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黑手：淪為性奴母狗的教師美母 (16-22)作者：赤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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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黃雅茹的抉擇
火車還在疾馳，車廂內陳芳芳流著淚看著媽媽所謂的訓練，看到她從內到外已經完全墮落了，悲從中來埋頭大哭起來。
一時間周圍乘客紛紛轉頭向這裡看去，李軍一時有點尷尬，手忙腳亂不知所措，輕輕搖了搖她的肩膀，低聲說：「芳芳，你不要難過，我們一定會找到張浩的犯罪證據，一定能把他繩之以法，把我媽和…和阮老師解救出來。」
陳芳芳慢慢抬起頭，眼眶紅紅的，但目光堅定，「你說的對，我們一定能成功，我不僅要讓張浩受到法律的懲罰，還要親手把他碎屍萬段！」
下午兩點，火車停靠在了皖北的一個小縣城，走出車站，一股破敗的感覺就迎面撲來，街道上灰濛濛的，道路破爛不堪，三輪車電動車各類助力車甚至還有牛車把本就不寬的馬路擠得水泄不通。
這裡離黃雅茹所在的黃家村還得幾十公里，兩人原本想叫網約車，可發現這小縣城壓根就沒有，無奈之下好不容易找到一輛黑車，司機一臉狡詐一副垂涎欲滴的宰到大魚的樣子，「黃家村？那可遠了！得300元。」
李軍知道對方在宰客，剛想討價還價，陳芳芳卻直接答應了下來：「好，快點出發！」
一路顛簸，越開越偏僻，原本就不好的路逐漸更差了，最後乾脆就是坑窪不平年久失修僅容一車勉強通過的破敗水泥路。周圍也愈發荒涼，大片空曠的原野一眼看不到頭，匍匐在地的冬小麥給荒涼的大地添了唯一一抹綠色，但這綠色不僅沒帶來生機，反而讓人覺得愈加悲涼。
天色漸漸暗淡，李軍時不時掏出手機查看還剩多遠，兩人均是第一次獨立出遠門毫無經驗，連充電寶都沒帶，此時手機已經快沒電了，李軍著急起來：「師傅，還有多久才到？」
「還得兩個多小時呢，這破路，太差勁了，唉，早知我就不來了。」司機搖頭晃腦的說道。
陳芳芳伸過手握住李軍，點點頭示意他不要著急，又對司機說：「我看地圖只有十公里左右了，這樣吧，你要是能一個小時內趕到，我就再給你加一百。」
「成交！」司機爽快的答應了，然後頓時就加快了速度。
晚上七點，司機如約把兩人送到了黃家村，喜滋滋的又多拿了一百塊。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農村沒什麼路燈，更是漆黑一片，看著這四周均是遼闊的原野，中間一座孤零零的陌生的隱藏在黑夜中的鄉村，李軍突然理解了「星垂平野闊」是什麼意思，但是自己卻沒有「月涌大江流」那種豪邁，反而在呼嘯的北風中冷冷的打了個寒戰。
兩人孤零零的站在村口，一家家找黃雅茹肯定不是辦法。陳芳芳掏出手機，撥打黃雅茹的電話，直到第二遍，才打通。
「雅茹，我是芳芳。我和李軍來你老家了，現在就在你們村口。專門來找你，是有些事情必須當面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良久良久，才說道：「你們別動，我來找你們。」
十分鐘後，黃雅茹打著個手電筒找了過來，看了兩人一眼，沉默了一會，低聲說：「跟我來吧，先去我家裡。」
兩人跟著黃雅茹回到她家，是普通的三間瓦房，有些破敗，但室內收拾的乾淨整齊一塵不染。裡屋走出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正是黃雅茹的媽媽牛翠翠，「還沒吃飯吧，來，隨便吃點。」
李軍和陳芳芳也確實餓了，這裡雖然只有粗茶淡飯，但兩人也吃了不少。
吃過飯，黃雅茹把兩人帶到自己的房間，聲音低垂的說道：「你們想說的事和張浩有關吧。」
陳芳芳握住她的手，誠懇地說道：「雅茹，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張浩…張浩這個王八蛋，他對曹老師和我媽做的事，你…你應該知道吧！我們需要證據，求求你了，幫幫我們吧！」
黃雅茹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抬起頭直視著對方的眼睛，「芳芳，你知道的，我爸爸自從發生事故後，雖然他只能在ICU里，靠著機器和藥物勉強維持，但是他只要一天不死，他就是我的爸爸，我就不是一個沒爹的孩子。但是現在，他死了，他永遠離開我了。「
陳芳芳看著黃雅茹決絕的目光，被嚇住了，慢慢鬆開手，聲音有點顫抖：「黃叔叔…黃叔叔…」她很想說躺在ICU里的人隨時都會死，但是確實是自己親手下的毒，面對黃雅茹的目光，無言以對。
黃雅茹又看了她一會，又轉過頭看向李軍。李軍作為直接實施人，更是心裡有鬼，目光躲閃不敢和她對視。
黃雅茹失望的搖了搖頭，接著長嘆了一口氣，語氣突然由低沉變為歡快，嘴角似乎還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譏笑，「張浩的事情，我全都掌握，你們想知道什麼？」
李軍和陳芳芳一愣，前一秒還苦大仇深後一秒怎麼就換了個人似的，陳芳芳連忙說道：「我媽媽剛開始肯定是被下藥迷奸的，我要所有證據，視頻，錄音，聊天記錄等等。」
黃雅茹坐下來，輕鬆的翹起二郎腿，笑眯眯地說道：「可以！都可以給你。」
沒想到過程如此順利，陳芳芳都有點難以置信，狐疑的說道：「你就沒什麼條件嗎？我知道張浩給你很多錢，我雖然沒那麼多，但我也能竭盡全力給…」
「不需要！」黃雅茹直接打斷她，「好了，你不用再說了，明天我就把你想要的給你。」接著又打量了他們一番，「我家就兩間房間，你們既然是一對，就一起睡在我房間吧。」
黃雅茹離開後，李軍和陳芳芳尷尬的對視一眼，獨處一室，氣氛有點曖昧起來，陳芳芳紅著臉說道：「我們…我們是來做做正事的，我們坦坦蕩蕩，不用害怕，睡吧，今天也累了！」
與其是給李軍打氣，倒是在安慰自己，李軍原來沒多想，但是陳芳芳紅著臉的扭捏神態，反而讓李軍食指大動，一股無名的慾火湧上心頭。
燈下看美人，尤增三分艷，陳芳芳在這昏暗的燈光下少了幾分青澀多了幾分嬌艷。深處偏遠的小山村，外面北方呼嘯，在這裡仿佛世間的道德與法律都淡漠了，李軍整日看母親曹冰被調教的視頻，心中積攢的慾火更盛，心想對面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自己摟一摟抱一抱，也很正常，於是腳下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兩步。
陳芳芳嚇了一跳，連忙後退，手隔在胸口，「你…你，你要幹什麼？」
李軍一愣，看著陳芳芳驚恐的眼神，頓時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垂頭喪氣的搖搖頭說：「你先睡吧，我去外面客廳對付一下。」
走出房間，陳芳芳防賊一樣的眼光讓李軍有點惱火，客廳里空蕩蕩的，只有一張吃飯的桌子和幾把椅子，兩個大衣櫃，除此之外可以說是家徒四壁了。這時一陣寒風吹來，李軍又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抱怨道：「非得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受罪，這冷的要死，今晚可睡哪呢？非被凍死不行。」
四下打量一番，連躺的地方都沒，正暗暗叫苦，旁邊一個側門突然打開了，牛翠翠走出來說道：「外面太冷了，進房間吧。」
李軍一呆，因為站在面前的牛翠翠，穿一身乳白色的低胸真絲睡衣，巨乳豐臀一覽無餘，更關鍵的是，牛翠翠含情脈脈面如桃花的看著李軍。
血氣方剛又剛剛被陳芳芳拒絕的李軍哪受得了這個誘惑，隨著牛翠翠的眼神，推門就進了她的房間。
李軍鬼使神差的跟著牛翠翠進了房間，這是一間小小的臥室，裝修的非常精緻溫馨，牆紙都是粉紅色的，而且溫暖如春，和外面完全是兩個世界。
牛翠翠玉體橫陳的躺在床上，膩聲道：「來，到阿姨這裡暖和一下！」
李軍眼頓時就直了，心下雖知道這可能會帶來無窮的麻煩，但腳下卻不受控制的撲了上去。
第十七章：拿到證據
一夜春宵，自不多言，李軍感覺人生之極致享樂莫不過如此。醒來時，牛翠翠已經不見蹤影，迷迷糊糊穿好衣服，走出房間，恰好看到了同樣剛出房間的陳芳芳。
兩人對視一眼，都臉一紅，尷尬的不知如何開口。
陳芳芳一夜忐忑，和衣而臥幾乎沒怎麼睡著，起來時只見黃雅茹正在廚房忙碌準備早餐，兩人想去幫忙，卻不知如何下手，只好悻悻的退到一邊。
早飯很簡單，白米粥加雞蛋，三人各懷心思，都無心吃飯，匆匆吃完。李軍從起床起就始終沒看到牛翠翠，到現在實在忍不住了，問道：「牛….牛阿姨，去哪裡了？」
「我媽媽回上海了。」黃雅茹平靜的回答。
李軍大吃一驚，連忙問道：「她…她，牛阿姨為什麼突然就回去了？有什麼緊急的事嗎？」
陳芳芳雖然有點好奇，覺得牛翠翠即使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也不至於這麼匆忙就離開了，但看到李軍焦急不安的樣子，疑惑地問道：「牛阿姨或許真有急事，你這麼著急幹嘛？」
李軍臉一紅，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沒焦急，我…只是有點好奇，是什麼緊急的事情，要這麼早就匆匆離開。」
李軍心下一片慌亂，牛翠翠突然離開，難道是和昨晚的事有關，難道是要去上海報警？要去告訴學校或父母？一想到這裡，李軍心如油煎，昨晚有多麼銷魂，現在就有多麼後悔。
吃過飯，黃雅茹收拾好碗筷。陳芳芳看著她欲言又止，內心希望她信守承諾，卻又不知怎麼開口。
黃雅茹看了她一眼，說道：「跟我來吧，我說到做到。」
說著走進房間，拿出一個筆記本電腦，又插進去一個優盤，接著點開一段視頻。
這視頻正是阮敏被第一次下藥輪姦的視頻，除了剪掉了陳天明下藥的過程，其他從鍾金來等三人把阮敏從辦公樓抬下來，運到賓館，再實施輪姦的全過程都被完整的記錄了下來。
看著媽媽被折磨蹂躪，陳芳芳邊看邊流淚，到最後乾脆嚎啕大哭。
李軍握住她的手，輕輕安慰。陳芳芳慢慢止住眼淚，皺眉道：「這裡面只有鍾金來這三個王八蛋，沒有張浩。我知道張浩才是幕後主使，這個視頻里沒有他啊，不能成為他的定罪證據！」
黃雅茹搖搖頭，又點點頭：「你說的對，張浩是一切的主謀，但是他非常警覺，從來不會讓視頻拍到自己的正面照，所以我也無能為力。」
李軍說道：「雖然沒有物證，但有人證啊！鍾金來三人是人證，黃雅茹你也是人證，只要你出面指認張浩是主謀，就一定能把他繩之以法！」
陳芳芳點頭同意：「不錯！雅茹，只要你肯出面幫我們，就是最好的證據，就一定能把張浩這個人渣送進監獄，你…你願意幫我們嗎？」說到最後，語氣有點不確定，緊張的看向黃雅茹。
黃雅茹定定的回看二人，過了許久，才幽幽長嘆道：「自作孽不可活，我盡力了。」
李陳二人一愣，沒明白她沒來由的說了這麼一句是什麼意思，可是沒等二人反應過來，黃雅茹突然換了語氣，非常痛快的說道：「沒問題，我當然願意，我要讓真正作惡的人受到懲罰！」
陳芳芳鬆了一口氣，拉住黃雅茹的手，真誠的說道：「謝謝你，雅茹！」
黃雅茹把優盤交給陳芳芳，當天晚上三人就一起返回了上海，比起來的時候忐忑不安，現在證據在手，陳芳芳心中大定，完全沒注意到李軍一路上惴惴不安的神態。
回到上海後，陳芳芳原本想拿著優盤直接去報警，可是黃雅茹卻說，應該等到阮敏回來後，由當事人去報警。陳芳芳猶豫一番後，同意了這個建議。優盤由黃雅茹暫時保存，三人各懷心思的各回各家。
看著黃雅茹離去的背影，李軍欲言又止，很想問問牛翠翠的情況，卻實在不知怎麼開口。陳芳芳看出他有心事，扯了扯他，問道：「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李軍連忙誇張的擺手，心虛的說道：「沒…沒，我能有啥事，你想多了。快，快回家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說完不等陳芳芳說什麼，連忙扭頭就走，路邊攔一輛計程車，上車後心虛的都不敢和陳芳芳對視。
忐忑不安的回到家，李軍叫道：「婷婷？婷婷！你在家嗎？你個死丫頭，去哪了？」
李婷撅著嘴從房間走出來，不滿的說道：「爸媽不在，你也不在，就把我丟在家不管！爸媽回來，我要告狀，看他們怎麼收拾你。」
李軍連忙賠笑道：「婷婷，婷婷，我的好妹妹，你也知道的，芳芳和我一起出去玩了嘛，好妹妹，哥哥今晚陪你看電影，吃大餐，好好補償你！」
「這還差不多。」李婷一揚下巴，「但是我不稀罕，嘿嘿，今晚大小姐我今晚有約了！」小臉紅撲撲的，神采飛揚。
李軍不禁一愣，問道：「你有約了？約的誰？閨蜜嗎？」
李婷臉更紅了，吐吐舌頭，哼道：「不告訴你！」
李軍看著妹妹扭捏又期待的神態，知道這人十有八九是男的，心中一凜，正色道：「婷婷，你是不是談戀愛了？男的是誰？你同學嗎？不行，趕緊和他斷了聯繫！」
「就允許你有芳芳，不允許我有啊？你這是什麼強盜邏輯！哼，不理你了！」李婷氣鼓鼓的轉身拿上包，奪門而去。
第十八章：李婷的男友
李軍心下一動，連忙起身跟上妹妹，眼看妹妹穿過小區走過馬路，似乎在向學校方向走去，李軍感到一陣的恐懼湧上心頭。現在自己就讀的這個學校，不僅不是歡樂與進步的代名詞，反而誕生了太多的罪惡。李軍緊跟著妹妹李婷快步向前，冬日的傍晚斜陽撒著冷光，街頭行人三三兩兩，大都市也露出了蕭瑟的淒冷感。
走到學校門口時，遠遠看見李婷和門衛打了個招呼，然後直接走進了辦公樓，李軍不敢多停留，顧不上和門衛打了個招呼連忙跟了上去。
走進辦公樓，瞥見上升的電梯最終停在了7樓，「7樓！」李軍如墜深淵，因為7樓原來是陳天明的校長辦公室，而自從陳天明被張浩收復後，7樓幾乎成了張浩的專屬調教地，現在李婷竟然直接去了7樓，難道張浩罪惡的黑手又伸向了妹妹？
原本陳天明就是喜好享受窮奢極欲的主兒，挪用公款把整個7樓建成了他的私有後花園，建有游泳池，健身房，私人影院等等娛樂場所，張浩接手後新建了調教房、影音室等等，於是在這個應該代表神聖與希望的校園裡的最高層，卻隱藏著如此骯髒與罪惡。
進入7樓是要密碼的，普通教師和學生壓根上不去，李婷卻能直接上去，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已經被張浩收入胯下了。想到這裡，李軍百抓撓心，當下順著樓梯向上爬，爬到6樓7樓交界處時，果然是一道鐵門攔阻。李軍上下觀察如何才能突破進去，發現地板與鐵門之間留有一道縫隙，似乎能貼著慢慢滑進去，嘗試了好幾次，都因為穿著太厚被卡住，一狠心脫下羽絨服，腳先頭後，貼著地面，終於慢慢滑了進去。
進入7樓後，小心貼著牆壁慢慢向前走，走到校長室門口，只見房門虛掩，裡面傳來了猥瑣的笑聲。
李軍順著門縫小心偷眼看去，只見張浩半躺在校長辦公室寬大的躺椅上，黃雅茹站在他後面小心給他捏著肩膀，而他面前跪著的正是妹妹李婷。
李婷抱著他的小腿，輕輕啜泣著：「浩哥，你…你為什麼不要我了……嗚嗚嗚，告訴婷婷，我哪裡做的不對，浩哥，求你了，不要和我分手。」
親眼看到妹妹也墜入魔爪，李軍肝膽欲裂，痛苦的癱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婷婷什麼時候被張浩盯上的？」
李軍發出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因為樓道內非常安靜，校長室的人也聽到了，張浩大吼道：「誰啊？誰在外面偷聽老子牆角！」
李軍不敢在做停留，左右一看空曠的走廊無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情急之下突然瞥見校長室隔壁的小禮堂沒鎖門，當下不及思索一把拉開門竄了進去。
校長室隔壁的小禮堂名義上是所謂召開教職工會議的高級會議室，但實際上是陳天明自己享受的私人電影院，禮堂內是一套高級進口的影音放映設備，三排高級觀影按摩椅，正前方是一個碩大的舞台，兩旁是酒櫃、吧檯和冷藏架，後方是一個帶浴缸的洗手間。此時禮堂內厚重的窗簾封閉的結結實實，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但好在李軍跟著陳芳芳來過，大致了解其中的布局，當下順著牆邊，快步走進後面的洗手間內，把門輕輕關上後，這才敢喘上一口氣，心臟砰砰亂跳。
「哐當一聲」小禮堂的大門被人用力推開，接著傳來張浩大聲嚷嚷的聲音：「他媽的，沒人？難道剛才聽錯了？你們聽見了嗎？」
黃雅茹嬌滴滴的聲音傳來：「爺，奴家也沒聽到什麼聲音，或許您真聽錯了。再說了，7樓，現在除非您批准誰能上來？」
張浩哈哈大笑道：「還是你會說話，來，親一口。」然後打開禮堂的燈，頓時亮如白晝，舒服坐在第一排按摩椅上，接著說道：「既然來這邊了，要不然就提前開始吧。」
李軍輕輕打開洗手間的門，露出一道縫的空隙，湊近向外一看，只見李婷還抽抽噎噎的跪爬在地，抱著張浩的小腿，一個勁的哀求道：「浩哥，你……你現在的新女友就是黃雅茹嗎？她哪裡比我好了，求求你了，不要離開我好嗎？要不然……要不然，我和她都做你女友好不好，只要你一周抽一天時間陪我就行。」
張浩卻有點不耐煩了，冷笑一聲斥責道：「女友？哼哼，你覺得我缺女友嗎？像我這樣的王者，需要女友嗎？茹畜，告訴她，你是什麼角色？」
黃雅茹嬌滴滴地膩聲說道：「婷婷啊，你可真錯了，我可不是爺的什麼女友。嘻嘻，我真正的身份是夜的母畜哦，這麼說你可能不大明白，但女奴你總知道吧，母畜就是比女奴更淫賤，更卑微。你願意做爺的母畜嗎？你要是苦苦哀求，我覺得爺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母畜？」李婷明顯愣住了，慢慢長大嘴巴，小臉漲得通紅，使勁搖頭，顯然被這震碎三觀的話語弄得大腦直接宕機了。
張浩趁機抱住她又摟又親，一頓花言巧語：「寶貝，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嗎？願意為我付出嗎？現在就是為愛付出的時候了！難道你說的愛我，都是假的？」
李婷著急的爭辯：「不不不，我對你的愛，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
「那你願意為我付出嗎？」張浩步步緊逼。
李婷壓根來不及思考，下意識地點頭道：「願……願意……」
張浩緊緊抱住她，膩聲說道：「做我的母畜吧！臣服於我吧！和我一起征服世界吧，享受人間極樂吧！」
李婷眼淚奪眶而出，不知是害怕還是激動，更多的還是腦子一團漿糊，茫然無知不知所措。
在李婷猶豫間，張浩半推半就的就脫下了她全部衣服，李婷完美的繼承了曹冰的好身材，胸挺臀翹，玉乳堪堪一握，天鵝頸奶牛肌，小腹平坦，雙腿筆直，小小的鵝蛋臉還有幾分青澀，讓人分外我見猶憐，青絲自然垂下，楚楚可憐又亭亭玉立。
張浩後退兩步，嘖嘖讚美道：「多麼完美的一具肉體，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倆都是極品啊！」回頭對黃雅茹笑道，「怎麼樣，母女就要一起玩吧，猶如天地同壽，日月相輝，母女就要共調！」
李婷緊張的大腦一片空白，頭使勁垂著，完全沒聽到張浩說的什麼，這時一雙溫柔的小手輕輕牽著自己笑道：「妹妹，跟我來，我給你一些驚喜！」
李婷抬頭一看是黃雅茹，正微笑的看著自己，不由自主地跟著她走到旁邊，只見黃雅茹拿出一個吹風機類似的槍狀東物品，說道：「有點疼，妹妹，你忍著點。」
李婷茫然點點頭，完全沒意識到要發生什麼，就被黃雅茹綁在一個捆綁椅上，手腳都被束縛住不能再動分毫，像砧板上的豬肉，任人宰割了。
黃雅茹手裡拿著的槍狀物品自然就是紋身槍，動作迅速，手法嫻熟，李婷只感到左乳下方一陣刺痛，還沒來得及叫出聲，「母畜李婷」四個大字已經透肌入膚，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永遠洗不去的印記，猶如潔白無瑕的雪地里綻放的嬌艷玫瑰，亦如上等蘇繡的潑墨大作，有一種殘忍而異樣的美感。
李婷低頭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胸口，繃著的弦徹底斷了，放聲大哭，眼淚猶如斷線的珠子滾滾而落，已經不是梨花一支春帶雨了，而是傾盆大雨花瓣凋零。
張浩走過去幫李婷把束縛都解開，輕輕扶起她，把她攔在懷裡，溫柔的說：「寶貝，哭吧，用力的哭吧。我也真的愛你，只是我愛你的方式是特殊的，我不屑於用庸俗的方式愛你，那不是我的方式，我要愛你，就要愛的轟轟烈烈，就要特立獨行，就要讓你感受到不一樣的愛！」
李婷抬起頭，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的看著張浩，又緊緊抱住他：「浩哥，我也愛你！」
張浩嘴角露出勝利的奸笑，同時向黃雅茹比了個V字。
躲在後面洗手間的李軍全稱目睹了妹妹被張浩矇騙的全過程，心都要碎了，妹妹還那麼小，像一朵俏麗枝頭又嬌嫩易損的梨花一般，多麼美好的花樣年華啊，多麼單純又美麗的花季少女啊，她應該被呵護被寵愛，如今卻落入了人渣的圈套！現在外面就張浩和黃雅茹兩人，張浩雖然經常健身，但畢竟身高有限和李軍打了好幾次架都不是對手，而黃雅茹一個爆乳蘿莉戰鬥力可以忽略不計，李軍自付此時衝出去完全可以把張浩暴揍一頓然後救走妹妹。
可是，李軍雙腿猶如鉛築，怎麼也邁出去，他實在不敢面對此時的張浩，他害怕，害怕張浩會指著他鼻子嘲笑：「你的媽媽，就在老子胯下當母狗呢！」
「婷婷啊！哥哥對不起你啊，沒能保護好你！嗚嗚嗚，哥哥沒用啊，哥哥是個廢物！但是，但是你是怎麼被張浩給盯上了呢？你什麼時候和他談戀愛了呢？」李軍既痛苦又不解，實在不知道妹妹是怎麼和張浩搭上線的。
李軍直到後來才知道，其實故事很簡單也很俗套，就在自己和陳芳芳一起去黃雅茹安徽老家那段時間，張浩先安排張大龍三人去假裝成流氓調戲李婷，然後用一個英雄救美的俗套劇情出現，然後假裝一見鍾情向李婷發起攻勢。張浩利用自己龐大的財力，給李婷製造了各種浪漫，外灘表白啊，無人機圖案比心啊，奢侈品包包化妝品天天不重樣啊，88層大廈的燭光晚餐啊，99999朵玫瑰鋪滿操場啊等等，才16歲的小女生怎麼可能經受得住這種巨大的虛榮心，迅速就沉淪了。
小禮堂內，張浩志得意滿，笑著攬住李婷，一起躺在第一排的按摩椅上，拍拍手說道：「既然氣氛已經烘托到這裡了，那就開始比賽吧！」
黃雅茹躬身稱是，按動按鈕，舞台幕布緩緩打開，聚光燈之下看得真切，此時舞台上跪著的兩個裸女正是曹冰和阮敏！
第十九章：阮敏的心路
時間回到一天前。
麗江回上海的飛機上，阮敏出神地看著機窗外波瀾詭譎的雲層，奔騰翻湧，一會兒白雲陣陣陽光明媚，一會兒又黑雲襲來，遮天蔽日，恰如此時阮敏的心情。短短一個月，從身體到心理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阮敏已經不在抗拒被調教，完全享受那種痛苦又快樂的感覺，她甚至已經忘了答應張浩的初衷是為了報復丈夫。
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張浩了，既激動又緊張，像一個驕傲的小女孩忍不住要向爸爸炫耀自己剛考的100分一樣，阮敏現在迫切的想馬上見到張浩，向他炫耀自己的訓練成果。想到這裡，阮敏激動起來，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又輕輕撫摸了一下肚子。
兩對夫妻分坐前後兩排，不過不是夫妻倆坐在一起，李建剛和陳天明倆男人坐在前排，李建剛昏昏欲睡，陳天明則緊張的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坐在後排的老婆阮敏。
本來就滿腹心事的阮敏，看到丈夫賊眉鼠眼的神態，沒來由的一陣厭惡：「噁心死了，你老是看什麼，看來看去沒完沒了！就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嗎？」
坐在她旁邊的曹冰撇了她一眼，似乎猜到了她的心事，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小聲說：「敏姐姐，不要火氣這麼大嘛，馬上就要見到主人了，他可不喜歡你亂發脾氣哦。」
阮敏臉一紅，沒好氣的橫了她一眼，冷艷的冰山也染上了一模晚霞的紅暈，過了好大一會兒，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曹……曹老師，你說，我們……我們的選擇真的是對的嗎？他……他現在掌控了我們的全部，我們是老師啊，被一個我們的學生如此玩弄侮辱……唉……」
曹冰睜大了眼睛，有點驚恐地盯著她，有點不可思議地說道：「你在說什麼啊！？你瘋了嗎？你說這話要是被主人知道了，主人會直接把你趕出家門的！你現在已經被主人冊封為二級母畜了哦，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不要在亂說了，這次我就當沒聽見，不要有下次了。」
「你要有這種想法，看來，這次的比賽我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我是贏定了。」曹冰又看了她一眼，輕輕搖了搖頭，一副即使贏了比賽，但依然不開心的樣子。
阮敏一愣，突然想到自己和曹冰還有比賽，自己來麗江的目的就是訓練備賽，而贏得比賽是為了報復丈夫陳天明，但是這一個多月的高強度訓練，自己竟然快忘了訓練的目的，沉迷於訓練本身了。想到那一個個讓人痛苦又上癮的調教和訓練，阮敏突然感到渾身發熱，一股悸動和暖流慢慢從雙腿之間溪遍全身，整個身體開始禁不住的顫慄，這種感覺讓人慾罷不能，剛才還有的那一點理智與清醒，瞬間被擊碎。
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阮敏頓時慌亂起來，她現在真的擔心那些話傳到張浩耳朵里，一把抓住曹冰的雙手，有點顫抖的說：「冰姐，求你……求你，敏畜我剛才一時糊塗，說了大逆不道的話語，罪該萬死，我竟然開始懷疑主人，我竟然……嗚嗚嗚，我真該死，求你，不要對主人說……求你了……」
曹冰眼珠調皮地轉了一圈，又恢復了古靈精怪的模樣，格格嬌笑：「放心吧，我的好姐姐，我還要和你堂堂正正比一場呢！贏得太輕鬆，可就沒意思了。不過嘛……」說到這裡稍微頓了頓，看了一眼剛放下心又瞬間緊張的阮敏，「不過，你這次相當於欠我一個人情了，我記下了，下次我要是捅了什麼簍子，主人那邊你也得替我兜著！」
阮敏送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又恢復了一副波瀾不驚的冷艷面孔，哼道：「你是一級母畜，我才是二級，我還得指望著你多多照顧提攜呢！你捅了簍子，我怎麼可能兜得住！」說到這裡，又看了曹冰一眼，突然一皺眉，又睜大眼睛吃驚的說：「你……你，你在飛機上也不消停？小心被發現了！」
原來，阮敏發現曹冰手裡拿著手機，口中念念有詞，手機上的一個奇怪的APP在不斷跳動數字。經過一個多月的訓練，阮敏已經完全掌握了訓練所用的所有道具，她知道曹冰手機的APP是個計數工具，通過藍牙與訓陰棒相連，所謂的訓陰棒是一根和鋼筆差不多粗細的棒狀物體，插在小穴或肛門中，能記錄壓力數據，用力擠壓一次，手機中的APP就會記錄一次。
阮敏看著曹冰手機螢幕上不斷跳動的數字，知道她下面的兩個洞各插一棒，正用力做著擠壓運動，有一種看到別人在用功自己卻停滯不前的泛酸，撇撇嘴說道：「在飛機上要開飛行模式的，小心空姐發現，把你趕下去。」
曹冰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誇張的左手捏住鼻子，右手來回扇風，「哎呀呀，好酸好酸，誰家的醋瓶子打翻了，敏姐，你聞到了嗎，好酸啊？！」
撲哧一聲，阮敏被她逗笑了，伸出手就去掐曹冰的纖腰，曹冰嬌笑著還擊，兩個美女嬉笑打鬧成一團，吸引了飛機上其他乘客的目光，事實證明，人們對美女的容忍度是最高的，當看到是兩個盤靚條順的大美女在打鬧時，原本陰沉要訓斥的面孔瞬間換成痴漢臉，紛紛微笑著或點頭或搖頭。
這麼一嬉鬧，阮敏原來還有的一點芥蒂更加煙消雲散，再無顧忌之下，阮敏如今唯一的念頭就是比賽，就是要贏曹冰，就是要早日成為一級母畜，就是贏得張浩的歡心。冰山美人終於徹底融化了，冰山之下雪絨花嬌艷欲滴，陽光之下分外光彩奪目，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一時間曹冰都看呆了。
「你……你個死女人……你看什麼呢！」看著呆呆盯著自己的曹冰，阮敏紅著臉又使勁扭了她一把，然後站起身從曹冰前面擠過去，向洗手間走去。
曹冰吃痛，氣鼓鼓地衝著她的背影叫道：「喂！你想把扭死啊！哼，你看我不向……不向……主……那個他告狀！還有，你給我等著，比賽時我會讓你輸得很難看的！」
飛機的其他乘客又被曹冰的叫聲吸引過來，看到大美女鼓著腮幫子，氣鼓鼓的模樣，都會心一笑，不少男乘客更是食指大動。
前面的陳天明又探頭探腦的轉過頭來，小心翼翼地問道：「敏敏，她幹嘛去了？」
曹冰知道陳天明的實際身份，所以雖然陳天明名義上是自己的絕對上司，但對他卻毫無尊重可言，譏笑道：「你自己老婆去幹嘛了，你問我幹嘛，我怎麼知道？」
陳天明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有點心虛的訕笑道：「那個……那個，敏敏她不是和你坐在一起的嗎？我確實不知道她去幹嘛的。」
「幹嘛去了？哼哼，看到人家加練，自己不服氣，也要去加練唄！」曹冰似當然知道阮敏是去衛生間塞訓陰棒的，眼珠又俏皮的一轉，「陳校長，你老婆，嘖嘖嘖，真厲害，有恆心有毅力還有能力！唉，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我現在都沒把握穩贏她了。」
陳天明裝出一副瞭然於胸的神態，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對著曹冰高聳的胸部，纖細的柳腰，潔白的秀頸，狠狠剜了幾眼，咽了口吐沫，然後才悻悻的重新坐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阮敏重新回到座位，曹冰碰了碰她，狡黠地笑道：「塞好了？」
阮敏臉一紅，有點氣急敗壞地說道：「去去去，管好你自己吧，沒事別來煩我！」
曹冰看了一眼時間，挑釁似地一揚眉，說道：「飛機降落還有一個多小時，要不要比一比啊？」
「來啊，誰怕誰啊！」阮敏當然不怕她的挑釁。
兩人打開訓陰棒APP，曹冰把之前的數據清零，然後相互對視一眼，非常有默契的同時輕起丹唇：「開始！」
阮敏微閉雙眸，集中注意力，控制好節奏，前後兩洞分開發力，前洞用力後洞放鬆，後洞用力前洞放鬆，手機螢幕上的數字開始隨著節奏跳動起來，1，2，3，4……
訓陰棒是張浩花樣百多的訓練器材中很普通的一項，和鋼筆類似的粗細長短，插入肉洞後，需要用力擠壓才能觸發壓力傳感器，是眾母畜們平時用於訓練肉洞緊密力最常用的工具，不受時間地點限制，隨時隨地可以訓練，若想在「妙筆生花」，「夾逼拔河」等比賽項目中有所成就，可以說使用訓陰棒是必備的訓練內容。
現在曹冰阮敏前後肉洞各插一個，兩人訓練經驗都非常豐富，大腿繃緊，腰背挺直，丹唇微張，用嘴吸氣，用鼻呼氣，呼吸頻率沉穩而有節奏，一呼一吸之間，下面的倆肉洞，輪流發力。
兩人的數字交替上升，難分伯仲，不一會兒就額頭微沁香汗，又不約而同的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服輸的勁頭，咬緊牙關繼續堅持。
這個夾逼夾肛，初時輕鬆簡單，可時間一長既感到腰酸背痛，大腿肌肉禁不住的都都亂顫，眼看著APP中的數字艱難跳動到3000，阮敏就再也使不上勁了，多次嘗試用力夾緊，可是下體酸軟無力，顫慄酥麻，始終不能再讓數字哪怕是加1了。 轉頭看向曹冰，只見她雙手緊緊抓住前方的靠背，纖細白嫩的手背青筋暴起，咬緊牙關，雙眼緊閉，額頭汗水不斷滴下，全身上下微微顫抖，明顯也是到極限了，就這樣運勁良久，她的數字終於跳到了2998，然後整個瞬間癱軟在椅子上，連小拇指在動一下的力氣都沒了。
就在此時，飛機的廣播響起：「女士們，先生們，我們即將降落上海浦東國際機場，請您收起小桌板，調至座椅靠背，打開遮光板。感謝您一路的陪伴，我們下次旅行再會。」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的數字，曹冰有點懊惱的說道：「好吧，這局算你贏了，我……我認輸。但是，下次你就沒那麼好運氣了，主人那邊真正的比賽，我是不會輸的。」
阮敏點點頭，又馬上搖搖頭：「你沒輸，其實是我輸了。我們比賽前，從上飛機開始你已經訓練兩個小時了，就算這樣，竟然只輸了2分……唉，冰姐姐，你果然厲害，一級母畜果然實至名歸啊！我要努力了，早日迎頭趕上。」
兩人莞爾一笑，竟然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飛機降落後，四人剛走出機場，「叮叮」一聲，阮敏和曹冰的手機同時響起，兩人對視一眼，臉色都是一變，因為這鈴聲是專屬於張浩召喚的獨特鈴聲，打開手機一看，兩人的內容是相同的：「攜綠王八一起，速來學校禮堂，準備比賽！」
第二十章：母女交心
夜幕籠罩下的校園漆黑一片，只有昏黃的路燈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小禮堂內卻溫暖如春，李婷不著寸縷，蜷縮在張浩懷裡，迷茫不安又有一點興奮，眼看著幕布緩緩拉開，追光燈打開，舞台上亮如白晝……
「啊！」待看清舞台之後，李婷大吃一驚，猛地一下跳了起來，顫抖地指著舞台上的難以置信地問道：「媽媽？！阮老師？！「
舞台上的兩人正是曹冰和阮敏，兩人除項圈和高跟鞋外不著寸縷，面朝觀眾，上半身挺直，雙手背於身後，面帶微笑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隨著幕布完全打開，動作整齊劃一的向張浩深磕一頭，「主人好，賤畜拜見！」。兩女旁邊各躺著一名昏迷不醒的裸男，雖然躺著看不清面孔，但李婷也一眼認出正是爸爸李建剛和阮敏的丈夫、本校的校長陳天明。
「啊！！」一聲慘叫，今晚連續的打擊讓超出了李婷的承受能力，兩眼一翻，昏倒在張浩懷裡。
張浩皺了皺眉，粗魯的使勁捏了捏李婷精緻的臉頰，不滿的說：「真是掃興，本想一起看你媽的比賽的，掃興啊，這比賽我可是期待了一個月了，你卻暈了過去？」
攜其女，虐其母，然後再來個母女交心，人生之幸事莫過於此了啊，這本來是張浩今天精心安排的節目，前半程進行的還算順利，終極大戲馬上就要開幕了，沒想到李婷卻暈了過去，這怎能不讓張浩糟心。
越想越氣，厭惡的一揮手，「茹畜，把她弄醒，今天必須陪我一起觀賽！」
「主人！」舞台上的曹冰突然開口說道，深深低下頭，「可否……可否，給賤畜一點時間，讓我給婷婷好好說說。她只是一時接受不了，只要她相通後，一定會成為合格的母畜的，只需要一點時間，主人，求你給我一點時間。」
張浩狐疑地看著她，又轉頭看了一眼黃雅茹，黃雅茹連忙說道：「主人，賤畜覺得曹老師或許真有辦法，給她一點時間，或許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那時婷婷徹底相通，然後心甘情願拜服與您，豈不是皆大歡喜？」
作為語文老師，極深的文學功底造就了曹冰一股古典美女的書卷氣息，平日又喜穿修身旗袍，活脫脫就是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丹唇外朗，皓齒內鮮的洛水宓妃，此時曹冰雖赤身裸體，但真摯的面容與誠懇的語氣，讓人不由得就信服了。
阮敏輕撇了一眼曹冰，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也磕頭躬身說道：「主人，賤畜願意和冰姐姐一起勸說婷婷。」
雖然張浩不缺女人，但是曹冰身上那種對外端莊典雅，對自己卻是極度淫賤，這種強烈反差感讓張浩欲罷不能，再加上費盡心思，新收服的另一個美女老師阮敏，整整一個月不見了張浩也有小別勝新婚的刺激感。看著跪伏在地的兩位女神老師，本來是高高在上受人膜拜，此時卻迷暈丈夫，甘心淪為胯下母狗，懊惱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志得意滿地哈哈大笑，大手一揮，嚷嚷道：「好吧好吧，既然三位美人都說了，就按照你們說的做吧！現在是7點半，只給你們一個小時，8點半，比賽無論如何要正常進行！「
台上兩女躬身答道：「遵命！賤畜一定完成任務！」
躲在後面廁所的李軍，對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心痛於母親墮落至此，竟然為了討好張浩去犧牲自己的親生女兒。眼看著他們安排完畢，張浩在黃雅茹的陪伴下離開，然後曹冰和阮敏才站起來來，把暈倒的李婷扶起來，兩人一起攙扶著也開門離開。
兩名裸女一起扶著第三名人事不知的裸女，雖然只走了幾步就消失在門外，但這個畫面實在香艷，燈光下又看得真切，李軍一時間都看呆了，雖然明知道這裡面有自己的親生母親和妹妹，但是慾火是壓不住的，胯下的小雞巴硬如鐵杵，目不轉睛，戀戀不捨的目送著她們離開。
隨著門重新關上，現在小禮堂內只剩下三個男人，一個在後面的廁所里躲著，呆呆看著母親與妹妹離去的背景狠狠擼管，另兩個赤條條的躺在舞台上人事不知。
過了好大一會兒，李軍才慢慢推開廁所門，小心翼翼走出來，眨巴眨巴眼，看清楚了禮堂內的基本情況，快步走到舞台上，使勁推搡著父親李建剛，小聲叫道：「爸爸，爸爸，快醒醒！」
推了一會，始終不能叫醒李建剛，無奈之下，只能去叫陳天明，「陳校長，陳校長，快醒醒，快醒醒！」推了好大一會兒，也是毫無作用。
李軍犯了難，怎麼辦呢，是現在馬上離開去搬救兵，還是繼續躲著？李軍剛才聽到張浩說八點半開始比賽，自己現在有足夠的時間逃離，但是李軍不想走，之前關於曹冰的所有調教視頻，他只是從手機上看到的，近在咫尺，親眼所見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有妹妹李婷，還有阮敏……這畫面太刺激了，李軍都不敢繼續去想了，使勁搖搖頭，心臟砰砰亂跳，不斷去自欺欺人地說服自己：「我這是在搜集證據……對，是在搜集證據……」
李軍雖然不明白張浩一直提到的「比賽」到底是什麼？但是，他可是對母親曹冰的所有調教情況了如指掌，「這比賽？難道……難道，是讓媽媽和阮老師……阮老師比賽？那比賽內容是什麼呢？」想到這裡，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那必然是什麼夾逼寫字之類荒唐又下賤的項目。
李軍只感到口乾舌燥，熱血沸騰，鬼使神差般繼續回到後面廁所內躲好，趴在門縫上，目不轉睛屏氣凝神的盯著禮堂內。
不知過了多久，李婷悠悠轉醒，頭暈目眩，四肢酸軟無力，努力睜開眼，環顧一下四周，似乎身在一個臥室，自己躺在一個舒服的大床上，就在這時一個溫柔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婷婷，你醒啦？」
李婷掙扎著向上一看，正是母親曹冰，自己原來正枕著母親的大腿，躺在母親的懷裡，近距離仔細看母親，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面若桃花，明眸皓齒，皮膚白皙緊緻，小腹結實有力毫無贅肉，雙乳豐腴堅挺，乳頭上兩個精緻的銀環在隨著呼吸微微顫抖，接著又看到了雙乳下極具侮辱性的紋身，李婷一愣，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媽媽，媽媽，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嗚嗚嗚，為什麼會這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張浩……張浩，他為什麼對你這樣？」
母女倆第一次赤裸相見，曹冰把李婷攔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兩人肌膚相親，胸前四乳緊緊貼在一起，李婷的小小鴿乳與母親相比自然還相形見絀，但少女特有的堅挺飽滿卻別有一番風味。
曹冰吻著女兒的臉頰，把女兒的淚珠一一舔舐乾淨，接著慢慢吻上了女兒的嘴唇，那麼溫柔又那麼有力，猶如天使降臨輕輕親吻著大地，又如火山爆發嘶吼著要摧毀一切。
李婷呼吸急促起來，她感到母親的舌頭在一點點撬開自己的牙關，潛龍入淵，深邃透骨，接著又感到母親的手慢慢摸到了自己的雙腿間桃源深處，撥開雜草，尋摸著透亮的入口處，輕攏慢捻抹復挑，桃花源里水潺潺，一股股酥麻感一次又一次襲遍全身。
李婷沉醉了，她開始迎合起來，笨拙而又青澀的去捕捉著母親的舌頭，右手也不禁摸向母親的腰腹下部，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被捉住了，然後被引導著摸向自己出生的地方，那裡柔軟而又光滑，毫無障礙的就進入了花徑深處。
「婷婷……輕點……」曹冰在耳邊輕輕呢喃道。
就在這時，李婷突然感到一股如潮水般的激流瞬間湧向全身，從雙股間到每一個發梢都在顫抖，巫山雲雨分外猛烈，那滋味太美妙了。
洪水過後，餘味裊裊，李婷懶洋洋地躺在床上，連小拇指都動彈不得，曹冰就這樣輕輕側臥在女兒旁邊，母女倆一言不發，傾聽著彼此的心跳聲，過了良久良久，李婷輕聲說道：「媽媽，我似乎明白了。」
母女倆赤裸相擁緊緊貼在一起，曹冰貼著女兒的耳朵，輕輕說道：「婷婷，媽媽很羨慕你，非常非常羨慕你。」
李婷轉過頭，盯著母親，透出疑惑的目光，顯然不明白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曹冰繼續說道：「羨慕你能在如花似玉的年紀遇到主人，更羨慕的是主人能看中你，所以這麼早你就找到人生的真諦，找到人生的目標與樂趣，唉，不像媽媽，白白蹉跎這麼多年，如今已經年老色衰，不知能在服侍主人幾年……」說到最後，聲音低沉，旋淚欲滴。
李婷使勁抱緊母親，笨拙又羞澀的輕輕吻了吻她，結結巴巴的問道：「人生的真諦？難道……難道被張浩作賤……就是人生的真諦嗎？」
「婷婷，你剛才快樂嗎？」曹冰不答女兒的提問，反問道。
「快……快樂……」李婷紅著臉答道。
「如果你今後每日都能享受如此百倍千倍的快樂，這難道不是人生的真諦嗎？人生悠悠數十載為的什麼？古人云，感時光之易老，哀吾生之須臾！既然剎那紅顏芳華老，何不一蓑煙雨任平生呢？遇到主人之前，我的人生像被寫好的日曆表，上學，讀書，工作，戀愛，結婚，都是被安排好的，現在生活上要相夫教子，工作上要虛與委蛇，從睜開眼就開始忙，卻不知道在忙什麼，片刻不得喘息，都是在為別人而活，為父母子女伴侶而活，為同事朋友親戚而活，甚至是為陌生人而活，從來就曾真正為自己活過！」
「直到遇到了主人……他要我知道了完全的放下生活的一切負擔是如此的輕鬆，放下世俗的一切可以獲得最原始的快樂，這種自由的感覺太好了，別人都說這叫墮落，不，這叫放下，安安靜靜的臣服在主人腳下，丟棄一切自己的思想，安心去服從主人的命令，這是人生的真諦！」
曹冰掰過女兒的肩膀，直直的盯著她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婷婷，你是幸運的，前往不要辜負了這份運氣！主人他最看好你，他為了你付出了這麼多，不要辜負他的期待！」
就在這時，房門被緩緩打開，阮敏緩步入內，也躺在床上，從後面抱住李婷，雙乳貼緊她的後背，同樣輕輕地說道：「婷婷，你媽媽說得對啊！唉，我也是剛剛明白完全放下的道理，放下了，才能獲得超脫，放下了，才能找到活的意義，放下吧，做回自我吧，臣服於主人吧。」
「阮……阮老師……」兩個自己最尊敬的師長同時對自己說著看似荒唐無比卻又字字珠璣的肺腑之言，李婷完全慌亂了，禁不住的流下淚來，「我不知……我不知該怎麼辦……」
就這樣，兩少婦一少女，緊緊相擁，在床上躺了良久良久，李婷閉上雙眼垂淚不語，過了好大一會兒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重重的點點頭，「媽媽，阮老師，我明白了，我不會辜負……辜負……主……主人的期待的！」拉著母親的手放在自己左乳下方的「賤畜李婷」四個紋身上面，「媽媽，你看，這是主人剛為我紋上的，同樣紋在我心裡，我李婷是說到做到的人，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不知不覺間，李婷的稱呼已經變成了「主人」，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
接著又皺眉看著母親同樣位置的紋身，疑惑得說道：「你的為什麼還有『一級』二字？」
曹冰噗嗤一笑，眨眨眼笑道：「你去看看阮老師的。」
李婷轉過身去看阮敏的，「阮老師，你的是『二級』？我好像明白了，你不如媽媽厲害是不是？「
阮敏氣鼓鼓哼道：「你媽媽入門更早啊，比我厲害一點也正常，哼，先讓你媽媽得意一會兒，我早晚也變成一級！」
「那我是幾級？」李婷已經完全帶入了母畜的角色，開始爭強好勝起來，「主人這麼喜歡我，嘿嘿，我肯定超過你倆，說不定我是特級！」
「美得你！幾級要看主人定級，同樣要看訓練結果，你以為那麼容易啊！」兩個美婦異口同聲的同時搶白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特級，我就要特級，主人一定給我特級的，我就要比你們厲害！」李婷格格嬌笑。
兩大一小，三位赤身裸體的美女嬌笑著在床上扭打在一起，一時間，豐臀與大腿齊飛，雙乳共蜜穴一色，實在香艷。
「叮叮叮……」一陣不識趣的鈴聲打斷了這香艷的場景，曹冰與阮敏同時坐起來，理了理頭髮，對視一眼，然後兩人均挑釁似的揚了揚眉毛，「走吧，上場！」
李婷奇怪的左右看看，好奇地問道：「你們要去幹嘛？什麼上場？」
「我和你阮老師的終極對決啊！嘿嘿，你可有好戲看了！」曹冰眨眨眼。
第二十一章：兩位少婦的終極對決
躲在小禮堂廁所內的李軍度秒如年，趴在地上順著門縫向外看，可外面除了舞台上的兩個裸男，始終不見張浩、曹冰等人重新進來。
刺耳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李軍被嚇的三魂少了兩魂，手忙腳亂趕緊掛斷並設置成靜音，這才看清楚是陳芳芳打來的，電話打不通接著微信又發過來了：「軍哥！軍哥！打你電話你怎麼不接？發生什麼事了，你現在在哪？」
李軍咽了口吐沫，剛要回複目前的情況，突然無意間瞥到，舞台上赤裸的陳天明突然坐了起來，朝著自己的方向連連擺手，並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出噤聲的手勢，然後重新躺下。
李軍嚇了一大跳，腦袋一片空白，很顯然陳天明是做給自己看的，是讓自己不要製造出聲音，一連串的疑問在腦中升起：「陳校長……他在裝睡？他渾身赤裸的躺在舞台上裝睡為什麼？很顯然剛才自己出去試圖叫醒他時，就已經被發現了，那他為什麼不拆穿自己？「
一個雖然荒唐但合理的念頭逐漸浮上心頭：「陳校長市故意的！他故意把老婆送給張浩去調教！」
就在李軍大腦一片空白之際，小禮堂大門被推開，走進來一男四女。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自然就是張浩，穿個白色睡袍，拖拉著人字拖，搖頭晃腦好不得意；黃雅茹黑白爆乳女僕裝，低頭垂眉，雙手疊於腹部，小碎步緊跟著張浩；再後面是李婷，身上只裹了一件浴巾，露出雪白的香肩，小臉蛋潮紅如血，眼神中有忐忑也有期待；最後曹冰、阮敏二女卻是爬行而入，二人除了脖子上的項圈和屁股中斜插的毛茸茸的狗尾巴，再不著寸縷。
張浩又走到第一排的按摩椅上坐好，把李婷攬在懷裡，一把扯掉她的浴巾，大力揉搓著這年輕美好的胴體，嘴上嚷嚷道：「開始，開始，比賽快開始，我可是期待了一個月了！」
曹阮二女聞言連忙迅速爬到舞台上，兩人爬行又快又穩，屁股有規律的扭動，尾巴左右快速抖動，像真正的警犬一樣訓練有素。兩女各自爬到舞台兩側，自己丈夫身旁，雙手背於身後，挺直上半身，重新跪好，豐滿的雙乳高高聳立，乳環上的掛著的小鈴鐺在兩女爬動時不時發出悅耳的鈴聲，但如今兩人跪好後卻不再發出聲音，可見兩人跪的紋絲不動。
黃雅茹先是調整好錄像機，然後走到舞台上，手中揮動著一根藤條教鞭，格格嬌笑，不時左右看看，「今天比賽一共7個項目，分別是一發入魂，出口成章，儀態萬千，妙筆生花，帶球突破，帶球拔河，口吐芬芳」
這些看似文鄒鄒的比賽項目，很顯然都極其荒唐淫亂，李軍聽得真切，頓時一臉懵逼：「這…這些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一發入魂？怎麼入魂？還有帶球突破是什麼鬼，打籃球嗎？」
蜷縮在張浩懷裡的李婷同樣一臉問號，吃吃愛愛的問道：「主…主人，這些都是什麼意思啊？」
張浩揉搓著她含苞待放初具雛形的小小鴿乳，眨眨眼壞笑道：「這些啊，都是比賽項目哦，你媽媽很擅長的，你以後要多向你媽媽學習，儘快熟練起來，你要超越媽媽，成為厲害的母狗哦！」
李婷看著跪在台上的媽媽和阮敏，看著她們虔誠的樣子，腦中一片混亂，卻還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台上的黃雅茹揮舞著藤條，大聲嬌笑著說道：「尊敬的主人，台下的觀眾，兩位母狗，兩位綠王八，你們都準備好了嗎？燈光音響攝像就位，來吧，比賽正式開始！」
「首先進行第一項比賽，一發入魂！一個月的時間，兩條母狗，誰先受孕成功誰獲勝，現在一個月過去了，讓驗收成果吧！」黃雅茹說著，拿出兩個驗孕棒，分別遞給曹冰和阮敏。
兩女訓練有素的發出「汪汪」兩聲，卻不是用手接過驗孕棒，而是用嘴咬住，然後低頭放在地上，又用嘴鼻拱地調整好位置。
兩位絕美的少婦真如母狗一般做著熟練而又淫蕩的行為，李軍看的清清楚楚，小小雞巴硬如鐵杵，一隻手控制不住的伸向胯下瘋狂擼動。
台上兩位少婦，已經調整好位置，以狗趴姿勢腰背挺直，四肢著地，然後向張浩深磕一頭，請示道：「請主人恩准賤畜排尿！」
張浩答道：「准！」
兩女又磕頭感謝，然後像母狗撒尿一般抬起右腿，對準驗孕棒，等待命令。
李婷又好奇的問道：「她…她們，撒尿為什麼要請示主人恩准？」
張浩對台上的曹冰說道：「冰畜，你女兒可真是個好奇寶寶，這個問題，你來給她解答吧！」
曹冰以三肢著地一腿抬起的滑稽姿勢，寵溺的看了女兒，理所當然的說道：「作為母畜，吃喝拉撒當然必須由主人決定咯！婷婷，這些都是作為母畜的必備準則，你都要認真學習啊！」
李婷不知道，但是李軍卻從母畜app中全都知道，張浩對於母畜的控制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撒尿拉屎喝水吃飯，都必須經張浩同意，而且母畜一天只有一次撒尿的機會，撒尿的方式地點都由張浩指定。有一次，張浩命令曹冰直接尿到李軍家的暖水瓶里，當天全家都一起喝她的尿。
張浩看著台上二女都抬腿聽令，發號施令：「放！」稍停一秒接著喊道：「停！」
兩名美婦聞令而動，控制尿流射向驗孕棒。
果然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曹冰對尿門的開關和精度控制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只見她三肢著地一腿高高抬起，舌頭有規律的來回吐出，臉上是諂媚的笑容，身體卻紋絲不動，隨著張浩的一聲令下一股尿流激射而出，準確無誤的射進地上的驗孕棒內。驗孕棒本來就很小，上面的驗尿孔更只有黃豆大小，曹冰卻能精準射進，不撒半滴到外面，這力度角度精度，非千錘百鍊所不能達也。
阮敏就相形見絀了，能做到聞令而發卻不能聞令而止，力度角度都差很多，淅淅瀝瀝嘀嘀嗒嗒，濺的到處都是，相當於把驗孕棒泡在了一泡尿里。
見此情景，黃雅茹忍不住噗嗤一笑，嬌笑著說道：「主人，阮老師這功力還差得遠啊。」
張浩也哈哈大笑，捏著下巴作思考狀，接著拍手說道：「貴婦人優雅端莊，土狗粗野奔放，哈哈，吃慣了細糠，吃次粗糧也別有一番風味。再說了，我們的比賽是受孕，不是控尿。」
阮敏羞愧的像個煮熟的龍蝦，從臉紅到腳後跟，曹冰得意地搖頭擺尾，活像一條真的母狗。
張浩走上台上，撿起地上的兩個驗孕棒，然後撫摸一下曹冰的腦袋，曹冰興奮地用腦袋不停地蹭著張浩的手，屁股搖擺的更加帶勁了。
不一會，看著手上的兩個驗孕棒都顯出了兩條紅槓，張浩點點頭，滿意地說道：「不錯，都是兩道槓，兩位母畜都表現很好，一個月內都成功受孕。」
張浩別說邊施施然回到座位上，對黃雅茹說道：「那這局算打平了？」
黃雅茹接過兩個驗孕棒，仔細檢查了一下，躬身答道：「啟稟主人，二畜均已成功受孕，但敏畜的顏色稍淺，應該是受孕時間較短，加之其排尿時表現較差，此局是否應該判冰畜獲勝？」
張浩眉頭微皺，沉吟道：「還是算平局吧！比賽規則是一個月內受孕即可，沒說受孕早晚，至於今天的排尿，也不是比賽的內容。現在兩位老師都已成功受孕，理應算平局。我們作為裁判，可不能拉偏架。」
黃雅茹躬身稱是，朗聲宣布道：「第一局一發入魂比賽結果，兩畜打平，各得一分，現在為1:1。」
舞台後的幕布上，曹阮二人的頭像下，各顯示出1分的字樣。李軍仔細一看，兩人的頭像竟然是學校的官方證件照片，端莊優雅，與二人正在進行的所謂比賽形成強烈的反差，分外刺激。
曹冰有點不服氣的撅起了小嘴，張浩見狀忍俊不禁，「好啦，比賽後我單獨獎勵你，算作補償。」
曹冰頓時轉嗔為喜，喜滋滋的磕一頭：「謝謝主人！」
黃雅茹走上台上，站到二人中間，宣布道：「第二場比賽「出口成章」是搶答題，考驗《母畜守則》、主人的重要講話精神以及事關主人的細節等，兩畜聽令，跪姿二。」
曹冰和阮敏擺出了「跪姿二」的標準姿勢，大腿小腿以90度跪好，上半身抬頭挺胸，雙手背於腰後互抓手肘。黃雅茹走到二人身前，分別在二人乳環上各掛一鈴鐺，接著說道：「全部題目共20道，我念完題目然後喊開始，你們晃動鈴鐺，鈴鐺先響者獲得該題優先回答權，答對得2分，答錯扣1分，若答錯，另一人可選擇作答，但若答錯同樣要扣分。20題結束後，總分高者獲勝。聽明白了嗎？聽明白的話，搖鈴示意。」
「搶答？答對得分，答錯扣分？」李軍還在雲里霧裡，台上二人卻毫不遲疑的搖動雙奶，發出清脆的鈴聲。
四奶齊晃，搖曳生姿，白花花的要閃瞎人眼，李軍眼睛頓時看直了，也不去管什麼規則，拿出手機一頓猛拍。胯下更是硬如鐵杵，左手拿手機，右手伸到褲襠快速擼動，兩分鐘不到就噴薄而出，渾身舒爽。
李軍忙著擼管，台上比賽已經開始，黃雅茹像一個正經主持人一樣，手拿題詞卡，站在二人中間，開始讀題：「背誦《母畜守則》第一章第一則，要求一字不錯，搶答…開始！」
阮敏剛要搖奶，可聽到「一字不錯」時微一猶豫，曹冰已經率先搖奶響鈴。
「曹老師，作答。」黃雅茹右手指向曹冰。
曹冰昂首挺胸，目光淡定而從容，檀口輕起：「本則為《母畜守則》總則，是偉大主人張浩管理母畜的根本所在，是母畜一切行為、思想的根本遵循，母畜必須無條件遵守守則的一切內容。母畜的一卻財產、名譽、身體、權利都無條件歸主人所有，一言一行一坐一立一呼一吸，都必須以主人意志為指引，主人是母畜絕對擁有者、絕對支配者、絕對掌控者，主人決定並掌控著母畜包括生死在內的所有。母畜把靈魂、思想都要交由主人掌控，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必須以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為第一要務……」
聲音清脆，吐字清晰，娓娓道來，500多字的內容毫無窒塞停頓的一口氣全部背出。
黃雅茹道：「正確，一字不錯，曹老師加2分。」
台下張浩大聲叫好：「好好好！不愧是曹老師，不愧我的才女啊！」又轉頭對懷裡的李婷婷說，「你媽媽真是太優秀了，多麼完美的一個母畜啊，唉，你說你能達到你媽媽的高度嗎？」
李婷婷哼了一聲，有點不服氣地說道：「我媽媽是語文老師啊，而且還是國學研究者，這點東西對她是小菜一碟吧？」
黃雅茹在台上也笑道：「主人你忘了，《母畜守則》的全文，曹老師可是主要編纂者，所以她對此駕輕就熟啊！」
阮敏暗自思量，自己全文背出問題不大，但像曹冰這般流暢自然，毫不卡殼停頓，是肯定做不到的。這時聽到這《母畜守則》就是曹冰寫的，那自己豈不是毫無勝算，頓時有點著急。
張浩已經瞥到了她的神情，說道：「既然曹老師對《母畜守則》更熟悉，那為了公平起見，接下來的題目就考點別的吧。」
黃雅茹躬身答應，然後出第二題：「主人現在共有母畜多少？這些母畜分為幾級？又分為幾類？分別是什麼類別？開始作答！」
「叮鈴鈴」這次是阮敏率先搖鈴，搶得作答權，皺眉仔細思考了一會，答道：「主人現在正式賜名授級紋身的母畜共有21名，母畜分為5級，5級最低，1級最高；母畜又根據功能不同，分為孕畜、乳畜、廁畜、工具畜和秘畜。」
黃雅茹點點頭，說道：「回答正確，加2分。」
李軍大吃一驚，「張浩已經馴服了21人了？這速度也太快了吧？除了自己熟悉的，他又把黑手伸向了誰？」連忙打開「母畜訓練」app，只見首頁樣式又變了，現在是一個排行榜，根據每名母畜每月賺取的錢多少作為排名，李軍只花錢解鎖了曹冰阮敏二人的，所以只看到這二人當月排名分別是第二和第七名，其他人的頭像和名字都被打碼看不見，但能看到每人當月賺取的錢。
「22.47萬？今天是24號，還沒到一個月，媽媽已經給張浩賺了22萬多了？阮敏是13.86萬，阮老師也挺厲害啊！」李軍仔細一看排行榜，從倒數第一名的幾千塊，到第一名的幾十萬，全部加起來有二百多萬，這全都進入了張浩的個人腰包，對此李軍恨得牙根痒痒，又不禁對第一名產生好奇：「這是誰啊？竟然…竟然賺了30多萬？斷崖式領先啊！」點開第一名一看，發現僅解鎖她，就要付費10萬。
李軍無奈退出，又點開曹冰的主頁，發現風格也變了，不再是每日的訓練內容，而是類似於付費視頻網站，每日會更新3-5個不等的視頻，有免費有付費，付費居多，標題越誇張變態越需要付費，且價格也越貴，比如「美女高中老師在辦公室的激情自慰」，「夾著雙跳蛋上課是什麼樣的體驗」，「挑戰全裸夜跑」等都需10-500元不等的費用，其中最貴的一個「不忍直視！美女教師媽媽竟然被親生兒子爆菊花！」標價最高到了599元。每周六的直播和競價做任務沒變，直播內容「寡淡」了很多，基本無漏點，似乎是個情感博主在分享生活感悟解答網友提問，當然也少不了引逗網友刷禮物，競價做任務倒是愈發變態無下限，價碼也是水漲船高，最高一次都到了37萬。
阮敏的主頁里，視頻更新頻率和變態程度就相對差一些了，還有起碼的底線，這也是她賺錢較少的主要原因。
「第一名到底是誰呢？」李軍現在愈發好奇，「難道是黃雅茹？或者黃雅茹的媽媽牛翠翠？」想到牛翠翠，那晚的銷魂一夜，又讓李軍一陣悸動。
放下手機，抬頭再看台上的比賽，已經進行到第15題了，兩人12:10，曹冰領先。
黃雅茹繼續念題：「第十六題，主人在今年一月份的母畜總結大會上曾發表過重要講話，其中提到什麼是下一階段的最重要目標？開始作答！」
「叮鈴鈴」兩人四奶齊搖，鈴聲幾乎同時響起，黃雅茹指向阮敏，「阮老師先響鈴的，你先作答。」
阮敏答道：「主人說，快速高質量的擴充母畜隊伍是下階段的最重要目標。擴充途徑有三條，孕畜要多生幼畜，一年一孕是最低要求；其次，要從學校著手，積極物色合適目標進行培養調教；最後，現有母畜們要首先行動起來，積極引薦自己的姐姐、妹妹、媽媽、女兒、閨蜜、朋友加入我們的母畜隊伍，以點帶面，形成良性循環，不斷開枝散葉。」
「正確！加2分。」黃雅茹說道，「現在12:12，再次打平。」
李軍聽得目瞪口呆，「張浩這個王八蛋，他要幹什麼？還擴充隊伍？還做大做強？他要把整個學校都變成淫窟嗎？」
長時間保持標準跪姿，再加上要保持高度注意力，曹阮二人已經一身細汗，雪白的身體上加了一層滑膩，分外誘人。
進行到最後一題時，曹冰16:14領先2分，可以說已經立於不敗之地，而阮敏必須拿下才能扳平，當下繃緊了身體，身體微微顫抖，眼睛緊盯著黃雅茹，椒乳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乳頭分外嬌艷，雪地里的紅櫻桃一般耀眼。
黃雅茹開始念題：「最後一題，請聽題…」稍微停頓了一下，有點玩味的看了一眼阮敏，繼續道：「主人在使用夫妻畜時，如無特殊要求，操母畜時公畜需要幹什麼？開始作答！」
「叮鈴鈴」兩女鈴聲幾乎同時響起，其中阮敏更是使出全力在搖，力度之大把雙奶摔的左右橫飛，因為她必須搶到，否則這局就輸了。
鈴聲不差分毫，人耳實難分辨，黃雅茹有點為難看向張浩。
張浩向阮敏努努嘴，說道：「似乎是阮老師先響鈴的。」
曹冰還沒說話，李婷護母心切，先不幹了，急爭辯道：「主人，你不能明目張胆的拉偏架吧！明顯兩人同時響的啊！」
張浩翻翻白眼，有點不悅的說道：「阮老師的奶子甩的多帶勁，肯定是她先響鈴的，就這樣，別說了！」
李婷還想再說，曹冰出聲制止：「婷婷，住嘴！主人的話永遠都是對的，我們母畜必須無條件服從！」
阮敏有點心虛的看了一眼曹冰，整理一下思路想答題，大腦卻一下宕機了，口中喃喃道：「夫妻畜，夫妻畜，對對對，主人說過了除了母女畜，最喜歡使用夫妻畜了。」
黃雅茹盯著她，提醒道；「阮老師，請你作答，否則要扣分了。」
阮敏急得團團轉，身體忍不住的亂晃，鈴鐺叮叮叮持續作響，突然瞥見張浩坐在躺椅上凌空耷拉著的腳，張浩身材矮小，但卻偏愛高挑的女人，但站立後入時往往有夠不到的尷尬，腦中靈光一閃：「啊，我知道了！主人後入母畜時，公畜要趴在地上給主人墊腳！」
黃雅茹嘴角微露譏笑，點點頭：「回答正確，加2分。」頓了頓繼續說道，「第二局全部都已經答完，最後比分16:16，兩位老師再次打平！」
張浩連連拍手，說道：「精彩精彩，兩位老師不愧是都是優秀教師啊，一個語文老師，一個英語老師，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啊！」
黃雅茹繼續說道：「第三局比賽，儀態萬千，現在開始。本局比賽考察母畜對母畜70姿的掌握情況，我隨機報，母畜則擺出相應自身，要求又快又標準，同樣是20次。」
李軍從之前曹冰被調教的視頻中知道，所謂的母畜70姿，指的是站立、跪、蹲、躺、趴、罰、幸七種，每種又分10類具體姿勢。
第三局比賽非常賞心悅目，隨著黃雅茹的報幕，兩名美少婦擺出各種荒唐而又變態刺激的姿勢，動作行雲流水，力道強勁，姿勢標準，身段柔和，最頂級的健美操也不過如此，一看就知道是每日千百次練習才能達到的標準。不僅李軍看得心猿意馬，連張浩都直呼過癮。其中「幸」姿指的就是挨操時的姿勢，兩人擺出「幸姿三」時，兩腿微曲，向前彎腰，雙手抱住大腿，腦袋再從雙腿間伸出，這姿勢讓張浩看的浴火上升，直接跑到台上，抱住曹冰和阮敏各來一炮，這才泄火。
該局比完，兩女竟然再次打平。黃雅茹都驚訝的左右看看，然後向張浩投來為難的目光：「主人，兩人的動作都是非常標準迅速，但曹老師的動作更加優雅一些，您看？」
張浩搖搖頭，說道：「我們要堅持公正客觀，打平就是打平，你覺得曹老師更優雅？我還覺得阮老師更颯爽呢！」
黃雅茹連忙點頭稱是：「主人教訓的是，我明白了！」宣布道：「第三局儀態萬千，兩畜再次打平，下面進行第四局，妙筆生花！」
拿出事先準備好的A4紙和馬克筆，分別遞給曹阮二人，繼續說道：「妙筆生花你們應該很熟悉了，本局也很簡單，誰能又准又快的先寫完《母畜守則》第一章第一則的內容，誰就獲勝。」
兩女迅速把白紙攤在地上，然後把馬克筆插入下體，雙腿下蹲擺好姿勢，然後隨著黃雅茹一聲令下，兩女扭動屁股，奮逼疾書！
馬克筆又滑又細，僅靠小穴實難夾住，同時還要控制力度角度，這難度可想而知。阮敏練習時間畢竟很短，才勉強寫了幾個字就已經累得腰酸背痛，腿肚子圖圖亂顫。斜眼一看曹冰，只見她異常從容迅速，不一會兒就寫滿了一張紙。
比賽結果毫無懸念，阮敏完全被碾壓，曹冰既快又穩的寫完了500多字的內容，筆記工整，毫無錯誤，完全不像是用穴夾筆寫出的字，這功夫必然是經千錘百鍊的結果，堪稱一絕！
張浩走上前去，拿過曹冰寫的字，連連點頭，「厲害厲害，曹老師不愧是書法大家，連用逼寫字都這麼有美感！對了，你用毛筆能寫的怎麼樣？多練習練習，爭取用逼夾毛筆寫成書法大作，我重重有賞！」
曹冰大喜，連連磕頭，「謝謝主人，謝謝主人，賤畜一定努力練習！」
李軍聽得一陣無語，母親是書法協會會員，一手毛筆字在業內也是一字難求，很多收藏家多有求字，但曹冰卻惜字如金，一般很少贈人，沒想到今天以逼寫字也能寫成書法了。
那邊的阮敏卻暗暗發愁了，幽幽長嘆一口氣，心知今天這場比賽凶多吉少了，接下來的帶球突破和帶球拔河，自己都沒把握贏，只剩口吐芬芳能搏一搏。
黃雅茹宣布道：「第四局，曹老師獲勝，比分1:0，接下來進行第五局，口吐芬芳！該局兩畜分別舔舐主人聖物，由主人根據表現進行打分！曹老師先開始。」
曹冰爬到台下張浩面前，深深磕一頭，恭敬地說道：「賤畜曹冰請求主人賜予聖物！」
「准。」張浩道。
曹冰輕輕揭開張浩浴袍下的沙灘褲，激動又崇拜的看著彈出的巨大陽具，激動的竟然流下來淚來。
李婷心疼的看著跪在面前的媽媽，輕輕的給她擦乾眼淚，「媽媽，你為什麼哭了？」
「媽媽開心啊，主人能賜予聖物讓賤畜服侍，是賤畜的無尚榮光啊！」曹冰展顏微笑。
舔、嘬、吸、撫摸、擠壓、研磨、深喉、毒龍、掃舌，熱烈而激情，技巧嫻熟，動作有力，媚眼如絲，表情諂媚。張浩舒服的伸直雙腿架在曹冰肩膀上，閉上眼睛，享受這極致的服務！
「停停停！」張浩喊道，「曹老師，10分！不錯不錯，這口交技術，已經滿分了，挑不出毛病！」
曹冰最後在張浩龜頭上深深一吻，被這麼誇獎，嘴角壓不住的笑容，整個人容光煥發。
壓力給到了阮敏，黃雅茹有點同情地看向她，在技術上她很難勝過曹冰了。
阮敏果然徘徊猶豫了，深深低下頭，雙拳緊握，臉色看不清楚，但雪白的胴體更加慘白無血。
張浩站起身來，走到她面前，輕輕抬起她下巴，說道：「阮老師，這就要認輸了？」
阮敏有點倔強地盯著張浩，說道：「我不會認輸的，但我想你給我點時間，我出去稍做準備一下。」
張浩一愣：「準備什麼？就是口交而已，你還要焚香沐浴？」
阮敏卻堅持道：「就五分鐘，請主人恩准！」
張浩反而被她逗笑了，擺擺手：「你去你去，我看你要玩什麼花樣！」
李軍也被勾起了好奇，眼看媽媽已經勝券在握，阮敏還能絕地翻盤？
阮敏退出小禮堂，張浩把曹冰召喚到跟前躺在地上，雙腳踩在她豐滿的胸上，手上逗弄著李婷，享受著母女倆的服務。
五分鐘眨眼即過，小禮堂門被重新推開，只見阮敏邁著性感的貓步搖曳而入，腳踩水晶細跟高跟鞋，大腿上系一根皮帶，帶一雙長筒手套，脖子上是一絲帶方巾，腰上繞一黃金細鏈，鏈子向上穿過乳環又系在脖頸，關鍵是除了這些外不著寸縷，再配上大波浪和烈焰紅唇，魅惑值直接拉滿！
不僅李軍看得眼直，連見多識廣的張浩都驚訝地連聲叫好。
阮敏旁若無人地直接走到張浩跟前，纖纖細指輕輕撫摸著張浩的面頰，眨眨眼睛，嬌聲道：「這位同學，我是育才中學高二三班英語老師阮敏，你看著好眼熟啊，是不是我們班的張浩同學啊？」
「是的。」張浩壞笑著說，「阮老師有什麼指教的？」
「張同學，你這次考試，英語成績才考了70分，都不及格哦！」阮敏擺著臉冷冷地說道，語氣和神態與她在課堂上幾乎一模一樣，冰山美人的盛名就是因此得名。可問題是，她現在這一身裝扮可與冰山毫無關係，反差感直接拉滿。
張浩咽了咽口水，大笑道：「阮老師，那可怎麼辦呢？我怎麼才能提高英語成績呢？」
阮敏說道：「英語就要多說多練，把嘴動起來，才能練習好英語！但是老師知道張同學很忙，可能沒空多練習，這樣吧，老師想了個好辦法，讓老師替你動嘴！」說著緩緩跪下，把張浩陽具掏出，「用老師的嘴替你多加練習吧！」
舔舐一下，就煞有介事地說一聲：「學習英語，就要多動嘴！張同學，你新學期英語必然突飛猛進，你看老師嘴練習的多賣力！」
張浩哈哈大笑，連呼：「有趣有趣！好好好，阮老師也10分！」
黃雅茹也笑得花枝亂顫，「阮老師創意十足啊，好好好，這局比賽，兩位老師再次打平！不過曹老師還是1:0領先哦！接下來最後兩局分別是帶球突破和帶球拔河，兩局比較相似，阮老師，你上台先脫掉你的裝備吧！」
阮敏暫時穩住局面，高懸的心稍微放鬆一點，爬上舞台，重新準備比賽。
黃雅茹繼續說道：「首先進行的是帶球突破，兩位老師應該知道怎麼準備，去後台拿道具吧。」
兩位老師知道，但李軍卻一臉懵逼，暗自嘀咕道：「什麼帶球突破？打籃球嗎？這又是什麼新花樣？」
只見曹阮二人從後台各自提上一大桶水、灌腸器和幾捆膠帶，兩人相互配合，各自用灌腸器抽水給對方灌腸，足足三升多全被灌入各自的屁眼中，肚子高高漲起，像懷胎十月似的。黃雅茹又各自再兩人屁眼處抹上了一點紅色藥膏，說道：「這是超級瀉藥，對你們是額外的考驗！」
大量的水被灌入直腸，需要兩女時刻都緊緊繃住括約肌，稍不留神就會化身噴射戰士，現在又在屁眼抹上瀉藥，那更是雪上加霜，兩人很快就通體流汗，臉色漲紅。但即使這樣還需要繼續，接著接著用膠帶把小臂和大臂，把小腿和大腿，都緊緊捆在一起，這樣只能用手肘和膝蓋爬行。
黃雅茹看兩人均已準備好，指著禮堂畫一圈，說道：「比賽很簡單，繞著禮堂爬三圈，重新回到台上，誰快誰勝，但誰先憋不住拉出來，那誰就輸了！好了，準備，開始！」
黃雅茹一聲令下，兩女快速爬行，肘膝爬行，大肚子幾乎垂地，要忍住肚子裡的翻江倒海，還要拼盡全力向前爬。
張浩站在桌子上，俯瞰著兩女滑稽又辛苦的爬行，嘖嘖讚嘆：「不錯不錯，下次比賽直接到大操場，在這裡太狹隘了，施展不開。」
一圈爬下來，剛開始阮敏還能跟上曹冰，第二圈開始就漸漸力不從心了，深受著身心的雙摺磨，腿腳酸軟搖搖欲墜，眼看著被曹冰越拉越遠，使出吃奶的勁都追不上了，不僅悲從中來：「唉，輸了輸了，辛苦訓練一個月到頭來一場空啊，和張浩打的賭輸了，不能報復陳天明了。」一口氣卸掉，再也提不起鬥志了，爬的更慢了，被曹冰遠遠甩在了身後。
曹冰第三圈馬上爬完，眼看她只要爬到台上，就可獲勝，那麼在只剩下最後一局的情況下2:0領先，將提前獲得本次比賽的勝利。就在現場所有人都以為曹冰勝券在握，李軍都在給媽媽暗暗加油時，曹冰在登台前的最後一刻，突然軟倒在地，肚皮朝天，四肢亂顫，口中連連亂叫：「快快快，雅茹，拿肛塞…拿肛塞給我，我忍不住了，要噴射了，不能…不能弄髒了主人的禮堂，不能熏到主人，快快，肛塞給我，我認輸了，是我輸了…」說到最後已經在翻白眼。
黃雅茹看了一眼張浩，徵求他的意見，看到他點頭，才趕緊拿過一個碩大的黑色皮質肛塞，直接塞入曹冰屁眼內。李婷連忙跑過去，把母親攬在懷裡，心疼的掉下淚來。
這真是風雲突變，眼看著勝券在握的比賽，最後深刻竟然絕地逆轉。
張浩撇撇嘴，似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訝到了，不過卻是長舒一口氣，如釋重負地說道：「既然這樣，那最後一局帶球拔河也沒法進行了，曹老師直接連輸兩局，阮老師實現最後時刻絕地逆轉。我宣布阮老師2:1取得勝利！」
阮敏原本已經必輸的比賽，最後深刻竟然峰迴路轉，自己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稀里糊塗的贏了。 當下重新回到台上，肚子裡翻江倒海雖然辛苦，但似乎沒到十萬火急的地步，看著躺在台下被肛塞塞住的曹冰，若有所思地深深看著她。
「阮老師？阮老師！」張浩接連叫了兩聲。
「啊？啊！」阮敏這才回過神來，慌張地說道，「主…主人？什麼…什麼事？」
「恭喜阮老師贏得比賽啊！我們的賭約，還作數哦！現在是我輸了！依照賭約，陳天明歸你了！」張浩說道，「阮老師，不僅如此，我還有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考驗，如果你能通過這個考驗，那麼你將被升為一級母畜！」
黃雅茹知道張浩母畜雖然多，但一級母畜很難達到，到目前也僅有曹冰和自己，連母親牛翠翠都因為腦子太笨，只知道無條件服從，還不能升為一級母畜。
阮敏躬身答道：「請主人出題！」
張浩突然說道：「陳天明，陳校長，別裝了，起來吧！」
只見陳天明一骨碌爬起來，向張浩連連磕頭，又向黃雅茹連連磕頭：「綠王八陳天明，叩見張浩主人，叩見女王大人！」
「現在我要求你把所有真相全部告訴阮老師，事無巨細，毫無保留！「張浩說道。
陳天明看了一眼老婆，當下把自己喜歡被調教，又喜歡看阮敏被調教，希望能被調教成夫妻奴。於是第一步給阮敏下迷藥和春藥，第二步讓阮敏發現，從而在給急於報復的心態下不得不屈服於張浩，進而在每日的殘酷訓練中逐漸迷失，最後徹底奴化。
阮敏目瞪口呆地聽完丈夫的全部講述，原來自己拚命為了報復他，竟然從頭到尾都是個陷阱，可笑的是這個陷阱還是自己親手挖的，當下徹底愣住了。
陳天明爬到妻子身邊，低聲說：「親愛的，我很愛你，但是我愛你的方式是與眾不同的，我希望你能被強者狠狠蹂躪，我也希望你能狠狠蹂躪我！讓我們都臣服於主人腳下吧！做一對快樂的夫妻奴吧！在主人面前我們都是奴，不在主人面前，我是你的奴！」
阮敏轉頭看著他，又抬頭看向張浩，只見張浩一臉期許地看著自己，腦中亂成一團麻，身體卻習慣性跪在地上，腦袋砰砰磕頭，痛哭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你自己選擇！」張浩大喝一聲，「如何你選擇做夫妻奴，那麼你們夫妻倆將成為我的第一對夫妻奴，我以後會有很多很多對，但你們將開萬式之先表！如果，你選擇放棄，沒關係，你現在就可以走，我們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你還是英語老師，我還是你的學生！」
聽到這話，阮敏突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她從有著幸福的家庭，讓人艷羨的工作，變成如今這副樣子，阮敏怔怔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摸了摸自己大如球的肚子，過去的一幕幕都如電影膠片在腦中迅速閃過。什麼是幸福呢？是富足的物質生活嗎，是丈夫高官厚祿嗎，是工作位高權重嗎？這些東西自己都有，但自己真快樂嗎？沒有！都是偽裝而已！這一個月，雖然訓練調教辛苦，但自己全身心放鬆，完成訓練任務時的快樂，是世間任何快樂都不能給予的啊！現在自己贏得了比賽，在絕對劣勢下逆轉勝利，自己是為了贏得賭約而勝利嗎？好像不是了，自己就是為了讓張浩認可而爭勝啊！
想到這裡，阮敏看向陳天明，突然非常非常感謝他，是他把自己帶上了這條正確的道路。這一刻阮敏目光堅定了，大著肚子依然掙扎著跪倒，額頭深深地抵在地上，這一刻她真的是心悅誠服，沒有一絲雜念的，虔誠地說道：「謝謝主人，是您給了我阮敏第二次生命，我的餘生都歸您支配！我和丈夫陳天明願意願意成為您的夫妻奴，不，是夫妻畜！遵循您的任何指令，滿足您的任何要求！」
陳天明大喜，也連忙跪倒磕頭，大聲說道：「綠王八陳天明，願意和老婆阮敏一起成為偉大主人的夫妻畜，無條件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
張浩滿意的點點頭，對黃雅茹說道：「今後我們新增一個畜種，綠畜，陳天明就是第一個，賜紋身，為一級綠畜。母畜阮敏升為一級母畜！」
黃雅茹點頭稱是，當下拿出紋身槍，在陳天明小腹上紋上「一級綠畜陳天明」字樣，又在下面紋上了一個活靈活現的小王八。
張浩滿意的哈哈大笑，「功德圓滿功德圓滿，好了，不早了，今晚就這樣吧，其他人各回各家，今晚由阮敏夫妻侍寢！」
所有人全部都退出了禮堂，燈被關上，李軍眼前瞬間一片漆黑。
第二十二章：奶牛的溫柔鄉
「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陣陣傳來，後半夜才睡著的陳芳芳猛然驚醒，一看手機已經七點半了，又一看十幾個未接電話，全是李軍的。陳芳芳一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連忙衝動門前問道：「軍哥？是你嗎？」
「是我！是我！快開門！」門外果然是李軍急切的聲音。
陳芳芳連忙開門放李軍進來，只見他大冬天的只穿一件單衣，氣喘吁吁滿頭大汗，頭髮亂七八糟，閃身進來後，連忙關緊門，一把抓住陳芳芳的肩膀，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是…是陳校長…他…他出賣了阮老師！」
陳芳芳睜大雙眼，驚恐地連連搖頭，「你說什麼？我爸爸出賣了我媽媽？到底怎麼回事？」說到這裡，警覺的看了一眼大門，拉住李軍走向自己的房間，鎖上門，「你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陳校長出賣了曹老師，然後…然後曹老師又報復陳校長，全部都是張浩設計的，他們…他們都被張浩騙了！」李軍又氣又急，說的前言不搭後語。
陳芳芳卻冷靜了下來，慢慢坐到床上，思考了一會抬起頭說道：「黃雅茹給我們那段我媽被輪姦的視頻，我媽是全程昏迷的，應該是被下了迷藥，但視頻中沒有體現是誰給我媽下的藥，可是能有機會給我媽下藥的必然是親密之人，現在你說是我爸出賣了我媽，那這說明….」說到這裡無聲嘆息一下，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李軍點點頭，又緊接著連連搖頭，著急的說道：「可是…可是阮老師知道後，卻…卻…」
「我媽知道後，以自己為代價屈服於張浩，來報復我爸是吧？」陳芳芳接著問道。
李軍睜大眼睛，驚道：「芳芳，你怎麼知道？對，確實是這樣！」
陳芳芳嘆息道：「唉，我媽這種要強的性格反而害了她。到底怎麼回事，你仔細給我說一遍，約詳細越好！「
於是李軍從安徽回來後開始說，回到家發現李婷婷異常，然後跟蹤她到學校校長室，然後見到妹妹也被張浩誘騙成為性奴，見到曹冰和阮敏的一場荒唐的比賽，最後阮敏獲勝，見到張浩最後得意忘形、小人得志的炫耀出了全部真相，最後阮敏夫婦宣誓成為夫妻奴。
李軍表達能力著實一般，說的過程經常東拉西扯、前言不搭後語，陳芳芳耐著性子引導他，終於完整弄明白了這駭人聽聞讓人心驚肉跳的全部過程。
「現在怎麼辦？」李軍焦急的盯著不停來回踱步的陳芳芳。
「現在就去報警！」陳芳芳突然停下腳步，斬釘截鐵地說道，「否則就來不及了，我爸媽已經完全被洗腦了，指望他們去主動指認張浩是不可能的，現在唯有我們手裡掌握的這個視頻證據了，走，現在就去警察局報案！」
計劃如此，但真正實現起來，卻要鼓足很大的勇氣，李軍猶豫地說道：「這個…這個…就我們倆嗎……」
「啪」的一聲，陳芳芳冷不丁的突然一巴掌把李軍打蒙了，捂著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陳芳芳，「你…你…幹嘛打我？」
「到了如今這個時候，你還在猶豫什麼！你妹妹都已經落入黑手了啊！你全家都已經被張浩玩弄了，你還在猶豫嗎！」陳芳芳醍醐灌頂，大聲喝道。
李軍睜大眼睛，羞愧地低下頭，捏緊拳頭，臉上白一陣紅一陣，抬起頭想說什麼，又低下頭，又抬起頭，猶豫再三還是說不出一句話。
就在這時，聽到了大門推開的聲音，接著是阮敏的聲音傳來：「芳芳，芳芳？你在家嗎？」
陳芳芳連忙拉住李軍，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芳芳不在家，正好。我們要抓緊時間總結。拿出詳盡的訓練方案，下次絕對不能再輸給曹冰了。」阮敏冷峻的聲音傳來。
接著是陳天明有點奇怪的反問：「不對啊，老婆，昨晚的比賽你不是贏了嗎？」
「啪啪」兩聲的耳光，只聽阮敏大聲呵斥道：「你個廢物！那是曹冰故意輸掉的，難道你沒看出來嗎？主人是希望我贏的，所以在比賽中一再偏袒我，但我不知道曹冰是剛開始就得到授意了，還是在比賽途中揣摩出了主人的意思，所以她在絕對優勢下突然莫名其妙輸掉比賽，否則的話…哼哼，我估計要輸個7:0。」
陳天明唯唯諾諾地連連稱是，又問道：「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李軍和陳芳芳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趴在門上，仔細傾聽。
「得得得」高跟鞋敲擊地板雜亂無章的腳步聲，阮敏顯得很心煩，踱步了好大一會，才聽她有點急躁的說道：「要出奇制勝了，得出奇招了，純靠訓練，在個人能力上想壓過曹冰基本不可能了，得另闢蹊徑，彎道超車。」
「老婆老婆，快說快說，什麼奇招？」
只聽阮敏沉默了好大一會兒，緩緩說道：「我暫時想到三個計劃，如果都能實現，主人必定龍顏大悅，我們就一定可以壓過曹冰！」
「第一，還是加強個人能力的訓練，雖然不能勝過曹冰，但畢竟不能太難看吧，尤其是作為母畜的基本技能都得掌握熟練。我仔細復盤了一下昨晚和曹冰的差距，七局比賽中妙筆生花和第一局中的母狗撒尿是差距最大的，這兩項作為接下來的重點練習！」
「第二，現在主人最看重的是什麼，一是要迅速擴大母畜隊伍，二是母畜要提高自己的營收能力，母畜的個人能力反而沒那麼重要，換句話說，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能給主人賺來錢就行！現在母畜排行中，曹冰排名第二，排名第一的是誰還不得而知，但這人肯定有非凡的賺錢能力。我們要發揮我們作為第一對夫妻畜的優勢，從夫妻方面入手，多拍夫妻視頻，觀眾最喜歡看刺激變態的真實視頻儘快把營收提上去，下個月最起碼要衝進前三！」
「第三，那就是儘快幫助主人擴大母畜隊伍了，這一點我們的優勢是無可比擬的。快，現在就整理全校師生的詳細信息，按照其個人顏值、其母顏值、其妹妹姐姐女兒等其他親戚的顏值進行綜合排名，挑選優質母畜材料，進獻給主人！」
只聽阮敏的聲音越說越激動，最後近乎狂熱地大喊道：「以上三個計劃我們必須在一個月內全部實現，下個月總結大會向主人回報，主人必然高興，我們至少能獲得一枚二等母畜勳章，不，說不定是一等母畜勳章！」
陳芳芳聽到母親已經墮落到如此地步，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突覺手被握住，睜眼一看，只見李軍正關切地看著自己，這一刻陳芳芳覺得自己猶如大海中的一葉孤舟隨時就要傾覆，而李軍是自己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了。
只聽陳天明也興奮地說道：「好！太好了，還是老婆你厲害，說干就干，我現在就去整理學校師生的情況。」
阮敏也道：「我和你一起去，今天的視頻還沒上傳，我們就去校長室拍！」
接著聽到兩人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陳芳芳小心打開房間門看看外面客廳確實無人了，拉住李軍的手走出房間，焦急地說道：「軍哥，快，不能等了，現在就去報警！不過我們得先去黃雅茹那邊拿到優盤，那是至關重要的證據！」
李軍突然想到昨晚的比賽現場，黃雅茹全程參與，是張浩的忠誠助手，她真的會背叛張浩幫助自己和陳芳芳嗎？剛想說出內心的擔心，可是看到陳芳芳焦急迫切的神態，不忍心再給她潑冷水。
陳芳芳繼續說道：「軍哥，我知道你擔心我們去報案沒人重視，覺得我們是小孩子，這個我都想好了。阮毓小姨的老公，也就是我小姨夫，是中山路派出所的副所長，我們直接去找他！」
聽到陳芳芳還有個做警察的親戚，李軍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兩人當即決定分頭行動，李軍去找黃雅茹拿優盤，陳芳芳先去派出所找小姨夫。
黃雅茹家租住在郊區的一個棚戶區，李軍轉乘三班地鐵和一輛公交車，根據手機導航，又走了近半個小時，好不容易才找到黃雅茹租住的民房前，拍了幾下門，又喊了幾聲，房內無人應答。李軍四下打量一圈，周圍環境較為髒亂差，又找了坐在門前曬太陽的本地老爺叔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這裡多是農民工租住，春節回老家過年了，現在都未返工，所以即使大白天，周圍依然靜悄悄的，沒什麼人。
「喂？雅茹嗎？我是李軍，你在家嗎？我來找你拿那個優盤。」李軍無奈之下，只能嘗試撥打黃雅茹手機，好在打通了。
「我不在家。」黃雅茹在電話里說道，
李軍有點著急了，一看時間現在已經下午兩點多了，如果不能及時拿到優盤，今天報警來不及了，連忙追問：「那你在哪，我現在就去找你。」
黃雅茹沉默了好大一會兒，說道：「放棄吧，你們鬥不過張浩的！」
「不！我們不會放棄！我們一定要把張浩繩之以法！」李軍急著爭辯道，「雅茹，你放心，這件事和你沒關係，後續也不會牽扯到你，把張浩送進監獄後，你就能和你媽媽…媽媽，好好生活了。」
電話那頭又是長久的沉默，黃雅茹突然問道：「李軍，你對你做過的事後悔嗎？願意道歉嗎？」
「不後悔啊，我為什麼要後悔，我又沒做虧心事。」面對這沒來由的當頭一棒，李軍首先是下意識的矢口否認。可是想到自己在醫院的所作所為，眼前頓時一黑，右手使勁扣著民房斑駁脫落的牆皮，張口結舌一句也說不出來，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黃雅茹沒再繼續追問，悠悠一口嘆息，說道：「金帝酒店2302房間，我在這裡，你過來吧。」
李軍有點奇怪，不明白她在酒店幹嘛，但也不敢問，當下連聲答應，說馬上趕過去。
可是一查到酒店的距離，趕過去要接近三個小時，李軍有點喪氣，無奈之下只能先給陳芳芳說明情況：「芳芳，黃雅茹不在家，我白跑了一趟，我現在趕去她最新位置，不過得很晚了，你那邊怎麼樣？」
「沒關係，只要今天能拿到優盤就行，明天再去報警。」陳芳芳語氣很輕鬆，看來進展很順利，「我見到了我小姨夫，給他詳細說明了情況，他很重視，勸我要沉住氣，在沒拿到關鍵證據前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
李軍放下心來，平復了焦急的心態，打車直奔酒店而去。
冬日的光景，天暗的早，等李軍好不容易趕到酒店時，天已經黑了。
站在酒店門前，儘管自己不是劉姥姥，但依然有進大觀園的侷促感，李軍還是不由得讚嘆一句：「真他媽豪華啊，有錢真好！」上海的豪華酒店很多，金帝酒店又是豪華中的翹楚，坐落在陸家嘴核心位置，毗鄰黃浦江，能俯瞰整個外灘，燈光旖麗，富麗堂皇，極盡奢華。
李軍推開酒店正門，邁進大堂，正打算坐電梯去23樓，突聽有人叫道：「李軍！這邊，過來！」
李軍好奇地回頭一看，只見大堂一側的休息室門口一人正在向自己招手，走進兩步仔細一看正是黃雅茹的母親牛翠翠。
牛翠翠身穿一件乳白色的中長款大衣，緊身毛衣配黑絲襪，黑色高跟過膝長筒靴，左手提一個白色的小包包，渾圓結實的雙腿並不是非常纖細，但配上誇張的胸圍和臀圍，標準的葫蘆身材，淡紅色大波浪頭髮，性感紅唇與精緻的妝容，再加上一個大大的墨鏡，成熟嫵媚，格外誘人。
幾天前在安徽農村，牛翠翠還是農婦打扮，現在瞬變高雅嫵媚的貴婦，李軍頓時就看直了眼，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怎麼？不認識了？這麼快就把阿姨忘了？」牛翠翠甜膩的說道。
李軍更加口乾舌燥，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牛翠翠姿態撩人的摘下眼鏡，慵懶的整理一下秀髮，牽過李軍的手就走進電梯，邊走邊嬌笑道：「小壞蛋，那晚把阿姨折騰的要命，現在就不認帳了嗎？來，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再去享受更精彩的。」
電梯狹小的空間裡，牛翠翠身上似有似無的幽香輕輕撩撥著李軍的嗅覺，又感覺到她柔若無骨的手指在輕輕摩擦著自己的手腕，那感覺真是徹骨銷魂，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先享受了再說。
眼看著電梯數字不斷跳動，直到35層的頂樓的餐廳，李軍走到落地窗前俯瞰下面，整個燈火輝煌的十里洋場盡收眼底，這裡一秒鐘有幾億十幾億的資產在流動，有無數俊男美女在爭奇鬥豔，有無數慾望在釋放，有無數權謀在算計，蠅營狗苟物慾橫流！這一刻李軍有一種身在雲端，飄飄然忘乎所以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很棒。
牛翠翠俏麗在他身旁，陣陣幽香令人蕩漾，居高臨下，美人在側，這種感覺太棒了，李軍頓生豪情壯志：「人生當如此啊！」
「好啦，小壞蛋，夜色看夠了吧？來，陪阿姨喝一杯！」牛翠翠牽著李軍的手，來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餐桌上已經擺好了牛排、紅酒和蠟燭，兩人面對面坐好，牛翠翠端起酒杯，舉到眼前輕輕搖晃，出神地看著杯中紅酒，悠悠嘆道：「人生得意須盡歡吶，來，小壞蛋，阿姨敬你！」
李軍連忙雙手舉起酒杯，忙不迭地說道：「是…是我敬您！」
兩人碰杯，牛翠翠仰頭一飲而盡，李軍見此也只能硬著頭皮全灌下，苦澀辛辣地味道頓時直衝天靈蓋，辣的連吐舌頭：「這酒也太…」
李軍話一抬頭只見牛翠翠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面色潮紅，雙眸如水，眼神迷離，勾人心魄。
李軍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小聲說：「阿姨，這酒太…太辣了，我喝不了啊……」
牛翠翠噗嗤一笑，慵懶的伸伸腰，嬌嗔道：「小壞蛋！存心要把阿姨灌醉是不是？嘻嘻，阿姨酒量好得很，你灌不醉的。」說著又給自己倒滿，然後一飲而盡，「看見了吧，阿姨不會讓你詭計得逞的，嘻嘻，你把阿姨灌醉後要幹嘛啊？阿姨知道你要幹嘛，這是房卡2302，過會兒你來開門哦！」
李軍尷尬地看著她一杯又一杯的喝著，想勸她不要再喝了，可是不知怎麼開口，只好隨便找個話題打破尷尬的局面：「阿姨，我去了你家，你家裡沒人，我打電話問雅茹，她讓我來這裡，沒想到是你在這裡。」
「嘻嘻，那個不是我家，我早就不住在那裡了。」牛翠翠已經半醉狀態了，半趴在桌子上，豐滿的胸部擠壓堆疊，非常誘人。
李軍脫口而出問道：「不住在那裡？那你住在哪裡啊？搬家了嗎？」
牛翠翠站起來，伸出手指輕輕挑起李軍下巴，嬌嗔道：「你個小壞蛋，暴露本性了吧？你打聽阿姨住在哪裡，有什麼目的？要幹嘛？」
李軍臉一紅，吃吃地說道：「沒…沒什麼，就隨便問問。」
「真的是隨便問問嗎？嘿嘿，你個小壞蛋。阿姨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你這是明知故問啊！」牛翠翠慵懶地斜躺在座位上，指著放在桌子上的房卡，「阿姨就住在這裡啊！」
李軍大吃一驚，暗暗咋舌，這種豪華酒店每天房費至少三千起步，包月也得五六萬，牛翠翠就住在這裡？她怎麼可能有這個消費能力！那只有一種可能了，是張浩，他包下的酒店房間。
想到這裡，李軍一陣灰心喪氣，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對面的牛翠翠，只見她的打扮非黑即白，體香中又總是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奶香，張浩在這豪華酒店包了個房間養奶牛啊。
這時牛翠翠已經醉倒不省人事了，這散發著奶香的沙漏型的美肉就擺在面前，李軍怎能不心動？咽咽口水，輕輕推一下她，小聲叫道：「阿姨？阿姨？你睡著了嗎？那我現在送你回房間吧！」
牛翠翠嘴裡哼哼唧唧，依然不省人事，李軍一咬牙，走過去把她拉起，然後背在背上，感受著被豐滿胸部擠壓背部的爽，李軍面如火燒，心臟砰砰亂跳，渾身仿佛有無窮的力量，直奔2302房間而去。
牛翠翠身高只有160左右，臉小胸大腰細臀大，雙腿勻稱，是典型的沙漏型身材，有點巨乳蘿莉的味道，看著豐滿肥碩，可實際體重不足百斤，李軍輕鬆背起，毫不費力。
先坐電梯下到23樓，然後找到2302房間，刷卡而入，把牛翠翠放在床上，看著她玉體橫陳的酥軟在床，散發著任君採擷的邀請。李軍怎能忍住，當下大著膽子俯身輕輕脫掉牛翠翠的外套，嘴上自欺欺人地說道：「阿姨？阿姨？我幫你把外套脫掉，你這樣睡得舒服點…」
話還沒說完就被牛翠翠雙手圈住，接著性感的嘴唇就吻了上來，李軍只覺腦子轟的一聲，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只覺身下之人猛地一挺，自己就天旋地轉地摔倒在床，牛翠翠騎上來，脫掉毛衣和襯衣，黑白斑點的奶牛色胸罩壓根兜不住碩大誇張的雙乳，顫巍巍地上下晃動，奶香撲鼻而來。
牛翠翠牽著李軍的手按在自己雙乳上，嬌笑道：「來吧，今天阿姨送你上天堂！」
這一刻李軍沉底淪陷了，喉嚨里一聲低吼，雙手扯住牛翠翠的黑絲襪，三下五除二就給撕成了碎片，漏出了裡面黑白斑點的奶牛色小內褲，李軍顧不得欣賞，把胸罩內褲一把扯掉，這肥膩雪白赤裸的胴體完美呈現。
李軍赤紅著雙眼，只見牛翠翠左乳紋著「乳畜」二字，右乳紋著一頭惟妙惟肖的奶牛，乳頭上都戴著小而精緻的鐵箍；蜜穴寸草不生，粉嫩如少女，左右陰唇各穿了三門陰環；最誇張的是蜜穴上方的小腹上，「二級母畜牛翠翠」幾個大字分外顯眼，下面是「slave of HAO」這個屬於張浩的標誌性的紋身。
李軍知道牛翠翠黃雅茹母女都是張浩的母畜，可因為一直沒在「母畜訓練app」中看到過他們出鏡，所以還心存幻想，現在赤裸裸的擺在自己面前，李軍心中報復的火焰熊熊燃燒，「張浩的女人，老子就是要玩！老子要狠狠玩！」
當下不在猶豫，提槍躍馬，直入敵營，直殺得七進七出，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全然忘卻了一切，只顧得衝刺衝刺再衝刺，發泄一次後馬上重整旗鼓提槍再戰。龍騰虎躍，老樹盤根，老漢推車，老漢擔糞，前上後入，螺旋升天，各種姿勢無不嘗試，直到腰酸腿軟搖搖欲，最後墜跌落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