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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繪畫家教之名… (下)作者:葉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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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32: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借繪畫家教之名,先將懵懂無知的格蕾修調教成性癮碧池,再私藏小母狗引得心急如焚的豪乳修女阿波尼亞上鉤,最後讓淫亂母女相見歡,一起爆肏直至灌成潮吹噴精的大小母狗!】(下)
作者:葉茗
2025/01/10 發布於 pixiv
字數:37095
(怎麼辦怎麼辦!!!要被肉汕老師看到這不知廉恥的姿態了!!!)
面對這種毫無勝算的力量比拼,阿波尼亞只能慌忙整理起自己的衣服,用寬大的袍子遮掩住了被假陽具頂起一個小山包的肚子以及真空的下半身,手足無措地忙活了幾秒後,一道肥大的男性身影便隨著打開的大門映入了阿波尼亞的眼中。
「你、你好呀,肉汕老師…」
慌忙打著招呼的阿波尼亞,用手輕輕捋著稍顯狼狽的頭髮,期望肉汕能在看到沒什麼異常後儘快走開。但一位臉色潮紅,身上還冒著汗珠的修女,怎麼看都不像是沒什麼事的樣子,並且隨著房門的打開,難聞的尿騷味更是迎面撲向眼前的肉汕,讓他不禁皺了皺眉頭。
「還說沒什麼事,在空氣這麼差的環境下還拖著感冒的身體工作,夫人啊,你好歹也要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呀。不行不行,今天就算是來硬的也得把夫人你拉出來。」
說完,在一聲「失禮了」的輕喝聲中,肉汕彎下了臃腫的身軀,在阿波尼亞驚恐的目光下,兩隻寬厚的手掌分別穿過大腿和後腰,眼看著就要發力將她整個抱起來。
(不要!!下面還插著那個羞恥的東西呀!!)
「哼!」
隨著肉汕的發力,阿波尼亞整個人便被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了起來。出乎意料的是,隨著肥臀的離開,椅子上的假陽具也不知所蹤。
「抱歉了夫人,情況緊急,我先把你送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教堂這邊我會說明情況的。」
「哦~~哦~~」
原本幾秒前還能強裝鎮定的阿波尼亞,此時卻翻著白眼,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就在剛剛那危險的瞬間,面對肉汕的強勢猛攻,走投無路的阿波尼亞只能用盡全身力氣收縮著幾秒前才被強行擴張的肉穴。儘管最後結果來看,與假陽具的吸附能力較量中還是阿波尼亞略勝一籌,但這種讓她主動向插入下體的異物諂媚的做法,讓本就充斥著血絲的肉壁更是傷上加傷,雙重痛苦猶如兩重巨浪一般無情地拍打著盡力維持著的理智。
而將眼前這副發騷的熟女軀體抱起的肉汕,同樣也有著自己的小動作。即便只是隔著一層輕薄的衣袍,但巨手仍然毫不客氣地揉捏著修長勻稱的大腿,另一邊,穿過後背的手掌也十分不老實地往上攀爬,幾根粗壯的手指狠狠捏了捏富有彈性側乳。幸虧阿波尼亞的思想正沉浸在下體傷痛的適應中,對這無禮的動作毫不在意,也讓享受著這一切的肉汕好不快活。但身為色中餓鬼的肉汕,顯然不會只滿足於搞這些小偷小摸。
「抱歉夫人,如果你覺得這個姿勢不太舒服的話,可以試試抱住我。」
理智被重創的阿波尼亞聽到對方的請求後,稍稍向里側了一下身,機械性地伸出雙手,抱住了那短小而粗壯的脖子,肉汕也趁機收緊了肘部,將阿波尼亞的整個身體都按在了自己肥碩的胸膛上,不僅將那對豪乳壓成了扁平的形狀,臉部更是深埋在了黑壓壓的腋毛中。
仍未恢復理智的阿波尼亞,突然感覺到鼻腔處似乎被深深地刺痛了一下,朦朧的雙眼稍稍聚焦,這才發現呈現在自己眼前的一片粗壯而濃密的毛髮,汗臭和不明體臭的交叉混合混合氣味正無孔不入地侵擾著自己的嗅覺神經。
(好臭!!!這是什麼,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味道,鼻子、鼻子要爛掉了!!)
「唔!!唔!!」
「夫人,不要亂動哦,我現在就送你回家」
對於阿波尼亞痛苦的嗚咽聲置若罔聞,肉汕就這麼保持著將阿波尼亞深埋在自己肥肉中的姿勢向著家的方向走去,一邊享受著手中尤物的柔軟觸感,一邊強迫她將自己的味道牢牢地記在腦海中。
而身為多汗體質的肉汕,沒走兩步身體便分泌出了新的汗液,尤其是在毛髮旺盛的腋下,汗臭味更是聚而不散,新舊味道一同混合,將臭味提升到了一個全新的層次。
(不要~~放開,這味道,大腦、大腦又要壞掉了)
儘管味道臭不可聞,但臭味內夾雜著的大量雄性激素也在悄聲無息地挑逗著仍未平息的性慾,再加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肉汕還專門走一些比較崎嶇的道路,更是讓阿波尼亞提起十二分精神夾緊肉穴里的玩具。氣味與摩擦的雙重刺激,讓本就瀕臨崩潰的精神更是岌岌可危,宛如稍加放鬆便會變成一灘爛泥癱倒在在肉汕的懷中,肆無忌憚地進行著丟人的潮吹。
幸好,教堂與家的距離並不怎麼遙遠。即便肉汕再怎麼拖延,還是在阿波尼亞快要放棄之前抵達了家門口。依依不捨地鬆開抱著嬌軀的雙臂後,再次聞到新鮮空氣的阿波尼亞宛如從深海回歸的潛水員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在肉汕的攙扶下,顫抖的腳尖慢慢適應了站在堅硬地面的觸感後,才邁著短促的走到了大門跟前。
「咕嗚肉汕老師,謝謝,送到這裡就可以了,您…先回去吧。」
「真的不要緊嗎夫人,要不要…」
「回去吧,肉汕老師——」
對方既然都下達了明確的逐客令,肉汕也不好意識繼續糾纏,叮囑了幾句後,便轉身離開了。望著對方的背影漸行漸遠後,心急如焚的阿波尼亞立馬拿出鑰匙,顫抖的雙手試了幾次後終於擰開了門鎖。可進入裡屋關上門後,還沒等她衝進廁所,放鬆後下體積攢已久的刺激便讓她強行跪倒在了玄關門口。
此時的肉穴里,強行擴張外加用受傷的肉壁收縮而帶來的二次傷害,讓各處都充滿了撕裂的痕跡,再也邁開不了一步的阿波尼亞,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在這裡先解決假陽具的問題。謹慎小心的阿波尼亞在略微平復下心情後,便開始慢慢抬高圓潤豐滿的臀部,一寸寸地將肉壺抽離出被血絲覆蓋的玩具。
「哦噢~~,咕嗯——」
即便自己的動作已經猶如蝸牛爬行一般緩慢,幾近乾枯的血液粘連著的受傷部位被再次扯開後,肉穴里的痛感還是讓她每擠出一分便要承受莫大的痛苦,就這樣磨磨唧唧地過了不知多久,隨著「啵」的一聲,沾滿血絲的玩具便脫離了肉壺的束縛。脫離險境的阿波尼亞也是稍稍欠身,將身體斜靠在牆邊上,回味著方才被擴張的感覺。
(果然,好大,如果再被插進去的話不不不,這麼做都是為了救格蕾修。不過,居然意外地把它帶了回來,那…)
傍晚時分,在自家浴室里的阿波尼亞全身赤裸,剛剛被沖洗過的白皙肌膚上殘留著些許小水珠,配合上升騰的水霧,讓她如今像泉水精靈一般神聖端莊。可就是這麼一副純潔外表的阿波尼亞,卻在腦海里一遍遍地回想著方才被折磨的經歷。
「明明應該是痛苦的回憶,怎麼,現在想起來反倒有種興奮的感覺」
自上而下流遍全身的溫水,仿佛溫柔的魔爪一般輕輕地撫摸著阿波尼亞仍然處在興奮狀態的騷魅肉體,乳頭處懸掛的小水珠滴落瞬間所帶來的輕微震動,讓她忍不住發出了誘惑十足的輕哼。
(好想,好想再試一次)
隨著腦海中不可思議的想法浮現而起,迷離的雙眼望向了同樣帶進沐浴間的假陽具。被清水沖洗乾淨過後,如今的假陽具早已洗去了那一層污穢,重新變成初次相見那般乾淨、挺拔的帥氣模樣。
(好粗、好長男性的下面,真的是這種模樣的嗎…)
儘管只是使用過一次,但阿波尼亞下體的肉穴卻早已經對其念念不忘。雙手輕輕撫摸著上面栩栩如生的青筋,燥熱感再次攀上了阿波尼亞的心頭。
「要不,要不再用下面確認一下它的用法…神明啊,原諒我,這都是、這都是為了救出格蕾修所必須的嘗試…「
在心裡默默為自己沉浸於對性慾索求行為進行開脫後,為了在減少痛苦的前提下再次品嘗被插入的快感,阿波尼亞將些許沐浴液擠在手心,細心地其均與塗抹在了假陽具的每一個角落。
不一會兒,手上的玩具便被『修飾』得散發出油亮的光澤,初次主動使用性愛道具的阿波尼亞,呆滯地望著自己的『傑作』,嘴角不自覺流下了幾滴口水,直到身上掛著的水珠傳來陣陣涼意後,才稍稍回過神來,將其固定在地面上,分開中間早已愛液泛濫的雙腿,再次重複起了早上用肉穴吞入的動作。
「唔——咕哼~~」
在沐浴液的幫助下,這次假陽具倒是非常順利地滑入了蜜穴之中,為了不再重複由於腳滑而引發的悲劇,這次的阿波尼亞繃緊了柔軟的大腿,用盡全身力氣保持著身體緩緩下沉的趨勢。直到雙膝著地後,欲求不滿的肉穴已經吞入了將近三分之二的玩具,平坦的肚子上浮現出一個小小的突起,哆嗦的身子證明她已經到達了自己在保持清醒的前提下所能達到的最大容納量。
「哦呼~~只能、插到這裡了嗎…咕嗯…」
保持著半跪立的姿勢,早在插入時便進入了發情狀態的阿波尼亞開始小幅度上下擺動著安產型的肉臀,仍舊十分敏感的肉腔,起初對於和假陽具的貼合運動,只會發出輕微的抖動,但隨著阿波尼亞逐漸升騰的情慾,下體的擺動幅度和速度也越來越大。現在每次抽插,都會將假陽具抽離到只剩龜頭部分包裹在穴內,然後再以吞入整根的氣勢,用盡全力地一屁股坐下去,用碩大的龜頭衝擊著緊閉的宮頸口。
「哦喔!!唔…哦喔喔!!咕…」
伴隨著帶有節律的浪叫聲,不知不覺間,阿波尼亞的騷穴已經能將整根假陽具完全吞入,和早上狼狽的姿態不一樣,此時的阿波尼亞,在沒有其他人圍觀的空曠房子內,不再刻意隱藏自己的醜態,肆意地用嫵媚的浪叫聲宣洩著內心的情慾,在狹小的浴室內盡情展露自己像婊子一般的身姿。原本用於潤滑的沐浴液,也在摩擦之下泛起了白色的泡沫,仿佛是阿波尼亞在伴隨著身體的抖動而產下一枚枚大小不一的泡泡卵。
淫穢的場景並沒有持續多久,才開發不久的雜魚肉穴理所當然地禁受不住超規格假陽具如此強烈的衝擊,劇烈運動後,伴隨著雙腿傳來微微發酸的感覺,肉穴也迎來了第一次主動玩弄的高潮。
「咕嗚,那種感覺,又來了齁哦哦~~好棒、好舒服噢噢噢」
伴隨著全身如觸電般的顫抖,小穴與假陽具交合處的泡沫被再次沖刷而下的,猶如為它進行搓澡後的沖洗一般,將其沖刷得一塵不染
「喔噢噢,好厲害…原來,下面還能這麼舒服…」
「對不起,格蕾修,明明、明明應該是犯人的卑劣手段,我卻擅自沉迷在其中了齁哦喔喔喔~~~「
就在阿波尼亞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時,門口處突然傳來了「叮咚」的門鈴聲,將她嚇了一跳,慌亂中想站直身子,卻忘記了自己還保持著玩具插進肉穴中的狀態,一陣亂動之後,抵住宮頸口的龜頭更是再次深入幾分,那股拚命要撬開神聖子宮的氣勢,讓她又不禁再次瀉下了些許淫水。
等到阿波尼亞再次整裝待發,艱難地從地板上爬起來,連內衣都來不及穿便披上睡衣裙,急匆匆地去開門,卻發現門外除了多出來的一個小箱子外空無一人。就在她疑惑的時候,手機卻再次響了起來:
「…又有什麼事」
「哎呀呀,沒想到啊沒想到,夫人骨子裡居然是這麼淫亂的人,我都還沒吩咐呢,便會這麼主動地去開發自己的騷穴。」
「那、那是——」
剛想為自己偷偷自慰的行為做辯解,電話那頭卻打斷了她的話
「不過,我看夫人還是缺乏一點幫助,正好我把一些能用得上的道具都送過來了,希望夫人笑納。哦,對了,不得不說,夫人你穿的睡衣的方式可真夠色氣的。」
說完,對面沒等回復便掛斷了電話。阿波尼亞聽到對方的『稱讚』,這才回過神來望向自己的穿著。
方才匆忙間便將睡衣披上了濕漉漉的身體,原本應該是兼具透氣與舒適的上好蠶絲睡衣,如今由於缺少內衣遮蔽住關鍵部位,呈現半透明狀態牢牢地貼附在阿波尼亞完美的身材上,變成了猶如應召女郎一般的情趣衣服,不論是胸前兩顆挺立的飽滿,還是下體稀疏的陰毛,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呀!!」
後知後覺的阿波尼亞這才慌忙蹲下身子,盡力遮蔽自己的醜態。不過幸好此時正是夜晚時分,除了稀疏的流浪動物偶爾經過自己家門外,並沒有發現其他人。雖然阿波尼亞並不想接受對方的『好意』,但一想到格蕾修還在對方的手上,她也只能極不情願地將箱子抱回了裡屋。
自從上一次接受了對方的禮物,打開後發現裡面不僅有各種各樣的情趣道具,而且還有幾瓶滿滿的潤滑液。早已將那本性愛指導手冊背得滾瓜爛熟的阿波尼亞,自然知道它們各自的用途。後續的幾天裡,阿波尼亞表面上以去尋找女兒為藉口向教堂請假,實際上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反反覆復地將這些情趣道具嘗試了多次,到了最後,除了必要的洗漱和進食,其餘時間都沉浸在了自慰當中,將身體開發當成了日常工作。
隨著名為性慾的毒藥逐漸深入骨髓,被它所驅使的阿波尼亞胃口也越來越大。為了在平日的生活里能隨時隨地品嘗到性感帶的刺激,擅自釘上了乳環和陰蒂環,強行將原本的陷乳和陰唇暴露出來,這樣即使是在日常生活中,普通衣服引起敏感點的摩擦就能帶來陣陣快感。不知不覺間,阿波尼亞對於尋找女兒的急切心理反倒放鬆了下來,甚至還想過,要不要就這樣讓格蕾修被帶走,自己就能有更多的私人時間來享受自慰帶來的快感。
就在這種荒唐的想法出現沒多久,第二個挑戰便隨之到來。這次的任務是在距離房子不遠處的某個公園內,為某個高齡流浪漢進行乳交服務。
而這被幸運地選中作為福利對象的老頭,此時正提起自己那骯髒至極的男根,對著樹幹宣洩著自己的尿意。可能是喝了點小酒的緣故,六、七十歲的老人如今感覺有些頭昏眼花,就在他仰起頭一陣哆嗦時,突然感覺到下面還在排泄的肉棒突然被某種溫暖的東西包裹得嚴嚴實實,疑惑地低下頭一看,只見一名身材豐滿的女子正用自己精緻的小嘴含住了自己的小兄弟,還在排出的尿液也隨著「咕咚、咕咚「的吞咽聲被她吞了下去。當自己的小便被這個女人完全吞下去後,一陣舌頭的攪動感突然從肉棒部位傳來,不僅掛下了一層積攢已久的包皮垢,還差點讓長期沒有碰過女人的老頭精關一松,把自己珍藏已久的陳年精液便宜了眼前的女人。
(好燙、好臭真正的肉棒居然是這樣的嗎,和之前用來練習的玩具完全不一樣~~)
出現在老人眼前的,正是穿著下流修女服的阿波尼亞。原本應該是端莊保守的長袖修女服,此時卻被改裝成了無袖的弔帶款式,將兩條白皙的藕臂和穿著性感黑絲的修長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胸口處開則被了一個巨大的洞,一對掛著乳釘的豪乳在被路燈所映射的朦朧夜色之中隨著緊張的呼吸聲而上下起伏,兩腿之間的襠部位置,同樣在裙擺處被剪出了一個心型鏤空,暴露出被陰毛所點綴的飽滿肥蛤。
「看來老夫是真的喝多了,居然出現幻覺了。」
原本應該對突然出現的婊子感到驚訝的老頭,卻仿佛早就見識過大風大浪一般,天真地認為這只不過是醉酒後內心的臆想。聽到他的自言自語,阿波尼亞正好也省去了解釋的功夫。用手指輕輕抹了一下殘留在嘴角的陰毛和包皮垢,接著分開雙腿,露出早已在包皮垢的薰陶下溢出愛液的陰戶,一隻手提起自己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擺出『OK』姿勢,在口邊做出擼管的動作,用不太熟練的口吻如魅魔般誘惑的言語:
「答對了,老先生,我只是你幻想出來的榨、榨精魅魔,請你不要抗拒,盡情享用我吧。」
「欸嘿嘿,那老夫就不客氣啦~「
面對這種令人血脈噴張的邀請,老人提起早就支棱起來肉棒,一臉貪婪地準備直接開干。就在肉穴即將被入侵的時候,躁動的肉棒卻被阿波尼亞柔軟的雙手一把抓住,阻止了其繼續前進的步伐。
「不行喲,插入可是NG的~「
如今已是花甲之年的老頭,力氣上早已不比當年,再加上常年吃不飽飯,即便是弱女子阿波尼亞也能輕鬆抗拒他的行動。就在老頭擺出一臉失望的表情時,阿波尼亞卻繼續說出了下半句:
「…不過,我能用其他部位作為代替,保證老先生你能體會到堪比性交的快感~ 「
說著,阿波尼亞的雙手鬆開了肉棒,轉而捧起一對堪比足球般大小的豪乳,揉捏出各種形狀,甚至還提起微微挺拔的乳頭,用靈巧的小嘴在上面輕輕啃咬,眼光中傳來的嫵媚的邀請信號讓老人低落的心情再次升騰起來。
「好、好——「
就在老人一邊流著口水一邊答應時,阿波尼亞輕輕一推他的胸口,呆滯的老人便一下子平躺在了柔軟的草地上。稍微愣了一下後,便看見『魅魔』提起一側的美腿跨過自己的頭頂,將雪白的大屁股懟到了臉前,而那對豪乳則直接夾住了自己的肉棒,以69式體位做好了侍奉前的準備。
「好美——」
望著眼前的美鮑,老人發出了由衷的讚嘆聲。經過前幾天充分的訓練後,如今阿波尼亞的肉穴早已不是被大陰唇所完全包埋的雛鳥形狀,被超規格尺寸所調教過後的肉穴,小陰唇早已經變成了稍稍外翻的形狀,即便沒有用手指刻意分開,也能透過中間狹小的裂縫看到裡面蠕動的肉壁。被銀環牢牢固定住的小陰蒂,仿佛一顆小小的肉芽一般,每當老人呼出的口氣輕輕拂過這顆無助的肉芽,便會調皮地抖動一下,可愛至極。周圍早已沾滿晶瑩粘液的陰毛,象徵著阿波尼亞早早地便進入了發情狀態,此刻仍然沒有停止分泌的淫水,順著穴口拉出一條長長的細絲,不偏不倚正正滴落在老人的鼻尖上。
老人欣賞自己陰戶的期間,阿波尼亞也同時開始了自己的挑戰。微微分開的雙乳再次夾緊,輕而易舉地將比假陽具小上幾分的滾燙肉棒包裹住了大半部分,僅留下一個暗紅色的龜頭裸露在外。接著,揉搓乳房的雙手突然改變了擠壓的方向,將力量點對準了被柔軟所包裹的男根。待身後的老人發出酸爽的呼喊聲後,阿波尼亞張開小口,唾液沿著射箭滴落在馬眼處,直到將肉棒都幾乎浸濕,小嘴這才緩緩下沉,將龜頭輕輕含住,隨著舌尖在冠狀溝等部位打掃著餘下的包皮垢時,左右兩邊的巨乳又再次做出了新的動作,在保持著夾擊力度的前提下,加上了順時針方向的揉搓,仿佛將兩團乳房當成了麵糰一般,為了做出勁道的口感而盡力對其進行極為細心的按壓
在享受身下乳交的同時,老人也沒有閒著,既然魅魔小姐說插入是不行的,那用手指摳弄,應該沒什麼問題吧?這樣想著,老人伸出一根長滿老繭的手指,試探性地伸進了那稍稍分開的縫隙中,當指尖觸碰到濕潤的包被感時,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身下阿波尼亞的動靜,只見她仍在專心致志地侍奉自己的小兄弟,對於這種小動作置若罔聞。得到默許的老人也逐漸大膽了起來,雙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到更深的部位後緩緩拉開,將原本如瓜子般的縫隙拉成了四邊形內部蠕動的肉色腔壁完整地暴露在了老人的面前,甚至能看到那在深處的宮頸口,猶如一個嘟囔著的小嘴般隨著吹進來的空氣而輕輕蠕動。
「唔哼!!」
「哦吼吼,這可真是,絕景呀~」
年輕時也算比較富裕的老人,當然少不了出入風花雪月的場所,而在這種壞習慣下,也練就了一身看陰識人的本領。原本老人還以為自己主動獻身的魅魔,怎麼說也得是個被玩爛的模樣,但出乎意料,儘管肉穴的擴張程度不深,證明它是最近才拖離新品狀態的二手小穴,但卻沒有沾染上絲毫被男根使用過的氣味,陰毛由於被愛液所沾染,蒙上了一層淫穢的濾鏡,卻並沒有那種常年雌激素過度分泌後長成雜亂無章的模樣。換句話說,身下的這個魅魔是個只品嘗過各種性愛玩具的的新手,而臨幸過她的男人,估計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老頭不知道的是,阿波尼亞長這麼大,第一次侍奉的男人便是他自己,如果知道這個真相,估計會幸福得暈過去。
被才見面不久的陌生男人用品鑑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肉穴,與羞恥感相比,阿波尼亞產生卻產生了另一種賭氣般的情緒,仿佛是為了懲罰老人的無禮行為一般,阿波尼亞兩邊的腮幫子一縮,從輕柔的舔舐口交變成了真空吮吸模式,同時巨乳揉搓的速度也加快了幾分,好像只要自己在高潮前讓老人射出來,便有了嘲笑他的資本。
感覺到身下的酥爽感突然增加了幾分,被挑釁的情場老手也知道這是對方發出的挑戰,不過,就這麼點青澀的技巧,還不足以讓他繳械投降。為了應對阿波尼亞的性技,老人鬆開支撐的四角,改為單手的雙指併攏,趁著方才擴張的肉穴還尚未完全閉合,『噗呲』地在一陣水花四濺的聲音中,將雙指直接沒入了粉嫩的肉洞當中。手指上原本象徵著流浪漢艱苦生活的老繭,此時卻像帶刺的磨砂棒一般,在柔嫩的肉腔中左衝右突,不斷尋找G點的同時,還刺激得內壁再次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齁哼!唔喔喔~~唔咕、噢噢噢!!」
伴隨著阿波尼亞從封閉的口中發出的淫蕩哼叫聲,老人也根據她身體的反應,找到了深藏於肉腔上壁的那一小塊褶皺區域,找到了對方的弱點後,老人露出了得逞的奸笑,用自己粗糙的老繭不斷在這個地方上下摩擦。身為性愛新手的阿波尼亞,經過多種情趣道具測試,深知自己的肉穴在這種強烈的攻勢下根本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於是只能再次加大手上乳交的動作力度,原本精緻的臉龐,更是在強烈的真空吸吮中被拉成了下賤的馬臉形狀,擺出一副不把精囊吸乾淨誓不罷休的氣勢。
這場默默無聞的角斗並沒有持續多久,最終還是由於年齡原因而體力不支的老人率先敗下陣來,堅守已久的精關再也把持不住乳交和吮吸的雙重架勢,對著阿波尼亞的精緻小口射出了落魄以來存了幾年之久的陳年精液。儘管方才品嘗腥臭包皮垢的時候,便知道這位流浪漢老人的精臭肯定會在那之上,但當那股味道真真正正地沖入口腔,還沒來得及用小嘴去品嘗它的味道,腥臭味便扶搖直上,對著柔弱的大腦發動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衝鋒。面對這種從未嘗試過的刺激,大腦產生了瞬間的宕機,不僅鬆開了嚴絲合縫的口穴,讓噴涌的精液直接給阿波尼亞化了一個及其淫蕩的『精液妝』,而且同一時間失去了下半身雜魚小穴的遏制力度,那G點被挑逗所積攢的情慾,更是一下子完全釋放出來,縫隙中的愛液猶如花灑一般噴塗在同樣沉浸在射精快感的老人臉上。
就這樣,兩位先後達到人生最高峰的忘年之交保持著一臉舒爽的表情,在綠茵草地上盡情釋放著自己積攢已久的性慾。最終,還是身為年輕人的阿波尼亞率先回過神來,望著眼前開始逐漸變得軟趴趴,但還在冒出一股股精液的男根,立馬再次張開小嘴,將縮小了的肉棒再次含在嘴裡,抽取著殘留在尿道中的些許精液。
(好臭好粘稠這都是為了完成挑戰,才不是、才不是覺得這種東西好吃呢~~)
即便腦海中還是以挑戰為藉口,但不知不覺間,阿波尼亞已經初具婊子的模範了。就在她將殘留的精液含在口中反覆咀嚼,發出猶如嘗到人間美味般的滿足感時,不遠處的人行道上,卻傳來了熟悉的疑問聲:
「阿波尼亞夫人,是你在那邊嗎?」
「肉汕老師?!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阿波尼亞如今所在的草坪,與人行道之間相隔兩三米遠,再加上中間有個將近一米的灌木植被,從肉汕的角度看過來,只能看到阿波尼亞半個被不明白色液體打濕的腦袋。
「嗯?我沒和夫人你說過嗎,我最近為了方便幫忙找格蕾修,在這邊租下了一個房子,現在每晚都要牽著寵物來這裡溜達一圈。來,阿黃,給夫人打一聲招呼。」
「汪!」
在肉汕的指示下,身邊的小柴犬友好地打了聲招呼。而聽到女兒名字的阿波尼亞,也仿佛讓她找回了些許理智,慌忙用整理了一下自己狼狽的妝容,稍稍坐直了一下身子,以免肉汕看出什麼端倪。
可還在她雙腿之間的老人,才剛剛從酥爽之中回過神來,便看見原本還有半米距離的美臀直接坐在了臉上,不僅美鮑直接蓋住了自己的嘴,雙眼更是能將菊門上沾染的穢物看得一清二楚。天真的老人還以為這是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魅魔發起的第二輪挑戰,更何況作為資深情場老手,對送到嘴邊的騷穴置之不理,是極為失禮的事情。因此,懷著對扳回一句勝負的決心,老人伸出長滿黃色舌苔的舌頭,在視線被屁穴阻擋的情況下,根據方才品鑑肉穴的記憶,用舌尖舔舐的觸感開始一一印證記憶中肉穴的各個部位。
「唔嗯?!」
「怎麼了,夫人?話說夫人你的臉上,是不是沾著什麼東西?」
「沒、沒什麼,剛剛在喝牛奶不小心絆了一下。」
「啊,那有沒有受傷呀,要不要我來看看?」
說著,肉汕便要向著阿波尼亞的方向走過來。
「不要!!我、我是說,多謝老師的關心了,沒什麼事,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喔噢噢」
就在她拚命掩飾期間,身下的老人卻突然用舌頭捲起陰蒂環,將其扯到嘴邊後用沾滿黃色污穢的牙齒連同陰蒂一起輕咬幾下,剛剛高潮還沒過多久,就被堅硬的物體擠壓住弱小的陰蒂,讓方才還極力維持著正常交流的阿波尼亞一陣酸爽。幸好,在她的堅強毅力下,下賤的肉穴只是象徵性地分泌出幾滴淫水作為老人努力的褒獎,不然阿波尼亞可是要當著肉汕老師的面不知廉恥地高潮了。
不過對於這個戰績,老人自然是十分不滿,見啃咬陰蒂不湊效後,便轉而使用舌頭去進攻肥美的肉鮑。不同於乾巴巴且粗糙的手指,舌頭不僅有異常合適的濕度,更是有著手指所不能比擬的靈活運動方法,即便由於長度問題不能抵達手指所深入的距離,但在尋找性感帶方面,卻是比手指更加適合。在老人靈活舌頭的操控下,即便是處於外側的小陰唇,也被挑逗得讓捂住口鼻的阿波尼亞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齁喔喔噢噢~~」
「那個,夫人,你真的不要緊嗎?」
肉汕露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不知道是要擅自走上去查看情況,還是聽阿波尼亞的話先行離開。
「沒、沒事的,肉汕老師你先離開吧,我有些私事要處理一下哦噢~~」
「那,那我走了,夫人你也要注意休息。」
說完,肉汕強行拉著對前方狂吠不止的小黃一臉擔憂地離開了,等到確認肉汕確實走到沒影了的時候,阿波尼亞終於不用再忍耐,鬆開早已被勒出道道血痕的手掌,用肆無忌憚的浪叫聲盡情宣洩方才被玩弄時所積壓的性慾。
「齁噢噢噢咿嗚喔喔喔~~」
原本一邊舔舐陰戶一邊吞咽淫水老人,軟下去的肉棒早已經恢復了雄風,如今壓在身上的魅魔發出如此悅耳的浪叫聲,更是對他技術的肯定。原本便是醉酒之身的老人,在得到這種滿足感後,遲來的酒精麻痹作用也終於讓他昏睡過去,下體的精關再次一松,精準無誤地將精囊內所剩不多的白濁射在了方才侍奉自己的巨乳上。
「呼,呼,這就,結束了嗎」
感受著身下再無動靜的流浪漢,阿波尼亞慢慢將身子移開,發現此時老人身上,掛著一幅心滿意足的笑臉,仿佛在睡夢中看到了美麗的天使一般。
望著這位可憐人,本職素養令她微微動容,想著至少為他整理一下儀容儀表,給這場意外的春夢有個完美的結局。在善心的驅使下,阿波尼亞從她的行李當中找出一條還算整潔的毛巾,用水潤濕過後,開始從頭到腳清洗自己殘留在他身上的痕跡。當雙手遊走到已經變成軟趴趴長蟲的男根時,阿波尼亞咽了咽口水,猶豫再三後,還是再次伸出舌頭,用自己的舌技來吞食殘留的精液。
(這只是清潔,這只是清潔,好臭)
到了最後,不僅男根部位被清潔得一塵不染,稍微沾染上精液的陰囊部位更是連深藏在褶皺里的黑色污漬都沒有放過。即便怎麼為自己開脫,這種細緻入微的『清潔』都已經證明了阿波尼亞早已是個對精液著迷的婊子。
戀戀不捨地為老人穿上破爛不堪的短褲,阿波尼亞這才收斂心神,盤算著已經到了沒什麼人的夜深時分,便撿起流浪漢隨手掛起的大衣,小心謹慎地回到了家中。
在品嘗過真正的精液後,阿波尼亞的性慾變得更加一發不可收拾,原本還能靠著情趣道具的手淫獲得滿足感,現在除了最初在教堂內那超規格的假陽具能讓自己體驗到升天的快感外,其他手段都只能稍微緩解一下燥熱的身軀。
原本那一副恬靜溫柔的虔誠信徒表情,現在則變成了無時無刻面帶潮紅,用欲求不滿的眼神望著街道上來往的男性的胯下。穿著上從原來保守款式,變成了透氣的上下體分離式皮衣,將除了關鍵部位以外的肌膚全都裸露了出來,再加上隱藏了三十幾年的熟女身材,讓阿波尼亞從內到外散發著妓女的氣質,令男性嚮往的同時,也讓女性萬分嫉妒。
在這種難以宣洩性慾的日常中度過了整整十來天的阿波尼亞,原本急切著救格蕾修的心情,也在逐漸轉變為對最後一個挑戰的期盼之情。而在萬分期待之下,那部電話終於再次響起了悅耳的鈴聲。
「夫人,如何,最近是不是感覺到慾火焚身,無處發泄呀~」
「才、才沒有。」
「哦,對了,這便是最後一個挑戰了,完成之後就可以母女重聚回歸日常了呢,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啊,哦,也是…快點結束你這無聊的把戲吧。」
聽到阿波尼亞略帶失望的回答,對面便知道,此時這個還在嘴硬的淫亂修女,已經再也擺脫不了深入骨髓的情慾猛毒。
「嗯~這最後一次嘛,需要和其他人配合一下,去往目的地的車子已經停在門口了,你只要遵照指示就行。」
掛斷電話後,阿波尼亞遵照著緊隨其後發來的信息走出房門,果然發現一輛無人駕駛的漆黑的SUV早已恭候多時,打開車門後,按照指示端坐在座椅上。突然,門窗「砰」地一下子全部鎖死,還未等阿波尼亞作出反應,空調處便開始散發出詭異的粉色濃煙。
「這是!!不好…」
沒過一會兒,阿波尼亞便失去了意識。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處於一個純白色的房間內。房間面積不大,只有五十來平米,除了如同超市一般擺在貨架上各式各樣的情趣道具、瓶瓶罐罐以及高高地掛在房間角落的喇叭外,最為詭異的莫過於一個小孩子的屁股突兀地出現在一面牆上。
根據阿波尼亞這近一個月來對指導手冊的『研讀』,這應該是一種名為「壁尻」的情趣play。望著被固定成向上平躺M字開腿姿勢的屁股,阿波尼亞先是戰戰兢兢地用手指搓了一下,通過指尖處傳來的體溫和顫抖反饋,說明這個屁股源自於一個活生生的小女孩。就在阿波尼亞思考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時,喇叭中再次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鏘鏘,恭喜恭喜,阿波尼亞夫人,你距離和女兒團聚只有一步之遙了。看到牆上卡個屁股了嗎,這位便是你的協助者,只要讓這個屁股的主人和夫人同時高潮,就能完成挑戰了喲,怎麼樣是不是很簡單~除了情趣道具外,我還貼心地準備了各式各樣的媚藥,是不是很貼心,那說明就到這裡了,夫人,加油吧~」
說完,喇叭便再次切斷了聲音。迷迷糊糊接受了課題的阿波尼亞,此時才開始仔細端詳起這個屁股。由於其大小和自己的女兒差不多,方才才會下意識地將對方當成是小女孩,可仔細一看,無論是陰戶還是菊穴,都長滿了雜亂的陰毛,將雙穴點綴得淫亂至極。即便沒有任何異物插入,兩穴還是保持著打開的狀態,尤其是屁穴更為誇張,擴張程度甚至能裝下阿波尼亞的拳頭還有富餘。就是這種與純潔大相逕庭的淫穢姿態,讓阿波尼亞第一時間否定了這是自己女兒格蕾修的可能性。
(應該是哪裡請來的站街女吧,這麼小就要被強迫做這種事情)
這麼想著,阿波尼亞先是打招呼一般,將手輕輕落在對方的屁股上:
「孩子,你好,我叫阿波尼亞。想必剛剛喇叭所說的事情您也略有耳聞,我的女兒被這裡那位卑鄙無恥的傢伙給抓走了,希望您能可憐可憐我們母女倆,配合一下完成他所說的挑戰,好讓我和女兒重新團聚。」
對於阿波尼亞的提議,屁股沒有給出任何回答回復,像一個玩具一般安靜地呆在牆上,完美地履行著自己的本職工作。
「您沒說話,我就當您答應了,讓我們一起加油吧~「
做出一番打氣的動作後,阿波尼亞推著旁邊擺放著的一輛小推車,仿佛在超市選購商品一樣,一件件打量著貨架上的情趣道具。突然,一個巨大的肛塞深深吸引住了她的目光,回想起方才那個孩子誇張的菊穴,也只有這種同樣身為超規格款式的情趣道具才能滿足她的胃口。
毫不猶豫地將它拿起後,阿波尼亞又兜兜轉轉,意外地在這其中找到了為自己破處的那根超規格玩具,儘管早上才用它來處理過高漲的性慾,但在這種陌生的地方遇見無比熟悉的事物,還是讓她倍感安心,猶如和久別的情人相會一般,將它輕輕地拿了下來。
隨後,阿波尼亞除了根據自己的眼光挑選了其他幾種新奇的道具外,也在猶豫一番後將某些注射器和小瓶子一同裝入了籃框內。儘管她也不想給同為可憐人的孩子使用媚藥,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將它們作為挑戰中使用的後備手段。
「…就這些吧。那個,孩子,我要上了哦。「
說著,阿波尼亞先是不安地把巨型肛塞抵在了對方大開的菊門處,還沒等她用多少力氣,肛塞便絲滑般地被推入了一半。看到對方能如此輕易地容納這種龐然大物,再也沒有後顧之憂的阿波尼亞再次用力一推,隨著牆壁後面傳來的輕哼聲,肛塞被完美地吞入了菊穴內,僅留下尾部的一個小小的圓環。
「…沒關係吧,孩子,還能繼續嗎?「
對於阿波尼亞的擔憂,屁股輕輕地上下搖晃了一下,表示自己完全沒有問題。看到回復的阿波尼亞也放下心來,知道了這個孩子的承受能力原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大,雖然發育尚不完全,但從性技上來講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婊子了。
沒有急於使用自己的肉穴,阿波尼亞先是拿出一根標準大小的肉棒道具,想著先探查一下對方所能承受的抽插次數和敏感點的位置。熟練地將潤滑液擠在龜頭部位,在重力的作用下逐漸填滿整個表面後,阿波尼亞一隻手拿著計時器,另一隻手無情地將肉棒對準牆上屁股的騷穴捅了進去。
「嗚呼!!「
冰涼的肉棒侵入體內,讓即便從肉穴上看起來久經沙場的小婊子也不禁發出了驚呼聲,但在阿波尼亞的視角來看,這種輕巧對她這種老手來說應該只算是家常便飯。沒有理會她的反應,隨著計時器被按下後,阿波尼亞握在手中的肉棒也開始了對騷穴的抽插。為了尋找對方的G點,插入的角度自然也是從各個方向進行著嘗試,前端時而將往陰蒂方向傾斜,時而又往僅有一壁之隔的菊穴方向傾斜。不知是對阿波尼亞技術的譴責還是誇讚,牆對面的小孩也隨著抽插的頻率發出了此起彼伏的悅耳嗚咽聲。
「咕嚕…咕嚕…齁嗚——?!呃呵、呃呵、呃呵呵呵!!!「
到了某一時刻,阿波尼亞隔著手中的肉棒感受到對方的肉腔開始發生輕微的顫抖,緊接著,愛液便在肉穴與肉棒的貼合處如噴泉般綻放開來,不僅迅速沾染上了阿波尼亞的芊芊玉手,其中的幾滴更是直接飛向了阿波尼亞的嘴角處。面對這種污穢阿波尼亞沒有表現出任何厭惡的感覺,相反,她還伸出靈巧舌頭,輕輕舔了舔嘴角處的淫水,細細品嘗過後才說出了方才記錄的結果:
「嗯…大概只有三分鐘左右嗎,有點短呢,看來還是得用藥才行;不過敏感點居然在靠近肚皮的位置,果然已經是個被用了很久騷貨;味道嘛,咸甜咸甜的,還不賴。「
與開苞前那一副清純的修女模樣不同,此時的阿波尼亞,不僅能面不改色地品嘗她人的淫水,還能從容不迫地給對方的性器做出評價,足以見得她除了沒有迎接過真正的男根入體以外,已經是一個十足的婊子模樣了。
「孩子,謝謝你的配合,我接下來知道要怎麼做了。放心,請將一切都交給我吧,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和格蕾修都救出去的。「
然而才剛剛經歷過高潮的孩子,對於鼓勵的話語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另一邊,阿波尼亞則拿出一管寫著「高潮延時劑「的注射劑,對著牆上屁股的小陰唇打了下去後,這才拿出了她那根熟悉的超規格假陽具,開始她這邊的準備工作。
自從第二次挑戰結束過後,阿波尼亞的肉穴由於得不到更加刺激的滋潤,止不住的慾火時時刻刻侵擾著這一具淫蕩的軀體,因此即便沒有做任何前戲,阿波尼亞的肉穴也能時刻都保持著濕潤的狀態。也正因如此,她只將假陽具對準自己的肉穴輕輕一按,便將其吞進去了一半左右。
「唔嗯~~果然,無論什麼時候,還是這一根讓人安心~「
算算時間,延時劑的藥效也差不多發作了。阿波尼亞就這樣一隻手抓著插進自己體內假陽具的末端,另一隻手拿著方才的普通肉棒道具,再次抵在了牆上才高潮不久的陰戶。
「乖孩子,連續高潮可能有些痛苦,不過只要再忍一忍,我們就能得救了哦~「
說著,阿波尼亞兩手齊動,同時抽插著孩子和自己的肉穴,開始了對挑戰的第一次嘗試。在她的以往自慰經歷中,自身的高潮大概出現在六到七分鐘左右,即便給對方注射了延時劑,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不要那麼快刺激孩子的敏感點比較好。
因此在維持著平日裡最為舒適的自慰抽插手法的同時,對於孩子這邊的動作,她首先開始選擇以進攻遠離G點的位置為目標。
「咕…沒錯,只要這樣這樣就能達到要求了咕噫噫噫~~,也不是很難—— 「
就在為自己精密的安排沾沾自喜的時候,才剛過去四分鐘左右,隨著牆對面再次傳來「咿嗚嗚~~「的呻吟聲,沉浸在自慰快感里阿波尼亞驚訝地發現對方已經出現了潮吹的痕跡,同時也證明著第一次的挑戰以失敗告終。
「怎、怎麼會——「
慢慢地停下了手上的自慰動作,雖然對於計算失誤有些許的懊惱,但她也體會到了兩人合作的挑戰有多麼不容易。無奈地從兩人穴中拔出拉著粘液絲的肉棒玩具後,仍舊十分有耐心的阿波尼亞沒有對孩子說出過多的苛責,反而輕聲安慰道:
「不好意思,看來是阿姨操之過急了,這樣吧,我們先休息一會兒,稍後阿姨再嘗試一下用其他的方法,放心,阿姨一定會帶著你們一起平平安安地離開這種地方的。「
勸慰完後,將對方晾在一邊的阿波尼亞一邊擺弄著裝在籃子裡的跳蛋、按摩棒,一邊在思考著下一次該用哪種方法才能讓兩人默契地同一時間高潮。
「啪、啪、啪「
「為什麼!你就是!這麼!不爭氣!「
此時的阿波尼亞,一改平日裡溫柔恬靜的性格,揮舞著皮拍子往牆壁上的兩瓣圓潤的屁股招呼過去,即便她手無縛雞之力,但隨著拍打次數的增多,原本白皙的屁股蛋還是被打得紅彤彤的。
「嗚嗚嗚~~~「
疼痛感令牆對面的女孩發出了委屈的抽泣聲,原本作為修女,應該對哭泣之人展露慈母般關懷的阿波尼亞,聽到這哭聲卻感到格外煩躁,再次拍打了幾下通紅的屁股。
自從第一次挑戰失敗後,阿波尼亞也嘗試了許多方法,不論是在兩人的陰蒂貼上跳蛋、按摩棒等刺激的道具,還是注射其他各種各樣的媚藥和抑制劑,都沒有做到兩人同時高潮,不是孩子忍耐不住先去了,就是阿波尼亞噴射後對面還沒有任何動靜。就這樣反反覆復失敗了將近九次後,救人心切加上高潮次數過多導致情緒更加敏感,令阿波尼亞對孩子的態度從一開始的耐心勸諫,到現在變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唉,還是得使用最終手段。「
說著,阿波尼亞從小推車裡拿出了最為複雜的一件情趣道具——炮機。儘管她也不想對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使用這種殘忍的道具,但一想到格蕾修在自己磨磨唧唧的同時還在持續受苦,只能先委屈一下眼前的這個孩子,事後盡力做好補償。
根據壓箱底計劃,挑戰的項目是同時高潮,也就是說,只要其中一人持續一段長時間的高潮,另一個人在這期間能同時潮吹,便也能算是用取巧的方法完成了挑戰。由於承受炮機的人選必須要被牢牢固定住,作為房間裡唯一操作人員的阿波尼亞,只能委屈這個孩子遭受這個『酷刑』了。
將炮機連著的肉棒的對準了牆壁上的肉穴口,並將一支最大劑量的媚藥對準陰蒂住射進去後,阿波尼亞猶豫片刻,還是低聲說了句「抱歉「,閉著眼開啟了最高檔位。
「嗚咕——?!齁噢噢噢咿嗚喔喔喔!!!「
隨著快到出現殘影的抽插開啟後,牆對面的孩子仿佛被瞬間丟入了充滿猛獸的牢籠中一般,抽泣的聲音直接便為了悽慘的哀嚎聲。
對於這幅慘狀早有預料的阿波尼亞,也只能強忍著自己內心的愧疚感,對自己用數個跳蛋刺激著陰蒂的小穴開始了新一輪的自慰。
「咕噫——好漲、好敏感齁噢噢噢~~應該、連兩分鐘都支撐不住吧嗚咿咿「
將肉穴的敏感度增加到最高後,自己的小穴早已變成了一副雜魚狀態,保證了自己能隨時做到潮吹。而在一旁的『享受』炮機的孩子更不必說,只是被插入半分鐘後,被粗暴對待的肉壺便再也堅持不住,媚藥與強插的雙重加持下,原本應該只會在高潮的時候分泌出的淫水,此刻猶如無盡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噴涌而出,全身神經都被這種接連不斷的快感衝擊搞得七零八落,如同篩糠一般抖動的下半身,預示著如果再不停下這種荒誕的潮吹,恐怕大腦神經都會被灼燒殆盡。
「孩子、堅持住,去了、要去了齁喔喔喔噢噢噢!!!!」
伴隨著阿波尼亞的浪叫聲,終於在趁著孩子遭受酷刑期間,自己也達到高潮後癱倒在了地上。儘管完成挑戰目標帶來的成就感,讓阿波尼亞想著就這麼伴隨著高潮的餘韻和精神的疲憊好好地睡一覺,但強大的責任心和愧疚感,還是讓她強忍住身心的疲憊,艱難地爬起來拔掉了炮機的插頭。隨著那馬達轟鳴聲的停止,深入近孩子穴內的那一根肉棒也終於保持著卡住穴口的姿勢停了下來,雖然缺少了強勢的衝擊,但媚藥的作用還是讓穴口淅淅瀝瀝地分泌著不知道是尿液還是淫水的混合物。這幅慘狀,讓阿波尼亞痛苦地別過頭去,不忍再直視自己衝動之下所犯的錯誤,還沒等她從愧疚的情緒中緩過神來,喇叭里卻傳來了產生這一切悲劇的罪魁禍首的聲音。
「恭喜恭喜!!想不到夫人還會耍這種小心機,雖然這有點不符合規矩,不過嘛~我也看得很盡興,那本人就寬宏大量一回,算夫人你過關吧。」
「咕——既然我過關了,那就請你放了格蕾修,還有這個孩子,希望你能讓我把她也帶走。」
「哎呀呀,居然一上來就提兩個要求,不知道等會兒的感人再會,夫人還能不能保持這麼冷靜的口氣呢。啪~」
隨著一聲響指,卡住孩子的洞口突然上下裂開,露出了隱藏在牆後的小孩真容。而當阿波尼亞看到這一幕後,瞳孔微微一縮,難以置信地望著對方精緻的臉龐。至此這位方才被狠下心送入酷刑的孩子,才暴露出她的真實身份,正是阿波尼亞一隻在苦苦尋找的格蕾修。
方才洞口的位置距離地面差不多有一米多高,隨著牆壁的消失,嬌小的軀體自然失去了支撐的位點,僅靠著還卡在肉穴中的炮機將整個人支棱起來。原本應該是稚嫩可愛的面容,由於方才那慘烈的精神和肉體折磨,如今已經完全是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瞳孔微微擴散,些許鮮血從鼻孔冒出,小嘴處則被戴上了猩紅色的口球,哈喇子和碧血一同混合著從側臉處滴落在地板上。
就在阿波尼亞還愣住一動不動的時候,炮機也逐漸支撐不住格蕾修的體重,隨著『噗呲』的滑落聲音,格蕾修整個人『砰』地一下砸在了地面上。這聲巨響,也讓阿波尼亞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雙手托著疲憊的身軀緩緩爬向朝思暮想的女兒。當她終於將這位曾經心中的藍發天使再度抱在懷中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嗚咽著輕聲呼喊著自己女兒的名字
「格蕾修,格蕾修」
仿佛是回應了他的呼喚一般,格蕾修原本擴散的瞳孔逐漸聚焦,當看到在自己眼前痛哭流涕的婦人時,沙啞的口中吐出了兩個字:
「媽…媽…?」
「是,是媽媽,媽媽來接你回家了,別怕,一切都過去了——」
看到女兒清醒過來,阿波尼亞激動地將她攬在懷裡,一瞬間,懊悔、慶幸、悲痛,各種各樣的情緒混合在她的心中,如今一切都無所謂了,只要女兒平安無事,一切都無所謂了。
就在阿波尼亞沉浸在情緒的洪流中時,突然感覺到胸口一痛,一臉茫然地低頭望向自己的女兒,只見格蕾修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支小型的注射器,深深地扎進了自己的血肉之中。
「格蕾修,你…」
還沒等阿波尼亞說出任何話語,只見周圍的一切再次天旋地轉,不一會兒,疲憊的精神便陷入了一片漆黑的世界。
「…老師,好棒,快點、再快點」
「你這騷貨,剛剛都被干出血了還不滿足」
「那都只是些沒有溫度的玩具,怎麼能比得上老師你雄偉的大雞巴呢」
「哈哈哈,說得好,那就讓老師的大雞巴好好地灌滿你的屁穴吧。」
「謝謝老齁噢噢噢,來了來了、老師又白又好吃的精液要來了噢噢噢,肚子、肚子要撐爆了嗷嗷嗷~~~」
經過了不知多長時間的沉睡,阿波尼亞再次感受到了周圍的聲音,只不那男歡女愛中女主角的聲音,怎麼聽著…有點像自己的女兒?
「格…蕾修…啊!格蕾修!!你——」
剛剛睜開惺忪的雙眼,便看見了難以置信的一幕。原本在記憶中應該是猶如小貓一般膽怯怕生的格蕾修,如今卻猶如一個及其下賤的婊子一般,不僅擺出一副十分享受的阿黑顏,用自己的屁穴侍奉著身後的男人,甚至在雙乳和陰蒂部位掛著及其淫穢款式的小鈴鐺,隨著上下的抽插而發出悅耳的聲音而。而正享用著格蕾修的男人,其身份被直接暴露在阿波尼亞面前後,更是讓她驚懼交加。
「肉、肉汕老師!!怎麼是你?!!原來、原來一切都是你——」
「噓——夫人,先等一下,等我把格蕾修這頭母畜喂飽再說。」
「母畜?!你!!」
正想衝過去和肉汕拚命,身體卻被定在了原地。這才注意到自己被以龜甲束的姿態,身無寸縷地綁在了一張靠背木椅上,深深陷入肉中的麻繩不僅將兩團乳房勒得仿佛又大了一圈,那根慣用的假陽具更是被交纏的繩結緊緊堵在肉穴之中。
而沉浸在內射中的格蕾修,也終於注意到了阿波尼亞已經清醒過來的事情。不過相比於母親的驚訝,女兒卻是十分禮貌地打起了招呼:
「哦噢~~早上好呀,阿波尼亞媽媽,請請等一下,我得先給老師,做侍奉後的清潔~」
說完,在阿波尼亞驚訝的目光注視下,格蕾修拿起一旁的肛塞後緩緩起身,眉間微微一皺,隨著「啪嗒」的粘稠液體聲音,將整根大得驚人的男根從屁眼裡抽了出來,還沒等射入腸內的精液流出,格蕾修便眼疾手快地扭過身體,伴隨著「唔咕」的輕哼聲,用肛塞完全堵住了屁眼的出口。解決完後面的精液留存問題後,格蕾修虔誠地跪拜在肉汕雙腿之間高昂的肉棒下,猶如舔舐美味的冰激凌一般,從陰囊開始,由下往上一點點地用靈巧的舌頭,將沾染在肉棒上的精液捲入口中。不一會兒,原本覆蓋著精液和腸液混合物的肉棒終於展現出了其鋥亮黝黑的外表,而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阿波尼亞,也在看到它的廬山真面目後,臉上驚訝的表情更甚一分。
「這不是——」
「沒錯喲,阿波尼亞媽媽現在插著的那根玩具,就是以老師的形狀做出來的倒模啦~同樣身為雌性,阿波尼亞媽媽肯定早就愛上它了吧」 格蕾修一邊含著精液,一邊用含糊的話語不斷誇讚著自家老師的優點。
「才、才不會呢——」
雖然嘴上矢口否認,但如今僅僅是被玩具捅進肉穴就進入了發情狀態的身體早已證實了這句謊言。聽d自己的母親還在嘴硬,格蕾修也不急於反駁。在等到肉汕執行下一步計劃的手勢後,邁著與自己年齡不相稱的妖嬈步伐走到阿波尼亞身邊,沒等被束縛在椅子上的美婦作出反應,格蕾修嬌小的雙手便強行固定住她的頭顱,嬌嫩的雙唇一下子吻上了修女那由於震驚而微微張開的小嘴。
緊接著,阿波尼亞便感受到一股粘稠的液體順著格蕾修強行伸進來的舌頭湧入了自己的嘴裡,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與當日流浪漢不可同日而言的腥臭味。自從品嘗過流浪漢的精液後便『禁慾』已久的阿波尼亞,時隔多日再次品嘗到的精臭味,讓被假陽具填滿的下體又一次展現出了愛液大爆發的高潮醜態。
「嗚唔唔!!——」
不知道是格蕾修抓住臉頰的雙手過於用力,還是許久未品嘗過精液的淫蕩本性大爆發,象徵性地略微掙扎幾下後,阿波尼亞便絕望地閉上雙眼,任由一股股腥臭的精液湧入自己的口腔中,而為了不被粘稠的液體堵住喉嚨,只得在「咕咚、咕咚——」的吞咽聲中將其不斷吞入空蕩蕩的胃袋裡。
沒一會兒,待到儲存在格蕾修口中的污穢液體一滴不剩地被阿波尼亞完全咽了下去,格蕾修這才鬆開小嘴,一臉驕傲地詢問自己的母親:
「阿波尼亞媽媽,怎麼樣,老師的精液是不是很美味、很可口~」
「咳咳咳、格蕾修…」
沒等阿波尼亞從酷刑中緩過勁來,格蕾修又轉過身去,雙手掰開自己的屁股蛋,將與年紀完全不相符的淫穢雙穴懟到了阿波尼亞面前抱怨道:
「阿波尼亞媽媽,你看,格蕾修的菊穴和騷穴已經被老師玩弄成這種模樣了哦,是不是比媽媽還成熟多了而~且~,幾天前,格蕾修終於迎來了初潮,小穴已經隨時準備懷上老師的小寶寶了。」
說到這裡,格蕾修的臉色一黯,以夾雜著些許幽怨的語氣繼續說道:
「可是,老師自從知道這件事後,卻再也沒有用肉棒插入過格蕾修的小穴了。說起來這都要怪阿波尼亞媽媽,老師說過只要媽媽你挑戰失敗,他才肯將那珍貴的精子射進格蕾修的下賤小穴里。媽媽你看,格蕾修的騷穴已經很久沒被插入過了,好癢、好難受求求你,快點認輸,讓老師插進來吧~~」
「不要這樣,格蕾修,求求你、求求你變回原來的樣子——」
面對女兒這種荒誕至極的請求,阿波尼亞自然是不會答應,即便現在自己什麼也做不到,還在苦苦哀求自己的孩子,希望她能幡然醒悟變回原來的樣子。可一聽到自己的媽媽拒絕了這日思夜想的請求,格蕾修的臉色一沉,緩緩站直了身子,左腳用力一蹬,在阿波尼亞「哎呀!」的吃痛聲中,將自己的媽媽連人帶椅踹到側躺在了地上。隨後,更是再次抬起自己粉嫩的玉足,對準那猶如鏡餅一般癱倒在地上的巨乳踩了下去,一邊踩還一邊對著曾經給予自己溫暖的母親惡語相向。
「媽媽,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你知道、你那、可笑的、堅持,讓我、有多、難受嗎!!」
伴隨著阿波尼亞的哀嚎聲,在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一排排通紅的腳印後,格蕾修還不解氣,腳丫子轉過方向,對隔著肚皮的玩具又再次踢了下去。
「你明明、就是那麼地、喜歡、老師的肉棒,只准你、自己享受、不准女兒、求歡,這不是、太自私了嗎!!」
伴隨著自己女兒謾罵聲的交替踩踏,阿波尼亞的痛苦的聲音也如同潮水般慢慢褪去,到了最後,張開的小嘴裡只能傳出斷斷續續的哭喊聲,即便身為孩童的格蕾修力氣不大,但不斷地摧殘過後,還是讓阿波尼亞的兩處性器變得通紅萬分。
直到格蕾修開始發出勞累的喘氣聲後,她這才停下自己的小腳,隨即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對著自己親愛的母親說出了陌生而冷酷的話語:
「…夠了,既然媽媽你這麼自私自利,那從今以後,格蕾修也不想要你了,以後我沒有媽媽,肉汕老師才是我唯一的親人!」
說完,格蕾修全然不顧趴在地上的阿波尼亞痛苦萬分的眼神,頭也不會地向著肉汕的方向走去,面對那臃腫身軀張開的雙手,格蕾修如同歸巢的雛鳥一般撲了上去,對著自己唯一的親人獻上了深情的香吻。
良久,隨著格蕾修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後,肉汕這才推開格蕾修的頭顱,一臉得意地對著阿波尼亞說道:
「你也聽到了,阿波尼亞夫人,這可是格蕾修自己做出的決定,雖然你遵守約定完成了挑戰,但既然格蕾修不願意跟你回去,那還是請你離開吧,格蕾修我會代替你好好照顧她的。」
交代完後,肉汕按下了身旁的某個按鈕,只聽『啪』的一聲,束縛在阿波尼亞上的繩子應聲斷裂,不緊不慢地抱起格蕾修,邁開雙腿準備離開此地。而疼痛萬分地躺在地上的阿波尼亞,望著眼前兩人離開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難道,我所做的這一切,我一直以來的隱忍,都是徒勞的嗎——)
(格蕾修,為什麼、為什麼要拋棄媽媽)
(家人…對了!!只要再次成為家人就好了!反正…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忍耐的必要了。和格蕾修一樣盡情享受,倒也不錯)
「等…等一下…」
「哦,阿波尼亞夫人,還有什麼事情嗎?」
肉汕轉過頭,望著地上強忍住痛苦呼喊自己的阿波尼亞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也、我也想成為你們的家人…」
聽到自己計劃中期待已久的答案,肉汕內心自然欣喜萬分,但還是強忍住自己的表情,調轉方向一步步走到趴在地上的尤物跟前。放下懷中依依不捨的格蕾修後,為了體諒阿波尼亞方才被粗暴地踩踏後疼痛難忍的身軀,還貼心地單手抓住暗灰色的長髮將她提起來,將早就準備好的紙張展示在她眼前
「夫人,既然你也想加入的話,該怎麼做這裡都寫得清清楚楚了。不過很遺憾,想成為家人是沒戲了,但還給你留了一個特殊的位置。如果夫人不願意的話,現在還可以反悔喲。」
將眼前的污言穢語閱覽了一遍,如果是以前還在強裝矜持的阿波尼亞,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搖頭拒絕,但如今下定決心的她,看完之後只是輕輕一笑,露出了一副瞭然的神色。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肉汕,也對阿波尼亞的最終選擇心領神會,將高昂的肉棒懟到了修女眼前後,默默地等待著她的下一步行動。
儘管疼痛仍未消去,阿波尼亞還是艱難地抬起雙手,擺出不知道重複了多少年的祈禱手勢,但這一次,她所要祈禱的對象卻不是那令人敬重的神明,而是眼前這一根徹底重塑了自己家庭的、既可恨又可敬的肉棒大人。
「本人,阿波尼亞,在此以自己的人生所有權起誓,今日起將成為肉汕大人家的母狗兼傭人,無論何時何地,在肉汕大人和格蕾修大人面前,母狗都不能擺出人的姿態,只要肉汕大人有需求,母狗都會隨時獻上身體的所有部位,成為肉汕大人發泄性慾的道具。」
說完,在阿波尼亞充滿愛意和期待的目光中,原本祈禱的雙手輕輕地捧起粗壯的肉棒,對著馬眼獻上人生中第一次的誓約之吻。完成了這一切的肉汕也是心滿意足地鬆開了她的頭髮,而原本對阿波尼亞失望至極的格蕾修,看到家裡突然有了寵物,開心地走上前,手指在阿波尼亞的頭髮間穿梭,帶著滿滿的愛意輕輕撫摸著母狗,而阿波尼亞也是很快便進入了角色,趴在地上以四腳著地,親昵地用頭髮蹭著格蕾修的小腹,全然忘記了下體的玩具還呆在肉穴里。
望著自己眼前費了半年時間才征服到的母女倆,肉汕得意地笑了,笑聲中充滿了冷酷和滿足。而接下來,便是到了享用她們的時候了。
日上三竿,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在臥室大床上一大一小的兩具軀體上。
「唔~早上了?」
最終還是身為大人的肉汕率先醒了過來,而身為孩子的格蕾修,此時還保持著純真的睡相趴在自己身上,小穴還是像往常一樣貪婪地吸附著自己肉棒,微微膨脹的肚皮彰顯著昨晚奮戰過後的精液還被堵在騷穴裡面。
「果然,貪睡就是小孩子的天性呢,不過,也是時候該醒來了喲~」
話音剛落,只見肉汕堅挺的肉棒略微膨脹,緊接著,一股「滋滋」的流水聲便格蕾修的肚子中響起。不一會兒,方才還沉浸在夢境中的格蕾修,猶如被踩到尾巴的小貓一樣,嬌軀微微一抖,被體內的異樣感強行刺激睜開了雙眼。
「唔咕!!好燙——哦喔,老、老師,早上好」
「早上好呀,格蕾修。就算是在長身體的時候,也不能這麼晚起床呀。」
「對、對不起——老師,肚子、肚子快撐不住了。」
「不行喲,格蕾修,就算被乾得越來越松,小穴的收縮鍛鍊也不能落下。」
說完這話,肉汕便拿起床頭柜上的鈴鐺搖了一下,隨著「叮鈴鈴」的清脆鈴聲響起,一道身影以四腳著地的姿勢爬到了床邊,正是那一同被肉汕征服的阿波尼亞。此時的阿波尼亞同樣全身赤裸,頭上戴著一個可笑的狗耳頭飾,脖子處戴著一條鮮艷的項圈,下垂的雙乳掛著兩個亮閃閃的鈴鐺,在走動的同時發出清脆的聲音,肛門處同樣穿插著一條棕灰色的狗尾巴。既然要成為母狗,自然需要訓練出較為靈敏的嗅覺,因此阿波尼亞的雙眼都被蒙上了漆黑的眼罩,只能通過對肉棒騷臭氣息來判斷自己的主人所在的位置。看著母狗已經爬到床邊,昂起頭顱張開小嘴準備迎接今天到早餐,肉汕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將格蕾修以把尿的姿勢對準地上的母狗,輕撫著膨脹的肚子,下達了今日的第一個命令。
「要拔出來了哦,格蕾修。如果沒有指令擅自泄出來的話,老師今天都不會再用你的小穴了。」
「怎麼這樣——哦嗚嗚嗚!!」
隨著身下肉棒的抽出,還沒來得及準備的格蕾修慌張地想用雙手去堵住下體的穴口,但卻被肉汕惡作劇一般用抓住了纖細的手腕,無計可施的格蕾修,只能憋著通紅的小臉蛋,用盡全力收縮自己的肉腔。
「還不行還不行,聽我命令。三~二~一~好了」
「嘩啦——」
隨著肉汕的一聲令下,格蕾修也不管有沒有對準阿波尼亞的小嘴,小穴里醞釀已久的精液和尿液混合物一股腦地對著阿波尼亞當頭澆下。
「噗嚕~哦喔~咕咚咕咚」
仿佛已經習慣了自家主人的失態,即便突如其來的污穢噴射將阿波尼亞搞得狼狽不堪,但還是迅速反應過來,將嘴巴湊上了格蕾修的小穴,大口大口地吞咽著美味的早餐。而在她的幫助下,格蕾修原本難受的表情才稍稍緩過來,任由乖狗狗吮吸著下體。不一會兒,阿波尼亞便將小穴內部吞食得一乾二淨,嘴巴離開陰唇後,還意猶未盡地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汪~」地叫了一聲,搖晃著屁股上的尾巴,仿佛等待著主人的誇獎。
可被肉汕輕放在床邊的格蕾修,卻顯露出一副不滿的表情,氣鼓鼓地用玉足踩了踩母狗灰色的頭髮。
「哼,舔那麼乾淨幹什麼,你這隻壞狗狗,這樣不就更難懷上老師的孩子了嗎。」
「嗚~~」
認識到自己做錯事了,阿波尼亞羞愧地跪在地上,任由格蕾修格蕾修的一遍遍地踐踏著低賤的頭顱。最後還是肉汕出面當了和事佬,才制止了這場懲罰。
「好啦好啦,和一隻狗較什麼勁呢,還是先下樓吃早餐吧。」
還在氣頭上的格蕾修這才停下腳上的動作,被肉汕牽著離開了臥室,經過阿波尼亞翹起的美臀時,還調皮地用手拍了一下她早已流出些許愛液的陰戶,讓跪倒在地的母狗小小地高潮了一下後,這才跟隨著主人們的腳步向著客廳走去。
。。。。。。
餐桌上,格蕾修和肉汕保持著全裸的姿態,各自品嘗著新鮮的三明治,而阿波尼亞則為數不多地以雙腳站立的姿態站在主人們面前,靜靜地一旁等候命令,下體則插入了一個奇異的玩具,一端是以正常的情趣玩具被肉穴緊緊夾住,另一端則是一個中空翹起的水瓶形狀,裡面盛滿了清澈的白開水。在以男主人的身份入住這個家的第一天,為了方便自己隨時能享用這一人一狗,肉汕早就將格蕾修和阿波尼亞的所有日常衣物燒得一乾二淨,唯一允許穿戴在身上的,只有各式各樣的情趣衣服和道具。
「母狗,過來,給我倒點飲料。」
在肉汕的吆喝下,阿波尼亞這才邁著小碎步向著主人的座位移動,將下體的水瓶口對準杯子後,歷經多次訓練的肉穴緩緩蠕動,瓶中的清水便緩緩倒入肉汕手中的被子裡。
「不錯不錯,比之前熟練多了。格蕾修,你要來點嗎。」
「唔,比起清水——」將手中的三明治完全吞下後,格蕾修冒著愛心的雙眼注視著桌面,仿佛要透過厚重的桌板透視到那雄偉的男根,那一臉饑渴難耐的表情,已經說明了她想要喝的『特殊飲料』。
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培養出來的騷貨,肉汕肥胖的身體從座椅上站起來走到格蕾修身邊,將她期待已久的男根懟到了小嘴邊。面對老師的賞賜,格蕾修興高采烈地捧住雄壯的男根,「我不客氣啦」張開剛剛吃完早餐的小嘴,輕而易舉地含住了龜頭。如果是幾個月前的格蕾修,只能使用這種吞咽度的青澀口交侍奉,但如今被肉汕強行多次的窒息深喉後,格蕾修早已掌握了嫻熟的吞咽技巧,只見她眉頭微微一皺,粗壯的男根便絲滑般懟進了喉嚨內,將格蕾修原本纖細的脖頸都不禁撐大了一圈,直到鼻子埋入肉汕下體腥臭的陰毛叢林中,龜頭這才停止深入,馬眼堪堪入侵到了胃袋上方。
一邊承受著深喉的疼痛,一邊用鼻子瘋狂地吸入陰毛叢的騷味,格蕾修卻沒有一點痛苦地表情,相反,即便面臨著被噎死的風險,精巧的臉蛋上卻還掛著幸福的表情。看著格蕾修這種擅自進行的陶醉行為,肉汕微微動怒,雙手緊緊握住嬌小的頭顱往外一拉,肉棒便被緩緩地抽離這張精液中毒的小嘴。而無法反抗的格蕾修,只能用口穴緊緊吸附著依依不捨的男根,下陷的腮幫子和拉長的嘴唇,儼然組成了一幅下賤的馬臉形狀。當龜頭即將離開口腔時,肉汕又「哼!」地一聲,將手中的頭顱再一次埋進了胯下,由主人帶來的衝擊,讓肉棒比原來的深入位置更甚一分,承受這一切的格蕾修,幾近翻白的雙眼眼角處更是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隨著肉汕的主動口爆,原本還有些許掙扎反應的格蕾修,身體逐漸癱軟了下去,猶如一個破爛的布娃娃一般,隨著被肉汕上下套弄的頭顱而前後擺動。直到某一刻,肉汕死死地將肉棒抵近口穴深處後,那黝黑的精囊肉眼可見地縮小了一圈後,隨即而來的,便是馬眼處如潮水般奔涌而出的精液,瞬息間便填滿了格蕾修的胃袋。直到那已經雙眼無神的可愛臉龐中,無孔不入的精液順著鼻孔倒灌而出,肉汕這才鬆開肥厚的雙手,任由肉棒緩緩滑出口穴。而早已暈厥過去的格蕾修,像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著視若珍寶的精液,仿佛比起那三明治,濃厚粘稠的精液才是她真正的早餐。
「哎呀呀,格蕾修,這麼貪吃可不行哦。母狗,過來把這裡清潔一下,等她醒過來後讓她去畫室找我。」
隨著肉汕的命令,早已在一旁饑渴難耐的阿波尼亞立刻匍匐在地上,隨著她「吸溜吸溜」的舔舐聲,原本從格蕾修口中逸散出來的精液便被完全吞入了她的口中,只留下瀰漫在空氣中的腥臭味和仍然癱軟在地上的格蕾修,證明著方才的暴行確有其事。
。。。。。。
中午時分,客廳的電視上,正放映著一幅幅格蕾修以前的錄像,雖說錄像的主人此時正挺著被灌滿精液的大肚子在樓上睡午覺,但卻有另一位觀眾正津津有味地看著這些充滿童趣的回憶錄。
「不愧是格蕾修小妹妹,從出生開始就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呢,你說是吧,母狗。「
此時癱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抽著煙,時不時對錄像評頭論足的肥漢,正是這間房子的新主人肉汕,而側躺在他的大腿上精心舔舐著肉棒的,則是已經嫻熟地掌握母狗技能的阿波尼亞。掀開了性慾猛獸真面目的肉汕,自然不會讓自己的肉棒有閒下來的時候。雖然緊緻度上比不上幼女格蕾修,但為了處理高漲的性慾,還是勉為其難地用一下阿波尼亞這條母狗。
「喂,母狗,把穴露出來。「
保持著舔舐肉棒的侍奉,阿波尼亞聽話地邁開修長的雙腿,用雙手掰開兩邊的陰唇。隨著這一簡單的動作,原本看起來還十分潔白的陰戶,卻露出了與粉嫩的外表天差地別的內部,只見在蠕動的腔壁里,不僅沾滿了各種毛髮和灰塵,而且還有糖衣、廁紙等各種各樣的生活垃圾,儼然就是一個人肉垃圾桶的模樣。自從阿波尼亞成為這個家中的母狗後,家裡所有地方的垃圾桶都被扔掉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同時兼顧著母狗和傭人身份的阿波尼亞,用自己狹小的肉穴充當著家裡垃圾桶的位置。起初,對於承擔垃圾桶責任而不能被肉汕插穴,阿波尼亞還會露出些許不滿的神情,但隨著將各種各樣軟硬冰熱的東西都丟到肉腔裡面後,帶來的各種異樣快感也讓她逐漸接受了這個角色。因此,在這個家裡,只要有命令讓自己開穴,那便是與丟垃圾畫上了等號。
緊接著,肉汕便將手中喝剩的啤酒罐開口向下,將整個罐子塞進了這個垃圾穴中。經受過肉汕超規格肉棒開發的肉穴,自然能輕而易舉地容納小得多的啤酒罐子,隨著肉穴的蠕動和穴口的合攏,不一會兒整個罐子便被完全包裹在了肉色之中。同一時間,些許金黃色的發泡飲料也在重力的作用下沖刷進肉腔內,那冰冷的感覺,讓原本專心吞吐肉棒的阿波尼亞嬌軀一震,口穴也在刺激之下輕咬了一下尊貴的肉棒。雖然只產生了些許騷癢的感覺,但作為母狗,居然膽敢做出傷害自己主人的行為,這讓原本還在欣賞錄像帶的肉汕眉頭一挑,原本還在撫摸著母狗頭髮的手掌瞬間攢緊,抓住阿波尼亞灰色長髮猛地一提,將她的嘴穴抽離了自己的肉棒。
「噗哈~」
上一刻還在貪婪地吮吸著主人美味男根的阿波尼亞,此時卻一臉疑惑地望著微怒的主人,透明的唾液絲線還懸掛在暗紅色的龜頭上。
「伸舌。」
即便對於自己所犯下的錯誤還是一頭霧水,但乖巧的母狗還是聽話地伸出了自己柔軟的香舌。面對這正常男性看到都會血脈噴張的成熟美婦口穴,肉汕卻直接將抽了一半的煙頭按在了那粉紅的舌苔上。
「啊喔——?!!」
雖然不知道主人為什麼會將灼熱的香煙按在自己的舌頭上,但身為母狗的自覺,讓阿波尼亞只能默默忍受口中傳來的灼燒感,只能通過眼角冒出的些許水霧展示著自己的痛苦。肉汕仿佛覺得這樣懲罰還不過癮,又加重了幾分按壓的力度,當香煙的火星被掐滅過後,原本光潔的舌頭一個通紅的灼燒印記。
「區區一個母狗,居然敢咬傷主人,這麼爛的口技還想碰肉棒,我看還是當掐煙頭的煙灰缸更適合你吧。」
仿佛還覺得不解氣一般,將煙頭丟進阿波尼亞的口中後,又「呸」地對著裡面吐了一口濃痰。面對肉汕又將新的職能賦予自己,阿波尼亞不敢表現出絲毫反抗的想法,順從地將口中的的東西吞進了肚子裡。
「行了,把屁股抬起來,你這賤貨也就屁穴能比得上格蕾修了。」
強忍著口腔中的疼痛以及小穴處的清爽感,阿波尼亞艱難地從主人的大腿上爬到了地上,將屁股高高抬起,左右搖擺著狗尾等待著主人肉棒的臨幸。面對母狗的諂媚,肉汕也是毫無憐惜之意,寬厚的巨掌抓住那一簇毛茸茸後便用力往外一扯。
「齁喔喔噢噢噢噢~~」
隨著胯下母狗的浪叫聲,一條幾乎和肉棒差不多粗細的狗尾肛塞便被抽出來隨手扔在了沙發上。和格蕾修被強行擴張的肛門不同,阿波尼亞由於已經是成熟的大人身軀,肛門內早已具備了容納肉棒深入的深度,唯一需要調教的便只剩擴張到足以讓肉棒進入的寬度。將已經被口水濕潤過的肉棒抵在那來不及合攏的屁穴中,兩手抓住飽滿的豐臀,在阿波尼亞期待的神情中悶哼一聲,黝黑的肉棒便長驅直入,轉瞬間便頂在了直腸的拐角處。
「咕嗚嗚嗚~~好、好深」
「呃?母狗怎麼會說人話呢,給我搞清楚自己的立場!!」
暴怒的肉汕揮動自己如蒲扇般的巨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那翹臀上,激起一層層耀眼的白色浪花。
「對、對不起嗚汪汪,嗚嗚」
「真是條欠操的母狗,看來還得讓你好好記住一下自己的身份才行」
說完,肉汕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肉棒則保持著昂起的姿態,連同原本跪在地面上的阿波尼亞也被強而有力的男根整個人挑了起來,即便有著一米多大長腿,母狗的腳尖也才堪堪能觸碰到地面。肉汕這樣保持著手抓飛機杯一般的姿勢,一步步地插著阿波尼亞走向了客廳的某個角落。在燈光照射不到的角落裡,有一個巨大的寵物鐵籠子,在門口處還貼心底掛上了一個寫著「阿波尼亞的小窩」的牌子,正是身為母狗的阿波尼亞用來休息的地方。籠子的旁邊,有一個從外表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普通鐵桶,但如果望向裡面的內容物,恐怕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避而不及。鐵桶里裝著的精液,正是阿波尼亞的唯一食物。儘管肉汕總是時時刻刻都與格蕾修恩恩愛愛,但卻是一個十分愛乾淨的人,每次性愛過後灑落的液體,都要求阿波尼亞用嘴將它們吞下去,即便已經被喂得飽嗝連連,也要用嘴將它們收集起來,作為母狗的後備糧食。而這桶裡面的混合物,從開始使用到現在足足醞釀了幾個月之久,即便阿波尼亞每天都會趴在上面進食,也遠遠比不上兩位主人的產出速度,隨著桶內穢物的增多、發酵,雖然從體積上有所減少,但卻變得比新鮮射出的精液更加濃稠。還沒等阿波尼亞緩過來,肉汕便再次抓住她的頭髮,強行對著桶內的液體按了下去。
「唔咕!!咕咚咕咚——」
沒有理會阿波尼亞快要窒息的掙扎,肉汕將她的頭顱牢牢固定在液面之下,窒息帶來的快感讓阿波尼亞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原本就包裹在屁穴中的肉棒,更是在收縮之下品嘗到了舒適的壓迫感。雖然原本的目的只是為了懲罰這隻母狗,但肉汕顯然不會錯過享受的時刻,快速抖動著身上的肥肉,用自己雄偉的肉棒不斷頂撞著這限定的緊緻菊穴。而淹沒在穢物中的阿波尼亞,原本口中所剩的氧氣就不多,在肉汕這一恰逢其時的抽插之下,屁穴快感讓她發出「噗嚕噗嚕」冒泡歡叫聲的同時,精液也被大口大口地吞入胃中,即便四肢不停地上下撲騰,但面對孔武有力的肉汕,這些徒勞的掙扎都只是在消耗那所剩無幾的氧氣。
不一會兒,阿波尼亞的動作便逐漸放緩了下來,黃濁的液體表面的冒泡聲也逐漸沉寂下去,就在她感覺到即將被淹死在這一桶污穢中時,突然被一股巨力從鐵桶中提了出來。再次獲得氧氣的阿波尼亞不住地咳嗽吸氣,即便下半身還在被肉汕雄壯的肉棒抽插著屁穴,也如同餓鬼撲食般貪婪地將腥臭的空氣吸入肺中,可還沒等他緩過勁來,耳邊便想起了主人嚴厲的責問聲:
「想清楚自己是什麼了嗎?」
「咳、咳,哦喔——是、是主人的噗嚕——」
話還沒說完,僅僅獲得片刻喘息的阿波尼亞的便被再次按入了鐵桶中。身為弱女子的阿波尼亞,原本的力氣在初次掙扎的時候便幾乎消耗殆盡,此時再次陷入溺水困境中後,便再也提不起絲毫反抗的念頭,只能用「噗嚕噗嚕」的冒泡聲向施暴的主人彙報著自己生命的倒計時。而當她又要幾近失去意識時,肉汕又將她從桶中提起,再次問起了同樣的問題:
「想清楚自己是什麼了嗎?」
「咳咳、咳、…汪,汪嗚~~」
身為母狗,自然是不能在主人面前口吐人言,經歷了兩次酷刑才認識到這一點的阿波尼亞,用微弱的狗叫聲進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而得到這個答案的肉汕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放開了抓住頭髮的巨掌,任憑她全身癱軟倒在了地板上,原本由於緊張而收縮的菊穴,也在如今幾近暈厥過去的場景中再次舒展開來。雖然母狗的表現略微差強人意,可即便如此胯下的嬌軀只能從微微張開的小嘴中吐露出氣若遊絲的回應,肉汕還是沒有絲毫就這麼放過她的打算,反而為了彌補失去的舒爽夾擊感,抽插的速度更是上升了一個檔次。
「哦喔喔嗚~~」
「你這母狗,主人還沒射就想著先偷懶是吧!既然如此,就用你這毫無用處的屁穴,好好感受本大爺的憤怒吧!」
隨著肥胖身軀口中的嘶吼聲,抽插速度也仿佛形成了一串殘影,直到某一時刻,滿頭大汗的肉汕突然停下了胯下的動作,以仿佛要把卵蛋都捅進去的氣勢死命地將肉棒懟進菊穴中,伴隨著兩人身體的抽動,等待已久的新鮮精液便如同一條饑渴的巨龍一般,向著深處的直腸本涌而入。面對這種強勁的內射,阿波尼亞的肚皮也開始出現細小幅度的隆起,彰顯著肚子內部已經逐漸充盈,可身為主人的肉汕卻沒想過就這麼放過不聽話的母狗,肉棒還沒抽出來,手中便多出了幾根裝滿了鐵通裡面穢物的巨型注射器。
……
「…噢嗯?呃!!痛!!」
腹部傳來的痛感,讓昏厥過去的阿波尼亞強行清醒了過來。
「醒了?忍一下,這是最後一管了。」
剛剛睜開惺忪雙眼的阿波尼亞往疼痛來源的身下一看,只見肉汕的男根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自己的屁穴,取而代之的,則是主人正將一根裝滿了黃白色液體的注射器往自己體內推進。對於這些每天都要面對的食物,阿波尼亞自然不會感到陌生,而且旁邊幾根有明顯使用痕跡的注射器和高高隆起的腹部,也說明了在自己失去意識的時候,已經用菊穴『吃』掉了數量驚人的『食物』。在她整理思維的時候,肉汕也終於將最後一管污漬注入了阿波尼亞的腸道中,用狗尾肛塞再次封堵了菊花後,擦了擦頭上不存在的汗水,肉汕便起身準備離開。臨走前,還特意囑咐仍然趴在地上的母狗:
「今天晚飯前不准裝回桶里,如果沒忍住漏出來的話,你就做好變成被我丟給外面流浪漢當肉便器的心理準備吧!」
聽到主人威脅的話語,再用手輕輕撫摸著青筋暴起、隆起幅度足以比肩雙乳的肚子,母狗阿波尼亞這才開始懊悔自己違逆主人的行為。
……
晚飯過後,浴室里一大一小兩個赤身裸體的人影正前後服侍著一具猶如小山般的肉體,正是房子的兩位原主人阿波尼亞和格蕾修,以及如今身為她們主人的肉汕。此時的兩位雌性,一個用稚嫩的小手清潔著辛苦了一天『工作』的肉棒大人,另一個則捧著一對豪乳,將沐浴乳均勻地塗抹在寬大的後背上,享受著兩位美女的侍奉,讓肉汕也不禁發出了酸爽的低吼聲。
「哦喲~不錯,特別是母狗,這對贅肉用得越來越熟練了。」
聽到主人的誇讚,阿波尼亞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更加賣力地用胸部摩擦按壓著後背,反倒是前面的格蕾修好像不服氣一般,輕輕地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的肉棒,可僅憑她小孩子的力氣,不禁沒有讓肉汕感到痛苦,反倒是像一種輕微的挑逗,讓肉棒興奮地抖了幾下。察覺到眼前小騷貨的不滿,肉汕寵溺般地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
「別急嘛,等會兒上床之後,保證用這根大雞雞好好滿足一下你那欲求不滿的騷穴。」
聽到老師的承諾,格蕾修這才稍稍收起了不滿的嘴臉,繼續認真清洗著老師的身軀。
……
到了入寢的時間,寬敞的大床上,除了穿著母狗服飾跪坐在一旁的阿波尼亞和身穿透明白紗連衣裙睡衣外,還有靠在床頭上滿足地欣賞著兩人的肉汕。與往常一樣,肉汕伸出粗壯的手臂一招,便在一聲驚呼中將格蕾修攬在了懷裡,沒有著急著插入這具嬌軀,反而是隔著輕薄的紗衣吻上了幼女那剛剛發育的胸部,一邊用肥大的舌頭繞著不再像以往那麼粉嫩的乳頭繞圈,一邊用牙齒輕咬著這小小的凸起。雖然沒有吮吸得過於用力,但被心愛之人這樣品嘗著身體,仍讓格蕾修發出了歡快的浪叫聲:
「唔嗯~討厭啦,老師,還得過幾個月才有哦~」
「不急不急,我先給未來出生的小騷貨嘗嘗味道先。」
「真是的,居然稱呼自己的孩子叫騷貨喔噢噢噢,不過,格蕾修就喜歡這麼粗暴的老師」
細細品嘗了可愛的小乳頭後,肉汕這才心滿意足地平躺下來,堅挺的肉棒高高昂起,做好了深入那被充分調教過的小肉穴的準備。眼神中充滿了愛意的格蕾修,是先用小手抓住前端的龜頭矯正方向後,隨即兩腿稍一放鬆,肉棒便輕而易舉地滑進了騷穴中直抵宮頸口,熟悉的肉棒壓迫感讓格蕾修發出了歡快的浪叫聲:
「齁哦哦噢噢噢~」
即便在這大半年間,肉棒幾乎每天都會光顧這個騷穴,但每次用肉腔包裹住如燒紅鐵棍般灼熱的肉棒,還是讓格蕾修感受到無比得滿足,顫抖的雙手撐住肉汕布滿肥肉的胸膛,開始了肉穴對肉棒的吞吐動作。
「哦嗚~咕噫噫噫~」
可才抽插了百來下,格蕾修雖然身體還沉浸在發情狀態中,但身下的動作卻漸漸慢了下來,香汗淋漓的嬌軀上,小嘴不住地喘著粗氣。這也難怪,雖然對於侍奉肉汕這件事格蕾修沒有半點怠慢的意思,但奈何如今的她還在長身體階段,這種完全依賴女方主動的體位,對於羸弱的格蕾修來說還是為時尚早。
「唉,沒辦法,母狗,你去幫一下。」
「汪~」
收到命令的阿波尼亞,立即四肢匍匐爬到了格蕾修的身後,雙手捧住小主人那珠圓玉潤的小屁股,手上一用力,便將格蕾修整個人提了起來,在肉棒即將伴隨著升高的體位滑落小穴的時候,又兩手一松,讓格蕾修直接在重力的作用下重新墜回到肉汕主人的胯下,強勁的衝擊直接撬開了緊閉的宮頸口。
「咿嗚喔喔喔~」
小主人這種悽慘的歡叫聲,在阿波尼亞的看來卻是對自己最好的讚譽,這樣想著,阿波尼亞再一次捧起了格蕾修的玉體,一次又一次重複著方才的動作。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下,原本身為母親的阿波尼亞,如今卻像使用飛機杯一般用自己的女兒格蕾修一遍遍地套弄主人高貴的肉棒,仿佛是對自己的垃圾小穴不能享受這跟肉棒的不滿,阿波尼亞手上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快,甚至自己的孩子早就在一次次高潮後直翻白眼,都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要來了,母狗,好好抓住手上的騷貨,接住本大爺今晚的第一炮吧!」
聽到主人即將爆發的命令,阿波尼亞也是不敢怠慢,一邊緊張地盯著沾滿淫水的男根的動靜,一邊加快了原本就十分激烈的套弄動作,最終,伴隨著肉棒的抖動,阿波尼亞也是將格蕾修狠狠地摁在了肉汕的胯下,儘可能地讓射出來的精液進入到肉腔的更深處。
「嗚哦哦~~噫噫噫——」
在母狗的幫助下,格蕾修不僅用狹小的 子宮一滴不漏地接住了一股又一股的滾燙精液,小腹更是如吹氣球一般肉眼可見地膨脹起來,直到最後肚子的壓迫感讓格蕾修張大的小嘴再也難以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後,肉棒的射精這才停了下來。
「呼~乾得不錯,母狗。作為嘉獎,我准許你享用這一次的食物。」
聽到肉汕的恩賜,阿波尼亞開心地搖動著肛塞尾巴,拔起了還沉浸在內射餘韻中一臉痴相的格蕾修,未等到離開肉棒堵塞的小穴噴出內部滿溢的精液,阿波尼亞便將自己的小嘴湊了上去,根本用不著刻意吮吸,洶湧而出的白濁便直接灌入了母狗的食道,沖入了早已飢腸轆轆的胃袋中。直到格蕾修的小肚子逐漸恢復原狀後,咂咂嘴的阿波尼亞仿佛還不滿足一般,用舌頭舔乾淨了落在陰戶上的精液殘渣,讓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的格蕾修身體微微一顫。
「好啦,你這貪吃鬼,夜還長著呢,有你吃飽的時候。」
說著這話的肉汕,從阿波尼亞的手中接過了這具幼女的軀體,在格蕾修滿含春意的目光注視下,肉汕開始對肉穴的主動出擊。在這漫漫長夜中,三個人就這麼重複著對格蕾修小穴的灌入和吸食的動作,直到兩位主人保持著插入的姿態進入夢鄉後,意猶未盡地打了個精臭味飽嗝的阿波尼亞這才輕聲退出了臥室,鑽入樓下的狗窩內蜷縮著身體,懷著一肚子的精液進入了夢境中。
……
保羅神父,教堂中年紀最大也是資歷最深的神父之一,此刻的他站在空無一人的教堂之上,一臉欣慰地整理著自己的儀容儀表。就在幾天前,原本請假多日的修女阿波尼亞突然返回了教堂,不僅帶來了已經找到女兒的消息,而且還找到了命運中的另一半,希望保羅神父能作為她們倆夫妻的婚姻、以及肚子中孩子的見證人,雖然對於只希望他一個人的要求有些奇怪,但由於阿波尼亞以前認真的工作態度以及那對神明的虔誠之心,神父早已將她視如己出,拍著胸口答應了這個請求。同時,他也想藉此機會好好看一下,能讓那一心沉浸在照顧女兒中的阿波尼亞敞開心扉的男人到底長什麼樣。
「鐺~」
隨著悠揚的鐘聲響起,那神聖的一刻也即將來臨。在神父期待的目光中,教堂的大門也被緩緩推開,只見身穿白色婚紗的格蕾修兩手各牽著一位大人踏上了紅毯,對於她左手邊身穿黑色修女服的阿波尼亞,保羅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但當他看到右手邊的那一座黑色的肉山,不禁被嚇得張了張嘴,微微收縮的瞳孔望著那肥胖的身軀,不用說那幾近要撐爆的黑色外襯,就連裡面已經被崩掉幾顆扣子的白襯衫,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一部分,隨著三人越走越近,神父更是聞到一股難聞的汗臭味撲鼻而來,即便他的修養已經到了處事不驚的境界,但還是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
「你好,尊敬的保羅神父,感謝您百忙之中能作為我和妻子婚姻的見證人。」
與外表不同,肉汕的談吐間都透露著一股謙卑的氣息,這讓原本有些不滿的保羅也稍稍鬆了一口氣,心想著阿波尼亞雖然眼光有些『獨到』,但好歹找了個知書達理的男人,這麼想著,看他的眼神也不禁緩和了幾分。不過更令他疑惑的是,身為伴娘的格蕾修好像穿得過於華麗,甚至蓋過了自己的母親,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既然是他們一家子的事情,保羅也不好多說什麼,整理好思緒後便開始了例行的誓言宣讀:
「婚姻是神聖的,它代表著忠誠、愛和承諾。作為你們的婚姻見證人,我希望你們能夠珍惜彼此,相互尊重、相互包容,共同度過人生的每一個難關。願上帝保佑你們的婚姻幸福美滿,直到永遠。」
隨後,神父轉向肉汕詢問道:
「新郎,你是否願意與新娘共度一生,無論順境或逆境,都對她忠誠不渝,並一起照顧和關愛即將到來的孩子,直到生命的終結?」
「我願意。」
點點頭後,神父又望向另一邊,對著阿波尼亞問道:
「新娘,你是否願意與新郎共度一生,無論順境或逆境,都對他忠誠不渝,並一起照顧和關愛即將到來的孩子,直到生命的終結?」
期待中的阿波尼亞並沒有開口,反而是在旁邊的格蕾修,一臉痴迷地望著肉汕,說出了「我願意」三個字。
「呃,這個,孩子,這句話應該由你的媽媽——」
還沒等他糾正格蕾修弄出來的烏龍,撇到幼女那原本纖細腰肢處不正常的隆起,說到一半的話語突然停了下來。
(難道,這是懷孕的跡象?不、不可能的,格蕾修還這麼小——)
就在神父還沉浸在胡思亂想中時,旁邊的阿波尼亞在他一臉震驚的注視下麻利地脫下了身上從長袍,露出了平日裡穿著的那一套母狗裝扮後,直接匍匐在了紅毯上。還沒等神父從阿波尼亞如此淫亂不堪打扮中的震驚中緩過來,便看見她像黃狗撒尿一般抬起了一側的大腿,伴隨著「唔~」的蓄力聲,一對沾滿淫水的銀色戒指便從小穴里噴了出來,落到早已附身做好接應準備的肉汕手中。這個肥碩的男人先是將其中較小的那一枚輕輕地套在了格蕾修左手無名指上,再伸出自己的左手,讓一臉幸福的格蕾修將另一枚較大的戒指套在自己手上同樣的位置。
互換戒指的環節結束後,肉汕也在同一時間脫下了褲子,露出了連神父都自愧不如的巨大淫棍。沒有理會被眼前發生的一切嚇得愣在原地的保羅,重新四肢著地的阿波尼亞等到格蕾修穩穩地踩在自己後背上,便繼續宣讀著未完成的誓言:
「現在,請新娘格蕾修和母狗阿波尼亞,向新郎肉汕和肉棒獻上誓約之吻。」
話音剛落,在格蕾修親上肉汕那肥厚嘴唇的同時,被踩在腳下的阿波尼亞也向肉棒前端的馬眼獻上了自己的紅唇,透過五彩斑斕的玻璃窗,正午的陽光灑落在這三人身上,營造出既神聖又淫亂的神奇一幕。
「你、你們!!——噗哇——」
當最終的儀式結束後,被這幅場景嚇到心跳加速的神父保羅終於發出了聲音,但下一刻,劇烈的血液涌動便讓已到花甲之年的他噴出了一口老血,直接昏倒在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老師,保羅老爺爺,他還好吧?」
「沒事沒事,待會兒叫人送去醫院就行了。還有,格蕾修,現在還叫我老師嗎~」
「嗯——,那應該叫孩~子~他~爸~」
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格蕾修在肉汕的耳邊一字一句地吐露出充滿魅惑的稱呼,讓肉汕的骨頭都不禁酥麻了一下。不過還是清了清嗓子說道:「嗯哼,還是叫我爸爸吧。」
「爸爸~」
「欸,我的好老婆,走,咱們回家吧。」
抓住阿波尼亞遞過來的狗繩,肉汕一手抱著一臉幸福的妻子格蕾修,一手牽著在前面帶頭的母狗阿波尼亞,向著早已準備好的小車走去,留下嘴角鮮血不止的神父孤獨地躺在教堂冰冷的地板上,至於事後在醫院醒來,因為目睹這荒誕的事實對自己的信仰產生巨大衝擊的神父,大腦選擇性地遺忘了這段不堪的回憶。
……
「我記得,格蕾修的家,是這間沒錯吧?」
背著單肩包的科斯魔,此刻正站在那許久不見的房子面前,猶豫著應不應該去敲門。自從上一次害得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上學的格蕾修再次閉門不出後,科斯魔的內心一直愧疚萬分,拜訪了幾次後都無人回應,再加上學業的繁忙,漸漸地便只能將這份內疚埋藏在心底,想著以後有空再登門道歉。
來回踱步了幾圈後,科斯魔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敲響了房門,不一會兒,一個陌生的肥胖黑人一臉疑惑地打開了房門詢問道:
「小朋友,有事?」
「呃……請問這裡是格蕾修的家嗎?我是他的同學科斯魔,你好。」
「哦~科斯魔呀,幸會幸會,我的老婆經常提起你,來來來進來坐吧。」
「老婆?請問,你是阿波尼亞阿姨的丈夫,格蕾修的爸爸嗎?」
聽到這個稱呼,科斯魔一邊脫鞋進入了客廳坐下,一邊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算是吧,哦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肉汕。科斯魔同學從學校大老遠過來也辛苦你也,來,喝杯水吧。」
「謝謝叔叔。」
毫無戒心的科斯魔,就這麼接過對方遞來的水杯一飲而下,絲毫沒有察覺對方嘴角露出的奸笑。隨後朝著樓上的方向大喊了一聲「格蕾修,有同學來看你了。」不一會兒,隨著腳步聲將近,一道熟悉的聲音從科斯魔腦後響起:
「科斯魔,你怎麼來了?」
「格蕾修,我是想向——」
轉過頭的科斯魔連道歉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眼前難以置信的一幕嚇得嚇得啞口無言。與記憶中嬌小可愛的藍發女孩不同,此時眼前的格蕾修,雖然臉蛋還是像以前一樣可愛,但脖子以下的身軀卻與自己記憶中的樣子大相逕庭。原本在這個年齡段才初具雛形的胸部,此時卻已經變得如同兩個沉重的水球一般,不僅乳暈又黑又大,乳頭更是被釘上了兩個沉重的圓環乳釘,將其拉伸到像一對黑色長蟲似的,上面掛著的些許白色的汁液,即便科斯魔沒有兒時吃奶的記憶,也能看出那是只有成熟女人才能分泌的乳汁。
目光繼續往下移,原本平坦的小腹,現在卻變得像被塞了一個籃球,突起的肚皮上布滿青筋,彰顯著懷有身孕的女人所承受的痛苦,肚臍上還掛有一個亮銀色的小銘牌,上面寫著「肉汕的肉便器妻子」,搭配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昭示著格蕾修的歸屬身份。不僅如此,身無寸縷的格蕾修此時身上還沾滿了白濁,顯然不久之前還在進行著激烈的性交。
而與變化如此之大的格蕾修相比,身旁像一條母狗一樣的阿波尼亞更是離譜。為了防止大了整整一圈的漏奶巨乳拖沓在地面上,兩顆乳頭都被繫上了金色的鏈條,鏈條的另一端則是與脖子上的項圈相連,將胸前的兩團贅肉強行吊了起來。那比格蕾修略小的膨脹小腹,說明緊隨懷孕的女兒之後,同為母親的阿波尼亞也緊隨其後懷上了肉汕的孩子。『
「…格蕾修,是你嗎?」
「嗯,是我呀,科斯魔,怎麼了,你今天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不、不應該的。對了,是你乾的?!!你這個禽獸呃噗————」
從掛在格蕾修肚子上的銘牌,科斯魔這才反應過來身後的肥胖男子正是造成這一切的元兇,憤怒之下正想揮拳襲向肉汕的時候,身體卻不知怎的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咕——唔啊?」
癱倒在地上的科斯魔,側臉正好面向著格蕾修三人,除了用憤怒的眼神盯著肉汕以及發出難以名狀的嘶吼聲以外,此時的科斯魔什麼都做不到。
「唉,我說小哥,學校里沒有教過,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能隨便要嗎?」
說完,肉汕舉起剛才科斯魔喝完的水杯,在他面前晃了晃。緊接著走到格蕾修身旁,大手一下子攬住了幼女的腰肢,一臉自豪地將格蕾修摟在懷裡,在科斯魔的面前一邊深情地吻上格蕾修的小嘴。一邊玩弄著那早已被調教到變形的雙乳。等到格蕾修的小臉蛋因為缺氧而變得紅撲撲時,肉汕這才直視著科斯魔幾乎要噴火的雙眼向自家老婆吩咐道:
「哎呀,看來科斯魔同學還不清楚咱們一家呢,老婆,就麻煩你說明一下了。」
「嗯咕~好、好的好久不見啦,科斯魔。格蕾修現在呀,已經和爸爸結婚了呢,不過你不要誤會哦,爸爸的老婆只有格蕾修而已,地上那條不過是家裡的小狗罷了。」
「汪~」
聽到主人介紹自己,阿波尼亞也是十分高興地回應了一聲。隨即格蕾修一步步走到科斯魔身邊,在他的頭上掰開自己那散發著和肉汕的男根同樣味道的騷穴,一臉自豪地繼續介紹著自己現在的身份。
「你看,我的小穴,早就被爸爸使用了不知道多少遍,而且呀,胸部也被玩弄成了這個樣子。雖然可能在別人看來,格蕾修我大概不太正常吧,但沒關係哦,現在的格蕾修和爸爸在一起,還被巨大的肉棒變成了媽媽,格蕾修現在,很幸福呢。」
展示完前面的小穴,調轉身子的格蕾修掰開了那原本用來排泄的後庭。此時的菊穴顯然才被使用沒多久,內部貯藏的精液在格蕾修掰穴的動作下緩緩流出,滴落到科斯魔的臉上,原本幸福的表情上覆蓋上了一絲遺憾的神色:
「可是當了媽媽之後,爸爸為了胎兒著想,都不願意再插小穴了,雖然菊花玩著也很舒服,但格蕾修的小穴還是好癢、好難受~」
一邊用淫穢的語氣說著欲求不滿的話語,一邊撫摸著隆起的肚皮,仿佛在責備肚子中的小寶寶阻礙了自己和爸爸尋歡做愛。
「哦對了,還有這條叫阿波尼亞的小狗喲,我記得科斯魔之前來我家,經常偷偷看她的胸部對吧,真是純情呢~」
身為處男的科斯魔,被格蕾修說出了自己的糗事,眼中的神情也一時間變得手足無措。可格蕾修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些,牽著狗繩也將阿波尼亞拉到了身邊,抓起科斯魔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巨乳上。
「摸起來很軟對吧~爸爸也非常喜歡這對贅肉,天冷的時候用來墊腳可最適合不過了。」
雖然身體被麻痹,但仍能感受得到手上傳來如同雲朵般柔軟感覺的科斯魔,一時間也被這突如其來福利給弄得懵了一下,可還沒等他再多體驗一會兒,格蕾修便讓阿波尼亞轉過身去,掰開了她那肥美的陰戶。與格蕾修看上去十分乾淨的騷穴不同,阿波尼亞的垃圾穴還是一如既往地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生活垃圾,讓不自覺產生些許期待感的科斯魔都微微皺了皺眉頭。
「很髒對吧,這種垃圾小穴,原本可是連給爸爸射入精液的資格都沒有的哦,可誰知道——」
說到這裡,格蕾修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抿嘴偷笑了一會兒後,才繼續說道:
「——誰知道這母狗,只是將抹了爸爸一點精液的紙巾塞進穴里,就直接懷上了呢。真是的,你這母狗,到底有多想懷孕才會做到這麼離譜的事情呀。」
似乎口頭責罵還不解氣,格蕾修在阿波尼亞的陰戶上甩了幾巴掌,讓這條發情母狗情不自禁地來了個小高潮,淫水同樣不偏不移地噴洒在了科斯魔的臉上。
經歷過這一系列淫穢的介紹,身為純情男孩的科斯魔貌似忘了自己所處的境地,褲子中間不知何時撐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沒見過其他男性唧唧的格蕾修,對於這種情況自然是十分感興趣,還沒等科斯魔反應過來,便一下子將其褲子扒了下來。可當看到那如同鉛筆般的細小男根,原本期待的心情瞬間墜入了冰點,一臉鄙夷地望著科斯魔不知所措的雙眼。
「好啦好啦,不用怪你的同學,可不是所有人都有像爸爸一樣的巨根哦。不過既然難得過來一趟,不如就用屁穴好好教教你的同學,真正的男性應該是怎樣的吧。」
說著肉汕也是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與小男孩相差十萬八千里的肉棒。望著這驚人的尺寸,科斯魔也是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而一旁的格蕾修聽到爸爸要用自己的屁穴,高興地再次掰開了自己的菊穴,面朝著躺在地上的科斯魔等待肉棒的插入。
「首先呢,身為男性,真正的肉棒應該一插入就能直達女性的敏感點,就像這樣——」
說著,面對格蕾修那如黑洞一般的屁穴,肉汕沒有做任何多餘的動作,直接一棒子插到了肛門直腸的轉彎點。
「咿嗚喔喔喔~~」
「看到沒有,只要露出這種表情,就說明你的肉棒長度上合格了,不過,只有長度是遠遠不夠哦,技巧也是十分重要的。」
仿佛回到了當老師的時候,在肉汕的親身示範下,一雙巨掌抓住挺著大肚子的腰肢,伴隨著有節律的呼吸開始進行一次又一次抽動,在他刻意的控制下,龜頭每次的深入都對著腸道內部的褶皺部位進行著衝擊,達到刺激敏感點的使命後又迅速回彈,對著下一個位置重複著方才的動作。格蕾修的這具幼女軀體,在肉汕的調教下早已被摸清楚了各種敏感位置,才抽插百來下,原本精緻的小臉蛋便被干成了一副阿黑顏模樣。
「齁喔喔喔噢噢噢~~肉棒、肉棒,爸爸的大肉棒最棒了哦噢噢噢」
望著曾經暗戀的女孩露出這副如同痴女般的表情,難以接受現實的科斯魔,只能選擇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可肉汕似乎連逃避的選項都不願意讓給他,連忙對著阿波尼亞招呼道:
「喂,母狗。來幫忙招呼一下客人,可不能讓科斯魔同學啥都沒學會就這樣回去了。」
心領神會的阿波尼亞連忙爬到科斯魔的身旁將他拽到自己身上,像椅子一樣承載著科斯魔癱軟的身體,兩團巨乳和隆起的肚子緊緊貼在小處男瘦弱的後背上,給他帶來了人生中從未有過的特殊感受。
(好軟,這就是阿波尼亞阿姨的身體嗎)
就在緊閉雙眼的科斯魔想入非非時,他的眼皮突然被纖細的手指強行撐開,讓格蕾修放蕩的表情再次映入眼帘。
「對對對,就這樣。科斯魔同學,逃避可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喲,還是老老實實地學習一下吧~」
仿佛是為了故意刺激科斯魔一般,肉汕再一次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在肉棒上飛速套弄著嬌小的身軀,就連格蕾修嘴角流出的涎液,也在身體的帶動下飛濺到了科斯魔的身上。這種集視覺、聽覺和觸覺的4D體驗,讓他的那根豆芽菜久久不能平息下去。
這場活春宮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後,終於迎來了最終的階段,此時喘著粗氣的肉汕,也終於說出了最後的教導要點:
「呼~最後、作為男性,一定要配合女性的高潮、呼~射出來,這樣才能給予對方、最舒服的衝擊。」
說到這裡,肉汕深吸一口氣,下體的速度進一步提升,眼看著便要進行最後的衝刺
「格蕾修,要來了,好好接住爸爸的敬業吧呃啊啊啊!!」
「咕嗚噢哦哦哦要來了爸爸珍貴的精液要射進格蕾修欲求不滿的屁穴里吧咕噫噫噫~~」
兩人忘我的吼叫聲最終還是定格在了某一時刻,松垮的屁穴最終還是沒能承受夾住精液的重任,寶貴的白濁汁液從兩人的性器結合處悄然落下,讓饞嘴的阿波尼亞母狗兩眼發光地凝視著這些滴落在地面上的甘露。
「呼~如何,科斯魔同學。嗯?怎麼暈過去了。真是有夠弱的」
此時的科斯魔兩眼翻白,顯然因為承受不住眼前的刺激早已失去了意識,下體耷拉著的小豆芽還在間歇性地噴吐著稀薄的清水,被阿波尼亞用一團不知道從哪來的紙巾穩穩噹噹地接住。
「連一張紙巾都沒有打濕,真是夠沒用的。沒辦法。母狗,收拾一下把他送出去吧。」
正想轉身離開的肉汕,卻發現母狗阿波尼亞嫌棄地舉著那張紙巾,一臉為難地望著自己的主人。愣了一會兒的肉汕貌似讀懂了她的意思,隨即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連母狗都不願將沾有你那清水的垃圾放進小穴里哈哈哈!!哎喲喂你可真夠可憐的呀科斯魔同學。行了母狗,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就讓它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得到主人的特赦後,阿波尼亞興高采烈地將紙巾塞進了昏迷著的科斯魔的小嘴中,隨後拖著他那瘦弱的身軀走出大門,趁著四下無人用力丟到了大街上。做完這一切後,阿波尼亞也是閃身回到了屋內,隨著大門再一次關上,屋內的二人一狗又會在這荒淫的屋子內做出怎樣離譜的行為,這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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