親都是跟女兒最親。
這些年甭管是誰,只要一提到聘姑娘,我從心裡就彆扭,捨不得啊。」
知道爸爸心裡捨不得自己,離夏慢慢地把臉靠了過去,緊貼著他那溫熱的臉頰,架不住酸酸的心裡,流著淚沖爸爸說「以後我常回來看您,我也捨不得您」,不斷摩挲著爸爸的臉,他把自己摟得更緊了,似乎害怕這一鬆手便從此天涯海角,永難見面。
那一杯酒終於乾了,爸爸又倒了一杯,雖然不願,但離夏沒再阻攔。
坐在他的懷裡,傾聽著爸爸的心跳、感受著爸爸的呼吸,離夏的腦袋便漸漸有些發沉,估計此時自己的臉上也是紅成了一片。
洗過澡的身體在酒後的燥熱下使離夏的身體又滲出了一些細密的汗珠,不得不把上衣脫掉,敞開透透空氣。
耳邊痒痒地傳來爸爸的聲音「大晚上的,還要出去嗎?別去啦,陪陪爸爸。」
大腿上的絲襪被爸爸反覆揉捏,揉得離夏心亂如麻,他可能錯認為自己要去見宗建,本就約好結婚前先不見面的,這喝了酒的身子都軟啦,哪還邁得動步子。
離夏和爸爸一樣滿嘴酒氣,意識也有些混亂,衝著爸爸嬌喊著「爸~,熱。」
隨後離夏親著爸爸的臉,小聲跟他說著,讓他放心,自己會永遠陪著他的。
感覺爸爸明顯喝得有些多了,他把自己緊緊抱在懷裡,起身時一個趔趄,但很快就調整好了步子,嘴裡一個勁兒地安慰自己說「身上都濕了,身上都濕了,涼快涼快。」
離夏睜開迷醉的眼睛掃視著,感覺整個屋子都在晃動,隨後終於躺倒下來,耳邊傳來父親沉重的呼吸,忽覺裙子一緊。

「姐,你怎麼了,又在發愣?」沉思中的離夏被莊麗呼喚了好幾聲仍未聽見,直到莊麗起身來到近前觸碰到她的肩膀,此時,離夏的樣子頗為搞笑,她那嫩白的雙手還下意識地放在腰間,似乎在提著什麼,隨即醒悟過來,衝著莊麗微微一笑。
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回想過去了,離夏略帶歉意地衝著莊麗說道「啊~姐又走神啦!」
只是一帶而過,離夏並未談及太多,隨即問道「你家爺爺的眼睛沒事吧!」
小麗臉上一紅,點了點頭應了一聲,隨後只以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把心裡的想法問了過去,離夏琢磨著這裡的意思,建議著說道「大夫檢查沒事的話,就按他的偏方試試吧!以前也聽老人說過那樣子事。」
小麗站在桌旁有些扭捏地說道「姐,你說我現在沒事總擠奶玩,胸口墜墜拉拉的挺難為情的,真像說的那樣,給孩子一直哺乳下去?」
看小麗那扭扭捏捏的樣子,離夏抓捏起她的手臂,輕拍著她那如滑的手背說道「老人都希望隔輩人健健康康,你奶水那麼足,這也不是壞事,寶華不也希望你多喂喂孩子嗎!」
小麗一臉無奈地說道「可我總覺得挺著兩個嘟嘟嚕嚕的怪臊人的,上班期間還總拿著吸奶器擠來擠去,回到家裡還要」話未說完便戛然而止,雙手擁在胸前眉頭緊鎖,一張俊俏的臉蛋擺出了一副苦相。
離夏起身莞爾一笑道「不都是從那個歲數過來的嗎,姐當初也跟你一樣呢!兩個奶子漲得特別難受,按理說你這也該適應了,何必還在意這一天半天的時間呢!」
離夏說著話,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隨即安撫著拍了拍小麗的胳膊說道「別想那麼多了,時間差不多該下班了,走吧!」
三三兩兩的同事紛紛從辦公室里走向外面,跟著離夏打著招呼,一個男同事從後面趕了上來,不停地向莊麗問著資材方面的事,眼見單位大門外面一道身影望向這邊,離夏捅了捅莊麗的胳膊,衝著那個男同事笑著說道「明天再說吧,人家寶華還在門口等著小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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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穩步進行有條不紊,恬淡生活總是讓人心生期待,於平靜中迎來送往那些個歡聲笑語,各自忙忙碌碌,眨眼間便到了老離結婚的正日子。
早早起床的離夏用餐完畢便把衣服取了出來,長款純手工面料的紅底黑色花紋旗袍拿在手中,精細的做工和考究的面料舒適柔軟又彰顯品位,極其適合今天這個特定日子穿著。
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離夏順手拿起床上的肉色絲襪套在了自己的腳尖上,拈動著蔥白玉指,簡單幾下捋動便把絲襪裹在如滑緊緻的玉腿上,起身前後照了兩眼,見無破綻便又收了收腰,讓絲襪更加順滑地貼緊雙腿,這才返身取過一旁提早準備出來的乳貼。
瓷白的玉乳豐肥嬌顫,成熟的桑葚透著誘人的新鮮立在雪峰之上,隨著乳貼的遮蓋,那兩團柔腴便越發像極了肉球,圓滾滾的碩乳在蠕動中不斷蕩漾出一道道波紋,震顫散播出去。
內襯雙層面料的旗袍自不必擔心胸前走光,加貼一層乳貼更為妥當,離夏擁聳著白皙豐挺的雙乳,順著斜襟上的紐襻擰開了骨頭袢,一展身體便把這件旗袍穿在了身上,隨後順著絨滑圓領一直延伸到側腰把骨頭袢一一系好。
仔細去看,因其肥沃飽滿的胸脯而把衣服緊繃撐得縫隙微露,又難掩那一抹斷續的白皙春暈,和旗袍脖頸之下的蕾絲鏤空花紋相得益彰,再次顯現出離夏前胸的豐隆翹挺,將其波瀾壯觀的山巒高高送出,紅黑相間之下的峰巒疊嶂有如高高懸起的碩聳山樑,巍峨多姿,不免叫人浮想聯翩,霎時便使喉嚨緊迫,忍不住勾咽出大量口水,那綽約的柔腴丰韻又似枝頭掛著的肥熟碩果,隨著身體晃動,累累欲墜,便再度引發出人們的飢腸轆轆,試想吃上幾口,便是那神仙也不願去做了。
翻山越嶺往下,柔腴的纖腰在飽滿的胸脯映襯下反倒盈盈弱弱,越發突出顯得胯大挺實,但小腹卻又看不出半絲多餘的贅肉,豐豐潤潤之間盡顯熟女丰韻,味道不知比那些個青澀的大姑娘小媳婦強出多少。
平滑的分水嶺將離夏嫩腴豐潤的胸乳和渾圓滾碩的臀部上下緊密連接在了一起,無形中顯擺出令女人都羨慕的葫蘆型身材,在旗袍的裹束下,豐滿妖嬈處處透露著熟女風情,也不知到底是旗袍襯托出美人的風姿,還是美人天生就是衣架子,咋就穿啥啥好看呢!這近四十歲的年齡還能保持如此身段,也難怪她被眾人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老少爺們都圍著她轉圈,視她如寶啊!
離夏的身體慢慢轉動著,踩上那雙十厘米高的黑色磨砂高跟鞋,側身便又直接映出了一道標準的S型曲線,那開禊的旗袍直達腿根,把遮在其內的兩條玉柱熒熒亮亮出來,似象牙又似漢白暖玉,柔滑的絲襪固然是一片光澤緊彈,可若沒有這兩條頎長美腿的襯托,想必那超薄款的絲襪再如何薄若蟬翼,也是欠缺美感,無法彰顯出美腿的曲線豐隆、性感撩人。
前轉轉後轉轉低頭看著,對於自己這身著裝心滿意足過後,離夏正琢磨著丈夫到底穿什麼衣服合適,便掃見門外來來回回走動的父親,見他站在門外不住張望自己,離夏那圓潤的滿月上便浮起了一層淡淡的彩霞,在這六月天裡,直如杏花桃紅,照亮了屋子,粉艷艷的別樣生輝。
父親整齊的髮型配上一身暗紅色短袖唐裝,腳踩一雙皮質包口的靸鞋,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抖擻,越發顯得容光煥發,和自己這身旗袍裝似乎。
瞅瞅父親再看看自己,離夏那雙大眼便似會說話一樣,勾出了月牙。
老離徘徊在門外,兩眼炯炯有神透著精芒,他優哉游哉地欣賞著閨女換衣的過程,那種感覺很玄妙,一時間讓他浮想聯翩,如同當初伺候閨女月子時。
見被閨女發覺,便笑得合不攏嘴,邁著健步走了進來。
老離之所以變得如此洒脫,也是因為今日是他再婚的日子,以後雖說仍舊跟閨女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可身邊多了一個老伴陪伴,總比之前慌裡慌張的強吧!就是不知道這算不算逃避生活!不管算不算,反正今天閨女的穿著打扮確實誘人,無邊的春光總是讓心猿意馬的人兒難以保持冷靜,這不,老離在門口偷窺便被閨女逮了個正著。
「都安排好了,到時候直接接我張姨去酒店,心裡還不踏實嗎?」帶著一抹羞暈,離夏轉身走到鏡旁,坐在小方凳上看著鏡中那穿著古典雅香的女子,時不時還用眼角偷偷掃著鏡中倒映著的短袖唐裝男子,一雙杏核大眼嫵媚含情,竟處處透著風情。
昨晚上姑爺帶著外孫出去應酬,這時間段正泡在池子裡洗澡,難怪老離敢明目張胆無所顧忌呢!瞅著閨女對鏡梳妝,老離慢慢靠了過去,雙手搭在閨女柔潤的肩膀上,輕輕按摩起來。
「怎麼啦?感覺心事重重的?」皓腕平端,分別用雙手的無名指推揉著眼袋,隨後離夏在自己的臉上略施粉黛,著一層若有若無的亮粉。
那瓊鼻小巧充盈不失端艷,柳黛含煙的模樣在唇角塗色之後,含笑間帶著溫婉柔腸的母性便把一個少婦的丰韻表現出來,俊俏之中的那份妙興就別提多有味道了。
看著閨女對著鏡子描眉打眼,欣賞中老離按撫的手勁很柔,這樣的動作已經不止一次用在閨女的身上了。
大喜的日子裡,雖說老離看起來很高興,可如果細瞧的話,還是或多或少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一點端倪,那隱藏極深的樣子如不是深知他的性情,離夏又怎能透過鏡子捕捉到父親的內心情感呢!
說實話,女兒今天打扮起來的樣子和新媳婦沒啥區別了,非得挑剔著說,那也只是旗袍的顏色,如果換成大紅色,老離都以為今天是閨女的大喜日子。
這錯覺的出現顯然不合時宜,端詳了一陣,老離衝著閨女吧唧著嘴說道「總感覺心裡有點嘀嘀咕咕的,爸也說不好到底是個啥滋味!」
來回揉動時,老離的手已經由閨女的脖頸處滑了下去,撫摸到離夏鎖骨上的蕾絲鏤空衣料,柔軟適宜的感覺,很有一种放松態。
「今兒個是您的大喜日子,還怕見人呢!呵呵~」離夏伸手按住了父親的雙手,隨後靠在了父親的身上,一靠一拉便抓住了父親的胳膊,使得老離的身體前傾,完全摟住了閨女的身子。
說著說著,離夏便收斂了笑容,別說父親心裡嘀嘀咕咕,她的心裡也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似有一股淺淺的惆悵,在這清晨,在這大喜的日子。
聞著父親身上傳來的熟悉味道,離夏的心跳驟然加速,抓住父親的手試著放在了自己的胸間,讓他感受著自己的心跳,這些動作一點點展露出來,離夏靠近父親的身子也同樣感受到了他的脈搏跳動。
交織纏繞,讓身與心緊密貼合在一處,屋子裡頓時充滿了艷麗而又溫馨的濃情,在這大喜之日,仿佛屋子裡的男女才是那新婚大喜的真正主角,如此的般配。
豐肥飽滿的肉球隔著旗袍便讓老離抓了個滿手,肉嘟嘟、肥顫顫的,他低頭掃視著閨女胸前聳入雲端的胸乳,那份震撼簡直無法形容。
喜滋滋地看著閨女一身華麗麗的裝扮,下面那兩條油亮光澤的大腿若隱若現自然也沒逃離老離的法眼。
這旗袍裝本身就能顯示女人的身材,尤其是那種大開叉的情況,配上絲襪高跟,肉慾的樣子簡直迷死男人了。
眼睛不夠使喚,看哪哪新鮮,一時把老離撩撥得昏昏沉沉,兩腿間的肉橛子便頂在了閨女的後背。
「您又受不了啦?」離夏輕輕忸怩著,聲音細弱蚊蟲,鏡中的那張俏臉也熏熏然起來。
「呵呵,把頭盤起來嗎?」恍然記起今天是自己的好日子,咋還這樣纏著閨女不放呢!身體稍微錯動,借著說話悄悄把肉橛子挪離一旁。
老離聞著閨女身上那沁香而又熟悉的味道,在他看來,閨女那酒紅色卷波髮型盤起來更有味道,整體效果看起來會更加突出臉蛋的俊俏。
見閨女點頭同意,正好打破尷尬,合了老離的心思。
用手束起閨女的頭髮,攏著發梢從中輕輕分開,交叉盤出兩道麻花狀,隨後掏著秀髮向里把鬆散的發梢從兩股擰成辮的空隙里穿過來,抖展開來錦簇成含苞待放的半包芯頭,秀髮高挽的樣子立時便把閨女旗袍的小高領露了出來,與此同時,閨女那丰韻媚俏的臉蛋大大方方映入鏡中,美艷的容貌真應了那句:對鏡成雙兩驚鴻!
對鏡梳妝的花兒,那紅黑相間的旗袍把一身玲瓏凹凸的身材擁裹出來,伴著紗簾映出來的晨光,漸漸亮堂起來。
此時,父女兩顆心交織在了一處,在鏡子裡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醉意,圈圈圓圓中仿佛合成了一張相片,在沒人打擾的情況下,顯得很近很近。
魏宗建昨天帶著兒子在小洞天宴請了趙哥,稍後又一起唱歌瀟洒,悶葫蘆豪興大發,竟也玩得不亦樂乎,直到晚間十一點才回到家中,澡也沒顧得洗便跟兒子窩在一個房間睡了過去,早上聽到妻子呼喚,這才拉著兒子一起走向浴間整理一番。
擦乾淨身體後跟兒子走出浴室,正巧碰到岳父和妻子從內臥走出,兒子眼尖,只見他拍著雙手歡呼道「新娘子出來啦!」
親姥姥死的時候,小誠誠還不到八歲,懵懂懂的年紀也知道疼他的姥姥走了。
如今眨眼一年多過去,聽聞姥爺再婚感覺很是新鮮,也見過兩次結婚的場面,今天看到媽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樣子,腦子裡映射出以前見到的新娘子的樣子,便脫口而出。
由兒子嘴裡說出這番話來,魏宗建凝視過去,別看妻子年近四十,還別說,真有一股新娘子的味道,只看妻子和岳父的著裝的話,男人精神抖擻、女人嫵媚鮮艷,不知情者還真有可能錯認為他們是夫妻呢!
被兒子一哄哄,離夏的俏臉微醺,便帶著母韻含羞的模樣配合著兒子說道「新娘子要嫁人啦,你捨得嗎?」
「捨得!」
一經出口,離夏一愣,凝視過去隨即便看到了兒子狡黠的眼神,她抿嘴一笑也了一眼,便聽兒子繼續說道「反正新郎官還在咱們家住著,跑不了!」
這話一說出口,把大家都給逗笑了,花枝亂顫的離夏笑得更加嫵媚,她捧住兒子光滑的臉蛋便親了一口,用那蔥白的手指點著兒子的額頭說道「人小鬼大,以後新娘子跟新郎官跑了,看你著急不著急!」
說著便把兒子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看著身前閨女和外孫開著玩笑,老離笑著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紅包塞到了誠誠的手裡,老懷暢慰地衝著姑爺和外孫說道「衣服夏夏都給你們準備出來了,回頭便一起吃飯。」
拿著姥爺給的紅包,小誠誠開心極了,掃著裡面厚厚一沓子錢,小嘴甜甜地說道「以後我也要當新郎官」,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攥緊了紅包,他便噘起嘴巴說道「我當新郎官時,能不能不發紅包啊!」
話畢,便又把大家逗得眼睛裡笑出了淚花。
長話短說,吃罷了飯,離夏一家便驅車開往鮮花店,離夏提前和王曉雲約好了,他們雙方在酒樓外等待,之後由趙哥親自開車帶著父親把張姨接過來,再由兒子把鮮花送給父親和張姨,這簡單的儀式就算準備妥當,剩下的內容便是一起聚在一處吃頓宴席,婚禮便告一段落,然後的路線便是一起回到幸福花都的家中。
內容基本上便是這樣安排的。
取過鮮花又驅車到了飯店,隔著玻璃便看到了王曉雲夫婦還有王曉峰早早地站在酒店外面四處張望著。
魏宗建下車時便接到了趙哥的電話,他在電話里問過情況,正開車趕來。
這邊的離夏剛一打開車門,便掃到了王曉雲夫婦,她一撩身子便從車裡走了出來,隨即客氣地打過招呼,一行人便簇擁著老離朝著酒店內部走去。
自打離夏從車子裡走出來,便當場驚艷了眾人,這裡自然也包括王曉峰了。
雖說他們之間這已經是第三次會面,王曉峰也在手機中窺視到了離夏的身體,可離夏今天的著裝還是讓王曉峰禁不住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分明是結婚時新娘子的裝束,豐乳肥臀的騷樣簡直饞死他了。
王曉峰藏在姐姐姐夫身後拿眼不斷瞟著離夏那大開禊敞露出來的美腿,眼睛瞬間明亮了起來。
跟在一行人走向酒店時,他特意緊隨在離夏身後,上台階時聽到離夏嘴裡說到注意腳下時,便肆無忌憚地用眼睛盯緊了離夏那兩條隨著旗袍開禊擺動的雙腿,在勾魂的肉慾光澤誘惑下,王曉峰感覺自己的小腹也隨之漸漸火熱了起來。
走進包廂,這裡的環境還算優雅,服務也算到位,簡單張羅一下安排了就坐,離夏輕嗔著「小勇怎麼這麼穩當啊,也不說早點過來陪陪,一會兒趙哥過來可就去接人了,拖拖拉拉的算什麼事呢!」
讓丈夫陪著對方家屬,離夏從套房走了出來,跟外面站著的服務員打過招呼,吩咐準時準點上菜,她一邊給兄弟打著電話,一邊踩著高跟鞋朝著洗手間走去。
眼前的大姐夫文質彬彬果然沉穩,王曉峰陪在他的身邊感覺比這個繼父顯得還要沉悶,盡看自己姐姐和姐夫跟他嘮叨了,眼見老離只說了兩句便起身離座,心有所思的王曉峰聽他笑著說去樓下等待,便藉口陪了出去,正好藉機巡視一番,看看有沒有新的發現。
知道離響現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母親身上,王曉峰便溜達溜達地走了出來,向服務生詢問了一下便朝著通道的盡頭走去,快到廁所時便聽到了兩個交頭接耳的女服務員在竊竊私語。
「208房間今天包廂,剛才進廁所的那個女人是結婚的嗎?」一個白衣黑褲的年輕服務員嘀咕著,另一個同樣穿著的女服務員回道「聽璐璐說她那個包間有結婚的,也沒看到放炮之類的,統共就辦一桌,而剛才我又看到一個中年大叔穿了一件和她差不多的衣服,估摸著不會是他們兩口子辦婚事吧!」
「倒也是哈,看她穿得還挺講究,沒準是二婚呢!」
王曉峰走進廁所時,身後兩個閒來無事的服務員還在交頭接耳,她們管理的房間現在還在空著,所以沒事便耍懶說起了八卦。
「吱吱吱,都是女人,你看人家打扮起來的樣子,樓下那幾個臭不要臉的都跑上來好幾趟了,我偏不告訴他們,回頭跟璐璐知會一聲,讓她什麼也別說,讓他們著急死吧!」
「小趙他們可真沒出息,沒見過女人嗎?回頭咱們淡著他們,誰叫他們不開眼。」
廁所里解開褲子方便,王曉峰便尋思起來,聽門外服務生所說,離夏應該是去了廁所,想想便讓人心裡激動萬分,王曉峰摸著身下的陽具,傢伙事在撒尿過程中便抬起頭來,那隨著幻想不由自主勃起噴射尿液的樣子,仿佛對著的馬桶便是對著離夏本人,只管發射,無比暢足。
換做平時,這一身休閒裝倒也沒什麼問題可挑,可錯就錯在離夏穿了一身旗袍,讓王曉峰覺得自己今日的著裝有些不著邊際,隨後直嘬牙花子。
為何今天我穿了一身休閒裝?這要是也配上西服,不,配上唐裝的話,估計也可以被人錯認為是新郎官呢!擼動著陽具,王曉峰便又再次胡琢磨起來。
都說男孩到了青春期會叛逆乖張,這哥們心癢難捱地擼動了幾下陽具便把褲子提了起來,煩惱伴隨著他,叼著煙便從廁所走了出去。
來到一樓,王曉峰四處尋望著,見那穿著旗袍的尤物正跟大堂經理說著什麼,扔掉了煙頭便堆滿了笑容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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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著急啊!」
看到父親站在一樓望向外面,離夏走上前笑問著。
「也沒有,感覺來得太快,有些不太相信!」
衝著閨女一笑,老離輕輕說道。
「都給您安排好了,趙哥眼瞅著也要過來了。
以後還跟我一起過嗎?」略一沉頓,離夏抓住了父親的手臂問道。
「爸聽你的!」
要說結婚不興奮,那絕對是瞎說,但興奮中老離的心裡卻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絲彷徨,仿佛自己再婚之後便脫離了這個家庭,一切的一切都會改變似的,見閨女問出這個問題,便習慣性地說出了這麼一句。
「您還說呢!又有幾次您聽我的話了,還不都是要我聽您的呀~」衝著父親嫣然笑道,離夏伸出手來替父親整理了一下衣衫,想到他戒煙一個禮拜了,又感慨地補充道「以後可別總是委屈自己,也別總是替別人著想,都這個歲數了。」
「你呀,快趕上你媽的嘮叨啦~」老離抓住了閨女的手,臉上的笑充滿了祥慈,隨後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閒散服務生的面,竟捏了一下閨女的鼻子,讓眾人無不大驚失色,多少個人的心底里呼喚著「放開她,讓我來!」
血濃於水的父女之情於恬淡之中總是在不經意間展露出來,相互間的體貼又總是在生活中處處顯露。
愛,不會因為對方的改變而改變,那是這輩子心間淌出來的血,筋脈相連,永遠也無法分開割捨的。
父女二人在交談中臉上帶出來的喜慶漸漸濃郁,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話題不斷,直至趙煥章的來到。
把父親送上了車,離夏走回大廳,正跟經理談著一會兒之後的事宜,見繼母的兒子過來,她招呼著說道「曉峰啊,你來得正好,一會兒爸媽回來,你便在門口把炮放了,取取吉利,也省得我再麻煩酒店的服務人員了。」
王曉峰正找不著機會,他巴不得「大姐」給安排點差事呢,這一過來便聽到吩咐,笑眯眯答應的同時,眼睛便對著「大姐」的胸口掃了過去。
我去,那奶子真肥啊!這要不是讓我看個透徹,還他媽以為是假的呢!
「回頭讓他們把炮擺出去就行了,老爺子也沒有太大奢求,總得熱鬧點吧,回頭該多少錢一起算了!」
「是是是,該著喜慶一下。
您可別提錢啊,我們老總跟魏大哥他們關係都不錯,一早就說過,別人來這刷卡,您一家子過來刷臉就成,呵呵~」
「那哪成啊,今日你當班,也不能壞了規矩啊,又不是白來的。
嗯~這來來回回的還是你們這裡舒心,要是再跟我客氣,那我只好去別的地方了。」
見離夏只是對著自己說了一句便不再搭理,王曉峰站在原地感覺異常尷尬,原以為對方只是有錢而已,哪知道對方的人脈如此廣泛,看來後面要想實施計劃還得再盤算盤算。
不說王曉峰這哥們異想天開做著白日夢,那邊的小勇開車帶著媳婦孩子還有岳父岳母已經來到了酒店外面。
陳占英一身短衫長褲,顯得乾淨利落,下車便敞開嗓門說了起來「今兒個天氣不錯啊,我那老哥哥選的日子還就挺好!」
陳嬸一旁笑著說道「老頭子,看你高興的勁兒,就跟你結婚似的,今兒個可得少喝,大喜的日子可得替親家老哥兜著點。」
陳占英看了看老伴,一陣爽朗的笑聲過後,前後便相互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酒店。
「這不是大姐嗎?」進門之後抱著孩子的秀環就看到了不遠處旗袍裝的離夏,她衝著小勇及父母說道,隨即便呼喚了一聲。
聽到呼喚,離夏跟經理客套了兩句便打著招呼迎了過去。
早就注意到了門口的動向,離夏這不把他當回事的樣子更是讓一旁站著的王曉峰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暗自懷恨在心,頭昏腦漲的同時,想當然地臆想著,只等將來得手之後,好好發泄發泄,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在這個十七歲少年身上出現之後,便如著了魔一樣,果然是魔由心生,一點自知之明的覺悟都沒有。
引薦著陳叔陳嬸上了二樓打過照面,這一行人便俱都來到了酒店外面等候,只等一會兒車子來到,鞭炮一響便把老離這新郎官迎到樓上,把酒言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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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趙煥章的車子裡下來,老離三步並作兩步便跨進了樓道,心情激動的他敲著房門,這響房落嬌的美事基本上就又前進了一步。
「叮咚」了一陣兒,只聽裡面傳來女人的聲音「誰呀?」
還能是誰,老離喜滋滋地盯著貓眼,改為用手拍打房門。
「是誰?」裡面的女人沒有開門,依舊詢問了一句。
「我呀!」
老離笑呵呵地說著,聽著聲音再透過貓眼的暗色便知道了對方走近了過來。
「開門得用鑰匙,你有鑰匙嗎?」裡面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弄得老離思來想去也沒明白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明明之前說好了的事情,不就是過來一接吃個便飯就完事的嗎!自己哪來的什麼鑰匙呢!
「翠華,是我啊!」
老離輕輕拍打著房門,衝著門裡的女人說道。
「沒情調,不知道開門得用鑰匙嗎!你張嘴一說,人家就那麼隨便跟你走啊!」
張翠華把門敞開了一道門縫,皺著眉頭嗔怪著說了出來。
見老離不明所以,她便直截了當地說道「娶個媳婦就沒有表示嗎?」
老離一愣,這臨時加的戲碼可沒有事先排練啊!都這個歲數了,三金也買了,雜七雜八也都不缺,還表示什麼?再說了,口袋裡的紅包都是給對方子女的,也沒有張翠華什麼事啊!稍微一琢磨,老離便笑臉相迎地說道「都在家中放著,都在家中放著呢!」
好說歹說才把張翠華勸了出來,像哄孩子一樣挽著她的手臂,一起從樓上下來。
樓下等待著的趙煥章早已擺放好了鞭炮,只等大叔出來便點燃炮竹,這個安排也是遵從離夏的意思去做的,去去舊取取新,也算是告別了過去,喜迎好日子的開端。
沒有吹吹打打再不放個鞭炮表示一番,即便是老人的二婚,離夏的心裡也總覺得虧欠了些,這迎娶的事情交給趙哥去辦,見趙哥心細地在車上貼了個喜字,離夏的心裡再踏實不過了。
「咱們躲到一旁吧,曉峰,你去把鞭炮點著」和眾人說笑著,見遠處的奔馳車子放慢了速度,離夏吩咐著王曉峰,又示意兒子把鮮花準備出來,一會兒只等上前討要吉利了。
結婚的日子,張翠華本心是想難為一下老離,讓他主動交出銀行的信用卡,給他一個表現機會,誰知他平時想得周全,臨到自己身上卻又稀里糊塗,讓張翠華很是無奈。
細想之下,這細水長流的事情不急於一時,以後有的是時間奪取政權,也不在乎這一天半天了,這才在老離的笑臉相迎中跟他一起從舊家走了出來。
見老離準備得還算妥當,又是鞭炮又是轎車,在四鄰相互交頭接耳中,張翠華心裡的小情緒總算是拋到了一旁,趾高氣揚帶著笑容陪坐在老離身旁,像個小媳婦一樣隨他穩穩噹噹地走出家門,來到了結婚的酒店。
張翠華身上穿著的衣服和老離同款,情侶裝搭配起來別具風情,她秀髮高挽,之前的小插曲影響著的心情早已不翼而飛,見酒店外面同樣響起了鞭炮,臉上更是笑出了桃花,韻味十足地挨著老離,迎著眾人矚目的眼神,在硝煙瀰漫中推開車門從車裡走了下來。
見老離的外孫捧著鮮花跑過來,張翠華心疼地從挎包里掏出了紅包,接過了小誠誠送給她的鮮花,便笑著把紅包塞進了誠誠的手裡,笑呵呵地說道「好寶!」
卻又心想著「回頭一起跟你老離算帳。」
洋洋洒洒地挽著老離的胳膊,被眾星捧月般簇擁著,走進酒店。
美酒佳肴走馬觀花般被服務生送了進來,張翠華和老離這對夕陽之戀在接過了兒女們的敬茶後,分頭把提前包好的紅包交給對方,在眾人舉起手機一通拍照中,這才心滿意足。
照顧了外孫,也不能讓媳婦覺得冷落了家孫,有段時間沒看到浩然了,老離在親家手中接過外孫,小傢伙倒隨了他爸爸的性子,見到眾人也不認生,底氣十足地撲騰開了,只把老離笑得合不攏嘴,紅包自然也不會因為浩然不懂事便省卻了,直接便塞進了他那敞開的小褂子裡。
隨著歡笑,這酒宴便開始了。
杯籌交錯,歡呼聲中自然儘是道喜之聲,陳占英守著老離,率先給他斟滿了酒杯,隨後支使著姑爺小勇讓酒,便衝著大家說道「今兒個是老哥哥和嫂子的喜日子,有酒的都端起來,女賓也都不是外人,果珍飲料也比劃吧,咱們先來個開門紅,祝他們身體健康,和和美美!」
離夏作為大姐,起身向眾人打了個照面,隨後衝著父親和張翠華笑道「祝你們二老新婚快樂!」
這一帶動,魏宗建也隨著起身舉起了酒杯,緊接著這些後生小輩們便都站了起來,衝著離響和張翠華不斷祝福。
老離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坐下,他笑著說道「好~大家都坐下,隨便一些。」
一旁的張翠華早已看到離夏的穿著打扮,見她起身說話時眾人的眼神,那風姿綽約的樣子簡直喧賓奪主,把她這個結婚的主角的風頭都給蓋過了,難免心生幽怨,再看到兒子兩眼放光偷瞧的模樣,不禁在心裡暗罵著離夏,你個騷貨,到底是我結婚還是你結婚啊?呦呦呦,那騷勁把男人都給迷住了,什麼玩意!心裡那個氣自是不打一處來了。
除了趙哥兒以外,這在座的便都是家裡人了,何況趙哥兒跟姑爺的關係在那擺著,自然也就算是半個家人了,沒必要太過於嚴肅,酒飯不拘,自然無需過多照顧。
今天這個歡喜日子,沒有外人打擾,平平淡淡的結合,正趁了老離的心思,當然,身邊陪坐著親家,喝著自己的喜酒,自然便暢飲了起來。
掏出了煙,陳占英遞到了老離的身旁勸讓著,誰知老哥竟然戒掉了,還是最近的事情,一掃聽才得知細理,便越發佩服老哥哥的精神,這麼多年的體會,大姐兒的為人處世全被老陳看在眼裡,便一個勁地誇讚了起來。
「老哥哥,兄弟佩服你啊!」
陳占英別看小著離響幾歲,那嬉笑怒罵的性格並未隨著年歲的增長而有所收斂改變,行武出身的他見過生死場面,對於老離敢於再婚的做法更是打心眼裡佩服。
這世界上多少老年人到了這個歲數還在猶猶豫豫畏縮不前,全都被家庭和情感束縛住了不敢邁步。
追求幸福有什麼錯?大街上嫖娼的老頭都有,結個婚還當個事!
老離憨憨一笑,便拿眼睛掃了掃對面說話的閨女,雖說二婚是他自己的事情,可如果沒有閨女在背後的大力支持,想必困難重重,兒子首先就是絆腳石,還別說街坊四鄰笑話了。
很多時候老離便咂麼著這裡面的味道,即便老伴臨終時說過讓他追求幸福,可世俗的眼光難以讓人隨心所欲,想要如魚得水總得左右逢源吧!何況老離始終有些心結,也算是借著結婚沖沖,以後踏實生活不再胡思亂想。
生活,真的能如人所願嗎?美好的願望總是在期盼中走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如同霧裡看花,又似迷宮中行走的人兒,哪裡分辨得出方向。
陳占英順著老離的目光尋去,見大姐兒不斷照料著眾人,便笑著讚嘆地說道「大姐兒這閨女好啊,兄弟我都羨慕老哥哥了。」
見親家誇讚自己閨女,老離的臉上從裡到外透著歡喜,這貼身的小棉襖自打結婚之後,雖然成立了自己的家庭,可從未把老父親忘在一邊,這份心可不是誰家閨女都有的。
再婚之後便能不再打擾閨女的生活,最起碼不會心猿意馬胡思亂想,省得背對著姑爺時總是鬼鬼祟祟,心裡不踏實。
放下心來,老離笑麼絲地又瞧了一眼閨女,便端起了酒杯,衝著親家老弟一比劃,心懷敞露地說道「喝酒吧!」
便率先乾了杯中白酒。
這邊廂喝得有滋有味,那邊廂王曉峰倒也跟著喝了半杯白酒,他歲數小沒人在意,可給了他尋方便了。
泛紅的眼睛斜視,總在不經意間掃向離夏,除了張翠華,外人誰會想到這麼個半大小伙子會把注意力投向離夏身上,還以為他在觀瞧著小浩然不安分的玩耍,找樂子呢!說來說去,話題便提及到了孩子身上,王曉峰伸著個耳朵偷聽著,心裡暗暗品評,這繼父不但閨女風韻猶存,兒媳婦看起來的味道都特別濃,居然還在哺乳,可惜不能陪在身邊,這要是渾水摸魚能嘗上她的兩口奶汁,人這輩子也就夠了,沒白活了。
第二十四章
熱鬧的氛圍,在一片歡笑聲中算是告一段落,而老離的婚事也終於算是圓滿完成,隨後一家人便一起回到幸福花都,熱熱鬧鬧,清爽之餘度過這個愉快而又喜慶的周末。
落座在新家,張翠華的心裡那叫一個暢快,以後的日子不就是要在這裡舒舒服服地享福了嗎!離勇的孩子由著他岳父岳母照料,根本不用自己插手,張翠華正樂得清閒呢,哪有閒心管這些八竿子打不上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攬事兒呢!再說了,現如今的誠誠也差不多九歲大了,也不用大人什麼照顧,還不是擎現成的由著自己,好歹糊弄糊弄,一切盡在掌握啊!
話說這裡最令張翠華心裡不踏實的還得說是離夏本人,今天見她搶了自己的風頭,這筆帳先記下,回頭再跟她清算,那個魏宗建又時常外出奔波,悶了吧唧的好像全聽離夏的,這個倒不用太過操心,至於離勇一家,不在身邊倒不用理會計較。
張翠華倚靠在鬆軟舒適的沙發上,心裡不斷打著鬼算盤,就聽她女兒說道「下午也沒什麼事可做,不如打打麻將,你們看怎麼樣?」確實沒什麼事兒可做,不如消遣一二,也算打發時間了,運氣好的話,還能從中撈上一筆,便迎合著王曉雲問了出來。
離夏從冰箱裡取出了水果切好,端著盤子放在茶几上,聽說要打麻將,家中哪來的麻將牌啊。
稍一琢磨,便想起了鄰居小李。
她兩口子沒事總去牌廳,估摸著家裡應該有吧。
繼母新來不好駁了她的興致,離夏尋思著便來到了小李家的門外。
下午兩點來鍾這個點也不知道小李在沒在家,或許還在睡覺也不得而知,離夏站在門外按了一下門鈴,等待片刻古銅色的防盜門便打開了。
「夏姐來串門啊,快進來!」
小李見離夏一身旗袍裝束站在門外,熱情地招呼著,猜測夏姐家裡準是有什麼喜事。
「小李,麻將牌沒外借吧!」
離夏笑著問道,站在玄關處並未深往裡走。
「誰打麻將啊?」小李一聽夏姐詢問麻將牌,眼睛一亮便來了精神。
她和丈夫時常打牌,家裡又豈能不背著牌呢,記憶里夏姐一家可從來沒沾過,今兒個這可是頭一遭的事情。
詢問著便走進了臥室,沒一會兒功夫便連帶著桌布都給提了出來,瞅那架門,這要是不帶她玩,都對不起這份熱情了。
平時的鄰里關係處的挺好,離夏過來借牌只是不想掃了繼母的興趣,她自己本身對於麻將一竅不通,見小李摩拳擦掌的樣子,笑著解釋道「嗨,今兒個我父親再婚,張姨她們說要玩玩麻將。」
聽到夏姐的父親再婚,小李忙把麻將牌塞進離夏的手裡,嘴裡咕噥著說道「啊?老伯結婚了?夏姐你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啊!也不說讓我借借光,喝上一口喜酒,等我一下。」
說完便小跑著回到了臥室里,鼓搗著拿出了幾張紅色票子。
父親低調結婚根本沒有大操大辦,連老親和老朋友都沒通知一個,多少也有些擔憂被別人嚼了舌頭,他這矛盾心理也不能怪他,能勇敢邁步已經很不錯了,再要是大張旗鼓的話,弄得心裡不痛快不是事與願違了嗎!再者參與其內的人只是雙方子女,離夏也只能遵從父親的意願,按照他的想法去辦。
小李埋怨沒有通知,這也是人之常情,本來兩家就經常禮尚往來,錢不錢的是其次,最主要是往來之間關係處的相當不錯,離夏笑著說道了一二,其實要是廣撒請帖的話,得通知不少親朋好友呢,老人嘛,順者為孝,好多事兒得理解他們。
長期接觸,小李也知道夏姐這個人很隨和很溫婉,並不是那種實心財黑,眼裡只認錢的人,拿著錢她推搡著好不容易塞進了夏姐的手裡,隨後一臉羨慕地說道「姐呀,你可真俊,穿上旗袍更顯魅力了。」
在離夏眼中,鄰家小妹就像個孩子,雖然之間年齡相差懸殊,但特別投緣,沖她莞爾一笑,囑託著小李把門鎖好,便一起走回自己的家中。
張翠華合計著玩牌的人數,閨女算一個,這還四缺二呢,拽上老離的話,這人手也是不夠,總不能幹坐著不幹點什麼,既然來到這裡,就得樹立威信,讓眾人圍著自己轉圈。
正尋思著一會兒讓離夏也跟著一起加入進來,就見離夏開門走了進來,她不但把牌拿來,還帶來一個年輕小孩,不會是請了個外人吧?
邁進夏姐家中,小李向眾人打起了招呼「伯伯好,這位想必就是嬸嬸吧,您好。」
倒也不認生,像從自家一樣隨便。
張翠華一擺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這還正愁三缺一呢,也好,省得自家相殘了,圍桌吧!」
「沒桌子怎麼玩呢!」
見夏姐家裡沒有牌桌,小李疾跑著回家取來桌子,詢問著在哪裡打牌,這才把桌子放到了夏姐家空閒的書房。
姑爺陪著外孫玩呢,閨女對玩牌又不感興趣,老離示意王曉峰加入戰團,誰知他一擺手全然不理這茬,不得已被強架著圍坐在牌桌上,便聽三個女人嘰嘰喳喳地說道「不會玩沒關係,總知道筒子和條子吧,一二三一副,玩兩把就會了。」
見老離似懂非懂的樣子,推著牌張翠華微眯著眼睛嗔道「交完學費你就會了。」
便又引來一陣竊笑,笑聲里,隨著骰子一支,這牌可就打開了。
離夏站在父親身後端詳了幾把,看得有些雲里霧裡,只見父親扮演著陪襯角色,還真跟他們說的似的,坐在那裡聽講交學費,而那邊的王曉雲倒是手氣不錯,滿了兩把所謂的大套龍牌,引來張姨一陣埋怨,牌摔得聲響,樣子有些氣鼓鼓,還埋怨父親瞎打喂牌。
看著他們摔摔打打有說有笑的樣子,忙碌了半天,對打牌又是興趣不足,離夏便向眾人示意一番,這才從書房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那邊王曉峰無聊地看著電視,眼瞅著女神媽媽搖曳著曼妙的身姿走回房間,心思早跟著離夏一起跑到了內臥,攪得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裡陣陣苦惱,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了姐姐的聲音。
王曉雲點抽著香煙,起身走到門口向沙發上躺坐著的兄弟喊道「曉峰,你替我抓兩把,我去趟廁所。」
姐姐話音剛落,王曉峰便聽到了他母親的埋怨聲「贏牌還去廁所,今兒個我的手氣可是背到家了,你看看,你看看!」
似乎是衝著繼父老離發著牢騷。
王曉峰瞥了一眼姐姐,直接拒絕著說道「我不想玩。」
忽然想起,姐姐去了廁所,如果自己這個時候也想解手的話,是不是……
有些輸急眼的張翠華衝著隔壁誠誠臥室喊道「宗建不也沒事嗎?讓他給抓兩把。」
魏宗建正陪著兒子看動畫片呢,聽到外面傳來呼喊,搖晃著身子走了出來,走進書房屁股還沒坐穩便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
裝出一副很急的樣子,王曉峰站在廁所門外咕噥著「完事沒有啊?快點吧!」
屋子裡打牌的人都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張翠華首先說道「這孩子,你看把他急的。」
老離呵呵憨笑道「人有三急嘛!」
魏宗建碼著牌,聽見繼弟一個勁兒地催促,便笑著說道「我房裡還有個廁所,讓曉峰去那裡吧!」
張翠華知道兒子覬覦離夏的美貌,今日結婚本就被搶了風頭,況且玩牌又沒手氣,一錯眼珠便附和著說道「是呀,大活人還讓尿給憋著!」
這一攛掇,魏宗建便欲起身看看,誰知張翠華又說道「宗建你快坐著打牌吧,正好借著機會讓我翻兩把呢!你看看我現在的點,老離,集中注意力可別走神。
曉峰啊,你自己去你夏姐房裡用吧!」
王曉峰捂著肚子站在書房門外,拿眼掃著眾人,見母親如此配合自己,身體都因為興奮跟著顫抖了起來,那張酒後漲紅的臉上更是憋出了一層汗珠,讓人錯認為是著急憋的。
按理說去女方內臥這樣隱晦的地方,一個大小伙子是不應該去的,可在眾人看來,王曉峰臉紅憋肚的樣子還以為他真的是給憋得忍耐不住,又沒拿他太當回事,也就並未過多在意了。
王曉峰見母親護攏著牌桌把眾人圈住,他抓住了機會便朝著離夏的房間走去,雖說不能幹什麼實質性的事,對他來說,提前踩道也是好事!尤其當著大姐夫在家的情況,心裡還有些沾沾自喜,別看你們家有什麼了不得,我還不是照樣登堂入室,多有成就感啊!
來到主臥門外,王曉峰的腦子裡便閃現出各種鏡頭。
遙想門裡有美人搔首弄姿的模樣、有離夏寬衣解帶的血脈噴張情景、還有靜臥床榻休息的慵懶睡姿,被他猜了個遍。
用手顫顫巍巍地打開房門,王曉峰懷著萬分激動的心情探頭探腦地望了進去,甚至連最起碼的敲門動作都給捨棄了,可見他當時的心情有多緊張。
清香的味道撲面而來,首先映入王曉峰眼帘的是一張鬆軟乾淨的大床,床上靜靜躺著一件紅黑相間的旗袍,還有一件超薄肉色連褲襪。
人呢?王曉峰心道。
隨後又在床底見到那雙黑色十厘米的磨砂高跟,同樣靜靜地擺放在那裡,讓王曉峰一頭霧水,難道說離夏現在正……耳邊飄忽著傳來若有若無的流水聲音,王曉峰胯下的陰莖瞬間便挑了起來。
天哪!她在洗澡啊!
輕手關上房門,王曉峰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見內臥浴室的房門關閉,這一下便讓他心花怒放,顯然是讓他給猜對了。
王曉峰先是凝望腳底下那雙磨砂高跟,隨後他低頭彎腰禁不住拿起了一支,擺弄著女人的鞋子,王曉峰鼻孔翕張,漲紅的臉上一臉陶醉,眼睛掃視著不遠處的浴室,便把高跟貼近了自己的鼻孔。
「啊~」真香啊!皮鞋內混合著皮革、絲襪、肉味、香氣,簡直太好聞了。
望著鞋子的細跟,是它把女人的美腿襯托出來的,難怪女人都喜歡穿這樣的高跟鞋呢,簡直太肉慾太性感了。
像狗一樣的王曉峰不斷用鼻孔尋覓著,順從鞋尖開始一直聞到了鞋口,甚至還用舌頭偷偷舔舐著離夏高跟的內襯,仿佛這樣便是親吻了離夏的美足,在把玩過程里,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真如細細玩弄離夏那纖纖玉足,逮找了機會讓王曉峰徹底過了一次手癮和嘴癮。
急促的呼吸伴隨身體的陣陣顫抖,把高跟鞋放在地板上面,王曉峰又把注意力停留在了床上那條超薄肉色連褲襪上。
絲狀物薄若蟬翼,很是隨意地搭在了床邊,它曾保護過離夏那兩條修長豐勻的美腿,還箍裹著把離夏的翹臀和肉穴一起護在裡面,一想到離夏穿著旗袍那大開叉的模樣,簡直是肉慾已極,不知讓王曉峰的雞巴硬過幾回了。
刺激之下,王曉峰便不管不顧起來,他一把抓起了床上的超薄肉色褲襪,貪婪地放在了嘴邊上。
柔滑的絲襪仿佛還殘留著女體溫度,那條肉色褲襪上飄忽著傳來淡淡清香,雖只是一個物件,但這足以滿足王曉峰齷齪的心裡,讓他沉迷其內不知自拔,像條野狗同時又像個餓鬼,舉著絲襪來回嗅聞,還不忘用舌尖輕輕舔觸,眼睛眯成了一條橫線,鼻孔也翕張到了極致,那猥瑣模樣出現在這張臉上,通紅之下顯得特別淫賤。
「啊~好聞,真香,真有味道啊!」
不由自主地呢喃著,王曉峰的鼻間終於抵在了離夏所穿褲襪的襠部。
香氣瞬間便把王曉峰刺激到了高潮,下體怒挺的龜頭不斷分泌出粘稠液體,在褲襠上頂出了一個高高的帳篷,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光是想像,那偷偷摸摸的感覺就別提多令人興奮了。
深呼吸,胸口劇烈起伏著,上午不被重視的感覺在這一刻終於得到宣洩,魂牽夢縈的女人私密內衣已經聞過了,這是不是預示著即將得到美人的眷顧?王曉峰臉帶淫笑,放肆地把鼻孔貼近了離夏所穿的絲襪襠部,他貪婪地呼吸著,自打偷窺見識過離夏的肉體,這完全可說是第二次突破了,眼前便立時浮現出離夏那肥腴飽滿的肉穴模樣。
猥瑣地做著不該做的事情,王曉峰的心裡洋洋自得起來。
你老離不是把我媽給肏了嗎,我現在正聞你閨女的肉襪騷絲呢,肉屄的味道真香啊!心裡平衡下來,再一想到魏宗建還在外面,王曉峰心裡那股成就感便更是攀升到了極點,大姐夫的女人都被我用舌頭給肏了一遍,你就等著戴綠帽子吧!
好一通把玩,這才戀戀不捨地把絲襪放在床上。
帶著激動的心情,王曉峰是看哪都覺得無比新鮮,隨後便注意到了浴室門外擺放著的紅色高跟鞋。
古棕色地板上擺著這樣一雙漆皮亮面高跟鞋,想不醒目都不成啊!嘿嘿,看來離夏真是個淫騷之人,估計把鞋擺在屋子裡應該是跟她男人做愛用的,如果哪天讓我得手,我也讓她穿著高跟鞋,對,把所有的高跟鞋都穿過來,再配上超薄絲襪,嘿嘿,你就等著讓我肏服了吧!
褲襠精濕,高挑著的陽具怒聳在王曉峰的褲襠里,他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很需要一袋煙來穩定情緒。
站在門外,身體呈現出一副打擺子的模樣,王曉峰凝視著眼前那道磨砂玻璃,手機視頻裡面離夏豐肥緊緻的肉身便在腦子裡浮現出來。
她在洗澡,一定不知道我在門外,白花花的身子要是讓我看到了,她會不會同意我去上她。
腦子裡渾渾噩噩,王曉峰伸出手來猶豫著,進屋也有兩分鐘的時間,再要是優柔寡斷的話,會不會被發覺呢?事不遲疑,愛雞巴咋地就咋地吧,想到這裡,腦子一熱便伸手搭在了門把手上……
回房躺在床上準備休息,尋思了一會兒便脫掉了旗袍,連同絲襪一起放在床上,把胸前的乳貼放在抽屜中收好,扭著貓步離夏便走進了浴室,今天總算圓滿了,這也算是給父親一個交代,也算是全了故去的母親的一份心意,雖說心中有些異樣,但看到父親歡喜的樣子,離夏還是打心眼裡替他感到高興。
把頭髮包裹起來,離夏站在花灑下沖洗著身子,溫熱的水柱從身體上慢慢滑落,手自然地撫摸著自己那寸寸柔滑,現在雖不能浸泡在水池中,可這樣的沖洗在心情放鬆下來之後也是一種享受。
簡單地去去汗,正用圍巾擦抹著身體,離夏便感覺到磨砂玻璃一暗,心裡以為是丈夫進來,便也全未放在心上,拿著毛巾她順著脖頸圍繞而下,挺著豐肥的碩乳正在擦拭水珠,門便猛然打開。
「啊!」
的一聲驚叫,誰知道王曉峰會跑到自己的私人臥室啊!離夏瞬間便測過身體,雙手護在胸乳之上,杏眼圓睜,冷斥道「出去!」
王曉峰夢推開房門,一眼便看到了出水芙蓉那赤身裸體的模樣,隨著離夏的尖叫,他也「啊」了一聲,在離夏的斥責聲中,下意識地後退身體把門給帶上了。
站在門外徘徊,王曉峰的心裡一陣陣恐懼,原以為自己進去之後離夏會含羞帶怯,哪成想幻想和現實的差距如此之大,那個一臉母性溫婉的女人竟然橫眉冷目對他,沒受過挫折的王曉峰頓感人生一片灰敗,勃起的陽具都給嚇萎靡了。
思來想去的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索性心一橫,王曉峰的心裡便又鄙夷了起來。
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沒讓我看過,你說說你身上的肉哪些沒被我瞧見過,孩子都給男人肏出來了還裝什麼聖女,遲早會讓你知道我王曉峰在大床上的厲害。
呵斥退了對方之後冷靜下來,尋思著這裡面的情況,想必對方多半也是無心之舉,何況外面一家子人在玩麻將牌,這半大小子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沒準是外面的廁所給占了,才跑到自己的房間。
雖然明白這裡面的事情,但畢竟身體被對方看到了,惱怒對方沒有規矩和家教,離夏也只得無奈地咬起了嘴唇。
短暫的彆扭在擦拭乾凈身體過後暫時放在心底,離夏用浴巾把身體圍住,這才打開房門。
見王曉峰站在門外傻愣著,疑問道「用廁所?」見對方委屈地點了點頭,離夏只得錯開身體,把門口讓了過去。
難怪他這麼著急呢,可也不能隨隨便便就闖進別人的房間啊,缺少父愛管教,他們這一家人可也夠誰一嗆呢!不再思考,離夏麻利地收拾好床上的衣服,又在衣櫃里尋來了一套家居服飾,推開房門便帶著內衣走進了兒子的房間。
王曉峰來到浴室之內,見離夏並未過多指責什麼,心裡便越發安定下來,隨後的淫慾漸漸萌生,在廁所里巡視著,便掃到了角落籃子裡離夏脫換下來未及清洗的丁字內褲,像發現了新大陸般迅速拾在手裡,全然忘記剛才離夏的呵斥聲,他迅速沉寂在慾望中,哪裡是內急尿尿,純粹的目的就是要藉機蹚道,這發現了內褲之後,便一副小人得志模樣,脫掉休閒褲子,一把抓住自己挺粗的陽具,翻卷著,手一揚便把離夏的內褲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一臉嘚瑟,王曉峰忘情地呼吸著離夏內褲上的味道,那淫味十足的氣息跑進鼻孔中,讓他又做了一個大膽的動作。
舌尖牴觸內褲上淡淡的黃,澀澀的味道有些腥味,簡直讓王曉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手裡擺弄著離夏那條緊窄狹小的內褲,邊聞邊興奮地哼哼道「啊~哈,熟女媽媽的肉味簡直比我媽的味道還好,你還嚇唬我,我叫你嚇唬我,今天我就要在這裡把你肏了。」
變身成猥瑣男,握著陽具的男人一臉漲紅地便在廁所里擼動起下身,他嘴裡叼著離夏的內褲忘我投入在自足當中,那樣子要多噁心便有多噁心……
第二十五章
散牌之後,張翠華輸了錢的心裡自然不痛快了,一臉的陰霾表情,看哪哪彆扭。
其實張翠華的牌品在牌桌上便已經表現出來,麻將牌摔得山響,陰陽怪氣說些埋汰人的話,顯然這種行為不是一天半天養出來的。
耍錢本來就是有輸有贏,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但如果不是心裡有些情緒的話,或許這股念頭還不是那麼明顯。
你想啊,牌桌上統共四個人,贏錢的還是她閨女,即便輸個底掉,不還有老離陪著她,再說了,老離這個半吊子作為墊底選手都未把輸錢放在心上,人家圖的是什麼?還不就是一個樂!
見老離臉上始終笑笑呵呵,張翠華的臉一拉,對著他便開始數落起來,無非也就是瞎打,埋怨之類的話。
老離本來不怎麼會玩,這趕鴨子上架的事兒也是為了湊湊熱鬧,交了一個下午的學費,直到散牌之後送走了小李和王曉雲,他見張翠華始終不斷幽怨,便安慰著好話把她勸回了房間。
溫馨的臥室里,被紅色喜慶充滿,床單被罩煥然一新。
那紅色提花床罩繡著鴛鴦圖案,象徵著夫妻喜結連理,寓意非常明顯。
床頭柜上貼了大紅喜字,甚至窗簾都換成了紅色樣式的,老離只知道燈具是提前換好了的,這一切跟早晨出發時完全兩樣,甚至說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換過來的。
這且不說,拍攝完的婚照也在這個時候擺在了桌子上,一團喜氣洋洋,叫人心生暖意。
不用說,想必這一切都是經由閨女之手置辦出來的,雖然老離心裡並未有什麼要求,也不在乎非得什麼標準,但細節之上還是讓他驚喜連連,感覺心裡暖暖的。
指著房間裡的景致,老離便衝著張翠華說道「以後就在這裡居住了,感覺沒感覺出很新鮮啊!」
張翠華是來過這裡的,見屋子裡雖然沒有大動,可細節上卻和之前區別很大,這環境明顯充滿了婚味,身為女人自然感覺的出,便欣喜地回了一句「算你明白!」
「呵呵~都是我閨女給弄的!」
之前商量也沒說有什麼具體要求,再者一說,二婚簡簡單單地湊在一處吃頓便飯也就罷了,別人不都是那個樣子嘛!何況又都是一把年紀,很多事物沒必要大費周章,最主要是平平淡淡過日子,這是最主要的。
眼前的一切布置都是閨女想到的,由她給安排出來的,就拿那個三金來說,就沒少花錢,雖是出自老離之手,實際還不是閨女買單,也難怪老離說話時帶出了一股自豪。
依靠著躺在床上,張翠華本來還以為老離挺知情趣,誰知這一切又都是他閨女操持出來的,嘴上笑嘻嘻地說道「你閨女還挺疼你哈!」
笑裡藏刀之下,心裡卻又忍不住罵道「又是你閨女,怎麼都是你閨女呢!離她你活不了是嗎?她怎麼不安慰安慰我這輸錢的人呢?怎麼不說讓我家曉峰。」
不說他倆關起房門竊竊私語,外面的離夏和魏宗建兩口子扎在廚房裡一通忙活,齊心合力做著晚飯。
今天是父親再婚的大喜日子,也是丈夫留守家裡的最後一個夜晚,這頓飯總得在家吃吧,也算是一個新的開始。
自打下午在內臥浴室碰到了尷尬,對於離夏來說,這等場面以前也曾碰到過,只不過那時候還在另一個地方居住,跟公爹在一起生活。
居家生活難免會遇上這種事情,何況下午人多亂糟糟的,羞惱過後也就並未跟丈夫提及,想來以後注意一些也就罷了。
除了書房,還剩下三個臥室,既然王曉峰也跟著搬了過來,暫時讓他委屈一下跟誠誠睡在一處,等明天出去轉轉,給他尋個單床,要是不喜歡的話,就讓他睡在小臥室里,可不丈夫外出也是由兒子陪著自己,空下來的房間多他一個不多。
晚飯期間,魏宗建把明天的行程說了出來,九江那邊的人在魏宗建趕赴東三省時便已經催得很急了,這拖來拖去都十多天了,總不能落了場子不搭理人家吧,何況現在岳父的婚事塵埃落定,也沒什麼可操心的了,便再不能窩在家裡一再推脫下去。
聽到魏宗建說得挺急,眾人反應不一。
離夏是知道丈夫的情況的,這麼多年一起生活倒也多少看淡了,那邊的王曉峰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竟莫名興奮起來。
下午時分他在浴室里嗅著離夏的丁字內褲狠狠地打了一炮,那叫一個暢快,借著屋子裡面牆壁和地板的水漬,他一瀉千里全部射到了牆面磚上,看著自己射出來的那大股濃濁的精液,嗓子眼都跟著冒出了呵呵聲,這射出來的精液量跟最初頭幾次肏干他媽媽時射得同樣粘稠,量甚至更多,也更刺激,射精後的疲憊導致王曉峰隨後走出離夏的內臥萎靡在沙發上,一直昏昏沉沉,直到被叫醒。
吃飯時他聞聽到姐夫嘴裡說出來的這個消息,王曉峰的心裡便又活泛了起來,他皺起眉頭問道「姐夫,你總四處奔波嗎?這次去九江多長時間啊?」
魏宗建尋思著自己這趟江西之行,這天時到了那邊可能會趕上雨季,停停走走的實在說不好個具體時間,沉思了一下說道「如果避開雨季的話,個把月便能回來,看情況吧!」
老離押了一口酒道「建建,江西那邊總下雨吧,去的時候多預備些衣服,潮寒的地方得防備著點,濕氣太重別傷了身體!」
魏宗建點了點頭,陪著岳父喝了一口。
離夏給父親和張姨布著菜,笑著說道「衣服都給他準備好了,怕他受涼還給準備了護膝呢!」
老離見閨女方方面面想得熨帖,便笑呵呵道「呵呵~喝酒的人倒是不怕濕寒,不過這歲數一天大著一天,總得注意著點!」
張翠華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多喝點酒都有了!」
一提到酒,離夏的心便又操持起來,中午爺倆可沒少喝,丈夫年輕還好說一些,父親都快六十歲的人了,哪經得起這樣折騰呢,隨後便對著老離嬌聲說道「爸~您少喝點,中午和晚上都連在一起了!」
閨女關心父親,這本無可厚非,可聽在張翠華的耳朵里卻又是另一番滋味。
她心說,你個臭丫頭,你爸喝多喝少關你個屁事,說你自己爺們不就得了,心還真大,夠你操的嗎?要肏也該由曉峰肏啊,讓他也嘗嘗你的肉味。
一想到兒子在肏自己時說的那番話語,張翠華的身體便如同千蟲萬蟻爬過一樣,臊人的話語反覆迴蕩在腦海中,兩腿間便潮潤出一股膩滑的粘液,在咒罵離夏的同時,張翠華這膩歪人的玩意卻又不自知,被兒子上了身體之後反過來還為虎作倀,也不知到底誰才是個那賤骨肉。
「爸就喝這一杯,就一杯!」
你聽聽,這老離怎麼跟閨女說的,你再看看他那笑眯眯的模樣,這父女倆不會是苟且過吧!以己度人,張翠華被兒子肏干過後不但淪陷了身體,思想也跟著兒子一起齷齪了起來,最是見不得離夏處處占盡風頭,身為女人,骨子裡的嫉妒之心便油然而生,唯有把對方踩在腳底下才能顯出自己,這種陰暗心理在進了這個新家之後,越發透著明顯,只等秋後跟離夏一起算總帳了。
飯後吃了一些水果,張翠華便跟著兒子一起來到了沙發旁,她翹著二郎腿看起了電視,一派大奶夫人作風,全然不顧廚房收拾餐桌的老離。
眼見離夏走進浴室放水,不時用眼掃著裡面那充滿溫情的色調,這有錢人家的生活就是不一樣啊,心頭不免一陣慨嘆。
話說回來,這頭一天要是不立威的話,以後就別想清凈了!我過來是幹嘛的?是享福來的,可不是給他們當老媽子的,這有人伺候的日子,嘿嘿~舒坦啊!
滿心以為離夏伺候自己給泡池裡放水,誰知道一會兒小誠誠從房間裡光著屁股跑了出來,還叫喊著讓離夏陪他一起玩耍,還要不要臉啊?都多大了還讓你媽媽陪著,到底是陪你洗澡還是給你喂奶,這臭女人賤兒子。
張翠華嘟嚕著臉,也無心看電視了,站起身一聲不吭地走回自己房間,直到老離進房,還在偷偷生著悶氣。
見張翠華有些沉悶,老離笑著問道「怎麼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噘著嘴,張翠華衝著老離撒嬌著說道「我這一身黏糊糊的,不得洗洗澡啊!」
還以為張翠華因為一時輸錢而耿耿於懷呢,老離便安慰起來「哦,這麼個事,呵呵~外孫不正在洗呢,回頭咱再洗。」
在他看來,外孫終究還是個孩子,你大人多吃少吃一口總能忍著,還能跟孩子搶,再說閨女在那戳著,何況家孫外孫又都是老離的心頭肉,萬已不能虧待了孩子。
張翠華沒理攪三分,嘴裡嘟噥道「裡間不是還有個浴室嗎!就不知道讓讓!」
老離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影響了閨女的日常生活,怕就怕在這裡,見張翠華嘀嘀咕咕,忙岔開話題說道「聽夏夏說,明天出去給曉峰看看床鋪,讓他先委屈委屈。」
老離不提這個還好,一經出口,張翠華便抓起了老離的胳膊,撒著嬌扭捏著說道「曉峰現在念高中呢,總要有個獨立房間吧,跟個孩子擠在一處,多不好。
回頭你去跟夏夏說說,省得孩子學習不踏實!」
老離被張翠華搖得頭暈目眩,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急忙點頭答應,算是把她安撫下來。
善變的女人見老離答應了自己,她猛地親了他一口,轉變之快令人咂舌。
結婚當天張翠華便拿捏著勁,仿佛那張一紙文憑真的是張護身符,有了它便安身立命,可以為所欲為了!全然沒有之前的溫婉善良,看來這一切都是偽裝出來的,目的性很強,其內心的坑髒簡直昭然若揭。
家和萬事興,過日子圖的不就是一個心靜嘛,開開心心才是最重要的。
對於張翠華的小性子,老離是持包容態度的,哪個女人又沒有點小脾氣呢!喬穎彤這多年的管束讓老離事事忍讓,並不是說他膽小怕事,在老離看來,女人是要疼的、要寵的,與其和她們斤斤計較,還不如由著她們、讓著她們、慣著她們,自然氣也消了,也沒煩惱了,便一切相安無事了。
沙發上,王曉峰倒不客氣,跟在自己家一樣,舒舒服服地翹著二郎腿,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電視。
自打注意力轉移過後盯上離夏,刺激感和新鮮感讓王曉峰深陷其內不能自拔,母親對於王曉峰而言,無論身材樣貌均無法和離夏相提並論,年歲上更是致命傷,哪有離夏緊緻風騷。
嘿嘿,還一掐一股子水兒,想像一下便讓王曉峰激動不已,他甚至想過,第一次上離夏這種風騷媚浪的女人時,自己是否能夠堅持五分鐘屹立不倒,不管怎樣,到時候肯定是不戴保險套,這是不用商量的。
眼見離夏進進出出,短衫打扮下的身姿窈窕豐滿,就算是不拿眼睛去看,心裡也跟著搖晃起來,那水音兒顫顫時的發嗲發膩,傳進王曉峰的耳朵里時就跟在他衣服里放一隻大貓似的,跳來跳去還不斷抓撓著你,偏偏你還無法擺脫這種窘境,那滋味已經不能用煎熬來形容了。
這時見到小誠誠光著屁股跑到浴室,母親竟然一聲不吭地起身走了,沒時間管她,借著看小誠誠的機會,王曉峰又用眼睛狠狠地在離夏的身體上掃了幾眼,這才稍稍感到好受一些,可一見對方走進浴室關起門來,心頭的慾火便又再次燃起,那種蒼蠅趴在玻璃上面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尤其下午還見過離夏光著身子的肉體,那滋味。
見魏宗建朝著自己這邊走過來,王曉峰急忙盤起了二郎腿。
坐在沙發上,魏宗建朝著王曉峰說道「天氣預報來了吧!」
明天要走了,順便看看天氣預報,看看江西那邊的天氣如何,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說是看電視,心都飛了,電視上演的是什麼,王曉峰根本沒注意,聽大姐夫說,便把遙控器遞了過去。
沒一會兒功夫便在電視上傳來了漁舟唱晚那二十多年不變的熟悉音樂,多彩的畫面,曲調優美、節奏舒緩,婉轉迴旋在四季變化中,抑揚頓挫的曲兒總是能夠讓人眼前產生出一副夕陽下的唯美畫卷,那打漁歸來的喜悅之情還有那張張笑臉,在斜陽中隨著小舟盪起了漣漪。
到了這個歲數,魏宗建可謂是事業有成,雖工作頗多無奈,但每每想到還有個嬌妻守候在家,便頓覺生活充滿了動力,像那辛苦在外的漁夫,雖拖著疲憊的身軀,但晚歸時臉上帶著肥魚滿倉的喜悅心情,伴著晚霞拉長了的燦燦金黃的影子,一切煩惱便都沒有了。
人生大抵如此,忙忙碌碌中總會帶著些許不如意,哪有那十全十美的全落到自己頭上這等好事,所謂的知足常樂,說的便是如此!可王曉峰的心裡卻又是另一番看法。
在他看來,大姐夫明天一走可就算萬事大吉了,身旁再有個母親給他暗中幫忙,不敢說拿下離夏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最起碼的情況也不會太悲觀。
既然搬到了他們家,今兒晚上就套套誠誠那小崽子的話,看看離夏都認識什麼人,還有那個趙煥章到底什麼背景,再不行的話不還有王曉雲這個親姐姐在背後給他撐腰呢嗎,連嚇唬帶哄,嘿嘿~離夏呀,你就洗白白在大床上等著我吧,到時候看我怎麼肏服了你!
「天氣預報怎麼說?」就在魏宗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老離從臥室里開門走了出來,他笑著便來到了客廳里。
「江西那邊的天氣這兩天還算不錯,預報上沒有雨。」
魏宗建給岳父騰了騰地方,示意老離坐在沙發上。
隨後又從口袋裡拿出了香煙,剛要伸手把煙遞過去,便想到了岳父正在戒煙,嘿笑了一聲,魏宗建起身走向廚房。
煎熬了一個禮拜,說實在話,老離還真給憋得不善,但為了閨女還是把煙給戒掉了,獨自一人忍受著那份寂寞,他一見姑爺的動作,便會心地笑了起來,年輕人嘛,在外應酬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要是什麼都不會,局面難以打開,後續工作就不好辦了,這年頭呀,就是這麼點事!
剛才翠華嘮叨了半天,後又提及床鋪的事兒,總不能大晚上出去買床吧,即便出去,這個點兒也沒地方買啊!好言好語安慰了一通,老離向翠華保證,他這個當繼父的不能白當,曉峰快上高三了,讓他跟誠誠睡一個房間總也相互影響,還不如買個單人床一個房間省得打擾,明天吃過早飯便跟著閨女出發,這樣總算把張翠華給安撫了下來。
「曉峰,今兒個就先委屈一個晚上,明天再給你買個床鋪。」
簡單地把情況跟王曉峰說了說,周六嘛,先放鬆放鬆,這也不是什麼急事。
王曉峰只是「嗯」了一聲算作回答,這前後一打岔的功夫,精神分散,二郎腿總算可以放下來了,見大姐夫跑向廚房,繼父又在一旁囉嗦個沒完,彼此之間懸殊的年齡差,讓一個小伙子聽老頭嘮叨個沒完沒了,他也沒有那穩當勁兒啊!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王曉峰琢磨著便走向了廚房,見大姐夫正對著窗戶吹煙,便靦腆地問了句「姐夫,給我也,也來一根煙抽。」
魏宗建把煙遞給了他,簡單地詢問了兩句便不再說話,似乎在思考啥。
兩個年齡相差懸殊的人本來就沒什麼話題,又是個孩子,能有什麼共同語言。
把煙留給了王曉峰,魏宗建便起身走出廚房,妻子陪著兒子洗澡,想來這會兒也該差不多了。
「媽媽,為何舅媽的奶頭是黑色的,你的奶頭卻又是肉色的?」兒子的聲音透著稚嫩,非要拉著自己陪他洗澡,自己現在可不能再進泡池了,沒辦法,只得坐在泡池的大理石上陪著兒子。
小孩子的好奇心比較大,總是問長問短,還非常不老實地靠近媽媽,伸手鑽進她的衣服裡面,熟練地把她的胸罩扣瓣摘了下來。
被兒子摸慣了,見他毫不掩飾,離夏也了一眼兒子,打著那隻作怪的小手輕輕笑道「人小鬼大,就跟媽媽有本事!」
「誰讓媽媽今天是新娘子呢!」
誠誠狡黠地說著,手上動作不減,他探著身體把手搭在了媽媽的乳房上,揉捏著媽媽肥嘟嘟的奶子非常舒服,奶頭都讓他給摸硬了。
這好奇心一上來,誠誠便又想到了早晨看到媽媽穿著的旗袍裝,於是說道「將來我當新郎官時,媽媽也給我做新娘子,你說好不好!」
知道兒子依戀自己,戲言之下,做媽媽的又豈能讓他失望,便媚視著兒子說道「媽媽依你。
好啦好啦,媽媽的衣服都被你的手給沾濕了。」
「媽媽~」誠誠調皮地叫了一聲,手上的勁兒卻不小,捏完這邊的奶頭便又摸向了另一側,小手哪裡托得住媽媽那肥嘟嘟的碩乳,只把離夏摸得嬌喘吁吁,無奈地翻起了白眼。
見媽媽並未十分反對,誠誠的小手圍繞著媽媽的奶頭揉捏得更起勁了,捏著捏著他忽地想到媽媽現在有孕在身,便站起身來嘗試著把手放到了媽媽的肚子上,好奇地尋摸起來。
身體被兒子撫摸,雖說習以為常,可那種仿佛電流酥顫的感覺還是令離夏的身體出現了生理反應,不但乳頭堅硬勃起,兩腿之間更是羞答答地浸出了一絲黏滑。
身在無人打擾的浴室里,似真似幻的感覺讓離夏雙眼迷離,帶著慈母的包容和溺許,離夏挺起了自己的碩乳任由兒子抓摸,無聲無息間攀升出生理慾望。
心底里漸漸生出一絲異樣,正沉浸在這種怪異的感覺中,可乳房上作怪的手居然轉移了方向,摸到自己的小腹上面,離夏睜大了杏眼看向兒子,只聽他說「媽媽,以後你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疼我?」
兒子稚嫩的臉上一副好奇模樣,忽閃著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像個小大人一樣認真地問,原來小傢伙是在擔心失寵,於是離夏衝著兒子一笑道「你再不擦身體,媽媽就不要你啦~」
光著小屁股的誠誠立馬扶著泡池的大理石走了出來,好歹抹了抹身體便焦急地問道「媽媽,你真的不要我啦?」
看著到了自己胸口的兒子,離夏笑著從他的手裡拿過浴巾,替兒子擦抹著身體,燦爛的臉上帶著溫暖,笑著說道「你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現在是,將來也是!」
鬧不明白媽媽說的是啥意思,誠誠趁著媽媽給他擦拭身體的當,便悄悄地撩開了她的T恤。
媽媽白皙的身體入眼,那翹挺的八字奶帶著肉香體溫不斷蠕動著,即便是隔著胸罩,仍能讓人感受到它的波瀾壯闊,隨手一翻撩開胸罩,肉花滾滾而起,兩粒肉色桑葚便挺聳在誠誠的眼前。
一棵樹上長倆梨,小孩見了笑眯眯!此時離夏胸前白皙的奶子顫顫巍巍地抖在眼前,像極了掛在樹上搖搖欲墜的大鴨梨,而誠誠便是樹下觀望之人,他要做那摘梨之人,不但要摘梨,他還準備吃呢!
「又調皮!」
感覺衣服被兒子撩開,離夏縮了縮身體,把浴巾扣在兒子的腦袋上,來回揉搓著,雙乳便隨著動作越發顫動得厲害,話音未落,便聽兒子丟了句「媽媽別不要我。」
誠誠話里那有些酸溜溜、有些急切的味道,別看他之前說過樂意要個弟弟或者妹妹,可畢竟他還是個孩子,總歸還是擔心將來對他的愛會被分走,那英俊的小模樣泛起了愁容,惹人憐惜,這又怎能讓離夏再起玩笑之心,讓兒子怏怏不樂呢!
「要,媽媽要你,哪能不要我兒子呢!」
臉上浮現出母愛光澤,離夏捧住了兒子的臉蛋認真地說道。
當離夏拿起鬆軟的浴巾準備再次遮住兒子腦袋時,便感覺胸口一熱,讓她哭笑不得的是,兒子居然扎進了她的懷中,更為令離夏心裡慌亂的是,兒子竟然張開嘴巴含住了她的奶頭,亟不可待地吮吸起來。
離夏瓊鼻輕聲「嚶嚀」了一息,白色浴巾遮蓋住了兒子的腦袋,仿佛遮羞布,讓母子二人的視線相隔,媽媽的臉蛋粉羞羞,兒子的鼻息急咻咻。
摟住了離夏的身體,誠誠把她的奶頭含在嘴裡,噴香噴香的奶頭肉嘟嘟的,特別挺實。
腦子裡浮現著舅媽那黑紫色的奶頭,和媽媽的完全不是一個顏色,感覺還是媽媽的好,便越發嘬得帶勁,直到離夏搭在兒子肩上的雙手慢慢抬起,猶豫了一下之後便摟緊了誠誠的腦袋。
小誠誠兀自吃得歡喜,可苦了離夏,胸口麻揪揪的感覺讓她渾身酥軟,一方面心裡洋溢出母愛的驕縱,另一方面又把一個女人的情慾撩撥起來,不知不覺再次潤濕了雙腿,最後離夏索性抱住了兒子的腦袋,心道:吃吧吃吧,媽媽都依著你。
粉色調的浴室里,溫婉的女人酥胸本應半敞,但卻被一條白色鬆軟的浴巾遮擋,試想攤開之後那旖旎無限的風光,熟母張開懷抱摟著正太兒子,白皙沉甸甸的乳房上沾滿了兒子的口水。
你再看看離夏那張俊俏的臉蛋,她一會兒緊蹙著眉頭把那雙杏眼微眯起來,似是特別享受的樣子;一會兒又低頭看看浴巾里摟抱著不斷蠕動的人兒,她在把胸乳送出的同時,細膩粉滑的滿月上漾起了微醺之色,帶著寵溺和縱許,在這粉艷艷的浴室中,瀲灩出一幕溫馨包容的場景,莫說是沉醉其中的母子,便是時間仿佛也靜止了一般,都依著他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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