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25|回复: 0

淫女外傳:寫給播種者的寓言 (1) 作者:淋浴堂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5 20:24: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淫女外傳:寫給播種者的寓言】
作者:淋浴堂
2025-1-14首發:第一會所
「愚人們啊,愚人們啊,我是愛你們的你,你們要擔心!」
——摘自著名科幻作家Octavia E. Butler未完成的禁書《淫女革命》
(1)
加州的大火在繼續燃燒……棕櫚樹,一排排往日規規矩矩守在富豪歸家路旁的無害綠植——低眉順眼、長發飄飄,就像來自異國的怯懦女僕,她們總是微微彎著脖子,纖纖細腰韻味十足又至於風騷——此刻化身一群瘋魔,全身燃成一隻一隻火把,末世惡鬼吐著長舌,揮舞尖銳的長爪,放聲嘶嚎!
風卷著火炬,魔女們亂髮披灑,火星甩向四外,剎那間點燃更多的屋舍,吞沒生靈。哪裡還有往日守禮女僕的模範樣子,虛偽的外衣都剝掉了,儘是一條條裸體赤紅。魔女們狂舞者,膜拜著火——播種者。
播種者啊!所有你觸碰到的,你改變。
所有你改變的,也改變著你。
這世上唯一永恆不變的真理就是——改變了。
神,就是改變。
神……在改變。
===
2025年的這天,我做了一個夢。我又變成了那個希望成為爸爸的驕傲的女孩子。
「然後呢?你就……學會西班牙語了嗎?」
心中的小淫娃向我發問。
我沉默不語,只朝窗外望。
高高的高牆上……我側頭剛剛好能望見那裡一排猙獰的鐵絲網。也許是幻覺,仿佛有一隻近乎透明的白鴿輕盈地落在尖刺上。純真的鳥兒,被扎傷了,她一雙腳漸漸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被傷害的她依舊飽含無辜的眼神,依然維持著優雅的姿勢。多麼聖潔的天使啊,讓我不禁想要擁她入懷,渴望依偎著她的溫度,在她的溫存里就這麼一起睡去。
然而小淫娃抬起手,「啪!」白鴿被打中的瞬間化作一灘血紅,然後嗖地燒得一乾二淨。
我爬起來,小心翻身,踩著杆子慢慢爬下去,借了一腳珍妮的下鋪,踩到木板的冷讓我腳趾不禁抽搐了一下。我摸索著戴上耳環,梳好頭髮,便出門,從車庫裡推出自己的自行車。夥伴們已經在院子裡等我了,老爹單膝跪在地上,在最後一次檢查自行車的鏈條。高牆外的世界很危險,你最不願意發生的事,便是在逃避歹徒追逐的時候自行車鏈子斷開了。
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車,這是最後一批從中國進口的自行車了,自從台灣衝突後……那是哪一年的事?我都快忘記了。我輕手撫摸著乾燥空氣里乾裂了的皮革車座,有點擔心它會磨疼我的屁股。
「也許你應該舔一下,用你濕潤的舌頭,讓皮子變得柔滑。」會突然說出這麼奇怪的話的,不用猜了,又是小淫娃。
「真的呢,女孩子的汁液從下面的小孔里流出來就是淫水,小孔被堵上後,淫水裝滿了,從上面的嘴裡咕嚕咕嚕湧出來,也是一樣絲滑的。你知道嗎?就是要帶著那一點點屬於青春的口臭,要讓口腔滋養一些頑皮的細菌,那才是潤物細無聲啊。舌頭粘滿淫汁,一遍一遍刷過皮革,死氣沉沉的皮子就會漸漸恢復生命。黑色鬱金香一般的花瓣,一片一片,就在施肥灌溉中慢慢張開了。原來啊,它是她,她是一個女子。或許她曾是一隻小豬,一條小狗,一頭小驢,還未發育便乾涸做了一張皮。但是你的親吻讓她開花了,就像處子滋養出了豐乳,這小牲畜是懂感恩的,即然你親吻了她,她也要回吻你!」
我騎上車座,胯部接觸到那硬硬的座墊前端,那一坨圓滾滾形狀讓我一滑。
「是了!她可貪心了,她是騷皮子,壞女人。她貪圖你雙唇的濕潤,想要得到你更多的淫水。」
我開始腳踩踏板,自行車開始晃晃悠悠地前進。胯部被一次一次摩擦,明明隔著牛仔褲,也仿佛被粗暴地揉著——不爭氣的,那裡仿佛真的流出來了一點點淫水。
「哈哈!你真得以為聽信男人的話就可以擺脫我嗎!你以為教堂里的聖水可以洗走不幹凈的我?」
那……倒不是。
「還是說你因為裝作聽不懂日語,我就不知道沉默的你其實在心裡偷偷回答我了。」
……哎~~~
2025年的冬天,我受了洗,我信了老爹信的上帝,也放棄了生或不生孩子的決定權。
作為回報,我擁有了院子裡所有的孩子們;擁有了一個獨立的房間和一張老爹可以隨時跟我共享的床。
也是那天,小淫娃出發前的冷嘲熱諷讓我亂了心,一路騎行甚至無心欣賞風景——如果遍地垃圾與流浪漢殘骸的洛杉磯市區也叫風景的話。汽油太貴了,幾乎所有人都放棄了開汽車,火星計劃毀了地球。我們一路騎,幾個人聚在一起,首尾的人掛著槍負責護衛,我跟老爹騎在中間。進入了2025年,人類依然念舊,也許是越茫然越想要找到根,也許是生活需要儀式來提醒自己還有牽掛,我的成人洗禮被安排在洛杉磯最古老的西班牙定居區——廢棄的高樓林立;昔日柏林圍牆的一段殘垣斷壁陳列在這裡的公園中,被繼續惡意塗鴉;白天行屍走肉紛紛躲進臭水溝一般的舊巷,鬼鬼祟祟的眼光卻依然刺痛著我的靈魂——這一切都是火星的錯嗎?
當世界首富伊龍•馬斯克的返程火箭推進器損壞,當他知道自己不能返回地球的時候,他躲回著陸艙里,簽了一份新的遺囑,不惜動用剩下的所有個人資金,將自己的遺體帶回地球。這遺囑推翻了之前他一再公開的聲明:「如果發生意外的話,就讓我永遠埋葬在火星」。這份新遺囑導致了數年的法律糾紛,也加劇了原本就越發激烈的動盪。
航天局是隸屬於國家的,川普下野後,新的總統立刻簽了命令,終止了和馬斯克公司的載人合作。理由是很充分的:如果要將一個人的遺體從火星帶回,那麼加上另一名太空人的重量,負載太重了,需要的火箭要麼燃料要加倍,要麼推力要指數增長,根本不是當前可以想像的。
當然這種反對也有馬斯克生前裁撤政府職位樹敵太多的原因。
總之現在川普又上台了,火星計劃毫無徵兆地突然就重啟!新任黑人航天局長在電視講話里潸然淚下,他說川普是神賜給這個國家的領袖,將馬斯克的遺體帶回地球是神的旨意,也是人類共同的使命,那將會給我們帶回來「火星精神」。
「就不怕帶回來火星病毒嗎?」又一次被出爾反爾的政客欺騙的老爹憤怒地譏諷,「我選川普可不是為了出錢去火星收屍!」
我想反駁。
人類嚮往自由、探索宇宙,本來沒有錯。世界在混亂中也呼喚新的英雄。一家以將人類送上火星為目標的追夢企業,老闆本人甚至親自擔當第一任太空人去冒險……僅僅因為信仰不同,僅僅是擔憂科技對傳統文明的摧毀,便對這樣的結局冷嘲熱諷,就像是把挑戰者號太空梭爆炸說成空氣污染一般冷漠。
但是我又無力反駁。
普通勞動者創造了財富,而創造的一切被富人收割了。收割後又不是如政客所講的刺激消費,自上而下創造現金流。不!所有的錢,那麼多的錢,就被集中起來灌到巨大的火箭肚子裡,一次性「嘣~~~」燒乾凈了。
這盛世煙花,可曾給仰望觀禮的凡夫俗子帶去暖意?半尺厚的雪災里、肆虐的山火下、顛倒黑白的戰場中,多少生命又能因為這一場煙花表演而獲得救贖?
我覺得,火星計劃是一場騙局。
政客們一再說謊,忽悠人們重返上世紀的輝煌。火星計劃就是這樣的產品罷了——我們的國家早就不算一個國家了,只有火星計劃這樣的大旗可以重新欺騙人們凝聚起來。自己騙自己罷了。其實人們都知道,這個地球千瘡百孔了,甚至都想不起黑白電影版本中優美的田園詩是何樣子,於是人們只能把希望放在那顆小小的紅色星球上,哪怕它是冰冷的荒漠,至少也是一個可以看見的希望,不是麼?
都是夢,夢困住了製造夢的人。
是夢……呢。那天疼得我從夢裡恍惚甦醒,都分不清現實了。老爹在我的身上騎著,奮力地突刺,哪怕他……已經不能再成為我的播種者了。
他的鬍鬚花白,他的臉頰流汗,漆黑的皮膚在燈下化作影,死氣沉沉地籠罩下來。我哭了兩聲,因為實在太疼。但是又急忙咬住唇,不敢讓他感到挫敗,看他這樣的努力,一旦挫敗,恐怕再也難以重新站起來了。
於是我伸長了手去抓,去習慣性握床的邊緣,就像以前每一次偷偷自慰的時候那樣。然後我反應過來,這已經不再是我和珍妮共享的上下床了,這是老爹的前妻——辛迪的房間。
我不排斥他的膚色,但是我猶豫了,不懂該不該反抗,還是該回應,都是因為自己的軟懦。辛迪是墨西哥人,老爹因為娶她一度受到這片街區各種人的冷眼,教堂也表達了對他選擇的不友好,可是他勇敢地一次一次繼續在人前布道,宣揚他所信的上帝。我可以有他那樣的勇敢嗎?我又配被這樣勇敢的他所選擇嗎?
終於,在我又一次仰首忍住哭的時候,小淫娃說話了:「換成我,你滾進去!」
(2)
我一腳深一腳淺地走過水潭,想跟我最近皈依的上帝祈求寬恕:原諒我的脆弱,原諒我的無知。
原諒我的好奇,原諒我的心底深處藏著一個這麼淫蕩的女人。
我穿著漫畫書上才有的超短裙,一晃一晃的裙擺扇起涼颼颼的風,提醒自己——陰毛都暴露在濕漉漉的空氣中了。咕咚咕咚,一腳深一腳淺,是因為我的鞋子有五寸的高跟——這是一雙高跟的筒靴,雖然靴管長,但是水也深,每一步都觸目驚心,一旦踩歪了,水就會灌到靴子裡,讓我的腳丫變得黏糊糊的。
空氣里有一點點的腥,讓我瞬間呼吸停滯,心跳慢一拍的那種淡淡騷臭。這都是腳下的水散發的——小淫娃這個混蛋,又一次我把扔到了自己的子宮裡了。
上帝啊,你可以原諒我的無知嗎?在此之前,我居然不知道自己的體內是有兩個子宮的,一個在左邊,一個在右邊。
我小心地撩起超短裙的裙擺,讓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只有這樣才不會粘濕了衣服。我就像一個半夜偷偷裸奔的小姑娘,趟過淫水,往子宮深處走,我不知道,這裡是不是上次來的那一處。咕嘟咕嘟,水波蕩漾起來,看來現實里的一男一女正在激戰,這麼複雜的劇情,不適合剛剛成年的我。我還是躲到洞裡吧。
這裡很溫暖,鑽過洞,豁然開朗,是我的秘密書房。字都是刻在肉壁上的,是我無聊的時候寫的日記。因為,這裡是子宮,我習慣四腳朝天躺著,兩隻腳翹起來,皮靴的靴根就踢在有彈性的壁上。我就這麼慢慢挪動著腳,一點點地劃,靴根就刻下來一個一個的字,每寫下一個字,心中就蕩漾起一種無法名狀的爽快。
「和老爹不一樣,我覺得,我的上帝並不愛我,他也不恨我,他甚至不會管我。」
這就是我寫下來的,第一句,褻瀆神明的話。
但是這樣的秘密是我的真實體會。
當我光著屁股,用看著就風騷的白色皮靴尖輕輕摳著自己身體里這個私密部位,寫下這樣的字時,我第一次被光芒籠罩起來。
我仔細辨認著肉壁,想看看有沒有小淫娃留下的字跡。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難道我想看到她用那種我根本看不懂的東方文字,塗抹下「我愛你」?
「上帝就是改變,可是誰知道這為什麼是真相嗎?是熱力學第二定律嗎?是每個女孩都會慢慢長出毛毛並且最終分泌出乳汁?還是說《傳道書》第三章那樣說的,萬事皆有定時?哀慟有時,跳舞有時?」
第一次手淫,是在艾米死後。
那個傻孩子,自從在車庫裡偷偷拜神點著了火……就成了父母眼裡的累贅。她只有三歲,明明應該被更多的人接受,卻被父母當成中了邪。他們說不守規矩的孩子,最終也只會成為蕩婦,不會有任何好下場……可是她明明就是個正常的孩子,她摟著我,摸我的腿,就像是撫摸她無法觸碰的母親。
老爹曾經看著我,看著艾米摟著我的腿,我伸出手去摘樹上垂下的沙果。我偷偷瞥見他的眼神,不知道他欲言又止是在忍住了什麼。艾米是因為興奮,想要,她伸手高高,順著我的大腿根,手掌摸到了我的襠,無意識的。我急忙把沙果塞給她,然後慌亂地去看老爹,他的眼神眯成了一條線。
非禮。
他的眼神傳達著這個詞。不知道是針對艾米,還是我。
後來我回想,不知道他在糾結什麼。
艾米只有三歲,她吃得很開心,沙果樹上曾經開滿花,曾經落滿黑鴉雀,後來鳥都不見了,人們開槍驅逐鳥,因為它們爭搶了我們賴以生存的果子。
艾米的錯,只是她的自由散漫,在這個不安穩的年代變成了不必要的奢侈。
就像這個時候的教堂,不僅不需要烏鴉造訪,也不需要白鴿來點綴了。
艾米死了。
她頭上中了一槍,他們說是從高牆的門縫裡射進來的,艾米太調皮了,她聽到鐵門外有響動,好奇地去接近,貼到門縫去看。
「砰!~~」
我從夢裡驚醒。
夢裡,殺掉艾米的,不是來自牆外惡意的流彈,是……
我流著熱淚,忍不住,把手慢慢伸到被子裡,朝下深,兩根手指一根一根地移動,就像是兩條腿在朝神秘的地帶一步一步地走。
這樣做,是非禮的。
女人的身體應該屬於她未來的丈夫。如果我的身體在呼喚什麼,那就是我中了邪了,是我不虔誠。
雖然當時的我還沒打算虔誠。神是什麼?信神又是為了什麼?我住進這個院子,其實根本就跟神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幾乎所有人都把我看做了神賜給這個院子的——
非禮麼?我不敢繼續往下走了。
我不希望老爹漏出對我失望的眼神。
可是那雙腳,自己在往深處走了起來。
「啊!你給我穿了很漂亮的靴子呢?」小淫娃忽然就開始說話了。
你在說什麼呀。
「呵呵呵,咯咯咯」是一個很爽朗的女孩子的聲音。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艾米活過來了。
我反應過來——她指的是,我戴著的醫用手套吧。
出於某種作祟的心理,我還是害怕了,我覺得自己永遠都會是一個怯懦的孩子,所以即使是褻瀆神的自慰,我也戴上了薄薄的醫用手套,這樣就……當作是自己還隔著一層安全的保護膜吧。
穿著薄薄膠皮靴子的雙腳,就這麼一步一步,一腳深一腳淺,走過了荒丘,踩進了黑草叢……
等一下!等一下!你為什麼要自作主張!
「因為那是我睡覺的地方啊,你不想進去看看嗎?」
淫水忽然就冒了,咕嚕一下,唰~~
我偷偷地覺得刺激。這個孩子說話的方式,太勾引人了。
呢,那……嗯,好?
膠皮靴踩進了水裡。
水壓被擠向兩側,就像是整個人躺進了溫暖的浴缸。
「啊,kimoji」
???
我努力猜測她發出的音,發現居然不需要理解,已經感受到了。她在說:好舒服啊。
第二隻腳也要往水裡邁了,我興奮起來,會發生什麼呢?
「噗通~」小淫娃整個人就鑽進了水裡。原來,兩隻腳一起踩進水裡……水是支撐不了體重的,整個人深深陷,溫暖的水卻又有一點點的抵抗,想要把她推出去,最終妥協了,皮膚和水和睦相親,將她託了起來。
我趕緊開始背經書。
汝不可……殺戮,汝不可殺戮,汝不可殺戮……
眼淚也瞬間涌了出來。
我明明想要背誦的,是——汝不可淫。
對啊,更大的罪,難道不是殺戮嗎?
艾米犯了什麼罪?我又犯了什麼錯呢?
眼淚流出,鼻涕也噴出來,我是這麼的邋遢。
「開心嗎?」那個鑽進了我心裡的鬼傢伙,居然不識時務地問道。
我忽然,打算不再搭理她了。這是個魔鬼,她在勾引我走出錯的路。
我……
我知道自己已經不會再走老爹期待我的,對的路了。我知道自己會繼續錯下去……
但至少,我要自己走,哪怕錯,也要是自己走的錯。
兩根手指在慢慢撐開,這是我自己的動作,是我自己的意識。我在好奇,我在探索。
我知道,處女膜隔開了我和她,小淫娃一定在裡面,趴在小口上,偷偷看我。
===
小淫娃發出了含糊的呻吟聲,她知道自己必須克制,因為呢……她的英語不好,西班牙語更是一竅不通,叫床的時候發出奇怪的「移庫~移庫~」的話,會被正在身上耕耘的黑人大爺當作妖孽一槍打死的吧。
她偷偷望了一眼,臉紅紅的,是真的害羞。多少年啊,一直夢想被黑人耕耘,在這裡就這麼自然而然地實現了。
嘴皮快要破了,她很努力,不發出外國的聲音,那就只好。
「啊啊啊~嗷嗷嗷~」
「呦呦呦~」冷汗快冒出來了。差點就喊呦西。
要不然,還是把身體里的廢物蘿拉換出來?
不行不行,這個身體真的很爽,要體驗,要體驗。
於是,小淫娃就習慣性地把大腿掰開了,請君入甕。
現在,全身冒冷汗的變成了老爹,他無法相信,這初經人事的女孩子,怎麼可以瞬間嘬出這麼強的吸引力。明明剛剛還在嬌羞地亂喊疼,陰道還在自己的搓動下扭著躲閃,怎麼就一下子,把龜頭咬住了。
不貞!他心裡忽然冒出來這個詞。你一定偷偷學了床技!
老爹是一名牧師,他從不敢接觸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神把女人賜給人世間,男人就要呵護女人,男人就應該如神教授的,用禮儀一般的方式來性交。
上了年紀的老爹,腰間劇痛,他被女孩子咬住了,而且還在繼續嘬著,就像是櫻桃小口含了個滿嘴,那麼厚的……肉壁,就像是暖暖的唇。
蘿拉本來就是個大膽的女孩子吧,在昏迷的邊緣,老爹忽然明白了。
(3)
「你是認真的嗎?」男人的心臟砰地一跳。他睜大眼,盯著面前的女孩子。
加州的空氣在這個冬天依然是暖的,而這一刻,讓他居然感到熱了。仿佛一顆火星掉進了深深的洞裡,把那裡藏著的污濁氣「騰!」地點燃了。
我說錯話了。男人後悔,他明明應該第一時間就果斷地拒絕,然後板起臉,對著她一通日常說教。我明明是你的父親一樣的角色。
後悔了,說錯了。
但……如果那樣說了,我可能……更加後悔吧。
噗通,噗通,他聽到了自己年邁的心臟在加速,想要跳回上個世紀那樣的速度。
女孩點頭。
現在,我該說什麼?男人的眼睛急忙移開。他在糾結著,明明這是一條一直都存在的路,但是那麼長時間,他裝作那裡是有一面牆的。現在,牆消失了,假象被風吹破,只是一張一捅就破的牆紙——灼熱的風吹到了臉上,他呆住了。原來一直以來,他其實都是不設防的。就像是忽然發現,自己每天晚上在洗澡的時候哼著歌,搓著小雞雞,自以為沒有人發現,現在忽然明白,女兒就在透明的浴簾外,蹲在馬桶上,看著自己。
不對,她並不是女兒,提「女兒」這個詞,哪怕是提出來,都是虛偽。
「可是……辛迪一直都……想要你做她的女兒……」
哎,他還是提出來這個詞了。死於事故的前妻,墨西哥人,一直想要回到家鄉去,她有兩個兒子在那邊的戰亂中失散了,不知下落。
辛迪把蘿拉接到院子裡來,就是想她成為女兒的,從十二歲到十五歲。
老爹想,蘿拉一定是上帝送給這個院子的,所以她一定會成為這裡的女主人。只是沒有想過,真的一次都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角色。
「孩子們……需要一個母親。」
老爹沉默了。他們的對話斷斷續續,以至於他來不及整理思緒。空氣里開始散布著曖昧了,他其實已經答應了。可是女孩不應該臉紅麼?還是說,我的眼花了,看什麼都變成了一片模糊。
「我已經五十五歲了,不是二十五,不是三十五。」
蘿拉感到了男人無謂的抵抗,她只是說:「而我,下周就成年了,老爹, 以後我就不能再亂喊你老爹了。」
那兩片紅唇一張一合,吐著芬芳,男人醉在暖暖的空氣中。
啊!我想起來了,我們是從艾米的死,說到……結婚的。
===
「如果,艾米是我的女兒的話。」
我盯著天花板,忽然想到了這樣的一句話。
十二歲到十五歲,我是什麼樣的一個角色呢?大概是聖母的女兒吧,也就是聖女。
我的眼裡不帶一點污濁,我的行為充滿鼓舞人心的精氣。
可是,那只是辛迪這麼想的而已。老爹對我,一直是有些失望的,我知道。
從哪裡說起好呢?從我和珍妮的關係說吧。我把她當作最好的朋友,直到……
後來,我明白,當你只是另一個女孩子的同輩人的時候,不論你說什麼做什麼,對方永遠都只會把你當作另一個自己。所以她只會把你的不同見解,當作是青春期叛逆。
「蘿拉,你為什麼要玷污另一個人的純真,我很失望!」老爹瞪大眼,這麼看著我。他關上了門跟我講這些話,為的是不讓辛迪聽到,聖母不可以知道聖女的瑕疵。
「我沒有!」梳著馬尾辮的我奮力反駁。「我只是……」
我只是提醒我的好友,高牆外的世界很危險,而高牆未必可以保護我們一輩子,或許作為女孩子,我們需要學會一些生存的技能,比如學會開槍,比如學會辨認路邊的野菜、草藥和可食用蘑菇。
「珍妮的父母很驚訝,他們說自己的女兒居然相信末世就要到來了。他們問是什麼樣的魔鬼不放過未成年人。」
我不懂。
「珍妮她,不貞了。她自己……她說末世要到來了,自己不能還是……所以她……自己……」
我瞪大了眼。他在說什麼!
坦坦蕩蕩把珍妮自慰這件事像第三人稱敘述一樣講出來的老爹,竟然真的是坦坦蕩蕩。
「上帝當然會寬恕她的無知。」
我感到後背一陣涼,他是不是在指責我勾引處女?
他繼續看著我,發覺到了我的坦坦蕩蕩,與他自己的一模一樣。
「你到底跟她是怎麼說的,一字不差,告訴我。」最後他嘆口氣,讓了一步。
漫長的敘述後,老爹只說:「這不是你作為朋友能說的。」
對了,這就是我的錯。我是聖女,不是聖母。
眼淚在我的眼眶裡打轉。如果,我是艾米的母親,那麼我不會讓別人傷害她,包括她的父母。
她摟著我,撫摸我的襠部,也只是在懷念自己住過的地方。她倒頭睡在我的乳溝里,也只是因為沉浸在母愛的味道。她會長大,變成十二歲,變成十五歲,變成另一個我。而我會在她未成年時,脫光她,陪著她洗澡,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會有任何人指責。
只因為,我不是母親,她的一個動作,便是錯了,她的一個表情,便是罪了。
同樣的,因為我不是母親,無法呵護珍妮,無法糾正她的愚蠢。
「你可以讓我成為院子裡的母親嗎?」
騰!他的臉紅了,直勾勾地盯著我。
===
3P萬歲!
小淫娃嘻嘻哈哈,泡在浴缸里。這個宇宙中最沒心沒肺的人,絲毫不關心外面的世界要變成什麼樣子。
此刻,距離老爹的死,已經不剩下一個月了。嗯,這種小事情,小淫娃覺得,沒必要知道。
成為一個人的妻子,合法地做愛,原來是這麼幸福的感覺。哪怕對方是個膚色不同的老頭子,精液都擠不出來半管牙膏的量了,也沒關係啊。
她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不想繼續裝作聖女的樣子,她一鼓作氣,掰開了大腿。
小淫娃一直都是所有男人的身體導師。她那對兒肥屁股頂著床,那麼一拱,親眼看著自己的兩條大長腿,就像是蜘蛛一樣,夾住了獵物。
蜘蛛、章魚、蝙蝠……這些世人眼中最噁心的東西,被當作惡魔避之不及的……竟然是小淫娃的真身。
捕獵的樂趣,在於設下所有的陷阱。
誰殺了艾米?
警察收了佣金,答應找出兇手。可是他們會做的,不過就是四處敲門,訛詐其他人的錢,最後不了了之。
誰殺了艾米不重要,重要的是,艾米的復仇是什麼?
「我想你猜到了,對不對?」小淫娃又在自言自語了。
最終,洛杉磯發生暴亂,大批的人衝擊這片高牆保護的院子,很多人就是因為艾米案中掏不出錢,被警察毆打,才對高牆內的所有人起了殺心……
只有蘿拉和那些去參加老爹葬禮的人會倖免,然後他們逃離燃燒的城市,一起騎著自行車,開始漫長的逃亡。在廢土風的劇情中,一次一次學會自救。會有一半的人喪生,會有一半的人覺醒,女人拾起武器,以母親的身份,而不是妻子的角色來保護最後的男人們。
因為,男人的精液才是種群傳播的寶藏。
播種有時,採摘有時。——《傳道書》第三章,是這樣說的。
同樣被泡在暖暖的水中的蘿拉,迷迷糊糊,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小淫娃這個渣女,居然把溫水一點點舀進了陰道,把蘿拉困在水中央。
真的是那對父母動的手嗎?為什麼?多大的仇怨要殺掉自己的女兒?
「你還記得上一次你們去山裡射擊的事嗎?」小淫娃往浴缸里又躺了一截,只讓脖子露在水面上。透明的水,可以看到她的胴體折射成一片晃動的影像,就像是一幅畫。
老爹布道中漸漸加入了自我保護的內容,他在悄悄轉變,或許這是蘿拉與他坦承的影響。終於,院子裡的幾家人一起決定,讓女孩子一起練習射擊。
在山中,她們用酒瓶子做靶子。但是,沒有人敢向動物,哪怕是一隻小松鼠射擊。
「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如果是一條帶病的野狗朝我們撲來,我會瞄準後扣下扳機的!」蘿拉不服輸地說道。
她無法原諒,小淫娃自作主張舉槍就打。在那個距離,她眼睜睜看著那條野狗直挺挺地倒下了。
淫蕩、殘暴,我心底的女孩居然是這樣的惡魔。
小淫娃繼續往下沉,她的鼻孔在水面上,「咕嚕咕嚕」她開始吐一串泡泡。
「什麼叫你幫了我,我該感謝你?」蘿拉從水裡鑽出來,她無法忍受這個人了。
「因為那條狗跑的方向,是……石堆後面一家人的屍體。」老爹從門口走了進來,手裡拿著毛巾。
死氣沉沉的男人,此刻說著日語——小淫娃居然換了一具身體操控。
蘿拉急忙再次坐回水裡,現在好了,嘩啦,濺出來一大片。
她紅著臉,明明自己和面前身體的主人發生過肉體關係。但是……
男人走近,蘿拉慌亂蜷縮在浴缸的一角,卻沒想到這樣的動作把膝蓋頭和乳峰都暴露在空氣中了。濕漉漉的,一道一道水水往下淌,也不知道是水還是汗。
男人笑了笑,她喜歡看到這個女孩的扭捏。她曾經那麼多次看著她暗自倔強。
「你的肩頭好瘦啊,怎麼可能扛得起這麼重的擔子?」她蹲下,近看女孩的細細胳膊。
「啊!你好猥瑣!」蘿拉漲紅了臉。老爹的角色也就罷了,為什麼變成了這麼唧唧歪歪的痴漢了。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小淫娃嘿嘿一樂,居然干出更加痴漢的事,她跪下了,親吻了蘿拉的膝蓋頭。
男人的身體,就是比女人要強一點,就這麼親吻了一下,蘿拉就哆嗦起來,她恨不得一腳踢開對方。
「是水,對不對!是水!」喃喃地,蘿拉的淚一點點淌。
「嗯,你發現了。」
洛杉磯,是一個缺水的城市了。大火蔓延呢,水泵都沒法保證普通人的街區。這麼大大的滿滿的一缸水,根本就……不會出現在現實中。
我是在你的操控里吧,我還是躲在子宮裡?被自己的淫水包圍著吧。
所以,現實里,現在究竟在發生什麼?
有多少我所記得的,看到的……是真的發生了。
又有多少,是……還沒有發生的。
高牆外……高牆外……
小淫娃只是一笑,她繼續用男人的聲音說:「你好奇的,應該是誰精神受了刺激,開槍誤傷了艾米吧。」
蘿拉忽然哽咽了一下,她猜到了。
但是,她又不想知道了。
「在車庫裡發生的事,就讓它爛在車庫裡吧。」
小淫娃眼前閃過那張慌張的臉。躲在車庫裡自慰,然後一不小心看到了門縫裡閃亮的眼睛,忽然害怕,因為在射擊的那天,她一不小心,看到了那條狼——狼的嘴裡叼的是人的眼珠。
因為聽到呻吟,好奇地爬到車庫門往裡望的艾米。
因為看到閃光的眼珠,聯想到可怕的事情,瞬間舉起槍朝門外扣動扳機的——
珍妮。
暴亂發生時,以贖罪的心態,獨自持槍想要保護院子,最後被火燒死的珍妮。
亂世,讓人心只能看到恐怖,但是這樣看到真相人,才是想努力活下去的,也才是甘願為他人犧牲,讓文明有機會延續的播種者。
習慣混在當下的愚人,反而都會被時代浪潮撕碎成渣。
無知又好奇的艾米,偷偷自慰的珍妮……讓她們無法生存下去的,恰恰是我希望保護的東西。
蘿拉想,那我的角色又是什麼?
她抱著膝頭的手鬆開了,小淫娃把她的腳輕輕拉起來,露出水面,擺在浴缸邊上。腳底是一塊一塊的繭子。這位未來人類的母親,還要帶著她的兒女,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呢。
輕輕伸手撫摸著腳面,按過一段一段鼓起的血管,然後咕嘟咽了一口口水,忍住沒有再親一口。
蘿拉白了這樣的男人一眼,「我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是神是魔。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一個,戀腳癖!」
服了你了,都是些什麼噁心的場景啊。
不回答,男人張開嘴,含住了那隻腳趾頭。
蘿拉緊緊抿嘴,她忽然有了所有的體驗和記憶。忽然就想起來自己是怎麼張開大腿,讓初經人事的陰道瞬間充血,緊緊含住男人的龜頭的。
就是這樣的姿勢,一抿,一嘬,一換氣,再一吸。
性交讓人們角色互換,奇怪的性癖讓世界充滿了精彩,而顛倒交錯,最終讓她可以擁有不同人格的體驗,才可以與所有的人共享情感。於是原本作為女兒的蘿拉,成為了母親,腳趾上傳來了男人探索女人身體才會獲得的美妙,她的手指變成一雙腳,開始配合著走向自己神秘的陰道。
對了,在這裡,有兩個出口,向左是神秘的子宮,向右……是另一隻神秘的子宮。
向左還是向右?蘿拉躑躅了半天,忽然醒悟了。原來是這樣!!!
這就是,你給我的提示吧。
神的啟示,哪怕是一次一次用淫蕩的方式,也是啟示。
兩根手指,猶豫了一下,奮力張開,一根朝左,一根朝右。
兩根手指變成了兩隻腳,分別朝兩邊伸開,就像是試探著,緩緩踩進兩隻皮靴子。
這兩隻腳,會一插到底吧,腳尖會被靴子擠得疼,疼到興奮,腳趾會在興奮中再次變化成龜頭,被靴子摩擦,一雙靴子變成了兩張小嘴奮力嘬吸,一下又一下,龜頭被拉扯成了觸手,觸手掙扎著充血如火紅的長舌,直到在肉壁蠕動中爆發噴射——給自己播種。
變化吧!變化吧!這世上唯一不變的,是變化!
口水鼻涕頓時崩流,兩隻子宮口被同時捅破的瞬間,蘿拉看到了,整個世界睜開眼,
就像是剛剛降世的嬰兒。
然後對著她,燦爛一笑。
(未完待續)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16 07:51 , Processed in 2.968941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