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瀆神 (1-14)作者:山花欲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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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29: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瀆神
作者:山花欲燃
(一)神女現世
幽暗的魔世冥土,千萬道巨雷轟隆隆炸在空中,永無停歇。
終於,一道紫電落在青銅劍柄上,順著劍身劈入一棵幽黑的古樹之中。 樹幹爆碎。千萬片崩裂的木屑中,崩落出一個女子的身形。
女子胴體純白無暇,若有微光,有種刺破這片陰暗的聖潔之感。
雷聲驟歇,幽暗天地陷入天地初開般的寂靜。
然而瞬息之後,籠罩四野的黑暗中忽然升起悽厲的鬼哭,無數幽暗飄忽的身影騰空而起,衝出來撲向昏迷的女子。
魑鬼是魔界最低等的存在,沒有智能,只貪圖血肉,純憑慾望行事。 這一群魑鬼一直徘徊在周圍,就是被巨樹中女子的氣息吸引。只是女子一直被埋在樹中,無從下口,直到此刻終於有了下嘴的機會。
鬼影遮蔽了女子的身體,很快她瑩白的肌膚上多出無數細小的血痕。 她的血氣中獨有一種甘甜,引得鬼叫更加悽厲瘋狂,欲罷不能。
女子身上的血痕越發密集,她在昏沉中微微蹙眉,似乎極痛,但始終沒有醒來,任憑宰割。
忽然,空中傳來金鐘震盪般的喝聲:「孽物!受死!」
隨著聲音,一團巨大的火焰環繞著女人騰空而起,金光遍照十方,瞬間吞噬了環伺的魑鬼。
雷暴之地再度歸於沉寂。那片瞬殺魑鬼的烈火縮小為溫馴的火苗,飛向高空,照出的一個高大身影。
吞噬天地的黑暗裡,只見他的眸光似金似赤,燦若驕陽。
他閃現在女子身邊,渾身的壓迫感收斂起來:「緋衣……咳,神女殿下?」 男人將昏沉的女子抱起,喚了幾聲,見她沒有反應,低頭審視起她的身體:毫無遮掩的柔美身體讓男人挑了下眉頭,待看到遍布她滿身的傷痕時,眉頭又重重鎖起。
知道她神力可能消退,但是對下等的魑鬼也毫無抵禦之力?這是衰退到了何種地步?
眼看血痕逐漸擴大,並隱隱現出暗黑色,男人當機立斷,俯身含住了傷口。 魑鬼啃噬時會留下毒藥般的陰氣,讓獵物僵硬不能抵抗,若不及時吸出,也難逃一死。
男人吐出一口毒血,確認傷口湧出的血變得鮮紅,又用手指拂過,傷口隨之癒合。
傷口的痛感,加上被吮吸和撫摸的刺激讓女人似醒非醒,嘴角漫出嘶啞的低吟。
男人吐了口氣,看到兩團潔白渾圓的豐乳上慢慢擴大的黑氣,遲疑一瞬,含入了口中。
不愧是神女,有一副完美的身子:肌膚柔滑,身子綿軟,飽滿的胸脯像是搖盪的酥酪。
加上她血液里的甘甜,對魔界眾生有致命的誘惑,男人吐出污血時,眼中已經像是要爆出火來。
他深吸一口氣,扣住女人的細腰,猛低下頭,吸住另一邊乳肉上的傷口。感覺到蓓蕾發硬挺起,壞心地將乳尖也含到口中。
他一邊吮吸著傷痕,一邊用舌尖逗弄挺立的小花蕾,感到女人繃緊了身子,聽到她更清晰的嬌吟,他滿意地放開女人,重重吐出污血。
一寸寸嘗遍肌膚,處理好傷口,他鬆口氣,看著橫陳眼前的玉體,用手指描摹緋衣姣好的下頜、脖頸,直至鎖骨,在剛剛品嘗過的地方輕描淺畫,釋然地長吐一口氣。
女人皺眉輕哼,卻還帶著痛苦。
還不醒?
他的目光巡視一番,落在了剛剛唯一沒有檢查之處——絞緊的雙腿之間: 緋衣夾緊大腿,腳趾勾起,似乎那裡有很讓她難受的事物。
魑鬼的啃食無孔不入,再美的身體也只是血肉,私密的地方照樣進入啃食。 男人目光閃爍一下,黑暗之中臉大大發燙,不過還是伸了手,摸到那雙緊實修長的大腿,試著探入其中。
緋衣卻一個勁地併攏膝蓋,口中發出抗拒的咕噥。
男人無奈,只好攬住她,一手繼續嘗試打開她的雙膝,另一手扣住豪乳,時輕時重地揉弄。
「乖,分開。」
「嗯……」緋衣雙眼迷離,身子打開,高高挺起胸脯,就像是將酥胸奉送出去換取更多愛撫。胸口的刺激消散了她抵抗的意念,任由男人抬起一邊,露出幽穴。
光潔的陰戶上黑氣正在蔓延,卻不妨礙花蒂充血飽滿,微張的細縫悠悠地吐著蜜液,方才一番天師已讓她情動至極。
男人一時看痴,聽到緋衣的呻吟趕緊收心,一手按住身下漸漸失控的巨物,另一手淺淺探入二指。
才一入身便感陰寒冷氣,正是魑鬼留下的污濁。他變換著手指方向,在肉壁四下撫弄按壓,摸到那一片軟弱,引得緋衣身子輕顫,嗚咽連連。
「別哭,我需要知道傷口所在……找到了。」
他抽手時,女人無意識地夾緊,送客時,細縫發出滋潤的水聲。
此地萬籟俱寂,顯得這一聲水聲分外清晰,男人的眼睛裡冷靜如被火焰融化。他將剛剛被沾濕的手指放在唇邊舔了舔,只覺草木清芬之外,另有股妖媚誘人的甜香。
他猛吸口氣,將緋衣一邊大腿架在自己肩頭,雙手抬起她的腰肢,嘴唇覆蓋住濡濕的穴口。
他狠狠地攪動兩片軟肉,吸出那裡面的汁液,雖然吸盡了魑鬼的毒氣,但還覺得沒有嘗夠這女人的味道。
他將舌頭探入,一邊躲避傷口,一邊給軟嫩肉壁更多刺激和挑逗。
他探得很深,體質又天然有種灼熱,刺激非常。緋衣嗯嗯啊啊地抗議著,身子卻投桃報李,越發泥濘。大腿內側的肌膚摩挲著男人的耳畔,似乎想夾緊他,讓他更深入。
果然是造化神秀所成的女體,身上每一處都勾魂攝魄。
在理性崩潰之前,男人用盡意志力鬆了口,不過離去時忍不住在花蒂上齧咬一口。
結果女人在突然的玩弄下高叫著哭出了聲,結結實實地噴了一波。
男人任那一波春水濺到自己臉上,抹抹嘴,冷靜的眸光現出魔氣:「既然神女賜下雨露,我必當好好奉還。」
(二)你是我老婆
搖曳溫暖的燈光下,緋衣緩緩睜開眼。
入眼是高高的天頂和四麵灰色的石壁,除了簡單的幾件家具,再無別物。 目光移向床邊,有人披著一件大氅假寐。眉目英挺,相貌冷峻,面無表情。雖然靜坐無語,卻散發著壓人的氣勢,似乎一座山嶽矗立在旁。
有種熟悉的氣息……
思緒一動,脊梁骨便是一陣酥軟,一些迷濛中經歷的感覺浮起:
全身被舔舐吮吸的燥熱,胸前被揉弄的微痛,還有此時腿間仍隱隱感覺到的酥麻、潮濕,戰慄……
她抱住身子,忍不住軟軟地哼了一聲。
假寐的男人睜眼,露出赤金的雙瞳。看到緋衣的神情,毫不客氣地摟她起來:「還有哪裡難受?」
緋衣覺得舌頭打結,好像很久沒有說過話了,只能搖頭表示沒事。
然後她努力地發音:「謝謝。但是,你,誰?」
男人錯愕了一瞬,隨即釋然道:「確實。時光流轉,形貌變化,不認得我也屬正常。」
他站起來,挺直腰杆,散發出輝煌高貴的氣質:「魔世六部同盟共主,常月國國主,龍族族長,雲烈。」
「……?」
屋子裡一陣尷尬的沉默。
片刻,緋衣拍了拍手:「真,了不,起。」
雲烈滿眼寫著欣慰:「記得了?」
「不,你看起來,像,期待,我,誇你。」
「……」雲烈感覺不妙,追問:「你不記得事情了?」
緋衣茫然地搖頭。
「能想起什麼?」
緋衣閉上眼睛,只有零星的記憶殘片,其中的畫面一一閃現:
漫無邊際的血海,魔物猙獰的爪牙,淹沒自己的樹藤,無窮無盡的黑暗,還有無休無止的雷霆之海……
雖然只是記憶,但那份黑暗孤寂仿佛一根根冰針,刺入腦海。
她忽地抱住腦袋:「想不起來……好痛……」
雲烈抱住她縮成一團的身體:「好……痛就不想了,那些事也不重要。」 緋衣抓住他的手臂,臉色蒼白:「你一定,知道!告訴我。」
雲烈沉吟片刻:「過往之事,隨他去就是。從今以後,我會照顧你。把你照顧得很好很好,不會再吃苦了。」
「我不想,糊塗地活著。」緋衣一字一字地說道,看向他的眼睛晶瑩明亮,似乎仙界的天光海色都在其中。
「你叫緋衣,是……」
在說出「天界神女」四個字之前,神志被她清亮的眸子奪魂了一瞬,嘴邊的話變成了「我妻子。」
緋衣的語言能力才恢復些許,這下又失語了。她指指對方,又指指自己,一臉狐疑。
然後她斷然搖頭,情急之下話都說得通順了:「這裡一件女人的東西都沒有。你是騙子!」
她要跑,但才跳下床,就被扯入懷中。
雲烈遲疑了一瞬,後悔剛才沒管住嘴,把妄想說出來了。
但是手臂中的觸感實在溫暖柔軟,他實在捨不得說實話,繼續硬著頭皮圓謊:「平時我們住在王城,不是這裡。這是專辟出來助你療傷的。」
後半截不是假話,說得非常順當。
緋衣推開他,保持距離,忽然挽起袖子,質問道:「如果是……那你解釋解釋,我身上這麼多傷哪裡來的?你是不是虐待我?」
她的傷康復很快,幾個時辰而已,魑鬼的咬痕已變成淺紅的斑點。
「我?虐待你?」雲烈想起自己為她的奔波就惱火,又覺得挺可笑,兩種心情相摻雜,導致臉上扯出一個惡狠狠的笑。
緋衣見了,嚇退到牆角:「我懂了!你欺負我,把我打成重傷,打得我失憶了!我剛剛竟然覺得你是好人!」
雲烈見她悄咪咪地往門邊溜,哼了一聲,一手揮出,屋裡捲起熱風,緋衣被風壓推到了他懷裡。
她不停反抗,反讓雲烈想起她半昏半醒時大大方方放送春色的樣子,一時邪心大起,手指順著她的下頜,一直勾畫到溝壑中:「我欺負你?我倒真是很想。想看你抱著我哭,想聽你向我討饒,想把你一口口吃掉……」
他呼出的熱氣噴在緋衣耳邊,讓她莫名膝蓋軟軟的,想跑都用不上力,亂踢亂打:「你,你用了什麼法術?我為什麼骨頭酥得站不起來?」
她誠實地描述感覺,越發讓雲烈心神激盪,情不自禁貼著她的耳畔說:「我才要問問你,對我用了什麼法術,讓我看見你就心裡著火?」
他說得有點發痴,緋衣直覺地感到這是個好時機,便探頭對雲烈身後大聲道:「你還等什麼!現在!動手!」
雲烈心中詫異,此地不可能再有第三人存在,但他下意識的回頭去看,果然,背後連個鬼影也沒有。
然而手裡一輕,看回來時,緋衣早已跑掉,只留下門口新添的腳印。 雲烈嘆口氣,躺倒在石床上,預感到此後每一天都會很不妙。
緋衣也覺得不妙,她呆呆地跪在絕壁旁,望著夜色里的漫天風雪。
原來這裡是高峰頂上,向下望去,不可見底,只有黑雲繚繞,把雪山映得發黑,很不祥的樣子。
那還怎麼逃?跳下去?
「跳下去我也有辦法撈你上來。但你免不了受傷,所以別做傻事。」背後傳來雲烈的聲音。
緋衣回頭望去,只見高大的人影沉穩在逼近,渾身散發山雨欲來的陰沉。 管他呢!跳吧!他剛剛說他要吃了自己呢!摔死只是疼一下,被咬死要疼很久吧?萬一他追求口味先給食物放血……
念頭胡亂往外冒的當口,雲烈已在面前,健壯的手臂朝她頭頂扣下…… 她大叫一聲……發覺肩頭多了件大氅。
雲烈把她裹成一個粽子,抬起她的臉逼迫她直視自己,冷冷道:「是你逼我用此下策的。」
緋衣感到危機,卻不見雲烈有所動作,只是四周景物變得虛幻,腦袋裡昏昏沉沉,思緒像是各色顏料被攪成一片,光怪陸離又變幻莫測。
一片混沌里,一個聲音格外清晰:
「接下來我的話是絕對事實,不可質疑。」
緋衣垂下頭,訥訥重複:「好,不質疑。」
「一,你,是我妻子。二,不可離開我。三,聽我的話。」
「我是你妻子,不離開你,聽你的話。」
入耳的語言仿佛在混沌之海中釘下一根柱子,不可動搖。
混亂的思緒也漸漸退潮,回歸清晰的意識。
緋衣搖搖腦袋,似乎剛剛做了一場大夢。抬起頭,看到雲烈滿懷期待地看著自己,問道:「看什麼?」
雲烈拿不定植夢術是否成功,問道:「你是誰?」
緋衣不解地白他一眼:「緋衣啊,你妻子。等一下,你不是要裝失憶,藉機斷絕夫妻關係吧?」說完一臉幽怨地看他,仿佛在看負心漢。
雲烈心中五味雜陳,說道:「放心,我斷絕什麼也不斷絕夫妻情分。」 他鼓起勇氣抓住緋衣的手,緋衣意外地看了一眼,卻沒躲。
雲烈又指指自己嘴唇,說道:「親一下?」
見緋衣有點疑惑,雲烈緩緩道:「聽話。」
這兩個字似有魔力,緋衣聽了腦海里有根弦被撥動,覺得此事非做不可。於是勾住雲烈的脖子,踮起腳吧唧一口。
雲烈不待她撤退,摟緊了她,狠狠回吻過去,放開她時,暢快地笑了起來。 「很好!你是我的了!你終於是我的了……不,還不夠好!」
他抱起緋衣回屋:「我要你徹徹底底是我的!」
(三)來做夫妻吧!
如果緋衣是一張白紙,那就染上自己的顏色。
如果她腦子裡全是些胡思亂想,那就霸占她的思緒,讓她心裡眼裡只有自己。 雲烈想著,把她放在石床上,抬起她的臉問:「知道夫妻之間該做什麼嗎?」 緋衣點頭:「知道。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
雲烈冷峻的臉上透出一點微笑,抓起她的手親了親:「說得不錯。你可知道如何對我好?」
緋衣撓頭。
「我教你。把衣裳脫了,聽話。」雲烈貼著她耳邊,在「聽話」二字上格外用力。
緋衣腦海中那根弦一動,順從地解了衣結。
她原本都已經袒露雙峰的景致,忽然又把衣襟合攏。雲烈壓住灼熱的呼吸,耐心問:「又怎麼了?」
緋衣歪頭問:「公平起見,你是不是也應該脫掉?」
雲烈低沉一笑:「說的極是。」
他抓住緋衣的手,誘導她幫自己除了衣服。感覺到微涼柔軟的手掌觸碰自己的身體時,舒服地微微顫抖。
緋衣碰到他壯實的胸膛,倒像是被火舌舔了,抽回了手,守信用地褪去衣服,毫不避諱地露著胸脯,坦然問:「就這樣?完事了?」
雲烈卻答非所問:「你真好看。」
說著壓倒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白皙胴體。
她腰肢細軟,雙乳飽滿挺翹,櫻紅的小蓓蕾遇冷凝結,隨著被按倒拿那一下輕輕蕩漾,誘惑非常,卻又像是雪地飄紅梅一樣,有種乾淨清冽的意味。
天界神女果真異數,敞胸露懷的模樣都有股仙氣。
雲烈玩笑般地用手指撥弄小花蕾,緋衣立刻嬌哼出聲:「不行!難受!」 她抗議著捂住胸口,夾緊了腿,看來那裡有反應了。
真敏感。
雲烈聲音沙啞許多:「對於我沒有不行。這就是夫君該對妻子做的事,至於你就應該受我愛撫。聽話!」
「好吧……那你摸好了。」
法術再起作用,緋衣鬆開手,低頭看著男人的手指挑弄胸前。
輕微的痛癢感好像一根根小針,刺激著她的意識,她淚眼朦朧,咬著嘴唇,想要躲閃又恪守職責,於是不覺扭起腰肢,反而像是在誘惑獵物。
雲烈覺得自己要爆炸,小妮子太會欲拒還迎了!於是加快進度,手指順著乳溝滑向肚臍,一路探到褻褲中,摸到花唇。
緋衣被發燙的手指撩撥得發抖,夾緊了洞口,但是又愁眉道:「讓你摸那裡,不會也是做妻子應該的吧……」
雲烈望著她濕漉漉的眼睛,勾起嘴角:「聰明。我真喜歡你。」
一邊說著堅決地深入,摸到濕漉漉的蜜穴,義正言辭道:「我是你夫君,就該這樣摸你。聽,你這裡濕成這樣,就是等著我疼你。」說著手指在穴口處搗弄,撥弄出輕輕的到水聲。
夫妻二字觸及種植在緋衣腦海里的信念,她終於接受了雲烈的說法,放鬆了力氣,讓男人的手指進去。
「既然是分內之事,這樣不是更方便嗎?」緋衣說著自行褪下了褻褲,緩緩露出修長玉腿,更大方分開,敞露白晃晃濕漉漉的私處。
她心思單純有如孩童,沒有世間所謂羞恥的概念,姿態妖冶放浪卻偏偏目光天真無邪,奇妙地融合兩種氣質。
雲烈的手指還在穴中,看著兩片花唇含著手指輕微翕動,一時腦海炸開,呆了片刻才想起運起術法,讓下衣消失。
好想立刻在她身體里橫衝直撞一番!
但是看到她清亮的眼神,又覺得有種騙小孩的罪惡感。
緋衣看著男人跪在自己腿間的景象,忽然腦中靈光閃過,身子一陣顫抖,泛起粉紅,忽然可憐兮兮看著雲烈。
「我……我想起來了!在那個滿天雷暴的地方,我也是這樣躺著,然後有人壓在我身上。在我身上到處……到處親……還對我這裡又咬又舔!」緋衣指指腿間。
她咬緊嘴唇,眼睛發紅,問話也不知遮掩:「是你吧?你手指伸進來時的感覺,和那時候一樣……」
雲烈不覺得有虧,畢竟那是為了解毒,但是看著緋衣無邪的眼睛,還是心虛,手指不覺停住。
緋衣卻怨念地看他一眼:「為什麼停?繼續啊。」
她貼在雲烈耳邊,雖然再無第三人,還是用悄悄話說:「我記得當時的感覺……那是好滋味。」
她話音才落,人已經被重重壓上,男人霸道地用膝蓋將她雙腿分得更開,一樣滾燙的物事頂住了穴口。
緋衣看到男人的眼睛裡冒出血色,覺得事情不對了。
男人在她的腿上擰了一把,道:「都想放過你了,你卻要送上門。」 雲烈拉她坐起,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扶著緋衣的胯,把她穴口對準身下巨物,與自己緊緊貼合。
他按著緋衣的頭頂,逼她看著兩人身體交合之處,道:「看好,看我是怎麼占有你的。」
說罷他聳身一頂,同時狠狠將女人按下,二者齊發,巨物直直頂進深處! 他的慾望被幾次壓制又挑動,宣洩出來不可收拾。
緋衣只見一根紫紅色的粗物沒入自己身體,隨之就是劇烈刺痛。她驚叫一聲,軟倒在石床上。還未明白過來,便覺得那樣侵入身體的滾燙粗物開始瘋狂進退摩擦,快要撐破她的身子!
她想坐起推開雲烈,這男人反而壓上來,在她耳邊道:「你的身子……哦……好舒服。」
幽穴很深,正配得上他的粗長。潤滑至極又緊緊包覆,出入時十分絲滑,而每一處都極柔嫩而有吸力,像是齧咬又像是親吻。他毫無顧忌地翻江倒海,分身的每一寸都被吸附得又痛又快活。
不愧是天地靈秀所成之體,真是仙品!
緋衣流著眼淚打他一拳:「什麼東西!好大!好熱!快出去!」
雲烈狂笑一聲,聲音好像都冒著火:「胡說!夫君給你的,你都要受著!」 說罷手掌撫弄起雙乳,希望能幫她早些習慣,但實在捨不得放慢節奏,腰胯依舊狠狠抽插。
緋衣逃不得,被他手上的攻勢挑逗得弓身緊縮,但是下身實在被撐得難受,便盡力打開雙腿,讓穴口張得更大。
她身子柔韌,大腿幾乎成了一字,粉嫩的貝肉大張,反而成了一副很好褻玩的姿態。
雲烈受了鼓動,動得更瘋狂不提,還在她大腿內輕撫:「還沒教你,放蕩的姿勢就無師自通了。」
「誰放蕩了!?還不都是因為你!」緋衣被他摸得麻癢,淚眼朦朧,雖然滿口否認,卻是媚態橫生。
她這番言語在雲烈聽來比之抱怨更像誇讚,於是抱緊了她,更用力,更深入,水聲與啪啪聲愈發響亮。
緋衣惱得捶床面,怎麼這男人越來越起勁?她覺得這樣下去身子定要被撐壞,便看準時機,待雲烈猛攻深入時,穴口用力,夾緊了他的巨物。
這一下出乎男人意料,而且抓緊感極強,直讓雲烈爽到雲端,腦海空白。 但也同時精關失守,在吼叫聲里泄出大量精華。
雲烈伏在緋衣身上,懊惱得不敢抬頭。
明明是想給緋衣一個史詩一樣的長夜,結果就這樣倉促結束了,公糧交得乾乾淨淨。
這女人一臉清純,讓男人繳械的本事倒挺強!
下次要再堅挺一些,要讓她忘不了我!
緋衣身子被那一波液體激得發燙,大口喘息,心裡慶幸:雖然現在身體里漲漲黏黏的,但好在他攻勢結束……
等等?
頂在她腿間、男人剛剛軟下去的東西,怎麼又挺起來了?好像……還更大了! 她尖叫起來,雲烈的目光也重新亮起,驚喜又不懷好意地看著身下困惑的女人。
緋衣推著身上的男人:「不對!這是怎麼……你別笑,好可怕!」
「緋衣,我的好娘子,你果然是極致的女人。」他大笑幾聲,親親緋衣懵懂的臉,道:「自己還不明白嗎?你那裡的水是春藥,聞之動情,沾之強欲。」
他把緋衣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俯瞰著起伏有致的美景:「你呀,天生就是貪吃的小淫婦。」
話說完,男人已經重整旗鼓,將一雙玉腿掛在肩上,重重壓上了身子。 (四)你用了禁術!
雲烈躺在亂糟糟的地板上,淺睡了一會兒,睜眼轉身,緋衣就沉睡在身旁。 他也不記得來了幾回,也不知道第幾回時兩人滾下了石床,什麼時候撞翻了家具。他只記得身下的慾望停不下來,每次才發泄出去,女人的愛液立刻又滋養出他新的衝動,竟然沒個停下來的時候。
饒是魔族耐力驚人,他更是族中戰力之王,也脫力了。
雲烈坐起身,調息片刻,把緋衣抱回石床上。
女人秀眉輕蹙,身上滿布淡紅吻痕,胸上還有他抓過的掌痕,乳尖更是被揉捏得腫大,小腹被龍精撐得渾圓,而略微分開的腿間正有東西流出。
雲烈分開她的腿,見到兩片唇肉和花蒂都被摩得紅腫。因為中門大開,幽穴里兩人的體液一下子汩汩湧出,還有一縷處子血液稀釋後的淡紅,分外淫靡,竟是費了幾塊手巾才擦凈。
他收拾好緋衣身上,戀戀不捨的親了好幾口,覺得身體里又有躁動之感,趕緊撤退。
他自崖邊縱身躍下,周身燃起火焰,燒穿了山腰那團烏雲,最後落在山腳下。 「你小子還知道下山啊!」
雲烈才站穩,背後便有叱罵響起。是一個少年,皮膚白皙得似乎透明,金冠華服,風姿秀雅,甚至有幾分陰柔。
不過他插著腰,一臉煩躁,白瞎了文秀的外形。
「我的魔君小祖宗啊,各大部族的長老都在那兒開會呢,你嗖地走人了,招呼也不打一個!知道我應付他們有多累嗎?你倒跑禁地來了!究竟是為什麼啊!」
少年身後又走上來一侍衛模樣的俊朗青年,行禮道:「應晨見過魔君。」 他把少年拖離雲烈身畔,解釋道:「稟魔君,明相安撫好幾位長老後,算到魔君的所在,火速趕來。奈何身手不濟,無力攀越山峰,只好在山腳徘徊,已然等了半日,所以臭脾氣爆發,還望魔君勿怪。」
少年白了侍衛一眼:「本相素來不以身手見長。讓你背我上山,你不是也不行嗎?」
少年名為明銖,貌似單純少年,其實是常月國的宰相,和雲烈還有親戚關係,所以說話無禮一些也無妨。
侍衛從容道:「獨自上山是一回事,背負他人就是另一種難度了。還望明相好生努力,不要總是依賴我。」
雲烈一副看慣了他們胡扯的樣子,淡淡道:「緋衣醒了。」
明銖後退半步,大驚,手指掐訣推算片刻:「確實!萬雷荒野上那顆樹斷了!」
他開始碎碎念:「這還真是頭等大事。不知道天界那群老不死是否會感應到。萬一他們來要人,如何應對才好?就怕他們藉機侵入魔土..….還是以她為條件交換些好處呢.…..等會,她人在哪兒?」
雲烈不答,只是說:「縱然天界來人,我也不會交出她。」又道:「正好部族長老皆在,向他們昭告,本座要即日成婚。」
明銖秀目圓瞪:「魔世要出太陽了?你居然肯成婚了?慢著!不會是.….」然後他嗅嗅,大驚道:「你身上怎麼有魔族洩慾之後的氣息?不、不會吧?」
魔族有非凡的感知能力,且保留了一定程度的野獸天性,所以能捕捉氣味里的信息。
被撞破剛剛經歷一場歡愛,雲烈倒不害羞,魔族風氣開放,不在乎這個。 他平靜回答:「沒什麼不會的。我早說過了,我必要娶她。三千年,等的就是今天。我又何必繼續折磨自己?」
「不對啊,她天界神女,修清凈寡慾之道,而且定力不弱,怎麼可能任由你擺布?」
雲烈故作平淡道:「她法力盡失,且不記得前事,我……總之現在她堅信是我妻子。」
明銖愣了片刻,頓時醒悟:「你動用了植夢禁術!你居然!這是要被反噬的!我不懂,難道那神女得美得天崩地裂,你何至於做到這個地步?」
要知道魔界也是出美人的,無論男女。身為魔君見識自不會低,從沒見他發痴啊!
雲烈想起緋衣或嗔或怒或天真或妖嬈的百般模樣,只覺意猶未盡,沒有答話,只是低笑:「確實挺美。」
明銖抱著心口蹲下來:「小祖宗,你別美了!她天賦修為擺在那裡,法術能控制她的時間長久不了。等她甦醒過來,知道你趁人之危,還不踏平魔世?」
雲烈點頭:「說到點上了。她不是會俯首就範的人。得努力點,讓她在意識恢復之前對我上癮。」
明銖搖晃著他:「醒醒啊我的寶貝外甥,天界都是些冷情冷心的玩意兒。那緋衣神女肯定是冰塊里的石頭一樣!想讓她動心,除非你挖出百丈之下的岩漿去烤她!」
雲烈倒不覺得難,回想緋衣袒胸張腿的大膽模樣,確信這女人就算真冷若冰霜,他也要在裡面種顆火種。
一想起來就想回上面再霸占她一遭!
「放心。她醒來之後若要尋仇,我來承擔。到時候魔君之位給你,兵權給應晨,善加利用各部利益互相制衡,這個魔世翻不了天。」
明銖只覺五臟六腑被痛擊:「連退路都想好了?你根本早就策划著使用禁術吧!媽的,老子竟然沒看穿你!」
秀氣斯文的少年蹲在地上罵娘,其餘兩人靜靜看著,想必是早已習慣。 明銖站起來:「我現在當宰相都這麼心累了,當魔君更遭罪了!不行,休想讓我替你背鍋!我現在就要見那個神女,以舅父的身份命令你!」
雲烈淡淡道:「舅父又如何?倫理綱常於我魔族本如無物。」
明銖覺得肝疼,侍衛應晨上前扶住,道:「明相莫急,你很快就能見到那個神女了。嗯,若無意外。」
餘下兩人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應晨手搭涼棚看著山峰峭壁:「若我這個梟族的眼神還可信,那位神女正順著絕壁下山。啊!腳滑了,差點掉下來,真危險啊……」
雲烈順著他目光看過去,依稀看到以純白的峭壁為背景,有個小點在緩緩下降,似乎是個人。
而山腰那團盤踞的烏雲,已經感知到了什麼,正向那個小點靠近。 (五)不做夫妻了!
緋衣睜開眼,只覺得身上虛弱酸痛,撐著身子坐起,看到雜亂的床褥,一下子回想起和雲烈糾纏的場面。
她一開始還能有意識的迎送男人,後來實在力氣不濟,也試過求他放過,也試過咬人逼他停下,還試過親他兩口實行賄賂。
結果沒有一招奏效,甚至反倒惹得那人越來越狂躁,動作越來越強橫,抱著自己不知翻滾到哪裡了。
她沒辦法了,任憑擺布,感受著那男人的舔弄和撫摸,私處的撞擊和摩擦,還有一次次射在自己深處的熱流。
後來她都哭著求了,那壞人只是一邊親一邊哄,但是一點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甚至她都要意識渙散了,那男人也沒有停下。
這得跑啊!這肯定得跑啊。
再和他做幾次夫妻,豈不連骨頭都沒了?
就趁現在!很好!那男人不在!
緋衣扶床起身,只覺腳步虛浮,兩腿發顫,直把雲烈罵了幾回。她找到幾件雲烈的舊衣,勉強穿上束緊,然後檢視起屋子。
雲烈的生活想必很單調,緋衣只找到一堆習武用的兵刃,練功的衣服。她心想還能搜刮點什麼的時候,瞥見一間石室里有座架子,上面鄭重保存著一張弓。
一張紅得濃艷、晶瑩剔透的弓,就像玫瑰花瓣被封存在琉璃之中,明艷燦爛。 她看了便很喜歡,想拿起,又收回手。
別的兵刃一看就知普通,大概只作練功用,但這張弓顯然很貴重,拿走怕是不妥。
然而她伸手時,弓上的花紋有所感應地一閃,弓身更是震動嗡鳴起來。 緋衣碰碰那弓,弓便安靜了。緋衣用弓輕抵額頭,低聲說:「倚雲,你想告訴我這是你的名字,是吧?還想讓我帶你走。」
倚雲弓微震,表示贊同。
同時還有許多變幻莫測的畫面飄入腦中,如同雲霧一樣展開又消散,她想看清,但只看到絲絲縷縷的水汽。
「頭好痛!」緋衣覺得頭要炸了。
倚雲弓焦躁地震起來,她趕緊拍拍兵器,說:「先不動腦子了,趕緊逃走要緊。但是……」
她抱歉地看著深紅色的弓:「我帶不了什麼東西,而且我需要的是……」 倚雲弓應聲變形,化作一條長鞭,小紅蛇一樣乖巧地纏在緋衣腰上。 緋衣甚為驚喜:「對!我正想要一條鞭子來用……你好懂我!」
緋衣來到懸崖邊,望著下面黑沉沉的無雲,有點眩暈。
可是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告訴她,世上無她不可為之事,只管去做!
「叮叮」兩聲,兩把短刀插在了雪色絕壁之上,堪堪可為踏足之處。 緋衣小心地站上去,感覺有些晃,心裡又罵了運烈一百八十遍:都是那個男的太狂暴,不然她的腿還能再有力,站得再穩一點!
心裡罵著,手上不耽誤做事:她用倚雲捲起另一把短刀,旋轉蓄力,借勢釘入絕壁更靠下方的所在。
雖然只是積雪,但也歷經千萬載,屬實堅硬,短刀很容易被打飛。好在緋衣早有準備,背了幾十把短刀,試了好幾次才把短刀釘進去。
如此,便有了下一處可以落腳踩踏之處,她再用鞭子纏住靠上的短刀,慢慢把自己降下去。
雖然是個慢法子,但一步步來,一定能降到崖底的!
「不得不說,在不用法力的前提下,沒有別的爬下絕壁的方法了。」梟族的應晨還在手搭涼棚望遠,一番解說之後,如此點評,「天界神女還是有點智勇雙全在身上的……魔君?」
雲烈在他描述完畢時就消失了,向著緋衣下落的位置飛奔。
真是一刻也不得安生!這小妮子還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禍!
素來清濁相生,清氣彙集的聖雪峰周邊永遠環繞著污濁的造物,那可就不是下等魑鬼可比的了!
他想著,便驚恐地見到半山腰的烏雲涌動起來,漸漸積聚變濃,化形為獸頭模樣,幾乎有半座山體那樣大!
獸頭張開血盆大口,向上方撲去。
緋衣覺得山壁在輕顫,抓緊了鞭子,懷疑是不是自己引發了雪崩,但是抬頭瞧,積雪十分穩固啊!
她聽到腳下有風聲漸大,好像還夾雜著什麼人喊她名字的聲音。
好像……是那什麼死鬼相公的聲音!
於是死去的感覺又復甦了,被那傢伙舔舐撫摸進入摩擦的所有感覺都被激發了!膝蓋一酥,人翻了下去。
恰是這一翻,碩大的黑色獸頭擦肩而過,在緋衣頭頂咬了個空!
插在山壁上的短劍卻被這一下咬碎,碎刀片划過她的臉頰,才讓她從震驚里回神。
有魔物!
明白過來時,獸頭已經俯衝而下,瞄準了緋衣。
緋衣的心砰砰亂跳,手指卻嫻熟地震動鞭子,使之恢復為長弓模樣,拉弦,瞄準,法力凝結為箭,松指,一氣呵成!
緋紅色的箭矢向上飛去,刺穿了獸頭的喉嚨。獸頭髮出憤怒的嘯叫,散成煙霧。
可是只是短暫地消散,很快又重新化成一張網,向著緋衣扣下來。
黑色的煙氣才觸及皮膚,她已經有噁心骯髒之感,差點暈死過去。
真是好毒的魔物!
她其實盼著能暈過去,現在是活生生的面對死亡!要麼被黑乎乎的妖怪吃掉,要麼摔死,都不是很爽快的死法。
緋衣有點後悔,早知道就在山頂上老實呆著好了,雖然雲烈粗暴的占有也讓人像死過一回似的,但並不會真的死!
而且……不能說全無快感吧。
至少被他摸得挺舒服,那種灼熱的觸感……
就像現在這種感覺。
咦?
緋衣凝神一看,發覺自己不再繼續下墜了,反而被抱著向山頂飛去。 「是你啊……」看到身邊人的臉,緋衣語氣很複雜。
雲烈瞥了她一眼,眼中驚魂未定:「為什麼擅自下山?你……真是……我……」語無倫次半天,狠狠咬了緋衣脖子一口,又惡聲道:「會教訓你的!」
說完他忽然身現金光,化為巨大的龍形,周身火焰騰起,沖天而去。 魔網罩下,卻被這道火焰長箭刺破中心,引起一陣慘烈嘶吼。雲霧有形無質,火焰卻能順之燃燒,紅光瞬間照亮半邊天宇。
雲烈一氣呵成,衝上山頂,恢復成人形。
一落地,他就把緋衣俯身放在膝蓋上,褪了褲子,大手噼里啪啦在她屁股上狠打十來下,嚇得緋衣亂叫。
脆響在山頂迴蕩,兩片玉臀隨著打擊微顫,頗有彈性。雲烈看得心神大動,他怕自己發瘋,趕緊給她穿回褲子。
「為什麼要下山?」
要知道,他是用植夢術設下了「不能離開」的禁制,必定是遭遇劇烈的衝擊,這道禁制才會鬆動。不知道在山頂這會兒她遇到了什麼事。
緋衣捂著臀瓣,看了他一眼,只覺他眼中快要噴出怒火。為了自保,她噗通一聲摔在了雪地里,捂著胸口:「難受……喘不上氣……太痛苦了再受一點折磨一定會死……」說著狀似無心地靠在雲烈懷裡。
「哪兒受傷了?」雲烈緊張了一個瞬間,但是立刻發覺她呼吸平穩,並無大礙。
明白了,戲精又上身了。
但他為防萬一還是檢查了一番,神色複雜起來。
緋衣生於天界,不像魔族早就適應了魔世的氣息,加之身體尚弱,對魔氣的侵染抵抗很弱,短暫地接觸魔物也會被影響。
「怎麼好像真的吸了些濁氣?……罷了,給你治療一下。」
緋衣趕緊被他抱起來,心裡大叫不妙。這是要怎麼治?她沒病啊!停手! (六)求我就讓你舒服
裝病真是得不償失的一件事!
因為雲烈把她放倒了一個雪水化成的水池裡。池水澄澈晶瑩,清冽之氣縈繞,但是冰冷刺骨,她一被放進去就牙關打顫。
隨著入池,她身上感到一陣陣灼燒般的微痛,同時水上升起幾縷黑氣,是污濁之氣被蕩滌的痕跡。
「這裡的雪蘊含清氣,恰能洗去你所受的侵染。雖然會有些痛,但於你修復身體大為有益。」雲烈一邊說著一邊施法溶化冰雪,額頭上沁去汗珠。
這裡是千年冰山,積雪極寒,等閒是沒有水池的。非得用他的火焰燒化,才能有蘊含清氣的水。
緋衣嘗試著爬出水池,哆嗦道:「我、我痊癒了!你、倒也、不用這樣費力。」
雲烈堅決地把她按回了水池裡,擺出一副耿直單純的樣子:「你方才都站不住了,可見侵染頗重,不可大意。」
「……」緋衣縮在池角,眼角滲出的淚水都要凍住了。
雪山池水當然有用,她已經覺得力量在恢復,但是……也太冷了!
剛剛乾嘛要演得那麼悲慘!
「其實我……」
「不會你剛剛在裝病吧?那我不必可憐你了,咱們算算私自下山的帳?」 「哦……那我再泡會兒吧。」
雲烈看她縮在池子裡,長長的睫毛凝出薄霜,伶仃可憐,想打住這番作弄,又氣她不讓人安心。
他摸著緋衣頜下的線條,用指尖傳著熱氣:「或者你求求我?我下到池子裡,水就不會那麼冷。」
他的手指讓緋衣心裡毛毛的,腦中警鈴大作,連連搖頭。
雲烈收手:「那罷了。你自己泡吧,魔氣浸染沒有被拔除乾淨不要出來。」 他走遠兩步,一陣風吹過緋衣浸濕的肌膚,刺骨的冷意讓她哭聲都在發抖。 雲烈嘆口氣,扔了上衣,跳進池水裡。他沉坐在一角,閉目運功,散發熱氣,這比他用法力融化雪水時高效許多,池水頓時暖了幾分。
緋衣覺得回了魂兒,猶豫再三,挪到了雲烈身畔。
雲烈瞥了她一眼,張開手臂:「要不要我抱著你?」
「你沒安好心!」
「幫你療傷幫你取暖還不算好心嗎?那我可走了。」說罷作勢要走,果然被緋衣扯回來。
在他身邊實在很溫暖,緋衣糾結再三,還是靠了過去,警告道:「只是抱你取暖哦!不給你摸不給你親,也不給你舔!讓你在我身體里戳來戳去更是不可能!」
雲烈本是心如止水的,但既身為國君,只有他給別人下禁令,從沒反過來的。 不可以?就偏要做做看!
當然,用硬來的就下乘了。
他拉緋衣入懷,火熱的氣息包圍了她:「好,說定了,倒是你,記得自己的話!」
緋衣白他一眼:難道我會求他折騰自己?
池子不深,雲烈盤膝坐在池底。緋衣既要和他相擁,不免分開腿坐在他大腿上。她知道男人那裡有什麼,繃著身子免得兩人私密處相碰。
不過這麼挺著身子終究太累,而且池水被他暖得溫柔酥骨,不多時腿就軟了下來,坐在了男人胯上。
結果就挨上了硬邦邦的大東西,隔著衣服也感到了那東西高昂著。
「你!」緋衣要挪開身子,卻被固定住。
雪水清氣充沛,壓制了魔氣,讓他能理智地控制慾望。但是既然被發現了,他一國之君也不屑裝無辜。
做丈夫的,對老婆有衝動,不是天理嗎?
「如你所言,我沒有親你沒有舔你,你為什麼要跑?」說著他雙手按住緋衣的小腿,胯骨輕動,不停地磨蹭緋衣私密所在。
緋衣覺得那大東西在穴口附近滾來揉去,她身上的衣服都是雲烈練功時所穿,很粗糙,把那裡磨得熱烘烘的。雖然是在池水中,緋衣也能感到那個地方在吐粘液。
雲烈在她耳邊吐氣道:「濕了吧?我聞到了。」
緋衣臉頰大紅,他這是什麼鼻子?而且那有什麼氣味?
雲烈好像知道她在問什麼,答道:「是雌獸情動渴望交配的氣味。」 說著他手指在水中輕輕划動,池中慢慢現出一個小漩渦,化成一股激烈迴旋的水流向深處涌去。
水流被法力操控,透過布料,鑽入緋衣的幽穴,猛地注入噴射,直抵蜜道深處。
「啊!……」緋衣只覺體內深處像是被海浪猛然一拍,升起一股酥麻感,不自覺發出驚叫。
她身子向後軟倒,雲烈一雙鐵臂扣住細腰,故意說羞她的話:「像不像我射在你身體里的感覺?嗯……味道越來越濃了,再過一會兒整個池子怕都是你洞裡的水兒了。」
「你!你使壞!」緋衣揮拳朝雲烈臉上打去,不過在碰到他之前,又一股細細的水流鑽進了身體里,精準地打在敏感處,導致她拳頭一歪,打情罵俏一般落在雲烈肩膀。
雲烈繼續操縱水流衝撞著緋衣的私密處,一臉認真地問道:「禁止我做的事我一概未曾做,何談使壞?倒是你,想不想要我摸你?親你?舔你?」
他每說一句,緋衣便覺身上燥熱一分。被逼迫到池角時,又聽他聲音嘶啞地問:「想不想要我插進你的小洞裡,狠狠地撞你?」
水柱猛衝進來,噴在宮口,緋衣尖叫一聲,軟倒在男人身上。
雲烈貼在耳邊道:「嘖嘖,被池水稀釋後的騷味還那麼重。求我,我就讓你舒服!」
緋衣氣得要爆炸,但是不久前兩人身體糾纏的各種畫面重現眼前,那些被他霸占時的觸覺也如復甦了一樣……
知道很危險,只是實在想要得緊。
她看著雲烈勝券在握的臉,自暴自棄地閉上眼,揭開了衣襟:「來吧!」 一雙帶著水光的白兔彈動著露在雲烈眼前,雲烈很滿意眼前的風光:「看,我就說你會把持不住。多謝款待了。」
說罷伸舌頭,勾住了小花蕾。
站在懸崖下面那兩個已經看了半天動靜。人被救上山了,半天不見下來。 明銖翻白眼道:「媽的,肯定又做上了!咱們走!」
「不等魔君再下來嗎?方才話還未說完。」
「那要等到末世了。他們這一族的毛病就是,剛剛開葷的階段欲求不滿,要個沒夠!」
應晨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那過三五天再來?」
白衣美少年「呸」了一聲:「考慮我們魔族的壽命,開葷階段短的也要三五十年!」、
侍衛向山壁方向作了一揖:「神女殿下,願你渡劫平安。」
(七)為歡愛而生
水汽氤氳中,緋衣目光迷離,嘴唇微張,雙臂將男人的頭摟在胸前。 雲烈左右輪番吸吮齧咬,兩邊的雪糰子都被伺候得很妥帖,女人已經半失魂魄。
他估摸緋衣的身子已經準備好,便將她的穴口抵在自己腿間,就要推入。 緋衣頓時驚醒:「別!別進來!」
剛剛太意亂情迷,差點又落他魔掌。這次可不能讓他為所欲為!
雲烈不悅,要入港時她又拒絕了?!
「我自己來。」
說罷在雲烈驚訝的目光里,探手摸到龍根,擺弄幾下調整了角度,自己乖覺地分開腿坐了上去。
「真粗!壞人!」她嗔怪著罵了雲烈一句,努力地讓龍根進入自己。 雲烈被罵得心花怒放,要知道緋衣初夜時生澀得很,做了一次就肯主動,再多經幾次人事她該多可口!
奈何緋衣的入口緊窄,一時插入不得。於是她雙手摸到自己股間,手指向兩邊撥弄花唇,擴張穴口,心一橫,用力向下一坐——算是吞下了頂端。
雲烈哼了一聲,頂端被狠狠箍住的感覺爽極了,特別是透過澄澈的雪水,能看到細白的手指撥動穴口的樣子,還有被翻出的粉嫩肉壁,真是火辣辣的風景。
「寶貝,快動啊!」
這美味只吃下去半口的感覺太煎熬,他忍不住想頂進去,但是被緋衣命令拒絕:「你不許動!」
說完她搭著雲烈的肩,寸寸沉下身子,穴口也隨之一寸寸吞吃男人。 她推進得很慢,所以龍根的每個角落都被細細得吸吮,與女人內壁的貼合也更緊密。雲烈喜歡得呼吸粗重,似乎更完整地占有了她。
緋衣則覺得身體里每一個小褶皺都被碾開研磨,敏感處被擦過時更是腰都軟了。男人的血管強力的搏動好像都在刺激她,比起之前橫衝直撞那次,這一回更加銷魂酥骨。
雲烈非但粗,還很長,她支持不住了,一坐到底,被雲烈的巨物直接頂上宮口。
「嗯……啊哈……!」
雖遲但到的快感讓她舒服地仰頭高叫。
聲音落入雲烈耳中,竟然腦海金光燦爛了一瞬,只覺得心神蕩漾,血氣翻湧,慾望爆炸!
原來神女殿下快感的叫聲可以迷情嗎?
她這身子,真是生來就該被男人寵死!
緋衣吸了口冷氣,直腰道:「我再來!」
雲烈笑著扣住她的臀部:「當然要再來,但可不敢勞駕娘子了,不然我要憋壞了!」
他托著緋衣圓潤的臀瓣把她抬起,幾乎脫離龍根時,又堅決地按下去。 緋衣原本很怕疼痛,但因有著水的托舉,並不會落得很重,那細膩廝磨的感覺倒是不曾減。
於是她乾脆也配合起來,坐下時略略用力,讓男人頂得更深點。
雲烈捏了下她的小屁股:「舒服?」
緋衣罵了一聲壞人,就是舒服的意思了。
「我可還不夠舒服!」
雲烈就著兩人契合的狀態,托著她的臀站起來,緋衣忽覺空氣很冷,緊緊貼上他火熱的身軀,迷霧一樣的雙眼望著他:「抱我緊點……」
「遵命!」
話音落,緋衣便覺身子上下搖動起來,因為貼得緊,乳頭被磨得又疼又暢快。而身下兩人相交處啪啪作響,蜜水四下迸濺。
原來是雲烈嫌池水阻礙,就這麼生生用胯頂起女人,再任她自由下落,撞在男人濕漉漉的胯上,拍出脆響。
沒了水的托力,緋衣次次被狠頂,細膩的摩挲重新變成不講理的刮蹭和衝擊,不幾下就讓緋衣神志迷失。
她本該是怕的,怕這男人粗暴地疼愛,但是她此時腦海空無一物,沒了恐懼,只剩身體在感知他的火熱粗壯。
甚至連話也不會說了,出口只有嬌吟:「哦!好深!啊哈!要……還要!」 她的歡愛聲像是魔音,紛擾思緒,讓他陷入迷亂:「繼續叫啊!好聽,愛聽,多叫!」
「嗯……嗯啊……」緋衣更受鼓勵,肆無忌憚地浪叫,打濕的長髮貼在她身上,勾勒水蛇一樣的曲線,魅惑嬌媚,白嫩渾圓的胸脯乳波翻飛。
看得雲烈幹勁百倍,只想見到她更狂狼的模樣。
緋衣身子裡的爽感滿滿堆迭,至於極致,忽地醒了兩分:「唔……有東西要出來!快停!」
她感到身子深處有種承受不住的麻脹在擴大!雲烈知道她要丟,惡意咬她奶尖一口:「這會兒才是停不得的時候。」
「啊……啊哈!」
忽然覺得女人身子繃緊,一道強勁的液柱自她宮口躍出,噴在他的頂端。 雲烈忽覺下體被施了法一般,有種熱流從下身衝上腦海,眼前所見耳中所聞全是緋衣嬌嬈妖冶的身姿聲線,一種讓他喉嚨乾澀的衝動讓他只想占有。
他身子搖晃,向前摔去,倒在池子裡之前,倒是還有意識翻個身,免得把緋衣壓在身下。
「你怎麼了?受傷了嗎?」緋衣已經脫力,但還是努力扶他,臉紅道:「是不是我……噴水太多……害了你摔倒?但是我被你……我控制不了。」
雲烈曖昧不明地笑,抓著她的手摸自己身下,緋衣詫異又羞澀:「怎麼更……」
剛剛折騰那半天沒給他消下半分火?
抬頭一看,赤金眼眸里已經沒多少清醒,全然是沉迷情慾的狂亂。
她忽然想起來,之前逃跑就是怕被他抓去做夫妻的,被他狂暴地侵占一番,會像死一樣。
跑!
她轉身就跑,但自然是跑不掉的,魔族的本能就是死盯獵物。
雲烈奮起把她壓住,同她一同趴在岸上,摸著她臉側道:「跑什麼?剛剛不舒服嗎?正式因為把你伺候舒服了,你的身子賞我一劑補藥,讓我好更用力地疼你呢!」
妙哉,如此清聖的神女怎地身子像是為歡愛而生的?
他站起來,俯瞰女人趴在池邊的背影,但見月光照射的煙霧中,白花花的纖腰雪臀反著水光,雪粉飄灑,仿若珠光。
他的手指遊走在女人的後背,腰眼,溝壑,大掌忽然撫著臀瓣又拍又捏,看兩塊圓鼓鼓的小屁股隨之震動。
剛剛打了她幾下後,就覺得手感很好,又軟又翹,現在看到親手所留的紅艷的指印,更是玩弄之心爆棚。前一番和她同床時竟然沒有發現這一妙處,他不禁遐想她身上還有多少美妙所在。
「嗚嗚——你別!」緋衣沒有覺得很疼,那男人沒有真用力,但覺得丟臉又莫名。
還覺得有點……
「有點刺激嗎?」雲烈順著股縫摸到洞口,手指霸道地推了進去,狠狠翻攪:「畢竟噴出水了呢。」
(八)被玩到失智
剛剛經歷了一場頗為紮實的歡愛,緋衣的密道是夠寬鬆的。雲烈手指探明白後,二話不說,徑直挺了進去,一氣到底。
「喔……」緋衣被頂了個結實,就這之前未褪的餘韻,激動地叫出聲。 不過,剛剛那回他們都瘋狂到那個地步了,這次還能怎麼做?想想還有點無趣呢。
她心不在焉的樣子被發現,屁股上又挨一下,不留神幾滴愛液被震落,滴答一聲落進水池。
雲烈嗅著空氣里的味道:「你夾得不夠緊啊!這麼伺候夫君,真是懈怠!」 緋衣氣鼓鼓道:「我就是那麼容易出水,又被你撐得這麼大,肯定會漏……哦!哦!輕點你這壞蛋!」
她話未半身後的男人已經在她體內馳騁。沒辦法,緋衣總有辦法一派天真地說些虎狼之詞,瞬間把男人點燃。
這姿勢有如雄獸授精雌獸,喚醒了雲烈魔族的動物本能。他將女人雙手反剪,一手鉗住兩隻手腕,讓她無處可逃,另一手如策馬揚鞭一樣拍著翹臀,欣賞臀肉震顫,愛液滴落的景致。
緋衣暗自吃痛,小穴內被充滿的酸脹自不必說,雙乳被壓在身下被雪粒摩擦又是另一番難言滋味。此地的雪並非細碎雪花,而是經久不化的粗糲。乳尖在上面蹭過,就如被冰碴刮過,又痛又冷,讓她戰慄,渾身泛起粉紅的光澤。
但是……痛感亦是快感。
她好喜歡奶子被凌虐的感覺,像每次雲烈給她的那樣。
「哈!……啊……」隨著摩擦和遐想,她進了情動的狀態,叫聲嬌媚誘人,引得雲烈入得更肆無忌憚。
密道里某些地方被刮過時,緋衣顫抖著睜開眼,才發覺這個體位之下,受刺激的位置與之前不同。
「喜歡?」
緋衣喘息著回頭,沒有說話,只把臀抬得更高,方便男人找到自己愛的位置。 雲烈知其意圖,笑了一聲,在她臀上又拍:「舒服得不會說話了?好,你要哪裡我就伺候哪裡!」
話畢虎腰動得又快又狠,見緋衣已經不再躲避,便放開了控制她身子的手,順著腿縫摸到蚌肉附近,找到了已經充血脹大的花蒂,挑逗般得揉捏撥弄。
那本是女子快感強處,何況緋衣渾身的感官都已被調動到極致。
「不行!」緋衣怕自己承受不住太強的快感,握住了雲烈的手。
雲烈停了手,卻低笑一聲:「夫君做什麼你都說不行,太不盡責了吧,娘子?好在你夫君寬容,什麼都由得你。」
他反握住緋衣的手,誘導她自己去摸那趣味處。手指才一碰,便覺得小肉粒麻癢難耐,惹得渾身戰慄,愛液漫出。
「呀啊……」
雲烈笑嘆一聲:「這就受不了了?好嫩的身子!」
說罷他帶動緋衣的手大膽揉弄起來,一波一波的刺激讓緋衣神志融化,哪怕雲烈放了手,她還繼續揉弄自己。
穴里,花蒂,被冰碴揉搓的胸,身後灼熱的軀體,太多的刺激了,完全不能思考!
雲烈重新扶住女體,更用力地抽動,緋衣配合著他的節奏,也加大了手上的力氣,把自己撥弄得高潮迭起,魂魄盡失,只知手上再快些。
「哦……好快活!啊……再快……再用力!」
雲烈也再無力氣調笑,只一心抽插,他也快到極限,只差一線。
緋衣感覺身體里那東西就在臨界處,只是射不出,著實著急,乾脆勾勾手指,讓男人俯下身,回頭吻上他,又輕聲道:「我是小淫婦,愛死被你插、被你玩弄、被你欺負的感覺了,恨不得天天被你壓著吞你的大肉棒!」
每次雲烈說些他們之間歡愛的場景,緋衣都覺得激動非常,反過來對他也有用才對。
那是自然。
溫柔天真的人,下流露骨的話,直接讓雲烈血脈噴張。
「哦……」他低吼著,重重插了幾下,在緋衣滿足的高叫里,總算把積蓄的慾望釋放了出來。
雲烈剛剛在一射勁力甚大,打入她宮內深處,快感讓她短暫暈眩了片刻。 直到雲烈退出去,緋衣兀自保持著高翹雪臀的模樣,顯然還沉浸在餘味之中,任由空下來的小穴里撲簌簌地滴落白液,一副被褻玩到失智的樣子。
雲烈摸著臀瓣,好好欣賞了一陣她這一番美姿,才嘆息道:「你可真漂亮!」 說罷揉她的腰,讓她松下勁兒來。
緋衣身子軟下來,雲烈摟過,給她用披風裹嚴實了,放在岸上。
不是不想抱著她,只怕忍不住再來一次,他親親老婆真的會受不住。 她的床技還得多練,但可以慢慢來,做丈夫的多多陪練就好。
「還沒告訴我呢,為什麼要私自下山?」
緋衣這會兒腦子嗡嗡的,而且他的聲音又誘惑又輕柔,讓人藏不住心思:「因為你是個壞人!你和我做夫妻時很殘暴!再被你愛幾次我會死!」
雲烈一時無語,還有點後怕。原來第一夜他有那麼瘋狂?瘋得老婆都要離家出走了?根植在緋衣腦海里的禁制都鬆動了?
然而魔尊不會輕易低頭,特別是不能在老婆面前丟了偉岸的形象,於是他咬著緋衣的耳朵道:「剛剛可是有人自解衣衫求我疼她,還喊些什麼用力、還要之類的。那人若不是你,我以後都不碰你了。」
緋衣捂住他的嘴,卻沒想出反駁的話。
她剛剛好像的的確確很欲求不滿地要了又要。咦?不對啊,明明很害怕這回事的!
雲烈在她的手心咬了一口:「你還說喜歡被我插、玩弄、欺負……」 緋衣捂住耳朵:「不許說了!那還不是看你發泄不出來,說來刺激你的。」 雲烈挪開她的手,讓她看著自己:「認真告訴我,只是哄我的嗎?」 「當然……嗯?」緋衣琢磨一下,自己也很驚訝:「好像不是……」 最開始疼得不行的侵入,承受不來的刺激,現在回味著,倒還滋味不錯。而且被這個男人籠罩,環抱,感受他粗重的呼吸和滾燙的身體,他貪婪的愛撫親吻……
似乎經過兩回,就很習慣,還很渴望被他愛了!
「我,我喜歡。」她大聲說:「我喜歡和你做夫妻!永遠也不想離開你了!」 雲烈狠狠地吻上去,亂七八糟地親了一回,還不肯放心:「真的不要逃跑了,見你掛在懸崖上,我魂都沒了。」
想他化身龍焰時那個一往無前的樣子居然會這樣說話,緋衣覺得實在好笑,拍拍他:「不跑了,至少用你燒洗澡水很方便。」
「……」雲烈乾笑兩聲,認真地擔心他在緋衣心裡只和火爐一個份量,畢竟這個老婆腦筋不太正常。
那樣的話,只能再在床上加把勁!
啊,什麼時候能再嘗一回她的滋味呢?真是動動念頭心裡就發燒!魔族這慾望過剩的毛病真是甜蜜的煩惱。
琢磨著,驚見緋衣緩緩除了披風,白花花嬌滴滴的身子露在風裡。
「你又想要欺負我了!壞人,看你眼神我就知道!」
她怨念著,但是躺倒在披風上,提膝分開兩腳,嫣紅的私處坦露在清冷的日光下,內中的嫩肉水滋滋得晃眼:「不進來嗎?」
雲烈一時痴了,念著她冷抱了上去,但是努力不動情:「你受不了的。」 緋衣揉著胸脯挑逗他,也挑逗自己:「看著我這樣子難道你就受得了?」 她已經會了關竅,學著雲烈對她做過的,揉捏幾下就進入了淫態。
太清純又太放蕩了,雲烈壓了上去,說道:「那我輕輕的。」
緋衣搖頭:「不!我要你也開心。」
千年的冰雪,終究也鎮不住這種慾火。
(九)魔君之爭
「若再無他事,就此散了吧!」
雲烈說完,環繞注視圍坐的六人一遭,便站起來向玄象殿外走去。
魔界六部固定每十日要開會議事。結盟前六部原本各為一國,因為雲烈這個盟主的國家是常月,故而各部會派長老來他的王城參與,國君則留在各自國土上掌事。
今日已經開了大半日的會,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雲烈已經煩悶至極,想著是抱著媳婦親熱的時間了。
今天是在屋裡,還是在雪地上,還是在池水裡享用她呢?有沒有在空中辦事的法子?體驗肯定特別不同。
唉,腦子裡儘是這些!
「魔君且慢,還有一事,我想要個說法。」一名額生雙角的黑面孔武老者站了起來,「前幾日聖雪峰崩裂,地氣紊亂,六部震動,魔界眾生不安,原因何在?」
一名身披鎧甲的少女怒道:「魔君已經說過,是雪山禁地那片濁氣突聲異變。麓燭長老你不要為難魔君!」
她雖然穿著武人服飾,但仍掩不住魔族天然的火爆身材和媚色,望向雲烈的目光滿是仰慕。
麓燭長老不屑地瞥她一眼:「呵呵,你想獻媚討好,老夫卻想著魔界眾生。雪山附近的清濁兩氣一直維持平衡,必是有了外界擾動,才會發生崩裂。魔君是否有所隱瞞?」
「平衡並非一成不變,魔界地氣多變,又有何怪?」雲烈反問道:「方才麓燭長老說六國震動,可是在各部都設有緩和異變的陣法,生變時平衡地氣,何況你們雨濛國距離聖雪峰最遠,怎麼其他幾國風平浪靜,只有你們受了災?」
他看著麓燭長老閃躲的目光:「明相親自設置的陣法,幾時失靈過?還是你們動了手腳?」
麓燭自然不敢說那陣法已被改造,作為他們國主修煉專用的法陣。
「本君雖為共主,但你雨濛的子民也要你們自己守護。可千萬別嘴上說著魔界眾生,只把責任拋給別人。」雲烈淡淡說完默然看著長老,雖然語氣平和,卻自有泰山壓頂的氣魄。
哪怕長老年紀資歷都足夠大,也沒勇氣反駁。
魔族就是這樣,強者釋放出一絲威壓,弱小者就會戰慄退縮。
直到散會,他還膽戰心驚。
麓燭長老喊來隨從:「那雪山上應該是雲烈的情人。哼,他這幾日渾身散發愛欲的氣息,強得熏人!聖山底氣紊亂不是小事,他卻輕描淡寫,這不是他平時的作風。」
隨從大驚:「難道他每天去雪峰頂和人私會?可是那裡……」
「不錯。那個地方天生克制魔族能力,他居然能一次次突破阻礙飛至峰頂,這不是普通魔族的修為了。不趁這個機會,國主永遠不會有勝過他的一天了。」
侍從點頭:「明白,該趁現在,他初破童子元功之時挑戰。屬下這就回去傳信。」
「非也,不是我們國主……」
長老耳語一番,侍從似有所悟,化為一道電光消失。
明銖望著長老與人密談,找到雲烈道:「看來雨濛國那邊又在蠢蠢欲動了。」 「無妨。魔界共主之名本就應該憑實力爭取。他們憑實力爭,我憑實力守。」雲烈瞥了明銖一眼:「怎麼整場六部會議都不說話?平時你聽說自己設的陣法被人說沒用,早就開始罵人了。」
跟來的應晨解釋道:「明相當時忽然醒悟,魔君殿下為了避免神女降世引發的影響很早就在設計,設計雪山成為禁地,設計各地的法陣抵抗地氣變動。他一向認為自己是智力擔當,但他成為魔君計劃一環卻不自知,不禁自愧不如,羞得不敢說話。」
明銖跺腳道:「我是對他這個昏君感到無語!你聽到了嗎?昏君!」 「嗯,快點籌備婚禮,順便,從庫房把這些東西調出來,我要帶給她。」 明珠結果一張名單,上面列了不少澄清污濁,祛除邪祟的寶石靈藥。「這些都給她?你真不心疼啊。」
「你說的,我是昏君嘛,昏君就該這麼干。走了!」
(十)馳風國主
電光穿過整個魔世大陸,落在一座遙遠的黑色山峰上,恢復為人型。 隨從經過長長的地宮甬道,來至一間幽深的大殿,向深處道:「有消息傳與馳風國主。」
裡面傳來一聲男人釋放的嘆息,然後是回答:「進來說。」
信使入內,大殿兩邊站著恭謹垂首的奴隸,奴隸手中各自按著一個半裸的女奴。女奴個個只披一匹薄紗,勉強蔽體,神色迷離,不住腰肢扭動,嬌啼連連,全是欲求不滿的樣子。
信使屏息壓住被聲音勾起的慾火,暗叫倒霉。馳風國主是個有名的瘋子,這不知又撞見他在搞什麼了。
國主在高台上盤腿靜坐,魔氣時濃時淡,流轉不息,正在修煉。
忽然他的臉色急劇變紅,痛苦呻吟,渾身發汗,頭頂升起熱氣,腿間有東西勃然升起。
底下一名醫者道:「糟了!國主陽氣又過剩了!快!藥呢?」
信使深感不解,這殿中並無藥材啊。
然而,他立刻看到一名奴隸拖著半暈的女奴上前,和國主身邊的侍從合力抬起她,一人一邊分開了她的雙腿。
奴隸道:「這隻魅姬已用專門滋養陰氣的藥養了七日,且不曾吸過陽精,體性至陰,正合現在使用。」
醫生的手指在女奴陰部摸索一陣作了檢查,揮手道:「可以了,用藥吧!」 兩個男子將女奴的穴口對上國主的巨物,女奴感到身下有物,興奮地痴笑起來,流出絲絲清涼的愛液。
國主忽然雙目大睜,雙手扣住女奴的腰肢,嘶吼著將女體套上自己巨物。一瞬間便感到清涼,頓時舒服得長長嘶吼。
信使在一旁看得又驚訝又興奮,想起剛剛入殿時聽到的聲音,便知道馳風國主在不停地用女奴消除練功的副作用。
女奴猛然從渾噩中清醒,驚恐地尖叫起來,看到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悲鳴起來。然而她的身子被調教得渴望男人,忍不住伸手摟抱國主。
侍從扇了女奴一掌:「憑你也配?」
兩旁的奴隸上前,抓了她手臂,一人一邊揉搓女奴胸乳,迫使她繼續發情,一人往她口中塞入布團。
醫生惱火道:「混帳,怎麼養出這等不禁使用的魅姬?插一下怎麼就這般疼?若是吵到國主練功,你如何擔當得起?」
奴隸愧不敢言,繼續用力刺激女奴。
國主狠狠笑道:「無妨,退下吧。會痛的才有趣。」
說罷他掐著女奴的腰上下舉按,不幾下就讓女奴泄出陰精,國主運功吸收,身上暴走的症狀立刻緩解。
但他還不停,繼續用女體套弄自己。
女奴慘叫不絕,身體後仰,直至雙目泛白,口角流涎,國主仍不見半點手軟。 在昏迷中,女奴的身體又丟了一番。國主吸收一番後皺眉:「只泄了一次藥效就變淡這許多?真是沒用。」
說罷把女人從身上取下,扔在一邊,已經昏死過去。
醫生忙道:「下一個!」然後揮手,著奴隸將女奴拖走,落下一溜混著淫水和血的液體。
信使順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看去,隱隱看到隔壁廳中倒著許多女奴,不知死活。 傳聞果然不錯:馳風國主肅連,在練一門極霸道極剛猛的魔功,若能成功,可成雲烈勁敵。
也因為其霸道,反噬甚重,過剩的陽氣積聚體內時橫衝亂撞,可能衝破經脈,導致殘廢,所以少有魔真的修行。
想不到,肅連竟然想到用體性本就陰冷的魅姬一族來平息暴走的陽氣。 耳邊又是一聲慘叫,另一個女奴被送到了國主體前。
幾番相同的榨取,肅連終於在一個女奴體內釋放了,隨後他收斂魔氣,青灰色的眼眸瞥向信使:「看得有趣嗎?」
信使瑟縮地低下頭,生怕他暴虐的性子起來,也用自己練什麼功。
「別怕。孤不是殘暴的人,只要你帶給我足夠有趣的消息。」
「一個能擊敗盟主雲烈的機會,國主覺得如何?」信使忠於職守,將長老的話傳給他:「雲烈最近開始和女人交合了,元功初破,正是最弱的時候。」
「呵呵……哈哈哈哈!你們長老打得好算盤!借我這把刀殺人?不是雲烈跌下神壇,就是去掉我這個強敵?」馳風國主惡狠狠地看著信使,捏緊的拳頭格格作響。
信使恐懼地低頭,希望他多少知道不斬來使的道理。
「有趣!有趣!你們長老的毒計我接下了!」
馳風拍拍他的肩膀,又指指那些被榨乾的女奴:「至於你,是不是饞半天了?聽說在雲烈的王宮裡可沒幾個女人,你們在那兒常駐,應該很無趣吧!」
他冷笑一聲,踢了腳身前的女奴:「這個還沒死的,賞你。」
(十一)來搶女人了
緋衣坐在峰頂的石頭上,手裡擺弄著一個極繁瑣的玉石做的機關,眼睛卻望著懸崖邊。
雲烈說當中有一百零八個零件,構造頗為繁瑣,要很厲害的人才能拆解,拿來給她解悶的。
唉,她已經把這東西拆了裝裝了拆,還想出兩三種新的組裝方式,雲烈怎麼還不回來?
他不來,還怎麼做夫妻?
緋衣鬱悶的想著,把腳邊一個香爐踢翻了。
這也是雲烈帶給她的,連同很多衣服用品,有用的沒用的一大堆,她也沒細看。
香爐裡面有什麼千年木料的香氣對她身體好。大概是有用吧,這兩天精神見好了。
精神越見好,就越有力氣來做夫妻,滋味就越美妙,就越想他……
快停!想不得了,越想心裡越癢,連帶著,那個地方也痒痒的。
山頂的風吹過,一陣涼絲絲的,緋衣知道那裡又濕了。
水池邊有幾塊橙紅色的石頭,裡面似有岩漿流動,雲烈說是用法術凝固了龍焰,冷的時候抱著就行。
當然,是他不在的情況下,他若在,直接來懷裡。
她湊到龍焰石邊,心裡一動,想起池水邊那一場歡愛里,雲烈抓著她的手摸自己……
再試試?
她屏息把手伸入褻褲,摸索到小肉核,開始輕輕撥弄,發出細細的嘆息。 她加大動作,手指在濕漉漉的私處亂攪,猛地戳進了穴里……
「呀!」
她驚叫一聲,泛起淚花。沒有像雲烈那樣每次用手指給她擴陰,還細細揉摸讓她適應,這樣忽然地侵入,讓她有點酸痛。
但是適應之後,倒是解癢。緋衣壯起膽深入,用指甲刮蹭,並隨著手指的律動扭動身體,讓更多的媚肉得到摩擦。
「嗯……哦……啊呀!」
緋衣偶然摸到敏感處,受之不得,腰軟塌下來,伏在石頭上自我滿足,另一手也伸入胸衣中。
反正這裡也是無人之巔,她乾脆解開褲子,把秘密都袒露在空氣里—— 渾然不知背後有一團巨大的陰影,自懸崖後升起,已然將她籠罩。
「雲烈……你什時候來……啊哦……還是你更舒服……」
卻聽背後傳來巨大的風聲,一個刺耳傲慢的聲音笑道:「哦?雲烈不在,何不由我代勞,小美人?」
緋衣大驚,手指一時失控,戳得太深,竟把自己撫弄高潮了。胸前的手還不慎扯掉了胸衣,俏生生的雪糰子驟然彈了出來。
她爬在水池邊,一時手腳無力,只見一隻烏黑的大鳥懸在半空,翅膀展開有幾丈長,將崖頂遮得不見月光。
鳥背上乘著一人,面龐邪魅瘦削,眼底布著縱慾過度的青黑,目光卻不見虛弱,而是透出暴戾之色,正貪婪的盯著緋衣。
「還以為雲烈的品味比我們有多高雅,原來也喜歡騷貨。」
長老希望他去挑戰雲烈,哼,才不給他們當槍使。但是他對雲烈的變化確實感興趣,所以用盡法子上來看看什麼女人能勾了雲烈的魂。
他垂眼審視一番女人半裸的身子,摸摸嘴角:「你資質不錯,上面又白又挺,下面看起來也很緊。不如舍了雲烈跟我。我比他有經驗得多,能讓你更舒服。你伺候得好,我還能教你一些吸陽精的修行法門……」
「倚雲,來!」
肅連說話間,忽然聽到背後虎虎風聲,他本能地伏低身子躲避,但是忽然覺得不對!
遠處飛來的弓拐了個彎,打在巨鳥頭上,直接連鳥帶上面的人落地。 站起來時,眼前只見一個紅衣少女半浮風中,風姿凜然,如花盛放,卻又有種睥睨千山的氣勢。
和方才妖媚自慰的小女子判若兩人。
「嘶,原來那小子喜歡這樣的?」肅連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平時所見的女人全是被控制、被收買、無從反抗的,他喜歡,畢竟討好女人很麻煩,直接就能發泄用的最好。只是……
被討好了太久,猝不及防遇到了會反抗的,馴服獵物的本能,忽然醒了。 第一支箭射來時,他幾乎來不及躲,只避開了要害。
一陣劇痛,那支無形的箭穿透了他的身體。他捂住傷口,看到滿掌的血,竟在興奮大笑之餘,舔舐起來。
「很好!你讓我流的血,我都要你還回來!」
緋衣不動聲色,重新張弓,淡紅色的箭簇雨線一樣灑落。
肅連化身為電光,在箭雨的縫隙間閃躲,不忘笑道:「看你剛剛發騷玩自己的樣子,想不到還有這種本事!」
說罷他喚來狂風,非但吹散了法力幻化的箭簇,還用一片片風刃切割著緋衣的紅裙。
布料被一條條撕爛、吹遠,絲絲縷縷露出女子豐盈無瑕的軀體,雙峰的渾圓形狀隱隱可見,上面的小櫻桃還從縫隙里探出頭。
「好看!這樣才好看!」肅連興奮地尖笑。
風刃在緋衣身上留下割傷,但她不在意,她只是被那種目光看得噁心。 她用手護住胸前的風光,腿也忍不住夾緊。只是如此一來便無法戰鬥,頹然摔到了雪地上。
肅連一步步逼近,扳起緋衣的臉,見她雪白的臉上添了兩道嫣紅的傷口,卻仍不屈地瞪著自己,只覺得更刺激更美艷。
「如果雲烈來找你時,看到你臉上噴滿了本君的精水,身下也被本君塞滿,泄得滿地淫水,還喊著我的名字,你說他會不會發瘋?哈哈哈!」
緋衣被他的羞辱刺激到,一股股黏膩的愛液順著腿內流下,夾緊穴口也止不住。偏偏她裙子支離破碎,根本藏不住,反而半遮半掩,引人遐想。
「嘖嘖,還以為你多恨我呢。嗯,這個氣味,你已經被雲烈操熟了!我倒要品鑑一下他調教的女人!」
肅連說著解去了褲子,巨物早就在挺著了。
緋衣見了,嫌惡地扭開頭,手撐著地向後退去。
肅連由得她後退,欣賞她在行動時偶爾一閃而過的洞口春色,水滋滋紅艷艷。 「雲烈是不是不行?看起來他操你不夠勤?不然怎還是這般鮮嫩的顏色?」 緋衣驚恐地攏住腿,伸手摸摸後面,已經是水池邊,無處可退,眼角不由得泛淚。
哪知肅連又是一記風刃割在她腿上:「喂,我不喜委屈的表情。一會兒我操你時,你可以一定要全力反抗,不然我會覺得很無趣,立刻就會殺掉你!」
然而緋衣臉上卻真的不再有害怕的神色,只是歪著頭說:「真可怕,那我還是立刻殺掉你吧!」
說完她背後的池水忽地爆炸,蘊含清氣的雪水洋洋洒洒落在了兩人身上。 雲烈說過,這裡的雪包涵清氣,能抑制魔氣,當然他比較強沒有大礙,對於其他的魔族卻是碰一下都洗髓剜骨一樣。
果然,肅連猝不及防,狂吼起來,渾身升起灰黑的煙氣。
化為水後清氣的效果還更強些,肅連的瘋狀把緋衣都嚇了一跳。
她趁機撿起腳邊香爐,把內中的灰往男人臉上一撒,肅連雙眼被蒙住,踉蹌退了好幾步。
「來!」
倚雲飛到緋衣手中,化形成一柄彎刀。
刀刃的顏色玫瑰一樣艷麗,飄然划過,片刻,肅連的雙目湧出大量的鮮血。 「我討厭你看我的眼神!」緋衣的箭瞄準了他的要害,「這次不會偏了。」 (十二)雪山崩落
赤紅色的箭透體而過,在肅連胸口留下打洞。
肅連慘叫起來,不敢相信地大吼:「一個只知道玩自己身子的小賤婦,竟能把我重傷至此!哈哈哈!」
憤怒到極致,他大笑起來,渾身散發出銳利的風刃:「那把你剮成肉片,讓雲烈傷心一下,我心裡還能舒坦點。」
頓時山頂陷入風暴,雪粉被擠壓成刀片,划過緋衣渾身,艷麗的血撲簌簌滴落,灑在倚雲弓上,緩緩滲入。
緋衣已經喘不過氣,忽然覺得握弓的手傳來巨大的力量,她的腦海里看到許多碎片:
有時她在山海之巔俯瞰眾生,有時候在祭壇上頌念禱文,有時候在深海中絞殺巨獸,有時候在傳授耕織手藝。
那些畫面很陌生,裡面的女子容貌是她,但好像是另一個人。
一個冷漠疏離,頑石一樣的人。
記憶碎片流入腦海,好像注入了力量,身體背後捲起風暴。
世界忽然安靜了。
緋衣卻知道不會這麼簡單,直到片刻後,聽到令人脊背發冷的斷裂聲。隨即,地面裂開了巨大的斷口,越來越大……
魔界聖山,聖雪峰,緩慢而不可阻擋地,崩塌了。
山上的一切,都隨滾滾白煙一起,埋在了崩碎的山體下。
魔世六部,整個大陸,都陷入劇烈的震動。雷霆陡降,河流倒行,低階的生物驚恐亂竄,恍如末世。
遙遠的常月國王城,雲烈忽然抬頭,看到烏雲翻滾的天色,立刻明白了什麼,化為燃燒的龍形飛向雪山。
雪山已經是最安全、最能摒除魔物的環境,難道還不夠周到嗎?
緋衣,你千萬要平安,千萬不要出事,不要又消失!
但是站在雪山前的瞬間,他的心涼了。
莫說緋衣,連雪山都不見了。只有灰白色的雪粉被爆炸的風浪吹起,滋滋聲里被融化為水汽。
「呃啊!有……人嗎?」忽然有塊大岩石動了動,下面傳來慘呼。
雲烈手一拂,石頭隨之碎成齏粉。「緋衣?」
但那下面卻不是緋衣,而是慘不忍睹的肅連。
他的眼睛已被血糊住,甚至整張臉都失了人形,他的胸口更是有個血窟窿,血跡模糊的下身更是未著衣物。
雲烈把他抓在手裡,火焰像水流一樣蔓延到他身上,灼燒他的血液,讓他劇痛翻倍:「原來是你!你對她做了什麼?她在哪兒?」
「啊!你放開我!我說我說!」肅連疼痛難當,連連求饒。
雲烈放了他,他卻惡毒地一笑:「你的女人好騷啊!穴的顏色可真嫩,摸幾下就高潮!嘖嘖,你好好地操她了嗎?怎麼她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雲烈一掌拍在他頂心,一股熾熱的力量在他頭顱里爆開,頓時肅連耳膜俱裂,嘴裡噴出血來,張口大喊,聲音卻嘶啞得像老鴰。
「魔君,你對我部國主痛下殺手,是逼我們馳風國脫離聯盟嗎?」一個女人厲聲喝道。
一行人匆匆趕來,皆是六部派駐在常月國的長老和一乾重臣。他們經歷地動山搖的變故,又見雲烈化作的火焰飛往這邊,所以跟來。
說話的女人一襲獸皮長裙,手執一根裝飾繁複、象徵地位的長杖,正是馳風國的長老,希蝶。
魔族可以永葆容顏,但她凌厲的目光和雍容的氣度,還是能證明她絕非小年輕。
麓燭長老在一旁嘆氣:「是貴部國主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對魔君的女人下手,魔君一時意氣,忘了六部結盟時的諾言也沒辦法。」
這話令希蝶更加惱怒:「為了爭女人就可以殺我部國主嗎?魔君,今日你辱我馳風國,我絕不可能坐視!」說罷長杖高舉,擺出邀戰之姿。
雲烈把肅連扔到她腳邊:「我殺他了嗎?」
希蝶扶起她的國主,驚見一張醜陋扭曲的臉,再無邪魅俊美,更是沒了眼睛,對她的互換也毫無反應,似乎也聽不見了。
好在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都已止血,是用火焰燒的,極高溫的火焰瞬間封閉傷口。
就算是療傷,這也是懷著深仇大恨的。
「他想求死,本君卻不會便宜他!」
麓燭長老搖頭道:「魔君,何苦下這樣的毒手?馳風國主的確與你實力相當,但不至於威脅你的地位啊!」
希蝶握緊了拳頭:「原來如此!」
雲烈忍不住冷笑。
「都給我睜眼看看,他身上那麼多被聖山冰雪留下的傷痕,可見是他褻瀆聖地,導致地氣崩壞,禍及整個魔世。馳風部願意脫離聯盟也無妨,只要你們敢面對整個魔世的怨恨。」
這是明證,斷然抵賴不得。希蝶聽聞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隱隱對她的部族不滿,也明白過來國君有錯在先,連忙收斂氣焰,跪下道:「還望魔君庇護。」
雲烈嗯了一聲,見明銖也到了,喚他上前:「有勞明相幫馳風國主療傷。」 希蝶千恩萬謝,畢竟國主是很強的戰力,有他在其他部族不會欺凌上門。 雲烈小聲對明銖道:「把那貨的腦子給我廢了。」
不管他在看了什麼、做了什麼,不允許他向外說,更不允許他留有半分記憶! 這種人想起緋衣,都是對她的褻瀆。
明銖暗暗一驚,這樣一來馳風國主就是廢人了,外甥是真的動了風雷之怒。就為了一個天界的女人,對魔族如此辣手?
「麓燭長老,本君沒有和馳風部反目,你是不是不太高興?」
「不,不敢!」麓燭低下了頭。
「經年積累的舊文書很多,長老就留守常月城處理吧,無本君命令不得出書庫一步。」他小聲道:「千萬別讓我查出你和今天的事有什麼關係,否則你的國主也保不住你。」
「……」
看著雲烈化為火焰離去,麓燭癱坐在碎石上,低笑起來。
計策還是有用的,說不定比預想得更好呢。他看得出魔君慌亂了,十分少見。說不定真的被肅連挑戰了他都不至於這麼慌亂。
很好,那就有機可乘。
雲烈一直在雪山殘跡上空飛行、搜索,卻不見緋衣蹤影。
無奈,他在無人處落地坐好,默念緋衣的樣子,立刻情動非常,抓住火燒一般的下身。
這是龍族的秘密。
因為對伴侶的占有欲過強,不希望交配過的對象另有他人,所以龍精裡帶著魔力,讓被澆灌過的對象上癮、渴求、非這名龍族不能滿足其慾望。
同時只要龍族的人催動慾念,歡愛過的對象就會不自覺地回來重新求歡。 只是,對神女有多少影響力不得而知。
他套弄著自己,怎麼也不能紓解半分。
唉,他沒有緋衣是不行的,只希望緋衣對他也有萬分之一的想念。 (十三)他騙你的
緋衣把倚雲化為手杖,艱難地走在怪石中間,懷裡的小黑鳥發出驚恐的叫聲。 「噓!不要出聲!他還可能追來!」
緋衣把小黑鳥按到懷裡,神經質地觀察四周,確認安全後,她給小黑鳥順毛:「真可憐啊,被強行灌注那麼多魔氣,拉抻筋骨長成大個子,還被逼背人飛越雪山,唉,你傷得比我還重呢!」
雪水噴洒的時候,背負肅連上山的大鳥當然也受到了波及,後面肅連發瘋般地使用風刃,更是沒管坐騎的死活,在它身上留下幾處見骨的傷。
還是緋衣在摔下山時感到旁邊有隻柔弱無助的小東西,抱在懷裡,才免它被山崩徹底毀滅。
雪山崩塌後她不敢耽擱,怕沒死透的肅連殺來,抱著小鳥就跑掉了,錯過了雲烈的搜索。
小黑鳥顫抖著探出頭,聞到緋衣身上的血氣,眼睛暴張,張開嘴貪婪地想要啄食,但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你想喝我的血?」緋衣有點害怕,果然魔族的本性是要吃人!但是遲疑片刻,她還是舉起手腕,按壓傷口,流下幾滴血。
我應當救世扶危,不計仇怨,此為天命。
好像有個念頭揮之不去,讓她沒辦法不這麼做。
小黑鳥如飲甘霖,立刻精神百倍,只是還飛不起來。他在地上雀躍著,朝某個方向大叫。
「你要回家?那不是還會落入你舊主人手裡?不妥。」緋衣搖頭,然而小黑鳥還是大叫,她也只好妥協:「好吧,至少那裡有人能照顧你。」
她抱起小黑鳥,按它指引,拖著傷腿,走了小半日,見到一隊人馬,打著一面畫著飛龍的旗幟。
形狀就像雲烈化形時那種,莫非?
她抱著小黑鳥快步趕上,問到:「你們認得雲烈嗎?」
「放肆!魔君的名諱是你配稱的嗎?」隊伍首領是個俏美又威風的女將,看到緋衣血污滿身,比最低等的魔還不體面,已經厭惡了幾分,何況如此無禮。
緋衣反而更開心:「魔君?可能吧!他說他是個很厲害的人來的!他在哪兒?」
「什麼?你還敢胡說?」女將抽出鞭子甩了下來,見緋衣輕飄飄的躲開,風姿翩然,憤怒之餘,更為驚訝,因為幾百年來她都是名震魔界的第一女將,就算和男人比,可能也只在幾位國主之下。
怎麼有一個女人這樣從容地躲過她的鞭子?
「你究竟是誰?」
「啊,是我不好,應該先介紹自己,難怪你生氣。我叫緋衣,是他妻子。」 「恰莉思首領,發生什麼事?」隊伍後方的人察覺有異,幾個人上來查看,卻看到首領呆滯地盯著面前的女人。
隨即他們也呆住了,以魔世之大。魔世美人之多,也不曾見過這樣風姿超然的女人。
而且,她和一般的魔界女子不同,雖然她半裸的身體足夠勾人邪火,但是清冷的眉目又有拒人千里的涼意,冰火兩重天的觀感讓人慾罷不能。
恰莉思見幾個手下看痴了,惡狠狠地抽了他們,問道:「魔君娶妻了嗎?」 手下都被這一鞭打得莫名,低聲道:「沒,沒有啊……」
「魔君不是出名的不近女色嗎?」
不過也有人遲疑:「但是最近他好像……」
恰莉思打斷了他的話:「我只問你魔君可有妻室,何來那麼多廢話!」 「沒有,那是絕對沒有,人所共知!」
恰莉思對緋衣冷哼:「可笑。」
緋衣聽呆了:「他沒妻子?那,那是重名了?抱歉我找錯人了。」
恰莉思道:「你怕是被人騙了。那人看你傻,用魔君的大名來唬你,免得你找上門去。你們說呢?」
幾個手下同樣看出緋衣不諳世事,道:「小姑娘,你怕是被騙了色!我們魔族若立了婚世,那是要寫在姻緣樹上昭告天下的!」
「他說你是他妻子,又不帶你見過族人親朋?嘖嘖,別是把你養在外面當姘頭了!」
「這般狼心狗肺的東西,別理他了,跟我如何?我還挺喜歡你……喂!」 那個美麗的少女已經化為紅雲飄走了。
恰莉思握緊了手中的鞭子,心裡憤恨難平:原來就是這樣一個女子奪走了國主!
她聽幾位長老閒聊時說起過雲烈近來沾了女人,她一開始是不信的,那麼心如鐵石的魔君,怎麼會對女人動心?
他應該沉迷武道,專修魔功,征伐魔世,然後,發現這一路陪他同行的人是自己!
哪裡半路殺出來的庸脂俗粉,擾了國主心志不說,還奪了他的童子元功! 啊,是了!她剛剛展現出的身手,必定就是魔尊的元陽之氣賦予的能力,不然怎麼和自己比?
呵呵,憑著張開腳伺候男人就能獲得修為,這和最下賤的魅姬一樣! 「首領?恰莉思首領?」手下叫了好幾聲,她才回神,怒道:「又怎麼了?」 「這隻小鳥……屬下看著是稀有的萬尺鵬?」
因為可以高飛至萬尺雲端,在魔界少有,故而得名。
恰莉思心思一動,伸手:「交給我吧!還有,剛剛的事,誰敢說出去一個字,就如此石!」說罷手腕一抖,路邊的岩石塊塊碎裂。
看到眾人瑟瑟發抖,她定下心,道:「去做事!魔君說了,地氣動搖,不懷好意的魔可能出來作亂,都給我打起精神!」
「是!」
緋衣狂奔出去好遠,直到腿上的傷疼得不能再動,才跪倒在地。
可是跑得再快也拜託不了那些聲音:
「那人看你傻,用魔君的大名來唬你,免得你找上門去。」
「魔世之中誰敢和魔君同名?」
「你怕是被騙了色!」
她覺得腦海里有些什麼被撼動了,好像海上的霧要被吹散,但是風遲遲不來。 他總是不許我下山,從來不提何時怎樣相識的、成親的。
好像每次他來見自己,就是為了享受身體的歡愉?我為什麼那麼容易就喜歡上了他呢?
忽然,她覺得腿間酥麻燥熱,居然產生了對雲烈的渴望,心裡有個念頭不可遏止,想要再回去找他,抱著他哭,撒嬌說經歷的一切好辛苦好可怕。
她打在自己傷口上,用疼痛使自己清醒:「不爭氣,怎麼想起他就……」 「死也不要回去找他!」她蜷縮著身子,抱頭倒在荒野上,聽著一陣陣妖風盤旋肆虐,任憑血流。
血氣飄到一個幽暗狹窄的洞窟里,嬌媚的妖魔睜開了眼:「女人發情的味道?這個樣子,小妹妹,你很危險啊……」她舔了舔嘴角。
(十四)忘了他
魅姬是滋生於渴求歡愛的慾望中的族群,本為靈體,但是慾念夠強或者集為一身,則可凝成實體。
成了實體,渴求交配的慾望會更強,所以不少魔族會豢養一隻或一群魅姬,做洩慾用。
對於魅姬,交歡對象若能力不強,或是只有一個,不利於滋養魅姬的靈體,遲早也是要消散的。
其實,魅姬可以奪舍。只要付在一個美貌的魔身上,擠走她魂魄,非但可以保持形態,連感官都要敏銳許多,歡愛滋味提升百倍!
只是魅姬弱小,能束手讓她們奪舍的魔少之又少,真的有,只會比魅姬更弱小,沒有奪舍的價值。
然而天公作美,今日竟碰到一個上好的材料!
魅姬纖細的身軀接近亂石堆里的紅衣少女。
這身軀足夠美艷,而且十分渴望男人,此刻又心志動搖,正好趁虛而入! 魅姬化為半透明的靈體,撲了上去。
「哈!這身子剛享用過童子陽精不久,難怪要得狠!到底是哪族的魔,如此滋補?」
緋衣覺得有種黏膩冰涼的東西籠罩了自己,從每個毛孔里向體內滲入,一種邪肆的念頭鑽入腦海對自己說:
好好去享受男人的身體,接受他們的蹂躪和侵犯,越多越好!
緋衣點頭:對!要什麼雲烈!誰都一樣,只是讓這具身體高興罷了! 她覺得身體在發燙,恍惚里有一群人影圍了上來,看不到他們的臉,但能感到他們投來的目光都極具侵略性。
在意識里,她說不了話,只感到七八隻粗糙的大手在狂亂地揉搓她的身體,粗暴狂野,毫不溫柔,像要把她揉碎。
但是她喜歡!
兩個人各自吸食舔舐一邊胸乳,靈活的舌頭勾弄乳尖,比起只有雲烈一個人時只有一邊能得疼愛,真是雙倍快樂!
這兩人忘情地舔弄著,同時摟著腰把緋衣的身體抬起,讓她懸空,緋衣不明所以,只是緊張地抓住他們的肩。
舔舐胸部的兩人嘴上不鬆懈,手上也麻利,一人一邊掰開她的腿,晶瑩黏膩的愛液淅瀝瀝滴落。
被幾個人盯著那裡看,緋衣竟然不覺得羞恥,好像她腦子裡名為羞恥的概念被擦除了。
「不錯,小妹妹,丟下羞恥,你就會快樂了!」魅姬的聲音仿佛從世界之外傳來。
先上來一人,站在她腿間,未做前戲,徑直進入,竟然一插便命中了敏感處,讓緋衣泄了身子,軟在幾個男人身上。
這本是意識想像之中,那些虛幻的男人自然知道怎樣讓緋衣舒服。
這面目模糊的男人隨後便無情地推送起來,伸出兩手托起緋衣臀瓣,一邊揉捏,一邊在自己每一次的深入時將緋衣的身體拉近,兩人身體接觸時啪啪作響。
緋衣只覺得宮口要被磨壞,想要推開這男人幾分,可是身體懸在半空,她怕摔,手臂只能緊緊抓著舔她胸那兩個。
真是被鉗製得動彈不得,只能生受!
挨了幾百下,緋衣來感覺了,那男人也有所感,在她泄身時抽身,自被拍得通紅的私處正中,陰精噴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緋衣覺得身體虛了一些,腦子更加昏沉了。
魅姬知道奪舍已初見成效,嬌笑道:「你腦子裡就這幾招?呵呵,你那男人挺憐惜你呢!教你些新手段讓你樂一遭,算是我奪走你這身子的報答吧!」
一股巨浪襲來,緋衣忽然覺得腦海中多了些不得了的意識。
占她前庭的男人不曾疲軟,挺槍又上,她身上已又是三個男人。
忽然身後現出一人,低頭舔舐她後頸上的汗,同時手順著脊柱摸到了後庭,按壓撫弄,甚至兩指按了進去。
咦?!
緋衣震驚得一瞬間差點脫離附身,魅姬連忙加強了控制。
魅姬心裡有點焦躁:這個女子奪舍起來似乎很費力,她的精神頗為堅韌。不過她甚少做奪舍之事,所以只覺是自己經驗不足。
身後那男人將男根頂在後庭門口,緋衣卻緊縮著,不敢放男人進去。 魅姬已將她身體控制了大半,用緋衣的手戳著後庭,在意識里對她道:「放鬆,這是想像,只要你覺得可以進去,就進得去!」
果然,緋衣臀肉不再緊繃,任憑男人進入,意識之中倒是不疼,只是漲得她眼角含淚。
「嘻嘻,將來我哭的樣子會這麼惹男人疼愛呀!」
緋衣身後的男人由慢及快地抽插起來,刻意去摩黏膜上嬌嫩的地方。很快,緋衣後面也是濕漉漉的了,滴答滴答的水聲伴著男人的節奏。
占據前方肉穴的男人配合起這節奏,與她身後那男人此進彼退,此推彼進,緋衣身體里無時無刻不被男人占據,快感更是此消彼長。
緋衣本在配合身前的男人收縮穴口,這一下全被打亂,身後傳來的快感讓她控制不了蚌肉,非但無力收縮,還狂噴淫水。
她好不容易收回了一些心神,身前身後的兩個男人忽然策略一變,開始同進同退,原是此起彼伏的快感,變成了劇烈交替空虛,每一下前後夾擊都讓她興奮得想要尖叫!
可是她叫不出來,於是回頭和身後那那人接吻以示鼓勵。
「哼哼,嘴巴可不止是接吻啊!」
幾個男人停了,把緋衣放下,她悵然若失間,被他們翻過身子,跪趴在地。 身後的男人重新刺入後庭,擠出一大波粘液。緋衣無聲驚叫時,一樣粗長滾燙的東西塞進了嘴巴。
這是什麼?
她驚恐地抬眼,看到眼前面無表情的男人按住了自己的額頭,開始聳動腰胯,和身後的男人搭配著節湊進退,晃得緋衣的身子海上小舟一樣。
緋衣覺得嘴裡的東西四下亂刮,還深深捅進喉嚨,她簡直想要嘔出來。 「舔啊!這樣男人更興奮,更疼你,也就是更疼我啦!哈哈哈!」
鬼使神差地,緋衣覺得需要聽從這個聲音,於是捲起舌頭,舔舐刺進來的大東西。緋衣見身前那個男人似乎是舒服地長出一口氣,也覺歡喜,覺得伺候男人是件美事。
「很好,很有天分!小妹妹,你被魅姬奪舍,可能是個好出路呢呵呵。不過你自己無知無覺,可惜了。」
另外兩個男人不曾閒著,也跪下來,繼續伸手搓揉她的奶子,嘴上不停親吻她後背,直讓她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被疼愛。
她幾度被舔弄得塌下腰來,幾個男人無情地抽打又架起身子,似乎可以永無休止地占用她……
這樣真好!
緋衣越發沉溺,越發迷失,只覺得就此下去,忘了……
忘了誰?
管他呢?總之,這樣也不錯。
「對!這樣想就對了!姐姐我會好好利用你這具身子,嘗遍魔族壯漢的滋味!」魅姬笑著,用自己的靈體占據了緋衣腦海里最後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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