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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外傳:如果在冬夜,一個女人 (1-2)作者:淋浴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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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14: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淫女外傳:如果在冬夜,一個女人】(1-2)
作者:淋浴堂
2025/1/16發表於:sis001
字數:11918
墨爾本有很大的國家圖書館,據說是世界上最大的?還是最高的?一層又一層就像是參佛拜的塔,四周牆上掛著世界名畫。爬上塔往下望,嗯,嗯,不是到處可見四方形的下面第一層寬大、上面卻只有一點點細脖子的多寶塔,是上下幾乎一樣粗細的八角塔,京都的那種名勝。爬到最高處,趴著欄杆,往下望,塔中空的體積好大,塔井底有八排書桌供借閱的人看書——八排桌子,風車葉片一般分布成八卦、也就是八方的佛相。然而抬頭望,又是歐洲風格的圓穹頂——導遊說這是原汁原味義大利羅馬的式樣。「誒~~」來自東方的奧吉桑歐巴桑忍不住發出土了吧唧的聲音。
誒~~,因為我是捂住嘴的,沒有跟他們一樣丟臉。
比了個抱歉的手勢,一路輕快小步下樓,我在日語區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是啊,我當然不是遊客了,飛躍半個地球,乘坐的還是最近事故頻頻的波音737,我當然不是來旅遊。
這本書封面畫著明顯是東方的女人——齊劉海短髮,兩隻眼睛像是簡筆畫的兩個太陽,小小的紅唇,跟我一樣有點嬰兒肥的下巴輪廓——黃色的封面底色上,寫著:
《如果在冬夜,一個女人》
世界名著,你,聽說過的?對不對?
不是啦!哈哈哈,只是名字相似而已。
現在的北半球,應該是在冬夜中了。而我,卻來到了南半球,墨爾本快要進入秋天了。來的路上,乘城際輕軌,踩著高跟鞋站著手奮力夠著拉環,明顯比我平日乘坐的電車拉環高——我就不由地胡思亂想起來:這個地球上是不是有的地方正在開春花,有的地方在飄冬雪,也有的地方沉浸在仲夏夜的夢中?地球是圓的,圓得可以把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都包容在一起。
我輕輕摸著書的封面,想起自己來這裡的原因。
這是一本上個世紀的日本色情雜誌合集——在冬天飄雪的夜裡,孤獨的太太一個人坐在火爐邊等著男人回家,也許是等不到了男人回家了,孤獨的女人一個人翻翻這樣的雜誌,給自己熱身。
——據那個金頭髮的妹妹說,在那些年裡……
她反反覆復都記不起我的長相了,直到無意間旅遊路過這裡,看到了這本封面,瞬間想起了我的嬰兒肥下巴。
所以,這本書,其實是……我的故事——因為她幻想的故事,不過就是把這本黃色雜誌里的……插圖……憑幻想腦補劇情,然後一張一張拼起來的。 她幻想著和我一起活在故事裡。
當然了,在翻開這本黃書之前,我需要先給你們講講,她寫的故事。 ===
《美麗女調查員的墮落往事》
(1)
「池上警官!」
聽到電車痴男在異國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她驚恐起來。
「果然是你!」她退後兩步,長腿膽怯地朝後挪動,高跟鞋頂到了路牙子,退無可退了。
男人直接蹦下了電車,逼近她跟前。
這是他在警視廳就偷偷關注的女神,據說是在執行任務中失蹤了,怎麼可能忘記她的臉。
「上一次在卡達,我見到也是你吧。」男人的姿勢像是要伸手去抓她的手。女警官急忙把手背到身後。男人的手掌抓了一把空……二人就這麼呆站著,一個是驚恐於對方突然接近自己,一個是詫異於對方為何再次拒絕自己。
墨爾本的秋天,楓葉飄落,蕭瑟掛在枝頭。
往事不堪回首。
那時候……應該是沙特王子迷戀上自己身體的時候吧,為了任務她做了不少犧牲——至少池上真穗可以這麼說服自己。
在白皚皚積雪籠罩的阿拉斯加,二人擠在小小的戶外溫泉池,抬頭看漫天星斗,忽然就想如童年一樣許願發誓。溫泉的溫度不高,但剛剛好讓身體舒服,硫磺的味道彌散著,讓那個人的骯髒性癖也被消了毒一般,粗魯的動作變成柔和溫存。他在給她清洗肛門,手指皮膚在溫泉里泡軟了,她的下身也仿佛因為舒服的浸泡鬆弛了精神。指甲一遍一遍刮,肛門的皺褶被撥弄,溫暖的水帶著刺痛感,湧進了直腸,然而刺痛過,心裡又像是被安慰,明白這樣的刺痛是好的,腸道在水中自由呼吸,被暫時放過的陰道,則在悄悄渴望著。為了泡澡方便,她的頭髮是折起來幾折,隨手用夾子夾起來的,看著水中時而聚合時而破碎的倒影,她也覺得自己的樣子現在不像日常的自己。
不畏強權總是腰板筆直的池上警官,或是落入罪犯手依然忍辱負重的真穗小姐,在此刻如一灘破碎開的虛影,再次聚合,不過是一個依偎在腦殘性變態懷中的蠢女人。
「好蠢啊你。」她喃喃自語,不知是在埋怨還是在誇獎。親手用指甲一點點摳掉我剛剛排便後肛門口沾上的渣渣,你的溫柔讓我心動了。但是想到你隨後不過就是把糞便渣渣涮了涮,攪和進了這個溫泉池——頓時星空下的溫泉池都泛起了……廁所的味道——哎,怎麼覺得你從來就沒靠譜過呢。別拿你剛剛按摩過我直腸裡面的手指頭摸我的上半身啊,想都別想,我警告你。
「騷女人,不要說我蠢,我可是美國大學化學系的高材生。」王子又拿出鈔能力打造的文憑來碾壓她了。
兩隻大手托著她的屁股,在水裡一上一下,就像是抱著一朵大大的蓮花,上下漂。明白自己又變成了這個腦殘的新玩具,真穗放棄了無謂的抵抗。是了,高材生!或許你在讀書的時候也有雄心壯志,要把世界第一先進國家的科學技術搬回中東,用你的錢打造世界第二的豪華實驗室。然而,你的試管、酒精燈——到了今天變成了給我灌腸的燒杯、注射器,變成了往我乳頭上滴的紅蠟,唯一有用的化學知識只剩下了你口中的外焰溫度比內焰高。是什麼經歷讓昔日耀眼的你成為了現在廢物的你?
蓮花般的女子,在王子的懷裡放開了心鎖,任他托弄。然而王子卻沒有被蓮花的大方美麗所點化,他把懷裡盛開的花又一瓣一瓣包了回去,抱了起來,成了一坨,變成了一隻大葫蘆。而後他開始用手捅葫蘆口……
噗嗤,噗嗤……
氣得真穗羞臊得縮成一團。肛門被變態的大拇指一次一次捅破,身體在水中被一次一次捶打得漂起來。
「一級棒的大屁股,值得我豎大拇指!」
豎起的大拇指,找到了合法理由,堂而皇之地闖入了真穗體內密閉的空間。 噗嗤噗嗤~~
拜託你了,不要再這麼腦殘了好不好,明明我已經漸漸接受你,願意把身體交給你,你就不要再折騰我了……真穗在心裡吶喊。
玩累了的王子放開了她,整個人躺進了小小的池子,這明明只是給女孩子一個人洗的單人池,硬是被他霸占了。真穗被擠得浮出了水面——玉背暴露,阿拉斯加的空氣還是冷的,讓她不由縮背弓腰——如果此刻有人偷窺,會看到她背上那一長條漂亮的脊椎線。
受涼的真穗只好爬到王子的肩頭靠著。王子絲毫不動,望著天空發獃,就讓自己剛剛還呵護的女子暴露在零下空氣中——這是把她當成了一條狗了吧。她就知道這個變態不靠譜,居然有一瞬間想要和他談戀愛了,簡直是打臉。如果二人以後真的結婚了,她會被他天天拱下床的。什麼膜拜她的屁眼了,封她為肛門女神了,看來全都是傻子智力不健全的遊戲——他沒想真的體諒她。
什麼樣的男人,嘴上掛著對女人的膜拜,卻從來不想著讓女神懷孕呢? 無所謂了。池上警官想,任務結束,我就可以徹底擺脫這個變態了。拿到退休金,還是找個鄉下老實人生孩子吧。
「我想出來了!」王子開始重重拍水,溫暖的硫磺水濺起來,撒在真穗撅得高高的屁股上。她愣了一下,發現他又在開始玩她了。現在是一巴掌舀水,往她的屁股上灑。似乎是在觀察,研究水流怎麼走向,是什麼費馬定理嗎?兩點之間直線最短,就像那時候往我的身上滴蠟,紅色岩漿順著乳峰一點點往下燙著奔流……每一條河流都在流淌~每一條都繞過了肛門的扭曲洞口,就像故意不往裡面走一樣,溫暖的水,一股一股順著兩側大腿根,奔向神秘的陰道口……趴跪在男人肚子上的女人無法躲閃,又怕腳受了刺激亂蹬會踢到他。忽冷忽涼的皮膚感覺,讓她肌肉抽搐,腿根在抖,臀部的肉肥肥的,此刻繃了起來,大腿根兩側擠出兩個小小的酒窩形狀。真穗還不知道,或許這就是王子喜歡玩她的原因吧。把她下身裙子脫了,暴露在空氣中,然後上半身給她穿著緊緊的皮束腰,雙手綁著拖在床頭銬上。她低頭,以為他在羞辱她,其實,他在盯著那兩條長腿發獃,在欣賞大腿根的那對酒窩,沉醉在真正東方女人的身體曲線中。
池上警官,其實就算是知道,也不會開心的。她是自強的人,她要擁有主見和決定權,她不願意做只被人欣賞的漂亮花瓶。她決定主動進攻了,手往下摸,去主動地按壓男人的小肚子,去尋找那根本該帶給她歡樂的東西。
然後她被粗魯地甩開了,「不要鬧!」
真穗想打人了。什麼叫鬧!
女人被男人玩,我都沒說你鬧,我來碰一碰你,你卻不幹了。
去死吧你。
她再次撲上來,這一次仰起頭,主動去迎接外國男人的嘴唇。
歐,shit!居然他一臉嫌棄,把她推開了。
你什麼意思!我的口腔髒嗎?我都不嫌棄你天天親吻我的肛門,然後把蘸了蘸料的口水一點點塗在我的鼠蹊……
真穗被一次二次拒絕,心中挫敗。你這個變態,到底出了什麼毛病? 「你從來就不能正常地做愛嗎!」星空下,她就這麼大聲喊了出來。 王子仰頭望著她——來自東方的女神此刻居高臨下,叉著腰,湖畔小屋的燈映射過來,肋骨一條一條,就像是大手抓握過的印記,乳房掛著一道一道朝下淌的水。呼哧呼哧喘氣,屬於女人的芬芳化作了薄薄的霧氣——王子這一瞬間有些心疼了,玩歸玩,別把這具漂亮的身體真的凍壞了。
「那……3P行不行?不,大概需要4P。4P算正常做愛不?」
真穗看著認真回答的變態,只能答應了。這時空中似乎有雪花灑下,一點點在她肩頭和玉背,就像是雪白的精靈們紛紛親吻她、祝福她,留下一朵朵開放的水花。
===
%小淫娃揉了揉眼睛。她需要平復一下情緒才能繼續往下讀。%
第一次聽傑西卡說的時候,她以為對方說的就是字面意義上的,金髮妹妹把當初和自己莫名其妙經歷的那次「XX島事件」,以報復自己的心態寫下來的意淫故事。
按傑西卡說的,不就應該是:女調查員『桐島莉乃』潛入失敗,在富豪雲集的神秘島上與新晉走紅的金髮大明星『傑西卡·辛普森』相遇。這是一次你死我活的女對女擂台賽,輸掉比賽的一方將要被另一方剝光衣服,並且當場成為被調教的性奴隸。
『桐島莉乃』的恥辱灌腸噴泉……靠!你真敢想,現實里我都沒拍過! 我保證你是偷看過我的片子的!
小淫娃急忙摸出來智能眼鏡,趁四下沒人注意(維多利亞州立博物館中閱讀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會注意到一個退役日本AV女優混在他們中間玩智能產品)。開機、聯網,嗯……不要聯網,會被發現。不需要聯網,那個文件她偷偷上傳了在本地存儲中,調取讀檔。
現在,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新任女教師。
《新任英語教師》?是這個文件嗎?難道不應該是《美麗女調查員的凌辱筆錄》嗎?
她手在空中揮動著,回退,重新查看文件夾。
為啥會多出來了兩個文件?難道是自己上傳錯了?創建的時間怎麼查看? ===
《新任英語教師》
「老師,向女人說『我要和你性交』該怎麼說?」
剛擔任教師的池上真穗,還沒能力或膽量把男人半開玩笑的猥褻問題輕輕躲過。可是又不能發怒,結果是只有紅著臉束手無策,於是男生們就更得意忘形地起鬨。
當然,真穗如果不是美女,男生們也不會這樣熱情地取笑真穗。長期在南半球澳大利亞生活養出來的颯爽氣質,特別顯得女人的身材美。東方女性靦腆的神情,搭配大大方方暴露在超短裙下的白皙長腿,真穗與眾不同間又混著親切,是最令思春期的男孩子們產生性衝動的了。她一鼓一鼓的胸脯,正裝小西服領口那條紋襯衣下,暗涌的情緒,更加吸引孩子們的好奇目光。
「大冒險提問!老師,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內褲呢?」
又羞又氣,黑框眼鏡後的眼睛像是含了淚水一樣,她唇齒緊咬,被孩子們調戲了,可是,信了神的她偏偏不可以說謊抵賴。
「我~」
哈哈哈~
「我~」
「我沒有穿~」小淫娃茫然站在講台上,看著台下頓時鬨笑起來的一群——大齡高中生。
「好了!池上老師很可憐的!你們安靜一點!」這樣突然站起來維護老師的,是學習委員。
「啊喂!」那個打扮得如涉谷黑妹一樣的女學生,也用巴掌拍著書桌,她是班裡的霸王花。「你們要安靜,才能聽到老師的回答!」
「老師,請大點聲再說一遍,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內褲呢?」學習委員把手放到耳朵邊,做出洗耳恭聽的姿勢。
「英語了,要用英語,淫個瀝淅!」霸王花升出大長腿,做出來把裙擺往上掀的動作。明明你也是女孩子啊,你為什麼要跟這些不懂事的男「孩子」們一起調戲我。
眼淚現在是真的在眼眶裡打轉,而且忍住咽回去也沒有用了,小淫娃的臉羞得通紅,紅彤彤的溫度讓淚水蒸發,弄得眼鏡全都花了。模模糊糊,只看到一片嬉笑打鬧的身影。
「包……包臀里撕」小淫娃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不標準的英文。
啥啊!!!
%她急忙從播放器里逃出來,關閉了《新任英語教師》這個文件。% 這根本……就是她出道不久拍的那個狗都不買的三流AV好吧。
難怪狗都不買,裡面扮演高中生的,全都是鬍子拉碴大腹便便的大叔。被這麼一群油膩男裝作未成年人口吐芬芳,被過期荷爾蒙包圍著上下其手,是她從影初期的黑歷史。
最可笑是一群男人一開始還自以為是地說要指導她,最後是新人老師武力全開,反過來把學生們帶著入戲,把導演給搞不會了,只能讓她自由發揮。 哎。
年少無知,實話實說,沒演好。
標題是——英語女教師,結果主角說的英語狗都聽不懂。現在重看,『包……bottomless……』,啥玩意兒,笑掉大牙了。
不穿上衣叫topless,因為上衣算是衣服的最上面一截,上身叫top。但是內褲,並不算是bottom,下身是長褲和裙子才叫下身,內褲是裡面的,不叫bottom。而且bottomless,指的是無底的深洞……裙子掀起來,露出無底洞……
太可笑了。
小淫娃嘆口氣。這台詞好像就是自己當初即興發揮,憋著拉粑粑的力氣憋出來的。
如今學會了些正經的英語,明白了,就應該……就用土了吧唧的日式英語回答:no pan。
不穿內褲,英語叫no panties,日本人嘛,簡略說,no pan,其實是可以的,如今滿世界都習慣了我們的口音。
「no pan~~」小淫娃試著輕輕說了一句。
不是這樣,我是女教師,我要負責,哪怕是很害羞的話。我要憋著,就像是真的在用手一點一點地往上拉裙擺,暴露出了一點點的黑色……我想哭,但是這是主人的,命令,絕對的服從……台下的孩子們,都是我的……主人。
「no……no……」
好害羞。
===
《我的恥辱》
「no pan??~~」
真穗一面破罐破摔地大聲喊出這個詞,一面害羞地睜開了眼。她被男人們擺在了床上,新換的床單是烘好了的,暖烘烘的床單就像是代替男人的手,在撫摸著她。
兩個保鏢在往床上爬,她急忙收起膝蓋,腳擋住陰部的毛毛。
這些傢伙剛剛告訴她,她的制服從溫泉那邊撿回來了,但是她剛剛被扯掉的內褲,王子隨手扔到哪裡,就像是玩彈弓發射一樣,射到哪裡……無蹤無影,沒準是被雪地里的狐狸叼走了吧。
於是,原本該從前戲、撫摸、脫褲子開始的多人運動,現在……單刀直入,要把光溜溜的她一口吞了。
王子在面前椅子裡安坐著,他換上了代表身份的大白袍子,就像是一頭眯眯笑著盯著獵物的——北極熊。
真穗又害羞地閉上了眼。
四P啊,真的是四P嗎……我不該那麼輕易答應。
「不要不要!我要穿上衣服!」真穗果斷抗議,人又不是動物,你們都穿著衣服,我不能這樣低賤。
王子眼睛流出輕蔑的意味。「制服濕了。」
拖著她往溫泉跑,兩個人一路跑一路脫,制服都扔在冰天雪地,不濕漉漉才怪。
她倔強地搖頭。
「那我給你選一身吧。」王子很隨便,喚過保鏢,交代一番。
然後他保持著微笑的姿勢,看著床上用腳努力遮擋陰部的她。
池上警官,被強姦的時候,你也是這麼剛強地拒絕嗎?
歹徒們扭住她的胳膊,將她按在床上,兩條大長腿被狠狠地掰著舉在空中,她是剛毅的,哪怕被剝掉了內褲,敵人就這麼一個簡單動作,令她下半身失守——黑黝黝的陰丘在敵人眼裡就像是高爾夫球場的目的地。她咬住了牙,扭開臉,無法逃避將要到來的侵犯,她依然不願意屈服,於是把她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雙腿——兩條長腿舉得高高,腳踝在空中交叉,就像是頂級模特行走在雲間。那一雙朝天的高跟鞋踩著最後的尊嚴,她要努力保持著這樣優雅的姿勢,即使被歹徒一次一次刺穿身體,即便下半身不得不移動著迎合對方的動作避免更大的傷害,即使最終這兩條腿都不能這樣優雅地站立,這雙鞋也會是她最後的驕傲,她要堅持到最後,直到性交結束,鞋子都不能從腳上甩掉。
「池上警官,可以請你穿上今天的盛裝嗎?」保鏢回來了,他恭敬地語氣打斷了真穗痛苦的回憶。那一刻,女人身體微微一顫,令保鏢不由得動容了。他佩服她,這個東方女人骨子裡是強大的,她曾經單槍匹馬拖著這個廢物主子從恐怖分子包圍中殺出來。
而最恐怖的是,那麼有潔癖的王子,居然經歷了跟她一起的冒險後,迷上了髒戲。
也許這就是……愛?
真穗被三個人圍觀,依然赤裸著,她剛剛從一段回憶中如溺水的人一樣爬出來,頓時無法再保持平事的幹練大方了,她一時不知該怎麼面對男人們——畢竟他們不是敵人,也不是同事,而是經過了她同意,將要用生殖器和她的生殖器廝磨的人。
「要穿,要穿什麼?」她有些奇怪,望向床邊,那裡是金色的托盤,擺著一整套黑色的皮革——束縛裝!
「不要!」她扭頭,瞪著王子。
白袍的王子神態鎮定,還望了望天,就像是在搞什麼儀式。
現在王子溫柔地望著女人,開口說:「當我膜拜你的肛門的時候,你是我的女神。」
「但是當你渴望了我的大雞雞後,你就要變成我的母狗了。」
真穗被雷劈了一樣,直勾勾望著他,嘴巴一點點長大。
果然,一如既往地……不!靠!譜!
「池上……小姐……」保鏢善意地提醒她。
都……到了這一步了,難道你還要翻臉嗎?
池上真穗的呼吸有些凌亂。
做母狗……不是這個任務里該發生的事。作為王牌調查員,她經歷過太多奇怪的任務了。文質彬彬的議員女婿,在地下室里可能變成殘害自己女兒的施虐狂。欠了高利貸的大和撫子主婦,可能為了親弟弟做出難以啟齒的犧牲——她壓抑著骨子裡對親弟弟的愛戀。而被調教成性奴隸的空姐,和未婚夫——航空公司的社長,可能依然恩愛,當然呢這種恩愛只是女方自己幻想的,社長恐怕真正迷戀的,是永遠永遠可以拿捏自己妻子心理的樂趣。
「討厭呀,討厭呀~」這時候用裝傻充愣來回復,是職業調查員的素養。 她故意笑著,你是開玩笑,對不對,哈哈哈。
「不,我說的是認真的。而你才真的是調皮。你可以做你上司的母狗,就不能做我的嗎?」王子兩個手指甲抵在一起,小心地用指甲摳另一個指甲縫——這麼優雅的姿勢真的屬於他,雖然摳出來的東西,大概是洗溫泉的時候搓的渣渣,和真穗直腸里的附著物。
「咯咯咯~」真穗也不知道自己在傻笑什麼。傻笑就是遮掩,而一絲不掛在床上等著性交的她,此刻任何虛掩都已經沒有必要了。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總不會是我那個上司把我賣給了你了吧。 忽然心裡就鬆弛了下來。
總是不畏強權在上司面前腰杆站得筆直,目光平視著警徽,高聲說:「我必須要把調查進行到底!」
那個池上警官的人設立得好……
是因為跟上司他私下有協議。
每次頂撞,最後他都會在人前妥協。而後換來的是人後的補償——周末情人旅店相聚——被他用繩子捆起來,打上死結,然後蒙上眼罩,被他抱著一起沉到大浴缸里。
直到聽著他一次一次喊:「由加利,由加利,不要離開我!」抱著入睡。 由加利是誰?
是他養的上一頭人形犬。
%小淫娃急忙劃拉出來一個筆記本,寫下了由加利、《四疊半·人形犬》這幾個詞,然後趕緊退出,趁著情緒連貫,繼續往下看%
===
《我的恥辱》
(2)
他們為她戴上了兩層眼罩,第一層就是很緊很硬的膠皮眼罩,讓她有一瞬間想抗拒,膠皮是沒有小孔的對吧,不像真正的皮革,那是動物生前的衣服,是有小孔呼吸的,而膠皮是死的,是不能呼吸的。她想起以前也曾這麼抗拒,不讓上司給她穿上膠皮雨靴——那樣躺著沉到水裡,讓洗澡水順著靴管湧進去,聞著嘩啦啦的水衝出來的奇怪的酸味——腳在雨鞋裡塞了一天,都捂出酸汗臭了,她覺得噁心。如果你非要我穿著靴子洗澡,為什麼不多花錢買真皮的鞋子?她覺得委屈,她不是由加利,上司受不了她的掙扎,任她把腳上的雨靴甩飛了,男人呢不能尊嚴受損,於是換來了鞭子抽,一下一下,避開手腳,只往她陰部打——連讓她去告狀的證據都不留下。被懲罰後,又要抱著她在浴缸里睡。輪到她報復了,在上司懷裡她盡情地放尿,希望能夠染臭一整缸,用臭水抹他一腦袋,塗他一身。然而放尿之後,她覺得自己更委屈了,她居然主動地做了狗才會做的事。 此刻,膠皮的眼罩緊緊勒住,她的汗順著皮膚湧出來,在膠皮下為她哭泣。久違的委屈差點打敗了她。應該是王子在撫摸她的頭,輕輕地給她戴上第二層眼罩——柔滑,是絲綢的吧。
看著深藍色的絲綢包裹小狗的雙眼,王子覺得很滿意。這一身束縛裝捆在真穗身上有點擠了——說明什麼?他懶得想。大大的乳房擠成了錐形,暴露在空氣里,他隨手撥弄了一下,換來小狗的顫抖。他是個溫柔的人呢,可是溫柔只是留給女神的,不會分一絲給小狗。
小狗有翹翹的蜜桃臀,就像是女神一樣,那麼相似,惹得他想附身下去親一親。每一樣她抗拒的,她覺得骯髒的,都是他發自內心的膜拜。而每一樣她跟他索求的,正常男人會憐香惜玉最後給予的,他不會,他覺得都是噁心。
一條公狗把長長的狗屌塞進母狗前面的小洞然後嘿呦嘿呦~~像通馬桶那樣上下打樁的動作,他覺得最噁心。
王子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了。
只有這個叫真穗的女人,那一次肛交,讓他獲得了全新的體驗。他哭了,背著所有人,他明白了,——自己不是同性戀。
多想,多想……
顫抖的手伸出去,大概是自己的手背叛了自己的意志,想要去撫摸。小狗在黑暗中是不是害怕了?她趴地那麼低,兩條腿從這個角度看,壓成兩大坨。知道自己不能在保鏢面前露出破綻,王子的手穩穩地越過了真穗的肛門,然而還是忍不住,勾了勾手指節,輕輕地擦了擦懸空的那幾根肛毛。瞬間——觸電感傳來,大腦里開了滿地的花。
真穗卻感到了股溝深處的騷弄,她急忙扭著躲開,甚至撅了撅臀,把陰部自己送過去,似乎是在央求王子,如果你要摸我的話,還是摸前面吧。
沙特王子深深吸了口氣,他不能再放縱自我了。
這套束縛裝,不是簡單的那種兜襠,它是可拆卸的,可以變成露逼超短裙,也可以包裹起來。好少有人知道,最離譜的是以前還配了一條透明乳膠尿布,讓妹妹趴在地上,把她的私處包裹得嚴嚴實實,讓她放縱,讓她如同回到了母親的肚子裡那樣,可以大膽地釋放,晃晃悠悠,那麼大的一大兜。
王子想妹妹了,很想很想。
在他的眼前,小狗在哆嗦著,她不會感受到他真正的心理的,她也不會真正地包容他,人跟動物嘛,最終只能各取所需。
王子還是伸手夠到了懸吊在小狗肚子下方的膠皮,那裡有一隻暗扣,他拉扯了一下,包裹起了小狗的襠,把扣子扣上了。橡膠皮的質地讓真穗感到了憋悶,她的皮膚想哭,很熱很濕很癢。她是要變成了奇怪的膠皮玩具了嗎?
她又想到了上次作為狗的經歷,態勢扭起來,屁股拱來拱去。她是在乞求,放過她,不要給她再帶來一次噁心的回憶了。
真穗的抗拒讓王子也有一瞬間的驚奇。罷了,終究是我不懂你。既然你的所需與我的所求是這樣的交錯,你我也不需要太苛求了。於是王子停下了動作,輕輕摸了摸狗的屁股。這種體貼就像是安撫,像是保證,蒙上兩層眼罩,陷入黑暗中的真穗,漸漸平和下來。
王子給手下打了手勢,可以了,不需要再打扮成整整一套。保鏢點頭,把盤子撤下了,金光閃閃的盤子裡,還有黑秋秋的肛門塞、黑乎乎的把嘴撐大的梨形鉗口器、幾隻鼻鉤、一套乳頭架、一縷一縷皮條攥在一起的狗尾巴。另一個保鏢也把黑皮靴黑手套掛了回去,並且捲起了都擺好的各種繩子,心中驚訝,王子大人居然對這個女子這麼容忍。
令他們更加驚訝的事發生了,王子彎下腰,摟住了小狗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懷裡抱,然後把手換到她的大腿後側,抱花籃一樣,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托在空中,真穗變成了小孩子撒尿的姿勢,兩條長長的光腳晃蕩著,她頓時沒了力氣,就這麼放鬆下來。她能感受到,是誰在抱著她。
保鏢順著王子的眼神,一起走上去,一起伸出手,開始撫摸。他們隔著黑皮兜襠,輕輕揉著,緩緩地擠著。一隻手在按摩前面,一隻手伸到屁股後面,試探著捅著按進了深深的窩溝。
「嗯~嗯~嗯~」小狗忍不住發出了輕輕的呻吟。保鏢們興奮了,動作加上了一點點力氣。「咕嘟,咕嘟~」真穗咽著口水。她知道的,這兩隻手並不會是王子的,但是……就當作是吧。
動作持續了很久,也變化了很多,其間他們甚至交換了位置,抱著真穗的現在換成了另一個保鏢了,這讓小狗扭起來,她多想知道,現在撫摸自己的手裡,哪一隻是屬於王子的啊。
4P在她黑暗的世界裡,一點一點展開。她就像是聽著蕭邦的《第二鋼琴奏鳴曲》一步一步,朝更黑暗的樓梯走下去——這時候她才想起因為抗拒,現在的自己是光腳的。腳趾一勾一勾扭動起來,膝蓋上的汗和油泛起了白乎乎的反光。 真穗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她像是走向水的深處,她已經濕了,在冒水。很多隻手都在摸她,她分辨不出來了,就當作每一隻手都是王子好了。
真穗警官,這位優秀的調查員,此刻沉溺在阿拉斯加海灣的風中,她被抱著上起下伏,風吹著小孔,冷——兜襠部位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摘掉了,或許是她自己的哼叫哀求著王子給自己脫掉的吧。王子啊……王子啊……王子啊…… 是誰在溫柔地親吻著她的陰部?上嘴唇下嘴唇熟練地分開那些卷卷的陰毛?她多想笑,你是豬嗎?豬嘴拱開了兩扇門,舌頭開始剝開白菜的葉子。啪嚓啪嚓,帶著淫水的粘。女警官心跳加快,她想要繼續。身後摟住她的男人卻不耐煩,抬起膝蓋頂住她,從下面往上托。看來又要換人了。
那麼,現在又是誰在用鼻子頂她的乳頭呢?就像是追逐著一顆葡萄在跳舞。真穗的手被綁在腦袋後面,就像是要被槍決的女犯。葡萄被嚇得咕嚕嚕亂轉,整整一管的淫書瞬間噴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濺了王子一臉。
「啊!大膠布?」明明是被人虐待中,受害人竟然下意識道歉了,她是多麼不稱職的一條母狗啊。
真讓人興奮啊,真的讓人興奮啊!剛剛進來的保鏢放開了女人,情不自禁自己搓弄起自己的陽具——他是來自俄羅斯的彪形大漢,一身肌肉就像是上古戰神,他的陽具翹著,從上而下,像是一把可以取人性命的匕首。從車臣殺到了烏克蘭,屢屢戰功。
另外兩個保鏢也不示弱,他們手抽打著女警官的乳峰,「啪!」「啪!」看著她緊緻的脂肪發出討饒的聲響,就像是這個女人嗷嗷大哭,含糊地帶著:饒了我,饒了我。
兩個人一起抱著她,一人抱著一條腿,真穗現在是M開腳的姿勢,她知道,要發生了。剛剛陰道噴射,是身體在呼喚,不論自己的心靈有沒有做好準備,陰道她自己,準備好了。
於是在她滿懷期待中,那位彪形大漢的生殖器,從下至上,狠狠刺穿。 發不出成型的哭喊,真穗扭著脖子,她的痛,她的罪,她此後一生的悲都仿佛凝止在這一刻的表情中了,歪著脖子,嘴唇繃著拉成了兩條直線,咧著嘴,鼻翼抖動,舌頭含在哪裡進也不是處也不是,嘴巴就這麼下意識張著,卻吐不出氣,順著鼻子有淚水和汗水流了下來,馬上就要流到嘴裡,淚水和汗水都會是苦澀的。她感受不到快樂,但是下身被撕開的痛,或多或少,令她不再提心弔膽了。 她在為誰哭泣?當然不會是貫穿了她以後繼續興奮打樁的俄羅斯殺手,嘗到了頂級東方女人的味道,白皮大漢只剩下動物的本能了,他開口下意識吐出來一大串咕嚕咕嚕的詞彙。
啪啪啪~他的動作整齊劃一,像是踩著正步,越過紅場的軍隊。
啪啪啪~他的心智簡單得徹底,仿佛只是在完成老闆交付的任務而已。 啪啪啪~他的力大,會讓普通的女人疼得升天,會讓非凡的女人變得痴迷。 真穗一下一下上下起伏著,此刻已經沒有其他的人抱著她了,俄羅斯大漢搶著摟住她,就這麼抱著希臘女神一樣,從下往上發射著一梭子一梭子。
剩下的兩個保鏢,想提醒,說好的四P呢!還是說你要打夠了才輪到我們? 阿拉斯加的風中,赤裸的真穗哭了起來。終於她還是被扒光了,大漢嫌她的衣服礙事,咕嚕咕嚕說著,三個人一起把她的盛裝摘掉。
只剩下眼罩了,她哭著不讓他們摘,甚至還用手蒙了起來。
會說日語的保鏢找到了機會,開始享受自己的這一輪。真穗把腳抬得高高的,邀請著他,照顧著他,恭喜著他……直到三個人都在她體內完成了灌溉,這位堅強的女調查員,才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了,墮落與萬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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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娃閉上了眼。%
圖書館就要關門了,來了一趟,找到了書,卻根本來不及翻看,反而一直在看金髮妹妹寫的東西。
很多時候,我們做的事不都是這樣的麼?人生並不是線性的,很多時候走到了一生的目標,卻不是終點,而是分岔向更加未知的未來。
圖書管理員跟她致歉,說這本書,是不能借給她的。
而且,這本書其實根本就不應該公開給大眾——這是在維多利亞州立圖書館裡進行展覽的珍本。或許是工作人員疏忽,忘了給展櫃關上玻璃門,小淫娃大大咧咧就這麼撈出來了。
現在好了,《如果在冬夜,一個女人》被沒收了,管理員還一再問,確定是不是沒有翻開過?得到肯定答覆還重重出了一口氣,說什麼,珍本最怕氧化,如果貿然翻開,恐怕書頁會直接碎在空氣中。
「我真的沒有翻開,我只是看了封面,和封底的內容介紹……」我們的女主角最後無力地抗議。
她討厭澳大利亞的白人,明明不是她做錯的事,卻鼓著眼睛瞪她。之前在逛超市留下的全部好感都沒了——奧蒂斯里,琳琅滿目的商品種類,讓她這個吃貨呵呵呵笑了出來呢。
原來所謂包容,不過就是人家吃飽了後給你施捨的殘湯剩羹罷了。
沒能借到《如果在冬夜,一個女人》,沒能抓住機會翻開這本書,甚至恐怕日後都要被安排進這裡的黑名單更是與此書永別了,鬱悶的小淫娃,獨自一人,走進了澳大利亞墨爾本冷冷的夜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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