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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夏和公公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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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55: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九章
鎖好老家的院門,一家三口朝著車子走去。離夏打開車門散散車內的空氣, 然後啟動了車子,今天返程的日子不錯,氣溫還沒打起來,空氣溫度適宜,這一 回,孩子沒有被綁在嬰兒座椅上,而是被魏喜抱在懷裡,雖然魏喜和孫子接觸的 時間不多,不過小傢伙極少和爺爺鬧騰,這也是離夏心理安慰的主要原因,她安 心的開著車,和公公先聊著,慢慢的離開了農村的老家。
到了村口的時候,村子裡的孩子在大人的陪同下,玩著泥巴打鬧著,鴨子和 大鵝慢吞吞的在院外泥土地上。銜著草根之類的東西,看這樣子要下河玩耍了。
人還是那些人,景還是那些景,灰白色的小橋車還是那樣承載著外界和村莊 的聯繫。
車子漸漸的快了起來,走過村外的公路,駛向了主幹道。一路風馳電掣,二 十多分鐘之後就進入了市區,繁華熱鬧的人群,如水如龍的車輛,琳琅滿目的店 鋪,各式各樣的人生百態在城市間上演著,來到熟悉的城市,這裡的一切無不顯 示現代化的氣息,那種快節奏多元化的信息含量,簡直是一天一個變化。
給魏喜的感覺很是強烈,可作為年輕人的兒媳婦離夏,反倒沒有那麼多的觸 動,她在鄉下住了幾天,感受到的是寧靜、閒適、恬淡,沒有那麼多的是是非非, 回到城裡,似乎要戴上面具去做人,這也是很無奈的現代化生活。一個不得不去 適應和接受的事實。
世上本沒有真正的對與錯,只不過是所處的立場。和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罷 了。
魏喜這一次隨著兒媳婦來到城裡的家,估計就要長期安頓一些日子了,他自 己農村的生活也隨之告一段落,後院的蔬菜只能是抽空回去看看,這些再也不能 當做藉口和擋箭牌。
任何事情在兒媳婦面前。都經不得她的推敲,尤其是牽扯到孫子的情感上, 那就是他的軟肋,他也因此無話可說。
想到自己能夠快樂的陪著孫子,能夠因為這個紐帶橋樑,來接近漂亮孝順的 兒媳婦。和兒媳婦生活在一起。那麼一切所遇到的事情,就都不叫問題了。自己 快樂了,家人就快樂了,想通了這些,魏喜看向窗外也就不再覺得隔閡和難以融 入。
人作為統領一切事物的操縱者,其心理是最複雜。最難接觸和解釋清楚的, 朝三暮四、出爾反爾。那都是在反覆間做出來的選擇,也可以理解為隨機應變。 或者說是反覆無常吧。
到了小區門口,離夏和保安打了招呼就開了進去,直接把車子停到了樓下。 魏喜下車之後,看了看這個熟悉的地方,嘴咂巴著心理品評一陣,他看著兒媳婦 打開車廂拿出了行李包,然後他就抱著小孫子。隨著兒媳婦上樓去了。
這幾天家中無人,屋子裡的空氣不是很好,有一些沉悶的感覺,「先通通風, 屋子裡有些發霉的味道。」離夏說著走到客廳的陽台上,打開了窗戶,又走到臥 室。分別把窗子敞開了一些,空氣就流通了,雖然空氣的質量還不太好,總也好 過發霉的味道。
「這城裡的空氣和鄉下就是不一樣,以前並沒有過多注意到,現在從鄉下回 來,感覺城裡的空氣真的很不好,看來,要買個空氣凈化機了。」離夏說道。
「環境在那裡擺著呢,它們造就的現狀,可不就是這樣,汽車尾氣、工業污 染,都是造成空氣不好的原因,農村畢竟遠離這些,不過呢,這兩年鄉下也是被 污染了一些,汽車也開始多了起來。也開始辦了一些鄉鎮和私人企業。社會畢竟 要進步嘛!現代化科技不實施,不發展,總在原地踏步也不好啊。」魏喜說道。
公媳倆人說著話,這一商量合計,空氣凈化器就歸到了型程裡面,都是為了 孩子,出發點是一樣的,什麼時候去買呢?這個倒還沒具體商量,離夏自己還有 兩天假期,這兩天空閒還是可以去的。
把公公居住的臥室清掃了一遍,把收音機和三國演義等等物品放到了書架上, 然後又把被子取過來。放到陽台上曬了曬。消消毒去去潮氣。
一切做好之後,離夏從公公手中接過孩子,看了看孩子的屁屁,沒有發現什 麼潮濕異常之後。走到了自己的臥室,臥室里還是那樣子,離夏來到了嬰兒床邊, 把孩子的被褥撤換了下來,隨即又換上了乾淨整潔的一套新的,做完這些之後, 看了看錶,覺得該讓孩子休息一下了。
寶寶從早上睡醒之後,已經玩了三四個小時了,又顛簸了一路,大人感覺或 許沒什麼,可孩子就不同了,尤其是不到一周的小嬰兒,他的睡眠可必須要保證 充足。
離夏撩開了胸衣,把自己的雙峰放了出來,奶子在一瞬間的蠕動。是那樣的 美妙動人,那熱氣騰騰的新鮮物事一經釋放,味道就傳到了孩子的鼻子裡,小家 伙積極的撲騰了起來。
隨著媽媽的抱攏,不用教導和幫助,那粉嘟嘟的小嘴就湊了過來,奶頭上已 經分泌出乳液來,寶寶的小嘴一吸一呼間,濃稠的乳汁就被他吞到了肚中,咕嘟 咕嘟的大口大口的吞裹著,孩子在填飽肚子的同時。也解決了媽媽漲奶的困惑, 奶完孩子之後,來不及系上襯衫的紐扣。離夏把寶寶身子抱直,輕輕的拍打著孩 子的後背,在母親的安撫之下,小人兒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此時,魏喜已經把外面的汗衫脫掉了,他只著一件背心。朝著兒媳婦的房間 走去,一邊輕輕的打著哈欠一邊走了進來,看到小孫子閉著眼睛的樣子,老人臉 上堆著的笑。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猛然看到離夏正敞著懷。露出兩個白白的碩大 乳房。公公的臉也只是稍微有些紅。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這些天在農村已經有些習慣了。也已經有很多次了。也不能老尷尬呀。當離 夏把孩子放到床上時,小傢伙閉著眼睛象徵性的咕噥了一陣,就不動了。魏喜低 下了頭,親了親孫子的臉蛋,小傢伙在睡夢中被打擾,反抗的搖了搖頭。哼哼兩 聲就不再動彈。
「很有意思啊,這個小傢伙,太可心兒了,你看他,呵呵。」魏喜抬起身。 看著兒媳還沒有掩蓋起來的胸脯。但是。並沒有迴避。還有些笑意。低聲衝著兒 媳婦說著。
「知道樂趣了吧,我和宗建就想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想讓你每天都是開 心的歡笑,不都說笑一笑十年少嘛,有了你的小孫子陪伴著,你是不是覺得自己 年輕了呢,會不會感到不再孤獨。」離夏溫柔的說著,不經意的揉了揉自己的乳 房。然後繫上了襯衫的紐扣。看來這樣裸露出乳房面對公公。離夏已經不在乎了。 完全沒有了尷尬和嬌羞。
公媳倆在臥室中低聲的聊了一陣兒之後,看到孩子確實是睡的很安穩,離夏 起身走向客廳時,魏喜把嬰兒車的安全束帶綁好,隨後也來到了客廳。
「爸,中午你給我弄點紅果酪吃吧,我挺想吃的。」離夏坐在沙發上,衝著 公公說道。
從老家居住的那幾天,溫度沒有城裡的熱,公公又是給她弄了綠豆蓮子湯祛 暑,可回到自己城裡的家,離夏又想起了之前吃的紅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 解饞不說,還能刺激食慾。所以她把想法告訴了公公,這一回老爺子答應的挺痛 快,紅果現成的就有,也不需要什麼別的東西。
聽到兒媳婦這樣主動要求吃一些東西,魏喜也是很開心,那是一種融合,家 的味道就在這裡面,以前他總怕打擾了孩子們的生活,這裡也有擔憂,怕兒女嫌 棄自己的味道,彷徨孤寂中渴望得到關愛,可是心裡的顧慮。卻又總是反覆的讓 他自己不安,這種矛盾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
此刻,魏喜的心情是愉快的,他在廚房把紅果洗凈之後,剖開紅果取出了果 核,然後放到了鐵鍋中蒸煮起來,一邊攪合紅果一邊加一些白糖,就那樣的熬著 看著攪合著。
第二十章
借著兒子休息的空兒,屋子裡的空氣流通性好,離夏走到浴室打濕了毛巾, 對著臥室進行了清掃,本來打算把裙子換掉,由於奶孩子沒得到閒暇,索性也就 沒有去換。 此時,她跪在地上,倒退著擦拭著地板,地板上的塵土並不多, 她只是保養性的清潔一番,擦拭完自己的臥室,轉身來到了公公的臥室,迅速走 到裡面開始擦拭起來。
鍋中的紅果酪已然稀爛,嘗試了一下口味,魏喜端著碗滿意的走出了廚房, 他打算讓兒媳婦嘗嘗味道,走到自己臥室時,他看到了兒媳婦。正在擦拭著自己 房間的木地板,裙子已經退到了腰間。,肉色絲襪包裹著的渾圓的屁股。完美的 展現了出來,隨著一起一伏間,翹挺的臀部在無痕內褲中被勾勒出形狀,如熟透 的蘋果掛在枝杈上。隨時要掉下來的樣子。
魏喜的眼睛有些發直,心底里也產生了一絲變化,打算轉頭不看了,可是靈 魂深處又好似召喚般的。令他難以挪開眼睛。以前魏喜看兒媳的身體。主要是看 兒媳的胸部。兒媳的大奶。而且光溜溜都讓他看了好幾遍。他都習慣了。都不怎 麼迴避了。而且兒媳婦在他面前裸露乳房也已經不再有所顧忌。也不怎麼迴避。 可是魏喜卻很少看到兒媳婦的下面。尤其是屁股。這麼清晰的。又看了這麼長時 間。正讓他有些震顫了。他端著紅果酪碗。愣愣的站在那裡。
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離夏回頭看了看,見公公站在門外,手中端著一個翠 花小碗,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離夏看了看自己身上。發現自己的裙子裹在腰間。 被絲襪包裹著的大腿和屁股完全露在外面。離夏俏生生的臉蛋羞紅了,輕聲問著。 「爸……,紅果酪做好了?」。
漸入佳境的魏喜被兒媳婦的呼喚拉回了現實,他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呵呵的 憨笑起來。「恩,做好了,你,你來嘗嘗把」。
感覺到自己曖昧的姿勢,尤其是翹著的臀部對著公爹,離夏心理一陣慌亂。 只好一打晃兒就過去了,裝成混不在意的她站了起來,膝蓋處的絲襪因為跪在地 上,也沾上了一絲灰塵。
看到公爹手中端著那誘人的東西,顧不得其它,她就馬上走了過來,欣喜的 說道。「讓我嘗嘗做的好不好,哇,好饞人哦」,望見碗中刺激食慾的東西,她 說著話就把碗搶了過來,看到兒媳婦那急不可耐的樣子,魏老漢伸手勾了一下兒 媳婦那微微有些冒汗的鼻尖。說道。「呵呵,這麼著急,小心燙著啊」。
被公公那樣帶著慈祥。帶著玩笑的逗了一回,離夏哼了一聲就不管了,拿起 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鮮紅的湯水,放到嘴邊輕輕吹了兩口,一副非常享受的樣 子,衝著公爹說道。「恩,如果冰凍一下,效果會更好呢」。
「你呀,真是看到吃的就什麼都顧不得了,你看看你的膝蓋,都給弄髒了。」 魏喜說完指了指,然後彎腰用手拍打了一下兒媳婦的膝蓋,絲襪上的塵土和汗水 黏糊在一起,那樣的拍打效果並沒有把塵土去掉,魏喜得手又順勢向上摸了摸兒 媳的大腿。這回竟然是摸。而不是拍了。讓兒媳有一種電流樣的觸感。
「不用拍了。一會兒我擦完地板,去把絲襪洗洗就型了,出了汗有些黏糊。 拍不掉的。」她並沒有躲避公公的手。而是任由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膝蓋上拍打。 甚至大腿上的觸摸。
絲襪在兒媳婦的大腿上散發著肉慾的亮光,尤其是當魏喜自己的手觸碰到了 她的大腿時,那緊裹著兩條大腿的絲襪,彈性十足絲滑無比,魏喜在觸摸的過程 中,都能感覺到兒媳婦健美的雙腿帶來的彈性,讓他忍不住又多摸了兩把。
這回離夏忍不住了。因為大腿被公公摸得有些發癢。又不能撓。嘻嘻的笑了 一聲。爸。壞老頭。快別摸了。摸得我怪痒痒的。嘻嘻。壞老頭。你的手摸哪裡 呀。聽到兒媳的話。魏喜停住了手。看著離夏嘻嘻的壞笑著。並不走開。卻笑著 說。哪裡癢呀。我幫你撓撓。離夏趕緊說。別。指甲一划絲襪就會壞了。一邊連 忙躲了開來。
忙忙碌碌的清理完地板,離夏已經汗呼呼的,此時的公公在廚房裡忙著晌午 頭的伙食,離夏走進浴室,簡單的沖了一個涼,裹著浴巾就走了出來。
「哎呀,頭髮也不說擦乾淨,濕漉漉的很不好,快去擦乾淨。」魏喜走出廚 房看到兒媳婦那副濕漉漉的樣子說道。
「不礙事,人家經常這樣的。」離夏不以為然的說著。
「這剛洗過的頭,別讓它滴著水兒,一定得擦乾淨,雖然在夏天,也要注意, 趕快去擦乾淨,然後來吃飯。」魏喜走了過去。抓住兒媳婦的肩膀。把她推向浴 室,不知道是離夏不小心。還是故意的。裹在兒媳身上的浴巾忽然掉在了地上。 兒媳的整個後背到屁股。就都被公公看了個清清楚楚。離夏趕緊蹲下身去。撿起 浴巾裹在了身上。然後一邊回頭做著鬼臉說。嘻嘻。這回又獎勵你了。壞老頭。 好好享受吧。一邊朝著浴室里走去。
留下魏喜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裡。回憶著剛才看到的和聽到的。品嘗著那美 美的滋味。
下午。公媳倆陪著孩子在客廳里玩耍,孩子很開心,也很活躍,一會兒從離 夏懷中哇哇的大笑,一會兒又被魏喜抱到手中手舞足蹈,兩個大人哄著一個孩子, 全然不顧那滿身的潮汗,還挺意猶未盡的。
「爸,呵呵,你歇會兒吧,都玩了半天了,你看你出了這麼多的汗,還是去 洗洗澡去吧,把孩子給我。」離夏搖晃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胳膊,魏喜此時正抱著 孫子親吻,他身上也確實是出了不少汗,聽到兒媳婦這樣說,順手把孫子遞了過 去。
倉促間離夏接的慢了一點,孩子都推到她的胸前了,不知道是不是公公故意 做的,反正公公的手指。又碰到了她的乳房,離夏稍稍感覺一絲髮麻,然後混不 在意的接過了孩子,推了一把老人。「去吧。快去吧」,就見公爹甩著笑臉走了。
「玩也玩了,該休息一會兒了,恩,吃口奶吧。」離夏抱著兒子撩開了體恤 衫,鼓脹脹的物事。滴著奶液都飄到了兒子的臉上,看到兒子安心的吃奶,離夏 斜身靠在沙發上,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導致的胸脯不停起伏,喘著粗氣。
誠誠不安分的吃著奶,小臉紅撲撲的,離夏哄著孩子,也未曾多想。
衛生間裡,老喜打著洗頭水,回想到剛才觸碰到兒媳婦奶子的情景,那顫抖 的乳肉。竟然被自己再一次觸碰到了,蠕動中的那兩個肉球可真軟啊,魏喜喜滋 滋的回味著兒媳婦的好處,飄飄然的洗了一個痛快的澡。
晚間,魏喜煮了一些麵條,伺候著離夏,簡簡單單的吃了晚飯,外面的天色 已然黑了下來,屋子中的燈適時的點了起來。
夜幕降臨,奔波玩耍,身體有些疲憊的離夏。把孩子放到嬰兒車中,哄了一 會兒,然後交到公公手中,自己徑直走向了浴室。
熱水噴洒著離夏年輕的身體,正在美美享受著,突然浴霸的燈管「砰」的一 聲爆了,「啊。」伴隨著女人的尖叫聲,從浴室傳來,聽到隱約的異常響動,魏 喜快步走到浴室門前,敲了敲門,問道。「怎麼了。閨女?」。
「啊,嚇了我一跳,燈管爆了,喔,沒事了。」離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對 著門外的公公大聲說道。
「好吧。那你先洗吧,一會兒我再看看情況。」魏喜對著浴室里的兒媳婦說 完,也不理會她聽沒聽清楚,就走回了沙發旁繼續看著孫子。
爆了燈管的浴室明顯暗了下來,離夏經這一打擾,也不想再洗了,好歹擦了 擦身子。穿好衣服就走了出來,看到兒媳婦出來了,魏喜忙問道。「你沒事吧?」, 公公關懷的口吻和孩子姥爺一樣,那眼中的焦慮和體貼,作為一個長輩,離夏從 公公的眼中看到了關懷和愛護。
離夏心理想到。「家中有一個男人就是好,能夠關心自己,不管是丈夫還是 公公,都能讓自己在遇到情況時。能夠找到依靠」。
魏喜沒容兒媳婦說話。就繼續問著。「家裡有富裕的燈管嗎?有的話我現在 就把它換上。」。
聽到公公這樣說,離夏勸慰著說。「明天白天再說吧,裡面雖然有些發暗, 你也不用這麼著急著弄了。」
「也不費事啊,沒有那麼麻煩,沒事兒。恩?孩子是怎麼了?」看到小孫子 在嬰兒車裡有些不老實。竟然還漾了奶,魏喜擦拭著小孫子的嘴角說道。
「吃飯前兒感覺他臉上有些發熱,我沒在意。」離夏也走了過去。
第二十一章
小誠誠病了。去醫院看了。醫生說是感冒。打了退燒針。給拿了些小兒藥 . 就回來了。誰想下樓的時候。魏喜不小心摔了一跤。一隻手臂扭了金。還好。是 在醫院裡。順便就打了夾板。又拿了些藥。才打車回到家裡。
回來以後。為了照顧孫子。魏喜就沒有回自己的臥室。和兒媳一起穿著衣服 躺在了兒媳的大床上。一夜未曾休息好,公媳倆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時間過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的樣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年歲的關係,魏喜 先醒了過來,補充了睡眠之後,他的臉上煥發了精神,起身坐了起來,望向身邊 睡夢中的兒媳婦,那殘衣欲蓋彌彰,把兒媳婦的胴體擺在那裡。秀了出來,使她 的春光非常隨意的暴露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著自己的腦子,然後側著頭欣賞了一會兒兒媳的睡姿, 從床上走下來時,他伸著脖子掃了一眼小孫子,見沒什麼反應,心理踏實了下來。
轉身欲走,兒媳婦卻挪動了一下身子,就那樣隨意的一翻轉,卻把她飽滿的 臀部也露了出來。滿月般的臀部在緊繃的內褲包裹下,雙股之間那私密之處的形 狀。鮮明的透了出來。這一次和上次兒媳婦擦地板時又不一樣。上次他是閉著腿 的。只看到屁股。這一次兒媳婦的腿卻是半分開的。
那無痕內褲展現在魏喜的眼前,那朦朧的雙腿深處。映入了他的眼帘,讓他 不禁多看了兩眼,很是美妙無瑕,叫人浮想聯翩。
欣賞了一陣之後,魏喜走出臥室,來到衛生間裡,釋放尿液之後。「嘩」的 一聲沖了下去,隨後走到自己的臥室里,單手脫起背心,打算脫掉它。然後去沖 個涼。 他揚著右手,費力的弄了一陣兒,正躲避著儘量不去碰那夾板,這個 時候身後響起了腳步聲。 「是打算去洗澡嗎?」兒媳婦溫柔的聲音從門外傳 了進來,魏喜隨口答應了出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但具體是怎樣,他 也說不清楚。
這時離夏已經走了進來,看到公公那副樣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幫助公公把 背心脫了下來,摸著黏糊糊的背心,看著公公,離夏說道。「走吧,我幫你擦擦 身子,也去去汗。涼快涼快。」
魏喜沒想到兒媳婦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有些感激,也有些寬慰,可是又不好 意思。急忙擺手推脫起來。「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辭了 起來,心理想著,要是別的什麼事,玩笑玩笑也就罷了,洗澡的事就不能用兒媳 婦攙和了,雖然他現在活動不是很利落,可這個問題,尤其是要兒媳婦幫忙,顯 然已經超出了他的思考範疇。
「現在你受傷了,右手不方便,我幫你擦擦身子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再說你 也是為了孩子才受的傷,再說。我又不是要你脫光了,嘻嘻。你就不要推辭了。」 離夏堅決著自己的想法說著,又有了玩笑的口氣。可是話一出口,她自己也覺得 自己說的話有些冒失,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可是,你說可是,我沒什麼問題,我自己也能脫下衣服啊,洗澡也沒啥的。」 魏喜擠著臉解釋著,還活動了一下肩膀。證明自己沒什麼問題。
離夏指著公爹的手,倒是很負責任的質問了起來。「你那手打了夾板,暫時 別沾水了,我給你擦擦後背,又一說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嗎?」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沒事,問題不大。」魏喜小聲說著,感覺到 自己說的話。是在順著兒媳婦說,他又急忙改口,不過,說出來的話,顯然底氣 不足。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兒媳婦,發現她正看著自己,魏喜尷尬的笑了笑。
「洗個澡還那麼多事,那麼大人了,還怕我吃了你呀,你也不看看,你就一 只手能活動,你連毛巾都沒法擰乾,還那麼多的廢話,再說。也沒讓你都脫光了 呀。嘻嘻。就是都脫光了也沒有什麼。我的光身子。你也看過不是一遍了。嘻嘻。 這回呀。我也要看看你的。哼。不能光讓你占便宜。快點,聽話。哈哈。好容易 有了機會。我可不能放過你。壞老頭。快點。」離夏嘻嘻的笑著。一臉的關切, 就如同照看小孩的母親一樣,毋庸置疑的口氣有些強勢。
架不住兒媳婦的執拗,魏喜只好隨著兒媳走進浴室,那戚戚然的樣子,就如 同舊社會的兒媳婦見了婆婆。
離夏把手巾準備了出來,把水調好溫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著盆子裡的手 巾。對公爹說道。「哼。你試著擰乾了它,讓我看看。你要是能寧乾了她。我就 不管了。別愣著。快擰呀。」,離夏催促著。有些較真。有些固執,魏喜蹲下身 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試了幾次,強笑著說道。「沒事啊,濕了也沒關係的, 正好可以擦啊。」。
離夏看著公爹那行動不便的樣子,撇了撇嘴。揶揄著說道。「你就弄吧,你 覺得型嗎?這就是你說的沒問題?」,從他手裡搶過手巾擰了一把,水嘩嘩的流 了出來。直接毫不客氣的拽起了公爹,起身來到他的後面,輕輕的給公公擦拭起 上身來。
依稀間,從公公的身體可以看到他年輕時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後背,厚 實雄壯,雖然上了一點年紀,但卻沒有一點鬆弛的樣子。感受著公爹強壯有力的 手臂,離夏輕輕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認真的擦拭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雖然是擦拭,雖然是簡單的清洗,可後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讓離夏看到又不 忍心不去管他,離夏想了想之後,既然是已經擦了,就索性給他著實的擦一遍吧, 去去汗液。去去泥污。
就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塗抹了一遍之後,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 盆里已經有些渾濁,看著盆子裡那泛白的水,離夏指了指。對公公說道。「這就 是你平時洗澡的結果?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呢,那麼大的人了。還說的一嘴漂 亮話?」
「哦,是有些老泥啊,這也很正常,我一個人習慣了。」魏喜嘴硬的堅持著, 尤其是兒媳的那雙小手。圍著自己前胸後背。轉來轉去的撫摸著。擦拭著,實在 令他無法安生。
聽到公爹那樣狡辯,離夏有些氣惱,又有些替他難過,一個大老爺們,再如 何細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總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顧周全的事情,就拿這簡單的 洗澡來說,他對自己就不是很負責任,和他對孩子的照顧。對孫子的體貼來說, 完全是兩碼事……
換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覺得公爹的個人生活。實在就是湊合著過,以後啊。 就是他的手好了。像這後背他自己洗也不方便。自己也可以幫他洗。又有什麼可 顧忌的。離夏也不再理會公爹,她取過搓澡巾,從前胸到後背。快速的給他擦了 起來,有些生氣。有些發狠,也顧不得公爹後背和前胸那搓紅了的皮膚,弄得魏 喜呲牙咧嘴的。躲閃著告饒。「輕點輕點,你把爸爸的皮都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麼」。離夏拿著搓澡巾擺在了魏喜的眼前, 那上面全是泥綹子,這一回,魏喜無話可說了,也不再回嘴,不過,離夏擦拭的 時候,手也漸漸溫柔了起來。讓公公感受著這種清潔方式,感受著來自兒媳婦的 服務。
本以為離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後。就會走開,沒想到的是,兒媳婦投過手 巾之後,蹲下身子又對著他的兩條大腿。開始下傢伙了。
魏喜急忙後退著說道。「哦?好了,好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吧,你去看看孩 子有沒有醒來。」,一邊後退一邊用手攔著。這一次,兒媳婦很聽話的打開了浴 室的門。走了出去。
關好門之後,魏喜屯著身子,把短褲和內褲脫到大腿處,還未完成動作,沒 想到。浴室的門就再次被打開,慌張中魏喜背對著門。用左手迅速的把內褲拽了 上來。
這時,兒媳婦已經走了進來,魏喜背對著兒媳婦,燦燦的笑著,非常尷尬的 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嗎,你,別管我了,我一個人可以 了。」,然後他又把外褲也提了起來,那不利索的樣子,怎能逃過兒媳婦的眼睛。
雖然兒媳婦見過自己的下體,可是那是在無意中碰到的,想到這裡,魏喜的 腦子有點亂。不知如何是好,在胡思亂想中,想不到。自己的短褲就被兒媳婦給 脫了下來,魏喜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那樣。像個木偶似的,讓兒媳脫掉了自 己的短褲。
身上僅存一條四角內褲,魏喜涼爽爽的佇立在浴室當中,他不敢轉身,不敢 面對兒媳婦,連頭都不敢回了。
身後,傳來了兒媳婦投手巾的聲音,魏喜不敢大聲吸氣,他也不知道後面什 麼情況。然後就被一條溫乎的小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舊不敢動作。 呼吸緊張的他。背對著兒媳婦,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離了。
只聽離夏說道。這幾天你的手不方便。我就給你徹底服務一下。算是兒媳婦 孝順你。等你的手好了。我就只管給你擦後背。其他的就讓你自己洗了。嘻嘻。 要記住啊。以後我要是也這樣了。你也要這樣侍候我。可不許耍賴。嘻嘻。
只見離夏取過手巾蹲下身子,依舊溫柔的擦拭著,看著眼前那顫抖的男人, 她想笑。但又覺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會給他擦拭身體嗎? 顯然是不會的,可難道就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給他擦拭身體嗎?
離夏望著公爹大腿上那條蜈蚣樣的疤痕,很猙獰,很駭人,好多年前留下來 的,公爹說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沒受傷,沒殘廢。可他那十多年的個人生活問題 卻是空白一片。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那天夜晚,也是在這裡,他一個人在解決問題,被自己撞見了,他依舊還是 空白,可能他後來又那樣解決過。他沒有在衛生間。也沒讓離夏再碰到過。
雖然他有想法。有自己的方式,可那種方式叫方式嗎?離夏不敢繼續想下去 了,她知道陰陽調和有益於身體,可是,她不是不敢想這件事,只是覺得,虧欠 公爹太多,這個家,虧欠他太多了。他需要的。自己又不能給他。無法補償他。 他感到很愧疚。覺得對不起他。
那空氣中傳來了一股子潮氣,離夏看著眼前的男人。那貼在屁股蛋子上的四 角褲,潮濕不說,還有一股子味道,鹵滷的貼在那裡,離夏皺了皺鼻子,味道好 像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那是男人特殊的味道,很濃,確切的說,應該是騷不垃 圾的味道。很難聞。
「一天沒洗澡了,大夏天的。捂了一天。身體怎麼受得了,哎,真拿他真沒 辦法了。」離夏心理想著,看著他那挺得筆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給自己照顧 孩子,可又生氣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顧自己。離夏也想好好地照顧公公。可 是。現在生活好了。不愁吃。不愁穿。又怎麼來照顧她。給他娶後老伴他又不要。 難道還要自己。離夏一想到哪方面。不由得臉上泛起了紅暈。
氣咻咻中,嘆著氣給老公爹尋來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謂的臭傢伙,把 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說魏喜被擺布的像個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腦子裡也不斷反覆著情緒, 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閉上了雙腿,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襠部。因為那 里已經撐起了小帳篷。不。是大帳蓬。讓兒媳婦看到實在是不雅觀。他只好用手 擋著。
離夏看著公爹那窘迫的樣子,腦袋微微晃悠著,似乎尋找著什麼,連抬頭都 不敢了,離夏看著那尷尬中的公爹,本來她心理還殘存著尷尬,可看到他的樣子, 反而讓自己看開了,她那心底深處。孜然而生的一種母性。叫她放棄了本身,放 棄了害羞。這種心思。這種感覺很微妙,尤其是身份問題,尤其是那兒媳婦給公 爹擦身體。給公爹洗澡。這個好說不好聽的事兒。讓他暗暗打定了主意。
她半蹲著正要試圖繼續進行,這個時候,聽到公爹從喉嚨里哽咽的冒了一句。 「恩,夏夏。回去吧,我自己來就型了。」
離夏抬起了頭,看到公爹那紅紅的臉,沒來由的竟然笑了。「爸。沒關係的。 他姥爺我也這樣伺候過,就像現在這樣,您別鬧了,一會兒就完事。」
第二十二章
魏喜打著夾板的右手。遮擋著下體,左手撓著腦瓜皮,乾咽著唾液說道。 「爸想抽煙了,你給爸拿來。」,找不到藉口的他只好又拿煙說事。
離夏笑了笑。知道公公的心思。起身離開,魏喜望著兒媳婦那俊俏的背影, 又是嘆了口氣,然後看著自己那有些猥瑣的身體,不住的吧唧著。「這叫什麼事, 叫什麼事啊。」。
抽上了煙,情緒稍稍控制了下來,同時,魏喜的雙腿也被兒媳分開了,他扭 著頭,呼呼的小煙。不均勻的從嘴裡吹了出來。
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後面的那條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腳 踝處。還有幾處傷疤,離夏看著公爹腿上那殘留的傷疤,手上更是溫柔起來。
膝蓋過後,面對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騷氣也更加的濃郁,雖然魏喜抽著煙, 他或許聞不到,可給他擦身子的兒媳的嗅覺可沒有問題。那股難聞的味道。直衝 到她的鼻子裡。讓他有些受不了。但是。為了公公對自己的關懷。為了盡孝。為 了對公公的報答。也為了。嘿嘿。離夏一點也沒有嫌棄。
一雙溫柔的小手如同月亮般悄悄的爬上來,魏喜剛要接第三根煙,他就感覺 到那溫柔細膩的小手襲了進來,鑽進了四角褲的手。讓他猛的睜大了眼睛,急忙 甩掉煙,用手推擋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罷了,他竟然下意識的閉上了雙腿,這一來,本來很自 然的一個情況,讓魏喜給攪合爛了,這一夾腿。就把兒媳婦的手按到了自己那硬 硬的東西上。一動也不能動。不但他的臉紅脖子粗,兒媳婦的臉蛋也如同熟透了 的蘋果。
魏喜看著自己的手。又抬頭看了看兒媳婦。然後又低下頭,他是徹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著,最終還是兒媳婦主動的分開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來, 轉身又從盆架底下尋來一個盆子,低聲說道。「這個盆子沒用過,以後你就用這 個吧」。
魏喜沒有聽明白兒媳婦說的話,他呆滯的看著,閉上眼思考了一會兒,聽到 水聲嘩嘩的流進盆子裡,他再次點燃了一根香煙。不停的吸了起來。
「別抽了,都抽了多少根了,那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聽話,擦完就好了。」 離夏並沒有搶奪公爹手中的香煙,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後麻利的蹲下 身子,尋了一條絲巾樣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幾下之後,拉開他遮擋的手,探了 過來。
在魏喜驚慌的注視下,離夏迅速的清理著公爹大腿根部,手探進四角褲,公 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讓她焦急不堪,氣急中的離夏終於發火了,「還要不要洗了, 那麼不聽話,還嫌我操心不夠嗎,你就沒有聞到你那裡的氣味嗎?」說著說著, 她就像嚇唬孩子一樣,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著兒媳婦說的話,就被 拽了起來,站著的他毫無防備中,就被兒媳婦把四角褲強行拽了下來。
哈哈。這回徹底解決問題了。那硬挺著的東西。徹底暴露出來。大驚之下。 魏喜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軟的絲巾已經先他一步蓋了上來。自己的老夥計。 被兒媳婦給蓋住了。魏喜驚慌的窩著身子。像賊一樣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勢,自己的那姿勢把兒媳婦的手。緊緊的夾在大腿根處,這個老小孩。 在媽媽的陪哄之下,羞臊無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僂著哆嗦著。
離夏也不太好過,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壓在公爹的襠下,嬌羞羞的她,又是 安撫又是訓斥,這才把手抽了出來,她麻利的給公公擦拭著,第一次,是她真正 的第一次很清楚的看到了公爹的陽物。啊。怎麼那麼長。那麼粗。比他兒子的至 少要粗大三分之一。啊。誇張了。反正是要粗大。至於粗大多少。那就要離夏自 己去比較去了。哈哈。
已然面對了的事情,離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嬌羞中壓抑著顫抖的手,輕輕 的順著茂密的叢林。開始清掃著。 當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應了的陽具時,好 奇心又開始作祟起來,「嘻嘻。這個壞老人的下身。竟然是這個樣子,還在哆哆 嗦嗦的,怎麼?哦,這個壞老人。」心裡想著,手裡卻沒有停止動作,她左手捏 住了公爹的莖身,輕輕把包皮擼開,腥臊的味道一股腦的竄了出來。
忍受著噁心的味道,離夏羞紅著臉,抬頭瞪了一眼公爹。說道。「自己也不 知道清理清理,瞧你這日子過的。泥污都在裡面。你也感覺舒服。」,說完她迅 速的把絲巾投上沐浴乳,撇著頭順著冠狀溝仔細的清理著,幾番下來。清香的味 道傳了出來,取代了原來的腥臊味道,離夏用手拍拍莖身。笑著對公公說。嘻嘻。 這次兒媳婦給你洗乾淨了。這回舒服了吧。嘻嘻。以後要自己洗。也要清理乾淨。 不能讓污泥留在裡面。會發霉的。而且要天天洗。知道了麼。說完瞪了公公一眼。 又壞壞的笑著。不過,接下來更令離夏紅透脖子的事情來了。
公爹艱難的在那裡站著,粗大挺直的下體形同竹篙一般,成角度的向著她敬 禮,那赤裸裸猙獰無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臟如同小鹿在撞擊,撲通撲通的。
時間似乎停止了,溫熱的手巾觸碰到公公那彈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轉 動著,兒媳婦溫柔的小手。放到了那根腫脹的物事上,緩緩的搓動著,魏喜的心 理也在緊張的壓制著,可是,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個溫柔的女人。 那樣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誰也逃脫不掉現實中的尷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兒媳婦溫柔的清洗中。由蠢蠢欲動變成了勃起時的堅 挺,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小兄弟。驕傲的出賣了他自己,也不再顧忌他的感受,就 那樣直接的。自然的頂了起來。在離夏的眼裡。那模樣比成人用品商店裡賣的模 型一般無二。摸在手裡的感覺。更是那模型無法比擬的。握在手裡不僅彈力十足。 還有點燙手。握著這個東西。簡直讓離夏不願意放手了。嘿嘿。這是什麼東西。 是人身上漲的麼。這麼粗。這麼硬。那個龜頭比雞蛋還要大。
感受到公公身體的變化,離夏也有些迷離,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個男 人的陽物,此時被她的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托在手中,她為了照顧公公的情緒,撒 了一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謊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沒有給自己的親生父親洗過澡, 更沒有洗過這個大東西。如果不那樣說的話,公公會接受自己的照顧嗎?會同意 讓自己給他清洗這個羞人的東西嗎?
看到公公閉著眼睛的樣子,離夏鎮定的想了想。然後換了一個輕鬆的口吻說 道。「爸,以後要學會照顧自己。看看你的身上。這回乾淨了吧。也舒服多了吧。」, 又點了點托在手裡的公公的陽具說。尤其是這裡面。要一天多洗幾次。
她看到老人睜開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樣呼吸急促,鼻子裡輕輕的哼了 一聲,算是回答了自己的問話。
魏喜抖動的啷噹傢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極度不安的聳在兒媳婦的手中,他 苦笑了一下,看著兒媳婦給他細緻的清理著,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體。就越 是身不由己。
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無掩飾的。站在了兒媳婦的身旁,洗也洗了,擦 也擦了,望著兒媳婦那滿月生暈的臉蛋,魏喜咬著牙,努力的壓制著澎湃躁動的 內心,勉強把心事放了下來,顫抖聲中。魏喜低低的說道。「愛。又給你添麻煩 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幫不上你什麼忙,還要你來伺候我這個老頭子。真對不起 了。」。
聽到公爹說話,離夏借著說話。轉移著自己的緊張和尷尬之情,她講道。 「恩,你不常常告訴建建和我嗎,人啊,生老病死的,誰沒有個災兒啊病啊,孩 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邊,我一個女人,要是沒有你的安慰和幫助,我都不知道 如何處理,你也別那麼緊張,就權當是閨女伺候著你。」
此時。離夏的兩隻小手。溫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漲的陽物,她低下了頭,望著 眼前讓她迷茫的東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異常突兀。爆滿青筋血管的柱 子。直通雲霄,在她緊張害羞的同時。又好奇的看著,把一副小女兒的嬌羞模樣。 呈現在公公面前。
話匣子一打開,心事總算了了,他們彼此之間雖然還是害羞。還是緊張,但 尷尬卻不是特別明顯了。離夏又顯現除了小女兒的本性。想著這樣在逗弄逗弄這 個老公公。
此時此刻,在浴室中,沒有了推諉,清洗的很是順利,「咳,歇會兒吧,閨 女。讓你受累了。」。魏喜有些顫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帶動著身體的不安 分,這時,他那隨著咳嗽。試圖抖動著的下身。正被兒媳婦牢牢的抓在手中,由 不得他控制。
「嘻嘻。要安分一點啊,別那麼硬。讓我給你清理完。」離夏嫵媚的掃了公 公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體,慢慢的腫起來。手指還在冠狀溝處輕輕的撫摸著。 感受到了兒媳婦的摸弄,魏喜縮了縮屁股,努力的控制住衝動。他略帶尷尬的笑 了起來。離夏不停的撫摸著。他要捉弄一下公公。看看他能堅持多久。可是他揉 摸了五分多鐘。公公的東西一直是硬硬的。沒有一絲要射出的意思。離夏真有些 吃驚了。著要是和女人做起來。那得多長時間呀。
離夏終於停了手。朝著公公哼了一聲,帶著嬌羞又有些扭捏的說道。「這回 你就安心的靜養身體,可不許再做些無聊的事情嘍。」,被兒媳婦這麼一促狹, 魏喜的老臉難免又是一紅,兒媳婦這麼一說,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 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中,燦燦一笑之後,魏喜回了一句嘴兒。「你就別老拿爸爸取 笑了」。
取過乾淨的內衣褲給公公換上,離夏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 回味著剛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獨處的一幕,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氣,這一次的行為。 雖然有些唐突,不過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著自己伺候的那一臉滿足,離 夏的心理感覺很高興。這也算是報答公公為家庭付出。給予他的特別關懷,雖然 小臉微醺,不過,她還是很開心的。
他又想。出現了這種情況。自己不那樣做。又能怎樣做呢。總不能讓公公髒 兮兮的忍者吧。丈夫就是知道了也不會怪自己把。畢竟那是他自己的父親。不過 為了減少麻煩。問起來時。就說給公公擦洗了上身。洗了腳好了。
再說輕鬆一身的魏喜。在進入兒媳婦臥室時,看到了靠在床頭的離夏,那一 天忙碌下來。躺在床上享受輕鬆的時刻,那身隨意的睡裙包裹著的美妙胴體,他 衝著兒媳婦點了點頭,就走到了床邊,臥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來的話,再給他點點嘴唇和鼻孔,去去燥,過個兩天。孩子就 徹底好了。」魏喜側頭對著旁邊的兒媳婦說道,那模樣真的很像夫妻間的囑託。
「恩,我知道的,爸,你也歇著吧。」說完之後,離夏把旁邊的夏涼被蓋到 了公公的身上。這一回。就不像昨天了。昨天兩個人都穿著白天的衣服。而且非 常疲勞。
今天。兩個人都只穿著柔軟的睡衣。公公和兒媳婦睡在一張大床上。有些更 像是一對和諧的夫妻了。
這一晚上,魏喜也和兒媳婦一樣,兢兢戰戰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孫子不 安分的扭動著身子,他都是任勞任怨的幫著端水換芥子。誰家的老人都什麼樣兒, 離夏那是看在眼中記在心裡的。 凌晨四點多。當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給 小孫子把被子蓋好之後,他才徹底的放鬆了神經,閉上雙眼。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小區里,不變的清晨,人們又開始了一天的進進出出,魏喜迷糊中清醒了過 來,腫脹的下體。把被子頂起了一個帳篷,忍受著自己的艱難,他輕輕一翻滾, 走下床去,來到孩子的床邊,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孫子,那粉嘟嘟的小臉蛋,看 來小孫子的狀態已然好轉了過來。
直起身子,又掃了一眼旁邊衣衫不整的兒媳婦,寬鬆的睡衣下,胸部半個乳 房都露了出來,白皙飽滿,令人喜愛。欣賞了一下兒媳婦的兇猛波濤,老人由著 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種審視的姿態。看了看那兩條修長縱深的大腿深處,半透 明的小內褲只能包裹著陰部。差不多整個屁股都摟了出來。魏喜的下面不自覺的。 又挺起了常槍。讚嘆中不舍的走向了衛生間。
長槍緊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識的擒著包皮,看著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 日在衛生間裡,兒媳婦給自己擦澡,從一開始的慌亂。緊張。尷尬。到後來的釋 然接受。放鬆,他瀟洒的一陣淋漓放縱,心道。「又找回了年輕時的感覺了。」, 他嘿嘿的笑了起來,那腰板。那蓬勃而發的姿勢,不就是那個曾經戰場上的兵哥 哥嗎!
第二十三章
魏喜打開房門來到小區里,走在紅磚鋪就的小路上,一路悠哉悠哉的,滿是 慨嘆的來到小區外的早點鋪子,隨口要了豆漿和油條,付過帳之後。提著油條和 豆漿,望著高樓林立的小區。還有各式商鋪,心情很是不錯。
經過了昨夜的沉澱,他仔細的思考了兒媳婦幫他擦澡。這個令他尷尬的問題。
這些年的切身感受。尤其是這段時間內。近距離的和兒媳婦一起生活,在他 的眼中,兒媳婦是個懂事孝順的女孩,同時青春活潑又有些頑皮的她。又是家裡 的快樂傳播者,對待他如同對待自己的親生父親,這種感覺對他來說非常的好, 雖然有些事情做得過火了,可那是兒媳婦的真情所為。是兒媳內心的真情流露。
雖然魏喜表面上在誠惶誠恐的面對,可他長久以來內心深處的孤寂和索然無 味。確實得到了舒展和緩解,他還是滿心歡喜的樂意那樣,樂意接受這些事情的 發生。
他面對的是兒媳婦,但兒媳婦也是個女人,一個生活中也是需要撫慰和關懷 的女人,或許在這種複雜的情感中,彼此之間夾帶著相互關懷和依靠,相互之間 理解和安慰,才會走到這一步,才會有了昨日的擦澡那一幕。想到這些,魏喜頭 腦里竟然冒出一絲興奮,好像期待著有些事情的再次發生。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那 雙黑段子面的老頭鞋,隨後拽了一下自己的汗衫,很自然的揚起了頭,步子輕快 的邁了出去。
吃過早飯,離夏給孩子喂奶,魏喜則把溫度計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看著孩子 那粉嫩無比的臉蛋,在媽媽懷裡吞吐著乳頭的樣子,魏喜說道。「看來今天他沒 什麼問題了,你看看他那小嘴一裹一裹的勁兒,呵呵,真是孩子有病娘揪心啊, 這回你該放下擔子了」。
「呵呵,你這個當爺爺的。比我這個當媽的還操心呢,自己受了傷不去理會, 到是跟著忙前忙後的伺候我和孩子,我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做父母的不容易。你 看,平時顯不出來,孩子一生病,那種緊張、提心弔膽真的很不是滋味。」離夏 感慨的望著公公說道。
「人嘛,當了父母之後。就漸漸的成熟了,真正的成長了起來。」魏喜陪坐 在旁邊。和兒媳婦閒聊著。
「你的手,現在的狀況還是特別的疼嗎?」離夏看著公公問著。
「恩,不那麼疼了,以前也不是沒弄傷過,我當過兵,這個狀況還是清楚的, 沒什麼大礙,已經好多了,不要緊的。你看看。」魏喜輕鬆隨意的說著,還伸了 伸手。上下活動了一下,看著公公滿不在意的樣子,離夏囑咐起來。「都說傷筋 動骨一百天呢,你歲數大了,不要像年輕人似的。那樣毫無顧忌,可不許大意了, 知道嗎?」。
「呵呵,知道知道,我懂得的。」魏喜笑呵呵的看著兒媳婦說道。
「知道就好,要不然讓宗建回來看到了,該說我不懂事了。」離夏說著說著。 那種小兒女的姿態就又顯露出來,魏喜看在眼裡。手自然的伸向兒媳婦的頭髮, 輕輕的縷著青絲,安詳的愛撫著,把那青絲扎到了兒媳婦的耳後,和藹的說道。 「真是個好閨女。爸爸感謝你了。昨天能那樣做。真難為你了。建建啊,不會挑 你事的,再說他也總不在家,就算他有心,也是使不上力,呵呵,理解最好。理 解最好了。」。
那其樂融融的攀談場面,那父慈子孝的溫馨情懷,在客廳里飄散著。盪起了 一股股暖心的味道。
不顧自己右手手腕的受傷,魏喜單手抓來一隻凳子,朝浴室走去,昨天兒媳 婦洗澡時。爆了的浴霸燈管。幸好有燈罩籠著,這要是濺射到身上,實惠把人燙 傷的。那將後果不堪設想。
離夏看到公公拿著凳子去浴室。知道他要去幹什麼。就勸慰公公暫時不要弄 了,她怕公公手腳不穩。再有個好歹的,不過看著公公身手敏捷的利落勁兒,也 就沒再阻攔,她走過去替公公扶穩了凳子,看著公公替換燈管。先把那燈罩中殘 存的碎片清理下來,看著碎玻璃碴子,她自己也越發後怕,望著公公矯健的身姿, 心中想道,家裡還是有個男人陪在身邊好啊,心裡也踏實啊。
有像公公這樣的一個男人。在自己身邊陪伴著,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樣,不 光減輕了自己肩膀上的擔子,還能讓自己在失策時。遇到問題時,給予自己支持 和幫助。
丈夫每每不在身邊,想要伸手討個安慰都是奢求,幸好公爹融入了自己的生 活,最起碼能像父親一樣關心著自己,在自己生活中。時刻有這樣一個人安慰, 體貼自己,陪著自己聊天。幫襯著自己照顧孩子,不單單能解自己心寬,還能夠 作為依靠,離夏也是發自心底的接受著公爹,接受著來自公爹的關愛。
離夏這樣美美的想著。忽然。另一種讓他臉紅心跳的念頭又湧上她的腦子裡。 要是晚上在床上也能。嘻嘻。哈哈。不由的一陣羞臊。暗罵著自己真不要臉。竟 然想到了和公公做那樣的事情。看來自己真的有些憋得慌了。宗建快點回來吧。 不然自己又要。唉唉。還不害羞呀。不要臉。
離夏心裡翻騰著。不過。這兩天小成成病了。公公都是在自己房裡睡的。幫 著自己照顧生病的孩子。雖然什麼是也沒有做。確是讓自己有了依靠。這種親情 也很不錯呀。嘻嘻。以後要是能夠永久這樣。就是什麼也不做。也挺不錯的。這 樣想著。離夏心裡又釋然了。
出門在外的宗建打過來電話,此時他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告訴妻子自己快到 家了,兩個小時後。魏宗建風塵僕僕的回到了家裡。
看著兒子回來了,魏喜低下頭沉默了一陣,然後輕描淡寫的。把自己受傷的 經過說了一遍。
而離夏所說的版本。卻又是另一個樣子,她把公爹跑前跑後的為了照顧孩子, 奔波當中不小心從醫院的樓梯上摔下來。整個受傷的經過。詳細的向丈夫彙報了 出來,魏喜看著兒媳婦。對著兒子傾吐著。話里話外夾帶著感情,尤其是當兒媳 婦的眼神投過來時,魏喜急忙看了一眼兒子,然後匆匆低下了頭,悶聲吃著飯。
屋子裡雖然開著窗戶,可熱氣依舊不減,圍坐在一起的這爺仨,臉上都冒著 汗,外面撲撲噴火的太陽。即便沒有直接照射進來,可還是讓怕熱的離夏。臉上 罩上了潮紅。
「哎呀,這麼熱,我去把電扇弄來,看看,光說話了,把這茬給忘了。」宗 建用手劃拉著脖子上的汗。轉身走到客廳暖氣旁。把那小落地扇抄了起來,插上 電。調好了角度,小風扇嗖嗖的轉了起來,別看它不大,風速卻很快。
離夏吐著熱氣,用手抻了抻蝴蝶衫的領口,讓那熱氣冒了出來,還一邊用手 背蘸著額頭上的汗珠。看著妻子那狀如桃花的臉蛋。漸漸恢復了平靜,宗建繼續 說道。「我也不長在家,家裡的情況都要你來安排了,這次爸爸受傷。也全靠你 照顧了。我謝謝你。也替爸爸謝謝你。」,說完,伸手安撫性的拍了拍妻子的大 腿。
都有爸爸呢。還是爸爸細心啊。誠誠有病。爸爸什麼事都想在我前頭。多虧 了他。幫了我很大的忙。你也要謝謝爸爸呢。「離夏說的時候。眼睛望著公爹, 那眼神里默默的有一種情感在裡面,魏喜發現兒媳婦注視著自己,他似乎也有些 明白。
在兒媳婦那眼神里。他尋到了一種感覺,那是超出正常公媳關係的一種情感。 只是那麼一瞬間,兒媳婦嫵媚的笑了一下。就把臉轉了過去。可就這一笑。讓魏 喜有了一種期望。一種超乎尋常的希望。
有了上一次兒媳婦對自己的特殊服務。他知道。兒媳婦並沒有把幫自己洗澡 的事情告訴兒子。當然他也不能說。但是。兒子走了以後。自己一定還會享受到 兒媳婦的那種特殊服務。或許還會有更進一步的獎勵。那是他希望和強烈期待的。 只是兒子在家裡。他也不好索求。
女人有時候很敏感,她對丈夫了解很深,尤其是看到丈夫那憨厚的臉上,那 雙眼睛裡藏著的東西,知道那是一種期盼。離夏笑眼彎彎的衝著自己老實的男人 吐了吐舌頭,靠攏時輕輕的甩了一句。「等晚上吧,我會滿足你的。」,然後笑 嘻嘻的拉著公爹的手,替他張羅起來。離夏當然沒有告訴丈夫。自己給公公洗澡 的事情。尤其是洗下身的事情。雖然宗建也非常孝順自己的父親。
可是自己給公公洗澡的那一幕。能說是一般的孝順嗎。那裡面有沒有別的東 西。離夏不好說。也不敢說。但是。當他回想到那一幕的時候。卻又讓他止不住 的興奮和激動。甚至這種興奮和激動比丈夫回來了還要強烈。不由自主的產生了 丈夫快些里去的念頭。
第二十四章
魏宗建在家裡只呆了一天。就又有了新的任務。
九點多鐘。宗建告別了家人,出了小區攔了一輛出租。就奔著公司去了。
「數鴨子,一隻兩隻三隻……」收音機裡面放著兒歌,魏喜用右手端著收音 機,左手搖著搖籃哄著孫子玩,小傢伙自己自娛自樂的,跟著音樂聽著曲,被爺 爺哄著,他嘴裡哼哼唧唧的說些地球人聽不懂的話,那小模樣滑稽無比。
「爸爸,你換兩首歌聽吧,要不這樣,你把你那個磁帶給我拿出來,讓我看 看。有什麼好歌。」其實這個收音機是台收錄機。可以放磁帶的。魏喜還有兒子 給買的磁帶。都是一些老歌。離夏從公公的手中拾起了收音機,隨手給關了。
「哎。別關那,我聽的那個你不愛聽,都是老歌,快點開開。」魏喜望著小 孫子不忍的說著。
「老歌也型啊,不還有費翔的歌曲嗎,你拿來我聽聽。」其實離夏是想給公 公換個口味,哄孩子做到了這個份上,實在非常難得。她也不是沒心,人家帶傷 上陣給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麼誰還能無動於衷呢。
接過公公那個收音機,離夏熟練的打開了按鈕,尋摸了一陣,裡面歡快的節 奏傳了出來,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費翔的《冬天裡的一把火》,年輕嘹亮 的聲音。掛著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說,節奏感也非常強。
「你就像那冬天裡的一把火,輕輕的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隨著音樂, 離夏退到了一邊。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靈活的腰肢,雖然腳上沒有穿高跟鞋, 可身條擺在那裡就是招牌,肩膀晃動著,跟著音樂踩著點,嘿,還真像那麼回事。
看著兒媳婦歡快的跳著,魏喜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個孩子,孫子就 夠調皮的,嘿嘿。你啊。更玩兒鬧。」。
看著老人慈愛般的眼神中。透著欣賞的光芒,離夏把收音機放到了沙發上。 然後繼續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還不忘解釋。「以前啊,沒有生誠誠的時候,我 和宗建時不時的就跳一跳,單位組織活動時也跳,等你的傷好了,我也教你跳吧, 很不錯的哦。」。
看著兒媳婦活潑的扭動著腰肢,那柔軟纖細的款款蠻腰,還真就有那麼一股 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型的舒展中,兒媳婦胸部那鼓蕩蕩的載沉載浮,那洶湧澎 湃的兩隻肥美白兔,隱約間透過開氣兒的睡裙。蕩來蕩去,讓人心旌搖盪,浮想 聯翩。魏喜看著兒媳婦的舞姿。心裡激盪著。說道。這首歌好是好。只是這大夏 天的。想到了那一把火。就覺得更熱了。
一曲舞罷,離夏氣喘吁吁的對著公公說道。「累了累了,不跳了,一跳就是 一身汗。」,望著公公那專注的眼神,離夏嫵媚的一笑。「嘻嘻。爸您說我跳的 好看嗎?」,魏喜笑意盈盈的點了點頭,好。好看。呵呵,能哄得孩子高興,讓 老人開心,離夏也是很高興。
接下來的是費翔的另一首「問斜陽」,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經典,看著老 人低頭不知再想什麼,離夏走到沙發處坐了下來,問道。「又在想什麼呢?」。
魏喜抬起了頭說道。「問斜陽,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陽嗎!」,離夏搖著腦 袋跟著節奏晃悠著說道。「爸~.聽你說話的口氣。有些落寞的樣子,不要感懷了, 您才多大年紀啊。再說。只要心不老,人就永遠年輕。」。
想了想,魏喜又換回了輕鬆的語氣說道。「對,心不老,人就不老。」,說 話的同時。順著歌曲給改了一句。「問斜陽 .你既已降落。為何又升起,又再升 起。」,看到老人開著玩笑唱著。
聽到公公跟著哼唱,搖頭晃腦的離夏打算揶揄一下公公,這一看不要緊,公 公正歪著頭,一邊哼哼著歌曲。一邊盯著她那搖擺的胸部,刷的一下,把離夏搞 了一個大紅臉。「這壞老頭,原來是嘲弄我,哼哼,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叫你看。叫你看。」,心理打著主意,她上來就把收音機給關了。
也許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發出了聲音,正暗暗打算 著如何戲弄公公,離夏沒想到公公又來了一票。「夏夏啊,爸有點口渴,你說怎 麼辦啊。」。
看到公爹眼神瞄著的地方,氣鼓鼓的離夏。哼哼著朝著公公撅了撅嘴,說道 「呸呸,不都是醫務人員檢查。看結果的嗎?哪有病人自己提出要求來的,真不 像話。」,說著顯擺似的。用手託了托自己肥顫顫的胸部,衝著公公示威的扭了 扭,嬌笑著轉身走回了臥室。
一會兒,離夏就端著杯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看著公公那焦急盼望的眼神, 她惡作劇的指了指端著的杯子,說道。「給,看到沒有?媽媽的奶水都在這裡, 我一次喂飽你。」。
當公公持手將杯子接了過去後,本打算看公公笑話的離夏,沒想到公公的臉 上盡顯平靜,根本沒有臉紅。也沒有尷尬,她有些小小的遺憾,然後惡狠狠的板 著臉。問道。「媽媽的奶水味道怎麼樣?甜不甜。」。
那樣子還真像母親訓斥兒子一樣,不過老人的一句話就把她擊潰了,只見魏 喜晃著腦袋。笑嘻嘻的說。「嘻嘻。溫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只是一杯太少了。 不解渴。就再來一杯吧。」魏喜一邊把奶喝下去。一邊舔著舌頭,那感覺就像是 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樣。
心裡說。讓你昨天欺負我。洗澡時把我的那裡弄的慾火難耐。硬挺挺的好久 消不下去。你卻回屋了。這回該我報復你了。看我怎麼一弄你。
離夏俏臉生暈。偏偏還發作不得。哼。壞老頭。還沒夠。說完一轉身。就又 走回了自己的臥室。後面。想起了魏喜爽朗的笑聲。
三樓的家中,離夏搬過電扇對著自己,一邊抖著衣服。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著。 「空氣凈化器也不能當空調用啊,又不讓開空調,這電扇吹的都是熱風啊,嗚嗚, 簡直熱死個人了。」,躁動著的美人兒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臉上伏著一層淺淺的汗珠,看著公公只穿個背心短褲。在陪著孩 子,離夏翻了翻白眼。「太熱啦」,她再也顧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內衣雖然 薄透,可哪裡有光著舒服,二話不說。回到臥室里就把它退了下來,上面還帶著 乳液,連上身的薄紗睡衣都印濕了一些。
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縛之後,泛著光滑迷人的肉色亮光。就抖了出來,那乳暈 都散成片兒了,晃悠著肉感十足的肥白大乳房,重新罩上睡紗,心理作用下。感 覺稍稍涼快了一些。
離夏走到廚房,吃了兩口冰鎮紅果酪,湯水入腹之後,她哆嗦了一下,很舒 服的問著。「爸,孩子睡著了沒有。」。
魏喜正在給小孫子塗抹爽身粉,小傢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熱汗,潮轟轟的,在 看他暈乎乎的樣子,魏喜說道。「剛剛睡著。孩子醒了再給他洗澡吧,現在看來 還是不要打擾他了,你瞅他,困的不行了。」,聽到公公這麼一說,看著孩子蔫 不拉幾的,八成兒放倒就迷糊了。
「不型,我得先去沖個涼,這天太熱了,實在讓人受不了。爸。你就不熱呀。」 看著自己手上的汗液,渾身黏糊糊的感覺很不舒服,離夏抱怨著說道。
「怎麼不熱啊,你看我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洗澡了,你說我是什麼情況。」魏 喜直勾勾的看著兒媳婦的上身說道。兒子走了。他正拍著兒媳婦今天能給他設麼 獎勵呢。
聽到公公話中有些幽怨,離夏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實際情況,倒覺得 有些委屈他了,離夏強打精神說道。「哦,那我先給你擦擦身子吧,還真的是對 不住你了。」
也不理會兒媳婦怎樣說,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已經睡著了的孩子,發覺沒有 異常,輕輕的用左手把嬰兒車推到了兒媳婦的房間裡。
離夏還像以前一樣,取過盆子,把水打好,然後浸濕了手巾,這一回很直接, 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拔了下來,已經一整天了。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 那感覺非常難受,離夏自責著。「公公這一身潮濕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說, 白天還那樣穿在身上,真的是難為他了,這個壞老頭也不和我說說。」。
天氣熱咕嚕都的,暈乎乎的離夏也不想想,你也不問問。就那麼好意思。上 來就把老人的衣服扒了個精光。怎麼說也要有個台階吧,哪怕給他留條小內褲呢。 待會洗完了上身再脫也好呀。即便魏喜的臉皮再厚,畢竟他的心理還在揣摩之間, 只不過,離夏並不知道公爹的心思。
以為昨天都那樣了,公公也就不在乎了。哈哈。就算公公不在乎。你一個做 兒媳婦的。就一點的也不害羞。不害臊麼。見兒媳這個樣子。魏喜雖然還有點不 好意思。不過也挺喜歡。也就順坡下驢,毫不矯羞的就率先走進了浴室。
第二十五章
浴室的門半開半關著,離夏把手巾拿出來。從公公的脖子開始。輕輕的按著 手巾。讓水流順著公公的肌膚,一點一點的把身體潤濕之後,從瓶子中擠出沐浴 乳。塗抹在公公的身體上,又取過浴花均勻的擦拭著老人的身體。這一回也就不 分上身下身了。從脖頸一直塗到屁股。只是兩腿間的部分暫時留著。
公公這一回完全赤裸裸的。就站在兒媳婦的面前,心裡異常的興奮。看著兒 媳豐滿的身體。竟然毫無掩飾的就挺起了長槍,那個沖天一怒,肆無忌憚的東西 就對著兒媳,看著公公那不安分的傢伙,離夏心中一突。
「這個壞老人,還真大。挺吧。就叫你有力的挺吧。難受死你。叫你發壞。」, 她不時的偷眼觀瞧著公公的陽物,隨著自己的擦拭,那陽物猶如風中的枝杈打著 擺子,又如公雞亂點頭,左擺右搖。突兀異常不說,那傢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 顯。
浴花輕柔濕滑的在老人的身體上遊走,從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蓋著, 離夏的手。不經意間。撥浪了好幾次公公粗大的定海神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 意的。那透著紅色亮光的定海神針。抖動中竟然毫不客氣的向前探了探,都快碰 到離夏的身上了。
離夏心中暗暗好笑。「那個醜陋的東西,跟個擀麵杖似地,想要幹什麼啊? 嘻嘻。真想要的話。我就給你。」,想著想著,她那柔胰的小手。忍不住就握住 了公公的命根子。
手心上的沐浴乳。溫柔的敷在了龜頭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龜頭下面的包皮。 給擼到了冠狀溝的後邊,那猩紅色的龜頭。真的有些炫目。有些誇張,離夏輕輕 的揉動著龜頭,手指在龜頭頂端的縫隙處。來回的滑動著,她感覺到老人聳動著 的定海神針。越發的粗壯,脹大。變得硬硬的。手心理竟然產生出一種無法握住 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來奇妙,但卻不好形容。
魏喜腰杆子筆直的站立著,自己的陽物被兒媳婦的小手握住的時候,感覺有 些酥癢。麻麻的很是好受。透過兒媳婦那寬鬆的睡衣領口,他再次欣賞到了兒媳 婦那肥滿多汁的胸部,乳汁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濕漉漉的痕跡,讓她的那兩個葡萄 珠翹了出來。
魏喜欣賞的同時,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時聽到的一些聲音,隨後尾隨著找到 了發出聲音的地方,那驚險刺激的一幕,兒媳婦玉體橫陳在大床上。那种放浪淫 盪的模樣,以及女兒家的嬌羞,尤其是那時不時的從她嘴中傳出來的。那勾人心 弦的聲音,都讓老人止不住的心跳。又非常的羨慕和期待。
兒子趴在她的身上有力的動作著。兒媳婦抱著兒子的後背。不斷的扭動著身 體。嘴裡叫著。壞老人。給我。快給我。「一遍一遍的在魏喜的耳邊穿透著,讓 老人把持不住,也不知道兒媳婦嘴裡的壞討人是指誰。
因為平時對魏喜他也經常這樣叫。他在兒子的門外看了個滿眼,兒媳婦說著 壞老人。什麼是壞老人呀。兒子又不老。難道是兒媳婦和兒子幹著事。心裡卻幻 想著我這個老人。
此時。魏喜在恍惚中竟然覺得,騎在兒媳婦身體之上的人。不是兒子。而是 他自己,他正在不遺餘力的聳動著身體,一下一下的狠狠衝撞著,像老牛犁地般。 又似減震器經過震盪。一下子砸了下去,他渴望得到那樣的享受,那種壓在兒媳 婦柔嫩的身體上的美妙享受。尤其是現在,兒媳婦正在幫著他清洗身體,而且正 在摸弄著他的陽物。撫摸著她那硬硬的長槍。讓他不由得不往那個方向上思考。
忽然。兒媳婦竟然調笑著打趣起他來。「爸。你這個東西可真不老實。你可 要好好管住他呀。別讓他犯錯誤。嘻嘻。哈哈。」。
「哦,那可要看你的了,你想讓它老實。它就能老實。否則。哈哈。」魏喜 也是隨著兒媳的玩笑。滿口花花起來,公爹那審視般欣賞的眼神中。透著些許頑 皮。還有一絲貪婪,讓離夏心如鹿撞。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臉上也布上了一層 紅暈。「這個壞老頭,這回倒享受起來了,嘻嘻。我讓你發壞,我讓你不老實。」, 她心理想著。手上的動作就自然的加大了,魏喜感覺到兒媳婦說完話之後,小手 開始輕輕的。來回擼動起他的陽物,叫他泛起一陣陣快感。好不舒服。
那滑動的暗色包皮。在兒媳婦手中滑來滑去的,一下一下的從龜頭中間滑落 到龜頭根部,整個定海神針的外衫。都給帶動起來,潤滑的沐浴乳。很是舒服的 潤滑著,感覺不到一絲乾燥。感覺到了兒媳婦有些誠心挑弄自己。魏喜也不客氣 了。
公公的興致既然被兒媳婦挑逗了起來,嘿嘿。既然你都不在乎了。我還在乎 什麼呀。魏喜的手竟然也毫不客氣的。就伸向了兒媳婦那飽滿的胸部,「哼哼。 誰叫你在對爸爸使壞呢。壞閨女。嘻嘻。你就這樣逗弄爸爸呀。我叫你使壞。嗨。 嗨。」魏喜興沖沖的對兒媳婦說著,左手就不著痕跡的。伸進了兒媳婦的領口裡 面。
那哺育孫子的飽滿乳防。一下子被公公抓在了手心裡,魏喜感覺到兒媳婦身 體一顫,離夏扭動了一下身子。但並沒有抗拒公公的撫摸,魏喜老懷暢慰的大手。 就開始在兒媳婦碩大的奶子上細細的品味起來,以前。魏喜的手只是有意無意的 碰過兒媳婦的乳房。雖然也開過不少次喝奶吃奶的玩笑。但今天卻是實實在在的 握在了手裡撫摸揉弄。那感覺是完全的不同的。
兒媳那沉甸甸的碩果,掛在枝頭,搖搖欲墜的樣子,手心裡透著溫熱,那團 子乳肉。如同發酵好的麵糰,柔軟無比。又彈性十足,隨著公公的揉搓,變換著 各種形狀,濕濡的乳防抱著乳枝滲透到手心裡,滑溜溜的,自己的老手竟無法握 實,魏喜的手指頭。還不斷勾著那花生米般大小的乳頭,看著的感覺和摸著的味 道完全不一樣,魏喜舔著臉想著。
與此同時,正彎著腰低頭撫弄公公陽具的兒媳婦。竟然就像沒事人一樣。任 憑著公公的撫弄。美麗的俏臉上。也是暈紅一片。毫無反應的在加速清洗著公公 硬挺的陽具。
感受著年輕兒媳婦乳房的豐滿,魏喜晃動著下身說道。「小孫子可真有福氣 啊。能吃到這麼好的東西」,這句話一出。簡直是葷腥無比,更讓兒媳婦嬌媚無 限。
「壞老頭,輕一些,你輕一些啊。別那麼用力。誠誠有福氣。難道你就沒有 麼。嘻嘻。都吃了那麼多了。還這樣說。嘻嘻。要不你就在吃幾口好了。哈哈。 再給我當回兒子。」,離夏也毫不客氣的回應著公公。聲音婉轉潺潺,惹得魏喜 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我就輕一些。這回魏喜沒有再捏。而是把兒媳婦的衣襟分開。張開 了嘴。就把兒媳婦的乳頭吸到了嘴裡。輕輕地允吸起來。一股香甜的乳汁流入了 公公的大嘴裡。帶著清香。帶著美妙。讓這對公媳走入一種完美的境界。
在這種和諧的氣氛中。公公魏喜放肆的聳動著粗大的傢伙事,看著兒媳婦正 在撇著頭給自己擼動著,魏喜晃悠起身子,讓自己的下體。穿梭在兒媳婦的手中, 他調整著角度,撩撥著兒媳婦的乳頭,那乳頭已經變成了葡萄般,當他從兒媳婦 分開的衣襟處。看到了那對肉色十足的肉球時,視覺的衝擊強烈的刺激著他的大 腦。
公公雞蛋般大小的龜頭。被兒媳婦撫弄的感覺無以復加,它浸在滑膩的沐浴 乳中,穿梭於兒媳婦細嫩的小手裡。離夏一邊擼動著公公的陽具。一邊思索著, 這個壞老頭。都這麼半天了。怎麼還不射呀。這要是哪個女人和他真做起來。還 不得被他弄得要死要活的。嘻嘻。不過也一定幸福死了。一定會高潮兩三次。
此時的魏喜也是爽快無比。他盡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大口的喘著粗氣。 快感越來越強烈。陰莖越長越粗。十多分鐘過去了。最後。魏喜再也無法忍受侵 襲腦海的快感,他繃直了雙腿,右手的胳膊只一壓,兒媳婦就配合的蹲了下來。
「哦。」魏喜嘴裡低低的哼了起來,他兩眼發直的盯著身下的女人,喘著粗 氣。狠狠的對準了她的臉部,隨之而來的。大量乳白色的漿液終於噴涌而出,像 高壓水槍一樣,隨著他屁股的聳動,嗖嗖的射向了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蛋兒上。
他那老臉上的神情帶著舒爽。帶著滿足,就那樣放鬆的站在原地,看著兒媳 婦手忙腳亂的尋來手紙。不停的擦拭著臉上和脖子間的精油,那粉面酡紅的醉美 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透著異樣,不過,魏喜卻毫不退縮的迎了上去,似對峙般的 碰撞到了一起。然後他看到離夏躲閃的轉身繼續擦拭著。
當兒媳婦慌慌張張的逃離浴室時,老人的陽物竟然還在挺動著,那噴射出來 以後的傢伙。驕傲的聳動在胯下,老人意猶未盡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沾滿乳汁的 左手,舒爽的沖完身體上的泡沫,最後無比開心的走出浴室。
再說逃出浴室之後的離夏。摸著自己的小心臟,離夏那張羞紅的臉上,眼神 有些恍惚,她幾乎是逃了出來,也顧不得給公公擦洗身上的泡沫,方才那一幕, 不知如何,也許是腦子裡暈乎乎的,也許是為了解決公公的個人問題,她也說不 出個滋味來。本來也是想讓公公射出來的。好讓他舒服一回。也好釋放出來憋在 身體裡面的慾望。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擼動了這麼半天。公公都沒有射。 後來他有些鬆懈了。小手不經意的在那裡來回滑動。
就在他精神恍惚。毫無準備時。公公卻突然發射出來。然而卻完全噴錯了地 方。那黏黏的臭東西。竟然噴了自己一臉一脖子。還差點噴到了自己的嘴裡。能 不讓離夏不激動。不興奮。不慌慌張張的逃離浴室麼。
逃出浴室後。離夏心理面打著鼓,竟然總結起來。「公公這個歲數,如果我 是他的話,會怎樣呢?那麼強壯的身體,忍受著壓抑,哦!今天我是不是也太放 縱了?毫無阻攔的讓公公的大手揉摸撫弄自己的乳房。還讓公公直接吃了自己的 奶。而且。自己這樣摸弄公公的陽物。分明就是在給他打飛機。也怪不得公公會 這樣放肆。完全是被自己縱容的結果。」
想到這裡,離夏用手捂住了小臉,心理撲通撲通的,透過手指縫,看到了旁 邊的孩子,琢磨中,母性的光環。再次溫柔的出現在她的心理,她嬌羞的想著。 「這次給他弄出來了,就當成我這個做晚輩的。給他的一種福利吧」。
第二十六章
過了兩天。誠誠的老爺來了。這一次誠誠的姥爺是單獨出來的,埋怨女兒不 留神。不盡心。讓公公受了傷。
魏喜若有所思的說道。「不能夠,閨女可不是那樣,這幾天伺候我的起居, 讓我很是開心啊。」,聽到公公這麼說,離夏嬌羞的低下了頭。
想到這些天。每一次給公公洗澡,面對著公公越來越習慣性的撫摸,吃奶。 甚至摟抱。離夏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公公不再難為情。反倒變得比自己還要 看得開似的,互相調笑的同時,手上還要搞一些小動作,弄得離夏也渾身濕漉漉 的。好難為情。
因為那薄薄的睡衣弄濕以後。就貼在身上。和光著身子也差不多了。可是。 雖然有些難為情。放開了顧忌。卻又有些享受。讓離夏也很喜歡。幸好自己這兩 天沒有再給他搞出來,他低著頭想著幾天來發生的那些讓人害羞事兒,女兒家的 臉蛋。也臊的紅彤彤的。
看到自己閨女那種樣子,姥爺對著親家說道。「她呀,被我嬌縱慣了,你看 看她,倒害起羞來,老哥你就別替她遮掩啦。」
孩子姥爺到了廚房裡,檢查了一番食材,拿起圍裙就忙碌開了,魏喜閒來無 事。就跟在一旁陪著說話,客套的親家姥爺。勸說老哥哥去客廳休息,這廚房裡 油煙子轟轟的,又熱。再說也不用他幫忙。不過,魏喜並沒有動,他守在餐桌上, 跟著擇菜。吧唧著嘴聊了起來。
幾個菜擇好了放到盤子裡,魏喜閒暇下來。抽著煙也不回客廳,孩子姥爺知 道魏喜的性格,知道他閒不住。也沒再虛讓他,忙碌著的同時,談起了自己的小 外孫,尤其是外邊傳來的嗚哇聲音,彼此之間更是笑不攏嘴。
不時的哇哇聲從那邊的臥室里傳了出來,肯定是離夏在陪著她兒子玩耍,剛 把菜倒入油鍋里的姥爺。端著勺子攪合著,這個時候。就聽到女兒喊了一嗓子。 「啊,這小壞蛋,怎麼又尿了?」
床鋪上鋪了一層油布,離夏正盤在上面用手擦拭著,她那七分短喇叭褲上面。 展開著一塊大黃色的軟被,小誠誠就光著身子趴在上面,手抓腳蹬的舞蹈著,那 寬鬆的蝴蝶衫向上半撩著,胸間放著一塊白色純棉布。遮蓋著她那豐肥的奶子。
油布上被抹過的水亮,還有她那蝴蝶衫和喇叭褲交接的地方。濕漉漉的,光 這個就可以判斷出來,確實是尿了。孩子似乎被剝奪了吃奶的權利,光著個屁股, 還不安分的扭動著。
扔掉手中的抹布,離夏抬頭看了看走進來的兩位父親,嘟著嘴說道。「看看, 弄的我一身都是,這個壞寶寶。」,她很自然的攬過孩子。繼續給他哺乳。
姥爺衝著魏喜努了努嘴。「蔫不拉幾的臭小子,呵呵,夠她一嗆啊。」,今 天,外面的天氣不錯,有點小風兒,隔著窗子吹了進來,盪的薄紗般的窗簾上, 柔柔的帶起了陣陣波動,推拉門半掩著,那刺目的光線穿過臥室的陽台打了進來, 在薄簾的阻隔之下。倒也不是十分耀眼。
「哎呀,我這腦子,菜都糊了啊,老哥你待著啊,我得看看去了。」,想起 了自己還在炒菜,姥爺說完急匆匆的奔向了廚房。
看著親家姥爺的背影,魏喜心頭一熱,他回頭盯著廚房的門口。緊張的望了 兩眼,當他回頭再看過去時,兒媳婦正低著腦袋。用手把乳頭從孩子嘴裡拔出來, 他看著那潔白的棉手巾罩著的地方,咽了一口唾液。
離夏把孩子豎了起來,輕輕的拍打著孩子的後背,不時的從上往下縷了一氣, 然後轉手把孩子放到了油布外的軟床上,她那依舊盤著的雙腿,擰身時胸口的白 色棉手巾依舊醒目耀眼。
魏喜緊走了兩步來到床前,這個時候,離夏正要把棉手巾取出,她看到公爹 欺近床邊,疑惑的看了一眼。問道。「怎麼了?你。」
魏喜嘴角咧著,嘻嘻的乾笑著也不答話,他回頭望了一眼臥室的門口,瞬間 轉身就伏低了身子,用手抓住了兒媳婦胸前那白色的一角。
看到公爹的舉動,還有他那暴露在外的壞笑著的眼神,離夏粉嫩的臉蛋。就 如同大紅布一樣,羞臊中的她無地自容,就在這種情況下,她胸口那可憐的白手 巾就被公公抻了下來。
那布滿暈光的乳房。完美的展現了出來,彈動間震出的波紋。鎖住了魏喜的 目光,芡實的顆粒飽滿。滲著珠液點綴其上,他喉嚨間咕噥了一聲,艱難的咽了 一口唾液。
就像孩子一樣,魏喜半跪在床下,扶著軟綿綿的床鋪,舔著嘴角就湊了過去, 離夏眼睜睜的看著公爹正在放肆的靠了過來,她的左手搭在右乳上,緊緊的抓著 蝴蝶衫的下擺,右手還不知所措的托著自己的飽滿,或許是震撼於手巾被抽走, 或許是默認許可,種種情感不一而足。
「他真的在這裡就要吃我的奶?這個壞老頭,也不知道個避諱。孩子老爺還 在廚房裡呀。哦。」心理迷亂著哼了一聲,離夏的乳尖。就被公公的一張大嘴給 扣住了。離夏害羞的說了一句。哎呀。他姥爺還在廚房裡。你就。就再也說不下 去了。
這幾天。魏喜可沒少吃兒媳婦的奶。一是兒媳婦的奶多。孫子吃不了。二是 家裡也沒外人。只是公媳兩個。也就很隨便了。兩個人在浴室里那樣的事情都做 了。吃幾口奶還算什麼。小孫子是什麼都不懂。也就不用避著他。所以魏喜也就 不用等到洗澡時在浴室里吃了。在兒媳的臥室里。在客廳里也是想吃就吃。離夏 也不忌諱。都能滿足他。這樣也能解決自己漲奶的問題。可是。今天卻不一樣。 孩子老爺在廚房炒菜。公公竟然就大膽的。不管不顧的趴在這裡吃起自己的奶來。
離夏渾身顫慄著。她低著頭,又緊張、又羞怯、又有些興奮,他晃動身子時, 本欲推開公爹,可手不由自主的。卻又摟住了公公的腦袋,讓他緊緊的靠在自己 的懷裡。她能感覺到自己漲滿的胸口。得到了釋放,那汩汩的甘泉歡快的從山巒 間奔流而下,最終匯入到公爹的無底深淵。
與此同時,離夏心底那股莫名的興奮。孜然而生。越來越強烈,雙腿本能的 想要收緊,可無奈公爹的身子壓在上面,兩條強有力的手臂。正按在自己的大腿 的根部,離那個地方很近了。讓他有些遐想。「哦。」一聲嬌喚。輕輕的從離夏 鼻子裡發了出來,幾不可聞。
她低頭看了一眼那嘬動著的大嘴,輕輕推了一把,公爹竟然不理會自己,離 夏緊張的聽著門外的動靜,又控制不住下體那麻酥酥的感覺。無奈中顫抖的壓低 了聲音說道。「你快點,哦,怎麼這個時候要吃奶呢,要是被孩子老爺看見了。 你就真的要了我的命了。快點啊。」
甘甜濃稠的乳枝流進嘴裡,那感覺真的美妙至極。吸著著甜美的乳汁。魏喜 的下體被刺激的成了大鐵棍子,他劈開雙腿,膝蓋頂著床榻,不用兒媳婦伺候, 右手就撩開了那邊的衣服,吃光了這邊的汁液,他仔細端詳著那變得葡萄大小的 乳頭,肉色十足,上面的針眼狀。喜人的對著他搖擺。
兒媳的大乳房肉感強烈,口感甜美,魏喜吧唧著嘴,用舌頭舔動著那年輕四 射。哆嗦的身體,他貪婪的一口就叼住了另一隻躍躍欲試的奶子,繼續大口的吞 咽起來。
「吃飯嘍,吃飯嘍。」聲音從廚房裡傳了出來,孩子姥爺滿頭是汗的招呼著。
「哦,來啦來啦,姥爺啊,快來洗洗手。忙活半天了。真麻煩你了。」
魏喜從衛生間裡呼喚著,對著鏡子,他看著自己的老臉。已漸漸回復平靜, 想著剛才自己躡手躡腳的。從兒媳婦臥室里離開的樣子,雙手捂著下體,好不狼 狽。
姥爺走過閨女臥室時,輕聲問道。「孩子睡了吧,一起吃飯吧。」,他看到 閨女背對著自己。正在端詳著孩子,未作多想,奔著洗手間走去。其實是因為公 爹剛走。離夏還來不及掩上自己剛剛被公爹吃過的乳房。怕被父親發現。就背過 了身去。不敢回過身來。心裡埋怨著公爹。真麼這樣膽大。弄得人家身手軟酥酥 的。真不好意思。
魏喜取過老酒,和親家喝了起來,這一頓飯吃的有滋有味的,豪爽時,魏喜 張著漏斗般的大嘴,一口就灌進了半杯,砸吧著辛辣的味道,魏喜說道。「你姥 爺隨意啊,這酒喝著真舒坦。」
看著親家老哥乾了半杯,姥爺勸道。「慢點喝,不著急。不著急,呵呵。」。
這樣猛烈的一口悶,之前又禁酒幾日,沒一會兒,魏喜就顯出了醉態,
第二十七章
一時酒足飯飽。送走了父親。
離夏看著床上醉入夢鄉的公爹,她把水準備了出來,放到了公公臥室的床頭 櫃旁邊,讓他醒來之後。口渴的話不用再出來找水。然後就輕輕的把公爹的房門 帶上,走了出來。
魏喜迷迷糊糊的醒來時,眨著泛紅的眼睛,感覺嘴裡干吧唧的很不舒服,他 環顧了一下,看到了擺在床頭柜上的水杯,酒後口乾舌燥的他。起身端起了杯子, 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液,心理舒服了起來。
背心已經潮濕不堪,魏喜拽著背心打算把它脫下來,忽然一想,又放了回去, 壞壞的笑了起來。看著自己的右手一天天的好轉,本來是很高興的事,但想到了 洗澡,尤其是兒媳婦給他擦拭身子,想到那次給他弄出來,他就興奮起來,今天 不知道兒媳婦還會不會給他繼續擦拭身體,這兩天自己還沒有完全放開,兒媳婦 就完事了,很是意猶未盡啊。
不過呢,想到上午那事兒,尤其是看到那晃動的兩隻大白兔,嘿嘿,上午的 味道簡直太好了,自己硬的不得了,好想再釋放一把。
吃過晚飯,離夏哄著孩子端坐在沙發上。待到孩子進入夢鄉。
「中午你和他姥爺沒少喝啊。」離夏揶揄著,「呵呵,見笑了。見笑了,好 幾天沒喝,喝的有點猛,上頭了。」旁邊的魏喜摸了摸後腦勺說道。
「以後啊,可要少喝點,自己一把年紀了,還那麼玩命,再說你的手現在雖 然能活動了,那你也要多注意。別喝那麼多。酒喝多了。對你的傷也不利。」離 夏關心的數落著公公的不是。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這個德行,話又說回來了,我的手再過兩天也就好 的差不多了。只是現在還有些不能用勁兒。」魏喜活動著手腕子說道,心裡想著。 聽兒媳婦的話音。他還是會為自己擦洗身子的。 「看你以後還逞強不逞強, 哼。」離夏白了一眼公公。
「你看啊,孩子也睡覺了,我這個手,你說。」魏喜期期艾艾的說著,那話 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想到公公中午乾的事情。離夏臉上有一股紅暈。知道公公的心思。他本來還 是要給公公擦洗身體的。看他這個樣子。誠心要逗弄一下他。好讓他著急。
「哦,你的手現在可以脫衣服了,你還好意思要我幫助你擦洗嗎?嘻嘻。還 想讓我摸你的那裡呀。你害羞不害羞呀。哼哼。你不害羞兒媳婦還害羞呢。自己 慢慢的洗吧。」離夏故意這樣說。羞怯的看著公公,她知道公公的情況,本來也 不打算結束擦澡這個事的,卻誠心這樣說。看看公公是如何表現。
「這不還沒好利索呢,你就再伺候伺候爸爸一次把。」魏喜說這話的時候。 有些無恥,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手腕打彎兒還有些吃力,他說這話也不無道理, 看到公公一副懇求的樣子,離夏心裡偷偷的笑著。卻故意撅起了小嘴。不滿的說 道。「這回可不許再不老實了,知道嗎?壞老頭。哼。我也不揭穿你。我就再侍 候你一回。下回可就要靠你自己了。嘻嘻。」,離夏心裡想著。借著給他洗澡。 自己也可以欣賞欣賞公公那特殊的大東西。不然以後也很難再看到了。那種欲拒 還迎。欲語還羞的嬌俏模樣。在她的臉上掛著,怎麼看怎麼都像個撒嬌的小妻子。
進到浴室里。離夏勸慰公公坐到浴缸上面,讓他輕鬆的享受自己的梳洗,老 人按著兒媳婦的安排。坐在了鋪著浴巾的浴缸沿兒上,離夏照舊拿出毛巾打濕之 後,開始從公公的脖子開始。一直到公公的小腹,然後拉起了公公,又給他下半 身清洗起來。
弄完這一切。又把沐浴乳均勻的塗抹在浴花上,像個妻子一樣給他全身塗抹 起來,身前晃悠著的嬌小身體。玲瓏有致,魏喜本身就是懷著壞心思的,這男人 一起了壞心思,就收也收不住。
離夏粉嫩的臉蛋掛著潮紅,一邊揉搓著公公挺立的陽具,一邊耍笑起來。 「又來了,看看。又不老實了,真壞。」,感受著可人的溫柔,魏喜趁熱打鐵, 也開玩笑的說道。「那你還不多伺候伺候爸爸,你也看到了,這幾天。憋的爸爸 渾身不自在,你看看……」,雖然是開著玩的笑說著,可魏喜的心理也在打鼓, 他也怕自己說出這些話,尤其是本不該發生的一些事,經過自己的表達。會把它 搞僵,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這麼直白露骨的提出要求,離夏心理也非常的忐忑不安,她沉默的思考著, 要不要幫助公公再打出來呢。腦子裡不斷閃現著這幾天朝夕相處的日子,似乎除 了在給公公擦拭身體時,公公會有一些強烈的反應外,其餘時間公公還是很溫柔 很規矩的,對她。對孩子。都非常的好,又想到結婚這麼多年,公公為家庭的付 出,還有孩子生病之後公公的跑前跑後,離夏低著的頭突然抬了起來,她看著公 公的眼睛,從裡面看到了男人的渴望,這樣注視了一陣之後,她又低下了頭。
「恩,誰叫你為了這個家付出了那麼多呢,當閨女的就再伺候伺候你,省的 你挑我的不是,恩。這個壞老頭,嘿嘿。」離夏這樣想著。小手輕輕擼動著公公 的陽具,她飽脹的胸部。也自然而然的。被公公的大手給握住,不由得哼了一聲, 然後就不再說話了。
龜頭在包皮中出來又進去,像水中的皮球一樣載浮載沉著,一邊給公公服務 著,也享受著公公大手的撫摸。又一邊偷偷的抬眼觀瞧。
公公很是享受的閉著眼睛,粗糙的大手在她的乳房上來回的揉動著,時而托 起。時而輕捏乳頭,感覺到老人來了激情,離夏的動作加速了起來,那沖天一怒 握在手中的感覺。是一下一下的鼓脹著,來回伸縮著。 離夏換著手,那微微 有些酸麻的手臂。放到了公公的洋槍下面,聳拉著的睪丸像鵪鶉蛋大小,生機勃 勃的搭在浴缸邊上,啷噹著好不醜陋。她拖起了公公的子孫袋。慢揉輕捏著。
公公手上的勁頭。逐漸家大了起來,讓離夏感覺胸部異常難受,那種恨不得 要釋放一般的心情。敲打著她的心坎,與此同時,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也顫動 了起來。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羞人的東西,那濕漉漉的感覺,燥的他心理很難堪, 她壓抑著讓自己不去想,可眼前擺著的事兒。讓她又控制不住生理的反應。
猩紅色的陽物終於變成了醬紫色,公公的手一下子捏緊了兒媳婦的奶頭,乳 白色的汁液控制不住的。從離夏飽脹的乳防中噴射了出來,呲到了睡衣上。
感覺到了公爹要來臨了,離夏手上的動作越發快速起來,正要推波助瀾。讓 他釋放出來,可就在這個時候,公公卻把自己的腦袋按了下去,迷茫中,就看到 那醬紫色的陽物。湊到了離夏的嘴邊,離夏還未作出思考,它竟然挑動到自己的 唇邊,尤其公爹的手還在後面攏著,她未及思考,小嘴就自然的張開了。
那一波波乳白色的漿液。如同米糊一樣黏黏糊糊的就噴進了兒媳婦的嘴裡, 感受著公爹粗大的陽物。在自己喉嚨深處鑽動著,離夏苦不堪言,嗆得她乾嘔不 斷,憋的她那大眼。淚花連連,她的下體竟然也在這個時候。突然的再次冒了一 股子粘液出來,搞的她兩腿酸軟無比,跌坐在浴缸前。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離夏似乎還能感覺到自己臉蛋上有些發燒發熱,浴室里 公公釋放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那是一個正常男人積久的釋放,毫無保留的釋放, 在她的芊芊玉指帶動之下,最後竟然在自己的嘴中爆發了,這個臭老頭。怎麼那 麼霸道呢,讓自己狼狽不堪。
雖然面上含羞。心理氣憤,可這時候推敲當時的情況,又不免覺得很正常。 離夏心理想著,幫助公公釋放壓抑不也算是一種回報嗎!經歷了兩次這樣的情況, 很顯然,她的心理已經敲開了門,已經適應了這樣的存在。
如果此時打開燈的話,你會看到一張掛滿幸福的笑臉。那臉上有安慰、有感 恩、有幸福、有頑皮,還有女兒家的嬌媚。
魏喜壓抑了好多天的個人生活問題,終於在兒媳婦的幫襯之下,再次釋放了 出來,那一瞬間,天地宇宙都不存在了,在他的腦海中,在他的世界裡,就是他 和兒媳婦離夏兩個人,他滿足的回味著剛才那一幕,尤其是最後,他激動中不知 所以,竟然尋到了兒媳婦的嘴,而她竟然也接受了,嘿!那小嘴可真好啊。
版主:青青的世界於2019_03_13 14:46:48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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