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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幫我補習嗎 (1-23)作者:捲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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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14: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可以幫我補習嗎
作者:捲心菜
(一)條件
一群男生堵在後門嘻嘻哈哈地喊著「蔣哥出來打球」,吵吵嚷嚷的,在人不多的教室里顯得格外清晰。
黎書用餘光悄悄暼了一眼,注意到身邊一直坐著打遊戲的男生動了動,手機螢幕被按滅,頭往後轉,看樣子是要起身。
原本寫卷子的右手迅速從桌下伸過去拉住男生左手的衣袖,「你去哪兒?不是說好了給我補習嗎?」
蔣弛坐著沒動,懶洋洋轉回頭看向身側:「同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已經拒絕我了吧?」
黎書拉住不放,聲音急促,試圖據理力爭:「可是你上次明明說只要我按你要求做了,你就給我補習的!」
「上次是上次的,這次是這次,我是按次來計費的,」蔣弛勾起嘴角,眼尾翹起,「上次的題比較簡單,這次的題很複雜,講一套要耗費兩個小時,條件當然也不一樣。」
「我說了,你答應我,我就幫你補習,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只好去打球了。
「只是下次的考試,就拜託你自己多多努力了。」
蔣弛的眉眼生得很好看,說是女媧畢設也不為過。平時冷冷淡淡地不說話,看著也有幾分清冷的樣子。此時卻表情輕佻地湊近女孩笑了笑,抬手扣了扣桌面,起身就想走。
手臂被他的動作帶著抬高,拽著衣袖的指尖用力得發白。成績下滑後母親的質問又在腦海中浮現,黎書仰頭看著他,一雙杏眼在燈光映照下顯得楚楚可憐。
「……你別去,我答應你就是了……」
後門的男生等了半晌,好不容易看到蔣弛站起來,拍著籃球只待他走近,就見他側過半張稜角分明的臉,語氣愉悅:
「有事,不去了。」
(二)做賊
放學後的教學樓空無一人,班上同學早在鈴響那一刻就一窩蜂地跑了出去。黎書背著書包小心翼翼地走在樓道里,生怕被人發現自己在學校逗留。
孤零零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樓梯間迴蕩,落日的餘暉越過圍牆迎面灑在女孩白凈的臉上。黎書垂頭喪氣,慢吞吞地像只烏龜,腳步似有千斤重,肩上的書包仿佛下一秒就能把那瘦弱的脊背壓彎。她在心裡默數著層數,上完最後一道台階,轉身向活動室走去。
還沒走近,一道輕嗤就先響起:「怎麼偷偷摸摸的,你在做賊嗎?」
滿腹心事的女孩被嚇了一跳,憤然抬頭,就看見身穿黑色衛衣的少年斜靠在牆壁上,雙手抱臂一臉戲謔地看著她。
眉頭皺起,黎書略帶不滿的瞪向眼前人,「你不就是賊嗎,怎麼好意思問。」
蔣弛咧開嘴笑,輕輕點了點頭,「行。」
身形清瘦的少年在她面前站直,蔣弛本來就高,歪著站時也比她高出一大截,現在站直了走近面前,更是有種居高臨下的意味。黎書警惕地後退,還沒挪動步子,書包帶子就被面前突然伸出的手扯住,再然後,三下五除二地,女孩粉紅色的書包就到了男生骨節分明的手上。
黎書這下真的楞了,還沒反應過來,蔣弛已經轉過身往前走,反手將書包搭在肩上。
黎書連忙追上去,小聲在身後詢問:「誒,你幹嘛!」
男生語調平平,「你不是說我是賊嗎,現在賊要偷了你的書包帶你去做壞事。」
(三)看奶
活動室鮮少有人來,只在平時有校園活動時才會有學生會的成員在這裡商量開會。
黎書不知道蔣弛上哪兒搞到了活動室的鑰匙,不情不願地被他推著進門,門在身後反鎖,粉色的書包被隨意放在課桌上。
黎書腰上一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一把提放到桌上。室內光線昏暗,落日的餘暉被窗簾遮擋一半,剩下細細的一縷,斜斜照在地上將一站一坐的兩人分隔在對面。
蔣弛站在陰影里,背靠著牆壁,懶洋洋地開口:「開始吧,同桌,先履行你的承諾。」
平淡的語氣傳到耳中卻像燒起了一把火,黎書緊拽著裙擺,耳根紅透。無措地抬頭對視,對方卻絲毫沒有商量的意思,蔣弛無所謂地開口:「你不做也行,我們的約定只好取消咯。」
深藍色的裙擺被抓出褶皺,少女微微偏過頭,雙手僵硬地移到胸口。纖細的手指捏住紐扣,手下用力,扣得嚴嚴實實的領口被緩緩解開。耳朵紅得發燙,黎書忍住羞恥,繼續向下解著第二顆、第三顆……
齊整的襯衣露出一條細細的縫隙,隨著手指向下,細縫也越來越大。待到胸前紐扣解開時,淺藍色的布料更是直接撇到了兩旁。黎書雖然瘦,卻發育良好,合身的內衣完美包裹著頗有分量的乳肉,中間勒出一道淺淺的溝壑,平日穿著襯衣,胸前總是繃得緊緊的。
現在束縛被解開,白嫩的乳肉悄然展露,襯衣遮掩的地方隱約可見內衣的邊緣,黎書羞得不敢抬頭,心跳加快,於是那白花花的兩團也跟著急促的呼吸一起顫悠悠地晃動。少女腰際的扣子還繫著,胸前卻是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細腰豐乳,更顯得眼前這一幕活色生香。
蔣弛一動不動地看著面前的景象,少女的肌膚白得晃眼,在餘暉的照射下鍍上一層金色的光。分明他沒怎麼動,全身上下卻像是被火烤著一樣燥熱,胯下硬得發疼,心臟好似被人抓撓,看見少女拽著剩下的扣子猶猶豫豫,啞著嗓子開口,卻是催促,
「繼續。」
像是往火堆里又添了一把柴,這句話燒得兩個人都更加面紅耳赤。黎書閉了閉眼,一鼓作氣將剩下幾顆扣子全部解開,衣襟打開,少女潔白而又美好的身軀一覽無餘地展露在眼前。細腰盈盈一握,粉色內衣托著豐滿雙乳,沿著乳縫向上看,一粒黑色小痣悄然點在鎖骨上窩中央。
黎書偏著腦袋一個勁兒地盯著桌角瞧,炙熱的羞意快要將她燃化,剛想開口問始作俑者看完了沒,暴露在空氣中的左乳就被人握住。
黎書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往後仰,身前人也跟著往下壓,她這才看見,蔣弛不知道什麼時候跨過了「分界線」,走到了課桌前。
黎書慌亂地用手去擋,卻被蔣弛順勢抓著壓在胸前,乳肉聚攏,本就不淺的溝壑越發明顯。
掌下抓著左乳玩弄,蔣弛低著頭,神情專注,黑眸緊盯著黎書羞紅的臉,「躲什麼,還沒履行完呢。」
一手幾乎握不住,白花花的乳肉從指縫中溢出,蔣弛看得身下發緊,指尖用力,力道大得好像要將這團綿乳從胸罩中擠出。
黎書怕得發抖,夾緊了雙臂想將胸前春光藏住,卻反讓雙乳變得更加翹鼓鼓。蔣弛強勢擠進少女雙腿間,俯下身子附在耳側,黎書幾乎是要躺在課桌上了,他歪頭靠近,「同桌,你胸好大,我快抓不住了。」
黎書煩得想給他一巴掌,手剛抬起來,就被他別到身後,
「真乖,記得還有另一邊。」
蔣弛側頭在黎書臉旁碰了一下,一手罩住被冷落許久的右乳,毫無章法地揉捏起來。帶有花邊的布料在掌下摩挲,少女粉色的乳暈悄悄展露頭角,指腹輕輕擦過,引起一陣顫慄。蔣弛壞心眼起,拇指微微勾開內衣上沿,食指探入對著乳珠刮弄一下。
「嗯……」最為敏感的地方被溫熱的指腹刮過,黎書禁不住蜷縮著身子,悶哼出聲。
少女難耐的呻吟像是一把鉤子,勾得蔣弛喉嚨發緊,胯下發燙。手下毫無章法地揉弄著,拇指與食指並住捏上硬挺的乳粒,夾在指尖揉搓。乳孔被指腹按住摩擦,心臟像有爪子在撓,生出難以言說的渴望,黎書顫個不停,壓著嗓子又喘一聲。
灼熱的呼吸噴洒在耳側,蔣弛貼著她的耳廓,聲音比她還要沙啞:「下次,我要脫了玩。」
(四)接龍
月亮在身後追著行人跑,老舊的路燈微弱卻又頑強地照亮著狹窄的路。
黎書踩著燈下矮叢的影子的回家,剛進樓道,就聽見一樓張阿姨家傳出的麻將聲。
生了銹跡的大門敞開著,張阿姨坐在門口搖著扇子乘涼,抬眼瞥見黎書回來,隔著門帘就同她打招呼:「小小回來啦!今天放學這麼晚呢。」
「張阿姨好,最近學校補課,我在教室里做完作業才回來的。」
「這樣啊,現在的孩子真是不容易啊,作業那麼多。你媽媽也在我家玩,吃飯了嗎,要不要來玩會。」
「不用了阿姨,我吃過了,謝謝您,我先回家了。」
張阿姨的笑臉掩在簾後看不真切,屋內亮著暖黃的燈光。小區里下了班又沒什麼事做的大人們都會在張阿姨家打麻將,這對他們來說就是唯一的娛樂活動。
樓道里裝著聲控燈,踏著微弱的燈光,黎書慢慢上了六樓。
屋內一片漆黑,熟練地摸到玄關處的開光,被亮起的白熾燈晃了晃眼。
將書包放在沙發上後,又去臥室里拿了一套睡衣,出了一身汗,她有些受不了,準備先去洗個澡。
浴室乾淨整潔,女孩把睡衣放在架子上,長發盤起,就開始脫身上的校服。
上衣裙子都被褪去,脫內褲的時候,黎書驚訝地發現,布料中央印著一小灘水漬。
微微一點,已經半乾了。
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曖昧不清的水光。
乳頭被惡意刮弄時的難耐感好似還未消散,思及下身瑟縮的那一瞬,黎書拿著內褲漲紅了臉。
微微粗礪的指腹捏著乳珠揉弄,沒有技巧卻又催生著身體的渴望,奶頭被按住時,難以抑制的不只有微微的痛,還有無底洞似的癢。想要做點什麼,卻又感覺什麼都是杯水車薪。
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忘記的畫面又重現,黎書搖了搖頭,將內褲放好,一抬眼,卻又在鏡子裡看見自己只穿著內衣的上半身。
粉色的內衣嚴絲合縫地包裹著可觀的兩團,盈潤白皙的乳肉上緣,卻印著淡淡紅痕。那是蔣弛弄的。哄得黎書脫了上衣之後,他嫌抓得不夠過癮,沒等她反應便俯身吻在了胸乳上。
黎書抗拒得亂動,懸著的雙腳也跟著亂踢,不知道踢中了什麼地方聽見他悶哼一身,然後自己就被箍著雙手按進了懷裡。
蔣弛微喘著氣在她耳邊說話,輕哄著她說自己沒親她的胸,那個位置在鎖骨下方,離胸乳還差一截,這和他們的第一個條件是一樣的,給他親一下。
沒錯,看奶子是蔣弛和她定的第二個條件,真正開始的第一項,是給他親一下。親哪裡,他沒說,那天黎書閉著眼給他咬了一下午的嘴,就自然而然地以為那個條件就是親嘴。
現在莫名其妙地胸上被咬了一口,雖然他說沒到,但也在看奶子這個條件之外了。黎書痛斥著他不守信用,已經做完的事哪兒還有再來的道理,說什麼也不讓他再碰。
蔣弛弄了半晌倒是把自己胯下越弄越硬,解決不了也不想再繼續,拉著她起來之後認認真真地給她繫上了紐扣。
現在盯著鏡子裡不算深卻明顯存在的痕跡,黎書暗暗罵了句王八蛋,哪裡沒到胸上,再往下一點就快觸到內衣邊了。
抿著唇將內衣也脫下,黎書打開水站在淋浴底下。
溫熱的水流沖刷激得乳頭挺立,紅艷艷一粒墜在白嫩的乳上。男生修長的五指揉捏在上面時帶來的觸感仿佛還未散去,平時正常的洗浴動作也變得好像帶有色情意味。
黎書煩躁地洗完了澡,套上睡裙回了臥室,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腦子裡悶悶地轉個不停。
蔣弛的補習真的很有效果,近幾次的小測她都考得不錯,上課時稀里糊塗聽不太懂的知識點也迎刃而解,就是人太差勁,黎書都懷疑他有兩個腦子,一個用來裝各科公式,一個用來裝黃色廢料。平時看著冷淡不好相處的人,一辦事葷話張口就來。
打開手機本來想看看班級群里有沒有發通知,一點開卻是剛剛還被痛罵的「王八蛋」發來的信息——
18:30
蔣弛:到家了沒?
黎書瞟了眼時間,現在已經8點了,不過她也沒打算回。下午蔣弛本來想要送她回家,黎書卻不想讓他知道自己住哪兒,在校門口和他分開了。
雖然他們是同桌,但礙於這層補習關係,她認為還是不要過多交往為好。
平靜地退出聊天框,再下滑點進班級群,群裡面在接龍,班長幫著老師篩查戶籍地。
黎書也跟著點了進去填了自己的生源。
不過兩分鐘,手機就又震動,頂上彈出有新消息的通知。
退出去後就看見,剛剛被忽略的頭像再次冒出紅點,
蔣弛:回消息。
蔣弛:我看見你在群裡面接龍了。
黎書:……
(五)籃球賽
學校要舉行運動會,這幾天下午都安排了自由活動,要參加比賽的運動員可以去操場自行鍛鍊,做觀眾的同學也可以選擇在教室自習。
黎書剛剛做完一套練習題,前桌的蕭瀟就火急火燎地跑到跟前坐下。
蕭瀟激動地握住黎書還拿著筆的手,滿眼渴望地盯著她,「黎書,我們下去玩吧!」
「蔣弛他們和隔壁班的男生約了打籃球賽,我們班好多人都去了!」
怪不得教室空蕩蕩的,原來是去看比賽了。
黎書熱情地回握住蕭瀟雙手,眼神同樣閃爍著光,
「不去。」
「啊——為什麼啊,作業一時半會做不完的啦,這種比賽可不是天天都有。聽說蔣弛還和他們打賭,輸了的要給年級主任頭上戴紅花,千載難逢的場面啊,求求你,你就當陪陪我,我們去嘛——」
蕭瀟拉著黎書雙手撒嬌,不得不說這招很見效,黎書耳根子軟,最聽不得別人求她,無奈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被蕭瀟歡快地拉著奔向球場。
說是人山人海有點誇張了,但確實也是擠滿了人。黎書這才發現,不止自己班的,連其他沒有參與賭局的班級也來圍觀了。
蕭瀟去找黎書之前讓人幫忙占了位置,對方一見她來就拉著她們往裡站。她們兩個身材嬌小,擠進去也占不了多大地方,身邊同學都在聚精會神看比賽,沒一會就給她倆擠到了內圈。
對面站著其他班的女生,奇特的是,她們卻在給蔣弛加油。
站在前排的女孩長得眉清目秀,瘦削的臉頰有點初戀臉的意味,被其他人圍在中間,進球的時候喊著蔣弛的名字。
蕭瀟看黎書在看對面,也跟著看了過去,看清楚後側身附耳,用手掩著口型和黎書說悄悄話,「那是瞿婷湘,三樓6班的,聽說她和蔣弛初中是一個班的,好像有點喜歡他,這次比賽那群男生還下了注,她買了蔣弛贏。」
6班和黎書在的2班不是同一層樓,平常也不容易碰到,起初黎書還以為她是隔壁班的,詫異怎麼還幫著對手加油才多看了兩眼,現在知道不是,也就沒多問轉頭看向了球場。
黎書不太懂籃球,場上奔來跑去穿著各色籃球服的人,有些眼花繚亂,但她還是一眼看見了人群中的蔣弛。
沒別的原因,他實在是太顯眼了。
微長的劉海汗濕後被撩在額際,出眾的眉眼無遮無攔地展現出來,高挺的鼻樑下生著一張恰到好處的薄唇,轉身投籃時長手長腿更是引人注目。
蔣弛又投進一個球,身邊人雀躍歡呼,裁判宣布中場休息,隊友走上前同蔣弛擊掌,他笑著轉身,抬眼就看見洋娃娃似的黎書面無表情地站在人堆里。
有後勤隊的同學給球員遞水,大家三三兩兩地走過來。蔣弛也來了,卻是朝著黎書來。
蕭瀟本來在和黎書暢想年級主任頭戴紅花的滑稽場景,見此一幕,呃了一聲看看前方又看看身側,最終選擇做個木頭人靜靜站在原處。
眼前陽光被來人遮住,黎書抬起一張被曬得皺成一團的小臉看向對方。
蔣弛笑了一下微彎下腰,高大的影子更把陽光遮得嚴嚴實實。
他開口,聲音很好聽,「來看我比賽啊?」
「誰看你了,我是替班長加油的。」
「那你盯著我看,我投籃的時候你都快把我看穿了。」蔣弛揶揄著挑了挑眉,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
「胡說吧你,你投籃的時候背對著我呢,你怎麼知道我看了。」
「都知道我投籃了,還說不是在看我。」
蔣弛直起腰,得逞似的笑了笑。
黎書被他這種操作無語得說不出話,木著一張臉抬頭盯著他。
「對你的同桌態度好點,你還有求於人呢。」
他直起身後陽光又曬在臉上,黎書只能睜大眼睛和他對視,這種仰視的角度讓她的大眼看起來更顯得無辜。
「你不去休息一下嗎,一會兒還有下半場呢。」
「無所謂,反正我會贏的。」
黎書對他這種半路開香檳的行為沒什麼好評價的,微笑著點頭表示他說得對。
隊友在身後喊著讓蔣弛回去,他看了眼「態度良好」的黎書,轉身往回走。剛走了沒兩步,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兀的折返回來。
黎書詫異地看著他,不知道他還有什麼事。
「你下注了沒有?」
「什麼?」
「他們開的賭局,賭這次比賽的。」
「沒有,我都不知道有這回事。」
「那你現在去買,」細碎的陽光灑在頭頂,蔣弛的眼睛也像泛著琥珀色的光,「一千塊,以你的名義,買我贏。錢算在我頭上。」
(六)下注
黎書順著蕭瀟指的方向找到了所謂的下注點,幾個男生占了運動會搬下來的課桌,坐在體育館的陰影里圍著打牌。
黎書走上前,遲疑著發問:「請問,是在這裡下注嗎?」
桌子正中的男生出了張牌,頭也不抬的回答:「投誰?蔣弛是吧。今天他最熱門,一賠五,決定好了下啊。」
「我投一千。」
打牌的幾人頓住,跟黎書搭話的男生驚詫地抬頭,「你投一千?幹嘛,來真的啊。」
學生間的賭局都是鬧著玩,沒人真想在這裡面賺錢,大家也都是湊個熱鬧,投個五十一百的過過癮差不多了,今天注下得最大的也才五百,還是隔壁班的為了撐場面下的。
剩下的幾個男生恍然大悟似的,嘻嘻哈哈地笑起來。。
「喔我知道了,又是一個在追蔣弛的吧?」
「這是今天第幾個了?」
「不得不說,同學你是這裡面最下本的一個,捨不得金錢套不著郎,你很有衝勁,我看好你。」
他們拿著牌打量著黎書點頭誇讚,而黎書只是眨了眨眼,語氣平淡地補充:「我投一千,蔣弛下的,他買他自己贏。」
最開始說話的那人真笑了,笑得手上的牌都拿不穩,
「蔣弛下的?他讓你來給他投的?用他的名字?」
「對啊,用他的名字,錢算在他頭上。」
幾人也跟著不懷好意地笑起來,眉來眼去地起鬨。
「行啊他,蔣哥還挺會玩。」
「這招真沒見過,『一擲千金』吧這是。」
黎書沒跟他們搭話,下了注後就回了球場。
裡面喊聲震天,歡呼著也不知道誰又進球了。黎書也不想再去擠,站在場外思索著是等蕭瀟出來還是先回教室。
人群又爆出一陣歡呼,黎書看見幾個同班的同學大笑著鼓著掌,正在猜測應該是自己班贏了,圍觀的女生就把手攏在嘴邊高喊著著 「蔣弛,你好帥」。
大家一擁而上,都在笑著共享勝利的喜悅。熙熙攘攘的人堆里,蔣弛站在那兒出眾高挑。熾熱的陽光鋪滿整個球場,蔣弛笑著,俊郎的眉目惹眼。他比周圍人都要高出半個頭,隨意站著,有點眾星捧月的味道。
他好像在找什麼,身邊的人跟他說話也不見他回應。嘴角淺淺勾起,臉上帶著一貫疏離的笑,視線在周圍掃過一遍後,他抬起頭看向場外那一方。
黎書正以手作遮陽棚搭在眉梢上,人聲鼎沸中,蔣弛隔著擁擠的人群,和她對視。
(七)抵著親
覆著一層薄肌的手臂摟在女孩腰上,寬大的手掌墊著肩背,腳下侵略著前行,「嘭」的一聲,門板被撞響。
男生低頭閉著眼睛忘情親吻,左手掌在女孩臉側慢慢摩挲。黎書面紅耳赤,仰著腦袋艱難承受,鼻尖全是另一人的呼吸,卷翹的睫毛仿佛下一瞬就要觸到。
濕滑的舌頭游魚一般鑽入口中,帶點技巧又無所顧忌地橫衝直撞,躲在其中的小舌被迫與之共舞,舔舐啃咬,柔嫩的唇瓣也被吮到麻木。
拽住身側的五指脫力地下滑,蔣弛抬手,接住少女手臂掛到頸上。
左手順著臉側向下,食指勾起下巴,拇指抹去唇角的津液,蔣弛含住軟舌,用力吸了一下。
「唔……」黎書受不了這種花樣,微張著薄唇細細呻吟,卻被蔣弛含住吻得更深。
搭在脖頸處的手指難耐的蜷縮,修剪乾淨的指甲無意識地划過後頸,肩背抵著門板,腿軟得快要站不住。
舌尖推拒著他的進入,卻被他以為是邀請。單腿插入少女腿間,腫大一團抵著腿心輕蹭。
隱秘之處被人隔著裙擺燙了一下,黎書手下用力,指尖劃了道深的。
色令智昏的男生這才清醒過來,閉著的眼睛微微睜開,泛著水光的眼眸含著化不開的情慾。
黎書仰著腦袋低低喘息,他也跟著輕喘,一聲又一聲的,吐息噴洒在唇側。
「可以了吧……我們已經進來夠久了……」嗓音低低,被親得黏黏糊糊地似含了蜜。
比賽結束後黎書就被蔣弛拉到了這裡,贏了比賽的男生還穿著上場時的球服,低頭就吻了下來。
樓下的喧鬧順著半開的窗戶湧進室內,定好補習關係的少年男女卻在其中痴纏。
蔣弛隨手拉出桌下的板凳,往後一靠攬著黎書坐在上面,藍色的裙擺在膝上散開,蔣弛心壞,故意順著站姿讓女孩只坐一條腿上,結實的肌肉貼上內褲包裹的私處,小逼濕熱,激得肉棒脹痛。
黎書羞得想起身,手卻被束住按在腿側,翹起腳尖胡亂掙扎,蔣弛的動作卻比她還快。
「又想亂踢?上次你就用這招,你以為這次我還會沒有準備?」
小腿被人握在手裡,羞恥的姿勢惹得黎書眼淚汪汪。
「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對不對?」白嫩的手指被他強硬拉著按向胯下,灼熱的溫度燙在手心,「這裡不是用來踢的,是要揉的,你會嗎?我來教教你。」
誘哄般的語氣傳入耳中,黎書受不了他這個樣子,竭力縮著手臂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別裝可憐,我不會看的。」蔣弛動了動腿,肌肉貼著小逼磨蹭,「流水了,對不對?小逼也在收縮,是不是?」
像是應和他的話,小腹一陣過電般的酥麻,逼肉翕張,裡面又流出一股水。
難言的燥意灼燒著室內的空氣,陌生的情潮蠶食著少女十六年來乖孩子的準則。
黎書咬著下唇,眼神無措,像是快要哭出來。
蔣弛喉結滾動,後頸的抓痕微微刺痛,心上也像是被撓了一下,到口的葷話又咽回去,摟著少女單薄的脊背按在懷中,語氣帶了點哄慰,
「好啦,我不說你了。」
「我抓著你的手,你給我揉,自己在我腿上蹭著弄出來,好不好?」
(八)揉雞巴蹭逼
「給我揉揉雞巴,好不好?」
話是這麼問,可他已經拉著她的手強勢按在胯下。
大掌裹著纖細的手指將抽繩拉開,粗大的一根硬物猛的彈跳出來。
黎書手背被打到,驚慌地嗚咽一聲。
蔣弛卻沒給她時間適應,食指探入女孩攏著的手心,往外一勾打開五指後就捏著手腕握了上去。
粗壯滾燙的一根嵌在手裡,還有點硌手,黎書一手圈不住,虛虛攏著手指搭在上面。
少女細嫩的肌膚觸到性器,蔣弛壓著喉嚨低喘出聲。本就腫脹的硬物興奮地跳了一下,虯結的青筋鼓得猙獰。
鉗著細腕的手用力向下一按,脹得通紅的性器受虐似的被攥住,蔣弛疼得又喘一聲,填滿慾望的吐息盡數灑在脖頸處。
黎書臊得不敢低頭看,耳根被他色情的喘息弄得通紅,左手緊拽著身下人的臂膀,別過腦袋假裝烏龜動也不敢動。
只是有人不想讓她置身事外,蔣弛抬腿不滿地頂了頂流水的小逼,黎書坐不住,被他這麼一晃失去平衡,抬手撐他肩上被迫與他對視。
蔣弛聲音沙啞,慢悠悠道:「動一動啊,我一個人做兩件事很累的。」
自己在他腿上蹭出來什麼的……聽上去就很羞恥……
黎書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麼荒淫的想法,不用做只是想一想也叫耳根變得發燙。
可是下面好像真的很癢,小穴一直在不停的收縮,穴口貼著大腿很想扭動找個地方蹭一蹭。
念頭一旦萌生,就會一發不可收拾。瓣肉迫切地想找個東西含一含,慾念催促,腳尖繃緊,晃動著無意識地夾了夾腿。
察覺到分在腿側的兩條細腿緊了緊,蔣弛勾起嘴角笑了笑。他大方地把腿讓給女孩當成座椅,自然也不在意被她當做下身解癢的工具。說葷話會把好不容易上鉤的兔子嚇回洞裡,只將雙腿岔得更開,坦然地留給她蹭,手下帶著女孩細嫩的小手握著性器從頭擼到尾。
凸起的青筋快速划過掌心留下些微的刺痛,指尖鬆鬆地半搭著觸到粗硬的毛髮。雜亂、茂密。
黎書也分不清是他的動作更大還是自己也昏了頭慣性地在動,纖細的五指一下又一下地上下擼動肉棒,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的好似將身體的難耐發泄在滾燙的性器上。
蔣弛舒爽得眉頭皺起,圈握著女孩的左手用力得似要把指下腕骨捏碎,粗喘著挺腰頂胯,摟著纖腰的手臂向下按,仰頭咬住少女圓潤挺翹的胸。
「啊!」
黎書吃痛地呻吟出聲,握拳捶了蔣弛一下,
「你是狗嗎怎麼還咬人啊!」
男生晦暗的眼眸抬起,齒關鬆開薄唇虛虛含住乳肉,說話時熱氣刺激著乳頭,
「還記得我上次說過什麼嗎?」
舌尖伸出,探過唇瓣,
「 『下次,我要脫了玩。』 」
對準乳頭,舔弄。
「哈啊……」雙腿收緊猛的蹭了下逼肉,淫水湧出毫無顧忌地打濕內褲,腰肢像被強風折斷的柳條一般塌下。
黎書摟著蔣弛脖頸,瀉了。
(九)蹭逼揉奶
單手抱著蔣弛脖子,腦袋垂著埋在蔣弛肩窩,黎書小臉滾燙,額頭緊貼著他裸露的肌膚。
身子還在過電似的輕顫,蔣弛好笑,一下一下抬手輕拍著懷中人的肩背。
「怎麼這麼敏感,沒見過你這樣的。」
黎書還有力氣跟他鬥嘴,「你見過很多嗎?」
「不是,沒有,說錯了。」果斷否認,蔣弛歪頭碰了一下黎書耳廓,「我是說,沒見過你這樣一來自己就先高潮的。把合作夥伴落在一邊。」
「誰跟你合作夥伴,你別胡說。」
「它啊,」蔣弛挺腰動了動雞巴,「它還沒吃飽呢。」
說著手指捻了捻,「水流這麼多。」
「蔣弛!你說了不說那些的!」
「也是說它啊,」挺腰又動了動,語氣有點莫名的無辜,「不信你看啊,你手上全是水。」
黎書惱怒地反應過來自己被他耍了,試探著動了動手指,果然觸到一手滑膩。
在和蔣弛做這些事之前,她對男生的生理構造一知半解。有限的生理知識沒有告訴過她,男生也會流水。
莫名的求知慾促使她低頭往下看,右手黏黏糊糊的,掌心淌著米白色的清液。
黎書有些新奇地抬起手,指間的液體蔓延到手背。
「你的。」
語氣間有淡淡的指責。
「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蔣弛咧著嘴笑了一下,坐直身子湊近她,「對,是我的。」
「你知道它為什麼會流水嗎?因為它吃不到肉很嘴饞。感受一下,很粗一根是不是?」
碩大的硬物突然貼上大腿內側,蔣弛兩腿並起,讓黎書跨坐在他腿上,抱小孩似的摟著她。
肉棒頂著腿心蹭了蹭,雙手繞到背後有意無意地撫著內衣帶,蔣弛誘哄:「爽不爽?就這樣蹭蹭好不好?」
黎書被動地接受著姿勢的變化,腦袋迷糊著沒發覺背後的危險。肉棒和結實的腿肌完全不一樣,熾熱的一根只是貼著就能帶給小逼一陣酥麻。輕薄的內褲早就濕得像不存在,龜頭抵著陰唇頂了頂,換來逼口猶嫌不足地吮吸。
這樣燥熱昏沉的時刻,黎書還記得黏膩的右手不能把衣服弄髒。眼神迷離地看著少年的黑眸,頭腦昏沉的發問:「你的東西,怎麼辦?」
蔣弛雞巴硬得像鐵,伸手從少女背後探入,只想快點揉捏著想了幾天的奶子,「擦我身上。」
「擦哪兒?」
「隨便。你喜歡就行。」
黎書視線下移,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少年滾動的喉結。
抬手,撫上。
「你他媽……」
少女皺眉看著他。
「對不起。」探身親了親柔嫩的指尖,「沒注意。」
啟唇將手指含入口中,尖利的犬牙叼著細細地磨,背後的雙手精準地解開搭扣,啪的一聲,束縛褪去。
豐滿的胸乳彈跳而出,失去固定的內衣向上鬆動,乳肉的下緣溢出底部,蔣弛快准狠地伸手,從下往上抓握住柔軟的一團。
真的好大,原來肉貼肉地摸奶,比想像的還要爽。
修長的五指攏起在衣服底下肆虐,指節彎曲,隨著抓揉的動作一下一下地剮蹭著乳罩的海綿。
黎書身子晃個不停,扣得嚴實的胸前,隆起男生手掌的形狀。
乳尖被指腹下流地撥弄,內衣被拱得頂起,硌得前胸不舒服。
蔣弛看見黎書難耐地皺眉,心領神會地分出一隻手摸上襯衫的紐扣,「不舒服是不是?我幫你脫了好不好?」
一隻手解扣子也這麼快,掌下一邊熱烈地揉搓著飽滿的乳肉,指尖一邊飛快地剝開襯衫。
硬挺的雞巴抵著濕漉漉的小逼狠蹭,不用蔣弛動手,黎書自己就抖著把兩團圓乳晃出襯衣。
乳珠被指尖玩弄得紅透,淫糜的樣子好像再舔一下這裡也能被欺負得流出水來。沒被抓握著的另一團嫩乳顫巍巍地漾起令人眼花繚亂的乳波,白得像玉一樣的肌膚恨不得叫人咬上幾口。
陰唇被戳弄的速度加快,黎書撐著肩膀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
蔣弛單手捏著奶子湊攏,舌尖卷著奶頭細細舔弄,手指配合著嘴唇吸吮的速度反覆推揉,像是真要從少女的乳孔中吸出一股奶來。
手掌無力地撫上男生粗硬的黑髮,黎書抱著他的腦袋低低求情。
「蔣弛……蔣弛……受不了了……不要這樣……」
高挺的鼻樑陷進乳肉,舌尖繞著乳暈轉圈,鼻間都是少女身上的奶香,蔣弛深吸口氣,稍稍撤離,四指併攏輕輕拍了拍奶側,滿意地看到奶子在眼前晃蕩,他抬起頭,眸色深沉。
「你怎麼這麼喜歡粉色。」
「書包是粉的,內衣是粉的。」
「連這裡——」
指尖撥弄了下敏感的乳頭。
「也是粉的。」
(十)蔣弛哥哥
黎書真的要哭了。
長這麼大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
寶貝的胸乳像玩具一樣被本該保持著單純同學關係的男生揉捏,連最隱秘的小逼也被人挺著勃起的雞巴蹭了個乾淨。還沒有接受成人禮的高中生,卻先被另一個同樣該乖乖讀書的王八蛋教導了一些「成人」的知識。
乳頭被惡意玩弄,他卻還要說那些令人羞恥的話。
「粉色……怎麼了……粉色招你惹你了……」
肉棒肆意衝撞,黎書被撞得說話也斷斷續續。
「粉色……總比你心是黑色的好……啊……你別撞那兒……」
蔣弛伸舌舔了一口乳珠,胯下用力,頂了一下重的。
「粉色看著,就讓我很想操啊。」
「我喜歡粉色,你天天讓我把奶頭吸成粉色我更喜歡。」
薄唇含住乳暈,舌頭對著嫣紅的乳珠一陣舔舐,偶爾用齒間咬住吮吸兩口。
黎書最受不住他這樣弄,抱著他的脖子嗚嗚咽咽。
「別來了別來了……唔……蔣弛……別舔了……」
手指受不住地蜷縮,指尖無意識地輕刮著之前撓出的紅痕。
「求你了……」
身下的少年卻充耳不聞,埋著頭只顧吸舔奶子。
黎書恍惚地記起那群男生是怎麼稱呼他的,她想討好他,迷濛著眼睛湊到他耳邊,學著男生之間嬉弄的稱號。
「蔣哥……別舔我了……」
動作頓住,蔣弛啞著嗓音發問。
「叫我什麼?」
「蔣……啊……蔣哥……」
一個字剛說出口,就被他抵著花心狠頂了一下。
「別這樣叫,要萎了。」
「你好難伺候,那要叫你什麼……蔣叔?蔣伯?」
「我看你是想被我操死。」
肉棒抵著陰蒂狠狠碾磨,花唇被他撞得外翻熟透,小小的內褲布料被撞開,腹下用力,龜頭猛的擦過花蕊。
「啊!我錯了我錯了……輕一點……」
「蔣弛哥哥……輕一點……」
埋進逼縫的陰莖跳了跳,蔣弛揉著奶子動作變輕。
「太久了……我不行了……」
「蔣弛哥哥……別舔了……好不好……」
微張的唇瓣似有若無地貼著耳廓磨蹭,低低的呻吟順著耳道抓住心臟,蔣弛喉結滾動,眼睫顫了幾下,耳根通紅,偏頭對著黎書吻了一下。
「好,哥哥不舔你了。」
(十一)小小
蔣弛最後是在黎書腿間釋放出來的。
小小的布料阻擋著男生的進攻,粗壯的一根擱在腿心,蔣弛把黎書按在懷裡,動作激烈地蹭射。
濃重的腥膻味在鼻尖散開,滾燙的液體噴洒在本就濕透的襠部。
蔣弛射了很多,按著黎書肩膀含著她的耳垂邊喘邊射。
黎書抖得跟自己也要瀉了一樣,抓著他的脖子哥哥姐姐地亂叫。
最後腿心一片濕透,內褲根本沒法穿。
蔣弛也好不到哪裡去,頸子上還沾著黎書抹上去的清液,褲子也一片狼藉,各種液體混在一起。
他倒是無所謂,反正穿的是球服,還有一套備用的衣服。黎書就沒辦法了,畢竟沒有誰會帶著一條內褲上學。
她欲哭無淚地捶著蔣弛的胸膛,卻因為手下肌肉堅實,反倒把自己捶痛了。
這種時候,他居然還有心情提補習條件——
把內褲脫下來給我。
黎書睜大眼睛,懷疑他射精把腦子也射出來了。
「你瘋了嗎?給你我怎麼回家!」
「那就不回家了,去我家,剛好可以脫下來給我。」
她不要和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人講話了,雙手撐著就準備從他身上下去。
卻被蔣弛看準時機,在她小腿抬起時,眼疾手快地抓住,擱到另一邊,同時摸到臀後拉扯,就著這個側坐的姿勢把濕透了的內褲沿著大腿一路扯下。
印著淡粉色櫻花的少女內褲提在手上,濃稠量大的精液糊在襠部,蔣弛看著,突然笑出聲。
「粉色。」
黎書羞恥地轉頭,手下用力擰向他小臂。
剛剛偷嘗完禁果的少年男女站在一起,蔣弛在她身後換著上衣。
黎書背過身沒興趣看,底下空蕩蕩的讓她有種不適感。
換好了衣服的男生站了過來,蔣弛將內褲塞進褲兜里,握著黎書手腕。
「走吧,送你回家。」
一前一後兩道影子相繼映在路面上,黎書按著裙擺小心翼翼地跟在蔣弛身後。
不讓他送也沒辦法,他根本沒給她選擇。
沒穿內褲的小逼暴露在風中,雖然穿著裙子,涼風刮過時還是會引起一陣瑟縮。
剛剛被水淋濕的嫩肉就這麼被風襲過,陡然帶來的涼意混雜著羞恥快將黎書吞噬。
蔣弛注意到女孩在身後落下一段距離,頓住腳步等她上前後傾身拉過手腕。
手臂被猛然甩開,看著快速走過氣鼓鼓的背影,蔣弛低頭抑制不住地低笑。
還好黎書家離學校不是很遠,走路沒一會兒就到了。快到小區門口時,她轉過身,惡狠狠地警告身形高大的少年:
「不許跟進來了!」
蔣弛停住,神色淡然。
黎書這才放心地走進小區。散步的張阿姨又在跟她打招呼:「小小,回來了啊。」
腳步匆匆的女孩應聲,踢踢踏踏地跑上樓道。
卻沒注意,身後男生默不作聲地跟了過來,抬頭看向女孩上樓時翻飛的裙擺。
小小?
除了胸,確實哪兒都挺小的。
尤其是逼。
(十二)請求
蔣弛手撐著坐在課桌上,半側身看著身旁乖乖寫題的少女,食指輕輕點了點卷面,語氣沒什麼起伏地開口:「這個公式,是這樣寫的嗎?」
黎書順著他的手指看上去,才發現自己少寫了一個平方,懊惱地噘嘴,怪不得怎樣都算不對。
蔣弛看得發笑,唇角微微勾起,食指彎曲颳了一下她的臉頰。
有男生在後門找他,朗聲喊著蔣哥。
蔣弛下了課桌,俯身叮囑黎書,「我出去一下,你好好寫。」
圓圓的眼睛看向他,對他這種訓小孩似的口氣不滿,黎書揮了揮手,示意他走開。
蔣弛懶懶散散地出去了,也不知道他怎麼這麼出名,天天有人找。黎書握著筆繼續奮筆疾書,剛寫了沒兩道,眼前落下一道陰影。
她抬起頭,班長站在前面。
清俊的臉上帶著一個友好的笑,陳則看著她,細細的眼尾上揚。
「黎書,我想請你幫個忙。」
蔣弛拒絕了來人出去放鬆的提議,說了兩句話就準備轉身回教室。
高令遠急忙上前扯住他,一個跨步攔在跟前,「喂,為什麼,你已經兩周沒和我們一起了。你在幹嘛啊。」
蔣弛果斷打掉肩上的手,面無表情地回答。
「忙。」
「你有什麼好忙的。」高令遠氣得想笑,「你不會跟我說你要上課吧?」
「對啊,我害怕逃課。」
現在他真的想給這人來上一拳了,認識這麼久,從小到大,哪兒有他不敢逃課的時候,他天天在學校才稀罕。
他們這群人,家世好,性子混,老師們都知道到了年紀就送出國了,更有甚者家裡直接打過招呼,言明到時候了就回家繼承家業,送來學校只是履行一下該完成的課業,讓老師多擔待。所以他們只要不做得太過分,校領導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也就蔣弛,玩的同時還能把成績搞好,和他們不是一個等級,也不在國際班。
現在聽到他說他害怕逃課,當起了三好學生,高令遠氣得只想破口大罵。但他不敢。
「不是,咱們那麼多年兄弟了,你有必要這麼敷衍嗎。找的什麼藉口也不用心一點。阿寬讓我問你的,他組了個局。」
蔣弛越過高令遠往前走,「跟他說我沒空,周末再找他。」
被拒絕的人在身後鬱悶,「你到底在忙什麼啊。」
蔣弛聲線懶散,尾音上揚。
「給人當老師。」
「我看你英語很好,口語很標準,想問問你,能不能教教我。」
陳則露出個不好意思的笑,抬手蹭了蹭鼻尖,「作為交換,你也可以問我數學,這也算互幫互助嘛。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不願意也沒關係的。」
黎書有些吃驚,腦子一時沒轉過來。
畢竟是班長,陳則在班上的成績也很好,第一是蔣弛,第二就是他。他還拿過好幾次數學競賽的獎,為人和善,相貌又不凡,在同學之間人氣很高,如果非要說有什麼短板的話,大概就是和其他科目比起來,英語要略顯遜色一點。雖然也不是很差,但人嘛,總是希望做得更好,黎書是英語老師的心肝寶貝,每次測驗穩拿第一,誇她的話幾個月沒有一句重複的。
會被別人請教問題,甚至這個人還是班長,在黎書看來,完全是意料之外的,畢竟她除了英語,其他各科都很一般,只有語文偏上一點。
她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介意,「沒關係的,大家都是同學嘛,你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的,只是我可能也有不會的,就要麻煩你多擔待了。」
陳則笑容更明顯了一點,放心地呼出口氣,點了點頭,「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我有問題就來找你。」
說著他把手掌攤開,裡面躺著兩顆糖果。
「這個,送給你。算是你答應幫忙的謝禮。」
黎書本來想擺手拒絕,可他態度誠懇,大有她不動就不收手的架勢,再說糖果而已,也不算無功受祿,就把手指放到他手心,小心地拿起一粒糖果,「那我就拿一顆吧。」
蔣弛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他捏著脖子往前走,抬頭就看到走之前還叮囑過好好做題的少女現在手指搭在男生攤開的手掌,低著頭看不清神情。
舌尖頂了頂腮,蔣弛冷著一張臉,插兜走到課桌前。
身旁多出一道陰影,黎書抬頭,就看見蔣弛一臉的不爽。
誰又惹他了,難不成是被叫出去打了一頓?
黎書暗自腹誹,卻發現他的眼神一直盯著班長攤開的手,裡面還剩下一顆包裝鮮艷的糖果。
蔣弛抬眸,嘴角勾起,眼裡卻不見絲毫笑意。
「分東西呢,哪個老師買的啊,這麼點,沒誠意。」
「不是,」陳則依舊是那副好脾氣的樣子,「只是有點問題問黎書,現在已經解決了。」
他握起手,當著蔣弛的面把那顆糖放進兜里,嘴角上揚禮貌地笑了下,轉頭走向自己座位。
蔣弛腳尖一勾,拽出凳子坐下,吊兒郎當地往後靠,手臂搭在身後課桌上,似是不經意地伸出長腿,卻又剛好攔住身側過道。
陳則頓了下,沒什麼表情,轉身繞行。
黎書絲毫沒察覺這兩人間的暗流涌動,蔣弛回來後就低頭看向沒做完的試卷,一行字還沒看完,手腕就被人握住。
蔣弛岔著腿坐在右側,還是那副痞氣的樣子,左手擒住她握著糖的那隻手手腕,右手探到掌心勾弄,三兩下就把那顆糖移到了自己手裡。
黎書覺得他肯定是被人打了,不然怎麼發瘋從自己手裡搶東西。
「你幹嘛?」
「管教一下你,做題不要三心二意。」
他不在意地捏起那顆糖果,慢條斯理地把糖紙剝開,「這種東西,小女生吃了是要犯噁心的。」
黎書氣笑,「我和你又沒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管教我。」
「怎麼沒有?」
他把糖放進自己嘴裡,舌尖繞著糖打轉,微微傾身湊近黎書跟前,眼神意有所指地下移,掃過女孩鼓鼓的前襟。
「我是你……」
糖在嘴裡打轉,語調黏黏糊糊的,蔣弛微張開唇,讓水光淋漓的奶糖在黎書面前展現,舌尖捲起由下往上舔了一下。
他笑,時間似回到了一個星期前活動室汁水淋漓的下午,尾音拖長。
「哥哥啊——」
(十三)自習室
乳白色的奶糖在舌尖若隱若現,表面上沾著的點點涎液在光照下泛著零星水光。
乳尖好像被人舔了口一樣瑟縮,黎書紅著臉,小聲斥責。
「無恥。」
蔣弛笑著直起身,大掌蓋在黎書後腦勺,輕輕使力將她腦袋轉回去。
「好好做題,別讓我再看見你亂收別人東西。」
黎書白他一眼,盯著卷子沉思。蔣弛垂頭,神色冷淡地看向擱在腿上的手掌。
五指張開,骨節分明,白皙的肌膚上,躺著一張色彩鮮艷的糖紙。
班長?
不屑地輕嗤。
什麼玩意兒。
*
陳則起身接水,跟前卻被人擋住。
向來溫潤的面容抬起,蔣弛稜角分明的側臉映入眼帘。
他側身站在跟前,單手插兜。
臉上是一貫的高高在上。
緊握成拳的右手打開,當著陳則的面,鮮艷的糖紙被扔進垃圾桶。
蔣弛收手,懶懶散散地走出教室,從頭到尾,沒有看過陳則一眼。
*
「哈啊……別這樣……」
圓錐型的胸乳被人含在口中,薄唇緊抿,乳肉下凹被壓出一抹勒痕。
男生鬆口,嬌嫩的乳頭水光淋漓,乳肉輕顫,連淺淺的乳暈也沾滿涎液。
奶頭挺翹,這下真成水蜜桃了。
「什麼『別這樣』,每次都是『別這樣』,你會不會說別的?」
蔣弛淺笑,呵出的熱氣灑在乳頭。
黎書敏感,夾著豐乳的手臂收緊。
「就是別這樣啊……你別這麼做……」
「那你要我怎麼做?」修長的五指探入內褲,粗礪的指腹按壓揉搓,蔣弛親上白皙脖頸上的小痣,聲音沙啞。
「你說,我做好不好?」
軟嫩的臀肉在指尖摩挲,蔣弛挺身,粗熱的肉棒埋入腿縫。
「你怎麼這樣啊……」黎書欲哭無淚,「說好了帶我自習的……」
「我們不就是在自習室嗎?按照約定,你該給我交學費了。」
這算什麼自習室,黎書坐在他腿上,衣衫半褪,腿間被磨得汁水淋漓。底下是法國進口的沙發,周圍是精緻奢華的家具,這哪裡是什麼自習室,這是蔣弛的家。
下午做完題後,女孩眼睛亮晶晶地交給他檢查,全對,做得很好。
黎書高興地看著蔣弛在卷子上打鉤,興奮地問他今天可以不可以多一點時間講題。
蔣弛抬起頭,喉結在陽光下滾動。
他笑著說,好啊。
然後黎書就被帶到了這裡。
起初他說要去自習室,黎書不大樂意。
「在學校就好了啊,為什麼還要去自習室。」
「我不喜歡,在學校補習,沒意思。」過於白皙以至於可以看到血管的修長手指提起背包,蔣弛轉身,沒什麼表情地走在前面。
直到被帶到一個看起來就很高檔的小區,黎書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裡好像不會有自習室。
少女倉惶地上前拉住男生的書包,急切地詢問:「這是哪兒?不是要去自習室嗎?」
「自習室就在這裡。」
蔣弛用臉掃了門禁,順勢扯過黎書的手,不顧手下人掙扎,半摟半拽地進了大門。
蔣弛的家就在右拐第一套,黎書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拉進了門裡。
寬厚的大門在身後被關上,屋內拉著窗簾,唯一的亮光被擋在門後,偌大的房內一片漆黑。
黎書害怕地想跑,雙手緊拽著書包的系帶,背後緊貼著門旁的玄關,剛一轉身,已經丟下背包的少年就迎了上來,好看的手指捏住下巴,寬大的手掌按住肩膀,黎書吃痛,嘴唇張開,蔣弛的舌頭就滑了進來,迅猛而熱烈地親吻。
男生硬朗的胸膛緊貼著女孩頂起的酥胸,兩相摩擦,膠黏的齒間溢出一聲細弱的呻吟。
「嗯……」
情慾暴漲的少年俯身攬住女孩雙腿,用力分開夾在腰側,一手墊在臀下,一手摟住肩背,以抱小孩的姿勢,一邊強勢地深吻,一邊走過客廳。
沙發坐墊凹陷,身材高大的少年摟著懷中嬌喘微微的少女,倒在上面。
蔣弛壓著靠背,手下用力,迫使女孩跪坐腿上,線條流暢的下頜仰起,伸舌舔過微張的唇縫。
「今天換種方法親你,好不好?」
(十四)小小,我可以摸你的逼嗎
黎書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這種情況下的這種問題,要她怎麼回答。
蔣弛很喜歡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問她話,什麼「對不對」、「好不好」,不是真的想問,而是像哄小孩一樣地跟她說話。
「揉揉你的奶子,好不好?」
「脫掉你的衣服,好不好?」
「小逼也在流水,對不對?」
「換種方法親你,好不好?」
……
一聲聲,一次次,看似尊重的話語詢問的卻全是下流的語句,誘哄般的語氣除了讓小逼里的水流得更多了以外沒有別的用處。
黎書也不會回答他,反正不管她同不同意,他都是要做的。這樣的話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通知。
就像現在,女孩還沒回應,他已經伸著舌頭吻了上去。
接吻先伸舌頭,也不知道哪裡學的下流把戲。
薄薄的兩片唇貼在一起,蔣弛微張著嘴小口小口地吸舔著少女的唇瓣,從唇角開始,一點一點細緻耐心地描摹。濕滑的舌頭偶爾鑽入舔過貝齒,卻又很快退出舔舐唇縫。
溫柔卻又色情的親吻麻痹著黎書從剛才起就不太清醒的大腦,經歷了一番狂風驟雨似的深吻過後蔣弛卻又玩起了這種溫和的招數。
她被舔得嬌喘連連,胸被按著更往前壓,彎曲的膝蓋緊密地抵著腿間碩大一團。
蔣弛揉著她的臀抱著她前後晃了晃,黎書的膝蓋就碾著那團熱物使勁蹭了蹭。
他含著她的舌頭,低聲問她喜歡嗎,揉著臀的手就往上移,蛇一樣攀上她的胸。
只是蛇是涼的,蔣弛的手是燙的。
青筋凸起的大手從下探入胸罩中,虎口掌著巨乳揉捏,蔣弛又問她,喜歡嗎。
扣的緊密的襯衫這次是被崩開的,肌肉賁張的手臂用力一動,脆弱渺小的紐扣就彈跳離開。蔣弛乾脆就著裂縫把襯衫剮下,像剝糖紙似的,將光潔的少女從襯衫中剝出來。
金屬扣在背後解開,蔣弛叼著松垮的內衣邊,斜拉著從少女手臂褪下,又用含過乳罩的唇去吻她的胸,最後舔了一口她脖頸的小痣,又問了一遍,喜歡嗎。
「喜歡喜歡喜歡!」
黎書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執著於這個答案,羞恥的畫面每一幕都太過超過,難言的燥意衝擊著她殘存的理智,蔣弛問了三遍,三遍里每一遍出現的行為她都不可能在前十六年的人生中找到。
終於聽到想要的答案,蔣弛抬頭吻上少女唇瓣,拇指撫著少女側臉輕蹭,他低聲發問。
「小小,我可以摸你的逼嗎?」
不知道是這話令人震驚還是蔣弛居然知道她的小名更讓人驚訝。
黎書推開他的臉,睜大眼睛詢問:「你怎麼知道我叫小小?」
「怎麼不知道。」
他又跑到下面去了。
舌尖舔一下微腫的唇瓣,「這裡小小的。」
又往下舔一下嫣紅的乳珠,「這裡小小的。」
最後修長的食指按住凸出的陰蒂。
「這裡也小小的。」
(十五)潮噴
蔣弛又吻一下黎書的唇,指腹按著陰唇滑動。
「小小,可不可以啊。」
逼口難耐地翕張,小穴泛起微微的癢。
「好煩啊你。」
黎書推開他的臉,將自己藏進臂彎里。
蔣弛在她耳邊笑,一聲又一聲悶悶的。
「那給不給我摸啊。」
「小小妹妹,同桌會弄得你很舒服的。」
修長的手指嵌入熱烘烘的小逼,抵著小巧的陰蒂快速滑動,感受到穴口渴望的吸吮後,食指彎曲頂起,和拇指一起捻住生澀的貝肉揉弄。他還用指甲蓋去按壓,搞得黎書一陣抖動。
「你在問什麼啊,你都已經摸進去了。」
指節頂著小豆又是一陣碾弄,蔣弛沒心沒肺地回答,「沒有啊,這不是還隔著一層內褲。」
「小小,今天穿的什麼顏色?」
「還是粉色嗎?」
穴口已經很濕了,情慾的黏液隔著布料都能淋到手上。
黎書顫著睫毛哆哆嗦嗦,全身的重量掛他肩上。
「你別這樣叫我。」
「為什麼啊,」蔣弛不聽,「你叫我哥哥的時候我也沒攔著你。」
他越來越起勁,手下的力道像是要是把內褲磨破,堅實的腿肌也一直頂著臀肉刮蹭。
「小小妹妹,說話啊。」
黎書快要跪不住了,細細的腰肢彎得像初春的柳條。
嗓音悶悶,從蔣弛肩窩傳來。她斷斷續續,聲音輕得像柳絮。
「補習……要加三個星期……」
帶著花邊的內褲被扯開,蔣弛一手探進水淋淋的逼,俯她耳邊,「別說三個星期,三個月都行。」
黎書被人掀到沙發上,蔣弛和她換了個位置,把她放到坐墊上,腦袋靠著扶手,自己岔開腿跪在她兩側。
五指握著腳踝抬起,蔣弛按著她的腰,將白嫩的雙腿掰開。
黎書被迫曲著腿,腳掌擱在他腹部。
裙擺掀起,黑曜石一般的眼眸看向少女裸露出的馥郁之地,蔣弛抬手,突然扇了一下被水洇濕的私處。
扇一下,又一點水浸得更透。
黎書呻吟一聲,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發瘋。
「我上次說過什麼,你還記得嗎?」
他俯下身,鼻尖對鼻尖。
黎書只能無措地對視。
「我說『粉色讓我看著很想操』。」
蔣弛動了動,像嗅獵物一樣輕蹭。
指尖劃拉著少女的襠部,兩指併攏勾起布料摩挲,又猛的放手讓它彈回逼縫。
黎書被這一下刺激,驀地一激靈。
蔣弛笑起來,「又是粉色。」
「小小,你是真的想讓我操啊。」
誰來管管。
黎書真的欲哭無淚了,「你有病吧,我就買的一套的,和你有什麼關係啊。」看更多好書就到:jile di an.co m
色慾薰心的男生根本不聽,用手抬著少女臀部利落地將內褲脫下,「好乖,這條也給我吧。」
粉嫩的小逼暴露在空氣中,饑渴地張著小口,微紅的陰唇上水光點點,生澀地引誘著渴望玩弄。
蔣弛抬手又扇了一巴掌,輕輕的,打出水聲。
「啊……不要……」黎書尖叫,羞恥地縮著身子往上逃,
蔣弛把她按得很緊,跪著的腿也挪上來壓在膝上,五指相扣,還沾著水漬的手就這麼嚴絲合縫地嵌入女孩手掌。
「別怕,別怕。」
「你上一條內褲也給我了,它已經壞了,你知道我用它做了什麼嗎?」
他又開始說些沒頭沒腦的葷話,黎書搖著頭不想再聽,他卻像看不到一樣。
手指扣著黎書緩緩摩挲,一下一下,就像他對那條內褲做的一樣。
「你猜到了,對不對?」
「我把它套在雞巴上,用它自慰。」
「你的逼太小了,內褲也小,我才射了一次,就不能看了。」
「但是我好硬,硬得快要炸了,只用手擼著,射不出來。」
「當時我就想,一定要找我的同桌再拿一條。」
「小小,你說好不好?」
蔣弛側過頭,齒間含住女孩被扣住的手指,輕輕柔柔地廝磨,黏黏糊糊地詢問。
黎書臉上一片潮紅,耳根紅,胸乳紅,連泛著水光的小逼也紅。蔣弛的自慰描述無法抗拒地進入腦中,雙腿控制不住地收緊,想要夾腿,想要摩挲。
蜷縮的指尖被舔過,蔣弛回身吻住呻吟的唇瓣,淺吻過後,他拉著黎書柔若無骨的手,引誘著按向胯下。
「我現在也好硬啊,小小。」
「我用你的內褲,射給你看,好不好?」
指尖被燙了一下,碩大一團隔著褲子也能完全感覺到,存在感很強的性器,在手指下跳動著好像要衝破束縛直接進入女孩掌心。
黎書顫顫,聲音細若蚊蠅。
「你……要弄就弄……別再問我了……」
蔣弛愉悅地牽起手掌落下一吻,低低地笑,「真乖。」
失去牽引的手脫力地垂下。
蔣弛鬆開手,沿著少女平坦的小腹向下,準確地摸到被勾起慾望的小逼,中指抵住穴口,猛力插入。
「嗯……啊!」
穴口被人擴張,粗壯有力的手指勾著穴肉來回摩擦,凸起的指節頂著軟肉碾磨,穴內深處又湧出一股水流。
黎書繃著腳尖喘叫,腳掌抵著蔣弛大腿磨蹭,陌生的情潮席捲而來,他卻又扯著穴口探入第二根手指。
兩根修長的手指在逼內扣挖,留在外面的拇指順著插入的節奏摁著陰唇轉圈似的揉弄,黎書掙扎得越來越厲害,腳尖蹭過頭擦到蔣弛大腿內側,微張著唇喘息,艱難地伸手握住男生勁瘦的手腕,試探著往外扯。
「不要……好酸……別插了……」
手指被裹得舒適,穴肉顫抖著緊縮。蔣弛俯下身,快速而又用力地舔了一口顫顫巍巍的小豆。
水流開了閘似的噴瀉而出,熱燙的穴肉四面八方纏繞上來,黎書崩潰地呻吟——高潮了。
(十六)生氣
黎書哭了。
大大的眼睛變得水汪汪的,圓圓的淚珠墜在眼尾一顆接著一顆悄無聲息滑落。她連哭的時候都很安靜。
蔣弛第一次有點玩過火的感覺。
結實的臂膀輕柔地把黎書抱起來,無措地輕拍著女孩汗濕的背。
滾燙的淚珠滴滴答答地墜在頸窩,他覺得自己真的有點不是個東西,這種時候居然還在想,要是把雞巴塞進去她會不會哭得更凶。
偏頭輕輕舔舐黎書沾了眼淚的唇角,蔣弛帶著笑意哄人。
「怎麼哭了啊,下面流水,上面也跟著流。」
黎書本來就因為這件事煩,他還提,更煩。水盈盈的大眼看著他,嘴一撇,眼淚流得更凶了。
「錯了。」蔣弛不自然地轉移視線,喉結滾動,「真的不說了。」
被同桌用手指插到高潮到哭出來,這件事包含的羞恥度足以讓黎書用好幾個月來忘記。再沒有心思和他補習,她扶著蔣弛的肩,起身就想下去。
一動腿,卻被蔣弛握著壓在腰側。
「做什麼?」
「我要回家了。」
紅紅的眼睛蹙眉看著他,蔣弛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還沒給你講題,你回去做什麼。」
「不要你講了,」黎書咬著唇,手指扳著他的手,「我自己回去看。」
「沒有我講你看得懂?」
「我為什麼非要你講,」扳不動,反倒被他拉住攥在手裡,黎書賭氣,故意跟他作對,「我還可以問班長。」
「行。」指關節被捏得作響,蔣弛笑著點了點頭,「他今天就跟你說這事是吧?」
「你同意了?」
「班長也問我英語了,我為什麼不同意。」
「黎書。」唇角的笑容收起,蔣弛低頭,視線陰沉,「你玩我呢。」
第一次聽到他正兒八經地叫自己名字,黎書難得的有些征楞。
「你覺得我很閒是不是。你既然找了我補習,為什麼又要去找其他人?我看上去很好說話嗎?」
語氣沒有以往漫不經心的調笑,而是充滿陰鷙。
黎書隱晦地察覺到他好像誤會什麼了,卻又說不清楚,被他陡然轉變的態度嚇到,眨著眼睛不敢說話。
「你不願意聽我說那些話,我就不說了。你想回家,我也可以送你。」蔣弛抬手,拇指擦過黎書臉上的淚痕,「但是你的題,只能我來講。」
「明白嗎?」
尖尖的下頜被人捏在手裡,拇指擦過臉頰,重重碾過唇瓣。
蔣弛湊近親上被手指擦過的地方,嗓音低沉,「我會送你回去,在你履行完你的承諾之後。」
褲鏈拉開的聲音響起,粗壯的一根長物彈跳出來。黑色的內褲邊包著底部的囊袋,雜亂的毛髮茂盛著生長出來。
黎書不敢再看,扭過頭不想和他對視。
卻被捏著下頜轉回來,蔣弛按著她的下巴向下,強迫她看著這色情的一幕。
腳踝被他握著拿過來,白凈的腳背擋在漲得紫紅的陰莖上,小小的腳掌蓋不完全,半截莖身連同腫大的龜頭裸露在外。
蔣弛按著她的腳踩在雞巴上,溢出一聲重喘時看著她的眼睛要求道,
「現在,讓我射出來。」
黎書真的被嚇到了,扭動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去,卻只讓他被踩得更爽。粗壯滾燙的一根就那麼赤裸裸地擱在腳底,火燒似的溫度灼到心臟。他的力氣真的很大,一條手臂環抱著黎書的腰將她圈在腿上,一隻手還能握著她的腳踝前後摩擦。
黎書雙手被他束在胸前,幼貓一樣的任人玩弄。
腳掌被摩擦得生疼,亂七八糟的黏液糊在底部。頭頂蔣弛難耐地喘息,陰莖腫得更大。
他一直不射,她就一直不能回家。
黎書受不了這種被人禁錮的感覺,掙扎著求饒。
「我不做了,不要這樣,放我回家。」
這樣的喊聲不起作用,漸漸演變成了啜泣的咒罵。
「蔣弛!你混蛋!嗚嗚嗚……」
「你就是個變態!滿腦子廢料的流氓……」
「我不要你補習了,我要回家……」
臀上被人重重拍了一巴掌,一直任打任罵的男生冷冷地看向她,語氣冰冷。
「你做夢。」
(十七)冷戰
蔣弛和黎書在冷戰。
前後的同學都發現了。
那天課代表來找黎書幫忙收作業,她欣然起身,卻被攔在了裡面。
蔣弛沒讓。
黎書的座位緊貼著牆壁,要出去只有一條路。可是現在黎書站了起來,蔣弛卻在旁邊只顧低著頭打遊戲。
課代表看到兩人之間微妙的氛圍,一臉八卦。
黎書緊抿著薄唇,「蔣弛,讓一下。」
話被吹散在了風裡,男生低著頭,一動不動。
蕭瀟聽見動靜轉過頭來,就看見黎書好像在生氣。
「蔣弛。」
「我說你讓開。」
「砰」的一聲,手機被扔進抽屜里,砸在木板上發出不輕的響聲。
蔣弛抬頭,面無表情地側目。
薄薄的眼皮垂著壓著睫毛,挺直的鼻樑在陽光下照出一道陰影,眼眸黑黢黢的,看不出情緒。
他站起身,腳尖勾開板凳,凳腳與地板摩擦的聲音尖銳刺耳。
高大的身形將黎書罩住。蕭瀟繃緊了弦,以為蔣弛要發火了。他卻一聲不吭,看了黎書半晌,轉身走了。
後門被腳尖踢到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課代表看呆了眼,疑惑不解。
不就是收個作業嗎。怎麼,蔣弛沒做嗎。
高令遠的球再次被人攔截。
轉身,起跳,「砰」的一聲,叄分進球。
他終於忍不住發火,轉頭對著剛剛投籃的人罵道:「蔣弛,你有病啊!」
「球場上那麼多人,你只截我的!這樣下去我們這邊還打個屁!」
他們那堆里只有他一個還算能行的,其他都菜得要死,蔣弛把他攔了,他們根本沒有發揮的餘地。
本來也沒想找那群人打的,可是這個混蛋一臉要殺人地跑來找他打籃球,玩得好的那幾個都逃課去了,他只能隨便在班上找了幾個人,就當陪陪他,聯絡聯絡感情。
誰知道這少爺一來就跟瘋了似的火力全開,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給人打得自信都快沒了。
高令遠啐了一口,暗罵道,早知道不來陪這個神經病了,聯絡個屁的感情。
他招手示意大家休息,自己走過去攬著蔣弛肩膀。剛打完球渾身汗津津的,他還能和他勾肩搭背,高令遠覺得這份感情已經足夠真摯了。
「你怎麼了?跟破產了似的。打個球臉色比還債還難看。」
蔣弛冷冷地斜他一眼,邁著步往前走。
「不會吧?真被我說中了?」高令遠作驚恐狀,搭著的手臂立馬放下,「既然這樣,我有必要重新規劃一下我們兩個人的髮小關係……」
「去你的,有病就去治。」蔣弛終於開口,只是內容不太好聽。
「你沒破產就沒事了。」高令遠故意抬手拍拍胸口以示放心,繼續問他,「那你到底怎麼了?」
礦泉水瓶蓋被擰開,蔣弛抬頭喝了一口水,汗液順著喉結滾動。
「她不理我。」
「誰?誰不理你?你爸?還是你媽?你不是一個人住嗎?那是阿寬?不會啊,我上次跟他說你周末找他,他還樂呵呵地答應了呢。」
高令遠什麼都不知道,蔣弛懶得跟他再說,心情煩躁。
「沒什麼。」
「誒你這人就是,說話沒頭沒尾的,你就拽吧,早晚有一天被人收拾。」
蔣弛睫毛顫了一下。
他們站在樹蔭下,外面是算不上熱烈的陽光。高令遠插著腰左顧右盼,突然眼睛一亮。
「誒,那個不是你同桌嗎。」他拍了一下蔣弛裸露的手臂,指著他看,「上次找你時我見過,你還跟她低頭說話來著。長得還挺漂亮的,身邊那個是她男朋友嗎?」
銳利的目光投向場外,蔣弛順著高令遠手指的方向,準確地捕捉到操場上同行的兩個人。
高令遠還在糾結,抬手撫著下巴思考。「看上去又不太像,她不怎麼搭理他。誒,蔣弛,問你呢,你知道嗎?」
空了半瓶的礦泉水瓶在手裡變形,蔣弛冷臉,手背青筋暴起。
黎書幫著課代表把作業抱到美術辦公室,兩棟樓不在一個片區,中間需要跨越操場。
路上遇到了陳則,他友好地沖黎書笑笑,提出自己幫她分擔。
黎書一開始拒絕,可是陳則說他也要去那棟樓開會,就接受了他的好意。
「謝謝你啦班長。」
女孩明媚的笑顏在陽光下亮得晃眼,陳則目光閃了閃,耳尖微紅地接過半摞作業。
「不用客氣。黎書,關於上次問你的問題,我還有些事沒說清楚……」
「班長,小心!」
橫空飛來的籃球徑直砸向陳則,黎書嚇了一跳,手上抱著本子沒辦法伸手拉他,只能朝他走近了一步試圖把他撞開。
還好陳則反應夠快,在黎書過來之前,先側身後退了幾步,黑色的籃球砸到地上,在兩人之間形成了阻隔。
黎書皺眉順著籃球來的方向看過去,就見不遠處的陽光下,蔣弛和他的朋友挺身站立。
高令遠也被這場變故嚇得不輕,剛才他喊都喊不住,身邊的大少爺就一聲不吭地往前走,再然後,手中的籃球就飛了出去。
還好人沒事,高令遠今天第二次撫慰自己的心臟。
陳則略顯狼狽地轉身,剛站穩,就看見蔣弛站在面前,用那天扔糖紙時的表情,語氣淡淡地說:
「不好意思,手滑。」
黎書和陳則一起把作業放到辦公室里,就關好門回去。
走在走廊上的時候,黎書問:「班長,你沒事吧?」
陳則笑得很溫和,「沒事,沒砸到。」
黎書鬆了口氣,緩緩道,「那就好。」
陳則笑容不變,低聲問她,「黎書,你在擔心誰。」
是扔籃球的人還是差點被籃球砸到的人。
黎書沒聽懂,「啊?」
「沒什麼,我隨便說說而已。」
班長要開的會在五樓,還要上一樓,結伴走到樓梯口後,他們在這裡分別。
陳則往上走,黎書邁步下樓。
剛把一層樓梯下完,站在走廊邊,身後就突然伸出一隻手。
剛洗過還帶著涼意的五指抓握住黎書手腕,她嚇了一跳,還來不及驚呼出聲,那條結實有力的手臂就拉著她進入轉角處的空教室。
四下一片漆黑,長期沒有人用過的教室泛著淡淡的木屑味,空氣中塵埃浮動。
黎書背對著教室門,渾身僵硬,正在思索自己應該沒有招惹什麼人,一會是先給錢還是先叫救命,背後的人就抱了上來。
帶著熱意的胸膛緊貼著後背,青筋鼓起的雙臂環抱著腰肢,雙手扣在一起形成一道禁錮,腦袋低下深深埋在頸窩。
再然後,悶悶的聲音就從頸窩處響起。
「對不起,剛剛差點砸到你。」
(十八)道歉
周圍黑漆漆的,厚實的窗簾布緊緊拉著,蔣弛從身後抱著她,滾燙的體溫貼著小臂傳遞。
黎書不說話,一動不動。
蔣弛低頭蹭了蹭,短短的劉海扎著頸窩。他偏頭,對著脖頸舔了一口。
「蔣弛,我在生氣。」
「……」手臂收得更緊了些,高挺的鼻樑陷進軟肉,「……我知道。」
*
黎書一個人去送作業,卻是兩個人一起回來。
蕭瀟本來轉過身想和她說話,一抬頭,蔣弛緊接著出現在她身後。
蕭瀟又轉了回去。
蔣弛坐下身將換下的衣服塞進抽屜里,摸出手機,又面無表情地走了。
蕭瀟再次轉了回來,抑制不住興奮地小聲詢問:「你和蔣弛,你們怎麼了啊?」
黎書呆呆的,沒什麼反應。「沒有啊,我們沒什麼。」
「得了吧。叄天了,你們都沒怎麼說話。他之前不是還給你講題嗎,最近也沒有。你們吵架啦?今天早上那樣,我還以為他要打人了。」
黎書不知道該怎麼跟蕭瀟解釋,正在思索,她已經進入了新的話題。
「你不是自己去放的作業嗎,怎麼和蔣弛一起回來了,他在那裡等你啊?」
蕭瀟的眼睛亮晶晶的,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魂。
黎書正在跟前桌解釋只是湊巧,課代表從講台下來,站到身側。
「呀!黎書,」她驚呼,指著黎書白嫩的頸側,「你這裡怎麼被蚊子咬了?」
半個小時前,空教室。
室內氣溫上升,蔣弛抱著黎書,渾身燥熱。
濕滑的舌尖在頸上游移,他張著唇,又舔了一口。
「蔣弛——我說了我在生氣!」黎書抬手,想要推開他的臉,卻又被緊緊攥住。
「而且現在不是補習時間,你不能這麼做!」
灼熱的呼吸噴洒頸側,他抬頭,擦過下頜。
「我知道。」
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黎書擰眉,語氣不善,「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了還舔!」
「我知道,所以我來道歉了。你要生氣,打我好了。」
他穿了一件無袖背心,手被拉著放到胳膊上,指下的肌肉硬得硌人。
「我才不要,我又不是你,隨便就打人!」
臀上被拍的那一掌還歷歷在目,黎書氣悶,甩開他的手。
「那你要我怎麼做?小小,你告訴我。」
蔣弛把黎書轉過來,掐腰抱起,放在課桌上,額頭相抵,漆黑的眼眸緊盯著她。
「你告訴我,好不好?」
漂亮的眼睛微微下垂著,睫毛長長的,像只大狗。
「我給你舔好不好?不用手插了。你要是不喜歡,用腳踩我也行,我不反抗。」
「蔣弛!」
「別這樣叫我,小小。」他抬頭,吻上她的唇,「早上你就這樣叫我,我不喜歡。」
又伸舌在唇上舔了一下,他的聲音低低的,興致不高,「今天放學一起回家好不好?我給你舔,讓你打回來。」
「你怎麼這樣啊……」黎書躲避不開,被他雙臂圈住,「我說了我在生氣啊……」
「那怎麼辦?我們要一直這樣嗎?」尖尖的犬牙咬上下頜,抵住廝磨。
「不就是害羞嗎,不就是被插高潮了嗎。」
他胡言亂語,黎書聽不得,伸手去捂他的唇。
「這有什麼?只不過是手而已,又不是真給我操了。」
捂不住,反而被他舔了一下。
「你還被我舔高潮過,就在學校,你不記得了嗎?」
「這是你和我的約定,約定了就要執行,這很正常,我們只不過是在互幫互助,共同進步,老師不是讓同桌之間一起學習嗎。」
聽起來是對的,可沒有哪一對同桌會像他們這樣,接吻、揉胸、摸逼,甚至是被插到高潮。
黎書腦子裡一片混亂,聽不出他話里的問題。
「你想進步,對不對?」
蔣弛輕輕地把她抱在肩上,嘴唇貼著耳廓。
「小小,你不是想補習嗎?」
「我可以再給你加叄個星期,好不好?」
耳根通紅,黎書埋在他肩上輕吼,
「蔣弛,你真的好煩啊!」
窗簾被微風拂動,室內,少年男女耳鬢廝磨。
(十九)下大雨
七月的雨說下就下,明明早上還是晴空萬里,轉眼間,淅瀝瀝的雨水就順著挑檐往外淌。
教室里歸家心切的學生對著窗外的雨幕怨聲載道,這個時候,有傘的同學就成了香餑餑。
嘭的一聲雨傘打開,瞬間就被擁上的人群淹沒。
黎書和蕭瀟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十分默契地決定不與他們爭搶。
天色昏暗,教室里開著燈。
黎書從包里拿出今天的作業,開始不慌不忙地書寫。
蕭瀟無聊地盯了一會兒門口的盛況,突然靈光一閃。
「我想起來了,黎書!」她猛的轉過身,雙手抬高黎書低著的臉,「我有個認識的哥哥,讀高叄,他家裡常年有車接送的,說不定可以借我們一把傘。你等著啊,我一會兒就來解救你!」
高叄和高一的樓連在一起,中間有一條長長的走廊,不需要出教學樓也可以過去。
黎書還沒來得及回話,她就風風火火地跑走了。忍俊不禁,又繼續低頭寫作業。
教室里還剩下十來個沒有回家的同學,要麼和黎書一樣寫著作業,要麼聊著天等人來接,早的時候有那麼幾個男生等不及頂著書包就朝雨里跑,又被噼里啪啦的雨水淋成落湯雞趕回來。
蕭瀟離開後,同組的就剩下黎書一個人。
蔣弛從上午出去後就一直沒回來。
又拌著雨聲寫了會兒作業,剩下的人越來越少。
家在附近的同學又拿著傘回來接人,叫了黎書一聲,問她要不要一起走,她指指前桌,說要等蕭瀟回來。
那幾個同學也走了。黎書有點擔心,蕭瀟會不會遇到什麼麻煩了。
天色越來越暗,嘩啦啦的雨水也像在心裡流淌,只剩自己一個人,黎書有點害怕。
本想繼續寫作業,可實在靜不下心來,她站起身,想著,要不自己還是去找一找吧。
沒拿書包,她怕蕭瀟回來以後以為自己走了。慢慢地走到教室門口後,她扶著門框,伸頭往外看了一眼。
走廊空蕩蕩的,除了白色的瓷磚,什麼也看不見。
黎書暗暗給自己打了個氣,剛想走,肩上就被人拍了一下。
「啊!」她嚇了一跳,驚慌地退回門內,叫聲比室外的雨聲還大。
白著一張小臉瑟縮著往肩膀被拍的地方望過去,蔣弛滴著水的臉龐就大咧咧地呈現在眼前。
劍眉英挺地往後揚起,被水洗過後顯得越發濃墨,眼窩深邃,眼尾微微上挑,一雙瀲灩桃花眼,襯著又長又密的睫毛。他眨了下眼,水珠順著他的睫毛往下落,划過挺直的鼻樑。
黎書驚魂未定,看著古代聊齋裡面水鬼一樣的他,一時扶著門框說不出話。
「嚇傻了?」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薄薄的嘴唇勾起,冶艷地笑了下。
「就這麼點膽子,還不乖乖坐在座位上。」
黎書終於回過神來,先聽到他這聲嘲弄,瞪圓了眼睛看向他。
「還不是因為你!誰讓你放學不回家到處嚇人,你濕淋淋地像個水鬼一樣,是人都會被嚇到好嗎!」
蔣弛捋了一把頭髮,飽滿的額頭露出來,水珠順著他的下巴滑落,悄然落入領中。
他伸出藏在背後的右手,滴滴答答的水珠跟著手中的東西灑了一地。修長的手指勾在傘柄的細繩上,他反手提高示意著抖了抖,水滴飄落,不經意濺上黎書垂在身側的手背,水滴順著手指蜿蜒向下,黎書無意識動了動指尖,心跳在耳邊放大。
她在淅瀝瀝的大雨之中,聽見他也像被雨水浸過一樣的嗓音。
「沒辦法,總要有人當水鬼送人回家吧,不然我們可憐的小小該怎麼辦啊?」
(二十)擦雨水
高叄居然還在上課,明明已經到飯點了,頭髮稀疏的物理老師卻還在台上講課。厚厚的眼鏡片折射出白熾燈的光,拿著話筒勢要和窗外的大雨對抗。
蕭瀟探頭在後門張望,急得跺了跺腳。
終於等到老師口乾舌燥地停下,教室里的人魂已經丟了大半,半死不活地趴在桌上。
她朝起身接水的學長揮了揮手,臉上帶著求救的笑。
終於借到傘,學長人很好,知道她要帶朋友還多給了她一把。
跑回高一教學樓的時候,她想,黎書一定等急了。
走廊外嘩啦啦地下著大雨,風一吹,飄搖的雨滴就被席捲著灑向牆內。
快到教室的時候,她被蔣弛攔下了。
他半個身子濕透,滿頭都是水,微長的額發垂在眼前,遮掩著看不出情緒。
他開口,問:「去找黎書?」
蕭瀟只能楞著點點頭,略顯膽怯地看著他。
他倒是沒在意,亮了亮手裡的傘,「回去吧,她給我接。」
蕭瀟就這麼被嚇走了。不是不想親口告訴黎書,而是蔣弛站在面前她實在不敢也不能過去。
臨走時她再叄叮囑,一定要告訴黎書自己回來找她了。被蔣弛略顯不耐煩地一看,又灰溜溜地跑了。
蔣弛有沒有告訴黎書,蕭瀟不知道。
可是現在黎書看著蔣弛濕漉漉地站在面前,胸腔莫名跳得很快。
給蔣弛揉胸的時候沒有這樣,被他舔奶的時候沒有這樣,就連躺在他身上被他用手指插到高潮的也沒有這樣。
可就在室外風雨交加,裹挾著雨水的強風偶爾還會拍到臉上的時候,黎書卻覺得,世界比以往的每一次都還要顛倒。
兩雙同樣瀲灩的眼睛在昏暗的廊下對視,惱人的大雨譜寫著心跳的樂章。
蔣弛率先笑了,修長的手指捏了一下門邊人的臉,「怎麼,又傻了?這麼不禁嚇,我要怎麼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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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書鼓著臉擦掉他留下的水漬,又惹得蔣弛輕笑。
「我要等蕭瀟的,她去給我借傘了。」
話說完,語氣里還隱隱有點驕傲。
蔣弛斜了她一眼,沒說話。
書包被人提了出來,黎書跟個陀螺一樣看著蔣弛面無表情地走進教室又走出來,額頭被他經過時拍了一下,不重,冰冰涼涼的。
「走吧,膽小鬼。」他展臂勾住女孩脖子,「她把你交給我了。」
細密的水珠被柔軟的纖維吸收,黎書拿著毛巾,小心地擦在蔣弛脖子上。
他後仰著頭,大方地把脖頸暴露在女孩面前,精緻的下頜線條流暢,再往下,是裸露的鎖骨。
水珠順著喉結往下,滑過解開的一、二兩顆紐扣,流向更深處。
「下面,你沒擦到。」他開口說話,喉結在毛巾下滾動。
「哎呀!你好煩啊!你別動啊,再動就不給你擦了!」
「動口也算動?」蔣弛笑了,喉結跟著輕顫,喉嚨里發出悶悶的笑聲。「還說我難伺候,你也挺不講道理的。同桌,我是為誰才被淋成這樣的啊?」
黎書蔫了,就像地里被雨澆折了的小黃花。
不知道蔣弛是不是從水裡爬出來嚇人的時候腦子被泡壞了,來接人居然只帶一把傘。還好傘夠大,黎書倒是一點沒淋濕,可當他把攬著自己的手臂放下後,她才發現,他另半邊身子幾乎是淋著雨在走。
雨霧蒙蒙,蔣弛微垂著眼站在分叉口,本就白的皮膚被水淋過後顯得更透了,像是隨時要生病。
「你回去吧,我把傘給你。」
連聲音都變低了。
黎書頓時有點擔心,拉住他遞傘的手,「那你怎麼辦?你怎麼回家?」
「沒關係,我走回去就好了。」甚至用的還不是「跑」。
「上次補習後,你應該也不會再想去我家了。沒關係,我慢慢回去就好。」
天啊,這也太可憐了。
黎書只聽得到他後半句話,怎麼還能「慢慢回去」啊。
她抬起頭,眼神擔憂,「我們先送你回去,然後你再把傘借給我,可以嗎?」
然後事情就演變成這樣。
蔣弛可憐地把房門打開,可憐地把黎書拉進來,襯衫的紐扣可憐地被解開兩顆,他再可憐地要求黎書幫他擦。
濫好心真的會害死人。
黎書現在深切地感受到。
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落地窗上,蔣弛坐在躺椅上,任由黎書彎著腰給他擦。
新換的白襯衫已經完全濕透,薄薄的貼在肌膚上。被水浸濕的地方變得透明,露出底下結實的肌肉。黎書發現他腰很細,肩膀卻很寬,平時被抱著的時候沒感覺,現在才發現自己在他面前估計就跟個小雞仔一樣。他挺了挺腰,濕透的襯衣更緊地貼在身上,昏暗的光線下,腹肌的輪廓印得分明。
黎書莫名有些耳熱,視線不自然地上移,手下用了點力,重重擦過他的脖頸。
「嗯……」
蔣弛莫名的呻吟,倒把黎書嚇住了。
他重重喘了口氣,仰著的頭抬平,帶著涼意的手按住黎書手背,晦暗的眼神盯著她。
「你看,你在擦哪兒。」
黎書怯怯地看過去。
手下,是蔣弛的喉結。
(二十一)發大水
「對不起……我不……啊!」
話沒說完,黎書猝不及防被他扯著手臂拽下身來。
上半身完全趴在蔣弛身上,腿艱難地支撐在地面,一條腿翹著,另一條慌亂中擠入他腿間。
這種姿勢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很快,蔣弛就把她抱了上來。
雙腿被攬著分開跪在兩側,腹部肌肉緊實,蔣弛摟著她,讓她坐在了自己腰上。
裙擺四散,曖昧地遮擋住腹肌的紋路。觸感冰涼,黎書雙手撐在結實的胸膛上,感受著呼吸起伏。
蔣弛半躺著,領口敞得更開。手腕被他握著往上,毛巾覆上鎖骨,他低語:「擦啊。」
女孩白皙的手指緩緩動起來,輕輕捏著毛巾,一點一滴把水珠擦去。
內褲被坐著的襯衫浸濕,黎書抿唇看他一眼,毛巾擦拭著往下。
觸到胸前時,粉色的乳粒凸起。
扣子又被解開兩粒,濕透的襯衣移去,蔣弛手拽著衣襟,袒露著胸膛,繼續誘哄著:「擦啊。」
內褲被浸得更濕。
黎書羞恥地挪動手,試探著擦向乳粒。屬於少年的身體在掌下起伏,她睫毛顫著,輕柔地擦拭將乳頭變得更紅。小小的一粒硬如石子,無法忽視地在乳暈上挺立,從發上滴到胸前的水珠滑過,黎書看著,乳粒就那麼在結實的胸膛上,顫巍巍地晃了晃。
腦海中有什麼東西無聲炸裂。
黎書再受不了這種刺激,扔下帕子就想跳下身去往外跑。
悶熱的空氣經不起任何摩擦。
就像點燃情慾的導火索。
蔣弛的動作比她更快。
纖細的手腕粗暴地被扯回原處,鼓起的前胸猛地撞上硬挺的胸膛,黎書吃痛,張開的嘴唇就被人含住。
寬厚的大舌在嘴裡肆虐,小巧的唇瓣被吸吮得發麻,兩條舌頭在口中糾纏,溢出的涎液被盡數吞咽。
蔣弛從來沒有吻得這樣凶過。
狂吞猛舐,像是要將黎書吃進去。
背後的手掌越來越用力,女孩仰著頭,脫力地承受。
口角流出涎液,又被他撫著臉擦去。
胸前的衣服也覺得礙事,煩躁地解開紐扣褪去。鼓鼓的雙乳彈跳出來,終於得見天日。
半罩杯式的乳罩藏不住春光,他扇了一下,激得乳肉晃蕩。
敏感的乳頭在海綿內挺立,黎書輕喘,攀著肩膀的五指用力。
指尖划過肌膚,無聲催動情慾。
蔣弛用力吸了一口小舌,粗喘著埋頭照著胸乳舔去。
乳罩早在揉搓中被他一把拉下,紅艷艷奶頭挺立,轉眼便被吞沒唇間。
「嗯……啊……」腿心夾弄,吐出一股股淫液。黎書五指插他發間,顫抖著呻吟。
高挺的鼻樑深深陷入乳暈,蔣弛埋著頭,肆意舔弄。
他舔夠了,又抿唇吮吸。飽滿的胸乳間,傳出的全是嘖嘖水聲。
空氣似乎都在發燙,呼一口,全是熱氣。只想找個冰涼的地方蹭一下,動了動腰,卻又觸到更燙的一團。
臀下的腹肌在用力,蔣弛挺腰,硬邦邦的肌肉在腿心一下一下地起伏著。
怎麼哪裡都這麼燙……
黎書迷糊著,纖指移向被雨浸透的襯衫。
指腹隔著襯衫在胸膛上難耐地畫圈,蔣弛握過手指,按壓在自己乳頭,「摸這裡。」
窗外的暴雨又一次打在窗戶上,「啪」的一聲,是肉棒頂上小逼的聲音。
蔣弛伸手摸入腿間,舌尖舔上耳垂。
「小小,你的逼也發大水了。」
(二十二)腹肌磨逼
下雨的時候蔣弛在高令遠家睡覺。幾個玩得好的朋友在客廳里打遊戲,其中一個看了眼沙發上的蔣弛,小聲和高令遠說話。
「蔣哥怎麼不和我們一起?一來就睡覺,以前也沒見他這樣。」
「他不和我們玩。」高令遠冷笑一聲,「他和別人玩。」
前者摸不著頭腦,嘀咕了一聲又低著頭繼續打遊戲。
螢幕上的人物第一百次被殺死的時候,蔣弛醒了。
剛睡醒,薄薄的眼皮垂著。
他懨懨的,看上去沒什麼精神。
「幾點了?」
「六點。」高令遠從廝殺中抽了空回他,頭也不抬。
屋內好像昏暗得有點過分了。蔣弛抬眼,往窗外看去。這一眼才發現,窗外狂風暴雨。
他霍然起身,倒把打遊戲的人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夢遊了?」
「你家傘在哪兒?」長腿跨過沙發,蔣弛走向門邊。
「不是吧,大哥,你要出去啊?」人物又死一次,有九十秒的復活。高令遠把手機扔給旁邊人,跟著站起身,「外邊雨下這麼大,你出去幹嘛,睡糊塗了?」
蔣弛看了他一眼,嗓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傘,在哪兒?」
「我真是服了你了!」猛的握拳捶了他一下,高令遠俯下身,拉開門邊的櫃門,「要哪把?自己挑。」
蔣弛在一排傘中目測了一下,選了一把最大的。
「謝了。」
「唉,要不,你還是等一下吧,打電話叫劉叔送你過去,這雨太大了。」
這種雨天,道路上怕是會堵車。蔣弛毫不猶豫地否決了這個提議,默不作聲地準備出門。
「你去哪兒總得告訴我吧,」高令遠一個頭兩個大,「不然我怎麼跟叔叔阿姨交待。說我大雨天的把你掃地出門了?」
蔣弛還了他一拳,被他嘻嘻哈哈地躲開了。
「去學校,接人。」
高令遠頭更大了,「你變侍應生了?大少爺不當跑去接待客戶?」
「我再打一拳你不一定躲得開。」蔣弛冷冷看著他,大有先收拾了他再去辦事的意思。
高令遠屈服了,從柜子里又拿出一把傘,「那什麼,你接人也得拿兩把啊,一把怎麼接。」
蔣弛心情很好地笑了,勾起嘴角沒說話。他也沒接高令遠遞過來的傘,打開門往外走的時候留下一句:「你家隔音有點太好了,害我雨聲都沒聽到。」
蔣弛打著傘走在雨中,只剩高令遠一個人在門邊抓狂。
「隔音好也礙著你了,蔣弛你有病啊!」
雨雖然大,卻也不是不能走。至少到教學樓底下的時候,蔣弛身上都是乾燥的。
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傘上,他想,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下一瞬,寬大的傘就被收起來,細密的雨珠盡數打在身上。直到襯衫濕透,貼在肌膚上,隱隱露出肌肉的形狀,他才拿著傘,不緊不慢地走向樓道。
這樣應該更好,他想。
*
滾燙的呼吸噴洒在耳廓,蔣弛伸舌,含著耳垂舔了一下。
「小小,你的逼也發大水了。」
他抽出手,把指尖的晶亮展示給她看,手指微微分開,中間還墜著銀液。
黎書嗚咽一聲,羞恥地趴他身上,手指試探著去捂他的嘴,被他咬了指尖含在口中。
「怎麼這麼多水啊。」他聽上去很是發愁,「屋外在發大水,屋內也在發大水。我的衣服都被水淋濕了。」
「本來是叫小小給我擦水的,怎麼越擦越濕啊?」
他雙手捧住女孩羞紅的臉,舌尖含著食指慢慢舔舐。
「你的衣服……本來就是濕的……」黎書漲紅著臉,支支吾吾,「我擦不幹凈……是它先把我的內褲浸濕的。」
「小小的內褲也濕了嗎?」他看上去很抱歉,「被我弄濕的嗎?小逼那麼熱,穿濕的不好,我幫你脫下來,好不好?」
又開始了,又來了。
他又在問這種問題了。
黎書簡直無地自容,恨不得把耳朵堵住。可是不行,手還含在他的嘴裡。
現在的氛圍太好了,屋外下著雨,沒有人可以回家。屋內空氣悶熱,潮熱的情緒裹挾著人的身體,蠶食著人的理智。
接觸到情慾的少年男女,往往會胡亂地沉迷進去,不在乎窗外的狂風暴雨,暫時的留戀荷爾蒙作祟後留下的暖意。
黎書已經被他弄得暈暈乎乎,大腦一片漿糊。他卻把她輕柔地扶起來,讓她穩穩噹噹坐在自己腰上。
她迷濛著眼看過去,就聽見他低沉的嗓音。
「小小,磨一下我的腰,好不好?」
早在抱她上來的時候就想這麼做了。
挺翹的奶子搖晃著,纖細的腰肢搖擺著,濕熱的小逼一下又一下地磨著他的腹肌,他會爽到炸。
失去內褲的小逼緊緊地貼著勁瘦的小腹,臀後有一團滾燙的東西,粗壯碩大,牢牢地蹭著她的臀縫。蔣弛挺腰弄了一下,陰唇敏感地翕張,小口吐出一點水液,這一次,真的滴在他腰上了。
蔣弛難耐地喘息,陰莖在臀後跳了一下,粗大的一根打在臀上,小逼又敏感地吮了一口。
「怎麼這麼多水啊,要什麼時候才能給我擦乾淨啊?」
「擦不幹凈就回不了家,小小只能跟我睡在一起了。」
「睡在一起我忍不住了,被我操了該怎麼辦啊。」
「你別說了……」黎書低著頭輕喘,語氣像在撒嬌。
蔣弛聽得耳根一麻,握著柳腰的手使了力。腰上被捏出紅痕,黎書低低地痛呼一聲,蔣弛又放輕了力氣給她揉,胯下一下一下地蹭弄。
結實的腹肌硬硬地貼著暖烘烘的小逼,流出的黏液全部成了潤滑,貪婪的小口永遠得不到滿足似的翕張,生嫩的陰唇被碾弄得亂七八糟。
蔣弛的力道越來越重,掐著她的腰,就像在用雞巴一樣蹭她。
兩瓣唇肉被蹂躪得剝開,最敏感的小豆顫巍巍地露出來。他挺著腰又弄了一下狠的,小逼滑動,張著口蹭到了腫脹的陰莖上。
黎書搖得像窗外被風鞭打的枝條,嗯嗯啊啊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雨露均沾的,小逼也吮在了雞巴上。
「操。」
蔣弛說髒話。
黎書顫抖著身體,小逼被蹭到發麻。
她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又被蔣弛拉著按在胸膛上。
結實的手臂緊緊環在背上,飽滿的胸乳被壓成了棉花糖。
蔣弛含住她的耳垂,低聲道:
「想操你的意思。有點忍不住了,怎麼辦?」
乳頭磨在硬挺的胸膛上蹭得發癢,黎書嗚嗚咽咽地伸著指尖亂撓。臀上被他重重拍了一下,雞巴頂上大開的小逼。
「是小貓嗎,就愛撓我。」
粗大的龜頭抵著逼肉摩擦,黎書被一巴掌打得委屈的停下。
「行,我給你撓。」指尖被他握著按到乳頭上,他咬了一下耳垂,哄道:「撓吧。」
黎書更委屈了。
「不撓?那舔吧。」
「蔣弛……」
胯下狠頂了一下,「別叫我。」
「嗚嗚嗚……蔣弛……」
「……」
「蔣弛哥哥……我難受……」
「……」
上半身被人抬起,蔣弛泄憤似的咬在唇上。
「黎書,你真的很煩人。」
(二十三)蹭蹭
黎書總喜歡對他說「蔣弛,你好煩啊」,現在,他是真覺得自己很煩。
濕熱的小逼就赤裸裸地貼在雞巴上,軟彈的奶子就一顫一顫地在眼前晃,黎書都已經被他扒光了,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條掀到腰際的裙子和一件勒著乳下緣的胸罩了他卻不能操。
這是什麼道理。
滾燙的雞巴硬得快要爆炸了,敏感得小逼只是吮一口都能射,他卻捅不進去了。
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伸手重重擼了下雞巴,渾身的肌肉都在緊繃。
黎書還騎跨在他的腰上,不是不敢下去,而是不能下去。
她被蔣弛轉了個面,潮紅的小臉對著腫脹的龜頭,濕熱的小逼緊貼著塊壘分明的腹肌。手沒地方放,只能擱在他的小腹上。上面被水弄得亂七八糟的,一不小心就要滑到翹著的雞巴上。
蔣弛從背後抓住她的奶子,臉貼在她的耳側手下用力地揉,「給我舔和給我操,你選一個。」
黎書臊得不行,扭頭躲著他呼出的熱氣,嗓音是一貫的甜膩,「我為什麼就非得選一個!」
臉又被他抓回來繼續貼著,他像是躁得不行,剛剛擼過雞巴的手就這麼鉗住黎書下頜,「你把水流到我雞巴上的時候怎麼不說?」
「蔣弛!是你把我內褲脫了的!」
「那是你自己流水的。」
說不通!跟他講話完全沒道理!
黎書咬著唇固執地偏頭,蔣弛跟著纏了上來,「怎麼?不說了?理虧了?」
黎書簡直欲哭無淚,又可憐兮兮地喊他,「蔣弛,你不講道理。」
「不叫哥哥了?把我蹭到勃起之後就翻臉不認人了?」他手指重重揉過唇瓣,俯身壓著黎書往陰莖上按,「也行,留著一會兒我操你嘴的時候叫,我操幾下你叫幾下。」
「不要不要!我叫!我叫!」黎書被嚇慌了神,手下用力按著他的小腹極力抗拒,「哥哥,哥哥,蔣弛哥哥!我錯了我錯了!」
柔若無骨的手指重重按壓著敏感的小腹,偏女孩還渾然不覺,討好地喊著身後的少年。粗壯的肉棒硬著跳了兩跳,蔣弛手臂橫在黎書腰上,使力將她往粗硬上撞。
早被磨開了花瓣的小逼一貼上滾燙的肉棒就開始熱情地吮吸,長長的一根直挺挺地翹在逼上,流著水的菇頭腫脹地抵在白嫩的肌膚上。
「嗯…………不要……好燙啊……」黎書哆嗦著呻吟,感覺小逼都被撞得麻麻的。
蔣弛重重地喘了口氣,再難克制地掌著女孩纖細的腰前後摩擦。
粗大的一根就這樣碾著小逼前後頂撞,龜頭流出的前液偶爾還會蹭在小腹上。
劇烈的快感席捲著黎書脆弱的神經,她仰著頭,斷斷續續地怒罵。
「嗯……蔣弛……你……你混蛋……」
「對,我是混蛋。」手掌扳過女孩的臉,蔣弛顫抖著和她接吻。
「寶寶,逼好熱,我快受不了了。」
「它在吸我,像你的嘴一樣,它想要我。」
「讓我插進去好不好,讓我插進去好不好。」
唇舌交纏,他黏黏糊糊地跟她說話。大舌掃過口腔內的每一寸肌膚,攪出了涎液也顧不上擦。雞巴頂得越來越用力,卵大的龜頭好幾次蹭過流水的小口,敏感的馬眼被一吸,蔣弛更是抖著身子腦子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寶貝,小小,它在舔我,它舔得我好痛啊。」
「讓我進去好不好,讓我進去。」
黎書也很難受,穴肉像瘋了似的痙攣,凸出的陰蒂已經變得紅腫成熟,和腫大的乳珠一樣,被隨便碰一下都能流出泄洪似的水。
「不可以的……啊……蔣弛……不能進去……你要是不聽我的話……嗯啊……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下唇被人咬住,龜頭抵著陰蒂用力地頂了幾下,蔣弛用著要把懷中人揉進骨血里的力道,一遍一遍地刮擦過小逼。
「沒關係,把你操老實了就可以了。」
他突然就著這個姿勢站起,粗長的雞巴從後面插入女孩腿心,雙手攬著柔膩的小腿,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著黎書走向沙發。
龜頭在走動中一下一下地戳著小腹,黎書受不了,迷糊著伸手去碰想把它拿開。
手指一碰到蔣弛就低喘了一聲,沙啞的,悶悶的,很好聽。
下一瞬,黎書就被人丟在了沙發上。蔣弛粗喘著,壓在她身上,抬手扇了一下她的小逼。
「你在做什麼?不是不想讓我操?那摸我的雞巴幹什麼?用手指去碰我的龜頭幹什麼?」
黎書紅著眼睛不知道怎麼說,腦袋像斷了線一樣。
蔣弛抬手又扇了一下,這次,是扇在翹鼓鼓的奶頭上。
黎書終於找回自己的意識,哆哆嗦嗦地小聲啜泣。
「沒有……我不是想摸它……它太燙了……我只是想把它拿開……我不想被……」她吞咽了一下,像是覺得難以啟齒,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說,「我不想被操……」
「蔣弛……我害怕……你別插進來好不好……」
好煩。
蔣弛腦子裡就只有這一個念頭。
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毫不猶豫地插進去,把熱脹的雞巴完完全全地泡進軟穴里去,毫不顧忌地橫衝直撞,把她操到噴水,把她舔到高潮。可是她這麼可可憐憐地躺在他身下,他的心都給她哭軟了,他是個禽獸,可實在沒辦法做到這麼禽獸。既想把人按在懷裡插,又怕把人插狠了從此再也不理他。
好煩,真的好煩。
黎書還在小小聲地求饒,可憐兮兮地拉著他的手腕,她又叫他哥哥了,她真煩,每次就用這招。
蔣弛冷著一張臉俯下,動作卻是輕柔的。他順著黎書拉他手的力道靠近她唇邊,低頭就被她親了一下。
她勾著他的脖子,小貓一樣地蹭他臉頰,長長的睫毛刷到皮膚上,弄得心裡也痒痒的。她仰頭,一下一下地輕輕吻著他的臉龐,蜻蜓點水似的,最後親在他下巴上。她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嗓音軟軟的,「蔣弛哥哥,聽我的好不好。」
操。
怎麼不好。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親他,蔣弛決定看在這個面子上,下次再操她。
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唇,蔣弛握著她的雙腿分開,「我可以不插進去,但你讓我蹭一會兒。」
說完蓋住黎書的眼睛,低下頭不去看她。
粉嫩的小逼毫無防備地敞開著,兩片貝肉都被蹭到紅腫了。蔣弛就著分開的陰唇,兩指擴開穴口。
可愛的小逼濕漉漉的,淌著亮晶晶的水。蔣弛想著,她真不愧叫小小,哪哪兒都可愛。埋頭舔了一口嫩肉,黎書光著身子輕顫,她起身想要說些什麼,就被蔣弛用手捂住了口。
他直起身,擼動著性器狠狠喘了幾下,馬眼流出的黏液淫糜地懸在空中。瀲灩的桃花眼看著黎書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向她通報。
「現在,我要把龜頭插進去。但只是在外面蹭蹭。你不要發出任何除了叫床之外的響聲,不然我會忍不住操進去。明白了嗎?」
黎書小逼流著水,顫顫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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